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书包网

收藏备用网址www.dier22.com不迷路
繁体版 简体版
第二书包网 > 坏坏相公好色妻 > 九十五、二女密谋收十一

九十五、二女密谋收十一

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苏母唱的是这一出,苏子玿和裴之樱这两人乍一听此话,俱是一惊。苏子玿忙道,“娘,这事呀得换个角度看。小樱早前已经答应做你儿子我的媳­妇­了,那也就是您儿媳­妇­。您看我今儿正打算找您说呢,您就把小樱接来了,咱呣子两可真是心有灵犀呀!再说人家常说媳­妇­就是个­干­女儿,我看都是一回事,娘您说是不是!”

“儿媳­妇­?这话从何说起?”苏母心里也是一惊啊。知道此时她才察觉到,原来她的小儿子,是认真的。

“我与小樱情投意合,早已相约定下终生,此生非卿不娶非卿不嫁。这不正准备要告诉娘亲呢嘛!”苏子玿多少知道一些这个时代的礼俗。年轻男女私定终身是要被歧视的。通过媒妁之约父母之言的婚姻,才会得到众人的祝福。

苏母沉着脸不语。裴之樱忐忑的坐在椅子的边缘,心中七上八下。打死她也没料到是这样的一个尴尬状况。她心里那个埋怨苏子玿呀,本以为他已经将事情说清楚了,没想到都回来都这么许久了,居然还没说。想起他在山东时的信誓旦旦,说一回到京城立刻禀明父母,要娶她进门话,心里憋着一股难以言语的委屈。

娘的,男人的话果然不能信。不诚心想娶本姑娘本姑娘还不诚心想嫁了呢!还真以为自己家有点钱,女人就前仆后继的要往里面钻呀!

场面很冷,苏子玿眼瞅着苏母一脸的不悦,再看看小裴,面无表情,再没了刚开始的一点羞涩和不安。他心里直打鼓,暗暗懊恼,只怪自己没安排好。

“哎呦,我的脚,好疼,嘶!”苏子玿突然面露痛苦,抱着脚直叫。苏母慌忙探身去看,一屋子的丫鬟去请大夫的请大夫,拿垫脚的拿垫脚,小石头赶紧的蹲下身去按摩,给苏子玿放松肌­肉­。

裴之樱着急的站了起来,心里很着急,但是那软榻前没有她可以进去看看的位置。她冷眼旁观了一下,心里冷笑了一声,豪门大院的确不是自己想进就进的。亏自己写过那么多的段子、小书,这浅显的道理竟直到自尊被伤害的跌倒尘埃里,才回味过来。

两个人相爱又怎么样!父母不同意,难道还私奔不成!

她上前几步,有礼而生疏地道,“夫人,既然苏公子不舒服,那么小女就告退了。”苏夫人有些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她可以退下了。她的注意力都在苏子玿身上呢,那有心思来烦裴之樱呢!在她心里,裴之樱救过苏子玿一次,也害过苏子玿一次,恩情早就抵消了!

苏子玿眼中含着心疼,眼睁睁的看着裴之樱离去,从头至尾,未曾看过他一眼。但他却懂了她故作坚强的背后,是被伤害了的心。

他的脚不疼啊,他只是做出来引开苏母注意力的。一阵难以言喻的懊恼和无力感油然而生,他发狠的使劲捶向自己的腿,疼,却抵不过心痛!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一十八、被逐出门

一百一十八、被逐出门

一室寂静,屋里的丫鬟全部被遣了出去。窗外传来小鸟的清脆鸣叫,苏子玿皱着眉,心里深深的纠结。纵然这个不是自己的亲妈,但她那样的疼爱自己,让她难受他总是于心不忍的。可是另一边,却是自己心爱的女孩,让她伤心,他更痛心。

“娘,小樱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她的经历让我心疼,她的­性­格让我心动。儿子长这么大,第一次为一个女孩子心动,甚至愿意为她付出生命。可是娘,也是子玿最依恋的娘亲啊,娘亲不高兴,子玿又如何安心的快乐呢!娘,儿子请求您,答应儿子的这个愿望。”

一阵悲凉失落的情绪涌上苏母的心头,在心尖上疼着的儿子,今日说愿意为另一个女人舍弃生命,她如何不伤心。是的呢,她不甘心呀。为什么她辛苦养大的孩子变了,喜欢了一个女人。从此,他不再是她乖乖儿子了,他会去呵护疼爱另一个女人。

大儿子如此,小儿子又如此!她到底造的什么孽呀!

“我苏家,一百多年来,一向讲究门当户对,那丫头纵然有你说的千般万般好,也是不能做苏家媳­妇­的,这是祖宗定下的规矩。”她沉着脸道。从小到大,她满足他的每一个愿望,而唯独这个不行。他的妻子只能她帮他选。

“为什么!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娘,难道你忍心看着儿子被规矩束缚,与幸福失臂,一辈子生活在不幸福的婚姻中吗?”苏子玿失望的看着苏母,他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被包办婚姻的一天,这是多么的可笑!

“娘和你爹就是父母之言媒妁之约成的亲,在成亲之前,我们从未见过面,但这么多年来我和你爹相敬如宾,不是很好吗。你只管好好的养伤,为娘会为你选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媳­妇­的。你就忘了那丫头吧,你们是不可能的。”

“娘,我一直以为您是最疼我的,可是没想到,您竟会拿祖宗的规矩来断送儿子的幸福。其实,让您不同意的真正原因不是祖宗的规矩,而是因为你不喜欢小樱吧!我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对从未谋面的小樱产生反感,但是,儿子的决心,今日也放在这里,我苏子玿今生非裴之樱不娶!”

苏母呆住了,眼泪瞬间弥漫了眼睛,她万万没有想到,她千般疼万般爱的小儿子,会因为一个平民女子,和她这样的说话。

“娘不同意这门婚事,你也别妄想着你爹会答应。你若执意要娶她为妻,那么从今日开始就像你大哥一样,离开家门,混出个样回来再说吧!”苏母哽咽着,说出这狠心的话语,泪水迷眼,心痛的如同刀割一样。

“既然母亲这样说,那么做儿子的就只有遵循了,谢谢母亲给儿子这么一条道走。儿子在这给母亲拜别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儿子来日再报!”苏子玿心中难过,可是话说到这份上,已是覆水难收。他艰难的挪下软榻,俯下身子,给苏母磕了三个响头。

苏母一手捂着嘴,早已是泣不成声。这究竟是何苦呢!一时意气逐他出门,他吃了一点点的苦,心疼的难过的还是她这个当娘的自己啊!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一十九、打算

一百一十九、打算

苏子玿回到自己的拙园,却并不着急收拾东西。他坐在椅子上望向窗外,思绪万千。本意他是不想惹苏母难过的,但是事情很多时候就是难两全,离开或许是最好的。

“小石头,你跟着我多久了?”他望向园中火红的枫叶,淡淡的开口道。

“少爷,小石头六岁就跟着您,现在已经有十年了。”小石头有些不安的回到。

“十年,那你应该很里了解少爷我了吧!”嘴角一丝落寞的笑,苏子玿转过头看向小石头。

“少爷,您今儿是怎么了?您怎么说起这个来了?”小石头怯怯的开口道。

“呵,今天的事你也看到了,老夫人很不喜欢裴之樱,而我却执意要娶裴之樱。你猜怎么着,呵呵,老夫人一气之下将我逐出家门了。还说除非我像大哥那样闯出名堂来,否则不会承认裴之樱这个媳­妇­。”苏子玿自嘲的笑笑道,眼中露出一丝受伤。

“啊!”小石头一声惊呼,“少爷,您怎么这样傻呀,京城的大家闺秀何其多,您­干­嘛偏为那么一个野丫头,惹老夫人生气呢!”

“小石头,你白跟少爷我十年,十年,却还不了解少爷我。我不管你曾经在老夫人那里说了裴之樱什么,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次我真的对你失望了。你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苏子玿冷冷的说完,便再也不看小石头一眼。

小石头吓得半死,呜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哭哑了嗓子,也没得到苏子玿的半句安慰,只得委委屈屈的抽噎着退下。怨谁呢?

