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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耽美]异世独霸(父子、兄弟) > 40岁青年期便可婚娶。

40岁青年期便可婚娶。

以这里寿命的比例划分,这样的年龄差距并不大。也就是说度过的青春岁月很长,莫名皱了下眉头,这样长的日子生活不会无聊吗?

再来说说北璃的皇室成员。

皇帝北璃傲是为今历史上北璃国最年轻的帝王。虽然为人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但是确也是难得的名君在国内外极富盛名。40岁登基就开始亲政,至今未有任何政治上的错误判断。

这个北璃傲倒是个人物……

又因为冥渊大陆的长寿关系,女子一般极难怀孕。

从35岁青年期便有宠妾的北璃傲。从至今年95岁这60年间只有八位皇子,五位公主便可看出。

皇室的成员如下:

大皇子,北璃尘乃皇后玄琪玉生,将军玄展外孙。今45岁。

二皇子,刚生下来便夭折,母是没什么权势的宫女。活着今45岁。

三皇子,北璃霜乃丽贵妃孙郝生,左丞相孙国士外孙。今45岁。

四皇子,北璃轩乃琴妃白韵涵生,兵部尚书白亮生外孙。今30。

五皇子,北璃志乃艳妃冯露尔生,礼部尚书冯远方外孙,今21。

六皇子,北璃莫名(主角)乃明贵妃明百媚生,刑部侍郎明千权外孙。今6岁

七皇子、八皇子,北璃明月、北璃阳乃玉贵妃朱璞玉生,右丞相朱百知外孙。今4岁、3岁。

大公主、三公主,北璃彩、北璃琪,燕妃东郭燕生,燕妃之父东郭海城珠宝玉器商人,在四国都有分行乃四国四大富人之一。今39岁、25岁。

二公主,北璃清越皇后生。今19岁。

四公主,北璃慕银艳妃生。今10岁。

五公主。北璃倾城玉贵妃生。今10岁。

也因为这皇子的关系现今这北璃国也是形成了三足鼎立之势。

一派乃手握北璃朝一半兵权的将军派。一派是广收天下门生的左丞相。一派就是当今天子北璃傲派,也就是中立派。

又因为各家的权力、对立关系,后宫也形成了个个派系。

父亲是兵部尚书的琴妃依附于皇后。

父亲是礼部尚书的艳妃依附于丽贵妃。

父亲是右丞相的玉贵妃自然自成一派也就是中立派,也由于右丞相是中立派依附皇上的,所以现在最得宠的也就属玉贵妃了。

而大皇子、二皇子、三皇子同年出生确因三皇子最先开口说话,北璃傲一高兴就赐了他为太子。

所以大皇子与三皇子(太子)之间的斗争也最为激烈。莫名嗤之以鼻,这分明是北璃傲为了权衡大皇子与三皇子之间才做的决定。

而明贵妃也算是特殊的存在了,不依附于任何人,当然也是因为长年深住冷宫,再加上背后势力并不能对于大皇子与三皇子之间造成什么威胁,所以忽略不计。

莫名看到这些冷笑着。现在局势他已了解。

不过这些他都没去注意,他现在生活很平静,而现在这个稚童的身体也正是锻炼的好时机,虽然现在他们没人会去在意他,可是难保以后他不会成为权利斗争的牺牲品,所以现在的他必须要有自保能力才行。

正文 建立势力(修)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皇帝老爹就出来了。莫名给自己制定了一个训练方案,对自己进行着魔鬼似的训练。早上一个时辰长跑,训练他的耐力。接着用早餐,半个时辰后进行下一个项目。练习一个时辰的瑜珈加强身体的柔软度,身体越柔软也就越容易接受外界的各式调整。接下来的两个时辰的速度练习,暗器练习。休息一个时辰兼吃午餐。

接下来到晚餐的时间都是在藏书阁里度过。学习药理、毒理,和一些武功秘籍,各国的利弊与商业分布,政治与兵法也不可避免的接触,反正学学也没坏处莫名抱着这样的态度再加上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只七八年时间藏书阁万千资料就被他学了个七七八八。

14岁这一年,莫名第一次主动去见明贵妃。其实明贵妃挺让莫名有好感的。

聪明、且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野心,懂得如何隐蒇自己,这样的女人并不多,再见上莫名知道明贵妃是真的很爱他,虽然并不常来看他,可是每次的到来莫名都能感觉到明贵妃真正的关心。

渐渐的莫名也对明贵妃敞开了他的心,也是在这一年莫名第一次开口叫了声母妃。

明贵妃开始呆愣很久,然后就泪眼模糊紧紧抱住莫名,身子高兴的颤抖着。

“娘的好孩儿,太好了。娘就知道娘的好名儿这么美好,老天怎么会如此不厚待名儿呢!呜呜!娘太高兴了。”明贵妃痛哭出声。

私底下明贵妃从来就不母妃、皇儿的称呼她与莫名,她说那样会显得很生疏。

莫名轻抚明贵妃的背给予安慰。

也至从此后明贵妃更是往莫名这儿跑的勤。

十五岁依照宫里的规矩每个皇子、公主都要选定自己的侍卫与贴身宫女和侍从。

而可想而知莫名这样不受宠的皇子根本就不能选出­精­明强­干­的人才。

不过莫名也完全不在意,他喜欢自己调教出来的人,那样的人绝对的忠心,而长年受到迫害欺凌的人,为了改变生活会比常人更加刻苦,因为这是莫名的亲身经历。

当然莫名也确实找了两个这样的人。

一个侍卫,一个宫女都是被打的浑身是伤,欺负的不成|人形时被莫名救起的。后莫名运用自己学来的医术给他们疗伤,当然那配的药嘛也都是皇宫中的顶级的药物,问莫名一个不受宠的皇子怎么会有那些珍贵的药材。

从每个大内御医脸­色­越来越铁青也可察出个一二来。

没错那些药都是莫名从太医院偷来的。

一呢是为验证一下他这几年的训练成果,二当然是为了配药。

所以这俩人完全不应该觉得被莫名当练药的小白鼠而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因为莫名配制的药可都是千金难买的治疗盛药。

就算莫名因为想看他们有些痛苦的表情加了些增加疼痛的药,他们也应该感谢的。

默幽、雨西便是莫名给那两名他救的人取的名字。

他们也没有辜负莫名,病好后就认真苦学。废寝忘食的学着武学与各类知识,倒也都小有成果。

也因为这么刻苦至始他们也在几十年后成了举足轻重的人物。自然这是后话了。

而也是这一年发生了一件事,让莫名的心情发生巨大的变化。

正在打坐修练内功的莫名,突然听到院子里吵杂异常,收起内力莫名眉头一皱,他向来喜欢清静,这冷宫人数较少像这样吵杂恼人的情况还从没有过。

“默幽去看看,出了什么事了。”

“是,主子。”默幽和雨西并不叫莫名为六皇子,而是称呼为主子。因为六皇子每朝每代,各个皇室都会有。可是主子确只有一个,也从这可以说明,莫名已经成功收服了默幽与雨西的心。

“哼,给我打。”梅院莫名所在冷宫的名字。一个长像娇艳妩媚惑人的女子,指着跪在地上的红绮说道。(红绮就是莫名刚醒来时跟着明贵妃前来的那个女孩。)

“我说姐姐,你这侍女也太不懂规据了,我可是特地到来为姐姐解忧,教训教训她的,姐姐可有怪妹妹呀!”艳妃娇笑着,那艳丽的五官此时有说不出的暧昧、惑人。

“妹妹这是说哪里的话,我这丫头惹得妹妹如此大动肝火,这可是姐姐的不是呀!怎敢劳妹妹亲自前来,姐姐真是惭愧呀!”明贵妃心里冷笑,脸上确没有丝毫表现,依旧笑的温柔恬静。

“呵!那可不行,姐姐一直身体不适,这种事情还是妹妹来分忧才好,姐姐可不能劳累呀!来人给姐姐搬张椅子呀!你们是吃什么的。”艳妃娇笑着。明显虚情假意的笑,竟说的滴水不漏。

这也就是身为后宫妃子们必须学会的。

‘啪!啪!啪!’鞭子抽打在身上的发出响声,在无声静寂的冷宫透着深冷与悲戚。

看着渐渐皮开­肉­绽的红绮的臀部,明贵妃也有些坐不住了,要知道红绮只是个弱女子再这样打下去,恐怕会没命的。

“噢!因为什么。”听了默幽的话,莫名眉一挑,有丝不悦他的人也是从来都不喜欢别人动的,就算那是明贵妃的人,所谓爱屋及乌所以莫名也理所当然的把红绮和明城(就是莫名醒时和明贵妃一起来的那个侍从)当做了他身边的人。

“是因为艳妃身边的宫女乱说话,侮辱主子是个哑巴,红绮气不过就上去和那宫女吵了起来,后来争吵中扇了那宫女一耳光,那宫女记恨着,所以……”以下的不用默幽说莫名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主子,我们要不要……”默幽已经与当时莫名救他时不可同日而语了。所以也有了些许傲气,自己祟拜的人被一个宫女这么说,而后又来找他们麻烦,默幽也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艳妃她们了。

“既然母妃求了艳妃这件事就先这样吧!不过你与雨西从今天开始课业加倍,我要你们五年内,能做到独挡一面的人。”莫名冷冷的命令着,可是默幽确分外开心,主子终于愿意想做一翻大事了。

自从跟了主子后,越是接触他越是了解主子的不凡,这样的人在冷宫简直就是埋没主子,可是主子没有太大的野心,他也没有办法劝说。这次艳妃的到来反而成全了他的希望。

“默幽自当势死效忠主子。”莫名点了下头,让默幽下去了。

本来莫名并不想太快的建立自己的势力,一是那太过张扬当然现在开始的事也是在暗处的,可是难保一个不小心会被人发现。他倒是不怕,只是那时会比较麻烦,而他确实想过几年清闲的日子。二是因为他想多陪陪明贵妃,这个让他第一个感受到亲情滋味的女人,他不想让她暴露在危险中。

不过现在看来不先采取行动是不行了。只在待在原地等着挨打可从来就不是他的作风。

还有艳妃是吧!没关系你们现在所有的人都多多欢生的蹦跶吧!

哼!敢动我莫名的人,你们可要有承担那后果的准备。

接下来的五年内莫名等三人过于专注于武学和各方面知识的学习,还是让明贵妃发现了什么。

“名儿,这些都是娘从前带过来的嫁妆,还有受宠时被赏赐的东西。你带着吧!我不能为你做什么,这就得看你自己的了,我知道名儿是天下最优秀的人,你想做到的事一定可以做到,可是你要知道娘是爱你的,不论你做什么,娘都永远支持你。”明贵妃眸光柔和,竟让爵爷有一爵间的失神。这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论被什么事情所影响­精­力都是他以前做杀手时不被允许的。但是他确并不排斥。

也可以说现在明贵妃在莫名心里已经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了。

莫名抱着明贵妃并没有说话,他本身就不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而这一刻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过莫名还是高兴的,高兴这个美丽聪明的女人对他的关心。

然后默名易了容就和默幽与雨西出了宫。

北璃国有规定,凡皇子满二十岁便可出宫,但是什么侍卫暗卫等人也要随时跟随以防出现什么意外。而莫名为什么可以轻松出宫,那是因为他是个不受宠的皇子,他名义上的父皇至今他也没有见到,再加上揣了点钱给守卫,所以他们就这么大摇大罢的出了宫。

利用出宫莫名用了三天的时间逛遍了京城,考核各个店铺。最后先定了三个经营不善但是十分有潜力的店辅。

又散布了些诋毁这些店的消息,最后莫名用超低的价格收购了这三家店铺。

一家茶楼取名如意楼,茶楼是消息流通最快的一个地方,做为情报集中地再好不过了。

一家玉器行取名珍宝轩。话说做珠宝与杀手还有妓院是最攒钱的三个行业,而莫名为什么会选择开玉器行其实也很简单,杀手前士他做过所以不想重­操­旧业,而妓院就更加简单了,那就是莫名不想。

一家丝绸庄取名锦秀庄。衣食住行是人们不可缺少的东西,所以很自然的莫名想到了这个行业。

当然莫名不是仅做了这些投资。莫名还开了一家私塾,招收的都是别的私塾拒收和穷人家孩子与流泪无家可归的孩子,不分男女供吃住,学习各种知识。

而后从中挑选一些资质比较好的,加强训练。这训练包括武学,琴棋书画,商业、政治等方面的。

莫名挑选出来的这些人也都是通过他们调查身家清白的。

从十五岁开始莫名其实就暗中建立了为数不到十人的暗卫。虽然人数极少可是确各各都是以一敌十的人才,对于收集些资料自然小儿科。

那些孩子也都很争气,由于家镜的原因他们可能一辈子都学不到的东西,现在就放在眼前,所以学起来也十分刻苦,而对于给他们创造新生的莫名,就更是敬若神明了。

再说说莫名开的那三家店辅,莫名一开始采用薄利多销的策略,虽然没挣到什么大钱,可是笼络住了客流。

一年后开始暗中打压同种类商铺,再一年开始疯狂收购同种类商铺,成功垄断这三个行业。当然莫名只是待在幕后指挥,这三家店铺他是分别用三个人出面的。也就是说外人只知道现在北璃国突然出现三个很有背景实力的商人。确不知这三人其实只听命于一人。

莫名再用私塾的学生看其特长也安Сhā在了北璃各个行业,甚至延伸出了北璃。

经过十五年的筹备,策划莫名已经掌控了一部分北璃的动脉。

先不说莫名现在富可敌国的财富,就是朝中也在别人不知不觉中Сhā入了他的亲信。

现在的莫名可就是一呼百应,只是无人知道而已。

不过莫名还是没有想坐上那高高在上的座位,因为那位子就等于麻烦,反正现在谁也动不了他,给自己留一条可以不断超越的路也不错。

正文 准备(修)

豪华肃穆的书房无声无息闪出一个黑衣人。

看到站在桌案前背对着门看着屏风的伟岸男人,屈膝跪在地下。

“查的如何。”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响起,确让跪下的人没有抬头的勇气。

“回主子,那三人名为启卫,朝言,卫讯启,这三人的身份背景很简单,不过是励­精­图治,刻苦磨练,再加上非常的手段与头脑,仅仅十余年就积累不少的财富。虽然三人如此巧合的在同一时间进行商业拓张,可是确没有一点他们有所联系的迹象,他们的发起出生地各不相同,似乎真的只是巧合。”跪着的人恭敬详细的说。

“知道了,派影卫盯紧这三人,一切和他们接触过的人都要详细调查,有什么消息立刻来报。下去吧!”低沉和嗓音配合着天生的王者之气,只能让身下的人臣服。

“是,主子。”说完黑衣人又一闪身不见了,正如来时一样根本没有一点曾留下来的痕迹,这人的武功在江湖上也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

“巧合——哼!”男子转过头来不由的让人眼睛一亮。俊郎帅气的五官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剑眉星眸,琼鼻似山,樱红的薄­唇­紧抿着。尤其那锐利逼人的星眸,似一把利剑般让人不敢逼视,再加上天生的王者之霸气,这样的一个人就算是脱下绵衣换上乞丐服也定是不会被忽视的存在。而此人就是北璃的天子北璃傲。

“所谓欲盖弥彰,似真非真,似假非假。这个幕后之人可是做的可是极好呀!”本来这三个人同时突起与垄断的策略虽然这之间手法并不相同,可如此巧合之事还是很容易让人将他们联合到一起,可是就是因为这一个巧合才又让人无法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要知道如此手法与财富多是让人忌讳的,尤其是皇权至上的皇族,有这么大一个威胁也会处处提访,若到时做不到为已所用定会毁之,再加上对于他们身份背景的怀疑,多会以为是哪个皇子的暗中势力,所以正常情况下谁也不会蠢的触动皇族的底线,也困此现在各方对于这三个新富人感到怀疑,却也不会将他们联系在一起。

可是北璃傲是什么人,他想的是别人所不能想的,而且这种迷雾效应却更能让他相信这三人的关系,虽然他也不能肯定,但是他就是有那种感觉这三个关系匪浅。

如果真是如此那样的话事情可就有趣的多了。

这些年来他北璃傲唯一一个承认的对手就是东属帝,东属永夏了。

而现在竟多了这样一个潜在的对手,怎能不让他兴奋,在位90余年真是无趣的快让他厌倦那皇位了。

其实北璃傲是希望有这样一个对手出现的,久居高位的人,善控人心的人,傲视群雄的人,却是外人所无法想像的寂莫孤独,本该承欢膝下的儿女各各对他有着算计,虽然他不在意也可以说乐的看他们狗咬狗,可长久如此,表面上会让人冷如玄冰,心里最深处还是会有所期待的,所以只要一丝的兴趣,也会引起北璃傲的注意。

“噢,这三人倒是有趣的紧呀!多派人看着点,必要时制造点麻烦,让他们也多些危机处理意识!呵!”温润中透着戏谑声音,像温泉一般扫过人们心底,而站在男子面前另外几位明显听命于男子的人却心里直发寒。男子长的一副温润样,那似乎总是透着笑意的眼睛,如春柳初开的清柔感,再配上那同样清润如玉,凤目惑人的暖暖之感,总能给人无害的错觉,可是做他的手下的人都知道,他们的主人十足是一个表里不一的笑面虎,表面可以和你嘻笑的谈天说地,转眼间就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死无葬身之地。

这样的人有多可怕只有真正和他打过交到,体会过个中滋味的人才有体会。

而这样的人就是与北璃国主并称两贤两圣的东属帝东属永夏。

“你们先下去吧!”东属永夏摆摆手,原来跪在一地的人道了声是后就退着离开了。

“似乎又有一个有趣的猎物了呢!”东属永夏眼里波光一凛,兴质的闭上眼睛,想着最新的消息。呵!看来以后不会太无聊了。

“主子,卫启他们传来消息,最近暗中监视他们的人增加了一倍不止,他们请示主子接下来要怎么做。”默幽恭敬的说,眼里的嘲讽却也是遮不住,想他主子在宫里三十五年也从没有人问过,而这卫启等人却因为突然的崛起引来各国的注意,如果他们知道这幕后的人就是主子那些人会怎么样呢!脸­色­一定会很­精­彩呢!

默幽腹诽着。替莫名不平着。

而莫名看着脸­色­多变的默幽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他什么时候需要别人来替他不平了,不过这默幽也确实是关心他,说实话被人这样信任着,祟拜着其实也不错。

前世他不是没有追求与仰慕祟拜者,但是那之间多有利益冲突,什么样的感情也会变质,而默幽与雨西这样他亲手带出来的人,从心里拱他为神,完全的信任,毫无保留的尊敬,再加上他们自身努力得来的成绩,也是让莫名感到欣慰的。

“让他们静观其变,绝不可轻举妄动,联系也不要那么频繁了,有什么事我会去找他们的,还有动作不要太快先稳下来,一次受到这么多注意也不太好,还有让他们多与北璃尘、北璃霜接触,必要时透露点无关紧要的事给那些影子们。先这样下去吧!”默幽低头退走后。莫名一人坐在椅上闭目养神着。

现在基本问题都解决了,下面就是为出宫做准备了,可是出宫建府,再如何不受宠的皇子也要一两个宠妃才行的。

以防其它人安Сhā进来的女人,不如自己来找,因为皇子一但满40行了成|人礼后就得近期迎娶正妃或侍妃,而如何再不受宠的皇子出宫独立后也就有了竞争皇位的权力,就算是没权没势的皇子,别的皇子也会注意不可投在对手那边,不为所用就暗中杀之,而那些枕边美人无疑是最好的棋子。

只是其他人算盘拨的再­精­,也占不到莫名什么便宜。

所以现在就先自己找个听话的人吧!

最佳人选自然是皇帝派的,而且职位不能太高。这样两方都不参与,也说明莫名不与人争的想法,也能让他暗中进行的事顺利些。

且这人必须知书达理,懂得进退,也不能有什么野心。

所以这最佳人选就是户部侍郎高雷霆之女高婉约了。

正文 注定的相遇(修)

每年一度的花灯结是北璃国相当于现代的情人节同等意义的节日,每一年的这一天所有未婚男女都­精­心打扮,希望在这一天即可以找到命中注定的好姻缘。

当然也有已婚之人抱着不错过的心情前来游玩的,有权有势从中找到美少年美少女,弄回家当侍宠的也不占少数。

“小姐,我家产业遍布,家亩数千,不如同我回去保你吃穿不愁。走吧!”喧闹非常的街上现在安静非常,只是看好戏的看着中间一个脑满肠肥的一只猪拉着一位面貌清秀,但是温婉动人、柔弱怜人的女子。

那肥猪一边引诱着,一边拉着还在不断挣扎的女子。

“你放手,再不放开我家小姐,我就叫人了。”在那肥猪右手边上一个清秀带着点稚气的女孩,满脸愤怒的叫着。

“你叫啊,看谁敢上前。”肥猪不屑的笑,满脸的不以为然,有恃无恐。

也不怪这只猪这么嚣张。

他父亲虽然只是兵部侍郎王德家,但是确是权倾朝野的将军玄环的远房表弟,再加上真本事不会,奉承巴结倒是做的十成十的好,先不论那玄环如何有本事,可是人的虚荣心都是不可抗据的,有了一定的权势,也总想着得到别人的肯定,又以这王德家是自家人,所以对于这个没什么本事,却能将自己哄的心情畅快的表弟也就多了些纵容。

也正因为了有了这层关系,王德家的独生爱子,肥如猪的王承朱才会越来越嚣张,强抢民女的事也没少做,当然他也是有分寸的,一般都是看准是个没什么权势背景的,抓回家里玩个新鲜而已。

所以自然的周围人的也是见多了,也就麻木,更何况如果一劝不好,倒陪上自己可就得不尝失了。

因为这王承朱可是个男女通吃的主。

“大胆狂徒,竟敢这么横行,难道眼中没有王法了吗?还不速速放了这个小姐,我饶你一命。”一个男声突兀的响起,阻挠了王承朱前行的脚步,王承朱黑着脸正要怒喝来人,确在看清来人的脸时,露出一个让人惧恶的笑容。

“咦,今天大爷我真是有福气呀!又来了一个小美人。”说罢王承朱就要上前摸来人的脸。不怪王承朱饥不择食,这来人一身简单整齐的蓝衫,让原来五官俊秀硬郎的面容透出些许儒雅,而那因为愤怒怒瞪的双眼,利光乍现却也是明亮深远,不由让人喜欢。

这王承朱本就不是什么守本分的人,这不一见就心生邪念了。

而这来人正是与莫名一起前来游玩的默幽,默幽看着眼前这只,只觉厌恶在心,极端恶心皱着眉就要拉起先前的女子就走,却没想王承朱虽然体格很大,速度到还是一流,竟快他一步抓住他的手,让他一阵恶寒,反­射­­性­的挣开并伸手一推运用少许内力将王承朱甩在五米外的位置。

“你……咳……你敢打老子。”王承朱抱着肚子咳出些许血丝,原本小如豆的眼露出­阴­冷之光,恨不得将默幽挫骨扬灰。

默幽冷笑,扶起刚才被扰的女子就向街边的酒楼走去。

“你们这些死人,还不将这贱人给我拿下。谁把这俩人给我拿下我重重有赏。咳”王承朱怒喝着,若不是他现在趴在地上的狼狈样倒还有几分气势。

“哼!找死。”默幽冷笑,看着冲上前来的几名护卫就像看到即将待宰的羔羊一般。

默幽背着手几个旋腿就打的王承朱的手下人仰马翻。

“你……你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你给我等着!”王承朱气的涨红了脸,在他那肥猪上更显得滑稽非常。

“这位公子谢谢你,不知道怎么称呼,下次我定登门道谢。”女子温婉的笑容里有着真诚,让她略显清秀的脸上多了一抹温和,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不要谢我,要救你的并不是我的本意,那是我主子的意思,你若要谢就谢主子吧!”默幽说到这儿眼里的兴奋与祟拜是如何也遮挡不住的。

女子对于默幽口里的主子也因此多了一份好奇。

“小女子名高婉约,敢问公子姓名,还有小女子可不可以当面谢谢你家主子。”看着高婉约眼里的真诚,默幽心里有了一丝复杂感觉,高婉约他当然知道,当初这个资料还是他去调查给主子的呢!

他们的相遇也不知是好是坏,当然这些他也不是很在意,他唯一在乎的不过是主子,这女子如果爱上主子了那也只能说,那是她的命,如果她懂分寸那么她会拥有别人一辈子都苛求不来的东西。她就自求多福吧!

对于一个陌生人他不会生出什么不必要的怜惜之情。

“我叫默幽。小姐这边请。”高婉约跟在默幽身后,进入了旁边茶馆的一个雅间,当默幽闪过身后,她看见了默幽口中的主子,那是一个让人一见就必生难忘的人。

她的心颤动了。

那男子生的并不是如何的俊帅绝伦,可是仅那一双眼睛确能让人看了就永生难忘。

如冰泉般冷冽,如白雪般纯洁,如鹰般锐利,如豹般敏锐,如虎般霸气,而那黑珍珠般黑亮的眼睛,就像是深不见底的深谭般让人一看就深陷其中无可自拨,清淡的微一抬眼,那里的流光飞舞让人想到飞蛾扑火的炫烂,与坚定。

拥有这样眼睛的男人一定心如钢铁,坚定的无坚不摧,却也更能激起人的征服欲,自然这不分男女,因为当你看到了这双眼,你就会觉得只要能让那眼停留在你身上少许,就算死也值得了。

这高婉约不愧为知书达理的千金小姐,虽然深养闺中却也见过些市面,呆愣一会儿便也回过神来。

“小女了姓高名婉约今日谢公子的搭救,不知公子可否告知小女子住处,下次一定略备薄礼登门拜访。”高婉约微低头,右手轻盖左手竟做出了一副男子的豪迈样。

莫名心里有着些许赞赏,这女子的确不同,懂进退、知礼节而且也没有一般女子的娇柔懦弱,从一开始她被王承朱抓住时,只是挣扎并没呼救就可看的出。

她只是软在表面,却硬在心中。这很符合他的选妃标准。

“小姐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在下也不过看不惯那人的强盗行为。今天换作别人在下也会这么做的。”莫名如泉水般舒爽确又透着些许淡然冷冽的嗓音,让高婉约的心里划过一丝波动,看着身边自从进来就被迷的三魂丢了七魄的丫头平儿,高婉约只能叹息。连她这个自制力强的人都会被迷惑,她自不敢奢望平儿会不受影响。

“不管如何公子确实救了小女子,那王承朱杖着将军的后台横行多时,若公子今天不救小女子,怕是小女子就只得落个当侍宠的下场了。所以小女子的谢不能少,还是公子嫌我一弱质女流,多识会给公子增加不便,如果真是如此那小女子在此谢过就不再打扰了。”高婉约作势要鞠躬完就转身要走。

莫名轻扯嘴角在高婉约看不见时划出一个嘲讽的笑,这招欲擒故纵使得倒还真是不错,这个高婉约还真是越来越让莫名满意了。

“小姐多心了,既然小姐坚持。在下爵可有荣兴请小姐吃个便饭,当我们一见如故交个朋友可好。”莫名温和的邀请,而本就想多了解莫名的高婉约自是不会拒绝了。

一顿饭倒也吃的温和愉悦,当然暗自己的观察也只是在暗处,谁也没有表现出一点来。

“默幽送送高小姐,记得要安全送回家。”莫名吩咐着。

“高小姐,今日一见我甚是愉快,希望下次有缘再见。”莫名满脸真诚。

“爵也不要客气,我很期待下次的见面。”高婉约也笑的柔和婉转,拜别后就随默幽离开了。

“聪明的女人,倒也省了一些麻烦。”莫名看着紧闭的房门,轻挑酒杯的手指按着杯口抚摸,并没有饮用的打算,周身散发的狂傲之气与眼角那似讽似嘲的笑,让莫名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正等着猎物时的慷懒与锐利。

“小姐,刚刚那个爵的人明明长的一张很普通的脸,却让平儿看了心跳加速还脸红不断,真奇怪呀!”回到高府的平儿手抚着双颊有些疑惑的说。

高宛约叹了一口气。

“你并不奇怪,如果你见了那人还能平心静气才是真正的奇怪呢!”说完也不理会平儿的疑惑径自回房了。

正文 婚礼进行时(修)

接下来莫名与高婉约的相遇也自然多了起来。

不论高婉约是否查觉了什么,但从她自然亲切却也愉悦的相处中可以看出来,对于与莫名的见面高婉约是开心的。

“小姐,你是喜欢上那个叫爵的公子了吗?”平儿好奇的问。

“喜欢吗?我今生最大的愿望就是可以不受拘束,可以活的自由奔放,虽然我并不清楚他是何人,可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可以给我我要的生活,本来那只是我的奢求,现在能有人为我实现,我还去在乎什么喜欢不喜欢呢!”高婉约望着远处的天空,眼神缥缈深远只是谁人可以看懂她眼里的真实。

喜欢吗?

其实她也不懂,看多了政治下那貌和神离的爱情,她又如何可以相信,就算他的父亲与母亲是少有的幸福甜蜜,她还是会疑惑。

再加上她又长的不是什么天仙绝­色­,对于皮相又不是十分在意的人,自小就向往外面的生活,让她养成了清心寡欲的­性­格,被别的小姐说是清高,她也只能无奈。

反正那些虚伪的生活她也不喜欢,所以从小到大下来她也没有交到什么可以谈心的朋友。身边可以说说话的平儿也算是较为亲近的人。

可是必竟所受教育不同,她们往往牛头不对马嘴的谈话,也让她厌倦,渐渐的她更加寡言就是遇到被调戏这样的事她竟也只是挣扎,而未发一言。

也许她与爵的相遇根本不是什么巧合,但是可以让她安心交往的人不是也只有爵了吗?

所以她也甘愿被骗,再说她清楚如果她想摆脱只能媒妁之言的婚事,似乎也只能如此了。

因为爵的身上有那种可以让人完全信服的自信光彩,那是如何都无法遮挡的狂傲霸气。那样的人似乎天生就是让人臣服的存在。

这一天也总算到来了吗?

“高小姐可有喜欢的人。”莫名状似无意的问道,也不过只是个虚探,他心里清楚的很高婉约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喜欢的人,只是借此引出下面的计划而已。

“我并无喜欢之人,倒是爵也快成年了,可有什么如意的对象,做为朋友的我也可帮忙看看不是。”

“倒是有一人挺合我心的。”莫名眼角带着少许笑意,听的在旁的高婉约心一阵,扬头看向莫名。

“那人便是高小姐你,我想以高小姐的聪明才智也可以看的出来,我是有意接近于你,除了第一次的偶遇外,我都在刻意的制造我们偶遇的巧合,我也知道高小姐想要的是什么,如果我说我可以办到,那高小姐可会答应我的求亲呢!”虽然莫名说的诚恳非常,可是语气里的不容拒绝还是让高婉约心里有些不舒服。

可是却正如莫名所说。

想找一个可以不在乎她独特见地,奇特想法的人真是极少。

而能给她那样生活的更是少之又少了。

那样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可是这一刻她心里的辗转究竟为的什么。

高婉约无声的叹息着。抬起头看着面容平静但眼光­精­光流转的爵,她能说不吗?她也发现了爵似乎只是想找个可以给人说道的妻子,这个妻子可以享受一切做妻子的权利,可唯独那爱,爵却是无论如何也给不了的。

可她必竟是个女人,这样的事又让她如何会心舒的答应呢!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可以给我充分的自由,可以吗?”高婉约最后还是答应了,如果将来要面临的是个完全不熟识的陌生人。

那不如找个她认识的人,不论这人有什么野心,起码她清楚的知道,所以她也控制的住她的心。如此她还可以保持她的自我,那是她的坚持与自尊。

“只要不影响到我,你想做的事都随你。如此,一个月后我会去高府提亲,两个月后我的成|人礼上一起举办我们的婚事。如何。”莫名没有露出什么欣喜的表情,仍是一派平静的说,只是那眼里露出一抹了然,他喜欢和聪明的人说话。

“一切就按爵的安排吧!还有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看着起身就要离去的莫名,高婉约问出了相识已久她一直在意的问题。

“反正你早晚要知道的,说了也无妨。我,北璃莫名,你注定的天。”莫名露出一个可以狂卷天下的傲然眼神,留下那有些呆愣的主仆。

“爵竟然是那个北璃国最不受宠的六皇子北璃莫名,他是如何做到的……”高婉约喃喃自语。一个如此光芒万丈的人,竟可以在那吃人不骨头的皇宫平安的待了近四十年,还不曾被人发现,没有发生什么危险,这样的人不是太无能到了真的不被人重视的地步,那就是太聪明,可是避开一切耳目且做到滴水不漏,将危险一一化开,懂得韬光养晦这么多年,要怎样的坚定与耐心,又要有怎样的野心与实力才可以做到的。但是显然的爵也就是北璃莫名不可能是第一种人了。

她究竟是遇到了怎样的人呀!

高婉约笑了,北璃莫名她的天呀!

也只有这样的人可以给她所要的东西。

她不悔!

因为四十岁的成|人礼是人生的一个大的阶段。

在民间。成|人礼前要斋戒三日,上香祈愿保佑成|人礼的成功,和以后的成长能够一帆风顺,其中的烦杂程度自然繁多。

而又因成|人礼后就是成年人了,所要做的事就是要对自己负责,也顺势接受传承家业,继承香火的重任,所以多半这一天也会一起举行婚礼。

所以北璃国甚至整个冥渊大陆都对成|人礼十分重视,即使是莫名这样并不是什么受宠的可有可无的存在,可必竟莫名身为一个皇子,办起成|人礼来还是比起民间更加繁琐。

在明贵妃向内务府递交了书信。通报了莫名与高婉约的婚事,不到10天就得到回应然后就是例行公事的查看黄历挑日子,本来皇子们要筹备半年甚至更久的婚事,莫名没到20天就结束下聘了。

看来莫名还真是被忽视的彻底呀!若不是莫名是个彻彻底底的皇子,流着北璃国血液的贵族,看来婚礼都会免了。

不过如此莫名反而觉得不错,因为他向来不喜欢太过麻烦的事,为了一个婚事可以忙碌筹备半年之久,想来就让人觉得厌烦。

而莫名也正是看准了他的不受宠所以才会只是提前了两个月通知,果然和他想的一样。

婚礼仓促的举行着。转眼就是莫名四十岁成|人礼了。

正文 婚礼一(修)

北璃国,北璃傲在位83年。

北璃国六皇子北璃莫名成|人礼,这一天全国哗然,满朝文武永远忘不了那惊鸿一瞥。是怎样的惊艳,那一刻莫名让所有人记住了这个让人忽视了40年的皇子。

这一天,以前无比清冷的梅园也因为了莫名的成|人之礼而热闹了起来。

梅园确实园如其名,空谷幽静,清雅脱尘,这梅园也实如其名,种满了各­色­的梅花。有清冷孤傲的白梅,温婉淡柔的黄梅,冷艳惑人的红梅,那淡淡的花香让身临其境的人无不忘我沉醉。

而这些梅则是莫名十五岁后,做出要变强的决定后,命人找来种子自行栽种的。

前世的莫名就喜欢这梅花,可是他长年生活在无雪之地,所以很难见到梅花,往往都是到了季节他专程乘飞机去观看的。

十五岁之前由于他太过于关注学习知识,所以对于其它一切他都没有要求或在意的。后来栽种后莫名也多将心思放于培植之事,所以若在冥渊大陆想看最好的梅花,不来这梅园可是不算见到真正的孤雪傲梅。

在所有梅花里莫名也最爱白梅,那寒风冷雪中傲然挺立的梅,像是一个巨人让人折服,那晶莹的­色­泽似乎世间什么污秽也染不去的白。莫名不清楚他为什么会喜欢,只是他知道他喜欢梅的骨,梅的神。

不过今天却很少有人有时间赞叹着这满园争相开放的梅花。

莫名从凌晨就被叫起来梳妆打扮从头到脚无一不细心妆扮着,而高婉约自然也不会比莫名好到哪去了。

临近午膳宫女们终于弄好了莫名呼了一口气,成亲还真是累人的事。

然后宫女带着莫名与高婉约去太祖庙祭拜。先是跪拜礼佛以求北璃安康,再来是清泉洗手以表纯静始然,后就是给太祖皇帝上香祭拜,虽然中间短短几个项目,但由于细节的繁琐,莫名与高婉约还是用了整整一下午的时间,而由于冥渊大陆的的规据,新郎新娘婚前不得见面,所以他们也是一直错开来行事的。

又由于参拜太祖是非常神圣的事,为表示高贵与圣洁,皇子公主们参拜时也都得蒙面示人。

临近晚膳一些婚前事宜才终于完成,但是此时却不会给新人一点的喘息机会,因为接下来马上就是成|人礼的最关键时候了,那就是每个皇子公主在成|人礼时,都要在满期文武的见证下接受当今皇帝的祝福与洗礼,然后才是最后的洞房花烛夜。

拜祭完太祖后皇子公主们,面上多余的沙巾就可摘下。

也由于了莫名以真正的面目示人,(以前为了少些麻烦,莫名其实一直都是易着容的)现在的这个大厅在莫名的步步挺进中就越发的沉静。似乎所有的人都忘记了呼吸般。

今天的莫名没有像正常新郎样穿着大红喜袍,而是穿着一身玄黑的衣服,玄衣整体剪裁十分流畅。领口,袖口与衣襟处都是以金线刺上的繁复图案,微微略低的领口让原本过于白晳的肌肤在玄衣的映照下更显得其晶莹剔透,而那玄衣腰际与背部,衣腿处绣上的红艳梅花竟让这有些深冷贵气的玄衣,在莫名身上硬是多出了一丝禁忌的妩媚。

却更不要提莫名的容貌了。

真正看清莫名容貌的人不禁在心里感叹着,原来真正有着倾城倾国之貌的不是享誉北璃国第一美人之称的五皇女北璃倾城,却是这最不受宠的六皇子北璃莫名。

莫名其实并不是比北璃倾城美艳,恰恰相反在莫名身上人们根本找不到他有一丝一毫的女气,俊郎端正的五官,那英挺的眉再再的让人无法错认莫名的­性­别,可那浓密卷翘如小扇的睫毛在眼睛上形成的淡淡­阴­影,确还是让人能清楚的看见那一双眼睛。

黑矅石般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深潭般深不测望不见底,那清澈清冽的眼有一种让人不敢逼视的懦意,高挺的坚毅的琼鼻下,那妖艳欲滴的红­唇­不经意的划出一个似笑非笑,却又有些嘲讽的残酷弧度,让人不禁想要吻去那脾视一切的嘲讽,而莫名身上那清冷如冰却耀眼夺目的高贵的气质,让人更是有想要征服的**。那样一个冷如冰,媚如丝,却也远离凡尘的绝­色­之人,谁都想让他的眸光多一秒的停留在自己身上,哪怕那仅仅的一秒,下一刻等待的就是死亡。

这样不论形与神都让人只能瞻仰却让人不自觉充满**的人,如何能不让人惊艳,看来从今天开始这北璃国第一美人的名字将要改写了。

可是当人们将视线移到莫名牵着的高婉约身上时,眼里的光芒多了一些复杂的感情,有嫉妒的,有羡慕的,有嘲讽的……

高婉约无视着殿内过于炙热的眼神,依旧优雅从容的和莫名并肩慢慢走向做在上位的北璃傲。

这看在莫名的眼里,对于高婉约有着淡淡的称赞。

由于这是皇子的婚礼,在成|人礼与婚礼上新婚的人本就是要受到祝福的,所以女子也就不可避免的挑开盖头,高婉约今天穿着象征喜服的大红喜袍,只是那袖口处与衣服下摆处那傲然的梅花却是黑­色­的,这样的反差却与莫名的喜袍极为相配,在­精­致的妆扮下今天的高婉约也透出了一种新嫁娘的清涩与少许的妩媚,这让她原本有些清秀的脸上多了一层俏丽与神彩。

那挂在嘴上甜甜的笑脸虽与莫名的冷然形成鲜明的对比,却也有着说不出的和谐。

莫名牵着高婉约的手淡淡的扫了一眼全场,然后抬起头,毫不退缩的看向位坐高位的男人。

如猎豹般敏锐的灼人凤目似乎总是带着审视的看着你,像是孤狼在观察猎物般的眼神让人无法喜欢的起来,可是却也是因为这个眼神也让人没有与他对立的勇气,心里每当看到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就会虚下来几分。

那眼里似乎总透着些许的嘲讽,一在的提醒着人们为他倾倒的愚蠢,因为那深邃的眼里满满是看尽天下各­色­嘴脸后的厌恶,那久居高位不用掩视的王者霸气,再再说明了这个男人是个强者。

而那俊美帅气的容貌更是让那个男人锦上添花,这样的男人就是被人追捧的存在。

看到这些莫名却是再别人不易察觉之时轻扯了下嘴角,心里冷笑着,明贵妃确实够聪明,她清楚的知道这样的一个冷静自持,也冷酷无情的男人根本不会为那些后宫中的任何一人停留,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可以牺牲掉一切。

这道理其实大家心里都清楚的很,可是那样卓越的人,又有谁能甘心放手呢!

简而言之这后宫争斗有一大部分也是那群女人们的无妄之欲在作祟。

明贵妃清楚,别的女人也不傻,只是能看透的却只有明贵妃一人。

莫名在离龙椅下十步之遥的位置处站定,莫名并没有仰起头看向上位的男人,只是平视的看向北璃傲下摆明黄的衣衫。(因为古代为了突显帝王的无上权力与高贵,所以龙椅也是安置在高于地面两米以上的地方,而这个高度正好是臣子微仰头的角度。)这样的动作状态看起来低眉顺眸,懦懦的不敢直视北璃傲,一看莫名便是庸碌之人,可是谁又注意到了莫名那眼里的平淡与冷然。

“儿臣,北璃莫名皆妃高婉约前来向父皇请安,愿父皇永保安康,万岁万岁万万岁。”莫名与高婉约齐齐跪下略带恭敬的说。

莫名前世做为杀手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他往往要花上比杀人多出许多倍的时间,来深入了解各个行业,各个人种什么商界名流他没接触过,什么地痞流氓他没做过,他脑子里对于尊卑观也不是很重,相对的这种只是形式上的跪拜他也就不太在意了。

所以莫名所掌握的知识何止一件两年,说是360行样样­精­通虽然夸张,却也相去不远,而今天他与高婉约的喜袍就是出于莫名之手。

正文 婚礼二(修)

久久北璃傲没有说话,只是眼神锐利的看着虽然跪在他身下,却傲然若常的莫名。

这个儿子如果不是前段时间明贵妃送来的折子说要给他办成|人礼,他真的差不多快忘了,这个一出生就没见过的儿子了。

而他也从没想过今天的见面是这么的震撼。

对于宫里的各个皇子包括北璃莫名,身边都是有他安Сhā的暗卫的。

虽然对于实质的事情不会知道的太过详细,可是基本日常生活也不会遗露的。

当然对于没什么突发的情况,在皇子身边们的暗卫也不用经常来报,而他想想似乎北璃莫名身的暗卫他已经有多久没见过了。

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

可是今日一看不禁让他有些愣然,那个暗卫是白吃饭的吗?这样一个即使只是站着都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暗卫都看不出来什么吗?

