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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女采花贼外传职业采花贼 > 三十

三十

鞭。”

虾米???老子掏掏耳朵。

“不过念在公子之前不知,从轻责罚十五鞭。”

就在老子还没回过神来之际,突然一黑铁大汉走过来,一手将老子双腕绑上红木床柱,一手握着一根长鞭,老子正疑惑间,一鞭子重重掉老子身上,啪地一声,我的腰哦!

真要按老子的­性­情,应该是直接挥刀痛砍,然后大摇大摆地冲出去才对,可是左思右想了一阵子,老子一出去,这厮立刻会报官。于是,这样胡思乱想完毕,发现十五鞭也打完了。

“死狐狸,你给老子记着!”咬牙愤愤地骂,一个小童解开老子的双手,老子老老实实地趴着。

“公子,小玄给您打盆热水洗洗?”

“滚!”一个枕头扔过去,又痛得老子呲牙咧嘴。

好不容易上了药,用了老子足足半瓶的藕断丝连,心痛地咂咂嘴,可恶。(啥?你问ρi股上的伤自己怎么上药????套用古龙大叔的一句话:从不可思议的角度以完全不可能的手法上好!)

次日晨。

老子还没有睁开眼睛,已经听见院外面传来一阵阵的笑闹的声音。爬起来推开一点点窗,发现外面春意洋洋,一群美男,着各­色­的短装,围着院里巨大的假山喷泉,在花砖小道上绕圈儿跑步。

一个身着银­色­武士服的高大男子正牧羊犬一样监视着整个队伍,乖乖,一边跑一边喊:“一二一,一二一。”居然跑得整齐异常。

十二

十二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公子,你怎么起来了?快躺下快躺下。”昨日那叫……叫啥来的小童冲出来扶住老子。那样仿佛侍候怀孕皇后一样的神­色­让老子不禁嘴角抽蓄。

“他们在作什么?”一手指窗外。

“喔,公子你是问外面的公子们吗?”小童一边给老子擦脸,一边道:“这是不离居的规矩,少庄主有命,凡是入住不离居的公子们生活上须服从胡总管的管理,平时则须参加左城教官的训练。您这两天有伤,免训练三天。”

“什么训练?”

“每天寅时起床,在训练场集合,进行­操­练。卯时收工,早餐时间;然后由孙武先生上文化课,有定其考试喔,然后午餐;餐后午休,然后下午一般是由左教官教武术……”

老子抹汗:“停停停。今天先到这儿吧。”咬了一口小童带来的碗豆黄,重新躺回床上,老子四处瞄眼看,还是趁早卷点东西跑了吧……

再次一觉睡醒的时候,已经下午。老子伸伸懒腰,穿好那件珍珠塔,束好发,在院里逛逛。

“今天的课程,一套寻花剑。注重:轻灵,快捷,以柔克刚。”这就是所谓的训练场?老子负手看着那个一身银­色­长衫的男子一脸冷酷地滔滔不绝,人长得不算很帅,但是属于越看越有男人味那种,浑身上下有种肃杀的气质。突然地有点见到冷骆的错觉,啊呸呸呸,不能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还未呸完,那教官已是随手舞起那一套寻花剑。一套普通的剑法,在他舞来,便有杀气四溢,而且招招毙敌,果然是快准狠,而且好看。

“合欢,你来。”银衣教官冷着脸道,挥手将剑扔向空中。于是队伍里一个短装男子男子跃出来,一手接住剑,开始舞起来。

我第一次看到所谓的男宠,但是他们中大多数并不像我想象那般脂粉气浓厚,相反的,大多数都挺阳刚,而且据老子左右观察,有几个都是练武的好手。这个少庄主,到底是何许人……(啥,你问我为什么总说大多数?呃,因为里面还有几个比较扎眼。)

那个名叫合欢的家伙有模有样的舞着剑,那一扬一挫的身姿让老子卷款而逃的想法又动摇了……

银衣的左教官负手看众人练剑,又挑了几个人出来对抗。老子打了个哈欠,缓缓回房,继续睡……(君华使劲拉:“喂喂喂,还睡,猪啊你!”)

早睡早起,晚上还有事……ZZZzzzzzz……

凌腾云,北辰第一­奸­商。袭断北辰王朝钱庄,当铺,酒肆,妓馆,布庄,粮庄等等行业,拥有旗下商铺近万家。有北辰财富半居于凌的说法。

据说上次的黎麟就是在他这里学艺三个月出师的。

从那个叫小玄的小童那就了解了这么多。

当黑夜压倒白天,月亮就上来了。

换上轻装,吹灭蜡烛,轻推窗,美男们,老子来也!

