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突然出现的那些所谓的追风组的特种部队手段之毒辣肯定是和谈中追风组不付出些代价是不能摆平的事。他们那些人我估计是凯旋支援给他们的雇佣兵老大你不是说过吗老爷子说凯旋招收了很多退伍军人、保镖、保安等专业人士这次行动不能派凯旋的一兵一卒所以干脆把这些调过来了。只有他们才有这么强的实力才不顾忌所谓的同区情做出那么狠辣的事。”赵信仁说道。
我对赵信仁的说法表示同意然后说道:“现在你和马天宇都把自己的部队停在所占地区不要再做出攻击行为等待和谈结果。如果谈判破裂你们要在第一时间反应要采取更猛烈的手段誓必要让追风组受到最大的损失。”
“那我们不是让天鹰占很大的便宜吗?我们是不是应该装着很尽力的进攻实际上却是偷工懈怠至少追风组存在就是对天鹰的一个威胁以后大将军和天鹰一旦开战我们也有一个棋子可以利用呀。”赵信仁和我持相反意见。
“我不是这样以为。我觉得黑道上虽然也讲究‘信’当是对于这个‘信’有很多种看法我之所以要让你们在第二次天鹰和追风开战时才采取更激进的手段主要就是我对天鹰的条件有另一种‘信’。细节我就不细说了反正我们要给天鹰的就是现在在你们手上的那三条街第二次我们占得我是绝对不会拿给他们的。因为只要我们一旦呈直线打通中间的这近十条街这些地盘将和大将军本身的地盘联接到了一起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大将军至少在占地上已经可以和天鹰有得一拼了。反正都要和天鹰开战的我们就不用太老实了。当然如果没有飞云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完全守信的但是这已经牵涉到我们本身的利益了如果把那些地盘给他那是什么概念?大将军等于就是被天鹰给包围了。”我解释道一点也没脸红。出来混就跟在一家大公司上班没什么两样平时做事不圆滑必要的时候不耍手段那一定别想生存别想上位。
赵信仁笑道:“老大你还真说得出口!就我个人而言我对你的这种做法其实很赞成这就叫‘防范于未然’跟着你混就是有前途。如果真是这样不管天鹰接不接收这三条街只要开战这三条街最终还是会落入我们手里。这样大将军与天鹰南北对峙的时候我们山猫的人还可以从边缘街道不经过天鹰的地盘就可以直接从东区进来援助大将军来去快捷方便天鹰还真不容易那么轻易打败大将军。而且多了这么多地盘如果好好利用这三个月左右的时间……哈哈我还真有点期望天鹰和追风组的谈判破裂。”
当我们两个你一句我一句地商谈着“卑鄙无耻”的事情时和谈的最终消息很快便传遍了整个南区。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和谈便结束了度之快创造了近十年的大组织之间谈判的纪录。双方都有心结束这场大战天鹰刚才貌似要把天鹰一击击溃的样子就是为了让追风组害怕早点提出和谈保存实力迎接这段时间的选举而追风组确实就根本没能力再和天鹰持久下去所以双方都作出了一定的让步。当然还是追风组退得多一点再加上因为身后三条街的失守不得不用与天鹰接壤的五条街换回了那三条并且老大血人写下保证书保证半年之内不再对天鹰进行攻击采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防御姿态。因为有书面保证就比我那个口头作用更有“信用度”不可能象我这样反悔的不然就是违背江湖规矩会受到南区所有组织的攻击的。
听到兄弟们传来的消息和电视随后播出的新闻我很惋惜地叹了一口气揉着已经生涩的眼睛伸了一个大懒腰只等马天宇、赵信仁他们从三条街撤回就去医院探望一下芙兰和叶飞云就可以回家小睡一觉了现在都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半了不可能舒服地大睡一通八点还要上学。再次认为:身兼两职真***累。
和一干兄弟浩浩荡荡地走在寒风阵阵的大街上偶尔闻着还没有消散的血腥味看着收拾街上残骸的天鹰、追风组等在这场战中死亡了成员的组织清场人员和打扫污垢、鲜血的城市工作人员仿佛觉得昨天到今天这短短十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象一场梦一样。总的来说我们既赢了又输了。赢在破坏了凯旋一连串的阴谋没让他们重创唯一能匹敌的对手天鹰让我们以后对天鹰的战线多了一个厉害的盟友;输就输在这个盟友不是战友很可能还会在某些时候给自己捅上一刀这些全都是因为凯旋找了一个我们的兄弟参预了他们的行动并且这个兄弟不幸地落在了天鹰的手里让我们一切的一切都功亏一篑了。如果不是老天的时间和事件都安排的刚刚好也许我们已经陷入了和天鹰的全面战争现在根本不可能悠闲地走在大街上。
一路畅通无阻地接近青和医院不时回应和自己打招呼的大将军的兄弟。因为要面对很多的外围成员所以我们又重新披上了雨衣遮住自己的身材、样子。我的是代表老大的纯白色而赵信仁、马天宇、周远志、余涛他们是淡蓝色山猫核心成员是深黑色而卡特和大将军的人都不用掩藏这样每人的身份一下子就很明了了向我打招呼的就最多。
走上医院三楼(终于不用被那些守在走廊的兄弟赶出去了)和马天宇他们走进病房除了野狼和几个芙兰的亲卫外还有经过包扎的叶飞云。看见我来叶飞云赶快把座位让给了我我不客气地脱下雨衣坐了下去握着芙兰的手看着还戴着氧气罩一脸苍白的芙兰心中又是一痛呆呆地看着她一阵不知不觉头一偏伏在芙兰一侧的病床上便睡着了……
“糟了!”我从睡梦中醒来一跃而起大叫道。
一直未睡觉守护着我和芙兰的赵信仁、马天宇、野狼、苏三、周远志、余涛、叶飞云、施芳华以及一干亲卫正分成几批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一听到我突然的叫声齐齐站了起来而门口也撞进来十几个兄弟齐口问道:“老大怎么了?”
赵信仁具体点:“老大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没处理妥当?”
我揉着矇胧的眼睛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的指着墙上的钟说道:“我是时候上学了!”
“轰!”
全体倒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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