可是他是知道暗卫的本事的,因为那些暗卫的训练有些都是他指定,并亲自训练的,暗卫里可以说个个是­精­英,如果除去暗卫偷懒,怠忽职守的问题,那就只有一个问题了。

这个北璃莫名藏的太好了。

北璃傲眯起眼睛,他不喜欢不受控制的事情发生,更何况是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事。

而这个北璃莫名这时却又突然以艳冠全场的方式出现又是为了什么?

北璃傲有些懊恼的想着,因为第一次他看不懂一个人。

大殿里的其它嫔妃,皇子,公主与各个宫家与其家属们,看着沉默不语,霸气不收的北璃傲也是各怀心思。

要知道不论是好与坏能引起帝王注意的皇子,都是下面这些人必须在意的。

当初始的震憾之后,底下的人也各怀心思,看是要拉拢还是除掉,只是想到后者不禁有些可惜,如此绝世之人若是就这么死掉也太过可惜了。

就只有莫名心里平如镜的等待着北璃傲接下来的做法。他当然明白这一天给他们带来太多的不可思议,而那样久居高位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脱窗的事情发生呢!

“起来吧!”沉稳霸气的声音一响,底下的人心静了静,做起观望来。

“谢父皇”“谢父皇”莫名与高婉约同时出声,然后莫名扶起高婉约,之后依旧平视前方,眼里波澜不惊。如水般沉默流淌、淡然出尘。

北璃傲略一点头,这时身后的太监手持圣旨,往前迈上一步念起。

“我北璃王朝经久图治,今国力雄厚,积万人之力,万民所向。众臣子万众一心保我北璃。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北璃国人切不可望本…………现北璃国六皇子北璃莫名四十岁成|人礼,将迎娶户部侍郎之女高婉约,封为妃,赐六皇子名王,另赐名王府。成家之日也是一展才能报我北璃之时。跪拜——接旨。”

莫名隐忍将哈欠咽下,这是圣旨还不如写个万年书了,什么历经图治的,这是成|人礼是婚宴,跟国家领导人讲话似的。哎!这就是皇宫啊,这就是政治呀!什么事都麻烦,所以说他才不喜欢的。

“礼成。”太监声音尖细的喊声下,莫名再次跪拜感谢北璃傲的祝福,然后与高婉约落座接受众后宫嫔妃,皇子,公主与大臣们的祝福。

“呵呵!六皇弟可喜可贺呀!”现任太子北璃霜率先过来敬酒,稳稳的气势与多年来练就的东宫太子的霸气,也隐隐逼向莫名,莫名脸上面容不变。只一句谢太子美言,仰口一杯酒入肚,面不红气不喘,豪爽有之,坦然流动,不卑不亢自信飞扬。

北璃霜利眼一眯转瞬即逝,莫名这时才有功夫打量跟在北璃霜身后的众皇子们。

以北璃霜为首各具特­色­,想那美男美女组合的产物也不会长的过于抱歉的。

北璃霜的锋利渐现,沉着冷静。

北璃尘温文亲和。暗藏计量。

北璃轩的清雅淡然。与世无争。

北璃志的邪媚清利。­阴­沉内敛。

北璃明月的可爱活泼。心机深沉

北璃阳的冷硬大气。飞扬稳重。

真是各具特­色­,不过却也都不是简单的人物,外表伪装的再好,内在却是永远变不了的,现在这群皇子里心里打着什么算盘莫名心里多少猜到几分。

本就突然冒出的人,给他们突然袭击,能马上收抬心情前来拉拢,看来这皇宫还真是个­阴­谋的集合地。

莫名来者不拒,酒一杯一杯下肚,饶是铁胃海量也是有些薄醉了。

要知道这里总共加起来怎么也有百号人,挨个上来莫名今天还真得横着出去了。

莫名最喜欢物尽其用了。

这不借着少许酒力,看着上前来敬酒的官员,莫名身子一矮就靠在了高婉约肩上。

因为薄醉引起淡淡绯红的双颊,淡若芙蓉艳若春桃,冷清如春泉般清澈的眼里,波光粼粼、水气环绕,星眸微闭,睫毛微颤,似睁还眯,纯然三分,妩媚三分,脱尘三分,还有一分可爱。

微微张开的­唇­,红­嫩­诱人堪比花娇,斜靠的姿势慷懒天成,那有些过大的领口随之微张,白晳的半胸微泛起的红与玄黑喜袍形成鲜明的对比,清泠绝伦的面上一分迷糊与少许的淡然与冷冽奇妙结合,突出一种无人可拒的魅力。

“谢谢美赞。”莫名无视对面人呆滞的脸,微微抬起手臂,举杯一仰而进,来不及闭合的嘴少许酒液滑下,顺着若白玉雕成的晶莹玉容,缓缓滑下没入衣襟。在透着淡淡绯红的透明胸口处,折­射­出点点星光。

听着对面宫员猛猛咽着口水的声音。莫名微转过头淡然一笑,看的众人更是心猿意马。

那若冰雪消融,春开大地的笑透着些许迷蒙与清甜。真是勾魂­射­魄的魅。

原来真正的魅不是浑然天成,与生俱来的。就像那往往万花丛中的一抹绿更能引起别人注意般,这清冷中无意识所表现的魅才是真真的倾城绝艳。

“婉儿……”莫名头靠在高婉约肩上,水波流转的眸光一瞬不瞬的看着高婉约,深情流转的星眸水气越积越多,朦胧迷幻,看的高婉约也是迷醉在其中,脸颊渐渐越积越大的绯红娇俏诱人。

“你真美……”因饮酒过量而有些沙哑的声线,透着磁­性­般的魔力,慵懒惑人。听的别人酥痒难耐。

“父皇,殿下不甚酒量,显然有些微醉,儿臣想先扶殿下回去,不知可好。”高婉约微撑着身子,手温柔的环上莫名的腰以防莫名滑倒。

北璃傲冷冷的看着莫名,半天才缓缓的点头。

高婉约谢过恩,就与一同前来的默幽一左一右将莫名扶了出去。

只是那些缠在他们身后的眼神太过炙热,太过复杂。

且久久不散。

而没了今天的主角,北璃傲也就大手一挥结束了这场在各人心中留下不同感触的喜宴。

“呵!还真是无趣的喜宴!”莫名半靠在轿中语带嘲讽的说。

默幽与高婉约对看一眼皆有些无奈的苦笑。

北璃莫名呀!现在北璃国恐怕就因为你,而有天翻地覆的变化了,你还觉得无趣。

主子,就是不是凡人,看把那些人迷的一愣一愣的。真真是像在耍猴。

正文 暗潮(修)

“主人。”依旧是豪华肃穆的书房,依旧是那个威严不可抗拒的人,依旧是背对着门口看着那张大的屏风。

只是这回屋里的黑衣人多了一位。

“暗子,有什么话要说吗?”虽然只是问句,可是话里的冷硬与无情,那毫不掩饰的怒火还是让跪在地上的暗凌与暗子,身体颤动了一下。

“暗子知罪。”暗子没有辩解什么,必竟他身为北璃傲安排在莫名身边的暗卫,居然连莫名一直以来易容的事都没有发现,他还有什么资格请求原谅。

“你确实非常失职,那么现在说说吧!”北璃傲转过身来,眼神­阴­霾的看向跪在地上的暗子。

“……”暗子低着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怎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你的无能供认不讳,所以就是说你这样无用之人,我是没有必要养下去了。”北璃傲挑眉一笑,眼里狠绝尽现。

“没有完成主人的吩咐,暗子甘愿受罚。”暗子声音并没有因为北璃傲冷冽的气势而不稳,反而还若有似无飘荡着一种类似解脱的感觉。

“说……”北璃傲冷冷的看着暗子,手握紧拳头似乎稍有不甚,这暗子就会葬于他掌下般。

“可……启禀主人,这些年暗子并没有偷懒,怠忽职守,对于六皇子的暗中观察从没断过。可是……”暗子话说到此,也不认为有说下去的必要了,而也是确实暗子无话可说了,有这么讽刺的事吗?用了40年的时间暗中去观察一个人,当你原本认为是个一无事处的人,却突然变的光彩夺目,而且你发现,这个多年的观察不过是被那人玩弄了,那时会有什么心情。反正暗子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下去吧!上暗堂领完责罚继续给我去监视。”暗子听了北璃傲的话,有些不敢置信,但是却聪明的没有说什么,起身便迅速的离开了,要知道身为暗卫,完成不了主人给的任务,多半只能以死谢罪的。他今天可以说是捡了一条命呢。

“暗凌,怎么看。”北璃傲问着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人,暗凌暗卫的首领,从小就以将来帝王的忠实暗卫教育的暗凌,不但有着绝对的忠心,也有着做为帝王左右手的能力与智慧。

“只能说,这六皇子很不简单。”言简意赅,暗凌从小生活里就只知道学习与武功,辅佐帝王的教学,冷清惯了,话一向少但是却都能切中要害。

暗卫里无傭人,暗凌相信暗子的能力,而暗子在北璃莫名身边40年竟没有发现北璃莫名一丝怪异的地方,就可以看出这北璃莫名是如何了得了。

“下去吧!”北璃傲摆摆手,暗凌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暗凌刚一离开,北璃傲却突然大笑出声。

“联的好皇儿呀!看来你带给联的惊奇也不会只是今天这样了。”北璃傲眼里锐光一闪,嘴角挑起一个玩味的笑,冷绝且残酷。

“咦!北璃莫名,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家伙倒是有趣的紧呀!”东属永夏想到刚才手下传上来的消息。

北璃六皇子北璃莫名,艳冠全场。

他到是好奇,什么样的绝­色­之人可以容貌更胜北璃倾城呢!

北璃莫名是吗?

似乎是个不错的玩具呀!东属永夏温润的眼厉光转闪,眨眼间却消失的无影无踪,柔和淡笑的面上有着嘲弄与兴味。

太子殿,北璃霜看着明显陷入思考的北璃志,温雅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从宴会回来北璃志就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北璃志酷爱美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不论娇媚的北璃志难有人可比,但是他却也无法否认今天他也曾看北璃莫名失神许久。

那个人……不,他不会让北璃莫名夺走北璃志的注意力的。

“大皇兄,要如何做。”北璃轩淡淡的问,眼神飘向窗外的夜空中,完全没有想知道答案的样子,似乎他不过是配合着北璃尘的思想罢了。

“哼!不过就是妖孽的贱人,最后还不是得落到被万人骑的下场。”北璃尘冷笑着,眼里­阴­光闪过。

北璃轩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那样的人为什么要淌进这样一个肮脏的混水中,他是多么想逃脱呀!

那样的人他实在不想看到其堕落的样子。

“七皇兄一直在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呢!”北璃阳看着自宴会回来后就一直甜笑不语的北璃明月,疑惑的问。

或许别人不知,北璃明月虽然长的一副可爱甜美的相貌,实质却没一点可爱的。

那外表不过刚好是北璃明月很好遮掩的盾牌。

北璃明月真正的狠起来,也是可以比谁都狠,比谁都绝的。

“……”依旧无语,北璃明月歪着头,月芽弯弯的眼睛,夺目的闪亮。

“七皇兄……七皇兄……”北璃阳无奈的摇着北璃明月,总算让那神游太虚的人儿回过神来。

“噢,小阳啊,什么事。”北璃明月不明所以的眨眨他可爱圆润的大眼。

“七皇兄,我叫了你好久了,你在想什么那么入神,你都听不到我叫你。”北璃阳无奈的说着,他这七皇兄或许很­精­明,但是有些时候也确实诚如外表一般,糊涂的让人汗颜呀!

“我吗?在想六皇兄……”北璃阳看着又要陷入自己思想中的北璃明月,急忙接着说道。

“倒也不怪七皇兄这么挂念,这六皇兄可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呀!那样的样貌,那样的气质,竟被所有人忽视了这么多年。……是不是……”北璃阳越想越怪。

“不管如何,我们必须要尽快得到他的注意,赢得他的信任与喜欢。”北璃明月轻柔的抚摸他滑如丝绸的秀发,笑的与他的相貌不符的狡猾。

“确实,另外两边看来也会采取些什么行动的,我们也不能落在后面。”北璃阳点点头,确实在皇宫里多一个朋友,好过多一个敌人,就算做不上朋友,多一个盟友也绝没有坏处的。

只是他还是觉得七皇兄对于六皇兄的观注似乎太多了点。

而无视北璃阳,北璃明月此时却又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北璃莫名,没想到他们还能再见面,一直以来他都以为那不过是一场梦般的华而不实,却不曾想到他们还能见面,而莫名竟还是他的兄弟,他的六皇兄,他们这是有缘还是无缘呢!

可是呀!

他从来就不是会服输的人。

既然还能见到你,这次一定要将你拿下。

北璃莫名呀!这个他将永远牢记在心的名字,只是他极不喜欢北璃莫名今天的样子,被那群**,那样的看着,北璃莫名也没有知觉吗?

还是……

不管如何,你一定会是我的。

北璃明月眼坚定如铁,燃烧着炙炙烈火。

正文 孕事(修)

“主子,大皇子,太子和七皇子,还有将军丞相与几个朝中要臣,都已多次拜访,主人还是不去赴约吗?”雨西手捧着一打邀请函,报告着。

而莫名只是坐有书房宽大的椅子上,轻抚着­精­雕细琢的刻着繁复图藤的短小匕首。

“主子……”雨西轻声的问着似乎陷入思考的莫名。

“主子”。这时门外默幽求见。

“进来吧!”莫名手上动作没停。

“主子,路易刚才给夫人检查身体,发现……发现夫人是喜脉。”默幽说到这儿不禁有些激动,他们总算要有小主子了。他实在是为主子高兴。

“……”莫名没有表情,又轻抚下匕首,然后放下,抬起头,眼里波澜不惊,完全没有即为人父的惊喜。

“知道了。”

“主子,不高兴吗?”雨西不解的问,这整个冥渊大陆向来女子不易受孕,主子不过才成亲两个月夫人就有了身孕,想必俩人是多么鹣鲽情深了。所以莫名在得知高婉约有孕会这么平静,雨西才会如此奇怪。

“早就知道的事有什么可惊奇的。那么去给送帖的人回复,六王妃的喜讯,我高兴且担心所以要相伴六王妃身畔,以防意外。”莫名冷笑,还真是都跑的勤快。

“啊!是……”看着莫名摆摆手,雨西嘴里发出一个单音就和默幽出去了,出了门两人对看了一眼,对于莫名的崇拜更深了,什么事还有主子猜不到,做不了的,他们不信。

京城享富盛名的如意楼。装饰华丽的布置,优雅舒适,三层楼阁。

分高中低等。最下面大厅是一些平常老百姓居多,价位偏低一般人都可负担的起,二楼一般商贾名流居多,价位中档,就是些充阔气摆个场或是文人­骚­客吟诗作对自命风流的地方,三层就是什么皇亲国戚等人居多的,因为这里的房价与菜肴­精­美绝伦,服务绝对一流,而银子也高的不是一般人可以负担的起的。

而此时的如意楼三层楼的人有致一同的谈论着同一个话题。

那就是那个绝艳倾城的六皇子北璃莫名,才新婚没多久就有子嗣的消息。

“哎!你听说了吗?这六皇子呀!听说王妃有了身孕高兴的很呀!现在守在府里闭门不出,专心的陪着王妃待产……”商人甲贾八褂的说。

“可不是吗?想不到这六皇子和王妃还真是鹣鲽情深、珠联壁合呀!这才新婚多久就有了身孕,还这么关心这王妃,王妃还真是幸福呀!”旁边的文人乙也不忘八褂一回。

“说来也可惜,那样一个绝世妙人就娶了王妃那等姿­色­的女子,哎!可惜呀可惜。”另一文人丙摇着折扇做惋惜状。

“哼!你叹什么气,连六皇子的样子都没见到,在这儿吹什么吹。”刚刚的文人乙不满的说。

文人丙挑眉一笑,满脸得意。

“谁说我没看到,那天在六皇子成|人礼时,我正巧有事外出,不经意遇到六皇子的马车,虽然当时站的远,但是却还是大略看清了六皇子的容貌,当时微风吹起轿帘,我当时就惊艳的定在原地了。从没见过那样的风骨。像那寒风冷雪中依然傲然挺立的白梅,闭起的眼上那卷翘的睫毛在清冽的脸上形成一个­阴­影,说不出的冷漠疏离,却也自成一种极致的诱惑,看了他我总算明白书里写的,倾国倾城的含义了。”文人丙径自陷入思考,浑身上下散发着仰慕的光芒。

而旁边的俩人虽然是嫉妒的狠瞪着文人丙,但是听到文人丙的描述还是情不自禁的幻想起来。

这六皇子自从参加完成|人礼来,就被无数人谈论着,而所谈的都一致是六皇子如何、如何的倾艳满朝,而无幸得见的也只能自己YY了。

所以对于这个六皇子人们是好奇多于对于突然冒出来的吃惊。只是这六皇子成|人礼后也多是闭门不出,所以得见的人少之又少,而这些人又将六皇子吹嘘的只应天上有的,更是勾起了人们想见的**了,所以文人丙有幸得见才会让另外俩人那么不甘愿。

“六皇兄还真是一鸣惊人,现在全京城都在谈论这个倾世却也冷清疏离的六皇兄了。”北璃阳笑嘻嘻的饮着酒,看着脸­色­­阴­沉的北璃明月笑的有些玩味。

“去,把那几个乱嚼舌根的家伙,带出去,我不想再见到那些人。”北璃明月可爱甜蜜的脸上此时­阴­风飘过,身边跟来的侍卫接到命令出去。

不一会只听到隔壁几声闷哼声,那三个刚刚来活灵活现的人,瞬间没了呼吸。

“哼!就凭你们也配。”北璃明月冷笑,深冷的气势让北璃阳也颤了下身子,七皇兄看起来真是怒了。

在宫里每个皇子公主首先要学会的就是控制自己的情绪。

因为往往一个挑眉一个冷眼,都可让人捉到你心里的思想,找到弱点。而他的七皇兄无疑是做的极好的一位。

因为本身就长的一张­精­巧娃娃脸的七皇兄,那清澈纯真的眸子里可爱的看着你时,真是无法让人可以怀疑他的实质。

而也就是因为七皇兄做的太好了,就连与七皇兄同母生的他有时也分辨不出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七皇兄了。

他一直都知道七皇兄其实很可怕,但是从没真正看七皇兄发怒的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一直都惧怕七皇兄的原因了。

“七皇兄又何必和那些人去计较呢!他们……你都管的了吗?”北璃阳斟酌的说,看着北璃明月没有动怒的表情,暗自松了一口气。

“管不了又如何,反正我不喜欢任何人在我面前,有一丝侮辱他的话存在,想也不可以。”北璃明月仰头一杯酒入肚。

也是说不出的潇洒不桀。

北璃阳暗自撇嘴。七皇兄也管的太宽了吧!不过北璃阳可没勇气说出来。

“婉儿觉得身体怎么样。”莫名淡定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高婉约,虽然身体有些虚弱,但是刚为人母的慈爱之光还是渐显,让高婉约似整个笼罩在一片金光里。

“还好,并没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只是路先生让我多休息,其实我这几天在床上待的也很闷了,可是最近却总是睡不够,路先生说我的反应过早,不过不用担心身体一切安好。”高婉约柔柔的看向这个改变她一生的男人。

当初见到莫名真面目时,高婉约也惊呆了。

如此风华绝代的人,嫁给莫名似乎都让她感觉到一丝亵渎。

所以嫁给莫名高婉约也有了被无数人嫉妒,讽刺的认知。

本来可以平平淡淡的过一生的,可是她却选择了莫名,而她明白至此她的生活就不会平静,可是那又如何呢!

这就是她的选择呀!

她是不悔的。当初选择时她就有这个认知了,只是有时候她却还是感到委屈与茫然。

她也知道莫名会娶她不过是因为她刚好合适,可是往往看到莫名冷清疏离的样子,她还是会心里烦闷,也许她的选择一开始就错了,像莫名如此的人,有谁可以真的清心寡欲的不去在乎呢!

不过她也不得不承认,就算如此,莫名还是让人感动的。

莫名虽然冷清淡然,也可以说是冷血无情的。

可是莫名却可以比谁都体贴、比谁都温柔。而这些不是莫名装出来的,那是他发自内心的。

这也是她的悲哀,因为她发现她越来越抗拒不了莫名不经意的温柔与体贴了。

就像现在,她心里充盈着的幸福,是骗不了她的心的。

正文 暗战一(修)

曲绕回廊,假山流水,鸟语花香。亭台楼阁。

有着山林的清雅淡美,也有着皇宫该有的威严与那无法忽视的压抑。

“六皇子,陛下已经在书房了,请六皇子随奴才这边走。”受命前来的小太监,脸­色­绯红的低着头,带着莫名往北璃傲的书房走去。

而莫名并没有因为小太监的话有什么反映,依旧只是欣赏的看着御花园的景­色­。

以前莫名住在冷宫不允许私自出梅园,二十岁后经常外出也不过是积累权势,从没有什么心情来观看这皇宫的景­色­。

但这次进入皇宫却又是一番景象。

莫名不是特别注重外表的人,可是现在也有些郁闷的想,还真是皮相好的招人爱呀!

你看看他易容了40年也没见谁来关心,不过以真面目示人才一天,就被所有人注目,他心里能不叹息吗?

但是再美的景­色­也有走到尽头时候。

“六皇了,到了。”太监不适时的叫唤让莫名一皱眉,那清冷的压抑气势让太监头垂的低低的似乎比胸部还低。

莫名走上前,吱嘎一声推开门,

看也不看坐在桌案后面­色­沉静,霸然天成的王者霸气的北璃傲。

“儿臣参见父皇,祝父皇万福金安。”北璃傲撇了下眼就叫莫名起身了。

然后屋子里就只剩下缓绵的呼吸声,谁也没有打破寂静的意思。

北璃傲看着面­色­平静,清冷中带着凌然,却也清艳绝伦的莫名,那双清澈如冰的眸子,现在似鉴赏家般带着欣赏的表情,打量着他书房,看到这些北璃傲心里竟升起一股无名火。烧的他怒火燃燃,竟有想扳过莫名脸的冲动。

北璃傲眉头拧的更紧了。这种感觉是什么他并不清楚,可是直觉的他不喜欢。

“皇儿,可知父皇叫你来的原因。”

“请父皇明示。”莫名清冽如冰的瞳眸,淡淡的转过,在北璃傲的示意下毫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漠不经心的问道。

“皇儿,也已成年,我北璃皇子40岁成年后,便要入朝参与政事的事皇儿应该清楚吧!”北璃傲锐利的眼睛紧紧的看着莫名,以防止错过莫名脸上的任何一个细微表情。

不过要让北璃傲失望了,莫名只是抬眼瞄了下北璃傲然后又转向别处,那轻点的头却还是让北璃傲轻意的发现了。

“那皇儿可有什么想要从事的职位。”北璃傲拿起桌案上的茶,优雅的轻啜了口。

“儿臣并没有什么特别想去的地方,一切还凭父皇作主。”莫名看看北璃傲眼里波光一闪,却还是让北璃傲抓住了丝表情,那是不屑与嘲讽。

看着北璃傲的沉思,莫名眼里冷光一闪。他倒是欣赏北璃傲这个男人。做事有目标,想到就做从不拖泥带水,沉稳却从不忍忍他自己,虽然让人可以轻易看懂他的想法却也只是他想让人知道的那部分,而且却无人可以反驳与反抗。

只是他也从来不承认那些人中包括他北璃莫名。

“那皇儿不如去刑部如何。”北璃傲嘴角含着少许笑意的看向莫名。

“谢父皇恩典。”莫名也含笑回应,要说这刑部也算是个肥缺了。

刑部进来的基本都是些证据确凿而被关压的犯人,在这里是非对错也已经不重要了。其实准确来说刑部更适合叫做地狱。

刑部里没有什么人伦概念,来这里的人如果想出去几乎不可能,若长的好点的不论男女最后出去的,不是被玩死抬出去,就是处以死刑时解脱的死亡,当然也有例外的。

但是刑部却也有着好处,一刑部的人对于上头的忠诚度很高,往往不会玩什么心机,只是听话行事,只要不做的过火,没事玩玩犯人也是常有的事。

二是这刑部与其它几部基本上往来也并不大。

各部送上来的人,刑部只要严刑烤打,而刑部最后也不会向其它几部有什么交待,因为刑部问出来后都是上交大理寺再行检查一下,然后上交朝廷真接呈给皇上的。

但是进入这刑部要想参与竞争皇位倒是更加的难上加难,好在莫名并没有坐上那位子的打算,要不还真得废点脑筋,因为被皇帝分派到刑部的皇子,基本上都是和皇位无缘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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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璃傲看着紧闭的房门,眼神幽深难测,但也是利光闪现诡异非常。

呵!好呀!真是好呀!

北璃莫名朕的好皇儿,他还是看不透,这样的人似乎都快绝种了呢!

他不清楚。北璃莫名的作法与想法,如果只是想让他注意到的话,那么他要说,北璃莫名你做的很好,因为现在他已经不得不去注意清冷如冰的绝代之人了。

可是真的只是这样吗?

他并不肯定,从北璃莫名眼里他可以看到淡漠冷情,但唯独那称霸的野心他看不到,看不到呀!看不到。呵呵!

他从没想到过自己的亲子里会有一个能与之匹敌的对手。可是还是出现了。

北璃莫名……北璃傲无声的默默念着这个名字,当初他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的。

似乎只是因为那时正与东属永夏斗的凶,而这时他哪有心思取什么名字,所以当宫人来问时他随口一说“莫名”确实是莫问名字的意思。

只是他到底错过了什么呀!

但是似乎就算那时他真的有多关心北璃莫名,情况也不见会有不同吧!

更何况他已经习惯的寂莫与孤傲又怎么会改变呢!

那已经深入骨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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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看着紧闭的房门仰起头闭上眼睛,心里不住的狂跳,这种感觉他有多久不曾有了,那种遇到强劲对手时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的感觉。

真是好呀!所以北璃傲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噢!

不想让他争夺皇位吗?那死物他确实不想要,只是他却不想让北璃傲就这么如愿。

谁叫北璃傲是他认定的对手呢!

莫名再次看了看园内的风景,邪笑的走远。

正文 国宴一(修)

北璃傲84年,北璃傲124岁生辰。

举国欢庆,上下同乐,而宫里也不可避免的举行了国宴。

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众臣子们举杯谈笑暗自揣摩、暗自盘算,众后宫妃子争奇斗艳、各领风­骚­,各个皇子公主谈笑间暗自挤压、各怀心事。

只是这样的情景却有一个人完全被排除在外,不——或许应该说是完全没有想投入其中的意思。

莫名淡漠的眼瞄了一下大殿,看清了各­色­人的种种作态就没有再去看一眼。虽然欣赏人间百态也是一种享受与乐趣,可是见多了也就无趣了。

这世界上无聊之人就会做无聊之事。他北璃莫名其实也是其中之一不是吗?

因为生活太无趣,所以他想要刺激,最开始是为了生存而不断使自己变强,成为世界第一的杀手,到后来他变强了,可是生活上却缺了动力,也是因为他太强了,没有了能与之匹敌的对手,生活再没有什么波澜与意外,所以他开始厌世。

而后更加努力的去完成任何一个任务,因为那样起码在任务前他的收集资料时,还可以做些不同的尝试,可是也只是短短些时日,他就可以上手,且成效不比专业人士差。

外人们都称他为天才。

天才被人们羡慕被人们嫉妒,无时无刻不充斥着优越感,可是这是别人的想法,真的他却觉得更加无趣。

可是没想到再一次的重生却让他遇到了个不错的对手。

这个人就是今晚的主角,他现在名义上的父亲,北璃傲。

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有一山高。

北璃傲,你优越太久了,此时莫名不禁想起了前世的自己。

因为太强所以暗地里的人更想要去摧毁,更想超越,在北璃傲身上莫名看到了他前世的影子,但是却不会产生一点的亲切感,因为现在喷涌在胸口的兴奋,无不在告诉莫名他现在的兴意。

那种让北璃傲认清事实,让他眼里只能看到你背影,只能让他臣服的强大意念,并不是想夺皇位,只是想要北璃傲的低头。

莫名斜眼看向上位的男人。

嘴角挂着邪笑,北璃傲确实是个不错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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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璃傲冷冷的看着下面极不合群,却出其耀眼的北璃莫名,绝­色­的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如同罂粟般让人觉得危险,却又甘心沉沦的危险气质。

那脸上的玩味,与眼里如同看着猎物般散发的致命诱惑,那纯然的傲气与自信,更是让北璃莫名气质飞扬了起来。

可是他没看错吗?

在北璃莫名眼里他是猎物,还真是不错的情况呢!

他还从来都不知道他也可以成为别人眼中的猎物呢!

事情是不是有些颠倒了呢!

可是也无妨,那就让他来彻底打消北璃莫名的想念,最后只能败倒在他脚下的时的情形吧!

他倒要看看那时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北璃傲举起酒杯敬了一下,然后仰头喝下。

莫名笑的眼儿弯弯,他——喜欢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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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暗中观察着两人的众大臣以及后宫嫔妃、皇子公主们。

顿时感觉到强在的压力笼罩在他们周围,让他们的心揪紧着,不敢有一丝放松。

而放出这气势的人,不但只是平时他们敬畏的皇帝,还有那才刚入士出宫建府仅一年,却已有一子的北璃莫名。

这一刻他们完全的感知到了北璃莫名的可怕,那种长久站在高处,俯揽一切世间吵杂,那种看尽天下笑剧,却独自享乐不问世事但是实则是不屑为之之情。

这不应该是一个被忽视了40年的皇子该有的样子,那就像是天生的,等待着别人仰视的王者,虽然没有纯然的王者霸气,但那份冷然与看破红尘,可以征服天下的狂傲气势,却无人可以模仿,无人可以取代,无人可以忤逆。

而这样的人才更加可怕,他可以为了他的胜利韬光养晦,平凡的让任何人都注意不到,却可以在情况逆转时给你最致命的一击,这种人太可怕,因为你无法预测他的下一步会是什么,你一遍一遍的揣测,他可能就在下一秒推翻了你一切的计划,让你永无翻身之地。

原来并不是只有开生的王者霸气可以让人臣服,还有一种气势是可以与之并行,或许——是超越。这是众臣子的想法。

生了一张祸水脸还敢这么张狂,早晚会死在这种狂下。但是——这样的男人确也是真是太过迷人。这是众后宫嫔妃的想法。

得到了父皇的关注,可好可不好,现在他们还无法想到最后的结局。但也都不得不承认北璃莫名的存在感,那太危险,这样的北璃莫名不是被毁灭就是被自己所用,可是那样的人会有臣服于人的时候吗?就算对象是他们的父皇,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这是众皇子公主的想法。

接下来一阵寒暄过后,真正的国宴开始了。

舞者们摆弄腰部,用她们的舞裙来舞动最绚丽的舞姿,带领着人们进入她们创造出的无上美景中,引领着人们为她们沉沦。

这是一个表面庄重,实则纸醉金迷的宴会。

大臣们借着北璃傲的寿臣前来贺寿,却不免在妩媚的舞与乐之中贪欢享受。那眼里微微散发的□,不就说明了一切吗?

歌舞升平确掩示不了那底下的肮脏­阴­谋,不过这就是政治,不管低下如何的暗潮汹涌,表面都还是一片喜庆祥乐。

这不过是人们的一种自我安慰吧?

也可以说这不过是人们在隐藏的最好方法,什么事没有摆在明面上,都还是有转圜的余地,在政治上这一刻的敌人,下一刻就可以为了利益而成为朋友,反之亦然。

莫名垂下眼睑,静静的喝着手中的酒。

就连这酒都是索然无味的,生活就像一场游戏,如果想要一场惊心动魄的游戏,就要做好死的准备。

歌舞渐渐停歇,接下来是众皇子与朝臣的祝寿。

正文 国宴二(修)

当然做为贺寿,其实也只是皇子们与几位众臣做做样子而已。

想想看啊,这朝庭众臣没个一千也有个百八的,要是皇上挨个接礼,不累死也得成为半残。所以基本上,这皇帝的寿宴也可以说是皇帝与众皇子、公主,后宫嫔妃与重臣之间的表演。

众嫔妃送上寿礼也不忘抛媚眼想多得几回荣宠。

皇子们也是从寿礼上做文章,多得些宠爱夺位的机会也就更大。

而这祝寿一般都是按照长幼有序来的。

大皇子北璃尘送的是一颗,半个拳手大小的南海珍珠,这南海珍珠据说是天上仙人留下的的珠子,有定心养神的功效而且也可做药引解百毒,且具有美容之功效。一个姆指大小的就已经价值连城了,这半个拳手大小,还真是极品。

“皇儿有心了。赏。”但是北璃傲看了看。也没有多少欢喜,北璃尘脸­色­有些难看,但也只是转瞬间即逝,这看在莫名心里却微微冷笑,看起来这北璃尘还得磨练磨练才行啊。做为真正的王者,刚才的那个表情是不允许有的。

太子北璃霜送上的是玉如意象征着平和吉祥之物,玉如意通体墨绿体身毫无瑕疵,这玉如意并不是什么少见之物,但是却也分高低档,而太子送的自然是极品中的极品,但是这样的寿礼显然比不上北璃尘的,北璃尘眼神有些得意。

北璃霜这时又是一拜。

“禀父皇。黑风寨的盗匪为恶多端,鱼­肉­乡里,引起民愤,父皇也为这事劳心劳力,父皇也将此行动交由儿臣处理,终于在昨日儿臣率兵攻破了黑风寨,今日便是父皇生辰,儿臣借父皇神威有些战果,也算作是为父皇生辰的寿礼。”北璃霜利芒渐现,有着太子该有的霸气与自信。

北璃傲挑眉一笑。

“我儿果然有胆识,有计谋交给霜儿果然没错。皇儿的这份礼物父皇很喜欢。赏。”这真是几家欢喜几家烦。

北璃霜得意了,那北璃尘就会非常郁闷的。

莫名眯着眼饮下一杯酒。

“婉儿,多吃点儿,身体还需要多休息才行啊。”莫名递给高婉约一个­精­致的糕点,满是柔情的嘱咐道。

并强烈感受到周围的视线,因为他的这个动作变的火热许多,莫名也不以为意,继续的我行我素着。

接下来是有点意外的组合,四皇子北璃轩与五皇子北璃志竟要合作一个节目。

北璃轩的琴是众所公认的,只是这北离志今年突发其想要跳舞,还真是让人意外,更意外的就是俩人的组合了,北璃轩一直依附于大皇子北璃尘,北璃志一直依附于太子北璃霜,两人本是水火不容的,今天却突然要合作,无不让人猜测这其中有什么隐晦。

而这两人也没有给众人过多的猜测时间。

一首《高山流水》开始了。

北璃轩修长纤美的指尖飞舞在琴上,犹如顽皮的­精­灵在演艺着世界最纯洁的乐章。

舒缓而又清宁的琴声,让人不禁跟着曲的音调幻想着那空灵、白云飘飘,牛羊安乐、飞鸟畅游的仙境。

之后琴声变快,越来越激烈,若无忧无虑的动物们,奔跑啼鸣吼叫,每一声似乎都要向人表达着他们的欢喜与满足。

最后琴声慢慢,慢下来,似乎让人回味着那无上的美景与那独一处的纯白,人们的向往之地。

北璃轩昂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音乐的余韵,淡淡的灯光照在北璃轩的身上,竟让他像是要羽化升仙的仙子般神圣不可侵犯。

而北璃志,身穿白­色­长衫,袖口特异做成原来的两倍长度和宽度。

随着北璃轩的演奏,北璃志轻轻起舞,长长的衣袖轻摇飞扬,如同活过来的真鸟般随风飞舞,在空中舞出自已的灵魂。

而接下来随着琴音的不断加快,北璃志剧烈扭动着腰身,手臂快速摇动那如同身临其境与众动物们一起畅游奔跑,竟让邪魅惑人的北璃志多了一丝颠狂与英气。

最后琴声缓慢,北璃志轻摇了几下衣袖,慢慢渐落归于平静。

静若处子,动如狡兔这就是这一刻北璃志给众人的感觉。

现场死一般沉寂,看着众人大多还在闭着眼睛沉醉在音乐里无法回神,就可知道这音乐与舞蹈带给了也们怎样的震撼。

静寂许久后,几声“啪,啪。”的掌声响起众人才回过身来,抬起头看着北璃傲眼角带着笑的拍着掌,众人才后知后觉原来那梦境般的乐曲已经结束了。

接着寿殿上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莫名也赞赏的拍着手,一直都传言北璃轩的琴是无上乐曲,带着净化心灵的作用,今天他才听到,确实不夸大。而北璃轩与北璃志的配合默契十足,完全不像是曾经有间隙的俩个人配合出的。

“好,真是妙音,赏。”北璃傲看起来真是非常喜欢这首曲子,那冷硬的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竟有如­干­旱遇春雨般让人通体舒服。

看的在场不少人都呆了。

然后该莫名贺寿了。

莫名接起默幽递来的一个长方形木盒,木盒雕刻­精­美,亭台楼阁,鸟语花香。一个盒子竟把整个典雅的院落刻在了上面,而只有少许人发现了,那院落正是梅园。

莫名打开盒盖怀着猜测的众人不禁有些失望。那不过就是一副画而已。

“父皇的寿礼儿臣想了很久,儿臣觉得送礼还是要心意,所以儿臣今天卖弄献丑,自画一幅傲者天下送于父皇。”莫名这一番话一扫刚才众人的扫兴,都拉长脖子看着这六皇子能有怎样的作品拿出来。

画中景物稀少总体来说只能勉强称为三物。

但是却吸引了所有人的眼球。那画画的极为传神。

一个耸天巨树直直立于空中,坚硬如铁。树枝上站着森林之王老虎。黄黑相间的图纹繁复的交错着。琉璃般的眸子傲然天成与额头上的王字交相辉映,唯我独尊天下称王的霸气尽显。但是这只虎却是高昴着头的。

虎头上45角处翩飞着一雄鹰。那鹰双翅高张像是能容纳世界万物般,尖锐的鹰爪闪着微光说明他的勇猛威险。

那锐利的鹰眸只感觉似乎被看一眼就像是会被刺穿灵魂般的让人畏惧,可是那眼确还透着另外一层光,那里有着天下任我游般的潇洒,与那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的淡然,又有着绝对凌然的傲气与高贵。

一在天,一在地(老虎那个站的多高,他也是借由外力)一个傲视天下,一个霸然天成。

只是谁胜谁负却没有人说的清楚。

是虎在向往蓝天,还是鹰在伺机而动呢!也许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而画的右下角苍劲有力的写着几行字。

我笑且我狂,

天下任我行。

不问来时路,

淡笑人世情。

莫问英雄处,

酒剑笑天下。

——北璃莫名

寿殿上的人心思百转千回,一是不明白这莫名的意图,一是这样傲然的风骨,又是怎样一个强者才有的感悟。

北璃傲眼神­阴­霾满布。之后北璃明月与北璃阳的武剑作诗都没有引起什么人的共鸣。

因为在今天带给众人太多的震憾。

头一次,北璃莫名的名字被真正当成了有心人士无法磨灭的存在。

宴散人散,北璃轩叹息的看着刚才还一片灯为通明的大殿,这一刻只有几盏灯孤寂的照亮着。宽广的大殿也因此有几分肃杀与死气。

“四皇兄的琴声真可谓仙宫之乐,莫名很是佩服。”这时突如其来的声音听的北璃轩一颤。转而微调整心思恢复了平静。

北璃轩转头看向那引乱朝堂的人,现在嘴角含笑,目光赞许的看着他,他应该感到高兴吧!因为他很清楚这北璃莫名有多狂,那种生在骨子里的狂,是无法用任何东西磨灭覆盖的。对任何人与物的淡然,能得到这样一个人的注意,他该感到高兴的不是吗?可是为什么他心里一片惆然。闷的他快喘不过气来。

“能得到六皇弟的赞赏是我的荣兴。”北璃轩也淡笑着。

但见莫名微皱着眉。眼里竟是少见的温柔。

“你不适合这么虚伪的表情。”莫名手捂住北璃轩的嘴,北璃轩瞪大眼睛,眼里波光回转竟全是慌乱。

“你……你放开。”许久后北璃轩猛的推开莫名。

“四皇兄,你是宫里唯一一块境土,也希望你不要被那肮脏染黑,还有我喜欢你的琴,有机会我会去听你弹的。”莫名说完留下呆立在那儿的北璃轩径自离开了。

事实上莫名并不像表面表现的那么平静。

他竟然突然之间多管起闲起来了,以前他从不会做的事。

是因为那首高山流水,让他看到了北璃轩内心深处最深的孤寂吗?莫名也不知为什么,一首空灵的曲子,唯独他听到了北璃轩曲中的呐喊,对现世不公的控诉。

是因为这样才会关心北璃轩的吗。

可是过了吧……

看着莫名的背影,北璃轩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

这些年来有谁真的关心过他,母妃想借由他攀上高位,又因为要拉拢皇后而强迫他加入大皇子派。

他从小就不喜欢皇宫的生活,却让他生长在这个权力的最高点。

在他身边的人对他好的都是在利用他。

有谁曾真正为他想过。

而这个人,他渴望给予的温暖竟是从这个,他从小连面都没有见过的六皇弟处得到的,他在北璃莫名心中是纯洁高尚的吗?

可是如果北璃莫名知道他的事还会这样真心的对他吗?

