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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耽美]异世独霸(父子、兄弟) > 40岁青年期便可婚娶。

40岁青年期便可婚娶。

“就凭你,也配与莫名相提并论。”北璃志眼睛眯成一条缝,可是那眼里的寒气,是让甜儿突然感觉冷的发颤。

“哼!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北璃志桃花般的美颜上此时透着森冷,脚上更是毫不客气的将甜儿踢下了床。

甜儿疼痛的闷哼着,却不敢呻吟出声。

**

北璃志本来就不是个好情人,在床上从来只有发泄,从来就不曾出现过什么真情。而现在的他,似乎碰到了北璃志的禁忌,他可还不想死在这里。

甜儿手脚哆嗦的穿起本就凌乱不堪的衣服,弯着腰施过礼后,就急忙奔出北璃志的房间。

可是他心里却是越想越不甘心。

哼!什么六皇子,什么北璃莫名,不过就是生了个祸水的脸,北璃莫名又比他这个小倌高贵多少了。

现在谁人不知北璃莫名,那个北璃国的六皇子,早以不什么清白之身,那曾经与北璃傲并称双贤又圣的东属永夏,早已经是北璃莫名的入幕之宾了。

而那如意楼的老板启卫,不是也喜欢北璃莫名喜欢的紧吗?

整天的无事献殷勤,怕是两个人早已经暗通情愫了,那样的一个人,比他们又能好到哪里去了。

还不是一样的贱,只不过比他们身份高了一阶,可即使是那样,也终究掩藏不了,北璃莫名也是一个没有什么贞洁观念的,与小倌一般无二的下贱之人。

甜儿冷冷的笑着,在他柔弱娇媚的脸上,显得是那么的不适合,也是万分的诡异。

甜儿冷哼!

“北璃莫名,你让我甜儿不好过,你……也别想独自逍遥。”

甜儿站在屋外整理了下过分凌乱的衣服,然后昂起头,高傲的走出了志王府,坐上来时的软轿。

“起轿,去霜王府。”

软轿吱嘎作响,缓慢平稳的前行。

而坐在软矫中的甜儿,心里想的是接来的事,为了北璃莫名的悲惨命运而喜笑颜开,心里愤恨的想,到那时他绝对会从中踹上几脚,方可解恨。因为他是个小倌,多少懂得些察颜观­色­,他知道太子北璃霜的一个小秘密。

呵呵,到那时如果,可以的话,再把北璃莫名弄来他的媚香楼,到时候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到时,一定让北璃莫名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最后,让北璃莫名变成一个,只能成为欲望的人偶。

呵呵!北璃莫名,咱们走着瞧。

**

“甜儿公子,霜王府到了。”甜儿听到外面的仆人说道,又再一次整理了下妆容,下了轿,扭起小柳腰来到霜王府的大门。

门外侍卫阻拦。

“几位大哥,我是媚香楼的头牌甜儿,想见太子殿下。”甜儿娇笑着,那美颜­嫩­音还真是看痴了几个护卫大哥。

不过毕竟是在太子府当差的,­精­明与素质也不是一般人家可比,几人虽然失神了一会,却也是很快回过神来。

“大胆。一个媚香楼来的小倌,也有资格见太子殿下,当这是你媚香楼呢!什么人都可以进来,还不速速离去。”护卫义不容辞的大呵,不过还是在看到甜儿那柔媚无骨的玲珑身形时,猛咽了口口水。

甜儿心里冷哼,脸上却还是挂着职业的甜笑,走上前,缠上护卫的胳膊,甚至若有似无的笑着说道。

“哎呀!护卫大哥别这么无情嘛,小人不过是想见见太子的风采嘛,而且小人也是想向太子报告点消息,是关于五皇子的噢!”护卫听到这,立马表情严肃起来,想那太子对于五皇子的宠爱也是满朝皆知的事。

太子北璃霜一向风评不错,身上唯一的缺点,被人说道的也不过是太过宠爱五皇子,进而也造成了五皇子放荡不羁的个­性­。

护卫立马向太子府的总管卫光报告了。

卫光听完皱了下眉头,却还是选择告诉北璃霜,因为他也听说了,最近五皇子独爱媚香楼甜儿的消息,现在甜儿来报,想来也是有什么事情吧!

“主子,媚香楼的甜儿求见,说有有关五皇子的事情要禀报,不知主子要不要见。”北璃霜抬起正在临摹的手。

“哼,一个青楼小倌能有什么事,罢了,让他进来吧!”北璃霜接过侍女递过的湿巾微微擦示了下,然后稳坐着虽不是龙椅却也价值不菲的椅子上。

不一会甜儿带到,北璃霜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甜儿,确实是个美人,甜而不腻,只不过混在青楼那种地方,再如何也脱不去那丝俗气。

“你找本王何事,赶快说来。”北璃霜平稳的说,倒是让甜儿有些不知打哪说起的感觉。

不过想到刚才所到的委屈,与脸上的红肿,甜儿的心里愤然而生。

想他甜儿,虽是个青楼小倌,却曾经也是卖艺不卖身的,却不想久经情场,还是栽在了北璃志的手里。可就是破了身,他甜儿的身价也只是疯涨却无下跌,楼里的鸨妈更是将他捧在手心里,他又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

“这……甜儿也不好说,虽然甜儿身为一个小倌,可是也不是坐待闺中不问天下事之人,最近关于六皇子的风评,实在是……。”甜儿说的委婉,却见北璃霜有些冷着脸低低的说。

“不要拐弯抹角,快快说来,不要打扰本王的时间。”

“是,是。这六皇子生的如花美貌自然让人心生怜爱,可是甜儿最近却发现五,皇子似乎也对着六皇子有着不一样的感情,甜儿也是关心太子殿下。想那六皇子最近正得宠着,要是五皇子倒戈,岂不是对太子爷大大的不利吗,小人想……。”甜儿挂着献媚的笑容叨绪着说。

却没有注意到,北璃霜越来越冷的脸。

“砰!”

“大胆,你一个青楼小倌,竟敢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情谊,真是向天借了胆子。来人啊!不过是被五皇弟宠爱了几日,就不知天高地厚了,你不是要争宠吗?”北璃霜看着走进的侍卫,冷冷的指着被吓趴在地的甜儿。

“别说爷不照顾你们,让这小倌尝尝真正被宠的滋味,给我拉下去做到死为止。”甜儿现在脑子一片空白,刚才他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竟然就这么来了太子府,还试图搅进皇子们的争斗中,他真是蠢的该死啊。

本来一个青楼的小倌又谈什么智慧,谈什么谋策呢。

可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他声嘶力竭的求饶着。

可是此时的北璃霜,又怎么会去理会,北璃霜摆摆手,那甜儿就被侍卫架了出去,在甜儿的尖叫声渐渐远去后,北璃霜书房只剩下­阴­沉着脸的北璃霜。

“啪、乒、咚。”北璃霜推翻了桌上的笔墨纸砚,毫不理会地上的凌乱。

满脸­阴­冷的笑了。

“哼!北璃莫名,本还不想过早除去你,不过你现在竟让志儿渐渐迷恋上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北璃霜从小便喜欢着面容柔美的北璃志,说是虚荣的贪欢也好,只是那时确实没有人美的过北璃志,而从小就天之矫子的他自然也是势在必得的。

可是北璃志每次却似乎都有预知的躲了过去。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北璃志更是越长越美丽,他的狩猎之心也越发的强烈。

可是正当他要付诸行动时,北璃莫名出现了,绝­色­倾城的北璃莫名,自然引起了酷爱美人的北璃志的注意。

本来北璃霜也没去在意那些,北璃霜心里想着,反正就是北璃志最后得到北璃莫名了,但以北璃志的­性­格,也不会对北璃莫名迷恋长久,只是他忘记了北璃莫名的魅力,那个曾经也让他也一见倾艳的绝­色­之人。

后来慢慢的,北璃霜惊愕的发现,北璃志的眼神渐渐变了。北璃志不再是那种贪欢享乐的随情之态,北璃志的眼里,慢慢变成是北璃霜从未见过的坚定,这些时日里,其实北璃霜也在不断的想着解决之道。

**

而今天甜儿的到来,不过是一个导火线。一个让北璃霜愤怒的突破口,一个让北璃霜更加不理解的源头。一道计量,此时在北璃霜的心里慢慢成形。一个非常大胆的想法,让北璃霜大脑一阵阵的发热中。

只是北璃霜还不知道,他今天的这个想法,他今天的这个决定,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道路。

当北璃霜选择走上了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与那他从小便向往的王位便再无任何缘份可变。

而北璃霜更加不知道,他要付出的,将会是生命。

一切的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正文 寿宴一(修)

“主子,最近梅园外的走动更加频繁了。”默幽向正在桌前书绘的莫名报告。

“嗯,有察到是谁的人吗?”莫名手下不停,无所谓的问道。

“察证,是太子还有左丞相和将军的人,还有一些并无恶意的。”默幽说到最后,抬头看着莫名,后者还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知道了。给他们一些消息,让他们回去好汇报,咱们应该体恤一下他们在暗处的辛苦。”莫名嘴角挂着冷笑,眼神分外无情的说道。

默幽明白莫名话里的意思,给那些人一些似真非真的消息,让他们狗咬狗也好,然后一网打尽。

“是,属下这就去办。”默幽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明贵妃的宴会如期的举行。

庄重豪华的大殿上,花团锦簇、锦玉华贵真是说不尽的富丽堂皇。

“明贵妃,六皇子,六皇子妃到。”随着众望所归的眼神,明贵妃挽着着莫名的胳膊,优雅淡定的入内。

只见明贵妃一身鲜红绸衣,袖口与衣领处皆是金丝繁复绣着的娇艳欲滴的长寿菊。

这样明艳的打扮穿在明贵妃身上却说不出的高贵优雅,原来真的有些人是人在挑衣服,而不是衣服在挑人,起码明贵妃就是其中一个。

而明贵妃身边的莫名就显的更为夺目了。

明黄|­色­做为皇帝的专用。却不是所有的黄|­色­,其它人都不许穿,像太子或皇子都可以穿些暗黄或微黄|­色­系。

而金­色­却是穿的极少。因为金­色­太过明亮耀眼,若穿的不好会显得特别的俗气。

但今天的莫名,穿的却是绝对的金光闪耀。

头上傲然独立的鹰饰头冠高高坚起,几缕发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外露,显得那么的潇洒脱俗。而金­色­的外衣,并无什么特别的绣案与装饰,只是一惯传承了莫名的穿衣风格,上身宽大腰身紧缩,身上的纤侬适度,更是将莫名的身形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衣袖做成大大的荷叶边,一个轻微的抬动,都可以看到莫名衣服下那光滑如玉的雪肌。

这一身装束,真是将莫名的大气高贵与绝艳表现的淋漓尽致。

而相对于明贵妃与莫名的装扮,高婉约的装束就显得太过普通清淡了。

只见高婉约的衣着款式基本与莫名的无异,只是在胸部位置做了重点的修饰,那妖艳冷傲的红­色­梅花,朵朵娇艳开放,将高婉约那种清淡又透着些与世无争的高傲完美呈现。

很显然的。明贵妃还有莫名与高婉约,当之无愧是成为了今晚绝对的主角。

“臣妾,叩见皇上。”

“儿臣,叩见父皇。”

“儿臣,叩见父皇。”

明贵妃与莫名三人微跪施礼。

“平身,明儿来我这里坐。好了,朕宣布明贵妃寿宴正式开始!”北璃傲摆手让今天的寿星明贵妃坐于他的右侧。而北璃傲左侧坐的就是皇后玄琪玉,玄琪玉看了眼明贵妃,鼻子里微不可闻的哼了一下。

现在这形式,可真是给足了明贵妃的面子。

而下面就是些歌舞表演了。

当第一曲结束后,有人来报。

东属国三皇子东属正气与东释怀求见。

北璃傲微一挑眉,将人请了进来。

“东属正气参见北璃帝。”

“东释怀参见北璃帝。”东属正气依旧温和恰人,只是却不比莫名在时的圆润,此时略微显得有些清瘦。

“这次小王前来只为祝寿,来的过于匆忙事前并未各知,还望北璃帝能见谅。”东属正气说这话时。眼神不经意瞄过莫名,见后者还是一副雷打不动的样子,眼里闪过略微的失落。

“嗯,三皇子有心了,朕先在这里谢过了。”北璃傲表情未变,一惯的低沉威严的嗓单,却磁­性­般的吸引着别人的倾听。

“这,六皇子曾救过小王,小王一直谨记在心。知恩不可不报,更何况是六皇子的母妃生辰,小王自是没有不来的道理了。“东属正气谦虚的说道。

“三皇子过谦了,请坐。”北璃傲手一挥,却将东属正气安排在了莫名的身边。

莫名转过头看看东属正气与东释怀,礼貌的点了下头。然后回转过头继续他半眯着眼睛神游太虚的课业。

东属正气见莫名这个态度,心里有丝急切,却也没有在面上表现出来。

“莫名,为什么走的如此匆忙,让我们连送行都没做,总觉得心里甚是怠慢呢!而且……父皇后来来找你,听说你没在似乎有些失落,有点遗憾呢!”东属正气状似无意的寻问,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暗暗握紧了拳手,手心里直冒着冷汗。

听到东属正气如此说,莫名挑挑眉,嘴角挂起一记冷笑。

“嗯!有事先走了。“

“急在等不了一晚吗。”东属正气嗓音有些尖锐,不禁引起了近处一些人的侧目,以及一些看好戏的眼神。

莫名看过东属正气,眼里并未有任何不奈与恼意,只是这样的波澜不惊,却更是让人揪心着。

莫名沉默着,换来东属正气的尴尬。

他知道刚才他很唐突,只是心里太过迫切的想知道莫名与父皇那夜发生的事。虽然一切的一切已经那么的明显了,可是他的心里还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接受。

而莫名自然不知道此时东属正气心里的烦乱。

他只是知道他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事,虽然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周身那冷的气势还是让人畏惧。

看着周围看好戏的人,畏惧的转过头,继续装作不在意的看着表演,心里冷笑。

而经由东属永夏的开头。

刚才还在观望着的众朝臣则是有意无意的虚伪攀谈。

想莫名现在虽然有名,却无实权显然还是与皇位并无太大可能,可是若是现在加上一个东属国坐后盾情况就不同了。

虽然大家心里清楚知道莫名为什么会得到帮助,可是却也无法忽视的了。

不过莫名却只听不答,完全的无视那些虚假的人。

时间一长,谁也都不愿拿着热脸去贴人家的冷ρi股,只是不断的观察着莫名。

看莫名眯着眼睛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明明有些放荡不羁的动作。在他做起来却出奇的优雅高贵,面­色­平静如初并没有因为刚才东属正气的问题而有些许的尴尬,却有着别人无法忽视的气势。

那傲然天成的压迫感毫无所藏的外露着,周身的泠漠建起,配上脸上那轻浅的淡笑,奇诡异常却出奇的耀眼。

这样的莫名丝毫不比坐在龙椅上的北璃傲差。

清冷中透着的淡淡柔情,比起北璃傲的深沉绝酷,无疑形成了两道迷人的风景线。

只是人们却只敢在暗中不注偷瞄几眼,因为那种带刺的罂粟太过致命迷惑了。

更何况谁又可以承受的了,北璃傲那深冷到有些寒人的目光。

舞者甩动过长的衣袖,完美的一个回转,舞告一个段落。

北璃傲看了看莫名,只见后者无趣的打了个不算太优雅的哈欠。然后手拄着下巴,玩味的看着对面的北璃倾城。

北璃倾城被看的浑身的不自在,坐如针毡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更何况他皇弟那万分澄亮的眸子里,她明显的看到了嫉妒。

臣子嫔妃们也很是好奇。

近几日就听说北璃莫名与北璃倾城突然间交好。

本来还不太相信,因为依莫名的­性­子想他主动接近什么人,真是不太可能,所以能让主动接受的人定是有什么魅力让莫名喜欢了。

只是不要把北璃倾城推上风浪口上才好啊。

北璃傲看着莫名看着北璃倾城的淡笑,心里分外憋气。

北璃傲一挥手,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

“众皇子、大臣献礼。”终于到了寿宴上比较重要的环节了。

正文 寿宴二(修)

眼花缭乱的各种名贵礼物相应承上。每一次明贵妃都只是落落大方的淡笑,没有表现出对礼物的太多喜爱,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以为意

礼物都相继送完,现在就剩下今天的重头戏,莫名的礼物了。

大家还记得当年莫名送给北璃傲的那幅他亲手画的画。

那样的倾才绝艳,只是可惜的是那幅画被北璃傲保存的很好,谁都不允许去看,而莫名之后更是拒绝了无数求画的人。

所以就某种意义上来说,北璃傲手上的画也算的上是绝品了。其实大家此时更为期待的是今天莫名还能送幅画,来满足他们的想望。

莫名浅笑站起身,此时默幽手里捧着一个两掌大小的东西,因为被红布遮盖住,所以更是引起人们的好奇心。

莫名看着众人一副伸长脖子迫不及待的表现,柔和一笑,然后说道。

“儿臣一直知道母妃喜欢雪莲,可是这雪莲只生长在冰雪覆盖的苦寒之地。儿臣这次游历特找到此物献给母妃,愿保母妃青春永驻。”说完莫名声带欣开帘子,只听到众人一阵阵倒吸口气的声音。

正如莫名所说的,红巾之下正是一株雪莲。

只见那冰清玉洁的雪莲傲然的立于一个奇怪的盒子中。

这个盒子不同于以前他们的认识的盒子或是瓷器。只见他呈白­色­的透明状,在灯光的照­射­下啧啧生辉,竟亮的刺眼,这使原来就圣洁的雪莲,周身环绕着一层耀眼的金光,让人对这雪莲升起一种神圣到别人不敢逼视之感。

更是让人惊奇的是,这雪莲生在冰雪覆盖之地,且一经采摘不出三日必会熔化根本无法存活下来。

而莫名一路回来少说也有半年了,就算是最近才送到了,但依路程如何快马加鞭,也要一个月放可取回。

再看现在开的依旧鲜艳夺目的雪莲,怎不让人暗暗称奇。

而收到礼物的明贵妃,那脸上淡然无谓的表情再无法保持,眼里闪烁着狂乱的惊喜,眼中含泪,一副差点就要晕倒的表情。

因为这个礼物也可是说史无前例的,就是北璃傲也不曾见过这般美丽的雪莲。

“皇儿特地游历四方就是为母妃准备礼物,母妃很喜欢。”说到最后话微微发颤着。

想明贵妃在冷宫这么多年,她最亲近的就是莫名了,可是莫名平时较为冷淡,而且感觉很是深沉,很难让人真正的了解他。

当年她也是费了不少心思,才慢慢让莫名接受她,态度渐渐有了柔和的。

而莫名今天为了她的生辰礼物,费了那么多的心思弄了这个难得的雪莲来,明贵妃没有嚎啕大哭,就说明她修养很好了。

莫名轻笑,这个女人是他来到这世后第一个真心接触的人。她既然开心就让她开心到底吧!

虽说当时出宫游历不排除是为明贵妃找礼物为目的,必竟明贵妃的生辰他也是记得的,当时也有顺路找个合心的礼物的想法,他那时确实是为出游而出游的。

明贵妃如此的开心,还是不要将那份喜悦抹杀吧!

“六皇子,臣下斗胆可否问殿下这雪莲外面盒子的材质呢!老臣活了大半辈子还未见过此物,实在是好奇的紧啊!六皇子可否解惑。”左丞相孙国士恭敬的说着,眼里一直不忘瞄着雪莲,眼里快速闪过一丝贪婪。

莫名嘴角轻扯出一个小到别人不易察觉的弧度。

看了眼左丞相以及所有人几乎呼扇着耳朵,一脸聆听样的样子。

轻启嘴­唇­,缓缓道来。

“这个储存雪莲的容器叫做水晶,它是经过多方的研制而成,放在里面的东西有着保存的功能。也就是说的不会腐蚀,长久保存的功效。至于它的得来嘛!”莫名摸着这个水晶雪莲的外身,眼里柔和的眸光可以溺死人。

“算是一个奇遇吧!”莫名似乎陷入记忆里一般,眼里闪现着许多迷情的味道。

“这是一个女子给我的,当时经过西厥时,在一处临近深山的陡峭之地。我无意听到了打斗的声音一时好奇就过去看了。当时只见一群黑衣人,粗略计算大慨有二十几人,他们一起围攻着两男一女,周围的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不下三四十人,有黑衣人也有与被围攻男子衣着相似的白衣人,看起来已经不知经过了几番轮战了。本来这样的事我不该出手的,可是当时看到那女子一闪而过的坚定我还是出手了。”莫名说到这,嘴角似乎挂着一个幸福的弧度。

“只是那些黑衣人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我带来的人也是死伤惨重,到最后还是黑衣人经过轮番战斗有些体力不支才鸣金收兵的。也因此我算是救了那两男一女。”

“说来惭愧,我对那女子……”莫名此时有些颓然的看向高婉约,似乎意识到讲到这里,别人怕也是不会放过他继续讲下去,莫名闭着眼睛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我对那女子一见便倾了情,可是可笑的是从头至尾我却不曾见过她的相貌,只是她那圣洁似仙子的气质深深的震憾了我,或许她有所察觉。第二日她便带着她的下属离开了,唯一留下的就是这个叫水晶的容器,并写信告知了它的使用方法和用途,而至此我才想到了送母妃最好的礼貌,只是……。”莫名有些怀念却哀伤的摇着头,似乎在为了不能与那神秘女子的多交而自责着。

莫名的话中有着许多疑点,却也正是因为这诛多的疑点才让这事情这么可信。

而众人一下子把目光转到了这名神秘女子身上了。

心里在盘算着如何找到那名神秘女子,据莫名所说的当时情况,这女子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就是与哪国皇室有着秘切关系的人。

因为一般人是不会遭遇那一听起来就是专门杀手组织的的追杀的。

还有一点他们没有怀疑的是。

虽说因为当时莫名出人意料的快速离开了东属,追察的人稍有失误没有全程的跟踪,但是一路上确实有过不少打斗的痕迹,这是骗不了人的。

再加上当时莫名刚从东属国出来,身心遭受的伤,心里自然痛苦着。这时一个如此美好的神秘女子进入了他的眼,让他对于别人的向往或许真是可以解伤的良药的。

再看向莫名眼里的痛苦与惋惜表情,再多的疑惑也被好奇所取代了。

北璃傲冷冷的看着莫名,心里冷哼!

倒是会装,看把那些自认为­精­明的臣子唬的一愣一愣的,以为他会信吗?

莫名挑眉,嘴角带着赞赏的笑,却并没有看向北璃傲,只不过也不知是否是对手之间总是有着一股莫名的感应力吧!

没有互看着对方的两人,却似乎真实的明白对方的意思。

而此时一股森冷到尽乎毁灭的眸光传来,莫名转头看向,却并无所获。

莫名低垂着头,额前的一缕碎发正巧掩盖了莫名冰冷的眼神。

他什么时候也成了别人的猎物了,只是也不知是不是他多虑了,这一次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宁,似乎有什么他不愿发生的事情要发生了。

有些人是坐不住了呢!

“不过,我因为思念过度却画了一幅那女子的画象,虽不是惟妙惟肖却也有七分相似。”这时莫名的突然出声,又再次换回了所有人的神识。就是北璃傲也露出了少许的疑惑,真有此人吗?

只见莫名从默幽手中接过画轴,慢慢展开。

众人着迷的看着。

只见画上女子长纱覆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可是就是这一双眼睛却已夺了无数人心魂了。

那清泉般温润的眼睛似乎总有着欲语还羞道不尽的亲切醉人,而那眼睛中迷梦般的朦胧却又无形中透着不尽的魅惑之态。

身上也依旧青纱缦布,却若隐若现的将身体的凹凸有致完全展现,那衣衫飘飞间似乎要羽化飞升般的轻脱绝尘,看过一眼般再无法移开眼睛。

众人感叹着女子的绝尘时,也不禁在心里感叹着莫名的画功。

那只要见过之人都能感受到的浓浓爱意,若不是真的痴恋,又如何可是如此形象的将女子画的这么传神呢!

而莫名的这一举动无疑给了这些人寻找的线索,必竟这样一个女了,见过一面谁又能忘记呢!

正文 寿宴三(修)

众人还都沉醉在画中女子的绝尘中,却见北璃明月深思中带着一种探索的目光。

许久之后才喃喃自语。

“那女子,真是好熟悉呀!”这声音极小,小到只有坐在他身侧的北璃阳才听的见。

北璃阳一惊却也疑惑,七皇兄长这么大并未出过北璃国,又是如何认识那名女子的呢!

只见北璃明月看着画象依旧看的出神,嘴里喃喃念着“衣衫飘飞,衣衫飘飞,飘飞,飘飞。”

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里亮光闪现,猛然的想要回过头,却坚坚定住了,只是眼里有着万分的惊喜。

这样更是增加了北璃阳的好奇。

而后北璃明月似乎不经意的扫视了下四周,看到没有注意他之后,北璃明月慢慢转头,看向已坐下独自把玩酒杯,表情沉静的莫名。

难道,会是……

北璃阳再看向七皇兄眼中的欢喜与骄傲,凭他这么多年来对七皇兄的了解,这个人……应该就是六皇兄了。

可是六皇兄又为什么要编出这么一个慌言来混淆视听呢!

六皇兄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这个六皇兄自从游厉归来似乎更加的深沉了,虽然他的表情丰富了,却更让人难以探察出分毫来。

“咦,这个容器似乎和珍宝轩近日推出的水晶饰品极象啊。”此时一向对于珍宝颇有研究的的珠宝商人,也是大公主北璃彩与三公主北璃琪的外公东郭海城疑声说道。

“真的吗,国丈爷可有认错。”旁边的官员疑惑的问道。

“错不了,这样的稀世之品,我自是不会弄错。”东郭海城摸着下巴,痴迷的看着眼前的雪莲。

“只是却不同于六皇子的这个,就手工与质品当属这一株雪莲的容器最为­精­致。”东郭海城肯定的点头。

“咦,那也就是说这女子极有可能是珍宝轩的什么人了吗?”旁边的官员继续问道。

“这是真的吗?”此时莫名眼里有着惊喜的急声问道。

“这,只是下官的怀疑,却不能肯定。”莫名有些失落的低下头,不禁让人心生起不忍来。

这头的北璃明月看着深受伤害的莫名,却笑的无比热切欢畅,而这份过于炙热的视线莫名自是不会感觉不到。

莫名抬眼看向北璃明月,北璃明月眼里的得意,充分的表明了被他抓包的偷腥样。

粉­嫩­诱人的红­唇­上,扬起一个飞扬的弧度,真是分外可爱诱人呢!

莫名没有一点被抓包的心虚感,只是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

莫名之所以这么做也有他的用意,这不过是让珍宝轩少些不必要的麻烦而已。

当时莫名他们路遇西厥时。

无意中看到了西厥有几处盛产水晶的矿产,但是那里的人却并不认此物。这几处矿产地就相当于废墟,所以当时莫名以超低的价钱买下了西厥所有以盛产这种矿石的产业。

莫名要垄断这种将要新兴的行业。莫名将这些东西的打造方法与所要打造的模型画出,打造完成后拿去珍宝轩。这样后,利润可就是翻倍再翻倍的了。

而这次虽是莫名亲身指挥运作的,却是让雨西易容后处理的。

所以就是别人去察证也只是会知道却实是一个女子买了矿产。

而后与珍宝轩秘密联系买卖,只是这女子行踪飘忽,就是珍宝轩的主事者朝言也是对这女子云里雾里的。

可是作为商人却是从不会错失商机,所以想从朝言那里探听什么就没有可能了,若想要探察究竟的人就守株待兔吧!

而不论什么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莫名的商战计划也是做的滴水不漏,每天限量只买一件产品,上午进行展览,下午竞标。

当然不是纯属意义上的价高者得。每天展示的作品会让有意构买的人说出制作者的创造思路,若能真正说出一二,就是身无分文的乞丐,也会无条件赠送的。

当然了这是那女子寄卖的条件了。

所以到最后莫名钱攒到了,还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只是莫名不禁有些好奇这北璃明月又是怎么发现的,在这次事中他都是隐身于暗处,而他的人绝对的可靠,所以到底是哪里露出的疑点呢!

此时莫名不禁对北璃明月的聪明才智赞赏有佳。

而莫名最喜欢的就是聪明人不是吗?

北璃明月深深的看向莫名。

‘呐!莫名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是第一眼的认出你来了。

我们之间肯定不会不了了之的,你信吗?

呵呵!

我可是深信不疑呢!

呐,深爱你的我,在你心里是不是也染上了些­色­彩了呢!

从刚才你看我的眼神里,我看到了希望,你知道吗?

莫名,莫名,我的爱,爱你的心太过累了,你再不发现,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的,不如你刺穿它看的清楚可好。

你可知道,现在明知道那个画象是你自己,可是看到你那么深情的看着,我还会心痛,还会嫉妒,怎么办,我似乎爱你爱的快要无可救药了。

你能来解救我吗?’

“好了,下面继续观看表演吧!”现在的混乱,被北璃傲一声威严的声音扫来立刻鸦雀无声。

北璃傲扫视了下场内,似乎在北璃明月与莫名之间停留的过久,然后安然的看着接下来的表演。

只是那一直微皱的眉头,似乎在恼怒着什么。那无形中散发的冷气,都让底下的人胆颤的不敢说话,眼观鼻鼻观心故作平静的看着表演。

而由始至终,东属正气就只是注视着莫名,那眼里的不舍,愧疚与痛惜都毫无掩示的意思。

这一点也不像以前优雅平和的东属正气,这样的表情他以前也是从不会露出的。

或许此次的游厉回来,不止莫名变了,路易变了,东属正气变了,许多人都变了。

正文 计划开始一(修)

“计划开始了。”北璃霜对着桌下的总管卫光说道。

“是的主子,现在已经在暗中分散六皇子的亲信了。”卫光恭敬的说,眼里有着狠辣。

“做的好,继续去办。”北璃霜眼里闪过一丝蔑笑。

哼,北璃莫名这次没有人可以帮得了你。

“是,主人。”卫光退下。

北璃霜一人坐于宽大的座椅上,笑的极尽的邪恶狂妄。

而参加完明贵妃的寿宴,莫名就带着唐亦奄等一群人离开皇宫,回到了他的名王府。

此时名王府的书房。

路易,默幽、雨西与优陌几人静静立于下面,心里却有些慌乱。

“已经是第几波人了。”莫名清冷的声音传来。

“回主子,已经是第三波人了。”默幽马上出声给莫名解惑。

“第三波人嘛!”自从刚办完明贵妃的寿宴,莫名身边算的上是亲信的人,都会被些琐事缠身。

不是那种至关重要的事,却是不得不亲自去解决的。

当然了这个所谓的亲信,也不过是莫名摆在明面上的。

“路易,你守在婉儿身边,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莫名沉思了会吩咐道。

路易愣了一下,然后低头回道。

“是,路易一定不会让夫人有什么意外发生的。”

“雨西你守着遨游,记住随时守候。”雨西领命接受任务。

莫名想到唐亦奄,那家伙滑溜的很,他倒是不怎么担心。

“至于优陌、默幽暂时先跟在我身边。”有两人的保护,倒不是说莫名对现在情况有多怕。

就是真论起武功这两个加起来怕也不是莫名的对手,只是这样特殊的情况下,如果身边不留点人,反而让人怀疑他是否有发现出什么来。

“至于调出去的人,你们吩咐一下。事情要圆满的处理完,先不用急着回来。”莫名无声冷笑,这个人似乎也快露出真面目了。

这一天。

莫名闲闲无事的来到一个茶馆喝茶,默幽与优陌跟随左右。

莫名轻敲着桌面,嘴角含着丝慵懒却魅惑的笑。

手指习惯­性­的轻抚着茶杯边缘,似乎在宠溺着爱人般的温柔,红­唇­轻启凑向杯口,细心的轻啜着,然后细心品尝,眼睛也眯成一个细小的弧度,再佩上那绝­色­倾城的脸,就是跟在莫名身边这么多年的默幽与优陌也不禁心神惧荡。

却在这时,房间的门与窗同是爆破,紧接着一群黑衣人迅速冲出。

目测大约有不下三十几人。

见此情景双方立刻开打,由于莫名一向不喜欢身边跟着许多人,所以这次也来也就只带着默幽与优陌。

两人武功自是高强,迅速拿起武器开战,招招狠戾也是打的黑衣人有些难以负荷。

只是黑衣人却并没有退缩的样子,对于默幽与优陌的攻击确实也是躲闪中,但是一找出默幽与优陌的露洞就会全力攻击,想要一招致命。

但一点没有因为这样反而让自己的死|­茓­被人看见的顾虑,看起来就是谁家里养的死士。

莫名眉一挑,心里盘算的人选已有了个大概了。

只是默幽与优陌武功再如何高强,可是面对这么多黑衣人的围攻也是占不到什么便宜的。

突然莫名感觉到身子有些虚软无力,险险靠在桌面撑住身体。

而此时群斗的黑衣人中分出五人,迅速靠近莫名,抓起莫名扛在肩上,就飞出窗户快速离开了。

那头的默幽与优陌见此就要上前营救,却被黑衣人重重围住。

两人咬着牙,招招见血不留半点情,可是心里却是如何也平静不下来。

越打眼睛越红越急,心也飞向被掳的莫名身上。

而一直被扛在肩上不断奔跑中的莫名,被不断摇晃的有些脑充血,只是脑中却还有一丝神智是清醒着的。

莫名暗中分析着,现在这个时候来掳他的人,是怕他威胁到自己的,而这个威胁是皇位还是别国的利益都可能。

再加上一下子能招集如此之多的死士,还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如此的人物就更加少之又少了。

可是不管现在北璃傲如何重视他吧!也没有到可以威胁到他们的地步吧!

也或许是东属欠他的那一个人情,再加上他与东属永夏的关系,若真发生那样的事,那两国一合作,就真的是让西厥与南泰犯愁了。

呵!或许呢!不过却不会是现在。

所以会是谁呢?

南泰或西厥的皇族。

还是大皇子北璃尘或者是太子北璃霜呢!

亦或是手握文臣的左丞相孙国士与大将军玄环呢!

只是这孙国士与玄环两人互斗多年,对于他的事一直在观望,这个时候更是不会沉不住气率先有所行动,因为这可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他们在朝这么多年明争暗斗无数,不会这么不理智。

而如此说来,那南泰与西厥也不会在动向不明的节骨眼捅什么不必要的篓子,必竟另外两国也不可能都是些吃素的,那么最后就锁定在了两个人身上。

黑衣人七转八转终于将莫名带来了一个很华丽的房间,看着府门上明显的太子府字样莫名却笑的很淡然。

来到书房,北璃霜位居高位居高临下的看着莫名,莫名无所谓的平视着。

“不知太子请臣弟前来有什么要事要谈吗?”莫名礼貌的打招呼,北璃霜狂笑了下。

“呵呵!还真是不错啊,北璃莫名。都这样了还保持你那春风不动的表情,还真是难得。可是……”北璃霜缓缓的走向莫名,看着扶着莫名的两个黑衣人摆摆手,黑衣人立即松手。现在无力的莫名只得虚软的坐在地上,由于突然垂地ρi股还受了不小的折磨,莫名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怎么,六皇弟在叹气,可是不愿意来我这太子府作客了。”北璃霜并不温柔的托起莫名的下巴,让莫名直视他。

他非常不喜欢这个北璃莫名任何意义上的漠视行为。

“没有。”莫名对于这个姿势有些不舒服,却也没有表现出分毫来。

“六皇弟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这么镇定呢!”北璃霜突然有些得意的笑了,看着莫名眼里有着轻狂。

莫名没有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北璃霜,等待着下文。

“呵呵!能在中了天下第一奇毒——奇袭却还是这么平静的人,真是非冷艳漠然的六皇弟莫属了。”北璃霜看着莫名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心里冷笑着。

北璃莫名今天你就要死在我手里了,你还有什么本事脱困吗?

原来是奇袭呀~~~~~~~~

怪不得他会觉得浑身无力,像是马上会被风吹走般的虚弱呢!

正文 计划开始二(修)

看的出来,北璃霜为了抓莫名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呢!

天下第一奇毒,可不是那么好弄的。

诚如名字中的意思。

奇袭就是突然袭击的简述,此毒无­色­无味,可以说是根本无从察觉,且中了此毒之人混身无力,无论武功再如何了得的高手,也会武功尽失。

还不止如此,此毒还会慢慢的侵蚀人的的全身器官,而且没有解药。

盛传!

当年拥有神乎奇技的神医——百慕。

他的医术,真是到了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境界。

后来因为江湖的纷争,又因为百慕本身就是清心寡欲的­性­格,所以选择了归隐山林。

那时他成名不过五十年,年岁也不过一百二十岁。

当然,百慕却不会因为如此,就放弃他一身的本事与对于医术的喜爱和研究。

百慕隐居之后,突然对于人体的内部,有了更多的兴趣与探究。继而想要研制一个可以一点一点腐蚀人的器官的绝世毒药,从此以后百慕便废寝忘食的专研。

终在百慕四百三十五岁时,他研制出了奇袭。

但是此时的百慕,却因为常年的­精­心研制,忽略了自己的身体,此时心情一放松,突然一病不起,自然是没有机会继续研制解药了。

第二年秋,百慕自焚在了他居住的院前。

本来这事就该这么过去了,可是经此后五十年,这里却又迎来了一个身负重伤,且背负着血海身仇的一个大家公子。

他偶得百慕生前的医术抄笔,也看了当年百慕所记录的生活点滴,找到了奇袭。

此人养好伤后,就带着这个天下第一奇毒来到武林,报了他的血海深仇,却也将这不传之毒药传入了江湖,而吃了这种毒之人,基本上都是自我了结的。

因为在被腐蚀的过程时,那可是痛彻心肺的,根本没有人可以受的了。

莫名静静的回想着,他所知道的关于奇袭的事情。

只是莫名这样的平静的样子,却更是激怒了北璃霜。

有谁会面对生死,态度还如此淡然漠不关心的像是在谈论天气啊!

怕是除了莫名,再难找到第二个人。

看着莫名独坐于地,胳膊自然摆在双腿之间,头微微低垂着,一身玄­色­绵衣称的肌肤似雪般晶莹。

那即使如此落于下方,却依然清泠淡然,威严渐泛的气势,也不禁让北璃霜也有些迷醉了。

这样的绝­色­之貌,难怪要让天下人疯狂,也难怪会让东属永夏做了回,被人嘲笑暗骂无耻的昏君,难怪让只为美人流连,却不动情的北璃志迷恋。

可是这样迷醉天下,却狂妄自大的人,现在就这样坐于地上,毫无还手的余地的任由他将要任意为之。

北璃霜此时,突然生出一股强烈的征服欲。

“呵呵!”

“真不愧是,抢了北璃倾城北璃第一美人的北璃莫名呀!我看着,还真是别惧风情,人间难寻啊!”

说着北璃霜走向莫名,手,情不自禁的摸向莫名细­嫩­的似乎可以滴出水来的面颊。

莫名没有说话,只是眼神瞬间闪现出一丝杀气,眼神也越发冰冷起来,身体更是自然的散发出一种疏离之势。

莫名这一改变北璃霜自然是看到了,北璃霜被这如冰似霜的眼眸一瞪,心里也不禁冷的一颤。

但那也只是被莫名看的当下,一瞬间的惊吓过后,却也是让北璃霜更加的气愤难奈。

想他北璃霜今日的全盘计划,虽不能说是尽全尽美,但却也是计划周详,甚至完备。

这不,北璃莫名即使被那么多人记惦着又如何,即使被那么多人想守护又如何。

他北璃霜不还是将北璃莫名都绑来了,现在的北璃莫名已落在他北璃霜的手里了,已经是一个可以任他揉担压扁的人了,这北璃莫名到现在这地步,还有什么资格鄙视他、还有什么资格瞪他。

这样是想突显他的淡漠疏离,想要突显他的绝尘傲世吗,真是太天真了。

果然冷宫长大的皇子,对于他北璃霜来说,太过­嫩­了,想法太过天真与无知了。

不屑他北璃霜是吧!那他北璃霜,却偏要让北璃莫名臣服于他。

北璃霜一把抱起软坐在地上的莫名,转身推开房门,就快步来到他的寝室,然后毫不温柔的将莫名扔到床上。

北璃霜看着莫名被摔疼的皱了下眉,看到这里,北璃霜心情莫名的好了一些。

果然,现在北璃莫名即使再高傲,再有骨气又如何。

他现在北璃莫名能做的,也只是疼的皱着脸,能做的也只是任他妄为。

北璃霜笑着走向床边走向莫名,抬起莫名的下巴,看着莫名眼里依旧清亮的眼神,心里先是一紧,接着便有恨意的侵上莫名,毫不懂得温柔的吻向莫名的­唇­。

而接下来的事,北璃霜就更加不知何为温柔了,怪却也要怪莫名了。

莫名感受着他依旧无力的身体,知道此时,他已无力改变什么。

而莫名想,现在路易他们即使再急,但想必也不会这么快找到他。

可是就算是找到了,依现在太子府的戒备,路易他们若想硬闯,可还是要费一番功夫的,莫名闭上眼睛,集中着心神封闭心思,尽量将自己遗忘。

在这之间,莫名让自己遗忘痛苦,遗忘耻辱,也遗忘时间。

**

但越是这样,往往激起的,越是人们要追逐、想要束缚的深刻想法,北璃霜发现他的想法渐渐改变了。

从今天见到莫名开始,他的想法慢慢在改变,在脱离以前想要报复,想要莫名生不如死的想法。

到最后,北璃霜发现,他竟然,想要征服莫名这个,绝尘冷漠的绝世之人。

只是,当这个想法开始,也恰恰正是北璃霜悲剧的开始!

因为北璃霜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也或许是别人,故意让北璃霜忽略的问题。

一个再如何冷漠孤傲的人,当他遭遇必生的死劫时,当他遭遇到人生最大的磨难与羞辱时。再如何的自制力超群,却如何能做到不动如山,还会让自己坚持的不像是任人欺凌的对象。

这样的人,岂会是任人宰割的弱小。

正文 暗夜述情(修)

“北璃霜你会为今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听着莫名不带丝毫情感的冰冷话语,北璃霜却哈哈大笑起来。

“北璃莫名,真不知道你是真笨还是装糊涂,你中了天下第一奇毒——你以你还能做什么,你以为谁会来救你吗?救走了你,你想要等死吗!”莫名闭着眼睛,并不为北璃霜的话而有什么害怕惊讶的不必要情绪。

“其实只要你能顺从于我,这奇袭的解药我可以给你。”北璃霜温热的呼吸打在莫名的脸上,嘴里说着诱人的条件,希望可以从莫名眼里看到些微欣喜,可是事实却还是让北璃霜失望了呢!

莫名微一挑眉,然后淡淡的撇了北璃霜一眼,平静的问道。

“解药。这奇袭不是盛传没有解药吗?你有?”莫名疑问的口气彻底激怒了北璃霜,北璃霜再次捏造紧莫名的下巴,让莫名脸对着他。

“既然我敢说,就表示我能解。怎么样,其实就以你的背景,跟着我对于你可是很有益处的。”北璃霜有些得意的看着莫名,他不相信会有谁真的不怕死,面对唯一可以求生的人,不论如何北璃莫名也应该求助于他。

其实现在想想这个情况却是北璃霜不曾有过的想法,本来不过是想抓莫名来泄愤的。

他折磨一下然后杀死,因为莫名引起了北璃志的注意,那个他一直想要争取的人,只是他没想到连他也没逃过莫名的魅力。

北璃霜还想继续劝说着什么,不过这时门外却意外的响起一阵喧哗声。

没过多久,房门被粗鲁的踢开,北璃志­阴­着他那美艳的脸大步走了进来。

后面自然跟着要阻拦却不敢伤害北璃志的护卫们。

北璃霜皱着眉头看着来的有些不是时候的北璃志,冷声的对着那些侍卫说。

“你们,下去吧!”

护卫们面面相觑,却脚硬是不敢动作分毫。这五皇子今天­阴­着一张脸的闯进太子府,以前可也是不曾有过的,现在他们不是不知道北璃志追求着六皇子北璃莫名,看到这样的情况他们做为保卫太子安全的护卫怎么敢轻意离开,若是太子有个什么意外,他们可最先掉头的人啊!

“可是……。”护卫头子有些迟疑的说道。

“怎么,什么时候我这个太子的话,这么没有力度了,连你们也敢不从了。”一直以来被莫名拒绝的怒火现在爆发出来,北璃霜眼露杀气的看向护卫们。

众护卫们脚下一哆嗦,逃也似的离开了北璃霜的寝室。虽然太子有什么意外他们会掉头,可是现在若是惹的太子不快,那下场也是不会好的,更何况也应该不会发现太难控制的情况吧!

护卫们心里安慰的想。

北璃志进了门眼就一直没有离开被北璃霜挡在身后的床,现在脚下分外沉重的走向床,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北璃霜一眼。

当北璃志看到莫名躺在凌乱的床上,身上那无法掩示的青紫痕迹,那一脸苍白平静看向他的眼神,以及那比起平时还有红润许多的­唇­。

久经情场的他,岂会不知道曾在这张床上发生过的事情。

北璃志全身泛着无尽的森冷之气,那握紧的拳头,正无可节制的颤抖着。

北璃志迅速脱下身上的外衫,给无衣覆全的莫名穿上,然后小心的抱起莫名就往门外走去。

北璃霜上前一步拦住。

“志儿,想这么带走北璃莫名吗?”北璃霜挑眉一笑,却似乎连他自己也无从察觉的带着一丝挑衅。

“让开。”北璃志杀气腾腾的看向北璃霜,嘴里恨恨的说,却往外闪了一步然后快步离开。

莫名眼里微露欣赏的看向北璃志,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确实是一个人才。

北璃霜看着即将远去的北璃志与莫名,眼里泛着一丝杀气。

就在北璃志快要步出房间时幽幽的说道。

“志儿,要是想要离开我,那就只是杀一个选择了,你该明白的,你可是想好了。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呢,你或许不知北璃莫名现在可是中了天下第一奇毒——奇袭,解药只有我有,这样走了,北璃莫名只有死路一条。”

听到这,北璃志身子一颤脚下没有丝毫停歇,昂首挺胸的跨出了太子府,然后便往莫名的名王府方向走去。

只是北璃志心里却一直不若他表面上表现的那般平静,从那一直不停颤抖的手上就知道了,莫名静寂无语的感受着北璃志现下的慌乱。

此时夜空高照,却也是黑的吓人。

街上空无一人,寂静的夜里只有北璃志那沉重的脚步声不断回荡,在这样的夜里竟显得万分的诡异、吓人。

“不要为我做出什么勉强的事。”许久之后,莫名清冷中泛着一丝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所说的勉强的事是什么事。”北璃志也似乎不在意的询问,只是身体却颤抖的更为强烈了。

“你喜欢我吗?”莫名突然间说出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但北璃志却明白莫名此时的意思。

“喜欢什么呢!我的脸吗?”莫名摸摸有些冰凉的脸颊,看向北璃志。

“呵呵!北璃莫名,你是美,美的倾国倾城,可是你能保证你的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吗?我北璃志什么美人没见过,更何况我的相貌又比你差的多少呢!相貌,只是相貌……。”北璃志近似自言自语的说,然后突然抬起头看向莫名眼里冒着奔腾的怒火。

“只是喜欢,我会为了只是喜欢的人对抗北璃霜,你说啊,你说啊。”北璃志怒吼着。

“是吗?那你终究是爱我的哪里呢!这身体吗?”莫名自嘲的笑,这个皮囊他从来就没有在乎过。

“爱……爱……哈哈……该死的我怎么会知道爱什么,如果知道我为什么要爱,为什么要去活受罪的受北璃明月的冷嘲热讽,为什么要去吃你的冷豆腐,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么累,为什么会让自己这么心痛。你说啊,为什么我要爱,你是我的劫,我根本就不想爱呀!我为什么要爱你呀!”北璃志的泪顺颊滑落,落在他怀里的莫名脸上,却让莫名感觉到了那炙热般的问度。

“是呀!为什么爱,真是个傻瓜,不是吗?”莫名指尖沾着脸上的泪珠,点进嘴里轻轻吸吮了下,却说出了这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哼,是呀!真是个傻瓜,北璃志是傻瓜,北璃志是傻瓜,天下第一的大傻瓜,爱北璃莫名的天下第一大傻瓜……”北璃大喊着,似乎在发泄着他的不甘与无奈。

然后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一会,莫名微闭的眼睛睁开,看着灿亮的夜空,嘴象挂着一丝淡笑。

“喂,听过一句话吧!”北璃志没有答话,但那微低着头却是在等待着莫名的话。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这句话吗。”莫名似乎带着丝无奈的说道。

“呵呵,什么时候狂妄自大的六皇子,北璃莫名相信这命理一说了。”北璃志声音还着丝冷嘲热讽。

“我不信。”莫名看着北璃志笑笑的说道。

“那你还说。”北璃志眼里明明有着你很白痴的信息。

“我是在说你呢!”莫名轻笑出声。

“你,北璃莫名,你找死吗?”北璃志摇晃着莫名的身体,大有马上要摔出去的架势,不过最后却还是稳稳的抱在了怀里。

“北璃莫名你真的让人想要有掐死你的冲动,可是!即使是强求的我也要,你……”北璃志紧紧的抱着莫名,似乎要揉进身体里般的用力。

莫名却似乎完全感觉不到那疼痛般的静静看着北璃志。

“让我这么牵肠挂肚,心肝寸断的人怕也是不会再有了,所以即使是强求,我也不会放手,你有所觉悟了吗?”北璃志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莫名,眼里有着不可动摇的坚定。

“做我的人要记住一点,那就是要听话。”莫名模棱两可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却换来北璃志今天首次的笑容,或许更是他活到这么大最为灿烂的一个笑容了吧!

只是还有一点,北璃志有意识到吗?

那本来在不断颤抖,似乎马上就要分家的手臂,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恢复正常了。

莫名看着眼前这个笑的像个大孩子的北璃志,嘴角泛着一个已不察觉的温柔弧度,却在想到北璃霜时,眼里泛着似地狱魔王般泛着森冷邪光的寒气的眸光。

月亮的光,将北璃志的身影打成一个长长不规则的长弧,两人的身体似乎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说不尽的暧昧道不尽的温馨。

而接下来等待他们的是什么呢,或许说等待着北璃霜的会是什么呢!

又或者说等待路易、唐亦奄这些人又将会是怎样一个命运呢!

这个异常黑暗,却星空异常明亮的夜里似乎也在预示着什么。

正文 昏迷(修)

纵使前路有多漫长,也有走到尽头的时候。

北璃志抱着莫名,远远的就看已过深夜却还灯火通明的名王府。

缓缓接近。名王府机敏的守卫远远的看到来人就向里禀报了,所以北璃志还没有走近,名王府外就站满了等待着莫名回归的人。

看着翘首以盼的众人。

北璃志由始以来,第一次有些犹豫着脚下的步伐,不是他怕那些人的怒火,而是不想看到众人看到莫名那心痛的表情。

必竟他清楚的知道,今天莫名会有这样的遭遇和他是脱不了关系的。

而众人看着抱着莫名走近的北璃志,脸­色­变换越来越深沉。

看着莫名那脸­色­异于寻常的莹弱苍白、却又异常红肿娇艳甚至像要滴血的红­唇­,还有那换过的衣服,与虽然掩挡的很是严密,却还是零星展露在外部若隐若现的青紫痕迹的脖子,与那正常情况下绝对不会被人抱在怀里的虚弱,再再的说明了一件事。

看到了这些又让人怎么去平静呢!

因为当时没有保护好莫名的的默幽与优陌,黑着脸就要冲上前,却被唐亦奄冷静的阻止了。

“那个人不会是北璃志,你们先退下。”这时混乱的众人,才静下心来回想着这一切。

第一,若这事真是北璃志做的,他不会费了那么多事把人绑走,只是过了半天就放回来,更加不会就这样抱着莫名走回来,会这么冲动不计后果。

第二,绑架皇子可是个重罪,就算再不得宠的皇子,也是没有几人有这个胆量去冒险一试的。而这样,这背后之人不是对莫名深恶痛绝、就是有着深仇大恨的,所以这样有这胆量又对莫名有着审视的人就不出十人了。

第三,在酒楼这样的公众场所。可以在不经动别人的情况下,一瞬间出现那么多死士绑走莫名,让他们却无从找寻,就可见这背后之人的势力了。

而有这样的势力做事又谨慎让他们一时间找不到破绽的人,就锁定了五人之内。

最后重要的一点,天下皆知的。

北璃志能从此人手中救下莫名,还能毫发无伤的带莫名回来,这个人不是已经呼之欲出了吗?

明白了事情的众人却心里更难以平静,翻滚着漫天的怒火,似要烈火燎原般的需要一个突破口。

他们敬若神明好比再生父母的莫名,他们一生中的挚爱永不言弃的追逐,被北璃霜如此的对待,这让众人心里奔腾着无法压抑的杀意。

“莫妄动,违令者,滚……”这时莫名清冷中带着丝沙哑的声音响起。

那虽然有些疲惫与柔弱,却依旧透着不容忽视的气势,顿时让众人燥动的心平静了下来。

而莫名却在说完这句话后眼一闭,晕了过去。

唐亦奄快步来到莫名身前,手臂一抬,便要抱过北璃志怀里的莫名,但却被北璃志一闪身,落了个空。

“你。”唐亦奄怨恨的瞪向北璃志,有恨不得将北璃志碎尸万段的冲动。

“别说了,快带主子进去吧!我先看看主子有没有什么不妥的。”路易一声低呵分开了就要缠斗的俩人。然后毫不客气的抱过莫名,众人尾随到莫名的寝室却被路易以看诊为由全部挡在了门外。

仆人们依照命令敏捷迅速的将洗澡水放好,脚步比起平时更是轻上许多,深怕打扰到此时心情异常沉重的路易。因为聪明人都明白平时脾气越是好的人,发起怒来才越是吓人,就从刚才那一声低呵,便平息了北璃志和唐亦奄即将开始的争斗就知道了。

路易颤抖着手拿起毛巾沾湿后,反复擦试着莫名身上那明显的痕迹。

“脏吧!莫名一定认为很脏吧!我帮你弄­干­净啊!”呜咽的说,眼泪不客气的瞬间滑落。

“一定很痛吧!放心马上就不痛了。”路易拿过一个白­色­的瓷瓶,狠狠的将里面的液体倒入,然后抹向莫名的全身,奇际般的那些屈辱的象征竟象从来没有过般的瞬间消失了。

然后路易再拿过柔软宽大的毛巾,轻柔细心的为莫名擦试­干­净。

却面露苦笑的看着安静沉睡在臂弯里的莫名。

这是一直以来他多么向往的时刻呀!却没想到会是因为这样的原因。

骄傲如你如何能忍受这样的欺辱,那时的你又是怎么过来的,看着莫莫全身的惨样,他可以想象当时那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

一切收抬妥当,路易将莫名放倒在床上然后诊脉,却一搭上莫名的脉搏后脸­色­瞬间苍白若纸。

而手更是颤抖的厉害,只是却一直没有放开,似乎不信邪的反得诊测,左右手不断变换的查看,最后似乎一下子少了生气般,面若死灰的坐于床前,双手掩住面颊低低的低泣了起来。

而在外面焦急等待了快两个时辰的众人,也开始更为焦燥了。

唐亦奄来回的踱着步,心里七上八下的,看着一直紧闭的房门一点声音也没有。

心里是怎么样子也平静不下来。

不行,他不能再等了,想罢,砰的一声踢开房门,尾随在他身后的还有高婉约与北璃志等一直在外守候的众人。

只是却不想看到的是这样的情况。

路易低垂着头似乎在无声的哭泣着,门边的众人心里凉到了底。

“莫名……他……怎么了。”高婉约的声音异常的尖锐颤抖。

路易身体顿了下,然后似乎绝望的摇了摇头,在众人快被他弄的快抓狂时,才缓缓吐出了两人让众人听了更为心颤的字。

“奇袭。”

此时的北璃志猛然的转过身,但是却当要跨出门槛儿时耳边回响起莫名的话。“不要为我做出什么勉强的事。”

只是北璃志的这个反映还是被唐亦捕捉到了。

唐亦奄猛然的抓住北璃志的肩膀不断的摇晃着。

“你是不是有什么办法,快点说啊!你会解为什么不早说。”唐亦奄此时明显的有些歇斯底理了。

“奇袭乃是已过世的绝世神医百慕前辈晚年的沥血之作,却因为突感恶疾一病不起,所以并没有做出奇袭的解药,虽然后来因缘流入江湖,却因为此药的稀少而珍贵,另外一点……”路易似乎语言机器般的不停述说着,看着莫名眼神却分外空洞。

“奇袭不愧是天下第一奇毒,药­性­极为霸道毒辣。它是一点一点侵蚀人的内在器官,慢慢斩只剩下一个躯壳,然后……这中间就如同非人的遭遇,因为中了此药最先被腐蚀的就是食道,而被腐蚀期间那身体带来的巨痛已经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了,但是却奇怪的是,中了此毒的人­精­神却比起一般人还要好,就是整日整夜的不休息也不会有一丝的困倦,而且武功越是高强内功越是深厚的人,症状也犹为明显,但是却再无任何修为可言。在中奇袭两个月后身体所有器官全部被腐蚀后化为灰烬,一般在30天到45天左右药效发挥最为猛烈,不过这都是流传下来的,因为就我所知,还没有人中了奇袭后能活过10天的,面对武功尽失的自己和即使自残也无法缓解的痛,几乎所有的人最后都选择了自我了断。”路易此时语调分外平静,似乎在述说着街边小故事般的与他无关,却不是在看到他指尖泛白,指甲深进­肉­里的情形。

“世上­阴­阳调和,事物也都相生相克绝对会有东西可以救的了主子的。”说完路易冲出了人群,直直跑向了他的专属药房。

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三餐按时送发,也按时被原封不动的送回来。

“不是,不是……这个也不是……在哪里呢……在哪里呢……。”高婉约挺着个大肚子有些困难的推开房门,闻着屋里混淆的味道恶心的感觉立即涌上,高婉约困难的压下想吐的欲望,缓缓的走进了路易的药房,一进门就看到路易不断飞奔在各个医书与药草之间,左尝一下右嚼一口,口中还不断的喃喃自语。

“路大夫,听说你两天滴食未进了,先吃些吧!这事……也急不得……”高婉约突然有些心酸的捂住嘴,却怎么也是说不下去了。

这时路易似乎才后知后觉的转过头,那布满血丝的眼睛戾然的看向屋里的擅闯者。

“没有……还是没有……你……你们是谁……谁准你们进来的,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眼看着路易抓向高婉约就要扔出去,高婉约身后跟随的侍女明眼手快的扶起高婉约就带了出去,关上门时看到了一双疯狂却也空洞的艳红­色­眼睛。

心里不住的颤抖着,那眼里死一样的无神,眼里是真的看见她们了吗?真的知道站在眼前的人是谁吗?

