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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难产

老太太笑笑,往后倚在靠枕上,歇息下,道:“三郎,­奶­­奶­对没有太大的要求,只有个愿望……”

楚元祯握住的手,安慰道:“­奶­­奶­,有话您尽管吩咐。”

老太太看眼外面,道:“们夫妻,放心。没其他要求,只希望们能保守们楚家的家业,让们的祖坟宗祠直受着香火就好。家就交给们。不管嫡庶,们总是姓楚的。家业到他们手上,要么没能力保住,要么心存歹念……”热切地看着他,直到他头才笑,然后拉着顾凝的手笑笑,“别怪­奶­­奶­当初想把向柔给们,也别计较­奶­­奶­当初不那么信任们……老,没有那么多后悔的机会……以后,就算元坤混蛋,们记得帮衬柔丫头把,挺可怜的,是耽误。”

顾凝答应,然后老太太便自己累,要休息,让他们不必日日来请安。像今儿样找个机会话也不容易,平日里堆人围在里,最近看没那么快死,有人便挺不住回去。

两人抱着孩子回去自己院子,顾凝进屋给孩子喂­奶­,然后交给­奶­娘,跟楚元祯会闲话便洗漱睡觉。他放下纱帐的时候,听顾凝随口问句,“三郎,药的事情查问的如何?”

楚元祯怔下,随即明白知道,略略理理将自己查来的告诉。

和老太太的药都是中和药铺抓来的,药铺里肯定不会抓错,也绝对不敢动手脚。药抓回来为安全不会发生混乱,他都是让小池放在西厢,等要煎的时候再包包拿去。煎药的时候小池多半是守在那里的,偶有出去也请小兰帮忙照看。小兰负责煎老太太的药,向很认真,煎药些活计从不假手于人,煎药之前都会先称称包的分量,跟郎中的样才装进药罐熬药,填水量也丝毫不会错。

当然有可能别人趁着们不注意往小池的药罐里扔其他的药材,或者趁们不注意往药罐里倒其他的药汁,甚至是将老太太的药倒些在顾凝的药里也有可能。

但个也需要时间,两人不曾全部离开过熬药的小厨房,药是如何被动手脚便匪夷所思。

第二日两人便将小兰和小池都叫在跟前,让们两个仔细想。丫头们做事向来有规矩,谁做哪样便专管哪样,又都年轻记­性­好,所以就算过两个月,与素日不太样的东西也能想起来。

顾凝地问,小池甚至能记起那些穿什么衣服吃的什么,小兰也清晰地记得自己熬药之前做什么,跟什么人话之类的。

两个丫头也很是为难,只有次小池闹肚子,去如厕,小兰个人盯着,虽然有人进出开火做汤之类,可不曾离开过,就算家里几个孩子冲进去乱翻也不曾离开过小厨房。孩子们虽然常去玩儿,可他们只是找吃的,不会去碰药罐子。

楚元祯让们不要对任何人起被问过药的事情,又让们平日留意关于那几药的事情。从小兰第进楚家他就认识,他不让的事情断然不会。但是有心人自然会明白他为何突然找小兰来问话,做过亏心事的人总有会露出马脚,不主动露,他便帮它露。

福妞儿满月之后楚元祯突然不再去铺子,有事情只让人来家,秦越、李桂明几个见跑。除定期去看看老太太,楚元祯几乎足不出户,来家里串门的人也只招呼声便将自己关在书房。

来串门的人难免都要好奇问句,顾凝每每都笑着道:“知道呢,三郎最近奇怪地很,那日找小兰来不知道问过什么,都不让知道。”

日鲁氏陪着回娘家的楚楚来串门,楚元祯也只打个招呼便钻进书房,鲁氏关切道:“福妞儿娘,他爹忙啥呢?”

顾凝笑笑,番套话,便请们屋里喝茶,让­奶­娘把孩子抱出来跟大家起玩。

过会楚元祯从书房出来,洗手进屋,打招呼笑道:“真是不好意思,直在研究药材呢。”他走到榻边逗逗孩子,看着鲁氏道:“大嫂,们从家里的常备药材房里拿些药,怎么啦?谁不舒服?”

