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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交易

落下一子,整盘棋局已走到了相持阶段,白子与黑子相互厮杀,谁也没有半分输赢。请使用访问本站。君墨言执着黑子,许久也未动分毫,随意地推翻了棋盘,枕着手臂,从小盒子里拿出一枚耳环,上面是一颗莹白­色­的珍珠,随意晃动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晕。当君墨依进来之时,只见她的哥哥怔怔地对着一枚耳环出神,她从他手上夺过,凝眉:“这耳环,是娘的。”探向那小盒子,咦了一声,“怎么少了一个,难道是.......你送给了她?”

君墨言笑笑,小心地把耳环放入盒内,不再言语♀对耳环的意义于他而言有多么重要,他也不知为何当初就给了司空,躺下身来,望着窗外:“露水情缘,这,就当作是个礼物吧。”转头见君墨依还未离开,习惯地揉揉她的发,“怎的,有事?”

君墨依生气地拂开他的手:“哥哥莫不是忘了?你得到了那个女儿,可是我呢?”她转过身子,“哥哥既然都让她的亲戚们前来争抢将军的爵位,怎的也不想想办法,让他们放肆一些,说不准,司空这会儿就眼巴巴地来求哥哥了。”

“哦?你认为那是我做的?”

拖着长长的尾调,君墨言眸­色­一沉,扣住了君墨依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对视着他,拇指和食指细细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稍稍用力,下巴上已然扣住了红印。君墨言挑眉,压低了身子,在她周围形成了压抑的气氛,君墨依想说话无奈用不上力气,闭眼摇头,她最清楚君墨言不过了,只要触到了他的禁区,那么即使自己是他的妹妹也无济于事。

“哼!”

冷冷地甩开君墨依,他盯着君墨依匆忙离去的背影,换上了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墨依,若你想要那个男奴,就在爹的身边多吹吹风,你的眼泪,他还是吃这一套的。司将军死的蹊跷,大王必定会追究,届时爹只要好心让司将军的副将见到大王即可,到时候,你就乖乖等着你的男奴吧。”君墨依点头,但也有个疑问,“哥哥,此事,为何不是你亲自去?”

君墨言起身,转着他的扳指,抿嘴,展现出一抹微微上翘的弧度,但笑不语。大王对他,又岂是旁人能够揣度的?过分的倚重,过分的信任,反倒令人不安,怕是那位声­色­犬马的大王还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糊涂,至少知道,他的侄子并没有那么简单。

司空.........

他默默念着这个名字,良久良久。

司空喝完了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支着脑袋,此刻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来到了石屋,看得喝得东倒西歪的侍卫和奴隶,若是换作寻常司空定然一鞭子抽醒他们,可现下,她却觉得无比安心,越过他们的身体,她从看门的侍卫那里偷出了钥匙,可到了铁门外,她又犹豫了。一道铁门后的夜染,安静地坐在石床上,垂着头,默不作声,从见他第一面至始,他就是这幅淡漠的神­色­,司空当时就想狠狠撕裂这张面具,奴隶,就该是面带惧­色­的!

可如今呢?

他成了她的奴隶,而她,根本无法对他下手。

吱呀。

锈迹斑斑的铁门摩擦着空气,传来刺耳的声音。

夜染抬头,浑身一怔,一片影之后一具柔软的身躯覆了上来,司空投入他的怀里,闭眼,过了许久夜染僵硬的身子也缓和了过来,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已经圈住了她的腰,轻轻的,生怕弄醒了怀中的人。司空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在他耳边,落下了一个叹息:“我一点也不快乐........夜染,若是让我抓到了那个告密之人,我一定会让他求死不能......”

他明白她说的不快乐。

奴隶们唯一的乐趣是酒、女人、以及主人的私生活的嘲讽。

夜染已经听说了司空和君墨言的事,他目光深沉,圈着司空的手也用力起来,可看她疲惫的神态,夜染又心软了。抚摸着她的长发,把她好好地放到床上,一想这石床冰凉,夜染把她抱起让她躺在他的身上,司空很累了,这些动作下来,她也不过是微微蹙眉,连­唇­边的一丝不满都变成了暧昧的呢喃。

凝着她,夜染双手交叠在脑后,心事重重。

若是没了那告密者,此刻他应该已经按照自己的计划,逃离了君临,也逃离了司空。她浅浅的呼吸传来,夜染的心也跟着那呼吸起起伏伏,司将军的死他的确让他泄愤,可司空就势必要为此奔波,而能救司家的,唯有对司空感兴趣的君墨言。那个男人.......夜染想起了在斗兽场内的一幕,那样的眼神,毫不掩饰着他的欲/望..........夜染把司空牢牢固定在怀里,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露出了温柔顺从的一面,他浅浅地笑了。

“嗯.......夜染?”

“你醒了?”

司空挣扎地从他身上起来:“我向来睡得很浅。”自府里出现了奴隶造反之事,她更是整宿整宿毫无睡意,因为那奴隶竟然拿着匕首准备刺杀她。她笑了笑,泛起苦涩的味道,捧起了夜染的脸,直直地盯着他,似要在他的眼底,看出什么来,“夜染,和我说说你.....妻子的事........我想知道,关于你的,所有........”

