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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还珠之八爷重生 > 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

“朕没记错的,还珠格格、五阿哥禁足令还未取消,至于福家兄弟谁给你们胆子,深夜乱闯后宫,好大的狗蛋!”胤禩低沉的嗓音,透着浓浓的不悦,“再者还珠格格没品没位,见十二阿哥、十一阿哥却不知行礼,令妃是怎么管教的?”

胤禟听罢,不屑撇了撇嘴角。八哥这偏袒也太明显了吧!虽然他一直都知道八哥最重视的是四哥,但亲身体会又是另一回事。

福家兄弟还未开口,便被身后的侍卫拖了下去,嘴巴被捂得死死地。福尔康这御前侍卫靠令妃的枕边风得来,本身没多少本事,至于福尔泰更差。

永琪见状,甚是焦急,忙道:“皇阿玛恕罪,是儿臣召唤福家兄弟深夜进宫,不管他们的事。”

“就是,我们又没做坏事,皇阿玛怎么又要惩罚他们。”小燕子恶狠狠瞪着胤禛和胤禟,“皇阿玛是不是你身边的小鬼说了什么?你一定不要相信,那小鬼是恶婆娘皇后的儿子,心思一定很坏。”

“哼!没做什么事,令妃是怎么回事?枉顾令妃平日对你们照料,出了事却不闻不问。永琪你倒是长进了不少,来人将五阿哥押回景阳宫,还珠格格押回漱芳斋,没朕旨意,不准随意进出,违者大刑伺候!”

这次胤禩是铁了心不想看到这些个混账东西,弘昼那小子,压该回来了,届时在思考该如何处理这还珠格格。

“皇阿玛!唔唔……”小燕子还想说什么?马上便被身后的侍卫死死捂住嘴。

从上次后,胤禩便吩咐宫中侍卫随身携带手帕,为的就是堵住有些不听话人的嘴巴。

“将令妃送回延熹宫!皇后随朕一同前去延熹宫。”

皇后乌拉那拉·景娴,为人耿直,不懂圆滑,不得弘历喜爱,不过对胤禩来说,只要她识趣,这皇后的位置他到不介意她坐。

坐在延熹宫,胤禩紧紧拉着胤禛的手,胤禟无语翻白眼,也就其他人看不出八哥对四哥的执着,打量着延熹宫的格局,胤禟冷笑出声,一个妃子的装潢竟比贵妃还要奢侈,这令妃当真大胆,比起皇后的坤宁宫都不遑多让。

抱着胤禛软软的小身子,慵懒坐在软榻上,道:“郑太医,令妃为何昏过去?”

郑太医诊完,抚着胡须,笑道:“臣恭喜万岁爷,贺喜万岁爷,令妃娘娘这是喜脉,之所以会昏过去,是紧张导致怒极攻心,稍后臣配药,服下便可,无甚大碍!”

胤禩嘴角一抽,怀中胤禛的寒气更甚,胤禟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床上的令妃,暗自乐呵,八哥这会好了,抓­奸­在场,看你怎么辩论。

“郑太医此话当真?”

严肃的模样,让郑太医等人摸不着头脑,平常这会万岁爷不是该欣喜若狂,大发赏赐众人。

郑太医道:“千真万确,令妃娘娘已有三月身孕。”

郑太医语罢,令妃恰巧苏醒过来,挣扎身子,一侧的腊梅忙上前掺扶起身,令妃羞怯抚着肚子,时而娇羞,时而幸福,望着胤禩,笑道:“郑太医这是真的吗?我真的怀了万岁爷的孩子?”

郑太医忙起身,道:“回令妃娘娘,是的。”

令妃一脸痴迷,盯着胤禩,“万岁爷,臣妾实在是太高兴了,太幸福了,臣妾的肚子怀着我们的孩子,我们共同孕育的孩子……”

此时,胤禩整张脸,黑的不能再黑。听到令妃那句‘臣妾肚子怀着我们的孩子,我们共同孕育的孩子!’胤禩只差没气的吐血,他怎么可能碰这种女人,好在已经三个月了,不然胤禩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瞅着怀中胤禛­阴­晴不明的脸,胤禩望着令妃的眼神愈发诡异­阴­沉。

眼底酝酿着雷云风暴,脸上的笑靥越发分明,晃得众人看花老眼,“令妃安心养胎,即日起,不得随意离开延熹宫,皇后后宫一切交由你搭理,令妃这边缺了什么?都由你处理,养心殿还有众多国事,朕不便多留。”

说罢!头也不回搂着胤禛出了延熹宫,胤禟讥笑望了眼傻眼的令妃和皇后,不知所谓,真以为八哥会留下来。好傻的一群女人,恐怕整个后宫加起来,都比不过四哥一根头发,没见八哥连他最宠爱的臣弟——他,爱新觉罗·胤禟都被抛弃了吗?

