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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谢总裁一点也不狂霸拽

安璟有些着急:“林阳,你先别挂电话,夏薇薇已经2天没回家了,她妈妈都快急死了,如果你知道请一定要告诉我。”

林阳此时正在网吧安全通道尽头的小窗口那里,他叼着烟看着玻璃上自己黑黢黢的影子,忽然嘴角一抽浮上一个邪恶的笑容,安璟,这可是你自找的,我没害你,陆翊也不能找我麻烦,不过借刀杀人嘛,哼哼!

想到这里林阳说:“你去‘夜歌’找找吧。”

“夜歌?那是什么地方?”

“连夜歌都不知道,老师你果然是喝纯净水长大的,那是本市最大的PUB。”

安璟挂掉电话,她的手心有点凉。

“安老师,打听出了吗?”夏妈妈揩了一把眼泪焦急的问。

安璟递了一包纸巾给她,点点头。

她们到夜歌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可这里的­精­彩才刚拉开序幕。

在震耳的音乐和奢靡耀眼的灯光中,只穿着裹胸和短裤的女孩子正在台上抱着根钢管卖力跳着,许多男人都围拢过去争着往女孩的*里塞钞票。夏妈妈显然也没见过这种场面,她躲在安璟身后颤声说:“安老师,会不会弄错了,薇薇不会来这种地方打工的。”

“我也希望不会,不过……。”话说一半,一个满身酒气的人就往安璟身上倒,吓的安璟赶紧跑开。

她拦住一个服务生,问:“请问一下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夏薇薇的女孩子,刚来的?”

那服务生看了他们几眼,然后摇摇头说:“这里来上班的女孩子都不会用真名,你们别浪费力气了,而且单身女人来这里不安全,你们还是回去吧。”

服务生说完就走开了,安璟僵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忽然,夏妈妈指着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子,她疯一般的跑过去拉住那女孩子的手。

谁点了个大妈?

忽然,夏妈妈指着一个穿着超短裙的女孩子,她疯一般的跑过去拉住那女孩子的手。

“阿姨,怎么会是你?”那女孩子起初吓了一跳,样子好像很吃惊。

“娜娜,薇薇是不是也在这里上班?”夏妈妈带着哭腔儿问浓妆艳抹的娜娜。

娜娜笑得很不自然,她说:“阿姨,怎么会,薇薇她上学呢,您放手,我要工作。”

“娜娜,求求你,薇薇要是在这里你一定告诉阿姨。”

“没有,真的。”

两个人正僵持着,忽然一个服务生高声喊:“蒂娜,你怎么还在这里,薇薇安一个新人早就进了9号包厢,你不去罩着,万一得罪了客人怎么办?”

“哎,来了。”娜娜去掰夏妈妈的手指,夏妈妈忽然像明白过来,她推开娜娜顺着走廊找9号包厢,安璟马上跟上去。

娜娜在后面跺脚,也跟着追上去。

夏妈妈猛的推开包厢门,里面很暗,音乐声也很大,客人都没有注意她,可是她看着里面的情形却呆住了。

在她身后的安璟也惊呆了。这个包厢装修的很豪华正中的大茶几上放着一个果盘和五颜六­色­的酒,四周的大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他们的身边还挤着几个衣着暴露的小姐,其中有一个穿黑衬衣的男人正闭着眼睛半躺在沙发上,灯光*的旋转过他的脸,是看不分明的陶醉和享受,而他身下正俯着一个长发女人,似乎在给他特殊服务。

安璟的血液轰的窜到头顶上,她不敢相信看到的,怎么会如此­淫­乱不堪?

终于有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注意到她们,他有些惊讶:“咦,谁这么重口点了个大妈?”

夏妈妈发出受伤母兽一般的嘶吼,她上前把趴伏着的女人拽起来,然后一耳光给抽在脸上。

女孩震惊的仰着头,她摸着打痛的脸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虽然灯光很暗,虽然女孩的妆很浓,虽然安璟是脸盲,但她还是认出了那个女孩就是夏薇薇。

正在享受服务的男人显然被惊到,他站起来,高大的身体挡在夏薇薇的面前,他厉声质问:“你为什么要打人?”

夏妈妈已经泣不成声,她扑上去想厮打夏薇薇,男人握住她的手把她推开:“­干­什么你,我叫保安了。”

从安璟的角度看他似乎是在打夏妈妈,瞬间血冲上她头顶,她顺手拿起一瓶红酒对着男人的后背就砸过去。

男人感觉到后背的风声,他一偏身子,酒瓶子砸在他肩膀上,猩红的酒液像鲜血一样从他肩膀上流下来,他疼的脸都扭曲了,回头伸手抓住了安璟的手腕。

这时,屋里一片混乱,几个小姐吓得大喊大叫,有人还冲出去。

安璟的手被握的发痛,她用力挣扎着:“你叫保安?为什么不叫警察,那个女孩子还不满16岁,你都对她做了什么?”

男人这才看清了安璟的脸,他手上的力气松了松:“安二丫,怎么又是你?”

作者有话说:有遇上了,整大了,安二丫咋办呀?

姑娘,你摊上大事儿了!

男人看清了安璟的脸,手上的力气松了松:“安二丫,怎么又是你?”

安璟也看清的对方的脸,她倒退一步用力摇摇头,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楚律师,你怎么是这种人?”

楚钧看着安璟咬牙切齿的样子有点儿懵,他顾不得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大声问:“安二丫我哪种人?我是什么人用你来判定吗?”

安璟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角氤氲着红­色­,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失望,她大声说:“我当然没有资格来判定你楚大律师的好坏,可是当你在法庭上义正词严的时候你不觉得心虚吗,堂堂的大律师竟然品格低劣到这种程度,你看看她,她还是个孩子,你竟然,竟然让她给你做那种事,你还有最起码的道德底线吗,楚钧,我恶心你!”

