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昏迷多久的云袖终於缓缓醒来,云袖发现自己竟身处在某座草屋的床上,吓得急忙起身查看,看到自己衣裳并没有被人解开,而且下身也无异样,不禁松了口气
“嗯?有人治好了我的伤势?”气息畅通,没有任何不适的云袖,当下便就知道肯定是有人救了她,并帮她疗伤
“你醒了?”在外面感应到屋内动静的白玉生,推门进来道
“是你救了我?”云袖问道
这一问让白玉生当场翻了个白眼,这个坏了自己术法的女人,没把她扔在那自生自灭了就已经是他良心大发了,现在居然还有脸问是不是自己救了她
虽然云袖长得不错,身材也好,而且还是欲苍穹侄女,苗疆第一公主,可按照霹雳爱情必死定律,以及因为她的关系使得复活术失败,导致珠婆婆虽然薄了一线生机醒来,但肉体僵化,成了需要靠血维持生机的半屍人,使他还要另外找寻复原之法,白玉生要不是看在欲苍穹面子上,她昏迷的时候没劈死她就不错了,还想要有什麽好脸色看
看白玉生的表情,云袖便猜到是白玉生救了她,面对白玉生的臭脸,云袖的女人心思忽然发作,暗想道:“这个叔父口中的奇才,在雷山那时就时常避着她,现在依旧对她不假辞色,难道自己真的无法入他之眼吗?”
其实,当初白玉生会躲着云袖,除了深怕爱情必死定律外,还有一点就是,他每天被欲苍穹打得凄惨无比,忙着恢复伤势和提升自己,避免当晚继续被揍都没时间了,那还能有什麽闲功夫理她
而且,白玉生前世身处资讯大爆发时代,纯天然的人工的有穿衣服的没穿衣服的美女简直多不可数,更别说那些爱情动作片里公认的大师们,要脸有脸,要身材有身材要声音有声音,花招更是不计其数,饱受众大师薰陶的白玉生,怎麽可能会被一个包紧紧的女人所轻易诱惑
“呜呜......”想起了死去的叔父欲苍穹和父亲白苗老,加上白玉生的冷面,云袖忍不住满脸是泪
“为何你会被人追杀,出现在寒食草堂?”被云袖哭得有些心烦意乱的白玉生,没好气地问道
“呜呜......叔父死了......叫我......拿东西......来找你......”云袖哽咽地大声回道
“什麽!你说前辈死了!”听闻欲苍穹的死讯,白玉生简直不敢相信,耐着性子听完云袖那断断续续的呜咽话语,白玉生这才清楚欲苍穹的死因,以及追杀云袖的那些人到底是什麽来历
白玉生觉得一切像是乱了套又似乎没有改变,为了保命,他这穿越者小翅膀努力狂搧,结果却只是把一些人的死亡旗立得更快一些,珠婆婆仍然因机缘图被杀,欲苍穹依旧死於自己的选择之下,凶流道父子虽是被他发了便当,可他们还是为了灭刀诀而死
“你妹的!霹雳什麽时候也搞“死神来了”这套!”对於珠婆婆等人依然无法逃离原剧情中的死亡顺序和原因,让白玉生不禁暗中爆了粗口,也对穿越者究竟能不能改变编剧的死亡Сhā旗产生怀疑
“宝......宝......”一个生硬结巴的微弱声音,在屋外响起
虽然声音细微,但在屋里的白玉生,始终濒一丝心神注意着外面的珠婆婆,因此,在声音传出的一瞬间,白玉生便来到了屋外珠婆婆的面前
珠婆婆坐在一张由紫金檀木所制作的精细轮椅上,坐椅背靠还有扶手跟脚靠,皆有用火玉蚕丝布填充金丝绵羊毛做成的软垫
轮子除了紫金檀木做的轮框外,上头还用近百片万层树的树皮加上弹力胶卷黏而成,拥有良好减震效果的木皮轮胎
要不是珠婆婆现在成了半屍人,需要晒太阳促进饮血後的循环,白玉生搞不好会在轮椅上方再加一顶精工遮阳华盖
“母亲!孩儿来了!”白玉生一改先前对云袖的扑克脸,面容温和地对珠婆婆轻声细语道
“推......内......”
“是!母亲!”虽然珠婆婆现在感受不到没有任何触感,但白玉生还是轻轻地推动轮椅,尽可能不让轮椅产生颠簸
来到屋内,看着悲伤不已的云袖,珠婆婆用她僵化发声不易的嗓子说道:“别......哭......”等了一会,云袖才好不容易不再哽咽
“东......西......”珠婆婆醒来後,白玉生把他在苗疆的事,还有复活术为何失败,又怎麽杀了打伤云袖的凶流道等马贼,一一告诉了珠婆婆,所以,刚才云袖在屋内大声哭诉的时候,将事情已经都串连在一起的珠婆婆便知晓,肯定是欲苍穹让云袖来传达,当初白玉生答应对方的3个条件
见云袖从一个外头是灰蓝色皮革编织表面,里头是绣着云纹的淡藕色丝巾隔层,有别於一般形状的方型储物荷包里拿出欲苍穹交代的信件与书册,珠婆婆艰难地转动脖子瞟了白玉生一眼,让白玉生差点大呼冤枉
霹雳的世界里,只要你到了先天的境界,大多人人都会学一手袖里乾坤或是须弥芥子的法术,储物道具一者制作困难价格不菲,二来只有对後天之人才有大用,先天之人顶多是当个趣味,因此,这玩意在霹雳的世界里,几乎没什麽人会去制作
偏偏白玉生这个穿越者,当初搞不清楚状况,学了空间术法後,便兴奋地做了3个储物用品出来,後来知道自己怂个乌龙後才不再做了,这3个储物用品,一个是舒石公用来装酒的吞天葫芦,另一个则是珠婆婆手腕上的金玉珠花镯,还有一个就是云袖现在拿出来的方型荷包
这荷包,是白玉生融合了前世两大名牌,爱马仕的丝巾皮夹跟皮夹扣环设计,还有宝缇嘉的皮革编织特色,用了地龙皮作为外表和扣环以及扣带的材料,火玉蚕丝巾布当内部隔层所做成,是白玉生三个储物用品里仅次於金玉珠花镯的作品
本来这荷包是白玉生的私人物品,後来在苗疆被欲苍穹无意间发现便讨了去,怎知现在却变成云袖的贴身之物
云袖拿出的书册,分别是灭刀诀的刀谱阴阳双册与百张绘有苗族技艺之法的图录,刀谱和阴阳双册白玉生可以理解,怎麽说他也算是欲苍穹的传人之一,給他保管或让他带着去封灵岛给驯刀者他们都算合乎情理,可这百张图又是怎麽一回事?
在珠婆婆的示意下,白玉生摊开了欲苍穹的信件给珠婆婆观看,白玉生瞄了眼上头的内容,差点没吓出一身冷汗
欲苍穹信上的3个条件,第一个居然就是要白玉生娶云袖为妻,那百张苗族传承精华的图录便是云袖的嫁妆
“好......”白玉生脑筋飞快想着,看能用什麽来换掉这个条件,霹雳爱情必死定律可不是说假的,就在他绞尽脑汁之际,珠婆婆一声好就出来了
白玉生苦笑看着珠婆婆,心里泪流满面腹诽着:“老母啊你这是给儿子Сhā死亡旗啊”
“说......娶......”珠婆婆对白玉生说道
面对百年养育之恩的珠婆婆,有些无奈的白玉生只好跟云袖说了欲苍穹信上要他娶云袖的意思,没想到云袖听完後,竟害羞地低下头回道:“一切按照母亲与叔父的意思便可!”
“喂!喂!喂!那是我老母不是你老母好吗?老子风流倜傥不是我的错,但这种包办婚姻不是应该反抗到底才对吗?你为什麽同意?你是嫌我便当拿太慢吗?”不愿违逆此时状态下的珠婆婆,白玉生只能在内心大声抗议
觉得自己被Сhā了死亡旗,领便当日子不远的白玉生,看着信里要他阻止七星汇聚和打败忆秋年传人的另外两个条件,突然一股怒气拥上,嘴里喃喃自语道:“哼!让老子不好过,你们也别想给老子好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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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 西苗三奇
由於云袖苗族公主的身份和珠婆婆的意思,这场婚事最终还是打算等到了苗疆,拜见了新任苗族族长後再举行
因为珠婆婆行动不便,为了让珠婆婆以後方便出行,还有想要有一台骚包交通工具的男人心态作祟,白玉生用尽心思,把前世知道的机械概念还有从素大饼脑中得来的机关密术,加上各种设计巧思,费时二个多月,差点消耗光珠婆婆百年来为他陕薜母髦植牧希终於打造出了这台闪电霹雳车,不!是太虚阴阳辇
整台辇车长九尺,宽五尺,外观看似不大,可是里头在空间术法的加持下,可是把浣花小筑和已经破碎不堪的寒食草堂都装了进去,会这样做,是因为白玉生怕珠婆婆在外会思念她和舒石公曾经过往的点点滴滴,还有就是,住外面那有自家住的安稳习惯,所以他经过数天时间的计算规划,将所学的术法机关发挥到极限,才装下了这近半亩的土地房屋
辇车的外型,乃是仿照紫禁城宫殿和皇室御驾的混合体,底座是三层的须弥座造型,顶部是重檐庑殿顶的车盖,车身上头刻有日月星辰以及龙凤麒麟等图案,底下四个风火明纹的紫金檀木车轮,看起来就像是装了轮子的小型宫殿
最重要的是,这台辇车,可以靠着日月星辰之力或是车内之人输入功力来驱动行驶,简直是集环保科技和人性於一身的伟大发明,至少白玉生是这样认为的
当白玉生搞定所有的出行细节,来到雷山的时候,时间已经是三个月後的事了
…---
“既然先族长如此决定,新接任族长的我也不反对,只是,我方都出了嫁妆,贵方是不是该拿出相对等的聘礼?”在欲苍穹丧礼後,被推举出来,成为新任族长的原赤苗老焱火红,知道欲苍穹以百张记载苗族绝学精华的图纸当作云袖的嫁妆後,对着珠婆婆如此说道
双方交涉了许久,由於焱火红坚持不接受任何武功术法,最後,珠婆婆答应焱火红,让白玉生杀除西苗三奇,作为向苗族下聘的聘礼
白玉生甫听到西苗三奇的名号,觉得有些耳熟,似乎在那里听过,等到焱火红遣人将西苗三奇的情报拿给白玉生後,白玉生一看差点没气得吐血
“你妹的!什麽时候金光的角色也来霹雳这里串棚了!”
魔火教战神藏镜人,狼族之主千雪孤鸣,翳流教主任飘渺,看着这三个霹雳金光混在一起,比撒尿盆还牛的名字,白玉生就蛋疼,这三人是他可以杀着玩的角色吗?而且藏镜人什麽时候加入魔火教了?狼族不是在大漠怎麽出现在苗疆?翳流教主不是南宫神翳吗?果然在霹雳里搞爱情就是要被人Сhā旗领便当
白玉生很想退婚,可他不愿违背珠婆婆的期望,幸好焱火红没限时间,也没要他一次单挑对方三个,於是,在几乎翻烂那几张记有三人资料的纸张後,白玉生订出了他发便当的顺序,先狼族,次魔火教,最後才是翳流
狼族作为西苗三大势力中最弱的一个,不先挑这个软柿子,实在对不起白玉生他自己,麻烦苗族探子帮他调查千雪孤鸣所有举动习惯,以及惯用的武功招式,闭关全力提升实力的白玉生,在半年後出关时,看着手中详细到对方用那只手擦ρi股都知道的情报,白玉生决定,下个月,八月十五,杀鞑子,说错,杀狼主
孤身一人越过荒原,白玉生终在八月十三的时候,来到了西苗狼族地界里的孤雪千峰,来到山顶,白玉生找了一处隐蔽的藏身地点,止息闭元,静待中秋月圆千雪孤鸣来此赏月的时候,伺机暗杀
八月十五子时刚到,千雪孤鸣真如情报所说独自一人来此饮酒赏月,白玉生默默看着千雪孤鸣喝了一瓮又一瓮的酒,一夜过去,就在月落日升,千雪孤鸣放下酒瓮,撑手起身的刹那间,白玉生化风疾驰,手起刀落,瞬间便斩下了千雪孤鸣的头颅
白玉生拿着千雪孤鸣的脑袋,全力搜索千雪孤鸣的脑识,自从那此在素大饼那得了便宜,每当有机会,白玉生都不忘以搜魂术,探查他人脑中记忆的各种绝学秘密,虽然到目前也只有素大饼凶流父子和两个马贼成为他下载名单的一份子,可如今名单上又新增加了狼主一名
“喔喔!难怪鬼王棺总是喜欢用无上魔法搜人魂魄,这种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实在让人欣喜,啧啧啧!真不知该说什麽才好,居然彼此交流互通绝学,这种好基友的行为,不送他陪你仙山卖便当,那就对不起你的慷慨贡献了”白玉生搜查了千雪孤鸣的意识,发现他居然懂得任飘渺的武功绝学,差点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雷山住处,白玉生又进入闭关的状态,继续提升自己的实力,和消化这次夺来的记忆
千雪孤鸣之死在西苗引起了很大的震动,狼族在失去了强大首领的保护,以及和翳流与魔火教的关系後,逐渐式微,在其他势力多次的攻击下,最後只能远走大漠,投靠貂族寻求庇护
三年过去,白玉生靠着一人三化与吸星化功大法,日夜不休的苦练,终於达到了化神後期,只要突破这个瓶颈,三花聚顶,成就阳神,他就正式迈入还虚期,成为霹雳里的真正先天顶峰,以後也算得上是一方之雄了
不过,白玉生没急着突破,都开挂了,稳扎稳打才是硬道理,豆腐渣工程可是要不得,再者,经过复活珠婆婆那此的功体异变,白玉生到现在好不容易才搞清楚那此的影响对他有多大,也许,以後在各种功体极元的种类中,会多增加一种星元功体
出关的白玉生和久没相处的珠婆婆好好闲话了一番家常,打从云袖成为他的未婚妻後,珠婆婆的日痴顾,就在珠婆婆的发话下完全交到云袖的手中,美其名为培养婆媳关系,没多久,这一老一少感情就宛如亲生母女般,甚至好到让白玉生这个珠婆婆从小养大的宝贝养子都有点心理不平衡,不过谁叫两人都是女人呢,人家可以一同洗澡,白玉生这儿子能吗?
照旧看了看闭关这段时间,苗族探子为他杉来的情报,藏镜人不像狼主有中秋赏月的特殊癖好,把手上的资料翻来翻去,始终找不出什麽伏杀藏镜人的机会,没办法之下,只好找上焱火红,消他派兵相助,假装攻打魔火教,让他混在兵将之中,正面一战藏镜人
焱火红没多想便答应了,反正苗疆各势力,几天一小战,几月一大战,苗族作为占有苗疆东北二方的最大势力,寻个理由向西苗第一势力的魔火教开战也不是多难得事,而且不开战,手下的将士那有锻链的机会,闭门苦练与实际的拼杀,其中的差距可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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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 夺位反目
看着焱火红与黑苗老为了出兵一事争执不休,白玉生似乎有些明悟,知道为什麽欲苍穹死後,苗族会让凶流道攻上雷山,杀个屍山血海
“真是不管在那,永远都缺少不了争权夺位的戏码!”白玉生在一旁腹诽着
两人争论的结果,被黑苗老用一句“既是聘礼,岂有让族民为他死伤的道理”,便使焱火红无话可说,而白玉生到头来还是只能靠自己
…---
“哈哈哈......顺我者生,逆我者亡!哈哈哈......”听着熟悉的诗号与狂妄的笑声,白玉生想也不用想便知道是藏镜人来了
“是你约我在此一战?”藏镜人问道
白玉生翻了翻白眼,在这荒野之中就他和藏镜人两人,难道藏镜人以为他是来打酱油的吗?
藏镜人瞧见白玉生那有些无言的表情,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恼羞成怒下,周身气劲猛然爆发道:“惹怒藏镜人,今日将会是你的死期!”
气急败坏的藏镜人,一出招便是成名绝学“飞瀑怒潮”,声势惊人的强大气劲,夹带着无数的飞沙走石袭向白玉生,白玉生有心一试自己与藏镜人的根基差距,也不闪避,提气运元,一式石破天惊混元掌回敬藏镜人
轰隆在双方气劲爆炸的冲击下,两人脚步飞退,藏镜人倒退三丈有余,但白玉生却是退了快五丈,两人的初次交锋,藏镜人略胜一筹
藏镜人见白玉生居然只比他稍逊几分,心中不禁暗自纳闷道:“何时苗疆多了这麽一号人物?”
虽然疑惑,但藏镜人出手可不迟疑,当下气贯双臂,瞬间紫金色的光芒笼罩其上,双拳左右横扫白玉生中门,由於刚才那一击,让白玉生了解自己在功力根基方面不敌藏镜人,可功体的累积,就算他再怎麽能开挂,也不是一蹴可几的,如今藏镜人摆明用功力压他,白玉生怎会傻到再去硬接
白玉生步伐飞快,避过藏镜人的紫金拳劲,背上环首双刀已然在手,非真刀法中的似真非真和虚实莫测二式如羚羊挂角般斩向藏镜人
…---
雷山山脚下的一处苗寨中,黑苗老月藏壶在大厅主位上,白花两位新任苗老刀风雷与百里红分坐两旁,底下除了附近几个大苗寨的寨主外,还有初掌雷山护卫的侍卫长,黑苗老之子,月藏玄
“父亲!难道真要让那个外来者继续助长焱火红在族内的声望吗?”月藏玄脾气暴躁地大声说道
“你是因为先族长让公主嫁给那个外来者才那麽气愤吧!”坐在月藏玄旁边的一名寨主心中腹诽道
月藏海制止了自己儿子的话语,省得他继续在他人面前丢人,月藏海对众人道:“诸位,焱火红自接任族长以来,行事只为私人,明知先族长将灭刀诀传给那个外来者,却不让那个外来者交出灭刀诀以壮我苗族,虽然他让那个外来者杀了狼族之主,并夺了狼族部份地界,但魔火教与翳流,岂是因一人之死就会败亡?如果事迹败露,被魔火教或翳流发现,进而与我苗族开战,以现今苗族的实力,是要如何抵挡?”
刀风雷接着说道:“与邪能境一战,苗族损失惨重,真对上魔火教或翳流,就算能胜也必是伤筋动骨,灭刀诀虽是先族长个人所创,但也算我苗族武学,焱火红不设法取回,反让那个外来者去杀西苗三奇,想要引起战争来稳固他族长之位,其心之险恶,已经无法继续带领苗族”
“各位寨主,我与刀风雷打算推举黑苗老做为族长,并在今夜攻上雷山,杀除自私自利的焱火红,不知各位寨主可愿跟随?”最後出声的百里红图穷匕现,对着众寨主问道
听了百里红的话,几大寨主纷纷暗呼糟糕,月藏衡是要逼他们依附了,今日如果他们不同意,看来是无法平安走出这里
“不知各位可愿追随?”月藏海语气冰冷地沈声道
形势比人强,各寨主跟焱火红的关系也不怎麽样,没必要为了他们争位强出头而枉送性命,於是便一一低头拜倒,称呼月藏海为族长
…---
藏镜人与白玉生鏖战三天三夜,藏镜人以力破巧,白玉生以快胜强,两人打了数百回合犹然不分胜负,就在双方僵持不下之时,远处忽有动静,无数魔兵从西苗方向急奔而来,不一会,便将白玉生团团围住
“能和藏镜人大战三天三夜,不凡也!降则生,抗则死,聪明人应该知晓如何选择!”两道光形由远处快速飞驰而来,光形中,有一男一女高亢尖锐的声音响起道
随着光形消散,两条身影缓缓落下,听四周魔兵的呼喊声,来者竟是魔火教的教主,蟒中龙和万变魔女
决斗被打断,藏镜人内心虽然十分不满,但并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只是默默站在一旁,不知想些什麽
白玉生眉头紧皱,虽然有些讶异蟒中龙居然是灭境爬族,可心里却是思考着究竟该如何才能逃出生天
就在蟒中龙和万变魔女经过藏镜人的刹那间,藏镜人突然从万变魔女的身後一拳贯穿万变魔女的心脏,万变魔女重伤,惊怒交集之余,翻手一掌,将藏镜人打得吐血倒退
“藏镜人!该死!小......呜!”万变魔女鲜血不停从胸口涌出,蟒中龙回身,急忙想要救治万变魔女,白玉生虽然不知藏镜人为何突然反叛,但万变魔女此时血涌如泉,蟒中龙竟在他面前转身露出空门,当下将速度提到最快,化身为风,往蟒中龙死角处冲去,在万变魔女想要提醒之际,白玉生一刀快斩断了两人的头颅
化风的白玉生,飞快想要拾起蟒中龙与万变魔女的头颅,可两人的魂魄却早已从天灵窜出,同时飞进一名魔兵的眉心中
“可恶!可恶!杀!杀!杀啦!”蟒中龙与万变魔女的声音由那魔兵口中发出,愤怒的语气,呼喊魔兵围杀藏镜人与白玉生两人
“哈哈哈......顺我者生,逆我者亡,藏镜人岂是你们能驾驭,哈哈哈......死来吧!”同样重伤的藏镜人,硬催内元,一掌打死周围的魔兵,狂笑道
拿到着蟒中龙与万变魔女的头颅,白玉生直接朝藏镜人打开的缺口快速奔去,以刀代剑,使出旋空斩,在魔兵中成功杀出一条血路
“走!”白玉生收刀凝气,玄子神功急提上手,头也不回就往藏镜人身後一掌赞去,大喊一声,便急忙化光飞遁逃难
藏镜人见机双手紫金臂朝地全力轰下,顿时地动山椰风沙滚滚,待众魔兵稳住脚步,藏镜人却是早已不知所踪
“可恶!可恶啦!”看到两人从众魔兵的围剿中成功逃走,阴沟里翻船的蟒中龙与万变魔女,想到被断首的身体那数百年的修为,只能愤怒地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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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回 怒火之焰
虽然不知藏镜人为何突然反目背叛,但却让白玉生有了逃出魔兵包围的机会,因此,白玉生也在藏镜人身後赞了一掌助他脱困,算是还了这个人情
为了避免被蟒中龙与万变魔女探出来历又生事端,白玉生身化流光一路往南飞驰,直到遁入一处深山中才解除光形,然後绕了一个大圈,先往东南飞奔了数百里,最後才折回北上往雷山而去zxSm
白玉生虽夺到蟒中龙与万变魔女的首级,但由於两人元神早已脱离附身到一名魔兵身上,二人脑中只剩下些残留的记忆,秉持着蚊子在小也是肉的精神,白玉生花了些时间将两人头颅搜索一番,发现除了蜕变大法尚且完整,其余功法都残缺不堪无法辨识
对於此次少得可怜的收获,白玉生也不以为意,毕竟蟒中龙与万变魔女在原本剧情中,除了蜕变大法外也没什麽特别的知名绝学
用袖里乾坤之术收起头颅,白玉生看了看自己的袖口,心里有些纠结,暗道:“找个机会还是做一个储物用品好了,两颗死人脑袋放袖子里,虽然因为术法的关系,物体都折叠在袖中空间里,没有接触的可能,但还是让人有些在意......”
…---
赶了几天,就在快要进入苗族地界时,白玉生忽然脸上大变,一股无名火陡然升起
百里之外,一群苗人正追着白玉生做给珠婆婆使用的太虚阴阳辇,辇身上多处损坏,就连辇顶四角的飞檐斗拱也崩碎了三处,顶上琉璃瓦残缺不全,底下车辆也摇摇晃晃
白玉生急提内元,飞快朝辇车冲去,并聚气传声,大喝道:“白玉生在此!敢动车者!必杀无赦!”
突来的惊天声响,让正在攻打辇车的众苗人愣了一下,不过,在一名鹰鼻鹞眼的年轻男子吼叫下,那些苗人又继续杀向辇车
百里距离,白玉生不出三息时间便已赶到,见苗人打得辇车东倒西歪,隐有散架迹象,发怒的白玉生窜身来到辇车之前,对着苗人出手便是极招
“怒火烧井九重天!”
只见白玉生全身气息陡然变化,宛如腾升的火焰,随着字句一一念出,白玉生周身温度越来越高,当最後一字出口的时候,白玉生旋身推掌,炽热异常的气劲就像焚天之焰,袭卷眼前苗人
辇车前的十数苗人首当其冲,在超高温度的气劲冲击下,瞬间就成为漆黑焦屍,不过,也因为这些人的牺牲,让他们身後的其他人,有了活命的机会
先前那名鹰鼻鹞眼的青年,见白玉生招式未发便声势惊人,觉得有些不妙的他迅速退後,想要拉开他与白玉生的距离,白玉生发招後,眼看此招如此恐怖,他急忙将身旁苗兵扯到他的身前,同时护身气罡飞快笼罩全身,为防万一,飞速後退的他随手又将一名小苗寨的寨主拉往身前
“呜啊”除了少数几人闪避及时毫发未伤外,其余苗人可是死伤惨重,烧成焦炭者占了大半,足有三十多人,其他轻重伤者十二三人
极招甫出,体内真元有些空虚的白玉生,透过心识传音,向辇车内的珠婆婆和云袖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後,原本就怒气未消的他,更是怒火中烧
就在白玉生前往荒野准备一战藏镜人的隔天深夜,月藏海父子与白花二苗老带着附近几大苗寨的将士,大举攻上雷山,在月藏海等人围战下,焱火红兵败身死,而後山的珠婆婆与云袖在他们双方甫厮杀的时候,便趁乱驾驶着阴阳辇逃离
由於山路崎岖,珠婆婆二人刚到山脚下,就被带领兵马的月藏玄赶上拦赚接着就是一路追打,直到数天後遇到白玉生为止
怒发冲冠的白玉生二话不说提速冲了上去,瞬间便断了那些因为受伤行动不便的苗人脑袋,然後一分为三,两名化体各持一刀,白玉生本体则是气凝双掌,杀向残余的苗人
…---
“有玄儿的消息吗?”成功铲除焱火红,并自立为王的月藏壶在雷山议事厅的大位上,对着寻迹搜查而回的探子问道
“禀苗王!少主他......他......”那名探子欲言又止道
“有话就说!”月藏海见探子的样子,便知月藏玄应该是出了事情,心中暗骂这个不成才的儿子真是废物,连抓两个女人这种事都办不好,自己才刚登基为王,族内各寨大多还在观望并未归附,如今他要是折了,自己的对应都会被那些寨主看在眼里,偏偏自己现在又没有拿得出手的战将,越想越心烦的月藏海,没好气地对探子说道
想到这月藏海不禁怨恨起欲苍穹,若不是邪能境之役使他手下的寨主损失惨重,後来各寨推举也不会让焱火红钻了空子
“禀苗王!少主与随行众人在接近南苗地界百里的地方被人杀害,三十多人被烧成焦屍,其余等人与少主皆被断首碎屍,头颅被堆成京观,另外,魔火教教主蟒中龙与万变魔女的首级也在其中......”
“哼!遣人去翳流,将千雪孤鸣的死因和那个外来者的消息告知任飘渺,另外,吩咐下去,让各寨点齐兵马,我要趁此时攻打魔火教!”对於白玉生,月藏海也没把握自己能够稳胜,更别说他手下那些寨主了,为了避免苗族实力受损,因此,月藏海只能借刀杀人,至於攻打魔火教,有狼族这个先例,只要对那些寨主放出风声,凭着占据魔火教後的地盘与资源,那些见利眼开的寨主还不是会自动乖乖地送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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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辇车车轴受损,无法正承驶,为了避免已经残破不堪的辇车在行驶中被抖散架,白玉生以云门武功浮云掠空托起阴阳辇,打算在南苗地界暂时找一个藏身之所
白玉生拖着阴阳辇在山林中穿身腾挪,心中却是盘算着,如何组建自己的势力,经过苗族这一连串的事情,白玉生深深感觉到,除非自己打算在霹雳里当个独行侠,否则有个属於自己的势力绝对是必要的
想到这,白玉生不禁暗骂自己的疏忽,成为半屍之身的珠婆婆,一身功力早已失去,而云袖的功夫本来就是不上不下,虽然这些年珠婆婆把自己的绝学风云双掌和乘风踏云轻功传授给了云袖,但为了帮他照顾珠婆婆,云袖其实也没多少时间与精神提升自己的武力
白玉生在南苗的无人深山中到处寻找,终於让他找到了一处可以安置的山洞,分出化体将山洞清扫乾净,白玉生轻轻放下阴阳辇,把珠婆婆与云袖二人扶了下来
“儿......儿子,都是......我害了......你......”珠婆婆刚出辇车,就愧疚地对白玉生说道
之前珠婆婆会同意焱火红的条件,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白玉生被焱火红讥得一文不值,加上她也很喜欢云袖,想要让云袖能够在苗族风光的出嫁,所以,心知自己儿子能为的珠婆婆才会在一气之下答应焱火红
“母亲!当初我也同意的,不是吗?”白玉生为了不使珠婆婆继续愧疚下去,直接就把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
“呜呜!母亲!都是因为我!才害母亲与玉生陷入危机之中!呜呜!”听到珠婆婆的话,随侍一旁的云袖忽然哭了起来
白玉生一个头两个大,好不容易安抚了一个,怎麽另一个又开始哭了,没办法,只好又哄又逗,花了近半时辰,才让云袖的心情逐渐好转起来
虽然因为霹雳爱情必死定律的关系,这些年白玉生对云袖总是冷漠以对,可这段时间里,云袖对珠婆婆无微不至的照顾,实在让他深深感动
珠婆婆为柄命活力每日所需饮的鲜血,除了少数由白玉生供应外,大部分都是云袖自己放血提供,虽然所需的量不多,但连续长期失血,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甚至,云袖服用补血药物的时候,还加入了几味至阳的草药,想使她自己的血多增加点阳气,以利珠婆婆维持生命
对於家人始终有份情感渴望的白玉生,面对这样的云袖,又怎能完全无动於衷呢?
“罢了!难道因为怕噎死,就从此不吃饭了?”像是做出了什麽决定,白玉生对着自己喃喃自语着
第十四回 翳流飘渺
在南苗深山里待了近半月,白玉生与云袖也成亲快有十天,放下心中罣碍的白玉生,在这几天的朝夕相处下,白玉生对云袖总算有比较深入的了解
那些至阳药物,其实是云袖当初为了帮欲苍穹缓解月阴噬魂之苦而特地陕蓿只是这些药还没用几次,白玉生就来到雷山治好了欲苍穹的伤势,於是这些药又被云袖收了起来,直到云袖为了提高血中的阳气,帮助珠婆婆更好地维持生命活力,才又拿出来使用
当白玉生听到,云袖为了确保药效无虞,每次欲苍穹服药前她都会以身试药,让白玉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怪不得剧情中的云袖会有过阳花之症,一个女子长期服用至阳药物,不阴阳失调那才奇怪,不过,虽然傻了一点,可像云袖这般为了亲人的付出,白玉生还是非常感动
虽然心知云袖这样做的後果,但不忍拂了云袖心意的欲苍穹,只好让人去寻了能够压制体内阳气的寒凝玉,就在欲苍穹要将寒凝玉送给云袖那天,欲苍穹无意中见到白玉生的革丝荷包,心念一转之下,硬是将荷包索讨过来,与寒凝玉一同送给了云袖
听到这,白玉生也只能感叹,果然姜是老的辣,当时看似不经意的举动,原来早就已经打起了他的主意
…---
一个月後,白玉生托着阴阳辇,奔驰在山林树梢之上,心中暗骂自己的愚蠢
在霹雳这个出门只能靠走,通讯只能靠吼的地方,一些城镇或许有特地修整的道路,但在其他地方,只能说,人走久了就是路
当初制造阴阳辇的时候,白玉生完全忽略了这个问题,心想反正幽灵马车都能到处跑,没理由他的阴阳辇跑不了,可他忘了,人家幽灵马车并不像他的阴阳辇,总往山林里钻
“嗯......像乡土小说那样,弄个什麽戒指玉佩带在身上好了,这样不仅行动方便,也有了可以随身移动的根据地,还不用的珠婆婆与云袖的安全,不过,卷轴的样式好像比较适合霹雳的风格......”
就在白玉生思绪走神的时候,忽然间,一道锐利的剑气从远方疾速破空而来,直取白玉生中门
面对突来的攻击,白玉生只手快刀横斩,荡开射向胸前的剑气,白玉生将阴阳辇轻放在一颗较为稳固的大树上,看着一道身影在山林树梢上踏步如飞地从远处朝他奔来
“身似秋水任飘渺,名襟瑕亦多愁”随着诗号响起,一名面若冠玉,银发青衣的男子,持剑来到白玉生的面前
“阁下就是白玉生?”青衣男子问道
“神蛊翳皇任飘渺?”白玉生反问道
“千雪孤鸣是你所杀?”青衣男子也不回答继续问道
“想报仇就来,废话真多!”白玉生实在受不了霹雳里的人,相杀就相杀,怎麽老爱在那跟对手闲扯,乾脆一点不行吗?
“哼!看剑!”讓白玉生讽了一句,觉得有些面上无光的任飘渺,新仇旧恨引发的怒意,被化作快如闪电的一剑,直刺白玉生
白玉生之前在千雪孤鸣的脑识中,就已经探出任飘渺的厉害,如今看其出剑,更可确定任飘渺的速度绝不在他之下,心中不敢大意,脚步微挪,侧身避开刺来的剑气,并借势一刀劈出,回敬任飘渺一招
任飘渺不闪不避,真元猛灌巾,飘渺叫剑一破出手,以摧枯拉朽之姿,强行击溃来袭的刀气
“实力不差!但注定要败在我手!”任飘渺荡剑回旋,较气劲接连发出,形成一张无边大网,笼罩住白玉生与底下的阴阳辇
“剑八玄?仗着功力比我深厚,打算用剑气困死我吗?哼!”由於脚下阴阳辇也是剑气笼罩的范围,白玉生无法抛开阴阳辇闪避,无奈只好急催元功,一名化体现身其後,与他各持一刀
“太虚开道,三光为用,太阳(太阴化气!”白玉生与化体运使星灵术法,将太阳之力和太阴之力各自引入体内,二人脚踏罡步,一阴一阳,摆出两仪阵式,异口同声道:“日属阳,月属阴,日月合璧诛百邪,阴阳调配灭千魔!”
只见白玉生与化体藉着日月之力以刀代焦出星灵术法加强版的明圣剑法,把任飘渺的无边剑气尽纳两仪阵中,并以四两拨千斤,将任飘渺的剑气与日月合流剑气,化为无尽剑雨反射任飘渺
任飘渺飞速急退,手中长剑狂舞,虽然荡开不少自己原本的剑气,但仍然被剑雨划伤多处,至於白玉生与化体合力发出的明圣叫,虽然被任飘渺及时挡赚但在带有日月之势的强大气劲威力下,却也震得任飘渺脏腑受创口呕朱红
白玉生这些日子连战数超功体耗损不少,因此,白玉生出招後,为了节省功力,便让化体迅速回归,自己则是手持双刀静立辇顶,默默吸纳星气调息回元,等待任飘渺的下一步动作
任飘渺擦去嘴角的鲜血,表情十分狰狞,对着白玉生沈声道:“疆天葬!”