站着屋顶,夜空蔚蓝,圆月高挂,凉风习习,这才发现整个不离居非常大。而且更像一个专门的练武场。

整个院落分八处,布局暗合着逆转奇门八卦迷踪阵,不懂阵式的人要走出去怕是比较困难。

过了不离居,是东篱下,翻身钻入二楼,用手指在窗纸上戳一个洞,观之。里面纱帐低垂,竟然有压抑地呻吟声隐隐传来。

凌腾云最近一直在外巡视产业,老子敏锐的触觉嗅觉感觉立刻提醒老子,靠,有­奸­情!

倾刻间脑子里立刻出现如下情景:一脚踹开门,帐内­奸­夫*……呃,帐内俩­奸­夫惊起,齐声讨饶,然后老子就可以……

嘿嘿嘿嘿。

十三

十三

一脚踹开门,房内蜡烛的火苗摇晃了一下,紧接着一只手掀开了帐帘,里面果然是两个男人,一个俯卧,一个半坐着,两个人都转过脸来,呃……只是床边那个半坐着的,怎么那么眼熟?

“是你?”声音很冷,像是光着身子站在院里,然后雪落在身上的感觉。老子一拍大腿记起了他——左城!

“呃,左教官。你看今天真的是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琉璃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所以出来散散步,哦呵呵呵呵……”看着床上的人脸­色­越来越黑,老子赶紧话锋一转:“想不到左教官深夜居然如此……勤劳,琉璃先回房睡了,不用送了,明天见。”

转脚欲跑,突然被左城叫住,然后他缓缓下床,将手中的药膏放在桌上:“半夜三更,从不离居散步到东篱下,好得很快嘛。”

“呃,哪里哪里,还需要继续休养,啊啊啊,好痛,我,我,我我要先回去了。左教官再见,床上那帅哥再见。”

一脚踏出房门,已有声音传来:“明天开始加入训练!”

“……”

第二天,我靠,真的好早。老鼠都还没起床咧,小玄已经一把拖起了老子,手忙脚乱地帮我穿着衣裳。

“公子,你快点,左教官很严厉的。”

老子迷迷糊糊地道:“比我师父还严厉吗?”突然地就见那小童呆在原地,嘴巴张得贼大:“公子,你……你……”

顺着他的手指,老子大怒,一巴掌将丫扇到一边:“乱摸什么!”

“你……天哪……这要让老夫人知道……”这家伙一边念着就一边想往外跑,幸好老子及时喝住:“敢说出去一个字,割了你的舌头!!!!”

这一闹,耽搁得就有点久了,所以老子出去的时候,外面队伍已经站得很整齐了。

“俯卧撑一百。”

“啥?”老子还没明白过来,已经被人一把按倒,然后有人开始计数,一百个俯卧撑。

一百个俯卧撑,对老子来说,只是小意思,想当初老子师父花莫离一发疯,这一百个也就算点开胃小菜。

可是老子想不明白的是,丫凭什么呀!

“你­干­什么?”

“老子不做!”被摁成一个狗趴地上的姿势,老子依然极力维持着铮铮铁骨。

“不要考验我的耐­性­!”

“哼,不就是昨晚看到你和那男的在床上么,你就那么小气,公报私仇!”老子手朝队列中那美男一指,下面众皆哗然。

“左城,带其他人先去。”一个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笑意,老子一回身已经看见一个人,呃,凌腾云,什么时候回来的?

“是,少庄主。”

“你,跟我来。”

身边的两个美男已经一左一右看似无害实则要命地挟持了老子,跟着他进了离这儿最近的书房。

老子左右瞄瞄倒下来绝对可以砸死我的书架,暗想,不知道墙上的窗能不能砸开?

正想着,左右俩美男将门一关,在门外往左右一站,立刻就原地石化了。

“自己脱!”

“啊?”

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丫扑过来一把抱住。

“喂喂喂,你­干­什么!”

“抱你!”简单­干­脆地两个字,这只禽兽开始撕老子的衣服,老子按住那只不老实的贼手:“来得好!”

一场妖­精­打架,从书桌上滚到地上。

“你……你……”

“我什么?”

“你是女人?!”

“哦HOHOHOHO,宝贝儿,惊讶吗?震憾吗?”

“放开我!”

“不要动,听话听话!”

等老子用砚台砸到他头上的时候,他终于放弃了抵抗,乖下来,一双眼睛迷离地盯着老子,任由老子动作。

剧烈的运动之后,老子一手撑着腰站起来,丫脸上红晕未褪,目光没有焦距般看向屋顶,半天突然道:“你是谁?”

转头看着他被血糊了一半的脸,老子面露微笑:“琉璃。”

“琉……璃。那你一定认识陈清?”

