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二书包网 > 惊神关小刀 > 第二十六章麦芽糖大战

第二十六章麦芽糖大战

李春风呵呵媚笑:“原来你也是浪荡子,禁不了诱惑啊!”

关小刀黠笑道:“世上禁得起你诱惑的人并不多!”

“真的?那你非礼我啊!”

李春风一手把小刀转正,倚了过来。笑媚中,引带结实胸脯轻颤传来,惹得关小刀满面飞红。

­干­笑道:“先解开|­茓­道再说,否则我心头总有心结,无法放开。”

李春风媚情一笑:“随你吧,只要你日后别忘了我便是……抱我回床吧!”

关小刀一愣:“回床?”

李春风媚笑:“难道要在这里帮你解|­茓­?”

关小刀呃地一声,­干­笑道:“说的也是,娘子,走啦!”

说完,抱起­骚­尤物,径往石床行来,李春风则腻得更紧,直道好甜蜜恩爱啊,关小刀亦配合演戏邪笑不已。

好不容易,石床已至,始把李春风放下。

李春风媚笑不断,说道:“脱衣吧,我帮你算了。”

果真腻来,帮着小刀解带,露出结实胸脯,禁不了诱惑,复往他|­乳­头吻去,吓得小刀赶忙缩身,惊叫:“你想­干­什么?”

李春风已呵呵笑起:“原来还是童子­鸡­呢!”

关小刀斥道:“废话少说,我早已破功,你少自我陶醉!”

但想想,自己似乎真的没跟任何女人亲热过,有些悔恨。

李春风笑态仍媚,却也办起正经事,说道:“­阴­阳神功挺是复杂,你得告诉我现在状况。”

关小刀道:“只是提不起内劲,其他一切如常人。”

李春风喃喃点头,复又问道:“你是否中了­阴­阳之毒?”

关小刀道:“以前中过。但已解去。

李春风惊诧:“­阴­阳之毒可解?”

关小刀道:“事实上已解了。”

李春风怔问:“你用什么方法解此毒?”

“呃……”

“说清楚些,自有益恢复武功。”

关小刀本想告知乃灵凤玉佩之能,但心念一转,若说出,日后岂非害了门主夫人,便道:“是我娘配的药方,她浸­淫­医药多年,自知解法。”

你娘是药姑姬恋红?”

关小刀点头:“正是。”

“她真的能解?你没骗我?”

“­干­嘛骗你!”

“那她一定了解此功了?”

关小刀想想,道:“她知道­阴­阳真经得自­阴­阳魔女而已。”

“那练了,男人会变成女者也是她说的?”

“嗯。”

“她还说什么?”

关小刀眉头一皱:“你似乎对此很有兴趣?”

李春风闻言,顿觉小刀似有疑心,便说道:“司徒昆仑陷害我,是我大仇家,我当然想得知任何可治他的方法,包括解毒方法,所以才问得紧。”

关小刀恍然,道:“没了,那解药真的来自母亲所配,你若想要,改天弄点给你便是。”

李春风笑道:“谢啦,坐妥吧,我慢慢替你检查。”

伸手把小刀按于床面,开始仔细搜其脉络。

关小刀刚开始还怕她占自己便宜,但几指过后,直觉她的确认真为自己解|­茓­,始放心不少。

眨眼之间,已过一个更次。

李春风摸索之后,亦解去三处要|­茓­,关小刀忽觉内力稍稍升起,登时大喜:“有效了,我的内力快恢复啦!”

李春风方嘘气,抹去额头香汗,娇笑道:“我还以为摸错门了呢,这­阴­阳神功果然­精­奥不已,光是点|­茓­、解|­茓­手法即变幻莫,还好,我学了不少,还管用……”

关小刀道:“你又如何得此真经?”

李春风忽而瞄眼:“还不是你惹的,硬是把我抓回田家堡,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躲进伏牛山,准备养伤,结果无意间在一口深潭中发现一具浮起之白骨,抱着一口箱子,我便把箱子抢过来,那箱子已生绣,根本打不开,遂用石块敲开,见着里边便是《­阴­阳真经》,想来是那白骷髅之物吧!”

关小刀急道:“他会是­阴­阳魔女?”

李春风道:“谁知道,反正都已白骨一堆,看他可怜便埋了。”

关小刀道:“除了真经,没有其他东西?”

李春风道:“有一颗丹丸,被司徒昆仑吃了,经书记载。它司起死回生,但我看那丹灵便是剧毒由来。”

关小刀怔愣:“司徒昆仑因为服下丹丸才练成毒功?”

李春风道:“大概吧,那丹丸的确有用,增加他不少功力,只可惜我……”

突然大事感叹:“不谈这些,只要你能解毒,自能对付他。”

关小刀苦笑:“希望如此,真经现在在何处?”

李春风道:“在他身上,当时他盗我武功之后,早就连真经一起吞了。”

关小刀哺哺说道:“有机会得把它毁了。”

李春风道:“你娘对­阴­阳魔女之事知道多少?”

关小刀道:“只知有这么一个人及阳­阴­邪功之事而已。”

李春风知道他未尽详言,虽想了解一切,却也不愿太逼人轻轻一叹,认真替他解|­茓­便是。

复过一更次,几指截向齐门要|­茓­,关小刀唉呀疼叫,李春风怔诧:“怎弄痛你了?”

关小刀苦笑道:“我的齐门|­茓­曾经受伤……”

“被谁所伤?”

练功受伤的……”

关小刀顿觉左齐门|­茓­脉传来劲道,心下大喜:“哇哈哈,右半身恢复功力啦!”右手一耍,果见劲道。

李春风怔诧不解:“你的武功怎会分左右两半?通常是不分的。”

关小刀笑道:“我也搞不清,这是第一次。”

“你练了何功?”

“呃…太乙神功!”

关小刀自觉这也不是什么秘密便说了:“此神功喜欢­阴­阳倒反,跟­阴­阳真经有些类似。”

“就是公孙白冰所学的?”

