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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王妃水嫩嫩暴君别碰我 > 2、要求发表作为作者原创;

2、要求发表作为作者原创;

拓辛见戈陶不理智的样子,也只有他能够说了。“惊鸿,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那么你就是弥佤族的圣女,一百年前,弥佤族为了爱情触犯了族里的规矩,故而被刺死,可是因为她的心已经不圣洁,无法献给神明,所以弥佤族的人就将她封锁了在琉璃棺之中,活活的窒息而死,祈求神明原谅。”

琉璃棺?那不就是跟水晶棺差不多吗?好像我那天醒来的时候,那躺着的东西好像也确实是一副水晶棺,可是,他们的这些话是不是也说得太离奇了,如果是真实的话,活活的闷死,又怎么会复活,真的好残忍。

“你们想要编排笑话来欺骗我也不用这样吧?”

“不,我说的不是笑话,后来弥佤族收到了语言,说你将在百年之后醒来,那个时候的你是最圣洁的,只要将你祭拜给神明,那么弥佤族就会统领天下。”

“荒谬。你们也太过迷信了吧?”我的声音气得有些颤抖,这简直是太人无法理解了。

“可是如今看来,你确实是这样子的。你以前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应该就是预言之中,所说的最圣洁的灵魂。”拓辛说得不留任何的一点余地。

“够了。”戈陶咆哮出声,“这么荒谬的事情,你竟然也相信?我是弥佤族的人我都不相信,你一个外人凭什么相信?一统天下靠的是我戈陶的本事,而不是靠一个女人去祭拜那些莫须有的神明。如果弥佤族的预言那么准,它为什么不能够预测到会被拓泉一举歼灭,最后只剩下我和姐姐两个人苟延残喘?”

戈陶冰冷一笑,笑声说带出来的气息似乎瞬间就可以将我们冻结。“当日我和姐姐努力往上爬的时候,怎么不见得这些神明出来,来拉我们一把,为什么要让姐姐……”

“够了戈陶。”拓辛很生气。“你姐姐其实是爱拓泉的,但是为了你的抱负,她不得不那么做,如果不是因为你姐姐,如果不是因为烟儿,我现在就在深山之中陪伴素心的灵魂,也不会再陪伴在你的身边,帮你惩­奸­除恶。”

“拓辛,不管姐姐爱的是谁,她曾经是真的爱过你,但是,烟儿是我的。惊鸿就是烟儿,我的心里有个声音不断的告诉我,她就是烟儿,我不能够一错再错了。这次的事情我怎么说也不会答应,弥佤族的语言?哼,笑话,我就要看看了,我们两个人可以把拓泉拉下台,慰藉弥佤族的亡灵,难道就不能够靠我的本事一统天下?如今月影国和玉董国都在麾下,蒙齐国也不敢来犯,一统天下指日可待,我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得到?”

“戈陶,你任­性­过太多次了,这次,我不允许你这么做,如果你坚持的话,我现在就跟你请辞去身上守着素心的灵位。”拓辛意语深长的说:“戈陶,烟儿已经死了,你要认清楚这一点,如果惊鸿真的是烟儿的话,我就算违背了弥佤族的预言,让我自己去当祭我也无所谓,但是她不是烟儿。”

“我不能够证明她是烟儿,那你又如何证明她是圣女?”戈陶将放在桌子上的嫁纱扫落在了地面。“就这衣服吗?天底下的嫁纱那么多件,凭什么就可以断定?”

“戈陶,你分明就是在自欺欺人。”拓辛气愤的点点头,说:“好,既然你要证据是吗?那就把她带到墓道之中,如果她认识,那么就绝对是她,你敢不敢?”

“多此一举。”

“我去。”我打断了戈陶的话,他们两人的对话,我多多少少也听明白了一点,其实很简单的一句话,就是如果我真的是什么圣女的话,那我就只能够成为什么极,如果我聪明的话,现在就矢口否认,戈陶一定会帮我,其实也没有什么。

可是我却总觉得,那个墓道跟着我有太多的记忆,如果能够重新回去一趟,说不定我可以记起以前的事情也不定。

“惊鸿……”戈陶和拓辛都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戈陶是气氛和心痛,拓辛的眼神我看不懂,就是很错综复杂。

我怕他们以为刚刚没有听清楚,补充说:“我是说,我陪你们一起去墓道,我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份。安逸王爷如果没有弄清楚我的身份,恐怕我就算在辰府之中,也未必可以得到安宁吧?”

拓辛没有想到我会说得这么直接,放到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模样。

“我不允许。”

“那么就烦劳安逸王爷带路吧。”你不许就算了,我知道你是害怕我受到伤害,但是如果可以让我恢复记忆,我什么都无所谓。

只是我可没有那么傻,你们说当祭就祭,等你们带我去了墓道我再跟你们算账。既然才见面就要杀了我,他们丫的心也太黑了。

拧不过我和拓辛的执着和坚持,最后戈陶还是选择了妥协陪着我们一起来到了墓道之中。

黑暗的墓道在我们踏入的一瞬间,两排的蜡烛就已然一次的点燃,墓道之中顿时灯火通明。

戈陶在前面带路,拓辛在后面善后,好像这样一条他们熟悉的墓道,他们都必须小心翼翼的走着,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一般。

