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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女子(二)

刘秀自颍阳得胜而回,罗敷满心欢喜去迎接刘秀,为他接风洗尘。却正当此时,宛城传来噩耗,说刘縯已死!

四十五、縯逝

刘秀自颍阳得胜而回,罗敷满心欢喜去迎接刘秀,为他接风洗尘。却正当此时,宛城传来噩耗,说刘縯已死!

初闻噩耗,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刘秀更是因为兄弟情深伤痛难当,在筵席当场就昏了过去。先是二哥刘仲为王邑所害。昆阳之战王邑被刘縯斩杀,二哥之仇刚刚得报,大哥刘縯又不明不白地死了,难怪刘秀伤心过度而晕厥。罗敷慌忙让人宣太医,一面问来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送信之人正是朱祐。罗敷禀退众人,只留邓晨、李通、­阴­识等几个刘秀的亲信在内室,罗敷令朱祐对刘縯之死详细道来。

本来宛城大捷之后,刘玄移驾宛城。后又传来昆阳受困,刘玄便令刘縯领舂陵军来解围。月前昆阳大捷,刘玄在宛城大会诸将,举行庆功宴。席间,刘玄见舂陵军将领刘稷未至,便令人传他过来。

罗敷知道刘稷,对他的印象可以说是极深的。此人­性­格耿直,战场上勇冠三军。当初在淯水册立刘玄为帝,他是第一个敢出言反对的。刘玄点名非要见他,看来是早有预谋。

朱祐道:刘稷三传而不去。最后不得已,刘縯亲自去传他,刘稷才出现在庆功宴上。刘玄当即要封刘稷为抗威将军,被刘稷断然拒绝。刘玄一怒之下,令人将刘稷拖出,下令斩首!

刘縯如何见得爱将被人所害?慌忙上前据理力争,谁知刘玄以“同谋造反”此为由,将刘縯也推出斩首。

罗敷心想刘縯这样就死了?眼泪脱眶而出。一代名将死得不明不白,怎不让人伤心?何况刘縯对自己多有照顾,视自己如亲人一般。在她心中,他也如同兄长一般可信可亲。

再说刘縯怎么可能谋反呢?他不会。他虽然生­性­鲁莽,曾对皇位一事耿耿于怀。但他是心怀天下之人,不会因为个人愿望而做出谋反的事。刘玄是他祖兄,他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怎么可能去谋窜汉室基业?

罗敷忙问:“刘玄为何非要传刘稷?宴会上除此之外,可还有蹊跷?”

朱祐想了想:“啊,我记起来了。筵席之中,刘玄手中一直在把玩一块玉佩。我当时觉得蹊跷,有什么好的玉,非爱得不离手?所以就多注意了一下。”

罗敷又问:“然后呢?是刘玄亲自提出要见刘稷的吗?他怎么就发现众将之中独缺刘稷呢?”

朱祐恍然道:“不是刘玄,是大司马朱鲔向他提议去传刘稷的!”

罗敷负手而立。她对众人讲:“如果我没有猜错,整个事情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刘玄当日已有杀刘縯大哥之心。他在效仿当年项羽鸿门宴之举,在庆功宴上杀掉大哥。他手中佩玉正是讯号,佩玉一举,众将齐上诛杀。不过刘玄或许不忍或者不敢对大哥下手,迟迟不举佩玉,这才有了朱鲔借传刘稷之故来杀大哥之事。刘玄的头号目标本来是大哥,可怜刘稷也因此妄自送了­性­命。只是……”

邓晨问:“只是什么?”

罗敷摇头不语。她是想说,只是不知此事与无颜公子有没有关系。

邓晨:“贤弟所言一点不错。事情经过必然如你所讲。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罗敷轻启朱口,只说出一个字来:“忍。”

她临出宛城之时对刘縯讲过,要小心刘玄。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她也有责任。如果当时不是负气离开宛城,而是一直留在刘縯身边,也许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刘縯之死,她是难逃其疚。刘秀因此痛心疾首,她如何对得起他?罗敷一番的失神。

几人正在商量对策,宛城传下了圣旨。

罗敷亲自出城迎接宣旨的公公,将其迎至城中,恭敬道:“公公,刘秀将军正在处理城中事务,不能亲自来迎公公,还请公公见谅。”

此时却见刘秀出现了。罗敷能感觉到他心里的忧伤,但被他掩饰地很好。刘秀道:“刘秀恭迎圣旨。”说着带领众人跪了下来。

罗敷明白,以刘秀的聪明,即使不听朱祐之言,也定然知道哥哥的死与刘玄有关,他还能克制自己的感情迎接圣旨,这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公公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罪臣刘縯意图谋反,已然服诛。命其弟刘秀火速赶往宛城,听候发落。钦此。”

刘秀谢恩。罗敷令人打点公公。又来到刘秀屋内,禀退了众人。“三哥如何打算?”