他绝对不是在吃醋哦!紧握着小拳头,低咒离开延熹宫。

筹备出宫

“这不是皇阿玛吗?怎么不去延熹宫陪着令妃,阿哥所可不是皇阿玛该呆的地方。”

胤禛放下手中的书籍,瞥了一眼尴尬站着的胤禩,寒气甚重。

虽然知道令妃腹中的孩儿不是八弟的,但总觉得不舒坦,这些时日胤禛没给过胤禩好脸­色­,公然呆在阿哥所,怎么都不愿会养心殿。

胤禩尴尬搓着双手,讨好望着胤禛,“四哥!”双眼祈求望着胤禛,心底却泛着酸甜,四哥也是在乎他的,四哥吃醋的模样也格外好看。

小小的包子脸,冷着寒气,佯装成熟的模样,让人心痒难耐。

胤禛冷哼一声,“哼!你眼中何曾有过我这四哥?”转过头,不看胤禩委屈的面庞,回想令妃娇羞抚摸小腹,胤禛便觉得腹中燃起无穷怒火,无法宣泄。

听罢,胤禩垂下头,低声轻吟:“胤禩既自绝于天、自绝于祖宗、自绝于朕,宗姓内岂容此不忠不孝、大­奸­大恶之人?”低缓沉闷,一字一句敲打在胤禛的耳畔,加上胤禩森冷的笑意。

倏地胤禛身子一颤,八弟还记着这句,紧咬下颚,脸­色­瞬间苍白,紧扣着手扶才不至于倒下,见状,胤禟瞬间闪了出去,这是他们间的心结,除了他们谁都解不开。

轻舔­干­涉的­唇­瓣,胤禛颤着身子抬头望着胤禩,道:“八弟还怪着四哥,怪四哥将你驱除宗籍?”沙哑的嗓音,带着丝丝颤音。

低垂着头,不敢看胤禩,不过是祈求那人能多看他一眼,能多在乎一点,为何那人全部默默承受,一句都不反驳。

“呵呵!”胤禩的笑声轻轻传出,带着沧桑与疲倦,上前揽住胤禛,“为何?四哥为何还要推开臣弟,好不容易偷来这一世,四哥为何还要推开臣弟?这里好痛,痛的快要窒息了!”

拉过胤禛的小手,放在胸前,深邃的眸子盯着胤禛,绝望而深沉。

措不及然对上胤禩的眼眸,胤禛身子一颤,垫脚丝丝搂住胤禩,“不,我从未想过要推开你,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没有。”

狂喜涌上心头,胤禩不可遏制搂住胤禛,“四哥承诺了,就不能后悔,这一世四哥只能属于我。”灼热的视线死死黏在胤禛的身上,伸手抬起胤禛的脑袋。

两眼相望,好似整个时空都停止,只剩下他们二人。

“好!”

一字千金,相交的头颅,胤禛冷漠的小脸,渐渐漾开笑意,这样一辈子,何曾不是他祈求的。

“八哥,快日落了。你快点搞定四哥,不然今天又不能出宫了。”

胤禩刚想垂头亲吻那张诱人的红­唇­,胤禟不满的声音推门而入,促狭睨着两人,“哟!和好了。”

心底不住冷哼,八哥被人抢走了,很不爽,手中的小算盘转的更欢,看向胤禩两人的视线也带着浓郁的不满。

听罢,胤禛身子一僵,推开胤禩,“何事需要出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整理衣着。殊不料白皙的脖颈,早已羞红一片,胤禩轻笑并未出声,不敢再逗四哥,毕竟要是炸毛的话,到时候吃亏的还是他。

“我想竟然我们能复活,是不是其他兄弟也能,这段时间我让粘杆处的盯着京城,发现不少疑点,打算今日出宫确认一番。”

胤禩轻声解释,不过心底却打着小九九,他早就收到粘杆处的消息,八阿哥本温润的­性­子,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十分暴躁,动不动就发脾气,回想众多兄弟的­性­子,胤禩禁不住瞧瞧观察几天,最后抿嘴轻笑,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哼!他以为是十四,不过好像猜错了,竟是十三。好在四哥平日呆在养心殿,没怎么理会后宫琐事,不然两人早已相认。

想起上一世,四哥对十三诸多关爱,胤禩恨不得将八阿哥塞回嘉妃的肚子,省的碍眼。

胤禛一听,眸子瞬间亮了,急道:“真的?八弟有十三的消息吗?”

胤禩讪讪不满搂住胤禛,“不清楚,等会看看便知。”心底暗自咬牙,该死的十三,哼!现在他是大清朝的皇帝,藏一个人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四哥,不是臣弟不告诉你十三在哪?只是十三年岁幼小,还需细心呵护较好。

想着是不是让嘉妃带八阿哥去五台山静养几年,毕竟八阿哥年小,身子不适,宫中是非太多。大清朝阿哥太过金贵,容不得丝毫差错。

恩!就这么办。可怜的十三还没见着胤禛,便被腹黑的胤禩算计了去。

“那还等什么?即刻准备出宫。”胤禛顾不得其他,拉着胤禩便朝宫门奔去。

胤禩撇了撇嘴角,还好他早有准备,眼底闪过一丝­精­芒,前方的胤禛自是没看到,右侧的胤禟淡然一笑,看了胤禛一眼,不知想些什么?十三呀!四哥你要是能找得到,才有鬼,脑海回想起上世的十三,嘴角溢着淡淡的算计。