任飘渺全身真气爆发,剑指苍穹,无穷剑气随之喷射而出,铺天盖地,带着冷冽杀意袭向白玉生
白玉生刚送了任飘渺一场剑雨,没想到任飘渺现在也回了他一超而且威力还远胜先前,白玉生思绪飞转,已经快要气空力尽的他,虽然暂时还能以星辰之气勉强支撑,但在任飘渺的无穷剑雨下,如果不能想办法尽快破敌,那麽,等待白玉生的就是死亡
“难道自己真逃不过霹雳爱情必死定律吗?不!好不容易有了自己消的亲情温暖,未来的日子还在等着我,母亲和云袖还需要我保护,我不能死,我绝不能死,要是没有他,我就不会死了,对!杀!杀了他!”
面对几乎无解的无边剑雨,白玉生在死亡的强大压力下,逐露疯态,就在剑雨快要落在白玉生与阴阳辇上之际,白玉生身上突然爆发出一股带着悲怨与不甘的惊人杀意
两名化体快速从白玉生体内窜身而出,各自持刀朝满天剑雨扑去,双眼血红半入疯癫的白玉生,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突然转瞬来到任飘渺身前,以掌为刀,一式原本始终无法领悟其中刀意的悲龙斩随心而出,白玉生手刀一转压在任飘渺略有反应的左肩上,将还没反应过来的任飘渺从左肩到右肋直接斜劈成两半
“怎......怎有可能......”被一分为二的任飘渺,在意识未散之前,不可置信地断断续续道
其实白玉生能成功斩杀任飘渺,有绝大部份都要归功运气使然,若不是任飘渺被白玉生所伤觉得失了面子,因此想以极招强杀白玉生,花费了过多的心神运招,才导致後来的反应不及,加上白玉生在死亡的恐惧下突然爆发,如果缺了其中之一,白玉生都不可能这般轻易地杀除任飘渺
虽然任飘渺已经身亡,但先前发出的剑气此时却轰然落在两名化体头上,化体二人刀舞如风,也不硬挡,只是将剑气荡开阴阳辇的范围,可是,面对有如暴雨的无穷剑气,为了不让底下的阴阳辇受到波及,防不及防的化体两人,只好尽力避开身上要害,迎上前去,以身抵御那无边剑气
而斩杀任飘渺後,精神有些恢复的白玉生回头见状,急忙抄起断成两截的任飘渺屍身和其配剑,飞快冲入了那漫天剑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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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破而後立
一阵剑雨过後,伤痕累累的白玉生浑身是血地颓坐在辇顶上,手上那两截屍身,在无尽剑气的肆虐下,已是血肉模糊破烂不堪,而以身挡招的化体,在他们即将死亡之际,就被白玉生收回到体内
好不容易恢复一些元气的白玉生,望着手上那几乎成为筛子的碎屍,心中暗呼侥幸,若不是他把任飘渺的屍身拿来当作肉盾,用他接下了不少剑气,不然光靠自己和两名化体,三人半挡半挨的情况下,面对那满天的恐怖剑雨,白玉生除了下台领便当外,应该没有第二种可能Dm
稍微止住身上的伤势避免继续恶化後,白玉生感应着阴阳辇内传出的关心话语,拍了拍辇顶示意自己无碍,让辇内的二人不用的,一手扣住残破的屍身头颅,开始探测起任飘渺的脑识
“奇怪?难道是因为脑部受损严重,为何脑中记忆如此残缺?”白玉生疑问道
若不是当初在千雪孤鸣处探知任飘渺的武学招式,白玉生还真无法分辨那些破碎不全的片段记忆,虽然无法得到任飘渺完整的记忆传承,但这些残破的记忆,也让白玉生对任飘渺的绝学多了几分领悟
白玉生随意地把任飘渺的屍身抛弃在一旁树冠上,默默感受着体内真元的空虚,百年来的积累,没想到才跟人打上几超就让他现在差点功尽丹消,
会有这样的结果,是因为白玉生实在没有什麽真正厮杀的经验,而他对上的又大多是剧情里有头有脸的台面角色,深怕被人Сhā旗发便当的他,每场都是全力以赴大绝不断,加上恢复的时间又短,才导致他现在的气海金丹简直快要到油尽灯枯的地步
“看来自己还是被穿越者自以为是的优越思维所影响,而忽略了这个世界原本的修练体系为何会是这样!”白玉生感叹道
当初白玉生只顾着压缩体内真气,以为只要自己真气的质量胜过他人,就能够横行天下,可他却忘了,霹雳比他聪明的并不少,为何整个修练体系确都是让人快速结成金丹,并在短期内累积大量功力,最後才是质的昇华
在这个杀人人杀的霹雳世界,没人可以保证完全不遇争斗,就算躲在深山,也有可能被路过的修练者当做练手或是抢劫的目标宰杀,因此保持足够的功力应付随时而来的厮杀,才是真正安身立命的法则
忽略了这点的白玉生,盲目地追求真气质量,虽然让他有了与根基胜过他的人一较高下的能为,可却无法面对接二连三的战斗
调息片刻後,气力有些复原的白玉生正欲起身,却见一道光影从任飘渺原先来的方向疾速飞来,不敢大意的白玉生二话不说直接扛起阴阳辇,催动体内所剩无几的元功化光遁逃
那光影发现挂在树冠上的任飘渺屍体,当下发出一声怒吼,朝白玉生的方向紧追而去
在光影离去不到数息的时间,有一道光形闻声飞驰而来,光形在任飘渺的屍身打转了一会,只见任飘渺那露出的碎烂心脏,竟钻出一只金色飞虫,飞虫身上金光闪烁像是在诉说些什麽,可那光形却是一道气劲击去,直接将那金虫打得屍骨无存
“哈哈哈!任飘渺!以为元神寄附同心蛊上,就能换体重生吗?真是作梦!你若不死,我南宫神翳是如何能登上教主之位,哈哈哈!”光形一阵狂笑,将任飘渺的屍体收起向西方飞遁消失
…---
听到那光影的愤怒嘶吼,白玉生更是拼命飞逃,然而背後光影急追不舍,快要没有真气维持化光的白玉生,只好再度施展起他的吸星化功大法
“太虚开道!三光为用!纳星归元!”
随着星灵之气进入白玉生的丹田,白玉生的化光速度虽然有逐渐变快,却仍然无法拉开与身後光影的距离
两道流光,飞驰了三天三夜,消耗过度的白玉生,已经快使不出星灵术法来填补功力,可他现在的状况,要是被後面的光影追上,那绝对是死路一条
“太虚开道!三光为用!万星归一!”
为争取一线生机,白玉生不顾自身一次所能吸纳的九星极限,直接引动周天日月星斗,无尽的星灵之气自天而降流入白玉生体内,庞大星力瞬间充满了白玉生濒临消散的金丹内,原本就脆弱不堪的金丹在星力不停地灌入下,无法消化所有星灵之气的金丹,在其不断地扩涨下,快要无法承受的丹壁被星气撑裂了多条裂痕
急於逃命的白玉生忽觉丹田一阵剧痛,让他的化光速度顿时一滞,後面的光影趁机一掌赞出,掌劲自白玉生的後背透体而入,白玉生的金丹在掌气与星力内外冲突下当场爆炸
“啊”白玉声忍不住一声哀号,闪耀着各色光芒的星灵之气猛然爆发而出,光影当场被强劲狂乱的星气轰出百丈之外,而白玉生化光消散,气力尽失全身剧痛的他,双手依旧死死抓着阴阳辇不放,自数百丈的高空坠落深谷之中
百丈外的光影忽明忽暗几乎愧,光影中的身形隐隐若现,虽然尽力维持,但最终还是碎成点点光华,一名穿着黄绿色衣物,面貌俊美的白发男子,缓缓落在一处山峰顶上,望着那深不可见的山谷,默默拭去嘴角溢出的血丝
“哼!中了天来眼的衰无之根,就算你能大难不死,犹然要死在我之掌下”天来眼对着前方的深谷冷漠自语後,随即又身化流光朝任飘渺的屍身弃置处飞去
…---
自高空疾速坠下的白玉生,就在快要坠地的时候,双手一托,使了一个巧劲让阴阳辇飘然落在地面之上,自己却是一头贯入地层之中
就在阴阳辇安然落地後,云袖推着坐在轮椅上的珠婆婆飞快冲出,来到白玉生造成的地洞前,云袖费了一番力气才将白玉生挖出,看着全身散发点点星光陷入昏迷的白玉生,云袖顿时泣声道:“呜!母亲!夫君如此状况,该如何是好?”
甫见到昏迷的白玉生,珠婆婆也是一阵焦急心痛,但随着白玉生身上的星光渐渐扩散化成光茧包住白玉生,感受着光茧散发的温和孕生之气,珠婆婆便知自己的儿子想必是有了奇遇,放下心的珠婆婆让云袖不用的,二人回到阴阳辇中,并将光茧吸进辇内,开始寻找起可以暂时躲藏落脚的处所
可能是以为他们三人葬身深谷,在珠婆婆与云袖驾驶着阴阳辇四处找寻栖身之所的那段时间,并没有遇到任何搜索他们踪迹的人
珠婆婆二人後来在了一处斜坡发现了一座弃置很久的洞府,洞内虽有食人花朵,但云袖在珠婆婆的指点下,很快便将那些食人花铲除,二人将阴阳辇驶进洞府中,并将洞口重新遮掩妥当,珠婆婆与云袖便躲藏在洞中的阴阳辇内,开始了守护光茧的日子
…---
昏迷的白玉生,意识来到一处充满璀璨星光的地方,无数星气围绕着一个带有黑色闪电的漆黑球体不停运转,临近的星气一但稍有聚合的现象,就会被黑色闪电击散回原先的状态
但随着各色光华的星点越来越多,一些星气在漆黑球体的强大引力下,渐渐地便将那球体完全笼罩包裹,形成一个灿烂的光球,也许是因为这些星气挡住了黑色闪电的肆虐,外围的星气在围着光球的旋绕中,也慢慢聚合成了九条星带
“嗯?这是?星系形成过程?难道我又穿越了?”白玉生感应着这个逐渐成形的螺旋星系疑惑道
围绕着光球缓缓转动的九条星带,不知何时,在星带的最末端,竟慢慢地凝聚出了九颗不大不小的星团,最初形成的是金色与银色的星团,紧接着是白青蓝赤黄五色星团,最後形成的,则是一颗漆黑无比的星团和一颗有着七彩光芒闪耀的星团
就在九颗星团完成之际,整个星系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刺眼光华,白玉生只觉光芒一闪,随即又陷入昏迷之中
珠婆婆与云袖守护光茧已经三个多月,就在第一百零八天的时候,那光茧突然发出耀眼光芒,在光华闪烁的瞬息间,整个光茧碎裂化作点点星光,一一没入白玉生的身躯内,待所有的星光被白玉生吸纳之後,白玉生居然开始有了苏醒的迹象
第十六回 九曜星元
才清醒过来的白玉生刚起身,云袖便扑到白玉生怀里痛哭到不能自已,珠婆婆坐在轮椅上望着白玉生点头含笑,心中感触良多的白玉生好生安慰了云袖一番,并答应以後不会轻易涉险,这才让云袖不再哽咽
白玉生来到珠婆婆的轮椅前,对着珠婆婆拜道:“孩儿让母亲的了!”珠婆婆笑而不语,只是让云袖把她推到白玉生身边,轻轻地在白玉生的头顶拍了拍zee
夜里,服侍珠婆婆睡下後,白玉生与云袖二人躺在床上,云袖将白玉生坠地昏迷後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白玉生,当白玉生听闻珠婆婆与云袖找到一处有着食人花朵的废弃山洞,以及二人如何清除那些食人花,并将阴阳辇藏身洞茓里,轮流守着光茧时,白玉生便问云袖当初是否有探查过山洞内外
“那时急忙躲藏,在清除了食人花之後,虽然在山洞深处发现一具骨含但母亲说避免多生变故,暂时还是保持原状不要随意触动洞内任何事物,因此,封闭洞口後,我就和母亲躲在阴阳辇内等你清醒......”
云袖靠在白玉生的臂弯里,顿时觉得这些日子的的害怕全都消失了,也许是连日压抑的心神得到放松,云袖说着说着就在白玉生的怀里睡着了
白玉生将云袖轻轻放回枕头上并替云袖盖好被子,从云袖刚才的那些话里,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他们大概是躲到了血篁洞中,而那具骨骸很有可能是被武痴三杀的邪帝
一想到这,白玉生不禁有些意动,如果真是血篁洞,那傲峰不就近在咫尺?既然素大饼是在初次退隐化身卧云时才遇见萧振岳,那麽织溅冷灔现在有可能便待在傲峰十三巅上
之前为了抵挡任飘渺疆天葬的无穷剑雨,白玉生自己的双刀和任飘渺的配剑,都在紧要关头的时候被他震成碎片化做漫天铁壁,这才让他勉强撑过了任飘渺的杀招
如果可以的话,白玉生消能求得冷灔为他铸刀,毕竟,汉代环首刀某方面来说跟剑也没多少差异,但有冷霜城这个麻烦在,以他目前的状况来看,可能要等几个月,功力恢复差不多後,才有自保能力上傲峰求刀
说到功力,白玉生就一阵头疼,他的丹田居然变成他昏迷时所看到的九臂螺旋星系那样,九颗不同性质的小金丹连结在一颗有着灿烂星光的大金丹上不妄转,让他不禁腹诽,才刚金光角色乱入完,现在轮到星辰变功法还是圣斗士的小宇宙了吗?
不明为何有此变化的白玉生分出一丝神识探入气海,想要了解丹田的变化,结果,白玉生折腾了一夜,始终无法得知金丹内的情况,他甚至连催动这诡异的金丹也办不到
不过,白玉生光看这金丹的气势,就知道其积累的功力肯定比原先的金丹还要深厚,现在不能运用,纯粹是他不得其门而入罢了,只是,尝试了一晚上,他把知道的所有运行功法全都试了一遍,可金丹依然如故,实在让他郁闷极了
苦思无解的白玉生见身旁的云袖已经醒来,只好暂时放下心思,与云袖一同侍奉珠婆婆起身饮血,喝完血,云袖推着轮椅上珠婆婆出了阴阳辇,打算到洞口晒一下太阳,以活络血气的运转,白玉生一边想着究竟要如何才能催动那死不动弹的诡异金丹,一边陪着二人来到了洞口
就在白玉生下腹照射到洞外阳光的刹那间,异象突生,白玉生无法催动的金丹居然开始自行运转,周围日光纷纷被白玉生吸入体内,白玉生顿时满身光华宛若金人
数息过後,白玉生身上的光芒渐渐消失,原本丝毫不为所动的金丹,如今又回到白玉生的控制中,虽然运转起来还有些滞碍,而且也只能调动金赤黄三色小金丹内的元力,但和先前的状态比起来,能运用金丹无疑就是一件好事
既然已经初步解开了金丹不受控制的枷锁,不再的的白玉生也直接对一旁的珠婆婆与云袖道出了自己在昏迷醒来後的金丹变化
珠婆婆行走武林毕竟也有千百年,见多识广之下,在听了白玉生的叙述後,便想到了一个可能
“儿......儿子......你可能......有了......极元......”珠婆婆努力地用僵化的声带说道
在珠婆婆断断续续地解说下,白玉生才晓得剧情里九界佛皇关於极元的那些说法,其实简化了不少内容
武林流传,如果将一种属性或特性的功法,修练到纯粹至极,待自身功体被至极元功完全淬炼极化後,修练者的金丹便可更进一步碎丹蜕变成纯极丹元
拥有极元的人,便可将该属性或特性的招式发挥到极致,不过,其优点同样也是缺点,由於属性或特性的单一化,如果遇到可以克制该极元的功法,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加上修练困难,因此,江湖上甚少有人去尝试修练
当初白玉生穿越的时候,在空间隧道的七彩光芒洗礼下,使得身体对星灵之气有着特殊的亲和力,自以为有了开挂金手指的白玉生便时常用星灵术法来增加功力
长期累积不少星灵之气的白玉生,先前为了复活珠婆婆,就已经动用过自身所能承受的星灵力量,在庞大星气的灌入下,来不及转化的星气纷纷透入白玉生的血柔筋骨之中,而习惯星气的白玉生当时只感觉功体似乎有了变化,却又不知有何改变,还为此YY过,以为能因此练成极元,没想到後来真让他一语成谶
从任飘渺疆天葬下侥幸活命的白玉生,气空力尽的情况下又遇上紧追不舍的天来眼,为拼一线生机,白玉生被迫引动周天日月星辰入体,结果金丹被无穷星力撑爆,幸好,在爆丹时白玉生因气海剧痛,无法维持术法断了与星力的连结,不然白玉生的神魂便会被无尽的星灵之气彻底冲击消散
白玉生体内的星力没了金丹吸纳转化,在白玉生体内到处流窜,反而把先前渗透到血肉筋骨里星灵之气引了出来,至於爆丹後的气海,无数星力在气海内激烈碰撞竟意外形成了类似宇宙诞生时的大爆炸现象,最後更产生了这个由各种属性星气所组成,像是九臂螺旋星系的奇特丹元
也是因为这点,珠婆婆在听了白玉生的描述後,推测出白玉生有了星灵之力形成的极元,并且可能是白玉生那时陷入昏迷的关系,所以才会导致这个自动生成丹元在此之前完全无法催动
…---
月光下,随着白玉生身上银光逐渐消失,银白蓝三颗小金丹也完全被白玉生所控制,白玉生现在只差等到天明日升月落之际,外围的九颗小金丹便能够完全回到他的掌控中,白玉生感应着各丹元内的星气属性,也让他对体内那奇特的星灵丹元有了更多的认识
“没想到这九颗小金丹竟是依照九曜星的特性演化而出,看来这次真是因祸得福!”白玉生对於自己能够死里逃生,还误打误撞弄出星灵极元,不禁感叹,果真穿越者就是打不死,运气破表的小强啊
坐在洞口等待天明的白玉生,殊不知,一旁高耸入云,极度寒冷的傲峰十三巅上,一名天仙般出尘脱俗的艳丽女子,自早上白玉生吸纳日光时,就开始注意着白玉生的一举一动
第十七回 血篁邪洞
清晨时分,日升月落当中,白玉生盘坐在洞口,身上不时散发着七彩星光,直到月亮完全隐没,白玉生身上的光芒才逐渐消失
白玉生缓缓吐出口中浊气,收功起身,苦笑道:“看来这还不是真正的极元啊”
已经成功掌控体内星元的白玉生,对照起珠婆婆所描述的极元,越想越觉得他的星元,应该还不是真正的极元,极元之所谓会称为极元,就是在於其属性或特性的单一化,他的功体跟金丹虽然已被星气完全转化,可那九颗单独存在属性各异的小星元,怎麽看也跟流传的极元叙述不一样
简单地说,如今的白玉生只是满足了修练极元的前期条件,他只要再把九颗外围的小星元与中央的星核融为一体,那麽他就可以练成这前无古人,也许後无来者的星灵极元
白玉生稍微尝试了一下,想要把小星元推向星核,可无论他怎麽尝试,星元与星核间永远保持着同样的距离,推近会被弹回,拉远会被扯回,施力越大其反向的作用力也越大,虽然始终无法迈出融合丹元的第一步,但白玉生也不在意,要是这麽简单,极元就不会这麽少人修练了
忽然间,像是感觉到了什麽的白玉生,星元瞬间凝聚脚掌,接着奋力一跺,在他面前三十丈内的地面,一百零八根丈许高的石刺陡然窜升,彷佛隐含某种阵式,白玉生接着双手一抓,施展凝水成雾,没多久,整座山谷就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雾海之中
白玉生回到了阴阳辇内,向珠婆婆与云袖说明了他刚才在洞外的布置以及感应到有人以神念窥视山谷的事情,三人经过商量一番,最後决定暂时据洞而守
其实在白玉生的心里想法,觉得可能是傲峰上的冷灩发现了山谷的动静,但他又不能对珠婆婆与云袖说明,为何他会知道对方的来历,总不能说他看过剧情吧,至於为何白玉生不认为神念的主人是冷霜城或翳流追来的人,只能说那神念给白玉生的感觉,绝对不是冷霜城那种杂碎或是翳流邪人所能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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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痴再杀邪帝灵体於血篁洞内,留招......”洞窟深处,白玉生看着洞壁上的留字,不用想也知道,眼前这个靠坐在洞壁边的骨含绝对是剧情中那个被武痴宰了三次的倒霉邪帝
白玉生摊开带来的油布,把邪帝的骨骸尽数收起,并将石壁上邪帝留下的记载一一默记在心中後,便气运双掌硬生生地抹去壁上的刻字,就在白玉生检查是否有遗漏的地方时,白玉生在离邪帝骨骸数步,一处石堆中,发现了一副被弃置的红色手套
不以为意的白玉生俯身想要拾起手套,但就在他碰触到手套的刹那间,他的双眼忽然散发出一道诡异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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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穿着灰蓝色斗篷武袍,身背长剑,身材伟岸的长须老者,攸然出现在白玉生面前,老者一言不发,出掌便攻,双手翻飞如电似幻,掌上带着惊人声势朝他疾速袭来,面对突来的攻击,白玉生正欲反应,却发现身体不受控制,竟自动地往老者扑了过去
白玉生看着自己伸手一阵连拨带打,居然就把老者的雷霆攻势瞬间消弭於无形,对於自己居然能够安然化解对方招式的白玉生显得有些讶异,可他的身体似乎并不满意,一个箭步欺近老者,双手成爪朝老者扣去
“武痴?”就在刚才接招时,看清斗篷下老者面貌的白玉生,顿时惊道
冷漠不言的武痴左手并指成剑,右手摊掌成刀,後发先至,剑刺白玉生右手腕脉,刀撩白玉生左手腋窝,白玉生的身体收招回挡,两人互拼了一记,在双方气劲的冲击下,双方皆被震得连退十数步
在两人你来我往之下,不知不觉已经对上百余招,白玉生此时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陷入了某种术法或是幻象之中,毕竟刚才武痴所展现的实力,绝对不是如今的他可以抵挡的
白玉生神识波动连连,想要挣开术法或是幻象的束缚,可眼前景象却是依然如故
双方鏖战不知多久,不知为何白玉生的身体越战越强,越战越狂,已隐有反制武痴的迹象,让忙着运用神识破解术法幻象的白玉生,也忍不住暗呼自己的身体简直牛逼到逆天,居然可以这样压着武痴打
也许是久战气力不继,一式过後,速度慢了一丝的武痴,不慎露出胸前空门,白玉生的身体见状立刻快掌击向武痴
白玉生掌劲力贯心脉,武痴当场闷哼一声,口呕朱红,但受创的武痴却是趁机旋掌扣住白玉生腕脉,全力一掌往白玉生天灵印下
手腕被制无法闪避的白玉生,只能眼睁睁地被武痴击碎头颅,就在白玉生神识即将消散之时,白玉生体内的七彩星元,忽然急速运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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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从幻象中骤然惊醒的白玉生,身体猛然後退,却发现自己还是维持着当初准备拾取手套时的姿势,当下脚步一阵踉跄,幸好即时稳身沈马,这才避免跌成四脚朝天的糗态,而原本地上的红色手套,就在白玉生清醒的刹那间,便瞬间转变成了银白颜色
回想起刚才的经历,白玉生一身冷汗,心道他还是过於大意,仗着新功初成,加上剧情没有什麽特别描述,便草率一人前来查看邪帝骨含不经细察就随意拾起地上尚未确定底细的手套,如果方才陷入幻象时,又有其他机关或是术法,後果将不堪设想
对於幻象中武痴击碎他天灵的那掌,白玉生到现在依然心有余悸,上次任飘渺的疆,已经让他深刻感受到死亡的威胁,没想到这一次,他却真正嚐到了死亡的滋味,虽然那只是在幻境之中,可那时的不甘与无力感却已经永久烙印在他的心中
“可恶!我一定要变强!我不要再让此事发生!我命由我不由人!”不想再度经历死亡阴影的白玉生紧握双拳,暗暗发誓
“嗯?”白玉生真气随心流转,竟意外发现体内的七彩星元似有异样
对於这个能够夺取并囚禁他人魂魄的奇特星元,白玉生打从能够控制体内星元,知晓九颗星元各自的属性作用以及运行方法後,便一直无法催动它与另一颗黑暗星元,如今这颗星元居然在他陷入幻象时有了变化,让白玉生不禁好奇起来
按照星元运行方式,白玉生默催功法,准备吸化七彩星元内这个被拘禁的魂魄
“翱这是?邪帝残魂?”将七彩星元内所禁的那丝灵识吸纳化消後,得知灵识一切的白玉生不禁愕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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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回 傲峰冷灩
战场上,最了解自己的,往往是自己的敌人,这话说得不错,因为,白玉生在那丝邪帝的残魂中竟意外得到了武痴虚字诀的六式传承
在吞噬了邪帝残魂後,白玉生也为他的运气感到庆幸,当时在他陷入幻象被武痴一掌击碎天灵的时候,这一丝残魂正准备趁着他心神混乱之际,融入他的魂魄之中,让他不自觉地主动致力於杉邪帝三次蜕体重生所留下的残魂,要不是他体内的七彩星元察觉到有异魂入体,自动地运行起来,白玉生就会被邪帝残魂渐渐同化,成为未来邪帝重生时的肉身躯壳
拿起地上那变了颜色的手套,上头的幻术已经消失,白玉生忽然想起剧情里的嘴炮萧,感情他的武痴诀学是这样来的啊难怪会把这手套称为武痴手套
不过,剧情里关於嘴炮萧在叙述如何得到武痴诀学时,什麽峭壁上的穿山掌蝇什麽里头有他父亲的鬼萤剑,壁上还刻有“武承一脉,万武归宗”等字,对照起蜀道行和傲刀环莺的描述,以及他此时的遭遇,嘴炮萧实在不愧他的名号,连面对宵这样心智纯真如孩童的人,都不忘嘴炮胡诌一番
“可嘴炮萧是怎样不被邪帝残魂寄体呢?”
差点被邪帝寄体的白玉生,有些好奇萧中剑当时究竟如何解决邪帝残魂的问题,但仔细一想却发现这根本是个蠢问题,因为,被七彩星元吞噬的邪帝残魂,几乎处於消散的边缘,等到嘴炮萧从傲峰上被冷灩推下来,早就连渣都不仕,嘴炮萧除了体验一场被武痴发便当的虚拟实境外,那能有什麽危险
总归来说,白玉生虽然中了邪帝死前留下的算计,但也算是有惊无险因祸得福,可是这种无法掌握自身命运的感觉,实在让他对自己愤恨到了极点
“可恶!我一定要变强!”白玉生再一次在心里发誓
将洞里重新小心察看过一次,确认没有漏失什麽地方,白玉生带着装有邪帝骨骸的油布包和失去邪帝残魂的手套,回到了阴阳辇中,隐瞒了差点被邪帝残魂寄体的事,将邪帝骨骸以及意外得到武痴诀学的事情交代一番後,便以领悟武痴诀学为理由,开始了一年时间的苦修日子
…---
就在白玉生踏上傲峰之巅第八峰入口时,一身毛皮雪衣的冷霜城从风雪中现身挡住了白玉生的去路,面对拦路的冷霜城,白玉生二话不说举掌便是一道气劲轰向冷霜城,毫无预兆的突来攻击,猝不及防的冷霜城当场被击飞十数丈之外
“你!呕!”冷霜城空中一个旋身,落地後脚步急退,好不容易卸去白玉生的掌劲,惊怒异常的冷霜城方开口,便觉喉头一股热流涌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白玉生身形一闪转瞬来到冷霜城身前,双手一分,一手将冷霜城仓促间抽出一半的狡回鞘中,另一手翻掌一扣抓住冷双城肩头,指力交错之间,硬生生把冷双城的关节捏脱臼
肩部剧痛让冷霜城不禁闷哼一声冷汗直落,只余一手的他转鞘出剑,将甩出的半截巾划向白玉生脖颈,白玉生低头滑步,避开迎面来剑,起身时双手顺势一剪,折断了冷霜城持剑之手
啪啪啪啪!双手被废已无招架之力的冷霜城,白玉生在他脸上又补了几巴掌,依稀间似乎可以听到白玉生口里的碎念声:“死杂碎!死杂碎!叫你嚣张!叫你挡路!”
“这位壮士!还请手下留情!”就在白玉生打得冷霜城宛如猪头,双耳鲜血直流时,一个清秀的女子声音从风雪中传来
这一年来,白玉生为了提升实力,可谓是夜以继日不敢松懈,偏偏他越练就越觉得自己的渺小与不足,也对於当初居然能够杀掉千雪孤鸣和任飘渺感到不可思议,为了以後不再无力决定自己的生死,白玉生发狠苦练的程度,让珠婆婆与云袖都有些忧心,要不是白玉生体质特殊,两人都差点想劝他不要再这样修练
今日白玉生之所以上傲峰,并非为了找冷灩求刀,而是纯粹冲着冷霜城而来,一方面是为了检验这一年苦修的成果,另一方面则是单纯想打这杂碎,发泄一下这阵子的烦闷心情
一直走到第八峰,白玉生才总算遇上冷霜城,见到冷霜城一副嚣张样地挡在他面前,按照江湖规矩,冷霜城此举可说是挑衅意味十足,就算因此被杀也没人会说杀人者不是,如此好的机会,白玉生怎能错失,只是没想到才揍没几下,冷灩就出声了,可白玉生也不想想,就这几下就差点让冷霜城吃便当了,再不出声,那就真只能准备收屍了
“这位壮士,方才此人如有冒犯,望请海涵!不知壮士可否高抬贵手,饶了此人一命?”冷灩一身风雪来到白玉生前施了一礼道
“放过他?让他好了以後找我麻烦?”要是以前白玉生也许会答应冷灩的提议,可如今,清楚剧情里冷霜城个性的他,怎会养虎贻患,脚一踏,把冷双城的右脚小腿骨也踩折了,冷霜城难忍疼痛,加上先前内腑受创,一口气上不来,晕了过去
“此人武功差壮士许多,壮士为何有此忧虑?观壮士手掌,乃是习练刀剑之人,但壮士却尽使拳脚招式,想必是缺了合适的兵器,不如这样,冷灩在此织剑多年,所造之剑也小有薄名,如果壮士不弃,冷灩愿替壮士打造兵器,以换此人一条生路,如何?”看冷霜城昏迷,冷灩暗叹一声,又对白玉生施了一礼道
白玉生闻言心中大喜,没想到上傲峰找冷霜城麻烦舒解心情,居然把找冷灩求刀的事也办成了,其机遇运气之好,让他都忍不住暗自腹诽道:“难道是穿越者光环加持的结果?”
“那就依你所言!”白玉生假装思量了一会,便出言同意冷灩的条件
“壮士大量,冷灩在此谢过,不知壮士能否帮冷灩将此人送往第三峰?”
白玉生也不回话,直接一脚挑起冷霜城,然後擒住他的後领,随着冷灩往山下走去
…---
傲峰之巅第三峰,白玉生抓着昏迷的冷霜城跟着冷灩来到一间远离村落的草屋前
冷灩也不敲门直接对着门内唤道:“冷醉可在?”
一名少年闻言即刻推门而出,兴冲冲地正欲向冷灩问好,却见到冷灩身後有一名面若冠玉的俊秀男子,手中提着重伤昏迷的冷霜城,不禁脸色大变道:“啊父亲!”
第十九回 冷灩铸刀
傲峰第三巅,冷醉见冷霜城重伤昏迷,又被一名随着冷灩而来的陌生男子提在手里,只好压下猜想二人关系的心思,焦急地对冷灩问道:“前辈!父亲怎样了?为何重伤昏迷?”
“因为他得罪我,怎样?想替父报仇?我不介意送你们父子一程!”不知是压力太大还是脾气跟着功力渐长,不待冷灩回答,白玉生便没好气地出口回道
对於冷醉,白玉生不知道要说他没脑还是说他纯真好,剧情中到死都被冷霜城耍得团团转,这不,听到冷霜城是他所伤之後,便双眼泛红,一副要和他拼命的样子,要不是顾忌他手上的冷霜城以及一旁的冷灩,大概就冲上来了
“壮士何苦为难一名孩子?”冷灩对白玉生的举动有些不解,冷霜城挑衅在先,被打伤并不奇怪,但冷醉与白玉生之前并没有见过面,为何白玉生一看到冷醉,就刻意出言挑起冷醉的怒火?向白玉生伸手接过冷霜城时,婉言劝说了一句,便先将冷霜城带入草屋中救治
冷醉守在门口气呼呼地瞪着白玉生,白玉生望着连金丹都还没结成的冷醉,看他对着自己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白玉生继续发挥他的毒舌挑战冷醉的忍耐极限
“哼!除了生气还会什麽?连脑都没有吗?真是木头一根,就算活在世上也是白费生命!”白玉生故意语带不屑地讥讽道
正值年少叛逆时期的冷醉,那受得了这样的话语,脑中当下只剩想要教训白玉生的念头,冷醉一声大吼,双拳紧握就朝白玉生扑了过去
面对怒气腾腾而来,却没有多少武功底子的冷醉,白玉生真不知要说冷醉胆大还是愚蠢好,清楚冷醉在冷灩心中的份量,白玉生也不催动内元,闪电抓住冷醉手腕,一带一转,把他直接抛了出去
冷醉在雪地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虽然有雪地缓冲,可还是摔得他够呛,好不容易爬了起来,却发现白玉生已经在他身前
“要根基没根基,要招式没招式,看来不止是没脑,也快要没命了!”白玉生一脚踹出,将冷醉踢飞老远
屋内的冷灩忙着治疗冷霜城的伤势,可依然分出心神关注屋外的动静,对白玉生故意激冷醉动手,不禁秀眉微蹙,後来冷醉被踹飞在雪地上直打滚,冷灩差点忍不住想要出屋制止,但她发现冷醉似乎并没受伤,而且白玉生话语似乎意有所指,思虑数息後,不明白玉生意图的冷灩,最终按下心中的疑问,既然冷醉无生命之危,那还是以救治床上昏迷的冷霜城为先
不到片刻时间,冷醉已被白玉生摔倒五次,踢飞八次,纵然白玉生没有动用任何元功,犹然将冷醉整得七荤八素,倒卧雪地之中,四肢只能无力地挣扎,再也爬不起来
“没脑的小子,今天看在冷灩的面上饶你一次,下回再见,如果还是这般无脑,那就休怪白玉生让你无命了!”白玉生随手挥出一道气劲,点了雪地上冷醉的昏茓,然後手一勾,将昏去的冷醉隔空摄至草屋门前
“多情伤人!无情伤命!看似多情伤无情,奈何无情杀多情!三天後午时!白玉生会一上傲峰十三巅,请!”白玉生对着草屋留下一段奇怪的诗句後,便下山离去
“消这样的暗示,能让冷灩改变自己的命运,唉!若不是怕杀了冷霜城,会使冷灩像当初欲老与母亲那样,反让杀劫提早临身,害了她的性命,不然宰现在的冷霜城,还真不必费老子多少功夫,算了!这段时间帮她多调教调教那没脑的冷醉,就当还铸刀之情了......”回转血篁洞的白玉生,边走边想着
当白玉生身影完全消失後,过了一会,草屋木门打开,冷灩从屋内走出,望着门前雪地上昏迷不醒的冷醉,脑中回想着白玉生今日的一言一行,暗暗猜测白玉生的意图究竟为何
…---
三天後午时,白玉生在血篁洞外身化流光顺着万丈峭壁直上傲峰十三巅,随着高度渐升,气温是快速下降,但具有半完全状态星灵极元的白玉生,只要在天穹之下,任何阴阳五行属性之内的特殊环境,皆能不受影响,来去自如
“不知未来极元完成後,是不是还有保有这样的特性?”白玉生猜想道
不一会,白玉生化光来到十三巅,只见冷灩默默坐在一处丈许宽的火坑前,双手玉指不断交错,好像在编织什麽
白玉生解除光形,飘落山巅,对着火坑前的冷灩拱手说道:“织溅赠刀之情,白玉生铭感五内!”
