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喉结,在男子成年后都会现显的东西,这是胸口,女人会在长大后鼓起来,而男人就像他这样,永远都是平滑的……”女讲师的手指顺着话音落在奴宠的胸口上,指尖在那里轻轻勾动,这么明显的调|戏动作身旁的孩子们不懂,可墨皓熯却是清楚明白的。
眼神紧紧盯着奴宠的脸,他想看看这个男子会不会有哪怕一丝异样的反应,可是没有,他仍在笑,浅浅的妖一样惑人的笑着,那双低垂着的眼帘再一次挡住了他眼眸中的神情,让人看不透品不出。
“男人与女人最大的不同,是这里……”女讲师手掌快速盖在了奴宠的重要物什上,舌头舔了舔干干的嘴唇,手指不受她控制的弯起握住上下起动,兴奋使女子轻脆的嗓声变得沙哑低沉,当软软的东西变得‘膀大腰圆’,讲台下的孩子们齐齐惊呼起来,而女讲师却受不了诱惑的一口吻上了奴宠的嘴唇,深深的紧紧的吻了好久好久。
还是不躲不闪不在乎吗?墨皓熯这回不止是叹息简直是有些佩服了,与奴宠相比,自己真的差的太远太远了,因为爱而不得,自己可以设计墨偃钥亲手杀了自己,那只是爱而不得而已,若换成奴宠这般得而不爱呢?自己可以做到如他这般恨极浅笑吗?摇头,做不到,将羞耻和情绪都忘掉,只留理智守着心田,对自己都能狠到如此地步的人,这世间怕是只有一个他了吧?
“来,学子们都上来摸摸看,这是男人最重要的东西,也是男人最大的弱点,不管多么厉害的男子,只要我们抓住了他们的这里,他们就得像狗一样匍匐在我们的脚下。”
越说越下|流,当听到女讲师这样的话,当看到身边的女孩子们真的好奇的走上台前摸着揑着他的那里,墨皓熯轻揉着额心趴在了桌面上,将整张脸完全埋在了圈起的胳膊里。
重活了三辈子,这是他见到过的最疯狂的一幕,这里的人都疯了吧?女人不把男人当人看,男人不把自己当回事,大人看着小孩子往岔道上走还能露出欣慰的眼神,疯了,全TM疯了。
“十五?十五学子?”台上讲师见下面还有一个小姑娘赖在座位里没上来,高声呼唤。
“……”这是对于新安在自己头上的名字完全米反应的某位。
“喂,下面那位小学子,你怎么不上来?”
“……”此时正头痛的厉害自我催眠在做恶梦的某位,仍是没反应。
有些生气了,几大步走下讲台,女讲师来到墨皓熯的身边狠敲了一下桌子,“十五,我叫你起来你没听到吗?!”
嗯?叫自己的?暗愣着,墨皓熯仰起了脸庞。
嘶~女讲师开始吸凉气了,她没想到自己班里还有这么个漂亮如精灵的小姑娘,想到不管是大祭师还是仙使都特喜欢美丽的小孩子,声音不自觉放柔,女讲师担心的摸了摸墨皓熯的头发,“十五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十五?这是自己的名字?暗自白眼一个,我还初一呢,“嗯,心口有点痛。”微微拧眉,这个万能借口墨皓熯打算不离开瑶池仙殿就不放下了。
“心口痛?原来是你啊。”终于想起来了,昨天大祭师身边的侍从曾和她聊起过,说有一个很美很美的小女孩儿哄得大祭师特高兴,还赏了小女孩儿贴身的腰牌,只可惜那孩子身体不好,天生的心病,想来,侍从说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位了,果然美的惊人。
“没事,心口痛你就趴着听课吧,要是有不懂的地方老师会找时间单独对你授课的。”微笑着再次拍了拍墨皓熯的头以示亲切,女讲师转身又走到讲台上去了。
而被留在座位上的墨皓熯此时已经顾不得生又被拍头的气,他耳边在一遍遍回荡着女讲师刚刚的话,什么叫……单独授课?那岂不是要单独面对奴宠,不得不再经历一番此时的折磨?
