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映儿一接到俞兆智给她的消息,她便急急忙忙地赶到他所说的饭店里去,可是……
她只敢站在门外,提不起勇气敲下那扇门。
犹豫了好一会儿,再斟酌了好一会儿,分析了现在的情况,她已经到了非走不可的时候了,所以,她要把所有心里头的话向他说清楚。
即使到了最后,她还是想让他知道,她没有他想象中的不堪。
冷映儿鼓起仅剩的勇气,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才轻轻地敲了一下门,而同时间内,门也正巧打开。
刚决定要离开的支宁宇没想到一打开门,便会见到这抹令他魂萦梦牵的芳影,心头五味杂陈的迷离感受涌上心头,分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滋味漾在心头。
“呃……我……”冷映儿没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情急之下,不禁结巴起来。
“进来再说。”支宁宇冷眼地看着她,倚在门边的伟岸身子一动,带领她走到里头去。
支宁宇端坐在床边,一双情深却又自我抗拒的黑瞳,一瞬也不瞬地注视着仿佛消瘦的身影,贪婪审视着她清丽的面容,心底泛起阵阵苦涩的涟漪,但旋即回想起俞兆智露骨的言语。
一时之间,情深的眼瞳在瞬间又转回冷冽的眸光,瞬息万变得让冷映儿不知该如何开口。
“有什么事吗?”支宁宇粗嘎着声低问着。
他想要强迫自己将视线自她身上移开,无奈却怎地也无法移开,仿佛他的眼已凝着在她身上。
“我……”望着多日未见的俊颜,冷映儿一紧张,脑海中顿成一片空白。
“急着想上我床?”他的嘴角邪佞地扯出一抹淡笑,一双含怒的黑眸直视着她嫣红的容貌。
“不,我不是……”冷映儿一听,知道他又误解她了,急急要辩解,却又被他打断话。
“若不是急着上我的床,你又何必跑来找我?”他的面容敛笑,更显得冰严冷惊,凝滞邪魅诡谲的炽热。
她的急于否认,让他感到异常的不悦,她皱拧的小脸非但不惹他怜爱,更让他体内残虐的因子暴动。
“我是想和你把一些事情说清楚。”她抖颤着声音,泪水跟着在眼眶中打转。他的话语凝成磨钝的刀剑,划不破她的心,却足以让她遍体鳞伤。
冷映儿站在墙边,一双哀绝的水眸凝睇着坐在床上的支宁宇。
“说吧!”支宁宇不耐烦地说着。
原以为远离她,便可以让他失控的情绪回复,可是没想到,离她越远,越是看不到她的身影,她的身影越是有恃无恐地钻入他的脑海,盘踞他的心头,一寸寸、一缕缕地攻占他荒芜的思绪。
他不能忍受,一个小小的女孩居然有如此的好本领,能够制伏他的感官,他甚至气得想杀了她,将她撵出他的世界,让他眼不见为净,不再让心思跟着她的一言一语而转动。
一个令他厌恶到了极点的小女孩,凭什么支撑他的世界,简直是荒谬绝顶!
“我……”面对他冷然的对待,冷映儿也只好强忍住泪。“其实,我是尼尔森家的继承人……”或者是说傀儡继承人会更贴切。在她话一说出的同时,支宁宇倏地起身,圈住她瘦小的身子,将她禁锢于他的手臂和墙壁之间。
“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他撇了撇嘴,伸出温热的舌,含着她粉嫩的耳垂,恣意地以齿咬咽着。
“你……”冷映儿的小手推着他的胸,抗拒他的接近,一张小脸忽地烧成一片晕红。
她不是要和他那样,他为什么不听她把话说清楚呢?
“你的事,俞兆智全都跟我说过了,包括你是她的未婚妻,我全都知道了,你还想要说什么?”支宁宇附在她的耳畔,冷肃地说。只要让他一想起俞兆智的嘴脸,一想到他也曾经这般地抚摸着她滑若柔水的肌肤,他便觉得恼怒得不可遏抑!
他的大手残虐地掐揉着她丰满的胸脯,无顾她凝满痛楚的小脸,再以坚实的大腿隔开她的双腿,让他的手能够探入她的裙底,侵入她的底裤边缘,直捣花心。
“不要……”水雾漾上她的清捞眼眸,小手无作用地被他钳制在身侧,她只能无助地抵抗他的侵略。
“真是不要?”支宁宇冷笑出声,感觉长指上的摩挲已沾上她泌出的ⅿi液,倏地,残酷地将长指推入她紧窒的|茓口。
“啊!”冷映儿尖叫了声,身子软靠在支宁宇的手臂上,身体微微轻颤。
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隔着衣裳,在她的胸前无情地搓揉着,湿热的舌头则落在她白皙的颈项,汲取着她的甜蜜。
“我不是荡妇……请不要这样对我……”他粗悍狂肆的对待,让冷映儿彻底地醒悟,终于明白自己在他的心中根本微不足道,他才会如此地对待她。
“你还说你不是荡妇,看……你不是挺享受的?”支宁宇敛起笑,张口在她细致的肩上留下了一片瘀青的吻痕,长指仍在她的体内抽送着,在她体内引起阵阵火花,让她受不住地紧缩、抽搐着。
“我的男人只有你……再没有别人……”剔亮泪水翻出她的眼眶,不停地往下坠落,像极了丝丝细雨。
冷映儿紧咬住下唇,不允许他暴戾的行为在她体内引起火花。
“笑话!”支宁宇一愣,随即加快手中惩罚性的狂野推送,大手也更是不留情地掐肿了她的胸,只见她清丽的小脸早已因痛苦和快感而拧皱。
“真的……三年前的……拉斯维加斯……”冷映儿全身娇柔无力地趴在他硬如铜铁的手臂上,断断续续地轻吟着。
支宁宇陡然停下动作,思绪飞回三年前的那一夜,那件事他没有向别人提过,不会有人知道的,除非……
阴鸷潜敛的黑眸一眯,他撤出长指,将她推落至一边,心中突起的情绪震得他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开始回避她清妍的眸子,回避三年前埋在他体内的过往,那是他跋扈飞扬、年少轻狂时所犯下的错。
不断地排拒,不断地扫掠,让他蓦地想起俞兆智的话,他倏地回过身子,狂戾的怒目瞪视着她。
“就算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又如何?我又怎会知道在这期间,你又沾惹了多少男人?况且,你帮助俞兆智盗取公司极机密文件,我都还没有找你算帐,你倒是先找上门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不晓得自己为何给她安上了莫须有的罪名。
他慌极了、也恼极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他只好选择伤害她、孤立她,再狠狠地将她赶出自己的世界。支宁宇双手握拳,青筋浮跳,胸口也因为这沉闷的气息而不断地上下起伏着。
“可是我……”她没有偷,她没有……
冷映儿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泪眼直瞅进支宁宇的心房,一颗心揪得紧紧的,几欲无法呼吸。
“闭嘴,滚,你给我滚!”支宁宇残虐的双眸满是寒冰,辛厉的言语自他紧咬的牙关中迸出。“别再让我看见你!”
他转过身去,不再看她受尽侮蔑的柔亮眼眸,不再看她心力交瘁的清丽小脸。
冷映儿奋力的站起身,带着一颗被戳刺得无以复加的心,离开令人心伤的他,离开今人悲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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