冷灩放下手中丝刃,起身道:“不用说谢!这不过是与你的条件交换,既然你已守约,冷灩也不会失信,只是消你能答应,未来不用此刀杀害冷家父子!”
“可以!只是我要铸之刀,乃是双刀,不知织溅可有难处?”白玉生毫不迟疑便同意了冷灩的条件,反正以他现在的功夫,杀冷霜城那杂碎也不一定非要刀剑,不过,早知晓冷灩是用自身之骨织剑的白玉生,深怕冷灩消耗过度伤了性命,那便违了白玉生原先想改变冷灩命运的本意
“冷灩非是无信之人,不过打造双刀所需时间较长,可能需要半年的时间!”
“那得织溅所造神兵,半年时间实在不长!”都上百岁的人了,区区半年,怎会有什麽等不了,白玉生当场表示没有问题
“观你方才光形散发之气,竟是阴阳共生之象,如果你想要所造双刀能与你功体配合,可能还需要一些材料,只是我无法离开傲峰,这些材料要靠你自己找寻!”
“什麽材料?”白玉生问道
“你之骨血,以及带有阴寒气息的阳性之物!”
“嗯......练有阴邪功力的男性骨含能用吗?”想到冷灩织角用自身之骨,白玉生便回想起了当初被他打包的邪帝骨骸
“可以!什麽时候将东西带来,便能开始打造,初次打造需要你之骨血来调和材料的阴阳之气,成功融合材料之後,以後每十天还需来此取骨血一次!
“还请织溅稍候!白玉生取物便回!”白玉生一个窜身跃下悬崖,飞快化光,赶回血篁洞拿取邪帝骨含回到十三巅交给冷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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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 双天之邪
转眼间三个月便过去了,这段时间,白玉生上傲峰让冷灩抽骨放血的时候,都不忘去找冷醉交流一下感情,可怜的冷醉怎会是白玉生这种前世饱受电视毒舌评审薰陶的对手,每每三两句犀利言辞刺激下去,还是少年的冷醉,怒气就像火山爆发般一发不可收拾,而盲目冲动的结果,当然是被白玉生一阵东抛西摔,全身几乎散架,无力地倒卧在雪地上,好半天都爬不起来
白玉生的言行举动都被冷灩看在眼里,她也知道白玉生是假借这样的方式,锻链冷醉的思考应变和招式技巧,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白玉生的激将法,说出的话语是那样的粗鄙恶毒,若不是清楚白玉生只是做戏,冷灩真会恶了白玉生Hxe
冷灩的想法要是被白玉生知道,肯定会大呼冤枉,他说的可是连那些毒舌评审的百分之一都不到,可白玉生忘了,霹雳跟现实世界的差异,有些现实世界能容忍的,不一定能被霹雳里的人接受,还好白玉生当初没有原汁原味地照本宣科,不然现在铁定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至於那天白玉生留下的诗句,虽有暗指冷霜城之意,但是,身受冷家先人活命之恩,在其墓前发誓有生之年必定照拂冷氏一脉的冷灩,又怎麽可能为了一首隐喻诗词,就这样断了多年来的情份
“唉!冷霜城!消你不会让我失望!”知晓冷霜城心性的冷灩,轻轻叹了一声,又继续织起手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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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峰之巅,第三峰,冷醉一个鹞子翻身,从空中飘然落地,脚才踏上雪地,便一个箭步,疾速来到白玉生左侧,手中木棍由下往上一个急撩,由白玉生的视角盲点处刺向白玉生肩头
白玉生原地旋身,挥手往木棍顶端拨去,轻描淡写地荡开冷醉这一刺,并顺势飞起一脚往冷醉腰间空门踹出,冷醉当场飞出十丈之外
虽然白玉生没有动用内元之力,但这经过穿越与星灵之气异化的身体,其力量几可媲美大力归,冷醉被他一脚踢中,仅是五成力道,就让冷醉像被巨石砸中般,虽有真气护体,依然觉得隐隐作痛,来到冷醉面前的白玉生,拾起冷醉掉落的木棍,一脸惋惜地看着冷醉,冷醉一见白玉生那副表情便知不妙,想要闪避却是慢了一步
“打你个小人头,叫你有脑不会想;打你个小人手,叫你有手不会守;打你个小人脚,叫你有脚不会躲......”
不知是不是修习武痴绝学会让人不自觉地嘴炮,原本没那麽多话的白玉生,居然开始碎念起自己改编的打小人,然後拿着木棍对冷醉一阵好打,不过,打着打着,到後来,白玉生甚至连哼哼哈兮!快使用双截棍,这样的话都跑了出来
“有本事就打死我!”惨遭乱棍殴打的冷醉,面对根本不及抵御的无数棍影,还有全身的剧痛,已经撑到极限的冷醉,忽然往雪地上一躺,对着白玉生大声道
听到冷醉话语的白玉生,瞬间便停下了手中挥舞的木棍,随手一掷,飞射而出的木棍直接穿透了数十丈外的一颗寒木树身
“嗯!还算知道用脑!懂得裝死!看在冷灩大姐的情份上,这段时间,就算是替大姐给你的一场造化,以後自己好自为之,消你不要辜負大姐的一番期待!”白玉生对着冷醉说了几句,看了被木棍贯穿的寒木一眼後,便往十三巅的方向走去
白玉生走後,冷醉也起身盘坐雪地之中,默默运使体内的真气,在流过白玉生殴打的地方时,真气会便壮大一丝,待冷醉感觉身上再也没有任何不适,冷醉的真气也到了可以凝结金丹的地步
冷醉屏气凝神,催动真气往气海汇聚,在这段时间,白玉生表面殴打,暗地通筋活脉的帮助下,全身筋脉畅通的冷醉,没多久,便顺利的凝气成丹,进入化神期,也算是正式成为苦境修者的一份子了
冷醉沈声喝气,体内元气随之爆发而出,看着雪地上不足一尺的气劲痕迹,冷醉不禁大喜道:“哈!我结丹了!我真的结丹了!嗯!快去告诉父亲这个好消息!”
就在冷醉离去後,殊不知,在方才白玉生射穿的寒木後,冷霜城血红着眼,握碎了那根离喉部只余三寸的木棍,恶狠狠地望着逐渐消失的冷醉身影,不知在想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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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峰之巅,第十三峰,冷灩将两根长四尺,直径约三指宽的墨棍置於天火之上,双手不停地编织着
缓步来到的白玉生,也不出声,直接伫立冷灩三丈之外,静等冷灩完工
说实话,冷灩虽然美艳,可白玉生对她却是一点邪念也没有,冷灩对他来说,就像是亦师亦友亦姐,虽然二人都没有明言,但也都默认了这样的关系
会有这样的变化,起因乃是白玉生调教冷醉的举动,也许是投桃报李的心态,也许是其他原因,冷灩对白玉生的态度逐渐改变,从每次抽骨只交谈几句,到後来甚至传其所学,而白玉生也从原本单纯尝试逆转冷灩命运,变成真心想要化消冷灩的灾劫
“终於完成了!”冷灩手一抬,将墨棍摄出天火坑,两根墨棍在空中各自旋飞,最後Сhā在冷灩与白玉生之间
“辛苦大姐了!”白玉生拱手道
“你我之间不用说谢!看看此双刀是否合你心意!”冷灩摆手道
白玉生运动元功,双手虚空一抓,墨棍一端刹时分开,露出里头锐利的锋芒,两柄长三尺八分,宽二指半,厚一指有余的直身长刃,飞入白玉生手中,白玉生旋身跃空,气聚双刃对空斩出,随着两道光流划过,半空中竟多出了一赤一青两个刀芒形成的似月虚影
望着空中久久不散的虚月,冷灩不禁欣然道:“看来二弟功夫又有精进,不仅凭空留招,还能凝气化影!”
“哈!大姐过奖了!不知此刀何名?”飞落冷灩身旁的白玉生,双手一抛,归刀入鞘,十分满意地对冷灩问道
“姐姐所铸之器皆以天为名,此锋直身偏脊,虽开双刃,却是劈斩为主,刺削为辅,看似巾,实为刀体,不存鞘中,却隐身四尺之棍,加上所用之料,阴阳互倒,异於正理,既然铸理非正,又是一对,那便名为双天之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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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回 天邪星卷
“双天之邪!似乎有些魔道感觉啊大姐!”明明是一对阴阳合一的兵器,其散发出的气息还颇有道门之感,结果冷灩却取了个邪气凛然的名字,白玉生都不知道,如果报出这名字,会不会被有些不明就里的人,当成邪派之流
“二弟!正邪之分非在名上,而在想法与行为,邪虽不正,但也非是绝恶,况且,以二弟你对冷醉的言行来看,可是早已深得其中三分邪味啊哈!”冷灩说到後来,忍不住笑了起来zxSm
白玉生闻言顿时无语,什麽时候大姐也学会吐槽人了,剧情中不是这样子艾这不科学,可白玉生忘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段时间冷灩跟白玉生交流久了,自然免不了多少会有些改变
“二弟!你不是打算将双天之邪做为卷轴的轴棍吗?先前见你抽骨织了卷布,如今怎麽不见其影?”调笑了白玉生一下,冷灩便问起了卷轴制作的事
白玉生会想把兵器做成卷轴,其实早先他扛着阴阳辇逃命时便有了想法,穿越前的他,看过不少随身带着XX流的乡土小说,加上霹雳本身也有不少背着卷轴,并把将兵器封印在内的角色,因此,当初冷灩为保冷霜城,以铸刀作为交换条件时,白玉生便事先做了规划
後来冷灩传了白玉生抽骨织剑之法,白玉生就动了以自身之骨织成卷布的念头,这样不仅未来与兵器接合容易,而且白玉生特殊的体质,让他之後布置术法时,可以省去不少功夫,由於工序不难,白玉生反比冷灩早了一个多月完成,之後又花了数天时间,用星气在卷布上刻下术法阵式,只待冷灩织成双刀,便可将二者连结成为卷轴
白玉生听冷灩问起卷轴之事,从袖中空间化出卷布,与双天之邪一同拿在手上,对着冷灩说道:“大姐!今日且看二弟表演一番!”
白玉生将卷布与双天之邪抛向空中,脚踏罡步,手捻法诀,并催动体内阴阳五行七曜星元,心神专一,口呼咒语道:“太虚开道,三光为用,阴阳合一,五行并生,凝!”
只见卷布与双天之邪散发出点点星光,白玉生以术法牵动卷布与双天之邪内所蕴含的星灵之气,在他的操引下,卷布两端各自缠住一柄双天之邪,就在两者接合後,卷布与双天之邪爆发灿烂耀芒
“太虚为用,三光同照,银河镜悬,印”白玉生口中咒语再出,天上顿时降下无数日月星辰之光,纷纷飞进卷轴之中
不知不觉,已是一天过去,就在日月星光尽纳卷轴之上後,白玉生停止引降星灵之气,沈声道:“万光归一,收!”随着卷轴缓缓卷起,卷上散发的星耀光芒渐渐暗淡
白玉生手一招,半空的卷轴便自动飞落掌中,感应着与自己宛如一体的卷轴,白玉生一口浊气吐出,暗喜道:“总算成了,只是没想到竟能达到如此效果,不枉这段时间差点将自己抽成骨质疏松,值得!真是值得!”
将卷轴递给冷灩,白玉生把卷轴的特殊之处告诉冷灩後,满面笑意道:“累了大姐在此枯等一日,二弟实在罪过,卷轴已成,还请大姐品鉴!”
“嗯......利用两者之内的星气将双天之邪与卷布合而为一,又引日月星辰灵气入卷轴之中,这些星灵之气加上二弟骨血,彼此相辅相成,使得卷轴与二弟生成异体同源之感,可惜......如能尽纳姐姐与邪帝全身骨气,此器必能更上一层楼,成为六界之中屈指可数的超品神器......”冷灩有些遗憾道
“双天之邪在大姐妙手之下,早已名列上品神器之内,虽非超品,也是世间难寻,二弟借大姐之光,让卷轴一并纳入神器之列,二弟就心满意足了,大姐又何出此言?”尽纳全身骨气?那可是要命的事啊上品神器又不是大白菜,在苦境已是罕有匹敌,白玉生怎有可能为了帮兵器冲等,而害了自己大姐性命
冷灩笑而不语,初次见面时白玉生那番暗示,不就隐喻冷霜城未来必有伤人之意,如果真有那一天,发誓不杀冷氏一脉的她,又能如何?
“大姐是否能为此卷取个名字?”不知冷灩此时所想,为了转移方才话题,白玉生乾脆让冷灩帮卷轴取名
“此卷以双天之邪为轴,又充满星灵之气,不如就叫天邪星卷吧!”冷灩想了一下道
“天邪星卷?大姐!你还真要天邪到底啊老子虽然不想成为正道的免洗打手,可也不想成为人人喊打,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啊”无言的白玉生,只能在内心腹诽道
看着白玉生微苦的表情,略一思量,冷灩便明了白玉生顾虑为何,当下打趣道:“既然双天之邪与天邪星卷皆为二弟所有,不如也以天邪作为自身名号吧!”
“大姐!你说笑吧?”白玉生彻底被冷灩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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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冷灩,带着卷轴回到血篁洞的白玉生,照例将在外的事情说给珠婆婆知道,怎知珠婆婆听到冷灩的提议,也赞同道:“天邪这名号好,很招椰很符合我宝贝儿子的风采!”
在白玉生被星灵之气同化产生半极元後,现在的珠婆婆只要服用白玉生一钱之血,就能三日行动无碍,虽然依旧功力不复,但比起先前全身几乎僵化的半屍状态,已是好上太多
“母亲......”白玉生已经不知道说什麽了
“宝贝儿子!不要以为母亲是在开玩笑,虽然行走武林靠得是自身实力,但有时有個特殊的名号,会让你少了很多麻烦,而且名号非是名声,名号只是一个称呼,名声才是江湖对你的好坏论断!”珠婆婆一副老江湖的语气道
白玉生经珠婆婆一说,想想也是,人家暴力金和尚还有个邪心魔佛的匪号,还不依然是苦境正道的扛霸子,如此一想,白玉生也不再纠结名号的问题
不用人随侍照顾之後,只要白玉生回血篁洞,时间一到,珠婆婆就会赶白玉生与云袖回房就寝,其用意当然是消两人能早日生下後代,可是,白玉生被星灵之气同化,已非凡躯,所以,无论两人如何卖力,就是无法怀孕,反倒是云袖因为接受了白玉生含有星灵之气的精华,为了照顾珠婆婆,少有时间修练的她,停滯許久的功缶尤灰虼嗽鲞不少
失了功力的珠婆婆,深怕见不到孙儿出世就住进仙乡,便对白玉生时时碎念不已,可是对於此现象,查遍了素大饼的神农医谱也找不出解决之道,欲苍穹给他的百苗图录其中记载的医药部分也找过,阴阳双册也翻了数次,甚至任飘渺的蛊毒之术也死马当活马医地研究一番,仍旧找不到怀孕的方法
“不知凌空受孕有没有用?”白玉生想起了魔魁夺三教主精血,让魔魁之女凌空受孕的事,不过,他很快又否绝了这个想法,他的问题是他身上的星灵之气,就算采了精血,精血内的星气还不是一样没有改变
“看来只能朝着改变云袖体质下手了,如果能让云袖也有星气,或许可以成功受孕!”想破头的白玉生,最终想出这个看似可能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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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荒城剑师
白玉生使出已经改名为浮光掠影的云门之招,将阴阳辇托在空中,不是白玉生想改名,而是用星灵之气催使的浮云掠空,原本的飘渺云气,竟变得星光烨烨,好不灿烂,因此,珠婆婆大笔一挥,云门武功当场就换了名字,成为白玉生的独门功夫
珠婆婆是这麽说的:“他们要是有本事把这招使得跟我宝贝儿子一样,那婆婆我就承认浮光掠影就是浮云掠空,若不行,那浮光掠影是浮光掠影,浮云掠空是浮云掠空,不是功夫用途相似,就是同一招式,他们要是乱说,婆婆我就在公开亭大肆宣扬,让武林公断!”Hxe
白玉生对此也没什麽意见,反正他用出来就是跟原本的招式有所差异,而且,就算是七星天策,也没像他一样,体内元力全都是星灵之气构成,想要再找出第二个能把浮云掠空使成这样的,大概没那个可能,所以,珠婆婆想改名,白玉生也听之任之,毕竟,除了珠婆婆与云袖,也没人知道这部功夫的原本来历
“解!”白玉生一声喝出,阴阳辇的车身随声而裂,被术法封在里面约有半亩土地的浣花小筑与残破的寒食草堂,在阴阳辇散架的刹那间,浮现於半空之中
白玉生心神微微一动,背後的天邪星卷便自行飞到那半亩土地之上,缓缓展开
“天邪开卷,收!”白玉生以充满星灵之气的神识催动天邪星卷里的术法阵式,将土地收了进去
重新卷起的天邪星卷又自动飞回白玉生的身後,白玉生以星灵元力,将脱离术法变回原本大小的车体材料各自依类聚集,然後才收起招式,让那些材料飘落地面
像是想起什麽的白玉生忽然消失原地,徒留天邪星卷掉落地上,数息之後,又出现在原地,将天邪星卷放到身後道:“内中感觉起来比阴阳辇好上不少,而且更加安全,待会炼制两个骨牌给母亲和云娘,让她们贴身收藏,这样出入便不是问题,嗯......看来要补点钙,这样抽骨下去,就算体质再特殊,迟早骨质疏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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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峰之巅,第十三峰,白玉生正热火朝天地盖着房子,那些分解阴阳辇留下的材料,虽说有的有些破损,但大多数都还可以继续使用,本着勤俭持家以及肥水不落外人田的美德,想到冷灩在傲峰住的茅草木屋,白玉生便把这些材料拉了上来,准备帮冷灩盖间天火居
来到傲峰也快一年了,除了天火坑,白玉生还没见过其他剧情里出现名字的东西,天火居没有,天火炉也没有,冷霜寒舍?听说冷醉结丹後,冷霜城便从第三峰搬到第六峰了,不过好像还是住着茅草木屋,而冷霜寒舍这名字似乎也不是冷霜城这杂碎想得出来,白玉生心中盘算,是不是要找个机会去看那草屋是否就是冷霜寒舍
话说,自从那次痛打冷霜城一顿後,冷霜城就一直躲着他,就连他跟冷醉交流感情的那段时间,也都只敢躲在远处偷窥,冷灩说冷霜城被他打成聋子,白玉生听了就觉得嗤之以鼻,在一个死了都可以复活,能换血换骨全身乱换的世界,一个受伤失聪居然会医不好?是不想医,还是真没法医?
“哼哼!敢在老子面前耍苦肉计,老子就让你这杂碎知道,为什麽花儿那样红!”白玉生按照冷灩的规划盖着房子,嘴里念念有词道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冷灩的天火居就盖好了,这是一座围着天火坑建造的单层一进院落,前排的倒座房作为大门厅房与客间的所在,只不过,白玉生不知道有几人有这本事上傲峰十三巅来作客,两侧的厢房,东厢是冷灩留给白玉生的房间,西厢则是冷灩织剑的地方,而後排的正房当然就是冷灩的闺房了
就在白玉生将刻有天火居三个大字的木匾挂在大门上时,穿的跟熊似的冷醉从山下一路哆嗦地走了过来
白玉生见状赶紧将冷醉带到天火坑旁,借天火热流消除冷醉体内的寒气,冷灩闻声也快步来到,冷醉看到冷灩,牙齿打颤地说道:“有......一名来自......南武林的剑客,想要......拜访前辈,父亲让我......上山请前辈......下山一叙”
“为何不是冷霜城前来?”冷灩问道
体内寒气终於化消乾净的冷醉,恢复正常的语气说道:“父亲正在招待那名剑客,而且,白前辈曾说......曾说......”冷醉一副欲言又止地望着白玉生
“有什麽不敢说的,不就是见他一次打一次吗?还有,我姓白玉,单名一字生,不是姓白,再叫我白前辈,我就......呃!算你好运!这次就不计较了!”说到一半的白玉生,见冷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只好将话又吞了回去
自珠婆婆与云袖搬进天邪星卷後,每次白玉生上傲峰的时候,珠婆婆与云袖便透过卷内术法,幻化虚影出来和冷灩交谈,日子久了,双方也熟稔不少,因为珠婆婆和冷灩辈分差距不大,冷灩便称珠婆婆为姐姐,偏偏白玉生与冷灩虽未结义,却是姐弟相称,最後,只好各论各的省得麻烦
在珠婆婆潜移默化下,冷灩越来越不像剧情里那副毫不在意满口禅机的样子,可随着冷灩越来越正常化,白玉生在其中的地位也越来越低落,在盖天火居的期间,常常三个女人在冷灩的茅草木屋里闲聊,而白玉生却一个人在外面吹风扛木头就可见一斑,因此,面对冷灩的双眼凶光,明哲表的白玉生,只好摸摸鼻子退到一旁
不过,白玉生却很享受这样的感觉,前世家人间为了争夺家产的勾心斗角,让他几乎没有感受到家庭的温暖,穿越到霹雳的世界後,遇到珠婆婆云袖和冷灩,才让他体会到什麽才是真正的亲情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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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峰之巅,第六峰,白玉生提着冷醉,跟在冷灩的身後,三人依照冷醉的指引,来到了冷霜城和冷醉现在的住处
“我说......冷醉啊你们这间草屋有名字吗?”白玉生将冷醉放下後,对着他问道
“草屋能住就好,还需要什麽名字?”冷醉一副为何如此问的眼神,看着白玉生回道
“看来冷霜寒舍这名字,肯定不是这对没文化的父子能想到的,剧情误我啊下次不能这麽草率地乱问了,被人怀疑还好,随便找个理由还能掩饰一下,被人鄙视可就让人不爽,你妹的,要不是看在大姐面子,你这没脑的死屁孩,用这种眼神看老子,老子戳瞎你”碍於冷灩,被冷醉那副神情伤到,觉得没有面子的白玉生,只好暗暗腹诽着
冷醉来到屋前,对着屋内唤道:“父亲!萧前辈!前辈来了!”
话语方落,草屋木门便被屋内之人推开,冷霜城率先而出,见到冷灩的时候,瞳孔瞬间放大,眼神都亮了起来,但当冷霜城发现冷灩身後的白玉玉生时,表情却顿时像是吃了苍蝇般,冷霜城故意无视白玉生,也不出声问候,而是直接向冷灩介绍起随他出来的华服老者
“冷灩!这位乃是南武林荒城之主萧振岳,人称溅,是在南武林颇负盛名的顶尖剑客,今日为求剑而来,还望冷灩看在以往的情份上,能为他铸剑”冷霜城语气诚恳地说道
“老夫萧振岳,见过织溅,今日冒昧前来求剑,还请织溅海涵!”在冷霜城後,萧振岳也对着冷灩问候道
因为先前之事,冷霜城刻意对白玉生视若无睹,但萧振岳可不会如此无礼,白玉生可是跟着冷灩而来,若是因为白玉生而得罪冷灩,那可得不偿失
“不知这位少侠如何称呼?”萧振岳对白玉生拱手道
“在下天邪白玉生,见过溅!”虽然生了个整天自怨自艾的中二嘴炮,但白玉生对萧振岳本人还是佩服的,因为人家可是在剧情里能和日月才子与大姐论交的角色,不是旁边那个杂碎能比的
第二十三回 天之剑式
白玉生回了萧振岳一句问候的话後,便不再出声地站在冷灩身後,他只是帮冷灩带冷醉下山,顺便看看嘴炮萧的老爸到底长什麽样,而且萧振岳找的是冷灩,白玉生虽然和冷灩情如姐弟,但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态度,影响了冷灩的决定
冷灩思量了一会,才对萧振岳说道:“我不清楚溅的剑法究竟有何特性,所以也不知是否能铸出适合溅之剑,不知溅能否稍微演示一番,好让我确定是不是真能铸出符合溅之意的剑”
萧振岳闻言朗笑道:“呵呵!织溅所言甚是,老夫所习之剑法,名曰天之浇,乃是以无为始,以天为道,至冷至性的证天之剑,由於老夫身上的凡降在无法承受浇威力,因此只能以指代剑,望织溅见谅......”
就在萧振岳手捻剑诀,准备使出天之浇时,一旁的冷霜城忽然出声道:“溅一人使剑怎能体现其剑法的精妙,在场众人中,白玉兄武艺非凡,远胜我父子甚多,不如就让白玉兄与溅印证一番,这样应该更能看出溅剑法的奥妙”
“这样也好!二弟那就麻烦你了!”冷灩赞同道
自家大姐发话了,本来只是想来见识一下萧振岳的白玉生,当下也不言语,直接对着冷灩点头示意知道了,便大步流星地往萧振岳前方三丈处走去,途中却是心思飞转,暗想冷霜城故意让他和萧振岳对招到底有什麽意图
“借萧振岳之手来给我难看?不!冷杂碎的用意肯定没那样单纯!”白玉生心里猜测着
站定後的白玉生脚步不丁不八,左手并指成剑横於胸前,语气淡然地对萧振岳说道:“天邪在此候教,请溅进招!”
“无欲无我!舍生求道!”
萧振岳口念剑诀,右手剑指朝天,随着萧振岳叫一起,四周温度突然骤降,在天之浇的影响下,萧振岳方圆十数丈的距离内,竟让人有如身处第九峰般的寒冷,虽只是点到为止的切磋,但白玉生也不敢大意,暗催体内星元,凝劲於指,准备见招拆招
“天之见证!”
萧振岳一剑挥下,虽然只使出五成的功力,但剑气划过之处,却是有种空气都因此冻结的感觉,白玉生观其狡,也不禁暗赞道:“天之浇果真不凡!”
赞叹归赞叹,白玉生指上气劲早是蓄势待发,看准时机,左手一翻,一道强猛的剑气顺指而出,刺向萧振岳剑气最薄弱之处
轰隆双方剑气互击,爆发出惊人之威,在气劲冲击下,白玉生与萧振岳各自退了数步,一旁的冷灩信手一拂,替冷霜城和冷醉挡下二人的余劲
“以力破势?少侠真是根基非凡,老夫我要出第二招了,少侠注意!”只用五成功力的萧振岳,本是为了给白玉生有闪躲的机会,没想到白玉生不闪不避,竟然看穿此剑的虚实,以自身根基硬破天之见证
萧振岳不知道,虽然白玉生体内的星灵极元尚未完成,可是只要白玉生待在天穹之下,主体星核就会自动吸纳日月星辰之光,只要不超过吸纳的速度,白玉生无形中就像有了源源不绝的元功可以运使,因此,不怕耗损功体的白玉生,才会如此强破天之浇
“无欲无我!舍生求道!天赦罪!”萧振岳剑指挥撩,天之浇第二招再出,半空中凝现十数道剑气,如雨一般向白玉生洒落
萧振岳为了避免误伤白玉生,剑雨一落便不再催功凝化,而剑气彼此之间也刻意拉大距离,预防万一,萧振岳提功运元,气聚双足,要是白玉生抵挡不赚便可即时救援,但心里却又期待,能破他五成功力天之见证的白玉生,究竟会如何面对天赦罪
十数道剑气虽封住白玉生周围三丈,但却暗留三条生路,先前饱受任飘渺天葬剑雨逼命的白玉生,再临当头剑雨,心头忽然一阵莫名躁动,他知晓萧振岳留了三条退路给他,但他不想退,如果连眼前这些剑气都克服不了,他又怎能成为掌握自己命运的人
“星雨流光!爆!”
白玉生体内金火水三曜星元急速而转,只见十数道光流自白玉生左手指尖暴射而出,迎向当头而来的那些剑气,不过,这些星光离开白玉生不久,便各自爆开,交织成一面光华璀璨的气网,将萧振岳的剑雨尽数拦下
“以点成线,以线成面,可攻可守,运化万千,虽不能造天地之势为用,但仍是攻守合一的好招!”萧振岳对自己的剑气被破也不恼怒,反而称赞起白玉生的招式
“最後一招!无欲无我!舍生求道!天意莫测!”一声喝出,蕴含萧振岳七成功力的天意莫测随声而出,无形剑劲在萧振岳的操纵下,虚实如幻神鬼难料,但最终还是袭向白玉生左手肩头
“星雪凝光!止!”
白玉生全力催动阴水二曜,浮空半尺旋身而转,以剑指划出一圈圈光痕,光圈如水波般扩散到白玉生周身丈外便自动汀不再向前,随着重重光波互相影响,渐渐地,白玉生周围形成了一圈似凝非凝的寒光
以冷克冷,以寒制寒,白玉生凭藉天外星灵之力一抗天之浇的极寒冻气,萧振岳虽已三花聚顶,步入还虚之境,能纳天地灵气为己用,但也难挡以无尽星力开挂的白玉生,天意莫测在半空结出一道冰流,最後在白玉生肩外七寸外之处,赫然而止
“此人观之不过百岁,也仅是化神修为,为何根基如此惊人?居然能以寒气冻住老夫七成功力的天之浇,嗯......看来此人功体必有特殊之处!”萧振岳虽然与平常无异,但对於白玉生能接二连三硬挡下他的天之浇,心里却是十分惊讶
白玉生闪身回到冷灩身後,默默无语,方才硬接天之浇,已让他感觉筋脉有损,而且体内星气也是翻腾不已,虽有自行运转的星核可助他收拢那些躁动的星力,并修复受伤的筋脉,但是短期之内,他只能使出七成不到的实力,为了不被冷霜城看出,趁机搞鬼,是以白玉生收招之後,便故作无事之样,躲在冷灩身後装酷
“溅的天之浇,冷灩已经知晓,明年此时此地,冷灩会持溅之剑,再会溅!如果无事,冷灩与二弟便回转十三峰了,请!”冷灩说完,便和白玉生往山上走去
对於白玉生能够与萧振岳一战不落下风,冷霜城内心异仇惊,当初被白玉生偷袭羞辱,成了心高气傲的冷霜城毕生的耻辱,因此,他挑起了二人的切磋,他本以为,以白玉生嚣张的个性,必定会不屑萧振岳的留手,而硬战萧振岳
白玉生的想法虽与冷霜城的推测有些偏差,但还是如冷霜城所愿那样强战萧振岳,只是出乎冷霜城的预料,白玉生竟能在萧振岳手下毫发无伤,而且,冷灩还答应帮萧振岳铸剑,这一切皆让冷霜城感到愤恨
不过,要是冷霜城知道,白玉生之所以在他父子二人的面前会如此嚣张,其实只是因为剧情里他们父子一个杂碎一个没脑,让白玉生觉得十分欠打,所以便拿他们二人当作发泄心中压力的对象,而白玉生看起来无事的样子,只是白玉生装逼强撑的,不知会不会当场气得吐血
望着冷灩消失的身影,怒火中烧的冷霜城,表面不动声色,满是笑意的招呼着萧振岳入屋,内心却是逐渐扭曲
第二十四回 洗悲鬼萤
白玉生与冷灩刚回到天火居,珠婆婆便从星卷中幻出身形,急切道:“傻儿子!都受伤了,还在那硬撑什麽?”都说知子莫若母,珠婆婆在星卷内看到白玉生躲在冷灩後面装腔作势的样子,就知道他铁定是受了伤
“二弟!你受伤了!”冷灩见状,也关心道
白玉生向两人示意无碍,说道:“母亲!大姐!我没事!只是先前最後一招时,过度强催元功,这才使筋脉有些受损,只要暂时休养一阵,很快就能复原”
听闻白玉生受伤,云袖也从星卷中幻出,当三个女人凑在一起,话题不知为什麽自然而然就歪了楼,白玉生很自觉地将星卷取下,来到天火坑旁盘膝坐下,让体内星元自主吸纳天外星气疗复功体
“唉!阴盛阳衰啊”白玉生看着屋内你一言我一语的三人,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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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冷灩找来白玉生道:“二弟!此次铸剑,我消能由二弟替我铸造!”
“我是无所谓,只是,大姐!人家是找你造剑,又不是我,以後要是被发现了,这样不就坏了大姐的名声?”白玉生犹豫道
“这是婆婆我的意思,儿子你有意见吗?”珠婆婆忽然幻影道
“儿子怎会有意见,只是怕收剑的,会有意见!”白玉生急忙否认道
“二弟在铸器一道上本就不逊於大姐,而且也亲身体会过天之浇,因此,由二弟来铸剑更能清楚如何达到天之浇的要求”
得了,家中两位大老都这麽说了,白玉生也只能应下了,不然,等下自家婆娘跟着出来劝说,那就成了另类的三娘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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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後,白玉生坐在天火坑旁,将邪帝骨骸置於天火之上炼化,虽然剧情中萧振岳的洗悲角由冷灩肋骨所造,但亲身体验过天之浇的他,还是觉得邪帝骨骸比较适合
冷灩本身抽出的骨铁,乃是极阳少阴之骨性,与天之浇所要的至冷至寒并不相符,如果用冷灩的骨来铸剑,虽可承受天之浇的威力,但对天之浇却没有多大的帮助,所以,白玉生改用邪帝骨骸来造剑,其骨中蕴含的极阴邪气,可助天之浇在运使上,威力更胜剧情中的洗悲跟鬼萤双剑
白玉生将天火上的邪骨抽出其中骨铁织成丝刃,然後再将数股编合,反覆多次後,待有轿之後,以天火再度焠链敲打,辅以雕刻磨制等工艺,终於完成了要给萧振岳的剑
这口由邪骨打造,掺入了白玉生自身少许的骨铁,织炼而成的长剑,通透的巾散发着青绿寒光,如果运功灌入剑中,除了能自生阴寒之气外,在剑体周围还伴随着点点绿萤,白玉生看着铸造完成的剑,心里却是忍不住腹诽道:“你妹的!怎麽这特徵跟剧情中的鬼萤那麽像,明明都换人换料了,就是硬要出场就对了!”