终于我们走到了尽头,我们的面前出现了两道石门,拓辛打开了其中一道。我们跟着走了进去。

眼前所见的虽然不是那天同样的场景,而且也没有什么水晶棺,但是单单从它的墙壁和一些布局看来,好像也确实是我那天醒来的时候第一次见到的地方。

“该死,没有月牙胸针和梅花印子,根本就不能够打开这扇门。”拓辛低声咒骂了一下。

“既然如此,我们回去吧。”戈陶好像等待的就是这句话,

“戈陶,逃避并不是办法,你现在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打开石壁吧,说不定一打开了,很多的事情就可以真相大白。”

“可是没有月牙胸针和梅花印子,又有什么用?当日烟儿死了之后,我命人帮她换衣服,也不成见到她身上的月牙胸针,至于当日戈陶送给她的簪子,更是没看见,我都曾经想过,她的脑子总是跟别人不一样,店里的生意要是不好,那簪子看上去挺值钱,卖掉了也说不定。”

“不可能,她恨皇兄,所以皇兄给的东西依照她的­性­格一定会藏起来,不断的提醒自己。”

戈陶和拓辛两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无非就是用着这个借口在说事,其实说来说去就是拓辛想要想办法,而戈陶巴不得快点离开而已。

我从袖子里拿出了两样东西,问道:“你们说的梅花印子是不是这个簪子,还有月牙胸针又是不是这个?”

这两样东西是在我穿着嫁纱的时候就有的,当初卖了嫁纱,原本打算身上的东西也是留着走投无路的时候去变卖,就走了狗屎运遇到了辰砂,最后东西就省下来,也担心着这些东西许是跟我的身世和记忆有关,一直都放在身上。

戈陶和拓辛的眼睛不断的放大再放大,随后又慢慢的收缩再收缩。这两个大男人,都可以去戏台上当大花脸了。

拓辛从我手中将东西接了过去,石门便打开了,回头对戈陶说:“戈陶,有些事情,你必须相信,如果等下的事情一如我所料,那么这件事情就听我的。以前或许我不相信,但是如果太多的巧合凑到了一起,那么我就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了。”

石门打开,里面竟然真的是在中央摆设了一张水晶棺。而四周的环境也跟我那天醒来的时候看到的一切是一模一样的。

就是另外的那扇石门,那天我一推开,前脚才跨出,它后面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仿佛一直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我的脑子突然闪现过很多个画面,但是每一个画面都被剪切的很快很快,我根本来不及看到什么。

杀戮的声音不断的在我的耳边回荡,我的全身开始因为头部慢慢传来的痛楚而冒出细细的汗珠。

“惊鸿,这是不是就是你醒来的地方。”拓辛转过头问我。

我却一直没有答话,只是慢慢的蹲下身子,抱住了头部,让疼痛可以减轻一点。

“杀……”

“杀了她……”

“她不是圣女了……”

一个一个的画面都飞快的转换着,却没有停留,我的脑海里除了那些杀戮之声,其他的便什么都听不到了。

“惊鸿,你怎么了?”戈陶看到了我不对劲的样子,紧张担忧的问着,蹲下自己的身子,抱住了我。

我瑟瑟发抖的身躯在他的拥抱之下也没有得到一点好的迹象,只是觉得很冷,很冷,身上溢出来的汗水都是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冷的……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拓辛问。

这个该死的混蛋,我都成这个样子了,他还逼着我想东西,无非就是要让我承认我是什么狗屁圣女,再然后让我去祭拜神明,哼,我就算想到什么也不告诉你。

果然,他这样的态度也没有让别人服气,我们二比一胜利。因为眼前的戈陶已经开始咆哮,凶巴巴的朝着拓辛吼,“够了,你没有看到她已经这个样子了吗?”

“戈陶,你的理智,你的果断到哪里去了?”

“不……我不是坏人真的不是,不要杀我。不要杀他……不要不要……”我语无伦次的尖叫着,最后的一声似乎都冲破了天际,而我自己也因为这最后的一声叫声,将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耗尽。

牙关一咬,眼睛一翻,眼前一黑,昏死了过去。

那杀戮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越发的大声,越发的强烈,所有的人影却都是模模糊糊。

“圣女触犯族规罪加一等。苟合之人也应当浸猪笼。”

“真是给我们弥佤族蒙羞啊……”

“杀了她,要不然我们弥佤族的颜面都没有了,快点杀了她。”

“不要杀她,她是圣女,要祭拜给神明的,请求神明原谅吧。”

“神明是不会要这样不­干­不净的女子的。”

“不要杀我的女儿,不要啊,我可怜的女儿啊,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她不要当圣女了,不要了,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杀了她……”

“杀了她……”

“杀了她……”

“啊……”我整个人激动的坐直了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眼前的戈陶的眼中透露着关怀的表情。这样的表情,竟然让我感觉到了无比的熟悉。

如果说前面拓辛说的是真的,那我跟他应该从来就不相识,甚至可以说是隔代人,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和感觉呢?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的问,我知道他是戈陶皇帝,可是我却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一再给我异样的感觉,而且还是如此的强烈,让我连气息都被带动了起来。

“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摇摇头,因为确实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可是很多感觉总是串涌着我的脑袋,那在睡梦之中所看到的混乱景象又不断的冒滕出来。

有些战战兢兢的问道:“是不是,我如果真是什么圣女,就要让我去祭祀神明?”

