舜在暴风雷雨中,能不迷失方向,依然行路,显示出很强的生活能力
经过多方考验,尧见识到了舜不凡的才能以及高尚的品德,舜终于得到尧的认可,于是帝尧便命人准备,打算将人皇之位传与舜
数日之后,一切准备妥当,帝尧祭拜过诸圣先皇,便正式将人皇之位传与舜,自己则是去了火云洞隐修
就任人皇之后,帝舜便开始放手施为
首先,帝舜通过观测北斗星,来考察日月及金木水火土五星的运行是否有异常,接着举行临时仪式祭告诸圣,用把祭品放在火上烧的仪式祭祀天地四时,用遥祭的仪式祭祀名山大川,又普遍地祭祀了各路神祗
他收集起公侯伯子男五等侯爵所持桓圭信圭躬圭谷璧蒲璧五种玉制符信,选择良月吉日,召见四岳和各州州牧,又颁发给他们
二月,舜去东方巡视,到泰山时,用烧柴的仪式祭祀东岳,用遥祭的仪式祭祀各地的名山大川接着,他就召见东方各诸侯,协调旋四时节气月之大小日之甲乙,统一音律和长度容量重量的标准,修明吉凶宾军嘉五种礼仪,规定诸侯用五种圭壁三种彩缯,卿大夫用羊羔大雁二种动物,士用雉作为朝见时的礼物,而五种圭璧,朝见典礼完毕以后仍还给诸侯
五月,到南方巡视
八月,到西方巡视
十一月,到北方巡视
回来后,告祭祖庙和父庙,用一头坯祭品以后每五年巡视一次,在其间的四年中,各诸侯国君按时来京师朝见舜向诸侯们普遍地陈述治国之道,根据业绩明白地进行考察,根据功劳赐给车马衣服
舜开始把天下划分为十二个州,疏浚河川规定根据正常的刑罚来执法,用流放的方法宽减刺字割鼻断足阉割杀头五种刑罚,官府里治事用鞭子施刑,学府教育用戒尺惩罚,罚以黄金可用作赎罪因灾害而造成过失的,予以赦免;怙恶不悛坚持为害的要施以刑罚
舜的所作所为,天下悦服
与此同时,人族水患越来越严重,舜对此道却是不甚精通,不得已之下,便将治水重任交予人族另一位大贤,鲧
这鲧的父亲是颛顼帝,颛顼的父亲是昌意,昌意的父亲是黄帝鲧和他的父亲当初都是名满人族,是争夺人皇之位的有力人熏可惜后来他们都给人皇做了大臣鲧幼时曾淂神人传授,习得一身本事,自从接到治水之大任以后兢兢业业,劳心劳力
然而鲧即使再强,区区一人之力又岂可拦得住这无匹的洪灾,即使大罗金仙也扛不住这可怕的天灾不过,鲧对此事还是义不容辞,在得到帝舜的授命之后,鲧便收拾行装,会同众人一起前去治水
鲧采取拦堵之法,利用女娲娘娘造人之后留在人族的息壤,制造堤坝大山迫使黄河大水归位,又拦江蓄水,让百姓农业有了灌溉之源前后十五年,鲧最终凭借人族自己的力量将泛滥的黄河给制服了
可惜鲧的方法只能解一时之困,长久下来,洪水定然再次爆发,恐怕比之如今也要大上许多
如此,又过了十年人族在这十年之中,发展迅速,终于恢复过来,而且更胜从前如今的洪荒大地,随处可见人族身影
这日,人族正在各自做着手中之事
突然,只见天上风云四起,电闪雷鸣接着乌云满天,遮云蔽日,稍后又风雨大作,雷电交加,整个人族大地一片暴雨连降生活在平原的人族眼看着地下的水位以肉眼可及的速度迅速上升,想要逃跑,可在这广袤的平原之上,众人又能躲到哪里
不久,只听见“刷刷刷”的声音,就好像海边层层叠叠的波浪扑打的声音果不其然,这四面八方都涌现了无数浪花
浪花无情的夺去无数性命,所过之处皆为废墟,与上次相比,这次人族所有的劳动结晶一扫而空,化为灰烬唯一留下来的恐怕就只有侥幸逃过一劫,躲在深山高原的一些人族他们此刻一无所有,心惊胆战,在这种宛若天谴的灾难面前,人族众人除了等死还能有何作为