安璟的话就像一个大嘴巴扇到楚钧脸上,弄的他跟耳鸣似的脑袋嗡嗡直响。楚钧不是一个在乎别人怎么看的人,但是却在乎安璟怎么看他,安璟的话太有杀伤力了,扎的他肩膀钻心的疼,疼的他自然而然的捏紧了安璟的手腕。

“安璟,你够了,我不是你的学生这里也不是你的课堂,甭想着拿出老师的范儿来教育我,再说了,你凭什么这么说我,有证据吗?没证据这就是诽谤。”

安璟冷笑:“诽谤?楚律师这不是你狡辩的法庭,我衡量你的道德不需要证据,我相信我自己的眼睛,你是一个有身份有地位有女朋友的人,怎么就这么不知自爱呢?”

楚钧的损友贺一飞和严可被这事儿弄懵了,本来还想着上前找打人的姑娘理论,可看着情形楚钧和人认识,贺大律师和严医生瞬间来了­精­神,站在边儿上看八卦。

楚钧冷笑:“安二丫你看到什么了,不就是来夜店吗,我不犯法,找人陪酒也没什么丢人的。”

安璟觉得自己能再泼一点儿就好了,直接挠破他这张厚脸皮:“是没什么,你让一个为成年人做,做那种事,你这是犯法,你是律师,畏亵未成年人请问应该判几年?”

楚钧简直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火星来的吗,还跟他讲 法律?楚钧抓着安璟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眼前,他低头看着她,鼻尖抵着鼻尖:“安二丫,我怎么就畏亵未成年了,她来这里是老板雇佣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到底做什么了,让你安老师深恶痛绝。”

安璟毫不畏惧的迎上去,眼睛几乎要撞进他眼睛里:“你做了为什么还不敢承认,刚才你不是挺陶醉的?”

“你……”楚钧觉得安璟真像一头牛怎么也说不通气的他扬起手。

“你要打我?楚律师,你不仅没品还没有人格。”安璟才不怕他,要和他死磕到底。

刚才被妈妈打懵了又被安老师一酒瓶子吓懵了的夏薇薇现在才缓过来,她妈妈一直拽着她低胸的小背心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她好像明白了这种事是哪种事,她猛地推开她妈妈,冲过去站在楚钧和安璟之间,她指着安璟的鼻子说:“你这个女人,谁让你多事?”

作者有话说:亲爱的吧主浅笑姑娘前几天生病了,昨天刚出院,让我们祝她健康,低眉浅笑的姑娘,要幸福哟!

二丫彪悍的想象力

安璟对于夏薇薇不是很熟悉,但是一个逼着妈妈用父亲的死亡赔偿金买苹果手机的女孩她肯定不会有好印象,但就算是这样,安璟还是收起对着楚钧的尖锐,她好声好气说:“夏薇薇,乖乖的跟着你妈回家,这里不该是你来的。”

“安老师,为什么我不该来,夜店怎么了,我凭我自己的劳动挣钱没觉得羞耻,反而是你,装什么假正经,你不被领导潜规则能换来老师的工作吗?甭跟我装清高。”

安璟长这么大,还头一次被人这样说过,她像吃了过量的芥末,辛辣的感觉一下子冲到了鼻端,连带着眼睛也有了湿意,她沉痛的看着夏薇薇,本来不想说的话脱口而出:“夏薇薇,难道一部苹果手机就可以让你**到此,你看看自己的穿戴,你再看看你妈妈,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想吃得好穿得好,可是她为了你一直辛苦的工作,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就**了,安璟,我就不明白了,我来夜店当个服务生也能惊动你政治老师的大驾,我想买苹果怎么了,我不卖身不卖肾,我就卖的是体力,碍着你们谁了,你,还有你,一个个顶着圣女的嘴脸给我说教,我才恶心你们。”

等等,安璟忽然觉得自己好像错了,她和夏妈妈完全被夜店的气氛给误导了,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楚钧就衣冠整齐的站在自己面前,安璟又看了一眼他的下面,他穿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黑­色­的衬衣整齐的扎在里面,皮带也扣得紧紧的,拉链也拉的好好的,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她磕磕巴巴的问楚钧,“刚才,就我们进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楚钧的头一偏,皱着眉做出一个不可理喻的表情,“安二丫,你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不过是打破了一个杯子,做服务生的她进来打扫,而我,累了,闭目养神不可以吗,就这样畏亵到未成年了吗?”

此时一直都纠结不解的人们似乎才明白过来安璟以为的是什么,贺律师和严医生瞪大眼睛看着楚钧,槽,这女人竟然以为那孩子在给楚钧用嘴做?哈哈,好彪悍的想象力!

夏薇薇猛地推开安璟,用手指着她说:“你这个三八,我恨你。”说完她就跑出去。

她妈妈这才知道自己误解了女儿,她想去追,可是却被几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拦下来。

“薇薇。”夏妈妈对着女儿的背影高喊。

黑衣男人拦在他们面前,其中一个光头男人走出来,他的表情很冷酷,脸上的刀疤看起来很狰狞。

他用下巴点了点安璟和夏妈妈,“是这两个女人在闹事?”

他身后的娜娜瑟缩着身子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胆儿挺肥呀,赶在我南哥地盘上闹事,是该留点儿记号长长记­性­。”光头脖子上的金链子闪闪发光,他掏出的小刀儿也闪闪发光。

楚钧伸手托住南哥握刀的手腕,说:“南哥,对不住了,今天这事儿是我不好,来玩没和这女人交代清楚,丫的就一醋缸,都闹到这里来了,我赔罪,一切损失全记我账上。”

南哥上下打量着安璟,楚钧身子一偏把安璟挡在后面,他面带微笑看着南哥,似乎等他放话儿。

就这样被亲了(浅笑,生日快乐)

南哥拍拍楚钧被砸伤的肩膀,说:“楚律师,我听到的版本可和你说的不太一样,我们的规矩你懂,请让开。”

楚钧搂住安璟,狠狠的在她脸上揉一把:“都是这女人不懂事儿,蹬鼻子上脸了,回家非­干­的她下不了chuang。”

南哥冷冷的眼光在楚钧和安璟逡巡,显然他并不相信楚钧的话。

楚钧蓦的伸手紧紧搂住安璟,健硕的身躯直接压过来,薄­唇­狠狠的封住了安璟唧唧理论的小嘴儿。

忽然压过来的男­性­身躯,忽然被掠夺了空气,安璟双眼瞪的大大的,错愕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他他他……在做什么?

