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哲族以为宇宙分上中下三界,上层为天堂,众神所居,又分七层,最权威的神灵居最上层;中界是人和动植物所在;下界是阴间,也分若干层,分别为祖灵一般亡灵和大小鬼魂所住人类夹在中间,受着神灵福佑和鬼魂作祟的影响只有巫师萨满能通达上下两界,疏通三界之事
编辑本段主要崇拜自然崇拜
≠拜火认为火来源于天界,最神圣洁净,也最亲切,能洗涤一切污秽驱赶魔鬼卜问休咎等,任何宗教仪礼都离不了火,各种祭品都要先献一点给火神雅库特人认为只有用燧石取的火才是神圣纯洁的阿尔泰人对火祈祷说:你是太阳和月亮的一部分鄂温克人的新娘嫁到夫家第一件事是叩拜夫家的火,把自己主动介绍给夫家的火神鄂伦春人称火神为“斡透巴如坎”,传说是个老太婆,谁得罪了她就点不着火,故禁用铁器或尖棍捅火,禁止往火里吐痰泼水和倒污物;进餐或饮酒时,先往火里扔点酒肉敬奉火神
≮拜山山曾是氏族部落祖先的居所或起源地,并主宰各类禽兽古代突厥可汗每年要会同各部落首领到祖先栖息过的山洞杀牲祭祀,称为祭圣山鄂伦春鄂温克猎人认为禽兽属山神(白那签豢养,日常能猎获何种野兽和猎获多寡,全靠山神赐予传说山神能变成老虎或老人,帮助措人它常游荡于山林,故入山行猎,禁绝喧哗,以免触犯山神;凡经老林陡崖,要向山神祈求好运山口大树常被削去树皮,绘成一幅形似人脸的山神像,以供过往猎人叩拜,敬烟献肉,井往其嘴上涂抹兽血和肉脂
≯拜日月星辰风雨雷电鄂温克人说太阳出来的地方有位白发老太婆,Ru房硕大无比,所有小孩都是她赐给的鄂伦春人每年春节向太阳神(德勒钦)叩拜,农历正月十五或二十五日向月神(别亚)磕头,祈求一年安吉他们还认为北斗星能赐人长寿,亦应叩拜鄂温克人说风是北边风神老太婆扇动大簸箕所致鄂伦春人认为横越过刮旋风的地方会触犯风神,招致抽疯和嘴歪眼斜雨神常被称为龙王爷,身上有无数鳞甲,每鳞装有一百多担水,下雨就是龙王爷洒水达斡尔人每年开网捕鱼,均要祭龙王,祈求丰收赫哲人认为雷鸣电闪是“雷公”“闪娘”所为,雷公捶砧击魔,闪娘一旁配合用镜照妖鄂伦春人禁止接近雷击过的树木,以免触犯雷神而患病每当夏季多雨影响出猎时,猎人们见虹就跪拜,祈求放晴
动物崇拜
鄂温克鄂伦春人对熊异常敬畏,认为是自己的先人,禁止猎捕后来枪支传入,猎熊风气渐开,但每当猎到熊后,均要举行仪式,割下熊头,放在树架上,大家跪下对它敬烟叩头祝祷:爷爷(雌熊则称奶奶)你睡着啦?不要责怪我们,不是有意伤害你,是误杀了你(式佯称其他民族的人杀的)不要生我们的气,以后多赐好运保佑我们多打野物吧!一再磕头,燃草熏熊头,认为这样,熊的灵魂才会远去然后驮回熊肉猎人们进入自己住地,发出“嘎嘎”喊声,人们遂围聚一起,架火烧煮熊肉,边吃边发出模仿乌鸦的“嘎嘎”“咕咕”之声食毕将熊骨用柳条包裹,由男人抬去风葬,后边跟随佯装哭泣的送葬者朝鲜族有把喜鹊当祖先的古老传说达斡尔人在大型宗教仪式上供祭十二个杜瓦兰神,它们是盘栖在十二种植物上的十二种动物
祖神崇拜
萨满教崇拜的主体鄂伦春人每个氏族都有自己的祖神,多是氏族内亡故的曾祖父以上男祖先鄂伦春鄂温克达斡尔赫哲和蒙古等民族对祖神的称呼,都有着语音相近或同源的特点氏族的萨满常称“斡娇如”萨满,意即祖先传下来的他们是被祖神看中而当萨满的人,宗领氏族的主体祖神,举行宗教仪式时,要恭请祖神降临附体;同鬼神交战时,须凭借祖神的力量这是近存各族萨满教的共同特征