不意外,当冷灩与珠婆婆看了白玉生的试剑之後,鬼萤就成了此剑的名字,这把与剧中鬼萤同名之剑,虽少了能够折叠收刃的功能,但却多了术法阵式的铭刻,除了能够自聚寒气於剑中外,还有着让持竭宁心静气的功效
珠婆婆三人都对於将术法运用於铸剑的想法颇多赞赏,但白玉生却是不以为意,毕竟,前世不管小说还是网游,附魔可算是被人用到烂大街了,只是霹雳里的人没想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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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数月,白玉生再度坐在天火坑边,只见他一脸不爽地抽着邪骨骨铁织成丝刃,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冷霜城这杂碎让冷醉上山告诉冷灩,说他在他结义兄弟萧振岳天之浇的启发下,自创了地无双极剑法,因此,他消冷灩看在冷氏一脉的情份上,能为他铸一口剑
由於白玉生的关系,不敢上山的冷霜城,只好让冷醉来到天火居代为示范,这次,白玉生不用人说,便打着切磋才能更加了解剑法特徵的名义,自告奋勇地站出来,然後用树枝半教导半发泄地抽了冷醉一顿,这才放冷醉下山
因殴打莫名中枪的冷醉而犯了三女众怒的白玉生,在三人痛心疾首地殷殷教诲下,几近崩溃的白玉生,只好以铸造一柄不输鬼萤的剑为条件,才让三人勉为其难地放过白玉生
冷霜城的地无双极剑法,说穿了就是以天之浇的冰寒剑气为主,另外多了水火同流的变化而已,不过,对於冷霜城那个杂碎,白玉生怎麽可能真帮他铸造一柄和鬼萤同等级的剑
同样以邪骨为主,不过,这次白玉生用冷灩的阳骨作为辅料,美其名是为了让剑能够同时纳入水火二属性的功力,可事实上,白玉生只是要用阳骨的骨性,中和邪骨的阴气,让冷霜城与剑二者间无法像天之浇与鬼萤那样相得益彰
不同於鬼萤的青透修长,这把剑的造形较为厚实圆融,刃口也不似鬼萤般锋利,上头的阵式铭刻,用了数个静心的法诀,使得这柄剑与其说是兵器,倒不如说是修身养性的道具
试完结,听了冷灩为剑命名的那瞬间,白玉生有种搬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
“洗悲......我洗你妹的悲!”白玉生在心里大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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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峰之巅,第六峰,冷灩独自一人持着双剑而来,对於不见白玉生,冷霜城心中感到有些诧异
这一年时间,萧振岳留在冷霜城草屋,不仅两人义结金兰,冷霜城与冷醉在萧振岳的指点下,剑艺也是精进不少,而冷霜城更是因此自创了地无双极剑法
萧振岳没见到白玉生,也觉得有些遗憾,本想趁机再和白玉生互相切磋一超如今也只能作罢了
冷灩将双剑Сhā在雪地上,直说道:“此双剑,一者名曰鬼萤,一者名曰洗悲,皆属剑中神器,虽是为你们而铸,但如果先选之人,选了另一人的剑,那此双剑便同归一人所有,另一人只能等待下一次的造剑,不知二人由谁为先?”
冷灩的话,让萧振岳和冷霜城都愣住了,原以为冷灩会将二人之剑交到各自手中,没想到却来了个先後选择的条件,而且这条件还摆明对先选之人有利,萧振岳和冷霜城不禁都踌躇起来
他们倒是冤枉了冷灩,冷灩单独持剑而来,只是为了让二人认为双剑出自其手,而这个条件其实是白玉生所开,当白玉生铸造的两把剑被命名为鬼萤和洗悲时,为了避免萧振岳被冷霜城搧动换剑或给剑,特地搞出先选有机会全拿的花招
这样一来,冷霜城为了在冷灩装好人,就凭萧振岳先求剑与结义大哥的身份,肯定会让萧振岳先熏而要是萧振岳得了双剑,冷霜城为了脸皮,也不会去讨剑,甚至还会拒绝萧振岳的赠剑
果然,听完这个条件,虚情假意的冷霜城说了一堆理由,硬是要萧振岳先熏推托了几回,萧振岳也不再矫情,直接来到双剑之前,思索起来,萧振岳感受着眼前双谨露出的气息,迟疑了一会後,最後将那柄气息朴实内敛的洗悲剑拔起
“双角你的了,另外这是二弟托我转交的信,消你能善用此双剑,请!”冷灩见萧振岳如白玉生所说选了洗悲剑,把白玉生交代的信给了萧振岳後,便头也不回地往山上走去
面临突然的失剑变故,内心不断淌血扭曲的冷霜城,脸上却是瞬间堆起灿烂笑容,向萧振岳恭贺起来
第二十五回 天外南海
萧振岳最终带着洗悲剑和对冷霜城的愧疚离开了傲峰,虽然他留下了鬼萤剑,但白玉生却硬生生从冷霜城手中夺了回来
“弃剑!或者......死!”这是冷霜城拿着鬼萤剑暗暗欣喜时,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浑身杀意凛然的白玉生对他说的话Hxm
鬼萤在手的冷霜城,怎有可能如此轻易就甘心弃剑,抽出鬼萤,面目狰狞的冷霜城,放声狂笑道:“哈哈哈......有了鬼萤,你还能奈我何!今日冷霜城誓要杀你洗刷先前的耻辱!”
“想杀我?那就死来吧!灭世之刀!”白玉生凝掌成刀,瞬间化影於无形来到冷霜城背後,一式灭刀诀劈向冷霜城後颈
白玉生恐怖的速度,让惊出一身冷汗的冷霜城急忙转身甩剑横挡,但白玉生更快一步,低头旋身,从冷霜城抬起的手臂下穿过,摊刀为掌,狠狠往冷霜城背後督脉命门茓拍下
“你!我的功力!你吸了我的功力!”被白玉生一掌击中的冷霜城,正奇怪为何白玉生此掌竟无多少力道,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功力,居然从背後的命门茓源源不绝地往白玉生掌上流去
全身功力被白玉生吸纳殆尽的冷霜城,无力地瘫倒在雪地上,白玉生将鬼萤Сhā回鞘中,然後持剑带鞘在冷霜城胸腹与四肢处连刺数茓,将自己的星灵之气灌入这些茓位中,除非冷霜城能够拔除这些星力,否则冷霜城以後修练的时候,这些星气将会慢慢耗损他的功力
“该是你们的,就是你们的,我不会多管,但不是你们的,伸了不该伸的手,那就要有受死的准备!冷霜城!今日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若继续将你的心思放在十三峰之上,我会让你後悔来到这个世上!”
白玉生回到十三峰,将夺剑一事告知冷灩,冷灩只是叹了一口气,也不说话,直接走向西厢那边织剑去了,白玉生将鬼萤带回血篁洞中,并在洞壁上留下了那六式武痴虚字诀,把该陕薜钠婊ㄒ觳萃ㄍㄊ战天邪星卷之中,白玉生便以术法和巨石封住洞口,至於冷灩以後会将此处的东西留给冷醉或是嘴炮萧,那就由冷灩自己决定
在西厢织剑的冷灩,心里知晓白玉生是为了她,才在离开之前以夺剑为由,废了冷霜城的功力,可是,欠了冷家先人救命之恩的她,在此生完结之前又怎能弃冷氏一脉於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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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後,白玉生将留在血篁洞的东西与封印交待一番後,三人便告别了冷灩,准备前往傲峰东南方,大约百里之遥的冰河天川
白玉生对霹雳的地名真不知说什麽好,以前看剧情时,天河跟冰河天川差点傻傻分不清楚,原以为二者就算不是同一条河,那也大概都在北方,结果,没想到冰河天川就在傲峰不远之处,不过,想想也似乎应该是这样,不论天外南海究竟是不是现实世界的海南岛,就距离来说,只凭一艘小船靠着水流就这样飘到天外南海,如果冰河天川真在北方,那应该没几个人那撑到船靠岸
白玉生身化流光,不出一个时辰便来到冰河天川源头,在四周寻了一会,没发现任何船只,无奈的白玉生只好自己动手
“凝水成冰!结!”
白玉生运功行气,不一会一艘冰舟就在空中逐渐形成,白玉生脚一蹬跃上冰舟,操控冰舟缓缓降落於水面上,顺着冰河天川的河水飞流直下
白玉生这次前往天外南海,最主要的目的便是进入傲刀皇陵中的虫源,消从七只邪帝黑虫的残留记忆中,找到恢复珠婆婆的方法,毕竟邪帝可是创造出好几个类人种族的生技狂人,对於这种半死不活的奇特症状,可能会有办法
另一方面,白玉生也是想藉着这次收集黑虫的机会,让自己成为邪帝的传人,然後利用叶口月人的兵力入主天外南海,在此建立起自己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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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後,随着海潮飘流的白玉生,终於在海面上看到渐渐显露的陆地,白玉生依瑚的速度大概地算了算,发现那些把海南岛当做天外南海的论点,真是错的离谱,光以海潮的流速和飘流在合的天数换算,这距离搞不好都到澳洲了
“嗯?这是......结界!”在冰舟顺着潮流从原本海水较深的海域飘进到浅色海水的海域时,白玉生忽然觉得空气变得稀薄起来,而且身体重量似乎也比原先重上一些,白玉生细细地感应着这些引起变化的力量,发觉这似乎是因为某种结界所造成
冰舟随着浪潮来到一处海岸边便退下来,白玉生跳下船,稍微活动了一下身子,感受一下环境的变化,在重力与空气的双重影响下,白玉生的速度和耐力降低了将近三成,白玉生思虑了一会,决定先找个地方落脚,打算等到能够完成习惯这样的环境後,再找机会一探傲刀皇陵
就在白玉生想着究竟要找那里当做暂时的住所时,望着数十里外那座那高耸入云的山峰,脑中忽然灵光一闪,当下暗骂了自己一声,便匆匆向着那座山峰赶去
由於速度还无法发挥,数十里的距离,白玉生跑了快二个时辰才来到山下,就在白玉生抵达的同时,一个身影也从云海之中滑翔飞落
“人族!来此何事?”一名头部左右两侧生出禽翼,发中还参杂着不少褐色翎羽的中年男子,对着白玉生问道
“在下白玉生,自苦境而来,听闻翼族长老通今博古,因此特来拜会!”白玉生回道
“只要你能登上九耀云峰,便能一见长老!”中年男子说了规矩後,就待在一旁不再言语
白玉生向中年男子拱了拱手表示感谢,抬头看向那没入云海中的陡峭山峰,内心暗自与傲峰比较了下,发现还真没什麽可比性,因为九耀云峰连傲峰一半高也没有
白玉生凝气浮空,直接向峰顶飞升而去,不多时,白玉生便来到云海之中,一入云海,气温陡然骤降,锐利的风刃纷纷向白玉生袭来,但白玉生随风飘来转去,不仅不受寒气影响,甚至在利刃风中也是丝毫不伤,看得跟随在後的中年男子不禁赞叹白玉生实在了得
白玉生穿过云横,便直上峰顶,当白玉生踏上九耀云峰之顶时,山顶上一道光形,对着他沈声道:“年轻人,你是第一个登上九耀云峰的人类!说吧!找我神枭究竟何事?”
第二十六回 一探皇陵
白玉生在九耀云峰盘桓了近半月,可惜的是,就连堪称天外南海活字典的神枭,也对珠婆婆的半屍之症毫无办法
“看来要找机会一探傲刀皇陵了!”白玉生在心里暗想着
这段日子,白玉生除了让自己尽快适应天外南海的环境,还了解了不少天外南海的事情,原来当初之所以在冰河天川等不到船,是因为,只有在一月四月七月十月的时候,天外南海才会有为期一个月,每日往返苦境的雪船行驶,另外,在苦境那边等待船只的地方,也不是冰河天川的源头,而是往下游十里左右之处的冰雪之原
有感白玉生救母孝心的神枭,让人帮白玉生准备了一些天外南海人族的服饰和通行证,以及不少作为金钱使用的刀币,为此,在心中给了神枭一张超级好人卡的白玉生,考虑再三之後,决定送一株活的神农草给神枭表达感谢之意
“神枭前辈,昨日前辈所提到的翼族至宝神农草,其涅特徵似乎和我在苦境收集到的一株异草有不少相符之处,不知前辈能否帮忙辨识一番?”白玉生将种有一株神农草的小盆,自背後卷中取出,放到神枭面前说道
“待老者我看看!嗯?这是......啊是神农草!”神枭越看越觉得眼熟,当他见到茎底那圈淡金色的纹路特徵时,不由得大惊道
後来,白玉生以不会照顾神农草为由,硬是将神农草送给了神枭,还戏言搞不好以後神农草就成了翼族的特有之物,白玉生的话让神枭听了十分意动,这才不再推辞地收下
…---
几天後,白玉生来到了傲刀天下的地界,乖乖地缴了入城费进入城中,白玉生依照神枭的指示,来到仙姬楼内,将神枭给的羽毛,藉着那男老鸨上前招呼寒暄的时候,巧妙地递到老鸨手中
“这位公子!请问要找什麽样的姑娘?喔!原来是老熟客介绍来的!你放心!仙姬楼绝对会让公子乐不思蜀,来来来!这边请!”原本口花花的老鸨见了羽毛後,眼里忽然闪过一道精光,对着白玉生随口胡诌了几句,便将白玉生带往楼中最高层一间较偏远的房内
进入房中,老鸨小心地回头查看了下,将门关好後,对着白玉生说道:“长老吩咐过,公子在傲刀城的时候,让我们要好生招待,如果公子有任何的需要,请尽管提出,我绿顶水鸭绝对会替公子办得妥妥当当!”
白玉生让老鸨先送上些酒菜,原本老鸨想让几个姑娘来伺候,却被白玉生拒绝,开什麽玩笑,自家老娘跟媳妇还在背後卷轴里看着,叫姑娘来?又不是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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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生住在仙姬楼这几日,每天都耗在市集里,到处陕抻谢钛生肌之效的奇珍异物,不过,虽然他天天清晨出门,傍晚回来,可是真被他看上眼的,却是一个也没有,事实上,白玉生这些天的举动都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做
当初告知拜会神枭之法,名叫破云凌雀的中年男子,在白玉生将神农草送给神枭的时候,其眼神瞬间透露出的贪婪光芒,便让无意间发现的白玉生暗生提防之心,果不其然,在入住仙姬楼後,他便发现有些翼族之人,每日轮流监视着他的房间,甚至这些天他假意作出的陕蘧俣也不放过
不管是剧情里或是白玉生所接触的神枭,皆不是暗使阴谋诡计的奸邪之人,那麽,这些被派来监视白玉生的翼族人,其背後指使之人,不用说,肯定是那个破云凌雀了,而对於他们的监视,白玉生也有自己的应对之法,毕竟,一人三化和神农琉璃功可不是只有素大饼才会的绝招
自白玉生转化为星灵之体後,他的一人三化也像浮云掠空一样,变得有些不同,原本的一人三化,本体与分身的内元属性不变,只是功力均分为三,可变异後的一人三化,除了极元主体的星核如原先那样均化外,围绕在外的九颗星元,却是随着分化後的星核,成为本体与分身各有三颗星元的奇特现象
这九颗星元,早先之时白玉生因其属性皆与天上九曜相似,便将其唤作九曜星元,不过,白玉生以阴阳之称代替了日月之名,五行不变,而最後两颗拥有类似罗睺吞日和计都食月之能,能够吸纳人体生气与魂魄的星元,则被白玉生命名为命魂二曜
变异後的一人三化,九曜星元各自三分,阳曜携火土,阴曜带金水,命曜牵木魂,各居於分身和本体之中,对於这样的变化,白玉生也只能苦笑认了,谁叫他现在可是无法逆转的异变之身,只是,不管他怎麽试,命曜三元始终铁打不动跟着本体,而拥有阳曜三元与阴曜三元的两个分身,髮色则由黑变成了金银二色
懒得多想的白玉生,直接唤分身为阴体和阳体,而分化後的本体则让分身称他为命体
让白玉生庆幸的是,神农琉璃功除了在一人三化时无法改变各体髮色外,其余变化都算正常,不然白玉生可就要重新找套能够缩骨易容的功夫了
其实这部记载在神农医谱里的神农琉璃功共分为两个法门,一个是能变身化体的神农琉璃法,一个是可医人杀人的神农夜炼功,两者合称为神农琉璃功,虽然白玉生将整个神农琉璃功都学会了,但由於剧中的变性桥段让他印象太过深刻,导致他在下意识中把神农夜炼功当作名称相似的另一部功夫,只记得可以变体易容的神农琉璃法就是神农琉璃功
“这功夫不是魔魁所创吗?为何会记载在素大饼的神农医谱之中,素大饼到底是用什麽方法,从魔魁那学到这部功夫的?难道......”看着分体变化形貌的白玉生忽然想到以前剧情里的一个BUG来
这些天白玉生一早带着翼族探子出门四处瞎晃,分出的阳体与阴体躲在房中,用神农琉璃功变化为金毛小孩和银髮老妪,并趁着监视的人被本体引开时,从本体刻意没阖上的窗口化成无形流风飞身窜出,暗中侦查傲刀皇陵的防护与进退的路径,并在本体回仙姬楼前,早一步回到房间,等本体回来後回归本身
几天的时间下来,已在心中规划出一套完整行动计划的白玉生,决定不再陪翼族某些有心人士浪费时间,不顾绿顶水鸭的出言挽留,白玉生离开了仙姬楼,直接出了傲刀城後一路西行,假装前往西域人族地界,待那些翼族探子回转傲刀城,又走了十多里,这才转道向南,然後绕了一个大弯,往傲刀城西南方十里外的傲刀皇陵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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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时分,一身夜行衣的白玉生,蒙面来到傲刀皇陵之外,看着那些举止懒散的卫兵,白玉生对於如何潜入皇陵,可说是一点压力也没有
随着风起,白玉生化风无形,藉着阴影窜入了陵墓之中,他可不会像忆秋年那样嚣张,敢在天策真龙等人面前耍速度,虽然白玉生自认他的速度不下忆秋年和风之痕,但他还是觉得悄悄地进村,也好过打枪闹得人尽皆知,不管这枪是他打别人,还是别人打他
摸进了皇陵,白玉生照着邪帝残存记忆里的一些蛛丝马迹,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在中央高约三丈的巨石碑後,找到了一处可掀起的石板,将进来的痕迹去除,并小心翼翼地把石板放好,通过一段秘道後,白玉生来到了一间约二丈见方的石室
石室里只有一张书桌和将近半墙的书柜,白玉生二话不说直接打开背後的星卷,把那些能收入卷轴的东西,看也不看一股脑全收了进去
望着被固定在地上的书桌以及上头的石书,白玉生知道这便是剧中的血引之书,只要用虫族的血便能打开密门,进入虫源密室,可白玉生压根没有用虫血开启机关的意思,而是将其中一柄双天之邪抽出,轻放在石书上,然後催元运气,将双天之邪中的邪帝骨气释放出来
随着邪帝骨气透入书中,旁边的小部分石墙忽然转动露出隐藏其後的通道来,白玉生收起双天之邪,步入通道之中
“要不是有邪帝残存的一些记忆,今天要进虫源可就要先找个虫人放放血了!”白玉生进入通道,碎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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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逆屍之法
来到虫源密室的白玉生,只见书柜书册散乱一地,一具屍骸瘫倒在一处石壁下,白玉生知道屍骸里藏着七只有着邪帝武学和部分记忆的黑虫,为了避免黑虫飞离,白玉生决定故技重施,背上卷轴一开,打算将密室内能带走的东西通通打包
没想到,就在屍骸被吸入卷轴时,那七只黑虫居然从屍体中钻了出来,纷纷飞起,准备往换气的孔道逃离,白玉生此行的目标就在这七只黑虫上,怎能眼睁睁看着黑虫飞去,急忙将卷轴往空中一抛,双手隔空抓向那些黑虫zxSm
“给我回来,收!”白玉生体内原本不受控制的命魂二颗星元,自从吸收了邪帝残魂和冷霜城的功力後,有了生气和魂魄充斥在内,这才让白玉生发现如何运使这两颗星元的方法,由於这两颗星元的主要能力便是吞噬,所以白玉生才会赶紧催运起这两颗星元
白玉生双掌发出惊人的吸力,折之间,就将七只黑虫困在吸引气网之内,也许是知道无法飞逃,七只黑虫竟忽然转向,顺着白玉生掌中吸力,飞快钻入白玉生手掌之中
可惜!这些黑虫要是遇到其他人,或许有机会能影响其心智,让他们变为汲汲收集邪帝遗骸之人,成为帮助邪帝复活的棋子,可偏偏黑虫钻入了白玉生的体内,被穿越异光和星灵之气转化为星灵之体的他,黑虫的邪气在白玉生体内根本无法产生影响,而且白玉生还有两颗专吞活物生气和魂识的奇特内元,黑虫此举无异是飞蛾扑火
黑虫甫进入白玉生手中,便化成邪气想要直冲白玉生天灵,可窜出没几寸,这些带着些许邪帝残灵的邪气,便被筋脉中两道强悍的力量给撕个粉碎
“呼!还好没走脱半只!”感受着命魂二曜里不断被吸入的邪气和残魂,白玉生总算松了一口气
接住落下的卷轴,放到背後,密室里能带走的都收入卷轴中了,只剩下石壁上邪帝和武痴留下的刻字,以及武痴的两道掌印
身处地层之下,白玉生的星气无法补充,预防万一,不想浪费太多功力的他,直接抽出双天之邪凭着自身蛮力和锋利的刀刃,除了将字和掌印挖下收入卷内,还故意在其他石壁和地上乱挖一阵,并把挖下的石块敲碎成大小不一的碎块
将原先摆设的痕迹抹除地差不多後,白玉生这才来到本来有着刻字和掌印的石壁前,白玉生用力地打了一掌,只见石壁依然如故,白玉生脸不禁红了起来
“看来自己还是有些自以为是了,居然做出跟厉邪天一样不自量力的事情!”白玉生有些赧道,他知道方才的举动,铁定被珠婆婆和云袖见到,这下大概要被自家老母笑上一段时间
仔细查看了石壁,并和记忆中的邪帝残识比对了一番,确认了石壁的开启方向和方法後,白玉生屏气凝神,催动起命魂二曜外的其余七曜,用尽全力往石壁上一处地方击去
轰隆隆石壁在白玉生十成功力的一掌下,缓缓地转动了约半人宽的间隙,白玉生暗暗紧了紧双手,心道:“幸好这次成功了,不然脸就丢大了!”
重新奋力将石壁关上,并把遗留下的痕夹细清除乾净,白玉生小心地查看了一下周围,确认无人窥视後,便随风消失在月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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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人族地界的某处客栈中,白玉生盘坐床上闭目凝神,细细感应着魂曜里邪帝残识的变化,也许是同出一命的原因,黑虫内的记忆碎片与邪帝手套的片段意识,在魂曜里渐渐融合成一股拥有强大灵力的残缺之魂,只可惜,这灵识不管力量多惊人,却依然逃脱不出魂曜的压制
白玉生在新生的残魂中探知出不少邪帝秘辛,虽然有些只是破碎不堪的片段,但也让白玉生对邪帝鬼才般的思维赞叹不已,黑虫里残存的意识,不仅是邪帝七式,还有不少生物改造的手法,但更多的却是奇珍异物的功用与出处
这一些记忆有些白玉生早从剧情里得知一二,可还是对邪帝所学之博,所思之奇感到不可思议,但最让白玉生讶异的,却是融合後的残魂,似乎透露出一部剧情里不曾出现过的邪帝武学
“奇怪?这残缺的功法武诀,怎麽看起来有些像烙骨大法,又有些像蜕变大法?”白玉生对这些片段居然与烙骨大法和蜕变大法有不少相符之处,不禁有些疑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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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轴内,珠婆婆与云袖二人正透过晶珠,利用白玉生排设的术法阵式,检查着白玉生在皇陵里收来的事物
“这个傻儿子!尽收些破烂回来!嗯?这是千百年前武痴杀邪帝时所留下的留言!唉!可惜了!傻儿子将血篁洞的石壁刻字给抹除了!不然,要是能够再凑齐另一份留字,那就真真有价值了!”珠婆婆一边查看一边碎念道
当初白玉生织骨成布时,便在内外二面上刻划下了不同的法术阵式,外面是能够吸纳天外三光灵气,如今扩大为五亩地域,供珠婆婆与云袖居住和培植奇花异草的生界,内里则是冻结时间,隔绝了空气与温度,纳物万千的死界
死界的藏物,可透过生界中央的晶珠阵法控管查阅,而这晶珠也是负责吸纳天外星气,提供双界所需能量,以及星卷内所有阵式术法的关键所在
就在珠婆婆数落着白玉生不懂收集只会收破烂的时候,珠婆婆与云袖却听到了卷外白玉生的呼唤声
“儿子!你这麽着急叫我们出来,是出了什麽大事?”珠婆婆与云袖二人出了天邪星卷,珠婆婆直接开口问道
待白玉生满是欣喜地将他自邪帝意识中找出的恢复之法,告诉珠婆婆与云袖後,相对於云袖为珠婆婆能够复原的欢喜之意,珠婆婆闻言倒是皱眉沈思了起来
珠婆婆的半屍恢复之法,白玉生还真在邪帝的残识中,寻到复原的方法,虽然仅有所需事物的必要条件,但在素大饼那根本是偷看剧本的见识下,以及止看之印前白玉生所知的剧情相助下,白玉生仍然找出了符合的事物
在邪帝恢复之法所需的事物中,乃是孕生之木,转生之木,阴阳之血,至圣之血,有灵之水,天化之水,生肉畅血之药以及阴阳颠倒之地
由其特性条件,白玉生差點想破了頭才得出的相應之物,则是杀戮碎岛的生人之树,北辰天的建木,水火龙麒之血,佛门先天精血,羽渊的活水精灵,傲峰万载寒冰和天火所化之水,血肉根与赤藻草等药草,还有就是邪帝据点之一的日邪村
对白玉生来说,除了水龙麒下落不明外,其他事物都可在素大饼的记忆和他所看的剧情里找到出处,水龙麒在剧中虽然已死,但现在离霹雳兵燹剧情还不知何年何月,白玉生只能消水龙麒还未被杀,并打算从消宫城着手,探知水龙麒的线索,如果真无法得到水龙麒之血,白玉生也考虑是不是把宿文魁抓来榨汁取血,或是另外再找其他替代之血
“儿子!母亲感觉现在这样也没啥不好,只是没了功力,需要定时饮血而已,我看还是不用恢复了吧!”沈默许久的珠婆婆忽然语出惊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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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 三族失宝
白玉生也许不是她珠婆婆所生,但珠婆婆却是真心将白玉生当作自己儿子养育,想要恢复,所需的事物并不少,其中的风险更是难以估计,她宁可白玉生为了让云袖怀孕而费心,也不愿白玉生因为她这个半死不活的老人冒险
知子莫若母,同样知母也莫若子,白玉生当然清楚珠婆婆不愿恢复的原因,最後,在他差点说断舌头,并且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在明知不可为的情况下冲动冒险,这才让珠婆婆同意在有机会的情况下收集这些事物
云袖在这当下,只能静静不语,白玉生与珠婆婆知道云袖立场难为,因此从头到尾也没让云袖开口,毕竟,云袖对二人来说,实在是无可挑剔的好媳妇
虽然珠婆婆答应白玉生去找寻这些事物,但依然不忘提醒白玉生早日帮她生个孙子
“母亲!关於这事也有了办法!”白玉生犹豫了一会後说道
白玉生因为身体变易,导致云袖无法受孕,白玉生在邪帝的残魂中居然也被他找到了解决之法,但由於云袖之前已吸收了白玉生不少元阳,使得云袖阳性星气旺盛,所以,如要讓雲袖懷孕,便需让阴体与云袖结合,在双方阴阳调和之下,雲袖就有机会怀孕
这个办法,白玉生在心里就直接否决了,开什麽玩笑,有那个男人会让别的男人碰自家媳妇的,就算阴体是他分化出来的也不行
白玉生後来又在邪帝意识中找到一个方法,那就是再寻一名女子,使这名女子拥有白玉生阴性星气後,然後三人一同行房,先让云袖和这名女子二人玉户相合,白玉生再将精气灌入二户之间,如此便可使两女一同受孕,这方法与原先的办法比起来,白玉生根本不用考虑,因为,有谁会放着齐人之福不享,反而想替自己带绿帽的
只是白玉生将这方法说出後,珠婆婆一脸怪异地看着白玉生,而云袖嘴唇紧咬,内心交战不休,脸上有些黯然
珠婆婆将白玉生拉到一旁,擒住白玉生的耳朵拧了半圈,悄声道:“你这个死孩子,老实将所有办法给婆婆我说出来,不要以为婆婆我不知你在打什麽主意,你ρi股有几根毛,婆婆我一清二楚,想要左拥右抱,你对得起云袖吗?”
在珠婆婆母威之下,白玉生只好将两个方法都说了出来,珠婆婆听後眉头有些微皱,想了一下,带着云袖回到卷轴中,将所有办法都告诉了云袖
盏茶时间之後,珠婆婆幻出化影,对着白玉生道:“你这个死孩子,这名女子之事,婆婆我会替你物色,未来若敢辜负云袖,小心婆婆我让你做太监!”珠婆婆放完话後,便直接散去幻影不再理会白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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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沼泽深处,三名戴着各色骨质面具,身穿夜行衣的覆面人,悄然来到一处石门前,三人的面具颜色似乎是为了呼应各人的发色而戴,为首那人一头黑发面具漆黑,而金发之人戴着金色面具,银发之人戴着银色面具,三人面具眉心皆有一眼型血芒
黑色覆面人凝气提元,将气劲依序打进石门上的九个孔洞中,就在折之间,只见石门发出了灿烂光华,随着轰隆巨响,石门慢慢开启了
“唉!失策!忘了这门开启时会发岀光芒和惊人声响!”黑色覆面人有些自责道
虫族突闻惊天巨响,纷纷往石门处赶来,金色覆面人和银色覆面人互为犄角守在门前,黑色覆面人窜身入门,不一会,便从门内奔岀
“东西到手!走!”黑色覆面人一声喝出,三人以金色面具为先,银色面具为後,将黑色覆面人护在中间,往西域人族地界飞快逃离
“有人开了九耀之门!万毒珠被夺了啊人往西域人族方向逃跑啦!快追啊”来到九耀之门前的虫族众人,发现里面空无一物,顿时各种杂乱呼声响起,众虫人急忙往三人逃离的方向追去
三人速度极快,不出一刻,已是飞奔十数里之外,除了少数的几名虫人外,其他虫人根本无法追上
“偷宝之人,死来!”忽然!一道身影在三人前方不远处飘然落下,急发三掌道
“此人交给阳体!阴体与我一同解决後面追兵!”黑色覆面人说罢,身形突转,与银色面具二人朝後面即将追上的五名虫人冲去
“哼!就这样的本事!也敢要我等之命!真是笑话!喝!”一道金焰由金色面具掌中飞出,宛如金色火龙,在击破三道掌劲後,直扑发掌之人
那身影见金焰破了他的毒掌,不敢硬挡,连忙将身旁一颗树木拦腰打断,将树木掷向金色火龙後,飞退数丈
“哼!排山掌!喝!”见金焰将树木化成焦炭後,又向他飞来,那身影怒发极掌,将那金色火龙击散
金色面具和身影又过了几招,那身影对金色面具的金焰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在金色面具身边不停游斗,等待其他族人到来,而金色面具也似乎有所犹豫,不敢动用自身的武功,一时之间二人居然有些僵持不下
“阳体!还没结束吗?”黑色覆面人与银色面具二人飞身回来,见金色面具与那身影犹在打斗,不禁出声道
“你们跑去杀杂鱼,把这种咖丢给我!还不能动真功夫!现在还好意思嫌我动作慢!”金色面具对着其他二名覆面人气愤道
“嗯......目前情况对我十分不利,还是速退为上!”深怕三名覆面人联手围攻他一人,那身影心念一转,快速赞出数掌,急急抽身飞退
三人也不追击,而是继续往西域人族地界飞逃,凭着过人的速度,加上又有药物掩饰身上的气味,其余虫人很快便失去了三人的踪迹
隔了几天,三名覆面人又来到了兽族的九耀之门前,有了先前的经验,开门的瞬间,其余两人连连发掌,击断树木无数,在尘烟飞叶与断树阻挡遮掩下,等到煙霧落定,早已是人去洞空,讓獸族眾人只能望着空荡荡的石洞发出悲愤怒吼
又过数天,惊闻两族至宝被窃,已是守卫森严的翼族,就在日夜苦等不见人影的时候,某天夜里,天上居然落下一颗直径约三尺左右的陨石,直接贯破了翼族的九耀之门,门内那一株乾枯的神农草被夹带高热火流的陨石瞬间化为灰烬,翼族众人无不心痛,可神枭在九耀云峰得知事情之後,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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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郊野地,白玉生一身深灰布衣,以神农琉璃功化成老人涅,背後的卷轴被他收进了袖里之中,就这样孤身一人往秋山谷的方向漫步前行
这些天,白玉生连抢二族至宝,还运用星灵术法引天石击穿翼族的九耀之门,烧毁内中的神农草,其实只是为了掩饰他夺取万毒珠的意图
有了邪帝的残魂记忆与功力,三族九耀之门的地点和不用九耀芙蓉石的开啓法,就白玉生来说根本不算难题,而他之所以敢这样硬闯,乃是因为当初离开虫源密室时,白玉生奋力击开石壁的那一掌
直到刀锋时期,厉邪天都没那本事打开虫源石壁,那现在的虫族,就算另有高人,白玉生估算也不可能有刀锋时期的厉邪天厉害,那他又有什麽不敢闯的
而白玉生夺取万毒珠,是为了未来请托羽渊活水时,能有机会说动活水精灵帮忙
恢复珠婆婆半屍之症的方法中,需要活水精灵推动大量的天化之水,净化珠婆婆身上的屍毒,并促进剩余的天化之水与水火龙麒血和佛门先天精血融合,成为珠婆婆的新生血液,直到整个恢复之法结束,珠婆婆血液能够自行运转为止
如果没有万毒珠帮羽渊活水解毒,白玉生怕活水精灵不会答应救助珠婆婆,因此,白玉生乾脆在离开天外南海之前,藉着邪帝记忆与傲人功力,连闯了三族之地,在夺取万毒珠的同时,企图将事情引导成为是有些人刻意针对三族之宝所做出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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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卧江银狐
“应该就是这里了,咳咳!请问屋内主人在吗?老者有事特来拜访,肯请主人现身一见,如有冒昧之处,还请主人见谅!”化身为老人的白玉生,渡过洛水後,在满是枫红的山谷中寻了一会,才来到这间草屋前,白玉生站在屋外不远,直接对着草屋内朗声道
“嗯?三光聚体,万灵罩身,偏偏在星宿中却感应不到此人的存在!嗯......”只见一名发色绿白相间,额上有着两仪标志,手持叶扇,一身绿衫的文人隐士,推开屋门,望着白玉生的刹那间,飞快地打量了白玉生一番zee
“哈!阁下之举止,皆非黄髮龙锺之态,但阁下却扮作老者,不觉得有些掩耳盗铃吗?”卧江子故意点破白玉生那鳖脚的乔装,想试探白玉生的反应
化身被人识破,白玉生也乾脆,直接恢复了原来的样貌,虽然觉得面子有些挂不赚但心里却是在庆幸之前调查傲刀皇陵的时候,没有因为化身的演技问题而坏了自己的大事
“不才献丑了,在下天邪白玉生,今天前来,乃是有事相求!”白玉生懒得拐弯抹角,拱手对卧江子直言来意道
“喔?是谁告知你吾之居处?”明白了白玉生意图,卧江子也不问白玉生何事相求,而是微微皱眉,反问起是谁对白玉生说出了他的居处所在
“我说是冥冥之中的感应,你信吗?”白玉生本想将得知秋山居的方法,推到神枭头上,但见到卧江子的神情,白玉生说出了一个有些玄妙的理由
“冥冥之中的感应?你是在骗三岁小孩吗?”一个突然的声音,从不远处的一棵树上传来
只见一名顶着银白色狐狸耳朵和长发的少年,一身白衣,满脸傲然地从树上跳下来,指着白玉生不屑道
“都忘了还有这只狐狸了!不过,这只狐狸怎麽这麽正太样?”白玉生心中疑问道
“喂!白面仔!你耳朵聋了吗?问你话没听到吗?”见白玉生没有回应,银狐以为白玉生是故意忽视他,气的他身後尾巴当场炸毛,对着白玉生怒目而视,呲牙裂嘴地就要冲上来给白玉生好看
“银狐!不得无礼!”卧江子挡住了即将暴走的银狐道
“年轻人血气方刚不是坏事!不如双方稍微切磋一番,顺便让你了解一下,我感应之说的凭藉!如何?”白玉生对着卧江子说道
“白面仔!你说什麽!看不起小爷我吗?”银狐闻言大怒,直接往白玉生扑去
“银狐!唉!”卧江子制止不及,只能无奈叹声,但为防万一,卧江子还是暗中凝气,紧盯着白玉生的一举一动
“你妹的!这只狐狸是中二病发作,还是金家杂碎上身,剧情里不是挺傲娇的吗?怎麽现在这麽冲?若不是怕恶了卧江子,真当老子调教冷醉得来的正太杀手称号是假的不成?”白玉生身化云气,在银狐的一爪下当场碎散无形,白玉生在一旁重新凝聚後,不禁腹诽道
银狐一击不中,双爪继续不停朝白玉生抓去,可白玉生不是身若柳絮飘然避开,就是化云聚散任凭银狐攻击,十数招过後,白玉生觉得似乎差不多了,便对着银狐与卧江子二人沈声道:“注意了!喝......邪之魇!”