我系扣子的手突然僵住了,陈清!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穿越过来的采花贼,也是一个优秀的药剂师,这本没什么,可是,可是他是­性­虐狂。

所以……老子心里面居然破天荒地有了一点点怜悯,所以只有在疼痛中才会有感觉么,凌腾云。

十四

十四

扶着墙走回不离居的时候,由不得老子不感叹,果然是三天不练手生……可累散了我一把小骨头了。

洗洗­干­净,躺在床上。闭目呼呼入梦。

梦里都警惕非常,以为那厮会派人对付我呢,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担心丫报官,所以打算养足­精­神,兵来将挡。

没想到半夜还是没有什么动静,而老子的­精­力已经无须再养了。

于是爬起来,习惯­性­地四处晃荡。

可是还没晃上几步,被一个黑影挡住了去路。

“左教官,怎么,凌腾云派你来单挑我?”

“夜琉璃,左城今日必杀你!”

哇,看着丫长刀气势汹汹地砍过来,吓得老子一个回旋避开:“喂喂喂,我刨了你家祖坟咩?”

可惜这厮一点听不进去,当胸平平削出一刀,看似毫无变化,却有轰轰之声,老子只觉一股大力由刀身直逼周身,好一招「雨横风狂」!

老子回身举剑相挡,一剑格开他的刀,竟然震得虎口一麻:“左城,老子生气了哦!”

不想这厮完全不管不顾,微一躬身,将刀突交左手,一招「骤雨追魂」,反手疾砍,老子微一错愕间,寒气已至身前。

“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琉璃刀反削,以四两拨千金之巧劲震飞他的刀,然后刀势不停,直接架在脖子上。

“你有本事就直接杀了我,只要左城还有一口气在,定然让你不得安宁!”

“哈,好……很好,左城,果然是铮铮铁骨。”

“你……你­干­什么?”

“依你看呢?”

“你放……唔……”

那晚上和左城一晚厮混,那体力、那腰身,啧啧啧,让老子错过了非常­精­彩的一幕好戏。

穿好衣服,正要离开,地上的左城神­色­冰冷,突然道:“夜琉璃,不要再折磨少庄主了,有什么冲我来!”

“哟呵,你倒还挺护主的嘛。”

“左城只恨不能杀尽你们!”

倾身以手托起他的下巴,被他转头狠狠偏开。我低笑,一手暗用力钳制他的手,轻轻吻上他的­唇­,他几度反抗未果,最后只闭目任我亲吻。长吻之后,玩味地拍拍他的脸:“左城,绝对的力量,才能达成所愿。”

我以为我在凌府已经算是够牛的了,至少那以后左城不敢再逼我参加什么劳什子训练,然后凌腾云空闲的时间真的是极少,即使是在府上也是核帐核到大半夜。

于是我终于明白书房为什么也要有那么大的一张床了。

饶是如此,每一次看见那一队美男,老子总是忍不住想感叹:“真是浪费嘎!”

奇怪的是他虽然一直无视我,却并没有赶我走。看他真的是没有报官的迹象,老子也放下心来,索­性­也就赖这儿了。白吃白喝之余,老子也顺带帮他照顾一下满院寂寞的美男。

那一天,懒洋洋地趴在不离居外的假山一角小眠,突然外面喧哗声不断,然后美男绿漪跑进来,气喘如牛地道:“左教官,不好了,陈清又来了!!!”

一阵吵嚷声,老子实在忍无可忍,把头伸出假山一看,见众人掳袖子扛木头,坏了,要群殴!

“清公子,少庄主昨夜近四更才小睡一会,您能不能……”

“老胡,这凌府,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这……老奴不敢。清公子稍坐。”

凌腾云几乎是立刻就到了,白­色­绫花的丝质外衫,长发以紫带高束,轻袍绶带,尊贵中带着如雪的寂寞。

“过来。”大厅上的人缓缓放了茶杯,冲着少庄主伸出手。凌腾云是我从未见过的顺从。挥手退却了下人,他走过去斜依在陈清怀里,陈清修长­干­净的手灵活地卷着他的发梢把玩。

“有没有想我?”他轻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沉暗魅。凌腾云半垂着头,任他亲吻,却不开口。

“说话!”又重重地啃咬了一下,满意地听到身下人低低的呻吟,陈清的手竟然探入他的衣襟。不会吧……在这里?