“不会的,皁国是我的天下,我说了算,你就安心的在这里住下,其他的问题我会处理好的。”

我乖巧的点头,可是戈陶的眼神中仿佛还是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可是偏偏这样的一个男人,就可以轻巧的抓住我的心,似曾相识的感觉让我对他投以百分百的信任,目送着他的离开,我的心竟然也会隐隐抽痛,很多很多的事情只是靠着感觉再走,什么都不知道。

“惊鸿……”

“少爷,你怎么来了?”我诧异的看着那个从窗户跳进来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要知道皇宫禁卫森严,他这样从窗户跑进来,要是出了什么问题,那可就完蛋了,就算皇上怎么欣赏他,他这样的行径也会害死自己。

“什么都不要说,快点跟我走。”辰砂二话不说的拉着我的手就要走。

也不给我说话的余地,我用力的甩掉了他拉着我的手。“少爷,你­干­嘛呢你?”

“­干­嘛,你小命都快不保了,你还问我­干­吗?”辰砂一脸的愤怒,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他让我感到了无比的害怕。

“少爷,怎么了?”

“怎么了,那些人以为你是什么狗屁弥佤族的圣女,已经开了坛,等着把你给活活烧死了,你还问我怎么了。快点把这宫女的衣服换上,我带你离开这里。就知道这个狗皇帝不是什么好人,硬是趁着我不在把你拐带到这里来,这下好了。一大堆的事儿。”

“活活烧死我?”戈陶刚刚不是告诉我不会的吗?原来他离开的时候那个眼神就是因为这样?只是为了我安心才那样说的,其实他现在也面临着我要被人活活烧死的压力了,对不对?

“也就是那些大臣们的进谏而已,狗皇帝倒是挺反对的,可是那般迂腐的人谁知道会不会说动狗皇帝,为了你的安全我还是把你带走是最为安全的。”

“少爷,我不想走。”

“为什么?你难道真的想要自己被活活的烧死?”辰砂不敢置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眼里满满的都是愤怒。

“不是,但是我相信他可以保护我的,所以我不想走。”

“疯了,他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要是他让你失望了怎么办?你该不会把自己真的当成什么单烟了吧?拜托,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他只是把你当成单烟,难道你也愿意?”

辰砂的话无疑说到了我的心坎里头去,我的心慌乱了起来,我只是一直知道他对我好,我只是感觉他给我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的一切会带动我的情绪,可是我却一直忽略了他是不是把我当成替身的感觉。

“可是少爷,就算是这样,我也不想离开。”

“为什么?”辰砂就差没有提起拳头把我够痛扁一顿。

“不知道,只是我感觉我如果今天这样走了的话,我会有遗憾,我会怨我自己,我总感觉我的路好像走得漫长一样,心里有个声音让我一定要相信戈陶,所以……”

“不管怎么说,你今天必须跟我走,是我把你领回来的,我就不能够让你活活被烧死,要不让我辰砂还是男人吗?”辰砂再次粗鲁的抓起我的手,这一次不管我怎么甩,他也不去理会我。

“要把她带走,你可问过朕的意见?”宫殿的大门瞬间被打开,我和辰砂被御林军包围了起来,戈陶慢慢的朝着我们的方向靠近。

戈陶走到了我的面前,将我拉到了他的身后才对辰砂说:“辰砂,朕虽然欣赏你,倒是如果你把注意动到了我女人的身上,那恐怕就是你老子来了,朕也不会给任何一点的颜面。”

辰砂也不是那种见到皇帝就脚软的人,不羁的模样让人看了那个叫做又气又好笑。“皇上真是言重了,能够得皇上欣赏青睐真是辰某人的福气,不过惊鸿可并不是皇上的女人,如果皇上没有忘记的话,她可是您从我家宣旨带进宫的,是不是看完了也应该让她回家了?我家老头子和大家可都想着她了。”

辰砂的话让御林军们憋住了笑意,其实包括我在内,也是强忍着。

戈陶倒是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发飙,而是将我从他身后拉了出来,柔声的说:“没事,有我在呢。”

“你……”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这句话让我半天都抽不回情绪回来,我的头剧烈的疼痛着,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很快就要呼之欲出一样。

正文 大结局

“怎么了?”戈陶和辰砂异口同声担忧的问着。

疼痛倒是只是一瞬间而已,很快就平缓了下来。我摇摇头说:“没事,刚刚的头有点痛,现在没事了。”

“告诉他,你愿意跟着他离开吗?”戈陶见我的脸­色­呀真的是好了起来,便回归到了正题上。

我看了看辰砂,最后还是摇摇头说:“我要留下。”

只是我内心的想法,回头想想,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考虑。好像这个答案其实就是内定的一样。

“惊鸿……”

“少爷,谢谢你之前收留了我,可是,我还是决定给我要留下。”对于在我不知道何去何从的时候,辰砂无疑就是我在汪洋大海之中的浮木,现在,我忤逆了他,唯一能说的也就只有抱歉了。

“惊鸿,他喜欢的是单烟,难道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做一个替身吗?”辰砂恨铁不成钢的说着。

可是,我却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不在乎我到底是不是单烟的替身,我只知道,从在市集的时候,看着他在轿子中的时候,我的心就朝着他的方向倾倒,就算到现在,也,未曾改变。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有些感觉,并不是自己说了算的,心,也未必是自己能够控制的。