白玉生催动命曜,将其中的邪帝元功缓缓释放,面对白玉生浑身阴森冰寒的窒人邪焰,卧江子内心里的记忆瞬间被勾起,一滴冷汗不自觉从额上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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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庐之内,白玉生与卧江子对面而坐,站立一旁的银狐彷佛过动儿般,在那东抓西挠,静不下来
卧江子皱眉闭目沈默不语,方才白玉生流露出的邪气,让他忍不住想起了记忆深处的那个人,好一会後,卧江子这才睁开眼,肃然问道:“你究竟是谁?”
“只是一个得了邪帝部分传承的人罢了!”白玉生撇了撇嘴,不以为意道
当初白玉生以邪帝元功试运七式之招时,隐约探知到在兽族的方向,有个特殊的感应存在,对於这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当时白玉生还不太放在心上,直到他前往兽族的九耀之门偷窃兽族宝典秘笈,无意得知那特殊的感应,竟位於龙脉之河源头附近的洛水,这才把那感觉与卧江子联结在一起
其实,叶口月人本是邪帝作为使唤之用,所创造出的种族,为此,邪帝最初在培育叶口月人的时候,便在他们的灵魂中,以七式邪招设下了代代传承,类似天魔心法的控制方法,而得了血篁洞与傲刀皇陵两处传承,拥有过半邪元的白玉生,才会在运使邪帝七式的时候,无意间感应到卧江子的所在
“你寻吾之意为何?”卧江子又问道
“助我成为叶口月人之主,一统整个天外南海!”白玉生说出了他思虑已久的计画
早在苗疆时,白玉生便有了建立自己势力的想法,因缘际会下,接收了血篁洞邪帝手套内的残魂与些许功力後,白玉生就动了利用叶口月人,一统天外南海的念头
剧情中化身九幽的傲刀环莺,凭着几只不全的邪帝黑虫,以及日邪村所得,还有邪帝指环,都能成为叶口月人之主了,那有机会集齐邪帝所有灵识与元功的白玉生,又为什麽不能取而代之
在三族闹了这麽大的动静,为避风头,白玉生来到了秋山谷,本来只是想纯粹结识卧江子,可当他听到卧江子的问话後,又让他改变了想法
原本想说是神枭告知的白玉生,但卧江子说话时的凝重,使他发现事情似乎有些蹊跷,这才改口说了一个颇玄妙的理由,特别是正太银狐出现後,更是证实了他的想法
此时的卧江子应该是带着银狐躲到天外南海不出没多久,所以卧江子才会有如此的反应,加上剧情里的种种显示,白玉生推测,卧江子当初带着银狐离开的心情,肯定带着不舍跟不甘
毕竟,卧江子那时也是叶口月人的执首之一,为了一名奴隶身分的狐女歌姬和其後代银狐,不得不假死隐避天外南海,说实话,这口气白玉生不相信卧江子能吞得下去
“哈!叶口月人之主!你凭什麽?”只展露出一招邪帝绝学,就大言不惭地想成为叶口月人之主,把叶口月人当成什麽,卧江子不禁有些怒道
“就凭我能断了邪帝复活的机会,得到他全部的记忆与功力,成为唯一的邪帝传人,就凭我知道你的来历,也愿意给你辅权之位,使你拥有改变叶口月人的力量,这样够吗?苏扬傩叶!”白玉生对於卧江子的反应,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怒意,直接爆出了卧江子的真实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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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计都封灵
“二个条件!只要你答应吾二个条件,吾便助你成为叶口月人之主,一统整过天外南海!如何?”面对白玉生强势的表态,卧江子虽然换体重生,可是,烙印在每个叶口月人灵魂中的服从本能,使得卧江子差点就在白玉生强大的邪元威慑下臣服,不愿就此屈从的卧江子,强忍着灵魂深处里的莫名颤栗,硬是向白玉生提出了二个条件
“只要没有碰到我的底线,我可以答应!”白玉生暗暗平复了刚才有些起伏的情绪,心里却是对他这段时间的心境变化感觉似乎不大对劲Dm
“叶口月人是一个阶级森严,具有高度服从和纪律的组织,但也是一个拥有强烈种族优越感的族群,想要吾助你成为叶口月人之主,那你要先替吾解决银狐身上的印记问题!”
“可以!等我齐集邪帝的灵识与元功,得知除去之法後,便可将银狐的奴隶印记抹去!”
“另外一个条件!吾消你能收银狐为徒!”卧江子思虑一番後,决定再替银狐增加一道,在叶口月人中生存的护身符
“虽然剧情没演,但就卧江子你对银狐的宝贝样,说银狐跟你没任何关系,恐怕三岁小孩也不会信”白玉生腹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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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生发现他最近的个性似乎变得容易冲动傲气,其实,早在傲峰时就隐约有了迹象,只是那时白玉生以为是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直到这次和卧江子交谈时的异常反应,这才让他惊觉不对,他向卧江子借了一间静室,运用神识内观己身,在他仔细地探查下,终於被他找出了问题所在
白玉生万万没想到,影响他心神反应的,竟是魂曜里被星力所束缚的邪帝残魂
“仅是残魂就有如此能力,要是完整的邪帝灵识,岂不是就能夺舍重生!”回想起血篁洞残魂里得知的邪帝重生之计,白玉生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自有了未完全的星灵极元後,化神巅峰的白玉生,凭着极元能够在苍穹下自行吸纳天外灵气的特性,加上白玉生那异於常人的筋骨,让他有了与还虚初期或少数中期的先天高手硬拼功力的本钱
另外,极元外有着九种属性的星元,由於皆是同出一源的星灵之气,使得白玉生的功体可以在其中变化自如,在傲峰与萧振岳的三招比试,更是加深了他对极元的信心,但也因为如此,也让白玉生渐渐生出了骄矜之心
这次被邪帝残识影响了心神,白玉生才醒悟过来,不是有了穿越光环的奇遇属性加持,就可以从此傲视天下众多强者
在霹雳的世界里,永远不缺的就是先天高手的败亡,一个二千多年前的不全魂魄,就能在不知不觉中影响白玉生的思维,使他落入算计之中仍不自知,可笑他还自以为靠着魂曜就能掌握邪帝灵识,甚至有些小觑起还虚期的先天高手
“幸亏发现的早,以此心态行走武林,就算不被邪帝夺舍成功,往後也会有生命之忧”
静室之内的白玉生苦思许久,消能找出解决之法,魂曜虽有噬灵之力,但它并不会主动炼化收入其内的魂魄,真要炼化,以现今的邪识之能来看,就算白玉生日以继夜,没有数年的时间,恐怕不能尽其功
而且,白玉生也怕炼化了这部分的残魂後,无法得到完整的邪帝所学,毕竟,两处残魂中的记载,有些功法白玉生也仅是知其用途而已,多数散乱破碎的只言片语,没有完整的邪帝魂魄,白玉生也猜不出是什麽意思
白玉生一方面不想失信於卧江子,一方面也想得到完整传承,让他可以拥有充分的实力,来掌握自己的命运,百思不得其法的他,烦闷地来到屋外,望着璀璨的星空,白玉生忽然灵光一闪
“我真是犯傻了,这满天的日月星辰,不就是最好的方法吗?”白玉生拍了拍脑门道
白玉生先前在那纠结要不要炼化,如何炼化等问题,却忘记能引三光之灵为己用的他,既然体内的魂曜不能良好的控制邪帝残魂,那让天上的星曜来助他一臂之力不就好
白玉生身形飞移,来到附近一座山峰上,脚踏天罡,手捻法诀,呼咒道:“太虚开道,三光为用,四余显曜,计都封灵,禁!”
只见天上降下无数暗黑星气,化成九条锁链束缚住白玉生周身,然後逐渐隐入体内,就在锁链消失之後,白玉生眉心之间浮现出一道玄气,经过片刻时间後才慢慢化散
“这样应该就万无一失了,除非邪帝魂魄已经合道成神,能够强破天上群星之力,不然也只能被禁锢於体内魂曜之中,只可惜,施了此术,连自身魂魄也一同被封,如不解开禁制,一人三化与探灵术之类的功法,未来全都无法使用了”
白玉生回转草庐静室之後,云海之中,卧江子踏着云气缓缓落下,看着白玉生消失的身影,摇着手中叶扇,彷佛在回忆什麽,喃喃自语道:“消叶口月人真能如你所说那样改变,不会再有无辜的性命就此逝去,唉......”
…---
翌日,银狐一大早就拍着白玉生的房门大声道:“白面仔!你不是答应卧江子,说要教我功夫,还不赶快起床,喂!起床喔!”
打坐中的白玉生,听见银狐在门外的呼喊声,缓慢地睁开眼,摇头道:“这狐狸真的没有被金家父子附身?看剧中的表现,不是挺傲娇毒舌的,怎麽现在这麽嚣张样?”
就在木门快要被银狐拍烂的时候,忽然,木门在银狐一掌之下顺势而开,用力过猛有些重心不稳的银狐,突觉身下一紧,似有异物Сhā入後门,吓得银狐急忙往前弹去,回头发现白玉生双手合起伸出两食指蹲在那,惨遭爆菊的银狐,当场恼羞成怒大吼道:“啊白面仔!你这个死变态!你......你居然用手指Сhā我後门,可恶!小爷我跟你拼了!呀!”
狠狠冲向白玉生的银狐,只觉眼前黑影一闪,白玉生早已不见其踪,扑了一个空的银狐,还来不及反应,後门又是一紧,银狐瞬间跳起,双手飞快摀住後门,还没转身,便听到屋外传来白玉生淡淡的声音道:“这二下,乃是教你祸从口出的道理,不是谁都有我如此佛心,愿意牺牲自己的双指,让你知晓行走江湖的窍门!”
“呀啊你这个变态的白面仔!给小爷我死来!”闻声的银狐,怒气腾腾地往屋外奔去
在主室内静坐的卧江子,对白玉生刚才的举止,不由得摇头苦笑,自问道:“吾是不是替银狐找错师父了?”
第三十一回 一指留神
白玉生脚步一转,避开银狐的扑抓,然後擒住银狐的後颈,将还是小身板的银狐提了起来,嘲弄道:“有实力才有卖弄口舌的资格,没实力最好就乖乖闭嘴,虽然我不在意,但你这只狐狸实在太多废话了”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的白面仔!”银狐挥舞着手脚叫着Sg
“呦!还真是学不会,都说狐狸是聪明的动物,怎麽你如此蠢笨,既然这样,那只好让你用身体来记住我所说的道理,顺便教你一招,好好体会吧!看招!一指留神!”白玉生一指往银狐ρi股捅去
“喔喔!可恶!呜呜!你这个变态!呜呜!”被白玉生连爆三次掬花的银狐,深觉自尊受辱的他,气到哭了出来
卧江子快步走出草庐,想要阻止白玉生继续欺负银狐,没想到白玉生见卧江子出来,反而抢先说道:“既然要我收他为徒,那我教他的第一件事就是,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没实力无眼力又不收敛,凭什麽让别人饶他性命?”
卧江子听到白玉生的话不禁愣赚白玉生又道:“也许你想让他顺遂地长大,但武林的残酷无情难道会因你我而对他有所不同?如果你见不得他受苦,那你可以换其他的条件,虽然我的功夫不是顶尖,可我也不想将功夫教给这种没自知之明的人,那是害人也是害己!”
白玉生在说话的同时,便将银狐放下,哭哭啼啼的银狐一落地,转身就往白玉生手臂狠狠咬去,白玉生又是一指,直接将刚才戳过银狐ρi股的手指顶在银狐的鼻孔上,银狐冲得过猛,手指Сhā入鼻中,鲜红的血液当场汩汩流下,在银狐衣服上滴落出点点红樱,白玉生把手指收回,运气弹了乾净,对着卧江子一副你看我说得没错的表情
卧江子叹了一口气,点了银狐几下,止住了鼻血,并拦下银狐不让他继续胡闹,对着白玉生道:“唉!收徒的条件,我和银狐讨论过後会给你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先带银狐去清理一番,少陪!”说着便桥银狐往屋内走去
卧江子也清楚白玉生说得没错,可见银狐这样,卧江子心中的情感还是战胜了理智
白玉生这话其实也说的有些提心吊胆,深怕卧江子没有剧中的智者胸怀,虽然双方都心知肚明收银狐为徒是为了什麽,可白玉生并不想收个名义上的弟子,特别是跟金家父子没啥两样的中二,可他又有点纠结,毕竟,剧中的银狐,也是他前世喜欢的角色之一
白玉生想了想,出口唤住了卧江子与银狐道:“小狐狸!虽然我功夫不怎麽样,但为免你向他人胡说,我决定让你看看真正的一指留神!”
听到白玉生再言一指留神,正跟着卧江子往屋内走去的银狐,ρi股不自觉地缩了一下,卧江子倒是听出了白玉生的话外之音,见银狐似乎有些好奇意动,卧江子停下脚步,桥银狐转了过来,握着银狐的手紧了紧,心道:“银狐,能不能把握这次机会,就看你自己了!”
白玉生提气凝元,劲灌指尖,对着旁边一颗枫树喝道:“小狐狸注意看好了,这才是真正的一指留神,喝!”
只见白玉生飞身一指,轻轻点在枫树之上,然後旋身而回,白玉生手指离开树身不出三息,整颗树竟连根叶皆爆裂成细粉随风飞散!
银狐整个人看得目瞪口呆,嘴巴都忘了合上,看着白玉生的手指,ρi股不自觉又缩了一下,卧江子眉头皱了皱,心里暗想:“这是什麽功夫,碎木成粉的招式不是没有,但那是以劲力将木块磨成粉屑,白玉生是如何用指劲在一点之下,折间将整颗枫树连根带叶一同变成齑粉?电流灰化?不!那是焦炭成灰,与此招的灰烬细腻度并不相同!”
说到这一指的由来,乃是白玉生在血篁洞闭关时,无意间想出的招式,原本只是想在运指成刃的法门上,藉由高频电磁波的原理,打算以此提升指刃的锋利度,没想到却因此误打误撞产生了类似电流灰化的效果
後来,白玉生又想利用生物体内皆含有的大量水分来强化此招的效果,琢磨了好几回,最後把水分与电流一同超频共振,这才搞出此招
不过,由於这招需要目标内部的水分辅助,所以必须在生物上使用才有此效,如果将这招式用在金石之上,顶多只是觉得招式穿金贯石如无物,便不会有那麽惊人的效果,这也是白玉生为什麽将枫树选为施展此招的标的物
果不其然,此招一出,卧江子与银狐二人十分震惊,只不过卧江子是惊讶招式的特性,而银狐则是惊怕这一指要是戳在他後门或是鼻孔,那他小命岂不是就跟这树一样
…---
隔天,白玉生出了房门後,便被卧江子引到屋外,银狐拜倒在地,似是等了一段时间,见白玉生出来,连忙磕头道:“师父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白玉生手一挥,银狐就被一股无形劲力给托起了身子,银狐站在原地望着卧江子不知如何是好,以为白玉生不接受他的拜师,不待卧江子反应,白玉生就没好气道:“拜都拜了,头也磕了,还跪在地上,挖黄金吗?”
此话一出,让卧江子松了一口气之余,却是眯眼纳闷道:“自前夜他禁住了身上的邪帝气息後,怎麽性情变得如此......诡异?”
殊不知,白玉生在同意收银狐为徒的条件後,除了心中兴奋了一把外,就是烦恼如何导正银狐的性子,因为卧江子的放任教育,使得银狐有些金家父子化的现象,不过,一想到那对金家父子,就不禁让他想起帮助金少爷步入正途的崎路人
白玉生最後决定照本宣科,崎路人的大棒毒舌胡萝卜既然有用,那他也不用花费心思,反正银狐的徵状也差不多,只是不像金家父子那样杂碎,他只要把握好其中的度便可
是以,白玉生才会搞了这一出戳ρi股的戏码,原想先杀杀银狐的气焰,怎知弄巧成拙,最後只好显摆了一回,拿出了压箱底的必杀技,这才真的镇住那只野狐狸
白玉生向银狐招了招手,待银狐走近,连点了他几处大茓,将他的内元封赚看了看天上太阳道:“现在大约巳时初刻,给我绕着山谷跑十圈,什麽时候跑完,就什麽时候休息吃饭,如果不想跑,那就当作没这回事,如何?”
银狐苦着脸,消卧江子能帮他求情,可白玉生对着卧江子说道:“行走武林,除了要有眼色外,另外就是要懂得如何逃命,封住他的功力跑山谷,不仅是加强他的筋骨耐性,也是让他自我体悟,在不同的地形,要如何才能提升速度,减少体力的消耗,这便是我教他的第二件事!”
见白玉生说得不无道理,卧江子半哄半劝地让银狐赶紧起程,以免过了时辰,要饿着肚子跑步,无奈的银狐只好哭丧着一张脸,迈步往谷口方向奔去
第三十二回 日邪鬼娃
转眼之间已是三年,兽虫二族失窃的宝物在各方势力的明察暗访下,也因为毫无线索而渐渐平息下来,躲在秋山谷避风头,顺便调教银狐的白玉生,在卧江子的帮助下,扮装成一名中年的人族行脚商人,成功的坐上十月前往苦境冰河天川的雪船
三年来,白玉生每天让银狐按照不同路线在山里狂奔乱窜,头一年,白玉生只是默默跟在银狐身後,到了第二年,白玉生便拿着树枝在後面追着银狐胡乱抽打,银狐差点怒极暴起,为了避免银狐成为霹雳众杂碎的一员,与卧江子商量後,白玉生徵得珠婆婆和云袖同意,因此,这三年内,在不修练的时候,银狐就交由两人帮忙照顾
珠婆婆不愧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江湖,没几下就摸清了银狐的脾性,知道白玉生的用意的珠婆婆,藉由不经意的对话中,把白玉生当初修练轻功身法的刻苦经历说给银狐知道,并利用银狐不服输的少年逆反心理,把其心中的怨怼引导激化成战胜白玉生的动力
珠婆婆教了银狐几招步法,让他在山林疾奔腾挪时,能够飞快地变换行进的方向,银狐隔天一试,果然有效,挨打的次数锐减不少,加上云袖不时地关怀和赞许,银狐对珠婆婆和云袖二人瞬间亲近许多,觉得在珠婆婆传授下轻功进步神速的银狐,整天在珠婆婆身边打转,决心要在身法上胜过白玉生,以报白玉生三捅後门之仇
等到了第三年的时候,白玉生换成投小石子或抽树枝的方式,飘忽无常地在山路上不断地袭击银狐,银狐虽然挨了不少石子与树枝,可十次之中总能让他躲过三四次
对於似乎沈迷於要在轻功上报仇雪恨的银狐,看得卧江子是摇头不已,时常暗叹道:“这狐狸平肠精明的,怎麽被那一家子耍地如此团团转”
随着失宝风波逐渐消退,白玉生和卧江子讨论後,决定返回苦境,先将邪帝之事搞定,并顺便寻找恢复珠婆婆所需的事物,待要入主叶口月人的时候,再来天外南海与卧江子二人会合
白玉生和卧江子又对银狐往後的修练做了一些交流,按照银狐的心性,拟定出大致地发展方向,准备让银狐先针对这些打稳基础再说
…---
下了雪船,白玉生依邪帝手札中的地图所示,往日邪村的大概位置走去,边走还不时腹诽道:“你妹的!霹雳的路观图真是简陋的可以,难怪剧情里某些角色常常紧急情况下要走个好几集才赶到”对於这种向什麽地方走多远,然後再依某个方向走多久,与现实世界比起来天差地远的地图,白玉生看了就头晕
寻了十余日,白玉生才在一处有着无数巨树的环形山谷,找到与手札记载相符的地方,这个明明离雪船停靠处化光飞行大约半天的距离,结果因为地图的关系,白玉生硬是多花了这麽久的时间才找到
“你妹的!老子要是真成了叶口月人之主,老子一定派一群ρi股头,给我在四境六界天天画地图!”对霹雳的路观图忍无可忍的白玉生在心中发誓道
感应着术法波动,白玉生信手赞掌将几颗树木拦腰击断,破去武痴留下来的幻术,原本还算明亮的周遭随即变暗,地上显现出无数屍含看着比正常人还尖长的头骨,这些屍骨的身分不言而喻
白玉生在附近搜索了一会,最後在一处山壁发现了秘门机关,上头还留有一道掌蝇旁边还刻有着邪帝建立此地的留言,以卷轴的邪帝骨气渡入掌印之中开啓秘门,白玉生进入之後,便将那些能带走书册物品,二话不说通通收进卷轴之中,甚至连密门旁的刻字也挖下来丢入卷轴
前次被珠婆婆碎念一顿後,白玉生现在只要是能挖走的也全都列入他的打包名单,至於这些东西要不要留下,等珠婆婆筛选完,他再看看有无保存的必要
来到石室深处,白玉生终於在角落的石台上,发现了一具没有手足的乾屍,就在此时,五道诡异的黑影从白玉生身後扑袭而来,白玉生跃空旋身,避开黑影的攻击
“呀!咿!呜!呼!喝!”
五名长相肤色各异的小胖墩,以五角阵式而立,发出五声鬼吼
白玉生虽然早知邪鬼娃的存在,但真见到这五只小鬼,实在忍不住满脸黑线道:“你妹的!这五只肥仔是在玩日本特摄吗?还五种不同叫声咧!要不要再学龙珠的基纽特战队摆个招牌姿势啊”
从邪帝的记忆中,白玉生十分清楚这五只鬼娃的能力特性,一身粉红色绒毛的缇娃乃是以花类植物作为改造的方向,头顶如未开的花苞,智能在五只鬼娃之中最高,也是邪帝创造叶口月人的灵感所在
有着黑色绒毛的幽娃,背生银色蝙蝠双翼,头顶一对尖耳,光看样子就知道是由蝙蝠改造而成,是唯二拥有飞行能力的邪鬼娃之一,也是後来翼族的创造依据
苍白的脸上长满黑色斑点的麋娃,额生一对牛角,彷佛一只大麦町牛的样子,气力惊人,不过智慧稍弱,也是之後兽族的源头
头顶半尺长尖刺,颅後有着黑黄相间肤色的尹娃,是五鬼娃中另一个会飞的邪鬼娃,其尖刺具有毒性,智力仅次於缇娃,也是未来邪帝创造虫族的来源
最後一个蓝色肤色,手脚指间有蹼,像是河童与鱼人混合体的猊娃,是五鬼娃中唯一能够在水下生存的,也是唯一没有被邪帝依其特性创造水中种族的邪鬼娃
在邪帝的残识里,白玉生了解,邪帝之所以没有创造出拥有两栖能力的水中种族,其原因有二,第一原因是,整个苦境陆地就占了其中七成以上,水中兵力对邪帝的用处实在不大,第二则是,猊娃的智能与力量在五鬼娃中皆是倒数之列,而创造出的种族,几乎都承袭原本鬼娃的特性,与其他四鬼娃比起来的话,猊娃所拥有的能力对邪帝根本有如鸡肋
五鬼娃似乎不愿让白玉生靠近乾屍,在乾屍之前不停吼叫,白玉生有心试验五鬼娃的实力,见五鬼娃这般守护乾屍,便直接向乾屍走去
“呀!”在缇娃的叫声下,幽娃和尹娃各自飞起由左右两侧包抄白玉生,而猊娃口中吐出一道水柱喷向白玉生门面,麋娃和题娃则是接连赞掌,想要以气劲干扰白玉生的闪避
“日本特摄刚演完,现在一转眼就成了神奇宝贝了吗?”白玉生飞速退後,拉开与五鬼娃的距离,右手掐指一弹,指劲随之射出,击中猊娃的水柱,水柱爆碎,夹带指劲之力的水珠往周围飞散,幽娃和尹娃在空中旋身回转,闪过了威力不小的四射水珠,怎知却被麋娃和缇娃乱枪打鸟的气劲打了个正着
“咿!呼!”幽娃和尹娃一声呼痛,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其余三只鬼娃见误伤同伴,急忙冲上将幽娃和尹娃拉了回来,继续和白玉生对峙
信手一试,从五鬼娃的配合中,白玉生大概清楚了这些小胖墩的程度,加上背後卷轴内的珠婆婆和云袖猛传声,要白玉生对这五只小肥鬼手下留情,白玉生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运起命曜里的邪帝元功,阴森邪气化作烁烁青焰,在白玉生身上缭绕不休,刹那之间,五鬼娃就被那邪帝威能所慑服,尽皆跪倒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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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 夺取记忆
白玉生以邪帝元功慑服的五鬼娃後,五鬼娃纷纷示意要奉白玉生为主,缇娃还拿出五颗龙眼般大小的紫色果实献给白玉生
“终於到手了!”白玉生望着手上存有邪帝残识与功力的元果暗道,献上紫色果实後的五鬼娃,拉着白玉生的衣角,要白玉生往石台乾屍方向靠近
来到石台乾屍前,五鬼娃朝乾屍拜了拜,做了一个吞食的动作,又指了指石台旁的一处石壁,并划了划手掌
白玉生当然不会照着五鬼娃的意思去做,他现在已经需要靠着天上星力才能压制邪帝残魂,如果在石洞内服下邪帝元果,在山体中无法吸纳星灵之力维持封印力度的白玉生,一旦邪帝魂魄合而为一强行破开禁制,那他就真的成为邪帝复活後的免费躯壳了
白玉生向五鬼娃摇了摇手,表示待会再服食果实,径自来到石壁前,想要以邪帝骨气开啓机关,但五鬼娃却制止了白玉生的举动,依旧做了个吞服的动作,然後又划了划手掌
白玉生在魂曜内搜寻不到此机关的记忆,想了一会,最後还是决定按照五鬼娃的提示,不过,他可不想在山洞内吞服邪帝元果,如果真有什麽万一,那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了
带着五鬼娃走出石室,白玉生飞身而起,双掌气劲接连赞出,将山洞外阻碍他直视天象的树木全数击断,待尘埃落定,漂浮半空的白玉生,手捻法诀,脚踏罡蝇讼咒道:“太虚开道,三光为用,四余显曜,禁魂封灵,敕!”
只见四条颜色各异的星灵光锁自天外穿空而落,这四条星锁分别是带着罗睺星灵之力的暗赤光锁,拥有计都星灵之力的暗黄光锁,蕴含月孛星灵之力的暗青光锁,以及内藏紫炁星灵之力的暗紫光锁
就在四条星灵光锁由天降下贯入白玉生天灵之中时,原本封住白玉生魂魄与邪帝残识的九条黑暗星锁,瞬间崩裂成无数暗黄光芒消逝天地
“啊”四条禁魂封灵的星灵光锁,钻进白玉生的三魂七魄之中,与魂魄化作一体,虽然白玉生可以随意分合灵识,但四余星锁的融蚀力量,竟使白玉生感到一阵撕魂裂魄般的无比剧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哀嚎
四余星锁将白玉生的魂魄封禁之後,随即穿身直下,没入魂曜之内,魂曜中的邪帝残灵,似乎也畏惧星锁的力量,不停地躁动,但在源源不绝的天外星气加持下,邪帝那残缺不全的魂魄,终究也是难逃被一同禁锢的下场
白玉生强忍脑中疼痛,将那五颗邪帝元果服下,龙眼大的果实入口即化,不待白玉生吞咽,就自行往命魂二曜流去,魂曜内的邪帝残魂,得到紫果里的灵识残片後,随着魂魄渐渐复原,也开始有了意识波动
而命曜中的邪元,在邪帝意识波动的影响下,突然挣脱命曜的禁制爆发出体,一旁的五鬼娃见状,拔腿欲逃,但还是慢了一步,被邪帝的强悍元功击飞五十余丈之外,重伤倒地昏迷不醒
幸好,就算魂曜内的邪帝残灵得到了元果中的灵识碎片,依然被四余星锁压制禁锢在魂曜之内,面对失控的邪帝元功,白玉生急忙连点气海周围数大茓,将邪元封在丹田之中
“嗯?奇怪?”白玉生透过星锁感应魂曜里的邪帝魂魄,却发现邪帝的魂魄依然不全,竟少了许多连结众多记忆的关键部分
“不应该是这样翱难道邪帝还有其他密室?”白玉生回想许久,不管是剧情还是邪帝的记忆,都显示没有第四个密室的存在,忽然间,白玉生灵光一闪想起了血篁洞的邪帝手套
“第一次是七只黑虫,第二次是五颗紫果,若照这样来看,第三次应该就不只是邪帝手套,似乎还少了一样!”白玉生发觉邪帝每次灵体脱逃,都会在屍体或周遭事物上留下部分的灵识与功力,似乎打算作为未来复生计划之用,而按照前两次的经验来看,第三次邪帝被杀的时候,除了一双邪帝手套外,极有可能还在某样事物上留下了灵识与元功
“邪帝指环!”白玉生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之物,但却不禁苦笑了起来
为了避免邪帝夺舍,白玉生引动天上四余星曜的力量,将他和邪帝的灵魂一同禁锢串起,好让他可以防止邪帝魂魄的反噬,又能藉由星灵之力来探查邪帝的灵识,只是没想到原本以为应该收集齐全的邪帝魂魄,如今却缺少了最关键的一部分
白玉生猜测那最後一部分的邪帝残魂,应该是寄附在代表邪帝身份的邪帝指环上,可偏偏现在的他却因为施展术法的关系无法动弹
想要解除术法,那白玉生和邪帝魂魄就要遭受星锁崩散时的星力冲击,白玉生虽然身魂皆被星灵之气所同化,不会遭受太大的伤害,但尚未恢复完整的邪帝灵识,绝对会被四余星气所毁灭,
力抗四星灵力不灭?这问题白玉生从来没想过,这可跟五方星主和七星之主身上所加持的那种小打小闹的星气不同,为彬全,白玉生仗着自身的特殊能力,直接用天上的四余灵气把他和邪帝魂魄串在一起,这源源不绝的恐怖力量,邪帝残魂要是真能在灵气冲击下不灭,那邪帝早就飞升天界和弃天帝掰腕子去了,还会被他禁锢夺取记忆吗?
“难道是五鬼娃所说的机关?”在血篁洞与虫源,白玉生都没有发现邪帝指环的存在,而邪帝的记忆也没有记载,剧情中,九幽只有得到日邪村这一部分的邪帝完整遗物,在黑雾森林的时候,邪帝指环便已在九幽手上,若是这样,那邪帝指环应该就在日邪村无误
“问题是,现在这样要怎样去开啓机关,拿取邪帝指环?”藏身卷轴之内的珠婆婆与云袖?白玉生想都没想,直接排除在外,白玉生不知道五鬼娃要他服下紫果後才能开啓机关,到底有什麽用意,如果其中有邪帝留下的识别陷阱,那不是把自家老母和媳妇给害了
忽然间,白玉生像是想起什麽,手上法诀一引,背後其中一把天之邪自动脱鞘飞出,白玉生以手指划过刀尖,让刀沾染他的鲜血,然後心神一动,以灵识控制那把天之邪直射五鬼娃所指石壁
喀隆当天之邪刀锋上的血液接触到石壁之後,机关开啓,石壁一处突然翻转,露出後面石架,石架上仅放着一只不知由什麽材质做成的黑色板指,白玉生操控天之邪将板指带回,当板指落到白玉生手上时,受到邪帝残魂与邪元吸引,板指里的灵识碎片与邪帝功力,便自动窜进命魂二曜之内
白玉生不敢大意,维持着星锁力量,无视星锁带来的裂魂疼痛,将神识透过星锁探入甫齐集完整的邪帝魂魄之中,随着记忆不断流进白玉生的脑识,终於恢复了生前意识的邪帝虽然极力反抗,却仍然无法撼动四余星锁的禁锢
“可恶!可恶啊”受星锁禁制,无法动弹的邪帝灵体,只能在魂曜中不断地愤怒咆哮
半个时辰之後,成功夺取邪帝所有记忆的白玉生,突然双手一合,沈声道:“太虚开道,三光为用,四余显曜,回星转灵,散!”
就在白玉生解开术法之际,禁锁住他和邪帝灵魂的星气随之爆散,在无穷星力的瞬间回冲下,白玉生闷哼一声,鲜血自脸上七孔迸射而出,双眼一黑便失去意识自半空坠落,而邪帝灵体也在折间被星气撕裂成无数碎片,化作点点灵光自白玉生丹田气海之处飞散而出
虽然多数灵光皆随风飘散而逝,但有一光点,却是在白玉生背後的卷轴布上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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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回 不灭邪功
意识逐渐恢复的白玉生,脑中深处那不时传来阵阵的撕魂裂魄之痛,彷佛在催促着他赶紧清醒,还有些朦胧的他,想要睁开眼睛,可却发现两眼眼皮好像千斤般地沈重
“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白玉生在心中苦笑道m
因为在强悍星气的冲击下导致神魂受损,使得白玉生对於肉身暂时失去了控制,不过,由方才睁眼的情况来看,似乎比白玉生当初预计的状况还轻微许多
白玉生静心守神全力凝合魂魄上的裂伤,待恢复到八成左右,便释出神识开始往身体各处延伸
“嗯?命魂二曜怎会消失了?”重新掌控肉身的白玉生,发现气海中原本绕着半成品极元打转的九颗星元金丹,现在只剩下七颗依旧在那运行,而可以吸纳封禁他人生命力与魂魄的命魂双曜,如今却是没了踪影
“难道是星气逆冲时破碎了?疑?其他七颗星元与极元的距离似乎靠近了!”以神识感应着丹田内变化的白玉生疑惑道
…---
“夫君!你终於醒了!”望着缓缓睁开眼睛的白玉生,一旁的云袖欣喜道
“云娘!我昏迷多久了?”白玉生发现他躺在卷轴内的自家草屋床上,便知道肯定是珠婆婆与云袖见他失去意识从半空坠下,这才把他带回卷轴内休养
“自那天起都已经昏迷半个多月了!”云袖回道
“母亲呢?”昏迷时间和自身伤势似乎有些不合的白玉生,带着些许的疑惑问道
“正在外面教那五名鬼娃说话呢!”