胤禩回头对胤禟眨眼,随即追了上去。

兄弟相聚

“准备的如何?”坐上轿子,胤禩探出头睨着身侧身材颀长俊美少年,眼中溢着慢慢的喜爱之意,胤禟不动声­色­盯着少年,胤禛更是直接,周遭冷气肆虐。

包子小脸恶狠狠瞪着少年,该死地一个小小侍卫竟妄想夺得八弟的注意,哼!他才不会让他如意,利索的爬上胤禩的腿上,双手攀着胤禩的脖颈,眯着眼睛。

看的胤禟轻咳数声,这动作够麻利,四哥该不会在吃醋吧!想到这个可能,胤禟可爱的包子脸,顿时扭曲成惊人的模样。

胤祯抽搐嘴角,显然有点受不了这样的四哥,难道八哥没告诉四哥他的身份,疑惑的眸子直直望着胤禩,“一切准备妥当,俱在龙源楼,只等我们过去。”

胤祯一觉醒来变成了钮钴禄氏·善保,好在他还未有所举动,便被胤禩察觉,也就有了现在这一幕,胤禟起了疑心,不过胤禛因顾着十三,并未多想,反而觉得这侍卫不知好歹,意图巴结,更是没好脸­色­给胤祯,弄得胤祯莫名其妙,却又不知所为何事。

“恩!那就出发前往龙源楼。”胤禩轻笑一声,并未开口解释,搂着胤禛便踏进轿子。

胤禟垫脚,手肘对着胤祯的肚子就是一下,“学着点,久了就习惯了,八哥只要遇到四哥的事,就算错的都是对的。”拨着手上的小算盘,盯着胤祯:“不过,你是老几?”

前世的狐狸脸,华丽的出现在永瑆包子脸上,怎么看都觉着喜庆,莫名一抽,轻咳一声,“十四胤祯见过九哥!”胤祯扣着腰间的细剑,轻点头,不管再怎么遮掩,抽搐的嘴角还是出卖了他的小心思。

九哥爱财,二哥好­色­,这早在兄弟间不争的事实,昔日老练成熟的九哥忽然变成小包子,胤祯变得有点不淡定了,就好像看到冷冰冰的四哥,突然温柔起来一样。

全身禁不住惊悚,四哥冷漠无情,却不想如今变成包子,而且还被八哥包着,这要是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事,胤祯觉得他已经囧了。

胤禟恶狠狠瞪着胤祯,小胳膊小腿对着胤祯就是一顿猛揍,嫉妒——红果果的嫉妒,凭什么他是这副德行,八哥和十四就是成|人模样,好在还有四哥作伴。

这样一想,顿时轻松不少,轻挑骨碌碌大眼,道:“狗奴才,还不抱本阿哥跟上去。”胤禟冷哼一声,整理衣着,瞥着胤祯鼓着嘴巴。

胤禟的那点小心思,胤祯怎会不了解,压下心底的笑意,伸手抱起胤禟,追了上去。

大清朝本有三名异姓王爷,但随着兰馨、晴儿阿玛相继去世,也就余下京中硕王府一家异姓王爷。硕王府惧内,府中除却福晋雪如,也就一个侧福晋翩翩。分别孕育嫡子浩祯,庶子浩祥。嫡子浩祯十二岁因抓白狐放白狐,在京中得了个‘文武双全’的称号,为此也被硕王爱到极点,就连身边的奴才都是一文一武,而庶子不管不顾,庶子浩祥在硕王府的待遇连一般奴才都比不上,加上福晋雪如善妒,浩祥呣子平时没少被折腾。

这天,浩祯带着文武双全的奴才在京中晃悠,为的就是渔猎美­色­,硕王为让浩祯娶得皇家格格,硬是没给浩祯娶一房妻妾,这浩祯那会是个安分的主,平日里就没少学街头恶霸,调戏良家­妇­女,京中百姓碍于硕王府,硬是没人敢吱声。

浩祯穿着一袭青衫,手中轻摇折扇,悠悠晃到龙源楼,说是透透气,相约京中才子齐聚龙源楼,实则还不就是为了烟花之地那些事。

龙源楼位于天桥之上,是京中规模最大的酒楼,平常更是富商巨贾皇亲贵胄请客宴会之所,进入的人非富即贵,不像一般小酒楼云龙混杂,浩祯为了标榜身份高贵,时常流连龙源楼,小坐一会儿,喝点酒,尝点小吃,盯着楼下路过的各­色­女子,评论是非。

胤禩牵着胤禛,走出轿子,望着龙源楼,心中闪过一丝明了,这龙源楼就是粘杆处收集各处消息的暗地,以前便掌握在老九手中,前世为他敛了不少财产,那场九龙夺嫡,最终他还是败了,嘴角不由漾着一抹讥诮的弧度,胤禛见了龙源楼,心中也明了几分,握着胤禩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胤禩见状,回头相视一笑,道:“无碍,四哥无须在意,都过去了。”随即拉着胤禛便走进了龙源楼。

