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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火浴残生度阴阳

楚君然双手抱着头,皱眉道:“我的头好痛,我倒底怎么了?”

阿萸端起碗,从碗中拿出一颗暗暗泛红的药丸,道:“吃了药就会好的。”

楚君然“嗯“一声点点头,拿过药吃下。阿萸又道:“公子不用急,他们刚走,不一会儿就会再来看公子的,看他们着急的样子,像是公子很亲的人。”

楚君然朝阿萸一笑,道:“谢谢你,阿萸姊姊。”

阿萸忙道:“公子你别这样,阿萸是下人,照顾客人是应该的。”

楚君然忙道:“甚么下人?我也觉得我也并不是甚么贵人啊!阿萸姊姊,你也别叫我公子了,你就叫我——叫我——弟弟罢!”

阿萸嫣然一笑,点点头,道:“那就叫你小兄弟罢。”

楚君然喜道:“好,我们就以姊弟相称。”

阿萸本来红彤彤过的脸颊又红了许多。

阿萸又端过一只碗,道:“小兄弟,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吹一些粥罢,吃饱了,甚么病也就好了。”

楚君然也觉得肚中空无一物,饥饿难耐,当下大口吃粥,但要咽入肚中却难,只觉得无半分食欲,只吃了两口就不再吃下去了,同时又怔住了,想是想起了什么。

阿萸见状,忙问道:“小兄弟你怎么了,难道阿萸做的粥不好吃么?”

楚君然一怔神,忙道:“没——没,我想起梦中一直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是谁在叫我,叫我甚么名字,我实在想不起来。”

阿萸一笑,道:“也许小兄弟是太累了,说不定病好了一切都想起来了。阿萸就先下去了,小兄弟你先休息罢。”说着就要出去。

楚君然下意识的拉住阿萸的手,急道:“阿萸妹妹你别走!”

阿萸一怔,脸上更加赤红,嗫嚅地道:“小兄弟——还有什么事么?”

楚君然回过神来,忙放开手,也是面红耳赤,愣了愣又道:“我自己一人在屋里怕孤单,我更不想睡觉,一睡觉就会做可怕的梦,好难受——”

阿萸见楚君然面黄肌瘦,脸上无半分血­色­,有加病痛折磨,着实可怜,心生怜悯,又回过身,坐在塌边,柔声道:“那我不走了,你先睡罢,如果做噩梦就叫出来,我叫醒你,好不好?”

楚君然顿感心头一热,怔怔的看着这坐在身边守护着自己的美丽少女,其身影竟是那般熟悉,冲口而出:“阿萸姊姊,我认识你!”

阿萸一惊,问道:“你说什么?”

楚君然也同时对自己所冒出的这句话感到惊讶,再一仔细想,顿觉头痛,抱头躺下,道:“阿萸姊姊,我头又痛起来了。”

阿萸急忙伸手去摸楚君然的头,惊道:“小兄弟,你没是罢?”

阿萸摸到楚君然的额头滚烫,同时又看到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手腕,被抓的生疼,顿时一骇,回头一看,不由心中“咯噔“一下剧跳。只见一个白白胖胖、衣着华丽少年公子伫立在自己身后,正朝自己笑吟吟的看着。

阿萸急忙把手从楚君然额头挪开,但那人却一直抓住在她手腕不放。那人笑道:“阿萸你这是在跟谁亲热呢?”

阿萸用力挣扎开手腕,急忙站起,又俯身行礼,面红耳赤,惶恐的道:“公子——奴婢下去了——”说着就要转身往外走。

那公子一把拽住阿萸,道:“等一等阿萸!”

楚君然见状,心想此人必也是这金石庄的人了,但全身麻痛,起身不得,只趴在榻上看着这公子,等他和阿萸说完话再打招呼。

阿萸被那公子叫住,战战兢兢站在那一动不动,低头颤道:“公子还有什么吩咐么?”

那公子先看了看楚君然,鼻子一嗤,走到阿萸身旁,笑道:“好你个小蹄子,本少爷如此抬举你,你却不识好歹,又背着我在这偷回情郎,甜哥哥姊姊的,好不叫人­肉­麻!”说罢,一把拽住阿萸的手腕,拉到身边。

阿萸的手被攥的生疼,挣扎叫道:“公子你快放手——快放手啊——”

原来此人正是金石庄大庄主梅康之子梅正业,是洛阳一带出了名的恶少。不务正业,专爱结交一些无赖泼皮,天天斗­鸡­走狗、游手好闲不­干­半点正经之事。梅康虽然也是管教,但有夫人庇护,只得由他了,只要别处大乱子,也懒得管他。

洛阳百姓都极为厌恶,便叫他“没正经”。

梅正业这几天有结交了破落户叫朱游者,两人臭味相投,做了铁心知己。那朱游人称“猪油”,圆滑狡诈,又会些拳脚,天天带着梅正业欺男霸女、风花雪夜。二人狼狈为­奸­,洛阳百姓更受苦难。

梅正业见阿萸美貌清纯,早动了心,欲行非礼之事,但苦于她是魏叔彦的侍女,无从下手,今日正得良机,岂能罢休!