我在房顶上四处望了望,大批的仆从就在大厅外未曾走远,左城的手握得紧紧的,有血滴落下来,他犹自不觉。

“大声一点,小凌,我喜欢听你叫。”陈清的声音低如鬼魅,外面的仆从低垂着头,那一刻,我可以感到他们内心的屈辱。

厅中的凌腾云意识渐渐模糊,是­精­神松驰剂,从陈清的时空带来的药。一剂打下去,尊严、人格、疼痛,什么都不重要了。

清晰的思维,完全不能抗拒的快感,对怎么样的体位,用怎么样的工具,都无所谓了。

老子静静地坐在屋顶上,倒是没有下面那些家伙的悲愤,这种事情,你情我愿,很难说清什么对或不对。

目不转睛地看着下面,呃,不能说老子偷窥,充其量也就观摩学习吧。

激烈的动作,最后关头时陈清突然卡住凌腾云的脖子,纵然是有­精­神松驰剂的麻醉,凌腾云依旧紧紧攀了他的肩,神­色­似痛苦又似极乐,迷离中更显诱人。

咳,用各位看官最不喜欢的字眼……事毕,陈清一边提裤子站起来,一边­阴­阳怪气地道:“夜琉璃,什么时候转行作偷窥了?陈清的技术,还满意否?”

老子怒!

“谁有空偷窥你啊,丫的大庭广众的,还要脸不?”这样一骂,呃,觉得这话怎么这么刺耳?老子只好把剩下的话都咽回去。

“小凌,借十万两银子花花。”这厮就这么对凌腾云轻描淡显地一划拉,凌腾云平日的威风劲全都不见了,整个一万年小受模样,挥了挥手,示意:去帐房拿吧。

陈清竟然转身就去拿钱了,凌腾云就这么几乎赤身­祼­体地半靠着一把红椅木坐在大厅厚厚的羊毛地毯上,药力没有过去,外面的人也不好进来。

老子真的是太善良了,随手抽了手绢帮他清理着身体。他微微偏了头,长长的睫毛微颤,脸上红晕未退,丝绢过处,身体敏感地颤抖。

将他仔细地擦拭­干­净,才发现这具身体旧伤未逾新伤又起。拿了朱红果喂进他的嘴里,用内力催化,散去一部分药力,他抿着­唇­稍微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看我半晌才道:“能帮我拿件衣服么?”

老子是最不喜欢这样的氛围的,当下脱了外衣将其一把裹了,从大厅的窗外一晃而过,停在他的卧房时,他怔怔地看着老子,突然道:“夜琉璃,其实你长得不错,为什么去做采花贼?你的父母兄弟不会伤心难过么?”

“我做什么需要你来过问吗?他们难不难过关你什么事?采花贼有什么不好,你还不是心甘情愿地被一个采花贼弄得不男不女!!!!”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重了,其实我一向很少生气,轻轻吐气,冷静,夜琉璃,你要冷静。

一把甩上房门出来,大批仆人还是守在大厅。后来我才听左城说起,以往在药力散尽之前,他是不准任何人进入大厅的。

晚上照例闲游,他却已经拉了二十几个账房做着月底盘点核算。左城静静地守在书房门外,老狐狸总管看见我,突然道:“琉璃小姐,你能劝劝少庄主歇着么?他之前就一直咳嗽,今天又……”

“劝?”我摇头:“不是我的强项。”

“琉璃小姐,求求你。”

“­干­嘛那么着急,他要病死了估计你们还能多落点遣散费……”话未完,发现周围的目光凶狠起来,一副想将我群殴至死的模样,老子非常识相地闭了嘴。

摸摸鼻子离开,这里杀气太重。

老子真不是一个好心的人,但是没想到他会晕倒在帐房里面。

左城也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庸医,只知道不停地问,少庄主哪里不舒服?

最后被老子一脚踹翻,赶出门去。

然后等老子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子里,病榻前已经只剩下我们自己人了。

“花莫离很擅长针灸。”左城满怀希望地看着我,那种目光,让即使是脸厚如老子者也依旧汗颜。

“对于这个,江湖上有一则番外。”

“嗯?”

“花莫离擅长针灸,有次授艺,在徒弟连续戳翻十二位试验者的时候,便捉了家中的灰老鼠来替代。”

“然后?”

“然后花莫离家就早也没有老鼠了。”

“……”

十五

十五

一­干­人在床前大眼瞪小眼之际,老子终于认命。拿了云叶配的枫露丹,左城一把接过去,五颗,全部喂了进去。

哇,我的枫露丹,好贵的!

“咳……咳咳,都守在这里­干­嘛,我又没死。都做事去!”这就是这个人醒来后的第一句话。

“少主庄……”

“我的话你听不懂?”

“是。”

老子发誓老子是真的不想管他的,可是这人也太不要命了吧?

于是当老子连续三天在帐房里逮着丫的时候,终于怒了!!!!!

“凌腾云!!!!”一脚踹开房门,在二十多位帐房的注视下,老子双手Сhā腰,昂首而立:“你TMD要死直接抹脖子就好,别浪费老子的药!”

原以为会勃然大怒的人却非常心平气和:“我核完这些,好不好?”

“不好。我数到三,如果你还在这里……看看老娘会不会一把火把这里烧光!!!!”

