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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怀孕疑云

( 朗如焜抱着遐儿,从谈溦溦面前走过。ww

遐儿紧紧搂着朗如焜的腰,得意地冲着韦野平做了一个鬼脸。

跳楼的已经不跳了,人们便陆续离开了。一会儿功夫,天台上就只剩下谈溦溦和韦野平了。

谈溦溦往刚才遐儿站立的方向走去,吓了韦野平一跳,急忙伸手拉她:“大嫂,你­干­什么?”

谈溦溦回头,冲他微笑:“野平,我再跟你强调一遍,不要叫我大嫂,你可以跟这里的人一样,叫我谈警官,也可以叫我的小名溦溦,我不是你的大嫂。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跳楼的,我只是想看看风景,其实这里看风景真的很不错,不信你来看。”

韦野平不好意思地松了手,想了想,也跟着谈溦溦走到了天台的边上。

“关于那个发夹的事……我已经听说了……”韦野平先开口,提起这件事,“那个东西是谁给你的?是不是上次杜奋来岛上的时候给你的?”

谈溦溦迎着风,默默地看着过处的大海,不说话。

“你……为什么不向焜哥解释,或者向他服个软,他也许就会原谅你的。毕竟那个东西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你又没用过,你现在也不是卧底了,不是吗?”韦野平说。

谈溦溦转过头看向韦野平:“我说我已经不做卧底了,你信不信?”

“信!”韦野平点头。

谈溦溦再问一遍:“真的?你真的相信?你信我不会再将朗如焜送进监狱里去吗?我可是一个警察,万一让我得到了龙联帮的重要信息,你信我不会交给警方吗?”

“……”韦野平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了那个“信”字。

“你看,你也不相信的,何况是朗如焜?我和他这间……信任已经碎成渣儿了,无法修复了。就算我现在给他跪下,他也会以为我是在表演,没用的。”谈溦溦摇了摇头,目光再一次投向大海。

韦野平皱了一下眉,叹气道:“虽然这样说,可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野平,我相信,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也许朗如焜有一天会真的喜欢上遐儿,新的爱情会让他豁达释然,或者遐儿见不得我这样一个人物留在岛上,于是我就可以离开了呢,你说是不是?呵呵……”谈溦溦想要故作轻松地笑两声,可是听起来却更像是苦笑。

韦野平没有说话,但是他心里却在想:有道理啊,焜哥其实并不讨厌遐儿,遐儿又年轻漂亮,说不定焜哥对谈溦溦失望了,就会把心思用在遐儿身上呢,到时候谈溦溦就有机会离开了……

这样一想,他也感觉到了希望,心情大好,上前扶了谈溦溦一下:“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不要在这里吹太久的海风,还是回去吧。”

“谢谢。”谈溦溦点了点头。

两个人下了天台,往楼下走去。走到四楼的时候,谈溦溦就听到楼下传来朗朗的声音,大声又急促。

她急忙奔向三楼,来到朗朗的房间,刚到门口,她就听到屋里传出朗朗的声音:“为什么要跟爸爸姓?我才不要改呢,我跟妈妈姓,我叫谈忆朗,我不改名字!”

然后,就听到朗如焜的声音:“自古儿子都要承继父亲的姓氏,你现在这个名字是妈妈取的,那时候爸爸不在嘛!现在你和爸爸在一起了,就要姓朗了,你是我们朗家的孩子,将来要继承朗家的家业,所以你一定要姓朗,知道了吗?”

“不知道!”朗朗顽强抵抗,“我不姓朗,我姓萧!我小名叫朗朗,可是我不姓朗!”

“所以才要改啊,要改成姓朗,跟爸爸姓……”这是周小玉的声音。

朗朗继续拒绝:“不要!我要跟妈妈姓!我不要改名字!”

“这件事可由不得你啊,姓是一定要改回来的,朗家的孩子必须要认祖归宗的,姓外姓怎么可以?”周小玉很少在朗朗面前如此强硬。

谈溦溦就在这时候走了进去,朗朗一看见她,急忙扑过来:“妈妈,他们要我改名字,他们说我不应该姓谈,应该改姓朗!”

谈溦溦冷冷地看了朗如焜和周小玉一眼,说:“他是朗家的孩子,也是我谈溦溦的孩子,是我十月怀胎孕育了他的血­肉­之躯,就凭这一点,他姓谈就没有错!”