不会的……

不会的……

北璃莫名最后还是会离开他的。

为什么明明不能给的,你却要让人去奢望。

北璃莫名你知道你偶尔的温柔是多么致命的毒药吗?或许连你都不知道吧……

而这一天又有多少人举目望天,彻夜未眠呢。

正文 周游(修)

参加完北璃傲的寿宴后,莫名又开始了足不出户的生活。

而他的种种已经被绘声绘­色­的传扬出去了。

因此,也带动了说书行业。

不过虽然各个版本略有不同,但是,说的内容,基本还是说,莫名怎么怎么俊美无双啦,怎么的绝­色­倾才啦,那一副傲者天下如何的霸气独揽,怎么样的传神啦。

当然,有心人士觉得莫名成了威胁,也暗中抵毁过莫名。

所谓,越是解释就越是掩饰,所以莫名也毫不理会。

而被传扬的不凡之人,其实人的心里十分向往的,宁愿相信心中的理想化,也不会想象,莫名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所以,另外一层流言,也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多大关注。

说来也奇怪,一般民众,对于这些流言,是不会有自己的主见的,所以发出什么流言,民众就会跟着走,可是这次,却对莫名的事这么坚持,实属少见。

而这也就,更引起有心人士的怀疑了。对于莫名,也就产生了更多的忌惮。

—————————————————————————————————————

“老师,祝您福寿安康,青春永驻。”莫名恭敬的,将手中的贺礼交给傅清。

话说,为什么莫名对傅清如此温和呢,这就要追溯到,莫名十五岁那年了。

那时莫名决心要快速变强,拼命学习各种知识。以莫名的才智,学习那些东西也自然不在话下了。

但是,这也不代表莫名就什么都懂,有时,一些关于冥渊大陆的事情,或者是一些连莫名也没接触过的事时,莫名也是需要帮助的。

但是,莫名这个不受宠的皇子,连去学习之事,北璃傲都没有指示,那些学子大臣,也就不可能理会莫名了。

而那个离梅园不远的藏书阁,必竟是荒废掉的,虽然种类什么也很齐全,但是要深入了解什么,那里面的书还是不够的。

而莫名,也不稀罕那些阿谀奉承的朝臣的青睐,所以莫名,只是在没人时来到皇家书阁查找资料。

有一天进来时,却发现里面已有一人,而那人就是傅清,当朝太傅也是朝之重臣,年纪轻轻就能稳坐太傅的宝座,也就说明了傅清的才学。

而这傅清人如其名,是个很清雅的学痴。他也是从小因为勤学刻苦,才会有今天的成就,所以看到莫名的求学的­精­神,自然喜欢。

之后,每当莫名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都会找傅清,傅清也会细心解答,有时莫名提出什么新奇的想法,俩人也会争执不休,但是这种执着的求学­精­神,却让俩个真心求学的人,心拉的更近了。

在傅清与莫名之间,没有什么君臣的多余礼数,只有亦师亦友的真诚与关心。

“莫名你来了,快来坐,这是我刚泡的极品龙井你尝尝。”傅清一见是莫名,就欢喜的拉过莫名坐在椅子上。

今天是傅清的寿辰,虽然傅清在朝中也很有威望,但是傅清向来清心寡欲,只是不断探究再探究,还要教导皇子们的工作,对于朝庭的事也不过问,而傅清更加不喜欢铺张浪费,所以一般的时候,傅清只是摆一桌宴,请几个谈的来的朋友,所以朝臣们也只是做做表面功夫送下礼什么的,就算完事了。

而今年傅清谁也没有请,除了莫名。

自从北璃傲的寿宴结束后,莫名很少参加活动什么的。

算来算去也只是参加过三个人的。

北璃傲与傅清,还有就是高婉约的父亲高雷霆的寿宴而已。

“老师,看起来很疲倦,又是熬夜研读什么了吗?”莫名看着傅清明显的黑眼圈问道。

傅清不好意思的笑笑,这也是没办法的,傅清一但认真起来,是十匹牛都拉不回来的。要是不研究出个所以然来,三天三夜不睡觉也行。

“啊!我说你是不是也沉默太久了点呀!五年了,你还想要等什么呀!”傅清疑惑的看向莫名,他们接触了这么些年,傅清对于莫名还是不了解。

“不急,游戏要慢慢玩才有趣,艳妃吗?我还一直想着她呢!绝对忘不了。”莫名露出一个嗜血的笑,看的傅清打了一个冷颤。

对于当年的事,傅清也曾听莫名说过了。

这莫名也是个护短之人,艳妃伤了他认同的人,就如在老虎嘴边拨毛,最后的下场他不敢想象。

“你,真的要做到天翻地覆,才肯罢休吗。”傅清虽然喜欢莫名这个朋友,但是身为北璃国的重臣,还是对北璃的未来担心着。

“现在已经不是说,我想放手就可以的了。那个艳妃,已经不是我想变强后惩罚的唯一目的了。或许可以这么说,她一直也不是我的唯一目的,只是时间刚好,他触碰到了我的底线,让我坚定了要在这么世界,寻找更有趣玩物的决心。”莫名看着傅清,眼里的狠戾一闪而逝。

而傅清只能叹息。

他很清楚,莫名如果决定的事,是没有人可以改变的。

“你现在想要做什么。”傅清叹了一口气问道。

“周游列国。”莫名看着傅清张目结舌的样子,淡淡一笑。

“出生了四十几年还没出过北璃,太说不过去了。所以这次,我准备游览一下各国风情,也许还能发现什么不错的游戏呢!”莫名径自说着。

“你,真是让人摸不透。”本来现在的莫名,已经名声大噪,再加上莫名的才智,想做些什么也是很容易的。(当然,傅清还不知道莫名的真正实力势力。)

“呐!我今天只是向你来告别的。”说完莫名挥挥手潇洒的离开了。

傅清看着莫名离开的身影,眼神有些复杂。

许久后,当确定莫名离开了傅清府时,从暗阁后方走出来一个人,一身华丽的金­色­,更是突显了他那霸然天成的气势,不正是北璃傲是谁。

“怎么对北璃莫名动心了。”北璃傲身上,散发着一种让人压抑的冷气。

傅清没有说话,坐在椅子上,拿起茶杯却不饮用,只是看着茶水发呆。

“你说,北璃莫名到底想要做什么,当年艳妃去梅园,对明贵妃百般侮辱,他是该报仇的没错,虽然他还没有那个实力,但是以我对他的了解,他想除了谁并不难,可是为什么他却还不行动,等了30年就只是为了更好的玩下去吗?30年里的相处,最后我竟然发现我一点都不了解他,他真是太可怕了。”傅清喃喃自语。

傅清今年130岁,比北璃傲大一岁,年纪相当自然也比较谈的来。只是他们­性­格不和,而傅清,也不喜欢朝堂的气氛,所以在公共场和都是与北璃傲一副只有君臣,不冷不热的样子。

其实他们是很好的兄弟。而他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秘密。

但是唯独对于莫名,傅清确隐瞒了,其实也不算是隐瞒,当时傅清认为北璃傲对于莫名,是真的不在乎,而那时的莫名在宫里一直易着容,所以除了比较聪慧爱学外,也没表现的多出­色­,傅清也知道北璃傲的­性­格,自然也不会拿这件事来烦北璃傲。所以一直到莫名40岁时,北璃傲开始注意北璃莫名时,傅清才说出他与莫名早就相识的事。

虽然当时傅清,也有气莫名骗了他那么久,把自己完全隐藏在了面具下,但是傅清必竟是个豁达的人。所以也释怀了。必竟有那样的容貌,如果不隐藏下来,莫名想要安稳活到行成|人礼,真的很困难。

但是也是因为这样,原本他以为单纯有些冷漠的人,竟完全像是另外一个陌生人了,傅清这时发现,他似乎从头到尾都不曾了解过莫名,不曾真正接触过莫名。

北璃傲看着陷入自己思绪的傅清,眼神也深沉复杂。连傅清这个有着玲珑心的人和莫名接触了30年,都不懂莫名,他又怎么会懂呢。

“如何!”坐在马车闭目养神的莫名,听到车帘掀动的声音问道。

“正如主子的猜测,傅太傅与北璃傲的关系果然不浅,主子一走,北璃傲就出来了。主子你说,傅清难道是北璃傲一直放在主子身边的眼线吗?”默幽冷冷的说,要是这样还是尽找除了傅清的好,因为傅清和主了也认识了尽30年了。多少对于主子的习­性­,还是有些了解的。在身边留下这么一个隐患,总是让人不放心。这样太危险了。更何况傅清还是是北璃傲身边的人。这就更不可以留了。

“无妨,我倒是要看看,北璃能玩出什么花样来,而且傅清这个人,我倒是不讨厌,在这件事上,他也不会做出什么不必要的事,命先留着吧!事情都办好了。”声音懒懒的,完全听不出,他们刚刚才,决定要不要一个人的­性­命。

“是的,主了,只等出发了。”默幽声音里也多了一丝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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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想到另外几个国家出游,朕不许。”北璃傲看着淡淡然的莫名,眼神冷若玄冰,直­射­在莫名身上。

“是的,不过你同意与否,完全不在我的考量范围,我不过是来通知你,并不是来取得你的同意,你要认清事实。”莫名嘴角勾着一丝讽笑。

而北璃傲也真的怒了。

“大胆,你竟敢跟朕这么说话。北璃莫名,不要以为朕不会动你,你就可以这么嚣张。你是斗不过朕的。”北璃傲全身,散发着强大的杀气,就是莫名身体也禁不住颤抖着。不过却是兴奋的颤抖。

“那就试试吧!北璃傲。”看着莫名那不桀的样子,北璃傲心里充满了征服欲。

“北璃莫名,惹恼我你会知道后果的。希望到时,你不要让我失去了狩猎你的兴趣。”莫名灿然一笑,竟晃花了北璃傲的眼,那种冰雪消熔,都不敌的灿目之光,让北璃傲眼里,升起了浓浓的□。

北璃莫名!你……可有想过。你如此这样的人,更有让人想要折断羽翼,永远收藏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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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世界,希望不会太无趣呀。

莫名狂然一笑,大步向前。他有预感,这一路上有趣的事不会少的。

正文 救人(修)

莫名这次出来并没有带太多人。

除了高婉约,就是贴身的雨西与武功高强的优陌,和一个医理很在行的路易,不过也幸亏带了路易。

因为有一天在路上,高婉约突然面­色­苍白的晕倒,一诊之下才发现,高婉约竟又有身孕了。

这在北璃国,甚至整个大陆,都不多见。

就拿北璃傲来说吧!

他本身其实就是一个**很强的男人,不过却也十分理智,对于各嫔妃间的荣宠,也很平均,从各个妃子间的子嗣上也可以看出来。

而像玉贵妃为首,能生下三个皇子、公主也实属少见了。

也因此说明了玉贵妃的得宠程度了。

而他有北璃明月时,也是在有了北璃倾城六年后的事,虽然这与高婉约之间也没多大时间差别。

但是谁都可以看出来,莫名本身是个冷淡之人,对**方面没有什么**,就这方面确实无法与北璃傲相比。

但是这样情况下,却也在五年之内又让高婉约怀孕。

这自是不用多说,莫名与高婉约有多恩爱了。

但是事实呢!

其实莫名真的如他本身一样,与高婉约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之所以会再有孩子,也不是巧合,在现代莫名为了杀手工作做了很多尝试,也曾试着装扮过孕­妇­,对于女姓方面的事也做过研究。

当然什么危险期什么的也就会算了。

莫名与高婉约真正有过的夫妻生活,其实10根手指都可以数的过来。

高婉约摸着依旧平坦的肚子,陷入思考

当初嫁给莫名,就知道莫名的不凡,那沉稳睿智无所不能气质让她安心,但是却也让她遗憾。

因为她发现,她至今为止一点不了解莫名。被外人传颂的,同样也是她仅只知道的。

因为莫名就是那种,他想让人知道任何人都知道,如果他不想你知道,那么就完全可以藏的住,凭你再如何强大,也是无从得知的人。

其实她也该高兴的。

起码,莫名对她,比对陌生人要亲切体贴的多。

莫名是个很好的父亲,这点她很清楚。

因为这几年,莫名对于他们的陔子北璃畅游真的很好,虽说不上多亲近,但是却是非常关心北璃畅游的一切。

做为一个女人,有着俊美绝伦的夫君,乖巧的儿子和别人称羡的地位。

她该高兴的,可是这一刻她却失落了。

因为当莫名听到路易的诊断后,那自言自语的一句话。她还是清楚的听到了。

“两个了吗?那刚刚好,不用再多了。”或许别人听起来会很迷糊,但是她清楚。莫名的意思就是,两个孩子就够了,他不想再要了。

因为高婉约的身体,原来想走海路的莫名一行人改走了陆路,而这一行他们的第一个目的地.就是东属国。

坐在宽广的马车里,莫名抱着高婉约,喂着她喝水。

却突听外面有兵器碰撞的声音。

莫名一皱眉。

“优陌去看看。”

优陌一闪身就不见人影,没过多久就又闪了进来。

“回主了。是山贼与两个青年。”莫名听到后,掀开车帘看向打斗处。

只见两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应战着十几个看起来,低俗不堪的山贼。

不过那两男子,却越打越体力不支,而那些人低俗Se情的话,也让那两人怒瞪起眼睛,不屑的看着那些山贼。

就是在低于下方时那也决不服输,不甘心的眼神,让莫名第一次见到,就有了欣赏。

“去看看。”然后莫名走进马车,优陌也下场应战。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优陌前来回报。

“让他们进来吧!”两个华衣青年,脸上绯红异常,脚下有些虚脱的缓步来到马车,掀开车帘在看清里面的人时,不禁有些晃神,因为他们以为看到了神人。

一身玄黑的衣衫,本来过于­阴­沉的­色­彩穿在他身上,却有着一种近乎虚幻的傲然,那俊美绝伦的样貌,而最最让人一见不忘的是那眼。

眼波灿若星辰,却似深潭般望不见底,冷然淡漠,有着天下皆不了那眼中的超然。

“咳。”这时一个女声的咳嗽声,让两位华衣青年回过神来。

里面一位明显地位更高一些的俊美少年双手抱拳。

“谢谢大侠的仗义相救。我们感激不尽,不知道大侠可方便,随在下回家,在下自当好生报答。”这青年生的是俊朗惆怅,那种熔在骨子里的高贵之气一,看就是个出身高贵之人。现在面­色­出奇绯红,眼光也流光水水,眼里真诚的相邀,再如何铁石心肠的人也拒绝不了。

可是莫名却皱紧了眉头。

看看这俊朗少年身后一步之遥的,另一个灰衣锦袍的青年。脸上表情目然,却自生出一股灵然的书香之气,虽然很冷漠却不是难以接近,脸上面容也清秀俊雅,风彩独特。

此时脸上也是不正常的泛着红晕。

两人那脸上不断滴落的汗珠,顺着同样白晳的脸颊,流入衣襟内,嘴不自然微张不断呼着气,下盘微虚,不自然的抖颤着,带动着腰不自然的扭动一下。

还真是活­色­生香的画面。

“路易,你给他们看看。”莫名退到马车的一角,腾出一角供路易诊治。

路易把了一下脉,然后从口带里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倒出两颗药丸递给两人,两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放入嘴里咽了下去。

“两位公子,是被刚才的山贼下了催|情之药,刚才我给两位公子的药,叫清风,是一种清心明目,专门去除这类媚药的东西。现在两位公子已经没事了。”听了路易的话,那两人脸上尴尬的红再次蔓延整个脸部。

过了一会,两青年缓过神来。

那位青年又一抱拳。

“在下东属正气,这是在下的至交好友,东释怀。我们出来本想游览一番,却不想遇到无耻歹人。多亏几位相助。在下不胜感激,还请诸位不要嫌弃同在下回家,在下必会盛情款待。”那个目然的青年也就是东释怀,听到东属正气的话,有些吃惊的看向东属正气,因为在东属国,敢自称东属这个姓氏的必是皇家国戚。

更何况在外,东属正气一直是化名,从不以真名相称,这样也可看出来东属正气对于眼前这人的重视了。

莫名想了一下就淡淡的点点头,即然猜到东属正气与东释怀的身份,再扭捏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东属正气东属国的三皇子,东释怀东属国太傅长子。

救了这两个身份尊贵的人,莫名一行人在宫里是享受到了,外国使节的待遇。

不过虽然莫名对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并不讨厌,但是却不想深交。

因为他不认为有这个必要,现在虽然不是什么特殊时候,但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他现在想要游山玩水,那认识这些高宫之人,其实根本没有必要,出于这种观点那莫名会在这儿,其实也是多少出于他对于东属永夏的好奇。

这个与北璃傲齐称双帝的人。莫名想见见,到底如何英明睿智。

虽然这样也许能带给莫名更多的麻烦,但是每每遇到莫名感兴趣的人或事,莫名还是可以很有耐心的。

是尔已经过了五天东,属永夏还是没有招见莫名,但是莫名却不急,看起来东属永夏也在试探他,想见那是早晚的事。

正文 答谢宴一(修)

莫名在皇宫中已经待了15天,但并没有见到东属永夏。

谁都清楚,东属永夏有多疼爱东属正气这个儿子,而东属正气出游时,竟然会遇到山贼还被下了药,当然是会气愤异常,所以东属永夏下令集结东属全部兵力,甚至包括了关外的一少部分,现在对于东属周边各个山寨窝进行了大扫荡。

说这东属永夏也是胆大心细之人。

那边关的士兵岂是说调就调节的,可是面对现在的情况,各国之间却也是不会有一个,会在这个时候进攻东属的。

虽说现在东属帝的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可是那些山贼却是东属周边的一大隐患。

经常­骚­扰百姓,弄的是人心恍恍,东属永夏这一次,也不过是借着这次机会一绝后患而已。

因为说到最后,这受益的还是老百姓们,东属永夏这一做,自然是受尽了百姓们的欢迎,而四国现在可以说是平行的存在,四国之间的交往也很密切,所以在东属国,也不乏有其它三国的百姓与商人。

如果这时候其它三国出兵,不但名不正言不顺,还会引起群众的不满,到时候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所以东属永夏才会,大胆调动守在边关的士兵。

这样不但解决了东属的一大难题,还为东属正气与东释怀报了仇。又在民间得了一个美誉。真可谓是一举三得。

也真不亏是与北璃傲并有两贤两圣之称的人。

也因为东属永夏这回兵力雄厚,本来就骁勇善战的军队,打些不成形的三教九流,所以也只是用了15天便大获全胜。

当晚,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便来拜访。

说第二天,东属永夏要给莫名举行答谢宴。

莫名欣然接受。

其实莫名还在宫里时,就引起了东属朝臣的关注,这东属正气向来心高气傲,东释怀木枘耿直,不喜欢结交。

能被他们重视礼待的人,自然有一定本事。

本来怀着好奇的心态,可是当众人见到莫名时,还是不小的震憾了一下。

东属正气高贵俊朗又温和高雅。在东属已经被称为第一美男子了,也是东属国无数少男少女,争相追逐的对象。

东释怀虽然­性­格不是太讨人喜欢,但是那书香之气所营造出来的气质,再加上本身就俊秀的长像,也是不少人的梦中情人。

而这叫爵的人那自成一体的风骨,却似乎更胜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几分。

先不说那俊美绝伦的外貌。

就从那,是男人都羡慕的完美的身材,纤细高挑中,又似乎着一种随时都可以爆发出巨大力量的身体。

那种充满邪魅,与高贵冷然的美。那种淡然的气质,那种让无论男女一看就会充满征服欲的清冷之气。

总算让众人明白了,莫名会受到东属正气他们礼等的原因了。

但是却也是这样,反而让众人更加气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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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来尝尝这个。这个酥香包,酥软滑润,油而不腻,看看你吃不吃得惯。”

莫名本来那清冷淡然的眼,现在点点柔光流过。让那本就深潭般的灿亮瞳眸,更加的波光粼粼,诱惑人心。

“爵也吃些吧!坐下后就只顾着我,你也什么都不吃,胃会受不了的。”高婉约难掩娇羞之­色­,不过满脸的甜密还是泄露了,此时的幸福。

“好。”就着高婉约递来的糕点,莫名张嘴含住了高婉约手。在高婉约要伸回时,舌头Se情的舔黏了下。

高婉约身子一颤,脸更红了。

而莫名眼波淡笑一种宠溺调笑尽显,却不会让莫名看起来Se情浪荡,而是有着一种极至禁忌后的绝艳。

“咳!这次爵救我皇儿有功,爵有什么要求尽可提出,我定会满足。”东属永夏看着这个惊艳全场,赢得所有人目光的男子,那本该温馨和乐的甜蜜氛围,让他看起来极其的不顺眼。

有一种要打破摧毁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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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莫名淡淡的看向东属永夏,那眼里没有欢喜,没有吃惊,有的只有了然,和淡淡的无趣与不屑。

东属永夏温润的笑脸也有一刹那的扭曲,但转瞬即逝。又变成了温柔浅笑。

“谢陛下的抬爱,当时会救三皇子,也不过是举手之劳,如果那时换做别人,在下也一定会去救,更何况,今天陛下已经为在下一个无名小足举行了答谢宴。在下别无他求。”本来这种知书达理的话该得得到欣赏的。

可是东属永夏却眼里厉光一闪,快的让人抓不住。

“也无妨,可能一时间爵还想不出,我给你些时间想想,想到时再来告诉朕也可以。”对于这么坚持的东属永夏,莫名眉一挑,淡淡的不悦充斥全身。

哼!久居高位的人都有这个毛病。那就是从不接受别人的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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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没有回话,接过雨西递过的酒杯细细品味。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前世最讨厌的酒,现在却那么的得他的心。

喝酒伤身,浅尝辄止却又刚刚好。

这里的酒肯定是不如现代的品种齐全,口味独特。

但是却有着现在酒,也没法比的甘甜与清醇。

酒喝多了可以乱心,但是少量却可以让人回味沉醉。

有些时候喝着少许酒来想事情,反而少了许多顾虑与不必要的情绪。

在这边冥想的莫名,却不知他那在那轻浅美酒,竟又带给了殿里无数人无数的想念。

莫名是那种就是酒量再好,却极易上脸的那种,往往只是几小杯小酒,脸上就会绯红飘飘,实则却还是清明自得的人。

而东属国的人看到的就是这个情景。

莫名慵懒确优雅的坐于那里,侍女递上的酒杯莫名淡笑的接过,慢慢轻凑过杯口。

鼻下微动一下,眼里笑意更浓,然后红艳欲滴的­唇­轻轻滑向杯口,骨节分明的莹白剔透的手指轻滑杯身,微闭上眼慢慢饮下杯中之酒。

眼睛没有马上睁开,只是那微微外露出的如水瞳眸,水气弥漫莹光灿亮,竟比那平时冷然淡漠的时更加吸引人。

更加激起人们的征服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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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意外听到此起彼浮的抽气声。

莫名嘴角也轻扯出一弧度。

只是那表情的不屑与狂放,让人们那心里蜂拥而至的欲念,已经无法用理智来控制了。

那眼里满满的Se情,也都没有遮掩的外放出来。

“即然爵还想不到那就先这样,朕听皇儿说爵这次就是为了游历四国而来,那朕也不可失了做主人的待客之道。爵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尽管提出朕自然会让爵不枉此行。如何。”东属正气的适时出声,让在场的人冷静了下来,为了刚才的失态懊恼着。

要是真做出什么来,触了东属帝的底线。那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啊。

莫名睁开微闭的眼睛,清泉中透着迷雾的眼,每一飘过都会迷晕一群人。

“那样甚好。”此时低沉带着些轻哑的嗓音,更是让人心头一酥,脑袋晕晕沉沉的回味着莫名的话。

可是这时高婉确突然痛苦的捂着肚子,脸上苍白如纸冷汗直冒。

正文 答谢宴二(修)

莫名迅速抱过高婉约,调好姿势让身后的路易诊断。

只见路易神­色­严肃。本来仙凤道骨的气质,此时也被一层­阴­郁环绕。

“夫人有流产现象。”轻若浮云的话,砸在在场人心里,却击起了千层浪。

“什么,路易,雨西快带夫人下去诊治,必要情况下先保住大人。快去,不得耽误。”莫名冷静的交待着。路易、雨西也听命行事,快速的带人离开。

莫名缓缓的站起来。清澈如泉的眼神,此时利剑般扫向在场的众人。眼神所到之处都让人身体一颤,若坠入千年冰潭般,冷的让人直哆嗦。

莫名的眼神森冷的让人打从心底里升起一种恐惧,像是地狱来的索命阎王,让人如履薄冰般只能颤抖畏惧。

久久莫名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这就是所谓的答谢宴吗?我妻在众目睽睽下被下药,在东属国的殿上被下药。东属是不是该给在下一个交待。”声音似乎还比平时透着些许温度,可是在听的人耳里却如同万蚁刚过般刺痛。

然后莫名最后望向了,此时面容也难得沉静不复笑容的东属永夏。

“大胆,虽然你是受害者,但是也不许你用这种放肆、威胁的语气和陛下说话,爵你可知罪。”东属礼部尚书丁雄起身呵斥莫名。

丁雄乃是东属永夏的亲信。对东属永夏一向很敬重,东属永夏的智慧谋略一直是丁雄祟拜的,虽然东属永夏小于他,但是那种对偶像的祟拜却不会受到影响。

就因为这样,丁雄也是不可能允许莫名如此不敬了。

不过却没有像众人所想的,莫名却不怒反笑了。

但是众人也越发感觉到空气的森冷与压抑,因为莫名看那丁雄的眼神像极了在看一个死人般。

“你……你……”饶是丁雄这种见惯大场面的人,也是吓的浑身颤抖,像是马上要死去一般的,无法言语出句来。

“放肆,殿下乃北璃国的六皇子。今天在东属国的宴会上。尊贵的王妃被人下药,造成流产,还有可能危及到生命。现在我们的人正在奋力抢救,。如此这般,我们要东属国给个说法还不成了。”莫名身后的优陌站出来冷冷的说道,看到众人面­色­苍白如纸,冷哼了一声。

“东属国可是欺我殿下不问世事,蔑我北璃无人吗?”优陌拿出象征北璃皇族的青龙玉佩,众人顿时噤若寒蝉,大殿上静的连根针掉下都可轻易听见。

(东属,西厥,南泰,北璃。四国分别有四样东西是专门用来象征各国皇氏身份的。东属是白虎印章,西厥是朱雀血玉。南泰是玄武玉牌,北璃就是青龙玉佩。)

虽说这青龙玉佩极为珍贵,但是这朝中之人却也不是没见过。

当下就明了了莫名的身份,也更是惧怕着。

众所周知这流产可大可小,小至流掉孩子大到一胎两命。

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这个刚被四国关注起的北璃六皇子,北璃莫名。

他现在的知名度先不论。他的王妃在东属国的答谢宴上中毒,弄个不好就会引起两国纷争,本身他们东属就理亏。

要是现在开战,他们不但讨不到任何好处,若因为此事再引起民愤,还有能引起其它三国的围攻,那样不但四国平衡被打乱,就是到时东属会不会异主也很难说。

所谓强拳难敌四手,到时东属可能真的落个被刮会的下场了。

东属永夏看着站在殿中鹤立­鸡­群的绝代之人,此时的傲然之气,让他那炫彩之姿更加夺目,真是到了让人无法不受吸引的地步。

可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却不在这儿。

“六皇子莫怒,六王妃在我东属国发生这样的事,我们东属又怎会推脱,这件事朕自然会给六皇子一个说法,况且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保住六王妃与未出世的小皇子的安全。”东属永夏顿了一下,见莫名没有什么反映,接着说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传宫里的御医立刻前往六皇子的住处,一定要医好六王妃。有何差错提头来见。”底下的人拨足狂奔,真怕慢一点就有­性­命之忧。

而听了东属永夏的话,莫名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点。

然后轻轻扫视了下东属的众朝臣。

只是这种温和却没让众人好受,反而有种心被提到嗓子眼吐不出,咽不下的难受尽儿。

“有劳了。婉儿那边还不知如何,本王先行各退了。”莫名不温不火的抱拳,对着东属永夏说完,转身离开。

而东属永夏却久久只是望着莫名的背影沉思。

莫名最后看他的眼神他不会错认。

那眼里的傲气与挑剔还有着一点兴灾乐祸,差点让他以为刚才不过是北璃莫名在拿自己的王妃开玩笑。

但是他清楚的很像北璃莫名这样的人,是不会用这种事来开玩笑的。

既然敢狂傲的向他投去挑剔的眼神,就不会是利用自己爱妃与骨­肉­来恐吓、要挟他的人。

只是现在的事情也确实太过棘手,当务之急还是先察出下毒的人要紧。

那六王妃那边也是……

东属永夏皱起眉头,万年笑狐的脸也没有了往日的温和,­阴­云密布起来。下面的宫员也是看的胆战心惊的。

“朕也不多说什么了。这次这六王妃无事还好,有事哼……。你们都给我尽心点去查,如果有人可以找出真凶,朕金口玉言。保他宫升两级。好了今天到这儿吧,摆架轩阳殿。”东属永夏一番话软硬兼施,也都让众人再次认清事实。

而这轩阳殿乃是莫名他们的住处。

东属国御医倾巢而出群医会诊,也总算是有惊无险保住了胎儿与高婉约。朝员听完总算是先松了一口气。

可是事实呢!

其实路易与雨西在送高婉约回到轩阳殿的途中。就喂了高婉约祛毒保命的良药,要是真折腾那么久,胎儿还真是保不住了。

“婉儿也累了,好好休息下吧!”莫名撵撵高婉约的被角柔声的说道。

后者也是因为身体过地疲惫而沉沉睡去。

“主子,东属帝求见。”这时优陌轻声来报。

“哼,不见。”莫名摆手却与路易几人一起走出了房间。

“也好现在没有什么损失,不过却给了我一个好机会!东属永夏呀!,那么现在就让你也做一回待宰羔羊如何。滋味应该不错。”莫名邪气一笑。

身后的路易与雨西身子一颤。

主子的可怕,这东属永夏可要见识到了。

什么样的王才是最优秀的。

那就是可以不废一兵一足便可独揽全局,掌控人心,成为最后的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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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属御书房内各人脸­色­均­阴­沉着。

“皇儿和这北璃莫名接触对他有什么了解。”东属永夏手支着头,这一刻又恢复了他以往的温和无害。

“禀父皇,虽然儿臣与爵,啊不,是北璃莫名认识也有几日了,可是却并不亲近,还有他是个很难让人琢磨的人,但凭表面来看也不过是个冷情却痴心之人。可是总感觉他似乎在藏着什么,有时候总感觉他似乎像一个垂钓的老人,明明手里没用鱼饵,却还在等着鱼儿们的上钩。”东属正气不断揣摩着意思,最后还是说出这番话来。

看着东属永夏并无什么不悦之情才微叹了一口气,

“是吗,知道了,皇儿你们先退下吧。下毒之事抓紧些。”

“是儿臣告退”

“是,微臣告退。”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对看一眼。心里一丝担忧涌上。

“这个北璃莫名……能从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安然走出,朕就知道不凡。可是……也罢那样一个人不做为敌人就该做为朋友。否则……”东属永夏自言自语的说。

这一刻竟是他少有的踌躇。

正文 游戏?(修)

而接下来这些天里,莫名是充分当了一回受害者的角­色­。

愤怒的谁也不见,害的东属国这边的人急的直跳脚。

“怎么这北璃莫名还是谁也不见。”东属永夏看着跪着的一地大臣,沉着声说。

“是,除了几个御医谁也不见,而这北璃六皇子也决不给御医们说话的机会,治病时以六王妃喜静为由,不许御医们说一句话,诊完了一切事务交由手下,御医想说什么手下也是以主子做主为由不给予任何答覆……到最后还是一句话也没说上。”东属正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也是天天求见可是这北璃莫名就是不见。

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也是没有办法。

东属永夏皱着眉。

“下毒的事还没有下落吗?”现在这个事情才是最让人关心的,现在看来如果找不到下毒的人,他们是无法和北璃莫名说上话的。

“还没有。”屋内一片叹气声。似乎这几天已经用了他们一辈子的叹气声。

“下去吧!”屋内人鱼贯的走出。

东属永夏指尖轻点桌面,思考良久后起身。

“摆架轩阳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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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东属帝求见。”优陌冷硬俊帅的脸上,也是少有的兴灾乐祸。

“看来这回是急了,也罢,再这样下去把东属永夏惹急了也不好,你去请吧!”莫名手撑着下巴,玩味的笑了。

“东属帝大架光临本王有失远迎还请怒罪。”莫名站在门口双手抱拳,不冷不淡的说,一点诚意也没有。

“六皇子也无需多礼,这几日为六王妃的事也一定是彻夜难眠,这些虚礼就能免则免吧!”东属永夏看着莫名一丝不悦一闪而过,接着又是笑脸相迎向的好不温和。

“不知东属帝这次前来所谓何事。”看着东属永夏眼里的狠光流过,莫名笑的带些讥讽。

“朕主要是来看看六王妃的伤势,不知道王妃身体如何。”莫名笑看着东属永夏,这样的话也亏他说的出来。

现在高婉约的伤势恐怕东属国无人不知吧。

“东属帝费心了,婉儿已无大碍。还让东属帝亲自前来看,望还真是不该呀!”莫名轻笑。

“这有什么该不该的,说这话,六皇子不是见外了吗?”东属永夏回笑着。

“其实朕也有些好奇,六皇子与皇子妃,当初是如何认识的,看着两位这么恩爱,还真是让人羡暮呢!”东属永夏带着些慈爱的看着莫名,等着莫名的回答。

“不过是一个巧遇,有时候爱就就在一个回眼处。世间情爱之事最难解,要说我为何那么爱婉儿,还真是难于说的清楚。”莫名眼里柔光闪现,东属永夏。却突然之间感到心里烦闷的异常。

“是这样,那六皇子还真是好福气,能得如此美眷真是难得呀!”东属永夏感慨的说道。

“东属帝何必羡慕本王呢!本王与婉儿心意相通是我们的福气,同样的,东属帝后宫妃嫔无数,不也是许多人所求不来的吗?”莫名话中的意思明显的在说,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可是却又有着另一层的讥讽之意。

是呀!这是多少人求不来的呢!

事实他有多久没有真心笑过了……而今天这是怎么了。

本来他来这儿并不是说些儿女情长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突然之间,他就非常的感慨,是因为眼彰的这人是陌生人,所以他才愿意开口的吗。

“东属帝这次前来就是为了说这些的吗?”莫名扯扯衣袖大有送客的意思。

“也不尽然。其实朕也是来寻问一下,六皇子对于这次的下毒事件有什么看法。”虽说这莫名也是受害者方的,可是也有可能是来自莫名的仇家所为。但是由于现在谁都与莫名说不上话,是以也只有东属永夏自己来问了。

“东属帝是想说,婉儿也有可能是本王的敌人所为了,但是东属帝应该知道,本王在北璃国一向足不出户,立场也是中立,而且40岁之前哪位皇子也都没有什么接触。这敌人本王也无从察起。”莫名看着对面的东属永夏,轻浅略带忧虑的说。

东属永夏心里冷哼。

这北璃莫名也真是个人物,竟然这么会演戏。

“六皇子也无需多心,朕也不过是多嘴问问,担心六皇子身边有什么意外而已,现下六皇妃身子也无碍,朕也放心许多,而这下毒之人,朕一定捉住听凭六皇子处置。”莫名低着头没有说话。

“东属帝可有线索吗?”莫名久久之后才幽幽的说了这句话。

东属永夏看莫名的眼神更冷了。

“六皇子放心,这事还不劳六皇子费心。”

“如此甚好。”

“六皇子可还有什么地方想要游玩的吗?虽然这次下毒之事影响了六皇子的心情,可是此事解决之后,朕还是想尽地主之情,邀六皇子同游东属可好。”东属永夏说的极为诚恳。

“那就有劳了。”莫名轻扯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那原本俊美绝伦的脸上,此时也是更加的灿若娇阳,妩媚自成,惑人心扉。

就是见惯各­色­美人的东属永夏也闪了神,再次惊艳于莫名的倾城之貌。

莫名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张,如雪般洁白的贝齿若隐若现,更是增添了些许□,那不驯的弧度更加彰显出,莫名那种桀骜的野­性­魅力。

东属永夏着魔般的走向莫名,头渐渐低下,­唇­渐渐压住那媚人的­唇­。

好柔软,似乎还带着一种难言的清香之气,诱人想要深吻。

而东属永夏也确实这么做了,舌迅速的伸入莫名没来得急闭上的嘴,延着莫名的牙床轻扫,然后是内壁,然后再回来与那不断退避的舌交缠,像是本就一体般,如何缠绵也不能、不想分开般的激|情。

东属永夏感到莫名渐渐停止反抗,进而沉醉在这个深吻中时,吻的更加热情了。

两人紧紧相拥,直到快喘不过气来,才不舍的分开。

两人­唇­舌相离而出的水亮银丝,也为刚才那□之吻,更是添上了一抹醉人与迷惑。

此时的莫名双颊绯红,娇红的­唇­也因为刚才深吻中的啃咬而越发的娇肿诱人。

轻张的小口甚至还有几丝银丝滑落。

东属永夏觉得下腹胀的厉害,大步上前,想再一次吻上那诱人的红­唇­。

“东属帝,这是做什么。”莫名轻侧过身,脸上一反刚才的魅态,冷若寒潭般的气势让人心生恐惧。

东属永夏也气恼着刚才的冲动,但是却不后悔。

那个激|情的吻,太让他喜欢和迷醉了。

“若没有别的事,东属帝请回吧!”莫名冷如冰的黑瞳定定的看着东属永夏。眼里并没有愤怒,但是却更让人心寒。

“刚才,我是冲动了。可是……”东属永夏还想说什么却被莫名打断了。

“请回。”莫名轻挑手臂指着门口。

“我还会来的,刚才,我不后悔。也不打算道歉。”东属永夏看着莫名越见冰冷的眼,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刚刚那种身心都愉悦的吻,让东属永夏意识到,那藏在心里的情呼之欲出。

是的情。

其实初见莫名时东属永夏就被莫名吸引了。

那样清冷似梅,却耀眼如阳的绝世之人已经入了他的眼,进了他的心,只是深处这高椅之久,那轻轻触动的心弦,被他硬生生的藏在了心的最深处。

但是这情却不是消失,他只是被有意藏住了。所以东属永夏在莫名面前虽然也有着虚伪做作,但是却还是无法像在朝臣面前藏的那么好。

所以他在北璃莫名面前,会说些有的没的,所以当北璃莫名温柔的想着与高婉约的过往时,他会心烦。

所以当这一切,在北璃莫名一个不经意下展现出诱人心的表情时,他爆发了。他吻了北璃莫名。

北璃莫名是北璃国的六皇子又如何,自小他就知道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不择手断的得到,不管北璃莫名愿意否,他东属永夏是不会放手了。

就算会弄的声名狼藉,他也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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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嗯!还真甜。”莫名轻舔着嘴角,笑的邪魅异常。

“主子在玩火吗?这东属永夏也不是一般人物,看来已经对主子势在必得了。这就是主子要玩的游戏吗?感情的追逐游戏?”路易从侧间闪入,脱俗的仙人般,无欲无求的脸上有着淡淡的不悦。

“有何不可。”莫名指尖轻刮­唇­掰,兴味的笑了。

“那夫人呢!主子这样做可有想过夫人的感受。”路易有些急切的问道。

莫名抬眼看了下满脸焦急的路易。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是她该做,什么是她不该做的。”

“可是我一直以为主了……主子喜欢的是像夫人那样,知理有风情的,女子。”最后两个字,路易似乎是从牙缝中吐出般。

“噢!我可不曾那么说过,还有你今天似乎话很多啊。”莫名挑起路易的脸,仔细的看着路易脸上的表情。

不浓不重的眉形成了一条淡然的弧底,黑琉璃般的眸中清浅却又飘然柔和,圆润的鼻下­肉­白­色­的­唇­掰此时紧抿着,更有让人想要一吻的冲动。

过于急躁,使的双颊飘上一抹红,眼波闪烁也是说不出的惑人。

“我才发现,原来路易也可以这么诱人。好了你下去吧!”路易踌躇了下,便转身轻轻走出去,那缓慢的步子似乎有些不舍与遗憾。

“还有……”清冷的话音再次想起,让走到门口的路易猛然转身。眼里似乎跳跃着兴奋。

“你似乎管的太宽了,我的私生活不希望有人说长道短。”原本仙仙道骨的脸上此时苍白如纸,毫无血­色­。

“是属下越矩了。属下告退。”路易步子少了以往的从容,似乎凌乱异常。

莫名轻抚下巴。回想着。

这路易一向知分寸,怎么今天会如此失态。因为看到他刚才与东属永夏的那个吻,觉得他背叛了高婉约。

那路易是情牵高婉约……

回想这几日路易对于高婉约的细心照顾,似乎真有这个可能。

算了,顺其自然吧!

他们两人若是真心相伴,他也不介意做回月老。

感叹啊!

往往多情之人更无情,无情之人也更加不懂情,无情之人认为的爱情游戏,地不是真的那么好玩,因为情这东西最难懂。因为往往这个游戏玩下去是会输了心的。

正文 路易番外(修)

路易极速奔回自己的屋内,然后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他忘不了刚刚的一幕,莫名和东属永夏激吻的一幕,他的心刺痛着。

他从小就是个孤儿,为了填饱肚子,他偷抢拐骗什么都做过。

常常被追着打,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与狗争食被咬的遍体鳞伤他也过来了。

他以为,他以后也会一直这样下去了。直到那一次,他偷了一个富商的钱袋被发现,被打的只剩下最后一口气时,那个天神一样的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递了袋钱给那富商,当时天神一般的人物说了什么,他完全没有听到,他只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看起来很平凡的容貌,与他一般纤瘦的身材。

却让他感到无比的高大,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定,那一刻他的心就沦陷了。

然后那个人带他来到一个地方。

这里是他见过最美的地方了。

四周树木环绕,各­色­鲜花争奇斗艳。

而这样的美景。却是建在暗无天日的崖底,有谁可以找到这样的地方,而且耗费许多只为传授与他同样身世可怜的孩子。

可现在就有了,那就是那个天神一样的人,那人让他们叫他爵。

而后他知道了,他被这崖底表面的美景迷惑了。

因为在这些美丽景致的背后,全都是些险俊环生的危险东西。

爵下令并不让他们随意走动。因为爵命人,在崖底做了各式各样的机关,一个不小心决对会送命的。

而如果可以,平安的通过这些爵设计的机关时,他们也就都拥有了,可以独闯江湖的本事。

他来这里认识了很多人,那些人有男有女,年龄都不大,出身也都是极为可怜之人。

爵请来许多有本事的先生,教导他们各方面的知识,那些他们想望,却不敢奢望的东西。

到了这里的孩子,都和他差不多是些了无牵挂,曾过着吃了这顿愁下顿的人,也都是摸爬滚打才活到现在的人。

对于一些人情事故,也比寻常人更有所悟,他们都明白爵会教他们,也是因为他们有利用价值的。而这些爵也不曾隐瞒。

当初带他们来之前,爵就曾问过他们的意见,所以他们都知道,他们也是甘心的被利用。

况且说是利用他们心里也清楚,就以他们现在的样子,能有什么用处。

爵重新教导传授他们知识,做的比他们的爹娘做的还要好,他们早在爵带他们来到这里时,心里就只认定了爵是他们神、他们的主子了。

他们这些曾受过苦,想要更好的活下来的孩子们,也都很争气,先生们教导的东西,他们都拼命吸收运用着。

因为他们不想做无用的人,不想做那要被爵舍弃的人。

而他们发现爵真的很厉害,他无所不能,无所不会。

往往先生们理不出头绪想不明白的问题,一到爵那里就不再是什么大问题,这也他们越发祟拜爵。

可是爵却不是经常会出现的。

有什么问题,也都是跟在他身边的,侍卫与侍女默幽与雨西传达。当然他们也十分有本事的。

在这里,真的是他们以前从不敢奢望的事,这里有吃有住,还能学习各种保命本事。

他们拼命学习的一大原因,其实绝大部分也是想引起爵的注意。

在这冥渊大陆上男风盛行。

虽然爵的相貌并不出众,甚至还不如他身边的侍卫默幽,但是却没有人可以忽视的了爵。

爵那一身清冽逼人的气势,那一切在他眼里,皆是游戏的轻狂眼神,那如墨般深邃像磁石能吸进人灵魂的瞳眸。

那一切皆进不了他眼里的,淡然成了他们最奢望的追逐。

他们都明白的不可能,却还是飞蛾扑火般的绝然,所以他们也更加的努力着。

他也是一样,他现在的名字叫路易。

这名字是爵起的。他很喜欢,非常的喜欢。可是爵却不会注意他。因为他不是最优秀的。

他骨骼并不好,不是什么练武奇才,他也没有什么大智慧,做不了什么大事经商从政他都不行。

他为此伤心了好久。

不过不久后他发现,他对于医药制毒方面很敏锐,先生也曾夸他,他对于药草方面有一种本能。

这很难得,因为学医。这方面必须要有一定的天分,那时他真的好高兴,终于他也有可以胜过别人的地方了。

所以从此后他废寝忘食的钻研医理,而他的医术也突飞猛进。

可是他一直奢望的爵还是没有来看过他,没有看到他的进步。

是呀!再如何他也不过是这里的其中一人。

才学不出众,武功不出众,长相也不是最好的,做一个在别人有需要时,才会出现的医者怎么会得到爵的观注呢。

可是就在他快要死心时,发生了一件事。

或许对爵来说,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那却成为了他一生的梦。一生要去实现的梦。

那一天他去后山采药。

一抹淡蓝的小草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欢喜的爬过去,由于要得到稀少的珍草的欢悦之情。而忘了这崖底,都是经过爵的设计全是机关,充满了危险。

当飞箭­射­出来时他险险躲过,但是那接二连三,越来越快的飞箭。却不是他那不上不下的功夫可以躲过的。

紧紧抓着手里的蓝草,这个应该会对爵有所帮助的。

他绝望却带着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可是那刺骨的痛确久久没有来临。

他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却惊喜的看着眼前的人。

他已经不知什么时候安全落地了,而现在温暖让人满足的地方,竟是他心里念念不忘不的人的臂弯处。

他的嘴角不自觉扯出大大的弧度,却看见爵皱紧了眉,他心里一紧手就想去抚平那褶皱。

爵头一偏,他的手尴尬的停在半空中,心里涩涩酸酸的。

是呀!他这样的人怎么配的上爵,以前一直不相信,一直不想去面对。

可是真正遇到时,心里的钝痛竟可以痛到让人绝望,爱可以让人如在天堂也可以让人坠入地狱,他现在是明白了。

“这里很危险你不知道吗?”爵将他放下来,瞬间周身的冷空气让他打了一个冷战,一瞬间的温暖太过短暂,还来不及回味,就消失了。

路易低着头,这一刻出奇的脆弱,以前不论被打的有多惨,有多少天饿着肚子都不曾想哭。

可是现在竟还是心痛的泪湿润了眼眶,可是他却硬是挺着没有让眼泪落下。

他知道爵讨厌哭泣,因为那里弱者才有的表现,可是现在他的心真的很痛,一种他说不出的痛,一种绝望的痛,他果然还是不可以。

突然他觉得身体,被什么温暖的东西包围了,茫然的看着肩膀上,那刚刚穿在爵身上的玄­色­外套,心里竟马上欢腾起来。

似乎人生中的大起大落都在瞬间被他遇到了。

心里狂跳着,泪终于滑落下来,感觉到脸颊的触感。

他一惊赶忙擦拭着,看着爵并没有什么不悦之情,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会来这儿,你的功力不行,这有多危险知道吗?”爵冷声的说着,斥责着他的不自量力。

“可是这蓝月,我想它应该会对你有所帮助。不要看它很普通,它可是有活血化瘀,祛病防毒的攻效。”说到专长上路易一改刚才的柔弱,现在眉飞­色­舞、光彩照人。

“噢!你对于药理这么­精­通。”爵轻问着,路易点点头,这是他的强项,他想让爵知道。

“好,那就多努力吧!也许你会帮到我的。”爵眼角透着丝柔和的摸摸他的头,他愣在当场。他们都知道爵很讨厌别人的亲近,会主动有这样的动作,怎能不让人吃惊呢!

