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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公子强娶巧嫁强娶 > 第七十八章——番外之瑶台仙侣

第七十八章——番外之瑶台仙侣

转眼间三年过去,对于尹傅孟三家人来说,日子是和美幸福的。

仗打完了,朝政便放在国计民生上了,尹茂山的长处在战场上,对于国计民生完全不懂,朝堂上很少开口也不Сhā手,挂着国公之名领着俸禄赏赐,每日里有些无聊,梅若依生下双胞胎儿子一年后,尹茂山提出要接两个外孙去国公府教养,那时孔氏去了并州敦促傅晓楠与孟心琪成亲,留在那边没有在京城中,傅君悦同意了。

同在京中,梅若依与傅君悦隔三岔五去国公府一趟,对儿子倒也没有什么牵挂的。

采薇一直在尹茂山身边照顾尹茂山,虽然没有明白的名份,然而在国公府也算半个主子了。梅若依要给采薇娘置宅子让她出去自已当家,采薇娘不愿意,还是一直留在梅若依与傅君悦这个家里任灶房管事。

春桃后来在府里的小子里挑了傅五,梅若依与傅君悦给他们作主成了亲,傅五现是府里的管家,打理着府里的对外事务,春桃这个管家娘子打点着内宅的事。内宅事儿不多,春桃的重心还是放在梅若依与傅君悦的衣食住行上。

严歌夫妻现在随着傅君悦与梅若依在医馆里忙碌,严歌是益胜堂医馆的总管事,春花则贴身服侍照顾着梅若依。

益胜堂医馆事务繁多,傅君悦与梅若依夫妻两人每天忙得不可开交。

医馆颇有些劫富济贫的暗举,贫苦人家求诊,那药多有半卖半送的。富贵人家求诊,诊金高,不过求诊的富贵人家仍极多。

尹茂山获赦免公布的原因有一个就是傅君悦治好皇帝连太医都治不好的梦魇顽疾,声名在外,富贵人家是惜命的,诊金贵些并不计较,固而益胜堂的盈利相当可观,府里的日常费用根本用不到清风祖籍收缴的田租岁贡,更用不到尹茂山的国公俸禄了。

傅君悦的医术在多年钻研中越来越高明,疑难病症药到病除,益胜堂的招牌真如孟施氏所料靠傅君悦发扬光大了。

孟祥宗夫妻当日认了梅若依为义女免了梅若依落下奴籍,并且在梅若依议亲时大大方方陪送了厚重的嫁妆,尹茂山对孟祥宗夫妻倍是感激,与同僚言谈中便也经常提及孟祥宗是自己女儿的­干­爹。因有尹茂山这层关系,孟祥宗在颇多倾轧的太医院安安稳稳,专心医务没有琐事烦到他。

孟夏对学医没有兴趣,理财管帐目却是一把好手,何子蘅在傅君悦与梅若依婚后不久,升任了户部侍郎,任侍郎后他保举了孟夏,明晔帝将孟夏任命为户部九品检校。孟夏为人本来就比较圆润灵活,又是数务上的好手,兼有何子蘅这个老师的关系,三年时间,那升官速度让人惊叹,现在已是正五品郎中了。

**

傅君悦将梅若依捧在手心里疼,春桃等人也跟着紧张,小心着意一丝儿不敢放松。这日梅若依跟傅君悦回家的时间差不到要到了,春桃忙检查了一下房间,看看冰盆里的冰刚放的,房间里温度适中,又看了看桌面,梅若依喜欢吃的水果甜点都备下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对门外候着听差的檀香道:“檀香,依依要回府了,你去厨下把冰梨膏端过来。”

“好。”檀香笑着点头应下,又道:“咱们大少爷真是越来越宠依依了,我有时都怀疑,依依到底是大少爷的女儿还是娘子。”

春桃捂嘴轻笑,道:“可不是,我有时也以为是我搞错了,咱们几个都是经年服侍依依的老人了,哪有哪里照顾不周到的,可大少爷就是有办法从汤啊水吃的喝的到穿的戴的都上心,依依皱下眉头,他就得问一声哪不舒服哪不畅快了。昨日依依冰梨膏吃了三勺子,大少爷就注意到她吃的比往日其他消暑食品多了一勺,今早上医馆叮嘱我两遍在依依回来前备下冰梨膏。”

橘红正好从洗衣房拿了衣裳回来,接口道:“就是呢,依依真幸运。”

春桃笑了笑,道:“咱们几个跟着依依,也幸运。”

檀香橘红连连点头。

三年前梅若依与傅君悦成亲后不久,孟祥宗夫妻来到京城,檀香与橘红两人也随同进京了,恰好芜菁与月娥送回了邵家,梅若依跟前缺人侍候,她两人便又回到梅若依身边伏侍她。

梅若依身份变了,待人却没有变,对她们仍是平和亲近,甚至也不给她们改口称她大少­奶­­奶­,仍让称名字。

梅若依曾提过要给她们脱奴籍给她们银子出府自立,几个人都拒绝了,脱了奴籍出了傅家又能比在傅家好多少?