在祖神崇拜观念的支配下,对于人畜患病多加进祖神作祟的解释同时,特别重视梦境和日常现象的征兆,认为这是祖神预兆吉凶,因此规定了许多祭祀禁忌和禳解之法
在萨满教庞大驳杂的信仰体系中,是否有被理论家们称作“音乐”的概念?我曾在对萨满的采访中多萨满教舞蹈
次做过实验性的探讨结果证明,在那些没有受过正规教育和较少受现代艺术影响的萨满的观念中,几乎没有一个明晰的能够被我们称作“音乐”的东西采访者不能向萨满发出“你能演奏少种节奏”之类的询问,只能说“你会打多少花样”;然后再在记录下的“花样”中去寻找被你称为“节奏”的东西否则,不是你把萨满搞糊涂了,就是你被萨满弄得懵懵懂懂在一次采访中,一个机灵的萨满似乎领悟了我所说的“节奏”,卖力地给我演奏了“十几种”所谓“节奏”然而,除了他那紧闭双目却极富表情的面庞不断变化之外,我却始终没有明白这些几乎千篇一律的音响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同而当我为了更清楚地记录一段神歌,要求他不必打鼓说说“歌词”就行的时候他竟茫然不知所措,像个背不出课文的小学生一样刚才在鼓声中载歌载舞倒背如流的样子,荡然无存我们所寻求的各种“节奏”,是萨满那些不同的“花样”;但是,二者却不是一个内涵完全等同的概念“花样”里包含着更复杂更丰富的东西,它似乎只有与表演方面的许多因素结合起来才能施行向萨满单纯索要“歌词”,也是荒唐之举没有舞和乐的“歌词”是难以在萨满那里产生出来的也许能有一个年轻的“萨满”会向你提供一些“歌词”,那多半是些为骗取你的钱财而“创作”的作品
于是,我们似乎得到这样一个忠告:对萨满教这种超越时空(历史地域社会发展阶段的跨文化,不能完全运用即定的分类逻辑去分析它;而应当强调综合性的整体式的研究即使在一些具体的项目研究上,也应如此在与萨满的接触中,你不能象钢琴师带着音叉在悉尼大剧院为帕瓦洛蒂调音一样,除了琴弦的振动以外可以对舞台上的其它一切置若罔闻而要象旅行家到法兰西去参观巴黎圣母院,把自己置身于神秘的宗教氛围之中,对那个具有独特建筑风格传奇般的历史杰作,做一个全方位的考察即从对文化事项的整体观照中,去发现和阐释萨满音乐的独特审美情趣和艺术魅力
以艺术形态而观之,萨满音乐是歌舞乐的综合体;以文化形态而观之,萨满音乐是宗教民俗和艺术的综合体
在萨满那里,音乐明显地不是什么独立于生活方式之外的一种“艺术”样式,它就是生活本身在这种音乐观支配下的萨满跳神音乐,是一种与神沟通的特殊语言;而神鼓和腰铃则是萨满使用这种语言的专用工具也许正是这种近乎达到迷信程度的观念的延续,使萨满音乐屡遭劫难而未灭绝不难看出,萨满的音乐观与萨满文化圈以外的音乐观是有所不同的因此,人们不要期望以自己生活其中的价值体系为参照系去分析和评价它能够奏效;就如同欧洲人不能用自己使用刀叉进餐的习惯试图去解释或者矫正中国和日本人使用筷子吃饭的风俗一样刀叉与筷子虽然都是相同功用的餐具,却又各自具有不同的文化内涵
神鼓和腰铃作为满洲萨满跳神的代表性乐器,在萨满的手中只是个通神的祭器忽略了这一点,它那变幻莫测简朴粗犷而又充满野性的音响,便失去了慑人魂魄的魅力和威力所以,我们应当看看它做为通神祭器所表达的意念及其作用和影响
(一人神沟通的媒介