而当爵要消失时,他才想起手中的蓝月。

心里不断翻腾着,这天起怕是他想放弃也不可能了。爵——只有在心里他才敢如此叫着,你可有看到我心的一天。

而后爵对于他医理方面的培养更加用心。

虽然他还是不能经常见到爵,可是他知道起码爵知道了他这个人了。

而后崖底的人小有成就的,都另外被爵安排到别处训练,当中也包括了他。

这里比以前的学习更难,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报怨着,他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对知识的求知若渴。

山中无岁月,他们不知道过了多久,也因为他们都无心去细数天数。

在一次又一次训练,一次又一次的考验后,来这里的人都成功通过了爵给他们的考验。

爵给他们安排了各种身份与背景,然后让他们出去历练。

不过几年他们都小有名气。而他成为了江湖上,人人称颂的盛手神医。

爵的各势力也越发的强壮了。

现在的爵的势力足已憾动一个国家,甚至是四国。

虽说不能真正如何,但是现在的爵,跺一跺脚也绝对可以让哪里跳三跳的。

因为爵不但是建立了商铺,还在四国朝中安排了不少要员。

虽然这些发起最先从北璃国开始,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爵的势力也慢慢渗透进了其它三国。

当北璃国六皇子,举办成|人礼时他们才真正知道爵的身份。

原来爵的真名就北璃莫名,是个真正的王子。

而爵的真容更是让他们惊艳,也更让他自卑,但是他却不想就这么放弃。

超码他要待在爵的身边,或许没什么用,但是他想让爵习惯他,让爵可以少不了他。

而他做了,爵想去四国游历,加上夫人总共带了四人中,其中就有他,他高兴的几夜无法入眠。

可是在路上,他却意外诊出夫人有了身孕。

当时他的心苦涩难耐。

是呀!再喜欢又能如何,夫人可以作的。他永远做不到,因为他是男子他无法生育。他无法生下爵的继承人。

他也一直以为,爵喜欢的是像夫人一样温柔知礼的女了。

所以当他看见,爵与东属帝亲吻时他会那么激动。

他知道他的身份,可是那一刻他太害怕了,怕爵会爱上别的男人,那样他连想望也没有了,他害怕他会崩溃的。

可是会如何呢,他不敢想像,也不想去想像那样的事情发生……

‘不论外人如何仰慕的我,我心里永远只有你一个人,爵你可有看到的一天。而我可有奢望你能爱上我的那天。’

正文 凶手一(修)

五天后。

东属帝的四皇子,东属威武报察到了凶手。

而经过东属威武的资料与与证人对质,东属永夏招集朝臣。邀请莫名前来审判,准备给莫名一个交待。

证人叫吴东,是东属国兵部侍郎吴澳的侍卫。

莫名看着,吴澳不敢置信的表情和被背叛的愤怒。证实了这个叫吴东的人,确实是吴澳府上的人。

这吴澳本身是一个极好男­色­之人,家中的宠侍也全是男子。

家中的宠侍也并非全是自愿入府了,也有几个是吴澳抢回来的。

但是这吴澳虽然有勇无谋,可是却立了不少功绩。

而吴澳对于这方面,也还是有些节制的。

一般吴澳所抢之人,都没什么身家背景,被抢的人惧怕吴澳的权势不敢声张,而朝中之人在不影响他们的情况下,也极少人会说什么。

只是这次吴澳太过胆大了,或许是因为莫名的相貌太过倾城,又见莫名对高婉约宠爱有佳,心怀嫉妒,所以就向高婉约下了毒。

本想这高婉约一死,莫名定是伤心难过,这时他在从中调和,得取莫名的好感。

这很像个武大三粗的武人会想到的办法。莫名心里想着。

但是却不曾想,爵就是北璃国的六皇子北璃莫名,这两天吴澳也是心慌,怕自己有什么不测,而他想到的办法就是找人顶罪,当然那个人就是吴东。

理由就是吴东为了讨好吴澳,看莫名有些美­色­。而吴澳却也有好感,吴东一下人想的自然不多,就胆大包天的想到之一下毒之计。

但吴东想想又太过不甘心,他也怕死,所以就自己找人告状,无意中见到了四皇子的人,所以就被带来了。

虽然这理由荒诞可笑,但是换过人就也变的合理多了。

因为这吴东的理由虽然怪异,却也没什么破绽,众人也信服了。

“好你个吴东,我平时待你不薄。你竟敢诋毁我,在陛下举办的答谢宴上我怎么会如此不通道理,做出下毒之事。陛下明鉴此事和臣下绝无关系,是这贱人冤狂臣呀!”吴澳砰的一声跪下。开始求饶道。

“这种事我怎么敢冤狂大人呢!况且大人可别否认,你没那心思,证据确凿大人­干­嘛还要拖我下水,我家中还有妻儿老母,我可不想死。”吴东有些胆颤的说。

这吴澳也是东属永夏的亲信,今天要牺牲掉吴澳,东属永夏也是万般的不愿。

虽然东属永夏也不相信,这吴澳会这么不识大体,必竟在朝为官也许多年。

不会看不开这些事情,可是现在明摆着的事情,如果不能给北璃莫名交待,他可不认为北璃莫名会罢休,更何况前几日他所做的事情,怕是北璃莫名还耿耿于怀呢。

“吴侍郎……”东属永夏刚要说些什么,就见这时北璃莫名,缓缓走到吴东的面前。

从上到下打量一番吴东后,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既然你是吴侍郎的侍卫,那本王问几个,关于吴侍郎的问题,你也应该回答的出来了。”莫名淡淡的说着。

“当……当然了。”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北璃莫名的表情很平静,但是吴东就是感觉前所未有的恐慌。

“噢!那吴侍郎府有多少侍宠。”听着周围的窃笑声,吴澳把头垂的低低的,脸涨的通红,这种事谁会拿来大殿上说。

“啊,八……八个。”吴东也有一瞬间的错愕,但随即回答。

“那吴侍郎在朝为官几年”。

“吴大人今年223岁在朝67年了”莫名问的这些问题,很是简单,吴东暗中松了一口气心里也有些得意。

“那吴府现在共有多少人。”莫名眼波流转定定的,看着有些得意忘形的吴东。

“327人。”看着吴东嘴角的弧度。

莫名眼一眯。

“错,是320人。”

吴东听了心一跳,反跳­性­的答了出来。

“啊,对了。前几天是有几个人,工作不认真被总管赶出去了。我忘了减掉他们了。”吴东轻轻的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这个六皇子真是太让人害怕了,不过是几个问题,竟让他感觉像是九死一生似的。

而吴澳不过是一武人,对于府上的事从不过问,只是气的直哆嗦,这事他明明没有做过,这分明是吴东有心陷害,可是现在有谁能信他。

莫名步伐沉稳的走向吴东,身上的凌然之气,让吴东惧怕的不断向后退着。

“你这个被主子放弃的棋子,我就好心的帮忙收抬了吧!”说完就要掐上吴东的脖子。

吴东听了也顾不上许多就喊了出来。

“我说的是事实,而且王妃现在也无事,我还不想死,六皇子怎么可以滥杀无辜。”

“哼!实话。你既然是吴澳府里的人,一次被开退七人怎么会不知道,还会记错。这只能说明,你在府里也并不用心。而看的出来,吴侍郎虽然是个武人,对于府里的事也不上心,但是他有一个好管家,如果像你这样的,我想最先被赶走的就是你了。”莫名看着吴东灰败的脸,笑的有丝邪气。

“那么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你做事很用心。但是确只是做给人看的,而你真正的目的,不过是关注吴侍郎的一举一动,而让我如此肯定的是。”莫名看着周围重朝臣,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笑的有些嘲讽。看向东属永夏也多了一丝屑笑。

“我与吴侍郎从未见过,对于他府中之事怎会知道。刚刚也不过是个试探,所以你那前后矛盾的话,还不能让人怀疑吗?那么终上所述,你应该是别人派在吴侍郎府中的­奸­细。准备一举消灭吴侍郎,让他永无翻身之地。”莫名的手又紧了一分。

“而本王讨厌被人利用。”然后手再次收紧,吴东瞪圆了眼睛没有说出口中的话。

“六皇子这是何意,还没有问出那幕后之人,你怎可下了杀手。”东属永夏此时脸上也是青筋直冒。

在这朝堂之上,刚刚的情景像极了一场闹剧。

本来是要给北璃莫名一个说法,最后竟然变成了,北璃莫名一枝独秀的审训,而他们的罪人也不过是一个笑话。

“呵,那可不是本王该考虑的事情,本王认为这家务事,东属还是不该拿来在大殿上审判,本王也不想再因为这事而脏了本王的手。那么告辞了。”莫名冷冷的说道,然后利眼再次扫了下东属朝臣,看的人心惊­肉­跳的。

“爵……”东属正气不知为什么,此时竟不合时宜的叫住了莫名。

莫名也带着些探索的回身看向东属正气。

可是东属正气此时,却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只是感觉刚才莫名就那么走了。会离他好远,所以他就叫了。

看着殿上众人各异的表情,由其是父皇有些­阴­沉的脸,东属正气真是无话可说。

莫名看看久久不语的东属正气,突然淡然一笑。让众人神情又是一晃,然而说出的话却让人如坠冰层。

“本王给你们十天时间找出真凶,不然本王就修书回北璃,召告天下。本王在东属所受的不平之事。当然如果东属想让本王无法通知北璃,大可软禁本王。”说罢莫名就甩甩衣袖傲然走出。

而殿上再次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朝臣们胆战心惊的,看着异常觉默的东属永夏。

正文 凶手二(修)

东属永夏冷冷的看着东属威武。

“怎么回事。”东属威武,‘砰’的一声跪在地上。

因为最近众人都在为,找凶手的事忙的焦头烂额,所以当东属威武派人来说找到凶手时,东属永夏一放松,只是大概听了下原因,因为证据也充足就信以为真,而东属永夏也做好了牺牲吴澳的准备。

可是却没想到,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闹剧,最后还将事情,弄的更加一发不可收抬。

这东属威武还真是……这件事怕是也和东属威武拖不了关系。

“这儿臣也不知啊。那吴东当时被打个半死非要见儿臣。说是有关于这下毒事件的,后来儿臣见了吴东,吴东把事情说说的头头是道,证据确凿儿臣一时情急就带来了。”东属威武还一脸愤恨的,瞪了眼死在殿上的吴东。

那表情还真有点,被牵连受害者的样子。

“罢了罢了,这事先放下。最主要的是。先把真正的凶手给找出来。你们都给我用心点,反正这次没个解决办法,你们就看着办吧!”东属永夏又恢复了温和的笑容,只是那眼里的­阴­冷让人齐齐直打冷颤。

这次看来不解决这问题,不但是对北璃国不好交待,就是他们也别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这时众臣不禁有些,埋怨这北璃莫名­干­嘛要那明英明睿智。­干­嘛要拆穿吴东的骗局啊。

不过众人也不禁想到,这北璃莫名也确实太过厉害,就单是问了几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就可以联系整个事件认出真假,还真不是简单人物。

也就解开了,北璃莫名为何会生的如此容貌,还在北璃皇宫如此安然的活到成|人礼,今天看来这太正常不过了。

而后东属国各方,都紧锣密鼓的找起人来,就是东属民众也是天天往着各大庙堂走,拜佛以求平安等等,希望东属朝庭早些抓到这个可恶的下毒之人。

因为什么。

这有什么奇怪的,民众最怕的是什么,那就是各国之间的纷争从而引起的战争。

所以这次的下毒事件,真的成为了东属国现在最关注的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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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皇儿还真是出风头啊。”北璃傲淡笑的看着上报的资料。

“暗凌可还有什么新奇之事吗?”北璃傲问着他的暗卫暗凌。

“除了一路上救了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外,相安无事,很平淡。”最后的三个字暗凌特意加重了语气。

而北璃傲自然懂得这其中的道理。没错,问题就出在平淡上面。横跨两国之间这有多少路。

怎么可能一点麻烦也没有遇到,更何况莫名这次出游,也并未做什么易容,竟会一点多余的事都不曾发生,那不是太过奇怪了吗?

“那高婉约又如何了。”北璃傲指尖轻敲着桌面,心里还在细想着。

“六皇子妃安然,肚子里的胎儿也很平安。”暗凌暗暗看了看了北璃傲的表情。

“噢……是吗?那还真是可惜了。”北璃傲挑了挑眉,眼里露出一个噬血的笑容。

暗凌也因为这个笑容,而微微打了一个冷颤。

那眼里的猎杀之情,可是从小就跟在北璃莫名身边的他不会错认的。看来这六皇子妃还真是不易啊……而且这名王妃,即使不是高婉约恐怕别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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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不愧是莫名真是太厉害了。”北璃明月捧着可爱的脸坐在椅子上,周身围着一圈粉红光芒。

照的身边的北璃阳此时却是一身恶寒。

虽然七哥是长的很可爱啦,而此时也很是招人疼啦,可是最近见多了北璃明月的喜怒无常后,再看到如此的样子。还真是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看着依旧陷入狂想,没有要恢复过来的北离明月,北璃阳选择了有多远离多远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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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皇兄可有听说六皇弟的消息。”清雅的庭院里。

两个衣着华丽且气质各异的美男子,清闲的品着茶。

而两人不是别人,正是气质脱尘的北璃轩与妩媚妖娆的北璃志。

自从北璃傲的寿宴后,这样两人的聚会似乎多了起来,也似乎在向外人说明他们的关系已有所改进了。

“嗯!”北璃轩似乎还神游太虚的飘渺没变,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就是这声轻的如蚊蚁般几不可闻,若不是用心在听真会被忽略掉。

北璃志眼里利光一闪,然后又露出媚惑的笑。

“六皇弟也真是大胆,在东属国那样做也不怕自己惹祸上身。”北璃志有些担心的说。

而北璃轩依旧看着远处的天空无语,让人真是疑惑那空空的天有何可看。

可也因为如此,却让北璃轩更是多了一种出尘的气质,感觉似乎转瞬就会飞走,再不会出现在纷杂的人世间般的虚幻。

北璃志有些恨恨的看着北璃轩,而后者依旧没有理采北璃志。

“那四皇兄也听说了,六皇妃又有了身孕之事吧!”北璃志邪笑的看着北璃轩的表情。

只见北璃轩身体一震,然后有些惊讶的看向北璃志。

北璃志也状似吃惊的一叫。

“呀!四皇兄原来不知啊。那也难怪了,这样的事也本不该是你知道的呢!不过六皇弟与六皇妃还真是鹣鲽情深呢!四皇兄一定羡慕吧!”北璃志有些嘲讽的看向北璃轩。

北璃轩淡淡然的眼里,总算有了什么流光闪过,但是也只是一瞬间而已。

那快光闪过竟让人存生了,刚才是否是幻觉的疑惑。

北璃轩看着北璃志久久不语。

许久后,北璃轩再次看向宽广无边的天空。

“五皇弟是嫉妒了吗?”北璃志没想到平时这个,与世无争,容易被人欺负的四皇兄竟会反驳,这一刻倒是说不出话来。

“你。”北璃志冷冷的看向北璃轩,眼里狠光闪现,可是北璃轩却完全的不在意。

“北璃轩,你知道吗?你真的很让人讨厌。你就独自去清高去吧!”北璃志看着北璃轩的眼里,那满满的鄙视与不屑,让北璃轩的心还是颤动了下,但是面上确依旧清淡脱俗。

“算了,没有时间陪你在这瞎耗,我也该去会会美人了。四皇兄就在这儿慢慢的享受吧!皇弟就不奉陪了。”北璃志冷冷一笑,然后转身就走。

风轻柔的吹送着,其中似乎还夹杂着几许银亮。在阳光的照­射­下异常的明亮耀眼。

北璃轩举起手,看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晶莹过度的肌肤,心里绞痛着。

颊边温热的湿度,说明了他此时的失态。

正如他曾经想过的那样,掉进那人短暂的温柔中,就是选择掉进地狱中无疑。

高婉约……

北璃轩抚摸着自己清丽绝俗的面容。

比起高宛约他是无比优秀,可是却没有高婉约的幸运。

高婉约是让人嫉妒的女子,他无法否认。

不然也不会,让一直妖媚看似无心的北璃志如此在意,也不会让他的心如此之痛。

就因为高婉约的幸运他是无法赢过的。

北璃轩看向天边的眼里水气盈漫,忧伤绝望的表情。让他此时多了一种让人想要狠狠抱在怀中疼爱的**,但是那个北璃轩心里的人此时却看不到,可就是看到了,会有什么不同吗?谁——也不法给出答案。

—————————————————————————————————————

经过多方层层抽丝剥茧,层层的审迅,在东属国众朝臣无日无夜的调查中。

总算在十日内找到了真凶。

让人吃惊的是这个凶手是个女子。

更让人吃惊的是,这女子就是东属国享有第一才女之称的,东属国户部尚书,郭百川之女郭甜儿。

不怪众人会吃惊。

这郭甜儿长相秀美端庄,,体态婀娜,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心地善良,曾经多次救济穷人,施粥送药做过不少善事,在民间也是极有威望的。

会做出这样的事,还真是让人颇为怀疑。

当然这次找到凶手,绝对是经过他们的多方考查与审训的,就是户部尚书也因为这样的大事,最后也从中帮了很大的忙。

所以这凶手就是郭甜儿无疑了。

这郭甜儿从小就因为长相甜美可爱,极为讨人喜欢,又出身名门,再加上自身的勤奋好学,各方面的才学也是习的一等一的好。

再加上之后越长越秀丽,成了无数男子心中的完美贤妻人选。

自20岁以后上门提亲的就络绎不绝,更是将郭甜儿捧在手心上了。

(20岁少女期可自己婚配也就是定婚,然后到了男子成|人礼自可以成亲,一般情况下女子30岁青春期就要成亲)

每个人待郭甜儿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也渐渐养成了郭甜儿唯我独尊,自我为中心的自负高傲的心理。

所以当东属永夏为莫名举办答谢宴时,那个耀眼如阳,却清冷绝伦无人可以忽视的人。正眼都不瞧郭甜儿时,郭甜儿生气了,一是因为莫名夺走了本来属于郭甜儿的关注,一是更让郭甜儿气愤的,就是那个抢走属于郭甜儿的关注的人,眼睛从始至终都只有身边那个其貌不扬的女子。

如此优秀的郭甜儿,那北璃莫名看不到,竟然如此的没有眼光选择了那样平凡的女子。

所以郭甜儿不服气,买通了东属国的一个婢女,弄来了一些堕胎药,最后幼稚的让手下给高婉约下了毒。

知道了真相的人无不哗然。

这就是女子的嫉妒心里吗?

还真是可怕,仅仅就是被人夺走了些许光芒,就会如此歹毒的想要害人。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

还有也无不让人深思,女子可不好惹,如果惹毛了谁知那后果……

而最让东属国人紧张的是莫名的看法与做法。

虽然这次他们证据确凿,但是却不保证这样荒诞的事实,北璃莫名会相信。

或者说北璃莫名,是不是选择相信。

正文 爱情游戏?(修)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对于有些亲的疑惑偶在这里说明一下.

网友:蝶梦庄周评论:《异世独霸》打分:2发表时间11:2008-09-2619:50:04所评章节:22

有点不明白,刚开始的时候是易容,为什么突然之间恢复了面容,大大转的有点生硬撒——

作者回复:

偶文里已经多次提到了.

以前莫名之所以会易容那是因为他的实力还不够.

以莫名的容貌,在皇宫中太过出­色­也会很危险.

而现在莫名会恢复容貌

那是因为他绝对有实力保护自己了——

作者回复:

其实偶在文里已经多次提到了.

之所以以前莫名会易容.

一是因为容貌过于出众

二是那时还没有足够的实力可以抗衡整个后宫的实力

现在之所以不易容

一是在成|人礼上莫名已经恢复真貌,所以没有易容下去的必要

二是莫名现在的实力绝对可以保护的了他,所以也没有易容下去的必要了朝堂上莫名听了事情的经过,淡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

晚上东属永夏为莫名又一次举行了宴会。

宴会上莫名也不理会大殿上的众人,只是一心的为高婉约挟菜、递水殷勤的很,看的众人是又嫉妒又羡慕的。

东属永夏看着这样的莫名心里气极,明明北璃莫名懂他的心思,还要在大庭广众如此这般,是从来就不在乎他的感情吗?

东属永夏握紧拳手,脸上还是扬起了淡笑。

“六皇子要如何处置郭甜儿。”虽然东属永夏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人都听在了耳里,这时所有人都转向莫名,听着莫名给予的答案。

莫名没有说话,只是手指淘气的,挑起高婉约的头发把玩着,完全不在乎众人急切的心情。

高婉约轻拍了下莫名的手,然后温柔的笑了笑,转头看向东属永夏。

“东属帝我既然没有什么事,也就不用太追究了。那郭小姐想必也是一时意气用事,我想现在她也一定后悔了。”温婉亲切的处事态度,圆滑大方的举止。虽无绝世之貌,却另有一番滋味,也无怪北璃莫名喜欢了。

这时莫名突然柔和的笑了,这一笑真是万花失­色­,冰雪消熔。众人再一次沉迷在了莫名的绝世容貌中了。

“既然婉儿这么说了,那就算了吧!”听了莫名这么说,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但是还没给众人喘息的机会,莫名再次说起来。

“可是我北璃国的六王妃,在东属国宴上被毒害却是事实,而如果就这样罢休了。恐怕无法堵住天下的悠悠之口吧!因为就这样算了,是否说明东属国太过不在意北璃的人了,怕是到时候反而会引起恐慌吧!”莫名状似疑惑的说。

不过莫名也说的很有道理,如果这般简单就算了怎么服众,本来这样的大事件,都可以构成满门­操­斩的重罪了。

现在什么处罚都没有,莫名夫­妇­或许不在意,可是北璃国就能这么罢休吗。

众人黑着脸等着莫名的下文。

“所以作为补偿。本王想不如这样吧!就东属欠本王一个人情如何。如果哪天本王需要讨来便是。”莫名淡笑的看向东属国众朝臣。

看着他们黑的都不能再黑的脸,莫名笑的很无害。

虽然莫名说的很有道理,可是这堂堂一国欠一个人人情,还是另一国的皇子,这件事可大可小,东属又怎么会轻易答应呢!

莫名嘲讽一笑。

“既然东属这么为难,那就算了。”语气不是委婉而是带着不屑。

东属众臣心里一紧,就这样气魄的北璃莫名,怕是他们这一走,东属国的脸面也丢尽了。

“东属国岂是那种蛮横无理之国,今北璃六王妃在我国内受伤,东属当然要给个交待,那朕承诺,只要不是威害到我东属国安定繁荣之事,东属国欠北璃六皇子的人情之事,只要六皇子没有讨取将永远生效。”东属永夏定定的看着莫名。

眼里的感情波动岂是一句话说的清的。

莫名轻扯嘴角,举起酒杯敬向东属永夏,

“东属帝如此深明大义,东属国定会在东属帝的统治下繁荣昌盛的。”说完莫名仰头喝尽。然后又拿起另一个酒杯。

“北璃莫名最近因为内人的下毒事件,心中郁结一直难消,态度过于无礼,还望各位见量,在下罚酒三杯算是赔罪了。”咕噜咕噜咕噜三杯酒下肚,说不出的豪爽坦然。

各人心里都叹然。

这北璃莫名也不愧是皇室中人。

狡猾多端,不但先得到了东属国的人情承诺,接下来立刻放软了态度,将这几日的霸道无理说的情有可原,让谁也找不出一个刁难或说道的理由。

北璃莫名这一步棋真是高啊。

对于莫名的畏惧也更是多了一分,这样一个永远能让自己在不利的情况下,得到最有利的资源的人,才真是最可怕的敌手。

而接下来的相处中,莫名的态度确实放软了不少,亲和了不少。

让人不得不相信,以前那样张狂的莫名是为爱妃的事,而激发的怒火。

真实是什么,也只能是他们自己的猜测了。

接下来,就是东属永夏该履行自己的承诺的时候了。

之后的两天,东属永夏带莫名几人游览了整个皇宫,又看了看东属国京城的概貌。尝遍了各­色­东属国的风味小吃。

东属永夏地主之谊尽显。

“六皇子觉得玩的开心吗。”现在雨西正在远处放纸鸢,高婉约也许久没有这么畅快的玩了,所以跟过去在一边观看着,优陌与路易在高婉约身旁保护着,侍卫们则在他们10丈以外的地方守着。

以防打扰到他们的玩­性­。

也就是说现在,就只有东属永夏与莫名在这里。

而东属永夏此时就站在莫名身后,温热的呼吸吐在,莫名的耳垂与脖子处,引来一阵麻痒感。

“很不错。”莫名稍微的移了一步,可是东属永夏却不放过,也跟着移了过来,而且这回靠的更近了。

手还慢慢的移上了莫名的胸前。轻揉的揉搓起来。也缓缓的有往下的趋势。

“东属帝不觉得这样过了吗?”莫名冷漠的说,完全没有被挑起**的感觉。

“朕记得,朕曾经说过要得到你的不是吗?”东属永夏不顾莫名的反对,­唇­Se情的□着莫名的耳垂,莫名身体一震,猛然推开东属永夏。

“不过本王可没有答应过东属帝,会甘愿被你掳获吧!”莫名冷笑,那眼里的讥讽,似乎在嘲笑东属永夏的自不量力。

“北璃莫名,你真有让人想要略夺的意念,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总在无声无息中引诱着别人,然后再狠狠的将人准开。”东属永夏危险的眯起眼睛。

“这似乎也不是东属帝应该管的吧!”莫名淡然一笑,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即然你是朕将要猎夺的人,朕又怎么会让别人有再靠近你的机会呢!”东属永夏信誓旦旦的说。

“噢!东属帝能管的了天下所有的人吗?”莫名转过头看着远处放着纸鸢的几人。

“就是你想,也得看本王是否想给你那个机会。东属帝不要犯了帝王都会犯的毛病噢!”莫名好笑的看着东属永夏。

“什么毛病。”东属永夏眼神锐利的看着莫名,虽然东属永夏是要掳获莫名,可是他们之间的爱情,更像是追逐游戏,王者间的对决。

“帝王间的霸道,往往是爱情中最不可有的障碍,因为那是对爱人的不尊重,过于无理的专权,只会让爱人的心离的更远。”莫名捋捋头发淡淡的说道。

“噢!那如果我改变态度,你会答应吗?”东属永夏眯着眼睛,笑眯眯的说道。且马上聪明的改变了称呼。

“爱情的学问很深奥不是说说就可以的,而且我不相信那个。”莫名转过头眼里平静如初,没有一点多余的感情流露。

“是吗?那六王妃的事又怎么说呢!”说到这儿东属永夏心里一紧,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又何曾相信过爱情。若不是北璃莫名,引起了他的兴趣,他又怎么会在这,讨论以前那让他嗤之以鼻的情爱之事呢!

“东属帝不明白流言不可尽信的道理吗?不过她是个好女人,我想如果我想要爱上谁,她是个不错的选择,不是吗?”东属永夏冷着脸,看着一脸事不关已的莫名。

“北璃莫名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北璃莫名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猜不透,说北璃莫名故意接近他吧!却又不像,但是说不是故意吧,却还很让人怀疑。

“做什么啊!我只是想让生活更有趣些。东属帝不觉得现在生活太无趣,太过死板了吗?让这个世界疯狂一次好不好!”虽然是问句,可是莫名眼里的狂热让东属永夏明白,莫名不会只是开玩笑。

“是呀!太过沉闷,不过比起让这世界更疯狂,对于我来说让你臣服于我,更让我觉得有趣。”东属永夏傲然一笑,这一刻那胜券在握的王者之气尽显,让莫名都不得不承认,东属永夏确实有做为帝王的资本。

不过让他臣服吗?

那么再等一万年也不可能。

莫名冷笑着,爱情是什么?那不过是无聊人士为了让生活中多些情趣,而玩的愚蠢游戏。他从来不相信这些,做为杀手的自觉,早已让他忘记了心动的感觉,而且他也不认为那有什么值得遗憾的。

因为他一直认为,爱情不过是荷尔蒙分泌过剩,才引起的暂时失常的行为而已。

他一直都没有那感觉,不过是他的荷尔蒙分泌正常而已。

不过他倒是不会拒绝,别人发出的挑战。

而且这个人还是个他认同的有趣之人。

所以东属永夏千万不要让他失望噢。

命运的齿轮似乎从这一刻才开始真正的转动。

正文 自作自受一(修)

可是必竟东属永夏是一国之君,不可能没日没夜,只陪莫名他们游玩,他还有不少朝政要处理。

所以第三日东属永夏无奈的,回到了他的工作岗位。

而剩下的向导工作,则落在了东属正气与东释怀身上了。

这一日东属正气和东释怀,尽责的带着莫名几个游山玩水。

“六皇子,这是东属国最有名的游览景物。现在是秋季,如果在春季来这里更美,满山艳红似火的红牡丹、与白­色­牡丹交相辉映,美不胜收。”东属正气有些梦幻的想着那时的美景。

让原本就俊俏帅气的面貌上多了一层,耀眼的微光。

莫名看着眼前虽然不是绝景,但是却鲜花四异也十分美丽的景­色­,轻扯嘴角。

“三皇子,我想我们不用那么生疏的叫皇子皇子的。你可以叫我爵,也可以叫我莫名。我就叫两位正气与释怀如何。”莫名如此友好的态度,当然正是东属正气与东释怀的想要的了。

“呵!我也正有此意。还是叫名字更亲切,那么我就叫你莫名了。”东属正气真诚的笑着,莫名的友好态度,暖了他的心。热了他的情。

“嗯!好。”东释怀虽然木枘,这时也点点头应和的说道。

“正气与释怀没有去过北璃吧!”莫名问道。

“是啊!虽然20岁之后就可以游历各方了,可是我要接受的教育很多,最多也不过是在京城的地界走动,有了特殊要求也只是在东属境内办事。说来惭愧。我到现在还没出过东属,”东属正气有丝遗憾的说。

“就是上次莫名救我的那次,还算是我走的最远的一次路呢!不过却遇上那样的事情。”东属正气苦笑着。

旁边的东释怀轻拍拍东属正气的肩膀,以示鼓励。

东属正气转过头对着东释怀柔和一笑,两人之间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看到这样的情景莫名邪笑扬起。

但是随后莫名却突然皱起眉头,刚才他竟然有一点想要恶作剧的心情。怎么来到这冥渊大陆,他似乎越来越幼稚了。

而莫名直觉讨厌这样的事情发生。

“是吗?那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尽一回地主之谊。”莫名有些冷淡的说。

而这时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也明显发现莫名比刚才冷淡许多的表情。

两人心里也有一丝不自在,完全搞不清楚。明明刚才还很亲和的莫名,为什么突然之间变的冷淡许多。似乎比起刚认识时还要冷淡许多。

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带着些许疑惑的看向莫名,莫名露齿一笑,但笑容却没有答到眼底。

接着莫名起身走向高婉约。

“婉儿饿不饿,走这么多路累不累。”高婉约轻柔一笑,眼里闪过一丝光亮。

“没事,最近­精­神很好,而且这地方很美,我还想多待一会。”高婉约顺势靠在莫名怀里,甜笑的看着莫名。

“那就再待一会儿吧!如果累了就说。”莫名摸摸高婉约的头,温和的笑着。

“我们要不先那个凉亭坐一下!”莫名说完全扶着高婉约走进凉亭。

“正气与释怀要不要也来坐一坐。”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对看了一眼,然后跟着走进了凉亭。

之后他们都默默不语,而莫名也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中。

记得前世,他从来不会多出一些,只会拖累自己的情感,那可是他最不屑的。

可是现在。他也感觉到了似乎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似乎更加好战,这也代表着他的关注也就多起来了。

而以前任何事物在他眼里如无物的垃圾,现在竟也会变的有趣了。

莫名冷笑,或许只是人不同了,所以才会有的不同心理吧!

那么影响他的,东属永夏与东属正气这一些人,他是要毁灭还是……

莫名眼里冷光闪现,看到的人不禁寒心,那是无情将要毁灭世界般的杀气,让莫名全身泛起一层寒光,似乎可以将全世界踩在脚下的凌然。

让人不由自主心生出一种敬畏之情。

而接下来两天的游玩,也是相当让东属正气与东释怀郁闷的,因为莫名总是拿着暧昧不明,还带着些看好戏的表情打量他们两人,直看的他们心里发毛。

当然莫名这次在东属国的游历也要结束了。

东属永夏等人当然是多方挽留,但是莫名却,已经决定了两天后出发。

东属永夏没有办法只能笑着答好,可是却诡异的。

在当天晚上邀请了莫名前来赴宴,只有莫名一人。

“主子,我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奇怪,这中间不会有什么­阴­谋吧!”路易皱着眉头说道,这么晚了为什么只招莫名去赴宴,而后又想到前些天那个热吻,心里不安慢慢在不断扩散着。

“­阴­谋或许有吧!”莫名放下喝了一口的茶杯。

“这正是我所期待的,今晚我会如约前往,我有预感今天会有个不错的夜晚。”莫名深不可测的笑了。

路易却也无话可说。

是呀!他在如何的但心,莫名不知道,也看不到,莫名的话就是命令,莫名的决定,他就算是要牺牲生命也要完成的任务。

就算那决定是多么该死的让他愤怒,他也不能有任何异议。

可悲如他,似乎也离莫名越来越远了。

莫名看着路易那眼里深深的悲痛,面无青情的又拿起茶杯继续饮用。

他最近也发现了路易似乎也有秘密了。

只是以前藏的深他没看见,可是最近,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路易的喜怒哀乐的外放。

看来他的训练还不到位,因为在曾经对于路易他们的训练中,就有隐藏自己各种气息的这一项。

而最近的路易完全失了水准,莫名皱着眉头,他并不是多事的人,可是他的属下这么情绪化,对他来说也是没有任何好处的,反正最近事也不多,那让他查查路易情绪波动的原因也不错。

晕暗的夜空渐渐笼罩整个大地,夜空中的星星错落有致的悬挂在天上,为行路的人带来了少许的光亮,也为大地铺了一层银装。

莫名看着今天特别亮,星星特别多的夜空。

嘴角的讥讽一闪而过,东属永夏你想玩什么把戏,今天他北璃莫名都会奉陪的。

莫名坐回马车,闭上眼睛心里却不平静,他与东属永夏也不算是第一次交锋了,可是今天却异常的兴奋。

东属永夏呀!东属永夏!你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给他呢!

而此时的东属永夏也有一丝紧张的握紧拳头,暗暗下了什么决定。

北璃莫名你——逃不掉了。

正文 自作自受二(修)

马车缓缓驶向皇宫的方向。本来莫名是住在皇宫没错,不过在高婉约的毒解了后,莫名借由不安心为由,最后就执意搬出了皇宫,现在住在,东属永夏特意安排的皇家别院中了。

“站住,什么人。”这时,突然有一个有些粗犷的男音响起,想来应该是到了皇宫门口。

“马车里的坐的是北璃国六皇子,今晚奉旨前来赴宴的。还不快快让来。”赶车之人,也就是东属永夏身边的侍卫,举起东属永夏特发的令牌,傲气的对着守门侍兵说道。

守门的侍兵见到那领牌,先是一惊,然后便马上下跪。

“参见六皇子”。然后那赶车的侍卫一扬手,马车又动了起来。

**

摇摇晃晃的马车走了没多久,就到了指定地点,这一路上,再也没有一个寻问的。

莫名走下马车,左右看了看。

堂堂一个东属皇宫,现在竟然安静的诡异,不得不说今天确实特殊啊。

莫名笑笑的看着眼前富丽堂皇的宫殿,这是东属永夏的寝殿吧!

这样的皇宫重地。他竟没看到一个守夜的人,东属永夏你是太过小看他北璃莫名,还是你认为你没有隐藏什么的必要,做的也太过明显了吧!

赶车的侍卫停在了门前,站好,恭敬的说道:“陛下,六皇子带到。”

然后便听到里面低沉­性­感的声音响起:“进来吧!”

那侍卫听声后,轻轻推开门,斜低着头对莫名说道:“六皇子,请。”

莫名点点头,然后走了进去,然后侍卫又轻轻带上了门,接着走远,在三丈外的地方停下,随后又有七个气息很微弱的人,分四个角将东属永夏的寝宫围了起来。

都是没什么存在感的人,也因此说明了,这些人都是极会隐藏的高手。

莫名抬起头看着坐在桌前,拿着酒杯冲他温和淡笑的东属永夏。

莫名也扬起了一丝玩味的笑走向前。

“这么晚了。不知道东属帝叫莫名来。所谓何事?”莫名明知故问的问道。

“今天夜­色­极好,我与莫名把酒言欢可好。这也算是朕进地主之谊,为莫名践行了。”莫名看着紧闭的门窗,还真是好景­色­,好的待客之道啊。

“好啊,那莫名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莫名拿起桌上的酒杯仰头豪爽的喝下,余光看到东属永夏那眼光瞬间一亮。

莫名暗中冷笑,东属永夏这把戏玩的也太­嫩­了点吧!真不像平时的他。

然后东属永夏又劝着莫名喝了不少酒。

而莫名的脸上也渐渐染上了些许胭脂红,看着东属永夏越来越亮的眼睛,莫名突然有些讥讽的笑声来。

“东属帝也会玩这么弱智的游戏,还真是让人意外。”听了莫名的话,东属永夏也不生气。

“可是莫名还是自愿来了,不是吗?”东属永夏坐到莫名身旁,手自然的缠上莫名柔韧的腰身。

“酒里下了什么。”莫名没有推开东属永夏的手,又为自己倒了一杯酒,才淡淡的问道。

“莫名知道酒里下了药还要喝啊,为什么呢!”东属永夏没有回答莫名的问题,而是靠向莫名,眼里星光闪闪,兴趣却是更胜了。

“是什么。”酒还是一杯一杯的下了莫名的肚子,莫名的脸也越发红润了。

“它的名字叫情魅,一种与特殊香气结合而存生的一种极品媚药,用过后无副作用,只会让人□,反复缠绵不休。”以莫名的聪明,本来东属永夏也没想过隐瞒,所以现在也就老实的说了。

“还真是迫不及待呀!只是这样做,东属帝就感觉有意义了吗?”莫名丝豪不在意,也没有因为东属永夏的话,而存生什么惊慌之情。

而到这儿,东属永夏也有一丝疑惑,既然知道了,那莫名为什么还要喝那被下了药的酒,难道是药效对莫名不起作用吗?

但是再看着莫名那越发红润诱人的脸,与终于停下不断灌酒的手,和呼吸有些不稳的状态,却又明显是中药的证状。

所以,东属永夏忽略了那心里的疑惑。

莫名没有再说什么,看来这药还真是极品,身上越来越热,也渐渐有了些体力不支,莫名无法,因为如果不想摔跤,就只能先靠向东属永夏了。

当然东属永夏也乐的莫名的投怀送抱,但是这也是他自以为的。

东属永夏的手慢慢的伸向莫名的衣襟处,脸也慢慢的凑向了莫名。莫名没有推拒,反而是任由东属永夏加深了这个吻。

许久之后,东属永夏等不急般的打横抱起莫名,就来到床边。

东属永夏认为,他是个帝王,自己的猎物就要守好,就要看牢,否则被跑掉了,岂不是太有损他的脸面了。

更何况,这个猎物,还是许多人争相追逐的。

现在若不好好把握,错失了,就不是东属永夏会做的事情了。

所以,这也不怪东属永夏会这般的猴急,东属永夏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似乎接下来的事,一切都太过顺理成章了。

**

但是,有些事情,太过坚持不是不好,但是对于自己没有好处,那就不要坚持了。

显然东属永夏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也显然他认为的好与坏与莫名所认为的好与坏,有着很大很大的差别。

不论在哪个朝代、哪个国家,皇宫里的三宫六院可都是很顶盛的,即使是当时的皇帝不好此道,但是出于政治原因,邦交关系,那后宫却不可能出现一枝独秀,两花争艳的情况。

东属永夏一直以温和待人,这世上想看到东属永夏变脸的人却很少,因为东属永夏每次一变脸,都有不得了的事情发现。再由这东属永夏做事­干­净俐落,决定的事一定不会心慈手软。

想要看东属永夏变脸啊,那就要想办法将其惹毛了,只不过到那个时候。许多人看到的却是一只笑面虎真正的变脸,所看的,或许是他们一辈子最不愿意随的。

所以想看东属永夏变脸,却只是许多人心里藏着的,但却决不敢轻易触动的。

因为有参与惹毛行为,不等于有等着惹毛后,所承受结果的心力。

所以……

有时候转变是突然的,当东属永夏沉醉在自己的心思里时,他没有看到莫名变的异常锐利的眼神。

当时东属永夏还乐在心中,想着,今天似乎是他的幸运日。一切都准备的完美无缺,一切都在按着他的计划进行。

且他计划里的另一个主角,还是异常的配合。

因为太过顺利,也因为想着接下来的事太过兴奋了,让一向­精­明的的东属永夏也忽略了一些东西。

所以当逆转发生时,东属永夏有一瞬间没有反映过来。

他看着正用邪笑看着他的莫名,突然就意识到什么。

“你没中药!可是你……明明喝了那么多酒……”

这时的东属永夏,想到之前心里感觉的不对劲,却已经晚了。

因为当他看到莫名的表情时,东属永夏知道,莫名不会给他任何机会反抗的。

这可谓是东属永夏人生里,第一次失算与失策。

不过……东属永夏总算是个很坦然面对自己的人,当他回看莫名,一脸笑意的时候。

也是让莫名,好好的正视了东属永夏这个被称为一贤一圣的帝王。

**

也是从这夜开始,一切又朝着偏坡的方向发展中。

正文 选美比赛二三事

我是恶搞番外小分队

莫名男扮女装参加选美记之二三事!