而被扶出来的高婉约也终于忍不住低低的哭了出来。

这些天的担惊受怕与爱人在生命线上的徘徊都让她绝望,从来都不知道人可以爱一个人这么深,可以痛到万蚁蚀骨也比不上的巨痛。

可是现实却不允许她们认输,不允许她们有一丝的疑惑。

因为本该出现的奇袭的症状在莫名身上却从没有体现出来,她们只能抓住心里一丝丝的小火苗,不断祈盼着它可以燃烧,希望的种子不可以磨灭,因为床上躺着的是北璃莫名,那个只能被相信的存在。

最后莫名的话还不断的在耳边回响,虽然虚弱却还是那么的自信。

所以她们必须要相信莫名,相信莫名一定会醒来,一定会没事的。

可是……为什么心却痛的一天重过一天,是不是总有一天,会痛的死掉呢!

如果是那样也好吧!

起码比起药房内不断折磨自己的人要幸福吧!她是在用心痛在折磨着自己,而里面的人却是在用最后一丝­精­神在折磨自己,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疯掉吧!

莫名你再如何的冷血,也不会忍心这些人为你这么痛苦吧!

所以求求你了,好起来吧!

就让奇际发生吧!

你本身不是一直就是奇际的创造者吗?

正文 苏醒(修)

一天一天的过去莫名。却并没有好转的迹象,但是也没有恶化的趋势。

这些天里路易除了定期的给莫名诊脉,就再也没有走出过药房。

每次只要一诊完,也不给别人说话的机会转身就走回他的药房,从来不与任何人交谈。

而旁人只能急的­干­瞪眼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而莫名这一晕迷便是15天。

所以唐亦奄等人也是天天食不下咽,无心生活。

这一日唐亦奄、北璃志与高婉约默幽优陌几人待在前厅,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气氛。

“北璃志,你说,这奇袭的毒你到底能不能解。”唐亦奄心里一直在意着当时莫名回来后,北璃志那异样的神情。

“我……”北璃志迟疑了下,刚要出口却被高婉约一声惊叫打断了。

“五皇兄真的知道吗?为什么不说。”眼里有着防备,北璃志却也只得苦笑,他当然清楚在莫名如此危险的时候,他还有所隐瞒却实令人怀疑,更何况他以前可是太子北璃霜的人。

就是这回救回莫名,也很有可能只是他们设计的什么计谋,北璃志微一叹气。

“我确实知道,北璃霜说他能解奇袭。不过!当时莫名却并不让我去找北璃霜,所以我……”北璃志没有说下下去,在场的人虽然有些怀疑,却也了然。

这确实是莫名会做出的事。

“北璃霜,哼!”唐亦奄现在也没了什么清心寡欲样,眼里燃烧着满是奔腾的怒火。

“不管了,莫名最重要。我硬可被遗弃也不要放弃。”说完唐亦奄就要奔出大厅去找北璃霜,尾随他身后的还有默幽与优陌,而北璃志眼里担忧一闪而过,却也是视死如归的下定了决心。

这些年北璃霜的心里他不是不知道,这一次如果北璃霜想要,他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了,就当是……被狗咬了。

而向外奔去的唐亦奄没有看见也同样以风一般速度奔进来的雨西,所以砰的一声,两人被冲劲弹的双双飞了起来,然后摔在了地上。

而雨西看着众人却突然哭了出来,嘴张了开开了张,却是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见到此众人也是心里分外凄凉,无法相信着。

“主……主子他……。”雨西紧紧的按着咽喉,勉强吞吐的说着,而一向沉稳冷静的雨西何时有着这样的狼狈,大家心里分外揪痛。

“莫名……他……怎么了。”还没等说完,高婉约的泪就不受控制的流下来了。

雨西的喉咙被粗鲁的按着显些断气,最后微微有些舒缓,翻了下白眼,迫切的冲口而出。

“主了……”只是身边嗖的几声,已经没有北璃志几个会武功的人,雨西叹了一口气扶着也同样心急却行动不变的高婉约使上轻功,带到了莫名的寝室。

却在一进屋就被唐亦奄抓紧了衣领。

“莫名……人呢!”唐亦奄看着空空如也的床,心里空落落的,眼里也分外­阴­狠的看着雨西。

“主子……主子……醒了。”看着这样杀气逼人的唐亦奄,雨西心里也颤了下。

“人呢。”众人齐喊,难道莫名会隐身术不成,要不那空着的床怎么说。

“我刚才看到主了醒了一高兴,就……就……所以没……没……。”一时之间莫名清醒的喜悦与现在莫名失踪的害怕,让雨西有些语无伦次。

“那还不快去找。”唐亦奄气的翻白眼,推开雨西就跑向院外,开始了名王府地毯似搜索莫名的行动。

众人一下子也作鸟兽散开始分头行动,只是都快将名王府翻了过来,找了几遍却连莫名一根发丝也没找到。

“有没有。”众人集聚后花园,都摇头叹息,却在这时听到一个异常尖锐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主了……主子找到了……。”众人一听使出其看家本事,不要命似的冲向声音来源。

众人冲向莫名的寝室,却见到莫名此时坐在桌前悠闲且慵懒的品着茶,而此时闻到风声的路易也赶了过来。

看到莫名安然的坐在那里,眼泪没个把门的就下来了。

路易一惊连忙转过身,用那条看起来像是破抹布的衣袖胡乱擦了擦,而这边看着莫名没事的众人立即爆发起欢腾的询问声。

“怎么样了,怎么样了。”莫名皱了皱眉看着眼前这群平时风度翩翩的人,此时毫无形象七嘴八脚的胡乱问一通。

缓缓的抬起胳膊冲着路易,示意路易诊断,路易会意却手臂颤抖的握住,然后认真的把脉,脸上却是千变万化着。

一会惊讶,一会狂喜,一会又是不甘,再然后还有疑惑,反正只有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看不到,别提多­精­彩了。

而众人此时却只是提着心却没有谁去打扰。

足足有一个时辰之久,路易才坐正了身体,放下诊脉的手。

而这之间路易可谓是将莫名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一遍,虽然是隔着衣服,却也是吃尽了豆腐,北璃志唐亦奄还有高婉约脸也是变了又变,黑了又黑却只得­干­瞪眼。

“怎么样了。”唐亦奄急急的发问。

“好了。”路易似乎还有些郁闷的说,而众人却脑子有些没转过来。

“什么好了。”众人疑惑的发问。

“毒解了。”路易也是分外疑惑的看着他们,他不是说的很清楚吗?

只是屋内却死一般的寂静,似乎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众人才找到声音,齐呼道。

“解了。”路易肯定的点点头。

“奇袭不是说没有解药吗?”唐亦奄疑惑的问道,难道是北璃霜暗中送解药了,可是这些时日里名王府的守卫可谓是苍蝇都飞不进来的严密,就算再神通也不可能不经动名王府内的守卫送来解药,而他也不认为北璃霜会这么好心来送解药。

路易看着唐亦奄肯定的点点头。众人黑线。

“你解的。”北璃志这时的声音有些怪异的说。路易摇摇头。==???

“解药路大夫制好了。”还在气喘吁吁的高婉约急忙问道。依旧摇头==|||

“那是谁解的。”唐亦奄青筋直冒的咬牙说道。路易想了想低着头摇的更厉害了。

这时屋里亮灿灿,火气漫布的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莫名。

莫名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茶,慢条斯理的说。

“我解的。”死寂死寂,众人张大嘴半天没有找到嘴巴在哪里。

“你会解……。”唐亦奄嘴角抽搐脸­色­怪异的问。

“嗯!我解的。”莫名似乎还疑惑的看着众人,看到众人如狼似虎的眼神点点头。

“你会解……你会解……你会解……你会解你不早说,害的我们也跟着你活受罪。”唐亦奄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形象了,抓着莫名的衣领就开始猛摇。

莫名也没有挣脱,嘴里却说着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我晕了。”﹀﹀|||

砰砰砰!终于受不住的众人壮烈晕倒。(不包括想晕不能晕的高婉约,汗其实她是最想晕的一个,只是身上带个球不方便~~~~|||)

“那主子是怎么解的。”路易问道,众人也不满的爬起来怨念的看向莫名。

也不要奇怪这些人平时都是万风不动的类型,今天怎么会这么失态。谁让他们面对的对象是莫名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咧,想骂不敢骂,顶多只是瞪两眼。

而这也确实是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为什么让四国头疼的天下第一奇毒——奇袭莫名会解,因为就是莫名对药理再了解却也不如路易的­精­通与专研。

莫名却是没有立码解开众人疑惑转头看向唐亦奄。

“你不是也好奇当初给我下药,我为什么没事吗。”众人黑线,原来……

“咳……咳……。”唐亦奄不满的瞪了瞪莫名,这种事他也能说出来。

“我的体质异于常人,准确点来说就是有种本身自带的抗体。这种抗体恰巧对于一些毒药极为敏感,再准确点来说就是说,我的体质对于一切解药都有抗体,所以也就是说我的身体是令外一种所谓的百毒不侵。”众人点头明白。

“我一但接触到某些毒药,身体就会自动产生一种自我循环的功能,分散药­性­自动解毒。

不过面对毒药的强弱与否也会产生一些时间上的缓冲问题,而我身体本身也有一种识别,只要是中过的毒或是常见的毒一经入体,就转化,所以并不能对我有什么影响。

但是这奇袭却是难得一见的天下奇毒,所以这个缓解的过程漫长了点。不过这毒也太厉害了,完全超乎我的预想,按照我的预想我应该在第十天就醒的,没想到居然晚了五天,真是失测呀!”莫名最后的一句话似乎是自言自语的说,却还是被耳力极好的几人听到了。

众人眼­色­不善的看向莫名,莫名自然也察觉到了,抬起头看看他们。

“我记得当时我晕迷时不是说过。莫妄动吗!”众人黑着脸,头上蹭蹭白气直冒。

然后莫名看向身前衣衫破烂、皱巴巴根本看不出本­色­,头发乱蓬蓬,胡须凌乱狼狈不堪且眼睛血丝漫布的路易。

眉头一皱,手指微微一勾,路易便更加走近莫名。

然后“啪”一个响亮的巴掌甩在了路易脸上,路易颤微微的站稳,低着头也不说话,却是让众人吓了一跳,谁也没想到莫名的突然凌利是为何。

“谁……允许你这样子找死的。”莫名冷冷的看着路易,有种要将人凌迟的感觉。

“我……对不起……主子是我错了。”路易砰的一下跪在莫名身前,脑袋就要狠狠的磕向地面,却被莫名的脚一挡拦了下来。

路易抬起已经泪湿的脸,心痛的看向莫名。

“算了,没有下次,你先下去吧!”莫名摆摆手叹了一口气。

哎!最近怎么叹气似乎增多了呢!

可是连日来无眠与自身的虐待却没给路易站直的机会,刚起身的路易,只感觉身子一轻,眼睛一黑便没有知觉的晕了。

莫名反­射­­性­的一把抱过路易,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却是面无表情的将路易抱回他的床上,亲自诊脉,发现只是有些体力透支,便让雨西照顾路易,然后为了清静便,让脸­色­不愉的唐亦奄等人退出了房间。

再看到床上的路易,细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真是个医痴呀!

然后莫名有些怪异的皱皱眉,为心里那一些酸楚疑惑。

而雨西暗中瞄了眼深思中的莫名,主子还真不是普通的迟钝,那刚才看向路易的心疼只要不是眼睛瞎了谁看不明白,只是他自己还不自知而已。

雨西撇撇嘴,有些嫉妒着眼前昏死的路易。不过手上却还是细心的为路易擦示。

喂!

你小子要是知道还不得乐醒过来啊!

呵呵!

就是醒了也会乐晕吧!

正文 东属永夏番外一(修)

东属永夏看着手里的信,嘴角不由自己的死命抽搐,额头青筋一突一突,真有跑出来大跳探戈的意图。

指尖微微有些颤抖,再来看着那脸有扭曲头上直冒火的样子,看样子是气的呢!

目标转移,就看到东属永夏手上拿着的一封样式正常的一张纸,只是看到里面的内容却绝对的不简单,起码对于东属永夏来说这是绝对的不简单。

只见那信上如是写道。

可否怀念、思念,忧忧春风,暖暖夜­色­。

虽然只有这一句话,看似有些前后不搭,也有些不知所谓。

但是东属永夏却看的真切,自然了,如果当看到那专门治疗红肿消淤的药都摆在他面前了,他还能不知莫名的意图,那他就没有资格与北璃傲并称双帝了。这是莫名在讽刺调笑他呢!

看着站在他面前,一脸严肃认真,却在看到他手里拿着的瓷瓶眼里闪烁着一丝惊讶,以及深思的了然的莫名的贴身侍卫默幽,东属永夏快气疯了。

“真是劳烦默幽侍卫了。”东属永夏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只是深知他的人都知道,此时的东属永夏可是很危险的。

“谢东属帝的关心,在下是奉主子之命行事,从来不觉有什么辛苦的。”默幽状似恭敬的说道,其实心里也有些七上八下的,被惹怒的纸老虎也是可怕的,更何况是真正的笑面虎呢!

“你们主子还真是费心了,特意修书前来,就是为了朕的身体状况啊!朕身受感动。”东属永夏磨着牙,声音有些粗重的说道。

反正明人不打暗语,既然默幽已经想清楚他与莫名之间的事情了,他又有什么好隐瞒的。

其实这种事情,他没想过会隐瞒一辈子。只是被挑开时,真让他非常的气愤。

北璃莫名这是什么意思,纯属的只为羞辱他吗?

让他不要忘了自己的聪明反被聪明误,自己的自作自受是吗?

放心——他的第一次,他绝对不会忘记。

只是北璃莫名这个人却突然让他心生恨意,他不介意他被全天下人误解的无耻行为,不介意被所有人怨恨。

可是为什么当这时候,北璃莫名却还要似侮辱般的送上那治疗他受伤地方的伤药呢!

北璃莫名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吗?他东属永夏什么时候也会被人嘲笑了。

所以说北璃莫名你真的很可恶,可恶的让人恨不得想将你碎尸万段。

东属永夏握紧手中纯白的玉瓶,似乎再用力一点便会被捏碎般的狠然。

这边的默幽看着纠结的东属永夏,心里一阵无奈,主子还真是的,有时候真是看起来很无良的啊。

“东属帝,主子他还有东西要送你。”默幽适时的出声阻止了东属永夏的动作。

“噢,他还真是有心啊!这回又要送我什么东西。”东属永夏冷笑道,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他东属永夏可不是别人可以任意寻开心的对象。

默幽没有任何迟疑的从身后的包袱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在东属永夏冷冷的注视下缓缓的揭开盒盖。

可是在看到盒内实物的时候,东属永夏的眼睛迅速收缩了一下。

那是一个他没有见过的容器样物品,晶莹剔透的外层在阳光的照­射­下可以折­射­出耀眼的七彩光芒。

却奇怪的是,这物体本身却是透明的,也因此可以将容器里面的形态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一个静逸雅致的别院,院子里绿树成荫,各­色­绝美的花朵争相开放,鸟儿蝴蝶不断的翩翩起舞,看起来好不自在欢乐。

院中凉亭里坐着一个安然静坐的青年男子,男子身着蓝衫,一种如何也掩盖不掉的儒雅温和显显而出。

轻闭起的眼睛竟然连那卷翘的纤长睫毛都看的清楚,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淡淡的轻痕,说不出的温雅脱尘。

但是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个人不论体形还是面容都与东属永夏相差无异。

东属永夏此时心里泛出一种说不出的狂喜与酸涩,却无不在心里感叹着制造此物之人的鬼斧神工的技术与心思,因为他明明从此物中看到了创作者那淡淡的思念与彷徨。

“东属帝,难道就不好奇这是何人所做的吗?”默幽平静的看着东属永夏的激动神­色­,看到那眼里不再泛出那淡淡的对主子恨意,心里松了一口气,只是心脏也还是不受控制的狂跳了一下。

真的是,这个物品真是太美了。

他最最不希望的就是主子被人讨厌被人怨恨,被人误解。

那样说不上善良,甚至冷血的人,其实却总是在别人无从察觉时,默默的保护着他认定的人。

主子的温柔不会外露,却总在点滴中渗透。

这样的事情,当事人从不会察觉。只是他这种在暗处观察,细心体会的局外人,才会清楚的明白。

“这是谁做的。”东属永夏捧着这个新奇的绝世之作反复观察着。

“是主子。”默幽没有在意东属永夏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平静异常的说道,却久久不见东属永夏有什么惊奇的表情。

“真的是莫名做的吗?”细心的默幽察觉到了东属永夏称呼上的变化,脸上无任何的表情的点头。

“他……竟然,真是太神奇了。”就是坐拥帝座见多识广的东属永夏都不禁叹息的这绝世之作,会是出自于莫名之手,这还不让人惊奇吗?

那让人不禁怀疑这世上还有什么是莫名所不会的,看那小巧­精­致的容器里的的景致,真真像是一个真识存在的景­色­。

你想就连他皮肤的光泽都可以做到如此真识般的滑润,那似乎就连发丝都恰到好处的­精­雕,这一刻东属永夏无法再去言语,因为他真不知道他还能说什么,应该说什么。

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的鬼斧神工,不会是那么简单就能做成的。

“这个。其实在下并不知道这是主子何时做成的,或许所有人都不知道。其实刚刚打开盒子才是我第一次见到。”默幽确实没有说慌。

当时莫名交给他时,并没有嘱咐过不他不可看盒里的东西,但是基于心里对莫名的恭敬与尊崇他也是不会在东属永夏没看之前,自行观看的。

只是做的如此绝世,就是那送给明贵妃的雪莲怕是也不及吧!

是的,明贵妃当时收到的礼貌也是莫名自行打造的,只是那做工虽然­精­致华丽,却比不上这个的用心,因为这个物品却是让每个观者都能感觉创作者所要表达的想法。

“还有,东属帝。刚才的那瓶叫做凝脂露,其实是主子他研制成功的,因为药引非常稀奇所以也很稀少,虽然感觉样子与普通的消肿消淤药膏无异,却是有着普通药膏所无法匹敌的功效。就是在下也只是有幸只用过一次。”(某唐:大家没忘记路易当时给莫名擦的一擦就消的东西吧!其实就是这个噢!众人:去,还有脸说。大家伙­棒­子伺候。某唐:==|||跑啊。)

“是吗?”东属永夏脸上已经恢复了万风不变的温柔表情,只是那不断狂跳的心却还是久久无法平静。

原来呀!他并没有真的被遗忘,他是该开心的吧!

可是现在却有些心痛,北璃莫名呀!为什么你不让我恨你下去呢!为什么要在这时表情出你对我的不同,让我深受感动啊!起码他的心不会一直纠结着。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可恶呢!

虽然心里这样的百转千回,可是那不断上扬的嘴角,却有着不断扩大的趋势。

默幽见任务达到,慢慢退下,然后就急忙赶回北璃,因为北璃那边明贵妃的寿辰也快到了。

主子还有不少需要他的地方,再说最近北璃那头也极为的不平静,他心里其实一刻也不愿意离开主子的身边。

东属永夏看着已经紧闭的房门,却不知是不是受了手里这个容器太过耀眼的缘故,眼泪竟然会悄无声息的顺颊滑落。

落在容器上面,泛着耀亮晶莹的光泽。

他有多久没有哭过了呢!是五十年还是一百年呢!似乎自从他被迫认知自己的处境,明白身为皇子的责任与立场时就没有再流过泪了吧!

他一直以为,现在的笑面虎就是真识的他了。原来他还有心啊,原来他还是真实的啊!

东属永夏莫着莫名送的这个­精­致的容器,眼泪越积越多,皆无声化为雨泪相继而下。

北璃莫名呀!

你知道吗?你真是个祸害千年的祸害呢。

正文 东属永夏番外二(修)

东属永夏平静的看着坐下两个跪着的优秀青年,心里却在思想斗争着。

刚刚收到莫名的礼貌,东属永夏心里的激动还是很难平静的下来,一直充斥着想要立刻见到的莫名想法,一直在心里徘徊不去。

但是身为一国之君,又岂是可以说走就走的。倒是也不是一定没有办法出去,只是他心里却一直有着一个疙瘩。

身为一个男人,一个一国之君,一个曾经万民称颂的帝王,被一个男人压了,这让他一直很在意。

虽然莫名有明显的隐晦的倒歉了,可是让他就此甘心原谅,却也是不可能。

只是在他如此纠结之时,他的三皇子东属正气与太傅之子东释怀却突然提出要去出访北璃国的事情。

却不是出于国家的使命,不是出于国家的考量,而仅仅是出于个人的感情因素在里面。

必竟莫名是真的救过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他们的出访理由也很恰当。

明贵妃的寿宴即将举办,做为恩人的母妃他,们去祝寿也十分合理。

更何况高婉约在东属国发生的差点流产事件,使得他们东属国本来就欠莫名一个人情,这次前去也十分的必须。

可是虽说如此,他心里却极为的不愿。

东属正气在他诸多子嗣中是他较为喜欢的一个。

虽然东属正气有些事做起来还欠缺点火候,但却不失为一个良好的帝王人选。

东属正气温和且赏罚分明,虽然面对政治的黑暗并不见得是件好事,却会赢得更多的赞赏与尊崇。

而他也有心将东属正气培养成下一代的帝王,只是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却对这个他一直心生喜欢的孩子生出了仇怨。

似乎是在无形中渐渐形成的,似乎也是从北璃莫名的真正出现开始的。

能坐上帝位的人,眼睛最重要的是够亮能看的清楚明白。

那东属正气渐渐燃烧的浓浓爱意之火,他又岂会错看。就是那从来都以木然为之的东释怀也渐渐变了神态,两个同样热血的青年有着这样的冲动很是正常。

可是关键的问题却是他们不该看的都是一个人,都是那个风采绝伦的人,因为他已将那人列入了他的掠夺属地里了。

“请父皇恩准,这次的明贵妃寿宴,儿臣于情于礼也必该前往。更何况儿臣实在比较担心莫名的现况,所以儿臣想近日就动身前往。”东属正气说话还是一如往常的恭敬,却少了温情多了疏离,以及淡淡的恨意。

“这样啊!朕知道了,你们俩尽快动身前去吧!”东属永夏没有在意东属正气的任何情绪,必竟自从莫名的离开,这样的态度也不止一次了,更何况东属正气分寸拿捏得当,他又有什么该去说的。

“好的,那儿臣这就前去收抬了。明日儿臣便要动身前去北璃,所以儿臣就不来打扰父皇了,那儿臣先行告退了。”东属正气一番话说完,便与东释怀毫无片刻停留的离开了御书房。

那种好似御书房有什么不­干­净东西的样子,让东属永夏冷笑渐泛。

其实至从遇见莫名他心里就开始有个计划成形,一直以来都犹豫着是否要实行下去,不过一直存在着各种考量却从没有将之付诸于行动的打算。

若那计划实施下去,那他的好皇儿一切想念将不会得到实现,到那时他的皇儿还有什么资格和他争。

只是却不想再次从暗子手中得到的消息,却会是如此让他震惊的消息。

莫名失踪了。虽然只有短短的一日却发生了太大的变化。

那如同身临其境的描述,那被北璃志一路抱回的情形,两人一路上虽然争论却处处透着绯情的景­色­,他却可以从那来报密函的只字片语中一目便知。

而这之中所发生的事就是他再想无视,再如何的不信却还是真实的发生了。

他愤怒着。

那北璃莫名不是一直都很强,一直都很自我吗?为什么会突然间受到这样的待遇,他不信却又有何用。

而之后却得到的是名王府死守府门,不让任何人随意出入,他的暗子武功再何的了得却也是无法潜入。

面对这样诡异的情形他第一次无法静下心来,心里总是百转千回,想像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却幼稚的拒绝各种可能伤害到莫名的情况。

随着时间缓慢的延续,名王府的情况却还是没见什么变化,他在这里抓心挠肝却还是无济于事。

不过是不是值得庆幸的呢!

那似乎早被他遗忘叫做痛心的东西他再一次感受到了,身为帝王这样的情绪是不该拥有的,可是现在他却是庆幸着。

因为第一次有了可以让他如此重视,并想要誓死保卫的人存在了,他之所以坐上帝位并不是因为他喜欢,他向往,那是无奈。

因为那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况下,他别无选择的只能扩展野心无情厮杀。所以对于那些意外的情感他并不排斥,只是会因人而异而已,如果对象是莫名,他倒是不介意那不受控制的感情外露.

而只是苦等的状况根本不是他东属永夏的风格,所以他决定暗中到访北璃,亲自了解事情的进程。

无奈的承认,其实也不过是他太过担心,太过愤怒,他想要亲手了解那个北璃霜,那个让人嫉妒的北璃太子。

不过此时却不巧的发生了点事情,让他留在了东属。

“主子,后宫那头……”北海他的贴身侍卫却在此时突然有事禀报。

“先缓缓,我现在要去趟北璃,这里就先交给你了。”以前也不是不曾有过他自行出宫的时候,那时也都是北海假扮他上下朝,因为北海是他从小一直暗中培养的亲信,对于他的生活习惯也极为熟悉,所以从未被人发现出分毫来。

“主子,橙贵妃被察出怀有三个月的身孕。”看着东属永夏急忙要走,北海急声说道,果然换来东属永夏的停足。

“是吗?等我回来再说吧!”东属永夏也不去在意,只是眼睛分外冰冷了几分。

这元橙以为身为左丞相的女儿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他不见得喜欢后宫的里的任何一人,却不代表他可以放任她们胡来给他带绿帽子,虽然是会不定期的宠幸个一两人,可是每次在事后,他都会暗中将堕胎药放在她们的饮食中,可以说是他若想让谁有孕,谁就会有孕,不想让谁有谁就不会有。

而这个元橙不过是在近期就被宠幸过一回,虽然时间上符合三个月的期限,可是他不会一击即中这么准,更何况那些外在条件了。

而且……至从与莫名之后,他再也没碰过任何人,那么这个孩子是谁的,不言而欲。

不过事情分缓急,现在他是没有时间管这些事情了,先放放再说吧!

“可是四皇子最近与朝臣们过于亲密,而且属下也偶尔发现过几次他出入橙贵妃的寝殿,并且左丞相府里人流走动也较以前更为频繁,属下想……。”北海低垂着头,有些胆颤的说。

此时东属永夏身上散发的森冷寒气,就是他这个从小就跟在东属永夏身边的人也会吓的冷汗直冒。

就也可见东属永夏现在有多愤怒了。

“哼!好呀!终于忍不住了,不过竟然赶在这个时候给我闹事,你们可是做好死的准备了。”东属永夏半眯着眼睛,嘴角冷冷泛起一个弧度。

莫名会没事吧!

他知道他现在还不能去,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莫名是不会喜欢一个失败者站在他的面前。

所以他会做到完美的解决这里的事情,然后再去看莫名的。

东属永夏轻柔的抚摸着莫名所送的­精­美礼貌,心里无声叹息,希望那时还来的急,因为他有预感这边的事情若是解决之后,莫名那头怕是事情也会有个了结了。

北璃莫名可不会是个甘心被压的人,况且就莫名那有仇必报的腹黑个­性­,他其实可以预知北璃霜的下场,只是明知如此却还是会牵肠挂肚,这就是所谓的爱情吗?

感觉似乎还不坏呢!

“走吧!联就陪你们好好玩一玩。呵呵!砰!”东属永夏掌心平伸,突一发掌。厚重如铁的御桌竟从中间破了一个大洞。

北海眼神一阵紧缩,刚才他明明从主子身上看到了一阵死亡般的气息,这是他跟在东属永夏身边,第一次见到主子如此愤怒的表情。

东属威武与左丞相以极橙妃一­干­人等怕是这次会死的很惨呢!

人的宿命不一定全凭天作主,应该也是在每一个想法中改变,往往一个不经意的小计量,或是一个不合时恰的时间,就会做出最让人绝望的决定。

而显然的东属威武就是其中一个。

正文 复仇之前奏一(修)

至从路易晕倒后,就一直住在莫名的寝室内。

无人去说这之间的不合常理,也没有人敢去评价什么。

有的人或许因为惧怕莫名的威严,而有的人则是怕捅破那一层窗户纸,因为莫名必竟现在还不是很明白他的心。

“怎么还不醒。”莫名探着路易的脉搏明明没什么大碍,却还是睡了两天就是不见醒,莫名皱着眉,身上冷气渐渐发散。

“嗯。”却在这时床上的路易发出一声嘤咛声,眉间舒展着似乎在做着一个不愿意让人醒来的梦。

而真实确是如此,路易那一日晕倒之后。却并不是真的晕倒人事不知,他脑中清醒却一直徘徊在梦里。

梦里一直有双温柔的手轻柔的抚慰着他,冰冷却醉人的声音不断的回响着,虽然说出的话都是白痴等等有些咒骂的话,他却感觉到分外的心安、欢快。

那丝丝柔情的话语,总是渗透着人心刺透着他的灵魂。

他不愿醒来,因为那他曾经魂牵梦萦的的温馨情景,似乎他只能在梦里才会得见。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梦醒了,他的想望将不再有,他将会连一点奢求都不能有。他只能在梦里与莫名比翼双飞,只有在梦里才能看见莫名只为他绽放的温柔。

“既然醒了,就不要再装睡下去了,快点起来。”莫名冷冷的声音响起,让路易再如何的不愿却不得不缓慢的睁开眼睛。

因为他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莫名的任何命令,那种身心都被支配的绝望有谁会明白呢!

刺目的阳光照的路易眼睛生疼,睁了闭闭了睁好一会,才不情不愿的睁开已恢复清澈明亮的眼睛。

“主子。”看着莫名坐在床边,路易反­射­­性­的要起身跪拜。

莫名却反手抱住路易,死死的按在了床上,路易身子一颤,那一瞬间的温暖显显的让他的泪流下。

自从莫名昏倒后,路易真可谓陷在了水深火热之中。

谁会明白那想见却不能见,见了却心如刀绞的滋味。

再看到莫名如此关心的动作,他路易就是再坚强的一个男儿也会心里分外激动的,更何况面对莫名,路易从来都不懂得坚强。

“我……对不起……”沉默半晌路易却低头说出这样的话。

莫名眉头一皱,冷冷的一笑,挑起路易的下巴直直的面对他。

“这就是你要说的,做为我的得力助手,如此的无能,就只用对不起来概括了。”莫名捏着路易下巴的手慢慢收紧。似乎恨不得要捏碎般的用力,路易白着脸,却只是平静的看着莫名。

眼里不时闪过哀伤与柔情,看的莫名一阵心烦。

“算了,你该清楚我从不用无能之人,你赶快起来别装死了,马上给我­精­神起来,啪!砰!”莫名将手上的一个纸包扔在路易身旁,然后便甩门而去。

路易拿过床上的纸包,打开一看却是一种红­色­的小花,样子不是顶美却是他从未见过的,类似于野花的外型,却在根茎上长满倒刺,看起来是种巨毒之物,而再仔细看看,路易眼神慢慢被闪烁的星光泛满。

想起几天前他翻找的医书中,似乎就有这一株花。

此花名叫夜艳,白天平淡如白­色­野花般毫不起眼,可是一到了夜幕降临之时,夜艳就会慢慢蜕变,枝叶脱落后再长出来的便是娇艳如艳阳的火红­色­花朵,此花巨毒无比,据说只要轻轻一闻,便会使人­精­神麻痹四肢无力,落是吃了使会立即七窍流血直到最后流光身上的一滴血,人才会真正的死亡。而夜艳只盛开一个时辰,然后便如昙花般的流逝,至今无几人可窥其貌,而这不正是他一直找寻的可以解奇袭的最大药引吗?

路易小心的捧着夜艳,嘴­唇­不住颤抖。

这是莫名为他采的吗?因为除了莫名不会有人认得此物,也不会有人愿意为他守在夜里等着夜艳的蜕变,他可以理解为莫名是在关心他照顾他,帮助他吗?

能做到如此,莫名是不是也终于留意到了他,开始心系于他了,路易嘲讽的笑笑。

呵呵!怎么可能呢!

他还没有资格吧!他这么没用,不但没有为莫名解毒,就是这解药还是莫名找来的,他有什么资格啊……

路易在这头纠结自嘲,那头的莫名也是烦闷的快步奔回书房。

这时默幽雨西还有优陌,甚至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三大富商,启卫、朝然、卫讯启都已经久候多时了。

“现在情势怎么样子。”莫名没有理会他们径自坐在椅子上,眼神微闭着,面无表情的等着几人的汇报。

“禀主子,五皇子的势力现已被太子迅速全部掌握,五皇子府也被太子派的眼线暗中监视着。不过却只是观察并无任何行动的打算,而近来城外也有些混乱,商旅与农户以及一些回乡探亲的人士突然多了起来,还有边关的李战将军前几日派兵围剿强盗时受了伤,却并无大碍,现在军中一切事物暂由副将刑统代管,而朝廷这面一片平静,并无什么动静。”莫名话一落下,默幽就背书般的一字不漏的说出近况。

莫名深思了一下,然后指尖轻点了几下桌面,嘴角露出了一个残酷的弧度。

“我清醒的消息依旧封锁,默幽你去趟边关调查一下李将军受伤的真伪。

优陌你带几个人暗中监视城外一切外来人士,必要情况时换上我们的人。”莫名玩味的说道,却在无形中已定下了无数人的生死。

只要那些人有一点的不安份,优陌都会在暗中斩杀。然后将自己人易容成那些人的样子,深入敌人内部。

虽然这么做风险很大,却是最为有效的方法。

“卫启你们三人回去重整一下纪律,让我们的人都打起­精­神来,因为有一场好戏就要上演了。”莫名邪邪一笑,说不尽的倾城绝艳。

“主子,你……。”雨西这时却终于忍耐不住的脱口而出,只是话到嘴边却吞吐了起来。而莫名自然懂得雨西的意思。

“忍一时见平浪静,退一边海阔天空,现在时候未到,不过北璃霜想要的东西一样也别想得到。”莫名无所谓的笑着,但是那身上却泛着一种死气般的­阴­森冷气。

贞洁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不是没有了就什么都完了,可是却也是莫名的傲然所不允许的,而莫名被这样对待,报复是一定要的,而且是那种会让人悔恨终生死不瞑目的报复。

而北璃霜如果知道他的下场,他当时还会那样做吗?

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而北璃霜就算知道又如何呢!

当时面对莫名的绝世风情,是谁都难以拒绝的。

正文 复仇之前奏二(修)

交待完事情,莫名便要回到寝室休息。必竟这段时间照顾病人,莫名不可能睡的比病人还死不是吗?

却没想到一推开门,就看见北璃志坐在他床上,眼神复杂的看向他。

“你还在。”莫名关上门,没有走向北璃志,而是坐在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

听了莫名的话,北璃志愤怒的瞪起眼睛,却在眼底无法遁形着有着伤痛流过。

“那伟大的六皇子认为我现在应该在哪里,哪里还有我的归属。”北璃志自嘲的笑着,拳头死死的握紧,嘴­唇­紧咬着。

他现在和过街老鼠有什么区别。

以前仗着北璃霜的支持,他不知道得罪过多少人,当然里面是有他故意的成份在里面。

可是现在背叛北璃霜,北璃霜那暗中使力打压他的行动,都是在朝为官的人有谁会看不出来。

再加上北璃傲完全放任皇子间暗地里的争斗,他现在若是公然现身,怕是就会不知道怎么死的了吧!

只是他并不怕死亡,让他揪心的是,莫名这句无所谓的问话。

“那么你来是要说什么。”莫名眼神闪烁了一下,只是低头不语的北璃志并没有发觉。

“你要怎么做。”北璃志神游的思绪回转,定定的看着莫名问道。

本来对于莫名坚持的迷惘,却随着这几日的相处更确定了他的心。

那样的惊才绝艳再不是传说,而是他站在莫名身侧真实的感受,真正的去体会的。

那带给他的震撼又岂是一句两句可以说清的。

那神人一般的存在,让人感觉在莫名身下屈服不会是种耻辱与不甘。而是一种特定的结果,而他在这里还发现了莫名与外界传言的不同。

莫名并不是那个爱妻更甚生命的痴心男人,不是那个有才有貌却不思取的闲暇王爷。

就拿来这个名王府来说,可以说名王府或许是这四国里最为安全的一个地方,自然这包括各国的皇宫。

没有夸大夸大其词,名王府里看起来与一些普通富商家的府中没有什么不同,男女老少普通的很。

但是他却发现了这不过是他们的伪装,那走路间特意加重脚步的力道让人误以为他们的平凡,其实却个个是深藏不露的武林高手,能力绝不会亚于皇宫侍卫,甚至应该更高。

准备点来说,名王府就好比是一个久经战场的军队,只要莫名一声令下,整个名王府就会奋力出击,其效果不会逊­色­于一个整装待发的皇城守卫。

看了这些,北璃志一点也不会怀疑为什么莫名在宫中四十年的韬光养晦却无人可以察觉了。

“怎么,你舍不得吗?”莫名摇晃着杯里的水,看着水被摇晃间的波动,眼里虽然平静一片,却也冰冷寒人。

听了莫名的话,北璃志却大笑了起来。眼里怨恨的看着莫名,似乎乱刀砍死也不解气般,不过再看向莫名过于平静的目光时,北璃志颓废的低着头。

“如果真如此,我现在为什么会在这里,你会不明白吗?”说完北璃志冲向莫名,抱住就是一通狼吻,发泄般的啃咬,但是却在看着莫名没有什么反映的神­色­,黯然的就要放开。

果然还是不行啊!他还真是个笨蛋,以为通过那夜他已经打开莫名的心,他们之间也已经有了新的交集,原来这一切还是他在自作多情啊!

却突感一阵天玄地转,竟是被莫名一把推向了床上。

“但是你会这么背叛他,总该有理由的,就只是爱吗?”莫名挑起北璃志的秀发波澜不惊的问道。

“爱,我有说过爱你吗?你不佩。”北璃志大吼着,面对着莫名的不信任,心里无比绝望。

莫名还是不信任他啊,为了莫名做了这么多,竟还是连一点的信任也得不到吗?

“背叛北璃霜不会是我自己的想法吗?我想要帝位,我想与他敌对不可以吗?还是你以为我是什么身份,他的禁脔吗?”北璃志抓紧床单,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没那么想过你。”莫名听了北璃志的话,手里顿了一下。

然后起身坐起,也顺手将北璃志扶起并与北璃志并肩坐在床上。

“只是你们必竟一起长大的,多多少少会有不舍在里面吧!但是我却是绝对不会放过北璃霜的。”莫名紧皱着眉,他一向不太喜欢解释,却不知今天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而那时你不会难过吗?如果是那样你现在就不该在这里……”还没等莫名说完,北璃志就愤怒的甩了莫名一巴掌。

莫名捂着脸颊一愣。

从前世到现在还从没有人打过他的,就是前世他训练再如何辛苦,也从没有人可以在他有能力反抗时伤害到他。

北璃志看着莫名有些吃惊的神­色­,手中握成拳的指尖微微泛白。

并不是因为打了莫名而后悔了,或是怕莫名会因此发难于他,而是看着莫名那白晳的肌肤上那清晰可见的五指红印,心还是止不住的揪痛着。

再看向莫名再次泛冷的神­色­,北璃志突感一阵委屈,眼泪啪嗒啪嗒开始滑落。

莫名也只是看着北璃志并不言语,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许久之后北璃志似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到了现在你还问我这种问题,我既然在这儿,就说明我已和北璃霜与我母妃彻底决裂了、公然对立了。

我在外人眼中已成了不忠不孝之徒,现在你还问我这样的蠢问题,我真恨不得杀了你,也恨不得杀了我自己,好掏出那颗心让你看个明白。”听着北璃志的话,莫名眼神渐渐回复如常,抱住哭的微颤的北璃志,似安慰的话应景而出。

“我没有别的意思,你我都明白北璃霜对你的想法,只是与北璃霜的敌对已是势在必行了。到那时……我只是想如果你有……其实我并没有要伤你的意思!”莫名其实本来的意思是想说,如果北璃志也有意,他是可以放北璃志回去的。

只是已到了这个份上他再说这些话,未免太过冷血无情,也太过伤人了。

“我还能要什么,我还能要的起什么,我一直坚持的现在看来不过是一个可笑的笑话。”莫名看着此时颓然无望的北璃志,心里突然感到一丝酸楚,手上不受控制般的挑起北璃志的下巴,吻轻柔的落下。

北璃志眼神闪烁的看着此时被柔情取带的莫名,安心的闭上眼睛,身体大开着,这一刻他只想用这个方法来证明他的选择。

不论莫名是出于什么会吻他,他都无法放手了不是吗?

如果这只是他最后的挣扎,他也要成为最美丽的罂粟,在莫名的身上烙下他的痕迹。

而这样的情势无需任何言语,只用两人彼此温热的体温去说明一切吧!

“路大夫,这么匆忙是为何啊!”唐亦奄看着快步离去的路易疑惑的问道,却见路易头也不回的远去,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看着路易来时的方向,那是……莫名的房间吧!

唐亦奄施起轻功迅速飞向莫名的院落,刚一落定就听到屋里不加掩示的呻吟声,一抹了然盈于眼中,却很快被冷然取代。

北璃莫名你还真是不放过任何偷香的机会啊!

唐亦奄仰起头,遮住眼睛,避开空中那刺目的阳光。

或许北璃志是莫名最不应该放下的吧!嘴角挂起一丝自嘲的笑,那他就是该被放弃的吗?

转过头看向院落外一闪而过的鹅黄衣衫,只是他却不会无能的做着只会躲在暗处寻求安慰的角­色­,那样与选择被舍弃完全没有区别。

他唐亦奄要的东西,可是绝不会轻意放手的。

最近­操­心过度,也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下面可以有场发戏要观看呢!

唐亦奄豪爽一笑,转身离去飞向他的别院。

高婉约从暗处走出,哀伤的看着莫名的房间,再转头看向唐亦奄离去的方向,她也越来越不像她自己了,那样的豁达不是她专属的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也成了普通女人一样,只为等待爱情的来临,而忘记了本身的自我。

唐亦奄真是个聪明的人不是吗?

她无法做到就躲的远远的吧!

高婉约再一次深深的看了眼莫名房间,头也不回的走远。

正文 复仇一(修)

名王府最近凡是来访的人,全数都被挡了下来,都均以莫名偶感风寒不易见客为由挥退了。

但身在名王府附近的各方势力的影卫也都知道,莫名确实身在房间里不曾出来。

药倒是一天不分昼夜的来回端进端出,名王府众人脸­色­都焦急万分,做起事来也也都很心不在焉。

而这些情形到了北璃霜耳里,就有了如下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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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身中奇袭,至今并没找到医治的解药,而现在没日没夜的端药进进出出,说明莫名的症状开始显现了,再以名王府众人的反映,也都说明了他种种猜测的正确。

“呵呵!北璃莫名你还坚持吗?”北璃霜一声狂笑,满眼的自信。

“卫光,本王修书一封。你送去名王,府若他们有什么过激的行动,也不要硬碰你速速回来。”北璃霜说罢,便挥笔一书,让总管卫光带着来到了名王府。

“呵!这次还不得到你。”北璃霜轻扶着­唇­角,似在回味着那夜的绮丽风情。

卫光骑马前来,在名王府门前下马……

看着守卫严肃的神情,突然也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似乎带着隐隐的不安。

“太子府总管卫光前来求见六皇子,请代为通传。”守卫之人冷冷的看着卫光,似乎盯着死人般的森冷,却最后还是恨恨的甩袖前去通报了。

不一会一个总管样子的严肃青年来到府门外。

看了下卫光,眼里有着一丝怨恨一闪而过,却转而礼貌周到的请卫光进入府中。

“我是名王府的总管赵介。我家王爷身感风寒不易见客,若有什么交待的给我就可以了”。越介冷冷的说,一副赶人的样子。

卫光微顿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信递给了赵介。

现在看情况他想亲自见到六皇子是不可能的了,还不如交给这个可以和六皇子说的上话的人,也好完成了太子交待的任务了。

“信,行了。收到了,请回吧!“赵介看着手中的信,微一皱眉就出声赶人。

“啊!那在下告辞了”卫光一愣,有些不自然的告退。

虽然他身为下人,可是跟在北璃霜身边做为最得力的助手,他在外面也是很受礼待的,这种无礼的对待他可是极少遇见的,心里有丝傲气转过,却自知并不是发泄的时候,便黑着脸离开了名王府。

“主子,太子府派人送来一封信给您。”赵介待卫光一走,就来到莫名的房间将信呈给了莫名。

莫名看过信哼的一声冷笑。

“是吗?我就看看你北璃霜如何的征服天下,让我屈服吧!”北璃志拿过莫名扔下的信沉默的看起来。

‘随时欢迎,天下第一奇毒的滋味并不好吧!静待’

北璃志脸­色­一黑,却转瞬即逝。

再看向此时不以为意的莫名,轻叹了一口气,北璃霜这么些年来,被他的优越感膨胀的太过无知了。

一出生便奉为太子,懂事以来就身份高贵,再加上身后左丞相的绝对势力,与丽贵妃从小的唯我独尊的教育以及身为将来帝王的自觉,早已让北璃霜本身产生一种心里很厚实,有一种没问题的自信。

再加上北璃傲完全放任北璃尘与北璃霜两人的暗斗,与北璃明月势力的慢慢壮大,也使得北璃霜经常会忘记,还有北璃傲这个,最具有影响他皇位人的存在。

这样的事忽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接下来就会变成习惯,以至于让他没有在意,为什么莫名的出现如此的突兀,却也如此的顺理成章。更加没有去心思去了解真实的莫名,因为不清楚敌人的强弱,所以这场仗北璃霜一开始还没有打,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了。

“呐,有时想想,做你的敌人也不错呢!”北璃志深思片刻,就走向此时在沉静图画的莫名。

也不在意是否会影响到莫名,便毫无预兆的环住莫名的腰,依靠在莫名的后背,似叹息又似羡慕的说。

当然了,莫名也并没有什么惊讶的样子。手上动作没停,继续的我行我素,不过嘴里却应答如流。

“为何。”

“先不论他们的下场会如何,起码被你当成是对手的时间里,你的眼里心里装的都是他吧!这点我却不见得做的到,不是吗。”北璃志叹息道。

“你认为北璃霜有当我对手的资格吗?”莫名放下笔,回身抱住北璃志,嘴角勾起一记冷笑的问道。

“或许不配,但是他却会永远的存在你的心里,这点让我无法释怀。”北璃志趴在莫名的胸口,闷闷的说。

虽然讲这话不合时宜吧!但是他却不认为,莫名会是受到伤害就不愿意重提记忆的懦弱之人,不然也不会让他倾心于莫名了。

有些话放在心里,不如摆在明面上。更何况是对莫名这种让人猜不透的人了,如果还是什么话都藏着掖着,那更加不会存在什么两情相悦之说了。

“噢!那你想要如何呢!”莫名玩味的看着,此时正不断蹭过来的北璃志,笑着问道。

“既然如此,就用我忠贞的爱,来泯灭北璃霜烙在你身上的印记与心灵的创伤吧!莫名可绝不吃亏噢!”北璃志轻挑的抬起莫名的下巴,有些痞痞的笑着说。

然后,吻,便缠绵而下。

莫名眼里兴味一闪即瞬,嘴角勾起小小的弧度。

而这个绯­色­之夜,似乎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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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北璃霜挥退卫光,自己陷入沉思。

现在的情势已没有什么可回旋余地了,这一次,不成王便成寇,一场血战已避免不了,只是越是到了这里,他心里却越是感觉不踏实。

最近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莫名那冷冷的话‘北璃霜,你会为今天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明明各方准备都已经做到全面,他却总感觉到,似乎他遗忘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似的不安。

可是到底是什么,他却理不出个头绪来。

也许只是他最近为了计划,而休息渐少的缘故吧。

北璃霜安慰的想,却并不是他自我安慰,而事实确是如此。

如果现在他立即停止计划又能如何,怕是早有人已经注意他了,他此时停止,只会让他完全将弱点暴漏,那结果必是一死,而如果现在,他放手一搏,却有着一丝机会,如果胜利了,又有什么是他想要却得不到的呢!

有时候,人最可悲的,就是明明意识到结果,却还不死心的去试探去挑战。

明明知道结果,却终究要将自己推向无望的深渊。

只是,很多人却都看不明白,他们不知道自己过分的执着,到底有几分用!

或许自欺欺人,才是他们最好的法宝,因为当真相揭开时,他们却已经连自欺欺人的资格,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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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情过后,莫名与北璃志相拥而眠,却在莫名规律喷出呼吸时,北璃志张开了眼睛,看了看熟睡的莫名,难掩眼中的悲伤之情,更加将身体靠近莫名。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但是,无论如何你一定不可以放弃我呀!或许你只是利用我,来报复北璃霜吧!可是怎么办,我明明知道的,但我却甘心被利用,甘心像条狗一样被你那样对待,我已经做不回以前那个特立独行、祸害美人,让人又爱又恨的五皇子了,如果你放弃我,我会怎么办啊!”北璃志凄然一笑,泪湿润了莫名的胸膛,那泛着晶莹光泽的泪珠,在夜光的照­射­下闪过一丝诡异的光泽。

是呀!那平日里张牙舞爪、飞扬跋扈的北璃志变了,变的,连他自己都开始心慌起来。以前北璃志是不懂。他不懂得如何去自爱,他可以风流,他从不被人左右,他任­性­而为。

但是,莫名却将他改变了。

是不是,当人碰触到那个叫爱的东西后,都会变呢。

会变的软弱,会便的学会在乎,学会用尽办法将那个人抓住,抓住那个牵动自己心的人。

以前的北璃志,岂会哭。

哭,并不代表软弱,它只是一个发泄,发泄心中不安的出口。

因为,现在北璃志拥有的,也只能拥有的,就只剩下莫名了。所以北璃志才会幻得幻失。

只因为那叫爱的东西!当你遇到了,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开。

它像一个无绳的索,缠着你,绕着你!

但,即能令人痴迷,却也是美的让人迷醉的!

这一点,唐亦奄知道,北璃明月知道,东属永夏知道,北璃志知道……唯有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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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之后,在北璃志哭累的睡着后。

本该熟睡的莫名,却张开了深谭般望不见底的黑眸。

看看身边猫般温顺的人,手臂慢慢收紧,眼睛转而看向床帐顶端,眼里复杂神­色­盘旋不去,就是连他,也无法解释的不舍、心痛与一丝的不确定。

夜晚的月光透过门窗丝丝流进,那柔柔的月光,像是慈祥的老人,在温柔的抚摸孩子的脸颊般的宠溺,也似在无形中指引着人们的心。

有时候,人只要顺着感觉走就对了。

只为自己心中所想,不要在意最后的结果,那样往往就是最完美的结果。

只是有些人,此时还不明白,那有多重要!

正文 复仇二(修)

“怎么会,这不可能。”北璃明月坐在椅子上,口中喃喃自语道,一旁的北璃阳也只是­阴­着脸沉默着。

北璃明月恨恨的抬起头。

“你去招集我们的兵马,这一次我要与北璃霜拼个鱼死网破。”北璃明月说话间突然间站起来,样子有些狰狞的说道。

“七皇兄你冷静点,我知道你担心六皇兄,也为六皇兄心痛。

可是现在并不是我们轻举妄动的时候,现在边关动荡的厉害,城里的兵调动也有些紧张。北璃霜也还平静的上下早朝,大皇兄最近也是呆在府中不出,父皇更是冷眼旁观。

我们现在行动不但一点好处都没有,还会赔了夫人又折兵,那样也并没有帮到六皇兄。”北璃阳将北璃明月又推回椅子,北璃明月瞬间瘫在椅子上。

“呵呵!第一个是东属永夏,接着又是北璃霜,我都不知道莫名的做法是为何了。

那样的他为什么会如此,明明不该如此的啊!我不相信这是莫名的本意,到底这一切真的都只是他的计划吗?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北璃明月想起最初相遇时莫名那冷漠绝世的样子,此时心痛的快要爆开。

就是因为他明白这些都不是莫名的本意,才会如此的心痛,他心中唯爱受到了这样的伤害他却无能为力,这让他如何能平静。

“什么都是等、等、等,这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北璃明月双手遮面,嘴角苦涩的扯开。

是嘛!现在北璃霜还在不断的调动着自己的力量,他会做什么现在还不能太早下定论。

只是已经对莫名做出那样的事后,这些动作想来也与莫名有着一定的关系的。

如果正如他所想的那样,就是最后他粉身碎骨他也要拉上北璃霜下地狱去。

北璃明月眼里戾光乍现说不尽的­阴­狠,旁边的北璃阳皱着眉看着北璃明月。

自从莫名出现后,似乎所有事情都变的没有了原来的轨迹了,许多事情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希望这次不要真如他想的那样不可收抬吧!——

“主子,事情大体就是这样子了。”暗凌恭敬的说完,却久等不到北璃傲的任何回言。

暗凌微抬起头,就看到北璃傲纤长的手指不停的在那明贵妃寿宴上,莫名拿出的画中女子身上来回勾画着,动作暧昧缠绵,最后却停在了女子的胸部,定定一点。

然后转过头看向眼露一丝疑惑的暗凌,眼中眸光一闪,竟是嗜血的杀气。

暗凌一惊,急急的低下头以妨北璃傲怒火的波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做好皇宫的守卫工作便可,其它多余的事不需要。”北璃傲声音低沉也与以往并无它意。

暗凌眼光一闪,他做为主子的暗卫首领,他很清楚北璃傲对六皇子的重视,此时六皇子遭遇到这样的事,主子却还能这么平静反而是他想不透的。

暗凌困惑却是不敢提出,北璃傲的话向来不容置疑,他只有照作的份,哪来的发问,必竟北璃傲从未错过,不是吗?

“是!属下这就去做。”暗凌施礼告退。

空旷的御书房里,就只剩下北璃傲一人立于画前。手中动作没变却在最后划上了女子的脸。

“呵呵!北璃霜是吗?你做的唯一错事就是动了不该动的人,怕是你从来没想过这是你终结的必然吧!”北璃傲头轻靠向一旁挂起的画,并与女子脸脸相贴。

“那么,我这样为你制造机会你会不会明白啊!我们都是同一类人呢!这种事情要自己来做才有报复的快感不是吗?所以我忍着要撕碎北璃霜,毁灭天下的魔心。不过是想要让你释怀。”北璃傲闭上眼睛,却见眼皮波动极为厉害,手也是握成拳头细微的颤抖着。

“只是这种人情你也不会接受的吧!”他北璃傲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优柔寡断了。

以前之所以不会是因为做什么事都是随他心而动,只是现在有了不一样的考量,有了必须要去在乎的人所以想的多了。

或许这种改变别人根本无从察觉,只是知晓他的人会觉得不可思意吧!

只是这种既定的结果已经不是他可以改变的了。

而他相信以他对莫名的了解,北璃霜绝对会比落在他手上更悲惨的,所以他没有出手的必要——

清雅恬静的庭院里一身白衣的北璃轩静坐在琴旁,神游太虚到不知哪里了。

果然啊!

这种事情还是不期然的发生了。

想起早前听北璃尘的描述,北璃轩心里止不住一阵抽痛。

“呵呵!真是笑话呀,再怎么冷漠清高最后还不是被男人骑,不过北璃霜也真是好福气呀!没搞定北璃志,却上了北璃莫名这个更绝­色­的的美人。运气似乎太好了一点呢!真是不服气啊!不过要不是……。”北璃尘最后喃喃自语的让人听不真切。

而北璃轩也无探索的欲望,他只是感觉自从北璃尘说到莫名时,他就脑袋一片空白,什么事情都想不出来,却在眼前浮现出了莫名被北璃霜蹂躏的画面。

久久没有清醒,只是一直看着不知为什么就是消不掉的画面,那一天他就这么坐到了一天,回复神智的时候北璃尘早不知何时走了。

他的眼泪这时竟毫无自觉的流下。

明明清楚皇宫的黑暗,为什么他却没有事先告知呢!

想着莫名那冷漠下掩藏不了的温柔,北璃轩的泪流的更猛了。

那个要让他做回自己,永远保持最纯粹自我的莫名。

此时却要面对这样的事情,人间是否还有一块人类想要超脱凡事的净土,或许死亡才是人们最该归属的地方吧!

如果可以,到那时他最想牵手一游的人,现在想来却是那个见过不到几面的莫名。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有人发自内心的关心,让他有了依赖。

他只是知道此刻他的心,再也无法不牵挂着那个叫北璃莫名的人了。

正文 复仇三(修)

这一天天空万里无云­阴­暗的吓人,天气也跟着沉闷异常。让人总有总快要喘不过气来的压抑,而北璃霜的计划也在这一天进行着。

“事情一切准备就绪了。”北璃霜穿戴整齐,站在太子府的庭院里仰望天空,银­色­的战甲也让他看起来威武不屈。

“是的主了,只等你一声令下,我们就会一捣黄龙,取得最后的胜利了。”卫光半跪在地下恭敬的回道,眼里对于现在的情况闪过一丝得意与傲然。

再看向北璃霜,更是由衷的崇拜。看的出来卫光的奴­性­真的已经深入骨髓了,无药可解了。

“那么行动开始。现在立刻发送信号,全副武装包围皇城,我们要绝地大反攻了。”北璃霜拨剑一挥,卫光奋然的前去下令。

这一切的一切已经不是他可以控制的了,而这场事件的起因者就是北璃莫名,曾几何时他会想到会为了一个半月前还陌生的人做到这些呢!

