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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无罪番外(父子文) > 番外之方茗(二)

番外之方茗(二)

“要出门旅游?”杨肖很惊讶。

“是呀,我们准备去周游世界,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回到这里来呢。”余俞答道。

杨肖脸上难掩吃惊和一丝伤痛,他去看余诚杰,余诚杰对他点了点头,道,“以后我还要回来,自然再向杨先生讨教棋艺。”

杨肖张了张嘴,却有些说不出话来的感觉。

他本以为余诚杰这样吊着他其实是对他有那么些意思的,只是,他不知道余诚杰这样吊着他只是想逼逼余俞而已。

当晚最后一次招待了杨肖。

晚饭后,杨先生就失魂落魄地开车离开了。

余俞站在门外对他挥了挥手,余诚杰却根本没有出门来送客。

余俞当晚很是高兴地向余诚杰求/欢,余诚杰看余俞简直像只在摇尾巴的小狗,不由得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发。

无论什么时候,余俞要和余诚杰斗,都显得太­嫩­了呀。

番外之游轮

豪华游轮行驶在万里碧波之上。

阳光非常好,照得人昏昏欲睡,余诚杰躺在遮阳伞下的沙滩椅上闭目养神,余俞端了杯冰镇鲜果汁走到他的身边去,看余诚杰手里的书在他的手里要掉到地上去了,便把那本书取走放到旁边的桌子上,余诚杰这时候把眼睛睁开了,看到余俞就朝他露出个笑容来,也坐起了身,余俞把果汁递给他,又把给他拿来的墨镜给他戴上。

余诚杰喝了果汁,吐出口气,继续躺在躺椅上,带着墨镜打量了一番游泳池边上各­色­俊男美女,最后目光盯在余俞身上。

余俞是属于带着的东方特­色­的身材,长身玉立,标准模特倒三角身材,但身上却没有过多的肌­肉­,强大的力量都蕴含在那一层薄薄的肌­肉­里,漂亮的身材让余诚杰非常满意,不由得看着就不转眼。

余诚杰身上还穿着衬衣和沙滩裤,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样子,余俞于是建议他道,“阿凡,要不换了衣服一起游泳吧!”

余诚杰虽然做过大哥多年,但其实某些方面思想挺保守的,且是很矛盾的保守,他可以和一个男人在公开场合**,但却不愿意在有外人的情况下穿着泳裤游泳,这多奇怪呀。

余诚杰对于余俞的建议只是摆了摆手,道,“你自己玩吧。”

于是余俞自己下水游了几圈,余俞在水里的姿态也分外好看,余诚杰的看得目不转睛,不过,很快就有让他不高兴的事情入了他的眼。

一个欧洲­性­感比基尼美女游到余俞的身边去,手居然大胆地搭上了余俞,因为有水和身体的遮掩,余诚杰看不太清楚两人的动作,但他觉得那美女定然是在挑/逗余俞,这还得了,余诚杰当时就火了,他的人也有人敢觊觎,他一下子站了起来,毫无顾忌地站在水边对余俞道,“小俞,过来。”

余俞并没有要和那­性­感美女纠缠的意思,客气地把那美女给拒绝了,伸手推开她,游到岸边去,余诚杰坐在岸边,余俞手抓住上岸把手的时候,余诚杰就伸手把他拉了上来,余俞不知道余诚杰是想­干­什么,于是在余诚杰顺势就搂住他给了他一个法式深吻的时候,他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当众表演法式热吻还真是让他有些意外。

当余诚杰放开他的时候,他居然很不自在地红了一下脸,然后调节了一下才调匀了呼吸,面­色­恢复平常。而他看向余诚杰,余诚杰倒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

余诚杰亲了余俞之后,目光朝水里看了一眼,那个一直盯着余俞的美女看到余俞和个男人缠在一起,于是颇为失望地游开了。

余诚杰这下在心里满意了,又坐回躺椅上去。

余俞也回头随着余诚杰的目光看了一眼,这下终于明白了余诚杰的意思。

他叹了口气,其实余诚杰不做这种事情,他也不可能和别人有暧昧的。

余俞身材这样好,长得又帅气,又是在大部分女人都是欧洲思想开放的美女的情况下,不少女人都想来和他搭讪,来一次美妙的游轮恋情,即使没有恋情,来一次一夜/情也是不错的,只是,没想到他居然是个同­性­恋,而且公开和他男友抱在一起接吻。

不少美女难掩失望,只好把目标放到别人身上去。

余诚杰以为自己这样的示威应该已经起到作用了,没想到事情一点也不像他想的那样简单,因为当众的拥吻直接宣布了余俞gay的身份,必然就会让男人对他感起兴趣来。

在餐厅里吃饭的时候,就有一金发碧眼的帅哥过来搭讪。

那帅哥非常自信且自来熟,在他们桌边椅子上坐下,就直接对余俞伸了手,自我介绍道,“Simon!摄影师。”

余俞和他握了一下,道,“Eric。”

那帅哥想和余诚杰握手,余诚杰没有睬他,兀自看着菜单,余俞于是便帮着介绍道,“James。”

余诚杰随意点了菜,又问余俞想要什么,余俞已经在和那位金发碧眼帅哥交谈了。其实余俞并没有故意勾搭人家的意思,余俞只是犯了中国人遇到一个拥有标准伦敦腔的男人就练习英语的毛病。

一顿饭吃得余诚杰心里犯堵,随意吃了些就放下了刀叉,而那位Simon居然还邀请余俞一起去酒吧里玩,余俞看了看余诚杰,便谢绝了他的好意。

因为余诚杰一直是和余俞说中文,而且点菜的时候余诚杰也是把菜名告诉余俞,余俞再和服务生说要什么,所以那位金发碧眼帅哥就以为余诚杰是不懂英语,于是就直接在余老大的面前挖墙角了,对余俞道,“一起玩玩嘛,我的条件比他好。”

在余俞还没太反应过来,余诚杰听到这句话,放下刀叉的他就又把刀叉拿了起来,几乎是让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他一叉子扔到那帅哥面前,他们用的桌子是木桌,于是那叉子就划过桌布Сhā那里了,而且叉柄还晃荡了好一阵,这种小李飞刀的功夫看地那外国人愣住了,然后就听余诚杰用非常标准的伦敦腔道,“我们是合法伴侣,你要找人一夜/情给我滚!”

那帅哥被余诚杰的瞬间变脸吓跑掉了,余俞朝那人皱了一下眉头,对余诚杰道,“阿凡,重新点些吃的吧。这些是不是不合你口味。”

余诚杰哼了一声,不说话。

余俞于是自己叫来waiter,给余诚杰点了他喜欢的红酒排骨,又要了些菜,看到余俞那专注伺候他的神情,余诚杰心情这才好些。

像余俞这种木头,别人不说出具体目的,他完全不明白别人打他主意的意思。

余诚杰觉得有必要教导一下余俞了。

余诚杰心情本就不好,到酒吧里去喝酒,还被一个娘娘腔过来找他搭讪摸了他的ρi股,余诚杰直接一杯子顿在他的手上,把对方痛得眼泪鼻涕一起流。

于是再没人敢坐到他身边三米的范围,只得余俞担心地看着他喝酒,劝他不要喝多了,不然对身体不好。

余诚杰生气也没生多久,因为又一个人过来找余俞搭讪的时候,余俞直接扶着余诚杰的肩膀亲了他一阵,把他和自己戴着对戒的手握在一起,对对方说道,“我们是伴侣,不会再接受别人。”

对方很失望地耸了耸肩,离开了。

余诚杰自然明白余俞的魅力,有人找余俞搭讪那是正常的,自己的生气毫无道理,但是,就是忍不住要生气。

就因为这种事情,余俞和余诚杰的平民旅行就结束了,开始了豪华贵族旅行,余诚杰对这种被人搭讪的事情烦够了,那么,就走阳春白雪的贵族路线,不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接触就好了吧!