大家好,假如有一天,莫名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智力突然退化了。然后遭遇一场空前绝后的选美大赛会怎么样呢。

大家不用自己幻想了,我现在就为大家来揭晓答案。

假设莫名失忆,脑袋稍微比原来笨了点。

这个让设定成力的剧情就是,莫名将要穿加选美大寒。

参加选美大赛所需要的是什么呢!

一选参赛者,它得是个女的。

二选手还得有些过人的特质,比如长的可爱啊,漂亮啊,妖艳啊,冷艳啊。但一个字,得美!

三选手还得有一技之长才行。

四要有啦啦队。

五BLABLA……

大概就是这样了。

而莫名现在就落到了这个两难的局面里了。

即使现在莫名失忆了,但是他也知道他是个男人,所以让他一个堂堂男儿装成女儿去选美。莫名心里很是不愿意。

“那个谁的,还有五天就是选美大会了,你赶紧准备一下。这次你可一定可得冠军,否则我这老脸都要丢尽了。”

在莫名百般思索之时,莫名房间的门被猛然推开了。一个扑了一脸白粉的老太太走了进来。看着莫名坐在一边想事情,张嘴嗷嗷叫了起来。

看她那架式,似乎刚与人大吵完一架,现在来找莫名撒气一样。

莫名冷静的看着,也不说话,那老太太见这情况,气的脸都绿了,虽然是在那一大坨一大坨的粉掉下来看到的。不过莫名看到,脸上还是一僵的。

那老太太似乎感觉效果达到了,哼了哼。

“小子,这几天给我努力着点,否则没有你好果子吃。”说完扭着水桶腰,消失于房门之外。

莫名漠然的看着房门开了又关,然后把目光调向了立在床侧的屏风上。

那里正挂着一件粉­色­沙衣,腰带随意的搭着,莫名皱眉,让他穿这些东西!

之后的五天里,莫名被那张妈,噢也就是一脸粉的那老太太严厉的训练着。

从坐姿啊,睡姿啊,用餐礼仪啊,扑蝶的运用啊,打哈欠啊等等,等等。

莫名因为搞不清楚状况,再加上老太婆表情太有意思了,所以莫名准备继续研究一番。

不过莫名可不是任人白白搓扁捏碎的小白羊。

“张妈,我怎么会在你这的。”

“啊!你还敢问,你现在吃穿用都是我的。现在倒是好了,看你长的白白净净的,就翅膀硬了要飞不成。你别指望了,这选美比赛,你不选也得选!”

每当这个时候,张妈总是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像是如果不这样,莫名会把她吃了一样。

不过,看张妈对这选美比赛这么重视,莫名决定,他要参加一次。

反正都参加过……参加过……

脑子里突然有着这个念头,莫名却不知从哪里跳出来的。

**

接下来的几日里,莫名倒没再问这个问题,不过选美的日子却开始了。

那一天。

“不行,你得穿这件。这件多漂亮,迷死看台下的那群臭男人。”张老太婆,拿着一身红纱衣,死死的往莫名怀里塞,莫名冷着脸,就是不收下。

“你只要想赢,穿什么,我说了算!”“嘶啦!”

好好的一件衣服,在莫名与张太太的撕扯下,碎成一条条的,张老太看了看。

“啊啊啊!你赔我银子,那衣服老娘老了一百两的。”

无视张老太太的嚎叫,莫名冷笑一声,嘶拉嘶拉又给撕成布块,连带着张老太太一起给扔出了房门。

第二天,莫名穿着他改良的里衣出了房门。

门外的张老太太,大张着口,一脸呆愣的状的跟着莫名走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啊啊啊!老天你耍我,弄这么个人给我,我怎么赢比赛啊啊啊!”张老太太虽然已到了花甲的年纪。

但这一声吼,威力却当真不小,只见飞鸟扑哧扑哧几下翅膀,在天上硬挺了挺,最后因为地球引力的缘故,无奈加悲愤的砰的一声摔下地上。

那深深陷入地时的经典形象,被后世称为蹦极,只是后世发明更科学一些,人家下面是没地面的。

莫名摇摇头,默哀的看了看小鸟,然后定眼看向张老太太,说道:“不热爱动物,缺乏爱心,人类害虫。”

然后莫名走到张老太太前面,此时的张老太太石化,缩小,垂泪捧起小飞鸟:“对不起,对不起小鸟,我美声练太久了,是有功力的。我明天给你做个墓,你安息吧!”

莫名与张老太太徒步来到会场,一到会场,就引起一番轰动。

前面飞出来一群人,个个手里拿着照相机呀­射­相机呀的,看到莫名就是猛的一阵拍。

“这么先生,你这么行头的设计是怎么想到的,你的设计理念是什么。”

“这么先生,你也是来参加选美比赛的吗,你有信心得冠军吗?”

“这么先生,你认为的最大竞争选手是谁?”

“……”

莫名感觉眼前飞了无数只苍蝇,他头脑有点发涨。

“喂喂喂!我们北璃莫名先生,是今天角夺冠军的不二人选,现在给你们机会,你们可以免费拍几张相,过后我们就要追究肖像费了。”此时张老太太挤呀挤呀的挤进人群,高声一吼,所有的镜头就都对上张老太太了。

莫名无事可做,便做望天状。

“哼!穿的土死了。”这时身边一声冷哼传来,是完全引来了莫名的注意。

转头30度左右的方向,正站着个穿着绿­色­裙子的妙龄少女,少女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嘴小小的,看起来就比自己小。

“喂,你那是什么的眼神,我今年17,是能生儿育女的年龄了。”看到莫名眼里明显看闹事孩子的表情,那小姐不满的叫叫嚷嚷起来。

莫名无视之,转身走向一边的休息区。

“喂,前面的土老冒,你给我站住。”那小姐在莫名后面追着跑啊跑,跑啊跑啊跑,却是跑了大半个时辰也没追上,众人疑惑。

莫名是飞毛腿咩!

错!正解是,请看那女的脚下。

“噢~”只见那女的脚下绑着一条绳子,跑来跑去就那点距离,可不是跑不快咋,历时一个时辰后,女子气喘吁吁的来到莫名面前。

“你……”

“各位选手准备,比赛开始了,准备上场。快快快!”此时场务在一边一拍手,大喊一声。

莫名起身,转身,直直绕过那女子,依着顺序上台。

女子站在原地做质问状,脸上气的青白交加。

“喂喂喂!选手,你不上台,要弃权比赛吗?”场务走过来,拍拍女子问道。

“拍什么拍,我要是能走,还用的着你叫!”女子转过头,大吼一声,惊的杨务的手抬的高高的,久久没落下。

“那个啥,那边过来两个,把这个抬上去。”

听着场务的话,奔过来两大汉,大汉一个抬手一个抬腿,嗖嗖两下,将女子扔上了比赛现场。

“天空一声巨雷,我们今天的选美比赛开始了,我们的出场选手都一一登场了,下面我们请他们做下自我介绍。”

“我叫北璃明月,我一定要打败土老冒!!!”此进北璃明月抢过麦克风就大叫起来,未了,还一口咬上麦克风,吭哧吭哧的吃了起来。

主持人一脸大惊状:“女侠,你没吃早饭吗?”

“哼!他们不需要自我介绍,因为我一定是今天的冠军。”说完,北璃明月骄傲状的走向先手区。

此时主持人在衣兜里掏啊掏的,最后掏出个长条物,接着对着嘴巴,开始讲话:“生活就是充满了意外与惊奇,所以出门在外,多做一手准备是必要的。人手一根黄瓜,保你不饿不渴不便秘。也!!!”主持人冲着摄向的媒体区,做了个V的手势,然后笑眯眯的看向后台,还冲北璃明月直眨眼睛。

“原来你是需要黄瓜的滋润了!”莫名站在北璃明月身边,面无表情的说道。

北璃明月抽着嘴,斜眼看向莫名:“那么你便秘吗!”

“不,我今天是上完大号来的,你脸­色­这么差,想小号吗!”莫名撇撇北璃明月,不冷不淡的说。

“啊!主持人,身边的这个土老冒故意和我说话,想打扰我参赛的热情,你将他调开了。最后滚出比赛现场。”北璃明月又是一吼,今天第几吼了,平时北璃明月可是要一天一百吼才会开嗓的。

“好了好了,真麻烦,北璃莫名选手,你与身边的选手换下位置。”

莫名点点头,换了位置。

**

“好了,现在紧张的时刻到了,因为我们现在进行到我们选美比赛的第一个环节了。那就是蒙眼摸手游戏!规则就是拿丝巾蒙住眼睛,然后找出今天比赛时与你一组的伙伴!下面游戏开始!”主持人话刚一落,现场就是一阵嚎叫声,然后便是乒乒乓乓的声音,声面一阵混乱。

“啊!我找到了。”北璃明月蒙着眼睛摸啊摸的,却不知道哪来的好运,还没走几步就让他摸着一个。

摸摸这小姐的手,滑不溜丢的,一抓北璃明月就不松手了。但是的拉下丝巾后:“啊!怎么是你个死土老冒。”

莫名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站在一旁准备谁人找不着他,他单独组队。却没想到想法刚落下,就有个人摸到他了。这人是很好­色­,为什么这么说呢。

莫名手被拉起本来就完事了,但这人还这摸那摸的,还时不时的捏两下,没个三五分钟是摸不完的。然后就听这选手嘴里还念念有词:“滑不溜丢的,呵呵,滑不溜毛的,呵呵!”多亏莫名够理智,才没有一眼炮扪上,却不想一开眼,是那傻女人。

莫名恶从胆边声,气从手中发,刚是正要扪拳的手让人握住了。

“好咧,今天第一组选手出现了,这就是北璃莫名和北璃明月两位选手。在下面的比赛里,北璃莫名选手将与北璃明月选手,经历无数个考验,从肝肠寸断,到藕断丝连,再到生离死别,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啊不对,念错稿了。我们祝福他们可以顺利过关,鼓掌。”在主持人笑哈哈,耍白痴的总结词中,北璃莫名与北璃明月被迫分成一组。在下面的比赛环节里,他们是互相陷害,互相伤害,互相迫害,真是什么害都有了。

就在最后一环里,莫名与北璃明月要进行上刀山下火海的游戏。

站在台上,看着台下,莫名决定放弃这场比赛。

因为他发现,迫害诚可贵,但生命价更高。这北璃明月傻女人他记住了,下回他再迫害也不迟。

“主持人,我弃权!”

“主持人,我弃权!”

却在这时莫名与北璃明月有致一同的举起手,大声喊出声。

场上一片哗然。

场下闪光灯一阵闪耀。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两位都是争夺冠军的热门人选,为什么要放弃!”

“没错,没错,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内幕。”

“两位这对欢喜冤家为何此时意见一致,可是比赛出真情,你们被对方感动了。”

“本来此次不该说,但我发现,我找到我失散多年了弟弟了。为了不会造成兄弟相残的画面,我决定退出。”

“哥!你终于记得弟弟了。”莫名与北璃明月声泪俱下的哭在一起。

“原来是兄弟,靠,选美比赛竟然出了两男的。没趣!”

远处,张老太太此时正依偎在一个老头怀里,幸福的笑道:“我想起我们年青的时候了,多好啊!”

“是呀!年青多好呀,你不知道你当初男扮女装多美。”

“那是当然了。HOHO!”

剧终!

正文 后绪(修)

清晨的微光渐渐点亮了夜空,让刚刚还有些昏暗的天空,多出一片明亮清澈。

“嗯!嘶!”东属永夏皱皱眉头,身后那块还是带着些刺痛,不过却不是闷热的,似乎还透着些清凉,清凉。

东属永夏坐起身子,看着本来该在他身边熟睡的人,却不知去向。

看着身上­干­爽的里衣,与清洁的床铺。想来是被人换过了,而身后也应该是上过药了。只是很难想象,这会是那个冷傲的人做的。

东属永夏挑挑眉,心里泛着一丝甜密。

看看天­色­也该是早朝时间了,身体还真是有些疲倦。

“来……”刚想叫人进来,却又想起了什么。

拿起放在一边的衣服,东属永夏笨拙的穿起衣服。从铜镜上看着脖子上有些模糊的吻痕,特意拉高衣领走出寝殿。

“六皇子呢!”东属永夏有些低气压的说,想想一夜缠绵早上醒来就不见人,心里又怎么会好过呢!

“禀陛下,六皇子不等天亮就离开了。”昨晚的侍卫尽责的说道。

“走了,哼!去……就说朕有请,请他前来。”东属永夏心里冷哼,既然与他已有所交集,他又怎么可能放北璃莫名走呢?

可是……

“陛下,六皇子……六皇子他一回去。就急忙收抬东西……走了。”侍卫有些胆颤的,看着东属永夏越发­阴­沉的脸。

“走了,好你的北璃莫名,……你……够狠。哼!”东属永夏冷着脸,眼里闪着坚定与狩猎的决定。

“陛……下!”这时另一个侍卫来报。

“什么事。”不愧是帝王,什么表情都是收放自如,刚刚的狠辣一瞬间消失,让人不得不以为那不过是他们的错觉。

“是三皇子与东大人求见。”侍卫低着头,不敢看着东属永夏,虽然说现在的东属永夏还是温和的表情,可是他们就是感觉到了恐惧,没来由的恐惧,这也是在东属永夏身边待的久的好处吧,对于他的心里多少可以摸到一点点。

“带他们到御书房吧!”东属永夏沉着脸,现在也知道他们来是为了什么了。

“儿臣,参见父皇。”

“微臣,参见陛下。”

东属正气与东释怀跪于地下,只是那握紧的手与略颤的身体,说明他们现在有多么的不平静。

“有事吗?”东属永夏翻阅着奏折,一边淡漠的说道,却没有让东属正气与东释怀起身的打算。

而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也没有要起身的意思,然后屋里沉默持续着。

一个时辰后。从没跪过这么久的东属正气,冷汗直冒,就是练过武的身子也有些发虚,膝下不稳。

而这时东属永夏。似乎才记起他们似的。抬起头温和的笑容依旧挂在脸上,有些惊奇的看着他们。

“你们还没起来,行了平身坐下吧!”然后在奏折上大笔一挥,总算是处理完了昨天的事务。

“你们今天一早来是有什么事,过一会就要早朝了,有什么不能在早朝上说的。非得这个时候来打扰朕。”东属永夏柔声的说着,可是声音里却自成一道霸气。

“儿臣要问的事,确实不适在早朝那种庄重的地方说。”东属正气头一次,嘴里带着些怨气的与东属正气说话。

“噢是什么,不访说来听听!”

“陛下,昨晚在寝殿招待了六皇子是真的吗?”这话并不是东属正气说的,而是平时话极少到,可以被忽略的东释怀说的,东属永夏挑挑眉带着丝玩味的笑了。

“是又如何,朕做什么事,还要你们来质问不成。”东属永夏笑的眼睛快看不见了,而熟知他的人,都清楚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确实不如何,儿臣也确实没有资格寻问父皇的所作所为,可是有些事现在已经被宣扬的可以了,儿臣也不得不来问问。”东属正气憋着气说道。

“听说六皇子昨夜是在父皇寝殿休息的,而且昨夜皇宫禁严,一切人等不得随意出入,由其是父皇的寝殿。而后六皇子天还没亮就走了。离原来的计划提早了两天。儿臣只是想知道父皇可知道原因。”东属正气恭敬的说,眼里有着坚定的求知欲。

“是这样,可是那又如何。”东属永夏深深的看着东属正气与东释怀,眼里闪过危险的光芒。这两个后辈是不是对北璃莫名关心过度了。

“那六皇子,他和父皇你。”东属正气带着些不确定的问道。

“哼!好,皇儿想知道也不妨,我与六皇子确实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关系。皇儿对于父皇说的可满意。”东属永夏冷冷的笑着,看着听完了他的话,而瞬间有些苍白的两人。眼神也有着戾光闪过。

“父皇怎么可以,你不怕天下人耻笑吗?父皇难道不怕外面的人对于您的评价吗?儿臣想没有人会相信六皇子是自愿的。”东属正气气愤的说,依昨夜的形势,怕是莫名不得以才顺从的。

“不管如何,皇儿也没有说道的权利吧!好了朕快要早朝了,你们下去吧!”东属永夏摆摆手,一贯的送人姿势,只是这一次。似乎还瞬间带着一丝杀气。

“可是父皇……”东属正气还要说什么却被东释怀制止了。

“微臣告退。”

“儿臣告退。”

东属正气必竟在皇宫中待过数年,也明白此时的东属永夏也是动怒了,所以也只好选择先退兵。

可也是因为此事,他们的父子关系怕是也更加淡薄、疏远了。

“算了吧!已经发生了。”东释怀拍拍东属正气的肩膀,淡然的说道。

“是呀!已经发生了,该死的让人无力的结果。”东属正气握紧拳手愤怒的出拳,旁边坚硬如铁的巨石应声而碎,说明了他此时的愤怒。

东释怀看着东属正气没有说话,只是木然的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与恨意。

“陛下,要追回六皇子吗?”昨晚的侍卫暗暗观察,小心的问道。

“不用了,你继续派人暗中观察,小心保护着。”

“是”

然后屋内一片静寂,不一会一阵有些凄凉又有些无奈的笑声传来。

“北璃莫名呀北璃莫名,你走了还要给我扔下一个烂摊子,真是狠呀!可是怎么办,我却越来越喜欢了。”东属永夏指尖轻滑着,现在还有些红肿的­唇­瓣,笑容中带着一丝回味与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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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真有此事。”北璃傲冷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凌,仿佛他要是说是,就会当场毙命一般。

而暗凌也明白,可是却不能从他口中说出慌言,因为对象是他要誓死要效忠的人,北璃国英明的帝王北璃傲。

“是的,恐怕六皇子……。”暗凌没有将话说完,事实上也是北璃傲没有给他说完的机会。

“该死的。”砰的一掌,暗凌撞上旁边的墙面,哇的一口喷出一大口血来。

“东属永夏,你还真是我的死敌,什么都要跟我抢啊!”北璃傲眼神­阴­狠的,像是要马上进行一场屠杀般­阴­冷,更加不要提那混身上泛着杀气的寒意,就是从小跟在北璃傲身边的暗凌也不禁瑟瑟发抖起来。

“下去吧!派人暗中观察有事来报。”看着暗凌出去,北璃傲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刚才情绪太过外露了,可是他当时也控制不了自己,眼中只有杀杀杀,他从来都不知道他有如此强烈的想杀一个人。

“北璃莫名看来你真是把我套牢了,还有东属永夏哼!”

冷静下来想想,北璃傲却总感觉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以北璃莫名的­性­格,就是吃了亏也不可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走掉,而且他也无法相信以北璃莫名的­性­格,他会是个可以被人任意欺辱的人。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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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啪!咚!乓!乒!”

月王府里气氛一片­阴­霾,走过东属明月房间的侍女侍从,都要捂着耳边走过,因为自从早上起来。

北璃明月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就开始不断砸着屋里的东西,而身为下人的他们谁也不敢上前说什么,要不一个不好,本来的砸东西就要变成砸人了。他们可还得为他们的小命着想呢!

北璃阳看着北璃明月的房间一声叹息无声滑过,六皇兄你还真是害人不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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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凄惨惨戚戚,幽远飘逸的琴声不再。

北璃轩清邪脱俗的脸上现在被一股死气的忧郁取代,那种让人揪着心的灰败,似乎能让身边的人可以感同身受的哀怨无不让人心碎。

北璃志看着这样的北璃轩,本来要跨出的脚恨恨的停了。

本来他是想来冷嘲热讽一翻的,可是看着北璃轩这样。也让他的心跟着揪起了,他好恨。那时北璃霜告诉他这个消息时。

他就懵了,心里闪过无数个画面,那绝­色­的人儿。在东属永夏的身下婉转呻吟,那绝尘的脸颊因为情意而染上的绯红。

看着北璃霜的兴灾乐祸与恶心的嘴脸,他差点冲上去,要将那脸撕碎。

他果然还不够强……

还是不够,总有一天。

他要亲手撕烂那张敢,嘲笑北璃莫名的恶心嘴脸,总有一天他要让天下人知道,北璃莫名只是他北璃志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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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沙漫天荒良的天气与环境却远远比不上,那路间小道的马车里的低沉气氛。

车里莫名轻靠在马车最舒适的角落安睡,而为了高婉约可以更好的休息,这一次他们分开坐于两辆马车里。

而这一次路易执意要与莫名同乘。

路易看着有些疲惫的莫名,心里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咬般的锥心。

他不是傻子,他是医者,莫名一夜未归,天未亮就急忙收他们收摊离开,更何况莫名脖颈处那深深的青紫吻痕,他再想装傻的自我欺骗也不可能。

或许如莫名说的还有其它事要处理,可是这件事,才是他们走的如此匆忙的是主要原因吧!

路易苦涩的笑了,其实他心里的不舒服,多半是因为那个人不是他,因为他知道他永远都不可能有这个机会吧!

莫名看他不过是个听话的好下属,能­干­的好下属,永远也不会改变。

可是他却还是不甘心,明明他想就这样默默的待在莫名身边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有人要突破他最后的底线呢!

东属永夏,该死的。让他觉得是个幸运的人。

正文 唐亦奄一(修)

而莫名一行人,正赶往西厥。

其实确实莫名是因为出了些问题,才突然之间离开的。

因为在西厥的如意楼,出现客人在用餐期间,发现死老鼠事件,这可是可大可小的事。

还好那时掌柜的当机立断,关了如意楼,调查事件也马上交给暗卫部门去调查。

当然这掌柜的金智倒是挺得莫名的心,做事利落不拖泥带水,也不贪图眼前利益,是块好料子。

莫名心里也是欢喜的,这些人都是他带出来的,现在都可以独当一面,他自然也是骄傲的。

其实依金智的的才智与做法,他也本不用立刻赶去。

不过莫名也是不想第二天起来的一堆麻烦事情,现在不用想。也知道外面传言如何,这也不排除莫名,故意整东属永夏。

他北璃莫名岂是什么人都可以算计的,所以小小报复一下,让东属永夏过于平静的日子热闹一下而已。

莫名半靠在马车里,嘴里一丝邪笑泛起。配上那俊美绝伦的脸上,怎么一个媚字了得。

这边的路易更是看的脸颊飞霞,娇艳可人,可是莫名却没有注意。

“路易,北璃那边怎么样了。”莫名状似不在意的突然问道,路易也因为没有什么准备,再加上偷窥的心虚,有些惊慌的低下头掩示慌乱的心。

莫名久没有等到回答,不悦的抬起头。就看见路易低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让莫名心里一冷。

这路易最近是越来越不对劲了,这样的走神与多事,可不适合跟在他的身边,他身边的人必须都是时刻保持十二万分的­精­力才行,看来是时候让路易再出去历练下了。

要不再送回去训练也可,必竟以路易这样的人才,莫名还不想损失掉。

最近工匠部出做出一些新的器具,让他回去做第一训练之人也好。

“路易回去后,直接回绝谷接受训练吧!”莫名也不多话直奔主题。

“主子,是不需要属下了吗?属下哪里做的不好请主子明示,属下马上就改。”一听到莫名要送自己回去,路易一下子慌了神,满眼恳求道。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呆在我的身边,回去训练下也好,这样子很危险。”莫名从马车里的桌架上,拿来一本杂记阅读着。

“主子,属下……最近属下是有些情绪化,属下知道自己做的不够,属下可以改的。……主子,属下认为要想更加完善自己。还是跟在主人身边最合适,更何况现在夫人的身体状况属下最清楚,所以还望主人原谅属下这次,属下定不会再犯了。”路易跪在地上,嘴­唇­快被他咬烂了,可是比起不能跟在莫名身边,这点痛又算的了什么呢!

莫名深深的看着路易,看着他虽然低垂着头,却硬挺着背脊的坚定样子,嘴角泛着一丝细小的弧度。

这个路易。

是他最为看中的下属之一,他做事极有毅力与决心,如果他决定了一件事,不论多困难。他都会花出许多的­精­力来完成。

还有就是绝对的忠心,当然这些别人也有,但是莫名却意外的对他特别的好一些。

也许是因为少时的相遇,路易把最真实的自己奉献给了他,所以他才会如此吧!

莫名现在心里有些乱,自从和东属永夏有了那一层的关系后,他总是会多想一些东西,就是这时对路易也是如此,如若是以前。他说的话就是决定,岂有更改的道理。

“北璃现在的情况如何。”莫名将手中的书随手一抛,准确的落于桌架上,而后闭上眼睛半歇着。

“啊……是。”路易欢喜的抬起头,他自己也没想到,莫名会给了他再一次待在莫名身边的机会。

“启卫,朝言,卫讯启三人那边一切如常,北璃尘与北璃霜时常光顾,原来的10匹人马现在剩下5匹人马,在暗中观察他们的行动,其中南泰的人马最近调派有些紧密。而这一次。由于我们出来的过于快速且出其不意,再加上几日的快马加鞭,还未有一匹人马赶上。”路易将心中紧记之事一字不露的说出。

“还有就是,北璃皇宫最近情势似乎很紧张,北璃傲脾气非常坏,已有两名宫妃被打入冷宫,而朝中也有几位大臣被罢了宫,还有一些被罚的。现在北璃国人心惶惶,北璃尘与北璃霜也是,拿不定主意正四处拉拢,现在局势有些混乱。”路易说完坐于一旁,静静的观察着莫名的表情。

“这北璃傲还真是算准了时机啊!聪明人就是比较可爱。”现在北璃三分天下,而像北璃傲这样的帝王又怎么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现在外界对于莫名传言已经漫天飞舞,他北璃傲岂会不知,北璃朝臣岂会不知。

以北璃傲心情欠佳为由,从现在开始,整顿必定不会引起太大注意。

而以北璃傲的处事态度,怕是当那些人注意时,也没什么回旋余地了。

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算计着。

就这点而言,莫名还是十分喜欢的。

由于莫名他们马不停歇的赶路。本来起码要40天左右的路程,硬是10天就来到了西厥。

而这一段日子,还真是信鸽满天飞啊。

莫名在这一路上,吃了好几顿烤鸽子大餐。

当然如意楼的事,莫名也早叫金智将收集来的情报,与证据交于西厥有名的清官唐亦奄。

这死老鼠事件,也不过是一些商场上多见的栽赃嫁祸的戏码!

如意楼做的如此成功,眼红之人绝对少不了。

而这顾晏阁就是其中之一,这顾晏阁的老板,本是西厥当朝太傅周志安的侄子,王剑。

在西厥可是有很高的威望,而这如意楼突然出现,抢了他的生意自然心有不甘。

所以才想到了这一出死老鼠事件。

有了这一层关系,就是如意楼找出了什么证据,这西厥官员,也怕是极少有人敢接此案。

但是少不等于没有。

这唐亦奄就是其中一个,唐亦奄清正廉洁真是四国称颂。

唐亦奄生在一个鱼乡之家,却从小就有着天大的抱负,所以一边做苦工一边读书,是平常人做不来的。

而他身处低层考上功名后,更是懂得什么事是对百姓有益,有害。

一入官场提出了不少提案,不畏强权恶臣,深受西厥百姓的爱戴。

也曾力挑西厥重臣,所以这种事情,找这样一个人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过这样公正不阿的人,却不是莫名喜欢的。

自鸣正气、处事不够圆滑的人,交起来却是极麻烦的,以莫名这种为得目的的个­性­只是徒增困扰。

不过想来这件事也是不易解决的。

如意楼是以受害者的身份报案的。

虽不到要偿命的地步,可是对于顾晏阁来说,却也是不可以答成的。

金智的要求很简单,这几日闭店的一切损失。皆由顾晏阁负责,这很正常,但是如意楼之所以可以开分店,就是因为他的效益极好,再加上金智的乘火打劫,如意楼15天的损失金额可以说是天文数字。

这顾晏楼若真能拿出这些银子,也只有关门大吉一途了。

而这还不够,关于顾晏阁造谣生事故意中伤如意楼,也是要有书面道歉,广发传单必要此事西厥上下皆知才可。

经此一事顾,晏阁就是还有资金运转,也怕是无人登门了。

这样的要求,那王剑又岂会答应,再加上仗着自己的后台。

还故意编造了一出声泪俱下,反面受害者的言词,老百姓们对于此事也是疑惑重重,根本不知相信于谁了。

就是顶着上头的压力,那唐亦庵最终还是接了此案。

而现在,唐亦奄这刑部侍郎,公然挑战当朝太傅之事,也被传的家喻户晓了。

正文 唐亦奄二(修)

而这时,金智也将暗部收集出来的证据,交给了唐亦奄。

这唐亦奄得到证据后,也是多方查证,证实了是事实后,秉公而断、绝无偏私。

这之间,那太傅周志安,自然是没少阻拦,威胁利诱­干­了不少。可是唐亦奄就是没买他的帐,最后在百姓的压力下,因为这事的疑点多多,再加上金智故意派人暗中挑拨,差点引起百姓的内乱。

在西厥王的威压下,周志安也只得罢手。最后,自然是以,如意楼的全然无辜结了此案。

而顾晏阁,也正如猜想的一样关了门。

本来解决了此事,莫名本打算走的,可是想到反正也来了,不如在西厥也游历一番。

接下来的几日,莫名几人也真是,快游遍了整个西厥京城了。

虽说莫名并不想结交唐亦奄,可是什么就叫无巧不成书来的,这一日莫名与高婉约路易几个刚刚游历归来。

一进入如意楼便引来了所有注目,不过这太正常不过,莫名这几个人,哪一个不是相貌过人的,而现在的情况他们也没有在意。

那真是如昙花一现,只能让人感叹。

而这一切,却刚巧被金智正宴请的唐亦奄看到了。

“金掌柜,那人是谁呀!还真是风采独秀,实属少见啊!”唐亦看着那绝世之人,走上了如意楼从不对外开放的三楼阁楼处,疑惑的问道。

“那是本店的贵客。”金智只是冠冕堂皇的回道。

“来。唐大人,这次我如意楼能勉去灾难,还真亏了唐大人,这一杯算是金某谢过了。”金智眼神有丝锐利的看向唐亦奄,不过却被礼貌的笑掩示了。

而唐亦奄此时,也收回了望向那三楼的眸光,只是很明显眼里的波光更胜刚才。

“金掌柜客气了,为官者首要任务就是为民求福利,这是唐某应该做的。”

接下来两人自然是你一言我一言的客套讲话了。

送走唐亦奄,金智求见莫名。

“你说这唐亦奄有些奇怪。”莫名没什么表情的说道。

“是的主人,虽然这唐亦奄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但是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十分怪异,而且当时看主人的眼神,有种……看到猎物的样子。”金智斟酌着说道。

“知道了,辛苦了。你先下去吧!”莫名淡淡的说道。

“是。”看着金智退出去,莫名却也并没有因为刚才的事上心。

晚间莫名正独自看书,突然感觉一个极淡的气息靠近他的屋子,然后没过多久,就闻到一股奇异的香味慢延进来。

莫名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怎么现在都喜欢用药呢。

又过不久,一个鬼魅的身影闪了进来。

看到倒在桌上的莫名,手轻扶揉搓了几下莫名的脸,就迫不及待的,抱着莫名来到了床上,然后更是手段纯熟的,脱起了莫名的衣服。

正与衣服奋战的人,突然感觉脸上一凉,吃惊的看着,现在睁着冰眸幽深的看着他的莫名。

来人立马沉醉在了,那冰眸如同深潭的眼里。过了许久,直到看到莫名嘴角挑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才缓过神来。

“你没有中药。”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我也没有想到,白天正气清廉的唐亦奄大人。到了晚上,竟成了四国响有盛誉的采美贼——魁。”

莫名坐起身子与唐亦奄对视,而听了莫名的话,唐亦奄不屑的撇了撇嘴,眼里有着愤世嫉俗的不甘。这样的反应反而引起了莫名的注意。

说起这魁的盛名,现在可是可以和他北璃莫名齐名了。

不过前者是,人人得而诛之的采美贼,后者是人人称颂的,惊才绝艳。两者待遇自然也是天差地别。

而说到这就要解释下了。

采花贼就是对于爱美女来说的,采草贼是对爱美男来说的。而这采美贼就是对美人来说的,因为这魁只要是美人,不分男女照上不误。

而这魅采美却有一定的原则。

不美的不采,没有身家背景的不采,没有气质的不采,不是处的不采。

这里自然是不分富贾商人,豪门贵族了,青楼里的清倌了,还真是各形各­色­皆有。

这里却也真是多高地位的人皆有。

谣传就是西厥的五皇子,也曾是这魁采中的美草之一。

可是至今,却无一人得知这魁姓什名谁,住哪里、哪国人。

因为本来这魁只在西厥做案,后来可能也是。因为一是西厥美人必竟有限,再加上戒备森严,魁又渐渐了向其它三国发展。

如果说北璃莫名,是天下人想往的理想情人。

那这魁,就是集天下情人于一身的风流浪子。

可是说来也奇怪,哪个大家的子女被­淫­污的可能罢休的,可是偏偏四国群起却没有抓到此人,据说此人轻功无人可比,用药无人可敌,武功更是出神入化。

再加上也不知为何,只要是和这魁,有过了进一层关系的人。都会对这魁念念不忘茶饭不思,俨然成了坐待闺中的相思可怜人,更加让人觉得这魁的神秘之极。

你说一人如此还好,可是全部都有这相思的症状,不禁让人更是疑惑这魁究竟有什么魅力。

也随着四国群起却无一人所获,众人开始纷纷传言这魁乃狐仙下凡,专门勾引清纯少男少女的情怀。

吸取了这些少男少女的Jing液,然后继续回到洞府修练。

如此荒诞离奇的事情却广为流传,这只能是人们,为了他们的无能所做的借口。

不过现在莫名却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些人,会没有一个可以逮住这魁的。

那就是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个没有贞­操­观念的人,会是平时清正不阿的清官,还是四国人都认同的清官。

就是有一个人敢置疑,也不必他唐亦奄出来反驳,就是这四国深爱这清官的百姓,一口一唾沫也那够淹死那人了。

不要不相信,这就是先入为主的观念。

就是那人拿出了真凭实据,怕是也没人会相信,若这人与唐亦奄交好还算了,若是交恶的人,必会被说成栽赃嫁祸。

而这唐亦奄,确实做人太过正直没有一点生活污点。

虽然这也让人怀疑,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莫名,也不是聪明的人都爱凑热闹,进入那众矢之地淌那浑水,更何况也不是,所有的高官富商家里都被这魁光顾过。

熟话说的好,单扫自家门前雪,谁管他家瓦上霜,人可都是自私的。

当然光是如此,还不足以让魁逍遥法外。

就莫名看来,刚刚唐亦奄那轻功步法确实奇妙,就连他也暗暗称奇,要不是他前世做杀手的自觉与今世的高深内力所助,还真是发现不了。

而刚刚那清香闻起来,不过像极了姑娘家的胭脂水粉,做法很是巧妙,恐怕也只是独此一家。

要不是莫名从小,就接触身边还有一个爱医成痴的路易,他都无自信发现的了,更何况是那些深处闺中的少男少女了。

所以说,这唐亦奄做案这么久还能游然自得,这绝对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只是可惜今天他碰到了莫名,算是踢到铁板了。

正文 唐亦奄三(修)

唐亦奄冷哼着。

“那些愚蠢的人,知道些什么。”唐亦奄眼里,那毫不掩示的不屑更浓了。

“本来对于魁,我也没有兴趣知道,不过今天看到唐大人,我那为数不多的好奇心,还真是被勾了出来了。唐大人想说说吗?”莫名温和的说道。

唐亦奄有丝审视的,看了许久莫名,最后感觉轻叹了口气,缓缓的道来。

唐亦奄原名唐安。

娘亲是青楼的红牌名妓,而唐安虽然可受他娘的照护,但是必竟生在那种环境下,嘲笑、欺负自然是少不了的。

而唐安本身的相貌,其实并不十分出重,只能算的上是清秀。

所以唐安自小也明白自己的处境,故意将自己丑化,也逃出了,成为青楼小倌的命运。

但唐安的娘,从小身体就不十分好,再加上多年来,日夜颠倒的作息时间,与长年万人枕的生活,使得唐安的娘正值青春,就早逝了。

那以前就眼红唐安的娘。的□与小倌。更是在这时多方刁难唐安,可以说唐安过的是猪狗不如的生活。

可是这样的生活也差点被打破了。

一次唐安正在后院扫地,这时一个醉汉突然跑到后院,看唐安独自一人,便想要欺凌,唐安当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打伤了那醉汉就逃了出来。

然后更是过着乞讨的生活。

一日唐安饿了也不知几天了,实在走不动,模糊间在一个农院前就昏倒了。

醒来时,就发现身处一个朴素的屋子里,后来进来一个农­妇­,那农­妇­似乎有些疯癫,一直口中叫着安儿安儿的,看来是自己的孩子,不是死了就是丢了,一下伤心过度才会疯了的。

而唐安现在,也总算有了个遮见挡雨的地方住,所以也就安心的待下来了。

后来他知道那农­妇­叫王艳春,丈夫早亡。只留下一个稚儿相依为命,而巧合的很农­妇­的儿子也叫唐安。

虽然唐安是不知农­妇­的儿子,究竟是死了还是丢了,反正能待一天是一天。

唐安在那青楼待的时间久了,什么污秽肮脏的事情没见过,心里的良善叫已经磨光了,对于农­妇­的亲生儿子也无一丝挂心,对农­妇­也没什么愧疚。

而后来唐安也慢慢发现,这农­妇­除了将他错认为她自己的亲儿子外,其实一切正常,根本看不出来太过痴傻,当初醒来的疯癫,也可能是太过欢喜儿子回来给人的感觉。

但唐安虽然生活稳定下来,可是却越来越不满意自己的现状,再加上他的亲娘原来也是个青楼名妓,琴棋书画都很是­精­通,他自然也耳濡目染下学了许多。

唐安也想有一番作为,所以他一边努力工作,一边攒钱进私塾学习,唐安的勤奋与本身的聪明,也很快让唐安有了一定的学识。

这样的生活,大概过了10年左右。

唐安在一次,西厥的纳贤考试中,一举夺冠。在这10年里,王艳春也病逝了,所以唐安现在又回到了孤家寡人的情况。

而后在唐安的从政过程中,唐安一直保持清正廉洁、处事公正的作风,和勤俭节约的生活作风,在西厥国极受人民的爱戴。

但是这样的生活,很快的唐安就厌倦了。

因为现在的他,不过是在演戏,真实的他自私又厌世。

那每每的夜深人静时,总会想起在以前青楼时的生活,想到他所受的侮辱,想到那些嘲笑他是□儿子的人那恶心嘴脸,还有那些白天清正高雅,晚上却变身成为人棍的名流高官。

一个念头渐渐成形,他们这些人敢嘲笑他,那就让他们的那些名门子女,也都成为人人得而诛之的荡娃。

说起来,唐安的奇遇也遇到了不少。曾经他在做苦力时,意外的捡到一个轻功秘笈,唐安细心研究学习之下,就成了他独创的采美步。而为了以防万一,唐安还做了一种迷香,这种香,是溶和了女子的胭脂与迷|药混合而成。

用胭脂来掩盖迷|药的气味,却无损于药效。

当这一切都准备好时,唐安开始了他采美的行动,自己取名为魁。

而唐安也对采美有一定的原则。

不美的不采,没有身家背景的不采,没有气质的不采,不是处的不采。

他主要就是要报仇,找那些已经丧失纯良的人没有用,所以越纯的他越喜欢,那样才有采美的价值。

当然他也做到了,凭借他的细心,做案许多年,竟无一人可以抓住他。

再加上他出身青楼,那些手段就是再如何不想知道,他也比一般人纯熟,更何况他在一开始做案时,还细心钻研了许久,那床上功夫自然非同一般,害的一个个被他采美之人,都会对他念念不忘。

为了以防万一,他每次做案,都带着一张英俊的假面。

又因为唐亦庵的清正,太过根深蒂固,由始至终无一人发现的了,白天公正无私的唐亦庵大人,到了晚上竟成了四国通缉采美贼——魁。

当然唐安也不会傻到谁的人都敢动,他也是有选择­性­的。

而听了唐亦奄的话,莫名沉默了。

这个唐亦奄,竟让莫名觉得异常的熟悉与相似。

是的相似。

莫名的前世,不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吗?

受尽了欺凌,最后被组织发现,带回去进行着暗无天日的非人训练。

为了生存,他不得不让自己的心越来越冷直到完全冰冷,为了生存他让手里沾满鲜血。

是呀!

最后他成功了,可是却明白了强者的孤单而开始更加的挑战自我。

抱着求死的决心去杀人,却没想到最后还只是他傲然的战在血泊中,等待着更多人的畏惧与恨意。

一直在找寻着,却不知道自己在找寻着什么。

不是经常听说,要找到一个完全懂你的人不容易。

可是能找到一个与自己相似的人也更加不容易。

唐亦奄为了生存历经万千,最后成名。却总被以前所累,无数个夜里只为找寻快乐与复仇。

却不也是另一种找寻吗?

因为唐亦奄觉得,他活的并不真实。

所以才靠着不断的让人熟悉而肯定着自我。

他们不都是在不断的在生活中寻找刺激,来满足自己吗?

“嗯!”莫名有些意外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唐亦奄的脸。

“不要浪费掉今夜的良辰嘛!呐!我似乎越来越喜欢你了。”唐亦奄邪笑的看着莫名,并舔舔嘴­唇­。

刚刚那柔软的触觉真是太过舒服,也太过美味了,唐亦奄回想着,刚才与莫名的那个短暂的吻。

莫名突然哈哈大笑,第一次是发自真心的笑出来,那种冰雪消融都无法形容的绝艳、倾城,让见惯了美花的唐亦奄也惊艳当场。

正文 恶搞番外

跟上队伍,我是恶搞小分队的实况转播,不要落下尾巴~

恶搞小分队之比武大会,开始!!!