由于宗教活动需要,音乐是否悦耳,似乎不是萨满的追求宏大而嘈杂的鼓铃之声几乎占据了萨满音乐的全部因而,满洲萨满跳神的旋律形态并不发达,而鼓乐却极其丰富,在整个跳神仪式中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大概是先民们十分相信鼓语通神的作用吧如前所述,在萨满那里神鼓并不是音乐词典里的乐器,而是与神沟通的语言工具和渠道没有鼓,就不可能与神搭言;没有鼓,便不能降神;更不能获得神启,萨满也就完成不了人神之间的沟通
(二人格转换的氛围
萨满行跳神礼,要经过由人到神,又由神还原为人的人格转换过程即:请神神灵附体代神立言还原神灵附体时,萨满进入颠狂状此时,铃鼓大作,节奏骤紧,制造出神秘空幻,使人神情迷离的氛围和非人间的情境在这种氛围中,似乎有一种难以名状的强烈情绪在萨满心中跃动并统摄整个身心,一股汹涌的心潮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向天界升腾……萨满的这种心理体验,并非个人独享,而是伴着鼓铃歌舞爆发出来他代神立言,宣启神谕,再由辅祭者(栽立子解释给他人,实现了由个人体验向社会群体体验的转化
(三人妖战斗的武器
“鼓声如雷”,反映了萨满视鼓鸣为雷声的意念“在许多黑龙江流域民族那里边,击打萨满神鼓都具有类似的意义”,并认为“神鼓的这种意义是最古老的解释之一”(28的确,以鼓为雷的意念在我国古文献中早就有了详尽的记述:“图画之工,图雷之状,累累如连鼓之形……其意以为雷声隆隆者,连鼓相扣击之意也”(29而古字“雷”,亦即此“连鼓”状(30实际上,在满洲人那里,神鼓及其鼓语所表达的东西并非仅限于此它应当能够“模拟”各种帮助他趋魔逐妖的辅助神的声音(虎啸豹吼野猪嚎叫等特别是腰铃的加入,金属撞击的声音与震耳欲聋的鼓声配合,给萨满增添了莫大的勇气和无比的力量所以,当萨满发现他要寻觅的妖魔鬼怪时,便更加猛烈地击打神鼓和疯狂地摆动腰铃,以惊吓和驱赶他的对手满族萨满教所用的抓鼓:伊姆钦
神鼓和腰铃的通神作用,不仅为萨满及其信徒笃信不疑,而且对北方与其杂处或相邻的汉族和蒙古族也有深刻的影响
专司治病疗邪之职的汉族“跳大神”和蒙古族“跳博”,便直接袭用了满洲萨满跳神的神鼓和腰铃而为祭祀所用的“单鼓”(因使用单鼓这件乐器而得名,民间俗称“烧香”和一直流传在河北京郊一带的“太平鼓”,虽已在流传过程中发生了很大的演化,却仍然相信神鼓和腰铃的通神作用或将其做为一种神力的象征而沿用至今
在“太平鼓”活动中,唯一的乐器便是单鼓它是由辽东而辽西,跨过长城进入河北,又逐渐传入京畿的满洲人两次入主中原,必然会在这条入关的通道上留下萨满教的影响但是萨满教离开了孕育它成长的深山老林江河大泽以及当地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土壤,在远离满洲聚居地,特别是在城市里似乎难以施展它的威风所以,在关内广大汉族地区,萨满跳神在高度发达的汉族封建文化的冲击和佛道的重重包围下已黯然失色,并未盛行然而,萨满手中那面充满神秘灵光的神鼓,却风韵犹存至今,在华北大地和京郊仍然余音不止,成为当地妇孺皆好的民间鼓舞多在正月农闲期间行其事,并相沿成俗与萨满跳神和单鼓(烧香活动相比,太平鼓活动除了在形式上濒了一面神鼓外,与祭祀活动已经没有任何直接联系了但是,艺人们潜意识中的神鼓保平安祈盼太平的意念依然是太平鼓活动至今绵延不绝的动力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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