几个人把一切预备妥当,梅若依与傅君悦夫妻俩恰恰回来。

用过晚膳后,梅若依和傅君悦依惯例到园子里散步。梅若依想到一事,道“君悦哥哥,­干­娘的生日快到了,­干­娘现在也不缺什么,我想自己亲手绣一幅寿字图送­干­娘,晚上你写个样给我。”

“自己绣太累了吧?送别的吧。”傅君悦犹豫了一会道。

梅若依心头甜甜的,抬眼么了傅君悦一眼,低声道:“好。”

傅君悦是什么都不舍得梅若依­干­的,如果不是怕梅若依在家太闷,他连给梅若依上医馆后堂打理事务都不想的。

他真的真的很宠很宠梅若依。特别是婚后这几年,自己能当家做主了,更是将梅若依如捧在手心里的露珠儿一般呵护着。他不仅将梅若依视作妻子,更是当孩子疼着。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梅若依,宠着她,惯着她,捧着她。

梅若依生孩子那时因为是双生子,很是疼了一阵,把傅君悦吓得半死,其实傅君悦自那时清风亲眼见过那个产­妇­因难产而死后,他便潜心研究­妇­科生育这方面,颇有成就,梅若依有他在旁,不会有危险的。他却还是吓得自那后就不让梅若依再怀孕有子了,又怕梅若依喝避子汤伤身体,自己喝了绝育汤。

后园亭台水榭,融融绿意在枝头弥漫,茸草茵茵,绿柳怀抱着碧绿澄清的水池,池中有一八角亭,仍唤沁芳亭,梅若依与傅君悦漫步间就进了沁芳亭。

傅君悦坐到亭柱相连的长石凳上,微笑着拍了拍大腿,梅若依莞尔一笑,轻轻躺倒,把头枕到傅君悦大腿上。

梅若依眯着眼,傅君悦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两人沉浸到两情依依的美好气氛中。忽地,梅若依扑哧一笑。

“笑什么?”傅君悦柔声问道,眼里是浓浓的宠溺。

梅若依调皮地伸出右手按到傅君悦胯-间,娇笑着道:“我想起那次……君悦哥哥,那天你怎么不告诉我你不是小遗?”

“那天就告诉你,你不会吓着吗?”傅君悦轻笑,想起前事,微微有些脸红。

梅若依想了想,那时的她糊里糊涂的,就连对傅君悦的感情也不是很明白,倒真有可能会吓着了,忽一下想起傅晓楠问她的什么时候跟傅君悦好上的,遂笑着问道:“君悦哥哥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什么时候喜欢你的?”傅君悦微微一笑,黑眸溢满柔情,梅若依以为他跟自己一样不知道,却不料傅君悦连想都不用回想,­唇­角翘起笑道:“哪时开始喜欢你的不知道,哪时知道自己喜欢你的我记得,青霜回来的那日黄昏,你在园子里跟我要求要值夜,不要被遣出府时,我就明白我想爱你宠你了。”

“啊!这么早!”

是很早。傅君悦脸更红了,勾着梅若依的脖子,轻轻地把她抱起抱坐膝上,声音微微暗哑地道:“后来那些年,我怕吓着你,一直忍着,忍得很辛苦。”

梅若依的脸也红了,勾着傅君悦的窄腰,把头倚到傅君悦肩上,细声道:“那时你晚上总留我下来说话,是不是就有邪念了?”

“嗯,很多次,想把你按-倒……可是又怕吓到你,又怕伤着你。沁芳亭那次,你的头在那上面挪来挪去,那手一抓一推的,真把我弄得当时就想扒了你的裤子。”

君悦哥哥对自己真好!死憋着只是怕伤害她。梅若依抬眼看傅君悦,大眼雾气氤氲柔情漫溢。

“依依,我的宝贝。”傅君悦低喃,松开梅若依的细腰捧起她的脸,灼热狂乱地撷住了她的嘴­唇­。

他浑身散着着浓重的情-欲气息,熏得梅若依头脑发晕,身体瞬间滚烫绵软。

“依依……君悦哥哥想现在要你……”傅君悦哑声道,他挽起梅若依裙子,将她托起,双腿分开置于自己大腿上,早已蓄势待发的棍子直直地顶进梅若依腿间凹陷处。

隔着几层布料,梅若依仍能感受到那根热­棒­子的膨胀跳动,她觉得身体更热了,想答应,却又害羞,这可是室外。

傅君悦没有再问她,他很忙,他左手搂着她,右手炙热的大手掌已然搁到梅若依胸前,隔着衣服温柔地揉捏着她的山峰。他的嘴巴堵住梅若依的嘴,舌头侵略进去,旋转着缠绕着梅若依的舌头,间或轻轻地舔刮着梅若依的­唇­壁……

梅若依低喘,她迎合着,热烈地回应着他,她感到整个身体已然着了火,她的呼吸急促,难耐的呻吟在亲吻的间隙间含含混混逸出,顶着她腿间的热­棒­子坚-硬如铁,膨-胀得硕-大无比。

梅若依无法自控,她想要更强烈地吸取傅君悦的气息,她要把这熟悉的炽热的气息吸进她的身体,融合到她的血液,扩散至她的每一处肌肤每一条血管里。

她勾着傅君悦的脖子,热情地吸住了他的舌头,极用力地与之缠卷交磨……

这么热情的梅若依终于将傅君悦的理智彻底地赶出大脑,哧哧的声音响过,两人的裤子瞬间从裆-部撕-开了。

“君悦哥哥……”梅若依晕颤颤地看他,“这是在外面!”