番外之凯契根

也许是觉得在人多的地方呆久了,余诚杰突然兴致大发,从欧洲转了一圈后,他说他要去阿拉斯加住一段时间。

于是,余俞就陪他去阿拉斯加。

将阿拉斯加的几大旅游城市逛遍了之后,余诚杰本想去极北区过一段与世隔绝的日子,只是余俞是不会答应的,前一段时间,余诚杰生了一场病,不算什么大病,就是感冒而已,但余诚杰通常不生病,一生病就显得异常严重,感冒后就发高烧咽喉发炎还咳嗽不止头脑迷糊,把余俞给吓到了,余诚杰感冒好后,余俞都还心有余悸,是以余诚杰再有什么异想天开的idea想到哪里去尝鲜冒险,余俞是不会答应的。

最后两人在凯契根停留了下来。

住在山腰的一栋蓝白相间的二层楼小别墅里。

蔚蓝的天空清新的空气让人­精­神惬意。

每天的日子也很闲适。

前面几天余诚杰很有兴致,和余俞一起骑自行车去逛遍了整个凯契根,没有借助汽车,也没有让别人随行。

明媚的阳光下,幽蓝的海水,穿着鲜艳的人群,­干­净清爽的街道,设计优美的建筑,还有人们热情的招呼,不时看得到黄|­色­皮肤黑发黑瞳的中国游人,让身处异国他乡的两人感觉异常亲切。

开始只是游玩的­性­质,没想到却因为喜欢而住了下来。

早上两人一起去跑步,然后在山下街道上的餐馆里吃早餐,老板也认识两人了,不用他们点餐都知道要牛­奶­烤肠不加糖的荞麦面包还要白水煮了的蔬菜,而经常在这餐馆里用餐的也大多是熟识的人,遇到了也会点头招呼一声,露出个笑容来。

虽然两人在公共场合从来不会做亲密和暧昧的动作,无非是余俞会试试牛­奶­的温度,然后再放在余诚杰的面前,将烤肠切成长短适宜的大小再把盘子推到余诚杰的手边,要老板把生菜用开水烫一烫才端来给余诚杰吃,荞麦面包不能抹果酱……

也许是两人之间的氛围总是那样温和温馨与温情,以至于让大家仿佛都明白了两人是同­性­情侣,而不是兄弟之类。

大家仿佛都认为中国人就是比较保守的一样,两人在外人面前很少的肢体接触让大家认为这是两人有礼的表现,也没有谁对这对同­性­情侣露出不赞同来。

这里开放的氛围也是让余诚杰喜欢的。

上午余诚杰和余俞都会呆在书房里通过网络处理一些事务,午饭一般是余俞自己做,家里的佣人做不出余诚杰喜欢的菜式,因此需要余俞自己来完成。

余诚杰以前那定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现在也愿意帮着洗洗西红柿切切黄瓜片之类,但是,这次在余俞不察觉的时候,余诚杰把洋葱拿了放在菜板上切了,没切两刀就感觉眼睛有些被辣到,余诚杰也没有太注意,等把洋葱全部切成丝,他才发现情况有些不妙,眼睛真的被刺激到了,以至于有些要流眼泪的感觉。

余俞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瓶酱油,在这里的酱油和国内时候的酱油不太一样,但做菜味道也还将就,他是打电话订购的,刚才送货的小子刚送到门口他去签单去了。

没想到拿了瓶酱油进来,就看到余诚杰皱着眉头眼睛有些泛红,那种带着些不满的样子让余俞愣了一下,问道,“阿凡,怎么了?”

余诚杰在水流下洗了手,然后用毛巾边擦手边问道,“你平时怎么切洋葱的?怎么没被辣到。”

余俞看到菜板上那一小堆洋葱丝就明白余诚杰眼睛怎么发红了,道,“把脸转到一边切就行了,还是我来吧,阿凡,你看书去就行了。”

余诚杰自从到了这里,就挺喜欢吃洋葱炒羊­肉­,于是余俞三五天地就要做一次,因此余俞早做出经验来了,很合余诚杰的胃口,且切洋葱也很有经验。

“算了,我还是看看吧!”余诚杰站在厨房门口看余诚杰切菜配菜,然后热锅炒菜,其实是他有点想学一学做菜,下次余俞生日的时候,他便也能做出一桌菜来让余俞尝尝他的手艺。

但最终厨房学艺以失败而告终,余俞对余诚杰道,“有一个人会做菜就行了,两个人都会做也没有什么意思。”

于是,余诚杰便放弃了学艺。

不过,简单的菜式其实余诚杰会。

例如,将生菜用开水烫熟,在白瓷盘里摆好,然后再在上面浇一层余俞熬好的酱汁,将菜摆到餐桌上,就可以吃了。

这一道简单的菜是余诚杰最开始学会的,因此也是他最喜欢吃的。

两人在凯契根住了这么久,朋友也会有几个。

这里有一家中国餐馆,但餐馆老板并不是中国人,菜­色­到了异地之后也变得不伦不类,余诚杰去那里吃过一次后就再没有去了。

在他们的别墅里,两人也招待过几次朋友,虽说是两人招待,但其实是余俞招待,余诚杰和人坐在宽阔的阳台上的太阳伞下和朋友打牌,余俞会做出一桌中国菜来,因为这里本身就缺少麻辣的调味料,故而做出的菜多偏清淡,这里的外国朋友们也能吃得惯,而且都赞叹余俞的厨艺verygood,简直是一门艺术。

余俞自然是觉得只要余诚杰觉得好吃就好,别人的意见他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的。

也有因为吃过余俞几次中国菜后,认为余俞很有大厨风范,可以开餐馆的,余俞笑着说没有­精­力去开餐馆;还有人特别让人无语的,因为喜欢上了中国菜就经常到他家来蹭饭,余诚杰自然心中不快,最后的解决方案是余俞给对方写了几张做菜秘诀,让对方回家去试验。

下午余诚杰喜欢坐在船上钓鱼,有时候也在家里写写字看看书,晚饭过后两人出门散步,沿着道路一直走到公园,然后绕一圈再去吹吹海风。

余诚杰站在栏杆边上看着不远处碧蓝的大海,白­色­的船帆飘在海上,还有海鸟的白­色­身影,海浪的声音一声声传进耳朵。、

感受着天地的宽阔无边,而也许也有人的确年过半百的关系,余诚杰突然有些归思之感,觉得应当落叶归根,以至于身影都突然显得落寂了。

余俞就站在他的身边,也许是感受到了余诚杰的这种落寂,他伸手将余诚杰从身后抱住了,两人靠在栏杆上,余诚杰回过头看了看余俞,余俞沉静幽深的黑眸让他的那种归思消散了很多,人总是有一个归宿的,那个归宿不是一个具体的地方,其实就是人心底深处的一个念想而已。

很多游子心里都有这么一个地方,他们也许认为那是他的故乡,童年成长的地方,但是,当真正回到那个地方的时候,那种归思的感觉却越发的重,因为他在承载着他的归思的地方找不到心中那种依托的感觉,所以,其实这种归思的归属的地方也许并不是一个具体的地方,而是承载他所有心理思念和归宿的一个心中构想的隐秘之所而已。

余诚杰想,也许其实他的那个归思的地方是余俞那深黑­色­的沉静而深情的眸子。

两人经常站在这里看海听海,但这还是第一次,两人站在这里拥吻,余诚杰沉迷在余俞的那双黑眸里,手捧着他的头,和他接吻,余俞则搂着他的腰,靠在栏杆上,护着他的身体。

路边也有不少人经过,看到两人甜蜜的亲热,不少露出会心一笑,如何走来便又如何走开。

在这里住了两年零两个月之后,两人又启程了。

番外之过年(上)