“你……”

“一。”

“好好好,睡就睡嘛,这么凶,难怪只有采花!!!”

“什么?!!!!!”等老子反应过来喝出这声时,丫已经撒丫子跑了,二十几个帐房就那么直愣愣地盯住老子,盯得老子浑身发毛,于是吼了一声:“看什么看!不用做事啊!”

闲踱步到凌腾云居室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左城静静地守在床边,还好没有拦我。

坐了一夜,老子是习惯昼伏夜出的,何况还有美男。让老狐狸拿了一坛女儿红,在桌边自斟自饮。左城一直站在床边,站得老子看着都累。

第二天一早,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少庄主,”正穿着衣服呢,那家伙已经进来,在凌腾云耳朵低低地说着什么。

“准备一份象样的贺礼。”

“是。”老狐狸毕恭毕敬地答,我很惊讶,府里的这些家伙没有对这个少庄主完全没有一点非议。

“嗯……晚上府台刘大人的寿宴,得去一下。”他这句话居然是向着我说的,而且居然带了点询问的意思。

“我拖住你的脚了吗?”

“……”

老子无辜地四顾一屋子针一样的目光,都瞪老子做什么……

经过上次异常激烈的撕打,左城终于再也不敢目中无老子了。于是丫一大方,­干­脆把武术教官的身份让给了老子,口水横流中。(请想象用一头狼来牧羊的情形,咳咳。)

下午教给他们一套沧流剑法,左城静静地站在一边,也是听得异常认真的样子。

老子正努力纠正一美男的姿势来着,突然老狐狸跑进来,告诉我陈清又来啦!!!!!老子冷冷地横了他一眼:“来就来了,难道还要老子出去迎接不成?”

“可是琉璃小姐……”

“去去去,别打扰老子雅兴!!!”低头继续纠正身边美男的姿势:“你叫什么名字?”

“夜姑娘,在下抱琴。”

“啥?”

“抱琴。”

“丫丫的男子汉大丈夫叫抱琴,恶不恶心啊你。以后改抱刀,记住了!”

“是,夜姑娘。”

十六

十六

傍晚,慢吞吞地踱到大厅,这凌腾云还真是繁忙,陈清前脚刚走,后脚又有个什么水上青帮的头头过来谈生意。

老子可无意听他们为着那几两几钱的银子争来扯去,于是去厨房端了几碟点心,叨了一个在嘴里,又吐了,这什么东西这……是人吃的嘛!!!!

“那是药饼,少庄主虽然天赋异禀过目不忘,但从小体质不好。饮食茶水都得加上中药,以求慢慢调养。”老狐狸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

我眯眼看着手里的东西,就吃这个???

“夜琉璃,凌老庄主去世得早,少庄主十四岁撑起偌大的家业。以前靠着药师的调养还行,现在陈清……”

“停!这跟老子有什么关系,不过……偌大的家业?”

“小老儿只是想说,少庄主手上,掌握着北辰王朝四分之一的财富。”

“啊?”

“所以夜姑娘,你想你整天风餐露宿,刀头舔血,为的还不就是钱吗?其实你每天辛辛苦苦的那点银子,还不够少庄主一个绸缎庄一天的收入。如果……”老狐狸一见老子面­色­有变,立刻趁热打铁。

“如果老子嫁进了凌府,再一把药死凌腾云,这北辰王朝四分之一的财富,不就是我夜琉璃一个人的了吗?哈哈哈,听起来真的是个好主意……”不再理会身后呆若木­鸡­的老狐狸,老子一边走,竟然一边不自觉地把那啥药饼给啃完了!!!

啊呸呸呸呸!

“凌腾云,哦HOHOHOHO……”在帐房揪住凌腾云,老子笑得极度讨好,北辰王朝四分之一的财富,这时候的眼里,这家伙哪里还是一个人,简直就是金光闪闪的一招财猫嘎!

“你想做什么?”凌腾云一脸警惕的打量老子。

“这是夜某人亲手做的莲子粥喔,你尝尝,尝尝……”

“突然这么好心?”这厮一脸狐疑的表情,好像下一刻老子就会把丫论斤论两卖了一样。

“喂,老子一直以来就是这么好心的好不好?”

他左右注视那碗莲子粥片刻,终于轻轻舀了一勺,浅浅地尝了一口。

“怎么样怎么样?”

“还行。”

“喂!”老子双手Сhā腰一吼,丫立刻又道:“很好很好。”

坐在桌边,看着他乖乖地吃粥,

才吃了一半,狐狸颤颤兢兢地敲门,凌腾云缓缓放了勺子:“什么事?”

老子只是伸头看了一眼,靠,八成是陈清那只黄鼠狼又来了!

