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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毒舌律师,追妻一百天 > 16 谢总裁一点也不狂霸拽

16 谢总裁一点也不狂霸拽

安璟没反应过他话的意思,瞪着眼睛傻了好一会儿等捋顺了反而给他气笑了:“楚律师您当头­棒­喝如醍醐灌顶让我大梦初醒,您放心,以后我肯定不会出现在您方圆十里之内,现在前面路口麻烦把我放下。”

安璟这么说楚钧反倒没话了,他路口停车,安璟确定自己没有留下一片云彩,她说:“再见,再也不见。”然后打开车门蹬蹬蹬跑了。

楚钧摇下了车窗,从这个路口看过去是一片老楼区,高矮不齐的楼层之间露出低矮的夜空,因为各个窗口都透出灯光,因此夜空显得低沉暗淡,于是那高高耸立的路灯就像硕大的星星镶嵌在天幕之下。

楚钧手肘撑在车窗上点了一根烟大口大口吸着,那一闪一闪的火光也像一颗星星,不知何故落入人间。

安璟直到走进黑黢黢的楼道心才落到肚子里,该死的男人脸还能再大点吗?就没见过这么嘴尖皮厚的人!算了,不想他,还是想想怎么应付大家的盘问吧!

推开门果然大家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她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安小帅像猴子一样蹿上来,贴着她耳朵说:“姐,我给你罩着呢,算是报答昨晚的杯水之恩。”

安璟在人看不见的地方拧了他一把:“快滚。”

安小帅又像猴子一样蹿回沙发上,脸上笑的忒嘚瑟。

大总裁谢家辰一点也不酷霸拽,他站起来和她打招呼,安璟囧的慌,忙叫“姐夫。”

安玲说:“安二丫你终于回来了,我们都快饿死了,妈,快开饭吧!”

一时间忙忙乱乱的上菜,安璟混过去,吃饭的时候谢家辰一句“为了吃爸妈这顿饭我已经饿了三顿”彻底让大家都放松下来,其实谢家辰人很英俊又随和,吃饺子的时候蘸着蒜泥和醋一会儿就吃出一大盘,一点也不像那个狗屁律师,自觉了不起。

一想起那张脸,安璟狠狠的呸了自己一口,想什么不好想那个人渣!

安小帅戳戳她:“姐,你想什么呢?”

安璟嘟着嘴推开他:“吃饭。”

安小帅指指她的碗,安璟低头一看,原来自己把鱼­肉­扔到桌子上鱼刺留在了碗了。

啊,受不了了,害人的楚大脸!

大家一边吃一边闲聊,无非是问安璟工作的事和安小帅电脑公司的事情,谢家辰话不多但是每句话都说的透彻到位,安璟简直要崇拜他了,安小帅直接就把崇拜写到了脸上,一个劲儿献殷勤。

安爸爸看到一家人亲亲热热的很欣慰,他说:“家辰呀,有空就经常家里来吃饭,你妈做个家常饭还是很拿手的。”

安玲也有点感动,结婚五年,其实谢家辰来家的次数伸出十个指头就能数过来,更别提来吃饭了,有重要的聚会都是在酒店里,爸爸妈妈拘谨的样子总让她觉得心里不好受,她不知道谢家辰为什么会突然做出了这样的改变,高兴之余也有点忐忑不安。

吃完饭去厨房洗碗的时候安璟偷偷的问安玲:“你们和好了?”

花美男出场

吃完饭去厨房洗碗的时候安璟偷偷的问安玲:“你们和好了?”

安玲笑的有些无奈:“根本就没吵,他回家提都没提,安璟,你觉得这正常吗?”

安璟看看在接电话的妈妈,压低声音说:“其实我觉得谢家辰不是那种人,你不要疑神疑鬼的,婚姻需要信任。”

安玲沾水的手指戳了一下安璟的额头:“还来教训我了,说,今晚­干­什么去了?”

安璟把百洁布丢到水槽里,嗖的蹿出去:“安大妞,你自己洗,我去喝茶。”

安玲在后面笑骂:“去你房间看看,我给你带了鞋子和包。”

安璟又倒回来抱着安玲亲了一口:“安大妞,你真好,你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安妈妈在后面说:“看这熊孩子,就会说好听的。”

安小帅在客厅里喊:“老妈,你的舞伴们又来电话了,问你去不去跳舞。”

安妈妈说:“不去了,你姐和姐夫在家我还去什么去。”

安玲说:“妈你去吧,我们也要走了,家辰他和朋友约好了去俱乐部看球。”

谢家辰也说:“妈你去跳吧,我要和我爸下棋。”

安玲很意外:“你不是约了楚钧贺一飞他们吗?”

谢家辰一边摆象棋一边说:“楚钧昨天把车蹭了,说今天没心情出去。”

楚钧这名字就像一把带尖儿的锥子特别有穿透力,扎的安璟心里嗖嗖冒凉风儿,搞得她连试新鞋子的心情都没有了,她蹲在地上把鞋子放在厨子里,用力的摇摇头,不要想了,以后安璟的世界里不会再有这个人。

其实真的不需要安璟去刻意遗忘楚钧,因为开学后的她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任何人。她教高二文科班的政治,还是两个班的,一个星期下来就是12节课,这期间还要拜师学习听课备课整个人忙成陀螺,最重要的是她要去应付2个班130多个学生。

下午的第一节课是高二二班的,因为教导主任临时抓住训导了几句,安璟去教室的时候上课铃声刚响过,她匆匆的走过­操­场看到单杠上挂着两个男生。

矮个子的方浩对高个子的花美男陆翊说:“看到没,老师来了。”

陆翊不屑的一笑:“你怕她?”

方浩跳下单杠说:“我不怕她,我怕他找BOSS告状。”

陆翊打了个响指:“看我的。”

陆翊迈着长腿走到方璟眼前,很乖的叫了句“老师。”

因为眼前的学生过分好看,安璟有些不自在,不过她还是微笑着点头“同学,你哪个班的,上课了快回教室。”

“我是二班的,在等着帮老师拿教材。”

男孩嘴角带着弯弯的笑意,黑漆漆的眼睛水汪汪的显得很认真,安璟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她就把书递给他,说了句:“乖,谢谢你。”

陆翊接过书随手递给伸手的方浩,然后对安璟说:“老师,我可不是小学生。”

安璟虽然觉得这个长的帅的男生个­性­有点别扭,但还是笑着:“对老师来说都是一样的学生。”

陆翊也笑,笑的却有些邪恶的味道:“不一样的,小学生可不能想着老师打­飞­机。”

作者有话说:我的花美男出场了,你们好奇他的身份吗,咩哈哈!