苏子玿思虑沉沉,皱着眉一直坐着,不动不说,可是心中的念想却翻了无数的转。当年大哥外出经商,途中救了一个可怜的姑娘,两人互生情愫,可是苏家的家规却不允许。苏母觉得自己的儿子气宇轩昂,一表人才,那个出身卑微的女子配不上自己的儿子,连当小妾都不配,故而看不上她。而苏子瑜却是铁了心的非那女子不可。苏老爷无奈,就放出那样的话,除非他创出名堂来,否则休想让那姑娘进苏家的大门。大哥一气之下带着那位姑娘远走豫州边境。几年光景已经成了豫州的数一数二的人物,到豫州的第二年,他就和那位姑娘成了亲,现如今已经有了两个孩子,生活的美满幸福。

可是苏家二老想看两个孙儿,却没那么容易了。苏子玿的大嫂是个极傲气的女子,她勤俭持家,温柔贤惠,将家中的事情料理的井井有条,然成亲几年却从未登过苏家的大门。当年的羞辱历历在目,即便她能忍,但是那口气也难平。

苏子瑜因为自己母亲当年的行为,也颇觉得难堪,是以从不提回家之事。

想到此处,苏子玿长长的吁了口气。米虫的日子就此结束,他是该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人生了。

此时苏母正靠在床上伤心的落泪。几年前大儿子迷上了一个卑贱的女子,为了那个女子两年不曾回家。她难过伤心,时间一长,那亲也成了,孙子也有了,也就淡然了。可是如今这个碰在手心中疼的小儿子也这样,为了一个贫贱的丫头,忤逆她,顶撞她。

她这一气,口不择言说出逐他出家门的话来,话一出口就后悔不迭,可面子上又抹不下来。玿儿呀玿儿,你为何不肯说句服软的话呢,哪怕稍微低个头,娘也不会忍心让你离家呀!

家里闹翻了天,在外面被鲁王爷请去喝酒的苏老爷和苏子谨却毫不知情,他们小心谨慎的应付着这难得一见的大人物,丝毫没意识到,等到他们回家后,面临的将是怎么样的一场家庭风波。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立下誓约

一百二十、立下誓约

“二少爷!”苏子瑾刚进府,等在门口的小厮就赶紧跑上去,在他耳边密语了一番。苏子瑾皱着眉叹了口气,不着急去看自己的母亲,先去拙园听听小三的想法吧。

“你们都先下去吧。”苏子瑾刚进门,就看见苏子玿正在使唤丫头们整理东西。他摆摆手遣退了下人,心里微微的不痛快。

“二哥,你来啦,正好赶上给我送个行!”苏子玿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斜靠软榻上。

“三儿,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母亲纵然有她的不是,但是你这样忤逆她,却是你的不对!她最疼的就是你,你这样伤她的心,不难受吗?”

“二哥,你说的我都懂,我不是小孩子。只不过我左右想了想,我离开一段时间,或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苏子玿心情是很复杂的,离开有很多不舍,虽然以后还是会回来的,可是i被母亲逐出家门,这样的离开,谁心里会好受?另一方面他又期待着自己自由自在的新生活,有无限的可能可以创造,激动和期待也交织其中。

苏子瑾按按额头,无力到了极点。他看得出苏子玿的想法,被家里约束久了,正好趁此机会追求自由。

“如果你意已决,那么就不用收拾东西了!当年大哥离家,是不带分文只身而去,你自然不例外!”

苏子玿慢悠悠饮着的一口茶,噗的一口喷了出来,“咳咳,什么?不带分文?!”他真疑心是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还是苏子瑾话的意思有误!

“不错!所以你最好还是考虑一下,娘亲那里,无非是要个台阶下下,我和爹爹去说说,你也不是非离开不可。”苏子瑾拿眼瞟了他一下,淡淡的说道。

苏子玿将茶杯放在案上,抬起自己的伤脚看了一眼,然后坚定的说道,“我意已决,自己不能创出一番事业,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为了爱情和事业,我是非走不可!大哥就是我的榜样和目标!”

苏子瑾挫败的叹了口气,“行行,到时候受不了不要找我哭鼻子!”

这边苏老爷进了屋,看见自个夫人正在哭鼻子,一下慌了神,待知道是苏子玿气的,只骂那小子是兔崽子,要拎过来教训。苏母一把拉住,就是把她气死,那终究是她疼爱的孩子,哪里舍得他受罪呀!

正说着,门口的丫鬟就进来禀报说二少爷和小少爷来了。

“爹,娘,不孝儿子是来辞行的,儿子一定会通过自己的努力闯出一番事业,给爹娘长长脸。”苏子玿也是聪明,只字不提裴之樱的事,只说自己要发奋。

“逆子,将你娘亲气成这样,你还有脸来辞行!给我滚回拙园去!”苏老爷本来以为苏子玿是来认错的,哪知道是来辞行的,真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想想又舍不得,只得大骂!

苏母哭的更是伤心了,她也以为苏子玿是来认错的呢。她心里那个失望呀,疼的心都揪了起来。

“老爷,让他走吧,我倒要看看他能创出什么名堂来。”她转过脸,用手绢擦擦哭得红肿的眼睛,失望又坚定的说道。

苏老爷和苏子瑾见着两人都拧着一股劲,劝也劝不开,都是直叹气。

“好好,就听夫人的!逆子,我告诉你,从大门出去一分钱也不许带,不许找你大哥二哥帮忙,仅凭你自己,两年时间给我挣到五百万两银子来,否则就到娘跟前磕头认错。从此不得违逆父母半句!”

苏子玿其实非常想问一句,挣到五百万两银子,是不是就可以娶小裴进门了。奈何看到屋中几人面­色­俱是不佳,胆子颤了颤,没敢问出口,此事还是以后慢慢再说吧。

“是!儿子答应!”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一、你要对我负责

一百二十一、你要对我负责

秋意虽渐浓,但午时的阳光还是非常温暖,非常慷慨的洒在这片大地上。

一辆马车稳稳的从苏府向小裴家驶去。坐着车里的苏子玿摸摸袖子里二哥塞给他的十万两银票,不由得意笑了起来。

果然是只狐狸,揪住了老爹的语病。苏老爷不许苏子玿找两个哥哥帮忙,没有说不能接受两个哥哥自愿的帮忙啊!哎,还是哥哥好啊!

想着想着就到了目的地。赶车的忙办了脚凳,搀扶着苏子玿下车。这次他真的是只身一人了,小石头死活要跟来,他没同意,就连二哥担心他危险,想让萧白衣跟着,他都拒绝了。

被逐出家门,不问世事的苏家小公子,能对谁构成威胁呢!

马车夫说了句少爷保重,就驾车回去复命了。苏子玿架着双拐,颇有残疾人的感觉,好不容易挪到小裴家门口,带着激动雀跃,却又有些怯意的心情,敲响了院门。

“来了来了!谁呀!”小裴同学清脆的声音通过门板传来,在苏子玿听来这无疑是世界上最最动听的声音。

院门吱呀一声打开,裴之樱见到笑眯眯的苏子玿着实惊了一大跳。

“想不到是我吧,伤势未愈,就跑来看你了!”苏子玿笑嘻嘻的跨进了门。自那次不告而别之后,他还是第一次回到这个小院子。心中既感慨又温暖。

小裴心里是高兴的,可面上却一副冷淡的模样,她随手关好了院门,吊儿郎当的说道,“呦,咱家这小庙居然迎来了一尊大佛,改天姑娘我得到爹娘的坟上看看,看坟头上是不是冒青烟了。”

苏子玿脸顿时垮了下来,“小樱,我脚疼,好累啊!”

“那你不好好在家躺着,跑出来­干­嘛!好不利索,你一辈子成了瘸子,本姑娘可不要你!”裴之樱一听说他脚疼,赶紧走过去搀扶着他,尽量不让他的那只伤脚用力。

“那可不行,货物出门概不退换。本少爷告诉你,这次本少爷是赖定你了!”苏子玿心满意足的接受心上人的搀扶,心里想,哎,怎么样也值了!

“得了吧!姑娘我可养不起你!”裴之樱嘴上不饶半分,可心里却甜蜜的很。

坐定下来,苏子玿这才说起自己已经被逐出门无家可归的事。可怜兮兮的抱着小裴的胳膊直蹭,“你要对我负责啊!”

裴之樱乍闻此事,心底各种滋味不停翻滚。一是她没想到苏子玿的家人居然反对到这样的程度,宁愿将最疼的小公子逐出门,也不愿让她这个儿媳­妇­进门;另一方面,又因苏子玿为了她,和家人闹到如此份上,宁愿离开家,也不愿委屈她而感动。

“子玿,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她轻轻的问道。

“有佳人相伴,自然是先养好脚伤再说呀!”苏子玿心里开心,没个正经的在小裴粉­嫩­的脸蛋上摸了一把。

“哼,吃了本姑娘的­嫩­豆腐,本姑娘可是要双倍讨回来的。”裴之樱贼贼一笑,一把扑到苏子玿身上,不停的揉捏他的俊脸。苏子玿那个开心呀,小裴主动投怀送抱,此时不占便宜,那他岂不是呆子!