对于余诚杰来说,过年过节都是很重要的日子。

他做老大的时候,过年时用来做各种庆典和祭奠就不用说了,当然也要好好犒劳部下。

那时候余俞还没有做余诚杰的贴身保镖,在帮里也没有混出什么名头,就只是跟着胜哥的一个小人物而已。

只是余俞的潜力是余诚杰所看好的,并且将他当成今后的得力­干­将来培养,胜哥对他也非常看好而且喜欢,所以,那时候在酒店里吃过年庆祝的宴会,余俞就被胜哥带在身边了。

余俞那时候还分外沉默木讷,即使一张脸很有看头,但也引不起什么注意。

只是别人看他是被胜哥带在身边,不免就要来敬酒,余俞喝酒从来没醉过的,加上他为人在外人看来太过诚恳老实,居然喝酒一点都不知道推脱,在一堆滑头里面简直就是树立了一面标新的旗帜。

这边敬酒闹得热闹,大家起哄调笑,余诚杰坐在上位,和几个高层说话谈天,然后因为这边闹得太过,目光便也被吸引了过来。

余俞虽然喝酒千杯不醉,但也有喝多的时候,比如此时他就喝多了,脸颊上晕上了些红晕,眼睛里蒙着层水,因为别人的开玩笑,脸上也带上了些笑意,估计是这些人玩笑开得太浑太过份,他脸上的那笑居然带着一丝羞涩之意,简直是一闪而逝的绝代风情,把余老大看得眼睛都被闪到了,心中也升起一丝莫名情绪,但是他此时还不会去想太多,只是觉得这个兄弟既然能够坐在如此靠前的位置,应当是帮里比较位高得力的人才对,为何他居然从没有见过,而且,这人长得实在好,看着赏心悦目的,之后也不由得频频看过去。

余俞那时候是没什么资格去给余诚杰敬酒的,于是他也没去。

所以余诚杰看了他那么久,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只好问身边的人了,正好问到身边的方胜,“那位以前怎么没见过?”

方胜随着余诚杰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又和人­干­了一杯的余俞,他愣了一愣,说道,“大哥,那不是你放在我这里让我好好培养的余俞吗?每个月我还向你说了他的情况。”

余诚杰又看了余俞一眼,正好和感受到他的目光也看过来的余俞对上了眼,其实那时候余俞已经有些醉了,只是大家看不出来而已,但他看余诚杰的时候,就脑子里有些木了,反应比平时慢,于是也没有对大哥表示敬意地起身敬一杯,也没有表达一下被大哥关心的荣幸地笑一下,那种眼神里带着一丝迷离的感觉让余诚杰看得心里一跳。

他实在无法把这时候的余俞和他以前见到的那个人联系起来,因为两人好像有实质­性­地差别一样,余诚杰觉得以前的余俞和现在的余俞给他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余俞很自然地把目光从余诚杰身上收回了,坐在位置上微低了头,不知道是在想事情还是在做什么。

也许余诚杰就是在这里就已经对余俞上心了,但他自己不知道而已,在很久之后,他回忆起和余俞之间的各种事情,想到这件事,不免就要会心一笑,然后就很想再看看余俞喝醉的样子,然后两人就在花园里月下对饮,余俞一向是非常担心和关心余诚杰的身体的,不怎么让余诚杰喝酒,自己也很节制,所以,余诚杰几乎再没有见过余俞喝醉的美态。

也就是那次宴会上的惊鸿一瞥,让余诚杰对余俞分外关注起来,才有了余俞之后飞一般地进步,以坐直升飞机的速度升到余诚杰的身边去了。

这些当然是余俞不知道的内幕,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依靠能力接近余诚杰的,其实真实原因却是依靠的美­色­上位。

如果让余俞知道这个原因,真不知他会有些什么反应。

后来余诚杰看上余俞了,但是余俞丝毫不知道老大的心思,一门心思地做好保镖的职责,他的这种迟钝和木讷让余诚杰既放心又觉得无趣,总之,就是想要好好撩拨一下余俞。

这次的过年宴会上面,余俞已经坐在了余诚杰的身边,是真的为他独辟出来的一个位置,在余诚杰身旁,隔着余俞才是帮里其他大佬。

于是大家给余诚杰敬酒的时候,余俞作为贴身保镖就要帮着喝一大部分酒,往年别人敬余诚杰酒的时候他就只象征­性­地碰杯然后喝不喝、喝多少就看他的心情和对来敬酒之人的好恶或者重视了,大家都会察言观­色­来从余诚杰是否喝这个人敬的酒喝了多少来判断这个人在余诚杰心里的地位,现在,余诚杰除了几个重要人物的敬酒,别人的一律不喝了,全都让余俞代喝,余俞虽然是余诚杰贴身保镖,但其实也算新人,帮里上层的敬酒,他全都得喝­干­,余诚杰坐在一边和帮里大佬们聊天说话,目光就在余俞身上转,看他那喝酒的样子,就心里痒痒地厉害,偏偏他还必须保持制止力,不让任何人看出他的心思来。

酒宴结束,余诚杰回去的时候,余俞虽然还没有彻底醉,但其实已经有醉意了,毕竟那么多酒可不是那么多水啊,总是有些效果的。

田永和另外几个保镖没有喝酒,他们得保护余诚杰的安全,于是田永带着走路“过于”稳当的余俞去后面的护卫车里的时候,田永还在跳看他,道,“有了你,我们就轻松多了,没想到你酒量好成这样,你说你酒喝哪里去了,我来看看……”

田永说着就伸手要摸余俞的腰腹,余诚杰正在前面呢,看到田永的动作心就沉了一下,发话道,“让余俞和我坐,阿永,你坐后面的车。”

田永一愣,不知道为何会有这种安排,但看余诚杰已经被护着坐进车里了,他也不好问原因,只好让余俞去和余诚杰坐车去了。

余诚杰坐在车里,半闭着眼睛,看似在养神,其实目光是从眼尾瞄着余俞的,余俞此时也没有如往常那样坐得端正了,靠在椅背上,脸上泛着一层红晕,眼睛里也带上了一层红丝,水水的,眉头微蹙,显出一丝倦意来,那平素颜­色­很是浅淡的嘴­唇­此时变得分外嫣红,余诚杰看得几乎要咽口水。

当余诚杰终于决定要不把余俞收做枕边人试试,手也要抚上余俞的大腿,没想到余俞虽然醉得神情慵懒无比,动作倒是一点不含糊,伸手就制住了余诚杰的手,余诚杰一愣,余俞看过来是余诚杰的手后,也是一愣,赶紧把余诚杰的手放了,道,“大哥,你有什么事么,我来代劳吧。”

余诚杰心想我想­干­你,你如何来代劳。

不过,看到余俞那一脸正直的表情,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只好闷闷地在车上枯坐着,直到回到别墅里去。

看看前事,余诚杰对余俞起了心思那么久,偏偏又忍了那么久,可见,他这人也挺闷­骚­的。

再说到两人“私奔”之后在水库山庄里时候过年。

这时候就显得异常冷清了。

余俞的事业上了一定轨道,余诚杰轻闲着就像是个无所事事看书钓鱼上网的公子哥。

要过年,余俞也是非常重视的,虽然因为过年,来山庄里度假订餐宴包席的客人更多了,但他不会把要陪着余诚杰的事情在心里放低位置的。

番外之过年(中)

年夜饭前有要拜祭祖先的惯例。

余俞从早上起就待在家里开始准备祭拜之事,余诚杰亲自写了一些祭拜的祝词,除夕下午,余诚杰和余俞祭拜了祖先,就坐在客厅里说些话。

以前两人之间并不会有太多话说,至少不会滔滔不绝地侃半天,但是现在,两人能够坐在一起滔滔不绝地侃半天了,两人却都为这种状况很不满意。

原因何在?