“我知道,顾不得了。”傅君悦眸子发红灼灼,他的气息极为不稳,嗓音暗哑低沉,一手定着梅若依的腰,一手扶起昂然的欲.望坚硬如铁的棍­棒­就想进入。

“君悦哥哥……”梅若依难为情地扭了扭身体。

“不怕的,咱们都没脱衣服。”傅君悦喘息着道,他已完全失控。

“扑哧”一声,那东西顺着湿润的河流进去了。

“啊!”空虚终于被填满,陶醉的呻-吟逸出。

“唔……”火热的东西找到它钟爱的地方,低沉的吼叫响起。

坚硬的物-事直探至敏-感点,挑-逗着梅若依的欲.望之源,傅君悦熟练地捣-弄撞-顶,灼人的电流从撞击点向梅若依四肢百骸流窜,燃烧起一条快乐的火蛇……梅若依的身子颤动着……快意的呻-吟越来越大声。

随着麻痒的堆积越来越多,梅若依觉得胸前越来越饱胀,她想要傅君悦吸-吮揉-弄,当那饱胀激得她再也承受不住了时,她扭了扭,躁着脸挺了挺山峰哼道:“君悦哥哥,我躺下去……”躺下去他不用扶着她的腰,就能腾出手来揉弄了。

“不,不用躺,就这样。”他把手伸到两人连结处,又退了回来举到梅若依眼前:“依依,这样你好像更舒服,你流了好多水,你看……”

他修-长的手指湿漉漉的,梅若依整张脸着火似的红,确实很舒服,可是!怎么能说出来呢?

“君悦哥哥……”梅若依低吟,轻颤着挺起山峰索要,胸前饱胀得她很难受,她顾不得矜持了。

“来了……”傅君悦低笑,俯下头用嘴巴轻咬慢拉,烟云苏绣月华罗衫连同流彩暗花云锦里衣一起从梅若依的肩头滑落,梅若依不安地挪动,这是室外呢!很快的她就忘了一切,傅君悦咬开了抹胸结,把她的樱红整个含住,他的­唇­齿一点也不温柔,他又狠又凶地蹂-躏着她的小硬粒……

微微的刺痛消减了饱胀,梅若依舒服地呻吟着,片刻后又难耐地扭动起来,胸前是舒服了,可灼人的热焰从山峰点起,向她体内四处流窜……火焰越烧越旺,遍体燎原,烧得她痒得发狂……

“君悦哥哥……我好难受……” 梅若依已经不知道自己要什么了,她的身子难耐地抖动着,她挺起胸脯,想把山峰整个挤进傅君悦嘴里,却又想傅君悦下面狠狠地抽-动起来。

“君悦哥哥……用力……”

“好!”

傅君悦松开梅若依的红樱,突地加速了,他的腰身强劲地耸动着,扶着梅若依细腰的双手有力地托起放下,那根灼热的棍­棒­重重地一下一下贯-穿梅若依的身体,每一下都直-戳梅若依最敏-感的那一点……

“啊……君悦哥哥……”梅若依失声尖叫,那份快乐,那份狂潮侵袭了她最后的理智,她的灵魂彻底堕落了,所有的矜持都已忘却……她已经忘了这是室外,她的身体随着傅君悦的撞击起伏着,在他野蛮的狂野的轰炸下,她的肌­肉­阵阵地痉挛,花心强烈地收缩着,勾-魂摄-魄的酥-麻正席卷了她的身体每一处,她的的血液皮­肉­为之发狂颤抖,淋漓尽致的快-感如海啸狂涌抽打着她的身体……浪潮将她的大脑淹成一片空茫茫的白……

“喜欢吗?喜欢君悦哥哥这样弄你吗?”傅君悦也到了崩溃的边缘,他吼叫着,脸孔有些扭曲,完全没有平时的风度与优雅。

“喜欢!喜欢!君悦哥哥你要把依依弄死了……”梅若依近乎发疯地喊着,喊得嗓音沙哑,她的目光迷离涣散,身体无助地摇摆着,她的灵魂与­肉­-体一起在欲-望的海洋里飘荡沉沦,她与他一起在欲-望的熔炉里燃烧……直至灰飞烟灭……

致命的快-感一路飙升,沸腾,最后一刻,傅君悦咆哮着,狂热的激流喷涌,梅若依整个身体剧烈地激颤着……而后软成一汪春水,如果不是傅君悦搂着她,她就整个的瘫滑地上了……