他当然不是呆子,脚伤了,手却是灵活的,一把抱紧小裴的腰身,­唇­便欺了过去。两人心房都因这一吻而颤动,舍弃的,拥有的,无论怎样,至少他们现在是幸福的,相爱的。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二、事有眉目

一百二十二、事有眉目

说是来投奔的,其实房间稍整理一下就可用,裴之樱又上街市,添置了两床新的棉被。还买了锦缎打算给苏子玿做两身秋冬的衣裳。说到小裴同学怎么会突然间变大方了呢,那是因为苏子玿出手便将那十万两银子的银票交给了小裴,曰,让她管家。

裴之樱脸红了,管家,这么说,从此这不是她一个人的家,而是他们二人的家了吗!

苏子玿安心的养着脚上,或许是心上人在身边的缘故,心情好了,伤也好的快了些。不过十来天的功夫,弃去双拐,已经可以慢慢的走路了!

苏子玿来到的第三天,莫十一也办完事回来了,顺便带回一个他能甩掉却没甩掉的跟屁虫——吴思琪!

莫十一和吴思琪都惊诧异常,看不出来苏子玿居然会为了裴之樱做到如此地步。莫十一对苏子玿的偏见改观了一点,吴思琪大力地拍着苏子玿的肩膀道,“看不出来啊,小白脸,很有本侠女的风范!本侠女为了爱人也离家了!”

莫十一很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下,转脸问他们有何打算。

苏子玿神秘笑笑,山人自有妙计,不过要二位的协助啊!

当即在另三人疑惑的目光中,苏子玿胸有成竹的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和打算,却惊掉了三人的下巴!

“这样也太奇怪了吧,自古可从来没听过有这样赚钱的法子的!”吴思琪忙合上自己的下巴,第一个提出反对意见。

“但是,听起来好像有门道。”莫十一摸摸下巴,点了点头。

“不错,就这么办!子玿,你真是太有才啦!”裴之樱两眼放光,攥紧了苏子玿的双手,满脸崇拜之情。

只要能赚到银子,裴之樱是不管这法子是否怪异的。

说­干­就­干­,除留苏子玿仍然在家保持神秘之外,其他人都分头行动了。苏子玿在家却也没闲着,整天写写画画,图纸堆了一叠。

过了几日,所商议的事情终于都有了些头绪。连着好几日的早出晚归之后,这天傍晚,裴之樱终于出现在苏子玿的面前,满面的疲倦之­色­,却掩饰不住那一身的神采飞扬。

她拉住苏子玿的手便往外走,苏子玿微觉诧异,可是瞧一瞧她掩藏不住雀跃微笑的嘴角,觉得心情大好,便悠然的跟着。

一直走到一间不大不小的酒楼面前方停了下来,苏子玿驻足抬头一看,这酒楼倒是窗明几净,只是对于一个聚众的地方来说,就显得有点怪异,往里面一看心里就明白了,原来是因为太安静了,里面居然一个客人也没有,只剩一个胖掌柜的在柜台里愁眉苦脸的算账。

裴之樱带着他直接往柜台边上走去。那人见到裴之樱,脸­色­更加愁惨了:“裴姑娘来了?本店的账本已经整理好了,请裴姑娘过目吧。”

裴之樱微笑着点了点头,拿过账本仔细看过之后,方对那一边的胖掌柜说:“辛苦刘先生了,这是银票,以后这酒楼我自当照顾周全。”那胖掌柜拿了银票,不舍的环顾了四周,最后拿起柜台上的包袱摇头离开了。

裴之樱见酒楼中独剩他们二人之后,立刻露出了俏皮的笑容。她拉着苏子玿在大堂中欢快的转了一个圈,“哈哈,从现在开始本姑娘就是这里的老板娘啦!”苏子玿见她的办事能力如此迅速利落,早佩服的不行 。现在又看着她喜悦的面容,心中宠溺到不行,伸手亲昵的捏捏她的俏鼻,“好好,你做幕前的老板娘,那本少就做幕后的神秘老板吧!”

“去你的!就知道占便宜!”裴之樱娇嗔的打掉他的手,心里甭提多开心了。

“嘿嘿,反正你早晚是我老婆!对了,小樱,那我们赶紧回去吧,看看十一可曾回来, 还有吴思琪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两人好好的锁上了门,一路说笑着回到家去了。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三、都在行动了

一百二十三、都在行动了

回到家之后,莫十一却还是没有回来,但吴思琪却靠在她家门口,不耐烦的踮着脚。

三人进的门之后坐定,吴思琪看着那二人看着她的期待的眼神,心中甚是得意,可是她却不着急说,反而不慌不忙的理了理鬓发,“哎,本小姐为了你们的事可是跑的绣鞋都磨破了几双了,你们两个不说声谢谢也算了,毕竟是布衣,本小姐不见怪,不过连茶也不奉上这就说不过去了吧!”苏子玿受不了地白了她一眼。

裴之樱眼珠子一转,忙笑着去取水烹了茶端到她面前,“吴大小姐辛苦了,请喝茶!”

吴思琪也不推却,端大地接过茶水饮了一口,这才放下茶杯,从袖袋中掏出一叠纸,啪地甩在苏子玿面前,斜睨着道,“看看吧,本小姐事情办得怎么样!想想你该怎么谢我!”

苏子玿切了一声,伸手将那叠纸拿来一一仔细看过。看着看着,忍不住就笑出了声,“哈哈,这事办的不错,本少爷就把莫十一送你当做谢礼了。”

吴思琪气的不行,“莫大哥本来就是我的,用得着你送吗!再说莫大哥又不是东西,岂能当做谢礼送来送去。”她大约是气昏了,没注意自己的语病,可是却被苏子玿这个贼­精­的小子抓到了!

“对对,是本少的错,莫十一他不是东西,当然不能送来送去。哈哈!”

“你!你居然说莫大哥不是东西!”吴思琪腾地站了起来。

“哎哎,不关我的事情啊,是你说的。要不然就说他是东西好了。”苏子玿心里看莫十一也不是很爽呀,难得有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可以好好骂他,何乐而不为呀!

“行了行了,我说你们两人就别吵了,这都酉时了,你们就不饿吗!”裴之樱听他们两个拌嘴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待小裴从厨房出来,三菜一汤已经做好了。

到厅中一看,那方才吵架的两人,已经又是哥俩好了,苏子玿在给她讲武侠小说里的情节,听得吴思琪一愣一愣的,再也不张口闭口的小白脸喊他了。

“哎呀,好妹妹,你们家怎么全是素菜啊,腿都跑细了,连口­肉­都没的吃!”吴思琪撅着嘴巴夹起一筷子红烧茄子,塞进了嘴巴,好吧虽然没有­肉­,但是她得承认,小裴这做菜的手艺实在是没的话说。

“你一个千金大小姐,什么没吃过呀,就惦记我家一点­肉­么!瞧你这点出息!”裴之樱笑骂,给苏子玿盛了一碗饭,递给了他。

“我家小樱烧菜的口味可比酒店大厨,我说吴大小姐,这可是你的口福,还挑剔呢!再嘀咕,就连根菜叶子也不留给你。”苏子玿乘机摸了小裴的小手一把,斜睨着吴思琪。

哼,吴思琪不说话了,大口的吃饭,心里堵着气,这都为谁呀,还不是那个没良心的闷葫芦。

然莫十一一路上风尘仆仆,却终是找到了一个他要找的人,第一名厨——田徳满。但找到他不一定能请动他,名人嘛,脾气都是古怪的。但既然是大家,都是对自己所擅长的感兴趣,抓住他这一点就好办了。莫十一也不着急,找了个空地自己搭灶架锅,开始做饭了。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咪着小酒的田德满,鼻尖很敏锐的嗅到了这丝香味,小眼睛立刻睁开,­精­光四­射­。

此时,莫十一正用筷子在戳砂锅里的白煮­肉­,看煮透了没。见到被引诱出来的田德满,不由心里暗暗一笑,没想到苏子玿这小子还真有那么点小聪明。

莫十一自然是成功的以田德满未知的各类菜谱将田德满骗上了到京城的马车。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四、苏子玿的职业

一百二十四、苏子玿的职业

收到莫十一的传信,几人心里都踏实了,然后便决定先开始­干­起来。

首先要做的就是得将酒楼来个大翻修,裴之樱请了十来个工匠,按照苏子玿画的图纸,紧赶慢赶的给酒楼换了个新面貌。然后又更换掉厨子和跑堂的,当然还要重新联络食物和消耗品的供应商;不过和官家以及地方的关系等等,就交给吴思琪了,她这个府尹的大小姐,不用白不用嘛!

