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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言低低笑来,放开了司空。
汝奴也乖乖离开了夜染,司空松了口气,跑过去准备扶起夜染,她的夜染只得臣服她一人即可,何需跪他人?君墨言长臂一捞,让侍卫把他绑住,点头,看着处变不惊的少年,嘴角浮现一抹敬意,他能如此,倒是难得,只可惜他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占了司空的心。
君墨言的眼里,无论如何也容不得一粒沙子。
从身后环住了司空,轻轻撕咬着她细嫩的脖子,不禁怒火中来,那个跪在地上的男奴,是否也这般深情地吻过这里?重重咬了上去,他扯开了腰带,边走边后退,两人齐齐倒在床上,顺带还撕下了一片火红的幔莎,罩住了司空的脸上。朦朦胧胧之间,她只觉手上一疼,君墨言掀开那层幔莎,司空扭头方见她的双手被他的腰带束在床头,想从床上起来,君墨言一脚定住了她不安分的双腿。
回头看着双目红通的夜染,君墨言心情颇好,缓缓解衣。
“君墨言!放开我!告诉你,你今日便是得到你想要的,也休想让我低头!”
手指挑开了她的衣物,一层,一层,君墨言似是很享受这般的感觉,他手指下是司空紧绷而温热的肌肤,让他爱不释手。回头看着被绑住的夜染,他嘴角噙着笑,那个奴隶终于有了奴隶的样子:“嘘,接下去,我们演出好戏,叫做活、春、宫!”
“你........”
不顾司空的挣扎,君墨言冷着脸扯开了她的里衣,司空双手被缚无法动弹,她用力扭着身子想把手挣脱出来,几次下来,那手掌的伤口再次裂开,顺着她的手臂流下。君墨言的唇顺着血迹一一吻过,来到她的唇上,重重吻上,与其说是吻,倒不是说是撕咬,整个嘴里全都是鲜血翻腾。他撑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司空微微一怔,这样可怕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双目血红,唇边带血,整个人如诡异地散发地暴虐的气息,他舌头慢慢舔掉了血,瞥了眼夜染,说道:“我要让他看着,你是属于我的!”
司空顿觉腿上一凉,她还未多想,身下一个刺痛,君墨言猛然刺入,没有温存,没有犹豫,这般毫无顾忌地冲撞进来。
夜染僵直了身子,浑身发抖,他的双手被缚在后,如今他双手握拳,手臂上凸显出了狰狞的青筋,他望着撩人幔莎之后的两人,君墨言正压在司空身上,无情地攻城略地。夜染止不住大叫了司空的名字,君墨言退下动作,看着司空眼角处的泪痕,别过脸不想去看。
“你痛吗?我会让你更痛。”
低哑迷人的声音,让司空浑身一抽,她大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夜染......不要看.......不要看我........”
夜染低着头,轻柔地唤着她。
那日冲进火中找不到司空的踪迹,他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她了,可不想,他们的见面,却是以这般惨烈的方式。
她被迫承/欢,他却要跪地看着。
“不要看!不要看........不要看.........”
声音越来越轻,司空放弃了挣扎。君墨言翻过她的身子,扶住她的腰从身后进入,他记得司空对这姿势甚是反感,这现在他就是要在那个奴隶面前,用羞辱的姿势,狠狠占有她!他的动作越发激烈,被汗水浸渍了的身体有一丝□的晕红,摇着大床咯吱咯吱作响,每一个声响,都漏入夜染的耳里,他深深吸气,不让痛意蔓延开来。
直至昏迷的那刻,司空嘴里还是呢喃着:“不要看......”
君墨言放开了司空,看着她满身都是青紫的痕迹,他蹙眉,可想起司空对夜染的情意,他仅存的歉意已经被代替。随手披上一件外套,走到夜染身边,用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斜眼:“你这贱奴!”重重一脚踢开,“把他押下去,连墨依也不得前去。”
侍卫几乎是拖着把夜染带下去的,踏出门的那刻,夜染对他的恨意无以复加,不禁想起了齐恒的警告。
君墨言坐到了床边,小心地凝视着,生怕惊扰了她。徐徐叹气,她真是有办法让自己生气,方才那一幕,他遏制不住自己,她一定很痛。拿过了一个药瓶,给她上药,而后一想,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看到那里红肿一片,不免有些心疼。撑开她的腿放至被子上,此刻君墨言才看到那里也出血了,拿了块帕子擦干了血迹,用指尖沾了一点药,分开她的花朵,一点点挤入进去。丝丝凉意传递开来,司空难受地呢喃着,君墨言抽出了手指帮她盖好了被子。
坐了好久,他也没有离去的意思。
从袖子里拿出一只耳环,怔怔出神。
等司空醒来,已是半夜。
睁开双眼,见君墨言还未离开,司空起身,双脚还未碰到地面就软了下去,君墨言捞起了地上的司空,被她打落了双手。
“不必惺惺作态了,你放火烧了司家,为的不就是这些?”
