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双喜!你个狗狼养的,老子rì后一定剁了你的狗爪子!”另一个人也怒不可扼叫嚣。
郑至善听了,胸中腾起一股怒火,恨不得当时就要闯到石料厂给爸爸报仇雪恨。可眼前还有这些人在,自己绝不能丢下爸爸不管。
如果自己今天没有从石料厂回来,也许受伤的就可能是自己了。爸爸这是替自己受了罪。
“只有我爸爸一个人受伤了吗?”郑至善忽然发现,抬爸爸回来的这些人身上,虽然也沾有血迹,可都是皮外伤,不似自己的爸爸这样人事不醒。
“……”
“……”
老族长脸sè一沉:“石头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大家当时都在场,谁也没有后退。只是你爸爸最勇敢,第一个冲上去和他们拼命。我们也都受了伤,不止你爸爸倒下了,其他受伤的人也都被抬回去了。我看你爸爸受伤最重,才亲自来了。”
郑至善嘴唇紧抿,一言不发。自己太了解爸爸了,别看平时话都不多说,办起事来非常有主见,只要是他想办的事,想尽一切办法做到最好,九牛二虎之力都改变不了他。
爸爸大概是看魏双喜做得实在过分,气愤不过才冲上去的。如果真是这样,自己倒是错怪了老族长他们。
郑至善大觉怀疑,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敢于怀疑老族长救爸爸的动机不纯?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这事有些蹊跷,邪门得很。
老族长等人眼中的郑至善的确与往rì大不一样,他的眼中yīn气凛然,古古怪怪的,浑不似十六岁少年一般yīn鸷凶恶,看得众人心中惊骇不止。他们都以为郑至善大概是因父亲被魏双喜的人打成这样才心中异常,因恼怒而导致神情与往rì迥然有异,也没有往深处去想。
过了很久院子里响起一阵脚步声,一个声音响,一个声音弱,郑至善稍为分辨一下,就知道脚步轻的是医生老鼠嘴来了。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连听觉也和以前大不相同,心间的奇异感觉越来越浓重。
老鼠嘴在先,树根在后,两人来到屋里,谁都不看,直奔老族长。顾名思义,这个医生最鲜明的特点就是长着老鼠一样尖尖的嘴巴,所以大家才这样叫他。
“老族长,大事不妙了,映天湖里,有两个怪物。”这是老鼠嘴在说。
“嗯?!”老族长身体晃了晃,显得极不相信:“什么怪物,怎么回事?”
“是啊,刚才去老鼠嘴家的路上,我见湖边围了许多的人,挤进去一看,吓!一条是鱼,一条是蛇,都有这么粗!”树根说道,伸开胳膊搂成一个圈比划,眼里满是惊恐之sè。
“该来的总算来了,不过来得不是时候。”老族长喃喃不绝,眼睛望着屋顶,失神半晌:“我听上辈人讲过,映天湖有怪物,活这么大一把年龄,我始终没有见过,所以也就没有乱说。没想到今天却现身了。偏偏还是在魏双喜要霸占大寨子村这个关键时刻,难道这是上天注定,我们从此要拖家累口,背井离乡,流落他处?”
老族长神情间颇为悲怆,一幅于心不忍的样子。
“族长爷爷,魏双喜要是敢贪得远厌,我会拧断他的脖子的!”郑至善心中一恸,长身发话。说完以后,连他自己都感到意外,这样冒风险抢风头,绝不是自己的本意,可自己明明知道,刚才确实说了这样一通子的话来。
“你不要单独去找他,他这个畜生啥事都做得出来,rì后我们再想办法。”老族长说着,示意老鼠嘴给躺在床上的郑安国看病。
老鼠嘴走到床前,探手给郑安国把脉,把了一会,又换一只手,接着把脉。过了一会,他说:“伤动本元,得躺个把月才能复原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大事,气血虚弱而致。”
“那就先抓几味药来,先稳定他的伤情。”老族长吩咐道:“医药费我出,他们家里实在不够宽裕的了。”
“这个不用老族长担心,在来的路上,树根都和我讲过了。这次出诊,我一分钱也不要,免费给他治好。这‘锅底灰’平时话都不多,今天为了大寨子村民的利益,表现这么勇猛,真是好样的。”老鼠嘴人虽长得不怎么样,倒也是一幅热心肠,颇有侠医之风。
郑至善心中一热,差点流出两行清泪来。大寨子的人都是好人啊,怎么就出了魏双喜这个杂种来?
“颜铭大叔,还要麻烦您给我弟弟把脉,他现在也人事不醒啊。”郑至善嗫嚅着,把弟弟的情况讲一遍,只是没有讲那两只妖物身上的光芒遁入自己体内这事。估计说出来,他们也不一定相信自己的话。
“我这就。”老鼠嘴大名叫郑颜铭,可他的长相实在不敢恭维,和颜铭一点也挂不上边。他听了郑至善所说,大感奇怪,好奇着走进弟弟的躺着的房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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