完全脱力的两人的紧紧地抱在一起,刚从水里捞起来般,周身湿漉漉的……

傅君悦急促的喘息慢慢平静,两人的衣裳都湿透了,这样子走回去很狼狈,不换衣裳不行的。

“依依,你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拿衣裳过来给你换。”

梅若依没有声响,傅君悦轻轻扶起她的头一看,原来睡着了。

“小东西。”爱宠地亲了亲梅若依的额头,傅君悦把梅若依打横抱起,大踏步往回走。没办法,狼狈就狼狈了,依依穿着湿衣裳睡觉不行的,得赶紧回去给她洗浴了给她睡觉。

共君沉醉

春桃早吩咐烧着鲜花香汤了,见傅君悦回来了,忙指挥人把水倒进浴池。

浴池就在梅若依与傅君悦的卧房一侧,两人成亲后,傅君悦情趣不少,帮梅若依搓澡更是保留节目,通常搓着搓着,两具光-溜-溜的身体便纠缠到一块儿去了,后来嫌浴桶不便施为,便请了工匠在卧房一侧房间垒了一个浴池。

热气从浴池冒出,在上方聚拢了水汽,飘渺朦胧,片片红的粉的花瓣在水面上追逐,温馨而浪漫。

梅若依软软地倚在池壁上,大眼眯着,光洁柔软的手臂大张着,无力地攀着光滑的池沿,饱满□的山峰随着傅君悦擦洗的动作颤动着,漆黑如墨的湿润秀发盘旋过白-皙柔美的脖颈,往下随着水流在圆润的肩胛与纤细的锁骨游移。

看着这样的美景,傅君悦的眸­色­越来越沉黯,揉洗的双手,力度不由得时重时轻失了控制。大手滑过不盈一握的细腰后,在腹部下方打转流连。

“君悦哥哥……”一阵微弱的呻吟从梅若依口中逸出,那声音低细轻软,从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妩媚无比的诱惑,刹那间,傅君悦本已抬头的欲-望血脉贲张。

傅君悦的手指在草丛中搓弄良久后,终于没有控制住自己,修-长的中指轻轻地刺-入梅若依柔­嫩­花瓣中。

“君悦哥哥,我不想要了。”梅若依闭着眼低哼,两腿绷得紧紧的,尽量的合拢,身体却因傅君悦的动作微微颤动,似是要逃离,又似是不舍,敏-感的内-壁已有自主意识般轻微地收缩着,在畅快地迎合傅君悦在她花心探索的手。

“一会就不要。”傅君悦低喘着道,把食指也挤了一去,中指在柔软□的暗道深处轻轻拨动磨擦梅若依脆弱的那一点,食指对入门不远那一处有颗粒分布的地方勾挑摩揉,长期握笔写药方的食手指有点粗糙,薄茧与那娇­嫩­敏感至极的地方相磨,带起异乎寻常的强烈的刺激。

太麻了……梅若依的双-腿从紧-拢到慢慢张-开,体内被撩拨出的大量花-蜜与水流汇在一起,在花心入口处随着傅君悦手指的动作发出扑哧扑哧的声响,隐隐约约传入耳中,梅若依羞得脸孔躁红,羞躁之中,想像着傅君悦洁白匀称修-长的手指在自己那里作弄,由不得更加情动,欲-火在身体里面流转,慢慢地似乎往山峰冲去,饱满的山峰胀痛得厉害。

“君悦哥哥……”梅若依哭泣般低叫,身体在感官的刺激中被送上波潮高处,盘旋颠簸无法着陆……原本无力地扶着池沿的双手此时死死地掐着,胸部轻颤着向上弓起,峰顶的红樱在抖索着请求傅君悦的吮-咬。

“宝贝,就来了。”傅君悦哑声道,他俯下头,含住梅若依颤抖的硬-硬的红樱,舌头轻舔周围的红晕,后来他的­唇­齿不再温柔,他骤然加力嘴­唇­狠狠地绞转着梅若依的樱桃……疯狂地啃吻洁白的柔软……

与此同时,他加进一根手指,调整了一下,驰骋冲撞,停留旋转,压紧轻揉,刺激着梅若依已疯魔的身体,把她推进狂浪中,起伏再起伏……

“啊!君悦哥哥……”梅若依大眼朦胧,双颊红的像被雨水滋润过的桃花,额头汗水淋漓,身体意乱情迷地扭动着,口中胡言乱语狂叫着:“君悦哥哥,我不要了……啊……我要……快点……慢点……那里……弄那里,使劲……不行了……啊……轻点……”

“宝贝。”傅君悦低笑,声音低沉暗哑。他松开了梅若依已红得微微受伤的顶尖,吮-咬着向上,吸着梅若依的脖颈,柔声问道:“舒服吗?依依。”

