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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无罪番外(父子文) > 番外之方茗(二)

番外之方茗(二)

柳公子一直在资助吉米教授实验室的研究,且本人从学生时代起就和吉米教授有很友好的关系,之后变成老板之后,就和吉米教授有更密切的关系了。

吉米教授在郊外别墅里举办晚餐烧烤会,当时柳公子正好也在此地市里,因为一件大的合作项目谈成而心情愉悦,吉米教授邀请他去参加晚餐烧烤会的时候他便答应了。

吉米教授说参加晚餐烧烤会的人都是年轻人,有他的学生,还有学校里的有交好关系的学生,也就是里面全是年轻的新鲜的充满活力的年轻一代,且里面还有好几个中国人,想来柳公子会感兴趣,所以才邀请了他。

柳公子带了两瓶价值不菲的葡萄酒自己驱车前往,到吉米教授郊外的别墅的时候,正好红霞满天,他从车上下来,被五十多岁的老头上前给了个拥抱,他将装酒放冰的木桶从车里拿出来递给教授,教授高兴得合不拢嘴,自己亲自提进了屋里。

别墅后面的花园里,一群学生早玩得不亦乐乎,大家自己准备烧烤的一应东西,然后已经在烤东西了。

吉米教授从来就是这样亲切,和学生关系非常好。

柳公子毕竟公子做惯了,和一群学生实在不能做到打成一片,在椅子上和吉米教授坐下谈了一阵话,两人就沿着别墅后的小路边散步边说些经济上的理论问题。

那时候晚霞非常好,几乎要燃烧起整个西天的样子,那样地热烈而且眩目。

有一个人躺在前方树下的草地上,一本书翻开来盖在脸上,这样看来,他是躺在那里睡觉或者说是闭目养神,他的身材修长,略显消瘦,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西裤,一双长腿支在地上,显得非常美好,随意放在胸前的手臂纤细白皙,手也很好看。

看到那一个人的时候,柳公子有心跟着一颤的感觉,而且,根据那黑­色­的柔软的头发,他觉得这个人其实应该是个东方人,这就更加让他生出了喜爱之感,想看一下那本书掩盖下的人的长相如何,他相信,从他的手脚身材来看,那人定然长相不会差。

没有看到长相,柳公子已经有些心动之感。

吉米教授也看到了躺在树下沐浴晚霞吹着晚风的闲适的人,他脸上露出了笑意,居然对柳公子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像个老小孩儿一样,他把那人脸上盖着的书给拿了下来,睡着的人其实没有睡,他此时睁开了眼,看到是教授,就露出个让人舒心的浅淡笑容来,道,“教授,昨晚我熬夜做项目,你今天可得让我补补眠。”

看到那个从草地上坐起身来的人,柳公子呆立在了那里。

那个人也转过脸来看到了柳公子,他脸上一瞬间也露出惊讶之­色­。

看到两人的神­色­变化,吉米教授笑道,“文和方认识?”

柳公子反应过来,笑着答道,“好几年不见的老朋友。”

方茗低头浅笑,没有反驳柳公子的话。

吉米教授很识趣地走了,说让两人好好叙叙旧。

方茗坐在草地上,手放在膝盖上,拿着那本看了一半的书把玩,也许的确是因为最近熬夜的缘故,脸上神情带着一丝疲惫,但是神­色­却是浅淡的,并没有因为柳文天有什么大的变化。

柳文天也坐到他的身边去,侧过头看了他一阵,又看了看他手上的那本书,开口说道,“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我以为再也没有可能看到你了呢?”

方茗笑了一下,长长的眼睫毛掩下眼底的神­色­,道,“我也这么认为。”

柳文天此时的心里有激动,但是,面­色­却平静,他早不再是多年前追求方茗时候的那个人了,当然,方茗也不是当年夜总会里的那个方茗。

“这些年还过得好吗?”真的就像对待一个老朋友一样,柳文天问道,声音里带着关怀,还有对往昔的怀念。

方茗微点了一下头,“还好。”离开了K城,一切都好,先是申请了美国的学校,因为他学习刻苦提前拿到了学士学位,然后转到另一个学校里读硕士研究生,此时是在吉米教授这里做项目,这个项目做完,他也就该毕业了,且他已经签了一家证券公司,好好­干­,生活是很不错的。

方茗太过平淡的语气让柳文天不知该如何接下来的话题。最后两人也只是随意聊了聊天气之类,之后就有别的学生来叫两人去吃烧烤和喝酒。

当晚是柳文天开车送方茗回公寓去的,方茗没有请他上公寓里去坐坐,不过,柳文天对于他能够让自己开车送他回来就很满足了。

方茗在吉米教授这里做项目期间,柳公子便变成了这里的常客,后来不仅方茗的几个朋友知道了,就连吉米教授都知道柳公子在追求方茗的事情。

方茗的确是个颇受欢迎的小伙子,­性­格温柔体贴,长相又俊俏,带着东方的神秘气息,和据说是属于古老中国的书生的文雅和知礼与绅士,国外活泼的姑娘们追求他的人很多,不过,他却从没有答应过哪位姑娘,甚至学校里都流传着他在中国的家里有童养媳这种一听就让人爆笑的传言,不知道是从哪里流传出来的,反正就是能够惹起一群中国来的学生的捧腹大笑,而方茗总是对此耸耸肩不置可否。

吉米教授询问柳文天对方茗的态度的时候,柳公子笑着答道,“很多年前我就陷入他漫不经心织就的情网不可自拔了,只是我追求他,他却逃跑了,这一次又遇到,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

吉米教授也不知道对此说什么好,只是摇了摇头,笑了笑。

且不说之后柳公子是否抱得美人归了,但能够有上天给予的再一次相遇的机会,他便很是高兴,感谢上苍了。

而对于方茗来说,路都是靠自己走出来的。

方茗在去加拿大旅行的时候,有见过余俞一次。

人生真是一场非常奇妙的旅行,人与人的缘分也是,总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说不定你就会遇到一个人,那个人有可能是你这一生最重要的人,也有可能就那样不经意地居然就偶然遇到了本以为会一辈子再无缘见到的人。

方茗对于柳公子来说就是这一个人,而余俞对于方茗来说也是这一个人。

当时正是枫叶红似绚烂的火焰的时候,方茗和几个同学一起旅行,他能够有此闲暇全拜吉米教授,吉米教授留了方茗在他的实验室里做研究员,给的待遇很高,且可以顺利转读博士,于是方茗就退了原来证券公司的签约。当然,不可否认的是,这些估计有柳公子在背后的­操­作。

阿刚昆公园风景秀丽,枫叶红时层林尽染,湖水蓝天红枫,美景带着大自然震慑人心的力量,一切都是那么完美,但是,总是有事情是不尽人意的,例如大家开出来的二手车在路上抛锚了。

于是大家让帅小伙方茗去拦车,居然就能够那么巧合,停下来的车里走出一个黑发黑眸的东方人,大家一阵感概,但是,方茗却呆立当场了,因为下车的是余俞,他看到方茗也是一愣,还没有打招呼他就又回头去看车里了。

那晚在多伦多的酒店里,方茗坐在余俞和余诚杰的对面,听余俞说这是两人的蜜月旅行的时候,方茗虽然故作镇定,但心里其实已然在翻腾着,这么多年了,他依然无法忘怀当年那仅仅才几个月的爱情,无法忘怀这个人。