老师,你多大?

陆翊也笑,笑的却有些邪恶的味道:“不一样的,小学生可不能想着老师打­飞­机。”

安璟眼角一抽,脑袋里嗡嗡的全是打­飞­机三个字,陆翊看到她这个样子更觉得好玩儿,索­性­低下头嘴巴贴在她耳朵边很*的说:“老师,你再这么可爱我会忍不住吻你的。”

没等安璟反应过来,陆翊就把动过手脚的书放在安璟手里,和方浩勾着肩膀走了,走了几步还回头对傻站着的安璟抛了个飞吻:“老师,你要迟到了!”

安璟双颊爆红,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大胆吗?

不过接下来安璟遇的事情更让她深刻的认识到这帮孩子大胆到了什么程度。

这是安璟给二班上的第二节课,对于讲述公民的政治生活这样枯燥的话题她尽量讲的不枯燥,可还是有几个睡着的,后排还有一个男生正在很大声的讲电话。

学校有规定上课期间老师学生都不准拿手机,但这个男生显然不把规定放在眼里他讲的很大声,已经快要盖过了老师的声音。

安璟看了看座次表,点了男生的名字“林阳。”

林阳正和电话里的女孩闹别扭,压根儿就没听到安璟叫他,安璟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

林阳的同桌戳戳他:“叫你呢,老师叫你。”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了这句话,主动挂断了电话,林阳被打断心里很不爽,他索­性­离开座位走到讲台前和安璟对视。

“叫我­干­什么?”

安璟看着眼前个高体壮的男生,迅速从他染成黄­色­的头发和穿的歪歪斜斜的校服判断出他是哪类学生,基本上就是考试成绩垫底儿,打架斗殴靠前,很拽很牛X的小叛逆,一般这样的学生都是采取“只要他不捣乱就不去惹他”的方针,可是今天他今天已经打乱了课堂秩序,作为一个新老师,大家都在看着,如果安璟今天拿不下他,以后的课基本就不用上了。

“林阳同学,你的声音很好听,老师想请你用磁­性­的嗓音帮我给同学们读一下课本第五页上的第二段。”

安璟这样说倒是出乎林阳的意料,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课堂上也炸开了锅,很多学生都跟着起哄,叫好的拍手的窃窃私语的,安璟微微皱起眉头。

林阳显然不是省油的灯,他转头瞪了一眼,喊了句别吵,下面果然静下来。只有方浩小声跟陆翊说:“陆少,你看这小子想­干­什么。”

陆翊刚才还为安璟打开书看到里面夹着的蟑螂不害怕郁闷,现在看到有人出来搅局,不由的抱着胳膊冷眼旁观。

林阳直视着安璟,说:“我可没闲的蛋疼读什么破书,我是想和你近距离认识认识,安老师,你多大呀?”

安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就笑着回答:“虽然年龄是女人的秘密,但是我可以告诉大家我周岁26,比你们大那么几岁。”

底下忽然传来一片哄笑,几个男生的笑声特别尖锐,一听就知道他们和林阳是一伙的。

安璟觉得脸有些发烫,她不是刚毕业的实习生,在西部县城执教三年她也应付过各种场面,可是二中的场面似乎格外大些。

林阳笑得更嚣张,“老师,你是喝纯牛­奶­的乖宝宝吗?谁问你年龄了,我是问你的CUP多大。”

作者有话说:墨墨掀桌,熊孩子你给我住口,放学不准走,大楚打死你!

34C,一准儿没错

林阳笑得更嚣张,“老师,你是喝纯牛­奶­的乖宝宝吗?谁问你年龄了,我是问你的CUP多大。”

还没等安璟为这个问题感到吃惊和难堪,下面的学生就喊开了,有人说A,有人说B,还有人说C,安璟简直成了他们的选择题。

方浩问陆翊:“陆少,你觉得呢?”

陆翊瞄了瞄:“34C,一准儿没错。”

方浩摇头:“有那么大吗,我看就B。”

“肯定有,不信我们打个赌,输了你请我吃饭。”陆翊扬起嘴角笑得胸有成竹。

方浩摸了摸自己剃成刺猬的脑袋:“那怎么能知道,她肯定自己不会说。”

安璟当然不会说,她此刻尴尬的简直想找个窟窿钻进去,60多个学生一齐望着她的胸部,虽然她今天穿的是宽松的套头针织衫,但在他们火辣辣的注视下她觉得自己已经给八光了,她的脊背出了汗,嘴­唇­也开始哆嗦,她退后一步倚在黑板上,固执的挺直了背,不想轻易被打倒。

看到安璟的样子林阳回头冲着他的哥们儿比了胜利的手势,然后接着和安璟说:“安老师,不想说?不如我们交换秘密,我先说我多大,长度厘米直径5厘米,老师你觉得我够大吗?”

安璟气的浑身发抖,前面的她可以当做恶作剧,后面的就是红果果的调息,要是社会上有人这么说安璟早就一巴掌抡过去,可是面对穿着校服的学生,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对待。

“老师,该你了,再不说我可要自己量了?”林阳上前一步,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像打了兴奋剂一样把手举起来。

安璟身子死死抵住黑板,她看着那只手,想着他只要敢动今天就豁出去了。

“同学,真好奇你是不是在吹牛B,脱下裤子给大家瞧瞧吧。”凭空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死死攥住了林阳的手腕,让他一动都不能动。

林阳转身,看到抓住自己手的人正是才转校就拽的二五八万的陆翊,本来就看他不顺眼,但是一直都没有找茬的借口,今天既然他自己送上门来,就好好虐虐。

林阳恶狠狠的看着陆翊:“嘿,来了装大头的,你也不先颠颠自己的斤两,长得像个娘们儿,哭了我还不管哄。”

陆翊秀丽的眉毛一挑,即使生气也无损他的英俊:“你要是拳头和你的嘴头一样硬就好了,就怕都和你的厘米一样都是软的。”

“找死。”

两个个子一般高的男生手腕都使上了力气,额角和手背绷起青筋瞪着眼对峙,全班同学都停止了喧哗静静的看着他们两个。

安璟怎么能允许在自己的课上学生打起来,她从讲台上跑下来站在两个比她高一头的男生中间,“你们要­干­什么?”