李春风欣笑道:“它似乎也可练成金刚不坏之身,可跟司徒昆合相抗衡?”

关小刀道:“可惜还差了点。”

李春风道:“不过公孙白冰­精­进实在吓人,他是用何方法?”

此乃无上机密,小刀怎可能说出,道:“我要是知道,可就好了。”

李春风道:“骗人,你也在几个月之内武功大进呢!”

关小刀道:“那是灵刀堂堂主水无涯帮的忙,他给了我一颗灵丹,我才能增加功力。”

李春风恍然一笑:“却不知是何灵丹?哪天我也想要颗回来吃吃看。”

关小刀怕她日后­骚­扰灵刀堂,便道:“去少林要吧,水无涯说那是少林掌门赐的,如果你能脱逃的话,便去要吧!”

李春风娇笑道:“你都恢复一半功力,怎逃不出?待我把你另一半功力给恢复便是。”

说完要小刀运劲,碰到受阻之处便说出,李春风好想办法解|­茓­,如此一来,已省去摸索之苦。

至于李春风手劲不足,便利用小刀自家劲道,能截中地方便截去,若截之不中,李春风再努力解去。

如此折腾至四更天,待最后一道少商|­茓­脉终于迫通,关小刀全身劲流霎时串连,一股霸气呼之欲出,他哈地一纵,跳落地面不断壁掌,打得呼呼作响,威风已极。

李春风则筋疲力尽倒在床上,呵呵笑道:“去把门破了吧,我得好好休息再说”

关小刀当真迫不及待,奔向那数寸厚大铁门、运足十二成功力,猛劈过去,咚地震响,有若撞钟,震得他耳根生疼,直觉此音或传太远,莫要引来司徒昆仑才好,于是改劈窗下岩块,那正面对深崖,纵使坠地,恐怕也是万丈深渊之下了。

当下凝力,往硬岩壁去,一掌印出三寸凹,一连数掌。轰然一响,果真炸开尺余圆润,足可容得人身爬过。

冷风涌人,吹得关小刀心神大喜,再世为人感觉甚­棒­,便自探头往外瞧。下边则是深云乌乌,上边乃是满天星斗,甚且见及树木横出,他心下一喜,自可攀爬而上以脱逃。

时不宜迟,便向里头叫着:“李­骚­包,我先走啦,你慢慢混吧!”

岂知李春风已奔于通道口,一脸孤苦无依,声带悲苦道:“不带我一起走?我武功尽失,攀不了高崖……”

关小刀心下一软,毕竟她解去自己禁制,留有恩情,若看她困死这里,实是过意不去,心想待救她出去,再分道扬镳,她武功已失,该不可能再胡作非为才是。遂招手道:“过来吧,女­骚­货!”

李春风登时春风化雨似地欣笑,飞奔过来,道谢连连,还调情说道:“就是对你­骚­,如何?”

想粘男人身子。

关小刀瞄眼:“粘那么紧,怎么爬出去?”

李春风见了一声,窘笑放人。

关小刀讪笑道:“别太­骚­啦,要是我受不了,松了手,可就地底下见了。”

李春风媚笑:“那可好,做个同命鸳鸯,今生无悔。”

关小刀斥声真是,始往外爬,攀上岩块后,便伸手把李春凤拉出来,纵使李春风­骚­,但身形悬空之下,再也不敢吭声,遂往上攀掠。

虽然带着人,但上头松枝凸岩不少,得以借力,眨眼已掠高数百丈,或见较平滑地区,李春风只好负向他背面,小刀得以腾出四肢,照样攀得有惊无险。

足足攀高千余丈,方始登上崖面。一此时东方吐白,野鸟轻鸣、枝头沾露,碧草合青,佳景天成,再世为人感觉,使小刀欲高吭长啸,但想及可能惊动司徒昆仑。便自忍了。

李春风则满脸喜­色­。大呼好啊,足足半年未见过日出山景了。

关小刀瞄她一眼,捉笑道:“­骚­女人,你可收敛些,回到人间别再胡搞乱搞,免得惹祸上身,你走吧!”

心想自己也不知去路,但带着她又不习惯,遂叫她先离开便是。

李春风闻言,笑容顿失:“你要抛弃我?”

关小刀想笑,道:“这不是抛弃,而是分道扬鞭,我又没娶你当老婆,谈什么抛弃?”

李春风苦着脸:“陪我走出山区好吗?看在我解你|­茓­道份上……”

关小刀终被此恩情扣住,道:“好吧,若出了山区,你得自行走人,不得再缠我!”

李春风轻叹:“难道你真的对我一点感情也没有吗?”

关小刀道:“这得怪你以前做了那么多坏事。”

李春风再叹:“或许将来你便会了解我了……”

“走吧!”

关小刀招手,先行踏步,他心想,还是别去了解她这种人的好,免得吃不完兜着走。

李春风跟在后面,失去武功的她,走得跌跌晃晃,有若千金小姐。

关小刀但觉这样下去,不知要走多久,送回头,一手抄她腰际,掠奔下山,李春风终于笑颜再展,直道小刀最是体贴,找到机会便腻过来,享受片刻温存。

关小刀懒得理她,他只想赶快离开此山区,自是全劲奔驰,或而掠树梢,或而纵险涧,几乎直线掠行。

终在一时辰之后,掠出深山区,凝目望去,却发现神剑宫即在山脚下,小刀始知自己身落腾龙山脉。

他放下李春风,道:“你走吧,我还得进人神剑宫探消息。”

李春风急道:“你不怕司徒昆仑?”

关小刀想及阿祖不知如何,当然非闯不可,冷道:“怕就不来了,再见!”

说完,径往前行。

除了探查阿祖消息,他仍得夺回兵刃。

李春风突然追叫“等等!”关小刀仍不理,甚至走得更快。

“我知道有条秘道可通神剑宫!”

李春风这一喝,终于把小刀喝住,他反眼望来,倒想听听答案。

李春风追前娇笑道:“当时司徒昆仑对我好时,带我走过那说道,现在你救了我,我报答你便是,跟我来!”

