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空,雪白的云朵,微风吹过,小草弯了腰,红色、紫色、黄|色、兰色的花儿依然不屈地昂着头,用自己看似娇嫩的身体装扮着草原的美丽。
在如画的美景中,渐渐恢复健康的木含清不知不觉中暂时放下了一切心事,尽情享受自由和驰马的乐趣。
银铃似的笑声在风中飘荡,跑得累了,就放松肆意的躺在厚厚的绿草上,拿罗帕盖了玉颜,听着鸟鸣闻着花香入梦;
有时也划了小舟,到湖上钓鱼,然后就在后院升起火来,做她拿手的烤鱼,解解沉鱼和格桑她们的馋虫;
山林有野兔,木含清便穿一身骑装足蹬长靴,随韩钰去打猎,拉弓放箭,体会冷兵器时代狩猎的乐趣;
晚风吹过来一片花香,木含清和韩钰守着棋盘,静静相对。棋逢对手,往往一局竟能下到格桑端来宵夜,一旁睡醒一觉揉着眼睛的沉鱼迷惑的咕哝,一局闷棋也下半夜?二人相视无言一笑;
……
这段日子的木含清宛如草原上的花儿般,雨滋水润,长得肆意而美丽。
韩钰的眼睛更加似有意若无意的围绕在她周围,笑似朗月温润;马场数量不多的人惊鸿一瞥,无不为那美好的女子而沉醉,莫不是镜湖的仙女来了凡尘?
这日晚饭后,木含清沐浴更衣完毕,却因为白昼长长的午睡难以入眠,遂披了外衫慢慢走向后院,那里有桂花馨香静静轻飘。
正准备走进花亭,却听见有低低的如有似无的说话声从前方传来,原来有人,木含清止步想回房,突然却听见自己的名字依稀传进耳中。
她心里一动,在花木扶疏处的石凳上坐下来。
“……那又怎样?我就是喜欢她。”是韩钰。
“哎,你母亲不是棒打鸳鸯不通情理的人,这样才貌双全的女子做儿媳,她也求之不得呢。可是你想过没有,名义上她可是你的表嫂。”一个略显沙哑的男子声音说。
“冷叔,你也清楚,她不是北安王之女,和靖王没有关系!”韩钰似有点着急的道。
“我知道,但皇家之事,哪有公子想得这样简单?假作真,真做假,说你是你就是,不是也是;说你不是你就不是,是也不是。这样的事还少吗?现在传言皇帝陛下和靖王可是都不愿放手啊。”冷叔苦口婆心。
“不管怎样,请冷叔转告母亲,我不会放手。”韩钰声音执着凛然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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