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两个男生对她很好,可她不能和比自己年龄小的人在一起,也有过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对她好,只是若即若离的还没开始,男生就毕业离开了。她是干净清白的,可是这一点在这样的年代并不能成为炫耀的资本。这两年她有些看透了,在遍地的男人中要找出条件相当能入眼的,又是未婚的,并不容易,她有些绝望了。可是,她真的没白等。
两人的见面多起来。两人一起上街,世姣挽着董峻的胳膊,董峻遇到熟人,同人打招呼,一转身一抬手,胳膊肘抵到世姣的Ru房上,世姣过电般地打了个激灵。
他们在一起,电流不断地互相传送,她总会想起中学课本里讲的磁场与电流。他们之间有甜蜜又令人紧张的磁场。
世姣细心地记着他们的日子,从牵手到吻她相隔一周。她第一次被吻时大脑一片空白。他紧接着又来了第二次。她快速地把嘴边的唾液擦干由着他来,可晚上回去大瞪着眼一直睡不着,整个进程并不符合她对爱情最初的幻想。
董峻对她的风花雪月并不感兴趣,他只是敷衍她,有时会露出奇怪的笑,仅一个嘴角的笑。但是他爱她,这三个字是他对着她的耳朵说的,痒痒的一道风从耳朵一下贯穿全身。我爱你,这三个字当属世上最能使人产生幸福感的字眼吧!
董峻正式上了世姣家的门。刚入秋,他穿了件长袖T恤,灰底白条配着条牛仔裤,格外精神。唐家比他还紧张,都早早起了床,把院子打扫得干干净净。
通吃姐夫休息一天不出车,他的心情比哪个人都好,兴致勃勃地对唐叔说,明年换新车,旧车卖的钱拿来照着别墅样把大院改造了。虽立刻被世婕当无稽之谈驳回,仍没有破坏他的好心情。
董峻一到就让众人眼前一亮,这还不算,他带来了一个想不到的好消息:据他早晨才得到的内部信息——唐家所住的这个片区要被征购,这一句话立刻在桌上炸开了锅。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由董峻带来的,功劳就莫名地算到了他身上,因此这顿饭一家人吃得无比圆满,所有人的梦想都启动了,世健兴奋得当时就改叫董峻为姐夫。
世姣也去了董峻的家,只是家里没人。董峻的父母都是退休教师,每年定期出去旅游。世姣还未把屋子打量清楚,董峻就从身后抱住了她。他们俩在一起话说得渐少了,董峻对于身体远比对虚无缥缈的思想更感兴趣。
电视里不知放着什么,每隔一会儿就会爆发一阵哄笑。董峻把手伸进了世姣的衬衣里,世姣挣扎着阻止,一次又一次,最终在哄笑声中Ru房感到了他手掌汗湿的热。他们俩扭在一起,一个奋力前进,一个挣扎着阻止。世姣看着他屋里窗帘的棕黄|色,看到他的屋门背后挂着的运动衣的蓝色。
他说:“我们总是要结婚的。”他向下吻着她的Ru房把手伸进她的裙子里。
“不要!”世姣使了劲狠推董峻。董峻停下说:“都三十岁的人了,还怕什么?”世姣的心沉下去,三十岁的女孩子有罪吗?世姣猛地站起身来,边整理衣服边拉开门就向外跑去。
世姣当晚没吃饭,家里人猜出可能是两人闹了别扭,都不多语。世姣趴在书桌前。她的书整整齐齐地摆在上面,都分了类,各类又按高低排了序。
张晓风的散文集在手边,《当代女子诗集》里粉红色书签高高地Сhā在上面。墙上贴着她的铅笔淡彩画,画上是开着白色花朵的刺槐。桌上有个相框,照片上,夕阳下的一条小溪,一个孩子逆光弯着腰像是在寻找东西。这是世姣的世界,干净而纯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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