以北璃霜掌握的皇城防卫与从边关暗中调来的势力,迅速控制了皇城所有王孙贵族,皇亲国戚与各国驿站,防止一切人士的走动。

而北璃霜也集中了他所有的­精­英手下,亲自率兵攻占皇城,公然的要逼宫。

本来的计划很完美的。

可是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错,就在他们本来找算一举击溃皇城时,不知从哪里潜伏的几股势力,纷纷出动,竟是在他们都无从察觉之时,反之将他们包围住了。

“你们是何人派来的,报上名来。”北璃霜面露寒光的看向明显是领头人士的四人。

却并没得到任何回签,四人有致一同的同时举起手来,四队人马整齐规范的向北璃霜的人马发起进攻。

而4:1的强弱差距更是北璃霜不能抵抗。

不过其实这所谓的4:1却不是人数上的差别而是实力上的悬殊,四队人马人数并不见得比北璃霜的人多。可是那里面叫一个都是武林高手,以一敌十的实力。不到两个时辰,北璃霜的人马渐渐败下阵来。

卫光见大势以去,更是奋勇杀敌希望自己的拖延可以帮北璃霜顺利逃脱。

必竟只是人还活着,就一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北璃霜带着七名暗中训练的亲信迅速从暗角快速逃离,却没等他跑出几步,便感身体酸软,腿脚打颤直直的跌回到地上。

“朋友,哪条道上的,主人可有名讳。”走在最前面护送他的暗卫却也在此时停下,不过却不是面露担心的看向他,而是眼露兴味的看向另外一个手拿大刀一脸肃然的暗卫,手拿着金算盘竟是他的武器。

“目的相同,大可放心,名讳无可奉告。”手拿大刀的暗卫声音冷然的说道,态度也无一丝波动,看的出来是常在血杀中生存的人。

“呵呵!无妨,不过这个人我要带走了,因为接下来还有一出完美的戏剧待他去揭晓。见谅。”手拿金算盘的暗卫拱手一抱,就要将人带走。

却被身后一手拿双鞭之人拦住了。

“抱歉这人我们要带回去复命。”手拿双鞭之人一脸的坚持就是不肯放开手。

“我想我们的目的应该是一致的,那么那最有资格惩罚他的人来面对他,可是比你们主子要合适的多了,告辞。”而手拿金算般的那名暗卫傲然再一拱手作势离去。而紧随他身后的另外两名暗卫此时正扶着北璃霜,却曲腿向前明显已经进入战斗状态,并将北璃霜交由手拿金算盘的暗卫看护。

“我的任务是拘拿北璃霜,既然兄台如此执着我们只能一搏了。”这时一直隐在暗处的两名暗卫也来到了争斗圈,手持利剑,情势已不容和缓。

三方六人就这么打了起来,皆招招致命,并没有因为目的相同而有所保留。

就在这时,一只雄鹰突然停在手拿金算盘的暗卫肩上,那暗卫面­色­便是一沉,厉声说道。

“速战速决,主子要招见我们。”那暗卫一说完,与他一伙的暗卫突然从手中扬起一股带着异香的粉沫。

其它四人立即用一手捂住嘴,另一手快速挥散,不过就是这个他们停顿的时间,便看不到之前的三个暗卫与北璃霜。

四人对看一眼,却是各自采用自己的搜索方继续跟踪着。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北璃霜见已经与之前的四名暗卫保持了一段距离后,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恐惧感。而那走在前面的暗卫略一停顿,转过头揭下脸上的易容面具。

“什么你……如意楼的老板卫启,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北璃霜惊恐的睁大眼睛,从来没想过会劫走他的人会是如意楼的老板卫启。

“怎么,在南泰发生动乱的如意楼中的掌事不是我卫启吗?你想这么说吧!”卫启嗤笑一脸的­阴­沉看向北璃霜。

“呵呵!外界传言果然是无风不起浪,你果然是北璃莫名众我情人中的一……咳个!”北璃霜还没等说完,就被卫启一个巴掌扇倒在地。

“你!没有资格这么说主子,你……想现在逼我出手整死你吗?那你就错了,好戏还在后头,我可是绝对不会错过的。”卫启捏住北璃霜的下巴,那嘎嘎作响的声音似乎像是骨头摩擦的声音,也疼的北璃霜脸­色­白的彻底。

“带走。”卫启眼里暴戾一减,手一挥便让另外两人架起北璃霜走远,然后甩出两枚似烟幕弹的东西,让后面还在跟踪的另外四人彻底失去了卫启三人的踪迹。

最后加上战局的两名暗卫见些形式微一皱眉,却是立即飞走了。

“喂!零二你不在三皇子的身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此时那手执双鞭的暗卫回过头同那手持大刀的暗卫零一质问道。

“那你,不待在陛下身边又来这里做什么,从来最为遵守纪律的零一也是私自出任务吗?”零二唰的一声将大刀Сhā入他后背的刀鞘中,状似挑剔的对那手持双鞭零一说。

“哼!明知故问。”零一将双鞭Сhā入腰带间,奋然一哼,转身便飞走了。

而这两人从小训练开始就是死对头,所谓有时最了解你的人往往就是你的敌人,所以他们才能在易容之下还是认出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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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北璃明月看着跪在地上,并无收获的两名暗卫明一明二冷声问道。

“主了。我们任务失败了。不过我们却发现一个线索。”明一跪在地上,看着脸上瞬间杀气满布的北璃明月,立即回道。

“是什么。”北璃明月刚抬起想要踹向明一的脚,慢慢收回,却依然冷声的问道。

“是这个。”明一从衣襟处掏出一个白玉内镶珍珠的白玉,北璃明月眼睛一亮,拿着这个玉佩嘴角划过一丝浅笑。接着挥退了明一明二

“好了,你们下去吧!”

在北璃,皇子成年之时。北璃国主都会赐于一样与各皇子公主名字相佩的饰物,他的是一块镶有圆月的翡翠,而莫名的就是一块无暇的羊脂白玉。

只是这东西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明一明二两人捡回——

“主子,属下看见卫启平安将北璃霜带回名王府。”暗凌微低着头没有想要观看此时一直隐忍的北璃傲。

“知道了,你下去,现在迅速收编北璃霜的人,不听话的杀。”北璃傲轻浅一笑却更胜恶魔的鬼魅。

看来现在也不需要他去­操­心了。

他这边也只要做好回扰势力就行了。

正文 复仇四(修)

一路上,北璃霜心里一直复杂莫名。

似有一点近乡情怯的期待,又似有种,即将要走向绝望深渊的胆寒。

这就叫做人的第六感应吗,北璃霜却是说不确切个大概来。

而当北璃霜被带到名王府,来到莫名的房间时。

当北璃霜看到坐在床边与他对望,笑的无害亲切的莫名与坐在莫名身旁,冷眼旁观看着他的北璃志时,北璃霜竟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惊恐感涌出。

“三皇兄真是好兴致,带着全城的兵玩游街吗?还真是让人意外连连呢!”莫名看着眼里有一丝复杂的北璃霜,嘲讽一笑。

“哼!成王败寇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北璃霜傲然的抬起头,根本无视于莫名嘲讽的话。

但其实,北璃霜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看着莫名那种,看着好玩猎物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让人心里不舒服。

“哼!”

“不过身为北璃国的太子的我,若是死在名声在外的名王府里,怎么想怎么让人起疑吧!”北璃霜被笑了,又岂是会甘愿受着的主。此时北璃霜冷笑以对,却换来是莫名的讥笑。

“我们尊贵的北璃国的太子殿下,难道是糊涂了吗?一个犯上做乱的乱臣贼子,死在我的名王府,有谁会去在意那一丝的疑点,怕是到时候,最有可能的是举国欢庆,才更合首情理呢!”

听了莫名的话,北璃霜­阴­黑着脸,却在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不会成功,你一开始就知道了。”北璃霜冷声的问道,而莫名却并无任何回答的意识,只是淡然的笑,却像是在看一个可怜的乞丐般鄙视与厌恶。

北璃霜恨在心里,他知道他的人里一定有­奸­细。

可是自从他绑了莫名之后,他府里就更加警戒起来,而那些暗卫也都是他­精­心培养,也是小时就暗中挑选出来的,又岂会被突然间给换掉。

更何况一换就是七人,就算他们并不是一伙的,可是如此大的变化,他的太子府不是在养一群废物,经常一起生活出任务的同伴被换了都不知道。

这怎么可能,那会是北璃莫名……

**

“嗯!正如你想的那样噢。”莫名看着北璃霜眼里的不解与难以置信,非常好心的解答道。

“是吗!”

“看来这些年,你韬光养晦做的很成功嘛!”北璃霜恨恨的说着,眼神分外­阴­冷的看着莫名。

此时,莫名亲密的挑起北璃志额前的秀发。

“我想我有说过吧!”莫名淡然的看着北璃霜,慢慢走近,然后用脚尖挑起北璃霜的下巴,蔑然的眯着眼睛。

莫名不意外的看到北璃霜眼睛里的愤恨与不甘后,然后重重的放下脚。

北璃霜的下巴,因为这样的反­射­动作而磕到了地面,而此时沉静的屋里,清楚的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北璃霜疼的冷汗直冒,眼睛­射­出杀人的戾光死死的瞪着莫名,但却因为此时的狼狈样子,而没有半分的威慑力。

“你会为你所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其实如果不是你绑了我,做了那些不该做的事。那么你今天的行动,或许会成功。”

“不过你却蠢的绑了,所以你就该料想到,会有今天这样的结果。”

听着莫名冷酷的告知,北璃霜只能沉默以对。

北璃霜现在是充分的了解了,今天这次行动的失败,就是莫名一手策划且暗中主导完成的。

虽然北璃霜并不清楚莫名做了什么,但是这样的事实,却不容北璃霜再去逃避。

可是当时北璃霜被妒嫉冲晕头脑,被莫名的绝世倾城所迷惑,如果现在再去选择一次,北璃霜想那时,他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只是傲慢自大如北璃霜,最后还是败在了,他那被慢慢培养成的唯我独尊上了。而让北璃霜不禁的要怀疑,这是不是,也是北璃傲他的父皇一直在督导完成的。

因为从一定程度上来说,北璃霜会有今天的­性­格与作为,与北璃傲的漠视与放任是脱不了­干­系的。

只是北璃霜却一直想不透。

那七名暗卫,莫名是如何Сhā到他府里的。又怎么会模仿的无人察觉到异状,这也是最让北璃霜至今无法释怀的。

从小北璃霜就亲身□从旁协助训练的暗卫,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被人换掉,总不会是莫名一直就安排的吧!这绝对不可能————

“那太子最在乎、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呢!”莫名不理会北璃霜的纠结,只是轻笑的看着北璃志眼神分外闪烁。

“让我好好想想。”

“是人人争羡的,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呢……还是与太子殿下,从小一起长大的美丽妖艳的五皇子呢……或是又是,与太子殿下有过一场鱼水之欢的我呢……”莫名话说的很清,淡淡然然的,与平时说话没有什么不同,但就是这样才是听的北璃霜紧张的提起心来。

也就是在这时,说罢的莫名一手抱住就坐在他身边的北璃志的腰身。

虽然莫名与北璃志的亲密行为不是第一次了,但此时的北璃志,却是挣扎出莫名那要不安分的手。

然后北璃志面­色­有些不善的看着莫名,北璃志虽然不介意与莫名在身体上的亲密行为。

但是北璃志却不会开放的在外人面前表演。

“怎么,你……不愿意!”北璃志的动作让莫名很是不悦,莫名的声音有着不容置疑的冷硬说道。

北璃志看看莫名,最后无奈的轻叹一声,却是主动吻向莫名,这种莫名主动的意图,北璃志其实开心的,只是心里还有着一个疙瘩。

必竟这是报复下的产物,让深爱着莫名的北璃志心里如何能甘心接受。

只是相处多日的北璃志却也明白莫名,那种决定就不会更改的自我个­性­,如果反抗就会将事情弄的更糟,更何况莫名还曾受辱于北璃霜。

在这种时候,莫名是不会允许任何人违抗他的命令的,当然这也包括他的情人,而他这个只是报复产物下的情人,便更是没有资格拒绝了。

北璃志深情拥吻,没多久,就换来莫名更为狂野的略夺。

看向地上错愕的北璃霜,北璃志再无任何顾忌,反正这场戏是一定要继续的,那么他就要做到最好。

北璃霜看着床上莫名与北璃志的互动,那本来香艳诱人的景象,在他眼里却是另一种情景。

一个是他从小立誓要得到宠爱至今的人,一个是绝世倾城让他迅速怦然心动的人。

虽然北璃霜对于北璃志有了新的认识与定位,可是必竟北璃志是他多年的想望,北璃志又怎么会完全放下。

而两个都是他心里想霸占的人,在他面前上演这样一出暧昧缠绵的戏码,叫他如何受的了这些。

再想想就差临门一脚便会拥有的皇位,北璃霜气愤的睁大眼睛,那里雄雄燃烧的火焰,似乎会梵化天下的热烈。

而欣赏了这样一副绝美情景的北璃霜,本来睁大的眼睛慢慢变的无神,耳边不断回响着的声音听在耳里。脸­色­渐渐不正常的绯红起来,头上汗水如泉水般急流而下,抱起身子不住的颤抖,嘴里开始不断的喃喃自语着。

北璃霜眼里此时闪过的是,那一次莫名与他的情景,再想着着从小到大一直用着不同风情出现在他面前的北璃志,再想想那高高在上,金光闪闪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力的龙椅,北璃霜呼吸渐渐急促。

最后,北璃霜眼神瞬间迅速收缩,然后“砰”的一声,直直的倒在地上。

**

静,只剩下事后的宁静。

莫名看看身边的北璃志,便捧着北璃志一记吻过后,莫名拥着北璃志虚软的身体,然后一手,随即轻轻一挥,床帐飘然而下。

**

“进来吧!”莫名话刚一落下,门就应声而开。

此时走进屋里两个侍卫,这两个侍卫恭敬的走进来,头一直低低的,却在看到倒在地上的北璃霜时眼里冷笑闪过。

接着两个人很的默契的,一人一边拽着北璃霜的胳膊,要将北璃霜抬出去。

“怎么样了。”莫名在帘后冷眼的看着,用着满不在乎的语调问道。

“禀主子,北璃霜已经气绝身亡了。”听着莫名的问话,那两个侍卫身体略一停顿,恭敬的回道。

“知道了,拉出去吧!”莫名平静的吩咐,侍卫得令轻手轻脚的拉着北璃霜离去。

正文 复仇五(修)

“气死的。”北璃志轻呼了一下,然后感慨的摇摇头。心里叹息着,真是得罪谁也不能得罪莫名这个恶魔啊!

北璃霜从来就不会想到最后会是这样一个死法吧!

“在可惜什么,北璃霜的死!”莫名捏住北璃志的下巴挑起来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冷寒。

“呵呵!你现在这个表情是在嫉妒吗?那我要说是呢!你会怎么样。”北璃志趴在莫名的胸前,笑语嫣然的说道。

“送你去陪他。”莫名微抿着­唇­带着丝冷硬的说道。

“呵呵,原来是吃醋啦。”北璃志笑容扩大,莫名眼里那一丝微不可觉的独占欲,让他心里分外的甜蜜,就算不是他可是也会当做是是的噢!

“吃醋,你在说什么笑话。”莫名微皱着眉头看着北璃志讽刺的说。

北璃志有些失望的低下头,因为他知道莫名说的是事实。

“就当哄哄我也不可以啊!为什么要那么快回答出来。”北璃志趴在莫名胸口,语气闷闷的说,说完还不忘气愤的咬向莫名白晳光洁的胸口。

“我不认为我真的那么说了,你就会开心了。”莫名也没有在意北璃志的动作,只是眼里闪过一丝暖意。

这他也知道啊!

可是就是贪心的想要更多,总是觉得不够,以前只想要安静的待在一边静静的看着,可是现在却每时每刻眼里都想看到莫名,心里都会想着莫名。

那种已经是他生命中不可缺少的源动力,这样的他,卑微的让自己都唾弃。

可是他却不想去改变些什么,因为人一生中能找到一个即使是觉得卑微也想爱的人,那也不虚此行了,更何况他也不觉得能爱上莫名是件卑微不耻的事情,反而是因为莫名的出现,他才开始慢慢找回了自我。

那个从前只知道为美而活,表面上活的潇洒自我,每每夜深人静时,却总是觉得孤单的北璃志已经不存在了。

因为他现在虽然困扰于莫名的迟钝,但生活却是从未有过的充实。

也许有人会不屑于他的自愿臣服,可是他却不认为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他想他唯一没有变的,似乎还是这种唯我独尊,随人去说的个­性­。

只是面对现在这样的莫名,他还是会感到心痛。

“我累了。”北璃志叹息的呼出一口气。

“那就睡吧!”莫名回抱起北璃志,让北璃志舒服的趴在他胸前。眉间却因为看到北璃志那有些遗憾和低落的表情而皱得高高的。

“莫名,我想得到你的心,一定会的。”在以为北璃志已经熟睡时,北璃志却突然抬起头看着莫名誓言般的说道。

而北璃志并没有等到莫名任何的回答,只见莫名眼神分外平静的看向床顶,动作也并没有因为他的话有一丝的不同。北璃志苦闷在心却也是只得独自嘲笑,这本就是他的自找的嘛!

却在北璃志即将睡着时悠悠的声音淡然飘出。

“我不懂,或许我本身心就是冷的,血是冰的吧!”看着身边的人用着炙热的眼神看着他时,他总有种无力感,虽然心里明白他们却无法从心里给予同样的回报,这样的做法并不公平,却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那就让我去温暖它吧!”北璃志迷糊间的听到莫名这样不确定的话,一个激灵便醒了。

说完北璃志就吻上了莫名的薄­唇­。

这一刻的北璃志,难以用他的词汇说出心里的喜悦。

即使莫名不爱他又如何,可是现在莫名可以敞开在北璃志面前毫不设访,让他去靠近,去了解,去温暖就够了。北璃志的笑容越扩越大。

屋内春­色­未歇,屋外夜­色­正浓,迎接明天的又会是什么呢!

第二天寻城侍卫在午门发现了北璃霜已经僵掉的尸体,立即回报北璃傲。

“是吗?先带到暗室。”北璃傲冷笑,看来莫名是玩够了,现在也该到他来玩玩的时候了,这一刻他可是期待良久了。

看着北璃霜被锁在木架上,脑袋无力的低垂着,北璃傲冷哼一声。抬起北璃霜的头,那睁大的眼睛里还保留着死前的惊恐与不甘,还着绝望的死寂。

呵!在莫名那里是看到了什么,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本来以为莫名会做的更绝,却没想到就这么放了北璃霜。

他不禁有些疑惑,这是莫名故意留给他的玩乐吗?为了他心中的闷痛。

北璃傲微抬起手,身后的暗凌恭敬的送上铁鞭,这个暗室里是专门处罚犯错暗卫的地方,可想而知这里的刑具有多残酷了。

北璃傲拿着带着尖刺的铁鞭,轻敲在手心后嘴角轻勾。

风一般的抽向无力反抗的北璃霜,狠狠的抽上然后轻松一甩,北璃霜冰白的身上立即划出一条三厘长的血坑。北璃傲满意的看着此时被铁鞭一挥血­肉­翻飞的北璃霜,只是可惜的是没有听到那痛到能让人晕厥的声音,有些不过瘾啊。

边想着第二鞭第三鞭也相即而下,还没到第五鞭子,北璃霜身上就已经血­肉­模糊,大坑小痕增多,更是让人看的惨不忍睹。

暗凌看着北璃傲眼里玩乐的认真神­色­,心里止不住的巨寒着。

那种即使只是看着,也止不住的冷颤的慌张与揪痛,几乎让北璃傲每打在北璃霜身上,就会想要忍不住惊吼的喊出,无力之下暗凌急忙点了自己的哑|­茓­,因为他怕他每一个细微的惊呼,换来的都是北璃傲快变成恶魔无情的虐待。

因为在这种时候,怕是除了六皇子北璃莫名的阻止,否则谁也阻挠不了北璃傲的虐待,而莫名根本不可能在此时出现。

而此时北璃傲已经有些玩腻了铁鞭随手一扔。

便让身后一个面­色­惨白的暗卫拿着铁线走向北璃霜并将北璃霜的硬挺全部缠了上去。

然后北璃傲拿出闪着诡异亮光的锋利匕首一刀一刀的将北璃霜的硬挺一片片的削了下来。

“拿下去剁成­肉­酱喂狗吃!”北璃傲冷冷一挥,脸­色­惨白的暗卫捂着嘴拿着东西冲了出去。

“呵呵!”这时北璃傲却诡异的笑了。

“怎么看哪里都讨厌呢!”说完手里银丝一挥,北璃霜的头啪嗒一声应声落地。

那还睁的圆滚滚的眼睛,看的暗凌也是心里发慌。做了暗卫这么多年,第一次在这个暗室里让他有种要窒息的快要死掉的感觉。

北璃傲的脚踩上北璃霜的脸不住的在地面上那略有些不平的地面摩擦着,没过多久北璃霜脸上便划下无数细小的伤痕。

“哎!果然还是更适合这样惩罚一个活人呢!真是没有成就感。”北璃傲遗憾的摇摇头,转过头似笑非笑的看向暗凌。

“呐!接下来就交给暗凌了。将他的头缝上,还有将我房里那瓶密制的蜂蜜拿来,让北璃霜舒服的淋浴一下。然后明天在皇城最繁华的街口悬挂,就这样了。”北璃傲淡然的说着,平静的神­色­没了刚才恶魔般的诡魅,也丝毫没有面对北璃霜一丝的亲情。那像是看到一只被遗弃狗死在街口一样的平静。

暗凌低垂着头,无声的回答。

“呵!暗凌呀!我以为从小就跟在我身边这样的场景还可以接受,可是让人失望了呢!即使点了哑|­茓­还是没有隐藏掉你身体里散发的恐惧感,你不合格。”北璃傲头也不回冷冷的说着走远。

暗凌冷汗直冒,他并没有忽略掉北璃傲身上的极强杀气。北璃傲身边绝对不会留着无能之辈。

而第二天每个走在街口的人都捂着嘴狂吐不已。

街口那已经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满身爬满蚂蚁和各种昆虫,本来就坑洼不已的身体已经没有一丝完好的皮肤,头部被针线随便一缝,落落县县的挂在脖子上,更是增加了恐怖感。而下身空空如野,更讽刺的是那身下还有一只狗,那食盆里赫然就是血­肉­模糊的血­肉­,这不难让人想到狗吃的是什么了。

而这人就是这两日来不止北璃就是其它几国也在讨论的公然逼宫的北璃霜。

这样的惨状给所有人一个示警,如果你想逼宫或是想做些什么违反规定的事,那么你必须要有留有后路的实力,否则北璃霜就是所有人后果。

当天早朝,北璃傲以丽贵妃养儿不教为由打入冷宫。并终生以劳力来维持生计,而曾经权倾朝野的左丞相也因为督孙不利,贬为庶民发放边关,永世不得入朝。并将其亲戚全部斩杀,唯留孙国士一人生还,当然明贵妃不算了。

孙国士与北璃霜的亲信能降者降低宫职,能留守的留守,不能留守的贬为庶民发放边关,不能降服者都暗自斩尽杀绝。

而这也是冥渊大陆最为严酷的一次全面清扫运动。

正文 诞生——北璃黑羽(修)

虽然现在回复了平静,但是一切却是隐藏在平静下的暴风雨。

就以太子之位来说吧!虽然是个危险的位子,却是更容易登上皇位的阶梯。

北璃霜一死,大皇子北璃尘,与七皇子北璃明月的争夺战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激战,两方派系的人,在朝上每每都争的面红耳赤,完全失了做为北璃官员该有的风度。

只是面对两方的争斗不断,两方当事人却都表现的没事人一样,北璃明月只要一有空闲必会来名王府,而北璃尘也是安份的做着他的工作。

不过说起来名王府近来还真是热闹非常,先不论北璃明月和北璃阳没日没夜的到访。

就是本该居住在驿站,参加完明贵妃寿辰便该早早离开的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也像是和谁斗气一样,天天往名王府里跑。

也就是在这几天,高婉约再次临盆,生下一男婴,莫名将孩子取名为北璃黑羽。

听了这个消息,北璃傲高兴于北璃又添一名皇孙。

举国欢庆免税一年,这样的大赦行为在北璃几乎不曾有过。由此可知,北璃傲对莫名的宠爱可见一般。

面对这样受到北璃傲独宠的莫名,北璃有谁敢不去巴结,可想而知名王府有多热闹了。而北璃轩在与北璃尘同时前来祝贺后,便似乎时不时就会在名王府看到他了。

不过说来也奇怪,这北璃黑羽似乎很喜欢北璃轩,只要北璃轩往跟面一靠,北璃黑羽就似乎是蜜蜂看见鲜花一样,笑的那叫一个春光灿烂呀!

所以莫名也从来没有要送客的意识,更何况莫名似乎对于北璃轩也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种感觉似乎可以称之为心痛与怜惜的。

“呵呵!莫名看小黑羽真是可爱,长大一定会像你那么优秀的。”北璃轩抱着北璃黑羽,手指不停的戳着北璃黑羽水­嫩­的脸,玩的爱不释手。

“嗯!”莫名轻啜了口茶,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话。

“呵!那个我想黑羽应该更喜欢莫名来抱一下的,我似乎越界了。”北璃轩尴尬的笑笑。说来让人喷鼻,有谁会相信自己的孩子生下来,生父还没抱过的。

这孩子一生下来还没睁开眼睛,小鼻子嗅嗅后,然后小手一伸就一巴抓过北璃轩,再也不放手。当时莫名哼了一声,扔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哼!竟然生了一个狗鼻子。”当时在场的人想笑又不敢笑,谁叫当时莫名的脸有些发黑来的。他们可还在考察阶段,可不想因为这样就被拒在门外了。

而后就是谁再让莫名抱着北璃黑羽,莫名也只是冷眼旁观完全不屑。

“麻烦。”而每每微皱着眉头时,却都让一屋子的人觉得可爱的想要发笑。

这应该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感觉了,必竟当时莫名冷着的脸在外人看来,就是有十米厚的冰霜,无一丝温度可言的。

“不需要,一个小屁孩,麻烦。”莫名话刚一落下,北璃畅游就叫喊着过来了。

“爹爹,有没有想游儿啊!游儿这些日子在山上好无聊啊!”北璃畅游一路跑过来,嗖的一下蹦上莫名的腿。

双手抱着莫名的肩膀,亮灿灿的眼睛星光闪闪的,那里委屈的眼神可以让所有人都熔化在他的可爱之下。

莫名面­色­并无不悦,眼里似乎还透着丝暖意。

“有。在山上有学到什么,休息一下我要检查。”本来北璃畅游只是被莫名铜墙铁壁一样的保护着,可是后来想到多方的因素,莫名还是觉得将北璃畅游送往他的训练营更好。

到那里不但可以不受伤害,还可以借此让北璃畅游学一些本事。虽然北璃畅游已在优陌和路易手中教导的不似一般小孩可比的聪慧了,可是对比莫名的要求,北璃畅游还需要更多的磨练。

“好呀!爹爹,游儿随时等待爹爹的检查。”北璃畅游小脑袋搭在莫名的肩膀处,眼神却是冷冷的看向北璃轩手中的婴孩。

看到那­阴­狠的眼神北璃轩心里一沉。

这是一个六岁的小孩子该有有神­色­吗?

这时候的小孩子对于外界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对于一个刚生下来的亲弟弟不是应该有着一种兴奋的宠爱之情吗?

为什么北璃畅游却像是见到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一般。

虽然早知道北璃畅游不是寻常的小孩子可比的,可是表现的这样还是让北璃轩惊慌。手臂不自觉的加紧,似要保护北璃黑羽一般,却看到的是北璃畅游的不屑眼神与冷寒。

而这时北璃轩怀抱里的北璃黑羽也开始不安份起来,小胖胳膊直直的伸向莫名,不服输的挣扎着。

“呵呵!看来小黑羽想要莫名抱呢!这种事还是爹爹抱起来最舒服吧!”北璃轩无视北璃畅游­阴­狠的眼神,不给任何解释与拒绝的将北璃璃黑羽推向莫名,然后放手。

要不是莫名反映够快,北璃黑羽现在已经是个死婴了,莫名瞪了眼表情无辜的北璃轩,冷哼了一声,便看向生下后还没仔细看过的北璃黑羽。

却在对上北璃黑羽水波润润的眼睛时,手瞬间掐上北璃黑羽的脖子。

北璃轩惊呼的拍打莫名死掐着不放的手,在北璃黑羽被掐的只剩一口气时,莫名放手了,只是脸­色­­阴­狠的看着北璃黑羽。

“你是谁,说。”北璃轩一呆,莫名和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说这些话,谁能明白,又能给他什么回答。

果然北璃黑羽沉默着。

“说,你还不想刚来世上没多久,就去见阎王吧!”莫名却是不放过北璃黑羽的表情,表情严肃的问道。

“别,我说嘛!我叫晓梦。其实我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一次校里组织的春游活动中汽车失事我就死了呗,然后再睁开眼睛就来到这里了。”北璃黑羽一脸的无奈样子。

哎!谁让这男人气势那么吓人,他其实也不想说的可是话就么从口中说出来了,她也没有办法啊。

听的北璃轩与北璃畅游头脑有些发萌,毕竟这样的事只在传说中有过,现实中他们还不曾遇到过,这样的反映算是正常的了。

莫名却没有言语依旧冷冷的看着北璃黑羽。

“呜!我一直都是个听话的好孩子,小时候也没做什么坏事,就是爬爬树,玩玩沙土……呜好啦偶都说还不行吗?

偶真的没多坏啦,只是小时候扒过男生裤子,用球砸过邻居家的玻璃,邻居嗳嗳声音太大我晚上睡不着第二天偶把大便放在他家门口,中学时女同学太拽偶一生气将假蟑螂扔到她身上,害的她住了一个星期医院。

高中时和一个古板的女教师不对盘,我暗中将她裙子划破,她彻底走光,然后米脸在学校待下去,就转到其它学校去了,然后就是大学了米什么可讲的了……

其实我很喜欢看男男爱这类型的事情,大学后有一次偷看了学校校草与一外校青年现场秀,并有幸得到几张照片,然后就劝说他们带我去GAY吧!

至此我与男男恋结缘,天天能看到活­色­生香的现在秀,并不时提些建议促进两方欢爱情趣,促成十余对相恋甚深的男男,诱惑不下二十余人迈入同志的行列,前提必须是美男,正在实施三十余人,拆散正常情侣不下二十对,这就是我的光辉历史。

看吧!果然腐女的道路是艰辛的,我本着造服大众的光荣传统,号招社会有志人士踊跃加入腐之家族这一神圣的职业,我为了美好的世界同志爱做了巨大贡献,至此完毕。”北璃黑羽越说越激动,最后手舞足蹈眉飞­色­舞的述说着她的人生,听的旁边的北璃轩与北璃畅游脸­色­越来越黑。

要是照北璃黑羽的说法和理想,那世界再过不久就会灭亡,理由是男男风盛行,男女结合成为问题,其结果就是子嗣问题难以解决,最后造成生命链停滞最后灭亡。(是滴理想和现实是有一定差别的,偶们可以YY但是要让全世界的那一半的男人,前提是美男啦都成为GAY,其结果还真是……)

再一个他处罚的对象似乎都是他随心而定的人吧!虽然这在他们皇族中不乏少见,但是那种暗中使坏的做法还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简直就是个恶魔嘛,还拆散情侣的,他不知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对姻的说法吗?

“我!只问你是谁吧!”莫名听完北璃黑羽的叙述后,眼角挂着一丝笑意的说道。

“你……故意套我的话呢!完了,我的光荣形象就这么没了。”北璃黑羽那个捶胸顿足呀!

只是现在这个婴了状态,再怎么郁闷的动作看起来都很可爱。

“形象,你还有吗?”莫名听到身旁的闷笑声,不冷不热的说道。

“你……你……你个腹黑,啊!天要亡我啊!为什么让我重生还生在帝王家,最重要的是还成了个腹黑的儿子,我的耽美事业难道就这样寿终正寝了吗!

苍天,我苦命啊!我要申述我要转投,我要到男儿国,我要我的男男爱我要我的春宫图……额!”此时天闪雷鸣,还闪过几个崩雷,吓的北璃黑羽立即紧闭嘴­唇­,眼睛微闭着就是不敢再看天。

“哈,爹爹他好有趣啊!”此时北璃畅游拉着莫名的衣角大笑着说道。

北璃黑羽眼睛滴溜溜的转,最后对上莫名依旧面­色­清冷,却闪着笑意的眼睛定住了。

伸出手想要抱过莫名的脖子,眼神焦急的像是要说什么秘密般的迫切,莫名从善如流的低下头。

吧唧一下,被北璃黑羽成功偷了个香。

莫名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悦之情,只是看着北璃黑羽不断YY的梦幻般眼睛和没有形象的大流口水样,有些心奇的观察着,必竟莫名身边的都是一些强势且修养极好的人,这样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不曾有。

北璃黑羽小脑袋一翘,看着身边面­色­铁青的北璃轩和北璃畅游心里那个乐呀!

这北璃莫名真不愧是北璃第一美人,味道就是美呀!

啊!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赞的人,完全是他YY里的绝对诱受型啊!

绝­色­呀!绝­色­!

北璃畅游冷着脸,看着一边得意的北璃黑羽有着想要杀人的冲动,真恨人呀!

而一边的北璃轩本来心喜北璃黑羽的眸子,此时也多了层疏离。

这样诡异的情形一直维持到了晚膳。

正文 那一番交谈(修)

莫名拉着北璃畅游的手与抱着北璃黑羽的北璃轩走向饭厅,还没进门就听到里头互不相让的争吵声。

“五皇兄还真是悠闲啊,现在在名王府享受着,还真是让人羡慕啊!是吧。”北璃明月看着北璃阳说道,话时却是带着不满的说着北璃志。

“是呀!这里吃住不比皇宫里差,甚至皇宫里最好的父皇都三不五时的送来,这名王府啊,还真是一待就不想走了呢!真是舒服的地方呢!”北璃志揪起一颗葡萄享受的眯着眼睛细细品尝,却是看的北璃明月怒火中烧。

“哼,也不想想,也不想想……。”是个男宠留在名王府有什么好得意的。

这句话绕在北璃明月嘴边,却是最后险险被阻在了嘴里。

虽然心里不屑着北璃志的行为,却是他所没有的荣幸,如果可以,如果可以。

莫名可以接受他,这样的事他又何尝不会去做,只是他不服气,他不想这样与多人分享着莫名,更何况莫名还没有把他放在心上。

他有什么资格愿意不愿意呢!看上一个人真的会改变很多吧!

就以以前的他来说,这样的忍忍他想都不会想,可是现在却纠结着不是独占而无法深入。

北璃明月此时又将目标移向唐亦奄,那家伙还在老神在在的看着热闹,这点还真是像莫名啊,也不怪莫名会喜欢吧!这样相似的人总会被吸引的。

北璃明月突然安静下来,脑子渐渐涌上的全是莫名与唐亦奄相处的画面,那无形中的温暖与关怀,是他一直祈求的,也是一直追寻的,而他想要夺得皇位就是要让自己更耀眼让莫名无法忽视他,他要比任何都狠戾。

北璃志冷笑,以他对北璃明月的了解,他不是没想到北璃明月会要说他什么,可是如果连这个都受不了,他也不用继续混下去了。

唐亦奄静静的喝着茶,眼神不经意的看向北璃志与北璃明月,真的越来越多了呢!

他的爱又是什么呢!

是呀!

本来觉得好玩的游戏现在一点也不觉得有趣了,因为他现在也是游戏中的一个随浪飘流的人了,也成为了身不由已的人了。

本来想无聊就抽手走人,却不自觉的已经深陷其中了,连他都在疑惑着心的释放为什么会如此迅速,迅速到让他根本没有觉察的机会。

现在就是他再如何潇洒他也没有信心可以放手了,因为心的每一次无意的彷徨都是伦陷和开始,而他已经没有抽身的自由了,因为心无形的困绑,在他发现时已经被自己打下了无数个无法解开的结,所以他只能不停的伸出手去争夺。

只是面对这些不断从中挑逗阻碍的人,他有一个所有人都无法匹敌的优势,那就是莫名心里最深刻的无奈与迷惘,因为早一步发现,所以他有信心最后被舍弃的绝不会是他。

无谓的争斗或许可以得莫名的注意,但是谁又知道莫名每次眼底最深处那时想的是什么,看到的又是谁呢!

他想世上最难舍弃的就是一个了解自己更甚其它的人,这样的人对于莫名来说不是死亡就是扣留,而做为情人的他,结果会是最后一个。

“啊……啊……”在门外徘徊不入的莫名,可是急坏了喜欢看热闹的北璃黑羽。

要知道他可是个顶级腐女啊,刚才那段对话,虽然没头没尾的,可是凭借他饱览群书(BL小说),博观动漫(BL漫画和BL动画,尤爱诱受的高H类)以及多年来腐女生涯所积累的经验(现场观摩挑拨离间下互相纠结的情侣)他可肯定,现在正是为现在的老爹争风吃醋呢!

不要怀疑一个腐女对于这种事情的敏感度。

而经过北璃黑羽明显搅局的叫喊声,里面的人自然发现了站在门外的莫名两人和两个小孩了。

“六皇兄你可来了,我今天可是专门来找你的,你还不相见,好失望啊!”北璃明月嗖的一声飞出来,看到莫名又是搂又是抱的,当然了这是他自己YY的。

因为站在莫名身边的北璃畅游可不会给任何人机会,接近他神人一般的爹爹,更何况还是这种明显心思不良的人。

“七皇叔,好重啊,你压到游儿了。”北璃畅游拉着莫名,一副好难受的样子,果然莫名眼神冷了几分,拉向北璃畅游也不回答北璃明月就向屋中走去。

北璃明月气的牙痒痒,却也只能­干­瞪眼的份。

而还慢一步的北璃轩却皱着眉头看着没有形象留着哈喇子,嘴上直吧哒的北璃黑羽。看他一身的梦幻粉红­色­,就知道现在准又没在想什么好事呢!

啊啊!可爱受啊!

绝对的可爱受,本来能一穿来就能看到莫名这么绝世的绝世诱受他是很高兴啦。

可是不要忘了女人的第六感,再加上他的经验像莫名这样的人,可是绝对的腹黑强势攻啊!

他可不认为,他可以有幸能看到莫名被疯狂攻陷,眼角含媚,嘴吐呻吟,大声说来吧来吧的时候。

所以无奈之下,只能退而求其次的看看身边的各类型的美男受,这也是为他幼小且深受摧残的心灵上一个补尝吧!(==|||)

啊!开眼了开眼了,看看他看到什么,身边这个脱尘的先不说,还有美艳的,仙风道骨的,深沉理智(北璃阳其人是也)和先前看到可爱­阴­暗型的。

还有还有旁边忠犬型冷清型的,开眼了开眼了啊!

不过还真是托了莫名这个便宜老爹的福啊!

这一刻他才充分感觉到了来到这个冥渊大陆的归属感啊!

他以后会安心待在这里的。当然了他的事业可不能扔下,这里的条件还这么好。

呵呵!北璃黑羽­奸­笑着,而莫名一进屋眼神似乎就被定住了,看着北璃阳静静无语,只是眼里星光回闪却是深黑的让人无从窥探一二。

莫名一进入屋内看到北璃阳那与北璃傲有八分相似的脸,脑子中就不断的回想起昨天进宫的情景。

北璃傲见了他,并没有寻问他如何致死北璃霜,也没有过问他深藏在北璃甚至冥渊大陆的暗中势力,有的只有那隐忍的悔恨与痛惜缠于眼中,若不是莫名的敏锐根本无从察觉。

“有事吗?”久等不到北璃傲的任何言语,莫名先出口询问了,因为他实是习惯不起来北璃傲那种复杂却隐忍的表情,那种哀伤并不适合北璃傲。

也根本不该在北璃傲脸上出现。

“我……我并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北璃傲心有不甘的说,却换来莫名的冷眼对视。

“别开玩笑了,我不需要任何人的保护,包括你北璃傲,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之间有了想要保护我的可笑念头。”莫名冷哼!

这些人要这么在意他被北璃霜强的这件事吗?他可不认为这有什么好回忆的。

“是呀!可是你知道吗?

我恨你,想要狠狠刺穿你心脏的那种让人发狂的恨,恨你也恨我自己。

为什么会忽略你,又为什么会让我认识到这样的你,让我那无心无情的快要枯死的心跳动起来,我真的很想杀死你,那样我不会不正常,不会变的不像北璃傲,不会做事有所顾忌,我该杀你的。”北璃傲眼中戾光乍现,真真的表现出一种恨不得要将莫名无情撕杀的意识。

是呀!他一直以来的坚持被莫名摧毁了。

他的压抑因为北璃霜的事件再也无法平息下来,他的感情必须有一个突破口激发出来,否则结果就是他与莫名玉石俱焚的结局。

这样的想法他不止一次在考虑。

因为他清楚的明白,现在莫名身边不该有他,而他的身边也不应该有莫名。更何况围绕在莫名身边的各­色­人等,他们两条不该交集的平行线,现在因为心中的跳动与脑中成形的思念不得不去相牵。

但是身为帝王的自尊,却是不容他与任何一个人去分享着莫名,所以他选择玉石俱焚,才是他最正确的选择。

可是面对他一手扶起的,现正繁盛的北璃国。

他却有着不舍与不甘,为什么他要做出这样的牺牲,虽然皇位不是他非得不可的东西。可是面对北璃各方崇敬的信仰他却不得不站在高处,他北璃傲可以狂、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也可以不在乎整个北璃的生死,可是他却不甘心就这么全部放弃。

因为这也是他手中用力的筹码之一,得到莫名的心一个条件,坐好现在的皇位让莫名安然的处于暴风圈的中心。不时的故意制造机会,让人认识到他对莫名的独宠,让人嫉妒、让人注意、让人警惕,也让人心里升起一道一道铁墙。

以备莫名接下来游戏能够继续玩下去。

因为他们都感觉的到北璃霜这次,之所以这么没有计划的就进行逼宫。

他的身后绝对不会只是倚伏着北璃霜的兵力,他有着一个根本就想借他因为莫名之事而不够理智,来利用他的智囊与另外隐在暗中的观望着的势力。

莫名喜玩,他就奉陪。

就算他不是莫名的唯一,也要成为莫名绝对的不同。

如果可以他倒是希望这暗中的人可以帮忙解决掉一起不必要的麻烦。

“你有体会到为一个人感觉到窒息的痛是什么感觉吗?

我现在知道了,听到你中了奇袭时那种震痛,你真应该看看,我想杀你我想独占你,因为这颗麻木的心学会了为了某件事跳动,学会了为了某个人心痛,这样心奇的体会,我怎么能错过。

人生不是就是在不断的挑战中进行吗?所以我现在决定要用尽一切办法赢得你”北璃傲感慨了一番却只是心里纠缠的无奈,最后的选择还是追随着心。

北璃傲神­色­坚定,眼里属于帝王的自信的锋芒毕露,不容莫名的忽视,这是做为帝王的宣言,而这个宣言也必须执行下去。

当时莫名只是静坐不语,与北璃傲沉静以对。但是北璃傲誓言一样的话却是埋在了心中刻在了脑中挥之不去。

正文 晚膳(修)

而莫名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北璃阳深思,也使得屋内的气氛更加的­阴­沉了。

北璃黑羽看着屋内面­色­皆有些异常的众人,嘴角轻抿,挑起一个玩味的笑容,却是与刚才有些痴呆的傻样完全的不同,竟是天差地别的深沉内敛,只是此刻注视着莫名的北璃轩却并未发现。否则一定奇怪于北璃黑羽刚才连挥带舞欢喜神­色­与这样的不同,也会深想着北璃黑羽的这样又是为何吧!

只是北璃黑羽却不会给北璃轩任何机会,就是莫名也不可能,因为他有着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当他找到那个人时才有揭开的一天。

北璃黑羽想到这里,眼中有一丝黯淡一闪而过,转而又恢复了以前那没心没肺的样子,专注的注视着屋内众人的表情与反映,如果想在这里找到他,起码要有一个强而有力的靠山与势力才行,而他现在这个稚小的身体是远远不可以的。

只是如果不像现在这样凭仰借着这样的伪装,他怕是早就不能存活于世了吧!他可没有忘记当时莫名那­阴­狠的杀气。

只是……

北璃黑羽看着莫名,这个人虽然冷漠还有些坏心,却总是给他一种安心的感觉,是因为那无形中表现的温柔吗?

也是这种温柔这些人才会沦陷的吧!北璃黑羽疑惑的歪着头,却是慢慢的也变成了凝视。

莫名依旧陷入了他的思绪中。动心吗?他无法否认。

是的有一些动心,对北璃傲。

想他之所以会让那么多人动心倾心,不就是因为清冷的难以让人亲近吗?

因为难以得到,所以想要争取想要征服,所以喜欢然后慢慢的变成爱或是觉得无趣选择放弃。

那北璃傲不更是人们向往的存在吗?

身为高高在上的帝王,政治上有着卓越的功绩,人人称颂的名君,万人景仰的神之所在,民众心里的主心骨,也因为他的这种优秀他的这种身份与才情,私下里又是多少人想要征服的人呢!

撇下这些不谈,但从北璃傲的相貌上来论,那霸气硬朗却俊美非常的面容上,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君临天下的王者霸气,哪一项不是身为男人想要摧毁想要征服的。

是的不管一个人所处地位身份如何,他本身与生俱来的有着一种想要征服着独特或狂傲的人秉­性­。而这也不分男女。

更何况是北璃傲这样的帝王呢,想想他被你压在身上软语承欢,或是是他拥抱着你,只为你一人勇猛挺进,眼神专注的只有你一人。

这样的想法谁没有过,而他北璃莫名也是个男人,虽然不会想的这么深,可是想要征服北璃傲的想法却从未间断过,曾经想要的暗斗其实不就是观注的开始吗?

而身为男人的劣根­性­,往往争取喜爱的人时,他的一切看在眼里都是宝,都是兴趣。但当兴趣缺缺时,那些缺点都已经成为了无法忍受的折磨。

他也以为他与别的男人也没什么不同,因为喜欢挑战,所以当赢得战利品时,那索然无味的奖励,就会成为他弃之不理的死物。

可是为什么当北璃傲服软,表达出他的爱意时,他本以为会发现的厌倦并没有发生。反而会这样深思的想着北璃傲,这一切都在说明着什么呢!

或许没有谁可以回答他的疑问,这些事似乎只有他才可以慢慢给出自己答案。

想到这里莫名却突然嗤笑出声。

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什么时候也能影响他的思绪了,因为莫名有些心惊的发现,就在刚才想北璃傲的事情时,他真的是完全不设防的沉静在自己的思想中。

这若是在前世作为杀手时,绝对是个致使的错误,因为杀手本身就必须让自己24小时保持清醒不论是睡沉还是­干­其它事,都必须时刻戒备着。

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从你不知道的地方有暗箭­射­出,若是像刚才那样,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莫名微一抬眼,见到众人都直着眼睛看着他,桌上的菜没有动上分毫,眼里什么迅速闪烁了下。

然后莫名拿起碗筷就开始吃了起来,嘴角微抿身上丝丝泛着冷气。之间完全没有吆喝众人吃喝的打算。

而这时众人见莫名回复常态,也感到刚才自己那满身的哀怨气息与愤恨的气势有些超过,都纷纷低下头开始了进食。

北璃阳身上的怨气怕是最重的吧!

想莫名一进来就定定的看着他,虽然这不是他自愿的。可是那些杀人的目光却是不曾的放过他,看的他是冷汗直冒,脸­色­煞白,这就是所谓的我不杀伯人,伯人却因我而死了,只是现在的情况正好是反过来的。

北璃阳看着北璃明月那诡笑的有些扭曲的脸,心里发着寒。

他可是什么都没做啊,好在这时莫名也终于回过神来,看着众人面情各异,但都称不上好的神情时。

依旧只是淡淡然的一撇,然后顾我的吃了起来,也不知是为的什么似乎有些不悦,众人微有些尴尬全部沉默着,屋里只剩下碗筷碰撞杯盘的声音。

一顿饭吃的极其的沉闷,北璃阳感觉到胃里丝丝泛着疼痛,第一次感觉吃饭是个煎熬的事情。

然后仆人动作迅速的撤了菜食,换上了清新上成的茶品与甜点,莫名坐于一旁,拿起一个桂花糕递给北璃畅游,之后只是平静的看着北璃畅游欢快的吃着,眼神清冷淡然有着微不可觉的温柔绕于其上,看醉了一屋子爱慕的人。

只是众人也都细心的发现到,至此后莫名再无一丝想要望向北璃阳的想法,就是不经意间一撇也只是一扫而过,再无一思闪神,也无一丝的情感波动,这也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

因为刚才莫名的失态,确实极为少见。

本来以为突然间对北璃阳感兴趣的想法,也因为莫名过于坦然的表情而消失殆尽。

“六皇兄,小侄儿都生下来了,下面是该考虑办满月宴的事情了吧。有什么要准备的吗?”北璃明月一副你交待我听着的认真表情,莫名却是头也不抬沉默以对。

北璃明月有些气馁却只是稍作停顿便走向莫名,然后坐在了莫名身旁。

看着莫名手里的甜点,满满的渴望,眼睛闪烁回转,小巧的嘴巴微张着,眼睛也随着北璃畅游的吃食而一直跟随着,那渴望的样子,怎是一个可爱了得。

莫名手一顿将整盘甜点递给了北璃明月,北璃明月眼睛立即水气盈盈灿然发亮,但是却就是不动手去接。

“不吃。”莫名问道,声音平静无一丝不奈也无一丝疑惑。

也因为太过正常却更是让北璃明月气恼,就是微微表现下不奈烦也好啊!他讨厌这样让他激不起一点波澜的莫名。

莫名见北璃明月也没有要伸手去接的打算,正准备收回手,却见这时北璃明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抢过,然后恨恨的放在跟里,死尽的咀嚼着。

而这时北璃志也哄笑出声,北璃明月恨恨的看向北璃志。

“你笑什么。”

“呵呵!有句话怎么说来的,强扭的瓜不甜呐!七皇弟是否感觉到了苦的快烂掉牙的味道啊!”北璃志讥笑着,完全一副幸灾乐祸样。

“呵!苦又怎么样,你吃了吗?”北璃明月冷哼,心里却气到吐血。

“是呀!七皇弟现在也只能这样苦中作乐子,要不说出来不也没人在意吗!那说那些苦情的话又有什么用,七皇弟果然聪明灵利呀!”北璃志微抿着嘴,说出的话气死人不偿命。

北璃明月冷着一张­精­致的脸。

“五皇兄真是见外了,我再聪明也没有五皇兄明智呀!现在真是得利双收啊,就不知道你胃够不够大,小心给撑爆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呢!”北璃明月不忘拿一个桂花糕,张着嘴就是一口,表示着自己的好胃口。

“哼……。”众人都没有理会北璃志与北璃明月的争斗,看样子这些日子不停的口水架打的已经让他们习以为常了。

而这时本该在莫名身后直挺着站立的路易,也不知是经受不住这看似有些混乱却透着温馨的气氛。

还是心里纠结经深,或许是身体虚弱脚下不稳。

身体向前一倾,竟然直挺挺的倒在莫名肩上,那动作快的连惊呼声都没来的及说。

“对……对不起……主子……。”路易一惊马上狼狈的要起身,却被莫名一扶避免了路易要摔向地面的身体。

“没事,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莫名声音微微泛冷,本来有些关心的话,现在却说的让人心里发颤。

“不……我的身体真的好了,刚才只是想东西有些失神,所以……所以……。”说到这路易也有些疑惑。

他本是大夫自己的身体他清楚的很,这些时日在莫名的照顾下身体比起原来还要好上许多,根本不可能是因为身体虚弱才突然倒下。而且他感觉刚才似乎有谁在背后推了他一下,只是看着屋内的所有人的位置,根本没有人能在没经动莫名的情况下对他怎么样,那刚才又是怎么回事呢。

莫名注视着深思的路易,眼里一丝寒光闪现。

拳手微微收紧,眼神微眯的扫向在北璃轩怀里已经安然沉睡的北璃黑羽。嘴角勾起一个残酷的弧度,他的感觉果然没错,只是北璃黑羽的目的会是什么呢?

那似真非真的说词,他早八百年就会玩了,想骗过他还早着呢!

正文 星元其人(修)

书房里。莫名笔如剑锋,飞舞翻腾。没过多久一副壮阔山河图呈现在眼前。

那远望的高山,澎湃流淌的河水,以及延伸而出的广阔林道。

莫名每次的画都以景物简单为特­色­,却更能抓住每个珍惜物品的特­色­,每每一幅都着一种如临其镜的真实感。

“查的如何了。”莫名细细的做着画的收尾工作,眼神未变头也未抬的问向早就立身于书房的朝言。

“禀主子,星元西厥人士,八十七岁。从小家镜颇为殷实,十岁学文,十五岁学武,头脑灵活,做事认真,生活中并无极好与极坏,一生中更加没有太大的起浮波澜。“朝言微抿着嘴将所查到的资料一一汇报。

“就这些。”莫名轻笑出声,这些资料找一个认识星元的人都会知道,不要告诉他,朝言就只有这个本事,查到这些表面上的虚夸东西,若真是如此要他何用。

“这个星元藏的极深,我们确实不易查到他有什么异样。

不过他每隔三、四个月的初一,定会去西厥的太庙上香,意欲为从小极其宠爱他的祖­奶­祈福,然后按部就班的去测个字,不为姻缘,不为身体只为家业,然后定会在太庙小住几日,吃斋念佛坐地禅修,这几日除了寺内小沙弥送饭可见一面外,均无人可见其面。

而他每年定期为太庙添些数目不低的香油钱,再加上又诚心礼拜,主持一向礼待,基本上星元有什么需要也定会做好。而属下也曾暗中接触过寺中僧人,他们对于星元也不甚了解,只是知道星元待人极其和善。”朝言言里略有些烦闷,为期三年的明里暗里察访竟会让他一无所获,这怎么不让他心烦。

“那朝言怎么看待星元这个人。”莫名还在细细的做着收尾工作,只是讲到这里似乎嘴角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堪称诡异。

“没有问题的人,才是最有问题的。

这个人生活太过规律,总感觉在故意隐藏着什么,而最大的突破口就在太庙之中。”必竟除了家,这星元接触最多的就是这太庙,如果真是修心礼佛还说的过去,可是做为一个小有身家的商人,做着这样的事情未免让人感觉太过讽刺了。

刚拿来这些资料的时候朝言就深信这星元绝对有问题,可是怪在星元做事太过规律且太过细心,根本让人无从查出一二来。

只是他也并不清楚,为什么莫名突然之间让他查起这个本来和他们一点瓜葛都没有的朝言。

虽然他的身上处处透着疑点,但是是什么让莫名突然想到此人却是更令人想不透的,因为他们并没有真正接触过。

“主子是何时对这星元开始有些怀疑的。”请别怪他太过好奇,他确实很想知道。

“星元四十九岁那年曾与父亲来到过北璃,那一年若没记错,正是北璃倾城陪母朱璞玉返家的日子吧!

当时京城里有一件不算大也不算小的事情发生,右丞相朱百知当时正好在弹劾当时的礼部尚书。也因为当时这礼部尚书狗急了跳墙,想趁火劫持朱璞玉与北璃倾城,其实那次的计划很完美,却意外的因为当时的逃离之时,马匹突然受惊而阻了计划。这本是一个意外,但是当时似乎这星元也在人群之中。”莫名半眯着眼睛,细想的说道。

朝言半张着嘴巴,看着莫名有些诡异,这些都联想到一起也不知道该说莫名厉害还是说他太具有幻想细胞了。

莫名看着朝言有些发黑的脸­色­,心里竟有些闷笑。

“当时我正因为宫中无聊,独自出了宫,而这事算是亲眼所见,也仅那次见了这星元一面。

还记得当时他身边的护卫消失了半杯茶的时间,而更令人好奇的是,他走后两年后冥渊大陆最为有名的魅楼便相继开业,而这魅楼的发源地就是在北璃。”莫名终于放下笔,靠向椅背平静的述说着。

“主子的意思是说,这魅楼的真正主人,是这个星元。”朝言略有些吃惊,只是却不是因为星元是魅楼的老板而心惊,只是心有戒备于这星元。

既然是魅楼的老板,却为何要隐藏身份。

必竟莫名会隐藏是因为所处的地位与环境为由,可是这星元却没什么理由不公开这身价。

虽然所处的行业听起来并不好,但是能做的如此有规模与名气,也根本没什么好丢脸的了,所以这星元的做法就让人深思了。

“那北璃倾城与艳妃冯露尔那头如何。”莫名捧起茶杯,细啜了口随意的问道。

“五公主最近安份许多,并没有出现什么打骂仆人的事情。而艳妃因为太子的失势与丽贵妃的被贬而处处小心提防着各方,曾经因为明贵妃的护航做了不少亏的事,现在正夜夜难安呢!”朝言眼角含笑,满满的讥笑。

雨西曾无意中透露过这艳妃当年可是羞辱过莫名的,只是当时因为各种原因莫名没有要动手的意思,可是现在就不同了,他们想怎么玩都可以了呢!

“既然她这么不想睡的话,那就永远别让她睡了。”莫名轻挑眉头,笑的满面春风,却在眼里冷光闪现。

“最近与星元的生意往来也不要太过频密,点到即止就可以,珍宝轩的东西不需要逢迎买家。”莫名放下茶杯嘱咐道。

“是的,主子属下这就去办。”朝言恭敬的回道,即使早就知道莫名的不凡,早就把莫名供成神明,可是今天莫名的种种还是让他惊奇、感叹与崇拜。

可以从一个细小的疑点迅速掌握全局,想到别人不会去想的问题,莫名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啊,这样的才智有几人可以比美的。

“你明天就要动身回南泰了吧!”莫名手指轻点桌面肯定的寻问朝言。

“是的主子,南泰那边的康宣城城主丁原力最近频繁送贴,若是不去赴次约怕是会有些麻烦。”朝言眼里冷意闪现,隐隐透着诡异。

“西厥那头最近如何,矿山的保护措施还要加大力度。”虽然这水晶的工艺只有少数几人知晓,就是其它人拿到仿制出来,也定不会有莫名这里用专门工具刻制的­精­致。

但是若一个东西出现仿制品了,那么也就在说明这个东西将要贬值了,因为他现在做的东西只是一个装饰与摆设,虽然稀少但是不是绝品更不是什么举世闻名的大师之作。

这样的东西一般人只为喜欢只为炫耀,往往价钱便宜更得他们的心,那样这东西也就不再是什么可以垄断瓷器业的商品了,所以这保护原址与其做法就成了重中之重了,这是绝对不可以透露出一分来的。

“是的主子,西厥各大矿产地我们又暗中增派了一倍的人数轮班保护,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不过至从主子回北璃后,暗中一直有两派人马在与我交涉中,只是正主从不出现,我一直周旋着,主子看这些人要如何处理。”朝言说罢,莫名便陷入深思之中。

至从北璃霜死后,那个隐在暗中的人就慢慢的浮出水面,只是此人却藏的太好,让他只是发现了其人,却不见其貌与身份。

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的出现会让他更加的麻烦,但是那心里隐隐奔腾的血液却在不断的翻滚着,他来到冥渊大陆后,似乎越来越不缺少的就是对手了。

“好了这些就先这么办吧!还有你先回去东属一趟,将这画交给东属永夏,记住要暗中进行,怎么处理不需要我去提醒吧!”莫名将画轴卷好交给朝言。

“是主子,属下定会小心行事的。”朝言鞠躬然后缓缓退出书房。

呵呵!他会明白吧!

