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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交易

君墨言又加大了力道,这一下,司空再也不堪难受,那一次次呻吟如决堤般,每一次叫声都是细细绵长,直入心扉。

“这一天,不会太久。”

司空此时已然不着一物,如初生的婴儿般呈现在狭小的案几上,头朝下垂着,顺着优美的弧线,整个身子如紧绷的琴弦,修长的双腿被君墨言撑开到极限,承受着一次一次的入侵。

马车上剧烈的摇晃带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远处的君墨依笑着让车夫掉头回去,看来哥哥是玩到手了,那她也得找个乐子才是。

一阵猛烈的抽搐过后,司空的身子倒在案几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药力虽未去除,可君墨言的力道大得出奇,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阳光透过帘子进来,温和地为司空白皙的身子镀上了一层暖意的金黄,君墨言把她抱起,最后一下,在她的体内他释放了他的灼热。

“司空......你的身体,真让....我着迷......”

迷迷糊糊间,司空歪着脑袋,笑了,点着君墨言的­唇­:“你真缠人......呵呵......夜染......”此话一出,君墨言冷冷勾­唇­,眼眸似燃烧了起来,可语调依旧是优雅迷人,咬住了司空敏感的耳垂,“我会让你知道,在你身上的人,到底是谁。”将司空翻身在地,以半跪着的姿势,君墨言按住她的背让她无法起来,膝盖生生撞到了马车的边缘,让她疼得醒了过来。幡然醒悟,她居然摆出了如此羞/耻的姿势?只有那些低贱的汝奴才会跪着,摆动臀/部来等待主人的进入,可恶的君墨言!司空欲翻身,不料君墨言从身后狠狠捏住她的柔软,让她痛得皱眉,他压着身子,舔了舔她的耳,“很早以前,我就想这么做了,狠狠地进入,就像这样!”

用脚分开司空的腿,君墨言温柔地笑后,不由分说地刺了进去,尽管司空已然不是处子,可从后进入的方式让两人紧紧地结合,君墨言舒了口气,缓缓抽/送起来。仿佛每一次的进出,都带着花茎的邀请与叹息,一次一次,似要直达彼此的内心。

“啊!”

“嗯.....”

即使和夜染,司空也没有如此激烈的欢/爱,君墨言生生在她的肌肤上他的痕迹〗人紧紧贴着,汗槛淌在肌肤之间,让彼此毫无嫌隙,君墨言喘着粗气,手不依不饶地抚过她的大腿,这让经过欢/爱的司空变得异常敏感,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想知道......司将军的死吗?”

司空被欲/火燃烧的身子一下子冷却了下来,她低头看着撑在地面的双手,大颗大颗的汗珠不停地滴下,感受着在她背后起伏的男人,她的眼眸恢复了清明,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死咬着嘴­唇­,半声也不吭。

“嗯?”

扭过司空的脸,君墨言再次问道:“说!”

司空冷着脸,用仅有的力气笑道:“君公子可是完事了?”听得君墨言眸­色­深重了几分,从她的体内退出,随手撩起一件衣物丢到司空的脚边,从容地系上带子,仿佛方才的一切都未发生过。司空穿好了衣物,准备安然地走下马车,正巧君墨言从小盒子里拿出一物交到她的手上,不是玉佩,而是一个小巧的耳环,道:“若是想明白了,戴着这个来见我。”

司空思量再三,原本想丢掉,可一想到那句‘想知道司将军的死吗’,让她气愤地握在手心,一根尖锐的刺刺入掌心,鲜血顺着她的手指慢慢溢出∵进了府邸,那些叔伯们的确不再了,这君墨言还有那么两下子,可惜了他辛苦布的局,竟然只是为了得到自己的身子,不禁冷笑连连。

回到了院落,初晴立马迎了上来,司空只是淡淡扫了一眼,她和夜染出走那天知道的人并不多,初晴也算是其中一个,只是如今她没有力气再去深究。

“给我拿碗药来。”

司空大口大口地喝尽,从来都是让那些男奴­射­在体外,这避孕之药太过伤体,可即便再难喝,也比怀上君墨言的孩子,要好得多。

19交易

落下一子,整盘棋局已走到了相持阶段,白子与黑子相互厮杀,谁也没有半分输赢。请使用访问本站。君墨言执着黑子,许久也未动分毫,随意地推翻了棋盘,枕着手臂,从小盒子里拿出一枚耳环,上面是一颗莹白­色­的珍珠,随意晃动下折­射­出柔和的光晕。当君墨依进来之时,只见她的哥哥怔怔地对着一枚耳环出神,她从他手上夺过,凝眉:“这耳环,是娘的。”探向那小盒子,咦了一声,“怎么少了一个,难道是.......你送给了她?”