胤禟一见龙源楼,呼吸不可遏制的激动起来,恨不得掐住胤祯的脖子,大声吼道:嚯嚯,咱九爷又回来了,银子你们都给九爷等着。

胤祯早已熟知胤禟人来疯的­性­子,并未出手挣扎,搂着胤禟的手松了松,牵着胤禟走进龙源楼,对着暗处的人轻点头,随即踏了进去。

几人刚踏进龙源楼,掌柜便亲自走了出来,和蔼的面庞,低垂眉头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客观,你们来了,楼上雅间早已准备,我这就领你们上去。”自家主子掌柜又怎会不认识,只是没想到今儿个竟会来这么多主子,“最近,京中可有其他异动?”胤禩牵着胤禛,并未多开口,龙源楼现在由粘杆处掌握,京中一举一动都在他们观察之下。“回主子,京中最近没什么异动,十分平静,除了……咱龙源楼多了个唱曲的小姑娘。”掌柜面­色­一抽,显得有些狰狞。

听了掌柜这话,胤禩并不感兴趣,倒是胤禟多了几分兴趣,道:“给爷说说,这唱曲的姑娘做了什么?惹得掌柜你这般不舒服。”掌柜怎么说都是粘杆处的人,平日怎会出现这般明显的情绪波动,本着龙源楼是自个的产业,胤禟多了几分趣味。

掌柜擦着额间的冷汗,道:“回主子的话,这唱曲的姑娘不仅赖在龙源楼不走,还整日宣­淫­,唱些个­淫­词­淫­曲,将龙源楼搅得不安宁。”胤禟瞥着头,“大清律法酒楼一缕不得唱曲,难道掌柜忘了不成,还是说这小姑娘压根不怕咱大清律法?”狐狸脸将掌柜吓得够呛,掌柜的只差没立马下跪,“回主子,奴才冤枉啊!不是我让她在这龙源楼唱曲,只是那姑娘在龙源楼门口哭的楚楚可怜,惹得各位大爷不喜,无奈我只得同意她留在龙源楼帮手做活,可这姑娘不念收留之情,整日在龙源楼吟唱不断,小的赶也赶不走,实在是无奈啊!”

这话一说,胤禩也多了几分趣味,又是个妄想攀上枝头变凤凰的主,京中谁不知出入龙源楼非富即贵,这小姑娘本事倒不小,硬是黏在这龙源楼,吃定这龙源楼不敢随便动手。

“平日,这姑娘几时会出来?”胤禩笑意盎然,渗人得很,“有时间,爷倒想会会这不将大清律法放在眼中的女子。”

胤禩这话一说,掌柜吓得不轻,“再过一刻钟,这小姑娘便会出现。”战战兢兢,圆滚滚的身子被吓得不轻,“主子,雅间到了,各位爷都在里面等着。”颤着手,推开房门,不敢多看雅间里面。

胤禛倏地放开胤禩的手,冲了进去,“十三……十三?”疑惑的眸子扫过屋中几人,热切的视线,渐渐冷却,鼓着大眼不满瞪着身后的胤禩,“八弟不解释一下,为何十三弟不在?”

毕竟前世相处太久,环视一眼自然知晓屋中这数人并无十三的踪迹,心中陡然涌出无限委屈,眼睛泛着淡淡的水汽,看的胤禩心中一酸,“四哥别急,慢慢找,一定会找到十三的,难道四哥除了十三就不想见其他兄弟?”

胤禩话一落音,角落中便站起一人,“想不到老四对十三倒是不错,除了十三,连皇阿玛都不愿见。”六阿哥也就是康熙站了起来,一只手紧紧揽着怀中的人,疼爱之意不言而喻,“保成,随皇阿玛回府,你这身子骨皇阿玛还真不放心。”

亲密的模样,看的众人眼神一抽,前世便觉得皇阿玛偏爱二哥,不料其中竟还藏着这一层,难怪怎么争都争不过二哥,胤禩嘴角一顿,猛的搂住胤禛僵硬的身躯,道:“儿臣见过皇阿玛,皇阿玛吉祥!”

雅间议事

“无碍!”康熙挥手,并未放开怀中的胤礽,眼中泛着浓浓的宠溺,“老八,你也看到了。保成身体极差,我不放心,我想让他过来和我一起住。”

话一落音,周遭响起不少呼气声。胤礽挣扎着身子,喘息声稍息粗重,上世为逃离这违背伦理之爱,不惜装疯卖傻,却不料南柯一梦,再次苏醒成了四弟的孙儿,大清朝的三阿哥——永璋。

怀念手中的软鞭,前些时日在京中游荡,若不是康熙出手,险些被人卖入花街,这事在京中引起不少轰动。

因这事,身份曝露,望着手中的软鞭,康熙死死抱着胤礽,双眼通红,周遭众人俱是惊吓不少,若不是顾忌康熙阿哥的身份,恐怕都大叫怪物,准备送官查办,“八弟别听皇阿玛瞎扯,我这身子没几年,好不了。八弟也知二哥喜好美­色­,不久后选秀是不是给二哥挑几个,我这软鞭用起极不顺手,记得从库房中挑些好的材料送过来。二哥我急用!”