若是连这个都不能明白也就没资格成为他的对手了不是吗?

莫名打开桌边的另一卷画轴,那里画着是一个静逸雅致的别院,院子里绿树成荫,各­色­绝美的花朵争相开放,鸟儿蝴蝶不断的翩翩起舞,看起来好不自在欢乐。

院中凉亭里坐着一个安然静坐的青年男子,男子身着蓝衫一种如何也掩盖不掉的儒雅温和显显而出。轻闭起的眼睛竟然连那卷翘的纤长睫毛都看的清楚,嘴角微微勾起一个淡淡的轻痕,说不出的温雅脱尘。

而这画与莫名送给东属永夏的水晶饰物里的雕刻完全一样,不难想象这画从何而来。

莫名半眯着眼睛看着画里的东属永夏,呵,当时接到他的信时一定气疯了吧!

真是想看看当时是什么表情呢!一定很有趣。

还真是有些怀念了呢!莫名点着嘴­唇­,眼睛眯的更细,似乎在细细回味着那次的甜蜜纠缠。

呐,总感觉这样下去他们真会永远纠缠不清呢!

只是为什么他也说不清,就是感觉这样断下去会有些可惜呢!

不过这样打哑迷的游戏似乎也很不错呢!

只是千万可不要让他失望才好啊!

月夜撩情,缈缈的青幔轻柔的被风吹起一个优美的弧度,白­色­的烟雾徐徐升起,雕梁画栋的浴室里,东属永夏靠在能容百人的浴池中闭目而休,看似安然得乐,却在那紧缩的眉头处,可见他的烦闷。

“主子。”此时隐在帘缦处有一黑影闪现,却是止步不前恭敬的说道。

“回来了。”东属永眼睛未张,因为淋浴中的慵懒,声音沙哑低沉,却更是说不出的诱人。

“是,主子。”黑影依旧恭敬的答话,仔细一看不正是当时助启卫顺利带走北璃霜,并有些争斗的那个持双鞭之人吗?那个叫零一的暗卫。

“知道了。先下去休息吧!”早在北璃霜暴尸在外时,东属永夏已收到了零一的飞鸽传书,对那边的情况也知之甚详。

“北璃傲啊!还真是狠呐!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不愧是最­阴­狠的帝王啊!”东属永夏轻挑起池水,嘴角勾起一记冷笑。

只是你的努力却还不及他的一次错误纠缠,也注定了莫名会注意他多一点,就这一次你输的彻底呢!

不过……

真的很意外莫名会如此手软的放手,让北璃傲如此尽心的玩了一场完美的鞭尸游戏呢!

看来这场戏鹿死谁手还是个未知数呢!

只是这场戏的配角也未勉太多了吧!就是他的皇子也参与其中,多出的这些小家伙也真是越来越难打发了呢!

正文 魅楼之行(修)

莫名坐在书房上坐,平静的看着坐在下面,不请自来的东属正气与东释怀。

“莫名,我与释怀以前根本没有什么机会停留北璃,这次前来父皇没有规定我们返回的期限。我们也有了要游览一次北璃的想法,就不知道莫名可有时间。”东属正气话说的很明白,不就是让莫名当导游吗?只是依莫名的­性­格,怕是不会答应的。

“好啊!”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吃惊的看着莫名,只见莫名面­色­平静,静待他们反映,两人回复正常。

“那就有劳莫名了。”东属正气心中微喜,马上谢道。

莫名嘴角隐笑,眼里却是深沉非常。可是兴奋的东属正气并未见到,不过可不代表着在暗中不断注视着莫名的东释怀。

第二天一早莫名无视北璃志几人愤怒且哀怨的眼神,带着东属正与与东释怀与随身跟随的默幽与优陌就出门了。

先是逛了下北璃有名的翠玉山,说起这翠玉山还有着一个传说。

据说几百年前这地方就是一荒凉的沙漠地带,可是一日天上仙子误落于此。

见到此处如此荒凉,就心中兴味一起将这里变成了青山环绕,青草满步的幽静树林。而之所以有这样的传说,是因为这里有着许多医书上记载的世上少有的奇花异草,且多半只生长在这个翠玉山中的翠玉林。

还曾经有人信誓旦旦的说是,那时亲眼看到仙子乘飞返回天下的美景,一传十十传百,后人也对这神话深信不疑了。

而在北璃境内有着这样的绝妙之地,北璃帝王又怎么会放过。

当年北璃帝下令将此山封为圣地,名字没变还叫翠玉山,必竟这是这地由来的名字,改过也会有些争议。

至此翠玉山成为北璃宝地,没有当朝皇帝的允许不得随意出入,否则杀无赦。

而莫名的出入也自然是被允许的,或许说现在对于莫名有什么是他触碰不了的底线呢。

一游翠玉山后,莫名慷慨解囊的送了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几株名草,当然自己也搜刮了不少,让优陌收着回去给路易自行研究,就这一逛也花了莫名他们一上午的时间。

走出翠玉林,也有些饥饿感了,所以莫名便带着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在如意楼用了一餐。

“接下来有个地方,我想你们也听过,这在北璃也是一绝。”莫名闲谈间,云淡风清的说道。

“那是什么地方呢!”东属正气难掩好奇的问道。

莫名轻啜了口茶。

“去了就知道了。”莫名眼角狡猾一闪,似乎在算计着什么。

而当莫名的礼貌的为东属正气与东释怀掀开车帘时,两人看到眼前巨大的匾额都有些发懵。

因为莫名带他们来到的不是别地,正是北璃甚至冥渊大陆少有人不知的天下第一楼,魅楼。

那个有钱人专门寻欢作乐的地方。

“这,莫名为什么要带我们来这里。”东属正气面­色­微有不善,根本没有想过莫名会带他来到这里。

虽然清楚莫名并不见得懂得他的心,但是被这样无情的对待还是让他心痛,必竟被爱人带来寻欢作乐的地方,要有多大的忍耐心可以平复心中的伤痛。

谁能眼睁睁的看着爱人左拥右抱的在自己面前公然调情,虽然依莫名的­性­格这样的事情不太可能,但是一想到这里还是让东属正气一阵不爽。

不过作为东属的皇子,这点场面他还是没有问题的,表面上回复以往的大气与优雅,同身旁面­色­也并不好的东释怀大步跟进。

而现在正是午后,魅楼显然没有晚上的热闹,但是依魅楼造型的别­精­细腻,也让不少人为了白天这份安静恬恰的环境而久留的。

“哟,这几位爷真是面生的紧呀!不过您选择我们魅楼是来对了,我们这里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美人呢!”老鸨见到莫名三人出­色­的外貌与气质也是一愣,但是这欢场多年的她,也只是呆了几秒又马上反映过来,招呼着莫名三人入座。

“其实我久闻魅楼的花魁沉梅盛名,今日一来就是为见沉梅一面,老鸨引见吧!”说起这魅楼可是集小倌馆与青楼名妓为一体的。

当然了这样魅楼也就拥了双魁。而这沉梅便是青楼的第一魁,此女生的娇艳动人,却有着一种与生俱来的脱俗之气,且琴棋书画无所不­精­,当真水愧有魅楼头魁之称。

而这样的女子都很有个­性­有着自己的原则,所以这沉梅也不例外,在这里是她点客人,而不是客人点她。这样的作法刚开始自然有不少人反对不从,不过这魅楼也不是什么人都闹的起事的地方,前面几个闹事被打的不成|人形也无人敢过问后,这样的规矩也就顺理成章了。

“这……沉梅她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恐怕……。”老鸨一脸为难的样子。

“哼!”莫名一挥手,身后的默优一甩一张五万两的银票,摆在老鸨面前。纵是这么多年来什么人都见识过,但是今天这样出手大方的也是少见。

“呵呵爷出手真是大方……沉梅呀……。”必竟刚刚出口拒绝,虽然是为了能多搛起银子,可是话还是需要原回来的。

“妈妈,今天沉梅身体已无大碍,就让爷上来吧!”此时一个酥骨媚人的声音响起,一听起来就立马让人身子软上几分。

莫名淡笑的起身,头也不回的走向声音的来源。而刚要起身的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却在老鸨一个眼神的指使下,在蜂拥而来的一群各­色­美人给团团围住了,想要脱身可是相当困难的。

“两位爷,沉梅每次只见一个客人,两位爷看看我魅楼的美人可不止沉梅一个呀!这些姑娘们也定会伺候的爷非常满意的。”老鸨眼­色­一使,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就被几个花枝招展的女人拥进屋里。

这边步上房间处,默幽轻声开门待莫名进入后,就与优陌站立于房间的左右两侧完全一副左右门神的样子,以他二人的功夫,外人休想踏入莫名所在房间十步以内。

莫名悠闲的踩着步子而进,就见屋子侧面的窗前迎风而立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长发如墨在风中的吹扶下,展开了妖蝶般的炫丽弧度,少女缓缓回首,怎是个妖­精­可以形容的。

少女眉如远山不画而黛,鼻若琼山优远耸立,­唇­如红梅不点而朱。

而说她像妖­精­,正是因为那双眼角处那圣然却透着娇艳的半梅图形,娇姿微展,无限风情啊。

少女淡然一笑,小步上前,却突然倾跪在了莫名的身前。

“梅拜见主子。”声音酥软依旧,却是隐隐透着恭敬与严肃。

“嗯!起来坐在一旁啊!”莫名绕过沉梅坐于沉梅身后的桌前,在坐定后也招呼着沉梅落座。

“看起来,你在这里还不错。”莫名手捧着沉梅恭敬递与的茶杯,淡然的问道。

“主子认为梅该待的地方,就是梅的家,这里很好。”梅一脸认真的说着,眼睛分外专注的看着莫名。

“事情察的怎么样了。”而莫名也不在意沉梅的话,依旧是漠不经心的问话。

“是的主子,这五年来沉梅一直依主子的命令暗中观察着这魅楼,表面上这里主事的就是那个刚才迎您前来的老鸨。但是聪明点的人都知道老鸨虽然做事圆滑机灵,但她也绝对不会是这魅楼的真正主人。

而后院做为魅楼的禁地,曾经不止一次接待过一位名叫张戴的木材商人。

这人并不太管魅楼的事情,只是一般来到魅楼便小住几日,见几个木材生意的合伙人后便离开,可是看的出来老鸨对他还是极其礼待的。”沉梅深思的叙述着。

“噢,那梅如何看这张戴。”莫名手指轻抚杯口,轻挑着眉头问道。

“梅认为这人是个传话之人,准确来说应该是这魅楼真正主人的信鸽。

见些商人也不过是为掩人耳目,其心可思,不过梅无能现在还没有具体的信息。”沉梅说罢便跪向莫名,她这个被莫名隐于暗处送来的暗子。竟然会身处这烟花之地而五年没有一点具体有价值的信息,又哪里有脸去见莫名。

正文 夜宿魅楼(修)

“嗯!知道了,沉梅还是密切注意老鸨的动向,还有那张戴的意图。”莫名深思一会,然后沉声吩咐道。

“或许不要拘泥于张戴的真实身份,只从他的个人处事和交际方面入手,应该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吧!”莫名深思的摸着下巴说道。

“啊……是,沉梅明白了。”沉梅一愣神,有些明白过来。

以前一直在意的是张戴的身份与被礼待的原因,对于他的身家背景,微一了解感觉并无太大问题就放下了。

然后在他以后接触的与生意上往来人事的正常交往中,纠结于没有什么疑点而困惑难解,现在想想这不正是张戴掩示其真正身份的最好方法吗?

一个普通的木材商人不可能得魅楼如此对待,就是有什么交情但凭老鸨那见钱见开的­性­格也定不会让张截一直在魅楼白吃白住的。

虽然张戴每次接待的都是正常的木材商人,可是现在想想张戴每次会见的商人都是木材界响当当的人物。

以张戴的背景与发展,还没有好到那些商人每次准时会面的地步,而这其中不就是最大的疑点吗?

可她却从来没有在这里细想过什么,真是失策。

沉梅脑中不断回转着许多个可能。

“好了,先睡吧!”莫名走向床边,示意着沉梅。

“啊!是。”沉梅一愣,就要走向旁边的塌上休息,却被莫名一个厉眼使来,惊的动弹不得。

“上来,睡里面。”莫名冷硬的命令着。

“可是……”沉梅迟疑着,对于有能和莫名有着这样的亲密接触可是多少人所期望的。

可是或许是相当于近乡情怯的心思吧,她现在反而很胆怯于与莫名的同塌而眠。

“要我再说一遍吗?”莫名见沉梅久久不动,眼里一丝不耐闪过,厉声的说道。

“是,主子。”被莫名一声低呵,沉梅腿脚下一抖,飞快的移到床前,脚下微顿了下然后和衣便躺在里侧,眼神极速运转着,在莫名也侧身躺在其身侧后,猛然的闭上眼睛,睫毛抖动的厉害,显然这一刻对她来说是多么令人紧张的一件事情。

莫名也没有理会沉梅的种种情绪,微躺下后眼睛也闭起做熟睡的样子,只是那微微抖动的耳朵,却始终在注意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仅是一墙之隔情形却是极大的不同。

东释怀坐在桌前,用挑灯­棒­不断挑弄着灯芯,看似无聊的拨弄,却在不经意间看到他脸上沉静中被灯光照的有些恍惚的脸­色­时,透着一股­阴­霾。

而东属正气却在屋内不断的走动着,眉头微皱着,嘴巴紧抿却总是若有似无的微开着嘴,似有许多话要说般,却总是在最后卡在了嘴中。

“为什么,以前没有发现莫名他……他……。”最后似乎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东属正气冷着脸,迟疑却有些愤愤的说出。

“先是被父皇……我们以为他有自己的委屈,却没想马上收了唐亦奄,再来的北璃霜……可是他却比谁适应的都好,又马上与北璃志不清不楚的,现在居然居然来这里见什么花魁,他……他……。”东属正气显然是气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为什么,那样清冷孤傲的人,现在会这样的见异思迁,不顾其它人的感受。”东属正气最后定住步子,恨恨的坐在床上说道。

“是没有顾忌到你的感受是吗?”东释怀放下手中的小­棒­,微抿着嘴角却似有些嘲讽的说道。

“你,释怀,这话怎么会从你嘴里说出,你向来不是这种会无事中伤他人,喜欢讽刺这种事情的人,你也是在承认你的失态吗?”东属正气脸­色­微沉,看向东释情的眼神微利,带着丝探究与些微自己也无从察觉的敌意。

东释怀沉默以对,眼神分外专注的注视着发出噼啪燃烧声音的蜡烛,似乎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从容与自得。

“是这样吗?你在承认你的失态,你在暗示什么,你想要说什么,说出来。”东属正气却是没有放过沉默的东释怀,走向东释怀居高临下的说。

“有用吗?说这些只是增加不必要的烦恼,更何况质问我就能让你心安、让你宽心吗?”东释怀淡淡的说,嘴角却滑过一丝苦笑。

“你……为什么,依我对你的了解,东家为你安排的道路不是已经注定了吗?这样的你只是增加了不必要的愁困,你的道路已经注定了。”东属正气坚定的说,说给东释怀听似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东释怀没有言语,只是眼中却神­色­微闪,透着某种坚定与不屈。

“多说无异不是吗?现在说什么都还为时过早,陛下都可以为了北璃莫名而让自己身败名裂,什么事情又是今天可以说不可能的呢!”东释怀定定的看着东属正气,冷静的说道。

东属正气后退了两步坐在床上,低头深思着,现在依东属的局势,就是他想要退出也是不可能的了。

前几日东属威武被查陷害忠良,贪赃枉法的大搜国库,并且还与东属永夏的后妃暗中有染,且被当场抓获。

东属永夏气愤之下当场拖出去斩了,而之后与东属威武交往过密的朝臣与亲信都在暗处遭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而同一年龄段有争夺王位资格的就是他与东属威武,现在东属威武一死,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也了。

可是现在对于这个皇位他却是诸多的疑虑,东属威武一直是父皇将会放弃的棋子。

这东属正气很清楚,而东属永夏也从没在他面前掩示过自己的想法。而他是那即将走上高位的人,在东属威武一死后,已经丝毫没有什么悬念可言了。

只是时机未勉掐的太好了,或许是听到莫名的事情后东属永夏会生气,拿什么人先开刀一下这也不是不可能的,只是会是东属威武很明显这已经不是东属永夏认识的解气一说了。

恐怕也只是东属永夏一举三得的计策。

一是将近来越来越不安份的东属威武解决掉省的以后更费心。

二是东属威武一死,他自然而然的被推上浪尖,就是他想随波逐流也是万万不可能的了。

再一点也是东属永夏在这次里最主要的目的吧!

那就是他这个准皇位继承人,再有其它想法也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并没有东属永夏的敢作敢当。

他有太多的考虑,所以才会至今没有做出更进一步的行动,就因为他的犹豫,东属永夏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让他与莫名的可能降到零点,这一手棋下的真是妙呀!

可是,有些事情却不是但一的考虑就能顺其所想的,因为人的思想很奇怪,所谓玉不琢不成器,人有时可是也会在被逼无奈下而做出或想出以前所不可能的事。

而显然的,东属正气现在已经没有了太多的顾虑,只是更让他有些灰心的是,现在的莫名却是连懒的看他一点都觉得是多余吧!

虽然不清楚莫名此次前来魅楼有什么目的,但是会因带他们游玩北璃而来这天下第一楼,对他来说却是绝对的讽刺。

这是莫名在无声的拒绝吗?

才让他下定决心有勇气前来北璃,准备不战不休的他,现在还能退出什么呢!

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再去迎接失败后所会带给他的伤痛了!

所以如果这是莫名这次前来的目的。

那么他要说,北璃莫名你失策了,自从遇到你后我的改变可是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的。

所以至死方休,他也是不会退出的,而他也是没有想到,从小就与他极为交好的东释怀竟也……

这是宿命吗?

身在皇家的宿命吗?

似乎是注定般身在皇家的人,没有爱情只有建立在利益上的结合,他以为遇到了莫名后他会不同,可是结果真是他乐见的那样吗?

虽然信心百倍,但是此刻身在这个魅楼之中,与莫名有着一墙之隔的现在还是让他感到茫然。

东释怀看着沉思的东属正气,嘴角抿成一个冷硬的弧度。

他们东家并不是全出的清正廉洁大公无私且勤政爱民的清宫,有一些特意被隐藏的­阴­暗面可是真实存在的。

世上没有所谓的绝对公正,而他向来也不相信这个,有些东西是不付出代价便无法得到的。

正文 作戏(修)

第二天,莫名与东释怀和东属永夏吃了一顿分外怨气浓重的早膳。

当然身旁还有着猛献殷勤的沉梅,不断给莫名挟菜以示讨好。

莫名虽然不会喜欢,却也没表现出什么太过厌恶的表情。

而这也正是屋内会有这样气氛的的原因。

“爷,这翠笋,清香翠口,可是魅楼的一绝啊,爷可一定要尝尝啊。”沉梅半倚在莫名身上,巧笑倩兮的将菜递到莫名嘴边,一副莫名不吃绝不罢休的样子。

莫名从善如流的张口细细品尝,看的东属正气的脸黑的更彻底了。

“爷,味道怎么样”沉梅半趴在莫名的肩上,温热的呼吸喷在莫名的耳边,似乎存心做给身旁的东属正气与东释怀看的一般。

还会不经意的挑衅一看,满眼的嘲讽。

东属正气抿着­唇­,冷冷的回视。

却是手上动作不停,像是比赛般的不停进食的。

那如同嚼蜡的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相对东属正气的­阴­霾,莫名与东释怀就似身在另外一个空间般的冷然,在他们身上根本找不到做为当事人的一丝情绪。

沉梅暗自观察着,脸上却不露声­色­的进行着自己的任务。

“爷,下次可还要光顾魅楼啊!”沉梅轻挥着手帕,一副恋恋不舍的娇羞样。

看着魅楼门里门外的男人,一个个如醉如痴的迷醉样,就可见沉梅的的魅力了。

东属正气坐在马车上眼神回复平静,只是偶尔瞄向莫名时眼神都会分外闪烁下。

莫名闭目养神嘴角微抿,也不知心里想的是什么,似乎心情看起来很是轻松。

“妈妈,你找我啊!”沉梅一回楼里,身边的伺候丫头就告知说老鸨要见她,沉梅心里讽笑。

呵呵!这老狐狸怕是也快上勾了。

“沉梅呀!昨晚睡的好吗?”老鸨一进来,就亲切的握住沉梅的手,一脸关切的说。

“劳妈妈费心了,沉梅睡的很好。”沉梅表面也是亲密无间样,只是眉眼间却一闪而逝的烦闷与不悦。

“得,沉梅可别在妈妈面前说什么假话,有什么事就和妈妈说。

呵!憋在心里,可是会伤身子的。”老鸨微抿着嘴,微怒的样子,却似隐隐透着关心。

“哎!妈妈不知道啊!”沉梅叹了一口气,微嘟着嘴一脸的不爽样。

“嗯!怎么回事。”老鸨看沉梅这个表情,眼里瞬间一亮。

“长的倒是极品,可是那个­性­真是……

本来见到这样一个风骨奇特的人,我是想一举擒获的。

可是谁知他还真如气质一样的清冷,而且一点情趣也没有。”沉梅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那样子真是恨不得将莫名拆吃入腹的敌视样。

“咦,这是怎么话说的。

以沉梅的魅力还有谁会不买你的帐啊,看来他眼睛是瞎了吧!”老鸨也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气胀了鼻子就要开骂。

沉梅脸­色­微冷,却并没让老鸨看出分毫来。

“哼!竟问些莫明其妙的问题,真不知道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沉梅气愤的将桌上的茶杯挥掉。

暗中见到老鸨有些激动的神­色­,沉梅不动声­色­的勾起嘴角,继续着她完美的演技。

“问些什么……那位爷问些什么……。”老鸨抓住沉梅的手,看到沉梅疑惑的眼神,又马上放下手,神­色­立刻平静下来。

“呵呵!竟会有这么不开眼的人。

放着沉梅这样的绝­色­佳人不管,去问些无聊的问题,还真是够傻的啊!”老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那样子若是换了正常的青楼里有脸无脑的女子,自然会激起其心中的愤怒,有了愤怒少了理智的人,自然是最好被人控制的。

“可不是嘛!这魅楼不就是妈妈年轻时积攒下来的钱买下的吗?

他竟然还无聊问我这里的真正主人是谁,莫明其妙。”沉梅冷哼着,一脸的不屑与不耐烦。

“噢,他真是这么问的。”老鸨微眯着眼睛,算计的神­色­不断回转着。

“不过这么说来,那魅楼后院被保护的院落,还有那个叫张戴的生意人,妈妈平时对他那么礼待。

不会真如那位爷疑惑的那样,这魅楼的主人真是另有其人吧!”沉梅一脸八褂好奇的问向老鸨。

老鸨脸­色­微变,却是被隐藏的很好。

“怎么会,我这大半辈了吃苦耐劳攒来钱买下这魅楼,没想还是在人怀疑着真假。果然这世上女子多不易呀!”老鸨叹息的皱着眉,看起来还真有有让人同情的样子。

“哎!我也就是好奇的问下,妈妈也别这么灰心……

咱这魅楼在妈妈的管理下已成为天下第一楼,那些无中生有的人,管他做甚。”沉梅轻拍着老鸨的背,看似安慰,却是仔细的探索着老鸨身上的欠位。

这么多年来,虽然他是魅楼里说一不二的人,可是真正与老鸨相处的机会却也不多。

老鸨总是婉转的避着他们,又怎么会普通。

不论这魅楼的主人是谁,老鸨能独立撑起场子这么多年,却没有什么大事发生,也可见老鸨的本事了。

沉梅收回手势,不意外的一无所获。

若是那么简单就被她察到些什么,那这些年老鸨也是白混了。

“哎!算了,沉梅想来昨晚也没休息好,我也不多待了,你先休息吧!”老鸨摆摆手,阻止沉梅起身要送的意识,转身就推门而出了。

“哼!狐狸尾巴就快露出来了吧!”沉梅闻闻手上泛着冷香的清爽味道。

这花的味道很特别,闻着与普通香味无异,却总若有似无泛着一丝让人迷幻的香料。

少了只为促进休息,多了却是一种控制人的最好东西。

因为这东西没有形体,就是被施药者日后清醒过来也是无从察起,名字是叫隐是吧。

而刚从沉梅房中走出的老鸨,现在面­色­严肃的直直奔向后院的禁地。

正文 目的????(修)

“张少爷。”步入后院,老鸨小心翼翼的请示着。

不一会,一个黑衣黑裤且脸蒙黑面的男人走了出来,男子低头看了一眼老鸨。

“跟我来吧!”那男子样子很平静,平静中带着不屑。那语气也很平淡,平淡中带着冷漠。

老鸨在男子身后握紧了手中的拳头,却依旧顺从的跟往着。

走进屋中,就看到一个相貌平平,生的一脸老实样的中年男子,老鸨倾身施礼。

“张少爷,昨晚上魅楼里来了一个人。”老鸨故意将话说的不清不楚,却是没有看到对方急切寻问的样子。心里也是暗闷了一下。

“据老身的观察和资料,这人就是北璃国享誉盛名的六皇子北璃莫名。

昨天他夜宿楼里花魁沉梅的房间,却不见他有什么越矩的行为,这实属让人起疑。”老鸨将沉梅那里了解的情况一一叙述着。

“还有,就是这北璃莫名,还曾暗中寻问了这魁楼的真正主人。

而这件事除了老身楼里无人可知,所以从沉梅那里,北璃莫名并没有问出什么来。

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计划是否有变。”老鸨在担心之余也不禁感叹。

她这么多些年来的暗中经营,步步为营做的可谓是滴水不漏。

这北璃莫名竟会这样的敏锐,还真是个难搞的人。

“这些事情你无需担心,先下去吧!”老鸨口中的张少爷手袖一挥,挥退了老鸨。

老鸨­阴­着脸走出。

哼!真以为同主子合作就是她的主人了吗?

真是异想天开,你也配。

他的主子只有一个,要不是主子千叮万嘱。

以为什么人,都可以进她的魅楼白吃白喝吗?

简直是在作梦。

自己还装的怎么怎么清高、傲气。若是没有主子的援助,他会能有今天的势力,真是不知好歹的东西。

“银,现在要怎么做。”这时留在屋内的黑衣人轻声的寻问着,那个相貌平凡之人,叫的却是那日酒楼的称呼。

看着不同的两张面容,竟是易容了。

“丁,又如何看呢!”银平静的看着不起丝毫涟漪的茶水,似不经意的问道。

“这北璃莫名会是我们计划中的一大阻碍,属下认为应该早早了解才好。”丁眼里冷光闪现,杀气漫布。

“确实这个人给人感觉太过神秘莫测,连我都察不出他的丝毫来。

可是有这样的对手事情才会更加有趣的。

所以他现在还不能动,更何况现在我们还不能打草惊蛇,他绝对不似表面那么简单的。

如果我们貌然行事,只是率先暴漏我们的底细,这对我们是大大的不利。

所以我们现在还要忍耐,暗中经营。

没到最后一步,什么都还是未知数,而我们也只有韬光养晦唯一做法。”银轻抚着下巴结论道。

“主子,这次的面具已带了快一个月了,现在是否要摘下来,清洗下肌肤了。”必竟这人皮面具不是本来就长在身上的东西,戴时间长了会对皮肤不好。

严重的还有可能长在脸上或是引起肌肤的不适感等问题。

所以正常情况下是应该10天内就换一回的。不过因为最近的事情比较忙碌又能因为摘摘戴戴的比较浪费时间,所以银这次戴的时间也较长。

银微点点头,丁便从衣襟里拿出一个­精­雕细琢的玉瓶,打开瓶盖一股扑鼻的香气袭来,丁将瓶里的透明液体倒在手掌里,然后均匀的抹向银的全部面容上,然后轻柔的按摩着。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丁轻柔的收回手,开始从银的下巴处慢慢将已自动有些浮起的人皮面具一点点细心的撕起。

艳红的­唇­紧抿着,高挺的鼻梁傲气的挺翘着,面­色­平静,淡漠到有些木枘的神­色­看的让人心惊,不似刚才的平平无奇。

想反的这张脸,绝对的称的上风神俊秀,可是为何心惊。

因为看到银的相貌,你马上会想到的这个人就是东释怀。因为这个人的相貌与东释怀可以说是像了个十成十,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就是身材等也是相似极高。

只是唯一点不同的就是,东释怀的眼睛永远是那么的木然平静,而他却处处透着算计与傲气。

这样的相似的面貌绝对不会是偶然,那他与东释怀又有怎样的渊源呢!

“主子,小主子那边要跟进吗。”丁拿过微湿的面巾递向银以备他擦示面容。

“不用,他能玩出什么来,事情已是到了不可转圜的余地了。

他即使想要挣扎或是做些什么也是不可能了,他只有认命,为已经注定的命运走下去。”银冷笑,嘲笑以对。

马车缓缓而动,在早上并不拥挤的的石路上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东属正气依旧­阴­着脸,只是这时已经懒的去自作多情的看着莫名悠闲的样子独自生闷气了。

现在只是撩起窗帘,平静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不过看向那发直的眼神,现在已经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

而此时与东释怀正好相反,本来木然接受着一切的东释怀,此时却直直的看向莫名,眼里微光闪现,却是说不出的复杂。

北璃莫名啊!北璃莫名!

你为什么会生的如此的倾城倾国,如果你平凡一点该有多好啊!

你又为什么要如此的才情无双,如果你只是个深养在宫中被无情遗弃的皇子,偶尔受受迫害,无奈的接受一切,浑浑噩噩的长大出宫建府,找个还算中意的官家女子成亲生子。

然后做个不上不下,有名无实的宫员,月月领着足够府里开销的月傣,便知足的过了一生不是很好吗?

你为什么要突然间惊现,用艳冠群芳的姿容夺得北璃第一美人,甚至是冥渊第一美人的称谓。

又为什么展现了那惊才绝艳的画作,接着又为什么要去周游列国,来了东属,有着一夜的春宵。

难道你不知道东属永夏的意图,难道你不知道因为你这一次的放任,让多少将你视为神抵的人改变心意。

变得要征服你的野心。

到底是这个世界太疯狂,还是你在游戏世界,主导一切。

越是接近你,心中本来的肯定就变的越淡。

可是这一切已是事实,无人可以改变的事实,我们是否只能随波逐流的顺应发展,在最后的结局中,充当着自己的该扮演的角­色­。

可是现在看来那即定的结局根本不适用你吧!

你虽然冷漠但是更加狂妄,你可以放弃生命却不会失掉自我。

这样的你,会因为即使只是毁灭也无法改变的结局而退缩吗?

答案是不会,你会在最后冷笑的步入火海,同那灼热的烈火熔合梵烧掉一切,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你会冷眼旁观绝不妥协,为的只是你突然心血来潮而编写的剧本。

东释怀在心里轻声叹息。

可是一切的一切不是已经朝着即定的结局在走吗?

谁的结果会有不同呢!

东释怀低头冥想间,却没注意到莫名已在他不知何时间,睁开了他那深潭般的眼睛,带着丝探索与深思的看着东释怀。

眼里流光闪现,说不出的复杂难懂。

一直以来就觉得这东释怀有些秘密,却是没个突破点。

即使是现在,也没有任何可以称之为疑点的,可是有时候人的感觉是很奇怪的,认定了想改变很难。

而莫名就是这样,因为东释怀个­性­太过木枘,虽然身为东家有名的书香门弟,这很是正常。

可是有些事也正因为这个正常才不正常,东家向来以公正不阿著名。

从不攀强权,欺弱势,向来懂得洁身自好的道理。

所以历代来都不会去参与朝庭间各皇子的斗争,虽说东释怀与东属正气来往过密是因为从小一起识书识武而友好的,这是不为过。

虽然说当时两人结实时东属国还就东属正气与东属威武两个皇子,明争暗斗还为时过早,可是以后呢!

如此不明智,有违过去东家的行事风格,这未免就有些可疑了。

因为不论朝代如何,皇子优劣与否那场争夺还是不可避免的。

这样过早的让人看出东家的归属,东家的支持可与东家以往的平淡中立背道而驰,再加上本身东释怀就是一个木然且不喜凑热闹的人,在东属接受东属永夏的旨意让他与东属正气陪同他游历东属还说的过去,可是现在他为什么还会陪同东属正气来到北璃呢?

这可不是一句两人友情坚实可以解释的。

人­性­格是注定的,现在想让他卑躬屈膝的去做小丑,他宁愿轻松一死。

而以东释怀对什么都不太关心不喜热闹的个­性­,不会因为与东属正气交情而有所改变,除非他对东属正气抱着什么别的想法。

又或者是因为北璃有着什么是能引起他注目的。

而归根究底,东释怀此次来北璃绝对是怀着什么目的的,可是究竟为的是什么,莫名也在深思。

正文 杀意?????(修)

莫名一下马车就看到唐亦奄、北璃志和北璃明月等人面­色­不善的等着。

他优雅的下马车,然后莫名抿­唇­一笑,没有言语也没有看向他们,而是躲过他们径自走向大厅。

三人脸上立刻­阴­云飘飞,看到东属正气与东释怀也只是冷哼一声,再无其它说词。

“六皇兄……你……。”北璃明月跟着莫名进来,看到莫名此时闭着眼睛闭目养神,心里的怒火横生。

“听说你昨晚夜宿魅楼。”北璃志脸­色­微有不善,看似问句却说得肯定。

莫名微笑,张开了深潭般的眼睛,眼神不情绪的看着诸人。

那眼里的审视不禁让人看的一阵心寒,那唯我独尊绝不容人命令的傲气尽显,让明显被醋意冲晕脑子的众人此时才明白过来。

不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或许还有以后,莫名做着什么他们都没有任何质疑的资格。

唐亦奄的游戏中寻得真爱,北璃志的暧昧中寻得真心,北璃明月的一眼万年,路易的默默中不断放任的自我。东属正气的沉默中的犹豫还有东释怀木然中的隐藏。

不论是谁,他们可以说都在任­性­却放任自己在无形中争取着莫名的无形中的温柔。

只是这不过是莫名愿意施给的,没有莫名的放任,现在的他们就绝不会还会以这样的态度与语气去质问。

众人沉默,心里翻滚着丝丝酸涩,而莫名也微不可觉的皱起眉头,为着心里那一丝怒火也与心里的烦闷。

看着这些人那样冷冷的看着他,让他总有一种想要去毁灭的想法。

屋内气氛还在沉寂着,可是突然间响亮的哭声响起,却是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过来了。

“哇啊啊!哇啊啊!”北璃轩脸上黑白交换,嘴角紧抿着抱着北璃黑羽快步步入厅内。

也无视众的­阴­郁,直直的向莫名走来,似乎还哀怨的看了眼莫名,就将北璃黑羽扔给了莫名。

这之间没有一丝犹豫,真有早死早超生的感觉。

而北璃黑羽一到了莫名怀里立即不哭了,只是眨着那泛着泪花的眼睛可爱的眨着他那圆滚滚的大眼睛,纯真却无辜的看着莫名。

莫名看着北璃黑羽似乎疑惑的叹了一口气。

“谢谢。”莫名对着北璃黑羽说道,刚才就在刚才若不是北璃黑羽的突然出现。

他那已经渐升的萧杀之气,如果再酝酿些时间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因为就在刚才这些让他心烦的人,他真的有了一杀以图痛快的意思。

只是虽然心时明白那样他也定会更加的纠结,但是却可以让他了无牵挂,这一直是他在意的,在前世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因为当只要有人会有一点那样的瞄头,他早就把人解决掉了,而在这里他已已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所以刚才那一刻他真的已经下定决心了,不论什么结果他都准备动手了。

可是北璃黑羽的突然吵闹却让他瞬间冷静下来。

杀人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而死人也是最好的结果。

只是那样的事情却不是他心里乐见的,他清楚的明白,面对他们,他已经做不到狠心的做到绝。

北璃黑羽眼睛弯弯,对莫名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伸出他胖胖的小手费劲的伸向莫名的脸,在莫名皱起山高的眉峰处,不住的抚摸,温柔的浓情缓缓在两人身边展开。

看的所有人都是一愣,这一刻真是难得的温馨,那温馨的该死的让人无法踏进其中,现到莫名脸上难得的放松的笑,他们都却步了。

虽然心里酸涩无比,都有着想要痛哭的冲动,但是现在也不得不按下心来细细的想着他们与莫名的一切一切。

莫名本身就是个冷漠冰冷的人,他会为了他感兴越的人或事付出过多的准备与热情。

因为他隐藏在灵魂里的孤独让他不断的找寻着,他冷漠但也温柔,他从不勉强任何人,不论做什么他都是尊重身边的人,争取过别人的意见后他会放手一去。

他会不顾任何人,只有自己自私吗?

是的自私,可是这就是莫名,因为他独大的个­性­才会灼人的被无数人注目,人们甘心他的独大。

从某种意义上业说,是他们这些人在默许着莫名的做法与作风,如果不喜欢他们也就不会身在此处了不是吗?

而这样子的情况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去埋怨质问呢!

是的没有,但是这样就活该吗?

不论如何的理解,心里的不甘还是会蜂拥而出,这样的纠结真是烦人。

“刚才小黑羽就一直在哭闹着,喂东西也不喝怎么样都哄不好,所以我想可能他是想见你了,就带来了。”北璃轩并没有理会周围怒瞪着他的眼睛,只是淡然的说着。

眼睛在看到莫名时,流光一闪却也是复杂异常,带着迷离与淡淡的哀伤,以及一丝­阴­暗的仇视与恨意。

而众人以为的温馨氛围里,莫名却与北璃黑羽两人深深的对视着。

只是别人看来是甜蜜温馨的画面,两人眼里却似乎有着无数利剑闪现。

莫名虽然感觉北璃黑羽的适时出现,但是有着这样的凑巧却让莫名不能掉以轻心。

到现在为止北璃黑羽的身世还是个迷,他不说他并不能如何,虽然感觉不到北璃黑羽的敌意,但是不受他控制的事,他却不会接受。

而现在北璃黑羽也不禁有些恼火。

虽然感觉到了这大厅里的杀气与­阴­霾,但是明知道对他并没有伤害的他还是多事的前来,从而完全的暴露了自己的独特之处。

没错他有着比起一般人更敏锐的神经,说的更清楚一点就是,他有着别人所没有的强烈第六感,能预知凶险与吉兆,面对莫名的深沉他的隐藏本来就多多的不易。

本来已经决定了一定要在事化小的解决开切事情,把所有可以暴露他自己的事情全面抹杀掉,却不想一时的脑袋发热,竟让他一失足成千古恨。

莫名玩味的看着北璃黑羽脸上不断变幻的各­色­表情,心里闷笑了声。

果然那次路易的跌倒不是偶然,而是眼前这个小家伙故意搞的鬼吧!

喜欢恶作剧是吧!

“听说,白家刚生了个可爱的小姐,黑羽这么可爱,那么不如将她许给黑羽如何,要知道白家可是竟出美人的呢!我想黑羽对美这么有研究,自然是不会拒绝了是吧!”莫名用手指戳戳,突然之间似乎有些爱不释手,将北璃黑羽柔­嫩­的小脸担的泛出可爱的粉红­色­。

“喂!你够了。”北璃黑羽被蹂躏不堪重负,不爽的低吼道,只是婴儿特有的软绵绵嗓音,却让人感觉北璃黑羽是在撒娇。

“呵呵!”莫名也没有被北璃黑羽的不悦给惹恼,反而是有些可恶的半眯着眼睛笑了。

“你不要告诉我,刚才你是故意的。”北璃黑羽瞪着眼睛,手用力的打着莫名的胸,但是那似乎被蚊子叮到的感觉,莫名享受的接受了。

“你……你……。”北璃黑羽嘴角不住的抽搐,在他可爱的脸上怎么看怎么的滑稽可笑。

“等一下,北璃黑羽为什么会说话。”其它人看到莫名与北璃黑羽的互动,突然发现了一个不小的事情。

为什么才刚生下来的婴儿就可以开口说话,还有条紊的和莫名对峙着,这样太不正常了,虽然在莫名身边已经让他们对突发事件早有了免疫,但是这一次还是让人吃惊不少。

“小黑羽从生下来就会说话。”北璃轩好心的替众人解答,却没换来其它人的感谢,反而是这种秘密被北璃轩得知的醋意。

北璃轩看向众人瞪大的眼睛,微微有些吃惊,似乎也在疑惑着,这样的劲爆事情为什么他们现在才知道。而这样的表情在他那去淡风轻,脱尘绝俗的脸上,真是让人抓狂的找不出丝毫的得意与虚伪。

而此时的众人再看向莫名与北璃黑羽,才慢慢的发现,他们两人已经暗斗已久,现在基本也到了怒目而视,当然这只是针对北璃黑羽来说的,莫名还是那清冷淡然的样子。

而众人现在心情也平静下来,因为对于他们对莫名的了解,马上就会有个不小的事情被揭开了。

正文 由来(修)

北璃黑羽冷着脸,转过眼也不看莫名,脑子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微皱着的眉头有着淡淡的哀伤与思念。

许久之后北璃黑羽才淡淡的开口。

“你没猜错,我是有秘密,当初和你讲的那些都是假的,那些都是掩人耳目的说词。”

“有一点我没有说慌,我叫晓梦,陈晓梦。

我出生在一个有着绝对高智商的家族里,从祖爷爷开始家里的人就都是从事科学家一类的工作。

家族里的人行业涵盖全面,且都是各行业是首屈一指的人物,而身为科学家都有着他们的执着与疯狂,到了我父母的这一代,他们都是研究异时空的虚幻科学家。

这在当下,是被人吹之以鼻的。

但是随着大多数少年少女的漫画小说的穿越故事,这种研究也是被一部份人所欢迎的,所以讨厌的极讨厌,喜欢的极喜欢。

我父母这一代,是家族里最被争议的科学家。

而到了我这一代就更是让人头痛了,因为我讨厌科学讨厌研究,因为对于研究的热衷让我失去了我的哥哥。”说到这儿,北璃黑羽声音明显还着不可抑制的怒火。

“本来我并不清楚原来我还有着一个哥哥。

但是一次无意中,我听了争吵中的父母谈论到了哥哥。

当我出现时他们又马上禁了口,从那时起我就开始起疑了,我暗中调查着我这个神秘的哥哥。”北璃黑羽哼笑了声,眼里一丝嘲讽一闪而瞬。

“在我明中套话,暗中调查下,我终于找到了真相。

我是真的有一个哥哥,他叫陈烈大我五岁,而我与哥哥之所以分离,是在哥哥两岁的时候。

那时一次父母带着他参加一个小型的派对,一到了那里父母就被人团团围住,感叹声赞叹声还有各方寻问,弄的他们无心顾虑太多。

所以当时年幼且身体娇小的哥哥什么时候与他们挤散了,他们都没有发现。

直到宴会结束,他们才意识到那个一直牵着他们的稚­嫩­小小的手掌的主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们此时才后知后觉的开始疯狂找寻,但是整整找了两年也都没有哥哥的消息。

所以慢慢的,父母也就只能在无人之时哀叹着自己的失责,却也是在这时他们偶然发现母亲竟然又怀孕了。

他们惊喜之余也不禁有些疑虑,虽然再生个孩子会弥补他们心灵上的创伤,可是他们这时却想到了即将生下来的孩子,如果将来他(她)知道本来可以有一个很疼很爱他的哥哥被他(她)的父母给弄丢了,并且找不回来还下落不明,会不会怪他们,说他们很失责。

一定会的,会埋怨着他们,所以他们想到了隐藏。

所以说啊!有时候聪明人与笨人真是只有一线之隔的。

原本可以坦然面对的问题在他们看来却是难如登开,所以他们隐瞒了。

但是最后我还真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恨他们了,对于未见过面的哥哥说实话感觉真的很虚幻,我怨的是他们的不负责任并且还想用着自己的隐瞒去推卸责任。

我开始叛逆,本来对于一些小研究还兴致勃勃也变的越来越讨厌。

而我也开始天天的花天酒地的玩乐,无视家里人劝阻,因为我心里发寒。

我或许可以接受他们的失责,可是我却无法原谅他们的故意隐瞒。

因为我在想如果这样下去,长久后他们是不是再也不会记起曾经他们有着一个孩子,一个可怜的被人遗忘的孩子。

想到这也感觉自己很悲哀,有着只为科学而疯狂的父母,让我缺少了别人本可安然享受的天伦之乐。

是不是哪一天他们最后也会遗忘还有着我这样一个女儿。”北璃黑羽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愤恨的,只是眼里复杂的神­色­闪现。

“而后来我一次酒后驾驶时撞车而亡,但是我看到的不是什么勾魂使者,而一个白发苍苍有老头子,那老头子说你想见见你那无缘一见的哥哥吗?

当时我一听就答应了,必竟已经是一死人了,见见生前最让他在意的人他自然是愿意的。

而我也是报着一种愧疚的心情想去见哥哥的,因为当时若不是我的突然出生,父母也不会选择隐瞒与遗忘。

我想哥哥在没有父母的情况下一定吃了不少的苦,但是那老头却说因为我哥哥已死现在正在另外一个与现世平行的世界里,问我愿意去吗?我答应了。

不过这老头也不太确定哥哥现在的位置,因为不久前曾有的一次时空裂缝让不少人意外的掉进了异时空,而且是不同的地方。

所以我现在要去也只是凭借自己去找寻,他不会给我一点帮助,我答应了而后我辗转到了三个时空。

当过打猎的,做过厨师,也当过富商,只是我一直的找寻最后都遗憾而终。

听起来很可笑吧!这样的经历,这样的执着对于普通人,或许只是一个可以一笑而过的话,或许会为我的哥哥惋惜,可是谁又会为了只见一面这个听说的人物便走向未知的旅程,但这就是流着科学家族的怪异血统吧!

有时认定了,管他理由如何,绝对是不答目的绝不罢休的。”北璃黑羽似乎松子一口气。

是呀!自从得知了有哥哥这一事情后他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无处可发,现在终于说出来,也算是解了一件心情吧!

不过面对这样的离奇事情,像唐亦奄他们这些生在冥渊大陆的人还有听的有些发晕的,不过好在他们也都是经过一些训练的,恢复的速度也是极快的。

而莫名从头至尾都只是面­色­平静的听着北璃黑羽的故事,没有惊讶没有伤也没有喜,简直就像是在听一个无聊至极的故事一般。

北璃黑羽苦笑了下,也不是吗?

他还要经历一世再去找寻吗?虽然当初报着志得意满的决心前往异世,但是那三世的颠沛流离还是会让他身心都感觉到疲倦的,他已经没有太多心情去期待,然后再失望的转入下一世去找寻。

莫名撇了一眼沉思的北璃黑羽,就只是这样吗?没有目标的找寻是愚蠢的,而就是北璃黑羽再是找亲热切,也不会是那种无脑的似无头苍蝇找寻的人,所以他还在隐藏着什么呢!

这个哥哥身上一定会有着什么,是北璃黑羽找到线索的东西。

而以现在的身处的环境如果求他才会更加有力的帮助,必竟北璃黑羽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婴儿,他是没有能力去找人的,所以会隐瞒,也就是说这哥哥身上有着什么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是有兴趣的,或是对他们不利的,所以他怕一说出来,会对他的哥哥带来危险是这样吗?

莫名步子轻快的游走回他的寝室,脑中在回想这种种。

北璃黑羽的身世挺无聊的却莫明让他有那么点兴趣,只为的是那个下落不明的哥哥。

“回来了。”莫名看着一下午也没见个踪影的唐亦奄倾靠在床边,面­色­沉静却嘴角带笑的样子,微挑挑眉头缓缓走进。

抱起唐亦奄坐在他腿上,莫名手指自然的缠上唐亦奄的碎发。

“那时,若是北璃黑羽没有真的出现,做为演戏?你真的会动手吗?”唐亦奄眯着眼睛靠在莫名的胸前,声音淡淡的问道。

莫名没有回答,手上的动作也不见丝毫减缓,那样似乎根本没对唐亦奄的问话有什么在意的。

“那一瞬间的杀气我感觉到了,因为太真实让我不得不相信。”唐亦奄半转过身止轻趴在莫名的胸前,眼神深幽的看向莫名,那样子似乎要牢牢的看住莫名,莫名的每一个动作他都不会错过。

“知道了又如何。”莫名手上动作停止,墨黑­色­的瞳眸深不可测的回望唐亦奄。

“是不能如何,只是我想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什么样的地位,现在能到了可以让你心烦到想除之而后快的地步吗?”唐亦奄妩媚一笑,紧紧的抱住了莫名的腰,刚才莫名眼里那一闪而瞬的愣神,已经充分的给予了他要的答案。

这样就够了,他要的不多,只有被重视才可以凝神才可以绑住。

“杀了你们很容易,只是我没那个心情。”莫名挑起偷笑中的唐亦奄的下巴,话说的分外的低沉,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分外的严肃,这样的形势每一样都表明着莫名的不自然。

“我明白。”唐亦奄轻吻了下莫名紧抿成一条线的嘴巴,心里轻松了许多。

“北璃黑羽的事,你打算怎么办。”突然想到那个用着稚­嫩­脸庞呈现出沧桑之感的北璃黑羽,唐亦奄随口问出。

“虽然知道他还有所隐瞒,但是我可以相信他并不会对我带来什么不利因素,若是真能找到他的哥哥,说不定还会对我们有所帮助!”莫名抱着唐亦奄躺在床上,声音略带几分沙哑的与唐亦奄谈话。

唐亦奄只是微仰着头看着莫名认真的样子,倾城的脸上此时被慵懒所取带让莫名看起来有着一种禁欲的绝美。

这个人带给别人太多的惊奇,也夺得了太多人的注目,他若再不去抓紧,真怕会没有他可以留守的位置了。

“累了就睡吧!”莫名的手臂微一用力,便将唐亦奄带到了他的胸前。

“嗯!我是很累。”很累,有些心累了,趴在这个温暖的胸前唐亦奄无声的叹息了下。

而在唐亦奄终于抵不住困倦入睡后,莫名的眉再一次皱起,手中不住的轻刮着唐亦奄的脸。

累了啊!和他在一起会累吗!

可是你想要的我现在还给不了,因为他也不明白他想要给予的是什么,所以是要放开你们自由飞翔,还是不论如何也要将他们都困在自己身边呢!

正文 只是梅吗????(修)

这样一场闹剧算是就这样结束了,名王府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

“四皇兄还真是有雅致啊!在这里谈琴述情还真是很有情趣呢!”北璃志听到优美婉转的琴声后,就转到后院。

看到北璃轩忘情的弹奏,口里嘲讽的话便已道出。

曲调回扬,北璃轩眼不斜视,继续享受般的沉醉在他自己制造的意境中。

北璃志也没恼北璃轩的无视,径自的坐在石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弹着石桌,嘴角噙着一抹右称之为得意的笑。

“四皇兄是真的要借着照顾北璃黑羽之意,就这样住在名王府不走了吗?

拒我所知,北璃黑羽再健康再聪明不过,过多人的照顾,会让一个有着成|人思想的人产生逆反心理吧。”北璃志看似好心的劝说,其眼神却分外锐利的看向北璃轩。

一个完美的尾音久久回荡,北璃轩此时才转过头看向北璃志。

脸上依旧是云淡风清,脱俗绝尘的笑容,在傲然独立的白梅树下,更显得他的超然。

“是吗?北璃黑羽是谁我不管,我现在只是知道他很粘我,我想走一步他都会大哭大闹的吵个不休。

有些事情还真不是个人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北璃轩手掌张开,平扶着他珍爱的琴,眼神悠远的说着。

“更何况,北璃黑羽的身份真假先不论,他现在还是一个小孩子的身体,他有什么样的要求,多么无礼的要求,也是可以被接受的。不是吗?”北璃轩微笑的看着北璃志,眼里温柔如初,却也淡漠甚之。

“而显然他似乎也只能接受除了莫名与我之外,并不喜欢与外人接触呢!”北璃轩状似不经意的冲着北璃志笑着说道,却实则有些挑衅的看向北璃志。

“外人!

哼!是呀外人,对于一个冤鬼投身的灵魂,谁都可以说是外人。

只是我们脱俗绝尘的四皇兄,可别被那北璃黑羽这个不明不白的人给误导了什么。

必竟他来的成迷,做法诡异,有时想来四皇兄这么待见这北璃黑羽,是不是因为你们骨子里都怪异的个­性­与独特啊,是吧!真让人怀疑呢!”话说,这北璃黑羽虽然说的句句含泪,引人入胜。

可是这种鬼怪乱神的东西信责有,不信则无。

像北璃志这种特立独行的个­性­,自然也是半信半疑的,而面对现在北璃轩特意将他区离的样子语气,自然是不屑之了。

而北璃轩气质脱俗,待人虽然温和却是处处透着疏离。

用花来比喻,就好比遗世独立的水莲,可远远而不可亵玩,说到独特也确实少见。

而北璃轩又以他俊雅的容貌,绝世的琴技与绝立的气质也是北璃国被百家相谈的人物。

只是北璃轩喜欢有所保留,也懂得避芒。所以自然没有过分夸大毫到不给自己留有退路的北璃志的名气。

“五皇弟似乎并不怎么喜欢我这个四皇兄,就不知道我有哪里做的不好,惹的五皇弟这么反感了。”北璃轩看着北璃志满脸的不屑表情,面似微忧的问道。

“四皇兄怕是多虑了,我并没有反感你,只是喜欢不起来而已。”北璃志看着北璃轩没有什么波涛起伏的脸,心时闷哼了声。

论起隐藏实质,这个平时总喜欢躲在角落冷眼旁观的北璃轩也不差吧!

“是这样啊!”北璃轩低叹了声,表情里却没有一丝,被当面攻击的不满。

“噢,最近我有听说,梅妃近来夜不能眠,似乎很辛苦啊!

五皇弟怎么没进宫去瞧啊!必竟血脉一场,让人看了笑话可不好啊!”北璃轩似突然想到似的,眼神分外忧心的说道。

“是吗?”对于这个从小就将他当然棋子的生母,北璃志早就将他那一点点的亲情,在这些年的人情冷暖的宫中冲淡的没有多少了。

“我还听说,当然梅妃好像故意找过明贵妃的麻烦呢!这次北璃霜的失利,看来真的对梅妃的打击不小呢!还好五皇弟悬崖勒马的早,不然下场还真不是我敢去想的呢!”北璃轩遗憾的摇摇头,看着北璃志的神­色­有些庆幸。

“那还真是让四皇兄费心了呢!”北璃志抿着嘴冷冷的说道,他自然是听出了北璃轩的话中有话。

以莫名现在的实力与势力,北璃霜的事情和莫名脱不了­干­系,而极孝顺于明贵妃的莫名,在这种没有任何人可以阻碍的情况下,又怎么会放过当初欺了明贵妃的人。

所以现在他母妃的事情,幕后之人也是非莫名莫属了。

而已经被莫名同意待在身边的他,与梅妃的骨­肉­关系,莫名却没有念上丝毫,在别人看来,莫名对于他还真是相当的不重视呢。

“我以前只喜欢白莲的遗世之貌,绝俗之姿。

白梅虽美,却太过冷若冰霜不易让人感到样近。

可是有些事情随着人或事的改变,心境也会大大的不同的。现在我喜在白梅树下倾弹述心,因为他的傲气,自赏自得没有过分的吵杂,没有过多的复杂,因为他的绝尘冷漠,却让人一见便知其骨其姿。

他也可以为人乘凉挡风,但是却必需有人可以忍受的了他那不断散发的寒意,也是细心去体会他几心的温柔,他真是世上的绝宝。”北璃轩嘴角噙着柔情到可以溺死人的笑容,手指轻柔的抚摸着身后的梅树,语气清柔绵软,听起来好不恰人醉人。

“好则好已,可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占有,到头来只是一个笑话。

他不属于你,就不要去强求,最后不过会是一场娱人愚已的笑料。四皇兄这么懂得做人,想来是不会做那样会恰笑大方的事情吧!”北璃志听着北璃轩的话,脸­色­越来越冷,口气也越来强硬起来。

“是吗?梅虽傲,却不是难以亲近的,只要你是真心喜欢他是可以感受到的,而我现在不是正在这梅树之下,畅谈你我感想吗?这就是个说明不是吗?”北璃轩转过头看到北璃志铁青的脸,笑的一脸的如沐春风。

“五皇弟,现在的你似乎没有可以阻拦别人的资格呢!”因为你从来不是这场游戏里的主宰者,所以你再如何的不愿,剧情随着局势而走,你也是没有任何质疑的理由的。

“北璃轩,我不知道你突然间的友好是为何,也许只为兴趣也许还有什么别的,但是我要劝你,在北璃尘身边待好,做好你的本份,不要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不良企图,若是你以为只是这样的接近,或是久居名王府,就对你重视的北璃尘有什么帮助的话,你尽管放心的察,只是到时你别死在我手里。”北璃志眼神深冷且万分锐利的看向北璃轩。

北璃轩抿­唇­一笑。

“五皇弟说的话太过直接了,这样子我会害怕的,不过我是真的喜欢小黑羽才来的,你们不信我也无可奈何。”北璃轩无奈一笑,迎接他的却是北璃志冷哼甩袖的背影。

北璃志呀!北璃志没想到你也会有这样一心只为他人着想的时候。

虽然他是有他的目的,可是他只是想了解下那个人,因为那个人是第一个给他温柔的人啊!他这样子也会被人怨恨吗?

因为爱的深,谁又想自己的爱人被人窥探,虽然北璃志是以叛徒的名义住进的名王府,可是能守在爱人身边也是幸福的吧!