说着引在前头,往神剑门后官行去。

关小刀直觉那是真话,便跟在后头,沿途,李春风不断说那司徒昆仑如何无情无义,实是该杀,至于小刀嘛,总是讨人喜欢。

小刀懒得理她,催着她快找秘道,李春风瞄眼媚笑,道声:“煞风景,要快,抱我啊!”

关小刀终于抱她掠行,终又逗得她呵呵笑起,总像找到老公似地心满意足倚得甚紧。

两人终掠于一处数百株腰粗古松林,李春风始道地头到了,关小刀放下她,她便往松林中几棵业已长着青苔、绿蕨之巨岩处,寻了几眼、扳向一小石,突见一小岩块往下沉,秘道终于出现。

她欣笑道:“这里便是了,直通深宫,你……”

关小刀早已钻身进去,讪笑道:“后会无期,自行保重啦!”

岩块一推,隔了对方。

李春风跺脚直骂无情无义,丢下她一人。

然而人已遁去,骂又何用?还好已恢复自由之身,乐得哼起小调,飘身而去。

至于小刀深入秘道之后,已严加戒备,亦步亦趋搜行过去。

此秘道半似天然,半以人工穿凿,大约两人宽,却婉蜒如蛇王走来似入迷道,幸好只有一条,否则极易走失。

几乎探行七八百丈之后,始闻及油灯味道,关小刀自知地头到了,更加小心潜去,尽处石门挡道,他推敲一阵,发现按钮,将它启开,里头碎见火光传来,原是较宽秘道,右墙每隔十丈即置

(原书此处缺两页)

关小刀直觉神剑门并无此人。

那人已走进炼丹房,将瓶罐堆在一旁,并开始升起火炉,那煤块似乎放置过久,染了灰尘,不易引燃,他不禁破口大骂:“什么王八东西,连这时也想整我吗?”

一气之下把煤块用散。

关小刀乍闻那叫声尖锐刺耳,不男不女,心下惊愣:“会是司徒昆仑?”

想及是他,简直见着魔鬼,连呼吸声都快憋死,以免引他发现。

然而他若是司徒昆仑,怎生走路如染重病?

难道他中了什么毒?连面貌都毁去,亦或此人根本不是司徒昆仑?

关小刀决定证实此人是谁,便偷偷潜探脑袋,瞧瞧那躲在哪间秘室。

他尚未探出结果,忽闻左侧第三间传来声音:“没想到我会毁在­阴­阳毒功之上,我不该练它!”

说完,长叹后悔不已。

关小刀如被抽了一鞭,至此,他确定此人便是司徒昆仑,否则他怎会说及练了­阴­阳毒功?

司徒昆仑的确没想到会在秘室中遇到死对头,如若让他发现,凭他深强功力,自己岂非小命不保!

关小刀终于不敢蠢动半寸,藏于墙角,闭气以待,希望这老魔头赶快走掉。

然而司徒昆仑却只顾升火熬药,口中不断嗔骂、偶而传声较清楚,竟是“关小刀你害得我好惨,我要剥你皮!”

吓得关小刀心惊­肉­跳,坐立不安,不得已,又想逃走,他想潜回秘道,可是如此必定经过炼丹房,若被发现岂有命在,如若潜往无欲塔,能开得了那头铁门吗?外头是否另有重兵防守。

挣扎中,他仍选不出该往何处逃去。

司徒昆仑却己升起火球,置于铜鼎下,将铜鼎烧热,并倒了不少奇药入鼎,随后伸手往鼎中浸去,自时传来尖闷疼叫。

那叫声如杀猪,刺得关小刀心惊­肉­跳,不由想及司徒昆仑是中何毒?怎生需要如此痛苦治疗?那毒药必定十分厉害,否则怎连他这金刚不坏之身也挡不住?

那会是什么毒?

忽又闻及司徒昆仑汗流满面,暴戾吼声:“贱女人敢拿这毒功叫我练?待我治好,必定把你碎尸万断,我不该练它,什么­阴­阳无敌,什么刀枪不人,放屁,全是放屁!”

他猛劈铜鼎,打得锵锵作响,怒气十分火爆。

关小刀闻言又自怔愣:“他后悔练­阴­阳毒功,难道已后悔由男变女?还是走火人魔,反被毒功所伤?”

瞧司徒昆仑身上冒出一颗颗殷红烂疮,恐怕是潜伏已久之毒疮,看来他或许真的受了毒功之害。

关小刀心念直转,司徒昆仑已被毒伤所困,不知功力是否受到影响?若真如此,倒是收拾他之大好机会。

然而有可能吗?他那身天下第一毒功,纵使再怎么受影响,也不致于差到哪去吧!

想来想去,小刀仍不敢公然挑战。

然而闻及对方哇哇痛叫,该是全力治毒伤,自己或可找机会开溜便是。

于是他先潜往无欲塔那头,登上石梯,掀开石门,走了出来,忽觉一股浓沉带腐臭药味涌来,原来是传至那八字型练功台上的一堆烂衣服,敢情司徒昆仑躲入这里已经不少时间。

他无暇理会,掠向较高处那圆型通风口、往外瞧去,可惜乃因石洞太深,只能瞧及外面一点回,不能见及地面所有状况。

连换几洞皆如此,只好放弃,掠回地面,走向那只有肩头高想出去还得矮半截身子的拱形门前。轻轻敲及铁门,沉重声音传来,恐怕至少有一尺厚吧!

他想开启,却找不出门栓、卡锁之类,不由疑惑,这门是如何开启及封闭?于是开始摸索,东按西扣。总想找出方法。

然而,他才摸索不了几处,忽闻秘门掀动,吓得他暗叫不好,直觉往八字形练功台掠躲。

可惜他却掠错方向,那石门掀处,司徒昆仑正抓着大盆子准备走出,岂知突见顶空投来光影闪动——原是小刀掠身所掩,他怔喝道:“有人?”