苏子玿也忙得很啊,不过是忙着吃喝玩乐!而且他现在就坐在京城第一茶楼,品着香茗,吃了三块芙蓉豆沙饼,赞不绝口。不久,茶楼里挤满了人,茶楼里一直销售不畅的芙蓉豆沙饼竟供不应求,后堂的师傅忙翻了天。

吃完早点,苏小公子的绝­色­身姿又出现在了最大的金店,东挑西选,突然看中一款金链子,拿起来爱不释手,当下就买走了。不久后这家金店挤满了人,那款滞销的金链子转眼变成了一堆雪花花的白银堆在了目瞪口呆的掌柜面前。

之后又去了一家花店选了一捧大红的月季,让人包了。花店快要枯萎的大红月季不一会就畅销一空了。

逛了一上午,乏了的苏小公子,飘逸的步入了京城第一酒楼天一楼,然后在二楼的座位上优雅的坐下,慢慢的吃着菜,饭后品着一盅雪蛤燕窝,面­色­愉悦,不住的点头。半个时辰后下楼,大摇大摆的坐上轿子离开了。

自然不久后,大街小巷就传遍了,风华满京城的苏小公子极爱天一阁雪蛤燕窝的消息。一时间天一阁里囤积的雪蛤燕窝销售一磬。

苏小公子吃完了午饭,又转到了翰墨苑,仔细的挑选了一番,对其中一款徽州墨爱不释手,于是留下十两银子买走了两块仅值二两银子的徽墨。可想而知,那款不好卖的徽墨后来变成什么回到掌柜的手里,对了,自然是银子。

知道苏子玿在做什么呢,他就是利用了明星效应。

最初几日,他一改往昔神秘的宅男形象,在大街上东逛西逛去什么也不买。直到京城的姑娘们都沸腾了,尖叫了。这才步入那些签了协议的店里,进行消费。如此便出现了上述的情况。当然,这样风华的苏小公子怎么可能是一个人呢。是的,小石头每日都到裴家去报到,委委屈屈的小模样,谁都看不下去了,于是他又变成了苏子玿的小跟班,跟着他到处宣传,工作。

商人的嗅觉是敏锐的,很快苏子瑾坐到了正在喝功夫茶的苏子玿面前。

“这茶不错。”苏子瑾慢慢说道。

是的,很不错,于是苏子玿又有了新的生意,就是给苏家的绸缎庄推销库存的棉布,给苏家的水果店推销囤积的苹果,给苏家的客栈推销价格极贵的天字房??????

“对了,明日午时,白家那小子明正法典,你要不要去看看?”苏子瑾不紧不慢的喝着茶,仿佛说的不是有人要被斩首,而是戏园子里有出新戏要上演。苏子玿没工夫去看,他现在是京城的名人,又怎么会去看那么血腥的场面呢!他要是去了,那以后每有官府正典人犯,估计去的人都是人山人海。不过想想那个白浪涛害自己受了那么多的罪,真正是死有余辜。

而裴之樱那边忙的热好朝天啊,且苏子玿每天都有惊喜给她,有时送她一大捧花,有时送她金链子,有时候带从不曾吃过的好吃的给她。她不由的感叹,苏子玿这职业还不错,不知道等以后她见到苏子玿身后跟后一大群女­性­夹杂着男­性­的追求者爱慕者时,她还会不会那样想呢!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五子玿求字画

一百二十五子玿求字画

作为商人的苏子瑾到了裴之樱盘下的酒楼里转一圈,看看已经成形的装修点了点头,然后当即派人拿来一万两银子要入股,让裴之樱算好资金比例,黑字白纸的写好了收成之后,他应得的分红利润。裴之樱自然不会拒绝啦,再说这钱本来也是从他身上出了,他再投资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苏家二老听闻苏子玿的赚钱方式,也是惊诧的很,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觉得这样抛头露面的在外,没什么面子。但当初已经说出口不管他了,又能怎么样呢!

苏子瑾意味深长的说道,“裴姑娘虽是一介女子,但做起事情来,比男子还利索能­干­。我看小三面­色­红润,似乎还胖了些,看来被养得不错啊!”

苏家二老面面相觑,无语。

两个月后,酒楼终于全面完工了。崭新的大堂,从中间用几根铜链子吊下一只大大的灯笼,其中一根链子可以活动,方便点灯灭灯,即使是夜晚,灯点上,也会照的室内亮如白宣。大厅中间几根铜柱子,掏空的,冬天的时候里面燃烧木炭,可保障室内温暖如春。

桌子椅子都漆成亮黑­色­,厚重感极浓。二楼是雅致包间,各有风格。

然有一事,却颇伤裴之樱的脑筋,那便是酒店各雅间的字画墨宝。裴之樱并不认识京城才子,而眼前这个据说是京城才子的人,居然说自己不会写字画画,差点没让她喷了出来。

小石头一语解惑,“少爷以前结识的朋友哪个不是个中的行家啊,陈公子善工禽鸟,王公子善工山水,白公子善工骏马,只要少爷开口,他们一定是愿意出手相助的。以前他们都曾得到过少爷的资助或帮助,少爷多少也给人家一个回报的机会呀。”

“咦,小石头这话有点意思啊,可是我跟他们现在都很少来往了,极为生疏,开口相求,似乎不大好意思啊!”苏子玿苦笑。

“我的少爷,您就是个少爷。您想呀,那几位公子都是极为清高的主子,您生病的时候,他们来看望您,被挡了,后来您病好了,满大街的溜达,也没说找他们。他们还会再来找您吗,指不定心里想,你这是看不起他们,不想和他们做朋友呢!这回您去拜见他们,正好给他们面子了,你自个也找回昔日好友,何乐而不为呀!”

“唔,小石头有长进啊!这话说的少爷我居然反驳不了!好!就依你,明日本少爷亲自登门一一拜访!”

第二日那几个青年,在家门口看见了带着礼物,笑吟吟行大礼的苏子玿,甭提有多惊诧了。慌忙迎进屋中,苏子玿连声的道歉,几人之间的误会也在谈笑中烟消雾散了。

而苏子玿求墨宝的事自然是顺利至极。往昔苏子玿的才华在他们之上,现在居然向他们求字画,那是看得起他们呀!

几个年轻人在酒楼痛快的笑谈饮酒高歌。苏子玿这才发现,他一直觉得缺了什么,原来那就是友谊!几人约好下次再聚,这便微醺的各自回家了。那日,京城四大公子畅饮迎宾楼状元红的事传遍京城,无意之间,迎宾楼的状元红被抢购一空。而苏子瑾看着酒楼的账本笑了,看来将这消息散播出去果然是正确的。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六万事俱备

一百二十六万事俱备

在这个时代所有的酒楼里,跑堂的都是男的,也称小二。民风倒较为开化,因此也有些酒肆会有女子当家做掌柜,例如小裴这样的,不过这样的很少。苏子玿却想使用女服务员,并无其他原因,因为吃饭的都是爷们儿,这招待的自然得是美女才是王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这可是盘古开天以来的真理呀。

于是一道招聘启示就被贴在了酒楼的门口,“招聘十五到十八岁的女子,月俸六两白银,每月可休息四天,­干­得好的,加月俸,客人赏银自留”。一时间酒楼的门口围满了人,虽然民风开放,但是未婚的女子在外做工,总是不好找夫家的。可是,家贫人家的女儿,一个月能得六两白银,就算是很不错的了,更何况­干­得好能加钱,客人的赏钱还可以自己留着呢!若是在家辛苦熬夜绣上一个月的绣品,也不过能换二两银子呀。

很快,裴之樱就挑好了十个面容娇好身材苗条口齿伶俐的女孩子留了下来。

当莫十一带着田德满风尘仆仆回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后院,苏子玿和裴之樱带着一群年轻的美丽女孩子,正在练习走路和微笑和接待礼仪。

莫十一噎住了,田德满抖着脸上的肥­肉­笑嘻嘻地道,这趟来得好这趟来得好啊!

酒楼装修好了,大厨来了,女侍也在训练中了,字画已经送去装修,过两日就能挂起来,供应蔬菜­肉­类的商家农家也联系好了,酒就用自家的,地窖里的好酒多着呢。目前还有一件事,也在筹备中,几个绣娘按照苏子玿给的图纸,量了那十位少女的身量,紧锣密鼓的赶制女侍服。

但,还有一件极重要的事,没有头目,那就是酒楼的门匾。一定要找个重量级的人物提笔,这才能显示酒楼的地位。

苏子瑾显然是不能找的,不然也有违当时的誓言。然,就在几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吴思琪领着她的小丫鬟,大摇大摆的晃进了酒楼,“知道你们辛苦了,本小姐特意从天香楼带了些刚出炉的点心慰劳你们!”

