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地进宫,君临的贵族早已习惯了大王的心血来潮,今日是为了大王晋选汝奴,原本汝奴的挑选都是由宫中总管选中,经过调教之后送到大王的床上。请记住本站的网址:。可惜,当今的大王别出心裁,亲自挑选汝奴,随后将落选的汝奴一个个玩弄致死,这也是那些贵族不厌其烦地往宫里跑的原因。
那些贵族,骨子里永远在渴望着鲜血。
浮荡的王朝岌岌可危,外有奴隶作乱,内有权力争斗,不过都碍着大王和君墨言手中的军权,可他们躁动不安的心,唯有肆意地虐待奴隶才能得到平息。
大殿上,大王高坐,倚靠着美人,那美人浅笑嫣嫣,拿过酒杯放到大王的嘴边,大王笑着斜眼看了来人,饮尽了一杯,缓缓从高座上走下来。松散的华服懒懒地披在身上,长长地托着台阶而下,不得不说,君昔的容貌和君墨言着实相似,若是个年轻个岁数,不再饮酒纵欲,也是一俊朗的男子,只是,他好看的终究是皮相,心似毒蝎。
“开始吧。”
总管拍怕手,一群汝奴被拉上了大殿。
趁着这期间,大王走到司空面前,随意一扫,笑道:“孤倒是听说将军府烧了,既然如此,孤念在司将军过去忠心耿耿的份上,那件事,就既往不咎了。”未等到司空躬身行礼,大王就走开了,司空跪下之时,她的双肩都在颤抖,发着冷笑。司浩原本就是大王害死的,却在这里惺惺作态?着实令人反胃!
君墨言想垃司空起身,她淡淡一笑,委婉地推开了他的手。
“大王,这些就是这次献上来汝奴了。”
总管弯腰着,殷切地为大王开路,众人都对此兴致缺缺,他们更甚关心的是怎么凌虐那些没选中的汝奴。
汝奴们一字排开,浑身赤/祼,只在胸前和腰间围着一圈金黄色的链子,汝奴在上殿来之前都需沐浴,后涂上了香软的膏药,雪白的肌肤一览无遗。发髻高高耸起,每一寸肌肤都刺目地暴露在空中,赤足而立,如一尊漂亮的雕像,等待着主人的采撷,她们的到来让殿上的男人都热血沸腾了起来,大王也是如此。
总管笑着问道:“大王,可是都要了?”
“不。”大王走到汝奴面前,打量着她们,这时,他把酒杯交到总管手上,随手捏住了一个汝奴的酥/胸,细细捏揉着,汝奴轻吟了一声,身子止不住地往后仰着。大王忽然把手指深入了她的腿间,抽擦了几下,指上粘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在总管身上一擦,瞥道,“女人的价值可不止在脸上。”
“ 是是是。”
走到一个模样清秀的汝奴面前,大王意外地停下了。
司空的手抓紧了杯子。
君墨言瞧了瞧她,不动声色地转头。
大王把手指也探入了她的腿间,只是故作试探,那汝奴变浑身轻颤,面色潮红眼眸波动,他猛然刺入,只觉手指在灼热的肉璧内无法动弹,微微一抽也能感受到那份难得的紧致。大王笑了起来,把手指送到汝奴的嘴边,她羞涩地张口,不时地看着大王的神色,小口小口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一点点吞入了他指上的液体。
“真乖。”
“那大王的意思是?”
“就要她了。”大王抽出手指,拉出了汝奴口中暧昧的银丝,顺着嘴角慢慢流下,如此暧昧的场景,他却很是喜欢,含笑着拥过汝奴,“其余的,诸位可以随意。”
“是是是。”
总管跟在大王后头,想着今日总算是了了一桩事了,不料听得大王吩咐:“拿根玉势过来,孤倒是想知道,她下边的小嘴到底有多紧。”
司空一听,有些不安,玉势是什么东西,她自然明白,若是这个汝奴被大王玩弄而死,那她的计划岂不是......全然毁了?君墨言此时抓住了她的手,司空没有回头,她微微一瞥,倒是和一个人的视线对上了,那人点头,随即隐没在朝臣之中。
嘶。
君墨言加大了劲道,露出冷的笑:“难怪你敢和我生气,原来你是另寻他人了?还是个大靠山,司空,我真是低估了你,连先王的义子都能收买,真是不错。”揽住司空腰,垃下了幔莎,转身之际,把两人都缠绕在一起,君墨言一用力,把司空固定在胸前。沉重的呼吸流连在她颈侧,他的唇一路沿着颈项向上,最后驻留在她小巧的耳边。君墨言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听得她轻声一吟,他沉下眼眸,声音嘶哑,“利用完我,就想一脚踢开?真是无情的女人。”
这时殿上的人都在忘乎所以地玩弄汝奴。
君墨言揽过司空直接走出大殿,把人毫不怜惜地丢入马车。
唰!