抱起司空,不顾她的乱动,渐渐地,她也放弃了抵抗。君墨言小心翼翼地把她轻放在床上,这时才看见她方才扭伤了,拉过脚踝,准备给她上药。司空想逃出他的手心,君墨言用力地扣住,痛得她皱起眉头。
“如果你认定了我借此手段要得到你,那好,那就是。我君墨言自问这辈子,唯一犯的错,就是喜欢上了你这个无情的女人!”取出耳环,眯眼,不做任何犹豫,直直刺入了她的耳垂,鲜血染红了那颗洁白无瑕的珍珠,君墨言捏着她的下巴,“这个耳环,除非你割下耳朵,否则你都拿不下来。”
司空干瞪着他,赤足踩在地上,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出房间,腿间的疼痛还在提醒着,方才经历的一切。
君墨言没有上前,只望着她的背影,双拳握紧,咯咯作响。
安国君府很大,也很冷清。侍卫们早已退散,监视着奴隶们,偶尔还能见到几个奴隶穿梭在府上,不过是一些贴身伺候的或者是暖床的。司空走在回廊之上,稍作休息,刚想起身,迎面走来君墨依,二话不说就给了司空一记耳光。当第二个耳光下来时,司空冷着脸接住了她的手,顺势一甩,君墨依被推到了一边。她含恨地瞪着司空,哈哈大笑起来:“真是个贱人!”
司空一瞥,绕过她走开。
“站住!”君墨依走到司空面前,“你真是个贱人,不要脸的东西!有了哥哥,还想要那个男奴?呵呵,如今是好了,哥哥生气了!夜染被关起来了,怎么都找不到了!”
“你说什么?”
司空往后一退,她不是没有想到过,只是没有料到君墨言会做得如此之绝。夜染.......应该是被君墨言关押起来了.....可是照着君墨依的说法,就是不在府上了?
暗吓一惊,不会的,夜染不会出事的,当初斗兽如此危险,他都能淡然面对.........
“你喜欢那个男奴对不对?告诉你,我也喜欢他!你要是真的喜欢他,就把让给我,这样哥哥才不会生气,可是现在呢?哥哥生气了,这个后果谁没法担当!”
甩下这番话,君墨依愤然离去。司空咬着唇,君墨依的话让她为之一震,想不到她对夜染的情愫,竟成了他的催命符。扶着柱子坐了下来,吹了半响的冷风,也算是定下心来,司空枕着手臂,忽觉水中晃动的倒影,那人,真不像自己。
她现在有什么?
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唯一有的.......就是.........她摸摸那只耳环,不知不觉间计上心来。就凭着君墨言的那番话,她就有把握能让他交出夜染。一个女人天生拥有的本领便是控制男人,分寸拿捏的好,自然是手到擒来。司空回到了她的房间,看着桌上摆着的饭菜,顿时没了胃口,吃了颗避孕的丸子,沉沉睡去了。一连两天,司空都没有动过饭菜,送菜的奴隶们悄悄谈论着,难免落入了君墨言的耳里。司空也不是不爱惜自己身子的人,只是现在也别无他法,更何况,近日发生了太多事,她的胃口确实不好,倒不如用这个来引君墨言出现。
这时司空还想着夜染如何,门口出现了脸色铁青的君墨言。
“你是想死?”
她摇摇头。
“最好不是,否则,在宫里杀个汝奴,这样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司空毫无温度地勾唇,他真是狠,居然能想到利用那个汝奴来要挟她,不过那可是步险棋,拖下水的人不在少数。靠在床边,她仰头对着床顶的幔莎,轻声而坚定:“我要见他。”
“先吃饭。”
“我要见他。”
“告诉你,你多说一句,他就多一分危险。”
“我要见他。”
司空忽然抬头,含笑着对他,恍然之间,君墨言有了一丝失落,为了那个奴隶她...........他咬牙,盯着司空,一字一句道来:“最后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那啥,关于夜美人的脸。。。额。。。
我仔细思考下下要不要给他恢复
瓦感觉有了疤痕很man的。。。
嘿嘿
31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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