君墨言笑笑,小心地把耳环放入盒内,不再言语♀对耳环的意义于他而言有多么重要,他也不知为何当初就给了司空,躺下身来,望着窗外:“露水情缘,这,就当作是个礼物吧。”转头见君墨依还未离开,习惯地揉揉她的发,“怎的,有事?”

君墨依生气地拂开他的手:“哥哥莫不是忘了?你得到了那个女儿,可是我呢?”她转过身子,“哥哥既然都让她的亲戚们前来争抢将军的爵位,怎的也不想想办法,让他们放肆一些,说不准,司空这会儿就眼巴巴地来求哥哥了。”

“哦?你认为那是我做的?”

拖着长长的尾调,君墨言眸­色­一沉,扣住了君墨依的下巴,迫使她仰头对视着他,拇指和食指细细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稍稍用力,下巴上已然扣住了红印。君墨言挑眉,压低了身子,在她周围形成了压抑的气氛,君墨依想说话无奈用不上力气,闭眼摇头,她最清楚君墨言不过了,只要触到了他的禁区,那么即使自己是他的妹妹也无济于事。

“哼!”

冷冷地甩开君墨依,他盯着君墨依匆忙离去的背影,换上了一副好哥哥的模样:“墨依,若你想要那个男奴,就在爹的身边多吹吹风,你的眼泪,他还是吃这一套的。司将军死的蹊跷,大王必定会追究,届时爹只要好心让司将军的副将见到大王即可,到时候,你就乖乖等着你的男奴吧。”君墨依点头,但也有个疑问,“哥哥,此事,为何不是你亲自去?”

君墨言起身,转着他的扳指,抿嘴,展现出一抹微微上翘的弧度,但笑不语。大王对他,又岂是旁人能够揣度的?过分的倚重,过分的信任,反倒令人不安,怕是那位声­色­犬马的大王还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糊涂,至少知道,他的侄子并没有那么简单。

司空.........

他默默念着这个名字,良久良久。

司空喝完了药,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她支着脑袋,此刻心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来到了石屋,看得喝得东倒西歪的侍卫和奴隶,若是换作寻常司空定然一鞭子抽醒他们,可现下,她却觉得无比安心,越过他们的身体,她从看门的侍卫那里偷出了钥匙,可到了铁门外,她又犹豫了。一道铁门后的夜染,安静地坐在石床上,垂着头,默不作声,从见他第一面至始,他就是这幅淡漠的神­色­,司空当时就想狠狠撕裂这张面具,奴隶,就该是面带惧­色­的!

可如今呢?

他成了她的奴隶,而她,根本无法对他下手。

吱呀。

锈迹斑斑的铁门摩擦着空气,传来刺耳的声音。

夜染抬头,浑身一怔,一片影之后一具柔软的身躯覆了上来,司空投入他的怀里,闭眼,过了许久夜染僵硬的身子也缓和了过来,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已经圈住了她的腰,轻轻的,生怕弄醒了怀中的人。司空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在他耳边,落下了一个叹息:“我一点也不快乐........夜染,若是让我抓到了那个告密之人,我一定会让他求死不能......”

他明白她说的不快乐。

奴隶们唯一的乐趣是酒、女人、以及主人的私生活的嘲讽。

夜染已经听说了司空和君墨言的事,他目光深沉,圈着司空的手也用力起来,可看她疲惫的神态,夜染又心软了。抚摸着她的长发,把她好好地放到床上,一想这石床冰凉,夜染把她抱起让她躺在他的身上,司空很累了,这些动作下来,她也不过是微微蹙眉,连­唇­边的一丝不满都变成了暧昧的呢喃。

凝着她,夜染双手交叠在脑后,心事重重。

若是没了那告密者,此刻他应该已经按照自己的计划,逃离了君临,也逃离了司空。她浅浅的呼吸传来,夜染的心也跟着那呼吸起起伏伏,司将军的死他的确让他泄愤,可司空就势必要为此奔波,而能救司家的,唯有对司空感兴趣的君墨言。那个男人.......夜染想起了在斗兽场内的一幕,那样的眼神,毫不掩饰着他的欲/望..........夜染把司空牢牢固定在怀里,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露出了温柔顺从的一面,他浅浅地笑了。

“嗯.......夜染?”

“你醒了?”

司空挣扎地从他身上起来:“我向来睡得很浅。”自府里出现了奴隶造反之事,她更是整宿整宿毫无睡意,因为那奴隶竟然拿着匕首准备刺杀她。她笑了笑,泛起苦涩的味道,捧起了夜染的脸,直直地盯着他,似要在他的眼底,看出什么来,“夜染,和我说说你.....妻子的事........我想知道,关于你的,所有........”

