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是怎么知道灵都的事情的？在灵都你是不是有同党？”江源口气有些加重。

徐辉知道，自己要是说出王宏斌，那么，王宏斌就会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他说，“没有，我都是听说的。”

“你听谁说的？”

徐辉说，“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有权保持沉默。”

江源忽然一阵狂笑，“你看电影看多了，你以为是在国外？告诉你，到了中国的公安局，你不开口那怎么能行呢？”

说完，站起身来，一脚就把徐辉踹到地上。徐辉没有防备，头一下子磕在墙上，顿时感到天旋地转。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顿时包围了他。

坐在一旁的东海市的警察赶紧拦住了江源，说，“不要激动，这是东海市，不是你们灵都。”

马汉兴也说，“江源，简单问问就行了，赶紧跟东海的同志办好手续，我们还要赶火车呢。”

江源狠狠地说，“小子，别嘴硬，回到灵都，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马汉兴在一边说，“行了，别说了，咱们先请东海的同志们吃个饭，准备晚上回灵都吧。”

傍晚，江源跟马汉兴把徐辉带上火车。一上车，江源就把铐在了卧铺床沿的栏杆上。然后，两个人开始拿出事先买好的啤酒跟熟食喝起来。

徐辉还是早上在公司食堂喝了一碗粥，中午江源马汉兴去请东海协助抓徐辉的警察吃饭，就把徐辉靠在东海市刑侦5队的办公桌的腿上，没有人管他。而铐子铐的部位又很可恶，叫徐辉站站不起来，蹲又蹲不下，只能半蹲半站着。也没有人问他吃没吃饭。现在，面对着那些烧­鸡­、卤­肉­，徐辉忽然感到，一种强烈的烧灼感在胃里泛起。他的口里空虚的紧，眼睛不停地看着那堆油汪汪的食物。

看着徐辉的表情，江源笑嘻嘻的问，“怎么，想吃点儿？只要你说一声我错了，我马上打开手铐，让你吃个够。”

徐辉哼了一声，把头转向窗外，窗外的灯光渐渐稀疏了，应该是已经出了东海市区了。“东海，我还能回来吗？燕燕，你现在在哪里？”徐辉在自己心里呼唤着。

燕燕是徐辉的女朋友，两个人在大学里是同学。毕业后，因为燕燕是东海人，徐辉留在了这里。他们刚刚供了一套小小的公寓，正准备年底结婚。谁知道，居然祸从天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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