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里,谁比谁爱的深。谁比谁更加义无反顾!
有些人,有些事,转瞬间,成了一辈子。
我们的坚强,很多时候,是自以为是的东西,很多时候,也是没有退路的勇敢。
也许,谁也不要追究谁的付出,谁没有回报。我们从来不知道,别人微笑或沉默的背后有多少绝望和无怨无悔!
==感怀割线
夜深,原本因为一场意外的大火而喧闹了许久的太守府终于开始恢复了静寂。
月光轻笼着这座依旧平静的城池,陷入一种仿佛自怜的忧郁。
凉风穿过珠帘,竟撩动起纱幔里的无限*光。
慕容苓躺在慕容冲白玉的胸前,墨黑的长发铺散了全身。
“凤皇……”慕容苓闭着眼睛,玉指轻抚过慕容冲手臂上的疤痕。
那些丑陋的伤疤一直是她心里的隐痛,也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
就像慕容冲每次捧起她的手腕,轻吻过那条伤痕时,什么也不会再说一样,她知道那些伤疤也是凤皇洗不掉的仇恨……
只是,曾经的自残。却让今天的他们更懂得了珍爱自己。因为如果没有那些,那么他们将不会懂得,这一刻对彼此的拥有是一种怎样的恩宠!
“嗯……”慕容冲轻吻了一下她的发丝,低声应道。
“你最近好像很忙?”慕容苓似乎漫不经心地问道。
慕容冲睁开眼,轻撩起覆在她脸颊上的一缕发丝,道:“我最近是不是疏忽你了……对不起,近来事情可能比较多了……”
慕容苓闻言,睁开眼,翻了个身,趴在他身上,看着他,急道:“是不是长安那边有什么动静了?”
慕容冲看着有些紧张的她,笑了笑,道:“没事,你别太紧张了。”顿了顿,眼神突然变得很嘲讽起来,“只是听说上个月幽州刺史、行唐公苻洛自称大将军、大都督、秦王,起兵造反了……”
“什么?”慕容苓忍不住吃惊,“他可是当初秦灭代国的主将……”
慕容冲轻笑,接道:“呵!就是这样才有底气啊!好像这个月他已经率兵七万自幽州南下,向长安进发了!苻重也响应了。”
看着慕容冲眼里的抑制不住的兴奋,慕容苓突然觉得很奇怪。不是奇怪慕容冲的反应,是奇怪自己这一刻的想法。
她只是觉得自己似乎从来没有过什么强烈的复仇心理,似乎一切只是按着命运的牵引很平淡地走了下去。
即使是对自己的,也会有一种莫名的犹如隔岸观火的疏离。
可这,让自己觉得自己很可怕。因为,她害怕自己的不决绝。会让她很难陪着凤皇走到这场复仇之路的最后……
慕容苓听着慕容冲的话,又将头埋在了他的怀里。
“凤皇,你觉得他会成功吗?”
“当然……”慕容冲抱着她,抬头望了望窗外的冷月,“不可能!”
“为什么?”慕容苓不知道慕容冲为什么这样的肯定。
“先不说他的兵马只有区区七万,就他后备供需也是有大隐患的,听说他本来分遣了使者征兵于鲜卑、乌桓、高句丽、百济、新罗、休忍诸国,但这些国家没有一个有应者。”慕容冲解释道。
“那你为何这样高兴?”慕容苓接道。
“长安……是只有我们才能践踏的地方。苻洛这次的行动不过是给我们预演了前奏……”慕容冲的话里是冷到极致的寒。
慕容苓看着他,却只是心疼。
那些伤害,还是那么刻骨镂心的悲哀……
越挣扎,越无法原谅。
慕容冲见慕容苓突然不说话了,突然笑道:“我和你说这些干嘛!你是不是烦了……”
慕容苓闻言,忙摇摇头,道:“我只是不想你太累了,近来,你似乎又瘦了……”说着,摸了摸他的锁骨。
那都带着冷冽的凌厉。
慕容冲笑,抱起她,往上移了移,道:“还说我呢!你可轻了不少才对!”
说完,捏了捏她柔软而细小的腰肢。谁知。慕容苓怕痒,被他这么一捏,不由自主地颤了起来,轻笑着,在他怀里乱窜。
慕容冲看着她脸上的笑,竟恍然觉得想梦一样飘渺起来。翻了个身,就将慕容苓压到了身下,两眼如火的张狂。
慕容苓抬头,这才发现慕容冲无限魅惑的迷离眸光……
“凤……”她的话未完全出口,舌头已经被纠缠住了。
慕容冲的吻,总是那样带着绝对的霸道。不留余地的进取,似乎已经成为了他这些年隐忍了太久以后的爆发。
那种犹如惊涛拍岸的张狂,携着她穿越万水千山,领略到世界尽头极致的美……
他们就这样在两情相悦的欢爱里将自己身体里的激|情不断地引爆,谁也不愿先离开,或退出,这抵死的缠绵,似乎要至死方休!
也许,这一刻,火树银光中,所有的灿烂都是他们这一刻拥抱全世界的温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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