见我一直没有说话,辰砂不住的点点头,笑着说:“好了,我明白了,我想我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少爷……”

辰砂不再看我,转身问向戈陶:“你既然留她下来,你可有能力可以保护她?据我所知,现在所有的人都说她是弥佤族的圣女,要开坛活活的烧死她。”

“呵呵,这些不过是迷信的无稽之谈,你认为朕会同意吗?”隔了片刻,戈陶补充说道:“这样的风气害死了不少人,朕已经下令改动,虽然已经根深蒂固,但是皁国现在是朕的天下,朕势必将这事连根拔起。”

“你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辰砂警告着。

戈陶冷冷一笑,对辰砂也从欣赏变成了不待见,不是有句话叫做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吗,我看他们现在就是这个模样。

“你想要不放过朕,恐怕还需要去练一练,你的能力确实是有,但是却还不够格和朕位置抗衡。”

“我虽然不能够跟你整个国家拼了,但是如果为了惊鸿,我却可以把你杀了,哪怕是同归于尽。”

“是吗?那到还真是有点意思,不过你等不到那一天。因为我只会给她所有最好的一切。”

“但愿是这样。”辰砂一甩袖子准备要离去,却让戈陶给叫住,很不耐烦的回过头来,“我都已经退让,不带她走了,你还想怎样?是不是突然想反悔了?”

“你真当着皁国是让你要来就来要走就走的吗?刚刚既然让你进来了,你私闯入宫的罪还是在的,是朕拿下你,还是你自己去天牢呆上一天?”

“老子自己去。”辰砂竟然没有一点反抗的让御林军带路朝天牢去,留下了我傻傻的看着这一幕。最后不明所以的问:“少爷他怎么好像巴不得去天牢的样子?”

“还不是为了你。”戈陶宠溺的捏了一下我的鼻子,笑着解释说:“他这么做倒是让我有点欣赏他了。”

我疑惑的朝着他眨巴着眼睛,就是没有搞明白。

一众人都退了下去,我才开口说:“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单烟?”

“烟儿,记得我曾经说过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可以认得你。我说过,这辈子我是欠你的。而我从来都相信你是从你说的什么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所以,你的灵魂再次寄居到别的地方,也是在情理之中。你还想要伪装到什么时候?我们错过了太多,你就不要再装下去了,那样我们都会很累。”

原来,他已经看出了我是伪装的?原来他已经洞悉了一切,是的,就在石洞的时候,我晕眩了过去,而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戈陶的时候,我就什么都想了起来,但是我依旧装作不知道,只是想要用另外的一个身份留在他的身边。

因为这一次,他已经不再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我刻意的让自己像弥佤族的圣女,就是想要看看,他会不会再次做出和以前同样的选择,如果会,我也算是知道了一切,没有任何的所谓。

可是这一次他的举动,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从你醒过来问我是谁的时候,之前我只是感觉你像,但是不敢承认,直到你醒来之后,看我的眼神,我才确定了下来,这一生,也只有你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其实,我也是去石洞回来了之后才想起了一切,可是我们之间经历过太多的风风雨雨,所以这一次,我把他当做我们最后的一次机会,如果你依旧是被仇恨迷失了的话,我会用惊鸿的身份离开,甚至可以为了你,踏入祭祀的火场。就算是踏入了,我也断然不会告诉你,我是谁。”把我原有的想法说了出来,顿时,反倒是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

“烟儿,你回来就好,你知道我多想你吗?”戈陶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将我拥入了怀中。

“我以为,我永远都比不过你的仇恨,我以为……唔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已经让戈陶封住,如果不是因为接吻要换气的话,我真的很怀疑戈陶会不会让这个吻一直不停下来。

直到彼此的呼吸都困难的时候,戈陶放开了我,而我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天暗箭­射­中你的那一刻,你可知道我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杀了。而那天我准备告诉你的话,却从来都来不及说出口,现在,我必须要告诉你。”

我忍着的听着戈陶说话,不再打岔。

“当日软禁了你之后我想了许久,已经下定了决心,把关于弥佤族,还有我和姐姐的事情统统都告诉你。随落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可是我却不曾想到,会有人在我最疏于防备的时候放暗箭,我准备好了的话,统统都没有机会说出来。”

戈陶板正了我的身子说:“烟儿,你曾经问过我,到底你在我的心中算什么,仇恨比你更重要,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我爱你,爱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原来会这么的爱你,你不止比仇恨重要,你比一切都重要,这辈子,我绝对不会再放手,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我爱你。”

戈陶的深情告白是我从来不敢奢望的,他说过很多次他爱我,可是他的爱永远比不上他的江山,他的皇位,到最后,我也不得不苦笑的认为,那所谓的爱根本就不值得依缇。

可是现在……我不得不说,女人永远都是不够理智,他的话,已然把我本来就属于他的心给俘虏了。

“戈陶,我感觉到这一刻真的很不真实,你可以告诉我,我是在做梦吗?”真的很不真实,我很害怕,害怕不过是一个梦境,醒来之后,我又会回到了以前那样悲哀的日子,那样让人痛不欲生的日子。

戈陶将我的手放到了他的心口,问:“烟儿,感受到了吗?这是我只对你而有的心跳,可是我还是有错,我们背弃了我对你的承诺,我说,皁国只会有你一个皇后,可是我依旧娶了别人。”