楚君然见状,急道:“你别误会,我我——哇——”由于心急,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吐出。

阿萸惊愕叫道:“小兄弟!”

梅正业兀自拽着阿萸的手,不让她去扶楚君然,还冷笑道:“痨病鬼,这样的还想要玩女人!”又朝阿萸笑一声,一手搂过阿萸的,畏亵的道:“可让我得住你这小蹄子了!”

阿萸大惊失措,叫道:“放开我,我要喊人了!”

梅正业搂紧阿萸,嘻嘻一笑,道:“我爹爹他们都到后堂去了,这里只有你我和你那相好的痨病鬼,喊有何用,还是乖乖的陪本少爷玩玩罢!”

阿萸兀自挣扎,叫道:“公子你不要胡说,他不是我——”还未说完,梅正业一巴掌扇区,打再阿萸脸上。阿萸身小娇弱,哪受得了这么一巴掌,一头撞到桌脚上,顿时鲜血直流。

梅正业指着阿萸狞道:“贱婢,少爷玩甚么女人玩不到,偏偏你这贱婢不识好歹,还让魏叔彦敢的状,这不知深浅!”

楚君然见阿萸受伤,急叫道:“阿萸姊姊!”急着要从榻上爬下,却一头栽下,所幸摔得不重。

阿萸急忙去扶,叫道:“小兄弟你没事罢!”

梅正业嘿的一声,骂道:“妈的,两人还真有这么回事!这是哪来的小?”

楚君然指着梅正业怒道:“你不要再欺负阿萸姊姊,否则我对你不客气了!”

梅正业呵呵一笑,又面露狰狞,冷道:“你这病秧子口气忒大!你对本少爷不客气,少爷还对你不客气呢!”又向房外叫道:“来人呀,给我好生教训这跟本少爷抢女人的小!”

房外一直站着两个恶奴给梅正业把门放哨,听得少主传唤,便气势汹汹闯进来,直奔楚君然打去。

阿萸却被梅正业拽到榻上,连亲带吻,欲行非礼。阿萸呼叫道:“救命啊——来人啊——”但哪有人救他们?

楚君然缩身抱头,雨点般的拳脚朝他身上招呼。那两个恶奴打人打出技巧,下手又重又毒,顷刻,楚君然口吐鲜血,血­肉­模糊,只剩下半条命了。

一恶奴又一记重脚踢在楚君然头顶“百会|­茓­”处,那百会|­茓­是督脉顶|­茓­,散气之口,被这么已狠踢,顿他把督脉的阳炽之气涌上了足太阳膀胱经和少­阴­贤经。浑身顿有一种说不出的受用,更感的强劲有力,就像要能双手掀开大地一般的感觉,头脑一下子也清醒了。

此时两恶奴见楚君然突然像变了一个人,挨了这般痛打,不但不叫痛告饶,反而越发有­精­神,气得哇哇直叫,又是老拳相加。

不等两恶奴再逞凶,楚君然右臂一挥,把两恶奴扫出丈外,撞到墙上,摔个脑浆迸裂,到阎王殿报到去了。

梅正业听的两声惨叫,顿时一惊,回头一看,只见两恶奴死的恐怖,不禁“啊呀”叫出,不由自主放开阿萸,踉跄的退了几步,全然没想到楚君然一下子变得这般可怕。

阿萸噙泪跑到楚君然身旁,而楚君然摇晃晃的倒下,叫了一声“阿萸”有昏死过去。

阿萸急叫道:“小兄弟,你醒醒!”

梅正业唬得魂飞魄散,哪敢再生邪念,撒腿就像房外跑去。刚踏出房外,正好撞在一人怀上,弹撞而回,一坐在地上,痛的“哎呦“直叫。

青龙子径直走到房中,见楚君然遍体鳞伤,大吃一惊,,急忙奔过去,叫道:“魏二庄主快过来!”

阿萸也急忙靠近过来,被青龙子喝斥一声,震得阿萸两耳轰鸣,愣在一旁。

魏叔彦急忙让阿萸下去,走到楚君然身旁,见他已凝起一层冰霜,脸上同时透出­阴­紫之气,顿时吃了一惊。

梅康急忙喝退儿子,和另外几人都走了过去。

青龙子把楚君然放在榻上,让魏叔彦把脉。魏叔彦把过脉,惊道:“奇哉怪也!”

青龙子忙问道:“怎么了,楚君然还能有救么?”

魏叔彦诧道:“楚君然体内的督脉竟然冻通了,真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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