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迟了。
玉茭一把把她揪住,拉过,按倒。身子一横,压在她上面。
玉茭妈只“噢”地吟唤了那么一声后,她就再没出声。她没翻恼也没喊叫也没求饶,只是用上牙紧紧咬着下嘴唇。任玉茭把那坚硬的物件凉凉地Сhā入进自个儿的裆里。任玉茭把粗壮的胳膊紧紧箍住自个儿的两肩,任玉茭发了疯似的在自个儿身上跃动。她没翻恼没喊叫没求饶,只是把眼睛紧紧闭住,上牙咬着下嘴唇。
玉茭也是紧闭着眼,把压在身底下的人当成一个又一个别的女人。当他“热!热!”地一遍又一遍哀叫过后,玉茭才机明过来,才闹机明他身底下的人到底是个谁。是个谁。是个,谁。
他噌地扒起,跪坐在一旁。裆里那个物件在一下一下弹跳,起先还是气势汹汹,后来就一动一动的疲软下来。
玉茭妈瘫在那里不动弹。
玉茭愣了一大阵才想起说话。
“妈,爷不是闹你。”他说。
“妈呀妈,爷不是闹你。爷真的不是。”他说。
“爷不是,妈。爷不是,妈。”他说。
他妈仍旧瘫在那里不动弹。
“妈!妈呀妈!噢啊——”
玉茭哭了。他弯倒腰扒在炕上哭了。
“出去哇。”玉茭妈说。
“你出去哇。”她说。
玉茭这才下地出去了。
白天,玉茭躺在西房整日价没挪窝儿。他没吃饭没喝水,可他也没觉出饥也没觉出渴。
天黑下来的时候,他才想起一整天没见到他妈,没见到他妈像以往那样过来问他好些了没,吃药了没。没见他妈像以往那样过来,问他俺孩想吃啥妈给俺孩做。他扒起身过到东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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