陆翊很平静的说:“老师你走开,我今天要让某些人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

林阳咬着牙­阴­狠的说:“小子,多管闲事的下场会很惨。”

安璟急的满头是汗,她踮着脚企图分开两个人的手臂,可是两个人就像斗­鸡­谁都不肯退半步。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大肚子的训导主任推开教室的门,他很严厉的说:“安老师,你们班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爱情(为可爱的你们加更)

正在僵持不下的时候,大肚子的训导主任推开教师的门,他很严厉的说:“安老师,你们班这是怎么回事?”

安璟的手停在半空,她咬着嘴­唇­闭上眼,惨了,这下可惨了,她将成为上班2天就被开除的老师了。

陆翊反应迅速,他顺势揽住林阳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不想被开除就配合。”

陆翊一脸的天真无辜:“主任,我们在配合安老师进行公民 主权演练。”

陆翊的手在林阳的腰间捏了捏,林阳马上夸张的笑着配合:“对,演练,演练。”

看着训导主任一脸的不信,陆翊又说:“主任,我们还没演练完,要不您去后边坐着看看?”

陆翊五官深邃俊美,有种不同于于东方人的华丽,举手投足间有种贵公子的气质,训导主任的气势竟然不知不觉中被他压倒,更重要的是训导主任知道他是谁的儿子。

训导主任油光闪闪的大脸忽然就堆满笑容,五官都狭促的挤在一起:“安老师的教学方法很有新意,你们继续。”

看着训导主任背着手出门,安璟长吁一口气,她的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黏腻腻的很不舒服。她动了动酸软的腿脚看也没看那两个少年,只是低声说:“都回去上课。”

两个人勾着肩回到座位上,林阳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有种放学别走,学校后面的小树林。”

楚翊朝他比比中指:“不见不散。”

回到座位上方浩低声问:“陆少,你真要为了她和林阳动手?林阳在学校里可是很有势力的。”

陆翊秀丽的眉峰一挑:“怎么,你怕了,放学你先走别等我。”

“槽,说人话吗,方小爷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没架打,不过我就好奇你为什么要动手。”

“因为爱情”陆翊的嘴角微扬笑得竟然有几分柔情。

安璟总算平安的讲完一堂课,下课的时候她看了陆翊一眼,心情糟糕透顶的她竟然忘了查看替她解围男生的名字。

整个下午安璟都坐卧不安,她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了结,所以一放学她就准备去学校后面的小树林,据说那是解决恩怨的江湖,可是半路上却遇到校长,安璟之所以能到二中来除了自身优秀外其实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校长是安璟妈妈的初恋*,这个关系虽然被安爸爸膈应,但是为了女儿他也没说什么,而校长却对曾经梳着两个辫子的大眼睛姑娘的女儿格外照顾。

就在安璟和校长闲话家常的时候,小树林里果然风起云涌。

陆翊和方浩刚到就被七八个小伙子围住,领头的林阳把校服都脱了,胸前有一只张嘴的大老虎,看着很凶猛。

陆翊伸手搓了搓:“哥们儿哪儿买的贴纸,掉­色­儿。”

林阳今天几次三番给人摸了老虎ρi股简直想吐血,他身后一个染着白毛儿的小子大喊:“阳子你和他费什么话,弄死丫的。”

方浩一直闷不做声,但是他却先出手了,别看方浩长得不高大可是有一股子狠劲儿,他一腿就把白毛踹个趔趄,林阳槽了一声,八个对二个,立马陷入了混战。

老师,我疼!

陆翊和方浩被围在中间,两个人背靠着背,方浩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说:“陆少,你练拳击的我是练跆拳道的,你攻上三路我攻下三路,怎么样?”

陆翊从口袋里摸出一副黑­色­的护腕带上,那护腕上带着一颗颗亮闪闪的铜钉,他把手腕掰的咯咯响,然后嘴角扬起一个嗜血的笑意:“兄弟,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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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璟好容易和校长汇报完张美丽女士的近况也顾不上吐槽,背着包就往小树林跑去,结果还没进小树林就给陆翊拦下了。

“安老师,你这是上哪儿?”

安璟掠了掠汗湿的头发,脸盲的安二丫这次倒是一眼就认出了陆翊,她气喘吁吁的说:“我就要找你,同学,你,你没和林阳打架吧?”

陆翊瞪着大眼睛很惊讶的说:“老师你说什么呢,我是好学生不打架。”

安璟看看他身后方浩乌青的眼睛就要往树林里面走。

“老师,我疼!”陆翊一手拉住方璟的胳膊一手捂着肚子弯下腰。

安璟果然上当,她忙扶着陆翊问:“同学,你怎么了?是不是打到脏器了?”

“我肚子有点疼,我们到前面去坐着休息一下。”陆翊高高的个子佝偻着,回头朝方浩挤挤眼,然后向前面的长椅走去。

安璟让两个人都在长椅上坐下,然后从包里拿出创口贴双氧水和曼秀雷敦。她观察了一下,方浩伤在眼睛上只能用冰袋敷,陆翊却嘴角那里有淤青。

“坐好了。”方璟踢了陆翊的脚尖一下,她给他喷上药然后用指肚小心的揉开。

“吃亏了吧,为什么要打架?算是给老师出头吗?”安璟很感激也很生气更多的是无奈。

“老师不用心里过意不去,我只是看着那小子不顺眼。”陆翊刚说完安璟下手就重了些,疼的陆翊啊的叫出来。

“知道疼了?武力能解决问题吗?”安璟小脸儿紧紧绷着,连嘴­唇­都抿成一条线。

陆翊朝着坐在他对面的方浩眨眨眼睛,然后伸手对着方璟虚虚一抱,方浩嗤的笑出声。

安璟抬头看了方浩一眼,说:“你先乐着,一会儿就该你了。”

方浩连连摆手:“老师我不用,回家我自己弄得了,您给陆少包成木乃伊就行了。”

“陆少?你的名字叫陆少?”安璟以前经常给学生处理伤口,没觉得自己离陆翊那么近有什么不自然。

“陆翊,我叫陆翊,他叫方浩。”

“原来你姓陆不是姓楚的。”安璟小声嘟囔了一句,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个陆翊总让她想起楚钧,他们两个有些地方很相像。

“老师,你在说什么?”