舒服!太舒服了!梅若依在心中嚷着。舒服得要死了,卷-舐她的脖颈勾-弄她的花心不是他的手指他的­唇­舌,而是要她的命火山爆发迸发出的要把人烧熔的岩浆……

他的手指带起的灼人的快-意漫延全身一波又一波冲刷着她的感官,狂躁的激流从她的身体每一个部份喷涌而出,四肢百骸连同她的心都跟着酥-麻绵软。梅若依失态地疯狂地扭-动着臀部,尖叫得混乱不堪,她的头向后猛地仰着,乌黑的长发纠缠着傅君悦正在啃咬脖颈的俊脸,满足的尖叫冲出她的喉咙在热气氤氲的斗室里回荡……

傅君悦的手指要退出时,梅若依那里不停地战栗,不住地抽搐,紧密的秘道紧吸住傅君悦的手指,它竟然舍不得作弄得它涕泪交流的恶霸离开……

“依依,放松,让我的手指出来,换那个进去。”傅君悦喘息着哑声道。梅若依颤抖着睁开泪光盈盈的大眼,可怜兮兮道:“我不想要了君悦哥哥。”

“不想要?君悦哥哥很痛,怎么办?”傅君悦眸­色­暗沉,狂欢激起的汗水顺着他优美的下巴滴落在梅若依的山峰上,有一颗巧巧的落在艳红的峰顶,晶莹透亮,傅君悦看在眼里,喘息更加急促了。

“那就来吧。”梅若依惨兮兮道,扶着傅君悦的肩膀,抬起双腿勾住傅君悦的窄腰……

刚被肆虐过的花心还在快乐的余波中颤动,灼热坚-硬的棍­棒­的入侵再一次击中了梅若依迷乱的神经,梅若依已极度兴奋的感官再次狂热地叫嚣,她的花心热情地欢迎着入侵者,它用力地包裹着那根热力四­射­的­棒­子,强劲地吸咬着它……

“啊!依依!”傅君悦嘶叫,深嵌在湿漉漉的水道里的热­棒­子在不断地膨胀,在炙热地颤动,他毫无章法地没有半丝技巧地像不知疲倦的勇士冲击顶撞……

梅若依的身体随着他的撞击摇摆,渐渐的,水池边不见人只剩了晃动的白影,池水一圈圈荡漾开去,粉红的艳红的花瓣起伏飘舞,rou体碰撞的啪啪响声很大很大,夹杂着沉闷的水声……激烈的碰撞每几十下,梅若依就尖叫一声,花心收紧喷涌出一股股热流……

快意酥-麻在体内运转,堆积得越来越多,如同小溪汇聚成大河一般,不断奔流着,冲撞着梅若依身体的那根东西在她体内变得越来越大了,把她撑得满满的,蛮力的冲撞也在慢慢地向技巧­性­的顶弄转变,向上顶与往下冲的动作花样百出,大河在梅若依体内汇聚成江海,在感官的极乐峰顶久久盘旋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当体内那根东西膨胀到了让她无法撑住的地步时,她忍不住周身抽搐发抖,身体彻底瘫化成一汪春水……

“依依……”傅君悦嘶吼着,托住梅若依软滑的身体,狂暴地发力……梅若依已没法呼喊,傅君悦战栗着到达欲-望的巅峰时,在云端盘旋许久的她软软地晕倒过去……

**

孟夏多年苦恋邵卓妍,终于修成正果,两人定在这年八月初八成亲,八月初六这天,梅若依在医馆里正忙着时,孟夏过来了。

“怎么有时间过来?”梅若依笑问,一面给孟夏倒茶。

“找君悦有点事,君悦呢?又出诊了?”

“嗯,你有什么事,他回来我告诉他。”

孟夏那么大方的人竟是微有脸红,吱唔了半天道:“男人的事,我先走了,君悦回来你让他去我府里一趟。”

男人的事!梅若依犹疑不定,傅君悦回来后,还是把孟夏的话转达了。

“男人的事?”傅君悦失笑,见梅若依脸­色­­阴­晴不定地看他,忙把梅若依拉进怀里,轻轻地啄吻她的­唇­,低笑着安慰道:“孟夏虽然以前也去过花街柳巷,但自认识邵卓妍后就再没去过,现在要成亲了更不可能去了,再说,他就算拉我去我也不会去的,你放心。”

梅若依放下一颗心,抬眼么傅君悦,伸手去抓傅君悦的虫子,娇声道:“它要敢不老实,回来我剁了它。”

那虫子给她这一摸,登时变成棍子,傅君悦哭笑不得,喘息着道:“你呀!让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你以前这个样子不是出去给它散步吗?现在咋啦?出去,带着它散步去。”梅若依偏又摸又按,把火挑起来了,转身就要回家。

傅君悦怎么会给她走,以前没办法只能顶根棍子出去散步,现在随时可以吃到,再不会给自己难受的。

他一把拉过梅若依,一手揽紧梅若依细腰,俯下头嘴­唇­辗转过梅若依的眼睑,压上她的­唇­瓣,伸了舌头进去搅拌缠绵,另一手在腰线来回抚摸,后又一路滑下,摸到臀部,轻柔地爱-抚揉-挤,忽一下那手指从缝隙间戳了进去。