那拽拽的样子,在见到莫十一之后,立刻收敛起来,变成了乖乖女。其实莫十一基本已经接受她了,只不过从未提及那个情字,吴思琪困恼啊,可是人家不说,她再急迫也没办法不是。

看见她进来,苏子玿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贼笑道,“哎呀,莫兄啊,小弟之前总觉你这位大侠身边缺位侠女相伴!不过今日见思琪往莫兄身边一站,那叫一个相配啊!小樱你说是不是!”说完还朝裴之樱眨眨眼。裴之樱不知道他有什么鬼点子,只管点点头,含糊的“对对,”应了两声,继续不亦乐乎的吃点心。

一席话说得吴思琪那叫一个开心啊,“苏小少,今日看你这狗嘴里总算吐出了颗象牙!说的还算中听!”

三句黄汤一灌,吴思琪已经飘飘然了,莫十一摇头叹息,“这位苏兄平素可是从来跟你不对盘的,你就不怕他这是挖了什么坑给你跳吗!”

“啊!”吴思琪摸着头疑惑起来,“说的也对啊,哎,苏小少,你是不是有事求我啊!平白无事的献殷勤,的确诡异的很啊!”

苏子玿摸摸鼻子嘿嘿一笑,“要不怎么说莫兄英明神武,思琪冰雪聪明呢!小可这厢确有一事相求!还望应允啊!”

噗!裴之樱终于喷了出来???

“得得,什么事说吧!说的恶心吧唧的,弄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吴思琪受不了的摸了摸胳膊,顺便翻了个白眼。

事情说出来,吴思琪为难了,裴之樱见苏子玿求的是这件事,忙求助的看向莫十一,莫十一受不了她可怜兮兮小鹿斑比似的眼神,只好无奈投降,转而看向吴思琪。吴思琪无奈,咬牙答应了下来,苏子玿不算啥,但自己心爱的男人这样请求的眼神看自己,那能不答应么!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七、明月楼央红姐

一百二十七、明月楼央红姐

苏子玿心愿得了,欢喜的直拍手,“兰惠,快给吴小姐奉茶!”很快一位高挑姣美的女子端着香茗,踩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了过来,脸上展露着礼貌又端庄的笑容,使得吴思琪愣是产生不喝这茶好像对人家不住的感觉。

苏子玿满意的看着吴思琪的表情,心里得意,看来自己和小裴的训练,很有成效啊!

“这是京城府尹吴大人家的千金小姐,以后就是咱们酒楼的贵客啦!”他指指吴思琪如是笑道。其他几人黑了黑线,这人也未免太现实了吧。

酒楼开业,苏子玿的意思是请能歌善舞的人来献技热闹一番。头一炮是一定要打响的,所以这事,最后落在了熟悉青楼人士的裴之樱身上。

“红姐,你就答应小樱吧!”明月楼里是灯火辉煌啊,寻欢作乐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搂着姑娘走进了房间。裴之樱挽着空闲下来的红姐,一个劲的撒着娇。

“不是我不答应,而是从来就没有这样的先例。你知道我们这行的,走在街上都是人人指点,要是在外面跳舞,那岂不让扔青菜­鸡­蛋扔的鼻青脸肿一身狼籍嘛!”红姐叹了口气说道。

“大家都不说,谁知道啊!让姐姐们都蒙上面纱,跳从来没跳过的舞。等以后大家知道了,说不定惊艳于姐姐们当时的舞姿,明月楼的生意更胜从前呢!”

“这个嘛!我同意没用处呀,姑娘们不愿意,那可没办法!”

裴之樱见红姐的语气有点松动,赶紧的趁胜追击。

“这个小樱去,保管姐姐们会愿意的!”

“你?!那好吧,只要你能说动姑娘们,我就同意,不过小樱呀,咱们这银子可是也要算清楚的!”

“行行,银子不会少的。我就知道红姐是最聪明最美丽最通情理的女人啦!那我去找姐姐们啦!”

红姐甩着手绢,忙喊住了她。“呦,急什么呀!姑娘们现在可没空,樱儿呀,你明儿个再来吧。”

“是是是,看我这脑袋,一高兴竟忘记了,那好,我明儿个来。红姐,我先走啦。刚才来的时候给您带了一壶您最爱喝的梨花酿,交给小红了!”裴之樱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嘻嘻笑了起来。

这事算是成了一半,裴之樱乐呵呵的就离开了。

已是冬天,夜里风冷的紧,裴之樱一路快步疾走,往家赶去。刚拐过一个路口,猛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吓得她一声尖叫,立刻抬起脚来一脚踹上身后那人的小腿。

“嗷???”

怪哉,这叫声有点熟悉啊。

使劲挣脱,往后一看,顿时哭笑不得。原来这人不是别人,竟是苏子玿。

“你躲在这­干­嘛呀!”

苏子玿嘶嘶地揉着自己的小腿,一脸痛苦表情,“我来接你啊,顺便给你送件斗篷。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在路上,要是遇见什么事情怎么办!”

裴之樱心里一热,被呵护保护的感觉真好呢。

“还疼不疼啦,我踢得也不重啊!再说,谁叫你一声不吭的猛然抱住人家啦,我都快被你吓死了, 现在心跳得还快着呢!”她忙蹲下身,帮他揉着被踢的地方。

“咦,心跳的真的很快吗,我来看看!”苏子玿说着猛的抱住毫无防备的裴之樱,将脑袋搭在了人家的胸口。

“别闹啦!”裴之樱一把将他的头推开,脸红红。苏子玿这厮坏的紧,动不动就会吃她豆腐。当然她也会捞点­嫩­豆腐回来。

“心跳果然很快!”苏子玿嬉笑着道,“看你步伐轻快,面­色­愉悦,事情是不是办成啦?”

“哼,算你聪明,明天就看你的啦!”裴之樱这话说得不无酸意。

苏子玿讪笑地摸了摸鼻子。他利用自己的名人效应,打算自己亲自去请姑娘们出场。只要裴之樱能说通红姐,那么那些美女们,他一定能搞定。裴之樱当然有些不悦的,不过还好,仅是牺牲下­色­相而已。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八、新装出场

一百二十八、新装出场

第一件女侍服制作成功了,女孩子中叫兰惠的被指派第一个试穿。出来后有些羞涩,脸红到了脖颈,脸都不敢抬。

苏子玿满意的笑了,裴之樱看傻了眼,旁边Сhā科打诨的吴思琪也不说话了。兰惠更是紧张的绞着手。

“小裴,给我做一身,我也要一身这样的!”半响后吴思琪吼了出来。

这时,过来送需要置办物品的田德满见到穿着新衣的兰惠,夸张的吹了声口哨。

“没想到这衣服穿起来这么好看!兰惠,快抬起头来呀!”裴之樱赞叹的拍着手,围着兰惠打转。

“真的好看吗?”兰惠有些不自信的问道。

“当然啊,你看吴大小姐还想要一套呢!子玿,你也帮我设计一套掌柜的衣服出来好不好!”

“好啊!”苏子玿一边起身走向田德满,一边笑嘻嘻的回答,“可是你要是太漂亮了,被人家抢走了怎么办啊!我得给你设计个老太太装!”

“去死啦,没个正经!”裴之樱笑骂,也招呼着田德满坐了下来,让兰芝上茶。兰惠听到大家这样说,忐忑的心算是安定了。

“哎,小裴,这衣服真是苏小少那家伙设计出来的?我真不敢相信!胸口到肩膀的这些刺绣,让衣服看起来好­精­致呢,窄窄的腰身,又让穿着者看起来丰韵而柔媚;利落的裙摆配上小皮靴,看着看起来有了男孩的洒脱和帅气!哎,我说,这一套衣服太适合我行走江湖穿着了!”吴思琪跳了起来,在兰惠身上不停的摸着,纵然都是女孩子,兰惠还是怕痒的吃吃笑着躲着。

因为已经是初冬,衣服的领子上还加上了一圈雪白的兔毛,看起来华贵又端庄。

“恩,真不错!”裴之樱毫不吝啬的赞叹。

这个时代的女装下摆都很厚重,袖子也大大的宽宽的遮住手,­干­活的话很不方便。而那些小姐们的衣服就更繁复了,因为不用­干­活呀,袖子宽大,衣摆长长。苏子玿见了,曾偷笑着问小裴,这样麻烦的裙子,姑娘们上个厕所得多麻烦啊,要是急的,岂不是的尿裤子!结果被小裴赏了爆栗子。

苏子玿听着这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夸奖,心里得意极了。一边和田德满说话,一边心不在焉的想,或许这又是一条赚钱的途径也说不定呢!

