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5时,徐辉被送到了看守所。
咣当一声,铁门在徐辉的后面关上,还没等徐辉反应过来,早有人厉声喝道,“蹲下!”
徐辉拎着裤子蹲下,他的鞋子和腰带刚才在外面已经被警察搜走了。
“带了什么违禁品吗?”几双手上来在他身上上下摩挲,其中一只手在他的裤裆里摸了几下,他扭了几下身体,才将那只手甩开。
一个坐在窗口坐在一堆被子上人向他招手,他赤着脚走过去。旁边有人说,“快叫值班员。”徐辉点头说,“值班员,你好,初来乍到,请多关照。”值班员剃着光头,因为长期缺乏阳光和营养,脸色惨白,眼睛里放射出狼一样的光。“你犯了什么法?”
“我没犯法。”徐辉说。
立刻几个拳头和脚招呼到徐辉的身上,“还不老实,没犯法进这里来?”
“别打了,现在住所检察院的人看得紧,别惹出事来。”是值班员的声音。
徐辉抬起头,值班员指指厕所旁边的一个水龙头,“去洗洗。”
徐辉浑身疼痛,到水龙头那里一洗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鼻子出了血。他满满地将自己洗干净,有人叫他坐在厕所的旁边。
这时,他才有空儿观察一下这个牢房。整个房间大约是长8米宽3米,整个房间就是一个大通铺加条过道,房间的尽头是个1平米大小的卫生间,有一道矮墙与通铺与过道隔开。说是位身价间其实就是个蹲坑加个水龙头。大通铺上睡满了人,过道上也打了地铺,睡了几个人。在靠近门的地板上捕了张塑料布,上面摆满了塑料碗和很多只调羹。还有一些食物,主要都是些什么馒头、面包、火腿肠、榨菜什么的。
徐辉还没坐一会儿,忽然有铃声响起。“起床啦。”外面有人喊。
人们从铺板上爬起来,七手八脚的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都贴墙站着,几个值夜班的开始叠被子。徐辉想了才明白,原来在牢里连叠被子的事情都是一种荣耀。叠被子,擦铺板这样的事,都是跟值班员关系不错的人才能享有的特权,其他人是没有这样的资格的。这就像外面领导们习惯性代表大家做某件事一样,大概是怕别人干不好,这些事都由别人代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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