想着,墨皓熯愣愣的抬起了头,却陡的撞进了一汪水潭里,清澈见底的水面上没有任何飘浮物,一望而知根底,纯静的如同不知事的孩童一般,眨眼,再眨眼,直到水潭再次掩在了长长的眼帘之下,墨皓熯才恍惚着收回目光。
眉心不由得渐渐皱起来,那是一个成年人应该有的眼神吗?脑子里回想着昨天男子看向他的目光,那也是一汪水潭,却是个深幽的能吸走人灵魂的地狱之潭,一样的容貌一样的气息,不一样的身份不一样的灵魂,这是一个人?真的是同一个人?揉眉心,他这回是真的头疼了,因为脑子在打结。
终于,漫长而又荒诞的课堂结束了,身边稀稀拉拉的脚步声由近到远,想着人应该都走光了,墨皓熯慢悠悠直起腰,还没等他完全站起来,寒意突袭,四肢几乎在一瞬间尽皆失去了知觉。
好可怕的杀气,好熟悉的杀气,扭动着脖子一点点看向杀气袭来的方向,果然是……他……
他,仍旧是一袭红衣,仍旧是胸膛半露,曾泛着浅浅媚笑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如火焰中的青莲,哪怕身处在烟媚之地也能绽放出如斯光华的他,高贵得让人不敢逼视。
真是邪了门儿了,这男人属毛毛虫的吗?一会是丑丑的谁看了都能踩一脚的长长虫子,一会又变成张着美丽翅膀飞在高空中的彩蝶,还有,他做什么一直拿杀了他老母的目光看着他?自己哪里得罪他了吗?没有吧?
“十五是吗?”清冷到直冒寒气的声音由紧抿着的嘴唇边溢出,一步步逼近至墨皓熯身前,纤长的手指如昨天一般抚上墨皓熯白晰的脖子,低下头俯视着下方淡漠的脸庞,奴宠用很轻很轻的声音撩拨着墨皓熯紧绷的神经,“不要再试图靠近我知道吗?不然……”手掌一紧,掌心里的脸开始一点点发青,静静笑看,像是在欣赏一副绝美的画,半晌宠奴才悠悠松开了手,“你,懂了吗?”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新鲜的空气涌过火辣辣的嗓子,呛的墨皓熯难过的弯下腰不停气的咳嗽,整整四辈子,他除了在墨偃钥手上吃过亏,别人还不曾如此对待过他,可对于墨偃钥自己是自愿的,这个人是谁?也敢充当死神随意掌控他的生死吗?!
毫不理会咳的像是快断气的墨皓熯,奴宠冷冷勾了勾唇角转身就走,飞扬的发甩起无情的弧度,当真像极了引人坠入地狱却尤自婀娜多姿媚然而笑的曼陀沙华。
咳的够了,喘息着直起腰身时那个时而妩媚时而冷酷无情的男人早不见了踪影,眯起眼睛抚上疼痛难忍的脖子,他敢肯定,脖子上一定出印子了,奴宠是真的想杀了他,却不知为何始终没下狠手,想到奴宠最后那句‘你,懂了吗?’浓浓的煞气瞬间染上了眉稍,被墨皓熯刻意隐藏刻意淡忘的属于‘上一世’的幽冷和血腥齐齐疯涌至心头,墨皓熯笑了,飞扬邪魅的笑与气极了的墨萧寒惊人的相似。
奴~宠~吗?他承认,自己被这个心思复杂的男子吸引了,那一变再变的气质勾起了他浓厚的探索欲望,特别是男子蔑视的眼神和表情,真~让~人~兴~奋~呢!