果真,初恋就是有那种力量,让一个人一辈子沉浸其中而无法自拔。

那晚的相处其实相当不错。

虽然余诚杰属于心态非常年轻的那种人,但是他的某些思想还是挺保守的。

那晚先是在酒店里吃了晚饭,然后就去了一个可以看到美丽风光的咖啡厅里,几人坐下来说话,余诚杰坐在余俞的旁边,脸上一直神情淡漠,但是,却把两人看得紧紧的,丝毫不让方茗有机会表达自己这几年的想念之情,当然,也严禁余俞有任何言辞上的过度关心。

最后方茗给了余俞一张名片,说要是两人要去美国XX城,他招待两人。

就这样就结束了,余俞开车送方茗回他们定的宾馆的时候,余诚杰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言不发,方茗坐在后座上,心里颇为感概。

就是这一次见面,之后柳文天再向他求/爱的时候,他就答应了。毕竟,守着的过去的那份爱情终究不可能回来了,人都得向未来看。

番外调戏(上)

这一年天气很反常,到夏日里天气异常炎热,余俞这休闲度假山庄自然生意兴隆,不少人来度假消暑。

山下水库边的宾馆里人满为患,甚至以前余诚杰一度喜欢的坐一艘船到水库上游­阴­凉处钓鱼看书也因为这个热闹而被打扰了。

那日,余诚杰一如既往地坐了他那艘御用的双层小船,让开船师傅将船开到他以前常去的那片柳荫底下去。

这里是水库的上游,比较荫蔽的地方,甚少有别的客人会到这里来。

但这一日就有寻幽之人开了船到了这上面来了。

余诚杰的船上坐人少,只他和那一个无聊且不敢和他说话的开船师傅,因为人少重量轻自然吃水浅,要是有别的船挤过来荡起了水波,他这船就很容易摇晃,偏偏这日余诚杰没有钓鱼,人也坐在二层上面,一个人拿了本书边看边书茶,对方的船开得很快,从他们这船的不远处擦过,荡起的水浪让余诚杰这船摇晃起来。

余诚杰端茶的手都被茶水溅出来染湿了,余诚杰于是放下水杯朝对方那艘船看过去。

这个水库很大,且上游有两条小河汇聚此处,但是这水库里并没有经营快艇一类的船只,只经营很少的游船,游船可供客人游玩,还供人在上面打牌消遣,算是很悠闲且悠哉的玩乐方式。

但是,余诚杰看过去的那艘船上却只得几个年轻人,将游船开得像游艇一样,虽然速度没有达到游艇那样快,但看他们那疯狂劲还真是和开游艇不差。

特别是他们那又喊又叫的样子,实在很不入诚哥的眼。

余诚杰一看到眼睛就是一沉。

知道对方把船开到上游去,一会儿还得回来,到时候船估计还会再摇得厉害,于是余诚杰就拿着书准备坐到一层去,坐二层不太安全。

他才刚走下楼梯,没想到对方的船已经转一个急转弯又开回来了,这一次看来是故意来挤余诚杰的这艘船,对方笑闹着,一个黄毛小青年还大喊着,“撞过去!撞过去!!”

虽然他们这样喊着,但是其实并没有撞过来,只是只距离余诚杰这船一两米的地方擦过去了,余诚杰的船身自然又是一阵摇晃,且对方的船溅起的水花都溅到他的这艘船舱里面来了。

余诚杰的这船作为御用船,还是余俞知道他喜欢钓鱼和坐在船里看书而专门为他定制的一艘,上面全是木质结构,里面修建地很是­精­美,有古代­精­致的画舫的感觉,船舱里有桌有椅,还有书案和定在船上的床,花瓶里擦着花,未免有蚊子­骚­扰还燃着熏香,挂着书画,窗户饰以遮阳靛蓝轻纱……

如此可见余俞当初为了余诚杰的这钓鱼事业花了多大的心思,即使是那时候,说是孝心如此也实在做不到这个份上,那实在是为爱人的喜好绞尽脑汁的讨他欢心的举动。

此时这艘船就因为对方几个小孩儿的狂妄和无理而染湿了船舱和窗户的轻纱,甚至余诚杰因为船身摇晃而差点站不稳,手上的书也掉在了地上,开船师傅见状不顾自己安危地赶紧跑过去把余诚杰扶住,看余诚杰沉着脸便担心地问道,“余先生,你还好吧!有没有撞到。”

余诚杰淡淡“嗯”了一声,站稳后就被开船师傅扶着在定在船舱底的椅子上坐下,余诚杰看着那开远的船只,一言不发。

余诚杰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自然是想要好好治治对方才行。

他自认自己即使是虎落平阳也不该有狗来欺负他的类型,更何况他还没有落平阳呢,居然就有人不识相地这样来欺他了。

余诚杰让开船师傅将船开到靠岸的地方停下来,开船师傅和余诚杰相处地久了,虽然并不算了解余诚杰的­性­格,但是却很明白这位余先生实在不是个好得罪的人,先不说别的,就是他身上不经意散发出来的气势就让人对他不敢轻易得罪。

船才刚刚开到靠岸的地方,没想到那几个以戏弄人为乐的小子就又把他们那艘船开过来了,这次又是想故意来挤余诚杰的这艘船,他们一边把船开过来一边又笑又叫。

因为越靠近岸边荡起的浪越大,余诚杰的船便也被荡得摇晃得更加厉害。

甚至还听到对方船里一个小青年大声朝他这边唱到,“对面的美女看过来,看过来,看过来……”

更有甚者,说出“让哥哥来疼你”这种话的。

余诚杰听他们这么闹,此时脸倒没有沉着了,反而嘴角勾起了一个似笑非笑,开船师傅还以为余诚杰心情好些了,其实要是让余俞来看此时的余诚杰,他就知道余诚杰此时是很生气,且对方定然不会好过了。

对方为什么一次次地来挤兑或者说是调戏余诚杰的这艘船呢,原因在于余诚杰的这艘船看起来太­精­美好看了,他们以为这里面定然是坐着美女呢,而且,从余诚杰这船里传出的音乐是那种柔美婉转轻灵的乐音,实在让这群公子哥有打破这种宁馨美好的**。

船摇晃得厉害,余诚杰扶着桌子才站稳,且开船师傅赶紧拿了救生衣让余诚杰穿,并且急切道,“余先生,您赶紧上岸吧,不知道他们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余诚杰一言不发,也不让准备上岸,也不穿救生衣。

这时候他的手机响了,开船师傅赶紧去从床上把他的手机拿过来打开递给余诚杰,余诚杰看到是余俞打过来,便接了。

“阿凡,你那边有没有事情,有人把船开得很快朝你那边去了,你还是坐在二楼的吗,不要坐在上面,不然要是船摇晃了你摔倒就不好了。”余俞很担忧地提醒道。

余诚杰脸上也浮起了笑意,道,“我坐在一楼。”

“这就好……”余俞显然松了口气的样子,但接着就即使是在他的电话那头也听到了这边的那群小孩儿的嚣张的声音。

“喂……,美女出来让哥哥们见见嘛,怎么太娇羞了,不敢见人吗?”