“你娶现在的皇后,不过是为了放过龙飞和石颐而已,你所做的,我都懂。”只是到了现在才懂,很多时候我都不曾用自己的脑袋去想。

我当日,又何尝不是被所有的仇恨以及对戈陶的爱而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呢?如果当初我多把自己放到了戈陶的位置,我们也不至于到了今天的地步。

而寄居到了惊鸿的身体里面,无疑就是给了我一个重生。

络纱对单烟的诅咒,终于消散在了单烟的­肉­身死去之时。

没有被诅咒围绕着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的舒坦。

“落儿,他好吗?”曾经的我并不是一个好母亲,但是,现在的我,也应该试着挑起一个母亲的责任了,因为我也不再是一个花季的女孩,而是一个有着使命的母亲了。

当所有的事情都释然的时候,才是真正的解脱。

“很好,拓辛悉心的教导,将来的皇位我会传给他。”

“不,不要,不要让他做皇帝,做皇帝太辛苦了,就让他自己去做自己愿意做的事情吧,我只是希望,他可以每天开开心心就足够了。”

“你真的是这么想?其实你并不用在意他是拓泉的孩子,我的愚昧失去了我们的孩子,随落无疑就是给我最好的赏赐,所以你并不用在意这些,朝中文武百官,我也容不得他们有任何的异议。”

我连忙解释说:“不是的,我只是不想,让他的路也走得那么辛苦而已。”

自古以来的帝王,哪一个可以真正的随心所欲,哪一个可以得到快乐?我欠随落的,也就是让他从很小就开始不快乐。而现在,我既然想要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我又怎么可以再让他不快乐呢?

“好,我都听你的。”

我微笑的点点头,其实什么都没有的给予,就是对随落最好的,随落现在缺的,只是——爱。

“烟儿,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我放过了拓泉。”

“我知道。”

“你不问?”戈陶有些好奇。

对着他莞尔一笑,“不问,其实拓泉他也是厌倦了这所有的一切,要不然,并不是你放过了他侍寝就可以得以平静的,我想他也真的很累了吧。冤冤相报何时了?他或许也明白了这个道理,既然你放下了,他同样也可以放下,不是吗?”

“其实,到了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在世子府当一个世子还是很不错的一件事情,现在看来,拓泉是比我早一点明白了这个道理。”

我用力的掐了一下戈陶的手臂。“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的选择,现在,我看你是连想要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戈陶,既然已经做到了这个位置上,就好好的想着,到底要如何才可以做一个好皇帝吧,拓泉肯定也是知道你可以,他才会那么毫不反击。他做不到的事情,你一定要好好的做好。”

“我们才刚刚相认,你就给我说朝堂的事情,可知道后宫的女人议政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情?”

我耍赖皮的别过来脸。“问题我不是后宫的女人,我只是你一个人的女人,所以我并不在意议政,只要我的男人可以名留青史,我的名字就算遗臭万年又有什么所谓呢?”

“烟儿,你放心,我曾经承诺过要给你的位置一定会留给你。”

“不要,我什么位置都不要后宫的女人不能议政,而我很喜欢议政。”我故意扭曲的说着,而脑袋也在他的胸膛,找到了一个最舒服的位置,才接着说:“我厌倦了太过劳累的样子,只要一踏入后宫,我就会跟那些女人一样,想着要你的宠爱多一点,每天不断的勾心斗角,很累很累。而我如果变成了那样的女人,或许,你也就不再爱我了。所以,不用让那个莫须有的头衔阻碍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好吗?我们的感情经历的太多的风风雨雨,我想让它好好的享受幸福了。”

“你的意思是?”

“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女人,做随落的母亲,可是不要让我留在后宫,做皇帝的女人,做天下的国母,我并不是一个大方得体的女人,母仪天下,并不适合我。”

“我明白了,烟儿,你确实是一个小气的女人,这样才可以名正言顺的霸占着我,说是不要进入后宫,可是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又岂不是宠冠六宫?”

我坏坏一笑,“想不到这样都被你看透了,呵呵,我就是要让你永远的心里只有我一个女人,难不成你现在想要反悔了?”

“似乎我并不具备这样的资格。”

……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的安稳,因为戈陶的手臂让我当着枕头,很舒服,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而我做了一个梦,一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梦。

“惊鸿,我让你一点要记住我的,为什么,你还是忘记了?”辰砂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而他现在的这身打扮,正是那天,把我的灵魂放到了惊鸿的身体里面的模样,只是当日看不清的容貌,这一回,总算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有记住你了,我不是也跟你成为了好朋友了吗?”

“惊鸿,我做了那么多的事情,我跟阎王祈求让你重新复活,这是我们最后的一次机会,我们的爱情本来就要历经劫难,你说过,这辈子,下辈子,甚至接下来的生生世世都只会爱我一个人,可是如今,你怎么可以如此,如此安逸的躺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中?”辰砂的眼里透出了愤怒。

“辰砂,从你把我放进惊鸿的身体里面的时候,你我就已经是朋友。可是我并不是惊鸿,即便我拥有着惊鸿的回忆,我从她的脑部里知道了你们曾经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我的灵魂是单烟,我的思想是单烟,所以,我并不可能因为惊鸿的回忆,因为惊鸿的身体而爱你。”我平静的说着这一切,有些时候,一切都看开了之后,很多以前认为是很重要的问题,似乎都已经不是任何的问题。

“我们有着三世情缘,这一次,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辰砂咆哮着,但是却没有靠近我,我们之间一直都是隔着一米的距离。

“辰砂,就算我真的爱上你了又怎么样?我是单烟。除了这具尸体是惊鸿之外,我什么都不是,等我们真的在一起了之后,你会爱我吗?不,你不会,你的心只有惊鸿,那么我又和长得像惊鸿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呢?”