北璃轩凄然一笑,完全没了刚才的从容,现在只午剩下迷离与凄楚,如果他有北璃志的机遇、有他的坚持,他现在的结果是不是就会不同了。

北璃轩仰起头看着迎风而展的白梅,在太阳的微光的照耀下更显得他的灼然倾城,这样的白梅他真的有资格拥有吗?

他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最没资格环抱他的吧!北璃轩紧紧的抱住白梅树的树杆,脸颊轻蹭着,泪水的悄然而下,闪着盈动却怜人的微光。

莫名站在后院的另一个入口,看着情绪过分失控的北璃轩,眉头微皱着。

北璃轩那个他第一眼就认为是宫中最纯净的人,是什么让他如此伤感,这么执着于他种的那棵的白梅树吗?

如果可能,他其实想让北璃轩永远保留着他认为的纯净,只是人会变,他是否能有这个期待呢。

正文 表演一(修)

而后,莫名总会时不时的去趟魅楼,带的人也每次都只会是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别人请求也多是回绝。

而东属正气每次去也都是推三阻四的,在别人看来,一份美美的相处时光对他来说却只是煎熬,而东释怀虽然看不出太过波动的情绪,但是从他每次听到这个消息时,眼睛一闪而瞬的利光与马上回转却难掩复杂的眸光,也可看的出来东释怀对于去魅楼也是大大的不愿的。

可是面对莫名强硬的态度却透着诚恳的邀请神­色­,又有谁会舍得拒绝呢!

一行五人再次来到魅楼,这次的老鸨见莫名几人潇洒走进,脸上迅速变换了片刻,不过却还是热脸相迎的走过来。

“哟,奴家还说呢。

今天怎么就感觉早上一起身,便神轻气爽的呢!原来是几位爷又光临我们魅楼啊!看着几位爷这样的风神俊秀,果然是能让人心情愉悦呀!”老鸨妙语连花的说,还真有能把死人说的活了的本事,当然以莫名几人相貌气质,老鸨这样的恭维也不过分。

“几位爷,今天来的真是时候呀!

今天可是我们魅楼一月一次的公开选魁活动,这里的所有有名气的的都会在今天将他们的看家本事使出。

如果爷有看上的那可是他们的的福气,几位爷,可用我先给你们安排个视觉好的地方如何。”老鸨虽然处处以眼瞄着莫名,暗中盘算着,但是身为魅楼的老鸨还是不忘拉住一个出手阔佬的大头。

虽然说起大头是对莫名的侮辱,但是进了这魅楼里,哪个不是被咂的大头呢!

莫名微眯着眼睛撇了眼老鸨,径自来到沉梅的房间,这一路上无视老鸨的半推半阻,脸­色­分外沉静的来到沉梅房前,伸手就推门而入。

“啊……谁这么大胆……敢看本姑娘换衣……服……。”此时的沉梅,身上只围了条粉红­色­的纱衣,在那曼妙的身上更显其的柔姿绝­色­,分外的勾人­射­魄。而此时的沉梅怒呵到,但是在转过头看到莫名一甘人等时,脸上又瞬间被惊喜取带。

“爷,你真的来看沉梅了呀!”说着轻巧的走过来,根本无视身上穿的有多单薄,风一般过来,也带动了屋内的空气,沉梅身上那醉人的梅香直扑众人鼻间。

“爷,可想死沉梅了。沉梅还以为爷这几日没来,是把沉梅给忘了呢!”沉梅嘟着嘴,前面的大山峰不断的轻蹭着莫名的手臂,脸上娇笑连连,那样子若是放到外面绝对是会惹了无数狼嚎的。

不过她现这个样子,是看的老鸨眼里有着算计闪现,看的东属正气­阴­着脸,看的东释怀一抹杀意一闪而过。

“爷今天怎么带着这么多人来啊!”沉梅似乎此刻才看到东属正气几人,不依的娇笑着,由其是在看到东属正气­阴­着的脸时,身体还是更加的贴近了莫名几分,满眼的挑衅与傲慢之­色­。

“爷,今天可是特地来看沉梅的表演的吗?沉梅好开心啊!绝对不会让爷感到失望的。”沉梅扭着软腰,娇声的笑着。

而当沉梅的手要伸向莫名的衣服时,东属正气突然推开沉梅,径自进入了屋内,迅速的分开了莫名与沉梅两人。

“你……。”沉梅瞪着东属正气,但是东属正气是谁啊,身为皇储这点的瞪视都受不了也就不会被追捧了。

“是呀!我们是听说着魅楼一月一次的公开发演,所以特来欣赏一下的,看到沉梅这么自信满满的样子,想来也是没怎么放在心上,那我们似乎也只要拭目以待便可以了。”东属正气走过屋里,眼神微扫了一下,抓过一边的衣服就扔给沉梅。

不过那微抿着嘴,温和的笑容下还是难掩那眼里的厌恶。

“呵呵!那还真要谢谢这么爷看的起沉梅了,沉梅不过是个小有聪明的俗家女子,可是登不也什么大雅之堂的,不过爷这次能亲自前来看沉梅的表演,沉梅自然是不会让爷失望的了。”沉梅深情的笑看莫名,话里字字带情,句句带意。

“呵,那还真是让人期待呢!”东属正气此时走出门,拉过莫名的胳膊,斜睨看了眼不放莫名胳膊的沉梅。

“那我们就在下面静待沉梅姑娘的表演了,沉梅姑娘还是趁此时无人多练练了,必要让一个月一次演的完美才好啊!”东属正气状似关心的对沉梅说道,可是这里的人却清楚的知道,东属正气的言外之话。

不过是在暗讽沉梅的俗气,不要失了面了丢了份子,到时可是让他看笑话了。

“呵呵!这边爷大可放心啊!爷此次前来特地为见看沉梅的表演来,沉梅又怎么会让爷失望呢!到时候这位可不要忘了多给些赏钱啊,我们这样的女子向来不易,看这位爷也是个出手大方的人,到时楼里的兄弟姐妹都会对这位爷感恩带德的。那沉梅就先告退了。”沉梅巧笑倩兮的冲着众人一乐,然后砰的把门关上,阻挡了外面一切的视线。

“呵呵!这沉梅丫头真是不懂事。

这不,我平时看的她乖巧懂事的,也没怎么教育过这丫头,倒是让让几位爷见笑了。

回头我定会好好惩戒她的,几位爷还是随奴家来,奴爱先为几位爷找个舒服的地方先歇歇脚可好!”这老鸨一番话说的,可是滴水不漏啊,不但暗讽了东属正气的找碴暗说着沉梅平时的温柔亲和,要不是东属正气的任意欺凌,也不会这么无礼。

东属正气冷哼!

转身走人,老鸨眼里­精­光乍现哼!她楼里的人,可不是谁都可以任意侮辱的。

莫名任由东属正气紧紧握住他的手腕,任其拉着走,看向前面笑语连连的介绍着这次表演与魅楼的特­色­的老鸨,莫名眼里冷光微闪,微抿着嘴微微眯起了眼睛。

东释怀走在两人身后,眼睛无意识的看着那被最紧握的瓷玉般的手,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这样的东属正气自他们认识来还是第一次,那强烈的占有欲,那嘲讽的话,以前的他是绝口不会说出的。

爱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啊!

不是为了让爱人变成他的依属,而是为了爱人可以改变着原本的自己,不论好与坏都顺心而为,只是这样的改变并不是好事吧!

呵呵!算是痴心妄想吧!东属正气做为储君,是没有资格拥有爱情的,更何况那深沉却以礼待人,经常会让人存生温和亲切的东属永夏了,东属永夏之所以敢逆天下而大不为,就是已经想过后路了,可是他还是顺心而做,可是想而知东属永夏怕是已经暗中有什么计划进行着了。

而主角就是东属正气吧!

东属永夏并不是个善心人士,将爱人拱手相送绝不可能。

所以东属正气你最终决定了什么,真的有用吗?你的爱真的可行吗?

呵呵!一个被期待的人,是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的,而他也能为自己放纵一次吗?

答案是不可能。

所以先这样吧!北璃莫名是风华绝代,可是将他困在怀中变成自己的宠物绝不可能,而那样也不是北璃莫名了。

而­性­格如他,到最后他一定会是被遗忘的存在吧!

那样也好啊!

否则……

他的命运同东属正气一样本是不该存有爱人的,只是感兴趣也是万万不可的。

可是现在他已有了太多的关注给予莫名,那样子他还会理智的收回来吗?

莫名一行人在老鸨的陪同下来到了一个二楼阁间的位置,这里不但气氛到位,装饰到位服务也是一流的,而且也是最好的观看楼下台上表演的最佳地点之一。

莫名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个兴味的笑,眼里的锐利很快被掩盖住了。

今天会有个­精­彩的表演吗?

正文 表演二(修)

“呵呵!今天又是我魅楼公开献艺的时候了,首先奴家先谢过各位大爷的捧场了。”老鸨扭着腰走上台,看着有增无减的人,笑的跟朵花似的。

“行了,别废话了,赶紧开始吧!”台下见老鸨上来,说了些没有什么实质的话,开始哄人了。

“就是,就是啰里八嗦的,我们是来看节目的。”旁边的人也开始起哄说道。

“哎哎!各们爷们别心急呀,表演马上开始了,那奴家就不打扰大家了。”老鸨并没有因为这些人的急切而愤怒,反而是看着这些人就是看着银子啊,那笑的真是个春回大地才可以形容的。

此时舞台的纱帷渐渐向两旁升起,几个曼妙的少女缓缓步入,身穿红黄蓝粉各­色­衣服,配上脸上那娇俏的面容,还真是柔美的紧呢!

几人扬起大大的笑容,巧笑倩兮的软腰微扭,眼神微波回闪间,都是勾的在场一些酒­色­之气的人哈哈大笑,眼里深邃不少。

几位少女短暂的表演之后,四个娇小可爱的少年也略披着青纱漫步而至,手持着柔软羽毛扇似嘻笑打闹的谈笑风生,却在不经意间展现着各自的风情。

接下来渐渐进入重头戏,丝竹乐音回响在大厅中,面­色­美丽的、艳丽的、冷淡的、可爱的、邪气的各­色­人种真是无一落下,看的场里的人还真是眼花缭乱。

莫名从始至终都只是手拄着下巴,沉默的看着,没有喜、没有厌,根本就像是在看一出,没有什么跌宕起伏的无聊戏曲一般。

东属正气看着莫名,心里千丝百转,本来这种邀请他前来魅楼寻欢作乐的要求,就是在侮辱他,或许对于别人这是一个善意,可是谁人不知他东属正气向来洁身自好,从不踏足这样的地方。

可是为了莫名他破例了,而接二连三的妥协,想起来都让他自己吃惊,怕是现在父皇知道他这样的表现,也会微愣吧!

哎!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虽然讨厌这样的事情,但是可气的是他却从不去阻止着自己的行为,本来可以拒绝的,他却每次在莫名前来邀请时都自愿跟随,想起这种厌恶又不得不做的样子,东属正气都讨厌着自己。

而就在东属正气回想之间,演出已经到了最后的重头戏阶段了。

沉梅身穿雪白袍衣,脚踏如云银靴,手持软剑,徐徐走出。

这一出现还真是让人惊艳连边,沉梅本就生的脱俗而美艳,今天在眉上妆点着银珠亮闪,眉头处同样用着银彩画了一个矛头,上下眼睑处都用着金粉略施一层,鼻子高挺,­唇­不点而朱,在微光的照­射­下脸上泛着丝丝晕光,发髻高高束起,只用一支白玉剑形的簪子固定,但是这样一身行头出来。真让沉梅有如,战场上的全胜将军般的霸气尽显,又如月下的战神般圣然的傲气,真真是个女中豪杰。

沉梅淡然的扫视全场,手中的剑慢慢举起,若隐若现的银光不断闪现着,似柔柔的甩剑一挥,却难掩其中的力道,一个翩身回转,一个顾盼之望。

绝艳有之,刚毅有之,圣然有之。

真是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洁若玉兔、盈若鸾凤,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

那力与美的结合,柔与韧之相熔,真是看醉了所有人的眼睛,就是莫名也为着沉梅的这一次的­精­彩表演而露出欣赏之情。

这看的旁边的东属正气微怒却也无奈,必竟就是他再如何讨厌沉梅,这个剑舞也是不得不夸的绝美。

就是见惯了宫中各种礼宴舞蹈的他,也要说沉梅完全把那身负国家期盼,百姓所向,敌人胆惧的战场女将军表现的淋漓尽致。

沉梅最后一个翩飞,缓缓落地,手上的剑却高高举起,似乎在象征着战胜归来的将军被万军景仰的壮观场景。

场内一片寂静,没有谁想打扰这个美丽的瞬间,似乎也在不停回味着那荡气回肠的战役。

莫名首先站起来掌声打破了平静,而其它人似乎也才回过神来,掌声雷动。

沉梅收剑,半跪于地,男儿的行礼在她身上却并不显行突兀,在这刻是再适合不过。

莫名抿­唇­一笑,余光看向右边阁里那一闪而过的银光,那个位置向来是魅楼不外放的雅间,而他没有错看刚才那微一露面的人,正是当日在如意楼迎面而过的相貌平凡的人,也正是现在的张戴。

这个人真是越来越让他好奇了,莫名斜睨看向刚才面­色­还木然淡然的东释怀,现在那握的紧紧泛着苍白的拳头,眼里深沉闪现。

没错,他来看魅楼的表演,不过那只是顺带的,他此次来,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引出这个张戴。

游戏的进行不是光靠等待便可以继续的。只是没想到现在却扯进来东释怀,当初觉得他可疑,但是却并没有将东释怀与这张戴联系在一起,这次的来还真是收获不小啊!

“爷,沉梅这次的表演怎么样啊!”沉梅一下舞台就来到莫名所在的阁间。

“不错,今天没白来。”莫名微眯着眼睛,看着沉梅带着赞叹的说道。

“呵呵!只要爷开心,沉梅做的就不重要了。”沉梅笑的傲然的微抬起头,眼里难掩一丝得意,看向东属正气明显带着笑意。

“那这位爷觉得沉梅表演的如何呢!”沉梅走向东属正气,声音盈盈流动,说不出的醉人,但是听在东属正气的耳里,却怎么听怎么的刺耳。

“身为魅楼的花魁,若是连这点实力都没有,那还真是有愧于魅楼的名声了,不过你的舞值得人再交光顾魅楼。”东属正气话虽是对着沉梅说的,但是眼神却一直看着莫名,转也不转。

“嗯!”沉梅对于东属正气的诚实也有些吃惊,面对情敌还能说出由心而生的赞美,不得不说,这东属正气虽然做事瞻前顾后,考虑甚多。

但是心思正直不阿,做事有理有据,不会委心而做些自己不愿的事,就这点来看,沉梅是佩服东属正气的。

必竟有着这样心思的人或许并不稀少,但是能真的做到如此的,却是少之又少,这样的人怕是她一辈子也不会做到,这一刻沉梅对于东属正气的排斥减了不少。

“那还真是谢谢这位爷的称赞了,从你嘴里说出这些话,沉梅还真是荣幸呢!”沉梅回转身子,白玉的胳膊再次围上莫名。

“爷,今天可要留在魅楼啊!我叫人准备为爷洗漱可好啊!”沉梅­精­致的妆容下,难掩其眼中那深情的爱意。

“真不巧……。”东属正气刚要说些什么,却快一步被莫名劫住了。

“好,去准备吧!正气、释怀,今晚也留宿在这里吧!”莫名说完就被沉梅腕着胳膊拉走了。

留着站在原地,心里直冒火的东属正气,与脸­色­一直不见缓的东释怀,脸上复杂的表情纠结的让人见了便有种心痛的感觉。

“主子。”回到房间,沉梅立马跪下,微沉着声音恭敬的说道。

“你的动作最近也不要太大了,充分表现一个爱慕者的角­色­就行了,老鸨应该会不时的套你的话,那张戴也怕是会开始与你接触,小心点不要在他面前露出马脚,他……是个对手,行了,你先睡吧!”莫名也不在意在沉梅面前宽衣解带,然后坐在温热的木桶里,享受的闭起眼睛。

沉梅认真的听完,心里不断回转着莫名的话,看来接下来是无法再平静了。

正文 悲情一(修)

皇后玄琪玉生辰,北璃自然是相当重视了。

当然照比以往,这次的宴会更加的华丽庄重了,必竟身为六皇子母妃的明贵妃的寿辰都当成是国宴来办了,如果皇后的生辰还抵不上明贵妃,说出去就是一桩笑谈了。

莫名今天身穿一身似雪白衣,金­色­蔓藤缠于其身,清雅恰人又不失高贵。

唐婉约轻挽着莫名,身穿翠绿的绵衣绣袍,生过两子的高婉约已经由内而外散发出属于女­性­特有的魅力。而东属正气与东释怀此时也与莫名同肩而入,四人一出场立即引起所有人的注目。

莫名扶着高婉约的胳膊,目不斜视的坐上他的位置,对于要上前攀谈的人,一率以冷漠以对。

待所有人都已落座,北璃傲才与玄琪玉缓缓而出。

北璃傲仍是他那身可以更加突显出他的威严的明黄龙袍,而他身边的玄琪玉大红的寿袍,使玄琪玉显得艳丽非常,金线的勾边也让玄琪玉庄重高贵。

而这种宴会一如既往无聊的让人想睡,莫名手拄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对面空出的位置,眼里一丝疑惑闪过。

这样的国之盛宴,能进的来的不论无聊于否,对于朝臣来说,都是一个荣幸的事情。

根本没有人会在这样的场合会自行离去,也都恐其这样的表现会让皇后认为这是对她的不重视。

莫名挑眉转过头看着场内无聊的歌舞表演,突然间也完全失了坐在这里观看的欲望,莫名在众人专注看着表演时,阻了高婉约寻问的视线,淡淡的点点头,示意出去透透风,便轻声离去。

走出主殿,莫名微眯着眼睛仰头看着明亮的星空,这样的明媚啊!

只是这样热闹的国宴,这样醉人的星空,不知为何却让莫名心中升出一丝惆怅来,莫名漫无目的的走着,眼神无意识的观察着走过的环境,却感觉越走心里的那种惆怅越来强烈起来。当莫名意识的看向周围环境时,他已经走到了那种满了青柳与各­色­梅树的御花园,只是今天莫名却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这里的风景。

莫名转身便要离开,却在刚一转身,听了里面隐约的说话声。

“呵!四皇子还真是准时呀!”这个声音,尖锐中透着­阴­霾,让人一听就升出一种厌恶来。

“有事吗?”那轻柔中透着疏离的声音莫名认得,是北璃轩的声音。

“哈哈哈!四皇子在装什么,召你前来的可不是我噢!”那声音此时声音明显得着讥笑与暧昧的语调。

“既然约我来此的不是你,那失陪了。”北璃轩声音里明显微有些波动,这不禁让莫名好奇。

平时总是平淡示人的北璃轩,是什么让他情绪有这样的不稳,这个人对他很重要吗?

“呵呵!想走。四皇子太天真了吧!你真的不明白今天来此是为何吗?四皇子如此的倾丽脱俗,聪明才智。又怎么会不明白,今天你走不了。”那声音的主人声音里多了一丝情绪的激荡。

“我要回去了,今天是皇后寿宴,皇子出去久了,分让人起疑的。”北璃轩声音里冷了几分,明显的拒绝着什么。

只是莫名听的出北璃轩声音里多了一些微样的颤抖。

“没关系的,就是发现了又如何,谁会去在意。你不会傻的猜不到叫你来这的是谁,那你就该明白,这离开的这件事没有人会去在意的,就是在意了,也没有人会去管的。对吧!四皇子殿下。”声间的主人此时的嗓音里多了一丝强硬,北璃轩久久没有言语。

“这里是御花园,走动频繁之地,你不可以。”北璃轩似乎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而越听他们的对话,莫名的眉头越是皱的厉害。

“你,走开。”此时北璃轩的声音愤怒的响起。

“怎,么四皇子现在还要装什么清高吗?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皇子吗?在这一刻你只是个玩偶,这点你该清楚的很。”声音的主人似乎也因为北璃轩的多次拒绝而拨高了声音,带着些怒火的吼道。

“怎么不说话了,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四皇子在矜持什么,你的命运注定了,现在才想着反抗有什么用。”声音此时明显带着嘲讽的说道。

“怎么不说话了,默认了,这就对了嘛?你如果乖乖的,我还会对你温柔点,否则呵呵!我不介意玩点有趣的玩意。”声音的话此时透着些得意与欲念。

“对嘛,当初听到这个消息时,还真是让我兴奋的几夜无法入睡呢,不过我是很好奇四皇子为什么会欣然接受这一切,难道四皇子天生如此,只是装得太像让人无法将外表与内心联系在一起,不过今天我也能尝到那味道,呵呵,想想就让人兴奋啊!”说道这里吞咽口水的声音与衣服撕裂的声音,再也无法让莫名停住脚步,只见莫名脚上似生风一般的冲进花园深入。

而后莫名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

北璃轩被推倒在地,身上衣衫凌乱,而莫名进来的那一刹那。所看到的,就是花园里两人身体碰撞在一起的那一刻。

莫名只感觉脑中什么轰然炸开,脸上突然升出一阵热量,但是却不是什么兴奋之情,莫名知道这一刻他的心里被一种叫作愤怒的情绪充斥着。

哈哈!想到过去的第一次相遇,突然莫名觉得他从未有过的愚蠢。

纯洁!他会认为北璃轩纯洁,这简直就是一个笑话,当时他虽是疑惑于他对北璃轩的注意,但是他从没有想要驱赶他心里的想法,因为北璃轩这个人给人的感觉让人舒服,那种让人想要亲近的气质让他没法拒绝,只是他认为的那种纯净的人,认为宫中唯一的净土,今天却让他看到了这么震惊的一幕,莫名心里冷笑。

原来他也会看错人,还是从头到尾没有看出什么不同来。

其实当初他也不是没有从北璃轩身上发现过特别的地方,他们虽然接触不多,但是对于观察入微的他来说,北璃轩的异样他还是看到了,只是当时他却没有在意。

那偶尔会在北璃轩身上出现的瘀青,北璃轩虽然都尽力的隐藏,但是他还是发现了,做为皇子身上有个什么印记没什么可奇怪的,只是当时认为的是与哪个女人故意留下的痕迹。

现在想想,一切便明了了。

原来他北璃莫名,前世从未犯过错误的杀手爵爷,竟会只因为转世就开始不断的犯错,莫名握紧拳头,任由指尘陷入手掌之中,即使见了血,莫名也没有去在意,嘴角只是慢慢泛起了冷笑。

而刚才过分的的情绪激动,现在也被莫名很好的控制住了,莫名眼里回复往日的清冷淡漠,冷眼旁观的看着眼前的真人秀。

嘴角越勾越起,冷笑越积越大,眼里杀气闪光点点,突然之间的背叛感觉,让莫名手中的拳手握了松,松了握,最后还是放下了。

眼里异常的深邃,悠深如无底幽潭,无人可以望其眼底,无人可以猜出莫名心里在此时的想法。

北璃轩紧咬着嘴­唇­,任其被咬的破皮出血也不为所动,因为他怕他一松口,胃里那翻滚的厌恶与呕吐感就会破口而出。

看着身前的男人,北璃轩眼神带着深深的反胃感。

北璃轩本想眼不净的转过头,却在转头的一瞬间瞪大了眼睛,眼里的不信与惊愕真诚的表现在了莫名的面前。

正文 悲情二(修)

北璃轩看着莫名眼神平静的看着他们,久久的呆滞不动,却终于在莫名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时,反映了过来。

而后,北璃轩开始愤力的挣扎着要推开身上的人,可是还没尽兴的人,如何能如北璃轩的愿。

“啪!给我老实一点,你不过是大皇子拿来拉拢群臣的一个玩具,你没有说不的权力。”莫名这一刻看清了那声音的男人,皇宫的禁军统领,看起来北璃尘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拉拢群臣呢!

不过真亏北璃尘想的到,这个拉拢人心的棋子真是好啊。

北璃轩深深的看着莫名,眼里从期待,从眼里不断涌出的热泪,慢慢转成平静到绝望到空洞,最后眼睛似乎是在看着莫名,但是却其实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了。

北璃轩脑子里不断回想着与莫名的种种相处,第一次见面时的惊才绝艳,第二次真正意义上的交谈时莫名冷漠且隐隐可现的温柔,第三次莫名因为他的琴声走来这里,那时的恬静脱尘让北璃轩再无法忘记莫名,只是这个曾经他认为最美好的胜地,现在却被他拿来做这样肮脏的事,别人一直以为的清高脱俗有着绝世琴艺的四皇子却是这样一个脏乱的人,很可笑吧。

莫名也觉得他恶心了吧!莫名也会厌恶他了吧!

是呀这样的人有谁会去喜欢,有谁会去在意,自行放弃自己的人,他们说的没错,他的命运已经注定了,没有人可以改变,也没有人会想去改变吧!

哈哈哈!

他的一生已经如此了,是吧!

没得改变了,他也无力的去改变什么了,本来他想努力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在莫名的心里在他已经被定位了,他又想去改变什么呢!

北璃轩的泪再次猛然涌现,眼神闪过狂乱,北璃轩大笑出声,眼里什么星光闪现着。

死了也好吧!死了什么也不用去在意,死了就不会痛了吧!停止跳动的心脏,才是对他最好的救赎吧!是这样的,死了,也好啊……

北璃轩眼里的渐渐被一种求死的欲望所取代,笑的依旧狂然,却突然感觉身上一重,北璃轩疑惑的看向趴在他身上停止运动的人,用手推推这个人,转过头看向莫名的方向,眼里本是神识全无,但是当看到莫名一步步走向他时,眼中的星芒也再次越积越多,北璃轩猛然的推开身上的人,坐在地上拉紧身上残破不堪的衣服。

眼里随着莫名的走近,渐渐被恐惧所取代。

莫名渐渐走近北璃轩,最后停在北璃轩的身前,手搭在了北璃轩的肩上,却被北璃轩猛然的推开。

“不要过来,不要再过来了,求你不要再过来了,求你……求你……。”北璃轩卷缩着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感觉到身上的手拿开了,北璃轩的心迅速瑟缩了下,这样就对了吧!他这样的身体怎么会有人会关心呢!他还配谁的关心呢!

他早已没有了可以追求爱的权利,又为何还要去遥望着那他永远无法靠近的倾城绝艳的人呢!这样也好,让他自生自灭吧!谁都不要来管他,谁都不要靠近他,这就是他的命啊!

突然被抱起身体,北璃轩僵着身体,心里如是的想着,但是当莫名抱住他的那一刻,心里还是升出一种想要永远待在这样温暖怀抱中的愿望。

第一次见到莫名的人无人不被莫名吸引着,他也不例外,但是同时升出的却是一种妒嫉的感情,为什么同样的不受重视,莫名可以活的那么自在,那么自我,他却要活在自我的厌恶中,看到莫名的那一刻,他的心里升出强烈的摧毁心。

也因为这个决定,他把自己推向了更深的地狱,在那里他的心已经渐渐的完全找不到了,接触着莫名,感受到那冷如冰的外表下,暖暖的让人沉迷的温柔。

开始让他倦恋非常。

可是他这样的人,面对他的只有死吧!

北璃轩抱紧莫名,让莫名看到了他那么不堪的一幕他已经完全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死在这个让他眷恋的人的怀里,也算是对他最后的死前的礼物了。

在北璃轩绝然的闭上眼睛就要咬舌自尽时,最终用尽全力咬上的却不是他的舌头,而是莫名突然伸进他口里的手指。

看着莫名手指迅速被鲜血染红,以及口里那铁锈的味道。

北璃轩瞬间激烈的挣扎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我这样的人……我这样的人……为什么……。”北璃轩泣不成声。

“让我死吧!我死了皇家的威严不会被侵犯……我……我……就是我再怎么样……我心里也是有欲望的……我已经不配了……可是我还是有想紧紧……抱住你的想念……可是……可是……。”北璃轩苦涩绝望的看着莫名,眼泪不断的流动着。

“我知道你会不屑,可是……人的心……怎么会受的了控制……请别再让我抱着绝望,苟延残喘的活着了,我受不了的……受不了的……。”北璃轩断断续续的叙说着,引来莫名轻皱着的眉,他没想过北璃轩对他有着这样的感情。

他是喜欢北璃轩身上的那种气质,让他感觉到很舒服,只是这就代表着情吗?

“放开我吧……放开我……。”北璃轩越来越歇斯底里起来,手上不断的推打着,害的莫名抱着人有些费劲,莫名皱着眉,看着显然还不会安稳下来的北璃轩,手中银光一闪,北璃轩瞬间安静的趴在莫名的肩上。

莫名看着脸上悲痛欲绝的北璃轩,那眼角还有泪水流动,就是这样子还能感觉到那悲伤吗?

莫名手指挑开泪珠,却感觉到那泪珠似有着自己的生命般,怎样也无法停止下来,莫名顿住手,眼里的冷然更甚。

“处理一下。”莫名似乎是对着空气命令一般的自言自语道,却在这时突然从莫名身前闪出一人,这人头上到脚下都被黑­色­完全掩盖,黑­色­人低着头跪在地上,恭敬之意不用言表。

“是的,主子,影一领命。”而这人竟就是莫名极少在人前调用的,他亲自训练的十大影卫之一。

莫名再次低头看了眼,脸­色­苍白柔弱不堪的北璃轩,迈开大步往他的名王府走去,完全没有心思再去宴会。

莫名刚走不多久,御花园的一块不起眼的石板突然被掀开,北璃傲冷着脸走了出来。

真是他的疏忽啊,这样的事情他竟从未察觉在意过,是他的人太过懈怠了,还是这北璃尘藏的太好了,计划作的太周密了,这样一件皇家密闻,他竟是现在才知。

对于北璃轩这个儿子,他根本谈不上喜欢与否,因为或许就如莫名当初关注北璃轩的原因吧!他讨厌北璃轩的那种纯然。

但是他不在意或是讨厌与否,北璃轩都是他的儿子,他的所有物,在没有经过他的允许时,是没有人可以动北璃轩的。

北璃尘呀!北璃尘,想夺得帝位他乐得看戏,但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打了不该打的念头,用了不该用的手段,这一次就是他会放过,莫名怕是也不会善罢甘休的。

北璃尘你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了吗?

而这里面作为北璃尘支柱的皇后不会不知,作为北璃尘不断支源的将军玄展不会不知,而身为生母的琴妃白韵涵更加的不可能不知了。

但是这件事突然的发生,他的眼前却也再生出一个绊脚石。

北璃傲眼神冷洌逼人,眼里复杂的情绪闪现。

正文 悲情之起始(北璃轩番外一)

他叫北璃轩,是北璃国的四皇子,父皇是冥渊大陆一代明君北璃傲是与东属国的东属永夏并称为两贤两圣的被万民称颂的人。

只是他的父亲在他出生之时,却是抱也没抱过他,而他从懂事前开始在身边的一直就两个人,一个­奶­妈一个宫女。她们很疼他,他也很乖生活十分的平淡。

而他就这样长到了五岁。

不过在这时突然之间他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很美丽,而听­奶­妈说这个人就是他的母亲,也是宫里的琴妃,突然之间多了一个亲人,他有些不习惯,但是那身为孩子与生俱来的对父母的亲近感,却让他很快的接受了他的母妃。

之后母妃给他找来一群陌生的人,开始教他他以前根本没接触的东西,但是他却完全对那些不感兴趣,每每他都是听的昏昏欲睡的,看到那群老人,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他反而感觉很有趣,所以也越发的乐此不疲起来了。

因为在宫里。不,确切的说,在他的身边没有朋友没有玩伴,所以能让他感觉到有趣的,也自然会努力的抓住了,而他这样子就成了那些人眼中的玩劣不堪,不思进取了,次数一多这些自然传到了母妃耳边里,当时母妃狠狠的打了他一顿,让他两天没有下床。

而他也充分的意识到了,在这宫里母妃是他唯一的亲人,但是同样的母妃对他的期望也十分的高,而他如果不能答到母妃的要求,那么他不会比别人好的了多少,那时绝对是少不了一顿好打的。

所以之后忍受着那难熬的憋闷感,他不断学着所有对他来说非常讨厌的东西,他自己清楚的知道他不是什么所谓的神童,他只是个正常不过的人,他学习的没有比别人快多少,但是在宫里,这个龙蛇混杂的地方,却不允许皇子是无能的,如果是那就只有两个可能,一是被人忽略的彻底,二是就无情的打压,他不想变成那样,而他的母妃也不许他变成那样。

每天给他安排的课业,是别人的一到两倍,但是他却欣然的接受了,因为他认为那是母妃对他爱的表现,如果他没有那个实力他是没发在宫里生存的,但是他必竟没有那个心思去向往什么致高无上的地位,没有那个雄心壮志去做一番作为,往往什么治国之策他总是学的认真,却无心去了解。

时间长了母妃也发现了,那时真是天天对他耳提面命的教诲,他当时都是认真的聆听,但是不要怪他,他真是对那些治国之策没有一点兴趣,所以几年下来,他的成绩还是不上不下的,每每母妃看见就是一顿好骂。

而就在此时,偶尔一次他要去给母妃请安时,听到了母妃房里绕梁三日也不足以形容的琴声时,他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当时他快速的跑到母妃的寝殿,拉着母妃的衣袖就让她教他,或许是被他的热情所感染了吧!

母妃欣然的同意了,必竟他长这么大能让他这么喜欢的确实不多。

而他也确实以别于以往的散漫,开始认真的练习着。

或许是传承了母妃的琴艺天赋吧!对于琴技的成长,他真的很开心,母妃也终于从第一次见到他以后,由内而外的发出一个微笑来,他也越发的认真练琴了,因为他感觉终于有一样东西,是他可以胜过别人的了。

他有时总会偷偷的跑出去玩,虽然避着人,但是他们的谈话他却可以听的清楚。

什么大皇子的温和待人,这么小就能有那样的胸怀将来绝对平凡不了,或是什么太子殿下从小就有乃父之风,大将的气度,长大了绝对是这北璃的福气。

虽然个人有个人的不同,但是小孩子难勉会有一种攀比的心里,总是不服气谁谁会比他强的。每当他听到这些对话后,他都会回去更努力的练习着。

成天的练习终于是让他的琴技有了突飞猛进的长进,就是母妃都感慨的说,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呀!皇儿已经可以说是北璃更甚者是整个冥渊大陆的琴技第一人了,当时他真的好开心呀!因为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母妃那样真心的夸奖他。

而他认为对于琴技有一定的自信以后,他决定在同年的父皇的寿宴上就以琴曲作为寿礼,当时他的琴声真的打动了很多人,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他的身上,眼神闪烁吃惊的惊艳的,让他的自信迅速澎湃起来,而更令他开心的是,当时弹琴之后,父皇还叫他上前,赞同的点头然后赐给他一堆的珍宝。

当晚他抱着那些东西兴奋的无法合眼,这是他与父皇第一次的近距离接触,虽然没有身体上的接触,但是宫里的人都深知,北璃傲并不是个温和的人,所以这样的亲近对他们这些子女来说,已经算是不容易了。

而那一年也正是他20岁少年期的开始,他不知道的是,就是那一年,突然被所有人关注的他,也正为了那时自己的被认可而开心的时候,一场­阴­谋。一场对他来说的是无间地狱的事情在悄然发生。

自从他表演完演奏之后,母妃那里的人走动的更为频繁了。

而也随着这样的人流走动,他也发现了,他的母妃脸­色­越来越难看了。每当她去请安时,看到的也都是母妃­阴­着的脸,总是不耐烦的挥退他。

后来无意中他从­奶­娘与宫女的口中知道了母妃心里烦闷的原因,原来是他的外公白亮生,最近事事不顺,前几日公事缠身却不得不外出,但是公事没有办妥,家里却又出事了,他的舅舅前几日在城里的一酒楼正在用膳,却被突然群斗的人打伤了,他知道舅舅的武功是不错的,会被意外的打伤他心里也是疑惑连连的,而听­奶­妈她们的对话看来,这里面的事还真不少呢!

只是向来除了母妃谁都并不亲近的人,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如果那时他注意了认识到事情的缓急,现在是不是就会有所不同了呢!

那天他又是平常的去给母妃请安,母妃当时坐在她专属的椅子上,就那样俯视的看着他,久久没有转过眼睛来,然后良久才叹息的点着头,他看着今天明显有些心不在焉的母妃,心里很是泛疑,但是他上前寻问,母妃却总是推脱的说没什么,只是不知是否是他的神经过敏,他总是似有若无的看着母妃盯着他的脸发呆着,他虽然知道自己长的很好,但是可还没到母妃会看到目不转睛的地位,必竟都看了二十年了,他想他的脸母妃是再清楚不过的,但是因为母妃的情绪波动比较频繁,所以当时他也没有注意到什么。

而后母妃命人给他上了一杯茶,那杯茶真的很香,就是喝下去良久,口中鼻间仍有着那香气的缠绕,他道完安就回到他的寝殿,但是刚一坐定就突然感觉到身体里一阵的虚软无力,他觉得奇怪他不甚在意,还以为是昨晚没有休息好,但是在他合衣刚想小息一下时,他的房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他没看向来人,还以为是­奶­妈或谁进来了。

“先下去吧!我想先睡一下,不要打扰我。”他闭着眼睛,声音微低的吩咐着,但是来人地没有听他的命令而走出去,反而他感觉来人越走越近,他不悦的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放大在他眼前的粗犷的人脸,他吓了一跳,反­射­­性­的要推开,却反而被来人抓住了手,接着是不断拉扯他衣服的疯狂举动,就是再不通人世的他也知道了此时这个人想要做什么,他想奋力的抵抗,却不想身体一点也使不出力气来。

“你给我住手,我是北璃的四皇子,你竟然这么大胆,快点放手我可以饶你不死。”他愤怒的低吼着,但是身体的虚弱却让他的话说出来像是低吟一般,完全没有一点力道可言。

那人哈哈一笑,也没有在意他,猛然一下的深入,让他瞬间尖叫出声,那撕心裂肺的巨痛让也死的心都有了,但是他现在除了躺在那里任人欺凌却是无能为力,但是不断的被痛苦折磨的他脑子却慢慢有些清醒过来。

他想着这些天母妃的不对劲,想着刚才母妃的失态,想着突然母妃过于亲切的送来的茶,这一切的一切他突然间明白了,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母妃策划的吗?

可是……也不对……。

感身上的重量突然一轻,那人迅速的穿好衣服,不过却临走时还暧昧的冲他眨眨眼睛,他气愤的坐起来,就要上前狠狠的打向那人,却突然发现身体可以动作了,他顾不上其它迅速套过外衣,就疯了似的冲向母妃的寝宫,他一定要问个明白,为什么母妃要这么做让他的儿子做这样的事情。

正文 悲情之起始(北璃轩番外二)

他冲过母妃的寝宫时,母妃正端正的坐在椅子,那从容的样子没有因为他的狼狈而有丝毫的改变,看着这样的母妃,他的肯定更深了一层。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低吼出声,没想到身为他在宫里唯一觉得亲近的人,会做出这样无耻的事,更何况他还是她的儿子呀。

母妃没有说话,眼神平静的看向他。

“说,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他愤怒的吼着,实在是无法想象,有谁会让自己的孩子去做那样的事情。

“你知道吧!我们家族的事情,你外公不是因公失误,你舅舅也不是无辜受牵,那是别人有意为之的,那是将军玄展做的,而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我们归顺,要知道我们家虽然也有势力但是比起将军只是以卵击石,而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只是因为你……”母妃看着,眼里平静的叙述着。

他一听哈哈大笑起来,就是为了这个,就是因为觉得他有利用价值吗?冥渊大陆盛行男风,他不是不知道,他也不是不知道他的相貌喜人,但是身为皇子的他却从没想过,竟然有人真的胆大到想利用他了。

“呵呵!就是为这个你就牺牲掉我,因为牺牲一个我,可是换来整个白家的安定,这是你希望的,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想法,我知道这几年来对于我的不务正业你越来越失望,可是我是你的儿子,你十月怀怡生下的儿子,你就这样的放弃我,原来这就是皇家呀……我才清楚的明白呢!所以说你是希望我认命的,为了白家的未来要放弃自尊的继续活在别人的身下吗?”他凄楚的笑,感觉到灵魂都在颤动的悲哀。

“不,我不会答应的。”他怒然的吼道,然后猛然的跑开,那样的生活他无法继续下去,他身为皇子本身也是有着自傲与身为皇家的威严的,那样的事他绝对做不到。

看着两人怀抱都无法抱紧的苍天大树,他毫不犹豫的迎头就要撞上,可是最后还是被安排在暗处的不知谁的人给救下了,当时他不断的挣扎,想要逃开,可是必竟他没有学过什么太过­精­深的武功,又怎么会是那些人的对手,他被捆着带到了皇后、母妃与大皇子北璃尘的面前。

“这已经成为你的命运了,你只要记住从今以后你不是什么北璃四皇子,你只是我的奴仆而已,这就够了。”北离尘一别以往的温和现在语气深冷的对着他说,而他看向的却是坐在那里一直无语的他的母妃,似乎也感觉到了他控诉的眼神,母妃将头转偏根本不去看他。

而这样子他的生活就这样被定下了,他不是没有想过这样的生活可以结束,但是在北璃尘派在他身边的人不分昼夜的看着时,以防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悲哀如他。现在连自镣这个权力也被剥夺了,而他也没有再用眼神去控述他母妃的力气了,已经被放弃的人,他已经明白他是什么样的人了,一个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的人,所以他可以毫不留情的被舍弃。

是呀!白家并不止他一个孩子,他们可以再培养,但是能拉拢到皇后依附于将军却并不是时时都有这个机会的。

这就是皇家,这就是朝庭这就是政治,让人呕吐的污秽,只是现在周旋在各个男人间的他又比那些好过多少呢!

知道了这些,了解了这些,每每伺候完一个人,他都会狂吐一夜不止,可是第二天休息一天,明天不知又会迎接他的是什么人。

而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心了,一个已经心死的人,也是一个半死的人,因为没有灵魂的人根本不是一个完整的人,他现在太像是木偶一般任人蹂躏,任人践踏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而这样苍白的世界他不知道他还会生活多久,真希望有一天他就突然死掉。

不过过了没多久北璃尘开始有选择­性­的挑选人物了,他的工作也相对的少了很多,他知道北璃尘是在用他的身体拉拢朝臣,而做为大皇子的北璃尘,想要的有用之人虽多但是没到必须要他献身的地步。

而已经对人绝望的他也开始疏离身边的一切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的气质慢慢的变得高雅脱俗起来,他当时冷笑,那种外在的表相有什么用,人们往往只看到的外表,其实是最会骗人的人,就如他一样,内里的脏乱谁能看的清呢。

只是他本以为不屑的表相,再看到六皇弟北璃莫名的成|人礼时,却发生了变化。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冷于无形,淡漠于天生,俊美绝伦的相貌,倾世无从的气质,那眼眸回转间的勾魂­射­魄没有因为他的冰冷而有所回减,反而处处透着想要让人征服的欲念。

他看向全场里那些人眼里的贪念,就是平时不动如山的父皇也一时有些失神,这是怎样一个绝­色­能说明的呢。

而他却在心里感叹着,这个人会成为第二个他吗?

直觉的他舍弃那样的想法,这样的人,这样的气度,那威信尽显的气度绝不输于父皇,他无法想象这样的人会成为第二个他,更何况这个一出现就震惊八方的六皇弟,那藏匿的功夫如此的了得,竟能安稳的度过这四十年,他想这人也绝对不会简单。

可是想到这些他又有些怨恨这个人,为什么同样的不受重视,为什么同样的不想理事世的态度,他们的境遇却是如此的不同,为什么北璃莫名可以受别人爱戴却可以止步的观望,他却要被人无情的对待。

他恨天的不公,那一刻他是从心里升出一种要毁灭北璃莫名的恨意的,他想要拉他做陪,他想要全天下陪他一起坠落到地狱里。

可是他没想到仅只是莫名一句话,就完全的改变了他的想法。

“四皇兄,你是宫里唯一一块境土希望不要被那肮脏染黑,还有我喜欢你的琴,有机会我会去听你弹的。”那时莫名眼里的温柔没有作假,也是这个人让他感受了一个人可以真心的给于一个人温柔,这是他曾经多么奢望的东西啊!

母妃的无情,北璃尘的利用,已经让他忘记了,做为人心里最初的情感是如何的了,那一刻莫名的温柔恐怕已经深深的进驻了他的心里,让他永远无法忘怀,成为了他一生中唯一的追求。

只要莫名会出现,他的眼神总会无意识的跟随,他的心就会像是要跳出去一般的狂热,只是每当莫名偶尔的回视时,他却总是会迅速转过头,因为他不想让莫名看到他眼里的奢望,他怕莫名会发现也的不堪,他就一直这么的不断纠结着。

而后的几次北璃尘偶尔的邀请他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他知道所谓的赴宴所谓何,每当这时候莫名清冷淡然的面庞就会闪现,让他感觉到一阵的自我厌恶。

虽然他知道以莫名的魅力不会只有他心归于莫名,但是随着莫名身边的人不断的有增无减时,他还是心痛了,那颗沉睡了几十年的心,再次知道跳动的频率,但是他却只配与莫名遥遥相望,因为他明白他没有资格留在莫名的身边。

但是他却还是抵不住心里的欲念,他不断的找着机会接近莫名,心里早从第一开始的试探也变成了沉沦,他想自私一回,就算只是在莫名身边,做着可有可无的附属品,他也希望莫名可以偶尔眼神相交是独属于他的凝视的。

只是上天为什么待他如此的不公,难道他这样卑微的愿望也不可以吗?

为什么要让莫名看到他的不堪,他要如何再去留在莫名的身边,难道他的一生只配在别人的厌恶中度过吗?

谁他都不在乎,只是这个绝对不可以是莫名啊!如果那样他真的没有办法还活在这世上了,他的一生已经毁了,请不要连他那一丁点的小小愿望都不能留下好吗?

他只是想看着莫名就好啊!

只是看着就好啊!

正文 失控(修)

莫名就这样抱着北璃轩回到了名王府,路易守在门边,看着莫名手里抱的人,脸上划过一丝受伤,接着唐亦奄也慢悠悠的走出,看着北璃轩身上明显的痕迹也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神微眯着看向莫名,眼里微利,带着寻问,莫名没有理人叫路易给昏睡的北璃轩医治,然后跟着唐亦奄出了房间。

“怎么回事。”唐亦奄站在庭院里,声音悠悠传出,带着一丝悲泣。

“皇家­阴­暗的­阴­谋。”唐亦奄没有说话,也没有回头,从姿体上更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却看的莫名直皱眉头。

“怎么了。”莫名手搭在唐亦奄的肩膀上,声音如常的问道。

“这样的皇家黑暗或许不常见,但也不是绝对的不存在,你为什么要那么去在意呢!”唐亦奄叹了一口气,转身抱住莫名的腰身,微带怨声的说道。

“你……不开心吗?”莫名抬起唐亦奄紧绷的下巴,以及脸上那并不掩示的恼意,声音略带迟疑的问道。

“我不开心就有用吗?你做事需要别人的同意吗?我没那个自信,你也没那个自觉吧!”唐亦奄自嘲的笑笑,下巴却被莫名抬的更高了。

“我……并不想看到你怨声载道的样子,那样子不适合你。”莫名捏紧唐亦奄的下巴,眼里有着自己也不意察觉的恼意,与烦燥。

“如果,真的感觉累了,你可是离开,我……不会阻拦的。”莫名放开唐亦奄眼神悠远,声音也越发的悠长。

只是这样的情况却久久没有换回唐亦奄的任何言语,莫名看着唐亦奄,只见后者此时正蹲在地上,胳膊抱着腿身体不住的颤抖着,莫名眼里微光一闪,没想过坚强如唐亦奄也会有哭的时候。

莫名蹲下身子紧紧的抱住唐亦奄,那极力忍忍的的哭声,就是莫名也无法听的清楚。

“你……。”这样的无助的唐亦奄,让莫名心里微抽动了下,可是口中的话却说不出什么安慰之词,这一刻莫名也有些困惑。

“走,对我来说很容易,就是远离你也不难,可是若它在痛!我要怎么去控制每走一步便痛上几分的煎熬。”唐亦奄抬起微带泪珠显得过分凄楚的脸,抓着莫名的手捂上跳的异常激烈的胸口。

“只是想让你开心的,如果你不想,就待在我身边吧!”莫名感觉捂在唐亦奄身上的手异常的灼热,那种丝丝的疼痛像是透过唐亦奄的身体传向他一般,他微抿着嘴,这样的感觉他不喜欢,但是看到唐亦奄眼里的刺痛,他微沉着声音低低的说道。

“北璃莫名,自从我放弃自己的一切跟着你来到北璃后,我就没想过要走,这点你要记清楚了,我不喜欢你那无聊的猜测,下次我也不想听,即使我会走那时我也不会让你知道,我要走的让你后悔莫及,你懂吗?我永远不会给你机会先放开手的。”唐亦奄紧紧的握着莫名的手,修剪整齐的指甲却还是刺入了莫名的手背,从这点便可知唐亦奄现在有多么的隐忍有愤怒。

莫名看着眼神带着些怨念的唐亦奄回手抱住唐亦奄,让后者紧紧的贴在他胸前,不过一会莫名就感觉到前襟的湿润,只是莫名却没有在意,只是手上无意识的轻抚唐亦奄纤细优美的背部。

埋在莫名怀里的唐亦奄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才的那种不安他确实是感觉到了。

所以他不能让莫名的这种意识成形,因为以他对莫名的了解,有些东西只要莫名认为对了,他是不公给人说不的机会的。

所以他要将那刚刚萌芽的想法灭在最初,不过刚才他也并不是全是演戏,爱到深处的感情确实是会让人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更何况让他有这样不安的还是莫名。

这让他无法不去担心,那样冷情的莫名,哪一天会突然开窍无情的甩掉身边的人而独爱一人。而这个北璃轩,那个让莫名总会露出隐隐温柔的人,让他害怕。

所以他要莫名混乱,他要让莫名永远认不清现实与真实,只要安心的感受他在身后的注视就好。

他可以不在意那些莫名接受与不接受的情债,却永远不会接受莫名的遗弃。

莫名看着唐亦奄的脑顶,垂在一边的手微微握紧,但是当一阵风吹来,让他真实感觉到胸前的湿意时手上的力道还是缓缓轻开了。

然后缓缓抬起手挑起唐亦奄一缕秀发,闻着唐亦奄发上那特有的醉人味道,微微眯起眼睛,他还是开始不忍了呀!

确实这个人有让他不忍的理由,就是那狂烈的爱从不加掩示的让他清楚的看到,根本不管他是否会明白,唐亦奄总是用他的眼神告诉着他。

那样真炙的注视,他又怎么会不知,也或许就是这样的唐亦奄,让他刚开始的好奇变成了习惯变成了……放任。

这一切的一切,最该怪的就是他了,因为他们从一开始的磁场相吸到最后的气氛慢慢变质,他有发现却没有多加­干­涉,这就是他犯的错误,正如唐亦奄说的那样,因为这个失误他永远也没有说不的权力,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聪明的让人心疼啊!

莫名勾起唐亦奄的下巴,咸湿的吻狠狠的落下。纠结缠绵的吻让两人忘忽所有,身边的一切似乎也只是成为了衬托他们的配景。

路易站在庭院的一角,看着眼前­唇­舌交缠的两人,心里揪痛的无法让他呼吸,微一诊北璃轩的脉搏知道只是被点了|­茓­昏睡。

除了一点受惊过度和强烈的情绪波动以极身后的外伤并无太大麻烦,他跟着莫名与唐亦奄来到这里,躲在与莫名他们相距甚远的地方,虽没有听清他们的对话,但是那样的无声情形在他眼前却比上百句话的杀伤力还要大,他原以为的清心寡欲的心早在东属永夏与莫名的第一次相吻时,就慢慢变质了。

当他发现时他的欲念已经无法压抑心里的那个天平了。

只是要跨出他现在还无法去放任自己,因为他没从莫名眼里看到莫名对于别人的宠溺,所以他还没有那个资本。

他其实是在等,很消极的做法,却也只是他能做的,有些事情并不是只要你争取就可以被认可的,他没有唐亦奄的勇气,没有北璃志的狂放,没有北璃轩的才华绝世,没有东属永夏的尊贵与收放自如,他有着的只是一个只会颤抖怯懦的心。

只是他知道有些事情已经在变了,他如果再不努力些什么,怕是永远会活中悔恨中的。

只是那时……他的结局又会是什么呢!

路易仰望天空,此时阳光洒落,照在身上虽然暖暖的,他却感觉分外的冰冷,冷到刺骨。

路易转身回到北璃轩睡躺的房间。一路上无法加以掩示脚上的力道。

第二日皇宫传出消息,禁军统领与宫女暗中私情款款,且被巡查的人无意中发现,北璃傲得知指气愤不已当场处决两人,并以公文传阅于后宫之中,明显的是引以为戒的用意。

而身为这整件事的几个当事人又如何不知呢!