“君悦哥哥……别弄了……”梅若依胸前山峰起伏,有些抑制不住的情动了。

这声娇软緾绵的不要弄就跟在说快弄一样,傅君悦再会无法控制,医馆里是他们夫妻俩有房间休息,不过他突然间就不想进房间了。

横竖严歌等人都走了,医馆里只有他夫妻二人,放肆些亦无妨。傅君悦腾出手去把门Сhā上,拉了梅若依进后面院子天井里一把压到桂花树上。

“君悦哥哥……”梅若依羞涩地挣扎,眼睛朝房门看去。

“不进房间,你看,桂花开得这么好,院子里这么香,咱们在院子里试试。”

太丢人了,梅若依摇头,下一刻便一声惊叫,却是实在忍不住的傅君悦猛地将她翻转,从背后极迅速地扒了她的裙子裤子。

梅若依一阵天旋地转,愣神间已被傅君悦捞起细腰,一记有力的撞击,灼热的­棒­子尽-根-没-入了。

“依依,扶着树­干­稳住身体……”傅君悦哑声道,握着梅若依的腰部进出起来。

梅若依开始有些难为情,很快地便沉迷其中了。空气中浓浓的花香沁人心脾,随傅君悦的撞击,桂花树在摇动,洁白的花瓣盘旋而下,在她眼前翩翩起舞。梅若依被深深地震撼,如此美不胜收的环境令她无法抗拒地被诱惑,被满怀喜悦地俘虏,她忘情地呻吟,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这样后背位的姿势,傅君悦的物事每次都尽根没入,他怕太深入了梅若依难受,一直强自压抑着动作,不敢冲撞得太快,此时听得梅若依情动无比的呻吟,便不再忍耐,一手扶着梅若依的腰部,一手在梅若依敏感的山峰摸来摸去,胯-间用力快速顶-弄起来。

梅若依死死地扶着桂花树,在她体内进出的物事坚-硬如铁,锐不可当……每一记撞击都带起抑制不住的快-感,她的下面舒服得燃烧了一般,它一张一合,热情地接纳着棍­棒­的挺进,它甚至为了留住他的深入而剧烈地抽搐震颤……它们吸-绞着彼此,引发起燎原的欲-望……

梅若依的呻吟越来越大声,红-樱情动地挺立着,在傅君悦手里畅快地迎接他的反复揉-捏。

酥-麻一波一波侵蚀梅若依的四肢百骸,她大脑发糊,肢体无力,扶着桂花树的双手慢慢的无法支撑。

浓浓的桂花香夹着情-欲的气息,落日的霞光照在梅若依粉光水润的肌肤上,那白玉一般莹润丰美的俏臀在傅君悦眼前扭动颤抖着,看着梅若依跟平时清澈气息完全不同的妩媚模样,傅君悦分外着迷陶醉。梅若依身体软面条似的捞不住了,他却不想停下来,也不想去房间里面床上。

“君悦哥哥,我不想要了。”梅若依低哼。她两腿软得站不住,双手也无力再扶着桂花树了。

体内坚-硬轻轻退了出去,身体被翻转过来,梅若依刚松了口气,突地悬空。傅君悦哑声道:“我还想要呢!”

“君悦哥哥。”梅若依流泪看他:“我要死了。”

“咱们一起死,快,抬腿勾住我的腰。”他把梅若依压到树­干­上,托着梅若依的臀部,,热­棒­子冲了进去,狠狠地一下Сhā到她体内最深处的。

梅若依发出一声长喘,悬空的感觉让她失措,她死死地攀着傅君悦的肩膀,两腿夹紧他的窄腰。

“这样舒服还是这样舒服?”傅君悦放缓了节奏,一边研-磨-顶弄一边问。

梅若依被他弄得心魂俱醉,涨红了脸哼道:“……不知道啊……都舒服……”

“总有特别舒服和一般舒服吧?”傅君悦猛地发力,连着几十下迅猛的抽-Сhā撞得梅若依细腰都快折断了,下面因这突然加剧的刺-激涌起的热流在身体里迸窜流走,狂飙的快-感似汹涌的波涛将她包围,美妙难言……

梅若依飘荡在快乐的海洋中,傅君悦的问话她根本没有能力思考,只能无意识地低喃:“都舒服,你弄哪里都舒服……”

回答等于没回答,傅君悦不满,腰部耸-动,更大力撞击,撞得梅若依嘶声呻吟求饶:“君悦哥哥慢一点……我要死了……受不了了……”

傅君悦慢了下来,浅浅研-磨,光点火不浇铸花心,弄得梅若依更加苦不堪言。

“君悦哥哥……”梅若依喘-息着扭动身体,示意傅君悦加速。

(下文接作者有话说)

她泫然欲泣、秀眉轻锁,媚眼迷离欲醉,娇态十足,傅君悦看得更是迷醉,更加不想让梅若依太快又叫嚷不要了,他把梅若依压紧树­干­上一边继续轻磨,一边腾出一只手把玩梅若依的樱桃,拉扯旋转按压,花样百出。

梅若依既痛且爽,分辩不出是苦是甜,浓浓的花香在鼻端萦绕,洁白花瓣飘洒,眼前傅君悦光果的身体挺拔完美,平素沉静的气质不见了,只余痴迷与狂烈,这样的环境这样的傅君悦,让梅若依只觉比往日更加刺-激得趣。

“依依,我弄你时你是什么感觉?”

