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钱掌柜也抹了一把眼睛,以茶当酒,满饮一杯,随口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爷爷拭去泪珠,转过目光呆呆地看着钱掌柜。
钱掌柜一怔,随即笑道:“你看我干啥?”
“你是读书人?”
钱掌柜淡然一笑:“念过几天私塾。”
“不,你是念过大书的人。”
钱掌柜哈哈笑了:“昨日格你说我当过兵,这会又说我是读书人。我到底是个干啥的?”
“你到底是干啥的?”
“你把我都闹糊涂了,我这会也闹不清我是个干啥的。”钱掌柜说罢,哈哈大笑。
爷爷也笑了:“你是个怪人。”
忽然,那边篝火堆旁传出一阵嘻笑。原来是黄大炮捏细嗓子唱酸曲《十八摸》,逗得士兵们哈哈大笑。这时三个女俘也围坐在篝火旁,都被黄大炮的怪腔怪调逗乐了,其中二号女俘玉秀竟然笑出了声。
黄大炮起身来到玉秀面前,邪笑道:“笑啥哩?是不是想和男人那个啥哩。
玉秀还是笑声不止,胸乳起伏乱颤。
黄大炮瞪圆了眼睛,干咽了一口垂涎,半晌,说道:“你这个骚娘们,听了我不掏钱的酸曲,也得给我唱个酸曲。”
士兵们都跟着起哄要玉秀唱酸曲。玉秀出身青楼,是见过大世面的,啥事都经见过。她没有扭扭捏捏,落落大方方地站起身,一甩散乱的长,问黄大炮:“你想听啥?”
黄大炮先是一怔,随即坏笑道:“想听酸曲,要比《十八摸》还酸。”
“那你就听着。”玉秀清了一下嗓子,唱了起来:
上河里漂来牛肋巴,
下河里捞呢么不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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