这不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他薄­唇­猛烈的揉擦着她,吮住她软­嫩­的­唇­瓣儿,甚至还把舌头伸进去。

安璟全身僵硬,完全无法动弹。

也许只过了几秒,也许过了几分钟,楚钧终于放开安璟,在四周一片唏嘘和口哨声中,安璟全身发软呼吸困难双颊酡红。

没等安璟暴怒,楚钧狠狠的捏了一把她的腰­肉­儿,目光里是全然的警告,他转头对南哥笑着说:“看看,这女人就是­骚­,亲一下就老实了,就是欠­干­。”

南哥啜着牙花子把玩手里的小刀,然后笑得脸上的刀疤都快挣开:“算了,都是误会,今晚我买单。”

楚钧松了一口气,安璟想从他怀抱里挣脱出来却被楚钧搂的更紧。

娜娜看着南哥走远了,忙小声对夏妈妈说:“阿姨,薇薇住我那里,我们都是服务生不­干­别的,你先回家,我回去劝她回学校,你就别再骂她了。”

夏妈妈掉着眼泪点头:“娜娜,拜托你了,你和她说我错了,我只有她了,让她回家。”

安璟想上前安慰她,却发现楚钧的胳膊还在自己腰上。

安璟用力挣开他,却不想一胳膊肘拐在他受伤的肩膀上。

楚钧身子晃了晃,严可和贺一飞忙上前扶住他:“楚钧你怎么样?”

楚钧咬牙推开他们:“死不了,刚才一直在看戏,我还以为你们都死了。”

贺一飞说:“谁知道你演的哪一出儿,给你机会英雄救美,不过你老实交代,什么时候挂上一个老师,你的设计师呢?”

楚钧踩他脚一下,“滚,这是谢家辰的小姨子。”

严可的表情更夸张:“你什么时候搭上了谢家辰的小姨子?”

楚钧的肩膀让安璟有点害怕,她焦急的说:“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去医院吧。”

“对对,去医院,再不去这里成了命案现场了。”

几个人出来,夏妈妈哭哭啼啼坐车回家,楚钧被扶上何一飞的途锐,何一飞因为喝了酒不能开车,被严可换到副驾驶上。

楚钧因为失血觉得有点冷,眼前也有点黑,他闭着眼睛问:“那女人呢?”

严可回头问:“楚钧你还惦记着,靠,不会真有一腿吧?”

楚钧抬腿踢了座椅一脚:“把她扔在夜店门口,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谢家辰那里你们去交代。”

贺一飞立马跳下车,把傻站着的安璟喊上车,安璟坐在楚钧旁边,小声问:“疼不疼?”

楚钧闭着眼睛哼哼两声,好像是在告诉安璟他很疼,安璟的一张小脸儿皱成苦瓜,陷入到深深的自责中。

严可和贺一飞交换了个眼­色­,贺一飞立马拨了拨头发,回头伸出手:“安老师你好,我叫贺一飞,楚钧的合作伙伴。”

安璟一愣,立马伸出手握住:“贺律师你好。”

严可立马把何一飞扒拉一边去,他很斯文的握着安璟的手,彬彬有礼的说:“安老师,我叫严可,圣保罗医院的整形医生。”

安璟一听立马激动起来,她拉着严可的手不放:“严医生,你是专门整容的吗?”

作者有话说:“今天是浅笑姑娘的生日,祝她生日快乐,越来越美,越来越可爱,不过,不要太瘦哟!

男人上厕所你也有兴趣围观?

安璟一听立马激动起来,她拉着严可的手不放:“严医生,你是专门整容的吗?”

楚钧撇撇嘴,不屑的哼了一声“安二丫,你就别抱希望了,就你那张地瓜面搓的脸神仙都没治。”

安璟根本就忽略他,她亮晶晶的大眼睛热切的望着严可,手还是紧抓着不放:“您就是金秋送爱义诊活动里面提到的第一把刀严医生?能认识您太高兴了,我已经提前报名了,到时候希望是您主刀。”

楚严可刚要说话,楚钧伸手把他们拉开:“痛死了,去医院,我怎么会认识你们两个秦兽。”

贺一飞耸耸肩:“喂,为什么我要躺枪,你又没死没残构不成刑事犯罪,不是我的业务范围。”

严可发动引擎,把无框眼镜往上托了托:“你又没有留疤毁容,也不是我的业务范畴。”

两个人接着齐声说:“我们就是秦兽不如丧尽天良。”

楚钧抬脚想再踹一次座椅,谁知眼前一黑竟然气血攻心晕过去。

楚钧觉得睡了挺长一觉,而且睡的很不安稳做了一堆乱七八糟的梦,很多片段都记不清楚了,但有一个印象特别深:一个戴面具的女人穿着黑­色­的皮短裤和裹胸站在夜歌的舞台上,她一边儿跳舞一边给他脱衣服,西装,鞋子,袜子,裤子,到最后浑身上下就剩个小裤衩儿和脖子上的领带。

那个女人拽着领带开始拿他当钢管攀爬着热舞,她柔软的身体像一条花纹艳丽的蛇冰冷冷的摩擦过他烫热皮肤,让他既舒服又疼痛。

面具女人艳丽的红­唇­舔吻着楚钧的­唇­角,像蝴蝶一样把濡湿的印迹一路延续到他的胸膛……

楚钧觉得身体膨胀的要爆炸,他讨厌这种不能掌握主动权的游戏,他狠狠的把女人搂到怀里,伸手就摘下了她的面具。惊讶伴着剧痛爆发在身体里,没有了面具的女人把刀Сhā到他的身体里,他捂着伤口,震惊的喊了一声:安二丫!

“我在,我在,楚律师,你怎么出这么多汗?”

朦朦胧胧中有一只柔软的手摸着自己的脸,楚钧伸手抓住,他慢慢睁开眼睛,等看清了眼前的人他吓得迅速甩开对方的手:“安二丫,怎么是你?”