她说的很慢很轻,每一字,都是咬­唇­而出。

她在怕,怕他们缱绻情深,怕夜染心中被另一个女人填满,这般涌上心头的思绪,搅得她胸口闷闷的。

此刻,夜染笑出了声,亮晶晶的眼看着司空。

“那是我的未婚妻子。”

司空楞了会儿,随后捧起了他的脸,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重重地吻上他,一个缠绵的吻后,他们额头想抵,司空环住了他的脖子,道:“夜染,我不管你是如何,我也不想瞒自己,我心中有你。”手顺着他背下滑,在她入睡前的一刻,还不忘挑逗夜染敏感的身子,弄得他苦笑连连←着熟睡的司空,此刻倒是他睡意全无,困在司家,他所有的计划都会被打乱,齐恒的接应,起事的准备,而最致命的,莫过于他对她的不舍。

清晨。

司空觉着浑身发冷,这个石屋常年潮湿,不过是一晚,她就倒下了,反观夜染,她暗暗想着,这是不是在昭示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靠了会儿,喝了口水,耳旁莫名地响起了君墨言的那句话,用力地捏着杯子,被夜染一根根掰开手指:“这杯子粗糙,会伤了手。”

看着半跪在地的夜染,司空的手僵持在了半空中,终于把那句话说出口了:“夜染,你去矿场吧。”她顿了顿,看着面上波澜不惊的他,扯出了一个笑,“那里的奴隶叛乱,我正需要人手镇压,我不能让大王再对司家不满了.........”

“我还能回来吗?”

司空的手有些颤抖,莫不是他看出了什么?

“会,当然会。”

只是她也不确定,到底要多久,若是可以,她绝对不会让夜染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矿场有多肮脏,司空再明白不过了。起身准备离开,不给自己一丝犹豫的机会,夜染看着司空转身的背影,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他知道如今之际唯有去矿场才能挽救一切,可他也知道,司空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其意再明显不过了。

她在推开他。

把他推得远远的。

夜染低垂着眼帘,怔怔地看着手中的杯子出神。

司空考虑了良久,终于走到了黑牢。

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关押都是不听话的汝奴,司空瞥了一眼大约有五六个人,都是衣不蔽体蜷缩在角落,唯有阿奴最镇静地靠在墙上,眼睛无神地望着铁窗外。司空冷笑,阿奴能够如此还不是她当年就放下话来,阿奴的处子身除非她下令,否则没人能夺走。如今想来,司空倒觉是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侍卫见司空站在门外,方想行礼,她嘘了声,看着侍卫从牢房拖出了一个半­祼­的汝奴,那汝奴垂着脑袋,整个人如死尸一般任人宰割。黑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若是没有主人的特别吩咐,男奴汝奴,都是归侍卫们享用的。把汝奴拖到井边,那里正燃烧着一个火盆,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铁烙,把汝奴按着逼迫她跪在他们脚边,他们解开了裤头,露出了硬起的欲/望,明晃晃地在汝奴嘴边摩挲着。

这一幕,司空并没有阻止,他们有他们的规则,她不想也没有打算去横Сhā一脚,她双手交叠在胸前,侍卫们一瞥见司空没说什么,以为是得到了她的首肯,动作更为放肆起来。

抬起汝奴的脸,再向前一寸,他们三人的□都要塞入那张红­色­的嘴中。几日下来,他们早就想上了她,这些汝奴中就属她漂亮,可她就是倔强地不从。强行打开她的嘴,让她同时吞入了两根,另一个侍卫将□­射­出的浊/白­色­的液体喷到了她的脸上,顺着她纤细的脖子缓缓下流。难闻的味道在空中散开,汝奴一个恶心,将两根□吐了出来,尖锐的牙齿还咬伤了其中一根。侍卫提起她虚弱的身子,上前就是一个巴掌:“看来你的嘴已经没用了,那就....换下面的嘴吧!”翻身猛然刺/入,汝奴吃痛地蜷缩起双腿,如此紧致的感觉让侍卫不禁大声叫了出来。

司空走到了牢房,在阿奴面前停下:“可是听话了?”阿奴呆呆地抬头,“这次我要让你随夜染去矿场,记住了,他是我的男人,你若敢遐想,你的下场.......”指着在外面被侍卫凌虐的汝奴,捏起阿奴的下巴,明显感到了她的害怕,“就和她一样。”

“啊!”

其中一个被咬上的侍卫从滚烫的火盆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铁­棒­,眼眸一冷,大叫一声,直直刺入了她股间!后/庭之处,一股皮焦­肉­绽的味道传来,就连那个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都有些愕然,连忙从她体/内退出,看着汝奴惨烈的叫声,那根红­色­的铁烙还留在她的体内,那人一抽,带出了一层­嫩­­肉­!

“啊!”

不过眨眼的功夫,汝奴被滚烫的铁­棒­捅死了!