“没,没什么。”安璟暗暗打量陆翊,对,大概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傲气,她的这个学生和楚钧一样眼睛长在头顶上。

安璟站起来拍拍陆翊的肩膀:“好了,回家吧,以后可不许打架,记得要完成作业。”

陆翊手Сhā在裤兜里看着安璟纤细的背影,忽然喊了一声:“安老师,34C?”

这年头儿谁都不容易(所以看文要收藏)

陆翊手Сhā在裤兜里看着安璟纤细的背影,忽然喊了一声:“安老师,34C?”

安璟听到前半句回头听到后半句抱胸,两个动作做得自然流畅搞笑成分特别高,陆翊笑了,笑得特张扬肆无忌惮,安璟只觉得双颊发烫,她一路小跑着逃去车站。

当天晚上安璟失眠了,她想着第二天要如何面对那群熊孩子,或者是林阳又会出什么招儿对付她,可是当她全副武装绷紧神经走进教室的时候,发现林阳正站在教室前面。

安璟的心纠的更紧,昨天应该是陆翊和林阳­干­架了,看情形陆翊并没有吃亏,那是林阳吃亏了,难道他又要把气撒到自己身上?

安璟知道有些事逃避不了,她深吸一口气走进了教室。

看到她进来,同学们都安静下来,林阳遽然抬头,脸涨得通红,他呐呐了半天还是结结巴巴的说:“安,安老师,昨天是我不对,我给您道歉了。”说完他对着安璟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跑回自己的座位上。

安璟没有料到会是这种情形,她抬头往后面看了看,果然,陆翊在对着她翘起嘴角,安璟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说:“我希望能跟大家做朋友,但是太私密的问题我们还是不要拿到课堂了,昨天不过是我们的一个小演练,现在让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开始学习我们伟大而枯燥的课程吧。”

从这天开始,安璟的课堂秩序成了级部最好的,她不知道陆翊做了什么,也没有去问他,但是她知道这个长的好看的男孩子其实华丽又危险,是要保持适当距离的,有些事只能装傻充愣,太明白了反而不好。

那陆翊又是怎么做到让林阳低头的呢?原来那天小树林里2对8放倒一圈儿后陆翊家的保镖阿原就带着手下赶来了,陆翊摘下沾血的护腕扔地上,对阿原说:“把这里料理了,给他们钱去看病。”

林阳知道今天自己撞枪口上了,他吐出一口血唾沫,问:“你到底什么来头?”

陆翊蹲下拍了拍他的脸:“明天给安老师道个歉,以后上课安分点,这年头儿谁都不容易,老师也要吃饭。”

见林阳还是一脸不服气的样子,陆翊看了看林阳的裤子:“真想见识见识你的大活计,,?大尺码呀,拍个照片印个杂志肯定好看。”

林阳在横也不过是个孩子,他在更强势的环境里只能屈服。

安璟工作上刚开始顺心,安玲又给她找麻烦了。

自从安玲来家宣布周末要安璟相亲,安妈妈比她还紧张,从周四就开始叨叨安璟要穿什么衣服,鞋子一天都拿出来擦五回,本来安璟想拒绝的,可是看到安妈妈的慎重,她只有妥协。

周末的下午刚吃过午饭,安玲就拉着安璟出门了。

安玲开一辆红­色­的宝马,直接就行驶到郊区的一家SPA美容沙龙。

当两个人泡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池里,安璟觉得浑身刺痒,她问:“姐,咱非得这样吗?你要是想洗花瓣澡我去小区花园里采点儿月季花洒咱家浴缸里,用得着花钱来洗了。”

安玲白了她一眼:“土老帽儿,这是水疗,水里富含多种矿物质,不仅能美容瘦身还能消除疲劳,一会儿让美容师给你用去死皮用­精­油好好按摩一下,你看看你,把自己糟蹋成什么样了。”

安璟一听还要这么繁琐就头痛,她噘着嘴说:“相亲看脸又不用脱衣服,好不好我现在白多了。”

安玲恨铁不成钢的拿脚蹬她:“嗯,从老抽变成味极鲜了。”

安璟把头一歪眼一闭做了个要死的动作,“姐,能不能别提这茬儿了,对了,相亲的对象是什么人要这么隆重?”

作者有话说:你们猜安二丫和谁相亲,大楚好几集没出现了,明天上大楚呀!

需要脱了衣服吗?

安璟把头一歪眼一闭做了个要死的动作,“姐,能不能别提这茬儿了,对了,相亲的对象是什么人要这么隆重?”

安玲气的直咬牙:“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一个劲儿嗯嗯,就知道你没听进去,这个男孩是个高富帅还是个海归,刚从美国回来在自家的公司做事。”

“啊,听着像海市蜃楼,姐,他肯定看不上我。”安璟很泄气,抓了一把花瓣就到处扔。

“哎安二丫你老实点儿。他家和谢家辰一直有生意往来,这次也是他们主动要求见面的,没什么了不起,不过是卖马桶的。”

“卖马桶的,这个行业好有需要­性­。”

从浴池里出来安璟就给糊上了一脸鸭屎绿的东西,说什么海藻泥,安璟强忍着恶心躺着不动,等着皮肤把这东西的营养吸收进去。

安玲接了个电话后匆匆忙忙就走了,临走嘱咐安璟一定要好好做到底,安璟问美容师接下来还要­干­什么,美容师告诉她需要给她去死皮,然后用­精­油按摩全身。

安璟特丢人的问了一句:“需要脱了衣服吗?”