于是稳下因缺失氧气而失率的心跳,甩一甩如墨的长发,准备和奴宠扛上的墨皓熯举步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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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殿旁,落日下,在花瓣漫天飘飞的桃花林里墨皓熯终于找到了勾得他心火大动的男子,此时的他正揽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低低而笑,半祼的衣衫遮不住胸口上斑斑的吻痕,背依着树身任女子亲吻他的身体,墨发如丝随风而扬,半仰着头的他只是眯着眼睛享受般的轻轻喘息着……
抿嘴唇,他又变了,不似孩子般纯真,不似冰莲般傲人,而是化身成了水妖,想溺死所有靠近他的人,喟叹,他不是人吧?一定不是人吧?问世上哪个人像他这样说变就变?还好这家伙只能在瑶池仙殿里活动,这要是放他游走天下,那天下的男男女女们还不得几年间就少去一大半?祸水,祸水啊~
似乎感觉到了墨皓熯的目光,奴宠挑起眼帘望了过来,清幽的眼眸没有一丝情|欲,他直直的目光平静的让墨皓熯又开始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一种错觉,好似这个人和刚刚差点掐死自己的男子压根就不是同一个。
“宠儿,宠儿你好美,我自从当初见到你就爱上你了,给我,把你所有的一切都给我,我想要你,要你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女子边说着边扯落了奴宠的腰带,火热的嘴唇不肯离开诱人的胴体,急急的又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衣裙……
垂下目光悄然起身,他可没有偷窥别人做那事的嗜好,可……抬起的脚步因为一束灼人的目光而等住,扭头,奴宠炯炯的看不出情绪的眼眸正定定的看着这里,此时,他的身体正被女子压在身下,两人紧密相连,坐在他身上的女子动作狂野的品尝着他的滋味,而他……却定定的目不转睛的望着这里。
眯眼睛,这家伙是在挑衅?心中火气高涨,他做的都不怕了自己这看的还会怕了不成?于是转回身手脚并用爬上了树,墨皓熯面无表情的回视着下方看上来的男子,盘腿坐在树枝间用手支着下巴还闲闲的歪起了头。
输人不输阵,这活春|宫他看了又何防。
时间在推移,下方的人数从两个变成了三个到如今的五个,像是故意的,奴宠面对接二连三出现的女子尽皆媚笑着接纳,身体与这些女人们抵死缠绵,可眼睛却仍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墨皓熯,渐渐的,点点流光染上了无波无澜的眼眸,奴宠突然重重推倒了身旁的女子,用足以让任何男人都汗颜的持久力,彻底征服了最后一个还有神智的女人。
不是滋味的撇撇嘴,持久力长怎么了?显摆什么?老子的也不差,哼一声将盯在奴宠身上的目光移转到另几个女人的身上,墨皓熯又开始伤脑筋了。
这些人当中有仙殿里的职事,有才刚刚长成的学子少女,(天香国有别于其它国家,女子十四岁成年,男子十六岁)这些女人好似都知道,只要她们想要奴宠就会给她们,不论何时何地,这太让人奇怪了。
要知道奴宠再怎么说也是大祭师的正夫,哪怕那个大祭师再不喜欢他,也总是要顾及些颜面的,放任自己的正夫和全仙殿的女子乱来……那大祭师不是个傻子,就是有阴谋。
随着天色渐渐暗下来,女人们一个接着一个离开了,奴宠在她们都离开后站了起来,光着身子走到墨皓熯藏身的树下,仰起头,清幽纯静的目光眨也不眨的看着墨皓熯看。
被看的浑身不自在,摸了摸鼻子由树上一跃而下,因为身高的问题,当墨皓熯站直身体后眼睛刚刚好平视着两颗被人咬的红肿不堪的‘樱桃’,暗自咽一口唾沫悄然后退,却猛的腰身一紧,身体下一瞬被揽进了一个陌生的怀抱里。
惊愕着仰起头,月色下,男子美伦美幻的脸庞越发迷人万分,长长的发披散着由头顶顺下,奴宠那双半掩在阴影里的眼眸晶亮的吓人。
身体下意识一僵,可又说不出来是为什么,墨皓熯干干眨巴眼睛许久,最终只蹦出了一句,“哥们很讨厌仰视的感觉。”话落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这TM什么话?自己脑子被驴踢了不成?
正自懊悔着,耳边突然一热,侧头,嘴唇轻轻划过了男子如玉的脸颊,身子僵的更厉害了,这家伙什么时候把脸靠自己这么近的?
“奴~宠。”眼睛盯着眼睛,薄唇轻启,奴宠用轻轻的却也坚定的声音一字一顿念着自己的名字。
“什么?”弄不明白奴宠是什么意思,墨皓熯诧异的挑了挑眉。
“名~字,奴~宠!”仍是一字一顿,双手板着墨皓熯的肩膀,清幽的眼眸里似乎闪起了几丝委曲。
“我知道你叫奴宠。”不耐烦的低吼,差点死在这人手里两次,自己当然知道他是谁,可恶,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他吗?他又没杀过这人全家。
咬嘴唇,薄凉的嘴唇让奴宠咬的差点出了血,定定看了墨皓熯许久,奴宠突的将低垂的头又低下了几分。
“干嘛?掐不死我想换咬的吗?”冷笑,自己可不是什么善碴子,正面不是对手不代表暗杀不行,悠悠举起让自己嫩白到无语的小手,墨皓熯幽冷的目光似有若无般扫视向奴宠因低头而露出的白晰颈项,只须一瞬间,他就可以轻易举走这人的性命,保证一点声音也不会发出,他……
整个身体陡然僵硬如石,脖子上柔柔的湿湿的触感让墨皓熯差一点龟裂成千万块,奴宠他竟然在……舔他的脖子?这什么状况?