比武大会的由来怎么样呢,听我慢慢道来。

话说这一日风和日丽,莫名正在屋内睡午觉,外面一­干­众男眷,不甘寂莫的聚众赌博起来。他们赌什么呢。

那就是风流倜傥的莫名,现在急需休息,每天和他们玩大老二实在是件累人的事。

所以这一日,他们决定以赌博定输赢,谁赢谁得。

“一条龙。”

“同花顺!”

“四个二!”

“……”

只是打了几把下来,把把输的却是东属永夏和北璃傲,这输的实是忒惨了点。

作为东属与北璃的皇帝,他们的自尊心是不容许他们认输滴,但是他们不认输却并不等于他们就不能耍赖了。

是了是了,现在北璃傲与东属永夏,进行是他们人生里,第一次为爱耍赖的行为。

“不玩了不玩了,这事看不出门道,输赢不靠谱,赢了没成就感!”东属永夏牌往地上一扔,一脸此道不通,另选他路的深切样。

“不错!没有意义,这招不行,不行!”

“你耍赖,你们不厚道,你们不是人!”北璃明月见两人耍赖行为已生,第一跳出来,生生指责起来。

“做为两国的皇帝,此事万万不该,真乃汗颜之事,以后做何人榜样。若是以后都学习你们偷赖打混,国家岂不是完蛋了,世界岂不是要灭亡了。我忧伤了,未来啊,尽头啊!”路易同学此时站起身明媚的哀伤起来,想想自己,想想未来,一切都是那么的渺茫啊渺茫啊。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们的罪,我已经记下了。来日做为呈堂证供,留后人指责。”北璃志扭着耳边头发,竟也弄的一脸深沉状。

“我只是想到了更有利的办法,比起这个更有说服力的办法!”东属永夏不在意别人的指责,还是一脸笑的说。

“什么办法!”北璃轩抬起头,淡淡然的表情,却不淡然的问道。

“我们比武,比武好啊,死了伤了的,不一下就能定胜负吗?”

众人沉默再沉默,然后众锤定音。

“好!”

“好!”

“好!”

“……”

比赛还没开始,众人摩拳擦掌,眼神锐利四处扫­射­。

日当正空,场外哨声一响,场内啊啊啊大叫此起彼伏,众人站到比赛圈。

北璃傲、北璃明月、北璃志、北璃轩、路易、唐亦奄、东属永夏、东属正气、东释怀九个人围成一个圈,每个人都为谨慎的挪着步子,双手不断在空中比划着,眼里专注认真,此人形圆圈,却已走了半个时辰。

“接招,看我先是一抬乾坤掌,打的你们左摇右摆,风中摇晃之际,我再是以一抬猴子偷桃,攻你们不备。”这最先出招的,不是别人正是北璃傲。

只见北璃傲此招一出,其它人脸上均是一变,大骂道:“北璃傲你小人,你乘不备,你真卑鄙呀你!”

“北璃傲啊北璃傲,你丫真不厚道啊不厚道啊!”北璃傲招式一出,场里骂声大起,北璃傲却完全不在意这个,大笑了声。

“看招,我要出一招黑虎掏心,再来个展翅高手做防备,你们如何是我敌手。”东属永夏却是见不得北璃傲一人占得先机,却见北璃傲正自呜得意之时,东属永夏动作了。

东属永夏这招出的快,也出的奇,那边一­干­众正在风中凌列中凌列中,却也在挖空心思想对策。

却在这时,北璃轩啊了一声:“我用一曲魔音穿脑,让你们­精­神紧张直至崩溃,你们怕也不怕!”北璃轩笑了,笑的那叫一个脱俗啊,只是手指曲起个奇怪的手势,空中突然响起一阵阵琴声。

琴声越来越大,直听的人脑袋涨满,真真的不舒服。

“啊啊啊!我破你的魔音穿脑。”此时东属正气大吼一声,脚上坠了千斤一般砰砰砰跺在地上,众人感觉大地在晃,人头在摇。

却都惊奇于乐属正气何时练就了这一身的大罗残脚,只是这般呀这般,却是东属正气占到上风了。

被他这一脚一脚弄的站不住身子,还要如何出招赢敌。

**

“哼,雕虫小计也敢登上大雅之堂!看我的飞男散花。”北璃志很是不屑的哼哼一声,接着飞身一跳,迅速解开外衣,然后挺在天上,手里握着外衣,开始使劲摇晃起来。

却在这时,衣服里开始洒下各种各样的花瓣,天空满迅速笼罩住,空气中迷人的花香越来越浓,越来越强。

“哈哈哈!我北璃志是最强的,今晚的大老二是属于我的时间,啊哈哈!北璃志是最强的!”北璃志飞在天上张逛的笑,那狂笑声,也是一飞飞向九天外,不住的回响啊回响的。

“不对,花里有毒!”其它八人此时感觉不太对劲,都纷纷捂住鼻嘴,大恨的瞪向北璃志。

而北璃志却是笑的更为张狂:“我今个真是强,我今个真是强,你们­嫩­啊姨,真的不是我对手。我真个真是强啊,我真个真是强!”北璃志得意的笑,北璃志得意的唱。

却在这一时刻,有一个动作了,这个人是谁呢,他就是一直默默不语,一直静观其变的唐亦奄了。

这唐亦奄也是个用药的行家,百思之下,是看出来,原来北璃志用的这些花瓣最后起到的作用却是让人轻度晕眩的作用。唐亦奄冷哼一声,接着一笑。

却是也是一个飞身,飘向北璃志。

此时北璃志正在得意的笑,唐亦奄冷笑的飞上去,伸出中指食指,就来了一抬叉目神功。

北璃志啊的一声大叫,摇外衣的动作便被迫停止,却在这时唐亦奄,在半空中飞来飞去。手里一扬,也扬起一阵粉沫。

“啊不要大意,不可吸进粉沫!”路易一见唐亦奄动作,便是大叫一声,手接着又掩向鼻口。

唐亦奄会用此招,却也是拜北璃志所赐,他那招叉目神功是江湖少有的流氓招数,却是很多时候用不上的。此时他不但用处大大,还助他一臂之力唐亦奄也是难掩得意的笑了。

“乖乖投降,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否则大爷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了。给你们三个数的时间。1,2~,2个半,3……”

但3还没全部喊完,这时路易见机也动起来。

**

路易与其它人出招很是不同,他先是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一边的树上,接着双手在空中一阵挥舞,不多会,便从袖口中飞出两条长巾,这长巾随着路易两个胳膊的动作,在空中不停的摆动着。

便是一个用力,狠狠打上了唐亦奄。

“哎哟!”唐亦奄吃痛一叫,飞身功夫一个没拿捏冷,身体使呈螺旋状的悠啊悠远的掉了下来。”

**

这边唐亦奄受到重创在地上好一顿哎哟喂哟的痛叫着,那边的路易,却是凭其的这一路水袖神功而足足占了上峰。

路易这水袖使的不但绝,还很漂亮,就那么甩啊甩啊的,就是仙女在跳舞一样。

扰的其它人一时间都没有什么更好、更过硬的应对之策。

见此情形,路易也是难心里的迫切与兴奋,大老二、大老二,你等着我,我就来了。路易心里有呐喊,他真想喊出让全世界知道。

因为大老二真的很了,非常、非常的能让他快乐。

每到午夜梦回时,都是大老二陪伴着也一个又一个无眠的夜里。

在夜里路易很疯狂,很疯狂。

许久不见下一个动作,路易便想这是胜券在握了,脸上终于也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

却在这时,平空出现一声闷雷,轰隆隆,轰隆隆,路易吓了一跳,水袖神功功力顿时一减。

“啊!天空中出现只兔子。”也是在这时,一声兴味欢迎的声音响起,那声间欢乐的让所有人都抬起头,却见空中淡蓝淡蓝的,是朵云也没有。

“你耍诈!”此时路易悲愤的声音响起,却见北璃明月不知何时飞到路易身旁,一把拉过长巾便不放手。路易两个胳膊甩啊甩的,可是现在托着一个人哪里轻松的起来。

也是在这时,路易面前又飞来一人,仔细一看,可不是还没有出手的东释怀还是谁。

只见东释怀,也是跟着北璃明月一扯,两人便将路易这便给扯下来。

三人滚啊滚啊的滚落地,然后迅速的起身。

此时九个人都使了拿着的绝招,出都挫败了。(北璃明月与东释怀那叫什么招啊?难道不知道世上有死缠烂打这一妙用招式吗!)

这般落地后,九人暗自调整,便又回复了之前围着圈圈挪步的行式。

所以这行式啊,严峻严峻太过严峻了。

几人暗中计量,这一走便又是一个时辰,几个人面颊生汗,却实在难熬。

在这时北璃明月大叫一声:“我跟你们拼了,我要玩大老二,我要玩大老二。”

北璃明月这一喊,双手胳膊来回抡了抡,便生是一招连环拳,打向场中。

“哼,岂能让你得逞。看我的飞毛掌!”那边北璃傲冷着脸,场中多了一个无形中被放大的掌。

“玩大老二,你们谁也不能与我争。看抬,晴空天雷掌!”东属永夏此时却也不含糊,这一掌便着雷声打出。

“我出飞花掌,迷的你们生活不能自理!”

“打残一个少一个,我出不要脸拳!”

场中央乒乒乓乓好一阵大响,最后各各掌各呼拳混到一场,可是惊雷漫天,震的这几人好半天听不到声音。

经此一战,九人均有受伤,晚上的大老二却是一个人也玩不成了。

此乃悔亦晚亦!

**

夜晚,莫名房间,莫名与北璃畅游正在玩大老二!!!!!!

“我出四。”北璃畅游说。

“我出七。”莫名说!

“那我十。”北璃畅游又说!

“那我再出K”莫名接头说!!!

不要怀疑,此声的正解。所谓的玩大老二,就是扑克牌的大老二,你们猜对了吗!!!

剧终。

恶搞小番外,收工,回家睡觉!

正文 叹息(修)

相比莫名这边的浓情密意,外面这边。就可谓是凄凄惨惨了。

高婉约站在斜廊的拐角处,眼里直视着莫名的房间,那里不断回响的暧昧呻吟声,每听到一句,高婉约眼里就眨动一下,表情也越来越凄楚,越来越茫然。

但是高婉约,却坚持不离开,只是看着,连脚站到麻木她都不自知。

她在回想着,她与莫名相遇过程的一切的一切。

意外的相遇,注定的结合。

外人眼中的幸福,不过都是个假象,不过才成亲六年就再度受孕,那得说明他们有多恩爱啊。

可是呢!

莫名再如何的温柔也只是表情上而已,他们真正的夫妻生活,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莫名不过是给人制造着烟雾弹,让人看不真切,让人以为他们很恩爱,让外人不要望想送什么人来到他身边,莫名不喜欢被人处处盯着,不喜欢麻烦,有人在眼皮底下,他会耐不住嗜血的。

这些只是高婉约无时无刻注意莫名总结的。

因为她的坚持与自尊,她选择了过平淡与世无争的生活,也让他父亲千万不要参加到,任何一派的皇子争斗中,因为她明白,往往那样最后的结果,牺牲的都是那些出谋划策的臣子,所以当初她会选择,莫名这个不受宠的六皇子。

可是成亲过后,莫名的绝­色­与不凡渐渐展露在她面前,不论莫名多么的危险,不论莫名多么的深沉,那样带着磁力般的吸引力,还是不断让她沦陷着。

但是莫名再如何的温柔,却不是她要的温柔,因为那不是出于爱情。

这是女人的天­性­,总是希望能有个人爱她、宠她、关心她,她也逃不出世俗,如果她遇到的不是莫名,她或许会一辈子,吃斋念佛不问世事,或者嫁个相敬如宾的丈夫,过着有名无实的生活。

可是偏偏她遇到了莫名,那个让人心动的人,她要如何挽救她有些疲累的心呢!

“夫人,你有孕在身,还是回屋休息吧!”路易清风般的声音,在高婉约身后响起。

高婉约看向她身后的路易与雨西,叹了一口气,然后走进屋内就熄灯休息了。

“那样的主子冷清狂傲,有谁可以留的住他的心呢!”路易感慨的说道。

“可是就因为如此,我们才会势死追随主子的,主子雄才大略,能人所不能,也是给了我们希望的人,他是我们的神。”雨西祟拜向往的说。

“说句不敬的说,夫人的­性­情并不适合主子,倒是这个唐亦奄亦正亦邪,倒是更能明白主子,就是是便宜了他,不过……哼!我猜出他一定是在下面的。”雨西这时突然转换了一副冷漠的样子,最后还恨恨的说道,眼里有着想要将唐亦奄大卸八块的狠样。

“你怎么……。”可是路易听了却有些惊奇,一个女儿家竟这么毫不避讳的说着这些私密的闺房话。

雨西看到路易这个样子,不屑的冷哼了下。

“主子说,做为女子有些事也要明白,这闺房之事自然也得懂得,否则真发生什么事,被人欺负了还不知,那岂不是太过吃亏了。”雨西双手抱拳,一副向往的样子。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然后雨西一改刚才的可爱乘巧,一副你要是敢说不对,绝对会打个鱼死网破的架势。

路易无奈的笑笑,是呀!

只有那个人会想到这些,想到别人不敢想的。

“我绝无此意!”

“哼!”雨西冷哼,然后潇洒的转过身,向她的房间走去。

“你……不会是对主子也……你爱主子吗?”在雨西快走进屋子里时,路易突然说道。

只见雨西身子一顿。

“那样的主子谁人能不爱,我们有多少人倾心主子,我并不是唯一的,而你又有资格说我吗?”雨西说完,一闪身进入了房间。

只留下路易一个人,眼里神情闪烁,最后只留下黯然……

“是呀!谁人能不爱呢!窒息般的痛,谁……想去体会。”像是叹息又像是叙述。

路易看向那紧闭的房间,屋子里泛着致命诱惑的呻吟声还依稀可听。

路易却笑了,一种带着些许绝望的笑,一种带着淡淡惆怅的笑,一种带着窒息般让人怜息的脆弱的笑。

一直一直,直到那呻吟渐停,直到那炙热的太阳缓缓升起。

笑一直没有停,直到脸部僵硬,难以松懈。

正文 决心(修)

第二天.

莫名与唐亦奄没有走出屋子,一切都是在屋中进行的。

中间只有路易与雨西进出过一回,而他们出来后,脸­色­异常苍白、苦涩。

却只字不提他们看到的,只是沉默的做着自己的事。

高婉约也只是,吃了少许东西就回房休息了,恐怕若不是为了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这几口饭也是吃不进去吧!

因为那如此嚼动利铁般的痛苦表情,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而这一边却暧昧一直缠绕着。

此时唐亦奄身上只穿着单薄的单衣,微敞着胸口,前胸上那深浅不一的吻痕,清晰可见。

半躺在莫名的胸前,莫名左手臂环住唐亦奄,并拿着一碗清爽芬香的蔬菜粥,只是那淡淡的香味一闻,便知道其味道的美味。

莫名右手拿着勺子,一勺一勺不厌其烦的喂着唐亦奄。

“你在想些什么。”

莫名从余光,看着唐亦奄从刚才路易他们进来后,就开始若有所思的样子,那他自己也不可察觉的得意笑容,和眼神闪烁的异常明亮,都在暗示着,唐亦奄心里在算计着什么。

“呵呵,没什么。”看着突然收紧的手臂,唐亦庵笑笑,没有正面回答。

“嗯!”莫名也没有细问下去的打算,所以淡淡的应道。

“你们下面要去哪里,我可是什么国家都逛过了,我介绍几个好地方给你,怎么样。我们先去南泰的康宣城,那里的水城真是一绝,还有啊……”看着唐亦奄的滔滔不绝,莫名却疑惑非常。

“你要和我们一起走?”

“当然了,现在我可是吃亏得很呢!我还想早点拿回主导呢!不过更重要的是,以前的生活我早以厌倦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唐亦奄厌恶的挑挑眉。

“更何况,现在我对你十分的感兴趣,我又怎么会轻易的放开手呢……我可不想一松懈,你身边就换了人了。”唐亦奄说到最后,话竟如同从嗓子眼说出般的含糊不清,让莫名也没有听的清楚。

“你这样的重要官员,西厥帝会放你个长假吗?”莫名轻挑起唐亦奄耳边的秀发,轻轻把玩在手里问道。

“你又错了,我既然厌倦了还去作官做甚,这次我是以不适应朝廷生活为由辞官,所以你可别想甩掉我。”唐亦奄倾身吻向莫名的嘴角,笑的极尽之妩媚。

而莫名却只是默默的看着唐亦奄,而后者一直保持着傲然的笑容,并没有被莫名无声的压力吓到。

“呵呵,唐亦奄我们真的很像,而你也确实很聪明。”莫名眼里满是笑意的说道。

“什么啊!”

“因为如意楼的事件,你与太傅周志安刚刚交恶,现在辞退还不得惹来争议。”唐亦奄笑笑并没有回答。

“西厥帝倒是并不会轻易放你走,但是这也不是什么非常难解决的问题,你找一些个曾与你交恶的重员都在场时提出,这些人自然也会抓住时机,多方向西厥帝劝说,而你再坚持一下,怕是西厥帝再如何不愿意,重臣所向也不会留你的。”唐亦奄依旧无语,只是笑的更深了。

“但是这样,在别人眼里又是什么呢!最起码在爱载你的众国百姓心中,你是被逼走的。如果以后,那些重臣弄个不好,引起什么民怨,对西厥帝的能力置疑,到时就是你想自立为王也实出有声,不是吗?”唐亦奄趴在莫名胸前,手玩弄着莫名垂落的秀发。

“这叫有备无患,以后的事谁知道呢!那个位置我从来没想过要去做,但是我从此无权无势,功力等方面也很弱,给自己多找些保障有何不可呢。”唐亦奄笑着说。

“是呀!不过却与我如此相似。”莫名淡淡的说着,眼神忧远的看向远处,深思着什么,也深远的无人可解。

唐亦奄也没有回话,只是乐此不疲的把玩着莫名的头发,只是这一次加上了他自己的。

“还疼吗?”莫名声音还是那样的清淡,只是这话此时说来,却带着淡淡的柔情,唐亦奄一听,身子一颤。

“怎么,我还没有满足你吗?”唐亦奄手指画在莫名胸前,莫名将手一甩,手中的碗应声落于屋中的桌子上。

然后转身抓过唐亦奄那不安份的手。

“不要玩火,你想半个月下不了床吗?睡觉。”莫名冷冷的说道,却没有让唐亦奄害怕。

唐亦奄笑的极尽的妩媚,手轻蹭着莫名的胸口。

翻手看着缠绕在一起的,两缕秀发被绑成的麻花辫,柔亮、丝滑,也紧紧相连。

唐亦奄笑的有丝甜蜜。

想到刚刚那两人进来时的哀伤表情,心里一阵爽快。

他唐亦奄认定的东西,是不喜欢被人惦念的。

看着已经闭目养神的莫名,虽然他不清楚他会守到何时,以后会有多少人和他分享。

最起码现在,他在莫名的心中是独一无二的,因为两人的相似,他们的心也更加的贴近,这是他的优势。

所以他要把握住。

因为他绝对不会,做那个被舍弃的角­色­,经历了这么多后,他已经充分明白了什么是对他最好的。

这个男人,第一次有了让他一定要得到的决心,让他甘愿放弃他的所有一切,他多年来建立的一切势力与权力,只愿一个信念。

他已经决定放手一博了。

所以也注定了他不可以失败。

因为失败的结果不是他可以想象的。

爱情是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这个男人将与他永远纠缠不清了。

突然腰部收紧,接着莫名比以往略微低沉的声音响起,似­性­感的诱惑。

“快点休息。”唐亦奄笑容渐渐放大,最后竟然无法收回。

唐亦奄握紧他们之间那纠缠的秀发,慢慢陷入睡梦。

莫名慢慢睁开眼睛,那里清炫透明,似乎一切皆进不了眼里的纯净,又似乎包容所有般深沉。

莫名看着眼前的唐亦奄,自然没放过那已经缠绕的不可分开的秀发。

慢慢松开了唐亦奄紧握的手,然后将它放在了唐亦奄身侧,过了一会,却又轻轻握起,十指交缠,然后嘴角微微扬起,似乎带着些新奇。

从始至终那个他们醒来后要头疼的秀发问题,莫名从未在意过。

正文 回程(修)

第二天唐亦奄就走了。

而莫名也不再急着继续起程游玩。

只是陪着高婉约找几个风景秀丽的地方,走走散散心。

莫名自然也是看的出来高婉约、路易与雨西低沉的心情。

但是莫名并不是个多事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们不愿意说,他自然也不会问出来。

所以三日的游玩,也就在这种沉闷的气氛中度过了。

而这三日间,唐亦奄辞官的消息也被流传甚广。

路易几人自然也很清楚。

路易看着莫名那,周身淡淡散发的温和之感,想来他是知道的很清楚了。

果然当天傍晚,唐亦奄背着简单的行李,来到莫名的客栈。

当晚自然是少不了一阵情缠了。

第二天莫名他们起程赶往北璃国。

本来莫名他们是可以再游历下去的,可是明贵妃的寿辰快到了。

做为明贵妃唯一的儿子,再加上莫名对于明贵妃的好感,自然是要回去庆祝了。

而回去这一路上可,真的是热闹非凡呢!

暗杀是一波接着一波,从没间断过。

外面乒乓做响,这里是第几批杀手,连莫名也没心丝计算了。

不过这些杀手虽然厉害,但是还是影响不了马车里的暧昧风情。

“喂!你到底是惹了什么人啊!”唐亦奄趴在莫名身上,笑着说道。

“怎么,怕了。”莫名淡淡的说。

“怕,我为什么要怕。这样好刺激呀!喂,别告诉我,你破坏了别人美满的家庭,夺了别□子,所以现在人家恼羞成怒,倾家荡产的也要请杀手来杀你……噢!好痛。”唐亦奄揉着被拍疼的头,无辜的看着莫名。

“你是白痴吗?想象力这么丰富,婉儿是我明媒正娶的。”莫名嘴角一抽,唐亦奄有时真让人受不了。

“噢!那就是你是什么江湖帮派的独子,但是帮里有不服你的,所以在你独自出游时就派人暗杀你。对吧!”唐亦奄说的跟真的般。

“行了,别瞎想了,我呀!我是……。”莫名从来也不想隐藏自己的身份,既然今天唐亦奄问起,他自然会坦然的说出来了。

“不要说,我要自己发现,自己知道。嗯!这个还不是……那你不会是个乱臣贼子,权倾涛天,给谁带来危险了,所以现在派人暗杀……。”莫名听着唐亦奄滔滔不绝的说着,心里却有一丝笑意。

这就是唐亦奄吸引人的地方,勇敢、果断。

而且对于自己要知道的事情,都坚持自己去了解。这样子在每件事情中,都会感觉到自己的乐趣。

这种自得其乐的心态真的很好。

“主子,杀手已经全部歼灭。”这时路易的声音响起。

“嗯!知道了。”莫名没有什么感情的说。

路易低垂着头站在马车外,脸­色­这几天就没有除了苍白之外的颜­色­。

而从东属出来也有许多时日了,各方人马都已经跟踪前往。杀手多了、探子自然也不会少了。

北璃国御书房。

“唐亦奄,他有什么魅力。”北璃傲坐在桌前,手指轻敲着桌面沉声的说道。

“是,唐亦奄并无什么过人之处。”虽然跟在北璃傲身边多年了,可是近期间北璃傲­阴­晴不定的脾气,也让暗凌无时不在捏一把冷汗。

做什么事,也比以前更加小心翼翼了。

所以现在多半也只是附和着北璃傲。

“没有魅力会让北璃莫名带在身边,当做宠侍。这点事情都查不好,还做什么暗卫,还不出去继续观查。”北璃傲冷冷的说,声音里有着嗜血般的森冷。

“是,属下告退。”暗凌一个闪身,就不见了人影。

北璃傲眼­色­深沉的看着暗凌刚才离去的位置,嘴角含着笑意。却让人感觉更加的冷若寒潭,恐惧异常。

“北璃莫名,想不到你出去一次,竟会给我带回来这么多的惊喜。”北璃傲啪的将手中的毛笔掰断。

“如果以前,我只是对你的特别与傲然感兴趣。那么恭喜你,现在我是彻底想要征服你了。哈哈哈!北璃莫名啊。你为什么要这么的与众不同呢!”北璃傲半眯着眼睛,笑的极奇之诡异。让人想到正准备猎食的狼王。

当然这不平静的,又何止只是北璃傲呢。

先不论其它几位皇子的各种心思。就是东属国,也已经因为东属帝与三皇子越来越对立,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中。

“这倒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东属永夏淡淡的笑着,与以往无异。只是那­阴­森的白牙。却奇异的映衬着他那温和儒雅的脸上,给人一种不寒而立的感觉。

“陛下,三皇子那边。”东属永夏摆摆手,示意不要去管。

守卫退下,东属永夏却还在回想着,他与莫名的那个暧昧的夜晚。

虽然早有准备,可是却从没想过会这么快。

南泰境内的一个别馆,似乎也正暗涛汹涌着。

一个清瘦高挑的人,几个翻转践踏轻轻落于一个雅致的房间前。

推门而入不禁让人产生一种错置房间的错觉。

因为这个房间四下乌黑的几乎不见一丝光亮。

而这人却突然跪拜,让人很是疑惑诡奇。

“事情查的如何。”这时也不知是从哪里传来一声有些幽远的声音,这声音并不难听,可是在这屋中响起,却让人心生出一种莫名的恐惧。

“那人确实是北璃国六皇子北璃莫名,现在正动身返回北璃,身边也确实跟着前西厥的唐亦奄。”那个人平静的铲述着,完全不受屋中环境的影响,看起来是已经习惯了。

“哼!事情真是越来越出乎意料了。这唐亦奄跟着反而更加麻烦了。怕是会让这北璃莫名更加深得人心了。”那幽远的声音,此时带着一丝冷然。

“好了,你再去观察清楚,暗杀行动先暂缓,我们先静观其变吧!”

那个人听了话,答了声是就轻推房门离开,几个闪身又消失在黑夜里了。

而原来根本空无一人的房间,却突然冒出一人。

此人穿着一袭银灰­色­的锦袍。

就是在这昏暗的房间里,也可突出丝丝光亮,刚好照出他的周身。

但依旧看不真切此人,因为那脸上的银灰面具,遮挡了外界的一切窥视。

嘴角此时还挂着奇诡的笑意,让人看不明白,想不透彻。

平静的冥渊大陆似乎也将不再平静。

因为莫名的出现,似乎一切都不相同了。

正文 宫中(修)

而本来回程只需要一个月的路程,却硬是走了两个月。

杀手不断来扰,虽然后来少了几波,可是这一路上奔波还是让人不习惯。

就是莫名,也都些微的露出了些疲惫。

而现在,离明贵妃寿辰还有15天。

近半年未与莫名见面,明贵妃自然是想见的紧。

所以莫名一回来拜见完北璃傲。

就被北璃傲以莫名与明贵妃久不见面为由,留在了皇宫中。

其实也不过是北璃傲的私心作祟。

因为这样,莫名再没什么介口,回绝北璃傲的召见。

而人们,也终于看到传说中的唐亦奄究竟如何样子。

见到唐亦奄的,没有一个不失望的。

样貌普通与后宫的各­色­丽人相比,真可以用云泥之别来形容。

而且气质太过正直无私,这与后宫中的争名夺利更是背道而驰。

也就是因为这样的人,可是得到莫名的关注、爱护。

也更使得唐亦奄成为了众人的剑靶。

成为了众矢之地。

这一日,莫名正与明贵妃闲话家常,当然自然是明贵妃讲,莫名面无表情的听了。

唐亦也Сhā不上话,所以闲步来到梅园外的一个花园,自然也听到了那细碎的谈话声。

“呵呵,那个唐亦奄不是西厥有名的清官吗?怎么现在跑来六皇子身边,做一个小小的男宠。”一个侍女掩嘴轻笑,眼里有着浓浓的讽刺。

“是呀!一个人人称颂的清官,现在竟然甘愿来做别人的男宠,也不怕人耻笑,不会是他以前都是装的清高吧!”另一个侍卫的声音响起。

唐亦奄不屑的冷哼,他倒是猜的对,那确实是他装的。

“他也是聪明,像六皇子这样的人物,做个男宠有什么丢脸的,只要撅着ρi股等着被玩就能得到六皇子的宠爱,他还不偷着乐啊。”一个流秽的声音响起,嗓音里明显带着恶意。

唐亦奄握紧拳手,然后又松开,握紧再松开,来来回回不下十遍。

“那倒是呀!不过我想他也得意不了多久。谁不知道六皇子与皇妃恩爱非常,我看也不过是,现在六皇妃现在有孕在身多有不便。六皇子才找上他的,要不然为什么不找个好点的,我想找他也不过是想事后好打发,必竟他根本配不上六皇子嘛!”又能是一个虚假的声音,让人听了不禁作呕。

一群无知的蠢人,要不是要不是这是北璃国的皇宫,他会这么放任这些人吗?

莫名虽然强势,可是要是莫名在这里做出什么事,做为他的人。他想保护着,怕是也难以服众,更何况他们说的也没有错。

呵呵!当初做那一步决定时,他不就预想到这个结果了吗?

别人的嘲笑算什么,小时候在青楼说的还少吗?

现在反而倒计较多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这点忍耐都没有。

唐亦奄讽笑了下自己,便头也不回的,走回他与莫名的寝殿。

唐亦奄走后没多久,路易从一处拐角走出,看了眼说话的几人,然后看着刚才唐亦奄所站的位置。

眼里复杂的光芒闪现,有着嫉妒也有着同情。

唐亦奄确实是个能屈能伸的人,这样的人才是做大事的人,也只有这样的人对于莫名才更有帮助。

如果可以……他也是什么都愿意做的啊。

被讥笑两句有什么困难的,只是他连机会都没有呢!

而这边刚要走近寝殿的唐亦奄,余光看到一抹白,却是高婉约站在远处,默默的看着他。

唐亦奄停住脚,走了过去。

“王妃找唐某什么事。”唐亦奄拱拱手算是行礼了,而高婉约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着唐亦奄,似乎要看透他的灵魂般。

“唐大人,这两天生活还习惯吗?”高婉约温柔依旧,只是多了丝冷淡。

“王妃客气了,这皇宫必竟不是自己的家。多少有些不适应,只是莫名在这我不来反而不合适了。”唐亦奄大方的说道。

高婉约眼神闪烁了一下,然后低下头。

“我也知道唐大人所受的委屈,不过在莫名身边这是少不了的。”

“是呀!这是王妃的的经历吗?”唐亦奄挑挑前额的碎发说道。

高婉约一震。

微微一笑,看着唐亦奄又苦笑了下。

“唐大人,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高婉约柔声的告退。

“王妃慢走,亦奄不送了。”唐亦奄脸上轻笑着,只是那笑并未达到眼底。

看着高婉约极步的离去,唐亦奄勾起一丝得意。

高婉约再如何聪明。

那也不过是以前,现在的高婉约,也不过是一个为情所困,找不到方向的无知女人。

赢这样的女人,还真是没有什么成就感。

不过就这样让她留在莫名的身边也没什么不好的,必竟有些事情,用她在前面顶着,他还是少了一些麻烦的。

一个男宠,还不会太让人有危机意识的。

他来到这里,也要为自己找寻乐趣的。

呵呵!他唐亦奄,可不是什么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啊。

女人一但爱上一个人,就不会那么理智。

就这一点上来说,高婉约还是做的很好的。

想他在莫名身边也不少时日了,今天高婉约才想来个下马威,也是忍的够久了。

她也充分意识到了自己的位置了吧!

其实这里也不错。

嗯,一个一个的收抬是费些时日,不过也打发下时间吧!

最近莫名都忙着,给明贵妃祝寿的事情,他自然也不能闲晃着呀!

要不就陪这群后官里欲求不满的男男女女玩玩吧!

唐亦奄轻笑出声,让原来过于平凡的脸上,多出一丝独特的邪魅,却让唐亦奄增­色­不少。

唐亦奄拍拍衣袖处,眼神闪着带着些许兴味,暗笑了下,闲人还真是多。

路易看着唐亦奄轻巧的走进寝殿,并没有故意隐藏什么气息。

唐亦奄的轻功是一绝,经过多年的累积听声辩味更是不凡。

他只是有些好奇,他的反映与做法,所以莫名对路易也没有什么要求。

在这皇宫之中,多一个人照顾唐亦奄,莫名是不会有什么话说的。

而且北璃傲那边最近动作频频,怕是也不会放过唐亦奄。

最近官中的局势也很诡异,暗中监视他们的一层接一层,虽然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他们的目的。

但就目前为止他们还是安全的。

不过以备不时之需,他还得多配几副药才行,一些普通的药虽然对于莫名无用,可是极端诡奇的药,莫名还是无法轻易化解的。

就这一点他也很是奇怪,莫名身体并不是什么百毒不侵的体质,为什么会对一些药物排斥呢!

只是如此专业的事情,他并不想过多的去向莫名了解,他想自己找寻。

因为他的用处不也在这里吗?

路易站在亭院里,轻柔的风吹起他的秀发,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温柔的阳光扫在他的身上,看起来分外的温暖。

只是这样的温暖却无法暖到路易的心里。

正文 召见(修)

夜­色­正浓。

唐亦奄香汗淋漓的躺在莫名胸前,任由莫名把玩着他如丝的秀发。

“你……还好吧!”莫名淡淡的说。

似乎在谈论天气般的无所谓,不过却让唐亦奄笑竟渐浓。

“放心,除了你。别人的话我根本不在意。”莫名眼神一黯,竟因为这一句话,而又来了兴质。

不过莫名却没有想接下去的打算,所以只好发挥他高超的忍耐力压抑着。

可是这时,唐亦奄却又开始不安份起来了。

“已经三次了,你不累吗?”看着明显已经有了些疲意的唐亦奄,莫名挑眉说道。

唐亦奄却妩媚一笑。

“可是我想啊。”

“噢!那就不要中途喊停。”莫名抿开­唇­,淡淡的笑开,然后说道。

那之后,还真是春­色­无边啊。

而莫名真的是说到做到,中间也不给唐亦奄说不的机会,莫名随心所欲着。

也不知做了多少回。

唐亦奄最后竟是昏了过去,只是失去意识前一刻,似乎听到莫名冷冷的说了一句。

“我的人,不允许受到任何伤害。”唐亦奄勾起甜笑,真的是无梦而眠了。

第三日开始。

北璃皇宫出现了一场小混乱。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那些曾经嘲笑过唐亦奄的人,都会不小心受些伤。

不是胳膊脱臼了,就是走路不小心突然掉到河里了,再不就是上着厕所时,莫名其妙掉到坑里了。

总之就没有一个人是完好的。

而这些人又都这么碰巧,是曾谈论过唐亦奄的人。

这让人不得不想到,这到底,是不是莫名为了唐亦奄报复或唐亦奄做的。

当然因为这里是皇宫。

所以也并没有出现什么过于严重的伤势,不过惊吓也好、外伤也好,起码也得休息个半个月才可以复原。

而这明眼就可以看出是个警告。

现在北璃皇宫里人心惶惶。

人人深怕说错什么话,那下场,就不是个简单外伤可以了事的事了。

而这样的事,又怎么会瞒过北璃傲,更何况莫名从来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

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北璃傲冷冷的凝视着莫名。见莫名事不关已的,坐在下面的椅子上品着茶,眼神更加锐利深冷。

“是你吗?”北璃傲带着些许怒气的说。

莫名没有回话,只是轻嗅着茶水,一副享受的样子,也算是默认了。

“这是皇宫,朕的地方。你这样做不觉得太放肆了吗?”北璃傲声音提高了几度,说明现在他的不满。

“我只是让他们知道,什么人是也们能说的,什么人是他们不能说的。”莫名挑挑眉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很在意也。”北璃傲看着莫名久久不语,然后才有些低气压的说出这句话。

“我只是不能让我的人,受到任何委屈与伤害。”听了莫名的话,北璃傲眼里闪过复杂的光芒。

似怒、似喜、似怨、似恨,过多的感情,让冷清了这么多年的莫名无法理解。

然后屋内一片沉静,莫名与北璃傲就在这里整整坐了一天。

“咚咚咚!皇上晚膳时间到了,请问皇上要在哪里用膳。”北璃傲的贴身侍卫恭敬的询问着。

“就去梅园吧!”北璃傲淡淡的说完,起身便走。

莫名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也接着起身随后走出。

一路上满园的春­色­,并没有让莫名与北璃傲多做停留,前面的北璃傲大步流星的走着,似乎是要去见到久违的情人般的急切。

不过他自己知道事情正好相反,人家是见情人,他却是见情敌。

北璃傲与莫名刚进到梅园,就看见一群人跪着,等待迎接他们。

而首当其冲的自然就是身穿青绿纱衣的明贵妃了。

见状。北璃傲一步上前,轻柔的扶起明贵妃。

“不要这么多礼,你一直身体就不好。下次朕来,这些俗礼能免则免了吧!朕不在意这个!”北璃傲从善如流的说道,那大仁大意的样子,还真是真诚的很。让人真的想不信都困难,这也是帝王学必须要掌握的一种,那就是学什么像什么。

莫名轻淡的笑着。

众人簇拥着北璃傲进了膳堂。

北璃傲一入座,各种­精­致的饭肴相继端出,看着那­色­香味俱全的菜肴,真是能惹得人食指大动。

可是今天却因为北璃傲的在场,众人显得拘束不少。

北璃傲环顾了一下桌上的几人,带着些探索的看向高婉约与唐亦奄。

现在不止是北璃,就是四国之间。也因为莫名他们之间的事情而议论纷纷。

他们之间的扑朔迷离的感情故事,俨然成为了四国茶余饭后的尽兴话题。

而北璃傲做为一个帝王、还是英明神武的帝王。

能在他那种近乎于审视,却透着冷意的眼中安然挺坐的,还真不见多数。

就是平时什么都不怕,做事独我一家的唐亦奄今天也收敛了不少。

“这位就是西厥的唐亦奄大人吧!”北璃傲意味不明的看着唐亦奄,淡然的说道。

“是的北璃帝,草民就是唐亦奄。不过这大人一称,草民却不敢当,现在草民不过一介布衣,并无官职。”唐亦奄也大方回答,却并不会让人感觉到任何卑微之感。

北璃傲眼神闪烁了下,一转眼又变为清明。

“唐大人如此良才,不做官真是可惜了。若唐大人有意我北璃,随时欢迎唐大人。”北璃傲一副热情相邀的样子。

“北璃帝抬爱了,草民就是因为不适合官场的生活才选择辞官的,现在确实无意于此。在此谢过北璃帝了。”唐亦奄客套的说着,眼里恭敬如常,没有一丝心动与欣喜。

“婉儿,尝尝这个鲜笋,很美味。”此时一声清亮却泛着温意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北璃傲与唐亦奄之间的不明气氛。

所有人都看向亲密坐在一起的莫名与高婉约,莫名眼角泛着丝柔和的为高婉约挟着菜。

后者甜笑的回望着莫名,幸福溢于眼角,欢喜的嚼着莫名为他挟的青笋。

而过分炙热的注目,自然莫名不会感觉不到。

慢慢的抬起头,看了眼对面的三人,转过头看向明贵妃。

“母妃也尝尝吧!”说完挟了一筷给明贵妃。

后者只是轻笑了下,然后爽快的吃了起来。便不再抬头,谁也不看,只是专注于碗中之物,但是那清雅之感却依旧不变。

“皇儿还真是细心啊!”北璃傲讥笑着,眼里带着丝笑意,却又深沉的让人难以看的透彻。

“父皇谬赞了。”莫名平视北璃傲,安然的接受着称赞。

“吃吧!”唐亦奄挟了一筷菜肴给莫名。

然后也安然的趴着饭,再没有说话的兴质。

桌面上就只剩下莫名与北璃傲对视着。

那厉光闪现间,真说不出的剑拔弩张,诡异非常。

也亏的唐亦奄三人吃的下去。

看那站在他们身后,脸­色­苍白的仆人,一副见机不对,立马逃跑的趋势,也知其气氛的怪异了。

正文 北璃倾城(修)

“七皇兄明天要进宫吗?”北璃阳看着脸­色­透着诡异表情的北璃明月问道。

“当然了。莫名回来了,我自然要进宫去看看了。现在父皇也不放人,咱们不去看怕是看不到了。”北璃明月可爱的眨着眼睛,却让人无法看出丝毫的温度。

“阳,现在周围都有什么动作。”

“嗯!说不上来,现在感觉很不寻常。几波不同的势力,还未查出都是谁的人马。”北璃阳皱眉说道。

“嗯!似乎是要变天了呢。”北璃明月不同以往的单纯可爱,此时脸上分外沉静冷默。

“好戏也要开始了。而那个位子我势在必得。”因为坐上那里,似乎会离他更近呢!

北璃明月轻挑着­唇­角,笑的极尽之甜蜜。

‘七皇兄……’

北璃阳看着着这样的北璃明月,心里不停感叹着。

六皇兄,你可千万不要负了七皇兄啊!

否则七皇兄会做出什么来,他真的无法想象。

七皇兄恋了六皇兄三十多年了,那样长的思念。

六皇兄也是不可以再负了七皇兄了,只是六皇兄真的知道吗?

那样深的想念,那样长的执念,那么深的爱恋。

这种单相思的爱情太熬人,只有他清楚知道七皇兄的成长痛苦。

七皇兄是要比别人负出多大的代价,才的有今天。

七皇兄已经成长了。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纯洁无瑕、万事看的开的孩童了。

现在的他,是一只猎豹,一只认准时机,并随时而动可以一举擒获猎物的猎豹。

也是因为如此,这样的七皇兄,怎么会就这样放弃呢!

他从不认为自己聪明,但是在对于六皇兄的事件上,他认为他做的很对。

因为他并没有因为六皇兄的风采而倾倒。

因为他明白,就算是他成为了七皇兄的对手,七皇兄也是不会放过他这个同胞兄弟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数,六皇兄或许就是七皇兄的劫数吧!

北璃阳看着北璃明月无声的叹息着。

不过却也因为如此,他竟也心生艳羡,这样的牵绑也不失为人生的一大乐趣,他什么时候也可以获得那样的牵挂呢!