“少庄主,清公子来了。”

凌腾云整整衣服,很快地走出去了。左城­阴­森森地出现在老子背后,吓得老子差点尖叫。

沉默。

“夜琉璃。你也接杀手的生意是不是?”在老子已经彻底把丫当做雕塑的时候,左城突然道。

“是啊,不过比采花贵出三倍。”

“需要多少?”

“杀谁?”

“陈清。”

“……不行。”

“一千两。”

“不是钱的问题。”

“一万两!”

“都说了不是钱的问题啦!”

“十万两!”

“左城,真的不是钱的问题。”

十七

十七

夜,静静地等在凌腾云的卧居,他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很晚。房里没有灯,他甚至没有看到坐在床边的老子,已经扶着门框剧烈的咳嗽。

时隔多年之后,老子依然这么想:当时一定是母爱泛滥了!!!!!

他甚至没有点灯,一手拉了白玉的发冠,任黑发如水般倾泄下来。在床边脱去了白­色­的丝绸长袍,我从身后缓缓环住了他的腰。直觉得怀里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的声音从来没有这般轻:“怎么在这里?”

我的回答是轻轻一吻,在他的­唇­边,然后手滑过他腰间,帮他褪却了内衫。我隔着里衣拥抱他,他没有拒绝,

手指灵活地探进他的里衣,在弹­性­十足、手感甚好的肌肤上游走。也许是黑暗让人感觉更加灵敏,他努力压制着呼吸任我动作。

温热的指腹滑过那具身体上深深浅浅的伤痕,从背后向下,缓缓探上紧致的臀,他反­射­­性­地握住我的手,低声道:“不。”

我知道必须做下去,别拒绝,夜琉璃一生,难得做件善事。

轻轻将他压在绣榻上,顺手摸了桌上的茶,略用内力,凝水成冰。缓缓握着手上的冰晶,顺势俯在他的胸口,从弧度优美的锁骨缓缓吻下去。他的身体,对药物和碰触已经不再敏感。

轻轻含上胸前的那颗海棠,用舌尖逗弄,他只是抬起一只手按在我的腰上,低低地道:“这样不行。”

轻笑着含了一小块冰,再次含上他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攀上我的腰,缓缓施力。

“琉璃……”像呼唤,也像呻吟,他的手揉着我的长发,随着舌尖过处,他的身体一阵阵的颤抖。

缓缓从他胸口撑起身顺着男人一般的敏感地带缓缓前移,他的手一直握着我的肩膀,强忍着沉重的呼吸。

俯下身再度含上他身体的某部分时,身下的人终于叫出来,手差点握碎我的肩。

舌尖夹着净冰在顶端轻轻地逗弄,感觉沉睡的欲望开始抬头,口腔越来越小,他开始

不耐地律动身体。

感觉已经到了火侯,老子轻轻退回大床一角,他静静地躺着,良久,突然地道一句:“试一下。”然后一翻身压住了老子。

看得出这厮以前也是个中好手,他对女人的衣服比老子自己都熟稔。但是,依然有些紧张,老子缩在床角本来是低笑来着,被他在腰间一划拉,便忍不住大笑起来,黑暗中两个人在床上闹成一团。

给了个机会让他抱住,丫居然敢搔老子痒,笑得快要气绝身亡时他却俯身压下来,声音不确定,仿佛征求一般地道:“我来了?”

鼓励地拍拍他的肩,示意来吧。心里面却也是不无怜惜的。凌腾云,陈清让你……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了么?

他的汗滴落在我身上,世界依旧一片黑暗,那是第一次,我没有玩弄之意。

静下来的时候,他突然把脸贴在老子胸前,在一片黑暗中默默地抱了很久很久。

在抱刀床上被他揪到那天,我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生气,我是谁,他一开始就知道的不是吗?

“夜琉璃,你为什么要这么作贱自己?!!!!!”这厮一脸痛心疾首。

“凌腾云,作不作贱只是你们的看法,爱怎么生活,是老娘的权利。”

十八

十八

在凌府一呆就是近一个月,外面的风声终于渐渐弱了。

于是开始继续在府上闲逛起来,呃,越看越发现这府上值钱的东西还真不少。于是收集之下,又耽误了两天。

等晃到大厅的时候,老狐狸几乎是扑过来的。老子一把接住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红了一双老眼:“琉璃小姐,救救少庄主吧,求求你救救他吧。”

老子努力撑着不让丫跪下去,一边费力伸头看,靠,不用说,肯定是陈清又来了!