手掌小心翼翼捧着精致绝美的小脸,小脸下方那抹惊心的青紫让奴宠浅浅拢起了眉,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粗红的指印,一下两下,认真而又执着。
“放开我!”从来没这么失态过,狼狈的由奴宠怀里脱身而出,手抚着湿乎乎的脖子,墨皓熯窘红了整张脸,“你TM……”颓然顿口,该死的面对一张坦然无畏的脸他骂不下去,特别是那双眼睛,晶亮如星,点点委曲如薄雾指控着他伤害了不该伤害的人。
我X的,差点杀了自己的是他,对自己不理不睬的也是他,上完了课找上门来挑衅示威的还是他,如今像是被欺负的孩子般望着他的人仍旧是他,老天,碰上这么个难缠的男人他算倒了八辈子霉,他认了还不行吗?打不起骂不得咱躲总成了吧?想着立马转身,我走……走不了了……
“放开!”如鬼魅般无声无息缠过来的奴宠让墨皓熯恼火的低吼出声,丫的这人到底想干嘛?光|溜溜就随便抱人,他有祼|身的爱好自己可没有陪演的心情。
“奴!宠!”利用二倍于墨皓熯的身高将娇小的人儿死死压制在树与人之间,手指板起墨皓熯尖尖的下巴,迷人的眼眸里雾气更浓,“奴!宠!!”
‘唔~’重重的压力让墨皓熯难耐的皱紧了眉,不等他吸口气缓一缓,下巴上手指加力,逼得他只好挑起眼帘,而当眼帘挑起的一瞬间,墨皓熯就愣了。
眼眸里倒映着的是一双哀伤的眼眸,它委曲着也急切的望着他,薄凉的嘴唇一张一合只有两个字,奴宠,“你……”什么意思?
“奴~宠。”见墨皓熯眼神不那么冷了,奴宠放缓了力度再次开口,仍旧是执着的两个字,奴宠。
抿唇,他怎么觉着奴宠的声音怪怪的?像个才学会说话的孩子,发音生硬还带了点咬不准字的味道,“奴?宠?”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叫他的名字吧?应该……是吧?
笑了,这是墨皓熯第一次在奴宠的脸上看到不属于媚字范围的笑,很清纯很灿烂,笑过之后,奴宠转身细细穿起了衣服,动作自然姿态优美,一点引人非非的感觉都没有,穿好了衣服回身又给了墨皓熯一抹纯净自然的灿烂笑容,踏着月色奴宠离开了。
而站在一旁的墨皓熯却是在久久之后才从那样的笑容中缓过心神,然后……
“我一定看错了,我在做梦,我一定看错了,我在做梦。”双手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呢喃,前后两天,这个变来变去的男人将他弄的都快神精错乱了,呢喃了许久摇摇晃晃起身,睡觉睡觉,睡醒了尽快找机会杀了沐倩娆,然后自己就下山去吧,山上太危险,不是久留之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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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接了编通知,这周五入V,所以明天就不更文了,周五当天三更,给亲们带来了不便请原谅,谢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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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第二十一章 ...
时光如水匆匆而过,在墨皓熯今天称病明天翘课的刻意躲避下,十几天来墨皓熯再没有见到过奴宠,对于墨皓熯来说,再多的好奇和探知欲都比不上杀死沐倩娆重要,所以自然的,那个让其吃足了瘪的‘变变男’先生已早早变身成了‘下堂妇’,随手就让墨皓熯扔到了犄角旮旯里看也不看一眼了。
经过努力,凭着一张绝美的小脸和几分讨好卖萌,墨皓熯成功得到了大祭师的青睬,时不时的就会被大祭师叫去说说话聊聊天,他耐着性子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认识沐倩娆,而这个机会,好像就快要到来了。
这天,再次奉大祭师所召前去见她,绕路先去厨房取了些大祭师喜欢的糕点,手提着食盒墨皓橡走近路直奔地殿而去。
瑶池仙殿人所居住的房间都是按等级分配的,最下面是小侍,往上分别为侍领,职事,讲师,而殿也分三殿,天殿处于最上层,是仙使居住的地方,地殿为大祭师的地盘,人殿是大长老的,这三殿分别由三道护墙围起,没有主人的允许谁也进不去,当初墨皓熯进的那间偏僻院落就在地殿区,如果没有大祭师的腰牌,他走到门口就会被人扔出来了。
“十五!”才走进树林,身后就响起了低唤声,回身,墨皓熯下意识皱起了眉,“奴宠?”
