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支宁宇抱着冷映儿甫进入饭店顶楼的套房,还来不及将嚷着要吐的她抱进浴室里,她便吐了他一身。
支宁宇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身狼狈的自己,锐利的双眸恶狠狠地瞪向皱着眉头呓语的冷映儿。
她可厉害了,吐了他一身,自己身上倒还是干净得找不出一丝尘埃。
真是见鬼了,他老是无端端地惹上这种麻烦,老是照顾这种|乳臭未干的小女孩,俨然已成为教父级的“保父”了。
他停止咒骂,旋即将冷映儿抛在床上,便进入浴室,将一身狼借给刷洗干净。
才刚走出浴室,他便耳尖地听见细微的喃语声,一双犀利的俊眸看向床上的冷映儿。
“唔……水……”床上的人儿动了一下,口中逸出喃喃语音。
支宁宇不耐烦地撇了撇嘴,徐步走到她的身旁,耳朵凑近她的嘴边一听,才知道她原来是要喝水。
倒了杯水让她喝下,支宁宇依旧坐在她的身旁,一双阴冷的寒眸让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董事长……”冷映儿清丽的小脸上布满着洒醉的不适。“我……好想吐……”
喝下了水,她总算稍微恢复些许意识。
冷映儿不禁气恼自己;她不能喝洒的,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喝了酒,怕是待会我便会在支宁宇的面前出丑。
“谁教你喝酒的!”冷冷的声音感觉不出温度,也感觉不出他心里头的感受。
“我不知道那是酒……”心头闷得像是什么似的,冷映儿开始动手扯起自己的衣服,拉开衬衫,里头雪白的凝肤和着粉红的胸衣,正寸丝寸缕地啃咬着支宁宇所剩不我的理智。
支宁宇的手紧握成拳,一双眼盈满氤氲的欲念热潮,使尽全部的意志,却无法让黑眸自她身上移开。
冷映儿依旧觉得不够舒坦,毫不避讳地在他灼亮的眼眸凝望下,褪下粉红色的胸衣,让姣好浑圆的胸在他面前展现。
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欲念了,放任渴望多日的欲火在他体内翻腾燃烧。
“是你逼我的!”
他将他的身子压在她的上方,单手搓揉着她丰挺的胸,在她粉红色的蓓蕾上逗弄着,直到挺立绷紧,才让邪恶的舌头合住整个|乳尖,恣意地在红肿的花蕾上留下烫红的记号。
冷映儿娇喘着,雪白的胸前烙下阵阵红晕。
支宁宇粗鲁地脱下她的窄裙,隔着底裤,在她的私密处下画着圈圈,在她体内挑起不能言喻的火花。
“董事长……”冷映儿受不住体内四窜的欲火,心神俱醉地看着支宁宇,双手抚着他过长的发丝,臀瓣微提地迎向他的下腹。
支宁宇望着冷映儿含春带怯的小脸,和梦中的她如出一辙,他的心在狂跳,混乱得今他心神狂飘。
脱掉她累赘的底裤,他的长指缓缓地探入她幽狭的花径,感觉她陡然一震,身子向上弓起成一道绝美的弧线。
冷映儿一吃痛,下腹不断地收缩、抽搐,双腿战栗得无力,双手只能紧抓住他坚实的背,在他背上划下一道血红的抓痕,恍若暗藏于她心中的爱意,一并迸裂,溢出甜柔的情意。
支宁宇粗喘着气,嗓音低哽地问着她:“疼吗?”
冷映儿像是低泣般地呜咽着,轻摇了摇头,全身绷紧地等待他的进一步动作。
支宁宇感觉被钳紧的窒密感已较松懈,便在她湿濡的体内缓缓地抽动着,在她身上引起阵阵无所适从的快意。
冷映儿止不了心中突来的热情焚烧,直将臀瓣往他贴近,并扭动不已,想止住这说不出的躁动。
支宁宇感觉她热情的回应,于是撤出长指,解开围在腰上的浴巾,直接让火热的Ъo起抵于她的下体。
在她醉眼迷朦时,腰身一顶,将硕大的Ъo起推入她紧窒的内壁,当她滚烫的内壁将他完全包满时,蓦地,他感觉到些许异样,像是少了意料中的障碍,可只一下子,他便又被转回炽烫的欲念之中……
他紧咬着牙,粗嗄地喘息着,直到他无法再忍受这般非人的折磨,他才开始抽出再推进,狂佞地在她的体内抽送。
随着她断断续续的啜泣声,冷映儿像是溺水的人,柔弱地攀住他的肩膀,像是抱住足堪活命的木条。
感觉她体内的一阵紧缩,支宁宇在她的幽|茓内重推了几下,才在最后的一击中,深深地射发出滚烫的种子……
昏昏沉沉之中,冷映儿睡得极不安稳,梦中有爷爷的怒斥和另一个看不到脸的男人,一直在压迫着她、追赶着她。
她好怕、好怕,冷汗沿四肢百骸逐渐往心头扩散,仿佛巨大的转盘碾碎她的躯体,让她痛苦得直想大哭一场。
她不要、不要这样的人生……
“不要,”话一喊出口,冷映儿立即撑坐起,梦魇马上消失,破碎的灵魂回到了残缺的肉体之中。
回到现实的感觉,教她庆幸这只是一场梦,闷雷似的头痛,随即又让她瘫软回床上,不能动弹。
冷映儿半眯着眼环顾着四周,发现这陌生的环境里并没有支宁宇……
是的,她记得昨天的一切,虽然她确实喝了酒,可是她昨天的意识却是百分之百的清晰,清晰到明白两腿间的酸麻原因。
可是……他为什么不在她的身边?
三年前,是她逃离了他的身边,而三年后,角色便互换了吗?
她颓丧地举起手,看见手表上显示着十点,她一惊,眨了眨眼,再看一次,依然是十点!
这下子她管不了头痛不头痛,赶紧爬起身,拿起散落满地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整装束容一番。
她还记得他说,今天尼尔森集团要到公司签合约;现在,她只想赶紧到公司去。
站在董事长室外头,冷映儿一次又一次地做着深呼吸,不断地对自己打气:“你不怕的、你一点都不怕……”
可是事实证明,她依旧怕得身体狂颤,手心一直不听话地渗出汗水。
可是她又不能不进去,今天支宁宇不在,他特别授权让她全权负责,她可不能丢他的脸,可也还好他不在,否则,她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解释。
做最后一次深呼吸,冷映儿沉着地打开门,而里头的两个男人也立即转过头看向她。
冷映儿一惊,险些站不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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