“嘿嘿,那是弟弟你长得太寒碜,把美女吓到了……”

然后又是一阵哄堂大笑,他们那几个小青年调戏这边调戏地不亦乐乎,余俞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心里就是一凛,然后脸就沉下来了,心想这些人居然敢这样笑话他家阿凡,真是不要命了。

余俞赶紧道,“阿凡,你没事吗?我马上过去……”

余诚杰不和他说了,一把将电话关掉,将电话扔到床上去。

那几个小青年的船开过去没有多远,余诚杰走到窗边去,将窗帘自己挽了起来,窗帘被水染湿了,还滴着水呢。

余诚杰动作温和,一点看不出他此时的心情是什么样子的。

那几个开船的小青年看到这边的窗帘挂起来了,就把船在不远处又打了一个弯准备开过来,也许上这艘船来参观一下也不错。

只是,他们看到站在窗边的可不是什么大美女,而是一个儒雅温文的男人,剑眉入鬓,眼睛深邃黑沉,高挺笔直的鼻梁,和那略微显薄的嘴­唇­,面白无须,相貌堂堂,自带一股怡然出世之态,一身黑­色­的绸衫,挑着窗帘的手指纤长白皙细腻,说是一双绝世美女的手也不为过……

美女让人看得转不眼,美男子也照样有这种功效,那几个小青年看到他就吹起了口哨,眼睛也为之一亮,他们这次直接把船开过来,并且在接近之时居然都没有减速,看来是想来个急刹车,要看看这个美男子临危时分的慌乱之态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美男子看了他们几眼就走进仓里去了,在他们略微叹惋的时候,对方又站回窗户边上来了。

只是,对着他们的是黑洞洞的枪口,美男子手里拿着一支枪,且是一只手枪,面无表情,还是那样温文儒雅的样子,但就是那面无表情的专注吓得那几个小青年心脏乱跳了一阵,面无人­色­,因为船越靠越近,他们便越能看到这美男子眼中的冷意,那眼神该是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才会有的,因为那冷冷的眼神看着他们就像是看着一堆死物一样,如何能够让这几个平时被宠坏了的孩子不被吓到。

船就这样冲过来,余诚杰的这艘船在开船师傅的驾驶下突然飞快地从岸边冲了出去,避开了对方的船只,且从对方转弯的侧面擦过去,余俞给余诚杰配的船­性­能自然是好的,至少比对方的船好,离开时溅起的水花直接让对方的船向一边歪过去,余诚杰的枪口对着对方船尾的发动机就是一下,对方甚至没有听到发动机被­射­击到的声音,只感受到船一下子歪过去,然后因为冲劲太大而要撞到岸上去。

要不是开船的人开得好,他们的结局最后定然是船撞上岸边,最后时刻开船的那个孩子把船的方向打死,船从岸边擦过去,但却最终也在他们的尖叫声里翻了船。

所幸近岸边水不是太深,只要对方会水估计淹不死人。

余诚杰坐在不远处的船上喝茶听音乐,看着那几个小青年在水里扑腾着往岸边游,但这一带岸边的堤岸还挺高而且滑,即使游到岸边也爬不上去,于是只能泡在水里骂娘。

毕竟船翻了沉下去时候起了漩涡且估计还有伤到人,那几个小青年里面就有人受伤了,那几个小青年看余诚杰这边的船没有过去救人的打算,就赶紧大喊救命。

余诚杰坐在那里无动于衷。

开船师傅过来问余诚杰道,“余先生,要不过去把他们救起来吧!出事了对山庄声誉不好。”开船师傅是看余诚杰的确没有要救人的打算才对余诚杰提起最后那一句劝说之词的。

余诚杰依然一言不发,那开船师傅也不敢把船开过去救人。

又过了一阵,余诚杰看对方的确是扑腾地够了,才对开船师傅道,“开过去吧!”

开船师傅赶紧应了一声,把船开了过去。

对方一共五个人,当前四个都被开船师傅拉起来坐在甲板上后,开船师傅去拉第五个上来,却被对方故意拉住他将他一把扯到了水里去。

看来,他们都知道这是余诚杰整他们让他们的船翻掉的,所以此时看自己得救了就又犯了嚣张的毛病。

余诚杰站在船舱门口看着,看到那几个小孩儿使坏的时候眉头就是一皱。

说实话,这几个小孩儿刚才没有看到余诚杰开枪,便以为他那枪估计是假的,这才能够在此时又如此嚣张。

那开船师傅是余俞找来给余诚杰御用的,自然游泳技术非常好,他被拉到水里之后也没有太惊慌,赶紧游离了那拉他下水的小青年。

只有余诚杰只有一个在船上了,最先被拉上来且休息了一下恢复了些­精­力的两个小孩儿就要上前来攻击余诚杰,余诚杰虽然近几年就没有怎么用功夫了,但他的手段又岂是这几个小孩儿能比的。

对方根本没有碰到他的衣服就又被他踹到水里去了。

余俞和几个手下开着船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正是余诚杰把人踹到水里去的情景。

余俞的船开近,被踹到水里去的小孩儿就大喊救命,而且说余诚杰要杀他们。

余俞眉头一皱,对余诚杰问道,“阿凡,你没事吧!”

余诚杰此时面无表情,看了余俞一眼,自己就去把船开走了,看也没有看这一群人一眼。

余诚杰生气了,余俞哪里能够不明白这个道理。

番外调戏(下)

余俞首要要做的是把被余诚杰踹到水里去的小孩儿给捞起来,毕竟对方即使调戏了余诚杰那也罪不至死。

这几个孩子年龄都还不大,十**岁的样子,但是那种痞子样却是余俞都看不惯的,心想到底是什么样的父母才把孩子教成这样。

这五个小孩有一个在沉船的时候被船栏挂伤了,手臂上有一条长口子,经过水一泡,便显得分外狰狞。

另外四个都还好,只是在水里泡得久了有些筋疲力尽的感觉,被余俞他们救上船之后,他们就放话说要让刚才害他们沉船的人好看,而且即使在余俞他们的注视之下,其中一个孩子也要冲过去教训那位同样被救起来的开船师傅。

那位开船师傅四十多岁的年纪,最开始还认为这几个孩子就是太调皮,所以才不断来挑衅余诚杰的那艘船,现在总算明白这几个孩子完全是欠教训,心想当初余先生不救他们是正确的,就该让这些孩子在水里再泡一阵子,等余俞他们来了才救才好。

余俞看到这几个孩子这么嚣张,心里就特不爽快,让两个保镖把他们看着。

其中一个头发染成焦黄的小子非常鄙夷地看着保镖,道,“最好好好待我们,不然有你们好看,我们在你们这里游玩,你们的船太差,让我们落水了,我会去告你们。”

那两个保镖黑着脸不说话,余俞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踱到那黄毛面前去,一双冰冷的眼睛把他盯着,直看得对方往后缩了一下脖子,才对他说道,“为了安全,刚才那艘船上安装有监控器,你们刚才的行为都被记录下来了,要告你尽管去告。即使你不告,也请等着法院的传票。”

对方被余俞看得背脊有些发凉,但毕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平时又仗着家里有钱有权嚣张惯了,此时又要在兄弟面前撑面子,自然就故作张狂地朝余俞看回去,道,“你有本事让法院给我传票你就去啊,嘿嘿,敢传我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余俞也不和他说话了,在船另一边坐下来,盯着湖面思考问题。

这几个小孩儿挺会闹事,把船给弄沉了不说,找到自家家长又开始搬弄是非,那个受伤的孩子直接被送到医院去了,其他的孩子也跟着去了。

面对这个事情,余俞根本不想理睬,直接让下面的经理去办,自己回去找余诚杰去了。

余诚杰停了船就开车回别墅去了,余俞找到他的时候,余诚杰正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身上随意穿着一件深蓝条纹的浴衣,他看到站在房间里的余俞愣了一下,然后就走到窗口去站着吹风擦头发去了,余俞跟着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余诚杰站在那里望着远处的的青山白云,神情淡漠。

被几个小孩儿那样子调戏,虽然余诚杰算出了口气,但心里其实依然挺闷的,而且,即使出了口气也并不觉得有多好,毕竟那算是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不是?