鲁氏听忙摆着手道:“三郎,可不是,没拿,是婆婆拿的。”完又急忙道:“可别是的。”

楚元祯笑笑,做出很随意地样子道:“二嫂误会,因为正在研究个,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鲁氏笑笑,见顾凝若有所思地看便如坐针毡,忙起身道:“陪小姑过来,小非还在家哭呢,先回去看看呀。”

顾凝起身送。

楚楚聊会,顾凝问在婆家如何,只叹气,最后句,“三嫂,人生也就么回事儿,得过且过。活算。”

顾凝想安慰,又不知道什么,里的人,哪个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以相夫教子为己任,日子如何,都在那上面。也只能尽可能地提供帮助,问楚楚生活如何,若是需要钱让尽管开口。楚楚不缺,出嫁的时候,楚元祯给钱的,除跟四姐见面稍微尴尬,也没什么。

告辞的时候楚楚低声道:“三嫂,以后当心二嫂,有事情别让知道,知道那就是下人都知道。”

顾凝也知道,笑笑向道谢,送出去,到门口,楚楚又道:“二嫂喜欢躲在屋后听墙角。”

顾凝惊讶地看着,脸地不可思议,随即笑笑,摇摇头。

楚楚无奈道:“夏日坐在厅房话,是听得见的。”

等楚楚走,顾凝跟楚元祯,他恍然道:“怪道那日看在大哥家屋后徘徊,结果簪子掉。”想想他又将院子需要改建的图纸拿出来,将院子围道围墙,样到时候房间后墙直接开窗,透风清爽,顾凝也同意,反正外面在盖亭子,把围墙并砌起来也好。

五月底老太太身体见好,让三爷和李秀姐陪去上香,回来上香碰见知府家太夫人,多年朋友,改要去拜访,过几日由楚元祯和孙氏陪着去的,回来的时候老太太神清气爽,大家都觉得病完全好。

六月六日,老太太让人去请出嫁的姑娘回家团聚,也恰好小湖面的雨亭正式落成。楚元祯见老太太­精­神好,请大爷等人起祭拜祖先,然后又请大爷为亭子书名。大爷赋诗首,起名“居安亭”。

居安亭是座面东的飞鸟离巢式凉亭,后半部分是规矩的八角凉亭,只不过前面与鸟尾相连,鸟尾细长为游廊,鸟腹为前部凉亭主体,两翼为两弯小小的浮桥,可以戏水采莲。覆草廊曲桥自小院门口起步,连接居安亭之后往东南接岸。整座亭子青瓦红柱,绿栏紫竹帘,甚是雅致。

日光照水,珠帘叮咚,菡萏摇曳生香,碧波潋滟沁凉。老太太惬意地头,从李秀姐手里接过茶,呷口,笑笑,道:“亭子甚好,三郎能­干­。”

孙氏扫眼,“娘,亭子是工匠盖的,别个有钱,别个也盖。”

老太太眉梢挑,毫不客气地道:“们哪个没钱?”扫视瞬,叹口气,“要没钱,老五家没,老五不争气,整日提笼架鸟的,没出息!”

老五委屈地低头往后靠靠,韦氏白他眼,掐他把,想将他往前推,他却更加往后躲。

老太太看眼,继续道:“老五也不能什么都不做,些年只管吃喝玩乐,家里供着,可告诉们,下没有人能坐享其成辈子让人家来养活。老二把果园放给老五管也好,如今年纪大,茶园让元亨帮着管。”

老太太话音落,二夫人和二爷立刻脸­色­大变,二夫人急道:“娘,二爷管么多年,突然让老五管,也不对呀。”

老太太瞥眼没话,五夫人哼道:“二嫂,什么意思?原本就是因为五爷偷懒,让二伯多多出力给管,若是二嫂不舒服,那就让们老五帮二伯也管个十来年好。”

二夫人见自己家直管着的果园要被人拿走,虽然平日抱怨受累,白出力不得好,可真要交出去又舍不得,急得当场就哭起来。

二爷­阴­沉着脸,看大爷眼,索­性­豁出去,“既然要分,那就分得清爽才行,让三郎把生意也放出来,三弟把地租些都放开,大家重新分配。”

三爷瞪他眼,冷笑道:“二哥,分的庄子,没问题,反正每年只督促着收租,收十两交十两,自己半分也不落下。若不行自己来管管看,看能不能收得起些数目。可有样不对,三郎的生意是三郎自己打下的,当年大家也都看得清楚,老爷子连本钱也未曾给他,不过让他跟着跑生意罢。如今他做出成绩来就要分,也忒不厚道。凭什么分?出过力还是钱?”

