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言又加大了力道,这一下,司空再也不堪难受,那一次次呻吟如决堤般,每一次叫声都是细细绵长,直入心扉。
“这一天,不会太久。”
司空此时已然不着一物,如初生的婴儿般呈现在狭小的案几上,头朝下垂着,顺着优美的弧线,整个身子如紧绷的琴弦,修长的双腿被君墨言撑开到极限,承受着一次一次的入侵。
马车上剧烈的摇晃带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远处的君墨依笑着让车夫掉头回去,看来哥哥是玩到手了,那她也得找个乐子才是。
一阵猛烈的抽搐过后,司空的身子倒在案几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药力虽未去除,可君墨言的力道大得出奇,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阳光透过帘子进来,温和地为司空白皙的身子镀上了一层暖意的金黄,君墨言把她抱起,最后一下,在她的体内他释放了他的灼热。
“司空......你的身体,真让....我着迷......”
迷迷糊糊间,司空歪着脑袋,笑了,点着君墨言的唇:“你真缠人......呵呵......夜染......”此话一出,君墨言冷冷勾唇,眼眸似燃烧了起来,可语调依旧是优雅迷人,咬住了司空敏感的耳垂,“我会让你知道,在你身上的人,到底是谁。”将司空翻身在地,以半跪着的姿势,君墨言按住她的背让她无法起来,膝盖生生撞到了马车的边缘,让她疼得醒了过来。幡然醒悟,她居然摆出了如此羞/耻的姿势?只有那些低贱的汝奴才会跪着,摆动臀/部来等待主人的进入,可恶的君墨言!司空欲翻身,不料君墨言从身后狠狠捏住她的柔软,让她痛得皱眉,他压着身子,舔了舔她的耳,“很早以前,我就想这么做了,狠狠地进入,就像这样!”
用脚分开司空的腿,君墨言温柔地笑后,不由分说地刺了进去,尽管司空已然不是处子,可从后进入的方式让两人紧紧地结合,君墨言舒了口气,缓缓抽/送起来。仿佛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着花茎的邀请与叹息,一次一次,似要直达彼此的内心。
“啊!”
“嗯.....”
即使和夜染,司空也没有如此激烈的欢/爱,君墨言生生在她的肌肤上他的痕迹〗人紧紧贴着,汗槛淌在肌肤之间,让彼此毫无嫌隙,君墨言喘着粗气,手不依不饶地抚过她的大腿,这让经过欢/爱的司空变得异常敏感,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想知道......司将军的死吗?”
司空被欲/火燃烧的身子一下子冷却了下来,她低头看着撑在地面的双手,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停地滴下,感受着在她背后起伏的男人,她的眼眸恢复了清明,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死咬着嘴唇,半声也不吭。
“嗯?”
扭过司空的脸,君墨言再次问道:“说!”
司空冷着脸,用仅有的力气笑道:“君公子可是完事了?”听得君墨言眸色深重了几分,从她的体内退出,随手撩起一件衣物丢到司空的脚边,从容地系上带子,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司空穿好了衣物,准备安然地走下马车,正巧君墨言从小盒子里拿出一物交到她的手上,不是玉佩,而是一个小巧的耳环,道:“若是想明白了,戴着这个来见我。”
司空思量再三,原本想丢掉,可一想到那句‘想知道司将军的死吗’,让她气愤地握在手心,一根尖锐的刺刺入掌心,鲜血顺着她的手指慢慢溢出∵进了府邸,那些叔伯们的确不再了,这君墨言还有那么两下子,可惜了他辛苦布的局,竟然只是为了得到自己的身子,不禁冷笑连连。
回到了院落,初晴立马迎了上来,司空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她和夜染出走那天知道的人并不多,初晴也算是其中一个,只是如今她没有力气再去深究。
“给我拿碗药来。”
司空大口大口地喝尽,从来都是让那些男奴射在体外,这避孕之药太过伤体,可即便再难喝,也比怀上君墨言的孩子,要好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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