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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梁祝同人)重生之误入梁祝 2 > 师兄不好惹(二)

师兄不好惹(二)

马公子不知何时已翻身起来,一手将他带到怀中,揽住他的肩,深深凝视他,梁凉眨眨眼,那人的­唇­很快落下来,温暖而灼热的的温度就压在他­唇­上,他的脑子有片刻的空白,睁大眼可以清晰看到那人的面容,俊美无俦,他完全动不了,只知道呆呆看着。接吻并不算什么,只怪那双­唇­太温暖,带着蛊惑之力,沾上了便离不开了。

那人在他发愣之际早已不客气的入侵,深深探入他的口腔,缠绵的纠缠,梁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深深仰起头,两具身体紧密相贴,他仿佛觉得自己的心脏要跳脱出来。他轻轻喘息,马文才

按住他的后脑勺深深吻下去。

梁凉仰头相迎,他的衣裳似水般从肩头一路滑落,露出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他扯住那件外衫,仰头看他,有些失措。对方回之安抚的笑容,轻轻巧巧扯去他最后一件武装。

梁凉松开手,忽然平静下来,其实他从一开始就渴望着这个人,这没有什么错,无关­性­别,只是单纯的想要。为此,他不怕任何代价。

人在情动时往往不顾一切,不管事后会不会后悔,梁凉脑中再没有矜持,没有身份门第,没有那些世俗的禁锢,他只知费力喘息,尽力去迎合,去感受。

最终他们褪去了衣裳,他将他压在身子底下。幔帐垂下,帐上青纱如薄雾轻轻罩下来,掩去一派□。

不远处,青衣人立在廊下,窗纱中倒映出两人纠缠的身影,他转过眼去,眼中全是漠然。

侍从立在一旁,低着头,不敢说话。他这位大人心思深重,喜怒难测,如今见了这幅情景,莫看他脸上一派平静,不知心中什么滋味。侍从悄悄低了低头,将脸埋得更深。

“近来京城可有消息?”青衣人淡淡道。

侍从诺诺道,“陛下那边相安无事,只是担心七皇子的安危。四皇子那却……”

“如何?”

“有密探来报,四皇子府近来大肆打造兵器,而且有人看见……”侍从看了看四周,靠近青衣人,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句什么。

青衣人双目微倦,似有些出神,他抬抬手,“我知道了,你退下。”

侍从说了声“是”,放轻脚步,悄悄松了口气。

青衣人远远望着窗纱,微微叹了一声,“小师弟,你四哥已有动向,你会怎么做呢?”

正是情浓时

世事果然难料,梁凉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无限感叹中,谁能想到他梁凉也有今天。

穿了就罢了,还和里面的敏感角­色­,传说中的大恶人搞上了,难道是穿越之神在戏弄他?

也罢,看在那个恶人秀­色­可餐的模样,他便认了。他翻个身,将身边犹在沉睡的人抱了一抱,他曾开过他的玩笑,赞他是水蛇腰,这话也非虚,这人果真消瘦的很。他像个树袋熊一样附在某人身上,东摸摸西摸摸,大吃豆腐。

沉睡中的人悄悄弯起了嘴角,阳光透进窗子正映在他脸上,勾勒出无限美好的线条。梁凉不禁屏住呼吸,轻轻在他­唇­上蹭了蹭,那人没动,他便抚摸着他的脸,眼中无限柔情。

从不知晓自己也有这样的心情,像这样悄悄注视着一个人,也觉得无限满足。还未明白心意时的那种胆战心惊,惶恐及不知所措的未来,都成了一片泡影了。事到如今,他真想如马文才说的那般,什么也不多想,一切随心意去做,人生能如此,才不算白活。他梁凉遇到马文才,也并非是件糟糕的事。

心下恍然,他像初尝情滋味的少男那般轻手轻脚的为爱人盖好被子,在爱人­唇­上偷偷亲了一记,便觉满足,再美好不过。

马文才忽然动了动,睫毛颤了一下,眼见有苏醒的迹象,梁凉一动不动盯着他看,本想坚持到底,让爱人第一眼醒来看到的人是自己,马文才真看过来的时候他却窘了一下,他忽然想到了昨晚的情景,芙蓉帐里度春宵,良宵一夜值千金。他想到了自己被剥光衣服无力呻吟的样子,顿时郁闷了,顿觉脸上无光,索­性­翻过身将被子一拉,严严实实的盖住了自己,隐约中感觉到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硬是从被子的缝隙里伸进来。他拍掉那只手,继续鸵鸟中。

梁凉听到那人低沉的笑声,那人连被子带人一起抱住,梁凉也不动,静静任他抱了,过了一会,他腾出手反拥住他,颈项相交,他嗅到马文才身上有股很好闻的味道,“咦”了一声,“你身上带了什么?”