“十五,不去。”急急跑过来,一袭红衣翩飞,点点吻痕在他的脖颈胸口处清晰可见。
眉头皱的更紧了,看就知道这人一定刚刚才由女人的身上下来,脚步轻挪悄然后退,奴宠身上浓重的那什么味(亲们知道的嘿嘿……)刺鼻的让他想掉头就走。
完全没看到墨皓熯明显的拒绝意味,一双眼眸直直盯着墨皓熯的脸,眼眸中点点思念夹杂着浓浓的焦急,奴宠一把扯起了墨皓熯的袖子,转身就向另一条小路上走去。
“喂,我要去的是大祭师那,你想拉我去哪儿?”因为身才娇小,被不由自主扯出去好远的墨皓熯无奈,只好双手抱着棵大树死不放手,好在此地没外人,而在奴宠面前,再丢面子的事情都干过了也不差这一回。
抿唇不语,扯了几下见扯不动,怕弄痛墨皓熯奴宠只好松开手去掰墨皓熯合抱大树的双手。
“喂喂喂喂,你有完没完了?再闹下去我可急了啊!”自己办的是正事,这小子捣什么乱?扭头看一眼不小心被打翻的食品盒,娘的,碰上奴宠准没好事。
“走,十五,跟我走。”好不容易扯开了死圈在一起的胳膊,一手揽着墨皓熯的腰,一手托起墨皓熯的ρi股,奴宠也不管墨皓熯的喝骂转身又接着走,脚步快而急,好像慢一点身后就会有狼追上来一般。
“奴宠,放我下来!”ρi股上温温的热度灼的墨皓熯脸上火红一片,外表再如何也改变不了里面的芯子,他可是个成年人,一个压了另一个同性许多年的成年男人,后面被大手抚盖于他来说,绝绝对对是第一次,咬牙,这是个很不好的回忆。
“不,十五,抱走!”你越说我越走,低头用额亲昵的蹭了蹭墨皓熯的鼻子,然后抬头运起轻功飞身而起。
好吧,他承认,在强大的敌人面前再多的阴谋诡计都是枉然,可奴宠,你是不是应该给个解释先?天还没暗下来,你那帮个‘女主人’们可是会随时需要你奉献的知道不?
也许是老天听到了墨皓熯的呼唤,就在奴宠抱着墨皓熯快要走出地殿区的时候,两位腰挂长剑的二级祭师出现在了前方不远处。
“奴宠?你这是……”先是诧异的看着两个身体纠缠的大小两人,继而邪恶的笑起来,左边高一些的祭师走上前摸了把奴宠的脸颊,“小奴儿,这孩子太小了玩不起的,还有,她可是大祭师常常邀请的客人,你不能失礼知道吗?”