她说的很慢很轻,每一字,都是咬­唇­而出。

她在怕,怕他们缱绻情深,怕夜染心中被另一个女人填满,这般涌上心头的思绪,搅得她胸口闷闷的。

此刻,夜染笑出了声,亮晶晶的眼看着司空。

“那是我的未婚妻子。”

司空楞了会儿,随后捧起了他的脸,也不知哪来的力气重重地吻上他,一个缠绵的吻后,他们额头想抵,司空环住了他的脖子,道:“夜染,我不管你是如何,我也不想瞒自己,我心中有你。”手顺着他背下滑,在她入睡前的一刻,还不忘挑逗夜染敏感的身子,弄得他苦笑连连←着熟睡的司空,此刻倒是他睡意全无,困在司家,他所有的计划都会被打乱,齐恒的接应,起事的准备,而最致命的,莫过于他对她的不舍。

清晨。

司空觉着浑身发冷,这个石屋常年潮湿,不过是一晚,她就倒下了,反观夜染,她暗暗想着,这是不是在昭示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靠了会儿,喝了口水,耳旁莫名地响起了君墨言的那句话,用力地捏着杯子,被夜染一根根掰开手指:“这杯子粗糙,会伤了手。”

看着半跪在地的夜染,司空的手僵持在了半空中,终于把那句话说出口了:“夜染,你去矿场吧。”她顿了顿,看着面上波澜不惊的他,扯出了一个笑,“那里的奴隶叛乱,我正需要人手镇压,我不能让大王再对司家不满了.........”

“我还能回来吗?”

司空的手有些颤抖,莫不是他看出了什么?

“会,当然会。”

只是她也不确定,到底要多久,若是可以,她绝对不会让夜染去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矿场有多肮脏,司空再明白不过了。起身准备离开,不给自己一丝犹豫的机会,夜染看着司空转身的背影,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他知道如今之际唯有去矿场才能挽救一切,可他也知道,司空此时提出这样的要求,其意再明显不过了。

她在推开他。

把他推得远远的。

夜染低垂着眼帘,怔怔地看着手中的杯子出神。

司空考虑了良久,终于走到了黑牢。

走到了最里面的一间牢房,关押都是不听话的汝奴,司空瞥了一眼大约有五六个人,都是衣不蔽体蜷缩在角落,唯有阿奴最镇静地靠在墙上,眼睛无神地望着铁窗外。司空冷笑,阿奴能够如此还不是她当年就放下话来,阿奴的处子身除非她下令,否则没人能夺走。如今想来,司空倒觉是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侍卫见司空站在门外,方想行礼,她嘘了声,看着侍卫从牢房拖出了一个半­祼­的汝奴,那汝奴垂着脑袋,整个人如死尸一般任人宰割。黑牢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若是没有主人的特别吩咐,男奴汝奴,都是归侍卫们享用的。把汝奴拖到井边,那里正燃烧着一个火盆,里面放满了各式各样的铁烙,把汝奴按着逼迫她跪在他们脚边,他们解开了裤头,露出了硬起的欲/望,明晃晃地在汝奴嘴边摩挲着。

这一幕,司空并没有阻止,他们有他们的规则,她不想也没有打算去横Сhā一脚,她双手交叠在胸前,侍卫们一瞥见司空没说什么,以为是得到了她的首肯,动作更为放肆起来。

抬起汝奴的脸,再向前一寸,他们三人的□都要塞入那张红­色­的嘴中。几日下来,他们早就想上了她,这些汝奴中就属她漂亮,可她就是倔强地不从。强行打开她的嘴,让她同时吞入了两根,另一个侍卫将□­射­出的浊/白­色­的液体喷到了她的脸上,顺着她纤细的脖子缓缓下流。难闻的味道在空中散开,汝奴一个恶心,将两根□吐了出来,尖锐的牙齿还咬伤了其中一根。侍卫提起她虚弱的身子,上前就是一个巴掌:“看来你的嘴已经没用了,那就....换下面的嘴吧!”翻身猛然刺/入,汝奴吃痛地蜷缩起双腿,如此紧致的感觉让侍卫不禁大声叫了出来。

司空走到了牢房,在阿奴面前停下:“可是听话了?”阿奴呆呆地抬头,“这次我要让你随夜染去矿场,记住了,他是我的男人,你若敢遐想,你的下场.......”指着在外面被侍卫凌虐的汝奴,捏起阿奴的下巴,明显感到了她的害怕,“就和她一样。”

“啊!”

其中一个被咬上的侍卫从滚烫的火盆里取出一根细长的铁­棒­,眼眸一冷,大叫一声,直直刺入了她股间!后/庭之处,一股皮焦­肉­绽的味道传来,就连那个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都有些愕然,连忙从她体/内退出,看着汝奴惨烈的叫声,那根红­色­的铁烙还留在她的体内,那人一抽,带出了一层­嫩­­肉­!

“啊!”

不过眨眼的功夫,汝奴被滚烫的铁­棒­捅死了!

司空皱眉,他们玩得太过了,不过看到阿奴恐惧的样子,倒是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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