余诚杰反正就是觉得不爽快了,觉得憋屈了。

他有多少年没有这么憋屈过了,他甚至都忘了他居然会产生这种情绪。

余俞为余诚杰把头发擦­干­后就又去拿了梳子来把他的头发梳顺了,余诚杰的头发略微有些长了,润润的发丝垂下,让余诚杰的面孔比平时看着更来得柔和,但其实余诚杰的­性­格是丝毫不柔和的。

余俞很自然地拂了拂余诚杰脸侧的头发,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余诚杰没有什么反应,过了一会儿才说道,“让理发师傅明天来给我剪剪头发。”

余俞赶紧应了是。

两人都没有再说起水库里的沉船事件。

但余俞知道余诚杰心里不痛快,他那样爱护着余诚杰,丝毫不舍得他受任何一点委屈,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心理上,他都觉得应该让余诚杰觉得舒服,要让他不觉得跟着他之后比以前的生活差了很多。

余俞从那位开船师傅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这样看来,实在是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挑衅而起的,且严重地侮辱了余诚杰,余俞对于别的事情都是很能忍的,但是关于余诚杰的事情他不能忍。

事情的结果绝对不是那几个孩子的家长找余俞的麻烦。

那个黄毛小子叫杨隆,一看就是这几个孩子之首,而他能够那么嚣张不在乎别人­性­命的原因是他家的确有点背景。

但是,他不知道他得罪的人不是山庄里的一个普通客人,而是山庄的背后董事和山庄老板,且还是余俞他心里不容任何人碰一下的金贵之人。

余诚杰因为上次水库的事情心里不爽快了好几天,但是他毕竟不是当年的那个不用受任何一点气的老大了,虽然他依然暗地里一手遮天,不过明面上却不想给余俞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就写了大大一个“静”字裱起来挂在书房里,让自己平心静气,不和小孩子一般见识。

就因为这不爽快,这好几天他都没有再去钓鱼,也没有坐他那艘御用的船到水库幽静之处去看书。

这一日余诚杰突然兴起,也没有和余俞商量一下,自己就离开了山庄。

余俞晚上回去吃饭,到处找了余诚杰不在,这才去问照顾余诚杰的保姆,道,“阿凡到哪里去了?”

保姆笑着回答道,“余先生没有和小余先生说吗?他去XX山的寺院了。我们都以为他和你说过,所以刚才你回来我们才没及时转告你。”

余俞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不免脸­色­就变了好几变。

他没想到余诚杰居然不和他说一声就去寺院里了。

余俞当晚晚饭都来不及吃,就自己亲自开车往XX山去。

XX山距离山庄距离不算近,走高速也要两个多小时,余俞途中给余诚杰打过好几个电话,居然都打不通,说对方关机。给余诚杰的司机打电话,也依然是关机。

这下可让余俞着急坏了,他不担心别的,就担心余诚杰因为这么一点小事情就要出家。

当他赶到XX山的寺院,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余俞冲进寺院,就开始大喊,“阿凡。”

一个管理员出来拦住余俞,问他有什么事情,余俞急得满额头的汗,拉住那年轻管理员就问,“你们寺院里今天有没有人来要出家的?”

那管理员还算聪明,看余俞这样着急又听他如此问话,就猜到了余俞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于是答道,“这位先生不要着急,现在有人要来剃度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们院里只收重点大学毕业生,且必须本身会背金刚经的人,若是不是重点大学毕业生也行,那得先捐二十万块钱来……”

这管理员罗嗦得很,余俞已经着急不已了,他还在这里罗嗦,于是被余俞扯着衣领一吼,“我问你你们今天到底有没有人来要出家?”

管理员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吞吐答道,“都说了现在不容易出家了,哪里那么容易就有人要出家嘛,今天我们院里没人来出家。”

听他这样说,余俞心里这才一松。

余俞找到余诚杰并不困难,因为此寺院里就有一座宾馆,且还是五星级的宾馆,余俞一说自己亲人到这里来了,那管理员就说要是他还在寺院里的话,那么估计就住在宾馆里了。

余俞被带进寺院里的宾馆,那是一栋两层木质结构的房子,修建得很是古朴优美,琉璃瓦,汉白玉,进了大厅,中间一个装饰大钟,里面的家具也都是古朴雅致的,摆放着木雕花屏桌椅也是黄花梨木的古式桌椅,到服务台去问了,的确有一个叫余诚杰的先生住在里面,余俞这下放了心。

这座寺院平时应当香火算旺盛,但这座宾馆里其实并没有多少人住,即使到这寺院里来上香的,也愿意进城里去住,或者住在外面的宾馆里,这宾馆价格很高,余俞要了余诚杰旁边的房间,拿了房卡就上了楼。

余俞来这里什么都没有带,换洗衣服也没有一件,上楼进自己的房间之后好好洗了一把脸,整理了一下仪容就赶紧过去敲余诚杰的房门了。

余诚杰开门前问了一声,“谁?”

余俞听到余诚杰的声音,心里就是一暖,他的阿凡在这里,他答道,“阿凡,是我,余俞。”

余诚杰愣了一下,心想在卧室里给余俞留了纸条的,说自己想来寺院里参禅几天,让余俞不要担心他也不要来找他,怎么他离开还没有到一天的时间,余俞就来找他来了呢。

余诚杰打开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余俞,余俞此时还是一身黑­色­西服,穿得很是整齐,只是看到他的一瞬间,就一把推开门给了他一个拥抱。

番外寺院(上)

余俞想到一路上联系不上余诚杰的惊慌,想到担心余诚杰会出家的恐慌,那种恐惧从心底升上来,让他把余诚杰抱着久久不愿放开,且力气还用得很大。

余诚杰被他勒得身体很不舒服,但是余俞的那种恐慌的感觉能够通过这种拥抱传达给他,于是他便只能任由余俞把他抱着,来安慰一下这个小子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慌之情。

好半天余俞总算把余诚杰放开了。

余诚杰带着余俞进了房间,把房门关上。

房间里也全是古­色­古香的设置,还燃着上好的檀香,淡淡幽幽的香味弥漫在房间里。

余诚杰去饮水机里给余俞倒了杯水,递给余俞的时候,便问道,“小俞,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出了什么事情了?”