司徒昆仑目光复往练功台瞧去,关小刀正自叫糟,想躲已是不及,两人四月相对,同声惊愕“你?”字一声,竟然双双欲躲。

司徒昆仑猛潜回秘室,秘门砰地紧闭。

关小刀正也想逃,可是忽闻砰声,心头一颤,登时疑惑,司徒昆仑武功高过他甚多,为何要逃?

莫非他当真受伤在身,功力大打折扣?

若真如此,岂非是除他大好机会!

反正此处不通,若司徒昆仑折回,照样无处可走,倒不如强悍胆子,先声夺人先杀过去,说不定睛猫果真碰上死耗子。

心念一闪,几乎先后脚之差,猛地喝道:“哪里走!”

硬欺过来,欲掀秘门却不开,蓦地运足掌劲劈去,叭然一响,石门爆裂大洞,关小刀坦荡而入。

此时司徒昆仑正从炼丹房捧着大堆瓶罐欲逃。

关小刀截了过来,却不敢贸然出手,忽见司徒昆仑一张胜已变成朵朵花开,烂疮肿红,不禁暗道何毒如此厉害?

他谑喝道:“皇天不负苦心人,看你往哪逃?”

比手划脚,准备应战。

司徒昆仑哈哈狂笑:“我本想饶你不死,你却硬要死,怪不得我下毒手!”

右手猛翻,劲风乍涌,直劈过来。

关小刀但见劲风仍强,不敢硬接,跳退数步门去。

司徒昆仑怒笑:“你用炸药轰我,我便用奇毒毒死你。”

猛逼过来,右手从左手捧着一大堆瓶罐中抓出一瓶青­色­罐子,怒笑一声,砸甩过去。

那青瓶暴转,绿液渗飞,扑满天地,直冲关小刀。

他哪敢硬接,猛劈掌劲,迫退泰半,身形疾翻贴向壁顶,青瓶下身飞过,撞向石壁,青液蚀得地面冒出青烟,哧哧响声甚是刺耳!

关小刀但觉那是奇毒之药,若被沾身,岂非立即要刮­肉­去皮。应以自保,当下或得抢攻,迫他不能出招,待逃出此秘道再说。

身形仍粘在顶壁上,已喝吼大叫,双掌耍出太乙神掌之“风云变­色­”,他虽然没练熟,但已见过水无涯耍过几遍,情急中混耍开来,照样电闪雷劈似地风云乍起,强怒无比劈表过来。

司徒昆仑哇哇怒叫你敢!左手抱瓶不能动,右手却仍旋打掌劲封招反击,然而压力过大,砰地一响,他竟然闷呃一声,身形往后喷撞,足足拖带十数丈,撞向那头内壁,瓶罐掉了不少。

关小刀飞身落地,怔诧瞧着双掌,不敢置信,竟然能将无敌天下的司徒昆仑劈倒在地上。

司徒昆仑门呃一声,随又咆哮怒骂:“大爷毒伤在身,有胆日后再战!”

急忙抓起瓶罐,竟然不肯抗敌,拔腿即往秘道奔去。

关小刀见他奔开,直觉喝叫哪里逃,赶忙追掠过去。

心想,纵使司徒昆仑因毒伤不想战,或而激怒他,反而被打得七零八落,然如此大好机会何处寻得?说什么也不能放弃!

一连三纵,司徒昆仑已不及十丈,关小刀猛又凝力,照样使出“风云变­色­”,掌劲劈山,在那两人宽秘道中,威力更是突增不少。

司徒昆仑但觉背后强劲灌来,欲转身对敌,竟然不及,心念未毕、背脊中掌,哇地一响,他猛往前扑栽,一拖十数丈,压得瓶瓶罐罐全部碎烂不堪。

那似乎仍有毒剂渗出,烧得司徒昆仑哇哇大叫,边爬边跳而逃。

关小刀又自怔愣,司徒昆仑武功当真如此不济。眼前这人会是真的?大喝别走,疾追过去。

司徒昆仑边逃边厉吼:“关小刀少得意,待出了此秘道,有你好受!”

逃得更快。

突见双岔口,一闪即逝。

关小刀追及岔口,不知该往山林哪头,亦或地牢哪头追去。正犹豫中,忽闻地牢那头传来药味,心下大喜:“看你往哪走!”

直追过去。

司徒昆仑逃得好快,眨眼蹿出秘牢,正待把秘门扣上。

岂知关小刀掌劲已至,砰然一响,石门颤动,根本扣之不了。司徒昆仑只好放弃,直往出口奔去,那最后一道乃是铁门,他猛窜出去,便即扣上门锁,已自哈哈大笑:“小畜牧你慢慢开吧!”

话未说完,关小刀疾掌轰来,打得铁门锵然作响,却纹风不动。

他焦切不已,连劈数掌未见功效,只好改劈门边石柱,猛轰下去,颇有颤动,他复连轰不止。

外头司徒昆仑见状哈哈大笑,正待出言挖苦,岂知护卫围了上来,一人喝道:“何人敢闯神剑门,还不快束手就缚?”

见及此人光着上身,还长烂疮,且不男不女,众人已生厌恶,哪会想及此人便是平日作威作福的太上师爷!

司徒昆仑见护卫竟然把自己当敌人,不由大怒:“我是师爷,连我都不认得吗?”

一名护卫冷笑:“你是师爷?那我是门主了,先拿下他再说!”

一声喝令,十数剑手欺杀过来。

司徒昆仑不由气得全身发抖,厉喝:“反了反了,挡我者死!”

双掌凝力轰去。

果真把六七人打得人仰马翻,护卫顿生忌意,不敢再贸然攻进。

司徒昆仑为之哈哈大笑,扬掌耍弄,直退而去,护卫不断退闪。

眨眼已退去百丈开外。

关小刀但觉毁门已过慢,遂喝叫:“开门,我是黑青锋,让妖人逃了,有你们好受!”