另一个也不甘落后,上前边试图抱下明显不是自愿盘着奴宠腰的墨皓熯边仰头深深吻上了奴宠的嘴唇,“小奴儿,你要是想了,我们可以满足你的噢,来,快松手,今晚上我和玉姐姐保证让你欲仙欲死再也爬不起来。”
可能是习惯了,奴宠下意识没有反抗吻上来的嘴唇,当胸前和腰间被同时袭击,他低低的轻喘几乎瞬间就动了情。
“小奴儿真淫|荡呢,看,才摸了你几下你下面就有反应了,不过我喜欢,这东西又大又粗,每次‘吃’过之后都再也没心思‘吃’别人的了。”吃吃的笑着,矮一些的女子一把掀开了奴宠的衣摆,手指用力一划,奴宠裤子中间就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破痕,迫不及待握住让她心痒难耐的物什,女子仰头又吻上了奴宠的嘴唇。
而此时另一个女子已将墨皓熯由奴宠的怀里扯了出来,正想将墨皓熯放于一旁,却突地被奴宠推了一把,惊愕着抬头,刚刚好撞进了一双冒着寒间的眼眸,兽一般阴冷的眼眸盯得女子心头发颤,她有一种直觉,要是自己再动不该动的东西,只有死路一条。
反手将墨皓熯再次死死的抱进怀里,身体后退一步与两女拉开距离,冰一样的目光冷冷扫了眼木愣愣的两人之后奴宠猛的转身,显然他想另择一条更幽静的小路走,不想再被人打扰到。
“等一下。”终于缓过心神的两女齐齐逼了过来,“小奴儿,你刚刚的眼神真有味道,再看一个如何?お=萫”那样冰冷不逊的眼神,引起了她心底浓厚的征服欲|望,如果骑在奴宠身上时也能看到这样的眼神,那……呵呵呵呵……
“是啊是啊,小奴儿再看一个,快点。”同样被吸引,更有些气恼刚刚自己竟会被一个性|奴看得胆颤,另一位女子笑的有些幽沉,她已经想了好多种方法折磨奴宠,一定让奴宠知道知道什么叫挑衅主子的代价。
垂下目光不作声,脚步连连后退与两女一再拉开距离,他知道,这里是地殿区,而两女的身份只需轻轻一声唤,就会有一大堆人出来帮她们,此时他最应该做的是放下十五媚笑着迎上去任她们玩弄,可……他不能放!放了十五会死的!他不要十五死,不要!!
想着,紧了紧手臂转身就跑,只要出了地殿进到天殿后山就没事了,那里是仙使居住的地方,闲杂人等没有口谕谁也不敢进去。
“呀,小奴儿竟然会轻功?”这回是真的愣住了,“不好,他要去天殿区。”地殿往上直通的道路只有一个去处,这小子要真进了那里,就是她们也保不了他。
“你给我回来。”也顾不上生气了,另一个女子手指连扬,三道银光直奔奴宠而去,伤了他总比丢掉性命强,可恶,小奴儿今天发什么疯?他难道不知道进入天殿区的后果吗?!
‘唔~’好痛,三枚魂钉扎进肉里让奴宠踉跄了好几下差一点跌倒,低头焦急的看了眼怀中正仰视着他的人,见墨皓熯没什么事奴宠才浅浅笑起来,“不怕,奴宠,在。”轻声呢喃,只要有自己在就不会让他受伤,绝不!
“奴宠!”没想到被魂钉扎住了奴宠还想逃,三枚魂钉的痛苦不比其它,就是修行深如她们也会痛的哀声叫唤又何况身子单薄的奴宠?两个女人互视一眼,无奈何只好齐齐撒出了苍天网,在奴宠堪堪迈进天殿区时一把网住了他。
提起被紧紧裹在网里的两人如风遁走,直到走到偏点的树林里才将两人扔在地上,“你想找死是不是?”还好那里只是天殿区的边线地,要是正门口,她们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奴宠进去送死了。
低头抱着墨皓熯不说话,后肩膀上丝丝鲜红的血早已浸透了衣衫,没理会痛不痛,奴宠手掌奋力撑起丝细小的空间,苍天网太紧了,他怕怀中的小人儿难受。
“奴宠……”眼神悠悠看着只顾在意怀中人的男子,两个女人终于明白了些什么,有些不可思义,更多的却是妒忌。
奴宠是全仙殿的性|奴,从他出现的那一刻起他就是为女人服务而存在的,尽千年来仙殿上上下下的女人几乎大半都把第一次交给了他,她们喜欢看他媚笑着任她们玩弄的模样,哪怕家里娶了再多的夫,哪怕家里的夫再美,每月也总要尽量抽更多的时间回仙殿拥抱他,曾经,她们并不认为奴宠有多重要,不过一个玩物而已,谁都可以上他,几个人一起玩他的时候也不算少。
可是今天,当看到奴宠用专注的眼神盯着一个人看,当看到他不顾疼痛只在意着眼中的人,心底的妒火强烈的连她们自己都心惊,原来她们不是不在意的,她们只是习惯了才觉着没什么好稀奇的,原来奴宠也会有除了媚笑以外的表情,他的眼睛并不是永远都遮在眼帘之下,那双从不被她们在意的眼眸,好漂亮。
‘唔~’低吟响起,打破了一地的寂静,手捂住胸口难过的仰起头,刚刚又是挣扎又是被摔的,墨皓熯的心病竟在这个时候犯了。