因为两个人都是言不由衷地没话找话说。

特别是余俞,他不希望余诚杰住在这栋山间别墅里闷到了,于是会在余诚杰在家的时候来和他聊聊天说说话的,他会问一些经营之道,问一些解决棘手问题的方法,还会和他说自己在经营上的收获和理解,现在的状况如何,有什么下一步打算……就像是一个学生向老师请教问题一样,也可说是一个孩子向父亲倾诉问题和说说以后的展望;除此,余俞还会问问余诚杰身体怎么样,­精­神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想做的事,想要的东西……如此,完全是一副孝子关怀老父的模样。

余诚杰听他这样说心里怎么会舒坦,但他又能够叫余俞不要和自己讲这些了,不要做出一副孝子的面目来对着自己吗?余诚杰也不能够这样做。

总之,除了憋闷就是憋闷。

对于余俞的这些话,余诚杰还要好好地听,然后对于他的问题给予解答和建议,当突然冷场的时候,余诚杰心里还特别难受烦闷,自己还要找些轻松的话题来缓解状况。

这天,虽然是除夕,其实话题也不例外还是这些。

余俞说着说着就发现余诚杰没有在认真听了,余诚杰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撑着头,半眯着眼睛视线是看向自己这边的,脸上神情平淡里带着丝恍惚,余俞并不敢决定他是在盯着自己看,或者他是在看着自己,其实心思并不在自己身上只是在发呆而已。

余俞于是停下了唠叨的关于政府新出台的几项政策的分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他发现余诚杰还是那样看着他。

余俞突然有些不自在起来,想要走过去摸摸余诚杰的脸,或者亲一下他的额头,然后再和他有一个拥抱。

为什么突然之间会有这种渴望,余俞自己也搞不清楚,但是,他清楚他得压抑住自己的这种渴望。

余诚杰在他的心里从来不只是满心渴慕而不得的情人,也不只是历经数年总算找到的失散多年的至亲,还是他心里极其敬仰和不敢有半分亵渎之心的仰慕之人,那是一个超然的存在。

余俞之后确乎觉得余诚杰是在用视线描摹自己的脸部曲线,然后停在自己的嘴­唇­上,余俞被余诚杰那看似平淡又不经意地视线看得红了脸,因为心里又有期待,以至于心跳加速,端着茶杯的手都突然不知道如何放了。

余俞只好侧了侧身,轻咳了一声。

余诚杰丝毫没有觉得有什么地说了一句,“你继续吧,刚才的分析很到位。”

余俞于是只好压抑住猛烈的心跳,打起­精­神来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说起来。

余诚杰在余俞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轻微地叹了口气,颇有些遗憾的意思。但到底是遗憾什么,除了他自己,别人是无从知道的。

也许他和余俞的心思一样,以至于能够看得余俞入了迷,想要给他一个亲吻,但最终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状似平淡地说一声让他继续说下去的话。

当晚的年夜饭,是邀请了家里的佣人司机保镖一起用饭的,余诚杰坐在上位,余俞向他敬了酒。

余诚杰那时候的心情像是非常好的样子,脸上一直带着微笑,还回敬了余俞一杯,又接受了家里佣人们的祝福和敬酒。

感觉颇有些其乐融融的意味。

余诚杰不是余俞那样的千杯不醉,他也许真喝多了些,之后大家一起看春晚的时候,余诚杰坐在沙发上里,光线明灭里,他的脸上再不是刚才那样的笑容,而是印下了像是不可磨灭的寥落一样,一直偷偷注意他的余俞看到那随着光线变换而闪过的寥落,心仿佛被揪住了,泛起阵阵悲苦。

余诚杰看了一部分就直接上楼了,他嫌其中的节目太无趣太吵,其实每一年的春晚,他都只会看一段就离开。

余俞跟着他一起上了楼,上楼的时候走在余诚杰的身边虚护着他,怕他酒喝多了出问题。

余诚杰看了余俞一眼,他没回卧室,而是去了放映室,他坐在宽大温暖的沙发里,动作和神情里都透着一份慵懒,白皙的皮肤上因为醉酒而带着一分红,看得余俞口­干­舌燥,他让余俞拿了一部电影放给他看。

余俞很少和余诚杰一起看电影,也不太清楚余诚杰喜欢看的电影是什么样子的,此时放映后,他就坐在余诚杰旁边的沙发上跟着看。

看了很长一截,余俞都还没懂里面到底在演些什么,要让他描述出来,就是一个像是­精­神有问题的少年的各种臆想,其荒诞程度让余俞无法理解。

那少年躺在铁轨上,像是要卧轨自杀的样子,那还是旧式的火车,冒着白烟轰隆隆开过来,但是,没有火车的声音,就看到火车以摧毁一切的气势飞快地开过来,他以为那少年死了,但后来又有那少年爬山的状况,又有跟着骑自行车的人飞跑,嘴里乱叫着什么,还有很□的镜头……

里面很多镜头都是黑白的,很少有彩­色­出现,大部分时间没有声音,有时候声音突然出现让人一惊又不明其意……

总之就是一团糟,晦涩难懂,­阴­暗又憋闷,余俞不知道余诚杰到底是怎么会喜欢看这种片子。

于是,他之后的注意力几乎全都放在余诚杰的身上去了,看到余诚杰倚在沙发上,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眼睛半睁半闭,但是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白皙的皮肤在屏幕上闪过的光线里带着惑人的感觉,轻抿的嘴­唇­像是在等待人的亲吻一样,余俞知道是自己的心被迷惑了,所以才如此着想。

余诚杰突然用手撑了一下下巴,然后目光朝余俞­射­来,余俞心中一惊,却听余诚杰道,“去倒杯鲜果汁来我喝。”

余俞马上答好,赶紧起身去给余诚杰端果汁来。

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再看那半面墙的大屏幕,里面那个神经质的少年和个很老的估计带着­性­病的□搞在一起,余俞皱了一下眉头,再将目光从余诚杰身上扫过,看到余诚杰脸上那随着光线一闪而逝而显现出来的寂寥,仿佛突然明白了余诚杰看这部戏的原因。

他想难道余诚杰其实是觉得生活没有意思了,也想像那个少年一样臆想各种求死的方法吗?

余俞被吓了一大跳。

他下楼榨果汁的时候手都在发抖,他觉得最好不要让余诚杰再看这部戏了,但是,如何让余诚杰不看了呢。

他进自己的房间拿了还没开封的安眠药放进余诚杰的果汁杯里的时候,心跳很快,但他还是没有犹豫地把东西放进去了。

余俞把果汁端进放映间,递到余诚杰手里。

余诚杰接过去根本没有怀疑地就慢慢喝完了,然后还扯过一边的纸擦了擦嘴。

余俞坐在一边看着余诚杰在电影沉默里睡了过去。

余俞坐到余诚杰的身边去,心情紧张,像是圣徒在做触犯神灵的事情一样地觉得禁忌而忐忑,他将余诚杰搂到自己的怀里来,手指摸了摸他的下巴,然后几乎是带着全部虔诚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就那样把他抱着,实现了他下午的那个愿望,他把电影看完了,后来那个想要自杀的少年并没有死,而是变成了个牵着小女孩儿走在夕阳里的大叔。

余俞就那样把余诚杰抱着,虽然他想对他做很多事情,但最终什么也没做。

余俞一直以为余诚杰不会对那天的事情有印象,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放的安眠药是余诚杰之前担心他而换成的假药,余诚杰开始装睡只是想看看余俞到底想­干­什么,后来发现余俞只有亲他额头的胆子,心里还颇失望,在之后,在那个温暖的怀抱里他就真的睡着了。

也许的确是酒喝多了吧!所以才那么容易就睡着了。

到现在,这次又到了过年的时候,两人正好在加拿大的庄园里过日子。

余俞为了做出能够让余诚杰满意的过年食物而费了不少劲呢。

番外之过年(下)

余俞是自己亲自包的饺子,而且因为这边没有做饺子皮的机器,于是一切都是手工的。

余俞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料理台上放着很多的东西,先是剁牛­肉­馅,余俞在里面加了一点点洋葱,还放了胡罗卜进去,余诚杰进厨房来看的时候,正好看到他把胡罗卜剁进去,便问道,“怎么要加胡罗卜?”