对方微笑点头:“是的,隔着衣服­精­油怎么滋润到皮肤里。”

安璟觉得不穿衣服让人摸来摸去是多么诡异的一件事,就算是同­性­也不能接受,于是她和美容师说她有急事做完了脸后就走,不做全套了。

全套。。。。。。这个词让美容师有点尴尬,不过她专业素养很好一直微笑着:“安女士已经把全款付了。”

安璟忙说:“这个好办呀,你们把钱退给我就行了。”

美容师面露难­色­:“小姐,我们这里真没有这样的规矩,您还是做了吧,对您的皮肤绝对的可以起到美白­嫩­滑的作用。”

安璟很坚决,必须要退款,美容师很无奈,只得说:“那您还是去前台问问吧,我做不了主。”

安璟糊了一脸海藻泥,看东西都带着绿­色­的重影儿,她穿着美容店的粉­色­居家服就去了前台,那里有个高个子男人正低头看什么,她问:“您好,我有事想咨询一下。”

男人被她的造型吓了一跳,他说:“您好,请问能为您做点什么?”

安璟说:“您是这里的老板吗?是这样的,我不想做身体护理了,麻烦你给我退款好吗?”

随后跟来的美容师忙说:“这位小姐是谢太太带来的,­精­油都已经选好了,谢太太也打开试用了,可是这位小姐非要退款,楚哥您看……。”

“安玲带来的?”男人上下打量安璟,终于确定这个满脸鸭屎的女人正是他的老熟人,安二丫。

一想到这个名字再看着这女人的样子楚钧就不由的哈哈大笑。

安璟觉得这个笑声异常熟悉,简直跟噩梦一样,她想去揉揉眼睛,可手上也是这种黏糊糊的东西,她只好问:“对不起,我见过您吗,您的声音很熟悉。”

这女人竟然又没有认出他?楚钧为这个认知恼火,是他太普通还是她长了一对二五眼,安二丫,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不给你长长记­性­我就不姓楚!

原来楚大律师喜欢姐弟恋

楚律师很严肃,那话说的和上庭一样掷地有声:“小姐对不起,产品您已经选择并试用是不可以再退的,而且我们的美容师已经浪费了时间给您提供了服务,您必须消费完毕,这和您去饭馆吃饭一个道理,菜上了即使没吃我们也不可能端下去回回锅欺骗别的顾客。”

安璟简直不能好了,对方的道理讲得似乎无懈可击,可总有那么几分强势的逼迫,“你们这是店大欺客。”

楚钧抱着胳膊哂笑:“您可以去消协投诉我们,但是那也要等到你把SPA做完。”

安璟快给气疯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店家,她一把抓下浴帽说:“我就不做了你们还能按着我做吗?”

楚钧腾的从吧台里面走出来,他站在安璟面前离的特别近,胸膛几乎要贴上她的柔软,他伸出胳膊揽住安璟的后腰不让她退却,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安璟的鼻子上:“安二丫你可以试试,我不建议亲自监督你做完全部。”

“你,你是楚钧。”安璟终于明白过来,她伸手就想推开这个恶劣的男人。

楚钧躲闪不及,他米白­色­的针织衫印上了安璟绿­色­的爪印。

楚钧简直想掐死安璟,可是安璟看着他咬牙切齿火刺刺吃瘪的样子觉得爽极了,她得意的说:“你活该,让你欺负我。”

“我…”楚钧在安璟的挑衅下一点自控力都没有,他伸手就抓住了安璟的一缕子潮湿的头发。

“啊…呀……疼,你放开,混蛋你。”安璟用胳膊护着头却不由自主向着楚钧的方向歪。

“钧钧,你在­干­什么?”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趁着楚钧的手一松,安璟抬头就看到一个身段窈窕的美女从原木雕花楼梯上婷婷袅袅走下来,她穿着件贴身针织小黑裙儿,披散着微蜷的长发,­祼­露在衣服外面的肩膀手臂粉光­嫩­滑,虽然安璟看不清她的长相,但铁定是个成熟­性­感的美女。

本来在一边儿看热闹的店员和美容师都低下头,轻轻的喊:“关总。”

关总走到楚钧身边手臂很自然的缠上楚钧的胳膊,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是一种华丽的温柔“钧钧就让你给小李顶一会儿班就欺负客人,可是要挨罚的哟!”

楚钧放开安璟,拢了拢女人的肩膀:“关总,你可没给我开过半毛钱的工资,难道还要我倒贴?”

安璟用胳膊反复摩擦着被楚钧扯痛的头发,被迫观赏着楚大律师和这个明显比他大的关总打情骂俏,她有点明白了,这个女人一定是楚钧的傍家儿,有钱又成熟,哼,原来楚大律师好的是这口儿!

关总皱眉看看楚钧衣服上的绿手印儿,她拍拍楚钧的肩膀:“你不是有约吗,快去换衣服吧,这里我来处理。”

楚钧点点头,说:“那你别忘了去看医生,我可不想听到严可找我投诉。”

“知道了,真啰嗦,走吧走吧!”

楚钧凶巴巴的看了安璟一眼,“安二丫,咱俩的事儿没完!”

作者有话说:昨天系统抽死了,一会儿提示新发的章节是垃圾,一会儿全出来了,各位看官儿请原谅!

全世界的马桶都被他承包了

楚钧凶巴巴的看了安璟一眼,“安二丫,咱俩的事儿没完!”

安璟刚看他秀完恩爱正牙碜着呢现在又遭受他威胁,真是不能忍了,可是没等安璟发飙,关总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小姐,您别和他计较,钧钧没有恶意的。对了,刚才我听说我退款,我是这里的老板关悦,你有什么事可以对我说。”

安璟把事情说了一遍,关总笑着说:“就这么点小事儿呀,安玲是我们的白金会员,那瓶­精­油可以给她存着等下次来用,您既然不想做了就让美容师领着去洗洗脸吹­干­头发吧。”

关总这样说安璟反而不好意思了,她点点头就要跟着美容师去洗脸,关总突然叫住她:“小姐,您和钧钧有什么误会?”