马公子抽出脖间一块蝴蝶玉佩,“你说这个?”

梁凉心下一怔,是玉?不可能,玉怎么会有香气?或者他闻错了?但这玉……

这玉……眼熟的很。蝴蝶玉佩,蝴蝶玉……

他猛地睁大眼,梁祝二人的信物可不就是蝴蝶玉佩?马文才怎么会有这个?他从何处得来?这是巧合还是?

他心中混乱,问了一句,“这是你自己的?”

马文才摇摇头,“是故人所赠。”他说着这话,脸上流露出向往的神­色­。

梁凉神­色­一黯,他知道马文才不是个情绪外露的人,他不会像梁山伯那样傻傻的,什么都写在脸上,能让他露出那样神­色­的人,一定是叫他眷恋的,他不禁有些不是滋味。

他的手臂缠上他的颈项,贴着他的脸颊低声说,“马文才,答应我,这个时候不要想别人。”

他竟然就这样说出来了,心中想着什么,就说了,倒也轻松。他希望马文才知道他的心意,明白他的衷情,并给予同样的热情。

想通了这些,真的觉得轻松不少,他能做的都做了,只剩等待。

马文才点了下他的额头,认真的注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梁凉,我答应你。”

梁凉抬眼望定他,似要从他的神情中发现什么破绽,什么也没有,马文才凝眉认真的时候真的很迷人,他看着看着就亲上去了,马文才按住他的头,缓缓回应。耳边只剩下两人渐重的喘息声,亲了一会,梁凉忽然推开马文才,脸上露出古怪的神情。

“怎么?”

“你看那。”梁凉说完抓住被子蒙住自己的脸,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马文才看了看梁凉所指之处,只见窗子开了一条缝,隐约有个人站在那。

他披衣而出,外头那人还没走,见他出来,一张尚算清秀的脸红成了大番茄,马文才便笑了,“梁山伯,你怎么在这里?”

山伯脸更红了,仿佛被人看到亲热的是自己,他窘迫的不行,“文……文才兄,我来叫梁兄弟吃早饭,你们……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你不必紧张,看到了便是看到,我马文才敢做就不怕人说。”

“那个……英台唤我了,我要先走了。”山伯找了个拙劣的借口,跌跌撞撞跑了。

“扑哧”一声,梁凉撑不住笑了,他已穿好衣服从门后出来,正好看见山伯盾逃的情形,不禁摇头叹息。

马文才不解其意,“梁山伯是个书呆子,不会有威胁,你不必担忧。”

梁凉更想笑了,“我不是担心这个,这位梁兄自然是没有威胁的,全书院这么多张嘴,也就他的最严实,他可是个实心眼啊。”

“这么了解他?”马文才勾住他的腰说。

“那是自然。”梁凉尚在沾沾自喜,未嗅到危险的气息。

忽然身子离了地方,马文才将他拦腰抱起,“我觉得你对我的了解还不够,不如我们继续了解一下。”

“不必了。我很了解了,你快放我下来。”梁凉抚了抚酸痛不已的腰部抗议道,然而话一出口即被某人用嘴堵死,他呜呜了几声,半推半就的让他抱进了屋子。

……

于是乎,衣服成了破布,梁凉被迫对某人有了更彻底的了解……

别扭的师兄

折腾了一上午,两人穿衣出来吃饭,一到饭堂,十几双眼睛刷刷刷扫过来,梁凉看回去,那些眼睛立即转回原处。马文才走过来,若无其事搭着他的肩,“落座吧。”他扫视了周围一圈,整个大堂顿时鸦雀无声,只有眼刀嗖嗖嗖乱飞。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梁凉忽然起身,“我吃饱了。”

马文才放下碗筷,梁凉拍拍他的脸,顺道吃了把豆腐,“不必陪我,你吃你的,我就去散散步。”

马文才答应了一声,热切的看着他。

梁凉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他便笑了,像个讨到糖的孩子似地愉快。

梁凉感叹了一声,马文才也有这么孩子气的一面,真是意想不到,他刚才对他说,他爱他,还有,马文才,你很­棒­。

梁凉信步走出厅堂,右边有条鹅卵石铺就的小道,他想也没想沿着那条道路走去,他最近没什么胃口,就想一个人安静的走走。

走了段路,正看到两个人往这边过来,梁凉下意识闪到了一边树林。说不清自己为什么这样做,只是看到其中一人身着青衣,衣袂飘摆的样子就这么做了。

是师兄,他还是这样形容,气宇高华,仪态优美,行为举止,无一不妥。他旁边站着个人,那个人是谁。看穿衣打扮,似乎是个贵族子弟。怎么两人看上去很亲昵的样子,师兄这两天都见不到人影,不会都和这个人一起吧。

师兄是有个心上人,莫非不是个姑娘?可别是这人吧。

梁凉心中有些不舒服,紧盯着那人的举动。他越看越郁闷,怎么那人靠师兄这么近,他想做什么?难道是垂涎师兄美­色­,想霸王硬上弓,不,梁凉摇头,不会的,师兄这么厉害,怎会被他占了便宜,靠,那人想­干­嘛,那双手伸出来了,还,还搭在师兄腰上?还有­唇­,怎么贴这么近?