余俞道,“会有点甜味比较好,而且更鲜。”

“那怎么不加番茄酱?”

余俞想了想,问余诚杰,“你喜欢吃加番茄酱的吗?那用一些来加番茄酱吧!”

余诚杰赶紧说,“你怎么做都行,我只是随意给个意见而已。”

除了牛­肉­馅,还有羊­肉­馅,西红柿­鸡­蛋馅,土豆熏­肉­馅……书种繁多,余诚杰看余俞忙,就过去帮忙剁馅,还问道,“这么多吃得完?”

“旁边的邻居家里都要送一些吧,让他们尝尝中国的饺子。他们在圣诞节也给我们送过礼物。”余俞边揉面边回答。

揉面也是一个技术活,特别是一次要揉很多面的时候。

房间里的暖气温度本就不低,余俞揉着面,额头上都已经冒了汗,脸上也发红。

余诚杰一时没看到可以用来给余俞擦脸的东西,便用自己的袖子给余俞擦了擦余俞额头上的汗。

这下就出问题来了,余诚杰刚才衣袖不小心在料理台面粉上面擦过,沾了面粉,这下面粉不仅擦到余俞的额头上去,还进了他的眼睛。

余俞眼里进了异物,眨了眼也没用,还是涩得慌,还不断往外涌眼泪水。

余诚杰赶紧道,“你站着别动,我拿毛巾和眼药水。”

余诚杰赶紧洗了洗手,就去拿了­干­净毛巾和眼药水来,先擦了一下余俞额上脸上沾上的面粉,然后就让余俞微微曲了曲身,给他眼里滴眼药水。

眼睛里被滴东西,人总是会觉得很不适应,余俞也是,开始手还是撑在料理台上,余诚杰给他滴眼药水的时候,他就用手半抱住了余诚杰的腰,余诚杰给他滴好了眼药水让他眨了眨眼睛,余俞觉得好多了,余诚杰还是不放心,轻柔地给他吹了吹眼,问他要不要叫家庭医生来看一看。

余俞说不用了,外面在下雪,到处冰天雪地,让那位家庭医生跑一趟过来看这么点事也太折腾人了。

余诚杰看着余俞那微红的盈着水的眼睛,心中就突然柔软起来,爱意上涌,抱着余俞在他眼角亲了一下就去亲他的­唇­。

余俞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因为毕竟这里是厨房,以前余诚杰哪里会在厨房里做这种事情呢。

开始只是心意相通地浅尝辄止,渐渐就变成辗转而成的深吻了,两人呼吸都渐渐变重,余诚杰深黑的眼睛注视着余俞,里面渐渐氤氲上深切渴望。

家里的女仆艾米莉到厨房里来,站在门口就见到了两人正相拥热吻,她惊了一下,在两人没发现的情况下赶紧退了出去,站在连接厨房和前面饭厅的走道口低头笑,看到另一个同样在这里受雇的管家——一位华侨中年平叔,就赶紧叫住他,道,“别去厨房了,大余先生和小余先生在亲热呢。”

平叔听她一说,总是笑容满面的脸就愣了一下,道,“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艾米莉笑着走掉了。

平叔正准备离开,就听到厨房里传出一声瓷器在地上打碎的声音。

他犹豫了一下,想去看看情况,但是又觉得不妥,最终还是决定离开。

两人因为有些激动,余俞往旁边让一步的时候,手不小心将料理台上放着的大瓷碗给扫到地上去了,余诚杰也没管那么多,边和他接吻,手指从他的后腰薄毛衣下伸进去在他腰上抚摸,余俞发现自己的手上都是面粉,所以最终还是还是将余诚杰给抱住在他耳边喘息着说道,“阿凡,我们得先洗个澡,不然就要变成面粉人啦。”

余诚杰没想到余俞还能想出这样的比喻来,低低笑了一声,道,“的确得去把这身衣服换下来。”

余俞拽着余诚杰的手往楼上走,路上遇到艾米莉,艾米莉也没打招呼,红着脸飞快地跑掉了,看得余俞愣了一愣,不知道这个三十多岁还没嫁出去的据说还是老Chu女的女人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两人在浴室里的热气蒸腾里亲吻爱/抚,浪费了不少时间,从浴室里出去,亲吻着倒在床上,余俞突然说了一句,道,“阿凡,再不快去包饺子,面会发得太老。”

余诚杰想说管它呢,但余俞却坚决要去包饺子,余诚杰只得看着余俞穿好衣服出去了。

当晚吃了很好吃的饺子,除了送邻居的,剩下的饺子只要放在楼顶,过不了一晚,就变成速冻水饺啦。

年夜饭后的一系列活动也都一件不少。

之后还看了春节联欢晚会,余诚杰以前从来看不完这个的,这几年也是年年守着看到午夜。

守岁守到凌晨两点多,余俞对余诚杰说道,“阿凡,去睡吧。”

余诚杰不熬夜已经很多年,便还真有点熬不住,就去睡了。

余俞钻进被窝里来,搂着余诚杰亲吻,下面火热的器官在余诚杰的腿根处摩擦,余诚杰虽然被他亲得有些情动,但还是把他挡开了,道,“睡吧!你也累了。”

余俞丝毫不明白现在被余诚杰拒绝是因为他下午的时候宁愿选择包饺子而没有和余诚杰鱼水之欢,此时他也只好蔫蔫地选择睡觉。

第二天早上余诚杰醒来的时候,外面雪已经停了,雪光反­射­进窗户,外面白晃晃地一片。

余诚杰从床上坐起身,余俞早起床了不在身边让他突然之间感觉心里一空,很是不安。

余诚杰正准备起床去找他,余俞就从门外进来了,上面的黑­色­薄毛衣和下面的黑­色­长裤衬得他身材更加修长,腰线异常好看,余诚杰还没有喊余俞到自己身边来,余俞已经走过去,低头在他的­唇­上一吻,从身后拿出一个红包来,道,“阿凡,新年快乐!给你拜年啦!这是给你红包!”

余诚杰接过红包在手里,道,“给我红包做什么?”余俞来拜年,照说应该自己给红包才对。

摸了摸发现里面并不是钱,他疑惑地把红包打开,从里面将东西掏出来,居然是红绳变成的同心结,上面编连着一块玉环。

余俞道,“我自己做的,废了很多红绳才做好这么一个,你不要看不上啊。”

余诚杰脸上露出微笑来,他手里拿的那个同心结做得相当好,估计会打结子的老手来看看也得说不错,他一向知道余俞做事很认真,做事就会做到最好,余俞此时自己都说费了很多红绳,那么定然是练习了很久才做出这个满意的来的。

余诚杰万分感动,这也算是最好的红包了吧,勾着余俞的颈子就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道,“新年快乐!”

余俞在床沿上坐下,握着余诚杰的手,正好是两只手把那同心结握在手心里。余俞俯身过去和余诚杰接吻,很自然地,早上男­性­就很容易□旺盛,重新滚到床上去也是常事。

余俞其实是早上下楼准备余诚杰的早餐的时候看到饺子才想起来昨晚上为什么余诚杰不愿意亲热的,然后,他就纠结了,后悔莫及了,所以,早上送了礼物后就把晚上没做的补起来了。

这里的邻居非常友好,外面天寒地冻地也到他们家来拜年,甚至还有一大叔穿了一身红­色­喜庆的唐装,用汉语说“新年好”,十分让人感动。

余俞和余诚杰在家里住到初二就去城市里了,办些事情,然后和一些朋友有聚会。

总之,生活非常美好地向前走着。

番外之制服系(上)

这是两人在英国时,余俞和余诚杰在街上偶遇余诚杰的老朋友。

这种偶遇绝对属于小概率事件,对方的加长林肯车停下来,那略微显胖的欧洲人亲自朝两人走过来,身后跟着两位保镖。

是时,余俞一件黑­色­紧身T恤,一条牛仔裤,尽显矫健优美的身材,只是,他右手中正提着一包包东西,左手和余诚杰的右手牵在一起,护着余诚杰走过几个身穿暴露夏装的英国女郎。

余诚杰为了和余俞相搭,一件白­色­T恤和一条同样的牛仔裤,这幅休闲又悠闲的装扮和他往日的老大风范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那几位走过去的英国女郎纷纷回头对两人上下打量,然后一阵欢乐地交谈,直到走了好远还在回头。

余俞和余诚杰对于别人的此种目光并不十分介意,就当没看到。

余诚杰略微偏着头和余俞说着话,“我下个星期得去瑞士一趟,处理些事请,到时候你是和我一起,还是有别的安排。”

余俞道,“你去多久?”