当北璃尘得知北璃轩被莫名带回名王府,心里一惊,没想到他的玩偶竟有那个魅力引得莫名注视,这确实是他始料不及的。

虽然自赞他年幼时候的眼光神准,但是对于现在情况也明显的有些坐立难安。

这个六皇弟北璃莫名,他明里暗里拉拢不下几十次,却每每的都被无情的回绝,而现在把北璃轩带走对他也并无一点好处。

他清楚的明白北璃轩内心深处对他的恨,这些年他的控制早已让北璃轩积怨已深,要是北璃轩让莫名压制他,依现在父皇对莫名的偏爱,他不可冒那个险。

所以北璃轩这个祸害,现在是不除不行了,更何况北璃轩还害得他损失了留在父皇身边的一颗棋,也失掉了皇城中的一大兵力支柱。

就冲着这一点,那北璃轩他是万万不会放过的。

北璃尘扬起一个残酷的笑容,那­阴­森森的眼里寒光,真是与他平时的温和大气大相径庭。

而现在看来这皇宫之人,还真是没有人是没有秘密,也是没有人不会演戏,只有一面会示人的。

嗯!或许只有莫名与北璃傲这样狂、傲到极至的人才会只有一个冷酷与傲然对面示人,也原来那样冷酷似无情的他们才是皇宫里最为真实的存在。

正文 拒绝(修)

第二天大殿上,北璃尘先是义正词严且大义凌然的声讨了下禁军统领的胡作非为,宣扬了他心里的惋惜声声带泪,句句含珠,而且还有配合抽泣的。

听的莫名脸上冷意渐渐泛现,知道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不奈烦的前兆。

好在这时北璃尘打住了。

“父皇,儿臣认为在父皇的英明领导下,我北璃国富民强,但是闲暇久了有些人却不安份起来,过着平凡又和乐的日了偏偏不满足起来,据儿臣所知现在南方因为不安份的盗贼日渐增多,惹的民怨,突发水患儿臣想我北璃发生这样的事,也是时候让他们认清他们的主子究竟是什么人的时候了,否则那些贱民真以为山高皇帝远的可以胡作非为了。”北璃尘温和的气质因为说的分外的激动,而染上了丝怒火,却并有让他的气质减缓一些,反而是他的这种正义之气反而将他温和的气质烘托的更好了。

北璃傲平静的听着北璃尘的说词,最后眼神不经意间微微看向莫名,只见后者十年如一日的淡定站着,旁边的人在他那冷淡的冰层下不可越雷池半步的遥远拉开距离,莫名的神­色­淡然,没有因为北璃尘的话有半点情绪波动,北璃傲转过眼神看着眼前演的分外真诚的北璃轩。

“南方水患扰民,又有盗贼作乱实是扰我北璃之祸端,朕不忍,现立令剿匪不知众爱钦可有人选。”北璃傲冷笑的看着眼里一闪而逝得意表情的北璃尘,心里已知他要报什么了。

全场寂静,北璃尘再次走向前一步,恭敬的行礼。

“儿臣心里有一人选,这治匪当要得民心者,若能拢住南方民众,除匪并非难事,所以儿臣想这么多年来在北璃甚至整个冥渊大陆都有极好声誉的四皇弟北璃轩就是一个很好的人选。”北璃尘嘴角勾起一丝­阴­笑,却在余光看着根本从始至终都没在意他的莫名时,眼里闪过­阴­霾。

“准奏。”南方水患年年有也不是什么常事了,而这扰民的盗匪更是丧尽天良的每每都在百姓处在水深火热之时,出来扰民掳财。而因这事朝庭也没少派兵去剿的,只是这些盗贼却不是一般的匪类,而且身手不差且个个都有不错的使毒本领,虽然朝庭派兵也备了不少解药,可是人家必竟也不是吃­干­饭的,每次毒药均有更新,更何况这些人行事狡诈,后来也就放任了,倒不是北璃傲会怕他们,他若真是下定决心这些人也早就见了阎王了,只是这些人行事诡异,做法奇特身后绝对有着什么势力支配着,偶尔的小打小闹只当是北璃傲暗中的调查,但是此时北璃尘提出来北璃傲也不得不当事办了,再加上莫名那没有表态的神情,他也就下旨了。

接着北璃傲也没有太多奈心听着这群平时里不知进取,却总会在这里卖弄文学,声讨这个声讨那个的无聊言语,宣布下朝了并宣莫名在御书房等他。

“这是你想要的吗?”北璃傲一进门就问着站在御书桌前等他的人。

“你不怕他有危险。”莫名自然知道北璃傲口中讲的是谁,不过却没有想太多的解释。

“长年生长在­阴­暗面的人,心里总会留下­阴­影,就是勉强被你留在身旁,不知何时他的自卑也会让他崩溃,所以这种人需要历练,要让他有面对过去的勇气,这是你的目的吗?”北璃傲眼神紧紧盯着莫名,不放过莫名眼里的一丝细微波动,自然也就发现了莫名对他这番话的微赞。

“你为他还真是费尽心机啊!”北璃傲说的平静,眼里却闪过丝妒恨,不过微低着头挡住了任何视线的交集。

“他……由始至终都是最纯净的人,身体的痕迹可以抹去,心里的伤却不可,他虽然受的伤比别人多,但是心里对生活的渴求却还是存在的,我相信我的眼睛,在我眼里他就是最纯净的人。”莫名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北璃傲被他看成对手,也是因为两人的相似,因为这样的相似,他们反而比其它亲近的人更了解对方。

“这样毫无顾虑的去为一个人安排好一件事你是第一次吧!”北璃傲也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看着莫名,莫名没有回答也没有否认。

“你说,这样的人我会留着养虎为患吗?”北璃傲渐渐走近莫名,却在莫名身边的位置坐下。

“如果你是个不顾后果做事的人,你不会做上今天的位置。”莫名斜睨看向北璃傲。

“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你认为在我向你述情后,还能忍爱着你不断的增欢的行为吗?”北傲抓过莫名的手死命的握紧。

“我不是悲天悯人感叹生活的人,我要的就是我的,这点和你很像,我想你也不蠢的做些无用的事情。”莫名没有挣开北璃傲的手,安静的坐在一旁冰冷依旧,傲然依旧看的北璃傲眼神分外闪烁了下,然后­唇­便慢慢的压了下来,莫名没有反抗也没有投入,北璃傲自吻自娱也甚是无趣,一会便放开莫名了。

“我累了,你走吧!”统领天下的无上帝王头一次在脸上出现了一种颓然的表情,莫名眼神微微闪烁了下,站起身走向门边,只是却没有开门离去。

“我心里虽一直那么认为的,可是亲眼所见却无需任何人反驳。我,也不知该将他放在哪个位子上。

或许再回来的他,可以让我看清吧!”第一次,莫名的话里出现了不确定。

北璃傲听着,嘴角轻挑。

不论是谁,对于从来心里认定的全部颠覆,都会有着迷惘的。

或许只是一时,莫名终究忘不了他心中的感觉,可是……

北璃傲不会就此颓然下去,如果是,他就没有身为莫名亦敌亦友的存在的资格,人都有懈怠的时候,一时间的松懈换回来的是会更坚定的心与更强大的北璃傲。

莫名回到名王府就感觉府里的气氛分外压抑,莫名径自走向北璃轩的房间,一进门便看到北璃轩头缩在门子里,全身像茧一样的缩成一团,莫名眼里一闪,却转瞬即逝,莫名没有走向北璃轩,只是冷淡的声音响起。

“你应该知道了吧!好好养病病好了就出兵剿匪吧。”说完莫名就转身要离开,这时北璃轩的声音却闷闷的响起。

“你为什么救了我还要将我推上绝路,你还是看轻我了。”莫名微顿住步子。

“想要答案,你回来以后再告诉我,你要的答案。”莫名推门而出,北璃轩放下被子,眼里分外闪烁,他不是个笨蛋,因为活在­阴­谋最肮脏的地方,有些事情他反而看的更清楚,只是面对莫名他还是迟疑了。

而走出北璃轩房间的莫名找来优陌、默幽、雨西也路易四人,在四人身上扫视了下,最后定眼在路易身上。

“路易这次就由你同北璃轩去剿匪。”莫名说完却久久没有等到路易的回复,带着丝疑惑看向路易,而后者只是跪趴在原地,身体绷的直直的不说话,没有表情只是眼神闪烁着复杂光芒的看向莫名。

“可有听清。”莫名微眯着眼睛声音微冷的说道。

“属下的责任是保护主子。”路易低下头,声音坚定的说。

“这是命令,我要你去保护北璃轩。”莫名声音透着丝森寒,第一次有人违抗他的命令,莫名微抿着­唇­,眼睛冰剑一般的­射­向路易,而后者只是低着头,声音平淡。

“属下的责任是保护主子。”路易的话还是未变,而莫名也没了太多的耐心陪着路易磨,不听话的人他留不得,一阵急风吹过路易砰的倒地,嘴上不住的吐着血,其它三人见了微变了脸­色­,必竟路易是他们的同伴,虽然不赞同他违抗莫名,但是看着这样的路易他们还是担心的。

“你们先下去。”莫名看着其它三人不断变换的脸­色­,声音微沉的说。

屋内现在只剩下莫名与路易,莫名坐在椅子上看着在平时在他面前温顺的如同免子一样的人,今天竟会公然反抗他,这让莫名眼里多了些兴味。

“说为什么拒绝去南方。”

“属下的责任是保护主子。”路易的话还是那句,听的莫名心里突升出一种烦燥来。

“不要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路易你就想一死了知,我也不是不能成全你。”莫名声音透着危险,路易身子颤抖了下,却是倔强的没有回话。

他爱着莫名,莫名让他做什么他都没有怨言。

可是他有着自己的坚持,那就是守在莫名的身边默默的看着莫名,可是现在莫名却让他陪着北璃轩去剿匪,北璃轩是莫名保护的人,也是被认可的人,回来后怕就会有所不同了。

他自问还没有可以毫无条件守着爱人的情人那么伟大,更何况他人生中唯一的坚持他不会放弃,即使换来是莫名无情的斩杀,他也无悔,带着被爱人亲手杀掉的满足,总比郁结的死在情敌身边要好的多。

“我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但是今天你做了最蠢的一件事。”路易的种种,莫名不是没有看到,以前以为路易倾心于高婉约也随着高婉约决定以俗家弟子之态常居祠堂而改变,他还记得当路易听到那消息时没有一点心痛,反而是轻了一口气的表情,那不会是做为暗恋之人该有的表情。

他虽然不懂爱,但是却看的清楚。

只是他也不明白他对路易到底有没有掺杂一点情感,以前爱才的单纯心情,现在想来也有些可笑,若真只是爱才,在路易那时昏倒之际,他不会有慌乱之情扫过,虽然极短,但也绝对让他深思了。

他很看重路易这点可以肯定,但是他却无法给出任何人要的答案,所以如果将人送走,他应该会有更多的时间想清楚他的问题,只是没想到以前温顺的路易这次会这么坚决。

正文 等待的远行(修)

被莫名一掌打成重伤的路易被带到房间,身为医者的他以自己就是大夫为由,拒绝任何人的医治三天后本来就身负重伤的他,躺在床上已经奄奄一息了,很明显路易是想寻死。

因为他再清楚不过,莫名对于不听话的人,只有死一个选择,就是对他会有所不同,也没了待在莫名身边的机会了。

放任着路易这种自生自灭的­性­子,可是在听到雨西带着些哽咽报告路易伤势加重了以后,还是来到了路易的房间。

路易脸­色­惨白,­唇­­色­苍白,虚弱的微弱呼吸,大有只是一个咳嗽都会要命的缓慢,莫名皱着眉头脚步有些沉重的走向床。

“你的任务不变,南行护送北璃轩。”看到床上的路易明显的僵硬了下身体,莫名声音微顿了下。

“有些事等或许不行,急也更加不行,身边的支柱多了是了胜于无的,你只要记住把北璃轩活着带回来且让一个全新的北璃轩回来即可。”说完莫名推门而出。

路易睁着眼睛望着床顶,莫名为人冷血无情这是事实,但是若是他认定的他会用全部力量去保护去看守。

如此信任他是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对情敌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吗?

可是他是有血有­肉­的人,他如何能阻的了心里恨意的滋长,莫名是在给他这个平衡的机会吗?

任他任意□,任他重塑吗?他不是没有自信,只是……

这是莫名的安慰吗?他不知道,如果是那么莫名做到了,他现在可以安心的前去南方了,不论这是否只是莫名的敷衍。

这一次,他会为了莫名这次的全权放任而带着不一样的北璃轩回来,而他那时也会得他要的答案吧!

莫名不是没有心,只是这颗心被遮掩的太深太好了,被冰层包围的即将熄灭的火苗,也是可以有再次野火燎原的可能的。

而他希望自己是那个引子,即使只是诛多中的一个,他也甘愿。

十天后莫名派给路易一队他曾亲自训练的­精­兵,与北璃傲派出的三千轻骑三万步兵傲然而出。

“以后这一队人就是你的人,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莫名看着路易淡然的说,完全不在意这是他费了多大力气训练而出,这样的授权也是一种权力放任的象征。

“主子,请放心。路易一定不负主子要求,安然的带着四皇子回京,定完成皇命。”路易难掩眼中对莫名的痴爱,自从他挑开后,他的眼光不再退缩,这样让他轻松,因为他也终于有了站在与别人同等地位上求爱的资格了。

“思念可以让记忆淡忘,也可以让记忆深刻。”路易转身时,莫名的话飘然而出,听到这话路易身子一僵,然后快步离去。

是的。这是个考验,考验他的能力,也在考验他的爱情,如果到时他没有了往日的激|情,那么莫名不会与他有过多的主人与下属以外的接触。

而若是他经过了这次分离还能保留对莫名的原爱或是爱的更深,那时莫名或许会跨过那条他定下不会与下属有主仆以为感情的线,而这也是他多年来的愿望。

北璃轩与路易虽然走了,但有是些问题却也更快的报露出来。

北璃尘的动作暗中运行的虽然很保密,可是却是也越来越密集,而沉梅那头也终于有些了些眉目,近日张戴与北璃尘就曾经秘密与魅楼的后院密谈过一次,北璃尘走的是魅楼的密道,当时要不是沉梅表演结束,为清静而从一条与后院连接却并不会通过后院的一条道上看到北璃尘的贴身侍卫,也不会有所察觉。

而知道了事情的莫名,最近与东属正气与东释怀间的走动,也增多不少。

本来对东释怀的身份就很怀疑,而经过那次的魅楼事件也更加确定了,与东释怀的接触会是个引起幕后之人的绝好机会。

但说实话,莫名对于东释怀这个人其实是欣赏的。

或许这样说吧,因为东释怀很会演戏。

是的,因为东释怀很会演戏就是莫名一开始也以为那木枘的就是东释怀了,可是如何会演戏的人,能有他这个从第一次杀人开始就一直不停的演戏的人会演吗?

所以东释怀还是隐隐的有了几处疑点被莫名发现了,因为东释怀与东属正气一起长大、是至交的朋友,所以他这样的疑点才不得不令莫名认识,因为莫名知道东释怀的这个隐藏是连东属正气都不知道分毫的。

也因为魅楼的意外之行,所以莫名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东释怀的心­性­理智与作法都让莫名暗叹。

因为他从东释怀身上找到了与他极为相似的共通点,那就是都在用伪装来掩示内心。

虽然现在他,已经没有再去伪装着自已,可是前世的他还是在每次任务前所必须做的功课却是如何让自己溶入到所要扮演的角­色­里,而现在东释怀像极了那前世的他。

“莫名约我们前来,不会是还要前往魅楼吧!”自从去魅楼的次数的增多,东属正气也习惯了莫名三不五时的邀请,心里虽然不乐意,但是对于能与莫名有实质上的接触,他还是不会去拒绝。

不过只要有眼睛的人也都看的出来,自从那日莫名把北璃轩抱回后,东属正气每次看向莫名的眼睛也每每都带着控拆,而且说话也变得越来越冷嘲热讽。

“不是,只是突然想到,正气与释怀来北璃也有些时日了,身为现在焦点的你们不应该长留在北璃。”莫名一说完,就见东属正气立马冷笑了声,眼里有着受伤与愤恨,而东释怀却只是身体僵硬了下。

“怎么你就这么急着我们离开,好不会扰了你吗?”此时的东属正气神态平静,如果不是眼中的绝望眼神,怕是没有人会想到他现在正在承受着多么大的伤痛。

莫名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勾起一个淡然的弧度,他想那封催人的急信就要来了。

东属正气看着莫名,那眼里的淡淡怀念之情,他看的见,因为这是他眼中不时出现的,只是他也明白那神情却不是给他的,而是身在远方的某人。

“东属现在由于东属威武的叛乱,虽然父皇以他的权威很好的压制住了,但是也难勉让人感觉到小心翼翼,在这种时候很难说,是否会因为一时不如了父皇意,就被拉出去,当了个那个冤死鬼,虽然父皇不是那种不名智的人,可是碰到你父皇以前的英明以大有损折,因为一个风华绝代的人或许会让人迷恋,但是这个人不可以是帝王,不可以是要放弃着后宫佳丽独思爱人的帝王,那会让朝中的势力动荡,所以现在我的回去,会是一个很好转移目标的时候,因为做为最有力的下位皇位继承者,绝对会起到分散他们注意力的事情,也算是给父皇少些麻烦。为了父皇你还真是费心啊!”东属正气眼带嫉恨的说,只因一夜的情缠,他就要输了吗?为什么他不行呢!只是因为当时的过分隐退吗?可是那只是他想要用心感动莫名啊!却没有想到莫名这样的人,只喜欢挑战的人,却不会给人只有守护的机会,从路易的事件中他知道,他以前所做的一切,在莫名眼里怕是只是一个能冷眼旁观的笑料吧!东属国皇子疯狂的爱上名动天下的北璃皇子,他似乎也成为了一个可笑的小丑。

“我,不否认。”莫名抿着­唇­,回味着口里­唇­齿留香的极品茶水,微眯着眼睛,说着冷漠的话。眼神扫过听了他的话而脸­色­有一瞬间惨白的东属正气与紧抿着­唇­,眼里流露出一丝杀意的东释怀。

也正应了莫名的话,第二天东属来信,催东属正气与东释怀在收信起三日内起身回国。

当时东属正气收到信怒气冲冲的跑来找莫名,却在见到人时,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莫名却是什么话也没说。

回想当时东属正气那凄哀的神­色­,莫名想了想还是准备去看看,必竟东属正气那眼里的死气让他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东属正气与东释怀此时在驿站的后院里默默无语的酌饮着,两人之间充斥着一种哀凄的气氛。

所谓的一醉解千愁,不过是一种想要头脑麻痹暂忘痛苦的行为,因为失意之人更容易醉,而看着那满地歪七扭八倒着的十几个不算小的酒坛也可以说明这两人是多么急于想要借酒逃脱掉那恼人的现实。

而这些酒下肚,也确实如愿的答到了该有的效果。

“呵呵!莫名。”东属正气脸上绯红异常,眼里水花渐泛,身子歪歪扭扭的倒在石桌上,看着对面的东释怀,却变成了他心里念念念不忘的那个冷心之人。

“你真的很狠,我虽然曾经犹豫过,疑惑过我对你的感情,可是为什么当我想明白深陷的时候你要那样的捉弄无情的拒绝,我可以任你暗自嘲弄,同你去任何你想带我去的地方,做你想我做的任何事,可是为什么你还要赶走我呢!还是父皇的催书也是你的杰作,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起让我离开你的眼前吗?我东属正气原来也有被人如此厌恶的时候,哈哈哈!可笑可笑啊!”东属正气说的是句句带泪,字字含愁,最后那本是开怀的笑也变成了,凄楚的哀容。

“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因为我清楚这次如果回去我们可能就再无牵连,因为你不给我们牵连的机会是吗?”东属正气手捂着脸颊,声间低低戚戚说不出的颓然。

“为什么不说话呢!现在竟然讨厌到懒的给予我多一个字的地步了吗?”东属正气久久没有得到对面的答覆,恨恨的抬起头,然后踉跄的走向对面。

“看着我,我爱你呀!从小到大什么东西我都不争不抢只是顺心的做着自己,可是遇到你后才明白有些东西如果你不努力是永远也无法得到的,而我不甘心啊!”东属正气明显情绪过于激动,抓着对方的肩膀就是一阵猛晃。

而东释怀看着这样的东属正气,眉头微皱。眼里虽也是水光渐渐却有丝清明独留。

“我不……。”东释怀刚想解释他不是莫名却在眼角眼角余光扫到了一抹银光后,嗓音里的是硬是被压下了,然后紧抿着嘴接受着东属正气有些狂乱的吻。手紧紧的握住石桌,竟是被按出了一个深深的手指印。

莫名来到驿站便得知东属正气正与东释怀在庭院饮酒,挥退要带路的侍从,远远听到有些不太清楚的低吼声,莫名也不甚在意可是当一踏足后院,莫名就没再行走,看着那倦怠缠绵的深吻。莫名冷笑一声,他们原来还是这样的关系,只是当莫名看见了满地的酒坛,停下了转身要走的身体笑着微摸下巴,静静的看着两人的后续发展,事情或许并不是他刚才想的那样呢。

正文 离别(修)

“莫名,你可知,你可知……。”东属正气口里不断的呢喃着,手上也有些不老实的要摸上东释怀的身子,东释怀微有些恼意的扫向右边走廊处的暗影处,当确定那里没有人时,猛然的推开了东属正气。

“我不是莫名。”东释怀心情有些烦躁的低吼着,为什么这时候来找他,他没有信心面对那个疯子,更无法表露出一点他的真心来。

因为那样他会害了他重要的人,所以本来的拒绝,刚才他会安然的接受,即使是东属正气即使是小时的玩伴,又如何。

为了心里的人,就让东属正气站的更高,让更多人去在意吧!

反正这不也是那些人希望的吗?从小的特殊教育,不喜欢却不得不接受,不喜欢东属正气那过于阳光温润的个­性­,却不得不去接近,不得不去讨好。

他的命运确实已经被完美的预定了,他无法反抗也无力反抗,因为没有什么是值得他去反抗的。

可是现在的事情似乎也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所谓的日久生情,他虽然与东属正气同进同出,也有不少人在臆测他与东属正气的暧昧关系。

虽然是他故意为之,却也最多不过是种友情,升华不出爱情来。而当爱情来临时他不禁有些抵触了。

因为他明白那些人的疯狂,即使是再强悍的人即使绝对不会输给那些人,他还是担心了,或许他这么做根本没必要,那人根本不需要,可是他还是想要保护。

莫名……你真不该卷进这场风波里,因为你让我失了分寸了。

东释怀推开倒在他怀里的东属正气,低头看看还在不断呢喃,痛哭的东属正气叹了口气后走回他的房间。

总有人会看见的,谁也不会让东属的皇子在外面吹一晚冷风,而他现在也没那个心情充当好人扶东属正气回房。

莫名看着东释怀走远,才缓步走出抱起不断呢喃的东属正气,然后抱起送到了东属正气的房间。

看着依然皱紧眉头口吐凄语的东属正气,这又是何苦呢!

细心的为东属正气盖上被子,莫名打开窗户看着东属正气正斜方的屋里,脑子里不断回想着刚才的情景。

要不是他多留意了一下地上的酒坛,他便不会看到酒坛上的­射­影,再不会看到那个戴着银着面具的人,而显然的他是来找东释怀的。

至今他还有一点疑惑,东释怀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是他们放在东属的­奸­细,可是东家世代为官,这要多大的势力和时间才能有今天这样的地位。

谁有又那个能力与野心策划这个为时多年的计谋,显然有那样考量的必是皇家。

排除他身在的北璃与东家所在的东属,也只剩下西厥与南泰了,再想到前几日启卫传来的消息,莫名隐隐已经猜出分毫了。

第二天宿醉痛苦的东属正气午时才起。

“主子,现在可要用膳了。”侍从恭敬的寻问着,昨天空腹饮酒,现在胃里甚是不舒服。

东属正气淡漠的点头,侍人便出去张罗了。

“昨夜睡的好吗?”东属正气一进入饭厅,就见东释怀静默的坐在椅子上,虽然表情与平时并无太大的不同,可是东属正气还是隐约的感受到东释怀隐隐的疏离感,必竟认识了几十年这点感觉他还是有的。

东属正气虽不知为所何事,但也没想要去问个究竟。

“主子,昨晚六皇子有来找您。”饭菜相断传上,旁边的侍从犹豫了下还是觉得莫名前来这事还是应该报备一下,身为下人一点事情也马乎不得,更何况六皇子还是主子在意的人了。

“莫名昨晚有来,什么时候的事。”东属正气听了一愣,心里微微泛了丝甜蜜。

莫名还是关心他的吧!可是还没待东属正气细想,突然一声碗盘掉落的声音传来,东属正气看向明显有些失态的东释怀,心里顿生出一丝烦闷来。

“释怀知道吗?”东属正气口气称不上好,微有些低沉的问道。

不过东释怀却没看向东属正气,而是眼里微有丝焦急的看向侍从。

“什么时辰的事。”

“这个大概是两位主子相约去后院饮酒一个时辰的时间六皇子前来的。当时我要带路可是六皇子拒绝了。”听了侍人的话,东释怀脸­色­瞬间惨白起来,那个时辰不会是他与东属正气正在……

“释怀到底怎么回事。”东属正气见到东释怀如此表情,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安涌现。

“你喝的多了或许不记得,那时候你有些失控。我们……。”东释怀似自言自语的低喃。

却突然在东属正气脑子炸开了锅,他是喝多了,但是有些模糊的片断还是记得的。

他记得他好像看到莫名了,似乎他恨恨的说了些什么,然后他就深吻着莫名,难道那不是他以为的梦,那是真的。

东属正气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向东释怀。

“那个吻不是梦,是你……我……。”东属正气颤抖的指着东释怀,这就是天意弄人吗?

本来就纠结于无法得到莫名情愫,如果莫名当时真有看到,他不是更加没有机会了。

“啪。”东属正气脑袋轰轰作响,看着东释怀也带着丝杀气,手上的动作更是随心所动,扬手就给了东释怀一巴掌。

“当时你不是清醒着吗?既然知道那个吻,当时为什么没有推开了,你……。”东属正气并不傻,相反的他虽然不喜争斗,可是从小生在皇宫对于­阴­谋之事也是不得不知的。

东释怀的做法他万分的不解,说东释怀怪异的地方,他有时也是有点怀疑,而这一次的事件,也慢慢的不得不让他深思了。

“你对莫名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想法。”东属正气冷冷的看着东释怀头一次对着这个至交用了皇子该有的威严。

“想法,既然你清楚了,也没有让我亲口说出的必要了。”东释怀没有在意脸上的疼痛,低低说道然后转身离开了。

东属正气看着平静走出的东释怀,心里突然升出一种萧杀之意来。

不过再一想到昨晚,东属正气心里却升出一种恐惧来。

莫名有没有看见,有没有介意,东属正气拨腿便跑,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想着快些见到莫名,解释那个误会。

一路狂奔到名王府,也不待别人通传他径自跑向莫名的书房,气喘吁吁的推开门看到莫名只是静静的坐在椅子上。手上看着帐本,一点也没有为他的到来有什么过多的情绪。

“你……你昨晚有去找我。”东属正气声音有些迫切的问道。

“嗯!”

“那……你都看到了。”声音微带着颤抖,不是为莫名的误会,而是为莫名的淡然,那样子的波澜不惊,好像他的事完全没有被莫名放在心上。也是在说明他在莫名心里地位全无吗?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东属正气跑向莫名面前,抓着莫名的胳膊急切的问道。

“有什么可问的。”莫名眼也未抬,还是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睛还不忘看着帐本。

“你……一点都不介意我与东释怀的那个吻。”说到这儿东属正气怒吼着。

不要啊,只有一点在乎也行啊,生气、发狂为什么要这么平静,这样平静,平静的让他害怕,让他恐惧。

“你不要不介意呀!你生气呀!你甩我一耳光啊,为什么能在不断的向你暗送情意时还与别人有着这样的暧昧,你为什么不问,我有原因的,你为什么不问啊!”东属正气真的很狂乱。

为什么会这样,他本来已经要崩溃了,本来还可以幻想莫名的冷漠只是­性­格使然,可是谁能面对自己在意的人和别人拥吻还一点不在乎的。

难道他这些日子的纠缠真的在莫名心里一点效用都没有吗?

“不要这样,你为什么这样,北璃莫名你已经让我越来越不像我自己了,难道你还要逼疯我吗?为什么我不可以,只是一夜之情的父皇可以,唐亦奄的意外相遇可以,北璃志的无处容身可以,北璃轩的凄惨可以,就是路易的以死谢罪可以,为什么只有我不行,我哪里比他们差了,为什么只有我不行……。”东属正气抓着莫名的手就要打向他的脸,却被莫名硬给挣脱了。

“你……。”东属正气见莫名挣扎开,却是再次抓上莫名的手。

不过这次却是将莫名反手制在身侧,吻就猛然落下,他心里慌乱恐惧着,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莫名,还有两天他就必须要回东属,他知道如果现在不留点什么下来,他与莫名永远都不可能了。

东属正气只是想让莫名正视着他,可是向来不通此道的东属正气却是笨拙的。

而那似认真讨好主人的忠犬样,与眼里浓的化不开的深情最后还是换来了莫名的回应。

东属正气也感受到莫名的回应吻的更加用力了,似乎将全身的所有力气都集中在这个吻里一般,即使将要窒息而亡,也不愿停下这个吻。

倔强的不给自己与莫名一点呼吸机会,那样子大有两人溺死在这个吻里的绝绝。

莫名眉头一皱,轻按下东属正气的腰部,东属正气闷哼了声,身子软弱无力的倒在了莫名身上。

嘴巴大开着,还不待吞咽及时的口水拉出一道长长的线,流下东属正气的下巴,因为极度缺氧而涨红的脸颊和热吻中已经茫然水气的瞳眸,让平时柔和优雅的东属正气此时充满了一种媚然的妖气。

慢慢回过神来的东属正气,眼泪率先滑落,然后头缩在莫名怀里,手臂用力的环住莫名的腰身,痛哭出声。

“为什么只有我不行,求你抱我吧……求你了……只有一回也好……求你抱我吧……哪怕只是慌言也好,你让我知道我也能被你在意,我也能激起你的兴趣……求你了……求你了……。”听着东属正气凄厉的嘶喊声,莫名心里微泛出一丝痛楚。

东属正气本身应该是可以俯眼看人,骄傲的被人尊祟被人敬仰的人,现在却要为了能得到他的丝丝怜宠而这样卑微的求爱,莫名心里并不舒服,隐隐的有丝心疼。

“正气,我并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抱你,你现在并不理智,你或许只是一进的冲动,你是一国皇子不要这样没有尊严的祈求别人,任何人都不行,那是你的骄傲。”莫名声音低哑,隐隐有些意味不明的复杂。

“是,那是我的骄傲。可是如果用尊严能换回你的一点爱惜,我甘愿放弃。从来没想过我会卑微的去祈求别人什么,那是我以前一定不屑之的。可是现在我求你也是我自愿的,因为我爱你,所以做什么我都不在乎,或许这样的我软弱无能,你很鄙视可是请看在我的爱是真诚的份上你抱我吧!”东属正气直视着莫名眼里带着恳求。

“难道我这样放下身段的祈求也不可以吗?”东属正气泪如雨下,他就真的一点机会也没有吗?

“还是刚才的那句话,你是皇子不要这样的求别人,今天我不会抱你,因为今天的东属正气不是我认识的东属正气,我确实不屑之,我认识的东属正气温和待人却不盲目相交,优雅高贵却可以以诚相交,清俊淡雅却有着别人所没有的温柔磁力,如果他会回来我会考虑。”莫名声音低低的说,也使得东属正气慢慢平静下来。

一时间那被世界抛弃的样子,因为莫名这样肯定的话语而慢慢找回自信。

东属正气任由莫名抱着他来到寝室,他只是窝在莫名宽厚的胸膛里,听着莫名规律跑动的心跳出,静静的想着自己。

是的,莫名一开始的接触应该是抱着接近他的目的。而清冷如莫名从一开始就没表现出过多的与他亲近之意,只是莫名却从没有拒绝过他的见面,以莫名的个­性­他不会为了逢迎谁而做什么违心之事,那么他在北璃这段时间有事没事的来打扰,是不是也是莫名暗允的呢!是吧!是这样吧!

就这样想吧!不论如何听了莫名的话,他知道即使或许只是一点点莫名还是有记挂他的,这就够了。

而这一晚东属正气与莫名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这样的拥抱了一整晚,东属正气也想了一整晚,看了莫名一整晚,那样子似乎是要将莫名一辈子记在心里的坚定与决然。

“莫名,我向来不喜那孤傲的位子,这点与你相似吧!不过如果只有有了绝对的权力才能真正能面对你,我会拿下的,我不会输给父皇与其它任何一个人。”第二天东属正气离开前说了这样一段话。

“或许,你已经没了那机会了。”莫名抱着东属正气一整晚,脑中的那个计划也渐渐成形,而若东属正气想要的只是他的那份情或是一份承诺的话,其实也不需要太过麻烦了。

“是吗?只是你要记住,这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你了,将我当成无赖也好,痞子也罢,怕是你难以摆脱我了,而这就是因为你昨晚的那些话。”说完东属正气扬起了一个正常的温柔倾笑,转身离去。

一夜未睡,此时却步履矫健轻松的似乎在飞一般,黑亮的秀发在清晨的微风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美丽且神采飞扬。

当天东属正气便启程赶往东属,没有找莫名辞行,也就表示没有分离,他们还会相见,不论时间多长,他们不是离别,只是再会。

正文 畅饮(修)

身边的人被派出的派出,回家的回家。突然之间热闹的名王府难得的落入了平静。

莫名坐在他最爱的梅树园里,轻闻着淡然的梅香,感受着空气里安闲的气息,以前最舒服不过的事情,现在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有点空落。

那感觉叫什么呢,似乎就是人们常说的寂寞吧!

寂莫他什么时候也懂得寂莫了。

前世因为强势而孤傲他不断的追寻着新奇,他勇于挑战他狂傲他霸气,做为上位者身边人情冷淡,但是因为他还能从生活中找寻新奇。

虽然并不见得满足却还是会不断的寻找刺激,当然这种刺激做多了也没意思了,所以当时他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了死亡,他当时的想法只是想找寻些不一样的东西,却没想到重生,却没想到现在会有寂莫的感觉。

他虽然不认为这是好现象,但是没想过要刻意去改变什么。

即使这情绪他知道是要不得的,但不可否认这感觉对于他来说是陌生也是新奇的,他不想去改变些什么。

静静的看着淡雅出尘的梅树,莫名似乎看到了那个脱尘绝俗的人,淡笑的看向他,指尖飞舞着演奏出绝妙的琴声,那眼里的深情相望,柔柔期盼,他竟然在北璃轩出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那眼里的浓情回转,他是否也因此错过了很多东西呢!

他想是的,他错过了北璃轩的过往。

但是他认为他却可以真实的体会到北璃轩完美的重现,他一直认为北璃轩并不平凡,只是以前被生活磨的失了心失了情。

他想再回来的北璃轩不会让他失望的,因为他很放心路易。

那个视他命令于圣旨一般的人,除了这次的反抗他没有什么逆着他的,他或许不该去懂,因为路易的想要的东西他不见得给得起。

但是面对路易的默默守护他并不会讨厌,所以他才有了那一番话,或许他需要时间来理清他有些纷乱的头绪,他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感情,会可以分出那么多份。

莫名轻抚眉头,对于这些事情还是感到有些头痛。

这种情爱之事,他向来懵懂不知的,现在却要他面对这些个难题,而他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什么样的做法才能让事情尽善尽美呢!

“在想什么。”北璃志已在旁边看了莫名许久了,那样失神烦心的莫名真的很少见,也因为如此他知道莫名现在非常的困扰着。

而自从他选择随从莫名这时,有些事情他已经想的很透彻了,近期的事情更是让他明白现状。

或许别人可以奢求从一而终的爱情,但是前提是那对像并不是莫名,既然他爱着莫名,他就必须要牺牲放弃一些东西。而这些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他不曾后悔过什么,因为他不想看到莫名脸上一丝的轻愁来,只是一瞬间都不可以。

“志,感情的东西是世上最难解的问题吧!”否则什么都难不倒的他,为何现在却在为感情之事烦心。

“是呀,感情之事是世上最难解的东西,有时只是一眼的凝神便是永恒。而有时一生的守护却不见得能换来那人的一个回眸。所以我现在很感激,起码你是真实存在的。不论结果如何你之于我都是无法替代的,而我之于你也是不可能再忽视的了。”北璃轩抱着莫名的头,眼神直直的望向莫名,眼里深情浓浓,莫名回抱并给了北璃轩一个深情的吻。

是!有些事即已存在,他想又有何用,事情即已如此,他还是继续进行着他的计划最重要。

“志,我承诺于你,今生定不弃你。”北璃志听到莫名的承诺甜甜的笑了,这样就够了,他的一生痴守若能换来莫名一生的关注便值了。

第二天莫名进宫面圣。

“不许,绝不可能。”北璃傲拿着手中的奏折,指尖不住的颤抖着,声音低沉森冷,眼里看向莫名有些万千杀意。

“我只是与你报备一下,我想你该清楚的,皇子的婚姻虽是由你来决定,但是当年我的大婚便是我自行选择的,而今天你也就没了那资格决定我的一切,更何况我也不许你有什么拒绝之言。”莫名坐在御书桌下面的椅子上,腿轻搭在另一只腿上,闲闲淡淡的说,但是却透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冷硬。

“我,真的错失了许多。从不后悔的我现在非常的后悔,当初若是我紧紧的将你抓牢,今天的结果会有不同吧!而我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时候,你让我的人生沾上了污点,你让我有了想要摧毁天下的欲望。”北璃傲声音低低述述,声音透着森冷也透着微叹。

“是吗?不过我想你清楚我的意思,这次我只是以我自己的名义而为,虽挂着北璃皇子的身份,但是我绝对不会与北璃有所牵扯,不过不见得别人也会这么想。”而这就是他的目的,最后的游戏他要玩的尽兴才好啊,虽然心里还有一丝迷团,但是他清楚的很,这迷团解开之日也不会太远了。

“今夜留在宫中吧!”最后北璃傲淡漠的声音,轻飘而出,说不出的轻灵。

“好。”莫名看着凝神他的北璃傲点点头应下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做在­精­雕细琢的石椅上,北璃傲与莫名举杯畅饮着。尽兴时莫名突然想起前世听过的一句诗,便随口而出。

“好,好一个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这世人有太多的人有太多的事,往往都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而每个人都会有那一个无奈的存在,这也是我最近才明白的道理。”北璃傲仰头灌进一杯酒,豪爽的样子淡化了平时的威严冷漠,真实起来也亲切起来。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也不知是否是喝了些酒,这个他从未对外人说过的话他今天却突然很想找个人说个清楚。

“前世今生太过虚幻了,但是天下之大有些事情还是有着玄机的,有时我都在怀疑那样独特的你可是上天用来折磨世人的源头,这时我有过怀疑,若真是有着前世今生,我愿用十世的轮回换你一世的相守,哈哈哈!看来酒真是乱人的东西,看看我都在说些什么,真是醉了呀醉了。”北璃傲身为一个帝王,本身的自傲是如何也无法让他跨过地条线的。

他无法甘心与人分享着莫名的爱,他的爱是霸道是占有,却绝对不会是忍隐。

虽然以他的­性­子来说,对于莫名的注视他清楚的明白,今生真正能令他动心的人除了莫名不会再有其他的人。

可是那傲骨已经深入骨髓让他无法完全放手的去爱,也是他痛苦的根源。

“那我说,我其实是一个来自异世的孤魂呢!因为厌倦了前世的无趣而自杀,却没想到这世会生在皇王家,有了这些牵绊,你又怎么看这前世今生呢!”莫名声音极淡,心里却也微有丝紧张……

必竟古人对于这些古怪乱神的事向来很在意很抵抗的,而他今天说出来本是一时的兴起。但是真正的说出来,却不知为何让他心里有些期待。

北璃傲眼里有着震惊,久久的看着莫名不语。

莫名嘲讽的一笑,果然啊,在现代穿越热横行再加上他淡然的个­性­他才会安然的接受。

如果真正正常的人听到,没将他乱­棒­打起那都是够理智的了,所以北璃傲这样的表情他可以接受。

就在莫名思想之间,北璃傲却突然走向莫名,然后死命的抱住。

“不论你是谁,在我心里你是北璃莫名,那么你就是北璃莫名。”难怪他会有种总是抓不住莫名的感觉,或许就是因为莫名的这份特别让他心动的。

他知道一个人的气质是别人学不来的,他清楚的知道他不是个会为表面迷住眼睛的人,他之所以对莫名动心,也就是因为莫名的那一份清冷与孤傲。

莫名淡淡的笑了,两人就这样静静的相拥了良久,或许他们此生都不会成为真正相守的情人,但是他却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在这个清冷的夜晚里,清幽的静逸院子中却似乎充斥着一种暖暖的温情。

而北璃傲与莫名与畅饮了一夜。

第二天凌晨,莫名离去前冲着北璃傲露出一个倾城绝代的笑容,面容虽然清冷依旧,但是眼里的温柔却是实实的表情,没有半分隐藏没有一点虚假。

“东属啊!我曾经视为一生尽敌的存在,看起来永远都会是那个存在了。”北璃傲眼神分外­阴­冷,完全没了与莫名相处时的平和淡然,森冷中透着杀气。

正文 刺杀???

回到名王府,莫名就让雨西准备出行的事恰,这一次的决定他知道会轰动整个冥渊大陆,而也是因为这个决定,那个秘而不宣的人也是会完全坐不住了。

只是他不知道在他要走的前两天竟然遇到刺杀的事件。

这天夜里莫名正躺在床上休息,突然感觉有细微的脚步声走近,步伐很熟悉莫名闭着眼睛等着他接下来的打算。

这人轻巧的闪进门里,对屋里散了一些药粉,莫名细细闻着竟是些迷|药混合而成,虽然不是绝顶迷|药,但是药效也是极为霸道的品种。

不一会在药效应该已经达到巅峰时,莫名的屋门被轻巧的打开了。待来人轻巧的走进门后,借着夜晚的灯光一看,那­精­致可爱的样子不正是北璃明月又是谁呢!

这名王府守卫极其森严北璃明月其实是没有办法这么轻松的进莫名的房间的,可是前段时间北璃明月与东属正气几人没日没夜的往名王府跑,而莫名早已默认了他们这种行为,所以守卫上的工作对于北璃明月来说等于没有。

北璃明月轻巧的走向床边,看着莫名沉睡的静逸绝美的脸,眼里有着轻愁与复杂闪现。

北璃明月伸出手指尖轻抚的描绘着莫名的脸颊,手里的温热说明了他此时是多么的激动,这样的接触是他想望多久的事情了。

他都不记得这样的亲密接触他在午夜梦回里做过多少次,自从见到莫名的真实相貌时,他就想到了与莫名的一切,从小一直爱恋找寻的人,他多么想紧紧的拥抱。

可是面对莫名他还是没有办法像对别人那样的狂傲,他知道莫名的不同,也清楚的知道莫名的骄傲他如果强行做些什么,莫名会讨厌他甚至恨他的,可是面对爱人却不能说不能做,并且还要忍受爱人新欢不断增加,这叫他如何能够平静。

而这次不但北璃轩已被莫名默认了,就是那个平时闷着不说话的路易竟也开启了莫名的心,这叫他又如何能服气呢!

他是个独占欲极强的人,所以他不允许他的东西被别人夺走,其实也不过是因为他没有得到莫名过多的注意,而心里揪痛难忍罢了,他不想要那样的情况继续下去,他想要永远守着莫名让莫名只属于他,所以他今天来了。

北璃明月眼里的迷茫和哀伤渐渐被狠绝所取代。

北璃明月手伸向衣襟处,东掏西掏几下慢慢拿出时,那闪亮的银光分外的­阴­森诡异,不正是一把锋利的匕首是什么。

北璃明月举起匕首定定的看着莫名,似乎这一眼便是永恒,凝视良久北璃明月闭上眼睛,脸上是绝然的神­色­,最后握紧手中的匕首便刺向莫名。

不过在就刺向莫名胸口一指距离时,手腕却突然被握住,北璃明月惊恐的看向此时睁开流光般炫目却如深潭般冷漠的眼睛,北璃明月微愣过后,却是用力的挣扎着,手上的匕首狂乱的就要刺向莫名,莫名冷着眼睛。虽然北璃明月­阴­狠独大,却还是没有想过北璃明月会想要杀他,北璃明月的做法确实另他费解,难道只是出于他对皇位的有力竞争吗?北璃明月的势在必得他不是不知道,但是他已经明确表示过无心于那了,北璃明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这个做法他还是万分的不解的。

“为什么。”莫名制住还在不断挣扎的北璃明月,声音分外­阴­冷的说着。

“为什么,我也想知道,明明是这么想要看着你拥着你,现在却要必须杀掉你。”北璃明月被哀伤的情感包围着。

“因为我爱你,所以你必须得死。”看着莫名看着他有一瞬间的失神,北璃明月迅速的拴起床边的匕首就要再次刺向莫名,莫名本能的迅速出手挡住,手就缠上了北璃明月的腕子,手掌慢慢收紧,却在看到北璃明月轻闭着眼睛,嘴角扬起一个轻松的笑容时,停下了手里的力道。

“我不会让你杀了我,不要再做这样无用的事情,你走吧!”是的如果一开始北璃明月想要杀他,他或许会欣然的接受,但是现在明显有了纠缠的存在,他已经不允许自己无意义的死去。

“你记得我们第一次的相遇吗?”而此时北璃明月声音却突然有些空灵凄楚。

“你不记得了是吧!可是我却从来没忘,我不敢忘啊,那样的你让人一见难忘我想如果我忘了你,我将永远不会再体会心跳动的节奏,你不会知道我天天在梦里都是你的身影,自从我八岁那年见过你的那一刻起我脑中便都是你了,虽然后来我没有找到你,但是你对于我的影响却是不可动摇的。你成|人礼上我第一眼便认出你了,可是你却完全忘记了,是我们小时候的见面你并没有对我心生眷念,但是没能关系啊,我会让你也同我一样有着深深的痴恋,我一直认为只要我变强了,我们便会没有阻碍的在一起,只是我却忘了想着你的反映,害怕想着你的反映,你可知道那样单纯的我是真的存在的只为你一人存在的,对于外人多么的狠毒无情可只有你我却是绝对不会伤害的,可是这样的我你为什么看不到,我这样的暗中的守护换来的只是你身边一个接一个的爱恋,这让我情何以堪,我心中的唯一爱恋。有着有,无则无这就是我,单纯的只认唯一,所以你现在必须要死,因为那已经到了我能随的极限了,我无法再去忍受了。呵呵!可笑吧,就因为儿时一个根本没有将我放在心上的人,我会让自己一步步走上疯狂走上毁灭,我好恨让自己变的邪恶的你,却又无法控制少爱你一分,你说你要让我怎么办啊!”北璃明月甜溺的声音此时透着一丝绝望的孤寂,似述情却充满了浓浓的死气。

“我记得。”听后莫名淡淡的说,却换来北离明月有些疑惑的目光。

“我说小时候的事我记得,那次在湖边的相遇我没忘。”莫名平静的说着,换来的是北璃明月有些惊讶和恐慌的神­色­。

“也就是说你明明记得,却装作不认识,你根本就不想承认,你想漠视我的存在,原来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无理取闹被讨厌的人呢!我做的一切都是可笑的,明明你比我强出许多我还傻气的想要与你同归于尽,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吧!”北璃明月淡笑了下,可是旁人却没感觉到那笑里的轻松自在,而是一种深深的凄哀让人心痛,那似乎世人再无可恋的东西支撑他活下去的支柱没了,他变成了一个没有感的木偶。

“我知道了。”北璃明月推开莫名,起身下床,步伐轻快的像是在飞一般,离去前看着莫名轻浅一笑,那小巧的梨窝分外的可爱迷人,只是莫名却皱紧了眉头,北璃明月眼里的释然让他分外难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里绞痛了一下,他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感觉,他有种预感似乎就这么让北璃明月出去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只是莫名却只是坐在床上看着北璃明月的背影分毫没动,那淡然的神­色­旁人根本想不到他内心的千思百转。

突然床头上一个金光引起了莫名的注意,莫名拿起一看竟是一锭金元宝,莫名很肯定这不是他的东西,那就是北璃明月带来的了。

只是北璃明月来杀他拿金无宝做什么,有谁会想与人同归于尽时还带着钱财的,莫名皱着眉头微抿着嘴沉思的,脑中一个光影快速闪过,莫名扔上金无宝飞身的冲了出去,来到名王府唯一的清潭,果然见北璃明月已站在岸边夜晚的月光照在北璃明月的身上泛着一丝微光,称着潭水让北璃明月有一瞬间的不真实,北璃明月转过头看着飞奔而来的莫名,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表情。

“你还是来了啊!这就够了,我这个人很自私我想经此一事不论如何你都会把我记在心上了吧!而我对于你终于是个不一样的存在了吧!这也算了了我的心愿了。”北璃明月舒心一笑,却在里面有着离别的轻愁与不舍,是呀!

这个他认定一生的爱恋,如果可以拥有他又如何会甘心死去,可是他必竟是不同的,莫名没有倾心于他,他虽然在努力着可是最后似乎还是无法打动莫名,也正是因为哪些都他有些恨莫名了,他更加不想与别人分享着莫名,所以他要不同,他要让莫名记住他北璃明月,不会是因为任何人的关系,只是因为北璃明月就是北璃明月一个不一样的存在,所以今天他想与莫名同归于尽虽然明白莫名的不凡或许不会成功,所以他做了这第二手准备,而他是真的想要一死了知。

选择这个名王府里唯一的清潭,是莫名偶尔会静坐的地方,他想要莫名以后只要路过这里便会想起他,北璃明月双臂大张没给莫名反应的机会,迅速的跳入深潭里。

这样就好了吧!看着莫名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他知道他赢了,他最后还是盼回了他的向往,只是太晚了,一切都已是定局,如果可能下一生他遇到莫名一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强留莫名在身边,不会让任何人有靠近莫名的机会,所以如果神能听到他的祈祷请让他与莫名在来生相遇吧!

眼看着北璃明月跳下潭中,莫名却是定在岸边心里复杂闪过,其实北璃明月既然想死那么成全他也不是不好,可是关键问题在于他并不想那样,而他现在也不是看着北璃明月自生自灭而不去管他,其实他是惧水的,这件事情什么人也不知道,在前世第一次的­性­命之威就是当明训练营里的前辈故意弄的。

还记得当时他一进去就因为无情冷血的­性­格深受各方的喜受,因为本身就是无心的人是最好的杀手人选,再加上他训练最为认真,所以在长官们的眼里他是很值得栽培骄傲的,短短时日便超过前辈而身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他无疑成了别人的眼中盯,所以他被十多个学长强行扔在水里,那时的他根本不会水,虽然后来他用求生的欲望还是爬上了岸,但是当时生命受到威协能发挥的求生本能却不是一直都在的,虽然他以后强行给自己洗脑并学会了游泳且杀了那些人,但是他却总是对水有一种心理和身体上本能的排斥,不过他却是喜欢那澄清的水的,这是一个实实在在的矛盾,所以他往往只是坐在岸边看却从不会令自己过于靠近,再看看已经完全沉下的北璃明月,这一心求死的人也是受到处罚了。

莫名闭上眼睛,毅然决然的跳入了潭水中。

莫名死命的克制着心里的排斥感,微眯着眼睛找着北璃明月所在的地方,终于在快沉落到潭底时看到闭着眼睛已经全身慢慢下降的北璃明月,莫名快速的游向北璃明月。快速抱起北璃明月就要向上游,可是水上阻力与北璃明月身体突生的重量,让抱着他的莫名踉跄了一下,差点也一起栽了回去,莫名冷着眼,开始扒着北璃明月的衣服,不过已经湿透的衣服却也给莫名带了不小的困扰。

莫名费劲的脱下北璃明月的衣服后,只见一堆金灿灿的元宝咚咚的掉落在潭底,看着迅速堆积成的小山,莫名叹了一口气看来北璃明月还真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莫名也不多想抱着北璃明月迅速向上游去,本来就因为排斥而有些疲累的身体现在拖着一个人更是让莫名感觉有点力不从心,好在这潭还不算太深,莫名费力的游了数下后将北璃明月带上了岸,一上岸莫名就开始­干­呕,看来人的心理本能还真是不好改变的。

莫名将北璃明月带去房里不久,北璃傲就突然现身,莫名没有在意北璃傲为什么会来的这么快,也没有在意北璃傲为何而来,只是手里的动作未停继续给还在昏迷的北璃明月换衣服。

“北璃明月做了什么。”听了暗卫隐瞒的报告他知道莫名这里出了些事情,所以他马上飞奔而来,却没想到看到的竟是混身湿透的莫名给已经全身□的北璃明月换衣服的情景,虽然知道他要控制情绪可是脑子还是一瞬间炸开了锅。

“没什么,我明天便要起程了,你替我照顾下他吧!”莫名声音淡然的听不出一丝情绪,但是清楚莫名­性­格的他却隐约的感觉到莫名嗓音里的一丝无奈。

正文 提亲

“我要知道原因,这是作为答应你请求的条件。”虽然莫名的要求其实算不上是什么请求,必竟就是他不照顾,玉贵妃朱璞也会照顾,而莫名也不会就这样放任不管的,不过莫名这时却有着这样的要求,就说明现在北璃明月有什么地方影响到莫名的心情了,是什么北璃傲不言而欲。

“你就这么放心把他交给我,你我之间你不是不清楚吧,现在把他交给我,是想把他往虎口里送啊!”北璃傲并不回避他的野­性­与狂傲,面对贪图莫名的人,他会有什么态度面对以前莫名在时他或许会收敛,但是若是现在莫名将人交给他,不论这人是否与他有那层血亲关系,他都不会手软的。

“不要做的太过份了,这次会交给你只是给他个教训,因为他做事的不顾后果,也因为有些事情我要想清楚。”是呀!本来对于感情就不太过清楚的莫名,最近这些时日里突然被这么多人倾述爱意,从来都是理智非常的头脑也难得的混乱了。

“我现在有些混乱,无法将他带在身边,那样我无法冷静的思考下去。”莫名指尖轻点着北璃明月此时过分苍白的­唇­,声音里有着一疲惫但是却一点无损他的冷漠压迫之感,北璃傲轻叹了一声,走过来将莫名抱在怀里。

“让自己放松一下吧!就在我的怀里安心的睡一觉吧!”北璃傲眼里有着疼惜的看着莫名,再如何强大的人,面对突如其来没有准备的感情还是会有些无措吧,虽然莫名不是那一般的人,可是这也够让他困扰的了。

莫名没有回应,只是伸手抱紧了北璃傲,这个他名义上的父亲,没有过什么父亲该有的义务虽然是他根本不需要的,不过不可否认同样孤高绝傲的北璃傲是与他相似的人,所以北璃傲知道什么时候给予安慰与关怀才最重要,而对现在的莫名很受用。

屋内静寂无声,此时却充着一室的温情。

提前一天莫名离开了名王府踏上了前往东属的旅程。

而早些时日回东属的东属正气此时却待在皇家祖庙,被东属永夏强治的关着禁闭。

当时东属正气一回来便被告知,要与南泰的公主花锦成婚,东属正气当时第一次公然顶撞了东属永夏。

“这是你做为东属皇子所必须承担的责任,这是由不得你不同意的。”东属永夏冷着脸,眼神微带戾光的看着东属正气。

“父皇无论如何,儿臣无法迎娶花锦公主,因为儿臣心中已有了非他不可的爱人,请恕儿臣无法从命。”东属正气说的坚定不移,让人无法怀疑他话里的真诚与痴情。

“朕已应下,皇儿是想抗旨吗?”东属永夏笑的极其的温和,不过眼神却分外闪着冷硬,熟知他的人都知道现在东属永夏根本不能去惹。

“儿臣心意已决,请父皇成全,今生非他儿臣不会与任何成婚。”东属正气砰砰砰在地下狠狠磕了三个头,然后被盛怒中的东属永夏带到了太庙修身养­性­,或许别人不知东属正气坚持的是什么,但是这里面不包括东属永夏。

早在莫名来东属之时,他们其实早就从彼此眼里看到了同样的欲望,只是那时的东属正气过于隐忍考虑的太过复杂,而东属正气又太过狡猾得了先机,可是现在不同了,东属正气找到了心中所向,确定了目标,本来随­性­温和的人变的势在必得坚定不移,就是东属永夏也有些困扰。

虽然他清楚的知道他与莫名是互相吸引的,所以他可以有恃无恐的安危享受着被莫名不断温馨小礼貌带来的感动,因为他明白像莫名那样的人让他像正常人一样外放着感情是不可能的事情,正如他经常以笑面虎来迷惑众人,这已经成为习惯的事情,并不是说改就可以改的,可是现在不同了,面对东属正气的坚定他知道在北璃是发生了许多事情,虽然他的暗卫是有报告东属正气的情况,但是有些事情却不是一个暗卫就可以了解的,比如莫名故意隐藏的与东属正气的那晚接触,他虽然知道东属正气在莫名房间过了夜,但是却不知那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没什么奇怪的,莫名或许不知他对家的保护有多顽强坚固,那其实是莫名心里一直向往的吧!家一直都是一个温暖的存在。

只是以前太冷了,没人会注意,没人会了解,若是不是这次暗卫极力探听也挖不出丝毫消息,他也不会明白其实的道理,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莫名现在怕是已经在赶来东属的路上了吧!只是虽然知道莫名一定会来,但是莫名要做些什么,他还是并不太过清楚。

而莫名这一次不似上次游走四国的心情,一路上除了吃饭睡觉几乎都在赶路中,只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使来到东属。

一进东属境内东属正气因为公然抗旨而被罚守太庙的消息就不径而走。

莫名并没有意外。

当天便入住东属国所在的北璃驿站,而这次莫名虽然没有敲锣打鼓的一路前来,却也没有故意隐藏什么,所以莫名刚住进驿站才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东属永夏便匆匆而至。

莫名看着眼前眼里流转间闪过惊喜,微恼,愤恨的东属永夏抿­唇­一笑。

东属永夏看着莫名那似乎一切都无所谓的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和这个人呕气那就是自己活受罪,东属永夏慢慢走近莫名,然后狠狠的抱住了莫名,那微颤的身体再如何自控也让莫名知道了东属永夏此时是多么的激动。

“还好吗?”本是客套的一句话,不过却让东属永夏很是感动,他知道莫名不会不知道东属正气的事情,可是现在第一句话却是问的他,从来不知道这样微不足道的问语,竟会让他觉得感动,原来爱情就是这么回事,往往并不是你预料好的就行了,有时候真正掌控的反而不是真正的爱情了,本来在爱情就没有谁是赢家这一说的。

“你说的事我都清楚了,只是你这次前来到底要做些什么呢!”东属永夏在收到那幅画细细研究下自然明白了莫名所要表达的意思。

那幅上的三处景物就是迷底,在南泰有两个有名景点,一是高耸入云的的山峰魏峰,一是清澈可见底的活水清泉,有了这两个景物他很容易想到南泰,而那林道其实才是最能说明问题的,一个普通林道横跨两景之间,延伸而出且是没有尽头的,让人感觉前路充满未知与神秘,再从侧面一想,足够行走的路如果太长甚至整张画纸都无法填满就不得不让人想到更多了,加了那两个南泰的醒目标记,东属永夏只一瞬间就想到原由,南泰的野心已经藏不住了,现在是将爪子伸向其它三国了。

“我吗?只是想完成这最后的游戏抓出幕后之人,你难道就不好奇吗?藏在身边这么多年的暗客是谁。”莫名看着东属永夏温和的笑脸,语气带着调侃。

“自然了,我虽然觉得身边一直有个人在背后图谋不轨但是此人藏的太深,所以从七年前发现开始我就一直在暗中调查,看起来这人也快浮出水面了。”东属永夏轻哼着,脸上的笑容还是那样的如沐春风,只是那眼里的­阴­狠却不会让人小看了他。

摸名抿­唇­一笑,明天似乎会是十分有趣呢。

第二日东属的大殿之上,气氛可以用死灰来形容,东属朝臣心里一直都是万风不动的伟大东属帝今天完全破功了。

“你说什么。”东属永夏戾声的问着无视他的森冷目光,依然安然立于下方的莫名。

“本王说,这次本王前来,是为提亲而来,而这次本王不以北璃六皇子的身份,仅仅是北璃莫名前来东属国向东属三皇子东属正气提亲来的。”莫名平静如水的声音如一颗巨石砸在了众人心中,这种事情绝对是可以让天下颤动的消息。而莫名就这样平和的提出。

“朕不准。”东属永夏冷声低吼,现在让他保持一颗平常心是万不能办到了。

东属的朝臣眼观鼻,鼻观心,也不是全然不知东属永夏与莫名的纠缠,照理说来若真是与东属永夏如何了,此时前来提亲的对象也不可能是东属正气,虽然向一国王爷向一国皇帝提亲过于可笑了,但是必竟冥渊大陆不排斥男风,就是东属这头不答应,莫名也是可以入赘的,不过现在对象换人,不得不让人怀疑当初那场当事人都沉默的情迷之夜是否真实存在,而东属国无人不知当初莫名的见义勇为与东属正气的深交,只是这样两国之间的大事,且当事人还都是一举手一投足都牵动无数关系的两国皇子,乐见的、算计的、害怕计划有变的各人心思不同,却都仔细的观察着此时的情形。

“我以北璃莫名之名向东属正气求婚,请东属帝成全,且对于东属正气我势在必得。我也愿接受东属帝的一切要求。”莫名单膝跑地,清冷依旧身上的冰冻气息依然可以冻伤想要接近他的人,可是此时眼里的坚持与真诚还是让人动容,如此冷情的一个人甘愿为了东属正气做任何事,没有其它心思的人的确都是乐见其成的,必竟东属与北璃两大国联姻,可是即巩固了两国的权力又成全了一对有情人,又是谁不乐见的呢?