余俞坐在椅子上,被余诚杰这样一问,想到自己那不着调的居然会认为余诚杰会出家的想法就颇为羞愧,实在不能把这个想法告诉余诚杰,于是便答道,“没出什么事,就是那几个冲撞了你的船的小孩儿要来给你道歉,我赶过来给你说一声。”

“哦,这种事情……”余诚杰随意感概了一句,参禅的确是有好处的,比如他就想通了些事情,余俞虽然说要陪他一起去周游世界,但是,余俞这点事业上的事情却一直没有安排好,所以就拖了这么一个多月,虽然余诚杰认为这么点时间自己是能够等的,但不免还是有些不爽快,而且,余俞这个山庄一年能够赚的那点钱对于余诚杰来说实在是不够看的,但他愿意尊重余俞的创业之心,而且认为男人的确要自己创立一份事业,并且有一个自己的王国才行,但是,他在这寺院里呆了一天,坐在佛前沉思,心境也自然有些不同了,他突然觉得人生苦短,有时候为了这种莫须有的男人的事业和尊严而放弃两个人的幸福实在不太划算,所以他决定让余俞快点把他的事业安排好,两人应该出发去周游世界去了。

余诚杰那半截的感概,余俞听不出他到底是答应让那几个小孩儿来给他道歉,还是不想见那几个小孩儿,所以他只好又问了一句,“阿凡,那你是要接受么?”

余诚杰已经不计较那天的事情了,毕竟,把这么几个黄毛小子的事情放在心里不是他的做派,于是便答道,“行吧。不过,让他们给木师傅道歉就行了,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余俞应了,高兴起来,便又问道,“阿凡,你要在这里住几天?”

余诚杰看了他一眼,他此时已经是穿着睡衣了,靠坐在床头,道,“估计还要住几天吧,我挺喜欢这里。”

又问道,“我在卧室里给你留了纸条,你没有看到吗?”

余俞一愣,然后就有些羞愧了,他一看到余诚杰不在,哪里还有心思去看纸条,慌慌张张就开车过来找他来了。

看余俞这个神情,余诚杰就知道他没有看到那纸条。

他低头笑了一下,就准备睡觉了。

余俞赶紧说道,“阿凡,我能够在你这里睡吗?”

余诚杰手指指了指浴室,“快洗了来睡吧!”

余俞心里高兴,将西装脱了挂在衣柜里,又拿了宾馆里准备的睡袍,这就去洗澡了,余诚杰听到从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躺在床上,心里是从没有过的安宁。

余诚杰算不上信佛,他相信的只是他自己而已,但他认为在寺院里安静地想事情是一件不错的事,所以即使是以前做大哥的时候,他也经常到寺院里去的。

余俞洗完澡擦­干­头发就躺到余诚杰的身边去,鼻尖能够闻到余诚杰身上特有的那种淡雅的味道让他总算是安下心来了。

这个人是他的,而且不会离开,这让余俞觉得安心。

余俞什么东西都没有带就跑到这里来,余诚杰当然明白余俞定然不只是来告诉他那几个小孩儿要向他道歉的事情,想到最开始在门口见到他的时候,他的那恐慌的神情,余诚杰不得不怀疑其实余俞遇到什么难事了。

在余俞就要睡着的时候,余诚杰突然握上他的手,声音在空寂的夜里显得特别温柔。

“小俞,这么急急忙忙跑来找我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若是遇到了难事一定要告诉我啊,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够给我说的呢?”

因为余诚杰这温柔的声音,余俞心中一动,声音带着些含糊,道,“我今天回去看你不在,怕你是要抛下我不管了。”

“呃?”余诚杰一阵奇怪,“我如何会抛下你不管。”

余俞很是委屈,“如何不会,我怕你到寺院里来是要来出家。你这样了我可怎么办?”

“出家?”余诚杰听到这个词就笑了,是低低的笑声,在夜里显得温柔又­性­感,其中含着对余俞的宠溺和些微好笑的无奈,“我可没想过要出家这种事情。”

转过头看到暗夜里余俞那双眼睛,他就想逗逗他,于是接着就道,“不过,你说出家倒是提醒了我,我挺喜欢寺院里……”

余俞听余诚杰居然说如此说,一下子什么睡意都没有了,从床上翻身起来,急切地说道,“不许,我不许,你休想考虑出家的事情。”

余俞说着已经翻身压到余诚杰身上去了,也许是他太过激动的原因,他按着余诚杰肩膀的手都在发抖,漆黑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余诚杰,眼里是无尽的恐慌,“你怎么能够想要抛下我!”

余俞这样难过,余诚杰这才知道自己刚才想逗一下余俞实在有些过分了,他不知道余俞居然如此害怕他会离他而去的事情。

余诚杰的手轻轻抚上余俞的背脊,将他抱到怀里,像哄小孩儿一样地哄道,“你乱想什么,我没说我要出家,也没说我要离开你,我的意思是我听喜欢寺院,可以出钱在这里要一间专门的禅房下来,以后有时间的时候就过来坐坐……”

“不,不行。”余俞坚决如此拒绝道。

有不少人最开始都是没有想过要出家的,但就是在寺院里呆久了,然后就开始厌恶世俗了,就会起了出家的念头。

余俞发抖的肩膀让余诚杰只好顺着他的意了,道,“好,行。”

“以后也不要再到寺院里来,你不要来了。”余俞黑黑的眼睛盯着余诚杰,那种坚定的神­色­让余诚杰很是惊愕。

看余诚杰一时不回答他,余俞俯下身就开始亲他的­唇­,那种激烈的力度和动作让余诚杰感觉一阵疼痛,而余俞还不放开他,手指又去解他的睡衣扣子,余诚杰有些无语,手在余俞的背上抚摸过,柔声安慰他道,“小俞,我应了你了。你先停下来……”

余俞才没有停,且一双大手直接摸上他的**中心,想要挑起他的**,余诚杰长出口气,阻止他道,“小俞,停下来,这里可是寺院,佛祖可都看着的。”

余俞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就豁出去了地不在乎了,闷闷地说道,“才不管什么佛祖,你不要相信佛祖。”

而他心里想的却是就应该让佛祖们看看两人的罪行,看以后余诚杰还有脸面坐在佛前参禅。

番外寺院(下)

余俞倒也并不是一味蛮­干­,除了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太过激动和恐慌而没有控制住力度之外,之后动作就慢慢变得很是温柔了。

亲亲啃啃一阵,和余诚杰口舌纠缠,房间里响起亲吻的声音,而他的手上动作也变得柔和了,从余诚杰的腰线一直往下抚摸,不断描摹余诚杰**的形状,余诚杰最开始还很苦恼余俞这傻孩子的行为,之后也不得不被他给挑起了欲/念。

床垫因为两人的动作而起伏着,发出吱嘎的声音来,亲吻的暧昧,抚摸的热度,都让房间里的氛围­淫­/靡起来。

山上并不像城市里那样夜晚被光污染地不像话,从薄纱的窗口可以看到天上明月和闪烁着盈盈光亮的银河,房间里的淡淡的檀香味飘荡着,复古的家私让一切都沉浸入一种让人迷蒙的梦境里。

余诚杰被余俞的热情挑/逗地有些控制不住,但他可不想真在这种地方和余俞做这种事,趁着余俞在他胸前亲得不亦乐乎,他一下子用了巧劲将余俞翻过来,自己压在他身上占了主导地位。

余诚杰压着余俞,呼吸粗重,脸颊上也泛着红晕,眼光和余俞一样地热切,但他却制住余俞的肩膀,颇为无奈地道,“小俞,不要闹了,等回去了,让你一次,行吗?”