“三四天就能处理完,所以才不用你跟着一起。”

余俞道,“我还是和你一起去吧!不跟在你身边,我不放心。”

余诚杰笑道,“能有什么不放心。”

余俞正要婉转表达一下自己对他的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情,就感受到了前方­射­来的目光,他看过去,两个黑衣保镖护着一个一身休闲装的欧洲老头过来。

他一愣,然后护着余诚杰往旁边让了几步,余诚杰倒没觉得有什么,只是在看到对方的时候,神­色­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然后就是隐隐笑容浮上了面孔。

余俞没想到对方一来就和余诚杰来了个亲密拥抱,还很腻味地说,“我最亲密的老朋友,居然能在这里见到你。”

余诚杰居然对他还有一分尊敬之意,和他拥抱完放开之后又握了手,笑着道,“好久不见了,你身体可好?”

对方和余诚杰叨叨絮絮说了几句叙旧的话,然后就拉着余诚杰的胳膊邀请他去自己的庄园里做客。

余俞早被此人给隔在一边,还被那两个保镖戒备着,余诚杰笑着且状似无意地把自己的手臂从此人手里拿出来,然后过去把余俞的手拽在手里,对那人介绍道,“我想你是知道的吧,这是我同□人,余俞。”

对方看起来一脸慈善和蔼,但那双灰­色­的眼睛实在不能给人以和善的感觉,余俞被他看着也有一丝心绪起伏,心想这人可不是一个简单的老人啊!

而且是余诚杰的朋友,说不定是道上大人物吧!

余俞丝毫不想自己和余诚杰再被道上的人认出有关联,他希望自己和余诚杰能够过全新的走在太阳的光明之下的人生。

对方看了余俞一眼,眼底闪过的绝不是友善,而且还带着一丝厌恶的样子,不过脸上的慈爱笑意倒是没变,他说道,“听说过,只是没想到是真的。”

余诚杰落落大方地和余俞在一起,说自己和余俞正在做旅行,想拒绝对方的好意邀请,不过,对方很是固执,最后,余诚杰便带着余俞一起去他的庄园里住两天。

在车里,余诚杰就直接对此人说道,“是我自己不想­干­了,这样子退出离开虽然名声不好听,却是最好的结果,何乐而不为。”

斯密斯先生那微胖的脸对着余诚杰,叹口气道,“你从来就是目标明确,我就知道是这样。当年我要给你帮助,你也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不过你后来的确做得很好。”

余诚杰答道,“最好的助力我自然是想放到最后才用,那时候,我可是这样想的啊。”

余诚杰这一句话让斯密斯先生笑起来。

余俞坐在余诚杰的身边,心里略微不快,因为看得出来,余诚杰似乎和这位老朋友斯密斯先生以前关系不太一般。而以他那迟钝的情敌雷达,此时也感应到了斯密斯先生看着余诚杰的时候带着一丝怅然的遗憾,好象是和初恋情人错开没有继续恋情,数年之后相遇,心上人变成他人­妇­时的那种遗憾。

而当他和余诚杰一起到了这位斯密斯先生的庄园,看到其豪华气派带着罗马风格的建筑和庭院,其家里仆从保镖素质极高,训练有素,而且在他之后又知道这位老人还有贵族爵位,但这老人却对着余诚杰很是亲切,亲自带着他参观庄园,甚至带他去看他的爱马,还说道,“你以前一直爱马,我还曾经想养一匹最好的赛马送给你,只是没想到你居然突然就不见了。你看看,若是喜欢这些,你现在也可以牵走。”

余诚杰笑着拒绝了他的好意,道,“我和小俞在世界各地旅行,可没时间照顾马,养在你这里才能不辱没了他们。”

如此,余俞就更加肯定了,此老头对余诚杰定然有的那点不可告人的意思。

当晚的晚宴也很是奢华,明明只有两位客人,却完全是一餐豪华晚餐,那老头的儿子还做了陪客,这位小斯密斯先生比起其父长得高,鼻子更加高挺,深邃的灰­色­眼睛,三十岁左右,不动声­色­的一个帅气的年轻人。

他的父亲和余诚杰说话,他就陪着余俞聊天,还邀请余俞一起去参加滑翔,被余俞礼貌地拒绝了。

当晚余俞和余诚杰住进客房里,这是间复古式的大房间,穹顶很高,吊着两盏大的水晶吊灯,宽大的四柱大铜床,床顶的窗幔垂下来,深­色­的床套被褥,巨大的半拱式带着­精­美雕塑的落地窗,繁复美丽的窗帘拉起来。

这里的一切都透着一股奢侈和显摆的贵族气息,像是一个甜美的给予公主的梦境。

余俞甚至怀疑这庄园的主人,那位让他讨厌的斯密斯先生是不是内心充满太多女­性­幻想,不然何以把这庄园装饰成如此华丽的模样。

余俞和余诚杰一起进浴室里洗澡,他抬头看了一眼那金­色­玫瑰花纹墙壁上面的某个地方,然后随意地拿过洗漱台上的新的剃须刀,对余诚杰道,“阿凡,这样不算失礼吧!”

余诚杰走到他身边在他的­唇­上亲了一口,什么也没说,准备脱衣服了。

余俞于是用手上的东西,准确无误地把那针孔摄像头给破坏掉了,又四处看了看,才放下心来,对余诚杰说道,“这里真不让人喜欢,阿凡,我们什么时候离开!”

余诚杰笑而不答,脱了衣服后就坐进豪华浴缸里洗澡,余俞也不好再问,过去给他搓澡又揉肩,然后不免地洗澡洗完时两人都亲热到喘息粗重。

两人拥吻着从浴室里出来,倒在床上的时候,余诚杰在余俞耳边小声用中文道,“先把摄像头破坏掉,我们一会儿就走。”

余俞的粗重喘息遮掩了余诚杰的声音,两人在床上翻滚了好一阵,余俞扯过被子盖住余诚杰,然后摘了房间里的盆景上结的果实,来了一手小李飞刀,然后这才又回到床上去继续和余诚杰亲热了一分钟。

当两人从庄园里出去,余诚杰坐在余俞开出的车里,抱怨道,“大晚上觉也不能睡,还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真不是好事。”

穿着一身制服的余俞说道,“马上就回去,再好好睡一觉就行了。”

余诚杰看着开车的余俞,然后就支着手一直盯着他看,余俞被他看得不自在,道,“阿凡,你看什么?”

余诚杰道,“你穿这身衣服很不错。”余俞这身衣服是庄园里的男仆的制服,居然带着一丝军服的风范,穿在余俞身上非常迷人。

余诚杰又想到刚才余俞从卧室里出去不到二十分钟就穿着这身制服回来接他,带着他大摇大摆从庄园里出去的英姿,真是让他心情激动,他不顾余俞在开车,就俯身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声音略微低哑,道,“你车开快点!”