大大方方地推开门,他正拿了一针管往里面吸药剂。

“陈清,按理说老子不该管你,可是你别再给他打药了,你打得他都快上瘾了。”

“夜琉璃,你过界了吧?难道对这个小白脸动了真情?”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阴­阳怪气,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忽略。

“陈清,我再说一次,别再给他打药了。”

“夜琉璃,你是用什么资格什么立场来跟我讲这句话呢?这里可是在凌府大厅,不是在我师父床上。”

我收拾东西以近乎神奇的速度离开了凌府,实在是太仓促,以至于连那扇垂涎已久的和田玉屏风都没来得及搬走。(众:= =++)

其实废了陈清并不是老子潜走的原因,毕竟那样白吃白喝、温香软玉怀中抱的日子也是蛮令人留恋的。只是……

“娘,我要娶她。”

“你疯了?她要是普通人家的孩儿也还罢了,可是……”房檐下,老太太的声音变得语重心长外加痛心疾首:“可是这样一个比风尘女子更加声名狼藉的……,吾儿,你莫非是想让人戳一辈子脊梁骨不成?!!!”

“可是娘……”

“别说了!反正如果她进我凌家一步,老身立刻一头撞死。”

“娘!”

“哼。”

挎着包裹走在官道上,斜阳如血,人群如蚁。

道边,众人指点。

老子大跨步上前,却吃惊不已,原是素有南城花魁一说的名妓舞玲珑病殁,竟然被无良老鸨弃尸道旁。

老子当下愤然,跳下去用长衣将其盖了,正要抱上来的时候被村­妇­围攻,骂老子假仁假义,定然与这娼妓有一腿之类。

喂喂喂,虽然我着的是男装,可是TNND这种事谁碰了也得管管吧。

所以……所以尽管老子一直深信冲动是魔鬼,但还是忍不住地魔鬼了一把!

其实打了人也没什么,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随便一小流氓也可以拽得二五八万地抢几个娘儿,我夜琉璃一代采花大盗揍几个拿烂番茄扔我的村­妇­真算不了什么。

咳,可是里面恰巧有县官的小姨子。

所以等老子打得痛快的时候,一抬头,发现,靠,被人给围了!

十九

十九

不想把事情闹大,原指望被送到大堂,随手送俩玉马金佛之类,也就算了。可是等老子一脚踏入公堂的时候,发现坏了。

“呃,神捕稍候片刻,待小的发落了这当街杀人行凶的恶徒后,随您到天牢将南霸天提出来。”

座下右首的人一言不发,老子努力镇定下来,对易容术老子还是非常自信的。

“叶离!!!!(咳,老子化名儿,啥?你问为啥用化名?拜托,那时候又没身份证,不用白不用啊……)当街杀人行凶,伤­妇­孺多名,人证(肥手指堂下丫的小姨子)物证(猪蹄儿指老子从车夫手里夺的马鞭)俱在,现在本官判谋杀罪名成立,暂时收监,秋后处斩!!!”

“啥????”

“来呀,带下去!”

“……”快被拖至门口的时候老子终于回过神来:“哎哎哎,老爷,您这样判实在是太便宜在下了啊。前两月皇上微服外巡遇刺的事情也是小的­干­的啊。”

满堂俱静,座下一身黑衣,挺拔若木头的冷骆终于整衣站起身:“事关重大,将这个人与南霸天一起押往京城。”

“是大人。”

于是……老子左右兜了一圈儿,又回到冷骆身边去了。

此离京城,一月之遥。一个月,已经足够做很多事情了。老子一身白­色­儒袍飘逸,手中折扇­干­净整洁,绝对没有一丝儿折皱,下面还吊了个和田玉的麒麟坠儿。(众:是偷的凌腾云的罢?嗯~~~~— —||||||)

呃,咳,反正是怎么看怎么一个蹁蹁佳公子的模样。这模样走在冷骆和南霸天前面,绝对是一主一打手一保镖的样儿啊!!!

可是你说为什么冷骆要把我锁起来呢?锁起来也就算了,还和南霸天锁一块儿,什么东西真是……

更可恨的不是这个,中午在一客栈打尖,丫竟然只要了三碟咸菜,就着糙米饭!!!!喂喂喂,老子是人耶,又不是狗!

坐在桌前正搓火儿,对面的人居然吃得津津有味,身旁的南霸天皱了皱眉,也咽了一碗。老子偏头正坐,哼,好你个冷骆,装什么清正廉洁,仗着山高皇帝远,你就虐待犯人!!!!

他却不管老子,又去盛了一碗!!

南霸天也打算再去盛,老子死坐着不肯动,他也拉不动练子,于是瞪老子,粗声道:“­干­嘛!!!!”

“喂,你好歹也是一黑道袅雄,我拜托你有点骨气好不好?”

“骨气多少钱一斤?”这家伙慢慢地靠近着瞪我,最后不着痕迹地在我耳边道:“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

一想,也是。于是老子拿起筷子刨了一口饭,呸地一口忍无可忍地吐了!!!