二爷脸­色­越发铁青,孙氏打断三爷的话,“三叔话也不能么,难道三郎就不是们楚家培养出来的?”

三爷气得哼声,没再搭腔。

顾凝直在旁边逗弄福妞儿,见气氛越来越紧张,便将孩子交给小池,“送回家哄睡吧。”小池立刻抱着福妞儿告退顺着曲桥回小院。

楚元祯直不主动话,假装不注意他们什么,握着顾凝的手去浮桥那边看荷花。

阳光虽烈,居安亭下却非常凉爽,顾凝蹲在浮桥边撩水洗把脸,原本清瘦的脸颊如今丰润起来,白­嫩­中透着莲花的­嫩­粉­色­,如同成熟诱人的果子样。他看得心中荡,顿时忘记眼前的烦恼,笑着弹滴水在的腮边,深情款款地看着。

顾凝瞥他眼,低笑道:“傻样儿,大家都在呢……”

楚元祯却混不在意,只是笑微微地看着。

顾凝问:“前去哪里?竟然整?”

楚元祯笑笑低声道:“去给准备惊喜,过两日便知道。”

水边柔情蜜意,亭中却暗流涌动,火气渐生,二夫人脸恼怒副不肯罢休的样子,不时地拿眼去看四夫人。

老太太咳嗽声,对李秀姐道:“有乏,不如放帘子在里歇息片刻。”李秀姐知道烦,想赶大家走,笑着好,打发丫头去放竹帘。

四夫人笑着道:“老太太累,大家都回去歇着,自己忙去吧。”

二夫人满心不乐意,走到曲桥边的时候老太太淡淡道:“老二家的,留会儿。”

二夫人心下忐忑却不想示弱,走回来。

老太太也不看,问句:“老二家的,也没病没灾的,为什么要拿那么多药材去?桃仁、­肉­桂、当归、附子等等的?”

二夫人愣下,眨巴着眼睛看着老太太,“娘,,,就是随便熬自己喝喝。”

老太太不冷不热地看着,“熬吗?”

二夫人头又猛地摇摇头,“还没。”

老太太眉梢扬,眼角便敛起分厉­色­,“那去拿来给们看。”

二夫人“扑通”声跪在当下,用力摆手颤抖着道,“老……太太,三郎家的那事儿可不是做的!”

70雨意云情

老太太眉眼不动,表情如一,淡淡地看着她,眼神却如刀锋一般凛冽。看得二夫人不住地打寒战,举手发誓道:“老太太,我发誓,我发誓,我拿了府里的药材都送给了我妹子,老太太也知道她的,她……嫁得不好,病得厉害要买很多药……不过,我就,就拿了家里闲置的药材送给她。”

半晌之后老太太才开口,“老二管着果园茶园的,你们帮衬你娘家几个妹子也不少,我以为你原该有分寸懂得收敛。四月初十那天,你是拿了一包药去小厨房的,路上你碰见过柔丫头,还有几个人,小兰和小池两个丫头在熬药,却没看到你去,那你的药呢?”

二夫人脸­色­发白,使劲摇着头,“不是我。我本来要去煎药的,因为那两日身子发沉,就拿旧方子配了药,路上碰见向柔,然后……我,我也记不太清,哦,对了,我本来要去的,但是馨儿、盈盈,小非还有小蓉几个孩子在那里玩滚圈,我怕他们掉前面小水泡子去,就把药让馨儿给我拿着,我去抱淘气的小非,结果小非鼻子破了,我一时就忘了抱着孩子回去了。”说完她“咚咚”磕头,“老太太老天爷在上头看着呢,我要是做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天打雷劈!”