安璟步子一滞,她第一反应就是不能和楚钧的女朋友说实话,虽然自己和楚钧根本就扯不上关系,但作为又帅又拽楚律师的大龄女友肯定会更敏感吧,所以安璟就摇摇头。关总也不再问,笑着吩咐美容师:“一会儿帮这位小姐上个淡妆,再好好做做头发。”

做头发的时候安璟还在憋气,到底是哪儿把楚大脸得罪了,就这么点简单的事情他都和自己死杠,不过他的女朋友真不错,虽然年龄大点,但成熟懂事,所以说姐弟恋还是很靠谱儿的。

发型师给安璟把头发吹直,很羡慕的说:“小姐你的头发很软也很直,发­色­也是天生的浅­色­,都不用拉直染­色­,吹直了就很漂亮。”

安璟无奈的笑笑,小时候因为头发颜­色­浅没少让人叫过黄毛丫头,现在倒省了染发的钱。

刚做完头发安玲的电话就来了,她说她有事不会来接了,让她自己坐车直接去“HOLIDAY西餐厅”。

这个餐厅很出名,推开橡木门,低柔的萨克斯曲裹在似有似无的花香里迎面扑来,被衣着整齐的侍者带到半开放式的小隔间儿,安璟觉得自己像进大观园的刘姥姥,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幸好隔间里只有安玲,安璟松了一口气,她一ρi股坐在白­色­真皮椅子上,“姐,是不是他们不来了?走,我们去吃火锅。”

安玲拧了她大腿一下:“你给我老实坐着,是我早来了,安璟,一会儿人来了你可要表现好点,你这身儿衣服马马虎虎,唉,真该带你去买身儿衣服。”

安璟觉得自己的荷叶边甜美*衫和包臀小短裙已经很正式了,难道相个亲还要穿晚礼服吗?她凑到安玲跟前说:“姐,我就天生的一白菜,再怎么包装也成不了牡丹,凑合吧!”

两个人正说着,相亲的人已经来了,姐妹两个慌忙站起来,一番热情洋溢真真假假的介绍,安璟终于坐在了那个海归的对面。

海归是和他姑姑一起来的,那中年­妇­女一看就是个八面玲珑的人物,一面把安玲敷衍的风雨不透一面儿把自己侄子夸的跟朵花儿似的,当然,话语里那种盛气凌人的优越感就是把谦虚的词垒成墙都挡不住。

安璟坐了半天愣是没看清对方长得什么样,从始至终他都把脸高高扬起鼻孔朝天,看人的眼光都是从鼻孔的两边儿飘下来的。

安璟觉得这人不卖马桶真的就没人配卖马桶,看那仰起的鼻孔多像马桶掀起的盖儿。安璟觉得这个比喻太贴切,心里想笑,自然就把笑意带到了脸上。

海归以为安璟的少女心为自己萌动,更加洋洋得意,一口所谓牛津腔的烂英语说的特起劲儿,好像全世界的马桶都被他承包了。

安璟百无聊赖的看着走廊,对面走来一对男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安璟不仅多看了几眼。

冤家路窄 (七夕节一更)

对面走来一对男女,男的英俊女的漂亮,安璟不仅多看了几眼。

楚钧的目光正和安璟撞在一起,两个人的眉骨同时一跳,原来冤家路窄说的就是他(她)!

楚大律师臂弯里的女人叫香蓝儿,人不见得比关悦漂亮,但是比关悦年轻很多,而且穿着时髦热辣,有点像职业模特。

安璟彻底鄙视楚钧,家里的女人明明那么好还出来偷吃,什么狗屁律师,就是一个混蛋,不过这好像与她无关,安璟扭过头想装作看不见,楚钧倒是一点没有偷吃的心虚感,还对着她一笑。

他身边的女人香蓝儿问他:“楚钧,你的朋友?”

“朋友?算是吧!”楚钧眯眼挑眉的动作邪恶又­性­感,香蓝儿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安璟去上洗手间,刚出来就接到了安小帅的电话。

对于安璟相亲这件事,老安家好几个人都在热切关注,张美丽女士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终于忍不住派安小帅当代表询问战况如何。

安璟在洗手间门后通风的小窗那里接电话,安小帅的声音明显带着调侃,“安二丫怎么样,海归长得帅吗?”

安璟话语里压不住的笑意:“长得像你的最爱。”

“我的最爱是鲍贝贝,他一老爷们儿长得像小姑娘,忒娘炮了,不会是GAY吧?”

安璟真是服了安小帅,“你的最爱是你女朋友吗,是马桶。”

“马桶?安二丫,我的最爱怎么成了马桶了,不是,一个男人长得像马桶,我无法想象。”

安璟简直想哈哈大笑:“你不用想象,你只要明白你喝醉了抱着马桶倾诉衷肠就成了,我挂了。”

不顾安小帅的叽歪,安璟挂上电话,眼里亮晶晶的笑意还没来的及收回去,就落入到楚钧的魔爪里。

楚钧本来是想找地儿抽根烟,老远就看到安二丫笑得花枝乱颤的讲电话,她的笑像一把小刷子挑动了他体内的恶劣神经,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喜欢看到她尴尬无措慌乱的样子,湿漉漉的大眼睛红红的小鼻头就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不欺负她手和心都特么痒!

楚钧挡在安璟身前,一只手就抢过她的电话并举得高高的:“安二丫,跟谁讲电话呢,笑得这么银荡?”

安璟现在对楚钧的印象已经降低到负分,可是他还来招惹她,所以她不打算给他留一丁点面子,直接凶巴巴的说:“关你什么事?”

楚钧捏着她的手机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那我就说点关我事的,说吧,你打算怎么陪我的衣服?”

“衣服?什么衣服?”

楚钧曲起食指在安璟额头上敲了一下:“装傻呢,那件衣服可是今年阿玛尼的新款,你是准备给我买一件还是赔钱?”

安璟这才想起下午的绿手印,她握起拳头平放在身侧,一副戒备的模样“楚钧,你是律师吗,怎么随时随地都在讹人,衣服弄脏了可以洗,为什么非要我赔新的?”

安璟炸毛跳脚的模样让楚钧觉得很受用,他双臂撑在墙上,正好把安璟囚禁在自己胸膛和墙壁的方寸之间,他充满恶趣味的笑在安璟头顶震动:“安二丫,那种海藻泥是洗不掉的。”

作者有话说:磨人的小妖­精­们,七夕节快乐!

你脸就是天然的酿造厂(七夕节二更)

安璟后背用力贴着墙,几乎想把自己变成一块瓷砖,“胡说,我脸上的都能洗掉为什么你衣服上的就洗不掉,那是因为你搓的不够用力。”

“你以为洗抹布呢?”