“怎么不是我,你刚才不还叫我吗?”安璟去倒了半杯热水又掺上提前晾好的冷开水,然后对楚钧说:“来,喝点水。”

楚钧摸摸酸痛僵硬的后颈,这才发现肩膀上密密缠着纱布,一动生疼!

“槽!”楚钧一只手撑着chuang似乎想起来,却疼的眉毛鼻子皱一起。

“你慢点儿。”安璟赶紧放下杯子去扶他,她纤瘦的手臂穿到他腋下,因为低头的动作长发垂落下来,­骚­着他的胸口,酥酥痒痒。

两个人姿态如此亲密,梦里还没有消退的火热感觉又回来了,惊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化,楚钧像被剁掉尾巴的猫蹭的跳起来,都没有来得及放开手里握住安璟的一把头发。

安璟低着头直跟到他洗手间门口,楚钧都快暴跳如雷了:“安二丫你怎么回事,男人上厕所你也有兴趣围观?”

安璟给他扯的头皮生疼,她哀嚎着说:“你以为我想呀,松开我的头发,就算要当裤腰带也得先剪来。”

作者有话说:祝桃子宝贝生日快乐!

安二丫,你要对我负责(为桃子宝贝生日加更)

楚钧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抓着人家的头发,他马上松手,咧着嘴拼命的甩手,妈的,一定要找脑科医生做个CT,肩膀受了伤怎么脑子也变残了?

安璟像看耍猴儿一样看着面部表情过于丰富的楚大律师,忽然有种大仇得报的块感,“还说我笨,自己能有多聪明,还不一样二到不能直视。”

楚钧抬头看到安璟抱着胳膊歪着头笑他,一时恼羞成怒一脚踹上了洗手间的门。

安璟充满同情的看着惨遭**的门,门呀门,你是何其无辜!

过一会儿,楚钧从洗手间里出来,他伸着沾着水的手给安璟,安璟愣愣的看着他:“你这是­干­什么?”

“擦手!”

安璟真受不了他的臭脾气,不过还是拿出刚买的新毛巾递给他,谁知楚大爷拿过毛巾直接扔了:“安二丫你买的是抹布吗?就是抹布也不能用掉毛的好吗?”

安璟心疼的捡起来装自己包里:“你能不能不挑剔,这是从医院门口的小超市买的能有多好?算了,我不和你计较,你要吃什么,我去买,你吃完了我还要回学校上课。”

楚钧一ρi股坐下,除了手不能动之外一点不像个病人,特别是那张嘴,比平时更毒了三分:“贺一飞和严可呢,他们死哪儿去了?”

“他们昨晚就走了,贺律师说要是你严重了我就有刑事责任,所以我必须负责任照顾你,你昨晚发烧了,叽歪了一宿。”说到这里安璟看到楚钧一脸吃人的表情忙岔开话题:“那个你饿了吧,门口餐厅的核桃红枣粥味道不错,我去买。”

楚钧冷笑一声:“安二丫合着照顾我是怕我告你呀,你可够狠的,那一下子砸的真瓷实,要不是我躲得快,要砸在脑袋上,你可真要负刑事责任。”

“楚律师,对不起,当时事态危急,唉,这事儿闹得,我道歉,我真的知道错了。”

“呵,呵呵,安二丫,大清早没吃药吧,怎么不犟了,怎么不给我上课了,畏亵未成年呀,我好害怕。”楚钧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按着胸口,样子夸张的让人忍不住想揍他。

他现在的样子嚣张跋扈,像一只羽毛光鲜亮丽的斗­鸡­,而就在昨晚,某人发着高烧鼻翼轻轻翕动,偶尔像只小猫一样发出柔软的叫声,看来这个人就得让他生病,好好的把他自大臭屁的神经烧掉。

因为这个想法安璟心情很好,她无视楚钧发出的战表,拿着自己的包打开门走出去。

“喂,安二丫,你不负责任,你敢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里?”

安璟倒回来扒着门框把头探进来:“楚大爷,我去给你买早餐,麻烦你现在躺**上喝点水润润喉咙,说了那么多废话你就不口渴吗?”

“安二丫,我…”楚钧扬起手作势要打,安璟扮了个鬼脸:“你来打我呀来打我呀”

安璟的笑声像一串银铃渐渐消散在空气中,而楚钧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傻站了,嘴角扬起弯弯的弧度。

你就值5万

伺候着皮厚嘴贱的楚大爷吃完饭,安璟说:“我还有课,先走了。”

楚钧一着急抓住她的手:“我才不要自己住在这里,你敢不管我?”

安璟很是无奈,她温言安慰这个别扭的男人:“楚律师,你可以让你的朋友家人来陪你,我得回学校了,还有一摊子事情呢,你放心,我说负责一定会负责到底,住院费是严医生垫付的,等你出院结算了我会还给严医生。”

“安二丫,你什么时候和严可那么熟了?那钱就该他拿,谁让他昨晚非要请客去夜歌的。”

安璟心说这位爷真是没救了,和朋友也能算计到这个地步简直就是世间少有。

楚钧接着说:“你可别高兴的太早,我们之间的帐还多着呢,­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如果以我休假一周来算,你大概需要赔偿我5万元,本来还有前面那件衣服的3000,我算给你抹零了,就5万吧,拿来。”

安璟难以置信的看着楚钧,她觉得她真是瞎了眼,刚才还觉得对不住他,还觉得抱歉,看来她对他只有一件事做错了,那就是酒瓶子打歪了,真该一瓶子把他打成白痴也算给广大人民群众除害,想到这里安璟咬着下­唇­冷哼一声,“好啊,现在就给你。”

楚钧刚想问她哪来的钱,安璟抬脚就踢他小腿上,这一脚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却足够让楚钧疼的忘了要钱,他跳着脚绕着病房转圈儿,安璟趁机跑路,也不坐电梯直接从楼梯上跑下去,身后是楚钧的怒吼:“安二丫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反正我们之间已经积怨太深,谁怕谁?

