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粉火了:“废你大爷的话,你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怎么办?”说这话时,一点不像个女玩主,倒像个十七八的小媳妇。
过智回她:“我大爷是劁猪的。”
“小兔崽子,活腻味了是吧?”凉粉嘴上骂,心里甜呀,小家伙儿与她真正的配合开始了。
坐上南下的列车。
过智的兴致极高,老是坐在窗边欣赏祖国的大好河山,也难怪,不是贬低京城百姓,八十年代初期,自费能跨省跨市的还真得拿手指头掰着数,一没闲心,二没闲钱,跟过日子的老百姓根本不搭界,就过智的家境而论,想都别想。
“大哥,我们哥儿仨又喝又吃的,您不撮点,真不落忍。”二里沟的彬子说。
为了这次出门凉粉用心良苦,特意选了几个人,包括彬子在内,西直门的二罗根,西四的和和,永外的铁皮子,都是独当一面能征善战的角色。给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保护好过智,不能缺一根毫毛。话只有一句,不受听,特有分量:“出什么岔子,你们也别回来了。”
这哥儿几个,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铁打的规矩,也够让过智烦的,不但睡觉时有人守着,就是连上厕所也有人跟着,又不好发作,只好去他的吧。
广州火车站,人头攒动,过智他们马上被众多的“鸟语”包围,特尖特快特软,连半句都听不懂。
坐上红色的丰田出租车,观看街景,哥儿几个成了话痨:“我操,瞧人这儿的门脸,怎么收拾的,真够牛×的。”
“瞧这姐们儿们,一个个细皮嫩肉的,准是喝牛奶长的。”
“这他妈的人,穿着真花,也真敢穿,咱们那儿,整个是个素。”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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