将辰砂没有说话,我又说道:“或许,这并不是最后一世呢?你们的三世情缘,那么也就是说是你和惊鸿两个人的灵魂,而不是躯壳,这一世,说不定她已经再等待着你。你如果只是流连于这副躯壳,那你就会真正错过最后一世,不是吗?或许,因为惊鸿的躯壳被我占用了,但是,她的灵魂你难道认不出来吗?如果认不出来,那也只能够说,你并没有你口中所说的那么爱她罢了。”

我说着说的突然想到了戈陶在问我‘要装到什么时候’的时候说出的话,他说,就算是变成什么样子,都会认得,因为那种感情,那种眼神,是别人无法替代的。

我想惊鸿和辰砂两个人的爱情也是一样,而一直以来,都是辰砂扭曲了这个第三世的真正意义。说不定,惊鸿现在已经没有拥有了美丽的容貌,但是她却依旧拥有着一颗爱着辰砂的心。

在某一个地方,等待着辰砂,等待着辰砂为她披上,那在水晶棺里所穿出来的红­色­嫁纱。

“是这样吗?真的是这样吗?”辰砂不断的强调着,却不像是在问我,而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不能够保证是不是这样,但是有些人,或许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或许一直都是深深的爱着你,而你,不过是被外界的一些因素而阻碍了真正的视线。所以辰砂,不要在浪费时间了。好好的去找她,把她找回来,不要用你的眼睛去找,这个世界上障眼法太多了。用你的心去找,用你的心去感受,是谁拥有着惊鸿爱你的心,不断的等待着你。”

辰砂衣服恍然大悟的模样,最后说:“谢谢你,单烟。”

“怎么了烟儿,睡着了都可以笑得这么高兴?”戈陶将我推了推,我从梦中醒了过来,才发现,原来不过是一场梦。

只是人生,又何尝不是一场漫长的梦境呢?

“做了一个很美满的梦,有些放在心里的石头也放下了。当然开心。”

戈陶用他稍微有点粗糙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宠溺的说:“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我才发现,原来你笑的时候是最美的。”

“胡说,是我现在的这张脸笑得美吧?”

“烟儿,即便你现在变成一个丑八怪,你依旧是我的烟儿,我的烟儿笑得时候是最美的。”

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也不知道戈陶是说真说假,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些话真的很受用。这不,咱已经很没有骨气的投怀送抱了。

等了那么多年,等了那么久,为的不也就是他的一颗心,一颗有我的心,一颗有爱的心吗?

我没有任何的地位,却胜过拥有地位的女人千千万万倍,因为我找到了我的归宿,我找到了我的感情。

比起皇后,她拥有着无上的荣耀,可是这一生却不能够踏出她的宫殿一步,她的人生又有任何的意义呢?

戈陶说的没有错,我虽然没有任何的名分,可是我去早已宠冠六宫。

其实我本人并不喜欢戈陶,实在是他让我太过没有爱了,一直都不敢正视自己的感情,多杯具啊。当然,其实我也不喜欢单烟,太过聪明的女人往往只会聪明反被聪明误,说的估计就是她了,她很会思考,可是有时候还真是有点想太多了。要不然也就不会有那么多弯曲的路要走。

其实个人最喜欢的还是拓泉,虽然他的爱有点极端,但是他知道自己真正爱的是什么,他知道自己应该明白的是什么,到了最后,他也放下了自己的执着,给他爱的人一个宁静。

这里面其实我蛮心疼他的,从一开始就写他好坏好坏好坏。可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不过我就算再怎么喜欢他,他也不能够跟单烟在一起,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那那些个什么报复啊仇恨啊,估计统统都是扯淡了。他可以爱上单烟,单烟或许也有可能为他心动过那么一小会,但是他们就是不能够在一起。(其实我感觉单烟跟拓泉在一起的话其实挺亵渎了拓泉的,咱还是喜欢戈柳,虽然她在文里面都是用回忆出来的,但是多多少少可以从中知道她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女人,特别是被拓泉咔嚓了的时候,她竟然笑了,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哈哈,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拓泉、。)

话说有点扯太多了。之所以说这么多,只是因为这本我写的真的很不足,亲们的板砖,亲们的怨声载道我统统都看着呢。第一次尝试这样比较偏激的写法,虽然不是特别的成功。但是人生总是有那么些的第一次。虽然不足,但是真的是特别用心的了。

另外,送上回蓝妡的一小段番外。写写咱自个儿喜欢的拓泉。

“大哥哥,你又给我送糖葫芦来了啊?”我用着痴儿才会说出的语气朝着拓泉露出了笑容。

当日单烟来到天牢之中我就知道,拓泉大势已去,而我,也应该是选择的时候。

我原本以为单烟会赐死我,那样我也无所谓,毕竟我对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她恨我是应该的。如果不是因为拓泉,我想,我真的会喜欢上那样一个朋友。可是她也说过,这个是世界上并没有任何的如果。

