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白天我跟随三叔他们到山上,为了节省时间,午饭通常就在山里野炊,而我的任务,就是当炊事员,负责他们的火食。虽然我在家里也做过饭,但这样用石块支起做饭还是头一次,刚开始做出的饭菜自然味道不佳,但随后慢慢的摸索,我也就得心应手了,就为这,我没少得到三叔和承海哥的夸奖。
傍晚收工的时候,我也帮助他们背一些标本回来。什么莫霍面、玄武岩层啦,什么原生矿物、次生矿物啦,还有解理面,断口啦等等,从三叔和承海哥口里,也使我对地质有些许的了解。
这天收工后,我们早早地安歇了,我正迷迷糊糊入睡,突然从远山里传来阵阵嚎叫,三叔和承海哥也已起来了,三叔说:“是豺狗在斗野猪呢,我们出去看看。”
我紧随他们来到村口,原来那里已聚集了本村的很多村民,他们也在看黑黝黝的山峦中豺狗和野猪的战斗呢,只听一位老者在绘声绘色地叙说豺狗斗野猪的场景:豺狗是群居的动物,个小却非常的勇猛,他们非常团结,能够袭击比它他大几倍甚至十几倍的动物。
我们山里人放养的羊,牛,经常是它他的猎物,豺狗很聪明,他们进攻小牛犊时,开始表现得很友好,围着小牛犊舔,最后舔小牛犊的肛门,舔得小牛犊很舒服,舔得幽门洞开,然后豺狗就狠咬小牛犊的肛门,最后活生生的把肠子拉出来绕在树上,小牛犊负痛而逃,结果肠子就全拉了出来,倒毙而亡,而豺狗就会一拥而上,撕咬着小牛犊的身体,饱餐一顿。
但是野猪很了解豺狗的习性,一碰到豺狗,它就会选择坎坡,蹲下ρi股,牢牢地护住臀部,可豺狗也非等闲之辈,它会采取各种各样的手法,激怒野猪,让野猪起身和它们对攻,然后就有一只勇猛无比的从后面一跃而上,趁机咬住野猪的ρi眼,而野猪一旦发觉,就会立即蹲下,护住臀部,反复数次,最后被豺狗咬出肠子绕在树上,野猪痛极狂奔,没跑多远就倒地挣扎,最后气绝身亡。
这时山上野猪的嚎叫更为惨烈,可以想象得到,野猪此时的ρi股肯定是血淋淋的惨不忍睹了,不一会,野猪嚎叫的声音渐渐的弱了,而后山林归于静寂,虫也禁鸣,鸟也禁声,整座山林死一般的静谧。-
我和三叔静静地往回走,承海哥突然摸了一下我的ρi股说:“豺狗咬你ρi眼了。”我吓得大叫一声,整个人扑在三叔的怀里发抖。三叔打了一下承海哥的肩膀责备:“干什么啊你,人吓人,吓死人的。”
这一晚,我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了,一群豺狗老在我眼前晃动,它们张着血淋淋的嘴,露出长长的獠牙,仿佛就要来咬我的ρi股。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迷迷糊糊入睡的时候,三叔轻轻地爬了起来,我以为三叔是起来解手,可三叔并未下床,而是爬到承海哥的那一头,然后我看到承海哥也坐了起来,二人相拥着,我的心砰砰地跳着,人却躺着一动也不动,借着小小的窗眼漏进来的月光,我看到他们在相互抚摸,慢慢的三叔褪下了短裤,承海哥整个人伏在三叔的下体上,好象在三叔的下体寻找什么。
不一会,三叔嘴里发出细微的呻吟声,而承海哥伏着的头上下摇动起来,感觉着三叔的身体颤抖着,只听三叔噢了一声,仿佛是负重的人——下了重担,又好象干涸的喉咙得到雨露的滋润,三叔全身松驰地躺了下来,而承海哥起床开门走了出去。
这时我清晰地看到三叔全祼的身体,壮硕的Rou棒,好象在慢慢地变软,最后软软地蜇伏在阴囊上。
不一会,承海哥从外面回来,三叔侧转身子,承海哥把头伸到三叔的二腿间,我能猜想得到他们刚才的情景是在做什么,但现在看到承海哥的举动,我不禁迷惘,看承海哥的举动,象是在舔三叔的ρi股,这一发现,我不禁全身发抖,豺狗斗野猪的场面血淋淋地在我眼前再现,难道他们是在模仿?可那是生与死的角斗啊。
和他们刚才温馨的场面有着天壤之别啊,三叔啊三叔,为侄可真搞不懂你们了。这时承海哥抬起了头,慢慢的将身体移到我身边,我假装睡得很香的样子,不一会,承海哥回到三叔的身边,将短裤脱下,也侧着身和三叔一个方向的睡下了,承海哥躺下后,二手环抱着三叔,ρi股一动一动的,好象在用力往三叔身上使劲,三叔并没有躲避承海哥的进攻,反而是在迎合似的。
不一会,看承海哥的裆部紧贴三叔的臀部,二人似想合二为一,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紧抱着,过了好一会,承海哥的ρi股运动起来,一翘一翘的就象野猪在拱番茹地,而且速度在不断地加快,这时我又听到三叔的呻吟声,还有承海哥在使力的哼哼声,二人的声音低沉而厚重,慢慢的承海哥哼哼声变成喘气声,而三叔的呻吟声听起来就象欢快的小夜曲,这时承海哥狠劲地往里一捅,象野猪似地嚎叫了一声,整个人就象塌了似了,绷紧的神经立马松驰下来。
承海哥侧转身,整个人仰躺着,而那条壮观的Rou棒还是骄傲地耸立着,这回,轮到三叔起床了,只见三叔蹲在地上,用纸不断地在ρi股上擦拭,不一会,三叔上床用纸擦拭承海哥的阳Wu,而承海哥好象刚才拚尽了全力,此时一动不动地躺着,任由三叔为他擦拭,然后,三叔伏下身子,将头贴在承海哥的头部,轻声问:“爽了吧?”承海哥也不回话,抬头就给三叔一个热烈的吻。
待三叔做完这一切重新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心里就象打翻了五味瓶,心里实在堵得慌,一向让我崇拜的三叔竟象女人似的和承海哥苟合,这让我无论如何接受不了这个现实,我一向引已为豪的三叔怎么会如此下贱?!竟然心甘情愿的让再承海哥糟蹋!
我一边为三叔的行为难过,一边头脑里又兴奋莫明,下体硬梆梆的,不断有湿湿的液体渗出,也不知出于想报复三叔的无耻行径,还是出于对三叔莫明的性的冲动,我一个转身,揉抱着仰躺的三叔,铁硬的Rou棒肆无忌惮地顶在三叔的腰部。
三叔好象立马沉睡了似的,一动不动,这让我有些许的愤恨,又有些许的兴奋,我也就学着承海哥的举动,不断在三叔的腰间顶撞、摩擦,直到我全身血液奔腾,下体一阵紧似一阵,最后全身的血液仿佛汇聚到下体的顶端,整根Rou棒就象要爆炸一样的,忍无可忍地一泻如柱。疯狂一阵后,我又疲惫、又舒适,而心里还是有股莫明的委屈,想想我最为尊敬的三叔,以后如何面对,我伤心地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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