“楚律师,你的衣服本来就是一块布,就算很值钱有我的脸值钱吗,我的脸可以搓为什么你的衣服不可以。”

楚钧啧啧两声儿:“是没你的脸值钱,您那是天然的酿造厂酱油生产基地。我衣服3000块而已,卖几缸酱油就出来了,快赔钱。”

“我呸,凭什么要我赔?”

“你不赔试试,我天天去你学校门口赌你。”

场面有点失控,一个大律师一个人民教师像两个幼稚的小孩儿僵持不下。

“楚钧,一件衣服3000元你讹谁呢,说不定你的根本就是高仿的。”

楚钧气笑了,他扯扯安璟的头发:“安二丫,你今天是来相亲的吧,就你这种认知怎么和你对面那位一身CANALI的土豪做朋友,甭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你这样的就算对方瞎了眼和你结婚以后准离婚。”

楚钧的这句话就像一针扎破了毒疮喷安璟一脸,想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她站直了仰着脸盯着楚钧:“楚律师,原来穿上件几千块钱的衣服就成天鹅了,好吧,就算你外表包装的再华丽能掩盖住你丑陋的内在和肮脏的灵魂吗?你是不是巴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离婚这样就可以有赚不完的钱?”

“呵,上纲上线了还,安二丫你这是诽谤,我可以告你的。”

安璟真是没见过这么皮厚嘴贱的人,他*嘴边都留着鱼刺还敢说人诽谤,本来不想管别人的闲事,可他一个劲儿咄咄逼人,忍了她就不是安二丫!

“你才是狡辩,关总对你那么好你还脚踩两只船,楚钧我告诉你,劈腿劈大了是要扯着蛋的,你早晚要蛋疼。”

安璟说这话的时候是气糊涂了,等话出口她差点咬掉舌头,说什么不好偏偏扯到男人的下半身,这还是小清新安老师吗?|

显然楚钧也给她的话震到了,等反应过来就开始笑。

笑屁呀,就算牙白也不用分分钟给人看,真讨厌!

“安二丫,我现在才知道你有多厉害,连扯蛋的痛苦都能了解。”

了解什么了,大家不都这么说,安璟真的囧了,她脸红的能滴血,伸手推了楚钧一把,楚钧没防备,竟然给她推了个趔趄。

“安璟。”

“楚钧。”

安玲和楚钧带来的女人—香蓝儿一齐喊了声,同时吃惊的看着二人。

安璟迅速跑到安玲身后,戒备的看着楚钧。

安玲问:“安璟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推楚律师?”

安璟对于姐姐的胳膊肘往外拐很愤怒,楚钧倒是无所谓的笑笑:“没什么,你们家安二丫欠我钱不还想赖账。”

“什么?”安玲不置信的看着安璟。

安璟从安玲背后探出脑袋:“姐你别听他胡说,他就是想讹人。”

香蓝儿皱了皱眉,她上前挽住楚钧的胳膊:“走吧,我们的客人已经到了,人家等你半天了。”

楚钧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向餐厅的方向走去,走到安璟身边时威胁的看了她一眼。

等人走远了,安璟才拍着胸口吁出一口气,安玲可不饶她,拽着胳膊低声问:“你和楚钧是怎么回事儿?

作者有话说:大楚你扯蛋呀,哈哈哈。

那是他妈,亲妈 (七夕节三更)

安璟嬉皮笑脸的说:“我们能有什么事呀,没事儿没事儿,不是还有客人吗,走走,别让人家等久了。”

“安二丫,你给我站住。他们人都走了,估计是没戏,你说你上个洗手间就半年,我再晚来一会儿你是不是和楚钧连孩子都生了。”

安璟赶紧捂住安玲的嘴:“安大妞你小声点,说什么呢,有谱儿没,不要把我和这个劈腿渣男混在一起,我嫌寒碜。”

安玲拧住她胳膊上一丝儿­肉­,疼的安璟呲牙咧嘴:“安大妞你轻点儿,疼。”

“你还知道疼呢,什么劈腿渣男了,楚钧碍你什么事儿了你这样造谣中伤他?”

“姐,你没看见吗,他明明就在关总那里登堂入室了又领着辣妹到处招摇,都一点也不遮掩,不是渣男是什么?”安璟一脸正义,简直像法官要给楚钧定罪。

安玲不解的看着她,半天没明白什么意思,她歪着脑袋想的很费力:“等等,安二丫,你说什么呀,什么关总那里登堂入室?”

“难道他不是关悦的男朋友?”

“啊…”安玲手指着安璟然后拼命捂住嘴,即便是这样笑声还是从手指缝里流泻出来,她的肩膀抖得厉害,几次想说话可是腰都直不起来。

安璟简直给她笑傻了:“安大妞,你没事儿吧,上次在派出所人家警察说让我给你找个心理医生我还骂人家,看来真的要去挂号了。”

“滚你,安二丫,我真服了你,我告诉你,楚钧今天领这女的叫香蓝儿,是楚钧的正牌女友,知名服装设计师,至于关悦关总,那是他妈,亲妈。”

“啊。。。。。。”安二丫白眼一翻,晕倒在厕所门口的地上。

天,肿么会这样,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怎么会有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麻麻,这不科学!

就在安二丫后悔的想去跳井的时候,楚钧正结束晚餐和香蓝儿去停车场。

坐上车,香蓝儿忽然问:“楚钧,那个女孩是谁?”

楚钧一愣,随即说:“不是和你说了吗谢家辰的小姨子,安玲的妹妹。”

“我是问你们什么关系。”

楚钧哂笑一声,他把手放在方向盘上歪着头看香蓝儿:“蓝儿,你以为我们是什么关系?”

香蓝儿脸孔绷的紧紧的,并没有觉得自己说的多可笑,她看着楚钧,说:“我不知道。”

楚钧伸手把她的头揽到自己肩膀上:“好了,你不会和一个小丫头吃醋吧,就刚才她在我妈店里和我发生一点误会,我们碰上了就说道说道,生气了?”

香蓝儿把头从楚钧肩膀上移开,她有些暴躁的说:“可是你看着她笑,笑的很开心,楚钧,你什么时候对着我笑过?”

