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掉下来呀?”医生推开门,打开了灯,
“跟你一起来的人家早就走了,你怎么还没下来!”医生有点不耐烦。
阿雅虚弱地趴在那里,憋足一口气从嗓子眼里喊道:“大夫,我疼!”
“再忍忍吧,大概也差不多了”说着医生又走了出去。
当医生再次走进来的时候,已是晚上6点多,
“怎么样,还疼不疼?”
“比刚才好点了。”阿雅双手撑着小腹。那里似乎已经麻木,不再有悸动,不再有挣扎,像似存放着一大块铁,坠坠地。
“跟我来吧”
医生说着推开了门,阿雅颤微微的下了床跟在身后。穿过幽暗的走廊,进入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明显大很多。门内摆放着一张普通的病床,再往里映入阿雅眼帘的是一个铁架子赫赫然地摆放在中央,它的周围还安放着一些其他用具杂乱无章。灯光并不刺眼,
“脱掉裤子,躺到检查台上!”
在医生的指示下,阿雅手忙脚乱地将下半身脱干净,光着雪白的ρi股爬上了那个愚笨的铁架子,这大概就是扼杀生命的地方吧!一阵心悸阿雅紧张了起来,头枕着凸起,两条腿却不知如何安放?于是自作主张并拢了起来。
“把脚放到脚架上!”
医生指着架子左右两边看似扶手样的东西。阿雅想要听从指挥,可是当她刚要把脚搁上去的一刹那,立刻感到了尴尬,医生个子小,两腿分跨大腿劈开,生植器正好对着医生的脸颊,女性与生俱来的羞耻感让阿雅又把腿缩了回去。
“都到这份上了,还羞答答地干什么?快点!”医生被阿雅的举止惹恼,命令道。
自遭受鬼脸侮辱,这已经是阿雅第三次走到医生的面前。不同的是这次突然要摆出如此见不得人的姿势,阿雅怎么说也难以割舍那份不知所措的尴尬之情,幸好大夫是个女的,阿雅挪了挪右腿放了上去,左腿仍旧没动。医生瞪着眼睛盯着她,然后不做声的把阿雅的左腿放到了另一边的搁脚架上。这位保留着少女心态却孕有婴孩的阿雅只得无奈地大腿张开,袒露出那从不见阳光黑黝黝,毛茸茸地生植器开始默默地等待,有一种赴死的感觉,阿雅的大脑一片空白。
咣啷…噼噼啪啪,医生摆放器具的声音。突然间下身一阵冰冷,阿雅始料未及抖了一下,大夫把一件冷冰冰地什么东西塞了进去,一直往里塞。然后慢慢地撑开撑大,是扩张器要先把宫颈扩开,木滋滋地感觉,难受…紧接着传来一种像似剪刀剪布的声音,阿雅感觉体内的某个部位被剪开,但并不感到疼。就在此时“扑哧!哗啊啊……”洪水决口般,小腹内一股温热的东西喷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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