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小心的用布包裹起来,放进兜里。
“他这样子,不能在拖了。”雷万难觉得那股莫名的力量大的可怕。
“这就走。”樊戟突然站起身,他想到要是夷潋继续像刚才般发疯,以后会很麻烦。“雅。叫张贤才准备马车。”
“是。”濮阳雅接到命令后出门去。
“我该提醒一些事。”雷万难边写着药方子边说。
“请讲。”樊戟坐在床上,帮他新婚才一日之久的妻子穿上衣服。
“错彩是个不好惹的女人。”
“错彩是谁?”拿过雷万难递来的药丸,倒杯茶扶起夷潋。亲自用嘴渡了过去。
“琼阙楼主人,刁钻的怪人。找他帮忙要讲条件。”雷万难想起那个错彩不免头疼,在半仙聚会上见过一次,是个嘴巴毒的很的丫头。
“条件就条件,不过为何惘然花种只有琼阙楼有?”在路途歇脚的客栈中也问过些关于惘然花事儿,得到的答复又是三个字:传说。
“因为只有错彩有种子,而且只有她种的出花。”
“只有她会种?那个小皇帝要来做什么?”
“那是一种毒花,剧毒。比罂粟还要美。传说是把心丢了的仙子变成。”其实雷万难也没见过那花,道听途说而已。
樊戟已帮夷潋穿完了衣服,套上毛靴。这时夷潋已有些知觉,动了动手指。缓缓睁眼,第一眼自然是见到樊戟。双瞳紧缩,夷潋害怕的往床里躲了躲。
“你这是做什么?”樊戟笑道,刚刚红着眼誓言要杀了自己的那个人儿跑哪去了。
“我……我、不想杀你的,对不起、对不起。”夷潋慌慌张张的解释,他怕樊戟发脾气。“我只是控制不住……我好怕。”樊戟伸手想去把夷潋拽到自己怀里,却把他逼到了角落。樊戟想了想也对,若是潋儿心中,没有重重的怨气,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自己比较倒霉,让潋儿把旧债连带对成王的仇恨,全部怪到了自己头上。
“我没怪你,你真的以为我那么容易会死?”扯过还想闪躲的夷潋拉进怀里,抱的紧紧,顺手抹去他脸上,因想杀人的举动,而吓出来的眼泪。
“这不是我。”害怕的揪紧樊戟袖子。
“我知道,告诉我当时的感觉好么。”顺顺纠缠在一起的头发,低声在他耳边说道。现在怀里的这只受惊小猫,千万不能再受刺激。雷万难见两人情意绵绵,便自觉的走开。
“我说了,你不许骂我、打我。”
“……”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样的么?”樊戟懊恼,原来夷潋是真的怕自己。
“因为有很多怨恨一直停滞在心中,特别是你欺负我那些事。想要爆发一下,然后就不受控制了。”夷潋低头埋在他胸前。
“嗯。”樊戟想不通为什么温顺的潋儿会成为魔鬼,难道只是怨气堆积么……那黑色龙纹又是什么东西?
“你不生气?”夷潋抬头,泪汪汪看着樊戟。
“我为何要生气?你以为你伤的到我?”
“嘁。”
“今天就要离开定州。”
“这么快?为何。”
“笨蛋,你的病不能在拖了。”
“哦。”
“为夫,下楼去去。娘子等好。”樊戟刮了刮夷潋的鼻尖,笑道。
“混蛋,去吧。”樊戟退出门。
眼见屋内没有他人,夷潋便抚了抚凸出小腹。心中暗骂‘不安分的小兔崽子,竟敢唆使爹爹杀了那个男人。你不知道他也是你爹么,先不说杀了他以后我们就是孤儿寡母,他万一把你杀了……给我安分的呆着,小心生你下来后,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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