“十五,不疼。”急了,身体被网在网里挪动不得,连想摸摸墨皓熯都做不到,不知道他怎么了,奴宠慌急的用尽力气挣脱身上的网,细如丝的网因为挣扎而陷进了他的肉里,丝丝鲜血飞溅,看不到也理会不得,奴宠仍在挣扎着,直到两个看不下去的女人松开网口,才堪堪止住了他自虐的行为。
“乖,不痛。”心痛的看着脸色青白已进入半昏迷状态的墨皓熯,眼眸沉痛,奴宠用带着鲜血的手掌轻轻抚着墨皓熯溢了一层冷汗的额头,抽噎着笨拙的安慰着,却急于一点用处也没有。
“奴宠……”被惊的已经麻木了吧?两个女人相视苦笑,奴宠竟然会说话?几百年了,她们竟一点也不知道呢,因为从没听他说过话,所以她们才自然的认为他是不会说话的,原来他会说,可能是因为长时间没有人和他交流,所以他说的话咬音不准还只会一个字两个字的蹦。
耳旁的说话声惊醒了几分奴宠慌乱的心神,像是突然发现了救命稻草,奴宠回身摇着两个女人的胳膊,“十五,痛。”帮帮他,帮帮他好不好?十五在痛!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取药来。”不想再看奴宠为别人心焦的样子,高一些的女子起身离开了,她心头很乱,理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只单单在妒忌着自己的玩具没有了吗?不尽然吧……
知道走掉的女人是去取救墨皓熯的药了,放心的松口气,松开握着另一个女人胳膊的手转身,奴宠小心翼翼小心翼翼的拥起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墨皓熯,珍宝似的拥在怀里,“奴宠,陪,十五,不痛。”他的十五一会就不会再痛了。
“奴宠,把他放下来,你这样抱着他他会更难受的。”推了推满心满眼都是怀中人的奴宠,女人死也不承认自己在妒忌,她是好心帮忙,不过是看在十五被大祭师喜爱的份上罢了,仅此而已。
抬头看一眼脸色不好的女人,再低头看一眼眉头皱的更紧的小人儿,十五真的很难受,忙七手八脚将人放下来,圈起袖子轻轻擦拭小人儿脸上的汗渍,奴宠微红了眼眶,十五在痛,很痛的样子。
“奴宠,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想感谢一下我吗?”猛的握住奴宠忙碌在小孩子脸上的手,女子半眯着眼睛恶狠狠的瞪人。
感谢?细看了眼女人,奴宠低下头许久,当他再抬起头时脸上又挂上了女子熟悉的媚笑,跪行着上前,浅浅的吻由女子的额角到鼻子到下巴,双手同时抚摸上女子的胸,轻揉几下又去掀女子的裙子。
“够了!”一把推开缠在她身上的男子,奴宠脸上浅浅的媚笑让她抓狂的想杀人,为什么?为什么奴宠可以担心的照顾小小的孩子,可以在生与死之间毫不犹豫选择为了一个孩子而拼命,却在面对她们的时候只做一个被人玩弄的男宠?他一点也不在意她们怎样看他,笑是媚惑却毫无感情的笑,眼睛永远遮在眼帘之下无波无澜。
她不要这样,她想让奴宠也如对待这个孩子那样对待她,但……可能吗?定定看着又在专心照顾小孩子的奴宠,一阵阵无力涌上了心头,奴宠还是那个奴宠,有人招手他就会献上身体,若是赶他走他就会无所谓的离开,他的心不在她们身上,所以她们于他,只是空气而已,无相干的空气而已……
好一翻折腾总算将墨皓熯的小命又给救了回来,看着紧拥着墨皓熯笑的纯净而灿烂的奴宠,两个女人默默无言了许久,继而一起悄悄离开了,这里,没有她们Сhā足的余地,苦涩的心为何?为何!知道却也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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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章 ...
等墨皓熯再次醒来时,已是夜里三更多了,手抚着钝痛的额头坐起身,嗯?这里是自己的房间?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谁送自己回来的?他记得晕过去前自己和奴宠正被一张网束缚着手脚,后面怎么了?她们可有为难奴宠?
心中焦急,皱着眉甩一甩晕沉沉的脑袋穿起鞋子就出了门,左转右转再次站到上次的偏院跟前,深吸气大步迈进了摆着迷魂阵的竹林。
四周寂静,悄无人声,顺着小路走到那处拱门前向里看,小小的院子里空荡荡的一丝人气也找不到,轻皱起眉,难道这里不是奴宠住的地方?再次环视四周,也是,连个房间都没有,当然不可能是奴宠住的地方了,那……奴宠会住在哪儿?该不会是大祭师那里吧?可这说不通啊,将自己的正夫糟蹋得不成样子还每晚拥在怀里睡,这位大祭师难不成真的脑子有病?