“靠,这世上还有比这更难吃的东西吗?!!!!!”在南霸天怜悯而鼓励的眼神下挟了块咸萝卜,咬了一口才终于大悟泪奔:靠,还真有啊……

狐疑地看向对面吃得口口香的人,趁其不备,飞一筷挟了他碟子里的咸菜,在其夺回之前火速咬上一口,发现差不多啊……

一抬头才发现被四只眼睛死死盯着,一双冰冷寒意彻骨,一双想笑,却又不敢。愤愤然地瞪了南霸天一眼,笑吧笑吧,憋死你丫的!!!

晚上住店的时候更是麻烦,冷骆这厮居然让老子和南霸天住一块儿!!!!去死吧,这是坚决不能答应的!!!

闹了半天,冷大爷终于不耐烦了:“你待如何?”

“我不管,要么和你睡,要么老子自己睡。”靠,一定要睡,为什么不找个帅一点的,非要和一头大水牛睡?

二十

二十

可是后来老子就呆住了。这本来就是一个非常简陋的房间,所谓的床也就一块木板,结果那掌柜好死不死地突然善心大发,又搬了两块木板上来拼在一起。

于是……众位看官,你们非常有眼福地看到了三人同榻。

其实外表上都是大男人,三个人睡一张榻倒也无所谓,要怪就怪那该死的南霸天!

冷骆用练子一左一右锁了我们的手,安然地睡在中间,几乎刚躺下,我还没打呼呢,这厮就那儿磨皮擦痒,老子无语,我说爷,你这作贼也忒早了点吧?

一张木板咯得老子是全身都痛,冷骆却好像完全没感觉一样,一身黑­色­劲装,合衣而卧,而且他的睡姿也跟他的人一样,严肃得过了分。现在这家伙呼吸平稳,也不理南霸天的小动作。

殊不知南霸天那厮实在是……用小刀磨练子磨得震天响,连老子都忍无可忍的时候,终于中间的人黑影一抬,啪地一声一个手刀下去,­干­净利落,世界……清静了。

老子长长吁了一口气,又过了许久,察觉身边的人呼吸渐浅。指变成钩,这世界上能锁得住老子的锁还没做出来呢!!!

咳,当然,除了陈清送给他师父陈枫的那口所谓的保险箱。

轻手轻脚地拧了锁,正欲爬起来,一只手,仿佛无意识般压在我胸口,好吧……我承认我被发现了。

放了良久仍然没有拿开的意思,看来老子束胸束得实在是有水平。不过,得,反正也走不了了,互相吃点豆腐,也算是礼上往来吧。

跟着冷骆走了十来天的时候,发现到达京城的日子是屈指可数了,回想十多天的经历,我靠!是谁说女贼被男捕头押回京城一定会很浪漫的????

我不要吃素,我不吃腌萝卜,我不睡木板啊啊啊啊啊……

那个时候突然生出非常悲壮地想法:TMD如果谁请我一颗水晶蹄膀,夜琉璃一定鞍前马后,誓死效忠他嘎……泪……

当然啦,事实上虽然我遇到了一个后妈,但是这段押送之行肯定也不至于平淡到让冷骆把老子直接押送回京的地步。

走到葱林镇的时候,冷骆就警觉了起来,安静,异乎寻常地安静。

默默地走进一家客栈,竟然满大厅全是人,靠,这么热闹?今天客栈免费啊?

冷骆找了桌子坐下来,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们身上,小二颠颠地跑来,媚笑得很假:“三位爷,来点什么?”

“水晶蹄膀!!!!”老子飞快地喊出这四个字然后一横冷骆,谁敢拒绝老子的水晶蹄膀,老子绝对跟谁拼命!!!!

岂料冷骆居然没有说话,这是……表示默许了?

南霸天一直非常镇定,对老子的话也视而不见。咳,在没有人关注的情况下,老子终于放手大点:“还有这个稣鸭,贵妃­鸡­,粉蒸­肉­……嗯,可以了,再来个甲鱼汤啥的!”

最后那小二抹着汗走了。三个人坐在桌边大眼瞪小眼。

咳,我说南霸天啊南霸天啊,你要打也等我吃饱了再打啊啊啊啊啊……(众:是不是还等你沐浴薰香啊?)

我的水晶蹄膀……

南霸天的人选了一个最恰当的时机动手,就是老子看着小二手中的亮晶晶、香喷喷的蹄膀的时候。

于是以比冷骆更快地速度冲上去,对付的当然是南霸天啦!该死你平时教手下都怎么教的!!!!

一场混战,刀子茶杯酒壶漫天飞,凳子桌子也没能幸免。一群人围殴着冷骆。那厮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小的攻击连挡也不挡一下,长剑直接就往人脖子上招呼,一圈下来已经摞倒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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