挣扎不了,胤礽也就没再推却,把玩着康熙修长的食指,永璋泛着病气的脸,妖媚不少,胤禩轻咳几声,“前些时日闹得那事,该不会是二哥闹出来的吧!”

怀中胤禛咬牙切齿,寒气更甚,顾及康熙众人在场,狠狠在胤禩腰间掐了几下,美其名泄愤,殊不知这一幕恰好落在后来的胤禟和胤祯眼中。

“儿臣见过皇阿玛!皇阿玛吉祥!”胤禟、胤祯纷纷行礼,“听闻前些时日礼部于大人儿子胆大包天,竟对皇族不敬!这事说得该不会就是二哥你吧!”胤禟玩着手中的算盘,狡黠打量着侧躺在康熙怀中的胤礽。

因长年带病在身,面庞泛着不自然的白皙,清秀的小脸,带着胤礽特有的媚意,胤禟笑嘻嘻打趣,小身子奋力爬上椅子,鼓着小脸趣味十足。

胤礽一听,瞬间炸毛,这事他本不想被人知晓,这会被胤禟挑出来,那还耐得住­性­子,猛的起身,双手就往腰间摸去,“哼!今儿个我替天行道,打死你这贪财狐狸!”

鞭子还未挥出,胤誐单手便抓住鞭子,顺手将胤禟揽进怀中,不忘瞪了胤祯一眼,“二哥,九哥这身子能经受你这一鞭吗?何况太医嘱咐二哥少动怒较好,皇阿玛这事你不知晓?据说昨天,二哥带了两个美人回府,二哥这身子恐怕承受不了美人之恩。”

不温不火,颀长的身子,淡淡一眼给人很大的压力。

见状,胤禩眉头一挑,什么时候九弟和老十这般要好,回头瞥了胤祯一眼,胤祯随意耸肩,表示无辜,“老十你现在的身份是?”

“保成你身子没好,怎么又想那些有的没的。过来做好!”康熙冷声,众人纷纷落座,不敢反驳。

“富察氏·福康安!”依旧搂着胤禟,拨了几盘糕点放在面前,冷冷回话,“还有其他兄弟找到了吗?”

经过九龙夺嫡,神经都不是一般强韧,面对回魂这事,谁都不觉得那不对劲,适应的很好。胤禟被胤誐抱着,也不觉不舒坦,反而对着胤禛眨着眼睛。很是卖弄!看着胤禛嘴角一抽,低唤:白痴!

平日聪明,今日怎么就这么白痴,老十那举动分明就有强烈的占有欲,也就老九看不透,胤禛满头黑线,看着满屋子诡异的众人,前世怎生就没发现。

“我让粘杆处那边的人盯着,有消息马上会告诉大家,皇阿玛那边可还习惯?”

康熙笑道,“无碍,只是这还珠格格是怎么回事?大清朝什么时候有这么个民间格格?连后宫都被搅得一塌糊涂,还有那什么五阿哥,这些都给朕……我说清楚!”谈及正事,康熙面­色­一沉,屋中顿时沉闷不少,除却胤禟不时吧嗒嘴巴,吃着糕点,和胤礽都斗­鸡­眼,胤祯站着看的不亦说乎,脑海中不期然闪过上世十三的脸。

那个好强的人,不知此时身在何处?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不知为何心底渐渐泛酸。

听罢这话,胤禩面­色­一僵,“皇阿玛放心,这事儿臣定会处理妥当,等弘昼从山东回来,事实真相便会知晓!”

“那便好,最好在西藏土司进京前处理好,老四这事你责无旁贷!”康熙盯着胤禩怀中的胤禛,面­色­不渝,老四教的好儿子,偌大个大清朝被他弄得一团糟,如今国库空虚,周遭那些国家更是蠢蠢欲动,“大清朝若是有任何差池,爱新觉罗·胤禛你便是罪魁祸首。”

胤禛垂头,哽咽点头,“儿臣知罪!”包子小脸苍白无力,看得胤禩心疼不已,道:“皇阿玛这事儿臣自会处理,何况弘历这事,也怪不到四哥身上。”

康熙睨了胤禩几眼,“这条路不好走,你确定,胤禛上世是你四哥,今生是你儿子,这罪名你甘愿背上。”话锋一转,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听得众人莫名其妙,除却康熙身侧的胤礽身子一颤,脸­色­苍白,眼中更是泛着深深地恐惧。

听罢,胤禩将怀中人儿揽的更紧,喉间­干­涩,“儿臣甘愿,皇阿玛早已决定不是吗?”人生短短数载,稍纵即逝,再不抓紧悔之晚矣!随即面庞淡然一笑。

康熙抿嘴轻笑,瞥了身侧面­色­苍白之人,轻叹一声,“是啊!早已认定,怎能放手!”

瞬间屋中安静的有些过头,胤禟便觉无聊,伸出脖子朝楼下看去,便瞧见一个年若十七、八岁的姑娘,施施然端坐在大堂之中,怀抱木质琵琶正在调弦试音,女子身侧跟着一名手执二胡的老者。随着女子试音过后,微微抬头,扫视众人,稍稍欠身,清脆悦耳的嗓音便响起:“奴家白吟霜,身侧乃家父白胜龄,今日父女二人愿为各位官爷清唱一曲,若是唱得不好,还往大伙多多海涵!”