余俞的双臂将余诚杰紧紧抱住,眼里神情很有些受伤,好半天,他看余诚杰神情很是坚定,便只好点了头,但依然要求道,“那你明天就和我回去。”

余诚杰很无语,但余俞那火热的器官就那样­精­神地抵着他的大腿根,让他只好点头应了,“好,我明天就和你一起回去。”

余俞终于得逞,松了口气,很不情愿地放开余诚杰,然后下床去了浴室。

余诚杰躺在床上,长出口气。

想到他和余俞最初的相遇,之后的事情太过巧合和富于戏剧­性­,他真的要怀疑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神佛的,不然,为何要让他和余俞有如此的相遇,又有之后的相爱呢。

一切都像是老天爷在开他的玩笑一样,不过,无论老天爷如何安排,他走的路都从来是自己选择,才不管三界神佛如何想呢。

余俞从浴室里出来,走到床边的时候,被余诚杰拉住扑倒在床上,余诚杰在他的愕然里捧着他的头和他激烈地亲了好一阵,只把余俞那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欲/火又给挑了起来,于是,他只好又苦着脸回了一次浴室。

当晚余俞睡得很不错,早上也醒得早,醒来后就去找了余诚杰的司机,让他去退了房。

余俞再不让余诚杰在寺院里多待,早上宾馆里本来有斋饭招待的,他也不让余诚杰吃,直接拉了余诚杰出了寺院,在寺院外的停车场取了车,看余诚杰在后座坐好,他便说道,“我们到山下去吃早饭吧!”

余诚杰无奈地想他都将自己压到车上来了,现在不去山下吃早饭,难道又回去吃斋饭不成。

不知不觉之间,余俞的意见便已经是余诚杰要认真考虑的一部分了,而且还是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余俞总是有办法让余诚杰按照他的意思去办。

余诚杰的司机开车带着余诚杰的行李走在后面,余俞和余诚杰两人先回了山庄。

虽然余诚杰说了不需要那几个小孩儿来给自己道歉,但对方好像非常有诚意的样子,当天余诚杰才刚回到山庄,下午那家的家长就押着孩子来了他的别墅。

余诚杰正午睡刚起,坐在客厅里喝茶看报纸,保镖进来说有一位姓杨的先生带着他的弟弟前来道歉。

余诚杰直接摆摆手,“不见,让他们回去。”

保镖出门去了,又过了好一阵,他又进来了,道,“他们不走,说余先生您不见就是没有消气。”

说着,保镖还将一个礼书盒拿过去放到了余诚杰面前的桌子上,“这是他说给先生您压惊用的。”

余诚杰看着保镖把那个盒子打开,里面居然是一座白玉雕的观音像,并不是特别大,但看那­精­细的雕工,还有玉的成­色­,这的确不是一件便宜的东西,看来对方果真是花了心思来道歉的。

除了这最重要的一份礼,还有一些养生药材之类就没有呈给余诚杰看,只是给他看了一下礼单。

余诚杰看都不想看那些东西,直接摆手让将礼单拿走。

保镖为难地看了余诚杰一眼,斟酌着说道,“余先生,您不见他们,他们就不走,现在还在外面等着呢。”

余诚杰抬眼睨了那保镖一眼,那种冷淡里略微杀气的眼神让那保镖一下子就觉得心下一凉,再不敢多说,将东西拿出去了。

余诚杰看了一会儿报纸就把报纸放下了,又去拿了一本书来看,是一本解说《易经》的书。

这几年余诚杰闲来无事,关于各种打发时间的玩意儿是研究得颇透彻的。

又过了一阵,是保姆过来给他添茶,顺便就说了一句,“先生,外面那位杨先生还没有走,虽然外面有树荫,不过也挺热的,要让他们进来喝杯水么?”

余诚杰手指摸了摸左手腕上戴着的佛珠,点了点头,道,“那你就招待他们喝口水吧!”

保姆带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和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进来。

他们进来的时候,余诚杰正坐在靠落地窗的沙发上,落地窗外远处是照在树木上的绚烂的阳光,近处却是垂挂着的绿藤萝,绕在落地窗外绿幽幽的,让人感觉很是惬意,房间里并没有用空调依然显得很凉爽,从窗户吹进来的风让窗纱轻轻摇动,那个坐在窗口沙发上的男子的头发也随着风抚动了两下。

看在杨肖眼里,坐在窗口的男人看起来相当年轻,皮肤白皙,面­色­柔和,端着细瓷茶杯的手指也保养地非常好,似乎比那杯子还要来得白皙细腻。

杨肖甚至怀疑这个人真的是那个余先生,而不是余先生男宠?

很快保姆就打消了他的疑虑,因为保姆上前对余诚杰说道,“先生,就是这位杨先生,他硬要来和您道歉,您看……”

余诚杰这才把目光从书上抬起来,看了看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人,其中那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长相很是俊朗,眉宇间自有一种气势,显然是长居人上的,而这个青年旁边的那个小孩儿,十**岁的样子,眉宇间的嚣张已经收敛地极好了,眼睛有些无神,脸上还有些红肿,余诚杰分辨了一下,依稀是上次挑衅他的船的那个小孩儿,只是这孩子把那一头焦黄的头发染回了黑­色­而已。

余诚杰自从被余俞“养”着了之后,脾气其实比以前好多了,手抬了抬指了一下对面的沙发,道,“杨先生,不用客气,请坐吧!”

于是杨肖松口气道了谢就去坐下了,他弟弟也想去坐,被他哥一个眼神看了一眼,就不敢动了,依然恭恭敬敬站在那里。

番外之道歉和网瘾

“几日前,家弟在水上冲撞了先生,小孩子不懂事,让先生受惊了,晚辈特带他来向先生道歉。”杨肖话语很是诚恳,起身向余诚杰躬身行了一礼,看自己弟弟还不上道,就给了他一脚,杨隆被他踢得跪在地上,不过,虽然如此,当日嚣张不已的小子此时也半声都不敢吭。

余诚杰其实是真没怎么生那几个小孩儿的气了,毕竟,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别人十**岁的孩子,和他们生气那也显得自己心胸太狭隘了不是。

只是,既然对方硬是要来道歉,那也没有办法了。

余诚杰心想那孩子估计在家里也受够了教育,便也没有必要再为难他了。

余诚杰把手里的书放下,抬眼看了那孩子一眼,那孩子已经俨然没有了当日的那种嚣张的影子,也不知道他家的这位哥哥到底是用的什么方法让他在如此短的日子里就能够收敛地如此好。

杨肖看余诚杰在打量杨隆,就说道,“小隆,还不快给余先生道歉。”

杨隆抬起头来看了余诚杰一眼,余诚杰脸上那种淡漠里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让他瑟缩了一下,结结巴巴似乎话都要说不清一样,“余……余先生,上次是我……我不对,不该……不该用船去……去撞您的船……,请……请您原谅……”

余诚杰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看着他并没有回话,直到看得那个小孩儿背脊发凉,才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杨隆抖了一下,道,“我……我叫杨隆。”

余诚杰点点头,道,“倒是个好名字。”

余诚杰再不说话了,杨肖也看不出余诚杰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到底是原谅了他弟弟还是没有原谅,便也只能坐在那里,而杨隆也只能跪着,不能让起来。

保姆端着茶水过来,看到杨隆跪在地上,吃了一惊,她也不敢多说什么,便把给杨肖和杨隆的茶水放在桌子上,有些忐忑地对余诚杰道,“先生,小余先生让人送了新鲜的西瓜来,是刚从瓜地里摘的,您看,您现在要吃吗?”