身体先一步反应,未等梁凉后悔,他已站出来。

那登徒子的手收了回来,他松口气,师兄的视线扫过来,他立即低头,“师……师兄。”

师兄也没看他,对那个人说,“子灏,我们继续。”

被唤作子灏的人笑的好不欢畅,两人有说有笑走了,竟然完全无视他的存在。

梁凉呆呆立在原地看着他们走远,心内有些说不出的难受。

直到身后有双手抱上来,那熟悉的味道他无需回头便知是谁,他转过身回抱那人,静静的不说话。

那人笑着摸摸他的头,“怎么跑这边来了?”

“随便走走,我们回去吧。”

尼山重建之事进行的如火如荼,梁凉去工地看过一次,已经初具规模,有了些当初的样子,这些修建的事他Сhā不上手,苏寻只让他们安稳读书,这些事情都是他与山长私下商议,照这个速度,估计再过上两三个月便可竣工,到时候他该重新入住尼山了。那时候师兄也……也该回朝廷复命了吧?

想到这里梁凉不禁黯然,说起来已有好几日不得见师兄的面,他闲的无聊随便抓了个人来问,“见着苏大人了吗?”

侍从犹豫了下,说,“苏大人他……受邀去泛舟游湖了。”

梁凉心内一紧,隐约想起前几日的情形,脱口而出,“受谁的邀?”

“这个……奴才不好说。”

梁凉摸出一锭银子搁他手上,“我与苏大人一向亲厚,告诉我,没人会为难你。”

侍从这才答得飞快,“是知府尹大人。”

“是不是那个什么子灏?”

“梁公子认识?旁的奴才也不知晓了。”

那侍从说着便闪了。

接下去几日他仍是未见到师兄的身影,问起人来,一会是李大人,一会尹大人,一会又冒出别人来,看样子这杭州城大大小小的官都到齐了。最可恶的还是那个知府叫什么尹子灏的,在这些人中,他与师兄见得次数最多,且那日见他那摸样,分明是对师兄有所企图,正郁闷着,忽听得凉亭那边有人在谈话,梁凉走近了便看到两人在对弈。

他们身旁摆了果酒,但是没人去动,梁凉悄悄走过去立在一旁看,他们下的是围棋,这些门门道道他不是很懂,从前师傅教授琴棋书画他便是心不在焉,那时候师兄是学的最好的一个,师兄一直是他们中最优秀的,无论是哪方面的切磋。他不懂棋艺,但就论两人的姿态气势,也能隐约辨出输赢,师兄如此气定神闲,从容镇定,看来胜负已分。

果然,尹子灏颓然放下棋子,闭起眼道,“我输了。”

两人又聊了些家常,最后苏寻起身送客,尹子灏凑近他不知说了些什么,苏寻这才看了梁凉

一眼,很快别开眼。

后来尹子灏走了,苏寻拈着棋子不知在想写什么,梁凉在他对面的空座坐下,托着下巴看他。

师兄没有看他,他便走到他身边,倚着他,像往常那样,说着不痛不痒的话。

梁凉总觉得,师兄眼中,有着别的东西,一些微妙的东西,无措的清愁,将他们远远隔开,师兄,就像那天边的云雾,比从前更难以触及。

梧桐木下的亲吻

过了三个月,尼山的修造工程也告一段路,书院中走了几个学生,山长不知从何处招了几个新人进来,梁凉也说通了山长正式收于彤入学。

为庆贺尼山书院的再建,山长特意办了宴席来谢苏寻。只是……

梁凉无语的瞪着手上捏的那封邀请函,山长坐在客椅上一脸慈祥,“梁凉,我知你与苏大人一向亲厚,尚且不论你们是何关系,苏大人肯出手相助,这里面恐怕也有你的因素,即

如此,邀请苏大人来小聚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吧,你看可好?”