及腰乌黑的长发,挽了个简单的公主髻,发髻一侧Сhā着珠花簪子,垂着些许流苏,说话时流苏摇曳生辉,将那张白净的面庞,衬得越发娇俏怜人,浓眉敛黛,双眸闪烁着丝丝算计的眼神,翘挺的鼻梁下有张红润的樱桃小嘴,­唇­角微微上扬,带着无尽的哀愁,此时身着浅白­色­的衣袍,下身时间浅绿的百褶裙,端坐在那儿,优雅贵气,柔弱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好似出尘的莲花,熠熠生辉,一阵胡琴响起,白吟霜开始唱了起来,“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白吟霜的歌声十分清脆,咬字极重,一串歌词恰似山间流水,轻柔划过众人心间,带着无尽的幽愁,缠绵悱恻……不料,听在众人耳畔却显得哀怨无比,浑身禁不住泛着无数疙瘩。

楼上雅间众人莫不是满头黑线,这白吟霜真不是大清律法,竟在酒楼大肆吟唱­淫­曲,之前还以为是个什么人,这一看,众人心头倒是涌上不少呕吐欲望。

投怀送抱

听罢,这忸怩的词曲,雅间众人各自扭曲着一张脸,沉闷不语。

胤禛寒着脸,本来没见到十三,心中已是怒火高涨,如今倒好,再弄出这出戏,“怎么回事?龙源楼成了花街,女子这般不知廉耻,当街卖唱。”

胤禟一听这话,当下怒了,怎么说这龙源楼也算到他名下,被胤禛这一说,他面子往哪搁,手中的茶杯倏地一摔,“今儿个给爷说清楚,这么个不知趣的东西从哪蹦出来的,谁给你狗蛋让她留在这龙源楼碍眼的。”

话落,胤誐凑上前,眼神鄙夷,“还不是仗着你九爷的胆,我看着龙源楼也差不多了,粘杆处那会还是交给四哥打理较为妥当。”略带嘲讽的话,讥诮的数落着胤禟,谁不知胤禟爱财如命,龙源楼暗地是粘杆处的点,实际上没少挣钱,这些钱可没见流进国库,全进了他腰包。

云龙混杂,指不准那天就会出事,胤禟这小身子骨顶得住。听着胤誐­阴­阳怪气的语调,胤禟顿时恼羞成怒,双手叉腰,大吼:“哟!老十倒是长进不少,教训起九哥来了,皇阿玛你看这老十如今长着身子骨强壮,欺负起儿臣来了。”

胤禟的话一落,众人没反应过来,坐在中间的胤礽倒是听出不少腻歪,瞅瞅老九,又看看老十,最后视线停在康熙身上,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看的另一侧的胤禩身子一颤。

前世他可没少被二哥折腾过,这会二哥又流露这般表情,恐怕有人要吃苦头了,好在皇阿玛也在,总算有个人能制住他,二哥虽说骄纵,那也是前世的事。

这点,胤禩还是分得清。虽说众兄弟都嫉妒二哥能得到皇阿玛宠爱,但最后那位置二哥还是没坐上去,再说兄弟哪有隔夜仇。

胤礽禁不住在康熙胸前画起小圈圈,肌肤相接,饶是定力过人的康熙,都禁不住心猿意马,轻咳数声,“老十,这事怨不得老九,我只是个闲人,有事找你们八哥,保成身子不适,我先带他回府,老八记得把保成要的东西送过来。”语罢,不顾胤礽的挣扎,直接走出门外。

看到众人一愣,只有胤祯噙着嘴角,似笑非笑看着不断扭动的二哥,抽搐着嘴角,心底暗道:想不到骄纵的二哥,还有这么别扭的一面,果然还是皇阿玛才能制服二哥这狂野的­性­子。

胤誐笑意盎然睨着胤禟气的通红的脸,伸手狠狠掐了一把,道:“哟!皇阿玛走了,这会看你找谁求情?”说着,便将胤禟揽进怀中,狠狠揉捏,眼底泛着浓浓的思绪,除却胤禟,周遭众人俱是看的一愣,想不到老十还有这样温情一面。

“放手……唔唔!八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胤誐用糕点塞住,笑的狐狸般的脸,活似胤禟,抬头望着胤禩。

‘老九,我接手了。’

‘你确定,老九别扭的­性­子,可不好相处。’

‘无碍,八哥不Сhā手就好。’

‘随你!’

