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之时,一个人影坐至了云莃的床沿,一双大掌轻之又轻地抚上她赤祼的左踝,温柔且小心地为她按摩。
这人,自然只会是况未然。
自知晓她在雨天时旧伤会疼痛难耐的那日起,每逢雨丝飘扬,他就一定会回到这里,用那温柔的大掌,柔柔地为她消解伤痛。
可今日的云莃,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面对这本不该属于她的温柔……
聪明如他,应该早猜到了吧?猜到她已隐隐明白他的过去,更明白他来到她身旁的理由,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还来?
而他竟还对她说抱歉,明明自己都那样疲惫、忙碌了,却还对她说抱歉……
“很疼吗?”望着云莃一语不发,双肩轻颤、足踝轻颤的模样,况未然在心底轻轻叹了口气,但话声却依然那样柔和。
况未然确实猜到了,猜到了云莃如此沉默的最主要原因,可他却什么话也没有多说,因为他都会实猜不透此刻的她,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更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能说些什么?
所以他只能继续轻抚着云莃那滑嫩柔皙的足踝,在她还愿让他碰触之时,为她抚平伤痛,然后静静地咬牙等待,等待着她说出她心中的感觉,无论是愤怒、嫌恶,抑或是……最不可能的……原谅。
但云莃却依然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任况未然的大掌不断地在她纤纤的足踝处流连,静静感受着他手中的温热,最后一回沁入她纤足的淡淡惆怅。
究竟过了多久,况未然并不知晓,他只感觉到那只秀美纤细的赤足,在自己的抚弄下,轻颤得惹人怜爱,他只聆听到她的呼吸,不知为何,竟微微有些凌乱。
有些讶异地抬起眼,况未然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望也没望他一眼的小脸蛋轻轻嫣红着,微启的小嘴不住轻呵着气。
她似乎动情了,为什么?
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停了下来,可就在况未然的手停下之时,一声轻喃也随之而起——
“疼……”
“好。”
尽管心里完全不明所由,但况未然还是在沙哑的嗓音中,再度用大掌握住那纤纤玉足,在那迷人的呵气声中,在多日不见她的思念心情下,不由自主地将指尖缓缓往那曲线优美的小腿上轻划而去,感觉着她全身的颤动愈发明显,原本轻呵着气的朱唇逸出一声呢喃……
“唔……”
听着那声如梦似幻的嘤咛,况未然恍若被蛊惑般地将指尖再往上移,游过她的膝间,然后在伸入她及膝的裙摆内时,感觉到了一阵柔嫩滑腻!
她竟未着亵裤……
他的可人儿,今日因何如此大胆、轻浪?
脑子微微有些凌乱,可当况未然缓缓抬眼望着云莃靠卧在床头的身姿后,蓦地痴了。
他知道的云莃,一直很美,知性的、清淡的、灵气的,甚至娇憨的美,但他却从不知她能美得如此纤细柔弱、绮丽动人。
她的长发,松松扎成长辫,斜摆在她左侧的脸颊旁,让她的小脸显得精致、娇美;她长长的睫毛,不住地上下轻扇着,让她的眼眸散发出一种诱人的迷离,微启的红唇,更是水润饱满……
当她缓缓将头拾起,转身面对他时,她松松系着腰带的前襟,微微露出的丰盈|乳峰是那样若隐若现,双开分的及膝长裙,有些凌乱地上卷,让她那双修长而匀称的白皙双腿,一半都映入他的眼帘中。
“莃儿……”望着这般迷人的云莃,况未然口中喃喃轻唤着,原本在她小腿处游移的大掌忍不住缓缓上移,移至她弹性十足的雪臀处。
“嗯……”轻轻吟哦一声后,云莃突然缓缓跪起身,缓缓闭上眼眸,将唇印上他的,一双纤纤柔荑则伸向他的前襟,开始轻解他的衣衫。
当那双柔柔的小手终于抚至自己赤祼的前胸时,况未然的脑子刹那间空白他什么都忘了,什么都想不了了,只能同样阖上眼眸,让云莃又轻又柔地吻着他,轻啄着他的唇,他则伸出灵舌回应着她,然后在两人的舌尖疯狂交缠、缱绻之时,缓缓伸出双掌捧住她的雪臀,将她向他拉近。
在不住的轻喃声中,云莃轻轻将身上衣衫抖落,将自己赤祼的浑圆双|乳,整个贴在况未然火热、健壮的胸膛上来回挤压、磨蹭,当她的|乳尖在他胸前缓缓紧绷成两颗红玉,并紧紧抵住他时,轻轻娇啼出声——
“呃啊……未然……”
屋内的空气,在这声甜腻又有些凄迷的嘤咛声后,开始变得黏稠而灼热了,除了彼此微微急促的呼吸声,他们再听不见其他。
其实,云莃的眼底,有些哀伤,但全然忘情的况未然,并没有注意到。
因为当两人的胸口赤祼祼地彻底贴合时,他的背脊肌肉已整个紧绷,当听到云莃一声接着一声的嘤咛与娇喘之后,他更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能傻傻地举起双手,用食指与中指夹住紧贴住自己胸肌的那两颗红樱桃,疯狂地向外扯去。
“唔……还要……”双|乳|乳尖被人一起轻扯着的刺激与酥麻感,令云莃不住地吟哦着,当那股熟悉的胀痛与战栗感由胸前开始传至四肢百骸时,她身下最私密之处,也泌出了湿暖的动情ⅿi液。
“好……”聆听着身前的细细娇喘,况未然的声音是那样的喑哑,但揉弄云莃那对椒|乳的大掌则愈发放肆了。
在况未然忘情地全然放肆之时,云莃却悄悄将原本抚按他胸前的小手缓缓下移,侵入他的裤中,在终于触及他裤内那彻底火热紧绷的硕大分身之际,心猛地一痛!