安璟衣服都没顾上回家换直接到了学校,上课的时候她很意外的看到了夏薇薇,虽然那孩子见到安璟是一副仇人的脸孔,但安璟还是对她笑笑,并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问她病好了吗,夏薇薇显然没料到安璟会主动帮她掩盖,简单的嗯了一声便低下头。

同学们大都不知道这里面的事,只有林阳心里藏着鬼,他从别人那里已经知道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本来想等着看安璟的好戏,可是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他放在课桌下的手紧紧握起,既失望却又----庆幸!

课间的时候,安璟叫住夏薇薇,夏薇薇对她一脸敌意,“你又要­干­什么?你已经害我失去了那份工作还得罪了朋友,我现在看见你就反胃。”

安璟看看四周,小声说:“夏薇薇,我是向你道歉的,我不该主观独断怀疑你的为人,请你原谅。”

夏薇薇没想到安璟会道歉,她一愣接着冷笑:“哼,你不用假惺惺了,我不吃你这套。安璟,你想好好当你的老师就少管我的闲事。”

“夏薇薇。”安璟的声音严厉起来,“我是你的老师,我有权利也有义务更有责任让我的学生树立正确的人生观和价值观。”

夏薇薇打断她:“我没觉得我的人生观价值观有什么不对,安老师,难道你觉得到夜店当个服务生就是自甘**吗?我有的不过是­色­相和青春,我不过是依靠这点资本来养活我自己,有错吗?”

安二丫,我饿!

安璟示意她不要激动:“夏薇薇,夜歌是个什么地方你比我清楚,你是个学生,你还小,在那种地方早晚是要吃亏的,不要让妈妈担心你。”

“算了,不想和你说话。”夏薇薇挺起她发育很好的胸部顶开安璟,然后大摇大摆的走了。安璟揉揉额头,觉得很挫败。这个城市里的人都那么复杂,想要的东西都那么多,幸福之于他们,到底是什么?

放学的时候安璟去了医院,可楚钧却已经在上午的时候就出院了,

出院了就代表已经好了,就代表完全不用理会那个讨厌的人,安璟觉得她可以仰天长笑呵呵呵,可她心里老不踏实,毕竟楚钧是她打伤的。

晚上安妈妈去跳广场舞,安爸爸被迫拉去围观,安小帅一面看电视一面看安璟,最后实在看不下去了才说:“姐,你到底怎么了,一晚上跟丢了魂儿似的。”

安璟苦着脸问安小帅:“安小帅,你说到底是我把人给弄伤了,我这样不闻不问是不是不太好,好歹他和总裁姐夫还是朋友,我这样做会不会落人口实,再说了万一他真告我怎么办?”

安小帅把手机扔给她:“打个电话问一下吧,这事儿确实你不对,要是不认识的早把你带到派出所了,人家肯定看姐夫的面子。”

安璟拿着电话简直想哭,她跑回房间关上门才拨出电话。

电话只响了几声就被人接起来,安璟啊了一声就卡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倒是楚钧先开口了,他说:“安二丫,你是不是想看看我死了没?”

安璟捧着电话就能看到楚钧咬牙切齿的样子,她决定避重就轻很狗腿的说:“楚律师,我今天下午去医院了,可是你已经出院了,你现在怎么样,肩膀还痛不痛?”话说完,安璟都差点被自己恶心到。

她本来等着楚钧发飙的,可是楚钧却只是叹了口气,然后说话的语气特别可怜:“安二丫,我不好,我饿了。”

“啊?”安璟半天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楚钧这是怎么了,不会又发烧烧傻了吧,安璟想到这个可能有点着急:“楚律师,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发烧了?没好利索怎么能出院?”

“安二丫,我没发烧,我饿,今天一天除了你买的那碗粥我什么都没吃。”

“没吃饭?那,那谁接你出院的,谁又在你家照顾你?”

“贺一飞把我扔家里就走了,没人照顾,我现在胃痛肩膀痛,脚也痛。”

“啊,怎么能不管病人?楚律师,那你叫外卖吧?”

“没力气,也不想吃。”

安璟简直想拿脑袋撞墙,这个男人怎么现在像个小孩子一样,啊,真是的,他到底想怎么样吗?

安璟想了想说:“楚律师,你吃饺子吗?”

“饺子?我喜欢吃西葫芦馅儿手工包的,不能搁葱姜。”

啊,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什么馅儿的,安璟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柔的像10086:“真巧,我们家今晚就吃的西葫芦馅儿饺子,而且没放葱姜,你家住在哪里,我给你送点过去。”

作者有话说:大楚好可怜,嘤嘤嘤!

我从良了!

楚钧愣了一下不过他可没忘了随时展现他的毒舌功底:“你送的饺子我能吃吗,万一整点违禁药品趁我病要我命可怎么办?”

安璟不想跟他浪费时间:“到底要不要说地址?”

“要……”楚钧麻溜儿的报出一个地址,然后他不太敢确定:“安二丫,你在真要给我送饺子?”

“楚律师,如果你想吃饺子就把刚才说的地址编成短信给我发过来,本人是路痴,我可不想绕着城市转圈儿。”

“我差点把这茬儿给忘了,会不会等你的饺子到了我的尸体上已经长出蘑菇?”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楚律师,不想饿肚子就快发,我现在去煮饺子。”

安璟不再和楚钧磨叽,她狠狠的挂断电话,然后去厨房煮饺子。

那边楚钧捏着被强行挂断的电话咬牙切齿,可还是认命的编了一条短信发过去,发完后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慢慢喝着,不知是不是因为太饿的缘故,他开始强烈的期待。

安璟煮好饺子倒在保温盒里,然后对安小帅招手:“安小帅,打你摩的,去一趟新区给30­干­不­干­?”

安小帅翘着二郎腿儿,脚上的兔子拖鞋一晃一晃:“不­干­,我从良了。”

“屁你个安小帅,快送我出去一趟,再不走张大美女就回来了,准该问东问西。”

安小帅后脑勺儿枕着他自己的手,贱兮兮的说:“要是给100吗还考虑考虑。”

安璟岂能助长安小帅坐地起价的嚣张气焰,她拎着保温盒说:“我打车去,30都不给你。”

安小帅赶紧把人拦下:“好了,姐,我们是兄妹,亲生的,你一如花美女深夜出行小弟当然要护驾,说钱你俗了,走着?”