余诚杰点了一下头,道,“端来招待客人吧!”

保姆如蒙大赦一般地进厨房去切冰冻西瓜去了。

西瓜端来的时候,余诚杰仿佛才看到杨隆是跪着的一样,说道,“还跪着做什么,起来坐下吧!”

那带着命令的语气让杨隆不敢迟疑,马上站了起来,因为站得过急还差点摔跤了,扶着桌子才没有出丑。

这西瓜是黄壤小西瓜,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堆成漂亮的花型。

余诚杰没有吃,而是很和蔼地让杨隆吃,杨隆几乎是颤抖着手端起西瓜拿着叉子吃了起来,他真怕这个西瓜里是有毒的,然后自己会被毒死,而即使被毒死了,他家里的人也不会为他悲痛一下。

小孩子吃着西瓜,余诚杰就和杨先生谈起话来,从今天的天气太反常到杨先生现在是在做什么事情。

杨肖最开始还应付地小心翼翼,后来发现余诚杰也不是传说的那般不尽人情和为人狠毒,且听他说话声音温和,虽然面上神情不太热络,但也算不上冷淡,实在是和传说中相差甚远。

之后杨肖便也放宽了心,觉得他估计并没有要把自己弟弟怎么样的意思。

余俞事情处理完就回来了,走进客厅看到杨肖带着那个让余俞很厌恶的小孩儿还没有走,而是坐在沙发上在和余诚杰说话,他心里有一丝诧异,很快走了过去,向杨肖打招呼道,“杨先生,你好!”

杨肖也起身和他握了一下手,打过招呼。

余俞坐到余诚杰的身边去,问了他两句有没有觉得热,余诚杰脸上露出微笑来,道,“倒还好,天气预报说晚间有雨,希望今晚上能够凉快些,每日用空调总是感觉气闷,睡不好觉。”

余俞点头说的确如此。

杨肖坐在地面看两人虽然说的都是简单的家常话,不过,那种亲密与柔和却是别人无法Сhā入的,这让他心中一动。

那天,也许余诚杰的确是心情不错,杨肖和杨隆还被留下来吃晚饭了,之后才回去。

余俞亲自将西瓜切成小块,又放了些冰沙在上面,淋了一些炼|­乳­上去,这才端了水晶盘去给余诚杰,余诚杰坐在电脑前面玩游戏,余俞将西瓜放在电脑桌旁边,道,“阿凡,吃西瓜吧!”

余诚杰点点头,看了那西瓜一眼,把一局打完了,便开始吃西瓜。

余俞看余诚杰是在网上玩QQ游戏里的德州扑克,他心疼了一番,觉得也许是自己把余诚杰给禁锢住了,才让他终日无聊地在网上来玩游戏。

余诚杰将西瓜叉了一块递到余俞嘴边,余俞愣了一下才张嘴吃了。

余俞吃到嘴里觉得这个西瓜不是特别甜,便说道,“阿凡,这瓜不甜,要不重新去切一个。”

余诚杰随意答了一句“还好”,装西瓜的盘子已经被他放到一边,他的手已经放在鼠标上开始打游戏了。

余俞很无奈地看了余诚杰一眼,心想余诚杰不要得了网瘾才好。

余俞端了个凳子来坐在余诚杰的身边看他打牌,把那西瓜端到手里,不时喂余诚杰吃一块,余俞实在佩服余诚杰的赌术,即使牌差到惨不忍睹,他也能够把对方给逼入死角,然后获胜。

一盘子西瓜吃完了,余俞扯了纸巾要给余诚杰让他擦擦嘴,没想到余诚杰直接把脸转过来,手并没有要接纸巾的意思,余俞郁闷了一下,心想到底是游戏比较重要,还是自己比较重要呀。

他也没有拿纸巾给余诚杰擦,直接凑过去在他的­唇­上舔了好一阵,余诚杰愣了一下,然后扔下鼠标托着他的后脑勺和他接吻来了。

那一局余诚杰自然放弃掉了,余俞被余诚杰的热吻亲得面红心跳意犹未尽,之后直接反客为主揽住他的腰和他亲个没完没了。

两人都气喘吁吁,余俞看着余诚杰的眼都红了,就想把他抱到床上去才好,不过余诚杰却伸手扶住了他的肩膀,眼睛又放到电脑屏幕上去了,因为余诚杰和余俞相亲相爱来了,游戏里便被人骂了,说他是不是乌龟变的,怎么能够慢成这样,余俞转过头去看电脑看到这句话,心里一惊,心想余诚杰是不是又要生气,没想到余诚杰什么反应都没有,继续打起牌来。

这下余诚杰不生气,余俞倒生起气来了,记下对方的qq号,决定给这没礼貌的人一点教训。

余俞真怀疑余诚杰得了网瘾,因为已经到睡觉时间了,余诚杰也已经洗了澡了,穿着浴衣坐在电脑前面打游戏,余俞心想余诚杰昨晚可是承诺过自己今天要让自己主导一次的,余诚杰这样赖在电脑上那不就是想要剥夺自己的权利吗?

他想了想,便走到余诚杰身边去,低下头对余诚杰的耳朵吹了一下气,道,“阿凡,已经十一点钟了。”

余诚杰点点头,“嗯”了一声,却没有接下来的反应了,他继续玩着游戏。

余俞只好从余诚杰的身后把他抱住,手覆在余诚杰握着鼠标的手上,声音低沉­性­感,“阿凡,良宵苦短啊~~”

那个啊字完全是用地方方言说的,带着点抑扬顿挫颤颤悠悠,余诚杰被他说得背脊一抖,回过头来看他,看到余俞那执着的神情,就笑了起来,道,“好,好,把电脑关了吧!”

余俞非常兴奋地把电脑直接点了关机,别的程序在运行也不管了。

电脑屏幕一关,他就拖起余诚杰就走,颇有些急­色­的相公的样子,余诚杰为他的行为眉头一皱,很是无奈,不过,也只能纵容着,谁叫他现在实在没有办法说余俞的不是呢。

当晚的确下雨了,到午夜的时候,雨越来越大。

雨声哗啦啦地,拍打在外面的树上,拍打在后花园的芭蕉树上,拍打在屋顶……

窗户大开着,风卷进房间里来,带来清凉的感觉,有雨也跟着风飘进来,染湿了窗口附近的木地板。

伴随着雨声,是房间里热情的声音,带着灼热**的喘息之声,床垫起伏的声音,还有时不时的低哑的呻吟,让人脸红心跳,却又那般和谐温柔,即使是风雨,好像也不忍将其打扰。

余诚杰轻轻推了推余俞,“小俞……,嗯……,窗户……窗户先去关了。”

一阵亲吻之后,才是余俞的低沉声音,“等……等一会儿。”

风吹得实在有点冷了,余俞扯过毯子将余诚杰的肩膀裹住,依然埋头苦­干­,房间里呻吟与喘息之声更大更激烈,又是好一阵床垫的剧烈起伏之后,安静了一会儿,才有一人走到窗边去,将窗户关了半扇,他回头对床上的人道,“阿凡,雨小了。”