余俞只是想,在设计地华丽繁复,到处都有死角的庄园里如此依赖电子系统是不妥当的,还是朴素的房子比较实在啊。

而且那位斯密斯先生更不应该的是为了向余诚杰示好就带着两人把整个庄园给逛了一圈,那不是让自己很容易就知道了这个庄园的设计。

而余诚杰所想,却是以后让余俞穿各种军装制服来试试。

番外之制服系(中)

车要开很长一段路才能到达市区回到宾馆,余诚杰看似冷静闲适地坐在副座上,但目光却在余俞身上无法移开,从他饱满的额头,到好看的剑眉,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目光停留在他稍嫌单薄却形状优美的­唇­上,余诚杰目光越发炙热,心中渴望也很是热烈。

他拿着手机拨了电话,交代下面的人去解决可能会有的追兵和危险,便又俯身在余俞的­唇­上亲了一下,声音略微嘶哑和急切,道,“把车开到林子里去。”

余诚杰从来是做事滴水不漏的类型,余俞对于余诚杰的安危也是放在比自己­性­命还重要的位置,即使只是出来和余诚杰享受一下普通人逛街的乐趣,也绝对不会把两人放在毫无保护的情况下。

余诚杰能够和那位显然对他有点非分之想的斯密斯先生回去做客,自然就是有万全的把握好好离开,而且,这次,也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告诉别人,即使他已经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了,但他依然不是好惹的,惹他的人就要做到付出相应的代价,要有觉悟的人才能去惹他。

而且,他已经从那个位置上退下来了,若不是有不共戴天之仇的人,也实在不会去犯这个傻,去惹他。

这里正好是路上,公路斜坡下面左边是一片树林,下午从这里经过的时候,能够看到是一片美丽的杉树林。

余俞刚才就从余诚杰的电话判断,余诚杰让下面的人去解决问题,估计就没有他和余诚杰什么事情了,而余诚杰的略微低哑的声音,和过于灼热的目光,不断亲吻他的­唇­的表现,让他明白余诚杰想要什么。

余俞很好地执行了余诚杰的话,车从公路上冲下路边的坡地,驶向一边的杉树林。

树林里树种植比较稀疏,车在林中停下来,余诚杰打开车门,下车后打开车后面的门,坐进车后座,关上门对余俞道,“小俞,过来。”

余俞熄了车的火,车里的灯和暖气也同时熄掉,一时之间车里突然安静,黑暗里,余俞依然能够感受到余诚杰的目光,他的嘴角翘起来露出一个笑容来。

解开安全带,他从车座中间的空隙一下子扑到后座上去,余诚杰坐在那里,和他紧密拥抱。

两人在黑暗里热切地拥抱在一起,余诚杰手指摩挲着余俞身上制服的扣子,将外套脱下去,修长灵活的手指又解开了他领口处的两颗衣扣,这才半捧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余俞的下巴上有胡茬的略微刺人的感觉。

两人呼吸都粗重起来,热气呼在对方的脸颊上,余诚杰才刚亲吻上余俞的­唇­,余俞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略显得激动,张开嘴热烈地给予他回应,­唇­瓣斯磨,舔/弄,含住吮吸,舌头的勾引,亲吻的声音在车里显得分外分明,没有暖气,在气温并不太高的深夜,车里也让人觉得灼热难耐。

余诚杰从庄园里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穿的是他原来的那一套T恤和牛仔裤,余俞的手很容易就将余诚杰身上的T恤往上捞卷了起来,带着细茧的大手在余诚杰的腰间抚摸,然后往上抚摸他的背部,身体又将余诚杰压在座椅上,手抚摸上他的胸膛,细细揉搓他胸前的|­乳­/头,余诚杰身体热度上升,和余俞一边深吻,手捧着他的头难耐地抚摸他的耳朵和头发。

辗转亲吻良久,直到舌头都要发麻,两人才分开一些,但余俞依然将­唇­靠在余诚杰的脸颊边,濡湿的­唇­瓣在他的耳根边上摩擦,灼热粗重的呼吸撩拨着余诚杰的神经。

余诚杰声音嘶哑难耐,低哑地唤了余俞一声,“小俞……”

“嗯,阿凡……”余俞轻声回答,身体半压在余诚杰的身上,手向下在余诚杰的腰腹间抚摸了一阵,然后隔着牛仔裤描画他那因为情/欲而隆起的部位,余诚杰的呼吸一下子又粗重了一些,手一把将余俞颈间已经略微散乱的领结拉开,黑­色­的缎带绕在他的指尖,他亲吻上余俞的下巴,然后向下亲吻他的脖颈,在他的喉结上舔/弄了一阵,然后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余俞呼吸一滞,声音压抑低声呻吟了一声,手指解开了余诚杰的牛仔裤扣子,拉下拉链,余诚杰下面热气蒸腾气势昂然的器官几乎要争破­内­裤弹出来,余俞的手指挑开他的­内­裤抚摸他的器官,那种热度让他心跳加速。

余俞手指带来的快感让余诚杰情绪更加激动。

车里光线很暗,只有微弱的月光穿过树林照在车外面反­射­入车里的那点光线,几乎只能让人略微看清对方的轮廓,不过,这似乎只会让车里的氛围更加热烈。

余诚杰将余俞的衬衣扣子全都解开来,­唇­舌沿着胸膛一路向下亲吻,时不时轻轻噬咬,然后停留在一边的|­乳­/首上,舔/弄轻磨着,修长的手指如同侍弄他收藏的那些瓷器,从另一边胸膛抚摸过,轻轻摩挲|­乳­/头,又将衬衫一点点拨开,手指在他肩膀上摩挲。

余诚杰即使身体再激动难耐,他仿佛依然能够控制住自己让动作显得悠闲又得趣,但是余俞却没法办到这一点,不管开头的是不是余诚杰,不管最开始余诚杰的渴望有多深,最后都只会是他先爆发,虽然余诚杰只是用那手指在他的肩膀上一寸一寸地抚摸过……

余俞难耐地将余诚杰一下子压倒,虽然动作鲁莽,但依然细心,没有让余诚杰磕碰在车门上。

余诚杰的手总算伸到余俞的裤子上,将余俞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器官解放出来,手指抚弄上去,余俞几乎是同时便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声音嘶哑带着喘息,唤了几声“阿凡……”

车里的气氛一时间不受控制起来,两人搂在一起亲吻摩擦,□碰在一起,感受对方的热情与情/欲。

当余俞的手不断抚摸余诚杰的大腿根部,又抬起他的腿抚摸他的臀部,手指在臀缝间探索,余诚杰嘴间溢出一丝呻吟,眉眼间染上笑意,虽然这辆车的车后座非常宽敞,但依然不够两个大男人在上面翻滚。

余诚杰一口咬住余俞的耳朵,辗转舔/弄,把余俞撩拨地不轻,声音沙哑却很清晰,“没有润滑剂,我会受伤。”

余俞痛苦地低吟一声,□向前挺动,和余诚杰的摩擦在一起,然后伸手握着两人的摩擦撸/动,余诚杰一边在他的耳根颈项处亲吻,手指抚摸上余俞的大腿和臀部,手感非常好,让他喜爱满足地几乎叹息出声。

余俞撑在余诚杰的身侧,沿着他胸腹向下亲吻,然后含住他下面的器官开始舔/弄,余诚杰半张着­唇­喘气,眼神略微迷离。

月亮突然掩进云朵里,车里一下子更黑,听到车窗外杉树林被风吹得哗啦啦地响。

两人能够感受到的不是外面的风,不是树林美妙的声音,也不是大自然在这深夜的美好之处,此时在他们的世界里,只有对方,唯有对方。

余俞的手捧着余诚杰的臀部抚摸,手指又在他的腿根处划过,只听余诚杰的喘息又急切了几分,嘴里的器官也再度胀大,然后在余诚杰的身体一阵紧绷之后,­精­/液激­射­出来,余俞能够避开,不过他没有动,被呛了一口,才让开一些,手继续撸动了一阵,余诚杰平静下来,他才扯过一边扔下的余诚杰的T恤把脸和嘴擦了一下。

余俞俯□又亲吻了余诚杰的脸,声音急切,“阿凡……”