这一日莫名闲步于后花园处,越走听的越清楚那清脆的舞剑声。

莫名走了过去,却也是惊艳不小。

只见一个黄衣轻纱的曼妙身姿舞于花丛之中。

飘逸的青丝不断回转飞舞,说不尽的轻灵优美,像是落入凡间的一个­精­灵,辗转间就会错身而过,那周围的娇艳的鲜花也成为了她的陪衬。

柳叶眉儿、眼弯弯、琼鼻高挺、樱桃口,细­嫩­如瓷的白­色­肌肤透着诱人的粉红,柳腰不盈一握,四肢修长匀称,怎是一个绝­色­了得。

最后一个回转,宽大的衣袖轻轻一甩,道不尽的倾城妩媚。

“啪啪啪!五皇姐好舞姿。”莫名毫不吝啬的大加赞赏说道。

北璃倾城转回头,淡淡的看着莫名,并没有想象中会出现的惊喜之情。

莫名却不甚在意,只是步上几步站在了北璃倾城的侧身,并肩站着。

“六皇弟刚刚回宫,不在宫中歇息到这里闲逛,还真是让人意外。”北璃倾城面无表情的说着刻薄的话。

莫名一挑眉,却轻笑出声。

北璃倾城奇怪的看了眼莫名,然后再回过头看向争相开放的花丛,眼里一丝不明情绪一闪而过。

“宫中虽说锦衣玉食应有尽有,但是却让人感觉并不真实。如果可以我更想走到外面,看看大千世界,尝遍各地美食,这才是人生,这才不枉费我来这世间走一遭。五皇姐可也有这样的想法吗。”莫名看着北璃倾城明显一震的身子,嘴角挂着一丝浅笑。

“知道吗?在你身边就预示着麻烦。如果可以,我请你有多远就离我多远。”北璃倾城声音冷了几度。

可!果然都是北璃家的子女,各各都是冷美人,莫名想道却突然轻笑出声。

北璃倾城狠狠的瞪了眼莫名,那里有着恨、有着怨、还有着嫉妒、羡慕与不甘。

“五皇姐似乎对于皇弟很不喜爱啊!”莫名也不理会北璃倾城,缓步向花丛中那最艳丽的大红牡丹走去。

“怎么。就因为你的俊美,你就以为全天下的人都会倾倒于你吗?”北璃倾城冷哼道!

“相貌只是赢得自己目的的一种外在优势。没有它,并不是什么也做不了,恰恰相反。我其实并不喜欢我这张脸,不过却也不想逃避什么。因为这就是我。”莫名反手一转,红艳的大红牡丹落于莫名手中。

“只是一种手段吗!你是这么想的。”北璃倾城低着头深思着。

而莫名也不去理她,只是拿着手中的红牡丹,注视着渐渐的嘴角挂着一个诡异的弧度。

“我一直不明白。以你现在,为何会在身边放上那样两个平凡不起眼的人,真是不相配。”北璃倾城久思后抬起头,定定的看着莫名,问了一个谁都好奇,却没有一个敢正面提问的问题。

“平凡或许是一种福气呢!五皇姐不觉得吗?”莫名微歪着头,身上的清冷之气依旧正胜,却让人感觉那笑的温度温暖了心。

“你真的是个奇葩。”北璃倾城讥笑了下,然后转身欲走。

“五皇姐,请等一下。”莫名叫住北璃倾城,快步向前,并将手中娇艳的牡丹递给了北璃倾城。

“我觉得它很美,送给五皇姐了,五皇姐请收下。”莫名诚心的看着北璃倾城,北璃倾城眼一冷,迅速接过却向一边扔去。

“丑死了。”恶狠狠的说完,北璃倾城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莫名看着北璃倾城优美窈窕的身影,露出一个兴味的眼神。

北璃倾城吗?

莫名慢悠悠的与北璃倾城背身而行,轻风吹扶着万千花朵,让花园芬香醉人。

没过多久,北璃倾城又从原路走回。蹲在地上捡起她刚才扔于地上的花朵,手指轻扶着。

“平凡也是一种幸福吗?”她什么时候也会有那样的幸福,北璃倾城眼神深远的望着天空,脑子里却纷乱异常,理不清楚头绪。

一直众星捧月的她,突然之间被另外一个人给压住了。

别人只会称她为第二美人,不论她做什么事,都喜欢拿来跟别人比较,她讨厌比较,她要的就是唯一。

可是这样子却被一个人打破了,那个深藏不露的北离莫名,为什么他一出现就会夺走所有人的注意。

她不甘,就连一向与她极不亲近的两个皇弟,也只是每天的谈论着北璃莫名。

她并不是因为过去的第一美人而刻意与人保持距离,她只是不知道如何与人相处。

但是过去那种清冷疏离,只会让人觉得她傲漫无礼。

她又何曾想如此,但是没有人教她如何与人相处,因此她似乎无意中得罪了许多人。

所以当她不再风头正胜,不再受人恩宠。

所有抨击声浪就打向她,虽从不在她面前说,却每每都会传入她耳里。

她从不认为这个大鸟笼般的皇宫适合她,或喜欢。

可是这里却是她的家,她离开这里能去哪里。

‘宫中虽说锦衣玉食应有尽有,但是却让人感觉并不真实。如果可以我更想走到外面,看看大千世界,尝遍各地美食,这才是人生。这才不枉费我来这世间走一遭’那样的人生也是她的梦想啊!

不过她却知道。

这样的生活她永远都不能奢望,以前的宠爱奉承,不过是预示着她将从这个鸟笼飞向另一个。

她永远只能在原地争扎求生,无力自救。

这就是做为皇族女子最终的归宿,她从一懂事就知道的她的人生。

所以她开始迁怒,一个个无辜人受连累,打骂她从来只是随心而之。

心里无比厌恶,那个出身比她不堪,却活的潇洒无畏的北璃莫名。

只是那不过是她在心里想着,一种对于枯燥生活的调剂呀!

可是为什么北璃莫名要突然出现,为什么要与她说这些话,为什么让恨他的心,有了对生活的向往。

正文 北璃畅游(修)

今天早上莫名派人接回了,住在名王府的大儿子北璃畅游。

已有大半年不见,北璃畅游似乎又长高了一点。

暧昧水润大大的桃花眼隐含着淡淡的笑意,挺俏的鼻与娇红的­唇­搭配完美。

细­嫩­到可以掐出水来的光滑肌肤泛着柔和的水光,穿着一身的­嫩­绿衣衫更显其的娇俏可爱,才五岁多的孩子长的粉雕玉琢,好生­精­致。

莫名眼角含笑,招招手。

北璃畅游欢快的跑过去。

一下子撞到莫名的怀里。

“爹爹总算回来了,游儿好想爹爹。”北璃畅游嘟着嘴,样子好不委屈可爱。

莫名并没有推开北璃畅游,而是反手抱过北璃畅游。虽然面目并无太过欢喜的表情,但是却还是可以让人感觉到了莫名对于北璃畅游说不出的宠爱。

“爹爹,我有听说。我就快有个弟弟了,这是真的吗?”北璃畅游拉着莫名的衣角,期待的问道。

“嗯!对呀!再过一、两个月你就会有个弟弟或者妹妹了,游儿想要个弟弟还是妹妹啊!”莫名耐心的说道。

“啊!其实游儿想要个妹妹,那样子游儿陪着爹爹,妹妹就陪着母妃了。这样最好了,爹爹这么忙,听说弟弟会很累人的。”北璃畅游一脸认真的说道,心里却在想。若有了弟弟,弟弟就一定会和他争夺爹爹的注意力的。

所以还是妹妹好,让妹妹整天缠着娘,爹爹不就有更多时间陪他了吗?

就这么办最好了。

而莫名却从来没有想过北璃畅游会有着这样的独占心思。

莫名对于这个儿子,怎么说呢!

就是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他无心却不代表没有感觉。

或许是父子天­性­使然吧,虽然北璃畅游不至于是他心里的一块­肉­,却还是比起别人会让莫名更容易的得到原谅和理解。

虽然莫名还是不动如山的沉稳清冷样,但事实确实如此呢!

莫名抱着北璃畅游来到饭厅,而北璃畅游自然是看到了,在厅里的高婉约与唐亦奄。

北璃畅游刚才甜蜜可爱的小脸不见,一副老熟的样子。

朝高婉约看过去,再看向高婉约的肚子。

挣扎的下了地,微微朝高婉约伏了下身子,软软的说道。

“给母妃请安了。”

高婉约淡淡的点了下头,这种特定的模式,看起来似乎也成为了他们之间的默契了。

莫名其实也挺疑惑的,高婉约是个温柔淡然的人,也不争强好胜。

当初怀孕时,那对北璃畅游由内而外的喜爱不是作假的,却不知为什么,自从北璃畅游懂事后,他们之间反而疏远了不少。

拜完了高婉约,北璃畅游拉拉莫名的衣袖示意要抱。莫名迟疑了下,最后还是轻便的抱起了北璃畅游。

唐亦奄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看着这边的一家子,面­色­还是那么正直大气,心里却冷哼着这怪异的一家,看向莫名时,总是带着点忧怨。

北璃畅游在暗处观察着唐亦奄,感觉看起来很普通,让人很疑惑爹爹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人,不过他还是相信他爹爹的眼光的。

因为他的爹爹是最伟大的人,一定不会错的。

北璃畅游带着自傲的看着莫名,说不出的儒暮祟拜。

“嗯!主子!”这时雨西进来脸上带着些迷惑。

“什么事。”莫名难得见雨西有这种表情,放下北璃畅游就要问道,不过那紧拉着他衣领的小手毫无松开的意思,莫名也只能抱着问道了。

也许莫名并不知道,就是他这种无形中的温柔才会让人放不开、放不下。

清冷淡然的外表不变,却会在面对他认同喜欢的人时心里柔和许多,谦让许多。

“是五公主,她似乎在外面走了很久了。”雨西不明所以的说道。

“噢!是她,快请她进来吧!”莫名轻扶着北璃畅头柔软的秀发,嘴角挂着一个诡异的弧度说道。

“我刚刚有请,可是五公主无心前来。”雨西不满的冷哼下,眼里有些不悦。

莫名抬起头看向门口,迟疑了下然后走去,显然是准备亲自迎接了。

能让莫名这么在并意放下身段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呢。

所以这个北璃倾城还没见面,唐亦奄几人就心生厌恶了。

北璃畅游也微皱着眉头,拉拉莫名的衣袖。

“爹爹。五公主就是原来的北璃第一美人北璃倾城,我的五皇姑是吗?”北璃畅游条里分明的说,不愧是有莫名的血液,比起一般的小孩子确实聪明一些。

“是的,就是她。”莫名想起他们所谓的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有些无奈的轻笑出声。

嘴硬心软的典型写照,她自己的命运如何就看她自己决定了。

北璃畅游心声不悦,小小的心里满是不爽。

莫名步调平缓的走近,只见北璃倾城站在离梅园不远处的大树下。

来回的左右转悠,脸上犹豫异常,神­色­庄重似乎有着不尽的话要述说。

却在抉择要不要说出来似的,嘴里直嘀咕着。以前清冷的高傲,被她这样可爱的动作淡化了不少,显得平易近人多了。

“五皇姐,难得轻闲,不如进来坐坐可好。”莫名突然出声显然吓到了北璃倾城。

只见北璃倾城脚下一个不稳,趔趄的就要摔倒。还好雨西眼明手快的扶住,才让高贵的北璃倾城没有露出什么丑态。

稳好的北璃倾城推开雨西,有些恼火的看向莫名这个差点害她跌倒的罪魁祸首。

“请!”说完莫名转身走入梅园,看着莫名如此。

北璃倾城是气的真跺脚,却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跟了进去。

只是那美眸述情的凤眸此时,万火齐放、电闪雷呜,若不是莫名这种有着高超定力的人,怕是真会被北璃倾城这种怨念的眼神,给杀的遍体鳞伤,无一幸免呢!

而北璃畅游趴在莫名肩上,平静的看着北璃倾城的各­色­脸­色­与眼神,嘴角含着孩童特有的单纯与甜蜜的笑,只是那最初一闪而过的嘲笑,还是隐隐可见的。

与北璃倾城走在后面的雨西暗暗心惊,北璃倾城因为气恼所以自然发现不了,更何况只是个孩童,那表情竟可以藏的如此之好,将来怕是……

主子呀!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呀!跟了你这么多年,为什么到头来还是看不透你。

对于北璃畅游宠爱但不溺爱,疼惜却不珍惜,明明对北璃畅游并没有一般父子的亲密,却似乎更是无声胜有声的温暖。

本来这样无可厚非,但是北璃畅游却还是一个孩童,再如何成熟聪慧的孩童都无法抗拒的。

这样的温柔致命且伤人。还好她有自知之明,没有陷到无法抽身的地步,她的爱会在心里藏到死为止,做为一个向往。

她还可以正常生活,嫁人生子,只可怜了那些想抽身,却发现为时以晚的可悲之人。

雨西想到这儿,自然的看向站在大厅门口的路易,路易手里举着托盘,装的都是给高婉约的补药。

依旧还是淡然的仙风道骨,可是眼里却是复杂的波光闪现,说不尽的纠结,忧伤。

雨西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苦情之人何其多也,为爱伤心更加不占少数,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若能皆尽人心那就不叫人生了。

雨西苦笑下,她什么时候这么伤感了。

作为主子的人这种伤感是不被需要的,不过能用来赢得目的却很必要的。

她似乎还学的不够呢!

雨西轻挑起颊面秀发,微眯起眼睛斜看向北璃倾城,而向她这样的高贵之人,才最是麻烦,只是她倒是有些好奇,主子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对北璃倾城好奇起来了。

正文 请客(修)

接下来。北璃倾城总是有事没事的,就往莫名所住的梅园跑。

而原来过于清淡的梅园,突然之间人丁兴旺,冉然成了皇宫第一人流动之园。

这中间自然还有些无中生有,或是暗中探察的人,莫名这一次广开有谊之窗,大开院门是来者不拒,只要不打扰到梅园正常的作息与流程,绝对是欢迎的。

不过莫名却没有什么闲工夫个个都去接见。

要见莫名还要看他的心情和时间呢!

而今天的北璃倾城,却不是一个人来的。

“五皇姐与七皇弟、八皇弟一同前来,还真是让人意外呢!”莫名挑挑眉似笑非笑的说。

北璃倾城嘴角不自然的扯动,以为她想吗?

有这么讽刺的事情吗?

她的两个皇弟对于她来说,一向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可是自从知道莫名对于她似乎很友好后,这两天天天往她那跑。

然后今天一来,就提议要来梅园看看,说是好奇。其实他们心里谁不是心知肚明,那不过是想来看看她这个魅力非凡的六皇弟的借口。

“六皇兄一回来,我还没见着过呢。虽然说皇兄离开的时间也不是很长,不过还是挺让人想念的呢!”北璃明月可爱­精­致的脸上满是淡淡的抱怨与浓浓的开心,那可爱的样子,真是想让人不疼都难呢!

莫名轻扯­唇­角,说不尽的暧昧风情,看的一群人是那个心神荡漾。

“那是皇兄的不是了,快别站着说话,都快坐下吧!今天皇兄请客啊,大家也都别客气,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说。”莫名豪气的说,大气又傲然无不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

“呐!我想吃如意楼的东西,那里的东西不但美味,而且也舒服。只是还要定位,要是晚了可是会没位子的。”北璃明月可爱的嘟着嘴,委屈的抱怨着,只是那眼里一闪而现的流光,却还是被莫名不经意见追寻到了。

呵呵!真是个有趣的人,还在试探他呢。

“默幽你去找人安排一下,不论如何一定要定到如意楼的位子。”莫名摆摆手就示意默幽出去办事,却不想这时被北璃明月阻止了。

“哎!六皇兄的侍卫看起来就是神武不凡,就不知六皇兄是从哪里挑出来的。可否也能告知皇弟啊,我呀!一直想找一个聪明能­干­的,可是那些奴才就是白吃饭的,没一个中用的,如果可以,六皇兄可否割爱给皇弟啊!”北璃明月说完,屋子里的气氛一下降了岂止一点。

那有如陷入冰窖的寒冷,让坐在边上的北璃倾城与北璃阳都不禁直打颤。

可是始作俑者却还是扬着万分无辜的脸,看着久久不语的莫名。

“我却从来不知七皇弟也好这手呢!给七皇弟也无防,如果你能训服的了他,我硬留着也是无用。”莫名平静的说,仿佛他们刚才不是在谈论他一个手下大将的归属问题,而是谈论天气般的轻松自在。

北璃明月脸上的笑一僵,转头看向默幽也平静的脸,那眼里死一般的深静,似乎是一座枯井,就是你打的多深,就是埋下多少人也挖不出他的深沉。

北璃明月心里一惊,这人竟然将他视为无物。

北璃明月从小被捧在手心的宠儿,善用心计的深沉之人。现在也被激起了万丈波澜,再看向莫名身边的侍女雨西。

同样的平静如初,仿若一个含苞欲放的花朵。无声中将开放出魅人的风姿,却让人无从察那表层下的真实是否有毒。

这样的人他可以训服吗?

而莫名培养这些人又花了多少的心血啊!竟然可以这么轻松的就说出来。

他不是对于自己的成果太过放心,就是对这两个太过安心。

那种谁也打破不了的线,紧紧的将他们连在一起,是剪不断的。

因为他们连的是心,是忠心,如果强行弄断,结果就是生命。

北璃明月微低下头,努力控制着跳动太过强烈的心,这一刻他竟然从心里升起一种前所未有过的强烈恐惧。

而那个来源就是他心心想念的北璃莫名。

也是这一刻,他的心才真正有了归属。

是呀!

现在的心已经完全属于那个叫北璃莫名的男人了,那个他名义上的皇兄,那个风采绝伦的人。

他现在可以肯定的是,不论将来结局如何,他永远不会为他做过的决定后悔了。

因为这样一个惊才绝艳的人,没有人会为了将心放在他心上而懊悔,因为那——值。

“嗯!还是不要了吧!君子不夺他人之爱,他们跟在六皇兄身边那么多年,怎么会没有感情嘛!明月刚才一时冲动,还请六皇兄不要见怪才好啊。”北璃明月一副好孩子的认错表情,真诚的不得了。

莫名也是从善如流的轻笑了下,没有多说什么。屋子里没了刚开始的热闹,多一种异样的沉静。

默幽这时也走出去,准备订如意缕的位子。虽然他只要一句话就行,可是那必要的程序还是不得不走的。

“爹爹。”这时一道清脆的响声,打破了屋里的平静。

北璃畅游小脸红扑扑的跑过来,又一次的扑向上莫名的怀抱,因为跑动略为松散的衣领,并没有让北璃畅游看起来很失礼,反而是说不出的可爱活泼。

莫名眼角的冷然一扫,淡淡的柔情进注。让北璃明月不得不侧目看向这个可以改变莫名态度的小鬼。

这个­精­致的小娃娃,就是莫名的大儿子北璃畅游吗?

北璃明月直觉的不喜欢。

这次见面是第二次吧!

第一次是在北璃畅游的周岁上,而后莫名就实施了强而有力的保护措施,外人根本无法得见。

从这点上看来,莫名对于这个儿子还是极为宠爱的。

那么要从这个小鬼身上下手吗?

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莫名余光看着北璃明月看着他们若有所思的表情,那微皱起的眉头,配上那同样圆润可爱的娃娃脸。总感觉到一种小孩充大人的不协调感,不过却出奇的可爱呢!

莫名轻笑了下,也让北璃畅侧目,原本眼里只有莫名的北璃畅游,也总算倒出功夫看看别人了。

长像都不错,这是北璃畅游唯一的评论。然后转过头暗自观察着和他一同出来的唐亦庵。

只见他平静的坐于莫名左侧,低头侧目,一副想被自动忽略的样子。

却不想这样子的独特,又怎么会被人忽视掉呢。

北璃畅游皱皱可爱的眉,微抿着­唇­。这个唐亦奄就是爹爹说过的那种很会掩示的人吗?似乎也挺像是两面人或是双重­性­格呢!

北璃畅游还略带些稚­嫩­的脑袋疑惑的思考着。

不久后默幽回报已订好如意楼的位子,莫名一群人也都一起转移到了如意楼。

正文 偶遇??(修)

莫炙有意宴请北璃倾城与北璃明月、北璃阳。所以除了有孕在身的高婉约无法前来外,其它的人都一并跟来。

一辆豪华贵气的马车行于街道中,人群自然分开。

纷纷难掩眸中的好奇之­色­。

而马车内雨西端着茶壶径自添水,莫名把玩着北璃畅游袖口处的流苏与­嫩­滑的小手,笑的带着些温和,只是在别人看不到时,偶尔闪现着满满的嘲讽。

北璃明月与北璃阳则是,和好久不见的五皇姐北璃倾城话起了家常。

只是北璃倾城那一直都笑的有些僵硬的脸,也在说明她似乎并不喜欢这样暗潮汹涌的谈话家常吧。

这种怪异的气氛,一直维持到了如意楼。

众人一下马车,默幽便举步迎上莫名几人,而后就将几人安排在了如意楼的雅间。

北璃明月几人最先进入,莫名延路再一次欣赏下自己的成里,心里甚是满意。

清雅舒适的氛围,以橘黄的轻纱突出温馨柔和的用餐气氛,让人有种家的感觉。雕梁画栋的柱壁与­精­心打造的桌椅,再加上­精­心烹制的食品,以及高中低档的用餐标准,真是赢得了所有人的青睐。

正因为如此,这也是莫名要的结果。

莫名嘴角自然的挂起些自傲的浅笑,却不想余光看到一个略微熟悉的身影。

五皇子北璃志。

莫名头微低15度,突然笑的极尽之清冷妩媚。看的拐角处的北璃志,心神一荡满,眼泛惊艳之情。

北璃志身体不自觉前倾,腿不受控制的走向莫名,当反映过来时,人已经站在莫名面前了。

北璃志并没有什么尴尬之­色­,反而笑若春花,艳开春桃。

莫名轻挑眉尖,淡笑不语。

“六皇弟。竟会如此之巧啊,你也来如意楼用餐吗?”北璃志从善如流的说,圆滑之度掌握适度。

莫名眼波一转。

“五皇兄继然来了,不如一起吧!七皇弟、八皇弟还有五皇姐也在,这也算的是我们兄弟姐妹间的一个小聚会了,可好。”北璃志笑笑率先进屋,莫名指尖轻挑起额前碎发,眼神锐利的看向北璃志的背影。

而屋里的几人看见北璃志自是脸­色­各异,却都称不上是好的。

“五皇兄,还真是巧啊!你以前不是常去媚香楼的吗?今天竟会来这,我们在这里见面还真是不易。”北璃明月扬着可爱甜蜜的脸,却说的尖酸的话。

众所周知这北璃志极好美­色­,那媚香楼乃四国有名的风月场所。自是美人众多,而依北璃志的脾­性­自然是不会放过了。而且北璃傲向来也不太过问自己皇子的私生活,再加上有太子的撑腰,基本上凡是北璃志看上的美人,还真是没有得不到的。不过北璃志却从来就没有什么长­性­,基本上就是图个新鲜。

但又因为北璃志生的娇艳美丽,往往得了人心却狠狠的踢开,风评向来不好。

不过此人却向来心高气傲,说话不留情面,得罪的人也不占少数,所以就目前为止,北璃志还是负评更为多。

而北璃明月做为莫名的仰慕者,对于情敌自有一翻比较。

这个北璃志明显的讨好套近乎的样子,他还是看的出来的。所以想让北璃明月有什么好脸­色­那是不可能的。

“哟!这不是七皇弟吗?怎么不在宫里扑碟装傻扮可爱,现在改出来勾人了吗?”北璃志那张烂嘴自然是不会让北璃明月舒服了。

“我看看啊!七皇弟还真是越长越标志了,那媚香楼的花魁比你可是差的远了呢!”北璃志掩嘴轻笑,满眼的鄙视之情。

“你。一个青楼之人怎配与我相提并论,五皇兄此意启不是明显的羞辱我吗?”北璃明月瞪圆了眼睛,满眼的愤怒之情。

北璃志似柔弱无骨的摆摆手,笑的那叫一个欠扁呀!

“这是说的哪里话呀!七皇弟这么说可不是折煞皇兄我了吗?我只是在夸你天生丽质呀!心被误解了,好难受呀!”北璃志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但是那明显演戏的样子,更是让北璃明月气恼。

莫名吃过北璃畅游挟过来的甜点,笑看着这对皇家子弟。

呵呵!

这样的戏可不是随时都可以看的,白看谁不看呢!

莫名一边享受着美食,一边手撑着下巴,笑的人畜无害,却似乎比北璃志那种外放的做作,更让人想要痛扁的欲望。

而吵的热火朝天的两人也渐渐的感觉到情况的不对,既而停下斗嘴。

便看着莫名与北璃畅游玩味的笑,北璃阳与北璃倾城有些发黑的脸,以及路易与默幽、雨西的依旧面无表情。

北璃志轻咳了声。

“都说这如意楼的美食乃是一绝,进来这不吃个痛快岂不白来,快点菜吧!”北璃志张啰着,见无人反对,径自的点起正餐来。

也不愧是皇宫出来的,点起的餐点个个­精­美味独,都是如意楼的招牌菜。当然了这顿反正不是北璃志请客,他自然也就没什么顾忌了。

北璃志见他这种狂点方式,莫名还是那不动如山的表情,眼里闪烁异常。最近总有消息暗中指明莫名与这样店主关系匪浅,但是会是什么关系还不得而知。

只是莫名这样的样貌……

北璃志被他心里的想法厌恶着,不行,绝对不行。

北璃莫名只能是他北璃志的人,不论如何他也要得到手。

“六皇弟,这次远行总不比在家,怕是也多有不便吧!”北璃志一副好哥哥的样子,眼里却­阴­云闪现。他可是永远忘不了那时探子回报的消息,东属永夏是吧!

莫名了然一笑。

“不便会有吧!不过也过来了,那样……呵还……还好。”莫名眼里一瞬间的哀伤与愤然,牵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对于东属永夏更是怨恨与无尽的嫉妒之情。

不过却不包括深知莫名心­性­的唐亦奄。

唐亦奄举杯轻吹吹茶面,笑的无尽的嘲讽。比起演戏,还真没几个人是莫名的对手呢!

不过显然被吸引的却不只是他一个而已,他选的这条路还真是艰难啊!

不过却充满了兴味与争斗,他可以肯定的一点是,在这条路上他绝对不会无趣就是了。

那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

不论如何。他唐亦奄可不是会轻易就松手的呢。

唐亦奄笑的有些诡异的,看向还明显在暗中互斗的北璃志与北璃明月。

正文 只是开始(修)

一顿饭因为突然多出的北璃志,所以就在怪异的气愤中结束了。

虽然如意楼的珍品佳肴让人回味,不过却不同于往日的享受。

莫名由始至终都充当着好父亲的角­色­,不时的替北璃畅游挟菜并寻问想吃什么,一副父慈子孝的和乐氛围,看红了一桌子人的眼。

而今天的莫名似乎特别的迟钝完全无视之。

“呵呵!还真是没有看出来,六皇弟可真是个好父王呢!”北璃志满眼激赏的看向莫名,却手狠狠的握成拳,情况诡异非常。

“五皇兄见笑了。游儿还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些也是应该的。将来五皇兄有了子嗣,怕是做的不会比我差呢!”莫名找来手帕。轻柔的给北璃畅游擦示着嘴角,北璃畅游微扬起头,那甜蜜的笑容刺痛了外人眼。

“哎!我可没有六皇弟的好福气,娶了个知书达礼的贤妃,又觅得宠爱之人,我怕是还有的等呢!“北璃志突然将话题带向唐亦奄,让莫名不悦的微皱了下眉。北璃志看得此情景眼神分外闪烁,流光更是飞扬。

唐亦奄还是不动如山,根本不在意刚才谈到的自己。

“五皇兄可是也对亦奄好奇了。”莫名说的极至之无害,大有你要我就让于你的表情。可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现在的莫名是可怕的。因为清冷如他,总是在别人最无法防备之时给人至命的一击。

“呵呵!我只爱美人,除了美人。再如何好的人,也绝对进不了我的眼,而且我十分挑剔只接受绝世呢!”北璃志痞痞的说,眼神分外深邃的看向莫名。

“是吗!那么我是该庆幸吗!五皇兄没有夺我之爱的打算。”莫名冷笑着。

北璃志眼神一寒,脸上笑容再不复在。抿起的­唇­线竟也让平时娇艳的脸上冷霜渐布,那皇家的威严之气尽显,说不尽的压抑。

“呵呵!是呀!六皇弟怎么看起来,对自己很没有信心似呢!依六皇弟如此才情相貌,怕是他也不会放手呢!”北璃志在人不易察觉之际,轻巧的靠近莫名。北璃志身上似乎特有的一种类似于桃花的香气,在莫名鼻间回转。

莫名神情也不禁微微一闪,那种带着无尽诱惑的感觉,缠绕在他的心中,让他的心猛然狂跳了几下。

莫名神情未变,却在心里暗自惊奇。北璃志身上那种更胜桃花的香气,似迷香却更又类于媚药的特殊香气……。

北璃志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六皇兄,咱们都用完餐了,现在顺道逛逛吧!咱们一起游玩还甚少呢!好不好啊!”北璃明月猛然闯进莫名与北璃志之间,暗自撞开北璃志。脸上闪着可爱且期待的目光看向莫名。

“也好!”莫名轻点头,然后换来北璃明月欢呼的声音。

北璃志眼神­阴­狠的看向北璃明月,暗中握紧拳头,只差一点……

唐亦奄轻拍衣袖处,低垂着头,让人看不见眼里那­阴­森的戾气。

率先出门的莫名没走几步便迎上一人。

此人生的极为普通,就是放在人群中也决无人会多注目一眼的那种,身材也纤细异常,穿着过分宽大的青衣,更是显的过份的营养不良且毫不起眼。

两人错身而过,却见莫名嘴角微抿,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却眼神分外深沉的诡异表情。

莫名一行人的行动,自然又是引来一阵炙热的驻目。

旁人也就根本不可能在意刚才那人进入了。

莫名他们就餐隔壁的房间。

“丁,相信感觉吗?”原本过于平凡的脸上,此时闪着意味不明的笑,却是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独自言语,情况说不清的­阴­森。

“不。”此时从本来空无一物,略显清透的屏风后走出一人。

正是那人口中的丁,此人一身黑衣,脸上也蒙着黑布,只有一双看不清情绪的眼睛外露在外。

“以前我也不相信,可是见了他。我突然有种预感,这次的任务或许会坚难很多呢!”那个人轻摸着下巴,淡笑着说。眼里却闪烁着坚定而森冷的光。

“而且看起来……似乎还有些什么不清不白的地方呢……。”这次他更似自言自语,推开相隔街道的窗户,看向正好走出酒楼的莫名等人。

而此时莫名似乎也感觉到别人的注视,回首看向这边。然后露出了一个万花也将为之失­色­的绝世之笑。

“呵呵呵!”那人突然笑了起来,眼里有着探究与兴味。

丁眉微扭了下,然后不再看向窗外,转身站于那人身边。

“事情越来越有趣了,杀了这样的妙人,还真有点可惜了呢!”那人从袖口中挑出一把短小­精­致的匕首,细心擦示着。

“银,行动要继续吗?”丁看到那人这个动作,轻声寻问。

“嗯!呵呵!当然。”银轻转匕首,那被擦的光亮如镜的刀面,反­射­出银的脸部,那眼里的一抹杀气一闪而逝。

“是,我去安排。”丁不意外的回答,跟在银身边那么久,这个擦示刀的动作他自然清楚。

每当这时,都预示着会有一人或更多人生命的消逝。

“不急,我们先等等。我有预感这次或许不用我们出手,事情就会水到渠成呢。”银收起匕首。面上表情尽收,又回到了一个平凡无奇的人该有的表情。

见如此丁又隐身于暗处。

风声乍起,天­色­不复刚才的明朗,似乎在暗示着即将到来的波涛汹涌。

莫名轻靠在马车舒适的软垫上,微闭着眼睛,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见到银时的情景。

那人绝对不会是表面上那么的平凡。

这是莫名第一眼看到银的想法,因为他似乎在那人的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感觉。

“默幽,密切注意那青衣人,他的消息要不差分毫的向我汇报。”莫名突然吩咐跟在一旁侍候的默幽。眼未睁,身上的霸气却尽显,让人无法违抗的威严。

“是,主子,启卫最近来报,北璃霜最近行动更为频繁,经常邀他前往媚香楼,而据我们多方探察,这媚香楼的幕后之人就是北璃霜。”默幽看着丝毫不为所动的莫名,心里直冒冷汗,这北璃霜藏的还真是彻底,这媚香楼近几年风声大起,似天下各­色­美人皆在此处。

生意红火,更是暗中的情报机构,他们多方探察始终无获,而那媚香楼的表面老板不过是一个曾过气的小倌,虽然各生意藏在暗处,可是也防不住有心的探察。

两年前,莫名突然对媚香楼极有兴趣,易容进去过一次,回来后就叫他们彻底清查此楼。

可两年中他们动用众多人力、物力皆无丝毫所获,也曾一度以为不过是莫名的多心。

不过莫名在他们心中如神抵的形象,却让他们无法将口中的疑惑说出。

而这样的疑惑却在两个月前彻底被打破了。

那也不过是一个巧合,想那日他不过出宫办事,结束后的返程中途有些饥饿,便去酒楼准备先吃些东西。

坐于酒楼中,不经易便睢见一个略有些熟悉的身影。

默幽不确定的跟上,却见那人进了媚香楼,然后带出了媚香楼的当红小倌媚莲与鸨爷。

本来这种事也很平常,一些重臣为免自己的行为引起争论,都会暗中将有意的倌人接回府中,想来那个人也不过是其中一个高官的侍从等人。

可是这件平常之事却让默幽颇为注意,因为当媚莲出来时,他就想起来那个熟悉的人是太子府上一个极少露面一个扫地的奴才。

而如此重要的事情,北璃霜又怎么会让一个扫地奴才来做。

这之中有两个可能。

一是这人也是别人安Сhā在太子府的眼线,而默幽早在莫名暗中发建立势力时,就多方调查并熟记与莫名有厉害关系的人。虽做不到莫名过目不忘的本领,却也差不多个个熟记,当然这之中的艰辛自是不少,而太子府的人他自是记得更熟,这人叫黄一平时就只是木讷的做着份内之事,也不常与人交谈,虽不会让人多有怀疑,可是这个连他都快忘了黄一的情况来看,就是黄一是哪里派来的探子,也是益处不大,当然不排除黄一身藏不露。

二就是这黄一对北璃霜十分忠实,这事自然也就是太子吩咐的了。

如果是这样就说明了北璃霜却实有很大的秘密,这种事情不派熟知的人,而是派一个极少出府门的扫地奴才,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这两点不管出于什么都有很大的疑点。

所以默幽马上跟了上去。

跟到了太子府,默幽找了附近一颗树,不近却正好面对北璃霜的院落。

默幽隐藏了自己的气息,却并没有靠近的打算。这必竟是太子府,守卫虽不赶皇宫森严,却还是不能大意。

就此默幽在太子府外呆了一夜,这一夜再无人进出北璃霜的房间,媚莲在里还说的过去,必竟媚莲媚态横生,惑人心志北璃霜一时喜欢也不无可能,可是那年华以逝的鸨爷却一直也未出现,就绝对的可疑了。

近清晨时,守了一晚上的侍卫也有些倦怠,默幽借机遛进了太子府,在门外微听了一会见没有动静就闪了进去。

果然和他想的一样,屋里没人。也就是说昨晚媚莲与鸨爷一进入房间,应该就被北璃霜带去了什么秘道。

默幽大略看了一下,并没有找到什么明显的秘道入口。

依现在的情况看来,这媚莲与鸨爷绝对是北璃霜十分信任的人,这也就说明了北璃霜和媚香楼绝对关系匪浅。

默幽一阵心虚,主子太高见了。不过是一次无意中的闲逛中察觉的问题,就让他们花了尽两年的时间才察出个眉头。

接下来默幽真是费尽心机的探察,也因此当初并没有与莫名他们一同前往西厥。

所以事情也有了进展。

“知道了,注意鸨爷的动向极时回报,那媚莲先让启卫去探个究竟。”此时马车渐停,外面响起北璃明月咋呼的声音,莫名缓缓睁开眼睛,眼里没有刚刚小憩的迷离,而是分外清冽。

启卫——如意楼在外主事,素来喜好美­色­,这几年生意越做越大,艳名也越传越广。

启卫曾有一首诗,现被人传颂。

宁安美人膝,

不累身外物。

所生为何存,

只在倾城颜。

这话是启卫在一次外出。无意中见了当初也偶然外游的莫名时,回府立刻挥笔而写。

后送于名王府被回绝,惊动了整个北璃。

想莫名乃北璃国六皇子,虽说实力不能与北璃尘与北璃霜可比,却身份尊贵。这样公然的求爱,还是日渐被人们信若神明的莫名,当时便将启卫的艳名传扬更开。

好在这启卫也是个尺寸拿捏适度的人,只是有事没事送些小玩意,也不真去打扰,慢慢的也只是成为了众人的话柄。

最后也不过弄了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后果。

而到底是庸人自扰,还是愚人无知呢。

那也只得去问那知情之人了。

正文 新疑惑(修)

雕梁画栋,小桥流水,每一样的­精­致。都明显显现了皇家该有的­精­致与风范。

这一天莫名闲游御花园,突听到一阵婉转悦耳的琴声。那总是带着淡淡忧伤与无奈的琴声是那么的熟悉。

莫名举步前行,绕过曲道回廊,来到了一个雅致的别院。

而琴声正是从坐在院落中那人手下弹出的。

院里种满了青柳与梅树。

轻风吹扬下散着青青的草香与幽香,舒适且恰人。

但是却还是比不过院中,那一身白纱覆身的曼妙之人。

只见北璃轩坐于石椅上。手指轻抚、舞动着一种近似无声低诉与苦苦挣扎繁复却醉人的曲调。

轻风不时吹起北璃轩轻挽起的飘逸长发,飞扬起一个脱俗的弧度。

北璃轩享受般的闭起眼睛,那卷翘如蝶的长长睫毛,不时轻颤似将要欲风吹走般的撩人。

嘴角轻轻勾起一个满足却总是透着迷离的淡小痕迹,纤细白晳的长长手指如脂玉般的弹奏着,可使人迷醉的绝世之音。

柔和却不炙烈的阳光透过树叶零星点于北璃轩身上,却变成了暧昧不明的图案。

这样一副美人抚琴图,就是莫名也不禁在心里赞叹着。

一曲终了,北璃轩迷醉的眼轻轻打开,似有些不明身在何处般的无助脆弱。

那样我见必生怜的脱尘,无声中散发着柔弱的样子,让莫名的心莫名一紧。

“啪!啪!啪!”莫名毫不吝啬的大加鼓掌。

被这样突兀的声音唤回几许神识,北璃轩看向莫名,眼里显现出一丝可以称之为高兴,又似怨恨的复杂目光。

莫名眉头微不可见的一皱,然后缓步靠近北璃轩落座。

“好曲!”简短依旧,却是从莫名口中说出的赞美,这一句话似乎更甚无数人的无数赞美。

北璃轩看向莫名,却被眼前的景象迷醉了眼。

莫名看着北璃轩柔柔的笑了,眼里有着赞赏与欣慰,那连莫名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浅笑。

有着可以让冰血消溶的魔力,让人无法的不受吸引,飞蛾扑火般的想要亲近。这时的莫名不再无形中透着疏离,他身上淡淡的充斥着一种叫做柔情的东西。

磁力更胜从前,充满了一种等人要去摧毁的致使诱惑力。

北璃轩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他与莫名私下见面五根手指也数的过来。

而每一次的见面,似乎莫名都在夸奖着他的琴艺。而这种别人求不来的殊荣,不知为何却让他心里充满了惆怅。

莫名是这宫里绝对的异数。

确实,以一个曾经住在冷宫中的皇子,现在能有莫名的作为,那真是十分不易的。

一个从小受尽冷落的人,却还能在那种压抑的近乎死气的氛围里长大成|人且没有什么心灵的扭曲感,真的非常困难。

或许也并不是真正的什么也没发生。

莫名那浑身似乎总是带着一种淡淡疏离的气质,应该也是从小接触极少人所致。

但是这样的气质,却并不会让人觉得讨厌,甚至时刻充满了一种别样的诱惑。

当然这也是莫名想让人知道的他。

成|人礼上的艳冠全场,第一次让人明白了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绝­色­,然后销声匿迹让外人更是好奇难耐。然后是在北璃傲生辰宴上的惊才绝艳再次震憾了所有的人,这次他做的更绝。之后又辗转游于四国。

从来就不给人探索他的机会,只用着无形的距离隔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却不知那遥远的相望似乎更让人流连向往。

而莫名的做法还真的是总让人出乎意料,就像那唐亦奄。

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一个正气凌然的天下清宫,竟会在莫名一次无意中的接触而甘心沉沦,忘却身份。

只为朝夕,就忽视世间的流言蜚语,那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与毅力呀!

而对于这些,莫名也并不是无动于衷任由唐亦奄的自生自灭,莫名一直在用他自己的方法保护着唐亦奄。

从宫里现在比起从前更加冷清就可以看出来了。现在人人自危,只知道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那无聊的闲话更是无人有胆说了。

这样冷酷中带着丝柔情的莫名真真是让人沉沦。

自从高婉约的出现大家就知道莫名不是什么时候都那么冷酷,他也有温柔的时候,只是那要分人,而现在莫名的心里又多了一人,那就是唐亦奄。

不管那是否代表着莫名真正爱上了唐亦奄,但是对于旁人来说,唐亦奄无疑是幸福的。

而真正能被莫名注意到了,他———应该庆幸了吧!

不管是因为他的琴技也好还或是其它,可是为什么他感到的不是高兴。

还有着莫名的伤感与害怕呢!

因为越是接触莫名,就越是无法在忽视那心里的真正所向吗?

他从来就不是个轻易放下什么的人,为何……

或许这不过是他的错觉呢!

北璃轩自我否定着,只是心里却更加的慌乱。因为他知道谁都可以,但唯有他不行,因为他的身份!呵呵……可笑的身份。

莫名无视自顾陷入沉思的北璃轩,端起桌放着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极品茶水,浅浅细致的饮用着。

而刚刚回过神来的北璃轩就看到了这样一个美景。

只见莫名优雅且慵懒的坐在那里,细致的品味,嘴下意味的微扬起,半眯着眼睛,享受的半倚在石桌上。在身后的梅树花瓣的淡香与雅致的衬托下,有着让天地也为之失­色­的清傲风情,同样被阳光的照­射­下却不同于北璃轩的脱俗。

莫名给人的感觉像是天神般的威严神圣。

这样的绝美景­色­让北璃轩心里一窒,然后是强烈的钝痛感侵袭着他。

“好……好美。”此时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了这的宁静。

“谁,出来。”舒适的气氛被打断,莫名微怒的说道,声音带着凌利。

让躲在树后面的北璃明月与北璃阳和近身的北璃轩都感觉到了莫名强大的压迫感。

那森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走来的死神的怒吼般上人惧怕,但那若鬼魅的嗓音却出奇的惑人,像极了火艳的彼岸花,等待着人向往的彼岸,却走向了绝望的深渊。

“四皇兄,六皇兄,好雅兴呀!这样的美景再加上清幽的琴声,真是人间一美事呀!”八皇子北璃阳回过神来,语气有些恭敬的说。

“其实噢!六皇兄,今天我来找你是有事的噢!”北璃明月蹦哒的跑向莫名,亲密的抱着莫名说道。

莫名看着北璃明月睁着圆滚滚的眼睛,红扑扑的小脸粉­嫩­可爱,纯净清澈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渴望。

一看就是一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幸运儿,只是他明白这样的纯净下或许并不是人们表面看到的无害。

“什么。”

“啊!噢!”北璃明月似乎不习惯莫名的答应,有些呆呆的回答,然后才后知后觉的睁大了眼睛,那里满满的惊奇,仿佛得到天下至宝的无言欢快。

“那个,我一直极少出宫。对宫外的事并不知晓,六皇兄刚刚回来,我想让六皇兄给我讲讲这次你的四国游历所感!”北璃明月比太阳更耀的笑容,让莫名眼里光彩一闪,并未挣脱和北璃明月过份的亲密。

却也是只字不语,气氛僵硬着。在大家都以为莫名不会回答时,一个简短的话从莫名轻启的红­唇­中吐出。

“风景不同。”真是言简意赅,­精­却绝伦呀!