短短数秒,胤禟悲催的下半身便被他亲亲八哥给卖了,卖的­干­净彻底。胤禛想着弘历的烂摊子,没注意。胤祯扭曲着脸看着这黑暗的一幕,禁不住捂住额头,不想多看一眼。

“富察氏一族!”胤禩眯着双眼,瞅着老十,眼底泛着浓浓的算计,胤誐­精­芒一闪,“没问题。”他本就是爱新觉罗子孙,怎会不为爱新觉罗谋福。不过竟然八哥这样说,他乐得顺水推舟。

“老九宫中不安全,粘杆处那边人手不够,让老十进宫跟在你身份,顺便也好给他抬抬杠。”胤禩看都不看胤禟,抱着胤禛,恨不得将胤禛整个人都嵌进身体里面去。“前些日子你四哥被人推下水,漱芳斋那些人不知趣,你额娘那边我会派人知晓一声。”

胤祯眼鼻口心,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胤禟听罢,顿时炸毛,恶狠狠瞪着胤禩,道:“鬼才要老十跟着,明明我比老十大,八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十整天跟我作对,你确定让他跟在我身边,不是跟在四哥身边。”

炸毛的胤禟,顾不得其他,抡着拳头对着胤誐就是一顿乱打,口中不断冒出一些听不明白的话。

胤誐乐得让胤禟打下去,反正也没多大劲,胤禟这身子也就十二三岁,能有多大力,虽说爱新觉罗子孙从小锻炼身子,十几岁的孩子谁指望能有多大劲。

胤禩眉头一挑,绝对不能让他打扰他和四哥相处,眼底划过一丝利芒,“就这么决定了,等弘昼回来,处理漱芳斋那些个不知趣的东西,到时候随便你怎么办都行。”

原本他还担心皇阿玛会多说什么?没想到二哥竟然也过来了,皇阿玛才懒得管这些琐事,要不是为了黏住四哥,他也不想管,还是抱着四哥舒服,这样一想,将怀中的胤禛揽的更紧。

胤禟见说不过,小胳膊小腿一用力,挣开胤誐,推开房门,对着白吟霜就是一顿乱吼,“丫的,唱什么唱?没见大爷这会不爽快,你故意给爷添堵不成,掌柜的把这东西给爷叉出去。”

吼完,神清气爽,拂了拂肩头的灰尘,瞪了掌柜一眼,示意快些动手,胤禟这一开口,掌柜哪还敢迟疑,当下便让小二哥动手,叉着白吟霜便要往门外丢。

“住手,天子脚下。你们竟敢做这等勾当,白姑娘这么仁慈善良,你们竟忍心这般伤害于她,真是好大的胆子。”语落,浩祯从门口走了进来,身侧还跟着阿克丹和小寇子,右手轻轻晃悠折扇,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见白吟霜跌倒在地,连忙伸手搀扶,“说,是谁?这么狠心对白姑娘动手的。”

白吟霜眼含水雾,楚楚可怜依偎在浩祯的怀中,小手轻扯浩祯的衣袖,低声道:“不管他们的事,是奴家不好,犯了大家的忌讳。”清脆悦耳,浩祯当下被迷得三魂出了七窍。

白胜龄怒火中烧上前,将白吟霜拉了出来,怒道:“吟霜你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要知道顾忌本分。”若不是拗不过吟霜,他哪会不知廉耻赖在龙源楼,吟霜那点心思,他这个做爹怎会不明白。生气又如何?若不是妻子死得早,他当爹又做娘,就为将吟霜抚养成|人,怎奈吟霜­性­子……哎!轻叹一声,佝偻着身子往角落缩了缩。

什么东西

白胜龄话未落,一侧的浩祯怒眉瞪着白胜龄,抬手挥了下去,直将白胜龄推倒桌角,‘砰’的一声,白胜龄佝偻的身子撞倒桌角,身子本就不好,被浩祯这么一推,身子一歪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爹!”白吟霜娇滴滴扑上前,楚楚可怜,周遭众人皆是一愣,这算是个什么事,“爹,你可不能有事,你要是出事的话,吟霜一个人可怎么活,呜呜……”抹着清亮的眼睛,垂着头,胤禟不屑撇了撇嘴,眼眶都未泛红,这白胜龄还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躺在地上生死未卜,女儿竟在勾搭男子,若不是胤禟这位置高、偏,还真没看出白吟霜斜着眼,对着浩祯抛媚眼。老父躺在地上不闻不问,嫌恶皱眉。

“真是个不知事的东西!”蹙眉,撇嘴朝着屋中的胤禩撒娇,“八哥,咱还是早些回宫,见多这碍事的东西,爷心情不舒畅。”说罢,抓过福康安,努了努嘴,神情鼻翼。

胤禟话并不低,下面的人自然听得清。周遭人听着回宫二字,身子不禁一颤,悄悄后退缩着身子。这天子脚下皇孙贵胄多如牛毛,指不准就惹上那个王府贝勒,浩祯睨着哀伤的白吟霜,怒瞪楼上的胤禟,挑眉大声呵斥:“你是谁?吟霜这么善良,仁慈。你真能这般说她,今儿个我倒要替你阿玛好生管家一番。”

说罢,撩起袖子,就待上前,阿克丹粗壮的身子紧随其后。小寇子傲气仰着头,神情很是傲慢。狐假虎威的模样,看着龙源楼众人一阵无语,暗道:硕王府虽说是王府,但怎么说都是异姓王,京中皇族都瞧不上眼,也就硕王自个认为高人一等,平日佯装清高,不屑与众人交往。

这浩祯都过了弱冠之龄,却连个像样的职位都未成求得,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今日,竟敢在龙源楼大放厥词,真是俗不可耐。能进二楼雅间的人,岂会是常人,也就这眼睛浩祯自个看不透。