司空看着那把Сhā在她指缝的匕首,惊起了冷汗,不敢乱动,君墨言扣住她的下巴,拔起了匕首,把刀Сhā到案几上:“不要考验我的耐心,今日不管用任何手段,也会让你知道,你只能留在我身边!”车夫以最快的速度驾车到了安国君府,君墨言从马车抱出了挣扎的司空,丢了个眼神,“你动吧,若是不怕死,尽管跳下去。”司空愣愣地看着他,双手紧抓着他的肩,他一脚踢开门,惊得管家跌到了地下,君墨言越过了她,把司空按在她的腿上,对着管家吩咐,“让墨依把她的狗牵过来!”
司空心下一紧,这里,不是房里,更似宫里的大殿,毫无多余的装饰,唯有中间一张大到出奇的床。一道幔莎将两处隔开,君墨言抱着司空望床上一仍,他点燃了床四角的蜡烛,吹灭了火折子,他站在幔莎之外静静地看着冷静如常的司空,唇边乍现一抹残忍的笑意。
“想知道你的男奴去哪儿了吗?”
君墨依踏门而入,不满地堵嘴,身后跟着的两个男奴,其中一个是......是夜染?
他没有死?
他居然还活着?
司空的心嘭嘭跳动着,手下意识地抓紧了床单,忽而放松了下来,他没死,他没死!这样的想法一直萦绕着,司空望着夜染,有些心疼,他居然落到了君墨依的手上,如此说来,那么君墨言也是脱不了关系的。微垂了眼帘,和夜染的视线纠缠在了一起。太好了,至少,他还活着站在她面前。
君墨言侧目,冷冷勾起唇,她的这幅样子,是做给谁看?
“哥哥,怎么了?”
“墨依,你的狗暂时让哥哥玩玩。”
拉过夜染脖子上的枷锁,轻蔑地扫过一眼,垃下他的枷锁,迫使他向他跪下。夜染淡然地回了君墨言一个眼神,透过他,望向他身后的司空,给了个安定的笑。君墨依站在夜染,万分着急,想着哥哥昨儿才把这人给她,怎么就要回去了呢?上前掰开君墨言的手,求饶着:“哥哥,这人你可是说好了给我的。”
“滚开!”
推开了君墨依,她身子不稳向后倒去,幸好有个男奴接住了她才不致出事,她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哥哥:“哥哥........你.........”
“怎么办,你们都喜欢他的脸,那么.....”
夜染来不及闪躲,他忽觉脸上一冷,随即而来的是一股难忍的刺痛感,火辣辣得。血顺着匕首划出的痕迹,一滴滴往下流,君墨依惊讶地说不出话来,被男奴扶着出去了。君墨言正准备下第二刀,司空的手横空握住了匕首,他用力,她也用力,毫不退缩。君墨言冷笑着抽出匕首,司空的整个手掌都被划伤,鲜血直流,君墨言此刻注意到了她的伤口,不悦地蹙眉,想伸手扶住她,司空厌恶地躲开。
强行拉过她的手,司空吃痛地叫出了。
君墨言一个眼神,进来了两个侍卫,扣住了夜染的肩膀,逼迫他跪下。司空回头,被君墨言掰了过来:“我说过,不要让我不开心,你真是不乖。不过一日,就这么想念你的奴隶,可是,你在我身下的时候,不也叫的很爽?”他满意地看到夜染一怔,啧啧了几声,“既然你喜欢他,那我就要毁了他,你说,让我们一起看着他和汝奴欢/爱,可好啊?嗯?”
不一会儿,一个汝奴进来了,跪□来柔媚地圈住夜染的脖子,此刻夜染被两个侍卫押着,无法动弹,只得由着汝奴攀着他的身子。夜染极力忍耐,低垂着头,偶尔的眼神也不过是为了让司空安心,司空闭眼,怒着说道:“君墨言,够了!”
“你的身子为何这般冷呢?你在他为揪心?啧啧,在宫里不也是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不过此时换了个人罢了。”
那汝奴解开了衣带,探入了夜染的腿间,这一幕生生刺痛了司空的双眼,她挣扎在君墨言的怀里,叫着夜染的名字。那个她珍爱的少年,居然被一个汝奴染指,她握紧双拳,浑然不觉她掌上深入血肉的痛,只觉那根本不足以比得上她心头的抽动!
汝奴张开了腿,就要跨坐到夜染的身上。
此刻,司空对君墨言仅有的动摇也消失殆尽,化为全然的恨意,无以复加,倒抽了口气,笑道:“想让我更恨你,你就命人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忽然想到了,觉得男人从来都是YD无耻的
因为摩西10戒中有一条是:不得奸/淫。
就是说,当时强奸犯很多,所以需要出这么个戒律
可见啊,男人自古以来都是.....
哎,要是在荒岛上,男人都是狼。。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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