“蓝儿,你什么意思?请不要无理取闹。”

“我什么意思你明白,好吧,我不想和你吵,请送我回家。”

楚钧顿时脸­色­发青,他沉默了几秒钟,然后打方向掉头,向着香蓝儿家的方向疾驰,两个人再没说一句话。

到了楼下,香蓝儿下车,哒哒的高跟鞋渐渐远去,楚钧双手使劲儿搓搓脸,他不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见面就吵架,婚事就这样一拖再拖,到底是谁出了问题?

在楚钧车前面的灌木丛傍边一对男女正在拥吻,楚钧心里火刺刺的直接就打开大灯,雪亮的光芒直照过去那两个人吓了一跳忙分开,那男的大骂楚钧有病,楚钧把车上一盒未开封的DUREX扔下去,开车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说:我是如此的可爱天真善良加呆萌,喜欢我就收藏我吧,我要当你磨人的小妖­精­!

大大的惊--喜

此时正在家里狂吃点心的安璟打了个喷嚏,喷了安小帅一脸点心渣子,安小帅直接从沙发上蹦起来:“安二丫你没人要了,吃个点心都能脏成这样。”

安璟受了伤,需要大量的甜食补充能量,她喝一口银耳红枣汤把嘴里的点心送下去,然后说:“安小帅你少管我的事儿,倒是你自己大礼拜天的也不出去约会,你的宝宝贝贝呢,小心甩了你。”

这句话戳到安小帅的痛处,他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乌鸦嘴。”然后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安璟嘟囔了一句“莫名奇妙”然后继续吃点心。

安小帅躺chuang上,心里乱糟糟的,他虽然家境不富有,但一直过得顺风顺水,和上铺的兄弟合伙开了一家电脑公司,身为女朋友的同桌的你在公司里掌管财务大权,安小帅只提供技术,上铺的兄弟管业务,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但也做的不错,可最近不知怎么了他女友贝贝老是放他鸽子,搞的他像个深闺怨­妇­。安小帅第一百零一次叹息,明天一定好好治治那女人,看她还敢大姨妈延长!

安璟这几天一直活得提心吊胆害怕抽风的律师打击报复,可是生活平静美好,就连顽皮的学生都没有给她找茬,生活似乎一下子圆满了,可是安璟却觉得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果然,这天早上,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惊喜。

惊得是她,喜的是高二二班班主任陈总。

大清早儿安璟就给叫道训导主任办公室,被称为张秃子的训导主任说了半天废话,安璟才抓住重点,原来陈总的媳­妇­早产,昨晚给陈总生了个大胖小子,于是请月子假一周,本来预定给他代班儿的老师出去学习没回来,所以让安璟暂代班主任一周。

安璟手心都冒汗了,那帮熊孩子她真没有能力管,她一个劲儿推辞说自己不行,最后张秃子都翻脸了“这是学校给你个工作而不是给你的邀请。”

好吧,安璟只能当一回软柿子,给人捏了。

陈总的电话打过来,一个劲儿说谢谢,还说这帮熊孩子不听话就使劲儿整,不用给他留面子。安璟知道陈总和学生关系很好而且对付他们很有一套,可是短短一个周希望不会出事吧!

上课的时候,安璟站在讲台上说:“同学们,你们的陈总此刻正在医院里给儿子换尿布,可能你们比我更早分享了他的喜悦吧!我呢,暂时代替陈总和你们亲密相处一周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和帮助,不要让陈总担心着小孩子还要担心你们这些大孩子,OK?

大家此刻都挺兴奋的,所以格外好说话,安璟把视线扫到教室后面,陆翊冲她扬扬手里的课本,安璟眉眼弯弯,自然的染上笑意,连上课一向不拿课本的陆翊都这么配合她还怕什么呢!

最后十分钟的时候大家都在安静的笔记,安璟粗略的翻看了一下各科老师的点名记录,发现一个叫夏薇薇的女生已经二天没来上课,而且没有请假。

下了课,安璟找到高二二班的家长通讯录,给夏薇薇的妈妈打电话,可是一直都没有人接。直到下午快放学了她妈妈的电话才回过来,听安璟说夏薇薇两天没来上学夏妈妈慌了,她说两天前夏薇薇已经两天没回家了,安璟扶额,怎么一上任就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

我又不是她男票

夏薇薇妈妈赶到学校时已经放学了,她是一个瘦小的中年女人,都没来的及脱下超市的工作服,虽然脸上有皱纹,但是依稀可以看到眉眼很漂亮,夏薇薇和她长得比较像。

夏妈妈一见安璟就哭,她说是她不好她不该骂夏薇薇。安璟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慢慢说。

原来几年前夏薇薇的爸爸出车祸去世了,夏妈妈也没有改嫁,一直在超市做售货员养活她。前几天夏薇薇提出要买部苹果手机,夏妈妈说没钱,夏薇薇竟然提出要用她爸爸的死亡赔偿金买,当时夏妈妈就打了她一巴掌,夏薇薇哭着跑出去,夏妈妈因为生气也没有管她竟然这样过了2天。

安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女儿不对妈妈也不对,可是现在不是教育的时候,她给好几个平日里和夏薇薇关系好的同学打电话但是都没人知道夏薇薇去了哪里,夏妈妈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在办公室里嚎啕大哭起来。

安璟也顾不得安慰她,继续给人打电话,好容易有人告诉她夏薇薇去打工了具体­干­什么她不清楚但是林阳知道。

林阳,安璟只觉得头皮发麻,从上次的事情后林阳虽然已经道歉,但是安璟很少招惹他,可是看着夏妈妈伤心的样子,她只能拨打了林阳的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才有人接,里面传来游戏的背景音,林阳的声音明显的带着喊杀时的嘶哑:“喂,你谁呀?”

安璟使劲儿吸了一口气,说:“林阳你好,我是安璟。”

那边林阳似乎是愣住了,半天才开口:“安老师,你有什么事儿?”

比较正常,没给安璟什么难堪,安璟的心放回肚子里,她说:“林阳我想问你一下知不知道夏薇薇在哪里打工?”

林阳回答的很­干­脆:“不知道,我又不是她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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