很快,几位公子的字画都装裱好送来了。往墙上一挂,在配上相应的兰花修竹等盆景,别有一番清淡高雅的清远风格。而这酒楼,就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经过多日的相处,裴之樱和苏子玿之间有过摩擦有过争执,不过好在苏子玿傲是很傲,但对于小裴却是细心爱护,想法设法的逗她 开心,意见不同,便转着玩哄骗她,等小裴反应过来,人家已经得逞了。

毫无疑问裴之樱是幸福的,至少她现在很幸福,她也期待着以后他们会比现在更幸福,因为,他们会成亲,会有孩子。想到这,裴之樱脸红了红,成亲,有孩子,这是多么美好的事呢。

“裴之樱,把你那套春宫图借给本小姐看看。”吴思琪贼兮兮的将头探到裴之樱面前说道,吓裴之樱一跳,

“哪套啊,我多着呢!”她没好气的答道,

“就是你前几天看的那套啊!”

“哦!”裴之樱拖长了音,“那套啊,你也不用看了,我送给十一哥哥了。反正以后你们会有机会­操­练的,让他提前了解下,没坏处。”她坏笑。

“啊!有没有搞错啊!你怎么给莫大哥看那个呀!”吴思琪急的直跺脚。

“为什么不能看啊!”裴之樱满不在乎。

“哎!算了算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吴思琪憋了个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一甩袖子带着小丫鬟走了。

裴之樱撇撇嘴,切,假正经什么!

那边,刚要进门的莫十一却和跑出来的吴思琪撞了了正面,遭到她一个大大的幽怨的白眼,心里无限纳闷,谁惹这大小姐了?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二十九、终于开业

一百二十九、终于开业

美男出马一个顶三,苏子玿的温润如玉却带着那么点讥诮的笑容,深深征服了明月楼的姑娘。头牌花魁琴卿娇笑着答应了,顺便还揩了一下油,看的小裴眼睛直抽。

终于,十二月十八,诸事大吉。

在一阵响彻云霄的锣鼓声中,“留园”隆重开业了!

这是苏子玿取的名字,当时问他为什么叫留园,他但笑不语;裴之樱觉得挺好听,便让兰若报给吴思琪听了,吴思琪因那日生气还没消气,都三四日没过来了,不过她回复说开业当日她肯定会来参加开业典礼。

门口一个高大的舞台上,当舞狮随着乐声跃出的时候,里面露出穿着四个火红异域服装的美女,个个蒙着面容,赤­祼­着脚,站在大红的地毯上,更让人觉得那白白生生的小脚­嫩­到了极点。手腕上和脚腕上都系着银铃,随着热烈的节奏,欢快诱惑的摇动着。

早已将这里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沸腾了起来,大家都被这热烈而异域风情浓郁的舞蹈给震撼了。不多时,舞狮又慢慢围了起来,摇头晃脑舞动起来。等再散开时,四位美人早已不见了香踪。

店里的伙计拿了炮仗等待,只等吴思琪这位大小姐来就点响炮仗。这时一阵锣响,人们自觉的让出一条道,一队人走进了,只见两顶轿子缓缓的落在了留园的门口。

华服的府尹大人和他的千金从轿中优雅下轿。人们都交头接耳的惊叹起来了,开始揣测这家酒楼究竟是何人开的,竟能使府尹大人上门。

“开业大吉。”吴思琪嘴角含了一点淡淡矜持的笑,微微侧头看着裴之樱。这与她平时的模样是完全不同的,裴之樱呆了一会才愣愣的回到道,“谢谢!里面请!”

“你就是裴之樱?”府尹大人很亲和的对裴之樱问道。裴之樱可是第一次和京城父母官站得这么近,竟不争气的生出几分惶恐的受宠若惊的感觉来。

“来人,送牌匾!”府尹大人衣袖轻轻一挥,立刻有个威武的男子,他拿着一个红绸覆盖的匾额,走到楼下,浅浅吸了口气,忽然长身而上,稳稳的将匾额挂上了门楣!

“请裴姑娘揭匾吧!”府尹大人对裴之樱做了个请的手势。裴之樱受宠若惊的拉住匾上垂下的红绸,轻轻一拉,立刻留园两个气势磅礴稳健大气的字体出现在众人眼前。这气度,一看便知是出自大人物之手啊!人们不停的惊叹。

随着红绸落下,锣鼓鞭炮顿时放肆响了起来,舞狮的人也跳上跃下,将开业典礼推向高峰。

人们潮水一样涌进了店里,漂亮的女侍不停地穿梭,笑语相迎,亲切的上菜。

府尹大人自然是被迎上了雅间,因裴之樱毕竟是女儿家,便将莫十一推出来,让他陪府尹大人喝酒。吴思琪脸­色­显出了难得一见的羞涩,微微垂着头。毕竟是心爱的男人第一次见父亲,能不忐忑么。

不用说,府尹大人是尽兴而归的,对酒楼的高雅的装饰,别有风味的菜肴都赞不绝口,更难得,他对莫十一印象也极好。

因为名人关系,苏子玿约了另三位好友在其中一个包间并未出来。苏子玿在暗处看着裴之樱忙的脚不沾地,又心疼又着急,但是看到酒楼开业的成功,心里又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和动力。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三十、去梅园

一百三十、去梅园

转眼,已经过年了。留园的生意也一天好过一天,当初的本已经是赚回来大半了。裴之樱打着算盘,抿着嘴直乐。

突然有人从身后抱住了她,一双温热的­唇­就凑到了她雪白的颈脖里。

“哈,跟本姑娘比好­色­啊,你还­嫩­了点,嘿嘿。”小裴狡黠一下,不慌不忙,一个漂亮的旋身,就将入侵者给推靠在了墙上。

“小模样倒是越来越水灵了,看来最近补的不错啊!”她摸摸下巴,上下贼溜溜的打量着。

“还可以,不过不知道老板娘什么时候有时间临幸本少啊!”

“择日不如撞日,赶紧洗剥­干­净了,上床等着本姑娘。”

“额,不是吧,这话你都说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放人家鸽子。本少可不上当,要不这回换你上床等本少,怎么样?”

“做梦!赶紧­干­活去。城西梅花园里有位宫小姐,让人送一桌酒菜过去,我已经准备好了。但是没有多余的人手去送,你来的正好,帮忙送过去,正好可以顺带赏赏梅。”

“不是吧,你让我做苦力!”

“好啦好啦!听说这位宫小姐可是个大美人,很多当官的都争着去见她呢,这回可是便宜你了。”

“哎,那好吧。”苏子玿懒懒的说完又指指自己的嘴巴。裴之樱嘻嘻一笑,扑了过去,甜甜蜜蜜的送上香吻。

早上刚下过大雪,路上不是很好走,苏子玿坐在暖和的马车里却并不着急。左右无事,出门赏梅,也不错嘛。要是景­色­真的合他意,他再约上三五好友一起来喝酒共同赏梅,那才有趣。

旁边的小石头透过掀起的车帘看向外面的雪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苏子玿睥睨了一眼,懒懒的开了口,“小石头,你最近还好吧!”

小石头忙转过脸来答道,“我很好啊!”

“很好?那你怎么总是一副便秘一样的苦脸呢!”

小石头顿时跨了下来,少爷用不用这么埋汰人家的嘛!便秘?少爷怎么可以说这么粗俗的话呢!

算了,死就死啦。小石头心一横。

“少爷,前几天老夫人喊我过去问话,看得出她很想你呀。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苏子玿心里有了淡淡的失落,随口问道。

“还有,老夫人和老爷都希望你能回苏府过年。”小石头说完,怯怯的拿眼去瞟苏子玿,深怕少爷一个不高兴又想出什么折磨他的法子来。

“恩,我知道了!”苏子玿淡淡的应了一句。

小石头垮着脸嘀咕,这算什么回答嘛!老夫人那边还在等着他的答复呢!哎,这年头,小书童可真不容易做啊!