当她把酒放到了我的面前时,我就闻到了‘无忧’的味道,只是她从来都不知道,我对药物也有所研究,当日峨妃对她的衣服下的蛊毒,其实就是我给的。

我不想去揣摩单烟到底是怎样的心态,我只知道,这酒下去,我就会变成一个痴儿。或许单烟是看在我们朋友一场的份上让我忘记现在的一切,重新过无忧的日子,又或许她太过恨我了,所以想要让我这辈子变得痴傻,等到药效过了之后,那也是几十年以后,我醒来之时,剩下的也就只有恨了。

不管她是出于什么想法,这都是她应该的,就像我当初也要害死他一样。

我暗中封住了自己的|­茓­道,在她的面前喝下了‘无忧’,装晕了过去。她还是因为太过信任我,所以没有对我做任何的检查,后来红娘来了,她和红娘的对话,也一字不漏的落入我的耳朵里。

最后,我做了一个连自己都不曾想过的决定,我竟然顺水推舟,让大家都觉得我真的痴傻了。

其实我并不讨厌红娘,她每每在暗中给我送治疗月信来时痛楚的药物之时我都很感动,其实她和爹爹都不知道,我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不是娘的女儿。娘表面上对我真的很好,每个人都羡慕我。

可是没有人知道,爹不再的时候,娘就总是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面捏我,我的背部都是一团团的淤青,爹爹是男人,我日益长大,他也不可能看我宽衣解带后身上的伤痕。娘说,如果我告诉了爹爹这件事,她就会把我扔出去,我就再也不是什么大小姐。最重要的是,如果我离开了将军府,我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任何的借口可以进宫去看他了。所以我一直都不敢说。

很小的时候我不明白为什么娘要这么做,很多一起来我家的官家小姐都说自己的娘有多好多好,为自己梳辫子,为自己缝衣服,我多么希望,我娘有一天也可以这样。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了爹和娘的吵架,才知道,原来,我并不是娘的女儿,而娘会愿意留下我,只是因为她自己不能够再拥有任何的小孩。可是又不愿意让爹爹纳妾,所以才委曲求全的收留下我。

我对她来说是爹爹不忠的证据,她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可是却不能够弄死我。

再后来,我月信来了,会痛,我的门口就总是会有药,第一次我只是觉得奇怪,后来每一个月都有,我就感觉到了蹊跷,如果是娘要照顾我的话,用重新对我好的话,她并没有必要这么畏首畏尾的。

我密切的关注了这一切,才得知,原来是一个美貌如花的女人给我送来的。而那个女人,就是娘口中时不时会说到的狐媚子,‘流连居’的老鸨,红娘。

我派了心腹去调查她,可是最后我得到的情报确是让我犹如晴天霹雳,这个男人喜爱,女人厌恶的风尘女子,竟然是我的亲娘。

虽然知道了是爹爹对不起她,可是,我依旧不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之后,为了接近单烟,我不得不每天都看见了她,心里没由来的对她厌恶,动不动就想要骂她。

可是她却总是纵容着我,她越是这样,我就越讨厌,越生气。

出征的时候,我听到了他们说的话,之所以一直没有离开,是因为我想听听看,红娘到底是如何看待我的,却没有想到,我会被发现。

既然被发现了,我总不能让她们感觉出我的一样,所以我演了一出戏,装的很不能接受的样子逃开了他们的逼问。

单烟疑惑我饿为什么会那么快就跟一个没事人一样,她再聪明也想不到,我这样诧异的心态早在几年前就经历了,对于一件已经知道的事情,我又何必去在意那么多?

可是当在天牢中,红娘对单烟说出那些话的时候,我彻底的懵了。爹爹对不起她,她已经很苦了。

而我,还不认她,甚至恨她……其实我并没有恨她,我只是害怕,我只是不敢和她相认。而单烟的‘无忧’却­阴­差阳错的给了我机会。

她细心的照顾着我,让我喊她娘,我第一次用着很拗口的声音喊出了一句娘的时候,她落泪了。我却只能要傻笑来掩盖我没有痴傻的征兆。

她对我很好很好,似乎是想要补偿她曾经不能够给我的一切一切。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其实有些事情,并不是你什么都分得分明就是最好的。有些东西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

我经常背着红娘去,当年我为了救拓泉而献身给拓泉的破庙,却没有想到有那么一刻,拓泉竟然会出现在了这里。

红娘每次喃喃自语的对我说:“妡儿,或许这样也好,听说单烟杀了拓泉,你现在忘了所有的一切了,是最好的。”

可是我从来都不相信,我总感觉他不会死,他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死掉,在我的心中,他永远是无所不能。

可是当他真的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却觉得是我的幻觉,我却觉得是我看错了。

他诧异的喊了一声:“篮妡。”拉回了我的思绪。

我抓了抓本来就有些凌乱的头发,傻傻的说:“大哥哥,你也知道我叫篮妡啊?哈哈。”

小的时候,我都是叫他大哥哥的,后来长大了,想要他把我当成女人看而不是跟在他ρi股后面的女孩,我才改口叫他拓泉。我以为有那么一天,他会娶我为妻,就算我不能做皇后也无所谓,只要是他的女人,这就是我从小到大的心愿。所以不管娘怎么对我,我都只是为了他。