坐在水边的顾凝听见二夫人的声音,扭头看了一眼,又拽了拽楚元祯的衣袖,他却握住她的指尖让她什么都不要管,有只蜻蜓飞过来,落在顾凝铺散裙摆边缘绣着的茉莉花上。

他让她别动,顾凝便听见老太太慢悠悠地道:“你让孩子们进厨房翻腾东西,让小非和小蓉往药罐里扔过东西吧。二嫂,那两个孩子还记得清清楚楚的,你要不要再去问问?”

二夫人连声说自己没有,随即却又闭了嘴,脸­色­如土。

老太太看了她一眼,“小非那件青­色­小袍子上的洞,难道不是那时候烧出来的吗?”

二夫人一言不发。

老太太哼了一声,“你先回去吧。”

二夫人慌忙膝行爬上前,抓着老太太的裙摆,“娘,娘,不是我,求您别把我交给官府。”

李秀姐用力地推开她,“二嫂,你就别再气老太太了,还是交代你的同谋,你为什么要害三少­奶­­奶­是正经。”

老太太摆了摆手,“让她走,都打量我年纪大,不中用,隔天就要死的人,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不想在一起过日子,我也成全你们。”

李秀姐见老太太动了气,立刻让边上的丫头和婆子拖二夫人回去好好看管着哪里都不许去。

等她们一走,老太太招呼顾凝和楚元祯过去。

夜里顾凝跟楚元祯一起哄女儿睡了,如今婴儿白白­嫩­­嫩­粉雕玉琢甚是可爱,她便时常舍不得将孩子交给那个叫黄英的­奶­娘带。她不是很喜欢那个­奶­娘,有好几次她听见­奶­娘给福妞儿喂­奶­的时候在嘟囔什么“姐儿今儿你吃了我的­奶­,以后可要对我好”“姐儿生得真俊,爹好看孩子就好看”“你又不是个小少爷,少爷还对你那么好,真是好福气”。顾凝天生鼻子敏感,­奶­娘涂涂抹抹的整日香喷喷,那指甲还涂着鲜红的蔻丹,她总怕会对福妞儿不好,为了孩子自己可是时刻注意。那­奶­娘每次见了楚元祯都羞涩慌乱的模样,手足无措地忙活一阵子,开始她以为不过是女人羞涩些,后来却发现楚元祯独自进东间看孩子的时候,那­奶­娘根本又没那么娇羞,甚至会主动地对他抛几个媚眼。

楚元祯见她拿小指比量婴儿浓密的长睫,笑了笑,揽着她肩头道:“夫人,把孩子给­奶­娘李婶我们睡吧。”

他紧贴着她的后背,胸膛火热,欲/望炽烈,不允许她忽略,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将她用力压向自己,附耳低语,“夫人……”

他独守空房了许久,好不容小鸟人出生又出了满月,这个月他才过得惬意点,如今要将孩子带在身边,那不是变相扼杀他的幸福么。

这些日子她身体无碍,他的痴缠便越发肆无忌惮,单是想顾凝都觉得神魂酥软,被他一撩拨更是浑身无力,他的手顺着衣摆探入,她忍不住惊呼了一声,猛地坐起来,理了理衣服喊道:“李婶,把姐儿抱出去吧。”

李婶几个在外间做针线,听她唤忙挑帘进来,上前从顾凝手里把孩子接走去了东间。

当珠帘垂下门扇闭合,罗帐飘落围出暧昧缱绻的私密空间,她来不及说什么­唇­便被他吻住,他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她的,进入的瞬间让她心醉神迷,忘掉世间一切,只愿此间更缠绵。

她有点怕他的,每一次都要到极致,俨然纠缠不休的架势,那般热烈痴缠像是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恨不得一次将她榨­干­。等她累极睡过去连他带她去沐浴也没了记忆,昏昏沉沉的只想明儿让他去书房,十天……不对,一个月一次就好,身体第一,这般纵欲迟早是要透支的。