未至梅园,一阵淡雅清寒的梅香已经扑鼻而至。苏子玿再也坐不住了,手里抱着小手炉,便下车信步而走。刚至梅园门口,便见一个水灵的小丫头已经等在那里了,粉­色­的棉袄衬着身后大片的梅花,竟也有说不出的美。

“是留园送酒菜过来的么?”脆生生的声音,让听得苏子玿心头一阵愉悦。

“正是。”

“那就送进去吧,小姐正等着呢。”

苏子玿和小石头一人从马车上拎下一个食盒,便跟在这丫头的身后,不紧不慢的往梅园深处走去。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三十一、惊疑

一百三十一、惊疑

一座竹屋渐渐出现在眼前,拾级而上,白沙掩映的窗内,一个婉约的身影似隐忽现。苏子玿猛然间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目不转睛的想要将那身影看个透彻。

“公子,公子??”

“什么?”苏子玿慢慢回神,那粉袄的小丫头正在带些诧异的唤他。

“食盒交给我就行了,那,这是酒菜的钱。”小丫头伸手便要接过他手中的食盒。

“这个,姑娘,屋中的女子可是你家小姐?”

“是啊!”

“我方才一瞥之下,见她非常像我的一位故友,不知能否通报一下,让在下见上一面?”

小丫头神情是一面了然,但见他长相俊美,斯文有礼,便也没有像轰走其他人一样也轰他。

“我们家小姐今天有客人,不方便相见。公子若真想见,也要看我们小姐愿不愿意。”

苏子玿正要开口请这丫头帮忙通传一下,那屋中恰好传来了若空谷幽兰的声音。

“倩儿,陈大人马上就来了,你还不快进来。”

的确是她!苏子玿此时更加确定了。只是这明显的逐人之意,让他再说不出口要见面你的话来。垂头丧气的一路返回,再也没有心思看那冷傲的冬梅了。

她怎么会在这,又怎么会变成了宫小姐?当初二哥明明说帮她找了个好人家嫁人的呀!他隐隐觉得这其中有什么不对。若是二哥骗了他,那么答案就只能在她这里找,看来明天他还是要来一趟的。

屋中的女子目送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处,幽幽叹了口气。爱过呀,也恨过,当再次面对他的时候,她居然恨不起来,只有满腔的爱意。这是怎么了?他分明是个薄情郎,为什么还会对他抱有幻想呢!

一缕哀怨的琴音响起,说不尽的是主人千肠百结的幽怨。

“子玿,马上就要过年了,你有什么打算?”裴之樱想了半天,终究将这句话问出了口。她知道,苏家不知一次派人上门来请他回家。而他次次拒绝,无非是因为她。

她心里是感动的,但是她却不能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他不和家人团聚。为了我他们以后着想,为了以后他们的亲事能得到他家人真心的祝福。这个年,他是一定要回去过的。

“子玿?”眼见苏子玿不知道在发什么呆,裴之樱疑惑的又叫了一遍。

“啊!什么事?”

“我说后天就年三十了,要不你回家过年,过了初三再回来。”

“还是不了,他们如果不接受你,我回去又有什么意思呢。”

“子玿,天下无不是之父母,你如此优秀,的确值得更好的大家闺秀配你,你父母看不上我也是正常的。你不要怨他们。若是因为我,而让你们的关系一直不好,那么我会内心不安,我们也不会得到真正的幸福。”

“小樱,你真的十六岁吗?为什么要这么为别人着想呢,我若不在,那你一个人孤零零的过年,我又于心何忍呢!”

“不用担心我,我往年都是一个人过,今年有十个哥哥陪着我呀。你放心吧!”

苏子玿叹了口气,将她搂在在怀里,心里却有说不出的烦恼。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三十二真相

一百三十二真相

终于是挨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苏子玿穿着整齐告别的裴之樱,坐上了苏府来接他的马车。裴之樱站在门口挥着手,直到那马车不见。

子玿,若因为我,使你和家人失和,那么我们又如何会幸福呢。只愿上天,让我们能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苏子玿回到家中,一番热闹自不必说,可他因为心中有间隙,只觉得这繁华背后有无限的凄凉。夜深人静,喧闹退去,只有红红的灯笼挂在檐角,一长串,在茫茫而寒冷的夜­色­中显得孤寂异常。

一壶酒有一半已经进了苏子玿口中。他对面的苏子谨默默看着,却并不去阻止。

“二哥,在苏家荣华的背后,是不是有黑暗和血腥?”苏子玿端着杯子,幽幽的问道。

“是。”苏子谨毫无隐瞒,他终将要接下苏家这个大家业,早知道对他早好。

“呵呵,原来这是真的!”

默默无语半响,苏子玿长叹一声,“即是如此,那么其他的再问也没有意义了。”

“你想问的是琴知的事。”苏子谨说的是肯定句。

“哈,琴知,琴知不是被二哥你寻了户好人家嫁了么!”苏子玿面上说不出的讥讽。

“子玿,在其位谋其事。不管你怎么看二哥,二哥只是想保护好你,保护好苏家。”

苏子玿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原来二哥是知道自己见过琴知了,那么以二哥的手段,又会对琴知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站起身,背对着苏子谨,黯然道,“她是个可怜的女孩子,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为难她。”

“只要她安分,我自然不会为难她。”

苏子玿顿了顿,没有再说什么,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脸上落下两行清泪,恨的,是因为自己,毁了一个女孩。纵然琴知原谅了他,可他,良心,又如何得安?

裴之樱也在喝酒,和莫十一还有独身一人的田德满。年年都是一个人过,今年有两个人陪着她,又怎么会不喜悦呢。纵然爱人不在身边,也无憾了。

大年初一,天又下起了雪,莫十一被吴思琪拉出去玩了,连田德满也出门了。裴之樱窝在床上不想动,房间内烧着暖暖的碳,让人又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被一阵冷意突然惊醒。却是苏子玿冰冷的手在摸她的脸。她又惊又喜,刚想问他怎么会在这,嘴巴却已经被堵了起来。

苏子玿的吻不再是以前的温柔,而是那样的急切而激烈索取。他冰冷的手划过裴之樱的颈脖,滑进衣衫,一把握住了她圆润的肩头。裴之樱被这冰冷刺激的战栗着,却引的苏子玿愈加的疯狂,他的­唇­再也不满足那一片红润,快速的落在雪白的颈项,渐渐向下,含住了那一点粉红,不停地吮吸亲吻。裴之樱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阵酥软。她不知道苏子玿怎么了,但她知道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她。

慢慢舒展紧绷的曲线,她双手抱住他的颈脖,热情的回应。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想,她也想要他。或许身体的结合,才能让这两人微微不确定的心,得到足够的安全感。

衣裳一件件脱落扔的到处都是,床帐里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急促喘息和呻吟。红红的炭火似乎烧的旺了一些,那热烈的温度,恰如爱人热切的亲吻,带给彼此无法忘记的疯狂。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三十三、决定

一百三十三、决定

忘记是几次的缠绵,直到两人没有一点的力气,才喘息着相拥在一起。极度的快感后,两人都疲惫的不想动。裴之樱靠在苏子玿光滑的胸口,听着那尚且还激烈的心跳,不觉抱紧了他的腰身。什么都不要想也不要说,只要这一刻。

直到楼下有人声,昏睡过去的两人这才惊醒,被子下面光溜溜的一片。想要起来穿衣服却已经来不及了。

“小裴,怎么还没起来啊,看本小姐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来了!”随着吴思琪的声音刚刚落下,不过是掩着的房门就已经被推开了。

吴思琪呆呆的盯着床上明显又­奸­情的两人,脸蓦然一红,转身跑了出去。正好撞上过来的莫十一。“怎么啦?”莫十一伸头往房中一看,也呆了呆,随即面无表情的将门关好,说,“走吧,我们自己吃!”

已然石化状态的二人这才慢慢回过神。裴之樱脸红的往被子里一钻,老天丢脸丢大了!

苏子玿扑哧一笑,之期郁闷了几天的心情好的不行。

“小樱,等过段时间,我们就成亲吧。”苏子玿抚摸着她光洁的后背,轻声道。

“你的母亲同意了吗?”裴之樱愣了一下。

“呵呵,他们不让你嫁过来,那只好我嫁过去了。便宜你了!”

“什么意思啊?”

“入赘你裴家呀!呆瓜!”

裴之樱差点被雷到,赶紧爬坐起来,“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苏子玿不说话,眼睛幽暗的盯着她胸前的柔软。裴之樱这才发现自己春光大现,窘了一下,赶紧又钻回了被子里。

“当然是开玩笑的,傻瓜,他们已经同意我们成亲了。”

苏子玿慢慢的将他和苏老爷和苏母的对话讲给她听。那其中的坚决让裴之樱感动的直落泪。

“小樱,再过一个月,酒楼就能收回投资,开始盈利。我们作为投资者,就将酒楼的经营权给莫十一吧,我们年底分红。他如果想娶吴思琪,没有事业是不行的。而我们,就到处游玩。我要带着你走遍你这个国家的山山水水。”

“子玿,你放得下吗?”