梅若依沉浸在狂潮巨浪中,没听清傅君悦说什么,只隐约听到感觉两字,见傅君悦目光灼灼看着她,便顺着话语重复道:“感觉……”

“对!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傅君悦有些渴切地看着她,语气温柔缠-绵。

羞死人了!梅若依微恼,伸手掐住傅君悦粉­色­的挺立的凸点,食指中指勾捏,拇指旋转摩擦,时快时慢,口里娇声道:“告诉我你有什么感觉?”

柔弱又笨拙的轻-捻,激得傅君悦呼吸粗重,黑眸暗沉,脸­色­通红。

“说呀!”梅若依娇笑。

“很快乐,想一直一直这样做下去……”傅君悦微笑,胯-间的速度抖地加快,扶着梅若依的细腰狂风暴雨起来.

“君悦哥哥……”梅若依仰头狂叫,全身抖颤,太刺-激了!最深处的敏-感点被不住撞-击,触电般的快-意层层堆积,梅若依被推上快乐的顶端,如梦似幻,欲-仙欲-死……

傅君悦也到达巅峰,他们一起升腾上欲-望的天堂,然后轻轻地颤抖坠落……

把软得一塌糊涂的梅若依抱进房间放到床上,傅君悦柔声道:“我给你擦擦身子,你回家了再洗漱。”

梅若依无力地唔了一声,半睁眼看看傅君悦,低声道:“你流了很多汗,去孟夏家不妥吧?要不我们一起回家,你洗漱了再去。”

“不了,省得孟夏等不及晚上又跑过来,他这两天事不少,还是我过去,我把下面洗洗去掉那味道,上身擦一擦,换一身衣裳,勉强也能行。”

两人都搁有衣裳在这边,傅君悦细细帮梅若依把身上的汗水擦去,换上一身衣裙,亲了亲梅若依眼睑,道:“躺一会等着我,我擦完了送你回家。”

傅君悦到院子里水井边擦洗,回来时梅若依已经睡着了。她睡得很香,纤长黑浓的睫毛随着轻浅的呼吸微微颤动,就像蝴蝶的翅膀一样,粉­嫩­的脸蛋带着不染纤尘的纯洁。

傅君悦痴痴地看着,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手底下白白­嫩­­嫩­的肌肤柔软得不可思议。

“君悦哥哥。”梅若依在睡梦里低喃了一声,闭着眼抬起脖颈,要傅君悦搂着她睡觉的意思。

“宝贝……”傅君悦满足地轻叹,孟夏的事儿顾不上了,轻轻上了床,把梅若依搂进怀里,拉上薄被睡觉。

共君沉醉

孟夏一直是个好脾气的人,不过这一次,他被傅君悦惹恼了。

多年苦恋,如今要抱得佳人归了,孟夏心头甚是忐忑,成亲的一切事项他亲力亲为,务求达到尽善尽美。

还有一天就成亲了,该安排该布署的都做完了,孟夏突然间就想到,自从认识邵卓妍后,自己就从身到心专一了,这么多年没有过云-雨之乐,不知道自已□还得用吗?这一想心里便极度不安起来。

一番思量后,孟夏决定有备无患,找傅君悦要一些闺房助兴之物。

傅君悦不在,这样的事他自是不好意思跟梅若依说,只留了口信让傅君悦回来后去他府里。

这一晚孟夏左等右等。戌时还等不到傅君悦,便去了傅家找人。

傅君悦和梅若依两人都不在。

“大少爷申时回医馆的,我和春花回来时,大少爷和依依都在医馆里,要不我去喊?”严歌道。

在医馆里么,正好顺便让傅君悦配了药,孟夏摆手,自己往益胜堂而去。

益胜堂大门紧闭,孟夏凑到门缝前看,里面也没有灯火。

怎么回事?又出诊了?好像不可能,傅君悦出诊是不带梅若依的,一来怕累着梅若依,二来怕梅若依遭人窥觊。

“君悦,你在里面吗?”孟夏拍门。

隔着店堂和后院,拍门声传到里面只是隐隐约约很小的声音,傅君悦下午跟梅若依一番纵情,两人都有些累了,睡得很沉,并没有听到。

难道是刚才路上错过了?孟夏转身又去了傅家。

“大少爷和大少­奶­­奶­没有回来。”

难道是陪着梅若依回娘家了?孟夏又往国公府而去。

孟夏这一晚走到亥时,一肚子脾气,若只是这样,他也不会恼傅君悦,况且,第二日一早,傅君悦就到他家找他了。

让他恼得几乎要与傅君悦绝交的是傅君悦给他配的药。他为了防万一,让傅君悦给他配男人金-枪不倒药,同时为了让邵卓妍也欲-仙欲-死一回,要傅君悦同时配了女人动-情-药。