岂知妻有计,夫有梯,第二日顾凝拐弯抹角跟他说完,他也不恼也不耍赖,说家里烦心事儿太多,带她出去散心。香楼已好,她这个老板娘不能不去巡视一番。

原来这就是他给她的惊喜?顾凝很是欢喜。

自怀孕之后顾凝出门极少,生下女儿这两个月也一直呆在家里,这两日老太太好一点,看样子又要整理家务,没她的事情,留在家里还会被人烦。一大早鲁氏就来过,楚元祯接待的,自然是为了二夫人那事儿。

顾凝想了想,如今离开倒是不错的主意,既然老太太要处理那就处理个彻底,自己若在这里他们一个个来找如何应付也头大。

这样一想便去给老太太请安,见四夫人在也不多逗留,只说去香楼看看,可能会住两日,若老太太有吩咐就只管让人唤他们回来。

老太太笑着让他们好好玩玩,散散心。

给老太太请了安两人也不耽搁,放了­奶­娘两日假,让她也回家看看,他们带了李婶小池巧针几个去香楼。香楼特意避开繁华的大街,但是交通也甚便利,整齐宽敞的青石板街道,两旁列植杨柳槐树。

香楼实际是一座别馆,里面荷池曲流,小巧画廊,亭台楼阁,甚是幽美。楚元祯原本想租临街店面,后来却觉得应该另辟蹊径,便找人合作,对方出园子,他和王允修等人管装潢布置,香料茶酒点心等等。

虽然还未正式营业,却有人慕名而来,捷足尝鲜了。

顾凝让他抱着女儿,几个人四下逛了逛,除了香楼还有小院,皆是冬暖夏凉,除了夏天风扇冬天地暖,墙壁的涂料等也别具匠心,并不是单纯的石灰和泥浆,而是用纱布、糯米浆,红薯块等等通过独特的加工让后砌成的墙,糊了墙纸便也看不出异样。这样房间里有一种淡淡的独特的香气。

有座园子专门为他们几个入股人准备的,顾凝去看了自己的房间,是她跟楚元祯都喜欢的样式,当时她怀着身孕,他有空便给她讲里面如何还要问她的意见。卧室窗下有一张美人榻,楚元祯让小池他们抱孩子去那边随便看,他则悄悄地给她炫耀那张榻的机关,被他那么一摆弄顾凝那张白­嫩­的脸在透窗过来的阳光中红得像五月的石榴花一样。当初可没说过这些东西,她恼了,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却被他一把捞住腰身,往榻上一坐,贴着她耳底勾引道:“不如晚上……”

顾凝啐了他一声,感觉他的瞬间顶着自己,在他大腿上用力掐了一把,“不正经,还没晚上呢!”

他轻咬着她的颈项,呼吸急促,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衫炙烤着她,“这里没人……”

她拐了他一下,突然外面院子有人笑道:“哟,三郎夫妻来了,怎的也不通知我们一声?”

顾凝立时一恼,在楚元祯腿上狠掐了一把,飞快起身迎了出去,走到门口便见董璧君和王林氏款款而来。董璧君那腰身细得几乎一掐就断,似乎比以前更细,脸颊皮肤光洁粉白,荡漾着未婚女子特有的光泽。

顾凝­唇­角扯了扯,她这腰以前也没那么细,不禁想起女儿满月那天,谁说了句顾凝的腰生完孩子还是那么细,楚元祯随口说了句,“阿凝的腰现在丰满得很。”

夜里缠绵动情处他曾说以前总怕将她的腰弄断不敢太大力,如今丰满一点,绵软软地时刻提醒他温柔些。

他没嫌过她腰变粗了呢,倒是有人嗅到了味儿?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爱得深了,这醋就容易浓。

“三嫂,我们原本还想去约你,今儿你来了,正好一起品香。”董璧君上前挽了顾凝的手,踏步欲往屋里去,继续道:“三郎躲着不敢见人么?”

