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首的一人,走进房间,一ρi股便坐在沙发上,跷了二郎腿:“你别害怕,我们只问你几个问题。”
这电光火闪的行动,不过一瞬间,可是,对祁禾良来说,似乎已过了一年。
捂他嘴的大汉松了手,将他带到那坐在沙发上的人面前。
他问:“你们……是谁?”
嗫嚅而害怕。
坐在沙发上的人看看他,眼光透出轻蔑与不屑,二郎腿悠闲地摇荡:“你想知道?”向那位拿匕首的大汉示意,“你告诉他吧。”
那把匕首却突地上扬,祁禾良那长满赘肉的肥胸,立刻被划出一条血痕,滴滴血珠渗出胸膛,一阵刺痛,“不……”他叫,胯间那只悬吊在下身的黑糊糊的鄢雀雀,竟然当着几条黑衣大汉,无缘无故地喷出一股热流,一股骚臭喷鼻而来,我的妈呀,这不争气的东东!他想控制,可全身筛糠,如何控制得住?那尿,热腾腾顺了光溜溜的腿,流了一地,此时此刻,已顾不了脸面,腿一软,便跪在尿地里。“我不想知道,真的,我什么都不愿知道,你……你们要问什么,只要我知道,我都说……都说……”
那反剪他双手的大汉,并不知道他下身的表演,鼻头“嗖嗖”地呼,“他妈的,什么味儿?”
坐在沙发上的人笑,轻视的笑,放下二郎腿,拿出一张纸,竖着递到他眼前:“见过这个吧?”
祁禾良嗫嚅地抬起眼:“见过,见过……这是狼图腾,韩……韩萌强给我看过。”
“韩萌强?就是那少年?”
“是。”
“他人呢?”
“据……据公安人员讲,他失踪了,失踪了。”
那人厉声问:“以你之见呢?”
他陡地心惊,条件反射地:“我……我我我……我不见……”
“什么?”那人皱眉,收回手中纸,“谁要你见?你神经病啊,教语文教到*里去了?”
“他……他他他……”祁禾良回过神,“他会去西藏。”
“这之前呢?”
“这……之前……之前,我想想……想想,”他拍拍后脑勺,努力回忆韩萌强与他讨论图纸时的只言片语,紧张而焦急,“噢,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他说过,他有一个阁房……叔伯舅舅是……是古生物及……史前考古学家,对,对,是我国非常著名的专家……好像是……在蜀都,对,对,是说的……在蜀都。”
“你落实了?”
祁禾良鸡啄米般点头:“落实了,落实了。”
爷爷,他在心里说,只要你们走,就什么都落实了。
坐在沙发上的人盯着他,目光冷峻,语音谈谈,却不怒自威:“你还算识相,只是,你会报警吗?”
“不,决不,”他信誓旦旦,指天发誓,“打死我也不报警。”
“我相信你不敢报警,”那人轻动嘴唇,语音轻松,充满自信,“不过呢,你确实活腻了,尽可以去报警……只是,你记住,我们可以随时取你性命。我肯定不相信,警察同志可以常年二十四小时保护你。你会信吗?”
“不会,当然不会,”祁禾良献媚地笑,“我一个小小人物,警察咋会二十四小时保护?况且……况且……”
那人拉长脸:“什么?”
“我……我……”祁禾良嗫嚅,低声嘟囔,“又没什么损失,不会报警,真不会报……警。”
快走吧,爷爷!他在心里喊。
那人笑了,站起身,弯腰伸手,拍拍祁禾良的脸:“你说的不错……你瞧,我们不会拿你一针一线。”
精辟,除了让我们的四眼祁老师当众来了个*“高山流水”之外,他还真没有什么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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