尕妹的裤裆里拉风匣,
看你是奸呢么不奸?
玉秀的嗓子很好,只是缺少了水的滋润,有点沙哑,却别有一番韵味。篝火旁顿时鸦雀无声,都被这酸味十足的花儿震住了。好半天,忽地爆出一片哄笑。黄大炮竟然拍起了巴掌:“嫽,唱得嫽!再唱一个!”
士兵们都跟着起哄:“再唱一个!”
玉秀却不肯唱了,用很“妖”的眼波撩了黄大炮一下。黄大炮只觉得全身麻酥了一下,瞪圆眼睛直往玉秀身上瞅,不忍丢开。
刘怀仁在他肩头上拍了一巴掌:“大炮,又想女人了?”
黄大炮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悻悻地骂了一句:“这个熊婆娘。”
オ
讲到这里,爷爷磕掉烟灰,笑着说:“你婆唱的曲子要比玉秀好听的多。”
我爬在奶奶身边要她唱支曲子给我听听。奶奶笑道:“我牙都掉光了,说话都露气,还能唱啥曲子。”
我再三缠着奶奶。奶奶拗不过我便轻声唱了起来。
奶奶在马戏团呆过好几年,走南闯北,陕甘宁几省的曲曲调调都会唱。她唱的是陕北的信天游:
百灵过河沉不了底,
三年两年忘不了你。
有朝一日见一面,
知心的话儿要拉遍。
奶奶虽说掉了牙嘴里露风,可嗓音还不错,把那个调调都唱了出来。爷爷在一旁眯着眼无声地笑,似乎喝醉了洒。完全想象得出来,奶奶年轻时嗓子赛过银铃,展开歌喉会羞得百灵鸟也紧闭住嘴。可在几十年前那个荒漠之夜,奶奶一句也没唱,让二号女俘玉秀出尽了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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