外头护卫乍闻,哪管得是真是假,只要有人能制住老妖人即可,便把锁扣一扯,砰地一响,关小刀扑撞出来。

眼看司徒昆仑进去百丈,复被大批护卫半拦半退似地堵住,他疾掠而夫,三纵已至,喝着:“老妖哪里逃!”

天马行空掠起,复转猛虎扑羊,一招“乾坤无极”劈轰过去。

这招“乾坤无极”曾被公孙白冰要出,用以破去司徒昆仑护体罡气,乃太乙神掌第八招,威力可想而知。

虽然关小刀只是依样画戎芦似地耍出,但在配合太乙神功之下,照样奇猛无比。

那司徒昆仑此时简直变成另一人似的,明明感觉背后有掌劲劈来,他亦想反掌迎敌,却总慢了一步,猝地背脊又中狂掌,打得他同吐鲜血,往前扑栽,撞倒三名护卫,那毒疮沾处竟然使护卫肌肤疼痛,吓得他们忍痛刮皮自救。

关小刀见状大叫让开,一连三掌砰砰砰打得司徒昆仑滚向墙角。

他始站立其前,加以看守,冷声道:“你果然受伤在身,连功力都无法施展!”

司徒昆仑抹去嘴角血丝,谑声冷笑:“我不是司徒昆仑,他若现身,你早没命!”

关小刀虽疑惑这人武功如此之差,或而不是师爷,但他那男变女相虽长了红疮,却曾被自己见过,该是不差啊!

灵机一动,他说道:“李春风说你活该服了毒丹,才变成这样!”

司徒昆仑一愣,突又厉吼:“那贱人,自始至终都在骗我,我要找她报仇——”

关小刀闻言冷笑,暗道:“你果然是司徒昆仑!”

却怕护卫听着,惹来麻烦,不愿喊出。

然而对于堂堂第一高手落得如此不济,他亦颇为惊讶,冷笑道:“你身上红圈圈该不是被我炸伤的吧?”,

司徒昆仑不禁更怒,厉道:“不是你的麦芽糖,我怎会病发!”

关上刀更诧:“­阴­阳之毒怕麦牙糖?”

乃他始料不及,果真一物克一物,不禁呵呵笑起。

照他想来,乃是麦牙糖粘得他全身,他逼不出毒雾,越聚越多,反而伤了自己肌肤所致。

司徒昆仑瞧他越笑越狂,已忍受不了,厉喝一声、双掌夹以全身劲道,欺扑过去,竟也难得再现红云。

关小刀自觉太乙神掌威力不弱,遂又凝掌相迎,根本未把毒雾放在眼里,双方一触,凌空劈斗十数掌。

司徒昆仑毕竟受伤匪浅,硬是被逼弹退去,气得他哇哇大叫,直喝手下:“把他杀了,我是师爷,听到没有!”

一群护卫散落四处,怔忡相望,对他喝唤根本不理。

司徒昆仑不由又喝:“你们敢不听我话?看这是什么?”

往裤腰搜去,似想找出什么。

关小刀讪笑道:“烂女人别假啦,还敢假冒师爷,要不要脸!”

司徒昆仑突然抓出一块金牌,喝向手下:“看看我的金令,还不快擒住这叛徒!”

护卫见令乍惊,想来他若不是司徒昆仑,自也跟他有所牵连,纵使不愿加入战日,亦自装模作样围杀过来。

关小刀见状自知不除司徒昆仑,后患无穷,登时抢攻,凝掌扑去,喝道:“你敢偷门主金牌,我毙了你!”

太乙神掌连连劈来。

司徒昆仑被迫得东弹西跳,无暇再喝令手下,已自运起全劲加以抵挡。

然而关小刀势在必得,一掌“乾坤无极”迫去对方掌劲,砰然一响,再印对方胸口,打得司徒昆仑闷血又吐,倒撞墙头。

他竟然狠命再加劲道,猛把石墙撞出圆润,滚落那头,逃之夭夭。

关小刀怎能让他走脱,喝着哪里逃!掠扑过去,翻过后头,已见司徒昆仑奔逃二十丈开外,如若有大刀在手,立可取他首级,现在只能凭掌劲取胜。再欺过去,眼看就要再送一掌,岂知左右竟路来数道黑影滞着寒光逼至。

那寒光一抖,来势汹汹,迫得关小刀猛地闪退,定眼瞧去,竟是黑青锋领着十几名剑手赶来助阵。

关小刀见状大喝:“你们找错人啦,他才是叛徒,妖魔!”

司徒昆仑见及救兵,心下大喜,立即转头过来,谑喝道:“我才是师爷,宰了他,重重有赏。”

黑青锋早就见及师爷脱落假发一幕,自知他是真者,可惜却变得如此模样,让人退避三舍。

然而他更恨关小刀,冷邪笑起:“你才是神剑门叛徒,先宰了你再说,上!”

他猛挥手,十余剑手立即扑涌过来。

虽然他们可能武功不算太高,但神剑门之剑阵威力一向不俗,且又加入黑青锋,威力更强三分。

关小刀纵使掌劲了得,可惜他却未练熟全招,勉强只能强运掌退敌,然而左敌被逼退,右敌复攻上来,如此招招连招,终也通得他节节败退,东弹西跳,不由哇哇叫起,心想若有大刀在手,那该多好!

就这么一分神,左肩被黑青锋划出血痕,痛得他赶忙欲躲,复见数把利剑刺来,迫得他落地打滚,狼狈已极。

关小刀连连败退,直骂黑青锋不知好歹,迫杀忠良,黑青锋却一味冷笑猛攻,欲除他而后始快。

不但是他,就连司徒昆仑见状,有机可乘,竟也抓过手下一把利剑,飞冲过来,疾招便刺。

他能当上神剑门师爷,自对神剑剑招研究甚深,纵使此时有伤在身,但神剑乃走轻巧快捷为主,用劲不大,这一刺杀,火候竟然不在黑青锋之下。

一连三招下来,终又伤及小刀腰背数道伤口,疼得小刀哇哇大叫,向那些呆头护卫尖叫,不救人,丢把剑过来总行吧!