“你还是来了。”
轻幽的声音低低炸响在墨皓熯的耳边,猛的回身,一袭素色长衫的奴宠正斜倚着廊柱笑看向这里,那笑泛着莫明的冷意,像只正要噬人而食的野兽,优雅的等待着食物上门。
“你在等我?”完了,现在的奴宠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奴宠,这个一直想杀掉自己的哀伤男子早就摆好了桌案和刀,就等着自己跳到桌案上任他宰割呢,而自己也很给人家面子,还真乖乖的来了,望天,今晚上小命堪忧啊~
“是,等了很久呢。”直起身一步步踱过来,站定在三步远时负着手歪头,清幽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了墨皓熯好几遍,唇角一勾,血腥的笑毫不掩饰的浮现在那张清雅绝伦的脸庞上,“你,终是没让我白等。”
“为什么一定要杀我?”从第一次见面到上次在课堂里,这个男人几次三番都想要他的性命,他想不明白,自己和他有仇吗?
“为什么?”似乎这个问题很复杂,渐渐拢了拢眉心奴宠猛的一扬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无语,他就知道,这个性格恶劣的奴宠骨子里就不是啥好人,“好吧,算我自讨没趣,我问个更实际点的问题,今天你非要把我带走是为了什么?仙殿里除了时不时抽疯的你,还有谁想杀我吗?哪,我一个快要死掉的人,你就当满足我临死的遗愿,给解解惑如何?”
奴宠好看的嘴唇轻轻抿起来,“非要带着你走?”眼帘下垂,长长的睫毛挡住了眼眸中的情绪让墨皓熯摸不清这人又怎么了,久久,奴宠才挑起眼眸微笑,“等你死掉的吧,我会在你坟前说出一切的,我保证。”
我呸~我人都死绝了你保证给我娶个天仙美女也不顶用啊,还坟前说出一切?老子不稀罕!
“呵呵……”低低的轻幽的笑带了几分愉悦,“真难得在这座肮脏的宫殿里还有这么有趣的人存在,要不是……还真不舍得杀你呢……”手掌缓缓举起来,奴宠迈步靠近墨皓熯,“别挣扎,我会让你无痛无苦的死去的,下辈子投胎记得,再生到天香国为女人也不要再来仙殿了知道吗?”
墨皓熯被逼得步步后退,开玩笑,这家伙竖起的手指头上泛着让人头皮发麻的蓝光,他毫不怀疑,也许只需一下自己就得见阎王了,“先等等,我们再商量商量如何?”
“乖,一点也不痛的。”眼眸一沉,脚点地‘嗖’的一声纵身而起,一跃来到了墨皓熯面前,右手竖起的手指如风而出直奔墨皓熯眉心而去。
‘啊~’惨叫着双手捂住头蹲坐到地上,小小的人儿浑身颤抖,如墨的长发散落在‘她’的周身,低低急喘久久无声。
呆愣愣看着自己仍在冒着蓝光的手指,奴宠歪头,自己有碰到他吗?好像……没碰到吧?那他叫这么凄惨做什么?垂下眼帘死死瞪着还在颤抖个不停的小人儿,嘴角抽搐,“喂,要是真被我这手指点上你早没气了,抖什么抖?装死都不会吗?”
“什么?”抬头,墨皓熯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发,“原来演错了啊,重来。”
你丫的重来个屁!“受死吧!”因为气恼和愤愤,奴宠这回半点情面都没留,一边手指电射向墨皓熯,另一边用气劲封住了墨皓熯所有的退路,他要他死,马上!
来得好!在手指贴上额心的瞬间仰起头,垂在身侧的右手快若闪电般挥起,一抹青幽幽的光在挥手间闪烁着慑人的光芒,‘哧’轻响悠扬,奴宠身子一顿倒纵着又退回到了两步外。
急喘气,缓了好一会儿奴宠晕沉的脑子才清醒了些,低头看着左胸处细长的魂钉,这枚魂钉与平常的不同,长足有其它魂钉的三倍多,像只小形的软剑,上面还泛着青幽幽的光,这是……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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