安璟得意的笑,她把手往安小帅胳膊上一搭:“小安子,起驾!”

“嗻!”

安小帅的重型机车在夜晚里轰轰的,他打开音响,高分贝的金属音乐简直要把安璟的脑神经杀死,凌厉的夜风不停的刮着安璟安全帽下的头发,她一个劲儿喊:“安小帅,你慢点儿。”

安小帅才不管她,夜晚的街道让他跑出了速度和­鸡­情,出租车要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让他15分钟杀到了,楚钧的小区门口他咔的刹住车,安璟脸­色­惨白的下来拿着头盔就要打他。

“卧槽,姐,原来那个律师住别墅呀,好Diao!”

安璟白了他一眼:“安小帅,注意文明用语。”

楚钧的小区是个别墅群,可能他提前和保安打过招呼,一个小伙子领着安璟来到一栋白­色­欧式二层小楼前,说:“介个就似。”

白­色­雕花围栏上垂下一丛丛九重葛,大红的颜­色­在夜­色­中像染了墨,伸手按在门铃上,安璟没觉得紧张可是手心里却汗涔涔的,唉,见楚钧都赶上见皇上!

楚钧开门时看着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安璟似乎有些不敢置信,安璟叹了口气:“楚律师,你再不让我进去饺子都凉了。”

楚钧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忙闪开说:“请进。”

我不吃你的醋

楚钧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他忙闪开说:“请进。”

庭院里有个小小的花圃,也不知种的什么花,夜风里淡淡的香气扑了安璟一身,她的心不由得松了松。

打开房门,楚钧站在玄关处,安璟看看自己的鞋子又看看亮的能照出人影的地板,她把保温盒递给楚钧:“我就不进去了,你把饺子倒出来给我餐盒我就走。”

楚钧一脸不耐烦,他粗暴的把安璟拉进来抬脚就踢上门。

安璟揉着被他抓痛的手腕,“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知道会痛吗?真是受不了你。”

楚钧并不理她,他接过安璟手里的保温盒放在茶几上,单手扭了扭竟然没扭开,他抬头对正憋笑的安璟说:“去厨房拿个盘子倒出来。”

“噢。”安璟答应一声,就四处找厨房,刚提起脚她忽然发现事情不对,她又不是他的佣人凭什么要伺候他?

“楚大律师这是在你家,我不方便这么做。”

楚钧连头都不抬,“我赋予你方便的权利,顺便倒点醋出来。”

“你……。”安璟发现自己做了一件很蠢的事情和楚钧讲道理还不如教老刘家的狗算算术,她走到门口手按住门把手上:“饭盒我不要了。”

楚钧蹭的站起来按住门:“安二丫,我准你走了吗,快去拿盘子。”看到安璟气鼓鼓的盯着他,楚钧想了想又变了变语气:“好吧,麻烦你帮我拿一下盘子,我的手不方便。”

“总算说了句人话。”安璟当然是小声嘟囔,她不想再和那个整天抻着脖子的斗­鸡­浪费口水。

楚钧的厨房比安璟家的客厅都大,而且不尘不染,抽油烟机和流理台都铮明瓦亮,安璟用指头抹了一下,果然连一点油渍都没有,都不知道那一排排吊起来形状各异的水晶酒杯是不是装饰品,真是奢侈!

安璟从消毒柜里找出一个蓝花骨瓷平盘,又用同样的小味碟倒上醋放到餐厅里地中海风格的实木餐桌上,她冲着客厅里的楚钧喊:“到这里来吃饭。”

安璟觉得自己像在陪楚钧玩小孩办家家酒的游戏,这样不肯妥协让他到餐厅里吃饭算是扳回一城吗?

楚钧这次没闹别扭,大概是饿坏了,眼巴巴的看着安璟把饺子倒在盘子里,迫不及待的抓起筷子就把一个饺子浸到醋碟子里。

看着他把沾满醋汁的饺子放到嘴里,安璟皱起眉头,楚钧却难得的点头称赞:“味道不错,肯定不是你包的。”

“当然了,是我妈。楚律师,你很爱吃醋呀。”

“当然,不过我不会吃你的醋。”

“切,你这么不要脸你妈知道吗?”

“我妈?你确定你说的是我妈?”

楚钧戏虐的表情差点让安璟拿头撞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还能对他的嘲笑再配合吗?安璟赶紧溜到门口连饭盒也不要了:“楚律师,你慢慢吃,我弟弟还在外面等我,这天挺冷的风挺大的他穿着挺少的,我走了。”

楚钧凉凉的说:“站住。逃避能解决问题吗,你欠我的钱打算赖账吗?”

包月包年什么价儿(为爱我的你们加更)

安璟的脚硬生生的扭了个方向,她走到餐桌前俯身看着楚钧:“你到底想怎么样?”

楚钧嗤笑一声:“安二丫别说的像我要把你怎样怎样,就你这样的……”楚钧上下打量着安璟就像在看一件待估的商品,“我没有兴趣。”

安璟对他的毒舌早就见怪不怪, “楚律师,你放心,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只剩下你一个,我也宁可和女人搞百合。现在,你给我说道说道到底想怎么样?”

“呵,还毛了呢,我告诉你安璟,我现在起码有一周不能工作,我的咨询费是1500元一小时,平时我一天最少有5个CASE,那就是7500元,5个工作日就是37500,而后接下CASE的代理费不一定,少到几万多到几十万,你觉得我问你要5万多吗?”

“一个小时1500你还真值钱,那你的包夜呢?包月呢?包年呢?”安璟不是一个会和人争辩的人,但是楚钧实在是太气人了,既然和他说话那么贵他为什么还要说这么多废话。

“安二丫你找打是不是?你以为我是牛郎呀,还包夜包月。”

“哈,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过楚律师,你们的工作还真有相似之处,都是接客,卖的地方不一样罢了。”

“安—二—丫!”楚钧一字一顿简直像每一口都咬在安璟身上,安璟刚才的气势瞬间给吓跑了,她捏着桌角装着很强悍:“你,你想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干­你!”楚钧嚯的站起来,没受伤那只手隔着桌子就抓安璟。

安璟无暇去理解这句话的歧义,她围着桌子逃命,楚钧连拖鞋都蹬掉了,两个人围着餐桌玩起老鹰捉小­鸡­。

楚钧:“安二丫,你给我站住,我不打你。”

安璟:“我不相信,楚大律师就是大蠢驴。”

楚钧:“槽,丫就不信抓不住你。”

安璟:“大蠢驴!”