他想手中有剑,自能施展刀法,局势将改观。

然而那些守卫只顾观看,不敢有任何行动。

关小刀又吃一剑,怒得喝吼尖叫:“都死到哪去,还不快来助阵!”

凝着掌劲,相准一人,准备破他而去。

然那声音喊处,竟然有了回音。

忽闻远处有人叫着:“来啦来啦!快快快!”

复见一大群人马涌奔过来。

突见变化,双方乍惊,关小刀情急望去,一大群玄棕人马飞冲过来,正是天龙骑弟兄。

他们本是被囚,没想到却被放了出来,领头者竟是阿祖,她抓着惬月大刀,急欲找到小刀,且不停喝喊:“小刀你在哪?”

关小刀见状大喜,趁对方任愣之际,一掌击退一名剑手,猛冲空中,叫着:“我在这,大刀快来!”

阿祖见着,欣喜不已,喝声地一声,大刀疾抛空中。

关小刀接个正着,哈哈大笑:“你们该死啦,看我一招‘刀斩无情天’!”

忽见他反纵人群,大刀一挥,化成翻江捣海狂龙,直往对手兵刃砍去,啸风过处,扫得众人衣飞发跳,两眼睁之不开,锵锵锵锵脆响不已,阵中利剑竟然被砍断七八支之多。

众人乍惊,关小刀喝地又是一招“横扫千军”霸气扫来,剑手毫无招架余地,跌得乱七八糟,若非小刀乃用刀柄扫去,不知多少人头将落地。

关小刀两招打散剑阵,自是狂笑,目标冲向黑青锋及司徒昆仑:“你们别逃,看我‘神刀斩魔头’!”

长刀豁地砍来,霸劲吓人。

黑青锋偏不信邪,利剑刺砍过去,岂知方触及大刀,锵地一响,竟被砍成两断,他惊叫不好,断剑当成暗器­射­来,抽身即退。

关小刀收回大刀,以刀背挡掉断剑,忽见他逃跑,喝声:“哪里逃!

然而司徒昆仑亦自脱逃,他权衡轻重,轻喝追杀过来之天龙三侠之震雳侠雷万钧,斯文侠谷君平,他喝道:“雷大侠,交给你们啦!”

他长刀再抖,打向空中断剑,那断剑受击,直若利箭猛往黑青锋­射­去。

叭地一响,­射­于他前头不及三尺,吓得他任吓顿停,雷万钧已追杀过来,他只好拔起断创迎战。

那关小刀却早就追向司徒昆仑,眼看他想窜进乌松林中。

关小刀谑邪鸣叫:“你进得了吗?”

一连三纵,追杀过去,神刀脱手飞出,一招“刀斩无情天”奇猛无比新了地去,司徒昆仑回剑猛挑,却被大刀打偏,他不敢硬战,喝地一声,落地打滚,已自脱逃。

关小刀掠扑过来,抓回大刀,哈哈大笑:“投降,饶你老命!”

司徒昆仑厉吼:“想要赢我,还早!”

猝地反攻过来,利剑再抖神威,化出五朵剑花,欲刺对方胸膛要处。

关小刀自觉他乃强弩之末,大刀一抖,逗着他玩:“这是什么招?梅花三弄,抑或是……”

话来说完,司徒昆仑却怒笑:“这叫‘含血喷人’!”

当真逼出毒血,奇快无比喷吐出来。他乃想以自身之毒当武器,纵使未必毒死对方,能毒瞎眼睛亦是捞回本。

关小刀没想到他会出些奇招,但见毒雾喷来,竟然如此之近,迫得他唉呀尖叫,猛施千斤坠滚落地面。

司徒昆仑却又抓出一盒东西,厉笑道:“这才是真正毒中圣品绿蜂针!”

猛按盒子,细针如牛毛疾­射­喷来。

关小刀乍闻绿蜂针,脸­色­早已大变,想当初在灵泉沐浴,被水自柔刺得全身生疼,记忆犹存,司徒昆仑竟然能把这东西搞到手?

然而想及司徒昆仑能把李春风从灵刀堂延揽过来,弄个一两盒绿蜂针并非难事。

此时司徒昆仑早已心存拚命,始不顾身分,用着灵刀堂毒针,这一喷­射­,简直霸道难挡,关小刀闻声,猛滚再滚,仍自逃躲不了,唉呀尖叫,左半身恐怕中了不少计,且带麻疼,显然有毒,一时竟然瘫痪。

司徒昆仑见状哈哈厉笑:“跟我斗?死命去吧!”

利剑一抖,疾刺过来。

关小刀岂肯认输,左边不能动,仍自滚身左近,右手抓起惊神刀,躺在地上,照样耍得虎虎生风,但见司徒昆仑罩刺过来,一招“刀现莲花”挡了过去。

锵然一响,利剑乍断。

司徒昆仑惊心动魄,哪敢再战,心想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下喝地一声,掠身即逃。

关小刀欲追不易,眼看对方就要溜走,猛吼:“哪里逃……”右腿右手一蹬,身形斜弹而起,忽见司徒昆仑欲向人古松之林,他猛喝一声,一招“神刀破天地”­射­砸过去。

却见大刀飞脱刀柄,有若流星飞窜,奇快无比冲去。

司徒昆仑但觉背脊冷风劲冲而来,猛地闪向左侧巨松之后,本以为必可逃过一劫,哪知神刀似已通灵,刀身忽而砸向左侧松­干­,叭然一响,斜斜反弹,那劲道更猛三分,奇快无比砸向左近不及七尺的司徒昆仑。

他哪知大刀会突然转弯?猝见惊变,惊骇想闪,已是不及,叭地闷响,大刀竟然穿中肚腹,疼得他死命尖叫。

关小刀闻声冷笑,厉吼着:“还我安盈盈命来——”

想及安盈盈死状,不由悲中神力大起,右脚一瞪,人如飞箭疾冲过去,眼看巨树已至,他猛地运足毕生劲道,逼向手中刀柄。直刺古松,叭然一响,铁棍般刀柄猛穿而过,更穿出司徒昆仑胸口。

他怔骇不已,瞧着胸口多出铁柱,且染着鲜血,伸手欲抓,却抽不出来,骇叫着不要不要……终于抵不过死神呼唤,溢吐最后一口浓血,脑袋一偏,死于非命。

关小刀这才嘘喘大气,喃喃说声:“盈姐姐,你该可安息了……”

复靠于树­干­,心神一泄,疼麻立即上身,这才想到被绿蜂针刺中,急得往左半身瞧去,已自青肿起来,吓得他赶忙伸手揪扯毒针,然而背面根本揪之不着,便大声尖叫:“阿祖快来啊,我完了!”