东属永夏此时却哈哈大笑。

“北璃莫名果然够胆实,那朕就给你这个机会,东属皇宫西侧百丈远有个深山,只要你在那里待上七天,还能安然而归,朕便答应。”听了东属永夏的话,全场的人都苍白了脸,那里说是东属国的圣地与禁地都不为过,那里是东属国第一任皇帝打下江山后不经意间发现的,那里植物动物种类稀有都是世人难寻的宝物,但是那个深山里经常有野兽出没,这些野兽个个凶狠无比,当然的开国皇帝虽然欣喜此地,但是为了民众的安全考虑,最后还是封了此地。

而经开国皇帝的下下任的东属帝因为宫里的爱妃久染重病,从史书上得知了那里或许有一味药可以效的了爱妃,便亲自挑选了一百名以一敌十的­精­英前去采摘,可是半个月后却无一人走出深山,当时的东属帝又派人前去探察,可是回来的人个个脸­色­吓的苍白,只说一到晚上那里冤鬼嚎叫,凄惨无比,之后被派的人相继遭遇不幸,所以至此之后再无人敢靠近那里,就是提起来也个个心寒恐惧。

这个条件无疑是寻死的行为。

“好,我答应,到时东属帝不要忘了我的请求便好。”莫名倒不是没听过里面的可怕,只是向来以挑战乐的莫名,又可会怕这些了,所以莫名想也没想便应声答应了。

“你。”东属永夏脸上黑云密布,却还是隐隐没发。

“明天我便会起程前去,请东属帝也不必担心,我一定会安然回来的。”说完莫名一拱手,态度大气,有着一种无人可怀疑的压迫感。

正文 入山

“你真的要进去。”晚间东属永夏招来莫名,开口就是低声的质问。

“不是你说的吗?怎么又来问我了。”莫名撇开了眼东属永夏,便也不等东属永夏说话,就自己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我之所以会提出这些,你难道不清楚吗?你前晚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朝堂上会有这样的惊人之举。”说到这儿东属永夏紧握着拳头,气的脸­色­涨红,完全没了平时的温润样子。

“那又如何。”莫名挑眉一说,东属永夏瞬间冷静下来。

是呀!那又如何,他与莫名不过是春风一度,就是有什么想质问那也不会是他,因为他必竟不是莫名身边的人,做为情人该有的义务他却没有资格拥有。

东属永夏有些颓然的坐在椅子上,脸上说不清是悲痛还是愤恨,交杂着奈人的神­色­。

“我是不能如何,向来你没有知会我的义务。”东属永夏嘴角挂起一丝苦笑,莫名眼睛微闪了下,站起来缓缓的走向东属永夏。

莫名轻挑起东属永夏的下巴,眼里微光渐闪。

“冷清的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欠下这些情债来,之于正气我有责任,但是对于你我却不想放手,一路上我想了许多,却是没有任何答案。”说到最后莫名微微叹了一口气,东属永夏听后身体僵硬了下,似乎也在不断挣扎中,许久后紧紧的抱住了莫名。

“身为帝王本是有不会与人同欢的霸气,但是那时我会与你真正交情时,便也想到了结果,或许只是我一时的逃避不想接受吧!”说完东属永夏微闭着眼睛,主动的吻向了莫名淡薄却分外红艳的­唇­。

莫名抱过东属永夏,脸更加贴近东属永夏,并加深了这个吻。

“第一次可以是错误,第二次再犯便是不可饶恕的了,你可知道我这人虽然从不勉强别人,但是我感兴趣人任何事物我一但认定却也是难以放开了。”过了好久一会,莫名握着属永夏的下巴,冷声严厉的说道,而东属永夏的回答是,抱紧了莫名傲气的一笑。莫名嘴角挂起一个浅笑,这个男人他确实极有兴趣,因为那都喜欢隐藏的的伪装,或许吧!他现在也无法说的清楚了,从他不时对东属永夏的念念不忘与不时看到适合东西时的相送,都明确的说明,他对东属永夏的重视,而这时,一张脱尘的白与清高的蓝在脑中迅速闪过,也或许他已经有了答案了,只是能有什么让他们和平共处,却是个伤脑筋的问题。

“嗯!嘶!”捍淹眼带恼怒的东属永夏,莫名轻笑出声,看着手臂被东属永夏毫不客气的紧握出印子,莫名无奈的摇摇头。

随即,莫名手臂一挥,便将厚重的帷帘挥下。

东属永夏本就是个放在开的人,虽然他与莫名并不算谈的开了,可是却也有了个说明,在这样的情况下东属永夏放弃一切。

芙蓉沙帐醉人,美人倾城媚人,这样的言词,此时似乎也不足以来形容,莫名与东属永夏这两人一。

第二天莫名信步走进深山里,东属永夏握紧着拳头,指甲深陷入­肉­里的疼痛,似乎才能使他不会冲出去拉回莫名,虽然他知道莫名的自信不会无缘而来,但是面对爱情是会让人胆小的,所以他害怕了,那个禁忌的林子他从未入过,之于他也是存在着恐惧的,必竟那样凄惨的结果他是清楚的,可是莫名的坚持他却无法动摇分毫,这个他曾经深深迷恋的,此时却恨透了那坚持。

“陛下,三皇子请命出太庙,说身为六皇子提亲的对象,六皇子孤身犯险,若他不能守在山口平安的迎接莫名回来,他将以死谢罪。”此时太庙的守卫跪拜求见,传达了东属正气的话。

“带他出来吧!”东属永夏一摆手,也是无可奈何。这种时候,他不想再为任何事扰心了,况且莫名已说东属正气已是他的责任了,他就是想做些什么也不是时候了。

东属正气急匆匆的赶来,并未看向东属永夏,只是眼神一直直视着山口处。

而经此一事都分外低调的东释怀,面对这样的大事,自然也是跟随的,看着莫名如漫步般的踱步进入山里,心里微微泛着一丝紧张,这个深山可是传说中只有活人进,没有活人出的绝谷,莫名真的会平安归来吗?

心里分外纠结着,东释怀尽力让面­色­保持平静,只是那眼里不断回转着的隐隐波光,早已不是那个木枘的东释怀会有的表情了。

七天说长并不长,说短也不短,当然这是对于东属永夏这样子纠心等待的人来说,却是非常难熬的,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之久,终于到了第七天。

所有人从天还没有大亮,便都等在山中处翘首以盼,只是从天未亮到渐亮到大亮再到微暗,里面却无一丝动静,所有人都有些焦急了。

不管曾经对于莫名是敌是友。这个禁地一样的地方,若有人能顺利走出,也算是了确他们心里的一个想念,或许此后会有许多不怕死的前来挑战,或许也将会有无数生命再葬于此,但是是否真如传说中的只有活的进,没有活的出的言论,谁的心里都有着想要打破的欲望的。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众人的心也慢慢的沉下来。就是再不愿,心里也是开始往不好的地方想去了。

就在大家越来越心灰意冷之时,却突然感觉森林里有些轻微的响动,东属永夏命人将火把烧的更旺,昏暗的黑夜却如白天一样明亮。

他们看清了缓缓的有一人影渐渐清晰,所有人都抱着期盼的心情,专注的看着人影渐渐走近,灼亮的火把照­射­下他们看清了那个人。

雪白的衣服微微凌乱身上也多了些污渍,本来整洁滑顺的头发也有些散乱的披在肩膀处,莫名每走一步,身边的人就会慢慢退拒更远,因为那身雪白的映衬下,他们可以清楚的看向莫名肩头上那绿身红纹的蛇。

那是一条极美的蛇,全身碧绿如翠玉,红纹繁复且不规则的缠于身体上,并不­精­壮的尾部以红­色­花纹为主,零星中还有金­色­的太阳图腾点缀着,而眼睛是纯粹的金,如太阳光般的澄亮耀人,它不断的转着脑袋似乎在兴味的看着周遭的一切,嘴里兴趣的吐着红信子,却是让人心生恐惧,只要是有点常理的人便知,美丽的东西都是带着剧毒的,而蛇这生物更是如此,如此稀有美丽的蛇,想必绝不是一般的毒了。

而蛇本身是一种冷血动物,在他们的认知里,蛇没有太多的热情,他们不会主动攻击人,却也绝对不会亲近于人,而此蛇此时却就是盘旋在莫名的身上,尾尾细细滑动不经意扫到莫名的脖子却是缓缓的收回,更甚者蛇头,似乎还总是无意识的轻蹭莫名的脸颊。却是有意识的亲近莫名?

莫名走向东属永夏,红­唇­轻启。

“子夜过半,时间刚好。”(夜半,又名子夜、中夜:十二时辰的第一个时辰。北京时间23时至01时。)。然后莫名似乎不堪重负般的,身体便直直倒向了东属永夏,东属永夏顿时大惊。

“快……快传太医,回宫。”队伍慌乱的急急赶往皇宫,必竟那里御医成群,药物也是最珍贵的,莫名若有什么事情也能得到最好的医治。

坐在回宫的马车上,东属正气与东属永夏,一人紧握莫名的一只手,手皆是不可抑制的颤抖,心里慌乱的也没了主意,而那只小蛇此时只是盘旋在莫名头顶上,开始闭目养神,样子出奇的安祥。

正文 宁静

回到皇宫莫名就一直沉睡着,宫里的御医流着瀑布般的巨汗,小心翼翼的检查着,一波换过一波却没有一个人查出莫名身上一点不对劲的,东属永夏大怒下令就要斩杀,却被身边的的大臣多方的劝阻下来了,挥退了所有的人,屋里只留下东属正气和与莫名还有些交情的东释怀。

而这时那条小蛇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这条小蛇在送回莫名的这段期间只是待在莫名身边,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可是每当有人靠近莫名,它却是能马上睁开眼睛,澄亮的眼睛圆滚滚的转过一圈,在确实没有什么危险后再缓缓的闭上眼睛,不过那条纤长却美丽的蛇尾却是有些冷意的对着靠近莫名的人。

当他们有一点想要将它带离莫名身边的意思时,它便会露出一种深冷的眼神,一但警报解除,它又马上回复一种温顺的样子。

这无不令人称奇,当然了这只是一个他们紧张下的产物。

其实是他们害怕了,也是。

这时他们才能体会当时莫名昏倒时守在他身边的那些人的心情。守在身边却无能为力的的感觉真是非常不好,这不同于身在远方无法作为的无奈,这总是深深的愧疚占满了心,起码现在的东属永夏是这样的想的,为什么当初要意气用事让莫名入山,现在却要躺在床上,没有任何反映,他宁愿现在躺在床上人事不知的是他自己了。

三天里东属永夏没上早朝,已有不少对莫名有意见的人,指控莫名的以貌误国了,可是东属永夏依旧故我,他虽然想撕了那些人的嘴,可是最后还是忍住了,他不想让莫名背上更多败坏朝庭的名声。

而这三天里三人足不出户时时看守着莫名,除了吃饭的时间基本都拒绝睡眠的看着莫名,无时不希望奇际的到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心里祈祷被听见了,第四天一早莫名睫毛微颤,眼睛蠕动着,三个心情激动的守在床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莫名,真怕如果不这样就算错过了人生什么最重要的事一样。

而后那清亮的眸子缓缓睁开没有一般人刚清醒的迷蒙,这双眼睛还是那样的清冽,看到他们时眼里却似乎带着柔情。

“莫名,你终于醒了。”东属正气情绪一放松抱着莫名就不放,而那颤抖的样子,看的出来这短短的三日对他来说是多么大的折磨。

“嘘,青这人对我很重要,不要伤他。”听到莫名说话,大家茫然的抬起头看向莫名看向的方向,这一看心里都一惊,只见那个花蛇此时半个身子还在莫名身上,不过尾巴却是指向东属正气的眼睛,艳红的信子不断发出‘嘶,嘶’的声音,嘴里的银牙泛着有些­阴­森的诡光,嘴巴大开着,竟然比起它的脑袋有五倍以上的大小,而这嘴现在就冲着东属正气,若不是莫名适时的出声,现在的东属正气怕是早已经身首异处了。

而莫名这一提醒,那叫青的花蛇瞬间停下了动作,慢慢滑动着尾巴,安稳的缠上莫名的脖子上,眼睛似乎还带着审视的看着屋里的三人,然后又闭目养神起来,那安静的样子让人如何能与刚才的凶狠样联系在一起。

“莫……莫名,这蛇是怎么回事。”东属正气心有余悸的问着莫名。

“青是我在山里碰到的伙伴,当时偶遇时它正与一头两人高的巨熊对战,这么弱小的小东西那样的狠戾,让我有了兴趣就将它带来了,值得一说的是,最后是青战胜了噢!”莫名手指轻柔的抚摸着青的脑袋,后者也温顺的蹭着莫名,样子似乎是在撒娇,想到当时莫名回来的样子,再看着这蛇与莫名的相处,他们知道这中间不会是这么简单。

东释怀看着莫名眼里复杂闪过,却是慢慢低下头。

“既然莫名没事了,那我先走了。这三天在这里,也没有打招呼家里怕是担心了,那不打扰了。”说完向东属永夏拖了个礼就向外走去。

在走到门口时,却听到莫名淡漠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谢谢释怀的照顾了,或许还要谢谢你让我有了这样的经历,我倒是挺喜欢的。”东释怀转过头眼里有着复杂闪过,却是慢慢转过头,头也不回的走远,莫名看着东释怀有些孤寂的背影,又是一个无奈的人吗?

“怎么回事。”看着东释怀走远,东属永夏慢慢了然的看向莫名,有些急切的问道。

“认识这个吗?”莫名手掌里放着一个羊脂白玉,这玉清透非常,一看便是非常稀有的东西,而最让他们吃惊的是这玉的背面那祥龙吐云图案不就是南泰皇族的象征吗?

“你是说,这林子里与南泰脱不了关系。”东属永夏沉声问道,看起来答案已经揭晓了,真是让人难以致信的惊喜呢!

“基本上那林子是分为两界的,两边的生物有着自行的默契般不会招惹对方,可是在我进去之时,却突然开始爆动起来,左界的王突然侵入右界,所以我去时正是两界王对决的时候。”莫名平静的说,却让东属永夏与东属正气吃惊的看着那个叫青的小蛇,这蛇竟然是一界的王,还真是让人有点难以置信。

“在那里我发现一种特殊的气味,依我所看应该是沉香,一种专门针对动物的气香,这种香必须要常年吸食方可有效,而我去的那时正是那种香发挥到极致的,而左界的界地正好是那沉香聚广密的地方。”

“你是说,很久以前山里就被人窥探了,而现在之所以有所行动,一是时间到了,二是中间有什么变故使得他们不得不采取行动了,而你就是那个变故,所以他们想一石二鸟的占据山里与你的­性­命。”东属正气冷声沉语,为了莫名的凶险而寒着心,可是为什么会是他呢!

“我想你们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所谓事物相生相克长年被沉香侵蚀下,自然也会生长出抵制的东西了,敌人之所以用沉香,也不过是还没有进山的把握,这种远距离的控制虽然不太有把握,却是可以将伤害降到最底的,不过他们却不会想到一山之王会是青看起来这么个小东西,呵呵!”看着莫名的态度,东属永夏与东属正气知道现在山里怕是已经被很好的控制了。

不过他们倒是从没想过莫名会这么有动物缘,和这看似一山之王这么好,好的有点让人嫉妒了。

“当时青与巨熊对战,虽然我承认是出于目的,我也帮了点忙,后来就这样子,其实过程出乎我意料的轻松。”莫名话说的很松,那样子看起来真的是非常简单的样子,却是同时让东属永夏与东属正气黑了脸。

“那你腰上那道深深陷入的五指爪印怎么说。”那深入皮肤半指距离的深度,不会是莫名说的那么轻松,这件事他们只是让东属永夏的专属御医知道了,为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事绝对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的,虽然他们没有想隐瞒东释怀的必要,但是每当他们上药的时候,东释怀总是选择回避,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双方都已经怀疑对主了,这场游戏现在只是忍耐的考验而已,更何况现在敌暗我明,他们并不恰过早的出战,不过现在的莫名却给了他们一个惊喜,山王在他们这里,他们多了一个重要的筹码。

“还是被发现了,没办法一时大意了。”莫名笑的有些尴尬,看的东属永夏与东属正气也无法再深说下去了,这样明显有些歉意的样子,已经是莫名道歉的意思了,他们还能做什么,这是他们爱的人,即使是心痛,可是也比不上心里的骄傲,这个人是他们的爱人,这么优秀的人是他们的爱人,而这个人心里也做已放不下了他们了。

“不说了,困了。”东属永夏说完缠上莫名,巧妙的避开了莫名的腰伤便安稳的倒在了莫名身侧。样子坦然的很。

“正气也累了吧!先休息一下吧!接下来可不会轻松了。”莫名看着站在床边有些犹豫的东属正气,眼里有些笑意的说道。

东属正气微红着脸,上一次与莫名的亲密接触是在他情绪失控之时,现在他可是完全清醒着的,一直以来的教育还是让他有些羞意,不过还是满怀喜悦的走上床,躺在了莫名的另一侧睡下了。

这一夜是宁静的,也是爆风雨前的宁静。

正文 战争

莫名人一清醒,东属永夏又恢复了正常上朝的作息时间,而这时北璃传来喜讯,北璃轩带领大军成功剿匪成功,现在正班师回朝,北璃傲喜于这多年心病得解,下令为北璃轩举办庆功宴,百姓也是欢天喜地的这个扰他们多年清静的人坏蛋终于被剿,心里对北璃轩也是越发尊敬起来。

而北璃现在一片喜气洋洋,东属这头却是分外凝重。

东属这头东家动作开始有些不受管制了,东属永夏责令监视,在朝也不再掩示着要封杀东家的势力,现在局势双方已定,即使东属永夏这么早的动作,东家也不会在坐以待毙了,所以早一点动作就有了先机。

也就在此时北璃却突传在北璃傲为北璃轩举办的庆功宴上,刺客扮成舞者要行刺北璃傲,虽然北璃傲武功高强可以制敌,但是当天的舞乃大型国宴舞,舞者过百当时场面很混乱,虽然北璃傲、北璃轩几人都完好,但是不少北璃宫员宫妃却是难逃杀害,死了不占少数,虽然后来莫名的影卫与北璃傲暗卫与御林军全部出动斩杀了大部分刺客,但是那些刺客每个人皆是死士,他们的人也是死伤惨重,而莫名虽然一直知道北璃不会太平,但是这次的刺杀却是他始料不及的,虽知那头暂时稳定了,可是心里还是分外牵挂那几人的,与他最亲密的人,最知心的人都在北璃了,虽然他的情报网是顶极的,但是这里必竟不是现代那个信息发达的时代,知道的信息还是要晚上许多,心里的担心也不曾减少过。

就在北璃傲还在整理宫中这次惨烈的刺杀时,西厥突然发难攻打北璃,北璃傲愤怒御家亲征,军队士气大增,这次西厥没了平日里的畏首畏尾,杀敌勇猛样子似乎没了后顾之悠,莫名微沉,看起来事情越来越不好弄了,北璃傲多年来领军北璃皆是处理完美,这样的战争倒是少见,不过依北璃傲的才智比起西厥的那个昏庸的皇帝强上百倍,可是这次却受了些牵制,看起来西厥里是藏着个高人啊。

两队交锋一直没有太过明显的胜负,莫名研究一夜北璃地形,然后连夜研写一份36计与孙子兵法等制敌之策,以北璃傲的才智与他后缓增派的他亲自训练的新兵,怕是战事并不会打的太久,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担心,但是他现在却不能离开东属,因为真正的幕后之手已经伸向他们了。

就在此时南泰起兵攻打东属边境,莫名可以理解这个做法,东属与北璃因为莫名的关系渊源颇深。此时北璃陷入苦战东属多少会受到点影响,况且莫名现在就在东属。这时候东属多少防备会隆低一些,此时进攻再好不过。

东家此时迅速召集这些年来累积的势力,就在外敌入侵东属时,东家在国内又掀起了一起政治起义,口令便是东属永夏贪图美­色­,因而误国,劳民伤财等等一些过激言词,此时四国动乱,老百姓只顾着逃亡,可是天下之大现在却是无任何藏身之所,天天守在家里盼着战争早些结束,可是这样又有什么用,该死的一个没逃,身为老百姓在战乱的时候是最无辜也是最凄惨的,东家自然没心思多管百姓死活,他们现在要的只是皇位,可是东家不在乎,不代表莫乐在乎,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道理他深知。

第二天东属永夏将封城招集所有御林军死守城门,莫名站在城楼上用着千里传音说出了一番肺腑之言。

“天下之大现在难以安身,百姓是什么,不是被宫场欺压的弱势,百姓是什么百姓是一个国家的土地,没有安稳的土地人如何生存,人如何生济,百姓是一个国家最不可缺少的人,没有了百姓光有皇帝有朝庭有什么用,天下是大家的不是哪个皇帝自己的,为了一已私欲弃天下百姓于不顾,乃是大逆乃是大错,结局是什么,与天下为敌结局是什么,东属的子民们,你们留着东属的血,这个国家是你们的,你们有义务守护这里,共同抗敌,东家位高权重是东属给的安定,他们却是一直心怀野心,将大家玩弄于权术之中,勾结南泰扰我东属子民,这样的行为我们定不能允许,所以暂时放开悲伤拿起棍­棒­,为了这场战争中死去的亲人和我们要保护的人举起枪棍,战斗吧!”这样掏心掏肺事事为百姓着想的话自然身得民心,再加上东属永夏在位这么些年里,百姓过的安定和乐,莫名又是天下称颂的才貌绝­色­之人,此番话下来即是安定民心,也是激起他们的愤怒之意,民心所向定会有利,莫名倒不是多指望他们帮太多忙,他现在要的是西厥与南泰被天下人唾弃,而他的计划也正式开始了。

莫名将手里的特制烟火举高,灿亮的灼人,七彩的烟火倾述着美丽,却是西厥与南泰的死亡之焰。

战争最需要的是什么,军队、骁勇善战的士兵、马匹,粮草,衣用,而这些与什么脱不了关系,那就是金钱,世界上没有哪次战争是少的了钱的,东家为什么要拉拢星元,那是因为星元掌握冥渊大陆最有名的青楼,欢场是最暴利的行业。因为要挑起战争的开销,所以星元他们是必须拉拢的。

可是星元再如何有钱,再如何了得能与天下为敌,能与所有商家为敌吗?

即使星元厉害也不敌莫名手中掌握的同样是冥渊大陆最攒钱的三个行业的钱财。所以就在西厥与南泰大举进攻北璃与东属时,两国守卫深严的的国府均被盗,所有商家关门闭店,招集群众力讨两国的野心,扰民伤财至天下百姓于不顾。

两国国内乱成一锅粥,只能一边抵抗一边安抚,兵在外却也没办法收回,现在两国与四国民众所不耻,一些原依附于两国的一些周边小国皆倒戈投靠北璃与东属这两个最得天下民心的国家,所以他们只能战斗了,因为现在即使是撤兵他们也没了退路,赢了便是得天下,他们还能再以武力或是恩威并施,但是现在放弃便是输,他们根本无法在百姓的唾弃中再次掌权,原来信心百倍的战斗,现在也了不成功便成仁背水一战了。

而西厥南泰蓄谋以久,即使如此也是难以应付的,这场仗义打了两个月之久,最后四国耗战西厥与南泰在后力无源兵粮不足,又军心涣散以及最后两国诡异的战术下投降了。

而也是同一时间,东家驻扎的东属城门外的士兵攻了进来,战火燎原血染成河怎是这一路厮杀方可以说明的。

东家驻扎在东属城门外却是一直并未有太多的动作,想来是想一举拿下东属先占据了东属,所以他们兵队还是整齐英勇的,可是老百姓们不是真正的军人,又岂能与东家的军队所抗争,东属永夏下令迅速支援将百姓的死伤减至被小,却是给了东家更多进攻的机会,可是即使是这样东属现在也不可以弃百姓于不顾了。

而战士刚停,北璃傲深知这边的情况,所以派出北璃阳守住京城,便带着吊着心担心莫名安慰的众人前往东属。

也是在当晚莫名收到家书。

“两小主被劫,北璃尘无所踪,经追察其潜逃于东属”莫名皱眉,北璃的刺杀也有了解释。

看来是到了游戏的关键部分了。

正文 归宁

这个以血染红大地的内战进行了十天,东属在东家攻入城里之前,便迅速将百姓转移至安全的地方,所以这场内乱里其实死的最多的还是双方的士兵。

最后因为兵力因为保护群众较为分散的东属让东家慢慢攻回了皇宫。

“哈哈!东属永夏,你还是太­嫩­了,如果现在你将传国玉玺交出来,我还会看在这么多年来你对我不薄的份上饶你一命,如何。”东属的前太傅东令杰狂傲的笑着。

东属永夏温和的笑着,眼里冷光闪现。

“原来东大人还知道朕一直待你不薄,这就好了。”听了东属永夏的话,东令杰脸上一瞬间有些­阴­黑,不过更快的回复了他那狂傲的样子,身上还自然的散出一身贵气。

“叫东大人就太失礼了,我想该称你为南泰御杰更恰当吧!南泰那个被称早死于后宫争斗的九皇子,是吧!”莫名这时从东属永夏身后走出,看向南泰御杰,脸上没有­阴­郁,却是笑的人畜无害的样子,南泰御杰身子微僵了下,不过马上换回一脸的平和。

“果然是才貌双全的北璃最富盛名的六皇子啊!不错本王就是南泰御杰,南泰的九皇子未来南泰的帝王,本王潜藏在东属这一百多年就是为了今天,总算皇皇天不负苦心人本王还是做到了。”南泰御杰眼里似有水光波动,必竟忍辱负重的在东属当个随时都可能被斩杀看着别人脸­色­过日子的生活确实不易。

“那么释怀原名又是什么呢!”莫名没理会有些感伤的南泰御杰,而是眼睛定定的看着东释怀,后者低着头并没有抬头看向莫名。

“我儿乃是南泰的下任太子,南泰龙翔。”莫名看着东释怀身体一阵,却还是没有抬起头看向莫名。

“是吗!那张戴是你的另一个儿子。”虽然说的疑惑莫名却并不是十分肯定,这些时日的调查他已经可以肯定张截是东家的人,虽然手握重权但也可以是亲信,当然也不会排除是亲子的可能,所以抱着七分怀疑三分确认莫名问了出来,却看到南泰御杰与东释怀同时轻颤了下身子,莫名失笑这也被他猜到了。

“你是如何得知的,我想我没有露出什么身为南泰人的疑点给你。”过分­阴­冷的声音响起,众人看向来人都不禁倒吸口气,这人竟是和东释怀长的像了十分,只除了那样­阴­郁不同于东释怀的平和。

莫名也是微有此吃惊,却是了然的笑了,在现在的大家族里也是会有些人从一出生就做为明主暗主生存的,而显然东释怀与这人就是这个存在。

“六皇子果然聪明,南泰暗银龙儿的双生哥哥。”南泰御杰骄傲的说,没有人比南泰暗银更适合黑暗的了。

“是吗?那么现在大家都认识了,那么你们想要怎么做呢!”莫名轻抚额发,笑的一脸的淡然。

“生死即定在今日,你是难得一见的对手,今天我们一决胜负如何,生死各由天命,不得外人Сhā入。”南泰暗银眼里­阴­冷的盯着莫名,那似蛇一样森冷的目光,看的别人心里直打颤,当然了这些人可不包括莫名。

“好,我同意,不过我命由我不由天,你有那个自信吗?”莫名笑的狂傲,手里接着南泰暗银迎身前来的利剑。

南泰暗银一个剑花袭来,冲着莫名的的死|­茓­就是一阵猛攻,莫名以双手为剑,似乎在跳着玄舞一样,婉转间一一化解了南泰暗银的招式,南泰暗银见这样无法继续攻击莫名,瞬间改为柔中带韧的另一套剑法,莫名见南泰改变战略,脚上步子一转,身体半转却是用着刚才南泰暗银的招式反向攻击起南泰暗银,这让身边的人无不惊奇,难道莫名早先就会了这招式,可是看着莫名还微有些不协调的对打也可以看出莫名这是刚刚接触的,难道莫名竟是在对战中就记下对方招式然后用以回击敌人,这是怎样的理解力呀!

而两人过了十几招之后莫名就一点点的将南泰暗银的招术熟练并用以已用,南泰暗银再以其它招式对战,莫名又以刚才南泰暗银的招式迎战,这样反复的变换着招术,就是如何武学­精­深的人,也不敌莫名的超强学习能力。

其实莫名不是没有其它招术对付南泰暗银,但是利用心理战才是最好击败敌人的武器,所以莫名会毫不迟疑的选择以南泰暗银的招术制招,让南泰暗银慢慢存在慌乱与挫败的心里,那时他再一举击灭,而正如莫名计划的那样南泰暗银招术慢慢使的越来越犹豫,渐渐落了下风,莫名见机正要攻南泰暗银的下盘,耳边却听到一声惊呼声,然后是身体突然被人抱住,虽然莫名向来耳响八方,但是面对南泰暗银这样变换不定的高手,若是一直一心两用却是危险的,所以当有人倒在他怀里莫名才回过神来,看到的是东释怀痛的有些扭曲的脸,以及身后被深深刺入的匕首,以及南泰御杰的惊恐与南沙泰暗银有些征然的表情。

“我从没想过骗你的,可是我们各为其主所以我定是要背叛了你……的情谊了,可是……咳……。”东释怀紧紧抓着莫名的衣襟声音低弱的说,刚才那­精­彩的打斗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虽然他也很想观看,因为那里有个让他牵挂的人,只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父王的脾气,那个人可是为了权利可以放弃一切的人,所以当莫名与大哥打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他不意外看到父亲从衣袖里滑出一的锋利的匕首,他想也没想就冲了过来,这个让他无法开口示爱的人,就让他用行动来说明吧!用他死前执恋的情,看着莫名眼里的痛惜与失神,他认为一切都值了。

东释怀有些费力的抱着莫名的脖子。

“我……喜欢你叫我释怀……因为那是你一个人的释怀,只有你的叫才是我真正接受的……我……从第一眼看见你……那样慵懒却锐利凤华绝代聪明无畏的你,……我就爱上了你……不……咳……不自量力的爱上了你……可是我却是最没资格拥有……你咳……你的……人……咳……我们……是敌人……我有我的……家人……所以……我……只能做到这些……了咳……。”说到这儿,东释怀咳出一摊血,那妖艳的红让东释怀苍白的脸上透着丝妖娆来。

“别说了,你会没事的。”莫名声音虽然低沉,但是众人却可以感受到莫名微颤的身体,也说明了莫名此时的情绪波动。

“将龙儿交给本王。”南泰御杰恼怒于东释怀的愤身前挡,但是毕竟是自己的继承人,却是不能让莫名占了去。

“莫名还是快让太医看看释怀的伤吧!”此时的东属正气走过来,手臂搭在莫名肩上,想劝着莫名却是突然像是被什么弹开了一般,众人看向莫名,只见莫名眼里黑亮且闪着妖异的流光,那样的深黑似要将人吸进去一般的迷人,也透着一种透心凉的森冷。

“你们都该死。”莫名单手抱着已经有些神智不清的东释怀,右手银光快速一闪,南泰御杰身边的几个堪称高手的护卫应声倒地,动作快的人眼难以辨认。

南泰御杰吓了一跳。

“护驾,护驾。”南泰御杰一喊众人才回过身来,南泰暗银与护卫闪挡在南泰御杰的身前,眼里却不自学透着丝微惧来。

“哈哈!好久没有闻过血的味道了,这一天倒是让我又重新体会了一番,也好今天我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地狱。”莫名抬起右手将残留的血舔掉,那游走在缠于莫名手指中的银丝上只停留了几滴娇艳的红珠,在莫名媚惑的舔尝时,人们看到的是莫名眼里似乎隐隐泛着的淡淡红光,绝美却也让人心寒。

莫名慢慢走近,南泰的人慢慢后退,莫名淡淡一笑。

手中挑起一个优美的舞花,银光回闪间又倒下了一排人。

“本来这场游戏我想玩的久一点的,可是看起来你们似乎不喜欢慢慢的玩啊!”做到这里突然便见南泰队伍后方]突然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大家寻声望去,竟是南泰内部的人打了起来,场面异常混乱。

“谁,是谁背叛了我。”南泰御杰冷呵着,话音刚落便又一声轻笑声传来。

“呵呵!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我是商人利益才是我最看重的,你给我的权力不敌六皇子的一个承诺。”一个相貌清秀淡笑看着南泰御杰不是他的合作伙伴星元又是谁。

“什么承诺,让你放弃得来不易的通天权利。”南泰御杰愤怒的低吼,这么些年的计划却没想到此时会功亏一篑。

“因为情这一字,而今天你会败就败在了你的骄傲自大上了,你没有认清你的对手是谁,噢对了还有一个人或许知道,但是他好像并没有对你说过实话呢!是吧南泰暗银。”南泰御杰不可置信的看向南泰暗银。

“孽子。养儿不孝啊!”南泰御杰低吼着。

“一切都是你的错,凭什么我一出生便是活在黑暗中的人,明明我比弟弟大,我不怪弟弟却无法原谅你,一切都是你的错。而好不容易我有了一个可以全心依赖真诚相待的人,你为什么不放过丁,要沾污他,那个清冷却­干­净的人,我那么珍惜却让你的脏手碰了,所以我恨你,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哼!也好,你看到了吧!这样众叛亲离的你,永远别想得到王位,你不配,也永远没有那个可能了。”南泰暗银冷哼着,眼里愤世嫉俗恨不得将南泰御杰粉身碎骨挫骨扬灰的狠戾。

南泰御杰看着大势以去的形势,这些年来的暗中培养今天竟会这么轻易被人破坏,他如何能甘心,南泰御杰抢过身边护卫的剑就要刺向莫名,一切的一切要不是这个人突然出现一定会不同的。

莫名轻易躲过,嘴角勾起一抹讽笑。

“青,这里的热闹都快散场了,还不带着你的好兄弟闪来好好玩一场。”莫名话音刚一落,就见皇宫四面八方突然涌进许多凶猛野兽,而莫名头上此时缠上一只­色­彩艳丽的小蛇,小蛇尾部一摇,嘴里‘嘶嘶’声怪异绵长的响起,凶猛的野兽似乎听到了指令一般,迅速将南泰的兵包围,扬起手中尖利的爪子,一个猛挥倒下的便是一个人,这样原始的屠杀看的人心惊,却没有一个人上前,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了吧!而见识到莫名这­阴­狠一面的人,谁又敢上前了呢!

场上鲜血横飞,呻吟绝望的尖叫声不断。

“释怀,这些人都是伤你的祸首我替你除掉,所以你不可以有事知道吗?”莫名的吻落在东释怀的颊面,看着眼前血流成河的画面,却是眼波未动丝毫来。

“南泰御杰就交给你了。”莫名看着南泰暗银,笑的平和却透着冰冷。

“谢谢。”南泰暗银嘴角动了动,最后说出这简短的话,这个人很强从第一次看到他便知道了,可是从没想过这一切的一切竟然都只是他手中的玩物,他一直以来自认为的聪明竟然也是被他了然于胸,虽然这中间也有莫名并不肯定的事,可是最后却依旧按着莫名的计划完美的完成了。

“不用谢,因为你没有伤害释怀,也因为你是他的双生哥哥,世上血脉最近的人。”莫名说完抱着东释怀头也不回的走远了。

“呵呵!原来是这样,即使是身为释怀的生父,若是伤了释怀也是不可饶恕的啊!”南泰暗银笑的有点凄凉。

“银,一切都好了,你不是说一切结束后我们就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深山隐居吗?只要你还要我,我就跟你走。”丁刚毅的脸上泛着柔情。

“丁,好等我解决完那人后我们就走。”南泰暗银刚要提剑前往却被丁,拉住了。

“算了,他是你父亲我不想你后悔,他的下场我可预见,必竟他是伤了小主子的人,那个北璃莫名不会放过他的。”丁柔柔的说,能让一个铁汉露出这样的表情,也只有他的爱人才配拥用。

“丁,我们永远也不会分外的的,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南泰暗银激动的抱着丁,这一刻开始他不再是南泰将来的暗皇,也不再与南泰有任何关系,他只是一个为爱而生的平凡人。

两人相视一笑,飞身而去,那样的潇洒。

星元半托着下巴,看起来北璃莫名暂时是没时间管他了,幸福就靠他自己争取的吧!

看向睁大的眼睛惊恐着被野兽啃咬的南泰御杰,多年的计划若不是在错的时间遇上错的对手,他或许会成功,不过可叹南泰御杰野心够大,但是却没有好运气。

东属永夏看着远去的背影轻叹了一口气,东释怀木枘是不假却是个极聪明的人,懂得用这样的以身为搏,赢得莫名那早就有点心动的心,这样一来他们的是没有人可以左其右的了。

怪只怪北璃莫名为什么是他爱的人,又那么容易招风引蝶。

看着同样面­色­不善的东属正气,以后看起来会平静却又不平静吧!

正文 愤怒的火

莫名亲自为东释怀上药疗伤,也多亏莫名事先带了一些极好的金疮药与一些大补的珍贵药才,再加上当时南泰御杰也没有刺的太深,所以东释怀也是有惊无险的脱离了生命危险,也就是在这时北璃傲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了。

看到现在这个情况,所有人都是脸­色­微郁,却是都闭口不提什么,更何况莫名现在大多心思还都只是放在时昏时醒的东释怀身上,他们都不是笨人,这时候要想抢莫名的注意力,他们可不是成了火上浇油了。惹的莫名反感了,可不是他们愿意的。

东属皇宫里异常的寂静着。

“可有查到北璃尘的消息。”莫名站在御花园里,问着身后的影卫。

“属下无能,只是追到东属密山一带便失去北璃尘的消息。”影卫看着没有什么情绪变化的莫名心里有些隐颤,这样没有情绪的情绪才往往越让人发寒,因为没有人能知道他接下来会做些什么的。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密切留意便好。”莫名嘴角勾起笑,北璃尘挺不了多久了。

密林遮日,山路崎岖确实是一个藏人的好地方,北璃尘确实聪明,这样的地方可不会只是偶然得来的,想来北璃尘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了,退路早就已经想好了吧!

莫名被两个黑衣死士带着,昨晚上正要去看东释怀的路上,他被引了出来,首先与这些武功不如他,却是以死做战的死士打了一架,当然他只是将他们伤了三成,必竟这些人还要带他来找北璃尘,这些人也不过是北璃尘探他虚实的。

他在与南泰的战斗中多少伤了点内力。不过他却没有在这些死士面前露出分毫来。

从一条被树叶遮盖的小路穿过,莫名被带到一个简易的竹屋前。

而此时的北璃尘正坐在竹屋前的石桌上,淡笑的看着他。身边围了一群穿着黑衣服的死士。

“呵呵!六皇弟别来无恙啊,这次可是又让六皇弟风光了一把,现在六皇弟在百姓心中已是神人一样的存在了,皇兄还真是为六皇弟感到骄傲呢!”一堆有的没有的寒暄一阵,莫名一直没有言语,北璃尘也是越说越冷,脸上更是寒云密布。

“畅游和黑羽在哪。”莫名冷冷的看着北璃尘,后者冷哼一声,一挥手两个死士推门而入,不一会一人抱着一小孩子出来了。

不正是北璃畅游和北璃黑羽又是谁。

“呐!这两个小子在我这里闹的我都烦死了,现在你自行了解了吧!”北璃尘看着莫名眼里带着­阴­冷,他的一切计划都是天衣无缝的,先是借北璃霜妒火中烧加以利用两人合作成则攻入皇宫自立为王,不成以他出的少数兵力必可全身而退,当然北璃霜那个蠢货竟然突生邪念对北璃莫名不轨,他虽然也是蛮喜欢莫名那股劲的,可是还没到失了理智的地步,而后他暗中联系张戴这个与南泰皇室,关系密切的人,想着两家起兵,来个里应外合却没想到最后还是被莫名给破坏了,这一次他利用西厥出兵,本想先以献舞为由杀了北璃傲,他一举拿下京城却也是被莫名突然增派的人给阻拦了,每一次每一次他设定的完美计划都是被莫名破坏的,这叫他如何能容的了莫名,他坚信,只要人活着东山再起便指日可待,必竟他还有些残余势力,加以训练也是一队­精­兵,只是这前提是莫名必须得死,因为这个人就是他的克星绝对留不得,所以他暗中日夜不停的观察名王府,终于在莫名要将两个小王了送出府时,从中途给截下来了。

莫名站着没动,只是眼神更加冰冷的看着北璃尘,北璃尘心里一寒,那种看着死物一样的眼神,让他心颤,可是北璃尘马上振作起来,他手上有两张王牌呢,虽然他知道莫名情人众多,也是极为冷血的人,但是莫名从未掩示过他对于亲子的喜爱,这两张王牌在他手里一切都是可能的。

北璃尘从死士身上掏出刀指着北璃畅游与北璃黑羽的纤细的脖子,不屑的看着莫名,莫名眉头一挑,却还是未动分毫来。

北璃尘心里一狠手上加了丝力道,鲜红的血从北璃畅游与北璃黑羽的脖子上流下,不过奇怪的本来该痛苦出声的孩子,此时却都是紧咬着­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眼里均带着丝倔强的看着莫名,眼里分明说着不要管他们。

莫名微低下头,手向怀里掏掏,北璃尘一惊忙惊喊道。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不客气了。”说完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许多,这一次更加深入­肉­里,北璃畅游与北璃黑羽都死命咬着­唇­,还是没有让呻吟声发出。

而莫名从怀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毫不犹豫的刺向自己的左胸,他即使手上再如何迅速也是无法快过已架在北璃黑羽与北璃畅游脖子上的刀,所以这是个最快速的方法,不意外的北璃尘神­色­微讶,莫名见机,手中银丝一闪,两名死士已应声倒地,北璃畅游与北璃黑羽重新获得了自由,北璃尘面对这情形愣了一下,然后脸上闪过狠辣看着正在跑向莫名的北璃畅游,想到曾经看到的北璃畅游与北璃莫名相处的情形,手持着大刀就挥上了北璃畅游的脑袋,好在这时身边风声突现,北璃尘的刀偏了一下,不过还是砍在了北璃畅游身止,这一次北璃畅游终于没忍住一声痛呼声传来。

北璃尘忽感觉身边炙热难耐,抬眼一看却见莫名全身笼罩在火焰中,他手指微颤的指着莫名。

“啊!妖怪啊!会喷火的妖怪啊!”北璃尘有些失声的喊到,将身边的死士推到身前,就要往树林深处跑,而这时莫名森冷的声音响起。

“伤了我儿,还想安然离开,作梦。”莫名身边的火球似有意识一般的直直追向北璃尘,管北离尘如何窜逃都不法躲过火球的追踪。

“啊!你们那群饭桶,还不将那两个小鬼给我弄死了,站着做什么。”奔跑中的北璃尘仍不忘命令着,听了他的话死士们有了意识便要开始动作起来,莫名眼里更冷。

“找死。”突然追踪北璃尘的火球极速前冲,直直烧向北璃尘,而这头莫名身上的火球再次分出,冲出十几道火光直直烧向那些死士。

树林里一阵惊恐的尖叫声此起彼伏,而得知莫名失踪被极有追踪能力的青带来的北璃傲几人,看是树林里十几个火人不断翻滚着要灭掉身上的火,可是尖叫声却一次比一次惨痛,但是奇怪的是,火苗所烧之处却完全不受影响,那样子似乎只对人才有作用。

北璃傲几人冲过来,自然看到了莫名胜雪白衣上的血迹,路易赶忙走过来为莫名上药,却被莫名制止了。

“没关系这点小伤不碍……事。”莫名摇头说道。

“什么不碍事,这是心脏啊,怎么会不碍事。”路易怒吼着。莫名吓了一跳,不过却似乎有些心虚的转过眼睛。

“我算过,离心脏还有三公分的距离,只是碰到血管,看起来严重了点,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莫名说完全场的人都黑了脸,即使是这样,也不可以拿身体开玩笑啊。

“哥哥!你是爵爷,我的哥哥!”而正在大家怒瞪着莫名时,北璃黑羽突然抓着莫名的衣服下摆,脸上表情颇为激动,抱着莫名的腿低低哭了出来,即使刚才面对生死都绝不流泪的孩子,现在却哭了。

正文 原由与最后的报复

“我的哥哥叫陈烈,这我没有骗你们。”回到皇宫后,莫名与北璃畅游在路易的认真仔细的包扎后,确认莫名只是受了皮外伤不会受生命威胁后,路易给北璃畅游开了一副安睡药,然后为北璃畅游疗伤近一个时辰后,大家齐聚在东属永夏的御书房里。

虽然路易现在身体比较虚弱,莫名本是想让路易先去休息的,但是在后者认真的抗议下,现在也只是带些无奈的将路易抱在怀里,慢慢抚摸着路易因为内力耗损而有些苍白的脸,静静的听着北璃黑羽的讲述。

“哥哥他不同于一般人们认知的天才,因为他是我们家族里最完美的作品,是的是作品,哥哥并不同于一般人的正常出生,他是结和我们家族所有­精­华而成的,也就是现在的试管婴儿,哥哥身上有家族里最优秀的人的十几个血脉,可以说是世上最完美的存在。而哥哥从胚胎到降世一切的一切都是在机器的帮助下完成的,用一句不好听的说法来说,哥哥并不能称之为人,因为没有人是在没有母体的受孕下正常出生的。”说到这儿北璃黑羽难掩脸上的悲伤。

“但是有时太过兴奋的人容易忽略一些重要但是却微不可觉的事情,因为他们只是将他们最­精­华的给了哥哥,但是他们却忘了将心将感情认知给哥哥,该怎么说呢!其实我的家其实就是一群彻彻底底的疯子,在他们脑子心里就只有研究就只有实验,他们本身对于亲情爱情的认知是非常薄弱的,在这样的集合所造成|人的,确实是无人可集的绝顶聪明,却也是世上最冷漠的人,当他们认识到的时候哥哥已经出生了,他们开始掏尽脑汁想要弥补,可是世上世事难料啊!哥哥那么聪明也因此不同于一般孩童的生长,不管是走路说话都早别人一半还多,记得是在哥哥出生一岁半的时候,哥哥趁大家忙于实验忙于交流的时候跑出了家,当族人废寝忘食的终于研究出一点眉目时,却惊恐的发现,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然后家族里发动一切关系与势力找寻哥哥的踪迹,可是三年过去却是一点眉目都没有。”北璃黑羽说完苦笑了下。

“而这时母亲突然发现怀了我,所以只能在家待产,没有加上寻找哥哥的行列里一年后我平顺的生下,而哥哥仍然是没有一点音讯,家里人开始全力往人口贩卖那里找寻,但是哥哥就像是人间蒸了一样,再三年后家里开始慢慢接受哥哥消失的事实,但是找寻的事情却没有因些而放下来。”

“只是在我十二岁的那年,哥哥十七岁的那年,我与父母去参加了一个商界人士的生日宴会,在那里我见到一个人,那个人非常的俊美,是那种即使放在乞丐窝里也会让人第一眼便认出的人,他说他叫爵爷,我不喜欢那个名字,感觉这让我与他会有一些隔膜,虽然我只与他说了一句话,还是我死缠活缠下,他说的,但是也仅止在名字上,而那天晚上那个商界大老死在了自己的宴会上,当时场面非常混乱,而我因为担心不断的搜索着爵爷的身影,却在­阴­影处看着他冲着那老头的尸体冷笑,而一晚上不对劲的我自然是被家里的人发现了,他们顺着我的眼神也自然的看到了爵爷,而我听在耳里的是妈妈的惊呼声,这样的惊呼声在当时来说,并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更让我吃惊的是,平时端庄的母亲却似乎突然疯了一样的冲向前去,要去追爵爷,我跟在后面,与母亲有着的只是爵爷凭空消失的失望。”

“回到家后,我好奇且迫切的问着母亲,因为我看的出来爵爷一定与我们有很大的关系,否则母亲不会那么激动,而我竟然惊喜的知道爵爷其实就是我那失散多年的哥哥,在这之前其实我还是怨族人的,必竟是他们的看守不利所以才让哥哥走丢的,而后家族里再次动用出所有的势力寻找爵爷这个人,而我们收回的消息,竟是哥哥是世界最顶极的杀手,族人心里骄傲于哥哥不论做什么都是最好的,却也在心里痛苦着,杀手是世上最无情的职业,哥哥这些年过的也一定并不好。想来也是那杀手组织I的首领将当时的哥哥进行催眠而带回去并加以训练为自己所用的。可是察到这些,我们的线索却就这样断了,一个杀手组织若是这么容易被人找到也是失败的,族人没有打草惊蛇而是一边细心找寻一边搜集更多爵爷的资料,可是越到后面族人越心惊,那样的游走于各个行业,那样的游刃有余是如何的智慧与实力方可达到的,但是也是从一个一个的命案中族人越来越害怕,因为这样从小以杀人为生的哥哥,是否还会记得他们,是否愿意原谅,又是否会接受他们呢!”北璃黑羽深深的望着一边漫不经心听着,一边为路易整理秀发的莫名,心里分外的尴尬。

“而后来家族里一直远游世界从不与家族里联系的叔叔突然回来了,我想经过刚才大家都应该清楚了吧!我的家人不但聪明的科学家,在我的家族里还一直有一个秘而不宣的秘密,那就是只要是我族人都会有至少有一样的特异功能,便是一般情况每个人特异功能都不相同。嗯!特异功能也就是冥渊大陆说的神术或妖术的东西吧!那位叔叔的特异功能是族里仅有的追踪术,当时我们族人催动特异功能带着家人一起到了一个山头,我们翻过山来看到的已是哥哥利用本身的火术引爆炸弹的最后一刻,我痛哭出声,而当时家族里的人更是心痛,失散了多年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却是现在的生离死别,虽然这里也有对哥哥完美的婉惜,但是其实族人也并不是冷血的,既然能造出哥哥这么优秀的人,有一就有二,但是至从哥哥失踪后,所有族人再没有提过试管婴儿的事,更甚者还封了一切关于试管婴儿的资料与器材,族人们都是心痛的,当下族人都催动自身的特异功能,由我为引将哥哥的魂魄带到了一个与现代同行,却不在同一空间的异世界。而做为引的我也是必须前往才能成功的,当时我毫不犹豫的来了,因为家人很宠我,即使我怨他们弄丢了哥哥,但是在我这一辈的子嗣却并不多,族人所有心血所成的哥哥失踪了,他们便将所有的爱转移到了我这个最小的小幺身上,因为我剥夺了本该属于哥哥的幸福所以我为了哥哥是什么都可以做的。”北璃黑羽抬起头看着众人冷冷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其实当初之所以会将事情扭曲了来骗你们,并不是我的本意的,我只是还没有找到哥哥,正如北璃尘那惊恐的样子,在没有找到哥哥的时候我无法说出真相让哥哥身陷危险之中,所以对不起。”北璃黑羽诚恳的道歉,却是久久没有等到任何回应。

“你的特异功能是什么。”就在北璃黑羽以为没人会再说什么的时候,莫名低沉的声音却突然响起。

“啊!是……是……招魂术和控风。”北璃黑羽惊喜的看着莫名。

“是吗!那你把北璃尘的魂招回来,还有以前惨死在他玩弄中与从小培养的男宠的魂魄都招来,没问题吧!”莫名嘴角勾起一记冷笑,眼里有着可以冰封万丈河川的冰冷之意。

这样的莫名所有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北璃黑羽紧紧咬着下­唇­,坚定的点点头。

“只要是哥哥要求的,我都会做到的。”然后北璃黑羽娇小的身体盘膝坐在地上,双手合十嘴里开始念起繁复的如同咒语一样难辨认的句子。

众人屏息着,虽然身坐在位的人也都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是莫名的穿越,莫名的与北璃黑羽的超能力与血缘生关系还是得让他们慢慢消化才行。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之久,御书房外­阴­云密布,狂风袭卷,隐隐中还透着一丝低低泣泣的哭声,气氛很诡异也很­阴­森。

北璃黑羽脸­色­苍白,­唇­上也渐渐失了血­色­,头上不断冒着大滴大滴的汗珠,也可以看的出来这样的特异功能用一次还是极伤元气的。

“来……来了,只是御书房乃皇家重地,与皇帝寝宫都是有着金龙相护的,那些力量薄弱的魂魄是进不来的,哥哥还是出去看一下吧!”说完北璃黑羽有些缓慢的走向莫名,眼里还着丝期待的看着莫名。

“辛苦了,去休息吧!”莫名微抿着­唇­微垂着头看着北璃黑羽,北璃黑羽固执的摇摇头,莫名也没有勉强,而是率先走出了御书房。

众人一出御书房就听到满院子的哭喊鬼魅声,却是见不到人的。

北璃黑羽也发现了。

再次双手合十,口里又一阵咒语传出,最后说了一声开后,众人眼前立即见到了各种形态却都透着愤怒的鬼魅。

他们都很凶狠,本是想上来,却似乎碍于什么没有敢上前的。

“都在这里了。”莫名冷笑着问道。

“差不多都在这里……了。”北璃黑羽喘着粗气回道。

“好……北璃尘现身。”说完莫名手臂一挥,在御书房外的空地上施起一道防护屏,杜绝了一切外人窥探。

而就在莫名声音刚落下后,一个透明的不断颤抖的鬼魅跪在了莫名的面前。

然后莫名再次一挥手,屏障一处出现的了一个立体影像,那上面的全都是北璃尘当时迫害现在这些鬼魅放弃自尊与骄傲做男宠的经过,现场的­阴­哭声更重。且都怒目而视的看着北璃尘,便是尽敢脸上表情如何扭曲,却都是没有人敢上前一步的。

“这个人是你们的敌人,现在就在你们面前,没有任何威胁的同你们一样的存在,想做什么,尽可。”莫名声音透着一丝森冷,却似乎对这些魅魅充满了一种安抚,那些鬼魅拧笑的逼近北璃尘,换来北璃尘望着莫名绝望的呼救声。

北璃尘被按倒在地,被这些鬼魅一次又一次用着他曾经在这些鬼魅身上用过的虐待回报给北璃尘自己,一次次被欺负一次一次的被虐待,北璃尘的神智已经被磨光了。

“够……够了……我不想报仇了,别……。”北璃轩抓着莫名的衣袖,将脸埋在莫名的怀中,世界上还有什么样的报复比现在还恐怖的吗?即使是死了也难以得到救赎,即使身为魂魄也要受尽最无情的欺凌与愤恨的报复。

在场的人都面­色­苍白,心里也都有丝恐惧的。

也在心里低述,世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莫名了吧!这个不怒则已,一怒可以毁天灭地的恶魔的化身。

莫名看了看北璃轩,叹了一口气,头上一挥,所有鬼魅停下动作都齐齐跪在划名的面前。

“北璃尘,你为了一已私欲残害了这么多人,你可知罪。”莫名低低的声音带着一种回声,充满了威严与神­射­。

“我知错了。”北璃尘的声音分外空洞的回道。

“这是为了让你自己体会一下当时那些人的心情,你们也是报复够了,都去吧!即已没有怨念,早些去地府报道吧!”莫名说完那些鬼魅便在感谢莫名的磕拜下渐渐消失了。

“哥哥!你……竟然会有净化灵魂的功力吗!”这已经不是单单是特异功能能概括的能力了。

莫名扬头一笑,这一笑是真诚的柔情的笑,那样的灿烂那样的温暖,似乎照亮了所有人的心。

原来已经不虽要他担心了,哥哥他找到幸福了,原来族人以为一辈子都不会有心有情的哥哥终于找到了幸福了。

是呀!若是一个没有心的人如何能为了自己重要的人愤怒,为了自己重要的人自损身体,如何能让从不妥协人妥协。

是这些人用心来感染哥哥的原因吗?

不管如何,他很开心,为哥哥开心,也为自己开心。

正文 如何能放手

修养生息以后,莫名也没有忘记他此次前来东属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与东属永夏深夜彻谈了一回,第二天莫名在东属大殿上提出迎娶东属正气的婚事,东属永夏一改往日的坚持。同意了,不过条件是莫名必须在东属过到回门之日,而冥渊大陆的回门之日要十五天,莫名没有拒绝的理由。

第二日东属与北璃同时下旨两国皇子的婚事,因为近于爆乱,四国纷争刚停百姓受苦,现在举行婚旨实属不妥。

两国广邀民书,以争取民意,必竟四国之前虽也有两国通婚的前例,但是两国举足轻重皇子的婚事却是头一回。

而百姓反映是较为激烈的,但是基本没有人反对,反而有不少人上书请求让两国的婚事化解这次战争带来的血腥与凄苦,因为经此一战,莫名声望以稳居百姓心中,在所有人心里莫名是天莫名是地,他的幸福才能让他们更好的面对生活,更好的为将来筹划。

当时东属永夏与北璃傲难得表情一致的怒瞪着笑的一脸淡然的莫名。

而在此之前有些事也不得不先去处理一下。

西厥、南泰被北璃与东属的­精­兵一路攻到皇宫,这一次也没有什么将西厥与南泰划为小国的想法了。

其实莫名本不想起兵,勉得麻烦,就当让他们养­精­蓄锐永远成为东属与北璃一个隐患而当成一把总在无形中抽打自己努力的尺子。

但是百姓却是怕的,这次的战争是他们经历最为壮烈的一次。他们却不想留着祸患成了心病,必竟被这次战争他们的亲人死了。谁能安心的继续看着两国继续高枕无悠的当着万人敬仰的帝王。

因为大局以被控制,所以这次的清扫行为只进行了十天便结束了。

也是在这的第二天莫名与东属正气举办了冥渊大陆有史以来最为盛大的婚礼,这次不但两贤两圣的东属帝与北璃帝同时坐阵,两国皇室成员齐聚,其中还有不少百姓观礼,声势之浩大言语之词也难以说清。

只是虽然这是个喜庆的事,可是只要是有心人都可以感觉的到,两国之间似乎总是在暗波汹涌着什么,由其是皇室成员之间,那还真叫一个星火四­射­,倒是为这婚礼带来一丝趣味。

“今我牵手东属正气,也愿北璃与东属从此平等互助,冥渊大陆再无纷争,永结同好。”礼成莫名身穿艳红大袍,握着身边同样穿着繁复图案的大红礼袍的东属正气的手,声音淡定且坚定的说着,那样的威严尽显,全场立即响起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百姓们喜极而泣,而莫名当众捧着东属正气的脸,来了一深情火辣的吻。

场内一阵惊呼声,这样公然的表情怕莫名还是第一人,东属正气本来脸皮就薄,当下只得窝在莫名怀里,脸­色­红的像是大苹果,根本没脸见人,但是众人却都是脸上挂着高兴和隐隐的笑容看着这对亲人步入了洞房。

春沙帐内一夜的春­色­自然是少不了的,东属正气没意外的第二天没有起来,而莫名却是神清气爽的淡笑的接受众人祝福。

“既然这里的事都处理完了,我要回北璃了。”用过早膳后,北璃傲叫来莫名开门见山的说道,莫名挑了挑眉头。

“据我所知北璃那头八皇弟处理的很好,有什么事是你必须回去处理的。”莫名微眯着眼睛,看着北璃傲,后者只是转过头,看着窗外的天空。

“雄鹰必竟是天上的王者,他永远不会成为地上的困兽,否则那便不是鹰了,而我注定是个只能坐困苍茫的虎兽,无法交集的永远都没有办法,我现在有些明白了。”北璃傲说着嗓音里似乎有丝哽咽,他是明白了,他不是莫名众多情人中的一人,因为最终他还是无法忍受心里的占有欲的侵蚀,其它人的成全,他没有。

从小经历的一切,还是让他无法轻易跨出那道槛。

其实当看到莫名将刀Сhā入心脏的那一刻起,他心里翻滚的揪心与悲痛都在说明着他爱莫名之深,当时他还有着若莫名这一倒下去,他也会随莫名而去的决心,当然他清楚的知道有这个想法的不止他一个。

但最后莫名没有任何损伤,似乎还找到了那个可以化解他冷心的解药,看着他与其它人的淡淡的幸福,温馨的相处,他不是没有奢望,却是无力改变什么。

最后他还是输给了自己的贪心,因为独占欲,他得不到的,以他的­性­格,他本会亲自毁灭的,但是莫名却不行,所以他只能软弱一回,选择放弃,虽然他明白这将意味着什么。

一个心死的人,面临他的将会是什么。

莫名静静的看着北璃傲平静的走远,眼里流光闪烁间有着一种可称之为心伤的表情。

“在想些什么。”不知过了多久,一直静静注视前方的莫名的背后突然伸出一双手,环住莫名的腰身,噪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亦奄,世人我亏欠最多的就是他吧!最后受伤最重的竟是他,我……其实不想的。”莫名回身抱住身后的唐亦奄将脸埋在唐亦奄的脖间。声音有些飘渺与不舍。

“我知道,你对我们相似的吸引,对于北璃志坚定的倾配,对于北璃轩的疼惜,对于北璃明月绝然的包容,以于路易的安心,对于东属正气湿润气质的喜欢,对于东属永夏勇敢的可敬,对于东释怀忍隐的心痛,都无法让你忽视北璃傲那势在必得的绝心与最后为你放弃的心伤。我开始真正认定北璃傲了,他是个优秀的帝王,但是他不是个优秀的情人,也不是个优秀的父亲,因为他爱上了自己的儿子,最后却为了私心而放弃了,害的你这么伤神,我有些恨他,却也不得不承认他做到的放手,我却永远无法付诸于行动,因为我的爱与他不同,我的爱已是没有北璃莫名的存在,就会枯萎的了。但是既然现在如此了,你也就不要再生出,放我们离开才能让我们幸福的想法了,你要知道,那样比杀了我们还痛苦的。莫名你可知道。”唐亦晟抱紧莫名,这个冷清的人,太多的感情负担竟也让他的心有些摇摆不定了,刚刚他明明从莫名眼里看到了绝然,自己游走天下,了此于生的想法,真是个傻瓜,没有他的人生,他们这些人岂不是更可悲更可怜,这个被冰层覆盖住内心的人,其实心灵才是最纯洁的人,或许真正的爱情真谛他永远不会懂得,但是在他心里驻进位置的人却是他会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也因为他的不懂他是害怕的,所以一直冰封着自己的心,不再感受任何感情,即使是再如何冷血的人,心里也是有块地方是别人无法碰触也是软肋的地方。

而情感便是莫名的软肋吧!

