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虽有了进一层的关系又共同工作过,此时见识到彼此日常见不到的细节,又有了新一层的新鲜刺激。曾何年刷牙是把牙膏直接挤在牙齿上,世姣单只披散着头发就足矣。第一天如同赛前热身尚有些拘谨,到了第二天,两人俨然已是真正的夫妻。
早起,可儿就不肯让世姣给她穿衣服,用手扯着她的小裙子不让套到她头上,嘴里一劲地叫伯伯。曾何年在卫生间快速地洗了把脸出来,又用胡子扎可儿,玩闹着就把小裙子穿好了。世姣在旁边看着,低低地说,可儿会说出来吗?曾何年只当是没听见,可儿的前言不搭后语式初学语是没有人肯当真的。世姣看曾何年不说话,也知道自己的话多余又扫兴。
白天乘车去了市郊的森林公园,其实不过是一个大型水库,他们租了船在水面上慢慢飘着。水里有鱼,风里有腥味却不使人讨厌,蓝灰的天,清凉的风,芦苇发出沙沙的声响,不时有鸟群起起落落。世姣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点点地低下去,知足了。上岸后,租了顶帐篷,里面有张气垫床,将睡着的可儿放进去,两人肩并肩坐在水边。
世姣想问曾何年为什么会喜欢上自己,这问题实在俗气,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会反问自己为什么喜欢他,她能说得清楚吗?套用当下最流行的一句话:喜欢一个人不需要理由。世姣把脸靠在曾何年的肩上,喜欢一个人就会想靠近,接着会想有肌肤之亲。爱是属于生理反应还是心理反应呢?对于董峻,她没有生理反应,这是不是表明当初她就不爱?世姣想着,侧过脸嗅了嗅曾何年身上的味道,把他的胳膊抱在自己怀里。两个人默默地坐着,话平时有的是机会去说,可这样大白天的公然依偎在一起却是不能的。如此一整天都在公园里度过,天近晚时蚊子猖狂起来,才意犹未尽地回了宾馆。
晚上,世姣换上了藏在包里的睡裙,两根细带牵着淡粉透明薄纱,关键部位又转为不透明的丝质。裙子在世姣的包里藏了两个月,裙子小,面料又轻薄,叠起来也就比一个大号手帕略大一些。世姣每天上下班就那样背着,无人的时候拉开内袋看看,粉红色的,是粉红色娇艳的小愿望,专属他们间撒的小娇气,虽然曾何年并未看见过。这世上的女人并无太多区别,骨子里都有浪漫多情,只是需要合适的人来激发。小裙子世姣试穿了无数次,每一次都为其带来的*效果而激动,准确地说简直是替曾何年激动。
世姣郑重地走出浴室,先看到可儿的小床被巧妙地掩在了太阳伞下,曾何年正坐在床边拿着遥控器转换频道,正如所料,他眼睛一亮,歪着嘴角笑起来,样子有几分邪气,却又有一种小的诱人的刺激,他起身将世姣拉上床。电视频道停在了一场芭蕾舞剧里,小提琴与钢琴合奏着一个故事。在他们心照不宣的意识当中,盼着有这样一个夜晚,从情爱到匆匆而就的性,这中间少了一个过程。
世姣跪坐在床上,曾何年同她相对坐着。粉红色的睡裙在电视的光影下,折射出亮莹莹的淡紫色,她的白皮肤相比之下变成了暗的奶油色。曾何年伸手摸了摸世姣的肩,推开睡裙的肩带,睡裙滑落下去,她的上半身完*露在曾何年的面前。
这里,曾何年吻过摸过,却没有这样郑重地看过。世姣清瘦,Ru房虽已喂养过孩子,仍旧像发育不久的女学生,并不饱满,白皙的皮肤下隐隐看得出青蓝的血脉。世姣伸出一只胳膊想挡住并不自信的胸部,曾何年已吻了下去。温热的唇给了世姣小小的电击,全身微微地痉挛起来,世姣吸了口气,又不由自主地向上挺直身体。曾何年慢慢向下移,世姣伸出手,抱紧曾何年的脖子阻止他继续。曾何年背对着电视,世姣看不清他的脸和眼睛,曾何年吻了一下世姣的唇,扶着她的肩让她躺下,将腰上的睡裙脱去。然后伏身吻她的小腹,一只手慢慢探进她的秘密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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