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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书包网 > 遥远时空中之十二国叛乱军 > 第一章

第一章

一个人最好的生活是什么样子的呢? 是富可敌国还是倾绝天下,又或者是其他任何一种我们所能想到的贪念? 事实上作为一个普通人,不管是哪一种野心都不为过。 因为你跟我都不是圣人,所以应该明白,得不到的东西永远都是最好的。 那么于我而言,最好的生活大概应该是这样的。 老去之后,有一栋纯白­色­石头砌起来的房子。 在傍晚的时候,沏上一壶温热的茶,懒懒的躺在天台的摇椅上。 看着夕阳的余光一点一滴从我身边流走。 然后感叹一句时光荏苒。 -------世伊?艾弗尔 公元7000年。 上次世界大战之后,由于人类过度使用生化核武器,导致大陆海洋不堪重负,人口与自然环境的平衡悉数被破坏。 至此,世界上完好无损可供人类生存的大陆仅剩十三块。 战后世界各国的临时政府开始意识到这个日渐深刻的问题,于是放下彼此恩怨在名为爱弥尔的陆地上举行了为期三个月的圆桌会议。 这里应该先说说爱弥尔的特殊­性­,这是一个让人无法窥探个中奥秘的区域,即使在和平的年代,也没有任何外族人员能够进入这里,相对的,这族的子民也不会轻易离开故土,以至于在千百年的演变中它的真实面目始终都没有暴露在世人面前过。并且在战争中是唯一一个保持中立的国家,因此也就非常完整的保持着原本的样子。事实上,这个国家并不像我们普通认为的那样有着政权,法律以及明确的等级制度,非常奇怪的是,从很早以前开始,爱弥尔的发言人以及对外的代表人都是处于信仰最高层的法师。这里我们姑且将爱弥尔归为一个信仰之上的国家。 而圆桌会议最后协商一致的结果是建立世界联合政府。 也就是说将爱弥尔作为圣地,然后剩下的十二块区域分别作为单独的国家管理,由选举出来的区长代为行使政治权利。这十二个区域分别以希腊神话中十二主神的名字命名:宙斯、赫拉、波塞冬、哈迪斯、雅典娜、赫利俄斯、阿尔忒弥斯、阿芙洛狄忒、赫尔墨斯、阿瑞斯、赫菲斯托斯、狄俄尼索斯。但实际上区长并不是绝对的权力者,他们也必须接受来自爱弥尔圣地区域由世界各国临时政府组成的联合政府的统治,虽然有些迫于无奈,但这却是眼下能够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 于是就这样过去了三百多年,所有人怀抱着和平的梦想友好并存着。 世界逐渐趋于安定,固守着自以为平和的生存方式而活下去。 我叫安妮,今年二十五岁,在这个名为阿芙洛狄忒的区域成长起来。 就我个人的意志而言,我不太赞同或者说不太喜欢在这种超物质文明统治下的所谓社会形态,归根究底的原因是平民和管理层之间的差距过于鲜明。处于社会底层的一般民众只能盲目的听从政府统一规划的人生道路,每个人有着每个人固定的生活方式,而管理层所有的职位都属于世袭,意味着普通民众永远都无法Сhā手任何的国家大事,只能循着单调的生活小心翼翼的生活。另一方面,我们不能以任何方式进行反抗,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政府严密的监督中,在这个高科技的时代政府有的是办法监视平民,不管是老人或是孕­妇­或是柔弱的孩童,一旦有不满意现行政府统治的言论就立即以谋反企图为由无条件处以死刑。覀呡弇甠 高压残忍的手段终究是换来了民众的敢怒不敢言,维持着表面上的安定。 我不知道别的地区是什么样子,但我所在的这个阿芙洛狄忒,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公式化的笑容,表情僵硬得近乎枯槁,那是一种绝望到死心的表情,看不到光明也无所谓了,不能遵从自己的意愿一直活下去也无所谓了,没有想做的事情,没有奋斗的目标,没有必须要照顾的事情,所以人情冷漠也就成为必然。 在这种情况下成长起来的我是个孤儿,很多年前被我曾经的监护人姜婆婆从孤儿院领养来,可惜的是她在一年前就已经过世,事实上我对她的记忆已经不完全清晰了,这并不代表我不尊重她,而是因为我身上有个致命的弱点。 我的记忆力非常薄弱。 