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世姣每天下班都匆匆地夹在人群里早早离开单位,曾何年办公室的门敞开着,淡蓝色的烟雾一直飘到楼道里,飘到世姣的心里,把她的心死死地抓住,让它不能跳,让它生生地疼。
晚上,董峻从世姣身上下来忍不住低低地骂出一句,活死人。世姣扭过头,月光被厚重的窗帘拦在了窗外,从前家里的那个平房大院,窗帘没有这样厚,月光总能清清爽爽地探进她的屋里,那时她的身体干干净净,偶尔涌起的女人的欲望是薄薄的,幻想美轮美奂的亲吻与拥抱,如中国传统的山水工笔画,没有任何瑕疵的曼妙。然而现实却是街头大排档里的炒菜,在人饥饿时闻出香,在人饱胀时闻到臭,辛辣油腻不慎沾在衣服上便难以洗干净。
世姣再次试图拒绝董峻爬到她身上来,结果又是一记耳光。世姣这才意识到董峻是在对她动手,他怎么会,怎么敢对自己动手?世姣怔怔地去看董峻的脸,董峻并不看她,搬开世姣的两腿,找准位置使足了劲向内挺进。他向上仰起脸,世姣看不到他的表情,从他的喘息中可以感受到他的不耐烦和恼怒。挨了耳光的脸疼吗?就算疼又能疼到哪里去,只是这种羞辱实在难以忍受。
世姣猛然抬起双手,向董峻仰着的脸和脖子打去,董峻没防备她会还手,响亮的几巴掌打在他的脸和身上,他发狠又给世姣来了两记耳光,然后胡乱拉过旁边的枕头和被子压在世姣的身上,他一边死死压住世姣,一边加剧身下的动作。世姣的哭骂声被堵在了被子后。直到他结束离开,世姣的声音才被解放了出来,臭流氓,你是在*……董峻狠狠摔上了卧室门出去。世姣把床上的被褥全部扔到地上,趴在光着的床垫上哭。董峻的书房传来热烈的嘶喊声、枪炮声,国外的战争大片放了一整夜,压过了她的哭声。
第二天下班,世姣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又退了回去。
曾何年坐在桌后吸烟,从浓度断定他吸了很多的烟。他一只手夹着一根烟,一只手扶着额头,向上翻着的眼盯着世姣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上。世姣低着头走到窗前,把窗帘拉上,绕到桌后摘了他手里的烟,坐到他腿上,然后向他的唇吻去。
烟的热度还残存在曾何年的舌上,辛辣苦涩,他的胡子几天没刮扎疼了世姣的脸。曾何年并不回应世姣,直到世姣开始抽泣,眼泪流进了他们的嘴里。世姣停了下来,将头埋在曾何年的脖下哭起来,曾何年站起身来,半推半抱地把世姣放倒在沙发上。他不说话也不去看世姣的脸,手下快速地一粒粒地解开世姣的衣扣,把她的衣裤完全剥去。世姣一只手背掩在眼睛上,洁白的身体都在抖动着抽泣。曾何年站起身来也开始脱自己的衣裤,没脱完却泄了气。他跪下去,将脸放在世姣的小腹上,两只胳膊努力盖住世姣的身体。天色开始暗了,一屋子没有前途的蓝灰色。世姣慢慢停止了抽泣,抬起掩住眼睛的手伸过去抓住曾何年的手。曾何年慢慢地起身,世姣坐起身把曾何年的裤子脱下,然后双臂环抱过去,把脸贴在他的腹部。暗沉的办公室里两个人静静地抱着,很美的一幅画,只是两人的头脑里没有地方存放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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