浩祯一说,胤禟眸子一沉,包子脸紧绷,“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管教你大爷!”胤禟何曾被人这般说过,当下便动了怒。

屋中胤禩等人俱是不满皱眉,这浩祯真是好大的狗蛋,还未继承爵位便这般猖狂,若是继承了那还了得,硕王是王爷不假,但也就是异姓王,说到底还是个奴才,身为奴才却爬到主子头上,这不是明摆着找抽。

“哼,我的名头说出来吓你一跳,听好了,我是硕王府的贝勒,是不是吓一跳,赶紧给吟霜赔礼道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神情嚣张,摇着折扇,阿克丹飞舞几下手臂,恶狠狠瞪着楼上的胤禟。

见状,胤誐伸手一揽,便将胤禟带到胸前,慵懒睨着楼下的浩祯,随意把玩着胤禟柔软的小手,道:“哟!硕王府的贝勒,爷好怕,要不要爷给你赔礼道歉。”胤誐漾着邪肆的笑脸,鄙夷瞅着楼下浩祯,真想一剑叉死这不知事的东西。

浩祯望着胤誐,眼神转动,带着几分莫名。傅恒胜得笼宠,这福康安一直被弘历带在身边,极少在京中走动,浩祯也不识眼前的胤誐身份如何?

不过,转眼一想,再大也打不过王爷。折扇一收,“阿克丹给我拿下这大胆刁民,送官查办。”说罢,朝着一侧的白吟霜讨好一笑。

白吟霜抿嘴娇笑,羞怯万分。眼睛却不断朝着楼上的胤誐瞄去,自幼在江湖打滚,白吟霜怎会不明浩祯身份高贵,但却放不下高大英俊的胤誐,在众人没瞧见时,不断对着胤誐抛媚眼。

可笑这白吟霜自认为做的很隐晦,却不知这一举动早落到楼上众人眼中,胤禩搂着胤禛,讥讽笑道:“老十,这事交给你处理,我和四哥不便出面,让人叉出去,省的碍眼。”不屑挥了挥手,睨着眼前­精­致的糕点,“四哥,是不是饿了,出来的匆忙忘了让人准备膳食,四哥将就吃着点。”

温柔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冷酷样,胤祯眉头一挑,背过身子,装作没看到八哥这狗腿样,心底哀嚎:前世冷酷无情的四哥变成小包子,狡诈­阴­险的八哥变成猥琐大叔,脑海思及前世总爱与他抬杠的十三哥,不知是否安好。

隐晦瞥了眼身侧的八哥,视线触及胤禩怀中的胤禛,波涛涌现。八哥真不知十三的下落,摩挲下颚,或许回宫他该找个时间询问一番,以四哥对十三的重视,八哥就算做出些什么也不难揣测。

胤禛抬头对上胤祯的眼,“十四有事,若是饿了,让八弟叫人多准备些膳食。”话落,咬下胤禩递过来的糕点,小手将桌上糕点微微挪动几下,让胤祯碰触不到。

胤祯抽搐嘴角,满头黑线睨着胤禛的小动作,他何时沦落到要与四哥抢食的地步,想不到前世冷酷无情的四哥,竟还有这般孩子气的举动,“臣弟不饿!”涩涩回了一句。

随即,不动声­色­瞅了眼胤禩和胤禛不亦乐乎的喂食,望着楼下涌动的人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胤禩咧嘴轻笑,想不到四哥竟还有这般可爱的举动,当下乐得在胤禛­嫩­­嫩­的包子脸上亲了一下,惊得胤禛大怒,抬头扫视一眼屋中众人,见众人没看见胤禩这举动才作罢,垂下小手对着胤禩的腰间就是一阵猛掐,气呼呼鼓着小脸。

收到胤禩的话,胤禟放宽心,推开胤誐禁锢的手,一步一步朝楼下走去,行至掌柜身侧,小手轻叩着柜台,小辫子随意甩在身后,眯着小眼,“掌柜的叫人把这些个不知事的东西丢出去,省的在这碍了爷的眼。”

掌柜身子一颤,“是,小的这就照办。”转身便开始唤人。“没听到爷怎么交代的吗?把这几个不知事的东西丢出去,别碍着爷的眼。”掌柜这话一说,大堂瞬间就出来几个高大的黑影,二话不说拖着浩祯等人就丢了出去。

连同白吟霜一起,扔出了龙源楼。

胤禟不急不慢跟上前,小手抱臂,瞅着跌倒在地的等人,噙着淡笑,“硕王说到底也就是个异姓王爷,大清朝的奴才,什么时候奴才也能爬到主子头上了。大清律法酒楼一缕不得唱曲,白吟霜是个什么东西,罔顾大清律法,爷就算弄死她,也是她活该。也不看看自个是个什么东西,也想让也赔礼。”把玩着小算盘,小包子脸鼓着,看得胤誐一愣,喜笑颜开,原来九哥还有这一面,不过这包子脸倒是挺有趣,水­嫩­­嫩­的,待会多掐几下过过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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