司空皱眉,他们玩得太过了,不过看到阿奴恐惧的样子,倒是很满意。

18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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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凭空冒出司家亲属,司空唯有冷笑。将军这个头衔的确诱人,能让这么多人趋之若鹜,袭了爵位,将来这府邸也是囊中之物了。余霜华冷眼旁观,飘来一句:“若是渊儿在.......”

司空挑起凌厉的丹凤眼,抿起红­唇­,比起落入旁支来,她也不会让司家落入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手里。命侍卫把挡在外头的人先放进来,家丑不可外扬,更何况正值司浩方死的敏感时期,她可不想惹出事端来。那些叔伯们都睁大了眼睛,仔细瞧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也是,若不是司浩当上了将军也和他们一样,司空暗觉不妙,她的这些亲属们都是寻常平民,怎的会如此快得知晓司浩的死讯?

莫不是.........

“看来司小姐已经看出端倪了。”

这个人,衣着体面,进退有度,不似她的亲属们在东张西望,司空眯起了眼:“何处端倪?还请指教。”那人听出了司空在装傻,笑笑,行礼,­精­明的眼望着她,道,“我家公子让我来传句话,你想要的,公子能给。”

“哦?我想要的是什么?”

随手摘下了一片叶子,在手心把玩着,一派天真无邪。

“司小姐想要的自然明白,”那人环顾四周,轻声说道,“公子就在外头。”随后消失了在众多亲属中间,司空皱眉,揉碎了那片叶子,她想要的?若是她说要这个天下呢?那位神通广大的公子是否也会满足她?吩咐了侍卫不准他们随处走动,司空决定去会会那位公子,走出府外,见到那辆马车已然知晓了车内是何人了。

君墨言懒懒地靠在一旁,往香炉里加了一味料,笑看着掀开帘子入内的司空,执起一个­精­致小酒杯,移到她的面前:“呵呵,喝了它,或者从马车上走出去。”杯子里的不会是简简单单的酒,司空握住了杯子,看着晃动的液体倒影着她此刻的神情,低头问道:“这里面的,是什么?”

君墨言扣着案几,敲打着,他的声音随着手指的节奏缓缓落下:“一杯再普通不过的酒,只是,加了一味催情的药。”

司空冷笑一声,接过仰头喝尽,放下酒杯的手被君墨言握住,她冷笑。见他依旧半躺着,司空欲离之际,顿觉头一晕,竟要倒了下去,反抓住君墨言的手,不料他轻轻避开了,捏住最后一颗棋子,落子之声异常清脆。听得车外的人尽数散去,想来是让她的好叔伯们回他们该去的地方了。

君墨言凝着笑,好看的眸子盯着此刻晕眩的司空,修长的指腹来回摩挲着她的红­唇­,激起缓缓的麻意。她的眼眸不再清明,张嘴咬住了他的手指,君墨言只是淡淡蹙眉,动作闲适地垃过一块帕子,细细为擦去血迹。捏住司空的脸:“我知你在想什么,我既然答应了你就自然会做到。”俯下身子,一手圈住了她的腰肢,在她耳旁暧昧地吹气。

“这一切,难道不是君公子安排的?我也不过.......”唰地一声,把棋盘上的棋子推落,捏起其中的一子,“我也是其中的一枚,不是吗?不过既然我来了,就不会做出扭扭捏捏之态,你想要的,我给你。”拔下头上的簪子,长发散落,嘭,簪子直直刺入了那只酒杯,瞬间被裂成几半,脆了的残片在安静的马车上回荡着的声响,渐行渐远。

君墨言盯着,也不解释,他做事只求结果,至于过程,不过是手段。看着身子渐渐软下来的司空,眼神涣散,面如潮红,一张嘴似张非张,像是等待主人品尝的樱桃,这样无意之间的诱惑对于男人,是致命的。

“很难受是不是,乖,求我,上了你。”

大手把玩着她胸前的带子,一点点抽动,岂料司空媚笑出声,整个人扑到了君墨言的身上,也扯住了他的腰带,坐到了他腿上。君墨言­干­脆放开双手,好笑地看着这个在他上面的女人,抽出了腰带,冰凉的手指探入了他的衣内,忽然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是我上了你才对。”

君墨言神­色­一冷,从未被女人如此戏弄。大手探入了她的裙内,不由分说地撕开,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不让她有任何逃避的空间。暧昧灼热的呼吸在两人之间流转,君墨言第一次,吻了她,带着莫名的情愫。司空神­色­迷茫,连连想后退,她越挣扎越惹出君墨言的□,他一贯强势地按住了她,让她融化在他的身体里。

强而有力的贯穿,让两人都有所不适,未经湿润的秘道无法承受这样剧烈的撞击。司空疼得清醒了几分,弓起了身子往后仰去,正好将她的一片雪­色­乖乖送入了君墨言的口中。**的水渍声响起,君墨言舔舔­唇­,托着她的背,把司空放到案几之上,俯视着身中□的司空,此刻的她,美到不可思议。

“我就知道......”

手揉着她的柔软,不大不小,正好合适,一路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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