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禾良一直在办公室批改作业,心情却无来由的烦躁,那个时常能领会他心声的学生没有来,这作业批下也索然无味。今天上午警察来找过他,使他知道韩萌强没来上学的原因,“唉,”他叹气,“这么乖巧,又如此上进的学生……但愿他吉人天相。”放下笔,才发现肚子有些饿,想起是该吃晚饭的时候了,看看表,不知不觉,已经将近晚上9点,学校食堂肯定已没有饭了,想想,去哪儿填饱肚子呢?也只好去学校大门边的小食店,胡乱弄一点面食充饥吧。
送外卖的小伙儿远远地便看见了他:“祁老师,你还没有吃饭?”
“还没呢,”祁禾良微笑道,“批作业,不知不觉就过了时间。”
食店门边的一张桌子还有七八个汉子在猜拳喝酒,小伙儿将他带到里边靠窗的桌子坐下:“吃点啥呢?”
“你看着给我弄点儿菜,”祁禾良道。
“不喝点儿酒?”
“不喝了,吃点儿饭,把肚子填饱就行了。”
小伙儿眨眼:“然后呢?就不来点儿其他的节目?”
祁禾良看看他,笑:“你又想了?”
小伙儿红了脸,点头:“是。”
祁禾良快满三十了,可一直不愿成婚,应该说,他根本连女朋友都没有,他对女人不感兴趣。送外卖的小伙儿长得并不清秀,也不俊美,甚至还有些呆头呆脑,可是,他听话,心眼实,而且,身体健康,*强,在寂寞的时候,不失为一俱理想的泄欲工具。所以,祁禾良常常在一些个郁闷的时候,带了这小伙儿回寝室过夜,每一次,给这小伙儿一些个小恩小惠,小伙儿欢喜得屁颠颠要他做什么都愿意。
今天,他似乎也有意无意到了这里,就是要看看小伙儿的反应。他笑着,小声地吩咐:“待会儿,我先回去洗澡,你随后来。”
“行啊,”小伙儿腼腆地笑,他可知道那随后来意味着什么?关键是……自己也愿意啊,于是满口答应。“只是,要等门边那桌喝酒的人走了后,我才能来,我得等着关门呢。”
“你家老板呢?”
小伙儿笑:“回家陪老板娘了。”
“就你一人在?”
“还有大师傅,他炒了菜,也要回家了,所以只有我关门。”
祁禾良指指门边的那桌人:“他们喝了多久?”
“大约一个多小时,已喝了差不多有两厢啤酒。”
“哦,”祁禾良很有经验地,“不会太久了。”
实事求是地讲,七八个人已经喝了差不多两厢啤酒了,还能喝多少?那啤酒就真的不用花钱买?
“……”
祁禾良还在洗澡的时候,就听见敲门声,心想,这小伙儿还真是小骚包,这么快,便迫不及待了?他答:“来了。”这么快就来了,他肯定没有洗澡,别像上次那样一股……酸味,影响性趣嘛。用毛巾缠了下身,边走边说,“正好,你也洗……”打开门,他愣住了。
后面的话,他生生地吞了回去。
门外没有那送外卖的小伙子,却站了三位他不认识的男人,三条彪形大汉。
他迷惑:“你们……”
门外的大汉没容他将话讲完,一把便将他推进屋去,三条大汉一拥而入,顺手关了门。
一连串的动作,没有一丝儿的拖泥带水,迅捷而干脆。
陡然的发难,祁禾良自然措手不及。
别说是他,一介文弱书生,就算是训练有素的武术名家,瞬息之间的突然发难,也会捉襟见肘。
祁禾良想叫,可是,他的嘴,已被一黑衣大汉堵住,其势,迅雷不及掩耳,他还没有任何反应,其头,已被一肢强壮的腋窝夹住,连喘气都困难,而手,却早被另一大汉迅猛反剪,其力之巨大,已不容他有一丝儿的反抗,那缠了下身的毛巾,却在挣扎之中溜到地上,一瞬间,在他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已赤条条光溜溜地变成了阶下囚。
他涨红了脸,却发不了声,嘴里一个劲地“唔,唔……”
“别叫,叫,就要你的命。”一把雪亮的匕首抵在他的胸前,在灯光下,闪着森寒幽蓝的冷光,惊骇与恐惧油然而生,自己的腿,没有来由地筛糠。发不出声,他只能点头,努了力,扯长脖子,不停地点,如鸡在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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