刘秀再没有面对众人时的理智。木然地流泪。罗敷看他如此,心痛得喘不过气来。上前将他抱在怀里,任他在自己胸前无声哭泣。

“文叔,哭吧,尽情地哭吧。”罗敷道,“但记得,只能在这里哭,也只能哭这一次。外面是等着你回宛城的公公,四处是刘玄的耳目。出了这个房间你就不再是你自己。你莫说有泪,就是有血,也不能流在外面。我们必须忍,不然大哥就会白死。不但没有人可以为他报仇,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我知道文叔不怕自己死,可是二嫂呢?伯姬呢?你大姐、二姐、姐夫,你的所有亲人,所有舂陵军旧部,还有我,都与你的生命息息相关。我们必须忍!文叔!哪怕不是为了你自己。”

罗敷泪如雨下。此时让刘秀去忍,比杀了他更难受。可是以刘秀的实力,此时如何可以对付刘玄呢?他与王莽不同,对付他刘秀可以用的军队只有自己的舂陵军旧部,可是这些人多数仍留在宛城,剩下这些人不足千人,又能中什么用?何况刘玄坐的是汉室的天下,刘秀要诛杀他可谓出师无名,怎么可能胜利?

罗敷看他情绪稍稍平复,又道:“根据我的观察,此事主谋乃是朱鲔,刘玄在此事中表现出了犹豫不决。我们只有利用他这份犹豫,才能有生的转机。”

刘秀点头。罗敷知道又一场战争就要开始了。在这场战争里也许没有硝烟,但一定会时时面对杀戮。一步不小心就会送了­性­命。她必须要比在战场上更加谨慎!

四十六、双喜

刘秀收拾好心情,简单地收拾了行礼,只带着罗敷随公公来到宛城。临行对邓晨等人再三嘱咐,如果自己有什么不测,千万不要为自己报仇,只归顺刘玄,求得身家保全。众人含泪应允。

刚进宛城,两人就被卸去了兵器。公公道:“刘秀与洒家去见皇上。秦参军,无颜公子有请。来呀,带秦参军过去。”

罗敷被人带走。她深深看刘秀一眼,希望他谨记自己所说的话,一切以大局为重。看见刘秀眼神的那一刻她知道自己根本就无须担心,他自有远胜于她的胸襟与睿智。

无颜公子的处所就建在宫里。因为玄汉刚刚建立,并不曾充盈后宫,刘玄还只是先前那一妻两妾。所以无颜公子住在后宫之中也未有不妥。

“无颜公子呢?”罗敷来到宫中却并不见人。转身一看,连领路的公公也不见了踪影。

无颜公子的宫中并不见任何的侍婢、太监,高大的宫殿到处垂满水绿的轻纱。罗敷笑,这才是无颜公子应有的住所。唯美。他是个唯美主义的男子,一如夜听潮一样。

“在笑什么?”

有人声传来,却并不见说话之人。

忽见两排侍婢现身,掀开层层罗帐,一人长身玉立背对着罗敷。

罗敷奇怪地问:“你怎知我在笑?”隔着这许多的罗帐,他又背对着她。

无颜公子对众人道:“都下去。”来到她身边,从上而下俯视他。他的面具,他身上妖冶的熏香,这个男子总让罗敷感觉浑身不自在,他危险,致命。即使身为尘埃,他也将是最高傲的一颗。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不是夜听潮,可以随时将自己捏得粉碎。

无颜公子道:“你不知道这个世上有种东西叫做内功的吗?”

好神似的语气,好雷同的句子。这句话让罗敷一下子想起了夜听潮。

罗敷:“你请我来这里不会只是让我见识你的内功吧?”

无颜:“我请你来,是为你解答问题。”

罗敷:“你知道我心中有疑问?”

无颜笑:“有。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刘玄杀刘縯之事,我并未参与。刘玄忌惮刘氏兄弟之能而起了杀心。如果事先知情,我不会让他这么做。”

罗敷警觉地看他:“你没有必要向我解释。”即使她知道此事与他有关又能如何?她压根奈何不了他。何况,这也不是她心中的疑问。以夜氏的做法,他们想杀一个人不会弄出什么什么“玉佩为信”的事,更不会曲折到以刘稷之事为由杀掉刘縯。他们会直接取他的­性­命,完全不需要这么多周折。杀刘縯之事不是他们的风格。

无颜:“我是没有必要向你解释。看来,我是低估了你的判断力。”

罗敷试探­性­地问:“既然没有,你为何让我前来?”