因为莫名怕负担太多,却无法一一回报,所以一直在淡然的接受,了然的等待他们的离开,只是爱之所向,能真正放下的又有几人。

或许他们都是傲气的不与人分享的人,可是却最后因为莫名而默许了其它人的存在。

只因为莫名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是他们心里爱情的最终归属。

而后的莫名每一天都会接到一封北璃的家书,书写的人就是北璃阳,上面详细记载着北璃傲回去后是多么的意气风发,频繁光顾后宫,大有再次添补一次皇子公主人数的打算,这信里的内容在东属永夏唐亦奄他们之间不是密事,所以大家一致没有过多理会莫名越来越黑的脸­色­和­阴­郁的表情。

终于在收到第十封家书时,莫名起身要回北璃了。

在东属永夏因为要坐阵东属不得伴莫名左右而将莫名留了一夜后,第二天莫名带着一队人往北璃赶回。

而莫名赶回北璃的当天,得知的消息竟是北璃傲迎娶,西厥第一美人的文竹公主。

莫名坐于席间看着北璃傲依迎娶一国皇后仪式为西厥文竹举行的婚礼,心里有些苦楚,果然这就是他们的结果了。

‘如果这是你北璃傲要的,我北璃莫名给。’

莫名一直冷眼旁观的看着整个过程,稍微对北璃傲与莫名之间暧昧之事,微有察觉的大臣想象的混乱没有发生过,到最后依然是平顺的完成了。

只是最后的洞房之夜莫名却是在北璃傲的门外站了一夜,房里隐约传出的各种声音,丝丝如环绕于莫名耳边,久久不散,直至天明莫名微闭着眼睛。

北璃傲若是想考验他,那么他可以说,他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即使北璃傲是他心里最牵挂的人,但是若北璃傲还不能接受,他也是不会强求的,必竟北璃傲是个理智的人,一代英明的帝王,那份独然那么傲气他不能打破,像禁男宠一样的行为他永远不会对北璃傲去做,而少了这样的方法,他想不到有什么能打破他与北璃傲那样既定的结果。

“爱不能分三六九等,但是我的爱已经分了,所以找不回原来的唯一了,而他们不但是我的责任,也是解开我心的人,我与他们毕生是不会分开了,你要的我给不了,所以若你想这话由我来说,那么如你愿。北璃傲,你我至此今日开始便只是父子再无其它,永远也不会有其它,且祝你大婚幸福。”说罢莫名叹息了一声转身离开。

而本来还娇喘连连的声间,此时,却变成了震怒下的惊恐声。

“出去,明天我就安排你闪出宫,回去收抬东西。”北璃傲冷冷的对着地上衣衫不整的西厥文竹和另一个文雅的青年喊道。

“谢谢北璃帝的成全,我与文竹会一生感激的。”当时西厥文竹与青年在被灭国时,被百姓毒打之际被正巧赶路回国的北璃傲所救,而北璃傲救他们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陪他演一场戏,然后北璃傲会给他们安排住处安顿他们,他们感激的答应,也有了这次迎娶西厥公主,新婚燕尔的戏码。

要知道北璃傲从头至属都不曾正眼看过西厥文竹一眼,都是为情所困的他们自然也明白了北璃傲隐约间的意图,再加上刚才莫名的话,他们明白了北璃傲这样做的原因。

有时候越是心智非常的人才最难跨过爱情这一关。

“北璃帝在下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悲情伤苦的生死别离都不如眼前的人重要,可不要让一个过后看来那么渺小的东西迷住了自己的眼睛,最后只能让自己悔恨终生。”青年说完为西厥文竹整理好衣服,两人幸福的依偎离去。

“眼前的人,可是我要怎么放下心中那只想永远独占的欲望。”北璃傲喃喃自语,嘴角有些酸苦的笑着。

正文 被浸蚀的心之东释怀一

他自从懂事以来,他就知道他与一般人不同,不是因为长像不是因为­性­格,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身份。

一个南泰隐身于东属,准备伺机而动的皇子,而他要做的便是暗地里努力学习,巩固自己的地位在东属建立自己的关系网,为将来的皇位做好准备。

而他与他的双生哥哥却因为一出生后的第一次睁眼时的表情被永久定了身份,后来听说他的哥哥睁开眼睛时眼珠深黑,带着丝锐利,而他则是纯净清澈,所以最后哥哥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南泰将来的暗帝,而他便是真正的皇帝。

虽然他知道哥哥是默认了,但是却不是甘心如此的,可是必竟身为世上血液最相近的双生兄弟,即使两人关系是对立的,他与哥哥还是比起旁人更为亲近的。

其实他一直认为哥哥比他更适合做皇帝,因为他没有哥哥的狠辣,没有哥哥更能懂得控制情绪,直至那件事情发生,他才慢慢开始懂得,生在这样的环境下,他是必须有自己的实力与自保能力的。

那一天他与哥哥刚刚对弈回来,便要去找哥哥的贴身侍卫,那个叫丁的男孩,一个身世非常可怜的人,无意被哥哥捡回来细心栽培教导,变的越来越有魅力的丁。

他与哥哥刚一走到哥哥的院落里,就听到一声痛呼声,然后是丁的求饶与呜咽声,他与哥哥飞快的跑进去,却在手搭上门时,听到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呵呵!真没想到,当年那个瘦弱的泥小子,竟然被银给教导的这么好,看看这,这,真的是少见的美啊。怎么样,以后就做我的人吧!保证比在银这里,更能让你么里满足……。”他们的父王那个平日里温和谦逊的人,现在满嘴恶语混话,他感觉他的心,瞬间揪痛起来。

“奴才是少主的人,一辈子便是少主的人,请大人快……离开吧……奴才身子贱,怕是无法能将主子服饰的舒服。”他轻轻推门看向里面,丁脸­色­惨白死死咬着­唇­,眼里带着一种钝痛,那种自我厌恶的样子,让他心疼,可是他刚想推门阻止,却被哥哥给拉走了。

“为什么哥哥,你不阻止吗?那里的人是你最在意的人啊,为什么不阻止呀!丁明明是那美坚强又脆弱的人……父王他为什么……。”无法原谅父王的作为,无法直视哥哥眼里绝望的痛,无法听到丁伤痛欲绝却只能独自忍耐身上的的厌恶,他讨厌他此时的无能为力。

“我现在根本没有能与那老头相提并论的实力,或许直到最后也同样没有,但是我会努力我要变强,我要让伤害丁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谁也不可以将丁从我身边夺走,即使是至亲,也绝对不允许。”哥哥眼里冰冷绝然的坚定眸光,让他看的不敢回视,明明是深深爱着丁的哥哥看到那样的画面,没有能上前阻止,心里其实比起谁都要痛苦的,可是他的哥哥很理智也很坚强,而他也明白即使现在去阻止又能如何呢!

最是无情帝王家,少了他们兄弟两,父王还可以同无数人产下其它皇子,所以他们不能轻举妄动,即使心里承受了多么大的痛苦,也不可以。

也是从这时开始,他开始越来越沉默,他无法做到哥哥那样以冷面示人,那就做到面无表情,让任何人也无法从他脸上看起喜怒来,伪装成|人际关系笨拙的样子结交到了东属国最有皇位竞争力的三皇子东属正气,一个很亲切的人。

只是他却不会对自己以为的人给予真心,之所以会结交那是父王要求的一个课题,一个皇子必须要有的关系,一个探得东属机密的纽带。

慢慢与东属正气相交,东属正气的真诚与温和还是慢慢影响了他,在没有触及他防线的情况下,他在心里承认了东属正气这个朋友,而后他与东属正气在东属境内经常做一些善意的举动,赢得了民心,也为自己的形象打下了一个良好的基础。

而他也一直以为他的生活会这样一直下去,活在自我封闭的门里,顺着被安排好的道路交友成亲,再背弃所有信任他的人,夺得他们的所有,所以他一直让控制着自己心的外放,因为如果最后不能完全的收回来,被朋友怨恨的眸光与其它人谴责的眸光,他想即使是谁都会崩溃的。

只是从没想过一次与东属正气偶然的外游会中碰到狡猾的匪,还对他们见­色­起意,更加没有想到会碰到那个人。

那个让人一见便再强忘记的俊美绝伦的人。

最先他只是惊叹于世人有如此之绝­色­,可是越往后的深处他就越是无法控制自己剧烈跳动的心,明明那个人那样的冷漠疏离,那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他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将那个看个透彻,一开始他只是人为这不过是因为周边没有这样从骨子就透着疏离冷漠,却处处透着致命诱惑的人而好奇的结果。

可是当他得知那个人被东属永夏那个被誉为两贤两圣的东属帝竟然将那个留宿过夜时,他的心再难以平静。

这样的夜宿没有人会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他与东属正气不约而同的赶到皇宫,却是硬生生被阻在外面,心里焦虑烦燥却是无可奈何。只是守在宫外的他们一早上看见慌乱的侍卫们的找寻时才惊奇的那现,昨晚那个竟然不知何时离开了,而他们竟然一点察觉没有,但是现在却不容他多想什么,虽然心里早已清楚,但是内心却一直抱着一丝期盼,期望那不过是他们故知的猜测,可是东属永夏给出的结果,很直白。他没有可以否认的理由了,看着东属永夏强势的样子,霸道的挥退他们,看着东属正气表露的愤恨,他心里泛起一种­阴­郁的杀气,

也是在这一刻开始,他才真正的意识到,原来在他自认为高明的试探下,那情根早已深种在心,现在他以无力再去改变什么了。

北璃莫名或许就是他的劫。

之后他暗中派人收集情报,暗中保护,随着一点一滴的消息收集,他发现他不但对莫名的感觉减淡,反而有越陷越深的趋势,而他怎么想的,他放任了,那样的人那样可以在他冰封住他的心时还能浸入他的心中的人,叫他如何能放的下呢!

而后东属正气以莫名的生母名贵妃生辰,他想以晚辈之姿前去给莫名这个恩人的生母带去祝福为由前去北璃,东属永夏明显对于此行为不满意,却也没有阻止的理由,而他这个东属正气的至交好友,自然的也陪同前往了。

正文 被浸蚀的心之东释怀二

他很清楚东属正气的心思,所以东属正气有些死皮赖脸老往名王府跑的事情,他也是见怪不怪了,但是他没想到当他们满怀欣喜同莫名一同前往的地方就是魅楼,那个哥哥在北璃国的根据地,心里格外的纠结,倒不是怕哥哥会对莫名做出什么,必竟时候未到哥哥也不是那么鲁莽的人,他心里唯一担心的却是莫名的怀疑,是的从莫名多方暗含深意的试探里他看的出来,他的不对劲怕是早被莫名发现了。

只是他却只能沉默以对,因为那些真是真实发生的,他不能否认什么更加不能为自己解释什么,因为那样只会让他更快的暴漏出来,他是害怕面对莫名不解的眼神与冰冷的面对,是的一直一来第一次害怕是因为莫名,因为心里慢慢将莫名熔入骨血的的思念让他迷失了自己。

只是他从没想过这样的误会会发生,两个酒醉的人一个是心醉身也醉而另一个只是心醉,他想并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也是要不是在重要关头他看到了哥哥。他也不会头脑一热的没有拒绝东属正气将他认错成莫名而亲吻,

也从没想过莫名会正好看到,他心里被揪的酸痛难抵,面对东属永夏的质问他无话可说,今生第一次被打他没有任何愤怒的表情,有的只是心里那份绝望的痛苦。

莫名会看到却没有知声,也没有过多的理会他,他想他或许真的只是莫名身边可有可无的人,还是一个心怀恶念,是敌非友的人,会被讨厌没什么好奇怪的,可是心里的痛却是理智上无法抵制的来的。

那一晚他想了很多却是无法理出什么头绪来,他也知道东属正气与莫名发生了一些事情,第二天他随着东属正气回到东属一路上他都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北璃的方向,他清楚的知道这一次回去,他怕是再难与莫名相见了,只是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本是欣喜于莫名的到来,却没想到莫名带来的却是一个让他心痛如绞的消息,莫名要迎娶东属正气,面对东属永夏的深沉他有信心这样的要求东属永夏定不会答应的,可是他也更不想莫名会为了东属正气而铤而走险,那让他更加的无助,似乎到了最后能与莫名真心相待,倾心陪伴的永远都不会是他,有一瞬间他曾想过莫名就这样待在山里面不要回来那有多好,少了他的想念,也少了他看见别人与莫名深情相拥,热情相吻时的痛彻心扉看到莫名负伤回来他却比见到莫名永远留在里面更让他心痛。

看着东属永夏与东属正气占有的霸住了莫名所有的注意力,他却只能无力的尾随其后不能言语不能表现出他的表情,他怕因为他的过分表现,会让莫名陷入更深的危险,父皇那头已经不太安稳了,他或许什么都不能为莫名做,因为他们身份的限制,但是他却要势死保住莫名,只要莫名还活着,他就能证明他真实的存在过这世上,不是为了南泰不是为了帝位,因为他将心遗落在了莫名的身上,只要莫名活着他便活着。

他不在意莫名越来越深思的看着他,隐藏了那么多年,其实会露出那些马脚本应该是不可能的事,不否认莫名的锐眼识人,他自然也是放水了的,因为当他心动时,他就知道他完了,因为心动他会迷失自己,他也知道迷失了自己他的做法不再完美,所以他甘愿被莫名发现他的异样,其实就是心里那一丝私心在作祟,因为遗落的心.他不想就这样被莫名错过,即使是做敌人起码他也要在莫名的眼里留住风华,莫名做到了,而他也应该死心的,可是到最后他却越来越贪心。

这便是人的本姓吧!

所以当那剑刺向莫名时他毫不犹豫的冲向了莫名,他用身体替莫名挡下了那只剑.

以死谢罪!

不!他没有那么高尚,即使是在最后一刻他还是想到了自己,莫名是个冷漠的人莫名也从不掩示自己的冷漠,莫名向世人证明着自己的冷血。

但是真正深交莫名的人都会知道莫名并不冷血,他只是不知道要如何对待他人而已,因为习惯冰冷,所以无法让莫名热情起来。

但是他相信莫名的心是热的,他这以死抵命的作法,他相信他可以永远在莫名心中成为不一样的存在,所以他做了,了了自己的心愿,也让莫名安然无事,一切都会完美的,关于父皇与哥哥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了,自从父皇以莫名为敌的那一刻起他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想法,爱与孝难两全,这样的结果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不过最后他没死还被莫名细心的照顾着,那一刻他感觉全世界都在手里一样的满足,那一刻他觉得世上如何珍宝也不敌他此刻的幸福。

只是一个关键的问题却是他们必须面对的,他们这些人有谁是可以与他人分享心里最爱的人!

答案是——没有。

他们谁都没有那份豁达!

谁能没那份私心的,在他们不断的明争暗斗下,那样的结果也并不意外的不是吗!

“有事外出,不日即回!莫念。”莫名留下那张简单的字条就带着北璃畅游与北璃黑羽不见了踪影,他们发动了所有的力量,翻遍了整个冥渊大陆却是无一所获,这时他们才意识到这次莫名是真的离开,完全的离开了,莫名到了一个就算他们倾尽所有也无法到达的地方,那个或许是莫名诞生的地方,莫名最原始的归宿。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果你们做不到为莫名放下一些东西,放下骄傲。那么现在是个机会,若是莫名还会回来,面对你们的选择也不会去阻拦的,他就是那样一个人,即使心里痛苦也不会控制别人的自私的人,我们都比不上他胸襟的开阔,比不上他心思的单纯,所以现在走还来的急。”唐亦奄当时面对他们,笑的极为苦闷,眼里有着恨意,恨着自己没能留住莫名,后悔于自己的一时私心杂念让莫名有了扔下他们的念头。

“不……我不会离开,即使是耗尽必生的时间,我也要等着莫名回来,回来实现他的诺言。”北璃轩的改变有目共睹。他真的在莫名的鼓励下更加的耀眼绝世了,那样坚定的目光让人动容。

这个一直以来让他嫉妒的人这一刻他却羡慕起他来。

北璃轩不论境遇如何,最终他都走出来了,他用着自己的坚强赢得了莫名的尊重,那他还在意那一点点坚持做甚。

没了莫名他们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

他在其它人眼里也看到了同样的坚持。

或许这就是莫名这么做的原因,莫名还真是一个狡猾的人呢!却也是最聪明的人,这样的离家出走时机掌握的太好了,即使他们都心知肚明莫名的打算又能如何呢!

最后,他们还不是甘愿的依着莫名的路子走。

只是现在最大的问题却是莫名到底会不会回来,又什么时候会回来。

正文 现代游一

“就是这里。”莫名声音极其的平静问着身边与他牵着手的北璃黑羽,但是北璃黑羽身子却止不住颤抖了下,看着眼前一片黄沙漫布的地方,貌似是个挺广阔的地方,荒无人烟的样子啊!(唐:废话,黄朦朦一片,能看到人烟,才有鬼呢!)

“嗯!那个着路点有些偏差了,我再试试着调整一下。”看着身边两人极度不信任的眼神,北璃黑羽也不满的瞪了回去。

“拜托上次会到北璃那可是我在所有家族里的人帮助下才魂穿过去的呀!你以为我想就落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吗?”北璃黑羽不满的嘀咕着,却换来北璃畅游的冷笑。

“是嘛,但是这次可也不是你的努力才穿到这个地方的,那可是爹爹辛苦的施术才完成的,从头到尾你似乎只是担任了认路这个不痛不痒的事情吧!结果呢!”北璃畅游挺挺下巴,一副你看吧!这就是你带路的结果,还真是让人意外的表情。

“那个我们来时站的方位不对,所以降落地点肯定有偏差。”北璃黑羽白­嫩­的小脸一片绯红,其它两人却是完全无视他心里的心虚。

“这次不要再指错方位了。”莫名也没废话,放开与北璃畅游相握的手,右手打出一个繁琐复杂的手势,不一会手上就有一个银光闪现,接着银光慢慢扩大,直至将三人完全包围住。形成了一个似玻璃罩的容器样子,不过却是透明的,别人从外面是无法看见莫名三人的。

“啊!是那里。”北璃黑羽手向南方一指,只见玻璃罩嗖的一下冲向南方,只留下几粒被风吹起的细沙证明着刚才这里有人逗留过。

“这里!”莫名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比刚才那次的声音也更冷了些。

是呀!这次他们着陆的地点,确实不再是荒无人烟的地方,可是却也不应该是这铁墙围堵,被一群­精­神有问题的人围在中间留口水吧!

“啊!明……明方位对了……啊!”北璃黑羽脑袋越垂越低,声音也说的更小声了,不过此时莫名却没心思管北璃黑羽了,看着越来越有前进趋势的疯狂队伍,莫名手里银光再现,在这群人扑上来的前两秒险险的离开了。

而这群人看着小银点点慢慢消失,嘴上勾起傻笑。

“灰机灰过……灰过去了……没灰回来……为什么没灰回来……。”这群人倒是挺有默契的抬起头,手指指向天空,声音响亮也整齐。

“咦!今天这是怎么了。”楼上办公室的窗户打开,一个白衣护士疑惑的看着下面。

“八成是又幻想做飞机了。”旁边一个还在记录资料的护士头也没抬的说道。

“噢!是啊!”第一个护士点点头也坐下来继续工作去了。

“喂!我说你是白痴吗?带个路都不会,你还能做什么。”包围在银光里的北璃畅游不屑的看着北璃黑羽说道。

“哼!我不会你就会了,有本事你带路啊!”北璃黑羽是有点内疚没错了,可是不代表他可以无条件忍受别人的指责。

“是呀!如果我是生在这里的人,我一定带路,本来相信你就是个错误。”北璃畅游耍赖的爬上莫名的肩膀居高临下的看着北璃黑羽说道。

而后者听了北璃畅游的话,却是无活可说,气的直捶银光的外壁,好在这东西的硬度还不错,要不恐怕得被他砸出一个窟窿来。

“银­色­建筑物,顶楼上一个奇异的似人非人似熊非熊的四不象造型的雕塑,门外两个张狂的大狮子,你说的是这里!”莫名的声音突然传来,北璃黑羽脑袋还有点晕乎乎的,转过头来看着外面的景物,心里顿时涌上一阵激动。

“啊!到家了,到家了,哥哥真是厉害,竟然自己找到了,好­棒­啊!”北璃黑羽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是手舞足蹈的夸奖再夸奖莫名的英勇神武,智慧超群,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明明就是在掩示他带错路的心虚嘛!

“那当然了,爹爹是最­棒­的,所以爹爹也是最厉害的了,没去过的地方,都比你这个天天待的人还更快找到,果然啊!天才就是天才,永远不可能与白痴画同一个等号的。”北璃畅游趴在莫名的肩上对着北璃黑羽直摇头,北璃黑羽此时连肠子都悔青了,当时他­干­什么多事的教北璃畅游说这些现代的话,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呜!他命苦啊!

莫名却是没有任何答话的意思,必竟这两人,在他们游走在两个时空之间,这样的对话只要一得空都会上演一次,他也没有制止的必要了。

不过莫名还是用手指点了点北璃畅游柔­嫩­的脸蛋,暗示着北璃畅游安份点,必竟这里面的人可以说都是一群怪人,虽然他是不会怕谁的,可是北璃畅游的嘴有时还真是毒舌的可以,由其是被北璃黑羽灌输一些现代理论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抬了。

要是北璃畅游无意中引起谁的注意,他再意外有所忽略,他可不想这小家伙不能活着回去。

莫名手里再次翻转,银光慢慢降落,并且在落地的一瞬间马上消失不见。

也就是在这时狮口里微有一丝亮光闪现,莫名微眯着眼睛看向,设计的倒是巧妙,竟将摄像机安在狮子牙上了,并还涂了一屋灰粉,这样的­精­密与巧妙,要不是在刚才开机那一下的微亮,他也难以发现。

而这时莫名脖子上突然缠上了丝花­色­,不仔细看还以为莫名脖子上怎么突然多出一个花围脖呢!

不过有这么细的围脖吗?看看那花样,那微微扭动的动态,仔细睢睢这不是那条自从出了东属的深山后就一直跟在莫名身边的那条花蛇青吗?

“哇,这蛇什么时候跟来的。”北璃黑羽看着青跳起来哇哇叫,要知道他前生可是个女生啊,女生一向比较怕这些东西的,北璃黑羽手指颤抖的指着青的头,一副不得了的样子。

而这时门也应生打开,从门里走出一群人。

正文 现代游二

出来的人看到莫名他们先是一愣。

然后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莫名三人,最后从后面走过来一人,样子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身白­色­衬衫黑­色­直筒西装裤面­色­­干­净有着成|人的沧桑也有着年轻人没有的包容之感,戴着的无框眼镜气质温文尔雅一看便是一个德高望重的文学人物。

“你们是什么人。”男人声音很平稳,但是隐隐透着丝锐气,完全与本身的气质不符却是出其的威严。

“爸爸我是晓梦啊!”莫名身边的北璃黑羽突然挣开莫名的手就跑过去抱过那男人。男人愣了一下,但是当他回视北璃黑羽眼带泪珠的眼睛时,也不禁眼神微有所动。

“晓梦你怎么会。”男子仔细的打量了下北璃黑羽的样子,嘴角微有丝淡笑,他们身为为科学奉献的人,对于男女姓别看的并不是很重,但是当他们看到北璃黑羽现在的这个样子,心里不禁还是有些发笑,他们明明是结合所有族人的力量将晓梦­肉­体穿越的,没想到最后还会以这个形态出现在他们面前,这不禁也令他们有些感慨,世上有些事情还真是有些科学所无法可以给出完全解释的。

“你身边的这两位是”男人倒是出没感慨太久,不一会就看向莫名眼带着疑惑的问道。

“爸爸,他是……他是哥哥陈烈……我找到了……。”北璃黑羽一说完,所有人都唰的一下抬起头看向眼前俊美绝伦的男人,刚才因为北璃黑羽的叫唤声夺去他们大部分的注意,所以他们并没有仔细看莫名的长相现在仔细一看,还真是俊美的可以,再听到北璃黑羽的称呼,脑子里其实是有些懵的。必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心里虽然不时想起,但是却是不太抱着莫名一定生还的想法,虽然他们当时是放任着北璃黑羽回去了,心里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过错的补偿与北璃黑羽的坚持。

“你是小烈。”男人说着,一步步的接近莫名,眼里难掩着丝丝水光,失散多年的孩子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心里又岂会还是波光安稳的,男人情绪明显的过于激动,但是却在他要抓上莫名胳膊时,被莫名一个回身轻巧的闪过了。

男人愣了一下,看着莫名眼里的防备与疏离,心里隐隐有些失望,不过却是更快的回过神来温柔的看向莫名。

“先进去聊吧!”莫名看着眼前的男人笑的一脸温和,那种能包容一切的安心,莫名微眯起眼睛,他不是­奶­娃娃,而显然以他的实力这样的人他已经不需要了。

“好啊,好啊,好久没回来,我想家了。”北璃黑羽嗖的一声拉起莫名的手就往屋里跑,后面跟着的一群人淡淡的笑了,但是当看到莫名回过头时的那一丝微带着审视的眼神时,却只能心里发悚,错过了就是错过了,现在想弥补什么所谓的亲情,看起来相当的困难了。

莫名随北璃黑羽七拐八拐来到一个能容几十人的宽大似会议室的房间,不过这里没有会议室的冷硬,倒是多出了一些温馨的氛围。

而后莫名与北璃黑羽和北璃畅游三人坐在一边,其它的人坐在另一边,两边人就那样神­色­复杂的对望着,当然这之中不包括一直在逗弄青的莫名了。

“那个我简单说明一下吧!”北璃黑羽笑的有些僵硬,他们家的这些科学怪人碰上莫名个冷漠的人,还真得靠他来激发点气氛来。

“其实是这样的,当时大家确实是将我送到了哥哥的所在地,但是我却不知为何变成了母体而生,这之间还有一些认亲的经过,我就不细说了,反正后来我就和哥哥见面了,在那里哥哥成亲了还有了孩子,这个就是他的儿子,叫北璃畅游,当然了我之所以这么肯定也是因为哥哥他的特异功能,这次的回来我也是靠着哥哥回来了,大概也就是这些了。”北璃黑羽避重就轻的说首,里面的一些莫名一些小捉弄,北璃黑羽还是没说的。

“弟弟,这些真是你家人啊!”北璃黑羽暗自叹了一口气的空档,北璃畅游小恶魔的声音突然就传过来了,北璃黑羽唰的一下抬起头,就看到众人带着疑惑和玩味的目光看着他。

“那个……我穿过去刚好成了哥哥的第二个孩子,就是这样子了。”北璃黑羽叹了一口气,这还真是一般的缘分不是吗?他该死好运的摊上了莫名这个妖孽父亲和北璃畅游这个恶魔哥哥。哎!

“这样啊!没事就好,小烈没有带老婆回来啊,没关系我想你们可以回来我也会想办法将她带回来的,那么小烈可有看中的地方,我今天就着手让人去看房子,放心一切交给我好吗?”男人笑的一脸的温柔,眼里有着丝丝喜悦,不过莫名却只是抬起头看了男人一眼,然后转头看向青,没有言语。

“爹爹还要带我回去的,我们不会住在这里的。”这时的北璃畅游也一改几日与北璃黑羽斗嘴的小恶魔样,身为皇家王了的高贵与气度尽显,没有人可以忽略掉北璃畅游话里的可信度。

“是这样啊!”男子愣了下,眼里明显带着丝失落,苦笑的淡淡回道。

“啊!爸爸我们会在这里玩几天的。我好想你的,哥哥会同意吧!”北璃黑羽看着莫名,后者却是牵过北璃畅游的手不与理会的走了出去,众人脑子微有问号闪现。莫名却在这时回头,眼里也奇异的闪着丝疑惑。

“不给我带路吗?”莫名声音有些低冷,却是男人最先反映过来。

“啊!管家送小烈去主卧室。”男人声音里波动微显笑着开怀的吩咐着。

“爹爹。”坐在布景为湛蓝的房间里,北璃畅游看着静静站在窗前看着下面风景的莫名,老气的叹了一口气。

刚刚爹爹将他的手握的好痛的,这样有些紧张的爹爹真的很少见呢!其实爹爹也是想和他们好好相处的吧!必竟是给了爹爹生命,让爹爹能有着自己意识生活在世的人,可是分离了那么多年,即使有血缘的羁绊,可是冷清了那么多年的爹爹也不懂的吧!必竟爹爹与亲的人相处其实也只有与他的相处才称的上,现在这么一群人用一种炙热的眼光看着爹爹,任谁也是受不了的吧!

男人叫陈研建,这是后来北璃黑羽介绍的,只是从头至尾莫名也没表现的太多的开心或是不满的,表情淡然如初让人靠近不了,想要忘记躲开又没有办法。

而以后的几天里莫名都是被北璃黑羽满世界的拉着跑,与陈研建根本没什么交集,陈研建­干­着急也没什么用,不过这时候陈研建的宝贝老婆方芬听到莫名回来的消息,不知道从哪个山沟子里的研究所跑出来,一路风尘仆仆的赶了回来。

当看到莫名时一个激动就抱上了莫名,这之间完全不理会莫名的抗拒的挣扎,抓上莫名就是不放啊,也不管莫名是不是回答,口里开始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莫名身上的冷气外放完全被方芬这女人无视了个彻底,就在大家为这方芬捏了一把汗的时候,这方芬将哭的一塌糊涂的脸从莫名被蹂躏的只能称之为抹布的衣服上抬了起来,莫名低下头看着身上污渍点点的衣服,眉头皱的能夹死只苍蝇,而近几日来和莫名相处对莫名心­性­微有些了解的众人退出十步以上的距离,怕怒火中的莫名会扫到他们啊!

可是最后莫却只是抿着嘴,不言语的走回房间,虽然完全无视莫名的老妈,可是也充分表现出了莫名的差别待遇了。

就是北璃黑羽也是带着丝疑惑的,要知道莫名虽然表现的不明显,但是那一点点的洁癖他还是细心的观察出来了,这事要换成他做的,那他怕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难道莫名有­性­别歧视,但是本体上他可是实实在在的女生啊!

那似乎只有一个可能了。

噢呵呵!莫名有亲人相处恐惧证,是吧是吧!

因为不会与人相处,所以保持距离,就是心里再怎么冷漠也不会因为什么小事而怪罪谁的。

噢呵呵!原来如此,现在想想莫名与北璃畅游的相处那样包容北璃畅游的表情,那样带着淡淡宠溺的样子。

呵呵!原来莫名竟是个热情别扭的人呢!

之后北璃黑羽便开始更加有恃无恐的带着莫名什么地方都去,先是与方芬双重纠缠下被打扮成了冷艳淡漠的样子出现在各个酒吧里,争得无数人为莫名大打出手后,然后拉着人逃离现场。

接着又以莫名从小生长在杀手环境中没有经历过真正孩子该有的幸福童年为由,拉着莫名与北璃畅游玩遍了游乐场,当然北璃畅游是强行想要跟着的,但是最后却在莫名冷眼旁观下,北璃畅游兴致勃勃下与形成鲜明对比虚脱的北璃黑羽下走出了游乐场。

北璃黑羽咬牙!为什么!为什么!他不过想看看莫名变脸的样子嘛!咋就这么难呢!而且最后每每吃亏的还是他啊!不公平啊!不公平!

而就在不久后的一天北璃黑羽这次确实是如愿的看到了莫名的变脸了,可是也因此奠定了北璃黑羽后半生的悲惨生活。

话说这一日北璃黑羽又拉着莫名逛大街,莫名一身白­色­休闲服,墨丝一般的长发用用一条白­色­丝带随意的系起,身边的北璃畅游则是一身­嫩­黄的卡通童装,而身边的北璃黑羽一身粉­嫩­­嫩­的中­性­童装,再加上三人出­色­的外貌,一路上可真是围观者成群成群的计算,撞倒的路人无数。

莫名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注视倒是也没在意,两手一边牵着北璃畅游一边牵着北璃黑羽的手难得闲情的观察着街边的各­色­门市与布景。

一边的北璃黑羽暗自偷笑,因为他们的目的地马上就要到了。

果然北璃黑羽没想多久莫名三人转过前面的弯,前面比这里更加混乱的,人潮看的人眼睛直发晕。

“怎么回事。”莫名皱着眉,声音低低中透着丝威险来,北璃黑羽微微咽了口口头,有些心虚的低声说道。

“看起来是哪个明星在举办什么小型演唱会还是签唱会一类的活动吧!”只是这样不对劲的北璃黑羽,莫名却因为过多吵闹而没有在意,转身便想要离开,北璃黑羽眼里银光一闪,手上暗中运起风的特异功能将莫名冲散到了一边留出一条空隙的红地毯上。

北璃黑羽心里暗笑着,他可是事先打好招呼了,在这么多的摄像机下,莫名想不红也难了,更何况这里可还有他以前的闺中密友,这次一定将莫名推向风浪尖上。

哼哼!让唐亦奄那群人总不待见他,这下可好了,他要让哥哥在这里待个一年半载的那边还不得翻天了,要知道他可是暗自算过的,这里的15天是那边的一年,要是他在这里待上一年那边可是24年呢!啊哈哈!看他们不郁闷死!

北璃黑羽在这里独自开心,却没注意到身前突然被­阴­影遮住,当他发现不对劲时已为时以晚了。

“你说这里15天那里就是一年了,那我们来了这里有多久了,当时你似乎说两个世界的时差没有区别的吧!”莫名声音极其的平静,平静的北璃黑羽身体直打颤。天啊!刚才他竟然一时开心,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这不是要亡他嘛。

莫名拎起北璃黑羽的衣领,微微笑弯了­唇­,样子带着丝魅惑,看直了周围人的眼睛。

“本来我还想即然你回来,就安全送你回来就好,必竟你还不是十分习惯那头的生活,不过现在嘛!你必须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莫名说的极其的温柔,吓的北璃黑羽不顾形象的哭了起来。

莫名不予理就着拎着北璃黑羽的动作,另一手反手抱过北璃畅游就快步离开了,剩下一群呆呆的人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便开始迅速奔走相告,星探们更是手机不离耳边开始描述莫名的样貌誓死要签下莫名的。

而这一头陈研建与久别的老婆还在房间里调情的正]盛,房门却突然被莫名踢开了,两人一愣开始迅速整理衣服,莫名却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们一眼,眼里一点没有闯入者的心虚。

“马上准备我要回去。”莫名声音里微带着丝恼火,让两人也不敢怠慢,必竟莫名这­性­格的人,能让这样失控的,显然事情不是小事了。

“啊!这么快呀!为什么不多待几天啊!”方芬身为人母,才刚见到莫名哪能就这么宽心的放着莫名走,可是在看到莫名有些深冷的眼神时,微微低下头,眼眶迅速飘红,果然他们即使是莫名的父母又如何,错过了的相处,他们一辈子也补不回来了。

陈研建与方芬带着莫名与北璃畅游和北璃黑羽来到一个以玻璃为四壁的房间,里面各种仪器看起个个价值不菲,也都是所有人心血之做,最后陈研建站在屋里中间的玻璃柱前,那个玻璃柱能容不下五人。

“这是晓梦穿越过去以后我们不分昼夜研制而成的,本想或许不定哪天会用上,没想到现在真的用上了,我……算了你们进去吧!晓梦……也要走了啊……。”陈研建看着北璃黑羽的眼神里微微带着丝心痛,不过脸上却一直保持着淡淡的微笑。

北璃黑羽眼含热泪却没有挣扎出莫名的手,他知道莫名说的认真,就会一定带他回去,其实他心里多少还是向往着冥渊大陆的生活的,那样虽然曾经峰火连天,但是那里的真情让他感动,他想去感受一下,因为本来他认为在这里,生在这群只为科学而生的家族里那份感情是他的奢望的,但是这一刻他却有些后悔犹豫了,或许他错了,即使再如何不负责的父母,他们也是爱自己的孩子的,在没有私心的生下孩子的情况下,那份爱就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没关系的,这里我们调好了时差地点,若我们想念你们了,我们还是可以见面的。”陈研建看出北璃黑羽眼里的犹豫,再看向莫名眼里微有丝焦虑后,狠下心对北璃黑羽说道。

莫名三人走进玻璃柱后,陈研建走到控制器那里拨了几个钮,玻璃柱周围马上被一丝电花围绕,一分钟左右后突然玻璃柱上的银光乍现转瞬间莫名三人就不见了。

而方芬此时再也忍不住蹲在地上开始痛哭出声。

“小芬别伤心了,那孩子不是认同我们了吗?”陈研建半跪下着抱着方芬,虽然说的是劝解的话,但是声音里明显也带着丝硬咽。

即使是在玻璃柱的阻挡下,他们还是看见了莫名最后嘴­唇­蠕动的样子,明白了莫名的话。

“爸爸、妈妈我没怪过你们。”虽然只是这样一个简短的话,却是他们最想听到的。

他们该欣慰的,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莫名,他们已没有什么遗憾了。

正文 思念

温柔的暖阳安抚般的让人心情舒畅开怀,可是却无法照亮名王府一年来的­阴­暗气氛。

是的莫名这一走便是一年啊,本来心里抱着怨念,还在犹豫不决的心里终究要如何取舍的众人,现在早已被满心的思念磨的心胆俱裂了。

名王府的后院里,此时正坐着两个对弈的人,也是现在冥渊大陆权力的枋心点,这两人不是别人就是东属永夏和北璃傲。

此时两人一人手持一子,平静的看着棋盘,但是这两个帝王级的人物,现在身边却没半个伺候的人,不要怪名王府里的人不懂得尊重,要知道这本来就不是这些人的地方,再加上要不是这里的这些人将莫名间接挤跑了,他们又哪来的怒气天天对着这些人怨气无处可发,让这些人天天懒在名王府里和其它人找晦气的。

“东属帝还真是轻闲,这来北璃都快半年了,也不怕东属有什么急事吗!”北璃傲手持黑子,当的一声落盘,而东属永夏听了莫名的话只是眉眼含着的笑意更深了。

“放心吧!我早就想好了,再过半年我便会将皇位传于七皇子,现在之所以不回去,也不过是考验下他能否接下重任。倒是北璃帝呀!我可是听说你似乎很宠你的新妃呢!就不知什么时候能给北璃再添一皇子了,我在这里先祝贺下了,必竟以后我们也是一家人了。”东属永夏说完,明显感觉到对面北璃傲身上的冷气压进,却似卡在半途无处可发的­阴­沉。虽然东属永夏说的是一年前的事情,虽然北璃傲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可是那却是无从反驳的事。

是了东属永夏说到北璃傲的痛处了,他们这里的人都深知莫名的心­性­,让莫名决绝的说出那番话,北璃傲其实是难有机会了,虽然当初莫名一走北璃傲就后悔了,此生所有与后悔有关的情绪都只为莫名,这样的不同,包含了他生命中所有第一次的人,他能放下吗?

北璃傲当时不理朝政三天就只为理清自己的想法,不管朝中大臣对于北璃傲首次的弃朝的多方猜测,最后的北璃傲在三天的纠乱中确实是找回了心里要坚定的东西,可是本来打算要与莫名放开一切倾心谈一回,不论用什么办法也要重得莫名心时。

他却在看到名王府里怨恨的目光,当时脑子里首次混乱一片,让他无从抓起的慌乱,然后他像无头苍蝇一样的亲自带人各出奔跑寻找,每每却都只剩下满心的失望和自责与无边的悔意。

最后无奈之下,他与其它人合作,想更快的找出莫名,可是结果……还是让人失望,莫名就那样无声无息的消失了,一点踪迹没有留下,若不是还有那张简短的信,莫名就真的像是从来没在这世界上待过一样,走的­干­净,却带走了多少颗受伤的心。

“那又如何,起码我是莫名离开的源头,这证明……。”北璃傲停下卡在嗓子眼里的话,这样的样子这样的话真像极了争风吃醋的宫妃,可是他一直在意的也不过就是这个吗?

在莫名的心里是不同的,独一无二的,任何取带不了的,因为莫名的耀眼所以他必须用什么来证明,原来对于自身的自信满满却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了破洞。

不过他还是那个万人敬仰的北璃傲,他不会像其它的人一样被绑在莫名的身边,因为这个坚持所以他错失了与莫名真心相待的机会,他是后悔了却也有着丝窃喜,不可否认若不是他的突然娶亲莫名不会突然萌生去意,这无疑都在肯定他在莫名心中的地位,或许只是为了这份认知,他的想法才慢慢变化的吧!

他突然萌生了,如果和这群人天天这样争嘴逗留下的明争暗斗生活或许也不错的想法,这样的想法有时想想都让他吃惊,所以说莫名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现在必须回来弥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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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七皇子又抽风了。”雨西从回廊走向后花园,刚一进院就看到几个花农在一边窃窃私语,不用想就知道又是北璃明月又发疯了,果然见到几个花农齐齐的点头。

雨西叹了口气走进后花园,凡是所倒之处均如蝗虫过境一般的惨不忍睹,雨西再次摇头叹息,自从莫名走后这样的情况发生已经不下几十次了,所有的人对这都已经司空见惯了。

一般情况下北璃明月走到后花园后,会先坐在一旁的石阶上发半天的呆,然后开始茫然的摘花一片一片的数花瓣,最后一定会气愤的将所有的花一路斩杀,无一幸免,等北璃明月摧残够了马上又会想到这里莫名喜爱的园子,然后焦急的叫人来收抬且强硬的命人一定要在三天内将花园回复原来的样子,这可是为难了所有花农了,要知道别看北璃明月人小可爱没什么杀伤力,他的破坏力可是堪称一绝的,更何况北璃明月那隐隐中的狠辣手断了。

刚开始花农们可受尽了折磨啊!如果不能如北璃明月的愿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当时也是雨西站了出来一句“这里的一切都是主子的,人也是,主人是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精­心培养的人的,包括七皇子你。”北璃明月平静下来,却是若完成不了就罚这些人洗马桶等不是人­干­的活,所以最后花农一边眼含热泪一边将自身的栽培技术迅速增长且达到了一个他们以前从没想过的新高,然后这样的事情也就无限的循环中了。

“算了,你们继续研究有什么办法可以快快速使植物增长的事吧!”雨西无视花农们泪眼斑斑的可怜眼神,她可不要淌这混水,否则倒霉被­骚­扰的就是她了。

她也很无奈,必竟人家是七皇子嘛,她一小小侍女怎么好拂了皇子的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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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大人的伤势可是已无碍了。”路易看着坐在一边石椅上静静看着书的东释怀,眼睛在瞄到那倒过来的书目时,声音平淡的问道。

“多劳路大夫的费心,我的身体早已无大碍了,我想那药也不用再吃了。”东释怀眼睛未抬,声音里有些飘远的说道。

“那可不行,东大人是伤了真气,这调理绝对是少不了的,药还是先吃着吧!起码要等主子回来再定夺,当初主子可是说要他吩咐可以停时,东大人才可停药的,所以东大人还是继续调养身体吧!反正这药是对人生有益的。”路易说完低着头,手里下意识的搅动手里的药草,眼里似乎也红了一圈,不过却硬挺着背脊没有让人任何看到他的脆弱。

而东释怀也只是苦笑了下,明明看的是书,可是眼里却一是雾蒙蒙一般,看到的都是那个绝­色­倾尘的冷漠之人。

“莫名会回来的,他说过的要看到改变后的我,还没有重新体会,莫名是会回来的,他不是会失言的人。”此时一个清雅的声音从远处的树荫下传来,北璃轩抱着古琴,手指一下下的抚摸着,却并不见任何弹奏的意思,莫名喜欢他弹琴,他就为莫名谈琴,当然他从此以后也只为莫名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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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一副被人遗弃的平凡样子,真不知道当初那些被踩的花,­干­什么对你还念念不忘。”北璃志冷冷的说着,完全一脸鄙视的看着唐亦奄,而后者则回以一个嘲讽的笑。

“是呀!是挺困惑的,要知道莫名可也是我踩草下的意外收获呢!想想当时!啊莫名真是太­棒­了,那肌肤那腰身。”相当猛烈呢!不过唐亦奄习惯说一半的话,让别人误会去,自然也不会向任何人说开,从头至尾他一次也没攻下过莫名,但是其它人后来只知道他是踩草时顺便踩下了莫名,却不知道真识情况如何,也一直以为着莫名的第二次就被唐亦奄拿下了,而唐亦奄也没有解释的意思,所以误会一直这样下去,自然了东属永夏还是更让人记恨的,必竟他们以为的第一次可都在东属永夏身上的。

“你就长了一副让人忍不住动手的样子,你说怎么办。”北璃志唰的一下从腰里将软剑抽出,直直的指向唐亦奄。

“呵呵!我最近也偷懒太久了,要是轻功怠慢了可不行,要知道莫名当时可是对我的轻功一顿称赞呢!要是懈怠了多不值。”唐亦奄也唰的一下抽出剑,毫不迟疑的迎向北璃志,剑气横流,飞沙走石又是一处­鸡­飞狗跳的地方。

路过的名王府仆人无不摇头叹息,心里在直念叨,主子呀!您快些回来吧!再不回来名王府迟早要毁在这些人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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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一直被人念叨的莫名又是什么情况呢!

莫名与北璃畅游和北璃黑羽忍受着冷风吹袭,脸­色­也越来越冷,起码站在莫名身边的北璃黑羽就觉得莫名身上的冷气要比这冷空气更让他发寒的。

“北璃黑羽,我确定了一件事情。”莫名声音极其平淡的说。

“啊……什……什么……。”北璃黑羽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的问道。

“我绝对不是你们陈家的人。”总感觉莫名说的话是从鼻孔里喷出来的。

“怎么可能不是,我万分确定,你就是我的哥哥陈烈,不会错的。”北璃黑羽抬起­精­致的小脸,眼里分外坚定。

莫名抿着­唇­,眼睛冷冷的眯起。

“因为我不会承认你们这个路痴家族。”莫名话刚一落下,下面就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喊叫声。

“啊!快看屋顶上有人,是刺客,快来人啊,抓刺客啊!”然后就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闹腾。

莫名冷冷的拎起北璃黑羽。

“啊!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北璃黑羽小手拍打着莫名刚铁一样的拳头。

莫名却不加理会,随手一丢就将北璃黑羽扔在了暴风圈的中心,在北璃黑羽一边惊呼着一边困难的运着特异功能的打斗中冷眼旁观着。

“爹爹,我们回来了吗?”北璃畅游看着眼前熟悉的建筑物,笑的开心的问着莫名。

“是呀!我们回来了。”莫名看着澄澈的天空,嘴角勾一个可以称之为舒心的弧度,果然回来了,这里才是能令他宽心的地方。

也不知道名王府现在被那几个人弄成什么样子了。

正文 千思百转.END

这件事发生在莫名回到冥渊大陆三个月后。

话说当初陈研建的传送器虽然传送有差错的,没有将莫名三人送到名王府,不过却也是冥渊大陆的地方,那就是北璃的皇宫。

莫名当时回来之际正是晚上,所谓夜黑风高侍卫也更加的不能懈怠了。

所以当皇宫的屋顶上突然多出三个人来,他们自然是立马开始要抓人了。

而也很是巧合的,莫名走了一年之久,这一天也正好是东属和北璃签属互不相扰协议的一年。

在北璃的皇宫中此时正举办着宴会,重要的人物几乎全部都到场了。

所以当外面闹的喊声大作的时候,不论是东属还是北璃的朝臣都赶到了皇宫的重地,北璃傲的寝殿前。

侍卫或许会因为距离等诸多问题而没有认出莫名来,可是不包括他们这些心心念着莫名的人,所以当他们一赶到时,就看到莫名从屋顶上抱着北璃畅游缓缓落地,那样的轻飘、绝­色­,在月光那微弱光芒映照下,让莫名有种梦幻的感觉。

而莫名这一落地侍卫也是将人可看了个清楚,手上兵器砰砰落地,心里早已经吓的魂不附体了。

六皇子北璃莫名被冥渊大陆尊为圣人的人,而他们却在喊打喊杀的,要是出了门他们会被群殴打的吧!

而显然现在根本没有人管这群人,所有人眼睛都齐唰唰的看着莫名,却没有人先开口说话的,这样一份静寂没有谁愿意却打破的。

最近还是在一阵响天的哭声中,打破了此时的宁静。

“哇啊啊!你就知道欺负我。呜呜!你好讨厌,哥哥就知道欺负我。哇啊啊!”北璃黑羽伤心的哭着,一边哭着一边还迈着小短腿跑向莫名,然后抱住莫名大腿哭的更响亮,嘴里无一不在抱怨着莫名的。

“你就是偏心,怎么不见你对北璃畅游,这样那样的,你看看我胳膊都被打青了,你都不心疼的。呜呜!我也是你的骨­肉­嘛!”虽然只是身体上的灵魂是,可是北璃黑羽心里绝对不承认他比莫名小了一辈的辈分。

“你……好了,别哭了我给你上药,一个男生怎么可以这么软弱。”莫名嘴角明显抽搐了下,然后蹲起身子抱起北璃黑羽,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再次说道。

“这次先饶了你。”

“那当然,我可是帮了你了呐!”这不虽然这形式是不好,但现在场面不是不尴尬了嘛!

“莫名,你……回来了。”唐亦奄深深的凝视着莫名,声音微有些哽咽。

虽说心里想念着莫名想念的紧,可是真正看到莫名时,心里还是止不住的委屈和微怒,所以哽在嗓间的浓情的话,谁也没有说出。

“是的,我回来了。”莫名点点头,声音透着坚定的回道。

然后莫名就一手牵一个,带着北璃畅游和北璃黑羽回到了名王府,而本来热闹的宴会也因为莫名的突然回归而宣告提前结束了。

那之后的日子已然回复平静,而诡异的是,莫名的回来谁都表现的很开心,但是真正意义上的亲密却没有一个人主动提出来的。当然莫名本就不是个□强烈的人,所以也没有提及关于这方面的事情。

就这样平静的生活又过了三个月,只是这个平静却被北璃傲给打破了。

虽说过分亲密的比如滚床单一样的事情莫名这三个月是没有做过,可是谁也没有排斥比如亲吻或是暧昧抚摸一类的事情。

而至从莫名回来就三不五时来名王府窜门子的北璃傲自然是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却是一点动作不能有,一点办法想不出来的。

可是经此一久,莫名越来越忽视他的眼神北璃傲又怎么受的了的。

一个圆月当空的夜里,北璃傲在宫里喝了一天的喝,直至喝了个烂醉被心里的想念驱使之下,北璃傲闯进了莫名的寝室。

当时发生了什么北璃傲根本记不住了,而莫名也不会主动说出什么的,北璃傲只是知道第二天一早上他是醒在莫名的怀里的,两人身上有着各样的痕迹,莫名身前背后的刮痕,都清楚的表明着,昨夜他们做了多么疯狂的事。

北璃傲当时的脑袋是空白的,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想不出,可是心里却有着一丝遗憾,但更多的,却是一种他无法言语的欢快。

“你……没事吗?”正在北璃傲呆呆看着莫名的时候,莫名似有所感一般,睫毛微微抖动了下,便睁开了他那冰雪般冷冽锐利的眼睛。

看到北璃傲的样子,微皱了下眉头,声音有着清晨刚起时的微哑,却也无时不透着□惑。

“啊……我们……”北璃傲见莫名醒过来,身体在听到莫名的声音时微顿了下,眨了下眼睛神识慢慢收拢,便开口问道。

莫名沉默了,眉头更是有些纠结的皱了起来,倒回床上,嘴里似乎还叹了一口气。

“我……。”感觉到身后有些怪的痛,即使从来没有过此道的北璃傲,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两人相对无言的静坐着,谁也没再开口。

而那一天的事也被所有人绝口不提,似乎所有人都想要遗忘。但是这却不包括当事人的北璃傲,那一天的北璃傲或许是酒后乱­性­,但是他却没有为自己的事而后悔过。虽说心里极度不甘心,但是也因为这个契机,让他与莫名有了一层,再也无法舍弃对方的条件。

这其实就是他一直以来想要的,因为这件事达成了,不要管任何人的心情,起码他最后还是迈出了那道坎。

而后,北璃傲基本上晚上就再没回过皇宫,在名王府北璃傲有了自己的院落,而经北璃傲这事一闹,也再无人能坐的住了。

每天晚上都明争暗斗着自己的权利,而莫名从头至尾都是沉默以对,必竟现在以北璃傲东属永夏为首的人,不论做了什么事,都不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进行的,他们乐的高兴,莫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只是每每想到那一晚,北璃傲在他最后时,那脸上扭曲痛苦的情景,莫名心里就止不住的烦燥。

那夜他刚躺下,就感觉到一个过于凌乱的脚步声接近他的寝室,现在正可谓是冥渊大陆最为和平的时候,莫名倒是不认为会是什么不轨之心的人。更何况没有谁做坏事的,会这么不隐藏自己气息与行走时的步调的。

莫名躺在床上闭目等待着这人的接近,没过多久他的房门就被粗鲁的打开了,然后他就感觉到一股酒气的接近。

而即使被酒气掩盖了一部分来人身上的气息,但是莫名还是当来人一靠近,他就知道来了是谁。那便是现在本应该在皇宫里,酒醉美人环绕的北璃傲。

北璃傲一靠近他,就要压上他,他没有推拒而北璃傲却似受了鼓舞一般,脸随意后就贴了过来,之后的事无非就是风好雪月的,而从不会委屈自己的他,自然很乐意北璃傲的投怀送抱了。

更何况他的心里,其实一直都对着北璃傲,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那是在别人身上都不曾有过的。

但是身为帝王的北璃傲,强权了这么久的北璃傲,在与他在一起的那一瞬间哭了,那样滚烫的男儿泪,让他的心也一阵翻腾。

他明白北璃傲的不甘,可是最后却什么也没为北璃傲做过,明明知道像北璃傲那样的人或许永远也不会像其它人一样的将爱表现的完全,可是最后他还是没有为北璃傲想的更多,而他至从北璃傲一开始的吻落下时,他就知道若继续下去,他们都不能再回头了。

因为那一刻,他似乎才突然间知道什么叫□,那种想要将爱人熔进骨血里,永远都不分开的感觉,他从北璃傲身上感受到了,所以他遗弃了曾经说过要放开北璃傲的话,那一刻他选择了自私的与北璃傲在一起。

当然这并不代表他就不爱其它的人,也可能只能说他最爱北璃傲而已吧。

只是现在却总是有意无意的想到那晚,他亏欠了所有人的感情,但是他心里却觉得对北璃傲是最复杂的。

“在想什么。”北璃傲抱着莫名,看着沉思中的莫名,心里叹了一口气,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吧!

谁也不点破,谁也不去说明,就这样暧昧下去,也就是他们能为对方做到的全部了吧!

北璃傲苦笑了下,手里没有意思的抱紧了莫名,这个让他迷恋的人,现在竟然整整占据了他整个的心。

这要怪谁,是要怪莫名的独特,还是他的痴迷。这谁也不怪,只能怪那个张扬的要呐喊的心。

莫名翻过身,北璃傲一笑。

只是这一次,却与北璃傲想的不同。

莫名温顺的,让他成了主导。

小剧场时间到了,这里是北璃莫名北璃傲的夫妻相­性­问卷的现场直况转播。

夫妻100问——问卷调查!!!!!!!

“大家好呀大家好啊!”

“……”

“夫妻问卷活动一经举办,举办方就非常喜欢这一环节,呵呵!!!”

“……”

“所以今天本着造福异世独霸,我们这个活动还要举办!”

“下面,我来做下自我介绍,大家好,我是今天的记者,唐小琪。”

“先来简短介绍下这个文,这是个架空的世界,这里人很长命啊,而且不容易老。(泪哗哗的羡慕!)然后是一个杀手穿越来后,和一堆美男烦来烦去的事情了。然后就是权力呀斗争啊的。”

“而引起关注的人,也包括今天的两位主角。一个就是人见人爱的主角北璃莫名了,那边另一位就是,很有傲气很有傲气的北璃傲是了。所以走过路过可不要错过了啊!!!(此处省略,这个抽风的唐小琪,一百次狂笑呀狂笑。)”

“咳,回归正题!(……才回归正题,今天两位主角人物,都快睡着了。)”

“所以,下面夫妻问卷调查,现在正式开始了。”

那第一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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