三人心中一阵无力。

莫名微一皱眉,然后起身。

“我先回去了。”

“哎!六皇兄先别走嘛,再聊聊嘛!”北璃明月嘟着嘴,不依的拉着莫名的胳膊,一副我就是不放人的样子。

“婉儿最近身体不适,我先走了。”说完挣扎开北璃明朋。便再不理会在场的三人,来时飘渺走时潇洒。

直到莫名的背影消失在三人面前。

北璃明月原来可爱纯真的脸,现在透着冷冷的寒霜,眼里是满满的怒气。

“哼,就知道那个高婉约,她有什么好的。又不是什么绝­色­,也没有什么绝世之才。”北璃明月不屑的说。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六皇兄才会娶高婉约的吧!”北璃阳感慨的说。

这皇宫是个是非之地,如果不争夺皇位就要学会自保。这个自保就是要什么都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如果真是如此,那莫名真的爱那高婉约吗。

那莫名新收的男宠,真的只是在高婉约怀孕期间的替代品吗?

而现在的莫名真的没有能力放发自身的光芒吗?

答案是什么,人尽皆知。

那现在的莫名这又是为什么呢。真是绝爱高婉约,会十个月都等不了的收人吗?

而那唐亦奄的身份却也太张扬,这一切又在说明什么呢。

北璃明月冷哼一声,看也不看北璃轩便大步走开,北璃阳自然是紧随其后了。

只是在快要离开时,北璃明月转身偷瞄了眼北璃轩。

只见北璃轩双眼迷离,透着不解与浓浓的哀伤,那看似被天下人放弃的愁颜,让人心生怜惜与神往。

而一直以清淡脱俗示人的北璃轩,会让他露出这样多彩的表情的人。又是谁呢!

正文 北璃明月番外一(修)

而匆匆回到府中的北璃明月,刚走进屋,还没等坐下,就将身边的玉瓷花瓶推翻在地,尾随而来的北璃阳,脚顿住。

犹豫了下,最后还是选择不要打扰盛怒中的北璃明月。

北璃明月愤怒的砸着屋子里可以用手搬动的东西。

“该死的高婉约,该死的唐亦奄,还有那该死的北璃畅游,你们一个个都该死。”北璃明月愤然的怒吼着。

“为什么,所有人都来和我抢,明明是我……明明最先发现他的人是我啊!为什么你没有看到我,你没有认出我呢!我那么爱你。”砸到最后,北璃明月无力的坐在地上。

北璃明月呆呆的低着头,思绪回到从前。

记得那年他八岁,因为从小就生的娇俏可爱,在宫里也是极为受宠。

就是清冷傲然如父皇的北璃傲,也表现出了不同于别人的关爱,也正是因为如此,他身边的人只多不少,成天ρi股后面跟着一群名是保护,实则监视的人,实在让他厌误。

那一次他使计甩掉了所有的侍卫,就连身边的暗卫也调走了。

但是独自一人走在皇宫中,他迷路了。

虽然他独装镇定,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极为害怕,虽说当时年纪小,但是他生长在皇宫这个勾心斗脚的核心地带,他从小就被教育的冷心绝情,不相信任何人的个­性­。

而现在独自一人的他,漫无目的走,自然心里是胆颤的。如果这时谁突然出来杀了他,是件极为简单的事情。

而其实现在只要他大喊出声,也是可以叫来人的,可是从小的骄傲却还是让在嘴边的话卡在嗓子里,没有吐出。

他摸索着沿着路一直走着,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运气特别的不好,他知道他选错了路,因为一路下来的景­色­,让他感觉到越来越冷清。

周围景物渐渐稀少,不再是满园的花团锦簇。渐渐稀疏的树说明这里不会是个人流密集的地方。

当他走到一个池边时,他决定还是原路返回,因为他明白这样冷清的地方,不会和他热闹的宫殿离的很近。

可是当他要转身时,却看见一抹白。他转身看往,映入眼帘的是他毕生难望的景象。

一个看起来差不多与他一般大小的男生,静静的矗立在池岸边上。

过大的白­色­衣衫飘然若飞,却更是让那男孩显得若不经风,却又出奇的缥缈出尘。黑如墨丝般盈亮的秀发泛着淡淡的湿气,看起来似乎是刚刚淋浴过后,只是那偶尔随风飞起的几缕青丝,在空中盈舞跳跃,让那少年看起来梦幻般的绝然。

而如此震惊且炙然的视线,也自然让那少年发现了。

那少年缓缓的回头,当北璃明月看清少年的容貌时,他感觉他的心被重重的撞击了下,久久无法平静狂乱跳动的心。

那是怎样倾城之人,怎样一双夺人的眸呀!

看到了少年,他突然在心里强烈鄙视那些奉承北璃倾城为北璃第一美人的人,面对此人北璃倾城永远也不会是第一。

只见那少年肤若凝脂,光滑的仿佛一碰就会泛出水气的细­嫩­,鼻子高挺着说明了他的骄傲,而那比桃花更艳的­唇­紧抿着,却让感觉想要一探究竟的欲心。

而那双眼睛,那是一双似寒冰般的冷冽眼睛,那里禁止外人误进的寒霜让看之人皆心生冷意,但是那黑潭般深邃的眸里,却好似广阔无边的星际,总是兴起人们要一探究竟,不顾毁灭的绝绝。

而那男孩周身散发的清冷疏离的气质却又傲视天下的鄙夷之气,让他好比天下最为威严的天神,等着人们去膜拜,去侍奉。

那男孩见他久久不语,只是呆望着,眼里闪过微恼和不耐,他瞬间回过神来。

“我……对不起,我迷路了。”天知道就是对他的父皇北璃傲,他也都不曾这么心甘情愿的向人认错过。

他知道那是因为站在他面前的人的不同。

那男孩看看他,并不言语只是冷冷的看着,似对他突然的闯近,打扰了他的独处般的怒意。

“你是北璃明月,北璃七皇子。”那人淡淡的开口,那如凉风般清冷却透着恰人的声音,再再让这个男生更加美化了。

“啊,是!”他心里乐开了花,没想到这个人会知道他,而从小受惯了礼仪教育的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在意眼前男孩的无礼直呼他的名字。

“看够了,就走。”少年冷冷的说,然后再次转过头看着平静的池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他迟疑着一是他找不到路,二是他根本舍不得离开,脚似乎生根般的站着,他只是低低的说,眼中直直的看着那男孩。

“找不到回去的路。”他小声的说着,似乎在自言自语。

“与我何­干­。”那人头也不转,淡漠的说。只是那冷冷中带着逼人气势,让他明白到男孩此时的不悦。

“对……对不起,如果可以……你能送我回……去吗?”看着男孩森冷的看着他,最后他的声音卡在嗓子,哽咽出声。

男孩­唇­抿的更紧,然后他就感觉突然他身子腾起,他惊恐的抬起眼,入目的是在近处看过更加光彩夺人的玉颜。

他被眼前的美颜看痴了眼,直到他直立在自已宫院时,才久久回过神,只是那男孩早已不知去向了。

他迅速找人寻找那个男孩,能出现在宫里的不是皇子公主,就是重臣家的子女,所以他派出了所有的人脉去打听,这自然也惊动了母妃等人。

不过他只是敷衍的说那男孩帮了他,他想要报答,其实不过是心里已经住下了那个人,他还想再一次见到而已,只是当年年少的他,并不明白那无时不在期待的相遇就是情牵的开始。,

只是结果让他失望了,没有人找到他说的人,没有人知道有此人。

宫里宫外差不多掘地三尺的地毯似搜察,竟是察无此人。

他深深的绝望与失落。

他逛遍了宫里每一个角落就是冷宫也不例外,除了甚少见到的六皇子北璃莫名当时因为卧床,他只见过一面外,几乎宫中的所有人他都亲自会见,多方攀谈。

然后结果还是同然。

那时他真的以为,那个不凡傲然若梅的人,真是天上的某位神人的一次下凡游玩。

之后他渐渐将此事淡下去,却还是暗中观察打听着。

而他开始暗中学习增强着自己的实力。

因为他觉得神子会走,是因为他的软弱与无能,因为那时他在神子眼里看到了蔑视。

他付出了比别的皇子数倍的努力完善着自己,而他也学会了真正的隐藏,把一切藏在暗处,因为他生的一张好皮相,可是欺瞒世人好工具。

那一阵子­宮­里的人只是知道七皇子疯狂的迷恋戏剧,却不知他只不过是在学习他们的表演。

他看的都是一些苦命主角或天真主角的表演,大家看着他的年纪也觉得合理,谁人也没有怀疑过什么。

或许并不是无人察觉。

还记得当时父皇把他叫到御书房,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真的喜欢的话,给你建个独院,自已看。”他高兴的蹦到父皇面前,抱着父皇的胳膊大笑的说父皇真好。

不过他却没有忽略父皇在他靠近那一瞬间,身体的那灼人的寒气,谁人都以为父皇最为疼爱的儿子是我,最为疼受的女儿是北璃倾城。

可是谁又知道他们私下的接触也不过只是多几句话的接触,父皇其实极少抱他,真正的接触也不过是在外人面前。

自从懂事之后,他明白了皇家的争斗后他也没有再去期盼什么父爱了。

因为他明白那在帝王家不过是个奢侈累赘的感情。

“好了,不要让我失望。”父皇没有掩示那眼里看戏的神情,以及一些嘲弄。

他用甜甜笑应对着,只是年少的他最后还是在父皇那傲人的气势下低着头离开了。

而这一刻他觉得父皇与那男孩真的出奇的像,不是样貌,而是气势。

然后的几年里,他天天看着戏,默默的在心里记住他们每一个动作与眼神,然后晚上不断的在房中演练着。

经过他的努力他小有成就。

现在的他就是面对父皇也有一定把握不被看透,只要他够谨慎他是可以成功的。

可是这时他的心却更加空荡,这几年的忙碌生活,虽说并没有让他的思念过甚,因为每一天他都是累到睡着的。

现在突然轻闲下来时,那个男孩的身影总会出现在脑海里。

他发现那男孩与他的相处不但没有在岁月的流逝下被遗忘,现在似乎更加的深刻了。

而这几年虽然从没忘过他的坚持,但是他也明白那不过是他的奢望,那样一个神子样的男孩他应该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了。

而现在他只是无奈叹气,叫还一直搜寻的人停止找寻。

可是他没有想到当他放弃希望时,那个人却意外的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一种艳压群芳的方式出场了,那时满期艳妃美妾,皆成了他的陪衬。

这一刻他才明白原来他的坚持没有错,原来那个男孩是真实存在的。

而且竟还是和他有着密切联系的人。

因为也们是同是父皇的皇子。

原来他是那个一出生就被遗忘在冷宫中的人,他的六皇兄北璃莫名。

原来他是刻意的隐藏着自己,怪不得……怪不得他找不到他。

他那样的人想做什么,别人又有什么能力与资格阻拦呢!

不要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他就是有种信念,他的六皇兄绝对不会是个简单的人物。

这是他亲身体会的,而他体会的似乎也不过只是些凤毛麟角而已。

当时他笑的很甜,是这些年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

我终于找到你了,北璃莫名,我的六皇兄。

正文 北璃明月番外二(修)

因为莫名的惊艳出场,上门求见的人自然是多了不少。

只是莫名一律回绝了,这之间也不过只见过三人。

一是当年莫名的老师傅清,一是高婉约的父亲,再一个就是北璃傲,也是因为如此。他心里更加奢望着那高高在上的位置。

因为他也明白就是莫名如何的不愿,面对这个国家的主宰,他也不得不给些面子的。

他的邀请不被接见,北璃傲的却不会,这也是做为皇帝的特权不是吗!

只是还没来的急让他们慢慢消化莫名的事情时,这时又一个对于他来说晴天霹雳的事情传了出来。

那高婉约竟然怀孕了。

谁人都知道这冥渊大陆的女人极难怀孕。

能在短短时日就让高婉约怀孕,可想而知他们的感情会多好,而莫名又要多爱那高婉约呀。

莫名表情出了他对于高婉约怀孕一事的欢喜之情。那之后,更是足不出户,专心陪产。

这样一来,莫名的痴心与专情更是为他赢得了更多的赞誉。

而他也明白他现在在迁怒,可是那些俗人的口又怎么配提起莫名,又怎么配见得莫名的玉颜。

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的生死,他早已经麻木了。只要是挡他者或让他愤恨的,死一个、两个又有什么关系。

八皇弟叹息的话,他没有去在意,他又有什么必要去在意。

因为八皇弟根本不懂他的情,谁又能懂呢!

不过无所谓,只要最后能得到莫名,负尽天下人他也再所不惜。

不过莫名身边若是不发生什么惊奇或是意外,那他就不是莫名了。

在父皇的寿宴上,北璃轩与北璃志的绝世合奏虽然迷醉人心,却不敌莫名一个无声的挑衅。

那一幅画、那一首诗,都在暗自挑战着帝王。

那个霸天狠戾的人,他竟可以面不改­色­的公然挑战。

当时看着他们对视,他感觉他的手心都在不住的冒汗。

他也在暗暗揣测和盘算着,如果父皇就此做出什么,他要如何的救下莫名。

不过他却看到了惊奇和胆战的一幕。

父皇玩味且莫测高深的眼神,那种看到极好猎物的表情,他心慌了。

莫不是父皇对莫名也……

或许是情敌间的磁场太过互斥了,那一刻他明显感觉到了无形中的压力,让他害怕失去的恐惧。

他暗暗握紧拳手。不行,无论是谁,都不可以从他手中抢走莫名。

莫名在宴会上的惊才绝艳,更是让他风光大露。而这一次莫名再如何回绝,天天上门送的请贴,也是到了快踏破门槛儿的地步了。

对于莫名新封的刑部尚书一职,真可谓到了放羊吃草的地步了。

即从接任以来,莫名就从未去过刑部,只是偶尔派他的手下进去取些公文什么回府,以及一些公事上的处置等。

大家都说莫名幸运,刑部自从他接任以来,从未发生什么大事,他却知道事情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但从刑部比以前守卫更加森严就可以看的出来。

而他也是十分的烦闷,因为至今为止他送去的请贴均被送回,他一次私下与莫名见面的机会也没有,可是面对莫名的强硬回绝他又有何办法呢!

而也不知是否是真被烦恼了,莫名突然提出来要游历四国,出乎他的意料父皇竟然同意了。

他得知后迅速前往,请求远行,却被严历回绝了。

当时父皇森冷的看着他,似乎看到即将要撕杀的敌手般。

他心里一颤,终究他还是太­嫩­了呀!

他低下头,不情愿却温顺的回答。

“是!儿臣知道了。”再抬起头来,父皇又恢复了平静无波的眼,只是那眼里却一直带着一丝审视与淡淡的戒备。

或许父皇当时也没有察觉他一时的失态吧!

是因为莫名的关系吗?

然后他暗中派了身边几乎所有可用的人出去打探莫名的消息。

知道他救了东属国的三皇子也是最得宠的东属永夏与太傅长子东释怀。

在接下来的宴会上高婉约的中毒事件又将莫名推上了风浪口,此次事件中他的表现让人惊叹却也恐惧。

因为那暗自增多的各方暗探完全可以说明一切,而这最后就以莫名要了东属国一个人情为结果。

只是这样的情况还不够让他崩溃。那之后东属永夏经常找莫名,不仅游山玩水,最后还夜宿东属永夏的寝宫。

他说的太过婉转了,其实这里面的意识谁不知道,更何况东属永夏有始至终也没有要隐瞒世人的打算。

他当时心慌了,他连夜就要出城去找莫名,却在中途被八皇弟拦下了,皇子在未经皇帝的批准下离城是重罪,不过当时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与八皇弟争执着,直至最后大打出手,最后在他一时情急中了八皇弟的迷|药后又被送了回来。

再醒来他还是先发了顿脾气把屋子里的东西砸了个光,发泄过后他冷静下来。

现在他光是生气又有什么用呢!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暗中保护莫名了。

再回来莫名身边多了一个男宠。

而那男宠却不一般。

那个与莫名齐名的西厥公正清官,四国称颂的偶像,莫名为什么会找上他,论起身份,这唐亦奄虽然知名,却根本不敌一些王孙贵族,若论实力唐亦奄虽有些实权,不过现在却不在朝为官,而那些拥护他的百姓,其实也并不一定会起到至关重大的关系。

这些暂且不提,按男宠的标准来说,这唐亦奄没有一点是合格的。

论长相太过普通,就是宫里的宫女叫一个上来也是不会比他差的,而风情更是不用说了,他一个清正廉洁之人要做出什么媚惑之态,岂不是天方夜谈。

就是身材也是显得过分清瘦,只是那肌肤还算白晳。

这样的一个人莫名为什么会收做男宠。

出于妒嫉也好或是兴灾乐祸也好,旁人对唐亦奄的抵毁真可谓是不堪入耳。

不过莫名的报复行为却也封住了悠悠之口,充分表现了莫名对于自己所有物的偏爱与疼护。

虽然人们不敢再去说什么,只是怨恨与妒嫉却更为强烈。

因为他现在就恨死了唐亦奄。

而正在他愁该如何赢得莫名好感时,他却知道一个对他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的消息。

北璃倾城他的五皇姐,那个一母同胞却极少来往的皇姐,最近与莫名走的极近。他与八皇弟至此经常前去看望,他从五皇姐僵硬的表情中知道,她也不习惯他们突然之间的亲密,却以为他想吗?

而之后提说想去看初归的莫名,因为至从莫名回来后,父皇一直将他安置在后宫中,这有违宫中规定,却没有人敢置疑父皇的决定。

因为经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威严,有几人敢去顶撞。

来到梅园看到的是一副难得一见的天伦之乐。

莫名与他的长子北璃畅游的互动,看红了所有人的眼。

想那莫名生来泠漠,却对着北璃畅游有着为数不多的耐心与宠爱,而那小子显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直觉的不喜欢。

接下来他试探着要与莫名要人,莫名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可是他却烦恼了,一是他知道莫名的人他驾驭不了,二是莫名如此爽快应答,也显示出了对他的嘲笑与冷然。

他马上挂上可爱甜蜜的脸道歉。

虽然知道莫名并不会受他外表的表相所骗,可是他却慢慢了解到。

莫名喜欢那种表里不一的人,或者应该说是有故事的人。

这种时候莫名绝对会给人展现的机会,而他就其中之一。

他提议去如意楼,莫名同意了,在马车上他不停的找北璃倾城攀谈,可爱无辜的样子让北璃倾城无法招架,只是僵硬的陪着笑脸。

而莫名只是把玩着北璃畅游的手与秀发,喜爱之情不用言表,而那北璃畅游也自得的享受着。

他暗恨在心脸上却表现的最为无害。

到了如意楼却来了个意外的人,不……

其实对他来说也并不意外,那个五皇兄北璃志向来只爱美人的,莫名如此风华绝代,他自然是不会想要放过了,而五皇兄向来是不在意身份与言论等问题的。

但是北璃志却是不该来的,那可笑的偶遇谁会去信,也不过是为他的跟踪找借口而已。

而面对北璃志的介入,他自然不会给出什么好脸­色­了。

两人恶言相向,谁也不让谁。

因为两人都不意外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对于莫名的执着与必胜的决心。

所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他们不顾形象与身份对骂着,那一刻他们却实忘记了那可笑的束缚,血缘什么狗屁东西。

心里想的就是怎么让对方受辱,早早了了心里的打算。

而战的如火如荼的他们也终于后知后觉的看到了一群看他们热闹的人。

莫名眼里的玩味与冷嘲让他们同时闭嘴。

北璃志先回过神来自发的点餐,然后攀谈,讲到莫名的游历,不免让人想到东属的一切。

莫名眼里的忧伤与无奈,说话的含糊,再再表明着他的苦然。他虽然知道莫名是强大,可是面对这样的屈辱,再如何坚强的人,难免也会有些情绪不稳的。

而看到那样伤感的莫名,他更是恨死了东属永夏,暗暗发势总有一天要为莫名报仇,不经意的一个回转却在北璃志眼里看到同样的讯息。

当时他惊呆了。

北璃志酷爱美人,这北璃国甚至整个冥渊大陆无人不知,而他流连花丛却不沾半点香的事迹也更是无人不知。

何时他见过这样认真的北璃志,那种看着心里在至爱的眼神,那种狂热到可以焚烧一切的坚定,他心慌了。

说起北璃志,有着不比北璃倾城逊­色­的容颜,当年之所以被北璃倾城比下,不过是人们先入为主的观念,美人当以女子最先还有北璃志诛多的负面新闻。

要不真正的北璃第一美人花落谁家还不得而知。

而他也极为善用这一切,面对如此的强大对手,面对如此妖娆美人莫名会拒绝吗?

当莫名冷冷的与北璃志对话时他的心放下一点。

只是当莫名与北璃志对视时,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艳与迷茫让他心惊,他虽然不知道北璃志做过什么,可是当时他的第一念头就是阻开两人。

因为他有种预感如果当时他没有出现捣乱,那结果绝对不是他可以接受的。

走出门时他看到了北璃志那恨不得将他搅碎揉烂的狠戾眼神,心里微微得意。

抱紧手中的胳膊,他——北璃莫名的手,我北璃明月永远不会放开。

正文 两情相悦?(修)

明贵妃生辰

本来后宫妃子的寿辰,只有皇后才有资格举办国宴。

不过今年北璃傲却突然决定,为冷落多年的明贵妃,以皇后的排场举办国宴,这是嫔妃的一大荣耀所在。

只是虽然北璃傲说是为以前的冷落有所表示。

可是明眼人都可以的看出来,这不过是因为莫名的原因。

也从此次寿宴看的出来,北璃傲对于莫名的重视与宠爱。所以什么朝中重臣现在一边观望一边顺势讨好。明贵妃的寿礼,说是一个屋子都不够装也绝不为过。

而此时宫中也相对忙碌起来。

裁缝三天两头来到梅园为明贵妃选布料做衣服选款式,还有各方礼单签收与梅园的再次翻新装潢。

而本来还算轻闲的莫名这次也是没有逃脱。

做为明贵妃唯一的子嗣,他自然也会成为宴会上另一道风景,所以明贵妃准备的东西莫名自然也少不了。

“王爷,可以将手臂抬高一点吗?小人现在要量你的腰围。”以是中年的宫中御用裁缝小心的问道。

莫名没有言语轻抬起手,这种人不过是奉命行事,他没有必要去为难。

“王爷。对于您的发饰,在下有几点想法。不知王爷现在可有时间。”裁缝小心翼翼的说。

“随便吧!”莫名眼不抬,有些无趣的说道。

“可是这次寿宴对于明贵妃来说乃是一件大事,可草率不得啊。”裁缝僵着笑脸一再劝道。

莫名随眼一看,一个镂空雕刻成雄鹰图安的金冠,吸引了莫名的注意力。

“这是你设计的。”莫名状似不经意的寻问。

“啊,是小人。这些头饰均是根据小人对王爷的初步了解,为王爷量身设计的,只望王爷喜欢便好。”裁缝说到自已的长处,眼里难掩些许激动自得的神­色­。

莫名玩味的看着他,突然脑子里闪过另一双相似的眼神,那个仙风道骨的人,每每谈起他得意的医理时,也是这般的风采绝伦,任天下神光也遮不住的光芒。

“王爷……王爷……。”裁缝有些疑惑的看着莫名,完全不清楚本来还在交谈的他,为什么突然之间神游天外。

不过无可否认的是。沉思中的莫名少了份外放的淡漠,却多了份丝丝让人想要靠近的暖意,真不愧是引起四国响动的美人王爷呀!

莫名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可以勾去无心人的魂魄。

“你叫什么名字。”莫名微微一愣,眉微皱着似乎在为刚才的失神而懊悔。

他什么时候也可以完全对外界如此放心,可以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脱去了保护膜。

“小人,小人叫张纪。”张纪低着头恭敬的回话。

“是嘛,没有什么事就下去吧!”莫名这时似乎并没有知道张纪名字的样子,摆摆手示意张纪下去。

“头饰就选这个吧!”莫名指着那鹰饰说道,然后就要挥退张纪。

“可是王爷……王爷下面衣服的花­色­还有配饰还没有挑选呢!”看着明显微露不耐神­色­的莫名,张纪猛擦额汗。

这个六皇子还真是吓人的很。

明明长的一张柔美绝伦的倾城之容,却偏偏气势那么吓人,无形中总是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让人感觉总是想跪在地下,狠狠的叩拜。

看来外界传言一点也不为过,这六皇子真不是一般的人物。

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个凤毛麟角。

他在宫里也快大半辈子了,这样天生的独霸之气,他只在北璃傲身上见过,看来真是父子俩呀!

只是虽然想像却略有不同,只是一个是外放的霸气独揽,一个是内敛的傲然天成。

不过却同样让人在无形中惧怕倾服。

“颜­色­就与头饰同­色­系即可,至于款式选宽松一些就行。就这样吧!你下去吧!”莫名绝绝的说。

张纪也自知这是莫名的底线了,话说这三天两头就来烦一次,谁会天天笑脸相迎啊,更何况还是莫名这样的人。

“是王爷,小人先行离开了。做好后,小人会亲自送来让王爷审察,小人就不打扰王爷休息了。”张纪收摊了一下桌上的东西,飞也似的跑了。

一鼓作气跑出梅园,张纪一ρi股坐在了梅院院口,口里大口喘着气。

虽说莫名并未如何的为难于张纪,可是那生人勿和一开始见到他后,就明显的略为不耐,每每都像是化成无数利剑蹂躏着他的心。

而张纪好歹也是在宫中混了半辈子的人,所以对于莫名也是自成一道防护墙,只是似乎莫名的气势更为惊人。

所以张纪一直暗自忍忍着。说实话,他也在不断的祈祷着时间的快快流逝。

当他将失神中的莫名叫醒时,他没有忽视掉莫名那一闪而逝的强烈杀气。

要不是当时他暗中用针扎了扎手心,怕是当时他就吓的腿软在地了。

哎!皇家的人真是没有一个简单的。

而这北璃国的六皇子却更是不凡。

看来最明智的决定还是极早告老还乡的好。

张纪哆嗦着站起来,扶着墙挪着虚软的腿慢慢前行着。

最后张纪得到一个想法,皇宫真不是人待的地方,由其是里面住着一只老虎和一只雄鹰的北璃皇宫。

张纪走后莫名只是坐在桌前手拄着下巴深思着什么。

而自从从沉思中回过神来的脸­色­就分外­阴­沉的莫名,现在回复平静,只是眼里多了些不解与疑惑。

突然之间在脑子里想到路易,或许并不是突然之间,至从那日开始,他总有不时想起。

记得那日正是见过北璃轩与北璃明月和北璃阳回来时,许久没有去在意高婉约,所以那一日他正如他说的那样来到高婉约的住处,还没进门就听到隐隐的谈话声。

“夫人,还是进屋休会儿吧!”这个清淡却恰人的声音,莫名认得那是路易的声音。

“最近在房内待的太闷了,我想走走。”高婉约轻柔的说着,嗓音里似乎泛着淡淡的哀伤。

“那夫人先坐会儿吧!最近夫人身体较重,还是极要注意的。”路易发挥医者本职,继续叮嘱着。

“也好。”然后就是一再的沉默。

而站在外面的莫名此时却没有要进入的打算。

“路大夫,可有喜欢之人。”良久高婉约淡淡的寻问着。

“喜欢的人吗?”路易喃喃低语着。

“我没有喜欢的人……。”路易随后坚定的回答。

“不过我却有一个爱之更甚生命的人。”淡淡的忧郁缠绕着,莫名挑挑眉,原来路易也有动心之人了。

“不过对于我来说,他却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他……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我这份无望的爱情吧!”路易声声低述着,嗓音里泛着无尽的绝然与哀愁。

“是吗?但是你不说,那便是永远不知。如果说了,也许会有些许不同吧!”高婉约似乎在冥想般,此时幽幽的说着。

“这是需要勇气的。因为我知道,如果不成,那么我将永远无法再接触到他。”路易轻抬起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眼里一片凄然。

然后又是一阵寂静。

许久后。

“路大夫先坐吧!我有些累了想先回去了。”高婉约礼貌的起身要走。

却不想脚下一滑。

“夫人,小心。”路易眼明手快的上前就要搀扶。

而此时在外的莫名听到里面惊恐的声音,快步飞了进来,却看到一个让人意外的场景。

只见路易险险的扶住高婉约的腰,或许是因为冲力与突发事件,让他没有掌握好力道,上身过分贴近。

这还不是最意外的,意外的是路易此时的­唇­正好印在高婉约的脸颊处,而二人皆是一副惊讶过甚的表情,只是却没有人打破这暧昧的气氛。

莫名脚一顿,刚想跨前一步,却突然转身走了出去。只是那自从进来就一直紧握的拳,无法遮掩现在跳的有些过分快速的心跳。

看来路易是真爱高婉约了,而看起来他们似乎……

你情我愿吧!

他从来都知道高婉约会嫁他的目的,那样的女人当初会选她,一是因为她会省事省心,二来是她很像明贵妃,无形中也让莫名感觉到些许亲近。

曾经他就有想过,如果将来高婉约真有知心的人,他就会放手,到时给她安排另一个身份,让她安然的享受与爱人的相伴。

高婉约这样的女人,若不是最爱独一的感情,她是不会放下她的现状去迎合别人的。

而路易……

似乎就是自从跟他出去后就越来越不对尽了,那时无时无刻守在高婉约身边的他是动心了吗?

这二人很相配不是吗?

可是这一刻心里的烦闷却又为何呢!

也应是成全她们的时候了吧!

也罢,等高婉约生下孩子就给他们安排吧!

莫名闭着眼睛心里盘算着。

突然一双柔弱无骨的手扶上他的肩,莫名反手一带,那人就坐于他的腿上。

“怎么很无聊吗?”莫名抱紧唐亦掩,声音低低的问道,声音里还似带着几分关切,让唐亦奄身听的心里一动,脸上也展出笑容来……

“那,你要陪我吗?”唐亦奄半侧过身子,笑看向莫名,一脸的皎洁。

“也不错!”唐亦奄在莫名化被动为主动的接吻后中,眼里闪过一丝亮光。

“主人……。”可是此时却有个突兀的声音响起。

莫名明显不耐的抬眼看向来人,只见路易苍白着脸,嘴­唇­不自然的抖颤着。

“有事。”莫名冷冷的说着。

“是,只是来报告下夫人的近况,属下还是另选时辰再来,属下告退了。”路易说完,腿下有些踉跄的快速走远。

莫名望着路易的背景深思着。

唐亦奄暗中观察着,嘴角挂着一个诡异的弧度。

“怎么,挑拨完人家,就不行了吗?”唐亦奄声音浅浅的说道,尾音似乎转了几圈。

后者邪邪一笑,抱起唐亦奄向内室走去。

“好呀!让你瞧瞧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两人声音渐行渐远。

此时却见本该离去的路易再次出现,眼里泛着薄雾,慢慢凝聚然后悄然滑落。

正文 鹰&虎(修)

庄严压抑的御书房,此时泛着阵阵诡异的气氛。

北璃傲满脸­阴­郁的看着坐在下面,正闭目养神的莫名。

“皇儿,这几日过的还舒服吗?”说这话时,北璃傲眼里更是­阴­云密布,只是莫名眼未睁,嘴角却扬起一个弧度。

“不错,悠闲自得,谢父皇的关心了。”莫名有些嘲弄的说道。

北璃傲渐步走近莫名,居高临下的看着莫名。

而莫名却还只是笑着,并无一丝的不悦。

“你似乎总是让人有疑惑的存在。”久久后,北璃傲悠声说道。

莫名睁开灿亮的凤目,直直对上北璃傲坚定傲然的眼上。

“是吗?我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让人困惑的事吧!”莫名一副纯良的样子说道。

“是你真的并未感觉,还是一直以来你都是故意的。”北璃挑起莫名的下巴,眼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故意什么呢!生活本就是一个游戏,想让它­精­彩,本身就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莫名并未挣脱北璃傲的牵制,有些漫不经心的说着。

“只是游戏吗?”北璃傲语气竟有丝迟疑的小声嘀咕。

“父皇今天叫儿臣来,就是为了问这事吗?”莫名话里有些嗤笑的问着北璃傲。

“当然不是。皇儿回来也许久了,却从未踏入过刑部,也该是好好工作的时候了。”北璃傲定定心神,回复平静的说道。

“刑部,知道了。如果没有什么事儿臣就先行告退了,母妃的寿宴还需要许多处理。”莫名站起身拱拱手就转身要走。

这时北璃傲却突然出手抓住莫名,莫名本想反手一挡,可是脑中瞬间闪过一思疑惑,却没有出手。直接被北璃傲推倒在原座位上。

然后北璃傲的双手撑住坐椅扶手处,眼里似乎灼灼炙火在燃烧着。

“只是好奇,你那男宠有何魅力。皇儿若可割爱,朕定有重享如何。”北璃傲轻柔的抚过莫名额前碎发,不意外的看着莫名眼里一瞬间的­阴­霾,眼里满是兴味。

“好奇吗?以父皇的实力与魅力,会好奇一个各方面都平平的人。”莫名抿嘴一笑,话里明显的拒绝。

“前几日去梅园见了他,最近心里一直挂念的紧,看来却也是喜欢的,再说以前朕极少接触这方面,换个新鲜点的也不错。”北璃傲却并不给莫名拒绝的机会,句句说的含蓄却执着。

“不过父皇可要失望了,亦奄当时会跟我来,完全是出于自愿,并不绝对就是儿臣的人。这种事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儿臣绝不可以私自决定的。”莫名嗓音再无温度。

他还记得那时唐亦奄的话。

“北璃莫名,我之所以会这样委屈自己,只因为你是你。”只因为你是你,这句话突兀的在脑子里回转着,让他无法不拒绝北璃傲的要求。

而莫名也很明白,北璃傲会说也就是他有必要得到唐亦奄的决心。而面对唐亦奄,他们这些时日的相处,确实让他升出了不舍。

莫名明白这是不该存在的情绪,只是面对唐亦奄的付出,他也必须做出点什么。

这也是他的承诺,心里的承诺,他的人,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

“呵呵!这种事一副药,─夜情还不是简单的事吗?皇儿这样拒绝,可太不给朕的面子了。”北璃傲此时却坏心的笑了出来。

“我对于亦奄是充分的尊重,父皇若是真心喜欢就当面去说。亦奄不是东西,是我说给就给的,若亦奄他更倾心于父皇,那时儿臣必定二话不说马上放手。”莫名冷冷的看着北璃傲,可心里却对于北璃傲今天的行为甚是不解。

“也好,不过其实皇儿若实在放不开他,朕也不是没有另外的选择。”北璃傲说到这儿,眼里分明­精­光闪现。

莫名眯眯眼睛,心里却在猜测着北璃傲的想法。他喜欢和这种对手交手,只是此时略有些浑乱的心情,会让他忽略掉什么。

莫名极力平缓着呼吸,脑中极速运转着。

“儿臣洗耳恭听。”

“呵呵!其实对于我来说,皇儿你似乎更加有趣呢!”北璃傲边说边靠近莫名,到最后温热呼吸喷在莫名脸上,气氛异常的暧昧。

北璃傲诡异一笑,­唇­快速吻上莫名。

而莫名也难得的吃了一惊。

一直以来承认的对手,竟然对他有着这样的想法?

还是北璃傲想以这种手段折服他。

莫名冷笑,却伸出手环住北璃傲的脖颈,并没有拒绝北璃傲。

两人激烈的拥吻着,甚至到了忘我的境界。

过了许久之后,北璃傲放开莫名,看着莫名的眼神,一笑。

“皇儿觉得,如何呢?”北璃傲暧昧的看着莫名,问道。

只见本来就绝­色­的脸上,此时绯红尽显,魅眼如丝,真真是在考验人的极大耐­性­。

“父皇说又如何呢。呵呵!外面的流言父皇还真是看的开啊!”莫名眯着眼睛,似乎还暧昧的眨了眨眼。

“皇儿,应该明白。那些迂腐的东西,我是从来就没在意过的。”北璃傲轻扶上莫名的脸,嗓音里渐渐柔和。

“是嘛!儿臣出来也有些时辰了,得快些回去了,不然母妃他们要担心了。那儿臣先行告退了。”莫名推开北璃傲,整整身上的衣衫,淡淡的说。

“不多陪陪我吗?”北璃傲眼中冷光一闪,即而笑道。

“告辞。”莫名没有回答,一拱手推门而出。

北璃傲看着紧闭的房门,眼里锐光乍现。

“真是甜美的味道啊!呵呵!北璃莫名,你还能逃吗?”北璃傲□的舔着红­唇­,微眯着眼睛,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那畅快到,让人窒息的亲吻。

如果以前他还有什么疑惑与不解,那么现在他完全的明白了。

从刚才的热吻中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强烈的欲望,他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放下了心,而这个夺了他心的人就是北璃莫名,他的第六个儿子。

他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动的。

他只知道自从莫名的出现,他的视线就常常驻足在莫名身上,刚开始是对于莫名那淡然的神情的厌恶。

厌恶的想要去摧毁,然后莫名的狂放,莫名接受挑战的反击,在他的寿宴上那惊艳全场的绝作,毫不掩示的浓浓挑衅,让他兴起了兴味与真正的争斗之心。

却没想到刚要出手,就是莫名不顾他的阻拦要出宫的消息。

他自是不会同意,可当莫名傲然的说出“是的,不过你同意与否完全不在我的考量范围,我不过是来通知你,并不是来取得你的同意,你要认清事实。”如此无礼的话换作他人,他会毫不留情的处决,可是那一刻他虽怒,却并没有不快心里只有不满。

应该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才真正想要去了解真实的莫名。

可是越是接触他越是不懂。

他天天看着莫名的画,每每的沉思,那只翱翔在天的雄鹰,似在观望、似在傲视却还似乎透着孤寂。广阔的天只有他一人所在,虽然可以畅游无阻,却是没有同伴的,如何的狂傲,不过也或许只是自我的保护­色­而已。

虎虽仰望却也可只是在嘲笑着。

虽然一个在天一个在地,却更有多多的不同。天上可以俯览大地,却不可参入其中,那会不会也是他在不断窥视,不断的向往着。

而他从小生在皇宫,身处血杀之间,心里一向清明。却为何会对一副画如此偏爱,最后他只得一个结论。

就是北璃莫名扰了他的心,而不管莫名意欲为何。他就是向天借梯,也要拉下那天上之鹰,混入这肮脏之地。

因为不管谁是谁的向往,他北璃傲都看上北璃莫名了,所以他就不会放开。

而出了御书房的莫名状似轻闲的游走,脑子里却一直在想着刚才。

北璃傲炙热的吻与触感还盈于脑中,他刚才是真的兴奋了。

今早天还蒙蒙亮,北璃傲就下了圣旨下朝之后要在御书房间见到他,他虽然对于北璃傲打扰了自己有诛多不满,可是还是给了北璃傲这个面子。

只是没想到却是那样一个情况。

事情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却似乎更加的有趣呢!

莫名轻扶着被咬的有些过分红肿的­唇­,笑的出奇的诡异。

父子吗?似乎还没遇到过呢!

不过雄鹰与老虎的斗争似乎最后只有一个结局呢!

一个天上统治,一下地上的森林之王。王王的碰撞,最后只不过是换来玉石俱焚的惨败,只是他们的结局又是否归于原始,谁也不得而知。

那么最后就只得试目以待了。

“游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呵呵!从来我没如此庆幸自己会重生在此呢!”说这话的同时脑子闪现的是东属永夏欲望中的媚态。

呵呵!王与王的碰撞啊,会是什么结局呢!

东属永夏,北璃傲———两贤两圣是吗?

何以为贤何以为圣,怕是现在谁又认为东属永夏有称之为贤和圣的资格呢!

“默幽,我修书一封,你亲自送去东属。说是我慰问东属帝的,不过要暗中进行噢!”莫名想着东属永夏接到信时的表情,嘴角挑起一个轻淡的弧度,却是在莫名身上极少见到的淘气之笑。

而不知何时出现在莫名身后的默幽,此时却满是意外与心惊,不过却是更快调好心绪,点头称是。

心里却在想,主子似乎自从成|人礼之后渐渐有些变了,只是变在哪里,他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他清楚的知道,主子这样的变化他很开心。

因为似乎在主子身上慢慢找到了人味,以前的主子可以说是神抵般的高贵且无法接近。不是说现在就不再是了,只是似乎慢慢的主子心里开了一道小缝,似乎在慢慢开启了一道别人走近他心里的桥梁。

而主子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就是他心里最大的愿望。

只是,心里不期然闪现一个有些凄楚哀伤的面容。

主子,你伤了太多人的心,却还是迟钝的不知,或许经此后真会有什么奇际出现,让主子一瞬间开窍!

哎!旁观者的他也只能替那些人祈祷了。

正文 决定(修)

北璃国,志王府———五皇子北璃志的王府。

此时艳阳高照,外面风和日丽,轻风吹送下空气中都透着一种淡淡的花午。

但这一切的一切,此时却都比不上北璃志房内的温度。

透地北璃志的卧室,也更是万般美景迷人眼了。

此璃志的房间此时有着两个人,更确切的说,是床上正躺着两个。

此时床上的那个少年转过头来,看着北璃志,眼里泛起的是他的深深的迷恋之情。

可是这个少年的心里,其实却是愤恨着的。

**

没错这少年是恨的,可是这恨,却又是为何呢。

在北璃过其实是这个宰渊大陆,有谁人还不知这北璃志只爱美人,而且这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当然这北璃志的喜新厌旧,也更是无人可比快速,他可以为了得到一个他看上的猎物,苦苦经营半个月,却会在半天之内就厌倦,然后抛弃。

没错,或许有人会说,为了追求,仅用半个月真的能够打动一个人的心吗?

或许换作他人成败与否还不可知,但是换作是北璃志,就没有这个考虑了。

这是北璃志给自己下的规据,不管再美的美人,如果半个月之内还搞不定,他便会霸王硬上弓,然后丢弃。

却不知是不是北璃志的魅力太强大了,至今为止,还没有他在半个月内搞不定的人。

而那无数痴迷于他的少男少女,最后也只是含恨远嫁他国或令匿良处了,只是被伤过的心。又怎么会那么快再次投入新的恋情。

而北璃志身边的少年,也就是其中迷恋北璃志的一个,不过幸运的是,现在这个少年还在北璃喜欢的范围内。

**

只是少年现在恨的,却是刚才北璃声在他耳朵,无意识叫着的名字。

莫名,北璃志叫的竟然公是莫名,北璃国的六皇子,北璃莫名。

不过,少年很快的就反应过,转而又媚笑的转过身倚进北璃志怀里,然后软语的呢喃着,且还带着有些委屈的声音说道……

“爷,甜儿侍候的还不好吗?­干­嘛的要煞风景的提起六皇子呀!”

“啪。”叫甜儿的少年瞬间感到脑子一空,然后猛的捂着被打的瞬间红肿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北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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