趁着此时白玉生与云袖说了些夫妻二人的贴心话,不外乎是一些类似这段时间冷落对方,或是要对方注意自身安全之类的话语,夫妻二人交流了一会感情後,白玉生这才桥云袖来到屋外
“婆......婆......”五鬼娃蹲坐在树下,照着珠婆婆话语跟着念道
“很好!很好!嗯?儿子!你醒了!”正在称赞五鬼娃的珠婆婆,发觉有人靠近,以为是云袖,一回头便看到白玉生和云袖二人侵而来
五鬼娃见白玉生来到,纷纷起身在那主人主人叫个不停
缇娃:“主人!主人!缇娃!缇娃!”
幽娃:“主人!幽娃!幽娃!”
听着五鬼娃的叫喊声,白玉生有点不敢置信,什麽时候邪鬼娃也能说人话了,珠婆婆见儿子那副目瞪口呆到样子,不由得打趣道:“傻儿子,这鬼娃也是由人改造而成的,只是长久以来无人教导才不懂得说话,现在说几句话是有什麽好大惊小怪!”
白玉生想想也是,剧情中的也呆,不也是到後来也会说话,邪鬼娃懂人话,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看着五鬼娃在珠婆婆的呼声下,重新回到树下坐好,继续开始语言的教学,白玉生不禁好奇地问云袖道:“为什麽这五只邪鬼娃会听母亲的指挥?”
经过云袖的解说,白玉生才明白那天昏迷以後的种种事情
珠婆婆和云袖将昏迷的白玉生带入卷轴後,发现白玉生被回归天外的强大星力所伤,魂魄解离溢散,周身筋脉碎裂寸断,气海丹田破损严重,只差一口气就完全踏上黄泉路途,心急如焚的二人急忙救治,可云袖在珠婆婆的指挥下用尽各种方法却是皆无效果
就在二人无法可施伤心欲绝的时候,却发觉那些被卷轴吸纳进来的天外星气,正慢慢地修复着白玉生的伤势,重新燃起消的珠婆婆和云袖把他搬到中央阵法之处,祈求可以增加复原的机会,直到白玉生醒来的前一天,二人见白玉生筋脉丹田皆已恢复,这才把他搬进草屋床上静养
白玉生听到此处不禁冷汗直流险些湿了衣服,之前还以为怎麽这点伤势还昏迷了十数天,没想到原来是差点给自己发了便当,要不是这体质特殊,搞不好就真死了
在等待星气恢复的期间,珠婆婆和云袖想起了被白玉生气劲震飞,倒在数十丈外重伤不醒的五鬼娃,被五鬼娃过往触动内心的二人,不忍五鬼娃就此丧命,但为了安全起见,决定由云袖负责岀去将五鬼娃带回卷轴之中,而珠婆婆则以幻影帮云袖望风警戒
重伤的五鬼娃被救回卷轴内,云袖在珠婆婆的指点下,成功止住五鬼娃的伤势,二人轮流照顾了数日,五鬼娃才一一转醒,当五鬼娃醒过来後,也许是因为云袖和珠婆婆救了他们,也许是因为二人身上隐约有着白玉生的气息,五鬼娃并没有对二人做出攻击的举动,而是围在二人身边不停讨抱,像是想要寻求母亲关爱的孩童一般
其实,五鬼娃会有这样的举动,二人身上的白玉生气息只是一部分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邪帝当初制作邪鬼娃时,其实验的童男童女皆是由苦境陕薅来,孩童对於找寻亲人庇护的本能还未失去,只是成为邪鬼娃後被埋在意识深处,这次重伤频死,那种宛如被邪帝改造的死亡恐惧再度浮现,所以才会不自主地想要寻求二人的怀抱
不明其中关键的白玉生,只能猜测岀珠婆婆和云袖可能是因为有他的气息,所以才没有被五鬼娃攻击,但五鬼娃这种亲近二人的举动,却是想不岀究竟是何缘由,因为前世的家庭因素已经让他忘记了那种感觉
“算了!只要不是坏事便好!”想破脑袋找不岀原因的白玉生,只能阿Q地安慰自己
…---
白玉生将日邪村重新施以幻术遮掩後,便躲在石室内研究邪帝的记忆,当时的情况,白玉生只顾着维持术法和夺取记忆,那些流入的记忆根本无暇查看,如今伤势恢复,当然要好好阅览一番
“嗯?这是?”浏览完邪帝的记忆,白玉生的惊讶完全不下於那次搜索素大饼的魂识时,发现到素大饼维持武林和平的方法那样震惊
“没想到蜕变大法烙骨大法和洗骨大法三者,竟然都是邪帝独门绝学—不灭邪功的一部分!无怪乎烙骨大法虽然是玄字诀,可在剧中却不见莫长铗蜀道行师徒,或是正一天道的刑天师等人修练,而且练成烙骨大法的四人都和冥界有关”
阴阳师沐流尘和极道天权不用说,三人都是冥界岀身之人,天忌可能就比较少人知道其来历,还好白玉生前世有加入霹雳的会员,在某期月刊中有提到天忌乃是犴妖族与一般人的混血後代,不然他还真想不岀天忌和其他三人的关联性
而这个不灭邪功,也是邪帝能够在多次重生中不断变强的秘密
这个由烙魂蜕体洗骨三种法门组成的不灭邪功,烙魂大法由於可在自身骨骼烙下魂识,武痴初杀邪帝夺得此法後,便将其赠给正一天道郭天师研究,後来被郭天师改名为烙骨大法,而武痴也故意将自身的玄字诀心法换成人字诀,与郭天师合计把玄字诀套在烙骨大法身上,并留下了和其他四诀的合并法门,作为未来若有邪人想要合并五诀,强夺武痴绝学危害武林的破绽所在
而蜕体大法,被邪帝拿去和天魔交换圣母的谷神圣水,作为培育邪鬼娃和以後的叶口月人等种族所用,但不知因何缘故变成了蟒中龙和万变魔女的独创绝学
至於洗骨大法,乃是当时邱霍蛉叶作为辅权得到邪帝所授,其功用就不再多说了
虽然三个法门可以各自拆开修练,但若要练成邪帝的独门邪功,则要按照烙魂蜕体洗骨三步骤循序渐进不可,蜕体与洗骨虽然没有修练的境界限制,但烙骨大法却需要还虚期的境界以及冥界血脉,才有办法练成
“唉!真是可惜!不然就多了个保命的绝招了”
虽然感叹空得绝学却无法修练,可白玉生却知道了剧中苏扬傩叶如何变身成为卧江子的秘密
“真是没想到,邪帝私底下将烙魂大法传给了你,难怪诈死後,仿佛做了整形手术一般,没了ρi股头,变了血液颜色,看来是借谬龄儿之手真死後,魂魄暂附他人,替自己复活重生时做了改造,断指不接回,是为了未来回归叶口月人的伏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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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回 极元初成
差点给自己发便当的白玉生郁闷地躲在石室中反省着自己的愚蠢,因为他以为凭他被星灵之气同化後的灵魂和身躯,肯定能撑得住星气逆转回天时的冲击,却忽略了四余星气有着能够蚀化其他星灵之气的特性,结果他在解除对四余星气的术法控制,利用星气爆冲搅碎邪帝魂魄的时候,也险些把他自己给送往仙山卖豆干
也幸好白玉生那颗未完成的极元,有着自行吸纳天外星气转化为九曜星力的特殊功能,在星灵之力不停地涌入白玉生体内,修补了他的魂魄和躯体,这才让他捡回了一命Hxm
虽然白玉生意外玩命,但还是成功将邪帝灵体摧毁,化作无数魂光消散人间,只是这样险死环生的过程,却是显示出他对自身能力与外在状况的掌控出了很大的问题
“这是第几次差点领便当了?”白玉生苦笑地回想着
“第一次的时候,误信小说的理论,对於自身功力先求质後求量,结果在气力不足的情况下对上任飘渺,在天葬的无穷剑雨下,本以为就要领便当了,可不知为何,也许是自己爆了种子,不想死的自己脚步就那麽一跨,没想到就冲到了任飘渺的身前,然後ㄧ掌斩下就这样宰了任飘渺!
第二次的时候,被任飘渺同夥的光形追了数天数夜,强行吸纳天外灵气,结果爆丹坠谷,侥幸被那些充斥体内的星气同化,在死门关前走了回来,还无意中凝成了未完成的星灵极元
第三次的时候,因为随意拾起地上的邪帝手套,而中了邪帝的幻术,差点被邪帝残魂侵入魂魄之中,成为邪帝残魂的收集者,要不是魂曜的特殊能力,自己就要变成邪帝复活时的肉身躯壳了
第四次便是这次了吧!错估了邪帝的威能与自己的实力,如果没有极元自行吸纳天外灵气助他恢复,就真把自己给玩死了”
这四次,甚至其他时候,几乎是因为白玉生太过自信,以为有了前世的剧情记忆,或是有了前无古人的星灵极元,完全忽略了霹雳世界里一些行走武林的规矩窍门,要不是穿越大神庇护,让他每次都逢凶化吉,不然就算有再多命也不够他死的
经过深刻地省思後,白玉生这才惊觉,穿越这麽久的时间,他似乎都没把自己融入到霹雳的世界里,总是仗着自己看过剧情,或是穿越者的身份,以一种仿佛看戏者的角度在对待这个世界,忘了这个世界里的人并不是木偶,而是有血有肉,有着各种喜怒哀乐的生命
白玉生觉得很对不起珠婆婆和云袖,他就像前世那些打着为了家庭的名义,忙着赚钱的人一样,整天忙着练功砍人夺宝,把珠婆婆和云袖扔在卷轴中,偶尔关心一下,根本没把作为人子和丈夫的责任放心上
想到这,已经有些坐不住的白玉生,一个闪身来到卷轴中,正好见到云袖在那准备着自己和珠婆婆以及五鬼娃的午饭,白玉生走上前,对着云袖说了一声:“也帮我准备一份!”便自己搬桌摆起碗筷来了
听到白玉生的话,云袖没说些什麽,只是脸上展露出的淡淡笑容,像是透漏出云袖现在的内心感受
…---
翌日,白玉生站在石室之外催体内的阴曜星元,默默运转着邪之魇的功法,失去了命曜,没了其中的邪帝元功,白玉生打算靠着阴曜的太阴之气来施展邪帝七式,看看能不能成功使出邪帝七式
在邪之魇的功法运行下,阴曜内的星气并没有照着其筋脉走向运行,反而是流入了闪烁着七彩星光的极元之中,就在白玉生疑惑之际,一股熟悉无比的阴寒邪气竟自极元内流入了需要运行的筋脉之中
等到白玉生的身上散发出如同以往般阴森逼人的炽炽邪焰後,他不禁愕然道:“这是?邪帝元功?”
…---
数天後,经过反覆的测试,白玉生终於明白了体内这颗由星灵之气凝成的极元,究竟发生了什麽变化
在星气逆冲之後,也许是受到四余星力的影响,少了命魂二曜围绕的极元,竟不知为何变得可以受其控制,而且,除了原本自主吸纳天外灵气,补充白玉生损耗的功用外,竟还多了吞化他人元功,并能以星气模拟其内力属性的特殊能力
“这算是星灵版的小无相功吗?”终於可以催使的极元,虽然有些意外的给力,但白玉生却是越来越怀疑这颗内元到底是不是极元了
根据剧情里的说法,极元乃是将一种属性的造诣,练至纯粹顶峰後便会在体内生成,但白玉生总觉得这段话好像说的有些不清不楚
按照九界佛皇所说,极元至少有佛道邪魔四种,由此可见极元应该是某种特性的功体淬炼到极致化的结果,并不一定需要是单一属性的阴阳五行真元,若是这样来看,白玉生和珠婆婆把这颗星元当作是未完成的极元也似乎没错
“佛元至圣,道元至玄,邪元至阴,魔元至凶,那星气的至极,又究竟是什麽?”白玉生沈思道
白玉生细细地回想着有关体内星元的一切,从最初昏迷时所见的景象,到现在的变化,无一不被他拿出来再三推敲,甚至他还搜索起了之前夺来的素大饼和邪帝记忆,或是他前世的天文科学,消藉此能找到答案
白玉生就这样站在原地苦思了七天七夜,在第一天晚上发现了白玉生异常的云袖,急忙地想要出卷轴察看,可是却被珠婆婆给阻挡下来,珠婆婆告诉云袖,白玉生现在正在一个重要的关头,要是能够就此顿悟,其实力可能会因此增进不少
实力对行走江湖的武者来说,才是真正薄自身性命的关键所在,清楚此中道理的云袖,也只能暂且压下心里的担忧,默默地在卷轴阵眼前,看着显现的外部景象,祈祷着自家夫君能够安然突破
为了避免惊动白玉生,珠婆婆和云袖二人在阵眼前,轮流守了七天七夜,直到第七天深夜的时候,一道划过夜空的流星映入白玉生眼中,白玉生像是想通了什麽,忽然欣喜若狂地大叫起来
“有动有静,有生有死,轮回不止,万象森罗,此乃变之极也!”
明白了星之极意究竟是什麽的白玉生,运起了自星元形成後,就没再使用过的吸星化功大法,随着星灵之气飞快进入体内,极元在那些星气的推动下,慢慢地运转起来,大量的星灵之气被极元化作阴阳五行之气散入七曜星元之中,隐约之间,白玉生发现七曜星元似乎往极元移动了一丝
“果然如此!”以神识注意着气海变化的白玉生,知道自己猜测无误,更是加快了天外星气的吸纳
白玉生不敢使用星灵术法引动七曜之力,深怕极元无法承受那无穷星气的冲击而碎裂,只好用这种细水长流的方式,来加速极元和七曜星元的合一
又过了三天三夜,在天外星气不断的转化下,极元与星元的距离逐渐靠近,就在二者接近到一定距离的时候,外围的七曜星元突然飞速撞进极元之内
轰!白玉生脑中一声轰鸣爆响,原本外表闪烁着灿烂星光的极元,倏然窜出无数黑雷在光芒上游走,只见黑雷经过之处,极元上的星华无不碎散,纷纷被吸进极元深处
半个时辰过後,轰隆又是一声爆炸响起,黑雷阵阵漆黑无比的极元深处,刹那间爆发出万丈豪光,白玉生神识一时走避不及当场受创,急急退离的神识隐约只见到气海之内的极元,由原本璀璨的九臂星系,变成有着十一道各色光环,外亮内暗的球状星云形态
回归的灵识因为损伤严重,支撑不住的白玉生,在两眼转黑即将昏迷之前,不禁喃喃自语了一句:“你妹的!怎麽又要昏了,难道我是晕倒的专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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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回 重回傲峰
天外南海,秋山谷内,银狐完成了每日一次的山林奔跑後,正在卧江子的草庐外,拿着两根三十斤重的铁尺,按照某种规律不断挥舞着
银狐一边挥着铁尺,一边对坐在屋前品茗的卧江子说道:“卧江子!你说那个白面仔什麽时候才会再来天外南海?”
卧江子闻言愣了一下,啜了一口茶後,笑声道:“哈!银狐!难道你在想念你的云姐姐和珠姥姥吗?”
“我......我只是......我只是想问白面仔什麽时候再来好找他报仇,那有在想念云姐姐和珠姥姥,卧江子你别胡乱说!”银狐神色有些窘迫地叫道
卧江子叶扇轻椰掩嘴笑道:“是!是!银狐你说的是!他们再来的时候,我一定会替你向他们这样说!”
“呀啊卧江子!不准你向他们乱说!”银狐恼羞地大叫
…---
白玉生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家床上,默默查探了自身的状况後,不禁有些苦笑道:“好不容易可以重新使用的一人三化练功法,看来又要等这次神识复原後,才能分灵化体了!”
“夫君!你醒了!”进门的云袖,见到白玉生清醒,欣喜道
“又让你和母亲的了,这次我昏迷多久了?”白玉生起身问道
“大约半个时辰左右!夫君!你能不能不要再随意涉险了?”云袖情绪有些低落,对着白玉生忧心道
白玉生费了不少口舌才哄得云袖开心起来,二人岀了屋外,见珠婆婆依旧致力於教导五鬼娃,白玉生向珠婆婆问好,并将昏迷的经过对珠婆婆说了,果不其然,珠婆婆听完当场数落了白玉生一顿,并要白玉生好好反尸不要老做些不知轻重後果的蠢事
“唉!小时候还挺聪明的,怎麽长大後越来越傻了?”珠婆婆一声感叹,把白玉生噎得只能苦笑以对,连连哈腰保证,不会再犯像这次一样的低级错误,珠婆婆这才放他一马,赶他去陪云袖一同准备晚上的吃食
无怪乎珠婆婆会有这样的反应,白玉生那时也不知是不是迷了心窍,居然想亲眼见证极元的产生,结果就这样被极元蜕生时瞬间爆散岀的能量伤了神识,这就有如站在大楼底下,想看大楼爆破一样的愚蠢,因此面对自己老母的责备,白玉生也只能乖乖虚心接受教导
白玉生这次能够完成极元的蜕变,撇除他做的傻事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他的根基才百年多,加上他之前就已经被星灵之气同化过,还能不断引动天外星灵为他补充体内星气,所以才能在短短几天内成功蜕生岀极元
要是其他人,光纯化内丹,淬体改元,最後内外合一将金丹催化为极元,没有数甲子以上的时间,绝不可能做到,当然,像佛业双身这样吸化玄牝之力,重生时直接就凝成极元,也是可以,不过,要寻觅到一个不仅能够使人重生,还能够顺便淬体凝元的外力,这样的机缘简直万年难遇
…---
傲峰之巅,十三峰上的天火居,冷灩正与珠婆婆和云袖三人促膝长谈,白玉生只能在天火坑旁烤火画圆圈
“万载寒冰和天火所化之水?”冷灩对珠婆婆等人出去寻找恢复肉身的方法,结果其中所需要的净体之水,居然是万载寒冰和天火所化之水,不禁讶异道
“灩姊姊有什麽问题吗?”云袖问道
“嗯......要将万载寒冰置於天火之上融化并不困难,以二弟的功夫就可以做到!只是融化之後,用来存装天化之水的器具,倒是有些麻烦!”冷灩回道
“需要什麽特别的器具才能存装吗?”云袖继续问道
“因为万载寒冰一旦离了天火,其中蕴含的极冷冻气,半刻之间就会让天化之水再度凝结成冰,虽然不知二弟施展恢复之法时要怎样维持天化之水的状态,但如果要将融化後的万载寒冰带离傲峰,没有能够同时承装天火和天化之水的器具,那天化之水在你们还没步出傲峰的时候,就会恢复成冰!”冷灩说道
“怎会这样?”云袖讶异道
“呵!云妹妹不用的!二弟想必已经有了办法,对吧!珠姊姊!”冷灩对珠婆婆笑道
“没错!如果没有保存与使用的方法,傻儿子就不会向我们说出,让我们空欢喜一场”珠婆婆一副知子莫若母的神情说道
“要不要让夫君进来说说,看看那方法是不是真能保存天化之水?”云袖提议道
“呵!也好!既然云妹妹不放心,那就让二弟进来说明一番!”冷灩笑着回道
“傻儿子!快给我进来!”珠婆婆对着门外大声叫道
“来了!来了!”正坐在天火坑旁思索着星元要如何运用,才能发挥它最大威力的白玉生,听到珠婆婆叫唤,便起身推门而入
“有事唤我?”白玉生进来对着三人问道
“夫君知道天化之水的保存方法吗?”云袖道
“知道啊怎麽了?”白玉生不知三人怎会问起天化之水的保存方式,有些奇怪道
“既然知道,还不快说给我们三人听听,看看你的方法是不是真的管用!”珠婆婆一副你这儿子怎麽这麽多问题的表情催促道
白玉生将保存方法说出,结果椅子还没坐热,又被珠婆婆赶了出去,白玉生只好又回到天火坑旁继续画圆圈
“拥有刚柔与两极特性的寒日铁,辅以阳性的凤羽金和阴性的龙头银,按其属性来看,确实能够同时兼顾天火和天化之水!嗯......如果这三物有足够的数量的话,不知能否帮我各带回一些?”冷灩说道
对於冷灩的要求,珠婆婆直接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心想反正到时让儿子挖个千百斤,应该会有足够的数量可以分给冷灩
也许是感应到珠婆婆的想法,正在外面烤火的白玉生,突然哆嗦了一下
在傲峰待了近半月,白玉生三人这才告别冷灩,准备照着之前规划的路线,先前往西域的九牧之野和风炎火山,找寻凤羽金和火龙麒
…---
因为化光飞行太过明显,为了避免被某些无聊或是有心人士从半空打下多生事端,白玉生只好靠着双脚急急而行,但却因为没有准确的地图和指向器具,使得白玉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偏离了方向
一日,正走在某座不知名山中的白玉生,忽然发现在前方山外大概十数里的一处原野上,有两派人马正在那厮杀着
不想被误会成某方援军的白玉生戴上当初在天外南海所用的黑面具,遮掩住自己的容貌,藉着树影小心而行,并运起天地视听之法,注意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嗯......依装扮来看,似乎是中原和苗疆的人马!”
就在白玉生思考要如何才能不惊动这些人偷偷绕道而过的时候,只见苗疆那方为首的一名身穿黑衣,发上Сhā着四根的钗带头饰,手持骷髅人头的中年男子,对着中原那边其中一人沈声道:“认萍生!背叛翳流,今日将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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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回 剿灭翳流
“认萍生?”躲在山林中的白玉生,往战场上望去,寻了一会,果然看到一个左眼下有刺青,身穿华衣,白发长眉的玉面男子,正在翳流的兵马之中厮杀着
化身为认萍生的慕少艾,眼露如鬼杀意,手中利剑如云似影,无情地收割着周围翳兵的性命,但翳流众兵也不是傻子,翳兵们以无数铁链布下了锁链阵,限制了慕少艾的身形动作,慕少艾见周围空间被翳兵渐渐压缩,也不畏惧,只是脚步腾挪移转越发快速,手上长剑舞得更凶更残Sg
“药师!我来助你!可恶!喝!”见慕少艾被困入阵中,深怕好友有失,一名手持银笛,头缠朱巾,头发斑白的男子,想要摆脱身边的翳流兵马赶来支援,却被双手皆套有锋利铁爪,红须赤发,神态疯狂的中年男子挥爪拦下
“嗯......要出手吗?”躲在树影之内的白玉生,脑中思绪飞转,考量着自己究竟是否要Сhā手双方之战
白玉生若要绕路而行,也不是不可,但经过再三考虑之後,白玉生最後还是决定帮助中原一方,毕竟,翳流早在他斩杀任飘渺时,就已经结下难以化消的仇恨,而且,此役貌似是前代忠烈王和慕少艾联手歼灭翳流势力的那场战事,这种削弱对手,还能顺便刷中原正道声望的机会,已从剧情知道结果的白玉生岂能放过
白玉生盘算了一下,虽然他已经凝成极元,还有两把神兵利器护身,但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根基境界和打斗经验都远胜他这个百多年的武林新手,以他目前的实力,正面坦王或其他精英怪肯定不行,搞不好到时候杀人不成还反被人杀
“看来只能仗着速度,出其不意地偷袭了!”白玉生自语道
战场上,一名仙风道骨的师太,手上杨柳挥洒之间,无数利芒随之飞射而出,面对如雨利劲,翳流兵马顿时伤亡惨重,而另一边,一身紫红华服的俊秀剑客,快剑疾刺如鹤唳穿云,所到之处,许多不及反应的翳兵纷纷命丧剑下
“拿银笛之人是朱痕染迹,手持杨柳的师太是宫紫玄,这名剑客......观其叫,皆是刺剑穿喉,只留颈部一点血红,嗯......该不会是丹鹤剑云中生吧?”正在等待出手时机的白玉生,无聊地观察起中原人马的战力
“醒恶者!这道姑和剑客就麻烦你了!”黑衣中年男子说道
“受死来!喝!”醒恶者自中年男子身边跃入战超双掌一出,两道气劲飞速袭向宫紫玄和云中生
轰隆宫紫玄和云中生各自出手抵挡,但仍被爆发的气劲击飞数丈,醒恶者根基深厚胜过二人甚多,一招便让二人脏腑受创,宫紫玄和云中生心惊醒恶者能为之余,二人互视一眼,当下弃了周围翳兵,联手往醒恶者攻去
“好机会!”见中年男子独自站在翳流兵马之後,身边空无一人,白玉生抽出双天之邪,极元催转,将速度提到极限,化身无影疾风,十数里的距离,在他极速飞驰下,折便至
“嗯?”感应到背後一股杀意袭来,中年男子转身击岀一掌,怎知发出的气劲,在白玉生左手旋刀之下化为虚无,对於白玉生的化气之招,中年男子面色突变,正欲再度发掌,白玉生右手之刀已经刺进中年男子的胸口之中
“呜!飘渺绝剑?怎有可能?你......你究竟是谁?”白玉生一招得手,转手抽刀,急退十丈之外,中年男子心脉重创,就算封住胸前大茓依然鲜血不断,中年男子手压心口,一口血呕岀,身形摇晃不定,望着白玉生颤声讶异道
成功贯穿中年男子心脏的白玉生,丝毫不理会中年男子的话语,直接提气转元穿云入空,手中的双天之邪柄尾互接,变成一把双头长刃,他自空中对战场内传声道:“中原之人速速退开!喝......八式往复入轮回,自生而灭是谓......疆天葬!”
一声天葬,双天之邪脱手旋飞,爆发岀惊人光芒,无穷无尽的刀光剑雨,转眼之间便往翳流阵地倾盆落下,面对突来的变故,醒恶者在讶异为何有人能使出前任翳皇的不传绝学时,却发现身为现任翳皇的好友南宫神翳,胸口血泉如涌,面色灰白,已半入死途之中
“可恶!疯魔恶盗!领兵断後!我带翳皇先回救治!”醒恶者掌气连发,逼退宫紫玄和云中生二人,并在无尽光雨之中轰岀一道空隙,身化疾光带着心脉重创的南宫神翳飞遁无踪
众翳兵在光雨下伤亡不断,慕少艾趁乱击杀数人破了锁链阵,脱身後的慕少艾往朱痕染迹的方向一路杀去,疯魔恶盗见慕少艾飞速而来,心惧四阁首座凶威,急忙虚晃一招,化光飞逃
白玉生见翳流兵溃败逃,胜负已定,便止气收招,将双天之邪分开Сhā回棍鞘,也不落地,而是默默运起吸星化功大法回气补元
“呼!天葬这招没一定根基还真无法施展,幸好极元吸纳星气的能力还在,不然只凭现在极元内的功力,根本撑不住这般强度的消耗!”体内极元有些空虚的白玉生,一边引灵化气,一边等着忠烈王等人来问名
果不其然,清理完战超忠烈王笏政就在王府侍卫的陪同下自後方来到,和慕少艾四人以及前来相助的中原众妖道角们一番感谢慰问後,这才对着空中的白玉生说道:“感谢阁下岀手相助之情,不知阁下是否能下来一见?”
“说了那麽久总算轮到我了!若不是想刷点声望值,你妹我早就飞走了!”苦等许久的白玉生腹诽道
落地後的白玉生,直接对着忠烈王等人拱手道:“在下天邪白玉生,与翳流有些仇怨,发现对方因观战疏於防备,一时见猎心喜,才会冒然Сhā手,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忠烈王等人见白玉生说的也不失为一个理由,虽然偷袭不是正道人士该有的作为,但因为白玉生的出手,不禁重创了翳流教主南宫神翳,也造成翳流的败退,让他们平白减轻不少伤亡,因此有些人虽对白玉生有所不满,但也没说些什麽,只是报完名号後,便借机向笏政告罪一声,到一旁调息去了
“生仔!这样叫你没关系吧!方才之事别放在心上!有些人总是比较固执认死理!”慕少艾来到白玉生旁说道
“生仔?我还熟仔咧!”听到慕少艾对他的称呼,白玉生不禁翻了翻白眼腹诽道
“无妨!只要别动到我的底线,他们对我的好恶,又跟我有何关系?只是......慕老头啊你们百余人就这样去抄翳流的老巢?不怕把忠烈王都给赔在那里了?”白玉生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并拿慕少艾的白发长眉回击道
“哈!这不是还有你吗?反正你和翳流也有仇怨,既然都出手了,那就帮忙到底,生仔!你说对不对?”慕少艾笑声道
随着中原兵马一同往翳流据点而行的白玉生发现,慕少艾和朱痕染迹等四人,似乎暗地里将他围在四人中间,
“看来他们对我还是不太放心啊让能言善道的慕少艾前来探底,其余三人则分居前後,是预防我突然暴起伤人吗?”白玉生在心里暗想着
白玉生明白对方的顾虑,毕竟他出现时机颇为蹊跷,他们不知白玉生是否是翳流派来的卧底,因此才有此防备,为了中原正道的声望值,白玉生一路上倒是十分配合地和慕少艾闲扯,有意无意间,把一些可以透露的消息说给慕少艾听
众人一路疾行,十数天後,终於来到翳流在西苗南部的根据地,不过,翳流那些主力人马早已消失无踪,剩下的一些妖道角看到中原兵马也吓得赶紧跪地投降,翳流妖道角的举动让中原那些小门小派的妖道角们郁闷到不行,暗骂翳流的妖道角不敬业,居然不给他们发便当的机会
将翳流根据地该拿的拿,该砸的砸之後,忠烈王笏政对着中原兵马正式宣布,众人成功解放了翳流,说错,是剿灭了翳流
终於等到副本结束,成功刷到声望值的白玉生,本来想要脱队,继续前往西域找寻九牧之野和风炎火山的位置,但怎知慕少艾却把他硬拉到了位於西武林北边的忠烈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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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忠烈留名
“生仔!你那有治疗半心之症的办法吗?”慕少艾问道
白玉生有些後悔告诉慕少艾,他游历的时候,曾在某座山谷得到邪帝遗留的手札,并从中得到珠婆婆复活失败後的屍僵恢复办法,这本来是白玉生为了他的邪帝传人身份做洗白的伏笔,没想到慕少艾为了阿九的心疾,竟以凤羽金和蟠**为诱饵,让他不得不跟着回到忠烈府Sg
“慕老头啊如果你问我改变体质或改造躯体的方法,也许我还知道,你这摆明是天生残缺,难道你以为光靠外物炼化之术,就能使已经成型的半心重新生长恢复?让我换心都比这容易多了!”白玉生双手一摊,耸肩道
“阿九体质特殊,连他父母的心都无法使用,本来是想问你,邪帝的手札中是否有其他办法,唉!阿九真是命苦,小小年纪就......”慕少艾一脸悲伤的神情,叹气道
“好了!好了!别在那装可怜了,想要我帮他重塑一颗心脏就直说,何必再那拐弯抹角,你那表情很假,不过,你有谷神圣水或是相同功能的替代品吗?”知道慕少艾盯上了邪帝的克隆技术,白玉生也乾脆,直接将所需之物说出
“谷神圣水?这是何物?何处可寻?”慕少艾疑惑道
“这个问题很好!你知道中原魔界吗?你知道玄都金魔吗?你知道金魔他妈圣母吗?圣母生金魔时的孕胎之水就是谷神圣水,对於拥有冥界血脉的种族皆有生肌长肉之效,我知道你怀疑西苗神兽族是邪帝创造的兽族,因此才会向我询问救治之法,但你可知道,邪帝当初创造这些种族,甚至是重塑自己的躯体,其中皆离不开谷神圣水之助?”白玉生道
“这......难道真没有其他方法了吗?”白玉生这一说,慕少艾便明白谷神圣水是别指望了,可他仍旧不甘心地问道
“慕老头啊虽然我不知阿九父母的心脏为何不能使用,但我大概知道什麽人的心可以给阿九用”就在慕少艾失望之余,一旁的白玉生忽然淡淡地说了一句
“阿九能用的心?你确定?快!快说!”慕少艾突然抓住白玉生双肩,着急道
“放手!你不知道男男授受不亲吗?我清楚是清楚,只是......你之前答应我的凤羽金和蟠**......那个......咳!你知道的!”白玉生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表情道
“这三株蟠**拿去,现在跟我去见忠烈王讨要凤羽金!”慕少艾从怀中拿出一玉盒,塞进白玉生手中,便拉着白玉生快步前往正厅寻忠烈王笏政
…---
天山南麓东隅,距离半斗坪外大约三里之处的一处草坡,素还真与谈无慾正和八趾麒麟以及无忌天子二人话别
“师尊!师弟!素某在此别过了!”素还真对二人拱手道
“师尊!无忌!再会了!”谈无慾抱拳道
“无忌拜别两位师兄!”无忌天子对二人行了一礼道
“咳!你两人在各自斗室内的留言,我都已经看过了,也清楚了你们的志向,唉!你们离开半斗坪,师尊我也是万分不舍,但你们既然已经作出决定,打算一同游历武林,师尊我也只好尊重你们的意见......”八趾麒麟一副伤感的涅说道
“不如我和无慾留下来,再陪师尊一段时日,如何?”素还真回道
“咳咳!师尊怎能因为私心而担误你们!好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们二人以後行走江湖,要小心谨慎,千万不可坏了我八趾麒麟的名声,知道吗?我和无忌先回去了,你们也赶紧赶路吧!不然入夜之前可赶不到离这里最近的村落!”八趾麒麟险些被素还真的话而呛到,当场话风一转,开始催促他那两个高徒上路
…---
忠烈府大厅,忠烈王笏政坐在主位之上,宫紫玄云中生与朱痕染迹三人分坐两边,四人正商讨着翳流後续的处理事宜,却见慕少艾拉着白玉生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呵!药师!天邪壮士!你们如此匆忙而来,是否有要事寻本王?”身子微胖,唇上留着两撇翘胡的笏政,对着二人笑声道
“见过忠烈王!药师这般失态,乃是急於向忠烈王求取一物!”慕少艾施了一礼道
白玉生一同行礼,却发现悬挂主座上方的百代忠烈牌匾,上头并没有任何留名
“究竟何物能使药师失了平时的气度,真是让笏政十分好奇,呵!”笏政捻着胡子笑道
“忠烈王可知凤羽金?”慕少艾对着笏政问道
“呵!药师这是要考兴政啊嗯......待笏政想想......凤羽金,产於九牧之野,又称九牧之金,其性火烈,轻如羽毛,有聚阳灭阴之效,不知笏政说的可对?”笏政答道
“忠烈王真是博学多闻,药师想要向忠烈王讨些凤羽金,不知忠烈王是否能够答应?”慕少艾说道
“药师需要多少?府内目前尚存百斤左右,如有不足,笏政再请人前往九牧之野挖寻,只是这样就要多等待一些时日了!”笏政问了府里管事後,对慕少艾回道
“生仔!你需要多少?”慕少艾对一旁白玉生问道
“呵!原来是天邪壮士需要凤羽金,不知天邪壮士需要多少?”笏政问道
“五斤便足够!”白玉生盘算了下,炼制承装天火和天化之水的器具,还有给冷灩铸剑所用,加起来还不到四斤,这样还能余裕不少,以备不时之需
“来人!准备十斤的凤羽金给天邪壮士!”笏政直接加了一倍,对进来的管事吩咐道
“多谢忠烈王馈赠!”白玉生拱手向笏政感谢道
“好了!东西你都拿到了,忠烈王!药师尚有重要之事,稍後再来告罪,生仔!等下一定给我一个确定可行的方法!”慕少艾向笏政拱了拱手,又匆匆地要拉白玉生往外走
“哼!慕少艾!忠烈王有雅量不想计较,但一道初乘宫紫玄在此做客,可容不得你们在忠烈府放肆!”宫紫玄突然起身一挥手上杨柳,拦住慕少艾和白玉生道
“师太勿怒,药师非是无礼之人,想必是挂心要事,所以举止才有些疏忽,笏政并不放在心上,师太对忠烈府的维护,实在让笏政铭感五内,但如果双方因此有了争执,甚至伤亡,那就是笏政的罪过了!”笏政起身来到宫紫玄面前打圆场道
朱痕染记慕少艾的朋友,虽然他不认为宫紫玄会硬在忠烈王面前动武,但依旧来到了慕少艾旁,虽没有开口,但也算是一种表态,如果宫紫玄真要动手,那就要同时面对他们三人的反击
云中生与双方皆无交情,他起身站到笏政旁,摇扇道:“忠烈王都已经这样说了,你们再僵持下去,莫非真想让忠烈王为难?”