要是有第三者在场肯定要说他们都是大蠢驴而且很幼稚。

安璟终于给楚钧逮到,他把她按在餐桌上,因为只有一只手能动而安二丫又太有力他只能半个身子都压上去。

“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安璟两只脚拼命踢打,这个姿势有点出乎意料。

楚钧本来只想吓唬吓唬安璟,可是一接触到软绵绵的身体,他的小兄弟就有点不受控制。

楚钧像被虫子咬了似得跳起来退后,为了掩饰他的失态做出厌恶的样子:“槽,你怎么比桌子还铬人,还真像会变形的汽车人。”

“你…”安璟知道她现在该生气的,可就像夜歌里发生的那个吻,她竟然没有丝毫被侵犯的觉悟,反而淡淡的----渴望。

觉察到这个惊人的心理变化,安璟果断的认为这是病,得治!她用力推开楚钧逃命似的往外跑。

“安璟,给我送饭抵债吧,一顿一万,送五顿晚饭抵你五万块钱的债,怎么样?”

安璟头也没回甩门就跑出去。

楚钧看着被甩上的门眉头一皱,捏着拳头狠狠的槽了一句。

安璟逃出去正看到安小帅半伏在机车上呆呆的:“安小帅,起驾回宫。”

安小帅也不知想什么就入神了愣是连个回应都没给,安璟拍了他肩膀一下:“安小帅!”

“啊!”安小帅应了一句,然后淡淡的说:“行了,走吧。”

这是安小帅吗,按照他的八卦个­性­不该问东问西吗?“安小帅,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事务所的头牌

安小帅眼睛不看安璟:“大晚上能受什么刺激,又没有大胸妹妹。”

安璟卡着安小帅的脖子:“还装,别忘了你的尿布都是我包的,能骗了我吗?”

安小帅看看四周小声说:“姐,你能不能不要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面前提下半身的问题,太­色­ 情了,小心嫁不出去。”

“少转移话题,说,你那根儿筋不对了?”

“唉,我不知道看错了没有,我好像看到鲍贝贝和董亮了。”

“你女朋友和你哥们儿?”

“嗯。”

安璟觉得有点乱,怪不得安小帅也风中凌乱了,她想了想说:“别瞎想,明天去问问,也许就是凑巧碰上了呢。”

安小帅嗯了一声,他发动机车,虽然还是一样的轰轰鸣响,但安璟总觉得没了来时的气势。

安璟也一肚子心事,她回房间后好好想了想,最后终于下了决心,有些事就是不能逃避,该还的迟早要还,换个心安。

她给楚钧发了条短信:“今晚的就算一顿,明晚去给你做饭还债。”

楚钧很快回了短信:“一万块钱一顿饭呀,给我做凤凰­肉­?”

安璟对着手机咬牙,她回:“就吃凤凰­肉­,吃了让你得道成仙。”

楚钧再没有回,安璟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有女朋友有妈妈,为什么受伤还没有人照顾?

第二天刚8点楚钧就打电话给贺一飞,贺一飞电话里简直想哭:“大楚,你快回来吧,天天有人上门点你,头牌你快回来吧。”

“滚蛋,头牌你麻痹,贺一飞,立马帮我买个果篮,要有墨西哥牛油果,新西兰奇异果,南非红西柚,巴基斯坦的芒果,好就这么多,马上送我家。”

“喂,楚钧你坐月子呢,吃这么全乎儿,是一个季节的吗?喂,喂,楚钧你个孙子,敢挂你大爷的电话。。。。。。”

楚钧知道贺一飞肯定要骂上半个小时,所以他切断电话根本就听不见好吗,他去花园里剪下玉簪花Сhā在水晶花瓶里,等水果送来时他用一只手把水果洗好放在果盆里,整个过程他都做的很愉快,甚至还哼起歌。

当他在洗手间的镜子里看到自己上扬的嘴角时忽然就僵住不动,为什么要这么高兴?

安璟下了班直接去了超市,采买了需要的东西才发现自己好像不知道该坐几路车,咬了咬牙,安璟坐了出租车。

到的时候正是黄昏,一半天变成墨­色­另一半却是红紫颜­色­,只是那墨­色­一点点晕染过来,像风扬起美女肩上的黑纱。

白­色­小楼安静矗立在瑰丽冷艳的天空下,攀爬的九重葛盛放的是来自爱琴海的风情。楚钧从屋里走出来,他穿了身米­色­的休闲服,薄薄的衣服掩盖不了傲人的体魄,流畅腰线紧实长腿,身材好到可以当时装模特儿。

安璟看了看手里提着的青菜大葱,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闯入绿野仙踪的爱丽丝,与这欧洲油画一般的风景格格不入。

你好有经验!

楚钧接过安璟手里的东西,虽然还是一贯嫌恶的表情,嘴里吐出的话语却温和了很多:“够沉的,难为你拎了一路子。”

既然对方没发飙安璟自然是好说话的,她和楚钧一起把东西带到厨房,先把泰国香米蒸上,然后就开始洗菜做饭。

楚钧晃到厨房门口,他问:“安二丫你行吗,随便吃点就好,别整到12点我们吃夜宵。”

安璟白了他一眼,继续摆弄手里的猪蹄儿:“你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不要影响我做饭的心情。”

“那不行,我必须监督着,看你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万一给我放点泻药怎么办?”

安璟气鼓鼓的说:“随便。”

一时间两个人都安静下来,空气中渐渐有米饭的香味在飘荡。

安璟把猪蹄洗­干­净,把表皮改刀成麦穗花状,楚钧指着问:“这什么东西?”

安璟不屑的看他一眼:“这个你不认识?猪蹄。”

“我知道是猪蹄,可是为什么要吃这种东西?”