坏就坏在,男人用的那瓶子药水不管用,调配的女人用的熏香却非常管用,这一消一长,新婚夜他出丑了。

虽然因为有邵卓妍的配合与理解,新婚夜还是尽兴的,邵卓妍也如痴如醉过得很畅快,孟夏仍是非常非常的不爽。

新婚头三天,孟夏要陪着邵卓妍没时间找傅君悦算帐,第四天,他怒冲冲奔益胜堂而来了。

这天医馆不忙,傅君悦与梅若依在后面天井里依偎在一起闲谈,孟夏一脚踢开门,­阴­沉着脸瞪傅君悦。

梅若依见他一脸的铁青,跟平日里笑呵呵的模样大相径庭,不觉稀奇。

孟夏是那种非常乐观的­性­格,天塌下来能当棉被盖的,平时恼了谁,他也会尽量保持和煦温暖的作风,即便不乐意,也会挂着一脸亲善的笑容,像今天这样根本不顾自己平常的装模作样,连个虚假的笑容都不挂,脸板得像刷子似的模样,认识他十几年,梅若依这是第一次见。

傅君悦也暗暗称奇,笑着拍了拍梅若依的手,示意她暂且避开。

梅若依走后,孟夏仍绷着一张脸。傅君悦明白了,这是恼自己,只是却又更糊涂了,他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长刺了,莫名其妙惹得孟夏神­色­这样难看。

“怎么啦?”傅君悦拿过青瓷杯,给孟夏倒了茶,微笑着递过去。

孟夏憋着气接过茶杯,愤愤地搁到石桌上,冷冰冰道:“你若是认为我用那些东西伤身体不给我配,就该与我明言,女子用的熏香也不要用了。”

“你说的什么”傅君悦更糊涂了。

孟夏咬牙,肌­肉­一抽一抽,半晌道:“你这是为什么?难不成你又回头喜欢卓妍了?”

傅君悦闻言更不解了,上上下下打量了孟夏一会,沉声道:“孟夏,你别兜圈子了,生我什么气直说。”

“你还要我说?”孟夏气得拍桌子,猛一下跳起来,拍得太猛了,倒疼得他吸气。

“傅君悦你为什么给我没有用的药?”

“给你的药没有效果?”傅君悦眉头拧起。

“是,第一回那不是是个男人都能奋起的吗?第二回兴奋得有些慢,我以为是刚做过,第三回,它自个儿根本立不起来了,我涂抹了好些都不管用。”孟夏想起那一晚还要邵卓妍吮-吸挑-逗,自己的话儿才能起立,男人的脸都丢尽了,心头的怒火更甚。

那药有没有效力,傅君悦自己用过,心中清楚,听了孟夏的话情知有异。

“你把药瓶搁哪了?师父知道吗?”傅君悦思量着是不是孟祥宗发现了换过药水了。

“我搁在新房床头柜里,爹不会进我的房间,怎么知道?就是娘那一天也没有进去过。”孟夏露出一个你不用骗人的眼神。

孟夏要的急,傅君悦给他的那瓶药水,是自己用过两次的,他有些好笑,刚想说出自己用过,一晚上来个五次没问题,突然又想到一个可能­性­,不觉愣住了。

傅君悦垂下头,借着倒茶之机吸了口气,再抬头时歉疚地道:“晚上我回家看看,不知会不会跟给依依配的香熏水弄错了。”

“香熏水?”孟夏一拍大腿,骂道:“你可真是糊涂,我的洞房花烛夜差点被你废了,肯定是拿错了,我抹上去的时候就闻到很清雅的香味,我还寻思着你怎么弄得这么有情调呢。”

傅君悦满脸愧疚地由着孟夏骂,孟夏骂了几声,自己倒不好意思了,气也消了,挪了挪椅子挨着傅君悦坐下,又哥俩好说起知心话来。

傅君悦有意试探,低笑着问道:“那药我拿错了,可看你还挺乐的,那夜……”

孟夏微微脸红,瞄了傅君悦一眼,满足地道:“多亏了卓妍,她中了那催|情香,难受的很,偏我□来了两次就不能动,后来,后来是她主动的……”

孟夏正是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年纪,那是只要稍微给点刺激就会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的年龄,又是娶了心心念念的人,即便没有外物刺激,一晚上来上三四次还是没有问题的。

来了两次就站不起来,只能是邵卓妍有意为之热情如火每次折腾的时间太长了。那药水,估摸着也是邵卓妍发现了调换了,她调换药水的目的,便是要让孟夏对她的体谅体贴感恩。

傅君悦暗恼邵卓妍心机过深,孟夏还在夸邵卓妍温柔体贴胸襟宽大,傅君悦笑道:“这么喜欢你的新娘子,那我将功折罪,让你大展男儿风采,再配一副药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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