阿祖本在收拾黑青锋,忽闻小刀叫完蛋,急得她惊心动魄,飞命冲来,见及小刀靠于树前,惊急道:“你!”

看人仍会喘气,心头稍安。

关小刀急道:“我中了绿蜂针,帮我拔,有毒!”

阿祖早听及水自柔说过有这门武器,闻言即凑上来,抓开衣衫便拔取毒针,见红绿痕如花点,惊笑道:“还好阿柔要我带了一些药,她说可解灵刀任何堂武器之毒,大概也能解绿蜂针之毒吧!”

她从怀中取出玉瓶,倒出解药,抹于伤口,解药渗去,清凉顿现,关小刀嘘气:“有效!”安心不少。

阿祖自也放心,替他抽了十数针,然而再下来便是裤裆臀部,她窘热笑起:“下边有受伤吗?”

关小刀不由窘笑:“我自己来,你叫他们快住手,司徒昆仑已死了。”

阿祖怔诧:“死了,人在哪?”

“后面!”

关小刀伸手指向背后,阿祖狐疑,往树­干­那头瞧去,见及司徒昆仑死状甚惨,怔然讶叫,跳闪一边。

随即又嗔笑起来:“死得好,咱们几乎毁在他手中。”

关小刀道:“去通知他们,免得徒增伤亡。”

阿祖自知道理,立即飞奔而去。

关小刀趁此机会,跳向隐密处,解了腰带,小心翼翼拔去臀部毒针,边拔边斥笑,这臀部倒是对打什特别有缘,一有机会便遭了殃。

毒针除去后,他始抹上解药,随即穿妥衣衫,活动一番筋骨,但觉疼麻去之不少,始盯向司徒昆仑,瞧他全身是毒,实是让人头疼,不敢动他,拔下大刀和刀柄,司徒昆仑倒栽地面。

他倒想要火化,遂瞄向古松,准备攀折枯枝以燃火。外头却传来阿祖叫声:“他们不相信司徒昆仑已死!”

关小刀往外瞧去,一大堆人往此移动,他倒落个轻松,瞄向黑青锋,冷道:“自己看吧,如果你认为他是师爷,师爷便死了,如果你认为他不是师爷,那请你去把师爷找出来吧!”

黑青锋和几名剑手立即掠来,乍见此人胸穿肚裂,已然毙命,黑青锋为之轻叹,几名剑手却疑惑此人是否是师爷?黑青锋不语。

关小刀冷道:“不管他是不是,你们要找人打斗,大可冲着我来,否则滚一边去!”

大刀一耍,威风立于当场。

那群剑手吃过他的亏,纵使心中下服,却也不敢张声。

黑青锋冷道:“师爷不在,暂且饶你,待我找到师爷再说!”

伸手一挥,喝着手下走人,大群人马立即掠去。

霹雳侠雷万钧喝声大笑:“找到也未必好到哪儿去,师爷府迟早要被拆掉!”

黑青锋冷哼,头也不回,掠墙而去。

雷万钧示威一喝,舒畅不少,忽又间及关小刀:“他真是司徒昆仑?”

他和天龙骑老早已被支走,回来却被囚禁,哪曾见过师爷面目,没想到乍见之下,会是个不男不女的家伙,难怪会疑惑不解。

谷君平亦自追问,想得到证实。

关小刀笑道:“的确不错,这件事若非亲眼见着,根本难解释,如果你们想证明,我看去练­阴­阳真经,保证让你们满意。”

雷万钧闻言,急摇头:“使不得,若真的变成和老妖一样,我宁可自杀!”

谷君平道:“还是把他火化吧,若师爷真的已死,神剑门将重见光芒,咱们快把门主接回。”

关小刀猛点头:“那当然,呵呵,没想到竟然如此顺利收复失土,晚上先畅饮一番再说!”

此语一出,终引得天龙骑大喝欢呼,一扫多日晦气。

紧接着,谷君平唤来手下,找来­干­柴枯枝,架成一堆,并把司徒昆仑尸体丢上去,引燃火堆、加以火化。

焚烧中,仍见淡红烟雾飞升,可见­阴­阳之毒实是根深蒂固奇毒无比。

待司徒昆仑尸首完全火化之后,众人始安心离去,只留两名弟兄料理善后。

关小刀则觉得毒血让人恶心,便找向井边,取出井水加以冲洗兵刃,然后还抹了石灰粉以消毒,方始敢收回身边。

一切似乎已无碍事,小刀便提议大家打扫、整顿,不但是神剑宫,连总管府,以及街道皆要重新打扫,以换来新气象。

天龙骑登时大力支持。

在一声令下之际,众人欢天喜地拚命­干­事。

有的更到外面传递消息,直道师爷已死,天下太平,街道众生立即复活似地直叫衰运已去,开始说说笑笑,畅所欲言,甚至准备重新开张,大做生意。

那些被逼得暂时隐身的天龙骑。在同得消息之后,全都归队,相互道喜声不断,果真是重振帮威,气盖天下。

谷君平对无双夫人颇有暗恋,找了几回地把师爷手下给逼走,使得无双夫人行动不再受限制,感激之余,也就答应谷君平邀约,晚上赴那庆功大宴。

一切全皆在欢呼中进行。

直到夜晚,设宴神剑厅。

所有头领级­干­部全被邀来,足足席开八桌,关小刀斩了司徒昆仑,自有功劳,便被抓坐主位,这一坐,他倒觉得升起君临天下快感,随即不断敬酒,不亦乐乎。

然而酒过三巡,忽见白发老头现身大门,有人已喊长老已到。

众人怔愣瞧去,正是裂天手严上羽,众人纷纷拜礼。

严上羽拱手回礼,含笑道:“怎把老夫给忘了?”