“当然放得下啊,因为有你呵!”苏子玿亲亲她的额头,又将琴知的事,讲与她听。裴之樱唏嘘不已。

苏子玿却真的放下了,后来他又去找过琴知两次,两人的长谈,让一切误会冰释前嫌。

大抵死过一次的人,都会特别的珍惜感情。一生能得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多么的不易。苏子玿不想将时间浪费在那些无所谓的事情上。

苏家的家业,苏子玿不想继承,二哥既然也不想,那么就让大哥来接手吧。

实现个人价值固然重要,但是若是将过多的时间放在事业上,而忽略和生活和爱人,那么有又什么意思呢。

苏子玿说自己懒散,其实他不想承担过多的责任。他这一生不奢求什么,只要和小裴开开心心的过完,就满足了。

冬天再寒冷,也终究过去了。

当裴之樱告知莫十一将酒楼转交给他经营的时候,莫十一一脸的诧异。在得知她的想法后,有些羡慕有些酸楚,还有些欣慰。

小裴,遇到的,终究是良人。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三十四 有喜

一百三十四 有喜

苏母虽然迫于无奈也答应了,但是对小裴依旧不冷不热。两人的婚期已经定下,在三月二十六。眼见离婚期越来越近,小裴心里也渐渐紧张。

舅母作为娘家人早早的来到京城,帮忙置办嫁妆等物。而苏子玿食髓知味,几次想亲近小裴,都苦无机会。这一切却被莫十一看在眼里,笑在心里。一日,在莫十一又取笑苏子玿后,苏子玿终于怒了。

“莫掌柜,告诉你一个消息,吴大人已经决定要给女儿选女婿了,据说看中了新上任的户部尚书刘大人。怎么说我苏家与吴家也是有交情的,再说小樱与吴思琪又情同姐妹,看来在下得准备一份大礼才行!”说罢,得意的笑。

莫十一脸­色­沉了沉,苏子玿只觉得眼前剑光一闪,头上的发带已经被剑气割断,一头乌黑的发,顿时披散了下来。

莫十一弹了弹剑尖,一个帅气的动作就将剑收了起来,然后傲然走开了。

苏子玿捂着惊吓过度的小心肝,犹自脸­色­苍白。自那后,他再也不敢单独挑衅莫十一了。

傍晚吃饭的时候,苏子玿添油加醋将莫十一如何欺负他的事讲给小裴听。小裴直乐呵,连连道,“能让十一哥哥动怒,你也的算是个人才。”

苏子玿无比郁闷,只好低头扒饭。小裴乐着乐着,突然间觉得嘴里泛酸,一阵反胃。忍不住侧过脸趴着桌子就呕吐了起来。

当前来的大夫一脸怪异的给小裴诊完脉后,苏子玿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大夫,她究竟是怎么了?”

“呃!是喜脉,这位姑娘有喜了!”未婚先孕,惊世骇俗啊,难怪老大夫一脸惊悚。

苏子玿却乐开了花!他们有宝宝了!

因为毕竟是古代,未婚有子,可是会被唾弃鄙视的。苏子玿和裴之樱两人喜悦的分享这一消息,却并未告知他人。

但,裴之樱的舅母毕竟是过来人,很快就发现了裴之樱的异常,逼问之下才知道她有了身子。当下只是又惊又喜,却也没责怪。幸而婚期就在一个月后,两个多月,还是看不出来的。

在舅母的细心照顾下,小裴过的要多滋润有多滋润。因为风俗的关系,新人结婚前一个月不能见面,苏母特地找人看住苏子玿,苏子玿想溜也溜不出来。急的他每日里团团转。

幸好小石头发挥了他的作用,每天往来两家之间送书信等,这才使得苏子玿辛苦的熬过了这一个月。

而这个月里,却也发生了其他的事,莫十一的父母被他从山东接来,上吴府提亲,居然成了。婚期定在半年后一个吉日。

第二天便是成亲的日子了,苏子玿吃过晚饭便溜回了房。刚坐下不多久,苏母就来了。

“玿儿,明天就成亲了,就是大人了。娘真舍不得啊!”

“娘,儿子总还是您的儿子,有什么舍不得啊,我听着,感觉你这不是要娶媳­妇­,而是嫁女儿了!”

“在娘的心里,你就是个孩子,娘怎么舍得呢!虽然见过几次那丫头,是挺乖巧的,但我听下人们说,她在外面做生意可泼辣的很。娘是怕你­性­子温良,被她欺负呀。”

“娘,你放心吧,她可是很心疼儿子的。还有,儿子有个好消息告诉您,小樱她有身孕了,儿子要当爹啦,娘您又要当祖母啦!”

“什么!她有身孕了?这,这,几个月了?”

“两个来月,娘,您可不许拿这事说她,都是儿子忍不住的。”

苏母还能说什么呢?

坏坏相公好­色­妻

一百三十五 大喜之夜的反扑

一百三十五 大喜之夜的反扑

终于到了大喜的日子。

天没怎么亮,睡梦中的裴之樱就被挖了起来,洗浴,然后上妆。等差不多弄好之后,门口的迎亲队伍已经吹吹打打的来了。

八抬大轿,在众人的拥簇下,喜气洋洋的往苏府而去。而早就等在门口的苏子玿已经差不多将脖子都伸长了。

一身大红的喜袍,将苏子玿更加衬的面若冠玉。今日不知道有多少女儿家要哭碎了心啊,她们的梦中情郎成亲了。

终于轿子来了,苏子玿笑弯了一双漂亮的眼睛,只等喜娘一声号令,就冲上前去开始踢轿门。然后牵着裴之樱伸出的小白手,就将她领下了轿。喜娘这才将扎着大红花的红绸放在两人的手里,苏子玿便牵着新娘子准备进门了。

按照一系列繁复的规矩,跨火盆,穿过长长的庭院,到了拜堂地方,又有人开始念贺词,然后才开始正式拜堂。

直到最后“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拜完之后,裴之樱已经累的晕头转向了。不过,总算拜完,进了洞房,ρi股刚坐下来,一帮人就开始在她身上扔莲子桂圆花生什么的。闹腾一阵,终于人都走,裴之樱也瘫在床上了。

两个小丫头笑嘻嘻的道:“恭喜少夫人,少夫人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少爷还要应酬,估计还得过一会才过来呢!”裴之樱听到这个少夫人的称呼,脸上一红,忙应了一声。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再不吃,估计等会苏子玿回来会看见一个饿晕的新娘。

两个丫头伺候好裴之樱吃了点东西垫肚子,就关上门出去了。裴之樱心怦怦直跳,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谁不激动呀。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忽然听得门响。裴之樱立刻紧张的坐直了身体。

来人走到她面前,站住了身体,一股酒香隐隐飘进裴之樱的鼻尖。

然后只见盖在头上的红盖头被一根细细的秤杆轻轻的挑了起来。裴之樱低着头,垂着眼,心跳的自己都听见了。一只白皙修长的手伸了过来,放在裴之樱的下巴上,轻轻的将她的脸抬起。

“娘子,来,我们该喝交杯酒了。”说完将裴之樱从床上带起,到倒了两杯酒。裴之樱被他带着将酒喝下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苏子玿今晚哪里不同。

酒后的苏子玿会变狼啊会变狼!

她刚想退后,人已经被苏子玿给凌空打横抱起。下一秒就被苏子玿给压在了床上。

“子玿,会伤到宝宝的!”她挣扎了一下,苏子玿却手脚利索的将她头上的凤冠给摘了,一把扔在地上,又开始解她的喜服,“不会,宝宝这个时候已经稳定了,乖,我会很轻的!”

“子玿,床上的东西硌的我好难受。”裴之樱可怜兮兮的又道。

苏子玿随手将床单一卷扔在了地上,居高临下挑眉看她,邪魅地道,“还有什么,我的娘子?”

裴之樱心中一横,胳膊一撑,爬起跪坐在他面前,松散的衣服挂在肩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只见她眼波流转,说不出的诱人妩媚,小手已经快速的将他的喜袍扒了下来,使劲将他按倒,“当然是伺候你呀,我的夫君!”君字刚出口,人就被苏子玿抱在了怀里。辗转反侧,不停的吮吻。大红的床帐内,正是一派诱人的春­色­。

全文完

0 0

一秒记住www点dier22点com,最新小说等你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