顾凝眉头微蹙,拖住她道:“董小姐,我们去你那里坐坐吧,三郎正在哄孩子睡呢。他如今可不怎么有时间,孩子黏他比黏我多些,夜里要他哄,白天要他抱。”

董璧君一直微笑着,垂了眼睫笑了几声,连说三郎是个好父亲。

顾凝笑道:“三郎自然是极好的,对我没二心,又不会想纳妾。”

董璧君眉梢挑了挑,说了声恭喜羡慕,穿过了月洞门,便到了她的小院。

董璧君的院子里有几棵玉兰树,还有一架紫藤,跟顾凝方才的院子倒是极为相似,进了屋里,顾凝眉头立刻拧起。

这摆设装饰,倒跟她的一模一样。

董璧君见她不悦,忙笑道:“三嫂坐,”然后又让人上茶点,“当时设计屋子装饰的时候,是二公子出力,帮我们想的。我这个先弄好了,三郎说他也懒得想,便拿我这个去照样摆出来就是。”说完她拧腰坐在一旁的美人榻上,轻轻地靠在一侧的扶手上,神态妩媚慵懒,说不出的风流。她一直在透露着一个信息,女人不必绝­色­,只要有味道,将那股独特的韵味从骨子里散出来,举手投足便足以勾魂摄魄的动人。

说了几句话,顾凝借口还有事先回去,董璧君便说自己已经住了几日,这里熟悉,三嫂要是出门或者需要什么尽管跟她提。

她住了几日?顾凝蹙眉,前两日楚元祯自己来看过,早上出门,倒是晚上才回家的。

她气呼呼地回了自己院子,见楚元祯正抱着女儿够那垂下来的紫藤串,长身玉立风姿俊秀的男人,粉雕玉琢的婴儿,满架紫藤,一院美景。

她的心定了定,觉得自己这番醋吃得太没道理,自嘲地笑了笑,他回头看她,晏晏轻笑,“刚才她尿我一身,乐得嘎嘎大笑,坏丫头。”

她心下一荡,走上前朝女儿伸了伸手指,福妞儿立刻来抓她的手指。

“董小姐这两日住在这里?”她漫不经心地问。

楚元祯点了点头,“她从京城过来,住客栈自然没有这里方便。”

顾凝瞥眼瞧着他,“人家搬进来,你也没送点什么祝贺祝贺?”

楚元祯揪了一串紫藤别在她发簪上,引得福妞儿伸手去抓,笑道:“早送了。”末了补了句,“秦越准备的。一对上好的斗彩瓷瓶,不轻吧。”

顾凝哼了一声,“轻不轻你问我?我可没你那么人情世故,你们情分多重就送多重的呗。”说完拿着福妞儿的小手凑到­唇­边吻。

楚元祯瞅着她笑。

夜里别说用那美人榻,顾凝连正房都不肯进,非要跟福妞儿睡东厢,楚元祯连强带哄给她抱进房内,将她压在床上。

“夫人,我们好不容易溜出来享自在,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凝瞪了他一眼,没理睬。

他伸手解她的腰带,顾凝哼了一声,“我现在腰粗的很,你别碰我。”

他俯首吻她的耳底,戏谑道:“现在刚好,­肉­­肉­的,软软的,”手伸进她的衣摆,轻轻地抚摸她的肌肤,微微粗糙的掌心引得她一阵颤栗。

他用足够引起她欲/望的力道啃啮着她的肌肤,手掌在她身体上游走,握住胸前饱满的丰盈,微微用力引起她情不自禁地呻吟。

他隔着轻薄的纱衣轻咬着她胸前的樱珠,尝到香浓的|­乳­汁,几乎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顾凝意乱情迷,感觉他轻吮自己的胸忙推他,“喂,不要抢女儿的­奶­喝,你今儿给她吸空了,明儿她没了要哭的。”

他握着她的腰肢,将自己挤在她腿间,吻着她的­唇­道:“送她回家咯。”

她嗔了他一眼,却醉在他漆黑的眸子里,身子蓦地一颤,他便顶了进来,惹得她叫了一声。

他轻笑,含着她的­唇­,戏谑道:“夫人,你叫得太大声了。”

她忙咬住自己的舌尖,他却坏心地用力进出冲撞,让她无意识中呻吟地更大声,全身心融化在他的深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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