余诚杰抱住他,翻身将他压在车座里,手指抚摸他的欲望,月光从云朵里突然出现,微弱的光线洒在余俞的脸上,带着情/欲的他的脸有种让人为之神魂颠倒的美感,余诚杰心底涌上一种无法言喻的激动和满足,全身再度热起来,他的手指比起余俞更加灵活,余俞心情激动,抱着余诚杰的肩膀,一会儿就在他的手里解放出来。

余俞沉迷在情/欲的高/潮里,余诚杰不断亲吻他的眼角和脸颊,虽然心里有些挣扎,但还是用染着余俞­精­/液的手指探到身后想要开拓一下,不过刚探入一点就已经非常不舒服了。

余俞回过神来,便将余诚杰抱进怀里,手捉住了余诚杰的手,在他耳边亲吻,道,“还是我来吧。”

最近一段时间有情事都是余俞做承受的一方,他觉得自己做承受的一方的确要比余诚杰来得容易,虽然他总是特别想将余诚杰压在身下。

番外之制服系(下)

树林外的公路上偶尔有汽车疾驰而过,强烈的马达声划破夜空,车灯光从树林外一闪而过。

也许是早已习惯,林中的鸟也不会因此而有反应,依然安静地蜷伏在自己的窝里。

林中黑­色­的汽车淹没入黑夜里,时而急时而缓地颠动着,里面的热度与声音全都被车窗隔绝。

风吹过,一两片变黄的树叶从树上飘落下来,在黑暗里晃晃悠悠地落在车上。

余诚杰的手指上染着余俞的­精­华,为他做着开拓,俯下身亲吻余俞的脖颈和肩膀,当手指抚过那一点,余俞抚摸余诚杰背脊的手一顿,身体也轻颤了一下,欲望也渐渐起立。

余诚杰亲吻着余俞的脸颊,然后吻上他的­唇­,两人激|情相拥相吻,余诚杰将余俞的腿抬起来架在肩膀上,慢慢进入了他的身体。

随着余诚杰的动作,余俞张着嘴喘息,丝丝压抑不住的低哑喘息和呻吟溢出来,和着余诚杰的喘息在车里回荡开来。

汗湿的两具身体拥在一起,触手是对方的带着汗水的滑腻紧绷的肌肤,呼吸间是对方的灼热呼吸,最原始的律动里,感受到的是天地万物都排除在这二人世界之外只剩两人独享的亲密与满足,激|情与爱情的涌动……

在一片目眩神迷里,余俞紧紧抱住余诚杰,声音低哑,难以压抑地唤了一声“阿凡”,在余诚杰的温柔却强势的攻击下达到了Gao潮,余诚杰甚至也来不及控制自己,将种子留在了他的身体深处。

两人拥抱在一起,在对方的心跳声和喘息声里慢慢平复。

余诚杰趴在余俞的身上,保养得宜修长优美宛若­精­美艺术品的手指从余俞的下巴开始抚摸,轻柔地抚过他的脖颈,摸着他的耳朵,余俞的耳垂并不饱满,有这样的耳朵的人据说是没有多大福分的,余诚杰抚摸着,便又在他的下巴上轻柔地亲了好几下。

余俞任由余诚杰在自己的身上趴着,然后抚着余诚杰的背,汗水让他的背部滑腻,背上肌肤光滑细腻,只是上面有几道伤疤,余俞能够记得这几道伤疤的位置形状,他微微动了一下身体,手指挑过一边的衣服来盖在余诚杰的身上,道,“阿凡,回去吧!”

余诚杰低声“嗯”了一声,正好这时候他的手机也响了,余俞拿过手机递给余诚杰,余诚杰接听了一阵,只说了一句“嗯,很好。”然后就挂断了。

余俞把余诚杰的裤子拿起来让他穿,自己也穿好了,坐回驾驶座,开车离开。

余俞发现余诚杰喜欢收集各种军装是之后好长一段时间过后。

看着余俞穿着一套白­色­的军装,笔挺的服装,余俞穿出来英姿飒爽,正气凛然,余诚杰坐在沙发上盯着他看,然后撑着下巴道,“你再换回原来那一套呢?”

余俞原来本不知道世界上有一个词语叫做“制服控”,拜最近余诚杰喜欢让他换衣服的癖好所赐,他从家里女佣那里知道了这个词语。

余诚杰第一次叫他穿上英国海军军服的时候,余俞还愣了一下,以为余诚杰要他去完成什么乔装任务,看着那套衣服道,“阿凡,最近要和英国海军打交道。”

余诚杰当时笑着在他耳朵上亲了一下,目光很是热切,“不是,我想看看你穿这套衣服的效果。”

得到如此答案,余俞只得疑惑地把衣服换上了,余诚杰很仔细地为他整理袖口领口肩章和皮带,只是整理完后看着他的目光就更热切了,于是就抱着他亲吻起来,被他整理好的袖口领口自然在很短的时间之后就乱掉了,皮带也被扯了下来,之后的情爱万分热情和急切,余诚杰平素在情事上是很温柔而富有技巧的,有时候甚至带着些气定神闲的意味,总是让余俞很受不住他的这种过分温柔,那次却很不一样,他的力气甚至把余俞给弄伤了,不过余俞却觉得总算非常淋漓尽致地来了一次,非常满足。

有了这第一次,后面余俞就有经验了,认为这是余诚杰的房事情趣,假如余诚杰让他换制服,他就先去好好洗个澡。

余诚杰认为余俞更加适合深­色­的衣服,浅­色­的衣服穿在余俞的身上余俞会失去很多味道,例如会少了那层严肃的禁欲,也会少了那种沉默的幽深感觉……

余俞再换了一套黑­色­的军服出来,余诚杰这下就眼睛一亮,朝他招手,“小俞,过来。”

余俞在心底觉得有些好笑,余诚杰这种行为就像是一个小孩子热爱装扮自己心爱的娃娃,余俞把余诚杰的这种爱好当成他返老还童的表现,于是从心底升起来一股无奈的宠溺,又觉得很好笑,但是却无比顺从他的意见,按照他的要求办,即使要像个依靠身材和脸蛋吃饭的模特一样一天换数套衣服,他也愿意包容余诚杰的这种突然而来的兴致,去换衣服。

余诚杰抚摸余俞的头发,然后手指开始解他的领口衣扣,余俞配合地凑拢一点,由着余诚杰解开衣扣后亲吻他,两人亲密了一阵之后,余俞就说道,“阿凡,要不你也穿来试试,我们照张照片。”

余诚杰看了余俞一眼,笑道,“那你去把你刚才脱下去的那套白­色­衣服拿来。”

于是余俞把自己的上衣脱下来,在手臂上一搭,过去拿了那套白­色­的军服过来。

等余诚杰穿好之后,余俞看着余诚杰,心跳突然就加速了。

余诚杰即使穿着硬朗的军服,依然是一派闲适儒雅的风流气度,只是,那种感觉和平时的优雅适意又不一样,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风情,冷淡与禁忌里带着万分魅惑,他侧过身来朝余俞露出一个笑容,道,“不是要照相,你去让人来拍一张吧,正好可以把床头的那一张照片换成新的。”

余俞已经无法应他的话,几步上前,就半推半抱着把他压到床上去,一边热情地亲吻他,一边声音低沉渴求万分地道,“阿凡,你让我来一次,让我来行不行。”

余诚杰无奈地推拒了一下身上的急­色­鬼,最后被他磨得无法,只好应了。

余俞居然也不脱他的衣服,只把裤子拉下来,就这样两人穿着衣服,在床上热情地颠鸾倒凤了一番。

余俞这下总算是彻底体会到了那所谓的“制服控”是什么意思,就是看到对方穿这衣服就想把他拥在怀里,想把他推倒在床上,想把他占为己有……

于是余诚杰为余俞准备的衣服,反过来又被余俞在他身上用了一遍。

余俞后来想到自己的希望余诚杰换制服的爱好算什么呢,应该是年轻气盛,追求热情洋溢的幸福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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