这样既包含了受害者身上的所有要素,又囊括进了阿夜这样瘦弱男人的嫌疑,连袭击孕妇似乎也合情合理,还可以解释为什么警察没有从死亡的受害者身上提取到有效的证据比如Jing液的疑点。
可话又说回来,既然发生了争斗,而且是激烈地争斗,为什么没有作案人的血迹、头发等线索呢?为什么宁队长说他们发现的作案现场的痕迹不像争斗遗留的呢?有没有另外的可能?比如顺奸?又或者——
从宁队长的那起案件来说,猫石公园的现场只是抛尸现场,而不是第一现场;大哥女人的案件是第一现场,但由于那孕妇体质较弱,没有多少反抗能力,所以,作案人始终没有留下痕迹,但如果真是这样,作案人为什么在短短时间内就丢弃大哥女人呢?因为对孕妇毫无兴趣?因为误以为那女人已经死了?还是被什么目击者意外撞破?
那夫苦想着,又点着一支烟。浓烈的烟雾从嘴里股股冒出,缠绕着升上房顶。
这时,宁队长又打来电话:“你弄来的两个认领者跟我们找到的一个认领者都辨认过尸体,死者的身份确定,是个普通的女工,下夜班回家遇上这么一倒霉事儿,而且她还恰好有先天性心脏病。”
“哦。”那夫停顿一下,把他刚刚想好的大胆假设完整说了出来。
“呵呵,我也想这么简单啊,”宁队长颇无奈地说,“现场我们又查了一遍,仔仔细细地检查,至今没发现足够的作案人的痕迹,而且根据法医跟我们资料的综合分析,发生在猫石公园里的作案现场就是第一现场,基本排除了受害人被抛尸的可能。”
“猫石公园……”听到“就是第一现场”这几个字眼,那夫有些失落地低吟道。
“是啊!”宁队长愤愤不平地感叹,“倒霉就倒霉它上了,好好地非把一收费公园改成免费的,栅栏一拆,什么瘪三晚上都跑里头睡觉去,林子又大,道儿又多,我早就心慌觉得要出事儿要出事儿,到底还是应验了。”
“这么说,我的那些假设完全没有意义?”那夫不无遗憾地问。
“也不见得,应该能作为假设之一吧;公园现场你也知道,一片乱麻,什么脚印都有,看来还需要再次仔细地鉴定一下。你的任务结束了,这事儿别操心了,伤神,我们想跑都来不及……”
“哦。”那夫应付着,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
“对了,告诉你一秘密……”宁队长突然神秘起来,“哥们儿我也就是信得过你,才告诉你,受害人体内找到了些液体,极少量,还没出化验最终结果,但恐怕……你猜怎么着?”
“是谁的?”那夫眼前突然一亮。
“不像人的……”
那天晚上,回到家。
那夫像往常一样逗他养的那只猫,对于他这个随时随刻都想着破案的工作狂来说,这是唯一喜欢的放松方式。
一岁大,白白没有一根杂毛,虽不十分漂亮,那夫却喜欢得要命,他叫它小哀,因为他觉得小哀的眼神总是很幽怨。
那夫拿着小球逗引小哀的时间里,小哀张着爪子朝他挥舞,突然,那夫想起宁队长那句神秘兮兮的话:“不像人的!!”
为什么只有凶残的抓痕而没有殴打的伤痕呢?
假如作案者,根本没有攥起拳头,而只有锋利的爪子,或者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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