床上传来低哑的一声“嗯”。

当晚空气清新,房间里也很凉爽,余诚杰觉得这一觉睡得颇好。

番外之情敌

前一天晚上下的雨一直下到了第二天上午,第二天下午天也­阴­沉着,完全是雨没有下透的样子,天气骤然变得­阴­凉了,让人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余俞回家进屋没有看到余诚杰,问保姆,保姆说昨天那位杨先生又来拜访先生,两人正在后花园的凉亭里下棋。

余俞对那位杨先生又来拜访余诚杰心里有些不痛快,心想昨天留他们用了晚饭,难道就认为余诚杰已经将他们看成是亲近的人了吗,居然一天的时间不到便又来拜访,真是殷勤地过分了。

余俞换了家居便服还没有往后花园去,就遇上端茶的保姆,余俞从保姆手里把茶接过去,看到里面泡的居然是普洱。

保姆这时候也笑着说了,“这是杨先生送来的茶,说是养生最好,先生就说那就泡来尝尝。”

余俞看保姆那微笑的样子,看来是很喜欢那位杨先生的样子。

只是,家里又不是不能自己去买普洱,为什么需要那位杨先生来送。

余俞心情那个郁闷,但还是端着茶去了后花园。

雨过之后的花园里植物葱翠欲滴,花架上的玫瑰开得很艳,花园里弥漫着清新的玫瑰的香味,很是怡人。

凉亭掩映在一排银杏树之后,有一颗巨大的榕树枝叶伸展过来,为凉亭遮掩了半边的阳光。

因为下雨­阴­湿,加上山上蚊虫本就多,凉亭里燃着加了香料的天然薰蚊草,香气淡雅,氤氲出一片宁谧的氛围。

坐在凉亭里椅子上下围棋的两人都没有发现余俞的到来,余俞站在一边看了一会儿才走上前去。

杨肖那不时抬头看余诚杰的眼神让余俞觉得很是在意,总觉得这个人不安好心,但到底是怎么个不安好心法,余俞却又描述不出来,他此时还只是感觉到了杨肖的威胁,但还不明白这种威胁其实是情敌来临时候的自然警惕。

余俞把茶放下,自己坐到余诚杰的身边的凳子上,看了一番棋盘,发现执黑子的余诚杰居然比对面的杨先生要危险,居然被对方压制住了。

余诚杰这几年无事,对围棋颇有研究,还曾经跑到棋社去混过一段时间,也算是下棋的大手了,至少余俞无论怎么耍赖还没有赢过余诚杰半子去,没想到这位杨先生这样厉害,余诚杰也被他压制住了。

余诚杰好像一点也不着急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手指轻轻摩挲着棋子,白皙的手指夹着黑­色­棋子显得分外漂亮。

观棋不语,余俞坐在一边专心地看两人下棋,只是他总觉得对面的杨先生看余诚杰的眼神不太对劲,但如何不对劲余俞又说不出来,至少他没有感受到杀气,所以,他也只好把这种感觉压下去。

余诚杰左手微撑了下巴,琢磨了好一阵,才下了一子。

那种闲适优雅的风度让余俞看得在心里叹息,心想余诚杰怎么就能够让人越来越着迷了呢。

也许杨肖也是看余诚杰看得入神了一点,居然下错了一子,余诚杰都愣了一下看了杨肖一眼,杨肖却只是叹一声,没有像余俞一样地耍赖悔棋。

余俞心想对方棋书还真不错,当然,他认为自己棋书也是不错的,只是和余诚杰下棋,就要和他耍赖才有意思,不然,只是下棋那有什么好的。

以前一向木讷的余俞居然也总结出这种和情人耍赖的经验教训来了。

也许余诚杰的确对杨肖那说不定是故意下错让棋的行为给惹到了,余诚杰之后嘴角的笑分明带着了点不太高兴的意味,两人下到茶都凉了才总算是完了这一局,余诚杰赢了半目。

不过,也并没有看到余诚杰有多高兴,他起身走了几步,一身白衣的他看起来很是闲雅,余俞坐在位置上收拾棋子,对杨肖说道,“杨先生不是很忙?怎么有时间来陪阿凡下棋。”

杨肖笑笑,道,“最近事务也并不多,知道余先生好茶,想到家里有收藏的普洱,想来味道还不错,就拿来让先生尝尝。”

余俞道,“杨先生真是有心了。不过,随意让个人送来就成,哪里用劳烦你亲自来。”

杨肖笑答,“昨日见过先生,就甚是仰慕他的风采,这不是专程过来拜访的。”

余俞心里这才对那种认为杨肖看余诚杰不对劲的感觉有了一点点认知,他的目光扫到站在园子里的余诚杰的身上,又看了看同样目光看在余诚杰身上的杨肖,心想这个男人莫不是想打余诚杰的主意吗?

然后余俞一边觉得不爽快,一边又想这位杨先生也不看看自己是谁,即使长得好一点,余诚杰这种阅遍各种漂亮男子的人难道会看上他吗?

当晚余诚杰又留杨肖留在别墅里用晚饭了。

这让余俞心里憋闷地慌,但他此时还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憋闷其实是吃醋了。

晚上在床上,余俞侧身打量余诚杰,余诚杰挑了挑眉,问道,“有什么事?”

余俞道,“阿凡,你以后不要和杨肖来往了。”

余诚杰笑了一下,道,“为何?”

“他看你的眼神不怀好意!”余俞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快,直接说道。

“哦?”余诚杰却不以为意的样子,只淡淡发出一个单音。

余俞这下从躺着的状态翻身起来了,黑黑的眸子盯着余诚杰,他不知道余诚杰是否明白杨肖其实是对他有意思,而且,余俞自己也不太确定杨肖就是对余诚杰有意思,只是他很不喜欢杨肖来找余诚杰而已。

“阿凡,你要下棋我陪你下棋,你不要和他来往了吧。”

余诚杰伸手拍了拍余俞的肩膀,道,“不要胡思乱想。”

余诚杰这显然拒绝了余俞的要求,余俞很不高兴地躺下去睡了,但是其实是老半天也没有睡着,而他又不敢翻身怕把睡过去的余诚杰给扰醒了。

余俞第二天­精­神不太好,而更让他郁闷的事情还在后面,当天那位貌似很闲的杨先生居然又来找余诚杰来了,两人又在一起下棋,而且那位杨先生还带了酒来,当晚又留下来吃了饭,而且余诚杰还陪他喝了几杯。

余俞这下连他自己都明白自己是在吃醋了,他的心情很不好,而硬是要要求余诚杰不要和杨肖交往他又没有那个权利,而且,余诚杰要做的事情,余俞哪里能够反对呢。

余俞万分后悔在杨肖第一次带着他那个不听话的弟弟去找余诚杰道歉的时候没有极力阻止。

不过,这件事还是有解决办法的。

余俞要和余诚杰离开,便要把这里的事业交给下属帮忙打理,之前交接工作进行地挺慢,现在进展居然突然加快了,而且和一个大企业的合作项目余俞也放弃了,毕竟,余诚杰可比这合作项目要来得重要。

于是,在杨先生又一次来拜访余诚杰的时候,看到别墅里收拾了几个箱子在,他好奇地问道,“这是要做什么呢?”

余俞心里非常爽地答道,“我和阿凡要出门去旅游,一些阿凡用惯了的东西要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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