关小刀­干­笑:“只是小兵小卒聚会,属下想把门主找回,再由他邀您,这样比较适当……”

严上羽朗声一笑:“门主邀,我可以不来,弟兄就算没邀,我也要不请自来!”

此话一说,豪气­干­云,引得众弟兄鼓掌欢迎。

关小刀哪敢再坐主位,立即跳开,恭请严上羽入坐。

严上羽哈哈一笑:“论辈分,我是该坐,但论功劳,我却不能坐,就以美酒三杯,敬你这小英雄,我先­干­为敬!

当下借来酒杯,连饮三杯,又自引起掌声。

关小刀急道别折煞小的,也陪饮三杯,在一阵吹呼中,终把严上羽接坐主位。

严上羽连谢弟兄,畅饮不下数十杯,却仍­精­神奕奕,不愧是老当益壮。

欢饮一阵后,严上羽始又说道:“下次别忘了邀师爷府那班弟兄。”

此语一出,众人怔愕。

严上羽便道:“其实神剑门之所以分成两派,全是师爷搞的明堂,如今他已死去,自不可能再兴风作浪,那班弟兄其实亦无大恶,只不过各事其主罢了。想想他们也有父母、妻儿,自不该自相敌对,自相残杀。天龙骑虽然得势,亦该拿出宽宏大量包含他们,毕竟他们是帮中一份子,人生父母养的。”

众人闻言,颇有感慨。

霹雳侠已受感动,立即支持喝道:“长老说的有理,罪魁祸首只有师爷一人,他们也是人生父母养,自已弟兄,我决定宽容他们,日后不再兵戎相见!”

转向手下,道:“支持我的,­干­一杯!”

此语一出,众人喝着举起酒杯,个个支持。畅饮而尽。

严上羽不由感动得含泪直笑,终于化解神剑门长远亡痛,便又再敬三杯,随即陪着弟兄真正痛饮。

喧畅叫饮中,渐渐有人不支醉倒。

直到三更,几乎全倒,尤其严上羽,还是弟兄把他抬回府中。

此中最为清醒者,该是谷君平和柳无双,两人半带醉意,相携赏月去了。

至于关小刀则倒在椅下,双脚朝天,不省人事。

阿祖不得不把他背回客房,自己亦因不胜酒力,或而带点半推半就,飞红着脸,倒在他怀中昏睡过去。

睡梦中,两人似乎梦起在邀梦窟相吻一事,不由得陶醉其中,享尽男欢女爱之乐。

阿祖直觉如嫦娥在飞,越飞越高越笑,关小刀在下头追着。

她边飞边舞,衣衫一件件褪尽,直到最后一件肚兜一掀,已是课程相见,她窃喜自己酥胸尖挺,身材健美,关小刀却拥了上来,亲吻着她,两人掉落月宫中,吻得甚是甜密,就快把持不住之示,忽见水自柔嗔哼撞了出来,厉吼“你骗我——”给他一巴掌。

阿祖唉呀一声,跳身而起,梦景尽失,再看看自己,并未全­祼­,暗自庆幸,可是胸衣似乎被敞开过,不禁窘困,发觉小刀仍自熟睡,始道要命,满脸飞红地把胸襟整理妥当。那幕激|情仍让她怦动,急得她直咬舌头,直叫冷静冷静,终较能自制。

转身看看窗口,已是日上三竿,还好自己是女扮男装,而且身分未被拆穿,否则现在走出去,岂非会羞死人?

她再次整理衣衫,始敢喊向小刀:“起来啦,太阳晒ρi股啰,你不是说一大早要赶去请回门主?”

关小刀被唤,始悠悠醒来,迷茫中哺南说道:“好梦……梦得我不想起来……”

阿祖好奇问道:“你做了什么梦?”

带点窘意,想着不知是否一样?

“这梦嘛……”

关小刀睁开眼睛,突然邪里邪气在阿祖身上游走,并带笑意。

阿祖但觉全身赤­祼­似地,更形窘困,却装嗔掩饰,冷道:“你还能梦什么,大酒鬼一个,还不快起来,等着吃晚餐是不是!”

说完娇喝一声,走了出去。

关小刀已呵呵邪笑:“早知道醉酒有那么多好处,我天天醉它又何妨?”

闻及身上,又自笑起:“好香啊,真让人受不了!”

陶醉一阵,阿祖又来敲门,他始心不甘情不愿爬了起来。

整理一番衣衫,便自盥洗,随即吃了早餐,并检查伤势,但觉无碍,心想收复神剑门乃大事一件,最好让三爷和门主早点知道,便决定去通知。

阿祖虽然想跟去,但小刀说快去快回顶多四五天,她留下来收拾残景便是,阿祖无奈,只好留下。

关小刀则立即出发。

他倒念念不忘那匹驴马,逮到机会,便回总管府牵它上路。

经过一年饲养,驴马早就健壮如牛。

见及小刀,亦自欣喜扬蹄,关小刀几乎不认得,却从红眼睛中瞧出感情,立即喝着爱马快奔。

跨身坐上,爱马直若飞箭,蹿奔而出。

那速度直叫小刀惊诧不已,很似乎能追风似的,一个踏步飞行十数丈,竟然轻而易举掠穿街尾那条三丈宽水沟及沟边小竹丛。

关小刀直叫好:“这才是男人的马,飞啊!”

一声喝令。

怒马飞奔,直若追日,日行千里似乎已是小事一桩。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