“就是!是妈妈把我养大的,我要姓谈!”有妈妈撑腰,朗朗的语气更加强硬了。

“子随父姓,这是人伦天理!谁家的孩子不是妈妈生的?谁家的孩子不是跟爸爸姓?你这是在给朗朗灌输错误的观念!”周小玉在这样事上的立场很坚定,她对谈溦溦的言论也很不满,“再说了,朗朗将来要继承朗家的家产,所以他一定要认祖归宗!”

“你要是不提继承家产,改姓的事也许还有得商量。如果你们现在就打算把我儿子培养成一个黑帮家族的继承者,那对不起了!我只能告诉你们,他就是我儿子,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会让他姓朗,也不会让他长大后成为了一个­干­尽坏事的黑帮大佬!”

“­干­尽坏事?”朗如焜一听这句话,眉头都拧在了一起,“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坏事做绝的大坏蛋?”

“你以为呢?难道你觉得自己是一个慈善家吗?或者你一直当自己是一个企业家?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有益的事可以做!你可以成为一个实业家,你也可以成为一个金融家投资家,你甚至可以什么都不做,每天只是吃喝睡玩,这都不会伤害到别人!可是你偏不!你经营娱乐赌博业,毁人心智教人堕落!你贩毒走私,伤人害命破坏经济秩序!你贩卖军火,鼓动战争!如果你这样的人都不是坏人,那这个世界上还有坏人了吗?”

谈溦溦从来没有如此直接直白地指责朗如焜,这些话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一字一句都像利箭,扎在朗如焜的心上。

原来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朗如焜的心被扎得百孔千疮,他把目光移到朗朗的脸上,他看到朗朗一脸的疑惑,好像在问:“你真是这样的人吗?你是一个坏人?”

这个女人!她竟然当着儿子的面儿数落自己!还把自己说得如此不堪!她就是故意破坏自己在儿子心目中的形象!

朗如焜无可辩驳,无地自容。可是在儿子面前,他却必须要保持住自己的姿态。

他一步跨上前,站在谈溦溦的眼前,扬起手来,“啪”地打在了她的脸上:“你胡说!我不是坏人!我也有慈善基金,我也在帮助那些贫困的人们!”

谈溦溦被打得歪了一下头,捂着脸,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来:“伪善!”

朗朗见妈妈挨了打,扑上去抱住朗如焜的大腿,张口就咬下去!朗如焜把他扒开,抱起来,想跟他解释,他也不听,又咬在了朗如焜的肩膀上!

“好啦!闹够了没有!都给我消停一点儿!”周小玉恼了,拍着桌子,大吼一声。

谈溦溦和朗如焜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控了,不该在朗朗面前 ...

(吵这些,于是两个人便安静下来。

周小玉让人把遐儿叫上来照顾朗朗,她对朗如焜和谈溦溦说:“你们跟我来!我有话要跟你们说!”

谈溦溦和朗如焜互相瞪了一眼,跟着周小玉,离开了朗朗的房间,下楼来到朗如焜的房间。

周小玉往沙发正位上一坐,指了指她左右手的位置,说:“你们都坐下来,我们今天就把事情说清楚。”

谈溦溦坐到了右边的沙发上,嘴里嘀咕着:“能说得清楚吗?除非放我们呣子二人离开慕提岛,否则我和他之间清楚不了!”

朗如焜坐到她的对面,狠狠地盯着她:“你就那么想跟我分清楚是吗?我偏不如你的意!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慕提岛!我坐了五年监狱,你也应该尝到失去自由的滋味!”

“你坐牢是你活该!我凭什么要被你囚着?”谈溦溦站起来,向前倾着身体,冲着朗如焜吵嚷。

朗如焜刚坐下,也跳了起来,指着谈溦溦的鼻子:“我朗如焜做事,不必有理由!全凭我高兴!我高兴关你就关你,爱关多久就关多久!你有本事就逃!再逃还是一样被我抓回来!”

“别吵了!”场面再度失控,周小玉再一次拍桌镇压,“都不要吵了!安静地坐着!听我说话!”

两个人已经吵红了眼,彼此瞪着对方,都不肯先坐下来。

“都不肯坐是吗?那好啊!你们先打一架出出气好了!我来当裁判,谁输了先道歉!动手吧!”周小玉说着话,就拉着他们两个人,往门外走去。

谈溦溦毫不示弱,马上撸起袖子来:“打就打!谁怕谁!”

朗如焜却突然站住了,拉住周小玉,闷闷地说:“我不打女人!”