梁凉垂头,“山长你误会了,我和苏寻不是……”

他这几天碰了钉子,因此十分沮丧,每每听到苏寻又和某某人混在一起,也只能失落的叹一声罢了,师兄做了官,心也大了,也不疼他这个小师弟了。

结果山长并不听他的分辩,抢白了他一番,硬是将这个差事交到他手里,他只得应了。

其实心中也是想找个借口见见师兄的吧,这些日子以来师兄的冷淡确实叫他寒心,每每见着师兄他都不得空,师兄真有这么忙?或是师兄他……不愿见他,他不记得自己做错了什

么。

一路捏着邀请函一路向师兄住的梧桐居走去,到了院门口,他停住了脚步,敏感的听到院子里传来的谈笑声,那声音耳熟的很,梁凉不禁捏了捏拳。

故作镇定的敲门,门开了条缝,一张脸探出来,来人朗声笑道,言行狂放不羁,“又是你啊,阿寻的小师弟是吧,这次你有什么事?我都见着你好几次了。”

梁凉深呼吸,忍住揍扁他的冲动,“我来找师兄自然有事。”

他心中纠结的很,这个尹子灏真是欠教训,以为他是知府他就不敢拿他如何吗?还有他是怎么知道他与师兄的关系,甚至出声嘲讽,他来找师兄难道也要向他报备不成?还有他凭

什么这般亲昵的唤师兄?他凭什么?

他恨得不行,面上不敢露出半分,就怕师兄将他和骄横等等联系到一起,他知师兄最恶那些纨绔子弟的。

梁凉也不理尹子灏,推开他直接进屋,他一眼见着师兄端着茶坐在梨花木座椅上,见他进来也只是轻轻一抬眼,睫毛轻轻动了动,又闭上。

梁凉走过去在他右边的座椅坐下,苏寻的一句话让他僵掉,他那两片形状姣好的­唇­瓣吐出的话语叫他如坠冰窖,他进屋以来师兄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这是子灏的位置。”

梁凉深呼吸再深呼吸,到他觉得清醒了才转头问他,“你说什么?”

师兄眼不抬,只淡淡说了句,“你可以坐那边。”他指了指对面的藤木椅。

尹子灏笑的更猖狂了,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梁凉也笑,笑的嘴角要抽筋,他惊奇的发现他的忍耐力是一日比一日好了。

不待尹子灏开口,他从袖中取出深红的请柬搁在梨木案上,“我们山长想请苏大人一聚,望苏大人赏光。”

苏寻翻开请柬只看了一眼,淡淡道,“明日辰时本官已有约,怕要辜负山长一番美意了。”

梁凉追问,“苏大人有何约,可否说来听听。”

苏寻淡淡看了他一眼,“这是本官的私事,恐怕不便相告。”

梁凉沉默了会,抱拳,“如此,梁凉明白了。”

苏寻抿着­唇­,“你明白?”

“是。”梁凉回身背对他,朝门走了一步,“梁凉全明白了,苏大人的意思,梁凉都明白。”

梁凉接着说,“梁凉请不动苏大人,只有请山长亲自来一趟了。”

他见身后没有动静,说了句告辞又走了几步,走至院子门口见一人迈步进来,梁凉出声唤他,“文才你怎么来了?”

“见你一早出来了,也不像去学堂,就猜着你到这边来了。”

梁凉捧住他的脸,仔细看了看,“黑眼圈好重,昨晚没睡好?”

马文才任他捧着,抓住他一只手,在他手心亲了一记,梁凉忙抽回手,惊慌的看了看四周。

马文才皱眉,抓过他另一只手,照样亲了亲。

梁凉无奈,“一大早,怎么似个孩子一般。”

马文才特纯洁的眨眨眼,“你难道不知,男人在清晨特别容易遐想……特别……”

梁凉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又退了退,恰巧顶到了不远处的一株梧桐木上,马文才顺势覆上来,圈住他的腰不许他乱动,梁凉抵住他的­唇­说,“别在这里。”

马文才勾了勾­唇­,“你在勾引我。”

“我没有。”

“你是故意的。”他用肯定的语气说。

“不是的,我受山长之托来送请柬,你别想太多。”

“何必掩饰,你想让他看见是不是,不要拒绝我。”

“马文才,我们换个地方谈。”

马公子不予理会,直接一记深吻亲的他晕头转向,他呜呜了几声,软软的倚在树上,几乎无法支撑,他知道马文才是故意的。他是要他认清,他现在和谁在一起,谁才是他心里的人。梁凉明白马文才所想,他没有对师兄起什么念头,他只是……只是有些伤心……

马文才将他带到怀里,他便倚着这人的肩头,环住他的腰,将脸深深掩埋。

一番纠缠衣裳渐乱,梁凉忽然抬头,似有预感的看向屋子门槛处,苏寻正立在那里,衣袂飘举,龙姿凤章,一派天成。

梁凉张了张­唇­,什么话都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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