而我的以为却在戈柳出现了之后,一切都成为了泡影。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没有爱的人,他从小就很好,很­棒­,可是却对每个人都透着一种疏离。至于对我和拓辛才会有真正的笑容,但是那是一种叫做亲情的笑容,我以为他有的也就只是这种笑容。

而戈柳就是让我看清一切的关键,原来他不是只有亲情,他也有爱情,但是这种爱情的眼神却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我嫉妒,我怨恨,为什么每个人都不爱我,我做错了什么?所以我采取了一系列的报复,无意中我知道了戈柳和拓辛也暧昧不清,所以做了很多的手脚。

我以为,只要戈柳不再了他就会爱上我。可是我又一次错了,戈柳被他亲手杀死了,可是他却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了人人都唾骂的昏君。

后来单烟出现,我才真正明白了他的目的。他是想要毁灭一切。所以我去接近单烟,我想要帮他。可是我更没有想到,他会爱上单烟。我以为,他的心因为戈柳,容不下其他的女人,我是最好的人选,只有我一直在他的身边。

军营之中,他喝醉了酒,再次要了我,可是让我想死的是,他口口声声喊得是戈柳和单烟这两个女人的名字,说为什么不能够爱他。

当时,我有多爱拓泉,就有多恨这两个名字的女人,哪怕我真的很想和单烟做朋友,但是这一幕还是不得不让我对单烟再次下了要除之而后快的心理。

她们到底有什么好的?我在他身边那么久,为什么他始终的不会爱上我?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为什么他从来都不曾看到我?只是我做了那么多,算计了那么多,最后还是输的一败涂地。想想,也真是可悲。

而现在,我也只能够用着痴傻来面对他,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再犯错,才不会在次迷失了自己的心智,有些感情我这辈子都不用想要得到。

但是在他得知戈柳的死间接和我有关的时候却没有来找我,我想,他对我也是有感情的,只是,那种感情不是爱情。

我拽着他的衣袖,用着无耻的笑容说:“大哥哥,我想吃糖葫芦,你买糖葫芦给我吃好不好?”

小的时候我就经常缠着他给我买糖葫芦。

拓泉用着他的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脸,眼神之中有了一道磨灭不去的不忍。最后平静的说:“好。”

我主动的挽住了他的手,拉着他带我去买糖葫芦,吃完之后又问:“大哥哥,你以后都买糖葫芦给我吃好吗?娘不让我吃。”

也许,我只有变成了这样痴傻的样子,他才会对我好一点,才会意识到我的存在,一直以来,我所做的决定都是错的,可是这一次,在他的面前装疯卖傻,我想是我唯一做对的一件事吧。

拓泉对我露出了我已经多年没有看到的亲切笑容,“篮妡,其实都是我害了你。”

很多事情他都看在眼里,只是,一直都在装作不知道而已。

我眼里的抑制住内心的酸楚,转移了话题,因为我害怕他说下去的话,我会什么情绪都控制不住,等下泪水会落下来。

“大哥哥,你说好不好吗?”

“好,以后每天的这个时候,你都来这里,我买好吃的给你吃。”

“我们拉钩,你不许骗我。”做戏做全套,虽然是欺骗,但这是我当年最真的心。

之后的每一天,我真的很高兴,每一天都到这里来,风雨无阻,而拓泉每天也都会给我买一些我以前爱吃的甜点,然后我们两个人坐在破庙里面,我听着他说话,高兴的吃着东西,不回答。

只怕回答了,就会被戳穿,只怕回答了,我就再也听不到他的心事了。

他说,篮妡,其实我们都是爱错了人。

他说,篮妡,命运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选择的,可是,我们的道路可以选择,而我们选择错了。

他说,篮妡,我多么希望也可以跟你这样,忘记一切重新开始,可是我放不下,放不下对她们两个人的回忆。如果我有勇气喝下无忧就好了,可是我不想,我情愿痛苦的保留着她们一点一滴的回忆。哪怕每天心如刀绞。

他说,篮妡,我累了,真的很累了。可是停下来了,却发现,原本愿意等我的人都已然离去。是不是从一开始,我就是错了呢?

他说,篮妡,一个帝王有着太多的无可奈何,当日遇到他的时候,如果我不是帝王该多好。如果不是我带兵让她们的部落一夜之间被夷为平地该有多好。

他说,篮妡,不是我不爱你,而是我不能爱你。从你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开始,我就只把你当成妹妹。而当我要了你的时候,我是觉得我那么的龌龊,却没想到这样的龌龊害了你一辈子,这辈子我都是亏欠你的,你让我如何偿还?

他说,篮妡……

东西吃完了,我们分道扬镳了,明天依旧还有东西可以吃,明天依旧可以听‘他说’,明天依旧可以默默的爱着他。

看来,这次我没有做错。

如果我早点知道,有些可以平淡到只看见对方的存在就满意了。我是不是就不会害了戈柳,他就不会这么辛苦,不会这么痛?

如果我早点知道,有些可以平淡到只看见对方的存在就满意了。我是不是就不会害了单烟,他就不会多背负了一份情债?

单烟说过,没有如果。

有的只是现在和未来,我的现在就是装傻走回家,我的未来就是明天继续装傻的来骗吃骗喝骗着听他的心里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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