就在双方默不作声之际,笏政突然想起了方才白玉生进来时似乎望了厅上牌匾一眼,心中忽然灵光一闪,笑声道:“呵!药师与天邪壮士未进来前,吾等还在商量此次歼灭翳流的後续事宜,现在众人都齐了,虽有了些不愉快,不过,却也让笏政想到了一个好提议,各位不妨一同在忠烈匾上留下名号,一方面是笏政感谢诸位,消能让来此的其他武林同道知道,各位对忠烈府的相助之情,一方面也算是作为双方化干戈为玉帛的见证,如何?”
“留名忠烈匾?”除了白玉生,慕少艾四人都不禁暗自讶异,这可是多大的殊荣,忠烈府可是花了九代人,无私地为武林牺牲奉献,这才有了这个百代忠烈的牌匾,现在只因为一个意外之争,就能留名其上,忠烈王处事的气度果然非凡
“原来匾上留名是这样开始的啊这下在中原正道的声望值可要上涨不少!”白玉生这般想着
“忠烈王盛情,朱痕染迹就先献丑了!”在笏政的眼神示意下,朱痕染迹知道自己必须先替慕少艾他们表态,於是以银笛射出一道气劲印在牌匾右上角,刻下朱痕染嫉有瑕几个肉眼可见的字体
在笏政暗示下,云中生也随後留名,笏政接着请宫紫玄留名,却在转身面对慕少艾时账折,慕少艾则是偷偷回了个大拇指给他,宫紫玄留下名号,慕少艾也不用笏政开口,直接印下了他的药师大名,同时暗中扯了扯白玉生的衣袖
“白玉生不才,应忠烈王之邀厚颜留名了!”语毕,也在牌匾上刻下了天邪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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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回 佛岩求心
“生仔!到底什麽样的心,才能给阿九使用?”慕少艾急切地问道
“虽然魔心对阿九助益较大,但由於阿九没有任何根基,极有可能日後会被魔气反噬,为了万全起见,我个人还是认为佛心比较适合阿九!”有了足够的蟠**和凤羽金,白玉生便把从剧中知道的消息,稍微修饰後便告诉了慕少艾,当然没有直指阎魔旱魃和天座二人,而是以根基高深者带过,并分析了佛魔二心对阿九的利弊得失zee
“嗯......万圣岩......”慕少艾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
“喂!喂!喂!慕老头!你千万不要傻到去杀人取心!万圣岩那群和尚可不是什麽易与之辈,小心有命去没命回!”白玉生见慕少艾一脸坚毅,似乎有了什麽决定,的慕少艾脑筋一时短路,之前卧底的性格没有完全转换回来,要是因此冲动杀上万圣岩,不管那方有了伤亡,都非他所愿,於是急忙出声劝阻道
“放心!就算你傻了我也没傻,孤身一人闯进有佛门圣域之称的万圣岩杀人夺心,当我是神吗?我只是在思考改用魔心的可能性!”慕少艾闻言,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对白玉生回道
“为什麽要改用魔心?你不怕阿九被魔气同化?”白玉生疑问道
“生仔!去年我还在翳流的时候,就已经有消息传来,说万圣岩封山不见外人了!而且,你觉得有那个佛门高僧会自愿牺牲性命来救一名非亲非故的兽人?”慕少艾反问道
“万圣岩已经封山了?”听到这消息,白玉生愣了一下,印象中,醒恶者不是为了寻找南宫神翳复活的方法,後来玄宗以道源追溯作为交换,醒恶者这才跑去道境帮助玄宗封印异度魔界,如果那天他重创的人是南宫神翳,那封印异度魔界应该还没开始才对,怎麽万圣岩数年前就封山避世了?
霹雳的时间向来就是一个BUG,白玉生用南宫神翳的生死,去推算异度魔界的封印时间,这想法并没有错,可是他却忘了,道境封云山一役跟成功封印异度魔界,这二件事并不一定是在同个时间点上
当初万圣岩兵援道境,帮助玄宗抵御异度魔界,在封云山一役,率领万圣岩众僧的迦叶殿天座遭阎魔旱魃击出佛心,幸亏练峨眉趁机以道留萍踪,打出阎魔旱魃的魔心,才让玄宗和万圣岩联军反败为胜
阎魔旱魃的魔心在乱中被万圣岩取得,而天座的佛心也落入异度魔界手中,万圣岩众僧以魔心暂时维持住天座的性命,但天座只留下一句“魔心不可失”後,就陷入假死之态,失去天座的领导,虽然帮助玄宗完成了四角之三的封蝇但万圣岩众僧也在封印之战损失惨重,无奈之下只能留下疆玄莲,其余众僧则退回苦境,封山隐遁於云海结界之中
就在最後一角封印完成之际,金鎏影和紫荆衣临阵叛变,使得封印逆反,玄宗宗主与千百名道子皆因此丧命,苦苦支撑其他三角封印的玄宗众人,只好请疆玄莲赶回苦境求援,疆寻来了四雅杂诗郎耆码#而玄宗也正好遇上为道源追溯而来的醒恶者,在疆等三人合力协助下,最後玄宗以自身根据地取代封印的第四角,把玄宗与异度魔界一同封入异次元的空间之中
白玉生用南宫神翳的生死,判断醒恶者前往道境参加封印的时间,其实没有多大出入,只是他疏忽了疆玄莲封印异度魔界与万圣岩封山二者并不冲突
“既然要用魔心,那慕老头你干嘛一脸阴森的涅,嘴里念着万圣岩,害我以为你那根筋搭错线,想要演出一人破万僧,反被和尚灭的傻子戏码”白玉生揶揄道
“啐!交你这样的朋友,才是我药师脑筋搭错线,上万圣岩跟找魔心,为何不能是同一件事?也对,以你的智商,不能理解药师我的想法,实在也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慕少艾回讽道
“万圣岩有魔心?”白玉生故作疑惑道,内心却是惊讶慕少艾消息之灵通,居然连万圣岩拥有魔心都知道
“万圣岩对翳流来说也是临近不远的佛教派门,当然会去关注他们平时的一举一动,万圣岩突然宣布封山不出,翳流岂有不调查的道理!”慕少艾抽了一口烟管道
“慕老头!你打算如何?”白玉生问道,他有些好奇地想知道,慕少艾要如何说服迦叶殿的和尚,把维持天座性命的魔心交出
“嘿嘿!这就要靠你了,生仔!”慕少艾奸笑地拍了拍白玉生的肩膀道
…---
走在前往万圣岩的山路上,慕少艾对白玉生抱怨道:“生仔!你真不够意思,阿九都可以进卷轴了,为什麽我不能进去!”
“慕老头!你还好意思说,你要去万圣岩与我何干,若不是看阿九身体有恙,无法激烈活动的份上,你就自己背阿九爬山去,想进卷轴让我一人赶路,门都没有!”白玉生回道
“生仔!为朋友两肋Сhā刀不是应该的吗?既然如此,做为药师我的朋友,让药师我Сhā两刀,又有什麽不对?”慕少艾理直气壮道
“两肋Сhā刀?看我先Сhā死你!”白玉生大叫一声,朝慕少艾脖子掐去
“咳!咳!生仔!你真想掐死我啊”被白玉生掐着脖子乱晃一阵的慕少艾,故作快要没气的样子道
“废话少说!这边时间宝贵,赶紧赶路,顺便把你的打算说清楚,不然,我就当我只是送阿九去万圣岩!”看着慕少艾在那装死,白玉生没好气道
“嘿嘿!药师我的打算就是......你!”慕少艾一副很奸诈的表情道
见白玉生又有翻脸的迹象,慕少艾连忙制止道:“待药师我说完,如果生仔你不满,再动怒不迟!”
“之前得来的消息,说迦叶殿住持天座因魔心而陷入假死之中,如果我用阿九的半心和魔心替换,你说天座是否能就此苏醒?”慕少艾问道
“嗯......没了魔心之气的影响,确实是有醒来的机会,只是,如果用了阿九的半心,在心疾的影响下,一身根基可能连三成都无法施展出来,而且,按照阿九的状况来看,换心之後,顶多只能维持一刻间的激烈活动,万圣岩会答应换心?”白玉生回道
“没换心不也是假死不生,换了阿九的半心,至少还有行动的能力,甚至以後还能再换其他合用的心脏,又不像阿九,能用的心实在太少!”慕少艾道
“魔心内的魔气怎麽办?”白玉生问道
“生仔!我就不信你没有办法,唉!阿九真是可怜,居然遇到这种无情的长辈......”慕少艾一副阿九真悲惨的表情道
二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不久便来到一处云雾缭绕的山壁前
“到了!就是此地!”慕少艾望着云深不见顶的山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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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化魔凝元
“菩提再生道不是在一座被挖心的金佛身後吗?慕老头怎麽跑到这山壁来?嗯?是阵术!”白玉生感应到山壁上那丝隐晦难知的法力波动,心中不禁讶异道
“慕少艾与白玉生为天座之事而来,还请迦叶殿主事现身一会!”慕少艾在山壁前大声道
慕少艾话语方毕,只见原本云雾缭绕的山壁一阵华光显现,随着光芒消失,一名长须白眉老僧伫立於山壁前
“难道是刚封山不久,所以还没想到?”见老僧从山壁结界内而出,白玉生腹诽着
“迦叶殿一阐提见过二位施主,不知二位施主有何指教?”老僧对慕少艾和白玉生施了一礼道
“指教不敢当,只是耳闻贵殿主因魔心陷入假死不生之态,恰好我之好友习有解救之法,而且我等也有事情想要求助贵殿,因此特地前来助人助己!”慕少艾回礼道,而一旁的白玉生也跟着见礼
“迦叶殿与二位素昧平生,虽不知二位施主从何得知天座的消息,只是二位要如何向一阐提证明,二位所言非虚?”一阐提问道
“既然大师认为口说无凭,那在下只好出面做个示范,过程中有所冒犯之处,还请大师恕罪!”在慕少艾的眼神暗示下,心叹交友不慎的白玉生只能无奈站出来道
“请大师察看我功体属性!”白玉生伸出手对着一阐提道
一阐提一手搭在白玉生腕脉上,将神识探入白玉生的气海之中,气海中由星灵之气所凝成的极元缓缓运转,一阐提感应到极元散发出的星气灵光,不由得诧异道:“这?没想到施主居然能以三光灵气修成极元,施主机缘深厚非凡,真让一阐提大开眼界!”
一阐提话一出口,让一旁的慕少艾也不禁愣了一下,心中暗道:“以天外星气在体内凝成极元?看来生仔秘密不少啊”
“大师赞谬了,现在在下将吸取大师身上大约十年左右的功力以作示范,还请大师勿要抵抗,得罪了,喝!万象引归!”白玉生反手扣住一阐提,一阐提感觉一股吸力自白玉生掌中传来,身上的佛气开始往白玉生手掌流去
“凝气化元!结!”白玉生另一手猛然一握,紧握的指缝中溢出淡淡金光,随着白玉生摊开手掌,一颗米粒大鞋充满着佛门清圣之气的小金粒,就这样凭空出现在白玉生的手中
“如何?这样大师是否就能相信了?”白玉生将小金粒交给一阐提道
要不是清楚慕少艾和一阐提皆不是什麽多嘴说事之人,白玉生还真不愿现在就显露自己拥有星灵极元的秘密,为了取信一阐提,白玉生只能让一阐提一探他的气海金丹,证明他不是用本身的功力造假蒙骗,而是确实有抽出他人体内真气的功夫
白玉生一直以为吸取功力是霹雳人人都会的招式,之前还想说万圣岩为何不把魔气导出魔心,失了魔气的压制,天座不就可以收魔心为己用,要不是那天慕少艾说起,他还不知道原来这吸人功力的法门,在霹雳里是多麽的稀有
纵观霹雳金光到白玉生穿越前那精美止看之印的动机风云,可这麽多的角色,能自行吸化他人功力者,就算加上白玉生也是屈指可数,慕少艾当初从白玉生无意中泄露出的蛛丝马迹里,进而推测出白玉生懂得吸化功力之法,这也是为什麽慕少艾後来会硬拉着白玉生来万圣岩的原因
“施主之能,一阐提已知,不知二位欲求迦叶殿何事?”一阐提双手合十道
“一阐提大师,事情是这样的......”慕少艾把阿九需要魔心救命的事说出,并提出消能用阿九的半心交换天座的魔心
“这......”一阐提面露难色,皱眉道
白玉生之前在听慕少艾的计画时,总觉得好像有什麽地方不对,现在看到一阐提那难为的神情,突然明白了其中矛盾之处
如果能够将魔气抽出,那靠魔心维持性命的天座,少了魔气的压制,自然可以清醒,要是换了阿九那颗残缺的半心,虽然天座也能苏醒,但根基受心疾影响无法完全发挥,甚至连活动时间都会受限,迦叶殿那群和尚怎麽可能会答应换心
“唉!慕老头走了步臭棋,失算了啊”不知是不是关心则乱,对於此次慕少艾错算失策,白玉生有些感慨,按照慕少艾的交易计画,看似双方都能皆大欢喜,可迦叶殿在有更好选择的情况下,又怎会答应慕少艾的条件
果不其然,一阐提在闭目沈思片刻後,再睁眼的同时,便拒绝了慕少艾:“二位施主,天座失去意识前,曾对迦叶殿众僧严令魔心不可失,因此,请恕一阐提无法答应换心的条件,而且,魔心乃邪魔复生之关键,一阐提非是不愿,而是不能也!”
“这......真无转圜余地吗?”慕少艾不死心地问道
“魔心之事,请二位莫再提起,如果可以,迦叶殿愿用其他条件来交换施主援手!”一阐提语毕,便闭目拨弄起手中的长串佛珠,不断地颂起佛号来
白玉生见慕少艾眉头紧皱沈默不语,轻拍了一下慕少艾的肩头,给了一个让他试试的眼神,对着一阐提出声道:“大师!如果消除了魔心内的魔气,贵殿天座得以清醒并把魔心收为己用,那麽贵殿天座失去的佛心是否可以做为此次援手的报酬?”
“这......佛心之事,施主要是真能让天座苏醒,不妨到时向天座提出,一阐提实在无法代其决定!”一阐提对於有关佛魔二心的任何条件,始终坚持不愿退让,顿时让白玉生和慕少艾有些头痛
“生长於萍山之巅的百年咳羊茎,这是最後的条件了,如果大师依然无法同意,那就不打扰大师了!”白玉生突然想到,阿九身上似乎没有戴着剧中有着咳羊茎的香包,迦叶殿当初和练峨眉一同助玄宗抵御异度魔界,白玉生心想说不定可以让一阐提向练峨眉讨要一些,因而提出了这个条件
“咳羊茎?”见白玉生提出最後的条件,一阐提原本还有些犹豫,思索着要不要在佛魔二心上作出退让,可当他听到咳羊茎时,不禁暗自松了一口气
封云山一役,天座被阎魔旱魃击出佛心,虽说趁机夺取了魔心,薄了天座的性命,但在失去佛心与魔气侵袭的双重伤害下,天座因此成为了活死人,为了让天座苏醒,前阵子一阐提才向练峨眉求得几株百年以上的咳羊茎,可惜,咳羊茎对天座并没有任何帮助,直到之前才收入殿内库藏之中,现在正好可以用来与白玉生交易
“只要能让天座苏醒,迦叶殿的百年咳羊茎便归二位施主所有,施主,请随一阐提入内!”一阐提手一挥,开启了菩提再生道,顿时山壁发出璀璨金芒,一阐提身化流光穿入光华之中,白玉生和慕少艾见状也化光随後进入
一阐提将白玉生和慕少艾带到离垢明洞前,洞内走出一名满脸横肉的和尚,对一阐提合十道:“悟真见过地乘!”
“悟真你暂且在洞外陪着这位施主,施主请随我来!”一阐提吩咐悟真守在洞口,示意白玉生随他入洞,人家都如此表态了,慕少艾也只能郁闷地止住脚步,和有着恶徒长相的悟真大眼瞪起小眼来,白玉生给了慕少艾一个静候他消息的眼神後,便快步跟上一阐提
来到洞中深处,白玉生终於看到了盘坐在尽头洞壁前的天座,只见天座双目紧闭,面容枯槁,胸口隐隐散发出丝丝黑气,一阐提来到天座旁,对白玉生道:“请施主援救!”
白玉生见一阐提在天座旁捻珠持咒寸步不离,心知对方的顾虑,察看完天座的情况後,对着一阐提道:“大师!在下出手了!喝!万象引归!”
白玉生一声喝出,伸掌贴在天座心口,极元全力催转,将魔气自魔心中吸入体内,另一手曲指虚扣,那些入体的魔气随着极元转了一圈後,又自另一掌中溢出飘散,白玉生当然不会让这些魔气就这样流失,指上劲力一发,把散发的魔气尽数扣在掌中
半个时辰之後,就在白玉生快要控制不住掌中魔气时,白玉生终於在天座体内吸不出任何一丝魔气,可天座却是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白玉生在脑中飞快思索,顿时明白了其中关键所在
“请大师以佛气帮天座运元催心,如此一来,天座便能苏醒!”白玉生急切道
一阐提闻言,自天座与洞壁之间穿掌按於天座後心,白玉生感觉到有股清圣之气在天座体内运转後,便快速撤掌盖於另一掌上,沈声道:“喝!给我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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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 锻佛化魔
一阐提佛气贯通天座全身,原本因丧失魔气而停止的魔心,在佛气的催使之下又开始跳动,而天座也随着佛气和魔心的运转渐渐苏醒
“天座!且慢动手!”重新恢复意识的天座,甫睁眼便见一名黑袍白衣,面若冠玉的黑发青年,手上还拿着一颗散发阵阵魔气,龙眼般大小的漆黑珠子,意识混乱未明,一时误将青年当作魔人的天座,当下急催内元欲出招攻击,却听到熟悉的声音自一旁传来制止道Sg
“嗯?地乘佛友?”天座目光微斜,随即发现了身边的一阐提
“这位施主名唤天邪白玉生,有事欲求圣域而来,因练有吸功化元之招,一阐提特请其援手,为天座化消魔气之袭扰,使天座得以复生!”一阐提简略地将来龙去脉说出道
“感谢施主的出手相助,不知施主有何事欲求助圣域?”数息之间,便将自身状态查探清楚的天座,发现体内原本漆黑的魔心,被白玉生吸化魔气之後,在佛气的滋养下,渐渐透出一丝金光,天座向白玉生微微施了一礼以示感谢,想起白玉生乃是为事而来,便出声问道
…---
“生仔!此次要是没了你,药师我就真的要无功而返了!”慕少艾背着阿九,对面前的白玉生谢道
“生仔阿叔!以後要带珠姥姥云姐姐,还有缇娃她们来找我玩喔!”慕少艾背上的阿九,不安份地扭了扭身子,将脸自慕少艾身後探出道
“等珠姥姥的病治好,生仔阿叔会带她们去看阿九,阿九也要好好治病喔!”白玉生揉揉阿九的头发道
“被阎魔旱魃夺去的佛心,我已经用魔元珠和天座做了交换,可是目前道境情况未明,慕老头你带着阿九不宜冒然前往,而且,阿九有了咳羊茎,还有我引三光之气入体,只要找个灵气不差的栖身处,平时不要过度激烈的活动,就应该不用的阿九的病情发作,等到那时,慕老头你再想办法往道境一探......”为避免慕少艾分别之後直奔道境,被玄宗和异度魔界的战火波及,白玉生以阿九的病为由,劝慕少艾不要急於赶往道境
“放心!这边武林的经验可是比你的年纪还久远,你这个机运逆天到让人嫉妒的江湖白冬还是先把江湖的眉角规矩学好吧!”慕少艾对於白玉生这个江湖菜鸟,居然以为他会没脑地跑去道境冒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
慕少艾一句话把白玉生噎得够呛,虽然白玉生来到霹雳已有百年多,可对於那些江湖武林的条条框框还真懂得不多,不然他也不会老是让自己陷入不利的情况当中
“哈!不说闲话了,待药师我和阿九找到落脚的地方,我会留消息给忠列王府,等你化解了童姥半屍问题後,再往忠列王府询问药师我的消息吧!”见白玉生那副窘迫的样子,一吐此行郁闷心情的慕少艾,哈哈一笑,转身带着阿九往中原方向迈步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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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生往天山方向走了二十余日,终於来到了风炎火山附近的一处村落,这段日子,为了一雪慕少艾对他江湖白丁的称呼,白玉生练功闲暇之时,常常不忘向珠婆婆恶补一些武林中的江湖规矩
“这位人客官!请问你是要打尖还是休息?”走进客栈的白玉生,小二过来招呼道
“先帮我准备一间上房!”白玉生将一锭约莫二两的银子丢到小二手中道
“人客官请随我来!”小二将银两递给掌柜,拿了房门钥匙,便引白玉生往二楼走去
“人客官若有需要饭菜,可以到大厅用餐!”小二将白玉生带到二楼靠边的一处房间前,用钥匙开了房门,领了白玉生进去,将钥匙放在房内桌上,退出房门後说道
关上房门,白玉生盘坐床上闭目养神,想起之前圣域的事情,不禁在心中冷嘲道:“哼!迦叶殿!你们就做好准备,迎接出关後的魔化天座吧!”
那天白玉生趁着天座问起,便把欲求佛心和佛血之事一同说了,但天座坚持要以魔元珠才能交换阎魔旱魃身上的佛心,而佛血则是以损伤根基甚巨为由不肯答应,就算白玉生愿用三光灵气助其恢复也没用,双方交涉许久,最後天座直接摆出如不同意便闭门送客,白玉生只能无奈同意
一旁的一阐提虽有些讶异天座的态度,但心知天座所言也是事实,与魔心同源的魔元珠,确实是施展以魔锻佛之法的最佳魔气,至於佛门圣血,一旦化出,其受损的根基没有数甲子以上的时间,绝对是无法恢复的,这对现在实力大失的迦叶殿来说,乃是断断不可为的
倒是白玉生在那时无意中从手上的魔元珠,感应到天座双眼里那一闪而逝的黑气,可惜当下一阐提闭口不言以天座马首是瞻,天座又不给白玉生转圜的余地,心中起了疑窦的白玉生当下只能先替阿九取得佛心的所有权
天座得到魔元珠後,让洞口的悟真取来了一株百年咳羊茎交给白玉生,然後便以准备进行以魔锻佛之法为由,将白玉生和慕少艾送出了菩提再生道
虽然白玉生在离开菩提再生道时,已猜出那丝黑气的秘密,但被天座激得有些火气的白玉生也懒得说破,反正迦叶殿跟他也只是利益交换而已,一阐提在白玉生被天座逼迫时不出言相助,那他也没那义务帮迦叶殿化解天座入魔的危机
前世家中争产时家人所展露出的黑暗人性,让今世的白玉生除了对亲情有种莫名的追求向往外,还使他养成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十倍奉还的个性,迦叶殿虽属佛门正道,但那群和尚的死活跟白玉生有何关系
在心里将迦叶殿嘲讽一番後,白玉生盘算着究竟之後应该去那求取至圣之血,佛门这方面,万圣岩已经不可能了,有迦叶殿在,白玉生根本见不到最有可能给他圣血的一步莲华或是善法天子,鎏法天宫的活佛?西佛国现在有没有建立他也不知道,难道在边疆地域瞎晃碰运气?
“到时先往云渡山一行,真不行再去灭境看看吧!”想不出除了佛门还有谁能凝化至圣之血的白玉生,只能暂且这样定下找寻的大致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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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回 百世经纶
东武林,六渊之海,身似游鱼的猊娃,在穿过了六道凶猛异常的瑚漩涡後,来到了海中深处,猊娃在海底礁石中查找了一会,终於发现了黑中带银,状如珊瑚的龙头银,猊娃按照白玉生的吩咐,将超过半尺长的龙头银尽数挖出,收入了白玉生替五鬼娃炼制的储物手环中,直到附近都找不到超过尺寸的龙头银後,猊娃才向海面游去
白玉生珠婆婆云袖还有缇娃等四鬼娃伫立海岸边,众人注视着波涛汹涌的海面,静候猊娃的消息Sg
“夫君!猊娃不会有事吧!”云袖见猊娃迟迟没有浮现,忧虑道
“放心!猊娃是邪帝以水族为本所改造出来的邪鬼娃,经过母亲和云娘你这段时间的调教,猊娃的能为可是提升不少,六渊之海下那六道暗流对一般人也许有所凶险,但对猊娃来说,不过是需要多费些时间罢了!”清楚猊娃能力的白玉生,毫无半点的之意地回道
哗啦!一道破水之声响起,猊娃如鱼般飞跃出水面,快速地往岸边扑腾而来,缇娃等邪鬼娃见猊娃安然无事,开始手舞足蹈地对着猊娃怪叫着,而珠婆婆和云袖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说真的,若不是珠婆婆在风炎火山捕捉火龙麒时,提议让五鬼娃帮忙围捕,白玉生从来没有想到,剧中跟妖道角没啥两样,戏份鲜少的邪鬼娃,竟有不小的发展潜力
为了不让白玉生分心,长期待在卷轴里的珠婆婆,打从五鬼娃来到卷轴内之後,原先只是打发时间,而教导五鬼娃识字说话的珠婆婆,随着五鬼娃语言能力的飞快进步,兴致越渐高昂的珠婆婆,从白玉生存放在卷轴内的那些书册中,挑选出适合五鬼娃特长的法门,传授起五鬼娃分进合击的招式来
可怜的火龙麒,在五鬼娃的追捕下,最终还是落得被五鬼娃五花大绑的下超没打算抢夺白马纵横未来座骑的白玉生,采集了足够的血液和骨铁後,喂了火龙麒一些补血生骨的草药,并引天外星灵之力,帮火龙麒恢复一些元气,便放走火龙麒,前往下一个目标去了
之後在找寻寒日铁和砍伐建木之枝时,麋娃幽娃和尹娃也都出了不少力,而缇娃甚至把北极之阴的羽渊活水,整族引诱进了卷轴内安家
“如果把五鬼娃培育成母亲和云娘的贴身护卫,似乎也是个不错的主意!”看着实力提升
不少的五鬼娃,想到珠婆婆和云袖二人的安危,白玉生脑中灵光一闪道
…---
来到中原,白玉生经过一番打听,得知霹雳两大主角之一的暴力金和尚,在十多年前便换了百世经纶一页书这个新马甲号,定居云渡山,成为其周圆二百里内的话事人
为了能够顺利求到圣血,来到云渡山的白玉生,气贯丹田,在山下便对着山顶拱手朗声拜道:“在下天邪白玉生,为求圣血治病而来,请见圣僧!”
“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笑尽英雄!上山吧!留名忠烈之人!”白玉生话语方毕,山上便传来高亢的声音道
来到山顶,只见一道金光盘旋,白玉生拱手道:“拜见圣僧!”
“不用多礼!嗯......三凶会照,绝命杀破狼,还是千所未见的逆行命格,奇怪?为何天象中无法感应其存在?”甫见到白玉生的面容,金光讶异道
打从穿越那天後,再度有人看出他的命格,而且还是一页书,本不放在心上的白玉生,也不得不正视道:“敢问圣僧,究竟此命格有何奇特之处?”
“逆行杀破狼,命带杀伐,变动不休,本是伤人伤己之格,虽不知你如何将命星隐於太虚之中不显其光,但也无形中替你消除了三凶会照所带来的劫厄,所以你每到绝命之时总有逢生之机,只是亲近之人受你溢散的凶气影响,随着时间和个人运势的不同,轻则伤,重则死!”一页书的化形金光缓缓说道
“什麽!圣僧可知有何解决之法!”白玉生不禁急问道
“此命除了身死,无法可解!”一页书的金光道
“啊怎会如此!”白玉生脚步一时踉跄,微微颤颤道
“不用如此惊惶,此命虽然无解,但要控制三凶之气,相信能够让三光聚元的你应该有所方法才对!”一页书继续道
白玉生被一页书一语惊醒,不禁暗骂了自己的愚蠢,能够引天外灵气为用的他,要控制身上三凶星气不散出,还真不是什麽困难的事
“此法只能解你一时,尚在贪狼命格的你,当来到最後的七杀命格时,长期积累的三凶之气一旦爆发,很有可能会让你成为一名失去意识的杀戮狂魔,你要考虑清楚!”一页书的金光道
“为了亲人安危,尽纳三凶之气又有何妨,若真到了丧失意识,成为杀戮狂魔那天,在此之前白玉生必先自盖天灵!”白玉生神情坚决道
“为何不是世人,而是亲人?”一页书金光道
“白玉生非是亲人尽绝,也不像圣僧六根皆空,如果连至亲之人都不管不问,还妄言天下世人之大爱,岂不是虚伪矫情!”白玉生直言道
“哈哈哈......好一个至情至性之人!世事如棋,乾坤莫测,笑尽英雄!”随着诗号,空中盘旋的那道金光,忽然爆发出万丈光芒,手持拂尘的一页书身影飘然降下
一页书一声沈喝,手上佛光蓦然乍现,随着光芒渐渐消失,只见一页书的面色苍白,额上冷汗如珠,一颗充满清圣之气的金丹凭空出现在一页书的掌中
“圣血在此!望你善加使用!”一页书将手中金丹交与白玉生道
“感谢圣僧的大恩大德,圣僧未来若有所遣,白玉生绝不推辞!”接过圣血的白玉生,对着一页书行了个大礼道
“不用说谢!云渡山封山在即,一页书就不多留了,请!”一页书语毕,便消失原地
白玉生也不多言,转身便往山下走去,只见白玉生走过的山径,周围树木随即合拢,并飘来云雾遮住道路,当白玉生来到山脚下的时候,回身一看,原本云渡山的所在已经融入群山之中,不见进入路途
对着云雾缭绕的群山,白玉生知道,一页书会封闭云渡山,乃是因为逼出圣血伤了根基之故,当下手掐法诀施展星灵术法,引动天外星气,化作灵雨,洒落於云渡山之上
“圣僧之恩,白玉生无以回报,些许星气,消能为圣僧略尽绵薄之力,未来若有差遣,白玉生唯命是从!”白玉生气运丹田,声响群山,对着云渡山顶的方向又行了一礼,这才大步离去
身处密室之中的一页书,忽感云渡山降下一阵星灵光雨,耳闻外头白玉生话语,不禁面露笑意道:“天邪白玉生,虽执於自我小爱,但也不失为一名情深义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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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回 绿幻水麒
离开云渡山後,白玉生寻了一处无人的清净之地,进入了卷轴之内,珠婆婆和云袖二人见到白玉生,急忙问起了方才云渡山一页书所说之事,白玉生不愿二人的,以自身对星灵的特殊能为,编了个谎言告诉二人
珠婆婆和云袖本不相信,但三凶之气算起来也属於天外灵气之一,二人也知道白玉生在星灵术法上造诣,在白玉生半真半假的谎言下,也只能半信半疑地把担忧暂且放在心里
就在珠婆婆和云袖迟疑之际,白玉生赶紧转移话题把培养五鬼娃的事情说出,果然,一听到五鬼娃的培育计划,珠婆婆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让白玉生重新说了一遍五鬼娃的发展方向,便拉着云袖,开始了对五鬼娃的全新调教课程
白玉生趁此机会,探查了自身的情况,以前没有注意,如今听一页书说了,他才在星元吸收的灵气中,找出了混藏在其中的三凶之气,其蕴含的数量之多,让白玉生也不禁感到讶异,天外的三凶星灵就像是认定他一般,自动地往他身上聚集,就算他施展星灵术法也无法断绝三凶之气入体
…---
过了百花谷,白玉生往南又走了百多里,终於来到了一处绿茵似幻的湖泊边
“按照先前村民指示的地方,这里应该就是绿幻湖了!”白玉生道
白玉生唤出五鬼娃,打算让其帮忙收集赤藻草,没想到却听到湖岸的另一边,传来了阵阵兽吼,白玉生凝神望去,竟看到十余名身穿皂衣,头戴乌纱忠静冠,手持长刀,正在围杀一只青蓝色异兽
白玉生见异兽样貌与火龙麒似乎如出一辙,当下便明了此兽来历,飞快就将五鬼娃送回卷轴,提功化风直穿湖面,数息之间,便来到了湖岸的另一边,白玉生见那些人虽然根基不高,但胜在人多势众,眼看青蓝色异兽全身伤痕累累,蓝色兽血流了一地,白玉生身形直接闪现异兽之前,掌上气劲随手一划,荡开那些对着异兽劈砍来的长刀
以气劲扫开对方兵器的白玉生,突觉脑後一阵劲风袭来,竟是异兽张嘴咬向他,白玉生随势侧身一让,反手一拳砸在异兽耳边,原本就重伤的异兽,在白玉生那堪比燕归人神力的一击下,当场轰然倒地昏死过去
打晕异兽的白玉生,随着背後锐利之意越渐逼进,白玉生眉头微皱也不回头,直接旋身转步,避开了对方趁机劈向他的刀气
“此兽乃是吾等主上救命之需,阁下若能让给吾等,消宫城来日必报!”为首之人看出白玉生武艺不凡,远在己方众人之上,如要硬拼,能不能打杀还不一定,可自己这边死伤肯定是不鞋是以出声好言道
若是一般不认识的武林人士,面对这种需要救命的情况,除非和自身利益有所冲突,不然大多会给对方一个面子就此退让,可惜,打从白玉生知道异兽便是水龙麒的时候,就猜测这些人应是消宫城的手下,如今听对方亲口说出来历,白玉生心中也有了决定
消宫城,昔日武林三大恶人之一的宿文魁灭了黄金城後,利用黄金城财宝所建立的势力,除了紫嫣夫人时期还算持平外,在剧中基本上就是个反派组织,虽然白玉生没有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的想法,不过,凭着刚刚那几道刀气中的杀意,白玉生就没打算放他们活着离开,毕竟他苦修百载可不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任何想伤害他和他家人的,白玉生必杀之
白玉生手一挥,将重伤晕死的水龙麒收入卷轴之中,对方为首那人沈声道:“阁下真要与吾等为难?”