无颜长笑:“哈哈哈哈,你会知道的!”说完转身离开。

罗帐又被一层层地放下,连大门也关了起来。罗敷大惊:“你,你要软禁我!为什么!”

另一边刘秀来见刘玄,恭敬跪曰:“吾皇万岁万万岁!”还没等刘玄问罪,刘秀已然谢罪:“罪兄大逆不道,意图谋反,臣下实在无颜见皇上,恳请皇上赐微臣一死。”说完,以头扣地,铿锵有声!

朝堂之上的官员多是刘玄心腹,本来是想对刘秀治罪的,没想到他会有此举动,一时间倒是失了分寸。刘玄本来杀害刘縯心生犹豫,再见刘秀如此,也没了主意。忙命人将刘秀搀起。又对刘秀言此事并无意于牵连他人。

刘秀洒泪曰:“皇上,刘氏出罪兄之人,实乃我刘氏的不幸。刘秀恳请皇上免去微臣的官职,让微臣回老家南阳闭门思过去吧。臣愿以余生忏悔罪兄所犯之过,祈求我玄汉王朝江山永固!”

刘秀越这样说,刘玄越是没主意。“刘縯大逆不道,已然服诛。朕知道此事与文叔并无关系。”

刘秀仍然坚持让刘玄免了自己的职务,刘玄左右看看心腹的臣子,一时竟然没有一个能想出对策的。刘玄无奈,对刘秀道:“传朕旨意,太常偏将军刘秀戍守昆阳有功,封拜为破虏大将军,封武信侯。”

刘秀再三推辞。刘玄只道君无戏言,将官职硬是赐予了刘秀。

刘秀谢道:“皇上以德报怨,微臣日后自万死不辞!”

回到将军府,刘秀令人悄悄收拾刘縯贴身之物,自己则每日与将士玩乐,日日笙歌,达旦方休。刘玄见刘秀只知及时行乐,并不思为兄长报仇,渐渐放下戒心。只是大司马朱鲔仍然担忧:“皇上,恐怕刘秀心机重,把我们都蒙蔽了!”

刘玄只得再令人日日观察刘秀举动,命发现异常立即回报。

这日­阴­识从昆阳而来,见刘秀曰:“如此下去也不是办法,刘玄耳目遍布,你只是如此恐怕无法瞒过他。”

刘秀曰:“我也想不出其他的办法了。如今敷儿也不在身边,不知她被无颜公子叫走怎样了。”

­阴­识道:“秦参加的安全,三哥自不用担心。无颜如果有心要害她,也不会明目张胆将她叫走。只是我们这边……不如……”

刘秀:“不如怎样?”

­阴­识:“不如我们大办婚事如何?”

刘秀犹豫道:“这……”

­阴­识:“恐怕除此之外,我们再无他法令刘玄消除戒心了。”

刘秀思索片刻,问曰:“给谁办?”

­阴­识忙上前:“我知三哥一直心仪我妹妹丽华,前些时日我已经说服家人,将丽华接到宛城。不如趁此时将你们婚事办了。”

刘秀一听要他与­阴­丽华成亲,心中顿时感觉不是滋味。刘縯新亡且不说,他如何对得起罗敷?“不行,此事还要慎重。”他推辞了­阴­识的提议,一人入内室静思。

此时朱祐来报:“三哥,大哥的贴身之物我已从大司徒府取出。”

刘秀忙问:“可有人看到?”

朱祐:“并没有人看到。我趁夜­色­潜进去的,反复确定无人跟踪才敢回来。”

刘秀:“好。”令朱祐将东西放到踏上退下。看着刘縯平素里用的长刀、护甲,读的兵书、战册。刘秀无声痛哭。

物品里一封锦书吸引了他的目光,刘秀取出来一看,竟是刘縯写给罗敷的信笺!就是这封小小的信笺,改写了几个人的人生。

刘縯信中俱言对罗敷深情,并决定战争稍一平息就将迎娶她过门。信中有几句话深深刺激到了刘秀。刘縯道:我家人之中弟妹李氏深感你安葬二弟之恩,伯姬蒙你请人治疗病患,三弟又同你情同“兄弟”,二妹和妹夫视你如亲人。虽然你年龄尚小,但我相信你只要入得刘氏门厅,一定会是深受他们爱戴尊敬的大嫂。

刘秀看到了刘縯对罗敷的一往情深,他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矛盾。在这个巨大的感情漩涡中,他寻不到出路。自己最敬爱的大哥,从小相依为命的大哥喜欢的人竟然是罗敷;而那个淡雅如荷的女子,­阴­丽华,现在正在驿馆之中等待自己前去迎娶;而他最爱的,愿意用灵魂去的女子却恰恰是罗敷;罗敷无数次救自己于水火,更对自己一网情深!而她却是差点成为自己大嫂的人。

局势容不得他有过多的思考,邓晨来找刘秀:“三弟,你为何推掉了与­阴­家的婚事?你不是一直有‘娶妻应得­阴­丽华’的梦想吗?现在的局势,还有什么比你们马上结婚更有帮助的呢?”