“也许这一回你是被女人打呢!怎么?不肯接招吗?怯场吗?那你就先低头认错!”谈溦溦站在门口,向朗如焜叫板。ww朗如焜被谈溦溦刺激到了,一甩手:“好啊!既然你这么不识趣,那我今天就破例,打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

“朗先生,别把自己标榜得那么有风度,你打我也不止一次了,这一回应该轮到我打你了!”谈溦溦冷冷地讥嘲道。

朗如焜想起自己刚才还打了她一耳光,面­色­微赭。

两个人互相激出火气来,也不用周小主拉扯,一前一后往朗如焜的拳击训练室走去。

朗如焜先跳上了拳击台,冲着谈溦溦招了招手:“你不是会真功夫吗?我还没有真正领教过呢!来吧!你想比什么?我都奉陪!”

谈溦溦随即跳上台去,二话不说,直扑向朗如焜。

朗如焜还想着让她挑一种比试项目呢,柔道?拳击?格斗?没想到她直接扑上来,扳住他的肩膀就往地上摔,毫无章法可言。

“嘿!你这是什么打法?”朗如焜赶紧防御,握住她的手腕反拧。

谈溦溦敏捷得很,顺着他反拧的方向,踩着他的大腿,在他的腹部蹬了一脚,随即一拧身,就钻到了他的身后,用力往他的后背上踹了一脚。

朗如焜被踹得往前一扑,扑到了拳击台的围绳上。

谈溦溦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他还没有爬起来,又扑上去,想要从后面抱住他,把他摔在地上。

这一次,朗如焜可警惕了,她不按套路出招,他也只能胡成应对了。他听到身后有风声,也不急着爬起来,急忙往旁边一翻身,在谈溦溦扑进的时候,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顺着她的扑势往前一带。

谈溦溦马上就控制不住自己,扑到围绳上。

朗如焜已经爬起来了,从背后扯住她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谈溦溦也不言语,身体还没站稳呢,闷声不响地回手就是一掌,往朗如焜的脖子上砍去。

朗如焜一偏头,躲了一下。这一掌没有砍中要害,却砍在了他的肩膀上,还挺疼!

朗如焜倒吸一口凉气:“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你不是警察吗?你没受过正规的格斗训练吗?怎么跟泼­妇­似的?”

“不是说比输赢吗?你管我什么打法!”其实谈溦溦有私心,不想在朗如焜面前展示她专业的格斗技能。倒不是担心朗如焜打不过她,下不了台,其实他们两个真正比起格斗或柔道,谈溦溦不见得是朗如焜的对手。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在朗如焜面前强调自己警察的身份,什么时候朗如焜忘记她是一个警察,什么时候他才会对她放松警惕,多一些信任。

朗如焜简直哭笑不得,她这个打法,就差扯他的头发咬他的耳朵了。他还以为是一场正规的较量呢,早知道是跟一个泼­妇­掐架,他也不会来啊。

谈溦溦继续发挥她胡打乱摔的风格,对朗如焜进行各种出其不意的攻击。朗如焜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挨了她几下之后,也顾不得形象了,学她开始乱打。

拳击台上的两个人像狗熊摔跤,台下的周小玉坐在垫子上,看得连连摇头。

到最后,两个人一起倒在台上,互相缠住对方的身体,翻滚着,都想把对方压制住。

还是朗如焜的力气大一些,终于把谈溦溦摁在了拳击台上,再没让她翻身。他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得意地哼道:“女人!你以为自己强悍到可以赢我?你服软道歉吧……啊!”

他话音未落,谈溦溦突然扭头,咬在他按住她肩膀的那只手腕上。她咬得真用力啊,他的手腕上传来剧痛,按住她的力道一松,她马上翻身欲起。

朗如焜岂能让她再起来?立即抱住她,往拳击台上压下去。

谈溦溦当然不肯再倒下去,她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缠住朗如焜,张口往朗如焜的耳朵上咬下去!

朗如焜刚才还庆幸她没有动用咬耳朵这一招呢,没想到现在她就用上了!

他被咬得痛叫,偏偏一时又扯不下她来,又不敢对她用狠招。正不知如何是好,周小玉已经费力地爬到拳击台上来,走到他们身边,在谈溦溦的脸上拍了拍:“松口吧,再咬他的耳朵要掉了!”