白玉生也不回话,直接抽出其中一把双天之邪,一招灭世之刀,将比较靠近他的那几名消宫城小兵,瞬间斩成数段
“你......众人齐上!”见白玉生下了杀手,为首那人惊异之余,不忘吩咐手下一同出手,就凭剩下这几个根基低微的妖道角,想要围杀白玉生,再多十倍还差不多,白玉生手起刀落,不一会便将那些小兵斩杀殆粳而为首那人见情况不妙,中途便已偷偷溜走
“以为这样就能逃生?真是异想天开!”白玉生身形一闪,往为首那人逃离的方向追去
在白玉生风行电驰的速度下,很快便追上了那仓惶而逃的小头目,白玉生直接一道刀光斩出,从为首之人的身後将其劈成两半
白玉生把一些他所留下的蛛丝马煎除乾净後,寻了一处无人清静处,来到了卷轴中,甫进入,便见珠婆婆和云袖在水龙麒的周围不知在鼓捣些什麽,旁边五鬼娃在那递针递药,换布换水,好不忙碌
“母亲!云娘!水龙麒的情况如何?”往二人处走去的白玉生问道
“傻儿子!你的眼力真是越来越差了,要是没救,我们还用针施药,清洗包紮干麽?直接拿把菜刀切切剁剁不就好?”珠婆婆头也不回地道,让闻言的白玉生一阵无语
来到水龙麒旁,只见水龙麒被包成木乃伊样,白玉生忍不住愕然道:“不是就几处较深的伤口,怎麽包的跟肉粽差不多?”
“顺便让五鬼娃练练手,这样以後他们受伤才知道如何处理!”珠婆婆道
“母亲你真是......真是太有才啦!果然姜是老的辣,随时随地都懂得把握机会,五鬼娃在母亲的调教下,本事肯定会像坐火箭一样,咻咻咻地往上涨!”知道自家母亲这段时间的心中苦楚,白玉生学起火影里的迈特凯那样笑露八齿,闪耀着那洁白的大牙,翘起大姆指,给了珠婆婆一个大大的赞
趁着水龙麒昏迷,采取了足够的骨铁和阴血的白玉生,在珠婆婆发话下,本想等水龙麒清醒後放生的白玉生,这才改了主意,考虑起要如何才能驯服水龙麒,反正牠聪明懂人话,给珠婆婆和云袖代步或逃生工具也不错
将水龙麒安置妥当後,白玉生带着五鬼娃出了卷轴,收回警戒的化体,又回到绿幻湖另一侧,采了数百斤的赤藻草後,让五鬼娃回到卷轴中,而白玉生则是只身一人,朝南往通天柱的方向疾行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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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回 无情伤人
“你要去哪里?”
“傲峰之颠!”
“那是极冷之地,连草木也无法生存,你承受不了!”
“这部剑法以无为始,傲峰深处也是一片虚无,而且爹曾经说过,傲峰之内有他遗留的神器,这是一举两得,我要一试!”
…---
傲峰,暮然清醒的白发青年,只见一名紫发的青年,拖着他正躺着的板车,在风雪中默默前行
“你是?”白发青年问道
“你醒了?”紫发青年回头道
“是你救了我?”白发青年继续道
“毫无任何准备就敢上傲峰,你胆量不小”拖着车的紫发青年回道
白发青年撑手正欲爬起,却看到了板车上有着一本原本应该收在自己衣内的剑谱,白发青年心中一惊,急忙将剑谱放回胸前衣襟之中,紫发青年察觉白发青年的举动,便回头对白发青年道:“你的剑谱掉在雪地中,我帮你捡起来了,不过,我并没有翻看,对了,我叫冷醉,朋友怎麽称呼?”
“萧......萧中剑剑无人!”白发青年迟疑了一下道
“原来是萧兄,说来也正凑巧,我父亲的结拜兄长,也是姓萧,看来我父子跟姓萧的很有缘!”冷醉笑道
“为何救我?”萧中剑问道
“救人还需要理由吗?呵!也许是因为你是第四个能够活着踏出傲峰第十峰的人吧,要来一壶暖身吗?”冷醉拿出腰间的酒壶,递给萧中剑道
“多谢你的相助!”萧中剑拿起酒壶小饮了一口,当酒入喉之後,一股热气随即由胃部窜起流向四肢百含当场化解了身上因寒冷所造成的僵化,察觉体内变化的萧中剑有些讶异,将酒壶回给冷醉时,不禁感谢道
“不用说谢!此酒乃是用一名性格诡异,让人喜恶难分的怪人所留下的配方所制,对於消除傲峰的冻体寒气有特殊的功效,看你脸上的疑惑与好奇,有问题就问吧!”回想起那人,觉得心脏不自主退一拍的冷醉,将酒壶系回腰间,强行将那人的身影驱离脑袋道
“你说我是第四个,那另外三个,除了你还有谁呢?”萧中剑问道
“那名怪人,以及一名你也许有机会见到的人,好了,虽然你的寒气已经驱除,但身上那道剿可是还未复原,我先载你到我和我父亲的居处,为你重新治疗一番,待伤势稳住後再谈吧!”冷醉拖着板车道
“多谢你!”萧中剑感激道
“耶—都说不用说谢了,认识即是有缘,好好休息吧!一个时辰之後,便可走到我和我父亲的居处了”冷醉止住了萧中剑的感谢话语道
冷醉拖着萧中剑来到傲峰第三巅一处偏远的草屋前,屋前紧裹着厚重毛衣的冷霜城正在收拾捡来的柴火,见冷醉拉着一人回来,不由得出声道:“醉儿!这人是?”
“父亲!此人名唤萧中剑,乃是为了习练天之剑法,以及求剑而来!”冷醉将路上萧中剑告知他的话,对冷霜城说了一遍
“天之剑法?你是我结拜兄长萧振岳的什麽人?”听到萧中剑竟是为了习练天之剑法而来,冷霜城不禁诧异道
“结拜兄长?你是冷霜城前辈?”萧中剑想起了萧振岳当初提到傲峰的经过时,曾说过与冷霜城结拜的事情
“你父亲现在如何?为何你会身受剿,孤身一人来到傲峰?”见过萧中剑的伤势,冷霜城有些皱眉道
萧中剑将荒城被灭,萧振岳生死不明,为了复仇,因而上傲峰习练天之剑法,并想取得当年萧振岳留下的神器之事一一道出,冷霜城闻言脸上神色阴晴变幻不定,许久之後,叹了一口气道:“唉!你父亲当年留下的神器已被收回,想要求得天之神器,过几日冷醉上山之时,再让他帮你一问吧!”
数日後,上山回来的冷醉,带回了冷灩的回答,如果萧中剑能在半年内踏上傲峰十三巅,并告诉她天之剑法的本质是什麽,她就同意为他织造一口天之神器
得知此消息的萧中剑,顾不得身上伤势未癒,每日养气练剑近十个时辰,冷霜城和冷醉劝了几次,可萧中剑却回道:“半年之约,转瞬便至,如果连这点时间的苦都吃不了,那他又有什麽脸面求剑跟复仇呢?”
冷霜城和冷醉听完了萧中剑的话後,便不再劝,二人依旧每日按照平时作息,由冷醉负责在前六峰内打猎和采药,被白玉生伤了根基,修行困难的冷霜城则是在附近拾取柴火,还有每旬冷醉上山见冷灩的时候,将那些累积的兽皮药草带出傲峰贩卖,并买回一些日常所需的生活用品
半年时间匆匆而过,功体偏冷的萧中剑,有了傲峰极寒冻气相助,资质本就不凡的他,修练起来可是进展飞速,让他从原本的化神初期,直接突破了两个境界,进入了化神後期的阶段,对於天之剑法更是有了不少领悟,已能在空手的情形下使出天之剑法的前两式,天之见证和天赦罪
很快时间就来到约定的最後一天,萧中剑与冷醉一同并行,顶着寒冷的风雪,徒步往第十三峰走去,随着逐渐深入,气温越来越低,萧中剑觉得他呼出去的气息,似乎甫出口就拧成了冰霜
“再往上便是傲峰十三巅了,也是织溅冷灩的居所,天火居的所在!”冷醉指着不远处的山巅道
“天火居?”萧中剑疑问道
“相传上古时期有天火坠世,在傲峰十三巅之上击出了一个火焰地坑,因其热度非是一般凡火可以比拟,所以又有祖龙天炬之称,就连傲峰这种极冷之地,千百年来也无法让天火熄灭,可谓是当世奇景之一!我之前所说的那名怪人,也就是织溅的结拜义弟,在天火坑帮织溅盖了一座四合院落,并将此院落命名为天火居!”冷醉回答道
“可以居住在第十三峰,又能用天火铸造出神兵,织溅前辈的来历必定不浅!”萧中剑感叹道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还以为见到女神下凡了,再行数里便可登上十三巅了,可要坚持下去!”冷醉对着萧中剑说道
萧中剑对冷醉示意无妨,二人又走了近半个时辰,终於看到了那座在风雪中的天火居
二人来到天火居前,只见冷灩已站在门前,冷灩对着萧中剑问道:“何谓天之浇?”
“无我无私,无念无求,舍己存道,天之见证!”萧中剑答道
冷灩听完萧中剑的回答,竟是直接转身入屋去了,萧中剑以为冷灩不满意他的答案,心中顿时一阵沮丧,一旁冷醉正想着要如何劝解时,二人却同时听到冷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三日後,冷醉你再和他一起上来吧!”
萧中剑有些不敢置信,疑问道:“这......前辈这是同意了吗?”
冷灩相处甚久的冷醉,给了萧中剑一个肯定的表情,拍了拍萧中剑的肩膀道:“兄弟!恭喜你!前辈答应帮你铸剿!”
二人回到第三峰的草屋,将结果和冷霜城说了,冷霜城欣慰地直道萧振岳後继有人,晚间将冷醉昨日猎来的野鹿剖半做了炙肉,三人饮酒作乐了一晚,才各自回房歇息
三日後,萧中剑和冷醉正要出门前往天火居,冷霜城提了食盒和酒壶交给了冷醉,说是让冷灩也嚐嚐前些天炙鹿肉的味道,冷醉接过食盒,将酒壶递给了萧中剑,便往十三峰走去,有了前次的经验,对傲峰越渐适应的萧中剑,使得今日不出二个时辰,二人便已来到十三峰的天火居
冷醉将食盒和酒壶的来由跟冷灩说了,冷灩摇头表示不食肉类,让二人自行分食,不过,与二人一同小饮几杯倒是无碍,正当冷醉掀开食盒,拔掉壶塞的时候,冷灩瞬间皱眉,当场出掌将酒壶和食盒由窗拨到屋外的天火坑中
就在萧中剑和冷醉惊讶之际,一个熟悉的笑声,从屋外传进来道:“哈哈哈......很意外吧!为了找出能与此酒酒气配合形成化元香的药草调料,可是费了我不少功夫!”
“冷霜城,你真是无药可救!”冷灩冷着脸,看着持剑进来的冷霜城,肃声道
“父亲!这是怎麽......厄......父亲.......为什麽.......”冷醉上前想要一问究竟,怎知冷霜城突然一剑刺向冷醉,不及反应的冷醉,当场被冷霜城的长剑贯穿心脏,随着冷霜城旋手抽剑,脸上满是错愕难解的冷醉,就这样倒地身亡,魂归天地
“哼!让人失望的杂种,你不过是我捡来讨好冷灩的弃婴,根本没资格称我父亲,只有我和冷灩的後代才是我真正的孩儿,哈哈哈......”冷霜城甩掉较已凝结的血霜,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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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 冷灩之死
“冷醉!你!”眼见冷醉被冷霜城无情杀害,还冷言嘲讽,惊怒交集的萧中侥桌欲起,但内元却是一阵空虚,甫起身便因为脚下酸软无力整个人跌坐到地上
“哈哈哈......那该死的家伙,以为废了我的功体,用真气消磨我的内元,就能夺走属於我的东西吗?你的人!你的剑!都是我的!任何人想要染指我的东西,我冷霜城会亲手将他送入黄泉,就连这个吃里扒外的杂种也不例外!”冷霜城面目狰狞地狂笑道zee
“冷霜城!你真是丧心病狂!“似乎还有些支撑能力的冷灩,倚在窗边,表情淡漠,仿佛面对陌生人般地向冷霜城道
“哈哈哈......丧心病狂?你的命是我冷家救的,是我冷家在傲峰陪你度过数百年的时间,你是属於冷家的,是属於我冷霜城的,可是你竟然舍弃了我,将你的剑,给了那些外来者,真是枉费我在傲峰陪伴你百多寒暑,今天!我冷霜城要取回属於我的东西,任何企图染指的人,全都要死!”冷霜城阴狠地狞笑道
“萧家的小鬼,当初你的父亲害我失剑,让我被那该死的人损了根基,父债子偿,今天就用你的性命来消我心头之恨!死来!”冷霜城对着倒坐地上的萧中截口一剑刺出道
冷霜城长剑直指心窝,下手又快又狠,萧中剑想要闪避却是有心无力,眼看死亡飞快逼进,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冷灩突然挥袖而出,以四两拨千斤之法格开了冷霜城的剑,并提起地上的萧中剑,脚下一点,带着萧中剑由窗子窜身出了天火居,奔往後面的悬崖
原来,冷灩虽然身中化元香之毒,但因为体内阳骨的关系,无形中削弱了化元香的效力,让冷灩因此濒住一些气力,之前故作无力之态,乃是为了降低冷霜城的防备,冷霜城见冷灩竟还有力气可以救走萧中剑,讶异之余,心中却是更加愤恨
“这就是你的选择吗?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冷灩!”冷霜城眼露凶光,狰狞道
冷灩提着萧中剑匆匆疾走,虽有阳骨骨气压制化元香的毒性,但还是让冷灩本就剩下不多的内力耗损甚速,四十多丈的距离,冷灩已有了气空力尽之感
“走得了吗?”双眼略为血红的冷霜城快步追来,手中长剑对着前方不远的冷灩隔空连刺,数道锐气脱剑而出,射向了冷灩手上的萧中剑
察觉到背後疾射而来的利芒,冷灩脚步一转,提起体内所剩不多的真元,挥手硬挡冷霜城的剑光,随着气劲互击之声炸响,嘴角带血,右肩被剑气刺穿的冷灩,借势向後飞出,往悬崖坠下
“前辈!”一同坠落山崖,冷灩手上的萧中剑,见冷灩受伤,忍不住关心道
“仔细听我说......”心知离开傲峰便无法再控制住骨内的阳气,冷灩止住了萧中剑的话语,对萧中剑急急说起有关悬崖底下血篁洞的出入之法
…---
经过珠婆婆和云袖的救治照护,伤势渐渐好转的水龙麒,为了偿还珠婆婆和云袖二人的恩情,还有被卷轴中不断聚集的星灵水气所吸引,水龙麒在缇娃一番卖萌拉箩,终於决定留在卷轴之中
由於白玉生当初打了水龙麒一拳,使得之後的水龙麒对白玉生总是态度冷淡,本来白玉生想把水龙麒作为代步之用,可水龙麒的一句强悍话语,让白玉生也只能就此败退,从此不提座骑之事
“我知道你肖想我的肉体很久了,不过想要骑我,等你下辈子成了公的龙麒兽再说吧!人兽之间是没有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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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生一路寻问,最後在中原武林与南武林交界处的某座山谷中,发现了深入云端的通天柱,本以为要取血肉根,势必会跟霹雳门的人有些交集,不过,白玉生并没有在此发现任何的人烟迹象
“看来接天道还没把此地作为霹雳门的根据地,倒是省了不少麻烦!”白玉生道
白玉生提元运气腾空而起,唤出能够飞行的幽娃和尹娃,花了数个时辰,才在通天柱上找到了两株成熟三株未熟的血肉根,白玉生将成熟的血肉根小心摘下,还移植了一株未熟的血肉根进卷轴试着培养
“呼!只剩下天化之水和孕生之木了!”施展逆屍之法所需的事物还差两样就能集全,白玉生将幽娃和尹娃送入卷轴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道
离开通天柱的白玉生直接进入南武林,才行没几天,某日,在一处村庄补充酒水粮食等日常之物时,无意听见村民提起了之前发生的武林杀劫
“阿娘喂!这次真是吓死我了,短短三个月的时间,数百门派势力被灭,死了数万人,真是太恐怖了!”村民甲说道
“这些高手高手高高手,整天杀来杀去,我们这些无辜百姓一不小心就会扫到台风尾,我一个亲戚,前阵子才搬到荒城没多久,想说看能不能让小孩有机会拜入荒城溅的门下,谁知道住没几天就遇上这次的杀劫,整座荒城被灭,全家惨死,他们那些神仙打架,却总是惨到我们这些百姓,真不知何时才能安稳的过日子!”村民乙说道
“嗯?荒城被灭?那嘴炮萧该不会上傲峰了吧?似乎有种不祥的预感,嗯!速回傲峰!”白玉生听到村民的谈话後,心里总有一股挥不去的阴暗感觉,想起之前珠婆婆提前领便当一事,深怕冷灩也被剧情的恢复惯性给Сhā旗发了便当,飞快补给完所需事物的白玉生,向珠婆婆和云袖说明了他的担忧後,便全力往傲峰的方向赶去
…---
随着二人在空中的高度疾速下降,冷灩身上的温度是逐渐升高,化元香的毒性在阳骨炽烈的骨气下,慢慢失去作用,功力渐复的冷灩,以骨气解了萧中剑的化元香後,身上也开始冒出阵阵白烟
“拿好此物!将我所说的话转告我的二弟,应承你的剑他会替你完成!”冷灩将一个骨质令牌交到萧中剑的手上後,便将空中紧挨着她的萧中狡向山壁,面对体内失去极寒冻气压制如泉涌般爆发的炽阳骨气,冷灩也不抵抗,反而闭上双眼随风而落,不一会,冷灩全身便燃起了赤金色的火焰,化成一道火流星直坠崖底
“前辈!可恶!可恶啊”解了化元香之毒,已凝聚少许内元的萧中剑,靠着身上恢复的微薄力气,勉强将自己勾挂在峭壁的夹缝处,望着化火而坠的冷灩,萧中剑不禁痛恨起自己的无能
…---
过了大半天,内元复原的萧中剑,按照冷灩生前的交代,提气沿着山壁缓缓而降
片刻之後,萧中剑飞落在石刺满布的浓雾山谷之中,依着冷灩指示的出入之法,在石林雾海中左穿右行,中途虽发现了一具疑似冷灩生前化火焚烧後的赤金色骨含但骨骸内所蕴含的极阳热度,却让萧中浇手难拾
为了不让冷灩骨骸曝屍荒野,萧中剑气运双掌尝试拾痊但双手甫接触便被骨骸灼伤,山谷之中萧中剑一时间也找不到其他的事物来承载屍骨,无奈之下,只能暂时放弃,离开了骨骸之处,又行了百余步,萧中剑来到一处被巨石遮掩的山洞前
“应该就是这里了!喝!”萧中剑依冷灩之言,运气击向巨石前方三丈之处的那根石刺,石刺被气劲击中,开啓了预设的机关,就在阵阵轰隆声中,巨石向右移了丈许,露出了一个可容两人并肩出入的洞口
就在萧中剑要入洞之际,一道黑影夹带着银色剑光飞速而来,萧中剑虽然急忙挪身闪避,但仍被利剑划伤了肩头,只见黑影窜入洞中,不多久,洞中传出了疯狂的笑声
“哈哈哈!鬼萤!我的剑!我的冷灩!都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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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回 伤人无命
“哈哈哈!萧家的小鬼!死来吧!”随着洞中疯狂的笑声传出,一道青色的极冷剑气,自洞中急速袭向萧中剑
受剑光夹带的寒气影响,使动作略微迟滞,而慢了一分的萧中剑,被利芒划伤了腹部,鲜血随即如泉涌般流出,萧中剑急忙劲指连点,封了伤口周围数大茓,这才止住了伤口的出血之势Sg
“是你!冷霜城!”萧中剑对着洞中冷冷道
冷霜城手持着鬼萤竭出洞口,对着萧中剑道:“哈哈哈!萧家的小鬼!惊异吗?奇怪我为何能找到你吗?可惜你永远都无法知道!哈哈哈!”
冷霜城气灌鬼萤,阴寒之气自巾不断透出流散四周,山谷中的气温瞬间下降了数度,无数青色光点涌现旋剑而转,使鬼萤看起来如梦似幻勾人心魂
萧中街中无剑,不善拳脚的他,一身实力使不出五成,虽然天之浇的功体,可以助他抵御鬼萤的寒气,但鬼萤周围那惑人心神的青色光点,让萧中剑屡屡在判断上差了些许,数招过後,萧中剑虽以尽力避开致命部位,可也是浑身伤痕累累,宛如血人
就在此时,化光疾速来到十三峰的白玉生,却在天火居中发现了冷醉的屍体,白玉生毫不迟疑冲向悬崖纵身一跳,同时手上法诀不停变幻,解开了山谷中的凝雾之术,半空中的白玉生凝神望向谷底,可映入眼中的景象,却使得白玉生的杀意猛然爆发
血篁善律希一具散发着熟悉炽气的赤金色骨含就这样散落在石刺林的一个浅坑中
“冷霜城!”白玉生目眦欲裂,对着还在远处的冷霜城怒喝道
血篁洞口的冷霜城,正举着鬼萤欲刺向萧中剑,忽感身旁雾气消散,顶上传来一声惊天怒吼,抬头一看,只见一道带着凛冽杀气的光形自峰顶极速而降,冷霜城望着飞快冲下的光形,脸上竟不自主地微微一颤
折又恢复狰狞神态的冷霜城,持着鬼萤的手忽然紧紧一握,对着光形便是疯狂连斩,那带着幻人青萤光点的阴寒利光,转眼之间便如狂风暴雨般射往空中的光形
对於曾经面对天葬剑雨的白玉生来说,冷霜城的剑气虽多,可却连天葬的三成之势也比不上,白玉生光形由剑气间飞速直穿而下,竟是未伤丝毫,冷霜城欲在出剑,可光形却在此时爆发出万丈光华後消失无踪
就在冷霜城和萧中桨找着光形踪急,血篁善律系哪前儆喔石刺,竟开始一一没入土中,面对山谷突来的变动,冷霜城持剑肃然以对,而萧中剑则是发现在冷灩的屍骨处,有一道人影在那伫立
随着石刺隐没过半,冷霜城也发现了白玉生的踪迹,冷霜城手上鬼萤这才微动,一道利光就已击中鬼萤的巾,一股强大的扭曲力量自鬼萤传往冷霜城的手上,冷霜城运劲紧握鬼萤不使其因此脱手,但那力量到了极致後竟猛然爆发,一时不察的冷霜城,被爆发的劲力震得内腑一荡差点吐血
“这便是迟迟无法领悟的悲龙斩刀意?由情转恨,纠结压抑後的爆发毁灭?难怪欲老当初会说此招与我心境不合!如果不是今日心中哀怒交集,凭自己那爱恨分明的个性,也许真的难以领会悲龙斩的精髓!”白玉生只手横刀,对於方才无意中顺势使出的悲龙斩,有感而发道
“好快的刀!”萧中剑见白玉生出刀之快,竟能让冷霜城连反应也来不及,暗中诧异道
白玉生不在傲峰的这数年,冷霜城趁着出山买卖物品的时机,拼着废功之险,用金针一一刺破身上茓道,释出白玉生埋下的星灵之气,成功恢复了自身的功力,并套取了白玉生教给冷醉的修练方法
有了萧振岳和白玉生二人的修练心得,冷霜城的修为可以说是一日千里也不为过,冷霜城本以为凭着鬼萤和他现今的能为便能杀败白玉生,可白玉生显露出来的速度,实在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双方互峙不动的时候,冷霜城发现白玉生在那刀之後似乎有些分神,当下暗催鬼萤释出阴冷寒气,消能够稍微迟滞白玉生的动作,同时间,另一手以指劲弹出一道毒粉,混藏在寒气之中,射往白玉生
“哈哈哈!想杀我吗?那就来啊”冷霜城挥舞着鬼萤,假意对着白玉生挑衅道
带毒的寒气在冷霜城劲力推动下,如涛似浪地卷向白玉生,而白玉生却彷佛毫无所觉默立原地,就在冷霜城以为白玉生中了他的暗招之时,那急涌的冷毒寒气却将白玉生的躯体如云雾般地吹散
“嗯?是幻影!呜!”冷霜城发现面前的白玉生非是实体,心里一股不安的感觉莫名升起,正欲查探白玉生踪迹的冷霜城,忽然一声闷哼,胸前冒出了数寸长的染血刀锋
“以为我会中你的暗招吗?”白玉生的声音在冷霜城的耳後冷冷响起
方才白玉生虽然有些沈浸在悲龙斩的刀意中,但对冷霜城还是有留神注意,冷霜城偷施毒粉藏於冻气之中的举动,可是全都被看似走神的白玉生瞧得一清二楚
对於冷霜城这个害死冷灩的杂碎,白玉生可不会因为冷灩的剑不杀冷家人就留冷霜城一命,因此当带毒寒气逼近白玉生的时候,白玉生便趁着围绕鬼萤的光点遮掩住冷霜城视线的刹那间,留下幻影,靠着过人的极速身法化风遁往冷霜城背後,然後狠狠地将手上的天之邪贯入了冷霜城後心
不待冷霜城反应,白玉生已经用另一柄天之邪斩下了冷霜城的头颅,满嘴废话然後被人同归於尽的中二情节,他可没有兴趣体验
在霹雳这个可以死後复活的地方,白玉生怎麽可能会给冷霜城这个杂碎重生後再来纠缠的机会,手上法诀一捻,以星灵术法引下太阳灵光,直接把刚自冷霜城头上天灵脱离的魂魄给照得魂飞魄散
“请问是白玉生前辈吗?”见白玉生连冷霜城死後魂魄也不放过,这种赶尽杀绝非正道手段,萧中剑迟疑了一会,这才出声问道
“我不是什麽前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回头把冷霜城屍体也烧得一干二净的白玉生,看着萧中剑语气冷淡地道
白玉生对剧中那个不知所云的萧中剑可没什麽好感,因此,对於眼前的萧中剑,心情正差的白玉生也不怎麽想搭理
“冷灩前辈生前有话要我转告!”对白玉生印象不好的萧中剑,听了白玉生的语气後,也冰冷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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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回 超品神器
白玉生听完萧中剑的话後,望了不远处的赤金骨骸一眼,指掌间凝气对着一旁的鬼萤隔空一抓,将地上的姐入手中,拂了拂巾後,翻手一掷,把鬼萤Сhā立在萧中剑的面前
“此剑名唤鬼萤,本为天之浇所铸造,欠你之剑,便以此剑还之!”白玉生冷淡地说道zxSm
冷灩留下的遗言里,一个是将她的屍骨葬於卷轴之中,一个是让白玉生帮她完成早先应承萧中剑的铸剑承诺,最後便是消白玉生留冷霜城一命
虽然冷灩生前如此交代,可白玉生却一个也不想按照冷灩的意思去做,已经被白玉生挫骨扬灰,用太阳灵光照得魂飞魄散的冷霜城就不用再说了,在霹雳的世界里,复活也许不像吃饭喝水那样容易,可也不是难不可为
虽说从舒石公学来的术法,无法让只剩骨骸的冷灩起死回生,但要使骨骸重生,方法还是不少,与其给那些正反派角死了又活,活了又死的生事造孽,复活自家大姐又有啥不可,违反天理?这虚伪的理由,白玉生向来是嗤之以鼻
至於答应萧中剑的剑,当初那柄帮萧振岳打造的鬼萤直接给了便是,对於剧中要复仇不复仇,整天纠结来纠结去,搞到兄弟都没了,然後放水死在朱武手上的嘴炮萧,与白玉生为人处事的准则实在相差太远,因此白玉生没有搭理萧中剑的兴趣
萧中剑见白玉生居然把冷霜城自山洞取出的剑给了他,虽然由先前白玉生和冷霜城的对决,可以看出鬼萤并非凡器,但白玉生这麽随意的态度,却与萧中剑原本心中所想的情况颇有差距,不由得眉头微皱起来
“怎样?看不起这把专门为你父亲打造的剑?”见萧中靳立蹙眉不语,白玉生心思一转便明了萧中剑大概的想法,於是出声道
“连我父亲都不愿取走的剑,何言为天之剑法所铸造!”本就对白玉生印象不好的萧中剑,听了白玉生的话,忍不住回讥道
懒得跟萧中剑解释当初萧振岳留下鬼萤缘由的白玉生,直接回了萧中剑一句:“要就拿去,不要拉倒,答应铸剑,可没说包退包換!”
白玉生语毕,也不理会萧中剑的反应,径自往骨骸的地方走去,这无视的举动,把萧中剑可是气得有些火起,心里对白玉生是越加反感
白玉生将骨骸收入卷轴里,正要和珠婆婆如何商量复活冷灩,怎知那骨骸甫入里头便与存放的邪帝屍骨起了反应,卷轴突然一飞冲天,散发出赤金和青银二色光芒
…---
玄机门前,头戴垂珠冕冠,一身金绣紫袍的六祸苍龙,正勉强拖着伤重的身躯,蹒跚地步入玄机门内
“咳!没想到萧振岳那一剑,居然在诛杀汲无踪的时候爆发,使得汲无踪得以逃出生天,还让六祸禁式和创世诀的功体融合起了冲突,如今不得不避入玄机门内,咳!人形师!以後之事就靠你了!”不停咳血的六祸苍龙,对着一旁戴着面具,身穿蓝色西洋服饰,手持蓝色玫瑰的人形师说道
“祸皇!人形师会完成祸皇所交代之事,等待祸皇重出玄机门!”人形师躬身道
“嗯?”正要步入玄机门的六祸苍龙,忽然感到一股灵气从手上那柄夺自萧振岳的剑中涌出,破空消失无踪
“失去灵气!此器已成凡兵矣!人形师!这剑就让你处理了!”六祸苍龙将本要携入玄机门的洗悲阶给人形师
“是!”人形师接剑回道
踏进玄机门内,六祸苍龙双手飞快翻舞,使出封身咒术罗刹图腾,然後施展萧振岳的俱神凝体之招,将自己的神魂脱体而出,让身躯倒进罗刹图腾之中,不过,也许是伤势过於沈重的关系,六魂苍龙的神魂在离体时竟慢了一步,尚未脱离的灵识就这样被罗刹图腾撕裂封印
“啊”正在凝神聚体的六祸苍龙,对於封印所造成的裂魂剧痛,不禁惨嚎了一声
“祸皇!”面对突来的变故,正在关闭玄机门,并守护着凝体中神魂的人形师,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
同一时间,一个过去现在未来互相交错的异度空间,一座被冻结的冰霜石堡之内,一道灵气自一具棺木里的银杖中飞速窜出,没入时空的裂缝中
…---
半空中的天邪星卷,在散发光芒的时候也不断吸引天外的三光之气,的卷轴内珠婆婆等人安危的白玉生,手上法诀连连不止,但本如一体的卷轴,现在却毫无回应
“这是怎麽一回事?为何卷轴不受控制?”白玉生在心里焦急道
在吸收了不少天外灵光後,天邪星卷开始旋转起来,随着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各自散发光华,本来互不相扰的赤金和青银二色光华,竟渐渐与三光之气化成一环形的暗金光芒,而此时,数道由不同方向越空而来的灵气,以极快的速度,贯入光芒之中
只见那数道灵气没入暗金色的光华後,光芒中浮现出赤青二道人影,双影在光芒中似在争斗,对於卷轴的不明变化,深怕卷轴内众人有失的白玉生连忙气凝双眼,以慧眼穿云之法往光芒里望去,消能够藉由一窥卷轴的变化,得知其中的原因,没想到却赫然发现光芒中的那二色人影,竟是冷灩和邪帝的涅
赤衣朱发的冷灩和青衣绿发的邪帝在光芒里打斗不休,在剑来掌往之间,朱发冷灩面对青衣邪帝的攻势,已有不敌之败相,白玉生定睛凝视,忽觉双方中居然有着一丝不应存在的熟悉邪气,心中大惊的白玉生,回首往萧中剑面前的鬼萤伸手一扣,鬼萤顿时抽地而出,飞入白玉生手中,而不明就里的萧中剑,则是暗提内元静守原地,提防另有他变
手持鬼萤,白玉生心中一阵愕然,不明为何剑中灵气转眼间便全然不存,无暇多想的白玉生,体内星元全力灌入鬼萤之中,本已晦涩暗淡的巾,又开始散发出点点青萤光点
“喝!灭刀诀贪狼逆杀!”白玉生一声沈喝,这段时间身上积累的凶星煞气随着逆杀之刀尽数运出,只见一道青色的狼形光影自鬼萤剑端冲出,射向空中光芒,已是凡兵的鬼萤,承受不住庞大的星灵之力,在出招後,巾顿时裂痕无数,数息之间便崩碎成寸断
狼形青光夹带着惊人的凶煞之力,击中了光芒里的邪帝,由邪帝骨气和当初落在卷轴上那一点灵识所凝化的青衣邪帝,刹那间便被狼形青光撕成碎片,被暗金色的光芒吞没,而朱发冷灩则是对着白玉生微微点头示意之後,也与那暗金色的光芒合为一体
飞旋的卷轴,在二人的打斗结束之後,仿佛有了慢慢变缓的迹象,而那暗金色的光芒也似乎渐渐地被卷轴所吸收,当卷轴停止旋转,光芒完全隐没卷轴之时,忽然间,卷轴又爆发出刺眼的金色华光
白玉生以手微微遮挡光芒,但他仍透过指间的缝隙注视着卷轴,当光华消逝,先前的朱发冷灩,此时竟变成了墨衣黑发的涅,现身於卷轴之前,只见那冷灩的墨衣上有银光不时闪现,而衣上的刺绣和头上的钗饰,皆是耀眼金黄
就在带着笑容的墨衣冷灩逐渐透明消失之後,白玉生便又感应到了那与卷轴如同一体的感觉,大喜之下的白玉生急忙以心识探入卷轴查看众人的安危,所幸卷轴内的众人皆是平安无事,白玉生这才终於松了一口气
白玉生手一引,悬在半空中的卷轴,便旋落白玉生的手中,白玉生发现,原本通体漆黑的卷轴,如今多了灿烂的金色云纹缭绕其上,而卷轴黑色的部分也不时有银色光点闪现
与卷轴异体同源的白玉生,之前因为的珠婆婆等人,所以并没注意,现在放下心神的白玉生,当下便感受到卷轴内蕴含的灵气竟然增长了十数倍有余
对於这样的变化,白玉生便知道自己的天邪星卷已迈入了超品神器之列,白玉生也感觉到了双天之邪里,冷灩死前所留下的一丝神识,在吸纳了冷灩和邪帝骨气以及三光灵气後,所化成的天邪介
虽然拥有了超品神器,可是白玉生却是一点欣喜的表情也没有,因为这是冷灩牺牲自己复活的机会所换来的结果,望着手里的卷轴,白玉生忽然感到,原本觉得轻盈的卷轴如今竟是万分的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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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回 天火邪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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