众人见此情况,皆是震惊不已无数的性命就这样惨死在一场洪灾之中,原本广袤的平原变成了大海,合漂流着无数的尸体,数不清的冤魂飘散不去,滔天的怨气直冲云霄
此次洪水的爆发,也标志这鲧治水的失败
帝舜得知此事,心中甚是无奈,思考良久之后,便喊出“自强不息,人定胜天”之语,鼓励人族奋发图强,抵抗水患,人族众人纷纷响应
自此,人族在帝舜的带领下,走上了一条艰难无比的道路
如此,人族便在这无比艰难的环境下生活着
转眼间,又过了九年
九年的时间,人族慢慢的恢复了一丝生气,只是这期间洪灾不断,黄河泛滥,四海发水,人族在苦苦的挣扎着,拼命着
大水就像是在折磨人族的耐性似的,每次退后,隔段时间又重新涌上岸来将人族的家园破坏的一干二净无奈之下,大片人族远离广袤的原野,迁居到深山高原躲避灾难
昔日繁荣昌盛的人族皇城与各大部族中心行政城都纷纷荒废
帝舜便再次授命鲧带领着大队人马治理水患
还是跟以往一般,鲧仗着有九天息壤在手,筑堤建坝,迫使大水改道,重归其位于是东边有水便堵东边,西边有水堵西边,然天下何其大,此次水灾何其广,不知不觉间,鲧发现自己手中的治水倚仗——九天息壤已经是渐渐用完了,而水灾却从未停息过
的确,大水是不能越过息壤所筑堤坝,但却可肆意突破各处
所谓千里堤坝,毁于蚁茓,即使修的再严密也有漏洞,因此,水灾还是可以再次兴起如此,鲧忙碌了九年也不曾将水患治理好
终于,因鲧多年治水无功,帝舜再也忍耐不赚命人拿下了鲧然后对鲧道:“鲧,本帝命你治理水患,你耗费无数财力,累死若干百姓,水患却是没减轻,你可知罪?”
鲧黯然道:“臣治水九年而无功,却是有罪”
帝舜眼中闪过一道凶光,厉声道:“好,既然你知道有罪就好,我要将你杀了祭被水患淹死之人,你可有话说?”帝舜此番却是打算借题发挥,除去鲧
鲧治水多年,在人族的威望甚高,帝舜对此深为忌惮生怕鲧抢夺自己的人皇之位
鲧听了帝舜之言,暗道:“我虽然治水不利,但是我这些年来没功劳也有苦劳,罪不至死啊分明是想杀我立威,何必寻此荒谬理由?”想到这,鲧顿时有些心灰意冷
帝舜目光复杂的看着鲧,叹息道:“你还有什么要求没有?”
鲧此时心如死灰,仿佛未曾听到帝舜之言一般,低着头默然不语
帝舜见此,不再多言,直接对着部下道:“鲧治水不利,耽误了大事,致使无数百姓惨死,罪当处死,将其拿下就地处死”部下立刻出来拿鲧,鲧也不反抗,被处死在了羽山
鲧死之时,天际陡然一道亮如白昼的闪电一闪即逝,旋即一声惊天雷鸣炸响,天地随之一暗,旋即倾盆大雨滂沱而下,遍布整个北部之地
这时,只见整个大地抖动,突然,一个细小的身影从中飞了出来,落在鲧的尸身之上
就在这时,一道光闪过,一个人影出现在鲧的尸体旁边
他走到鲧的尸体前,上前剖腹,却是取出了一个男孩,他也不惊讶,只是小心翼翼的将这个脆弱的生命抱在怀中
看着这个还在睡梦中的孩子,他微微笑道:“从此以后,你就是鲧的儿子了,就叫做‘禹’吧”
说罢,他袖袍一挥,抱着初生的禹,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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