他,根本没有隐疾……
过往的她,为怕伤及他的男子自尊,所以无论多么渴望,却从不敢碰触他,如今,她终于发现,他不仅一点问题都没有,甚至比后宫女官上课时所有的教材还惊人!
或许问题在别处也不一定……
极力克制住心底那股被欺骗的强烈痛意,云莃在心中这样安慰着自己的同时,缓缓将双手轻握住他的火热硕大,小心翼翼地来回掏弄、搓揉,在听到他的呼吸愈发浓重之时,感觉到他的分身也愈发壮硕。
“莃儿,你……”当发现到云莃大胆的举动后,况未然的嗓音变得沙哑,当她轻轻褪下他的裤子,俯下身去,将小嘴张开,轻轻含住他的钢铁分身时,她口唇的柔软触感、娴熟的逗弄技巧,令他几乎疯狂。
所以,他没有阻止她,只是一手轻扯着她的|乳尖,另一手轻轻掀开她的短裙,将手探入她最美丽的花丛间,在触及其中的温热湿滑之后,用手指来回轻探着她那为他彻底绽放的粉色花瓣。
“唔……”况未然的逗弄,是那样的忘情、放肆,放肆得云莃浑身都虚软了,放肆得她都能感觉得到自己身下的蜜汁沿着腿根处往下蜿蜒而去的清凉感,更体会得到自己花径中那股因渴望而产生的细碎疼痛。
但尽管如此,云莃还是继续舔弄、吐哺着他身下最壮硕、火热的分身,感觉着他的硕大坚挺随着时间,愈来愈雄壮、愈来愈刚硬……
他,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
当事实摆放在眼前,再回想起司徒臻的那句“他从不是个那样小心翼翼之人”,云莃的心,真的受伤了。
原来,他根本不是不能欢爱,而是不想与她欢爱!
那样多的夜里,他们激|情的相拥着,可他竟然一次都不曾试图占有过她,明知她误会了他,却连解释都不想解释。
为什么?她当真如此索然乏味吗?
而那些时候的他,心里想的又是什么?终于补偿了她?还是笑她的傻?
他虽想补偿她,也可以为她做任何事,甚至付出百倍的温柔与爱怜,但他的心,却不包括在内,是吗?
他的心,已给出过了,所以,再没心给她了,是吗?
而她,真的与司徒臻有那样大的差异,差异到他连抱她,都提不起兴趣吗?
想着司徒臻说那句话时脸上的得意洋洋,想着司徒臻那一身与自己完全不同的成熟汝子风情,想着他与司徒臻在一起所拥有的“不”小心翼翼,云莃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因为是她,所以不行吗?
这样一来,她不是连最后一点要他留下的理由,都没有了……
“未然……”在心底的痛意中,云莃缓缓地直起身,蹲跪至况未然的身前,将自己那早已动情、湿滑的花瓣,轻抵在他火热的硕大坚挺上,然后来回轻晃着腰肢。
“莃儿……”凝视着她胸前因娇躯轻摆而晃起的道道诱人|乳波,感觉着自己钢铁分身轻抵着那诱人湿滑花瓣,况未然缓缓举起手,一手捧住她的雪臀,一手轻捻住她身下肿大敏感的花珠,然后,吮着她的|乳尖,并不断用舌、用齿舔弄、拉扯、轻啮。
“呃啊……未然……”当身子被逗弄得几乎变成一团火球之时,云莃将手按在况未然的肩上,轻轻往下坐下一寸,让他的火热硕大前端,刺入自己被他玩弄过千万遍,却从不曾被他真正占有过的花径。
尽管花径处传来的那阵轻痛,令云莃的身子微微轻颤了起来,可两人终于结合的感受,让她忘了所有的疼痛,只想彻底被他占有!
“莃儿……”听着耳畔传来的声声娇啼,感觉着火热坚挺前端被那诱人的窄小、湿热丝绒秘道紧紧包裹住的畅快感,况未然的眼眸也迷离了,逗弄着她花珠的手,更是愈发放纵。
“要了我……未然……”当花径前端因况未然的存在而微微紧缩时,当花径中那股渴望几乎濒临临界点时,云莃忍不住仰头娇喃,然后,在体内那股紧绷压力升至最高处之际,用力一坐!
但云莃想象中的剧痛感,却没有出现,因为在最后一刻,听到“要了我”三个字的况未然突然浑身一僵,双手硬生生地捧住了她往下坐去的雪臀,将她轻轻推倒至床旁。
“你……你……”怎么也没想到况未然竟连到这时,都依然不愿意要了自己,云莃的心,彻底碎了,碎得再无任何想望了。
也罢,也罢……
尽管体内那股要得而不得的渴望,将云莃折磨得几乎发狂,但她还是将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将小脸整个埋在枕中,因为这样,她眼底的所有痛与泪,难堪与无助,才不会被人望见。
她终于明白,这里,根本不是他的归处,就算他的人,永远留在她的身旁,可这里,永远不会是他心的归处。
这样的他,根本不该被她留在身旁,从一开始,就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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