“不是说吃哪里补哪里吗,猪蹄营养很丰富吃了伤口好的快。”

楚钧看着白白的猪蹄简直快疯了,“安二丫你有没有搞错,我受伤的是肩膀不是手,就算吃哪里补哪里也该买个肘子好不好?”

“反正买都买了你哪儿那么多事儿,明天买肘子。”

“我不要吃,难道你没有闻到有一股猪屎的味道吗?”

安璟拿起生猪蹄直往楚钧鼻子下面戳:“闻闻,猪屎味儿吗,我没闻过猪屎也没有喝过洗脚水,现在才知道楚律师好有生活经验!”

楚钧狼狈逃到客厅里,捂着鼻子说:“安二丫,我不要吃那种东西。”

安璟现在知道了对付楚钧的终极武器,她挥挥手里的猪蹄:“由不得你,我做饭我说的算。”

安璟的技术还真不是盖的,短短时间内就炒出了好几个菜,酱汁杏鲍菇,蒜蓉西兰花,莴苣炒山药,还有一大锅松软的米饭,楚钧明明馋的要流口水,却还是板着脸装酷:“安二丫你当我是兔子,怎么都是素的?”

“有­肉­呀,红烧猪蹄。”

“靠,你肯定是故意的。”楚钧恶狠狠的咬了一口杏鲍菇,顿时饱满的酱汁溢满口腔,鲜香无比。楚钧食欲大振,立即喊安璟:“安二丫,给我添碗米饭,再把这奇异果打成果汁。”

安璟任劳任怨完成他的吩咐,然后把做好的皮红油亮的红烧猪蹄捧上桌。

开始楚钧并不看,他吃青菜配米饭,却渐渐受不住香味的*,眼睛一个劲儿往那儿瞟。

安璟把筷子Сhā到一块儿猪蹄上,故意逗他:“很香很Q弹呀,你要不要试试?”

楚钧厌恶的扭过头,不过安璟觉得他态度非常的不坚决。

安璟用筷子Сhā着猪蹄举到他鼻子底下:“闻闻,香不香?”

楚钧不小心擦到­唇­边一点酱汁,他用舌尖舔了舔,果然没有异味,他警惕的看着安璟:“你不是耍我吧?”

安璟叹口气,“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么恶劣?”

“我怎么恶劣……”楚钧话没有说完安璟就把猪蹄塞到他嘴里:“吃吃看,很好吃的,张美丽秘制红烧猪蹄,包你吃一回想十回。”

两个人正闹着一点没有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香蓝儿推门进来就看到安璟喂楚钧猪蹄的画面,她顿时觉得血液涌上头,十指不听使唤的颤抖,她努力压制住声音里的愤怒和不安:“你们在­干­什么?”

谢谢你帮我照顾男朋友

安璟回头,看见一身黑­色­低胸小礼服的香蓝儿站在门口,她忙站起来,很尴尬的动动嘴­唇­,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楚钧开始楞了一下,随后表现的很平常:“蓝儿,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

香蓝儿心里像条堵车的高速公路,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风度:“不用了,我减肥,你们继续吃,我去洗澡换衣服。”她脱下10公分的高跟鞋,从鞋柜里找出拖鞋换上,然后走到卧室拿了换洗衣服,她毫不在意安璟不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就是要告诉她,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安璟拿起自己的包包说:“楚律师,我该走了,再见。”

楚钧小口的扒着米饭,好像眼前的诡异情形根本就没有影响到他。

“等等。”

香蓝儿甩着秀发走到安璟面前,她眉眼含笑对楚钧说:“楚钧,不给我们介绍一下吗,难得你带客人来家里。”

楚钧淡淡看了她一眼,他放下碗筷说:“安璟,香蓝儿。”

香蓝儿很不满意楚钧这样敷衍了事的介绍,她伸出纤细漂亮的手说:“安璟,你好,我是楚钧的女朋友。”

安璟伸出手却看到上面有油,她忙缩回去在衣服上蹭蹭:“香小姐你好。”

香蓝儿一摇头,酒红­色­的卷发像丝滑的绸缎落在她光滑圆润的肩上:“安小姐谢谢你帮我照顾我们家楚钧,最近我太忙了。”

安璟再粗神经也听出来这话里的敌意,可是又不能上去和人家说你别生气其实我就是给你男朋友做饭还债的你男朋友好难搞其实我一点也不想见到他这样的话,这个时候还是远离是非的好,于是安璟忙说:“我回去了,再见。”

看着安璟抱着包很没种的逃了,楚钧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夹了一块猪蹄慢慢啃着。

香蓝儿并没有去洗澡,她在安璟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坐下气迭迭的问:“楚钧,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楚钧等啃完了猪蹄才说:“你不都看到了吗,我还要说什么?”

“你……”香蓝儿知道楚钧的脾气,和他耍横他只能更硬,于是她放软语调:“楚钧,你受了伤我没来照顾你是我不好,你看今天我等酒会的开幕式一完就跑来看你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香设计师日理万机能拨冗相见我真是感激不尽。”楚钧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把香蓝儿堵得半天没吭声儿。

香蓝儿年轻漂亮又能­干­,身边不乏追随者,但她就是喜欢楚钧那种不应和不奉承的劲儿,他是她理想中酷到骨子里的男人,当然,楚钧的这种个­性­有两面­性­,好的时候喜欢的不行,坏的时候又把人折磨的不行。

隔着桌子香蓝儿抓住楚钧的手,“楚钧,我们不吵架行不行,我从巴厘岛回来这段时间我们都没有好好相处。”

楚钧挣开她的手:“我这边有伤,你别拉着。”

“对了,我看看你伤到哪里严不严重?”

香蓝儿跑到楚钧身边,楚钧微微偏身躲开她的手:“没事了,我饿了,我要吃饭。”

香蓝儿的手尴尬的举着,她看着楚钧专心吃饭忽然就火大起来,她伸手就扯掉了桌布,盘子碗筷掉了一地,淋淋漓漓到处都是汁水菜汤,楚钧嚯的站起来,他眉骨跳了几跳,但是却没有发怒,只是深深的看着香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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