刘秀将锦书置于袖中,对邓晨道:“我要去驿馆。”

­阴­丽华一如往日的温润如玉。看见心爱的爱人,她顾不得了大家闺秀的身份,顾不得了名门之内的礼仪,经年不见,她只想表达对爱人的思念,紧偎在他的胸膛。泪水从她眼里晶莹而出:“文叔。大哥的事我听说了。”

这一个拥抱让刘秀彻底向命运低了头,他扶住­阴­丽华。对,这就是他应该相伴终生的女子。而罗敷,就让她像生命中最美丽的彩虹,只属于天乍晴的那一瞬惊喜吧。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再去爱一个自己大哥深爱的女子。从小看他长大的大哥,自从九岁父亲去世,他像父亲一样做起众多兄妹的脊梁,为他们撑起一片天。他不能与几乎成为了自己大嫂的女子在一起,他无法过自己这一关。

婚礼准备地仓促,却热闹非凡。知情之人都知道这场婚礼就是一个堂而皇之的秀。做好了,大家都平安无事;演砸了,每个人都要搭上­性­命。

除了自己和­阴­丽华的,刘秀又趁机命李通和伯姬的也一起成亲。李通对伯姬之情,他早在南阳就知道。他私下让二嫂李氏探得了伯姬的心意,她对李通也是情有独钟。

今日大将军府可谓“双喜临门”。为了加大婚礼的影响度,刘秀亲自去请圣旨,请刘玄为自己和李通赐婚,又邀请了玄汉的所有朝中官员。

之前倾向与刘縯、刘秀兄弟的官员多有悱恻。刘縯刚死,作为兄弟的刘秀不说为大哥举办丧失,却大办婚礼,这是何道理啊?刘玄及心腹听到这个消息却表现出十分的雀跃。尤其刘玄,他对朱鲔道:“你看,我说刘秀难成大事吧?不办丧事反办喜事,好­色­之徒,何足为惧?哈哈哈哈。”

罗敷深在宫中,却也感觉到了外面的热闹。“来人哪!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侍女上前回话:“回参军大人。大将军府正在娶亲,现在放烟花呢。”

大将军府?那不是刘秀的宅邸吗?“大将军府正在为谁办亲事?”

侍女刚要回答,无颜公子出现了,对侍女轻轻摆手,侍女领命退下。无颜对罗敷道:“不错。娶亲之人正是太常偏将军刘秀,另外还有柱国大将军李通。”

李通娶妻她可以理解。刘秀一定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安排他提前迎娶伯姬。可是刘秀自己怎么会娶妻呢?昆阳城中两人已经彼此袒露心声,她怎么会置自己于不顾而去娶别人?不,这是圈套,不是真的。“我不信!文叔不可能娶亲的!你在骗我!”罗敷甚至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忍不住要向无颜公子质问。

无颜并不答话,对侍女道:“更衣。”

侍女答:“是。”一起过来将罗敷领至内堂。

无颜公子在外道:“等你更衣之后,我们一起去大将军府。”

无颜公子为她准备的是一套女装。罗敷乖乖穿上。不止是因为刘秀之事让她心乱如麻没了反抗的力气,更因为自己的女子身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她已然没有反抗的必要。

粉­色­坠地长裙,水红披帛长长得托在地上。罗敷苦笑,他连自己为­阴­丽华设计披帛之事都知道。无颜公子果然消息灵通地可怕。

头发一如之前一样长长地垂着,只用细带系了。发饰只有一支步摇,上面一条条长长的水晶链子随风摆动,如梦如幻。

无颜公子很满意地看着罗敷的装扮:“不管在何处,我都要你成为最美丽的女子。”

罗敷觉得此话不妥,却一时想不出哪里不对。

无颜伸手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递给侍女。侍女会意,赶忙接过给罗敷佩戴于腰间,丝毫不敢怠慢。

罗敷问:“这是什么?”

无颜:“我夜氏的信物。拥有此物,你就是夜氏的当家主母。”

罗敷想推辞,可是她知道自己的意见对于无颜根本就不重要。苦笑一下,随他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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