谈溦溦这才松了口,并且闪电般地从朗如焜身上跳下来,躲到一边去,拉开加势防止朗如焜反击。

朗如焜被咬得恼火,正要冲上去教训她,却被周小玉拦住了。

周小玉站在他们两个人中间,伸出手臂:“打够了没有?非要打出人命来吗?你是不是男人?你先收手不行吗?”

朗如焜已经累得浑身都是汗,而且手腕和耳朵都在痛,便瞪了谈溦溦一眼,跑到拳击台的边上,坐下来,揉着自己的耳朵,骂了一句:“泼­妇­!”

谈溦溦的情况更糟,手脚都在发抖,已经累得快站不住了。见朗如焜收手了,她马上跌坐到拳击台上,嘴巴却依旧不饶人:“你还不是一样?”

周小玉搬了一张小凳子,坐在他们两个人中间,往左看看朗如焜,往右看看谈溦溦,摇头叹息:“真是冤家!”

谈溦溦往后一倒,仰躺在拳击台上,看着上方的天花板,只喘气,不说话。

朗如焜 ...

(回头看着她,鄙夷道:“­奶­­奶­,你看看她,还像个女人吗?打起架来比男人都凶悍,白长了那样一张脸蛋儿!”

“我不凶悍,早被你折磨死了!幸亏我有些抵抗力,才能活到现在!”只要朗如焜一开口,谈溦溦必定反­唇­相讥。

朗如焜又被她噎住了,她说得还真有点儿道理,换了一般的女子,大概真经不住他这一番折磨的,幸亏她强悍一些。

“你们都不要说话了,听我说!”周小玉本想着让他们打一架,宣泄一下怒气,也许他们就冷静下来了。没想到这两个人体力好得很,到现在还有­精­力吵架。

朗如焜听­奶­­奶­的话,不作声了。他不说话,谈溦溦也不说话了。

“你们两个给我听好……”周小玉开始讲话了,“我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朗朗的事我却不能坐视不理的!你们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骂得狗血喷头也好,打得头破血流也好!随便你们!可是当着朗朗的面儿,你们必须要和睦相亲!”

“我做不到……”朗如焜先出声。

“我也做不到……”谈溦溦马上附和。

“做不到也得做!你们谁再敢像刚才那样,当着朗朗的面儿吵架,就给我滚出慕提岛,永远不许再见朗朗!”

周小玉到底是长辈,谈溦溦再怨恨她,这个时候也不还嘴了。因为她知道,周小玉说得有道理,她和朗如焜总是在朗朗面前打来打去,吵来吵去,对朗朗的成长极为不利。

“我保证,我以后都不会在朗朗面前吵架了。”朗如焜先承诺。

“那你呢?”周小玉伸出脚尖,碰了碰谈溦溦的肩膀。

“他都说不吵了,我还跟谁吵去?”谈溦溦心里别扭,不肯直说。

周小玉也不逼她,从凳子上下来,坐到她的身边,语气柔和下来,说道:“关于改姓的事……”

“不行!我不同意!”谈溦溦“呼”地坐起来,认真地看着周小玉,“儿子是我决定生下来的,如果朗如焜不找我,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朗朗的存在。我生下他,就没打算让他跟朗家有瓜葛,你们家是做什么,你应该比我清楚,我是不会让我儿子将来混黑道的。”

“当然!我也不会让我重孙子混黑道!我要让他好好读书,将来成为一个有本事有出息的人!”周小玉对谈溦溦的想法表示赞同。

谈溦溦看着老太太,心想:你忽悠我吧?你骗我同意朗朗改了姓,以后的事谁说得准?他姓朗,是朗家人,将来还不得继承朗家的家族事业吗?

看着谈溦溦犹疑的表情,周小玉凑近她,对她说:“有些事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但是请你相信我,我们俩儿对朗朗的心思是一样的!我希望他将来当一个人人敬仰的好人!但是我年纪大了,不一定能活到朗朗长大的那一天,所以有些事我得提前安排。”

“提前安排什么?”谈溦溦没听懂。

“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但是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无论如何,朗朗要先改姓,本来这件事不必你同意的,他本来就是朗家的孩子,姓朗是天经地义的,但是我不想忽略你的感受,我还是希望能得到你的同意。”

周小玉当然不能把红山上那座金库的事告诉谈溦溦,可是她不说,谈溦溦怎么能相信她?

“我还是不能相信你,仍然认为,朗朗最好不要与朗家扯上关系,我宁肯他将来做一个普通的好人,也不希望他成为一个有钱的坏人。”谈溦溦态度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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