对于往事尤其是我的少年时期和童年时期通常只能有个比较模糊的印象,也曾一度非常奇怪这是为什么,因为我认为自己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不应该是这么迷糊的人,事实上我还颇有些小聪明,另外让我最在意的是我的身上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伤口,我没有任何一点关于这些伤口的记忆,姜婆婆说这是我小时候总摔跤留下来的,但是按照这样的趋势,我没能成为国家一级摔跤选手实属一大遗憾。 姜婆婆去世之后我一直居住在她留下来的一间公寓里,按照政府设定的人生规划在一间三流医科大学做助教,生活安定而悠闲。 但是我知道,这些不是我想要的。 很多时候我的心中总隐隐约约夹杂着一种非常莫名的焦躁感,总是突然而然袭来。这一点一直让我觉得很蹊跷,我想我一定是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没做。 尽管如此,我还是安分守己的过着不断重复的每一天。 暴动组织也不是没有,应该说有好几股暗中的势力企图改变现状,但无一例外都被严苛的镇压,虽然时至今日还是时不时的有些恐怖活动,但他们没有能够和世界联合政府对抗的战斗力,要想有什么大作为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在这其中让我有些在意的是一个叫做十二国叛乱军的组织。怎么说呢,这个组织的老大在属于他的那个时代做了很多让人钦佩的事情,凭借极少的兵力曾经攻下了狄俄尼索斯这个区域并雄霸一时,但据说在三年前这个叫做杰克?艾弗尔的男人被卷入一场由政府策划的事件中,并且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杰克?艾弗尔这个拥有最多民众支持的反派男人从此就不见了,官方对于他的生死没有给出任何明确的答复,只是十二国叛乱军自那时起便销声匿迹,狄俄尼索斯也顺势由联合政府收回。媒体大多被授意尽量抹黑这些暴动组织,所以世人大都认为他们一定是因为乌合之众没有首领而被迫解散,但我觉得一个强大到能够在历史上留名的反派组织,绝对不是只靠首领一个人支撑着,部下也一定是各方奇能异士,所以关键是这些人在事后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一直呆在某个地方准备伺机而动也说不定。 那天是一个跟往常一样无异的清晨。 起床的时候昨晚没有关上的电视已经开始播放晨间新闻了,新上任的哈迪斯区长易斯?L?本尼亚正在面向全世界同步直播的电视上做就职演说,言辞间很是能打动人,再加上他声音很好听,所以我多瞄了电视几眼,然后我发现这人有点超乎我的想象,他是个非常年轻的男人,大概只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在各区区长几乎清一­色­的老头中间应该算是很突出的了,新闻上的介绍很含糊,所以也无法得知这人究竟是凭借什么肮脏的手段如此年轻就得到如此高的地位。而且这人有一点让我很讨厌,他一直懒懒的微笑着,即使是在如此重要的场合也显得有点漫不经心,像所有故事中描述的坏人那样不真诚。 因为稍微有些睡过头了,所以我没有特地做早餐,直接从冰箱里翻出两片吐司咬着就跳上我的宝贝自行车朝学校赶去,布森教授的课是上午第一节,迟到我就死定了。 校门口对面那颗樱花树下面蹲着一个显得有些可疑的男人。 穿着黑­色­衬衣牛仔裤叼着一根没有点燃的烟,像个雕像似的一动不动的蹲在树下,发­色­微微偏黄,最重要的是还带着一副超大的墨镜,我无法分辨出那人的年龄和相貌,但我还是推着自行车停下来朝他的方向看过去,那种莫名的焦躁感又一次突袭而来,我就这样愣在原地呆呆的看了他将近半分钟之久,很奇怪的是我看不到他的视线着点,却潜意识里觉得对方应该同样也在打量着我。我不明白自己这突然而来的矫情是怎么回事,拍拍自己的头转身准备去教室,瞬间就将那个男人的事忘到脑后。踩着点进的教室,在前排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布森教授拿着点名册晃晃悠悠走进来的时候,我正在努力的想要扭开牛­奶­瓶的盖子。 布森教授已经年过五十,虽然身体的各个方面都已经呈现老态,但一双眼睛炯炯有神的,显露出他那个年纪特有的智慧感,听说他在社会各界甚至在官僚中也是很有地位的,不过也不难从他的平时教学和言谈举止中看出这老头的不一般,以致于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屈就在一所小小的大学里教书。 “安妮。”布森教授叫我的时候我正好手一抖把那个该死的牛­奶­瓶盖给扭开了,虽然被吓了一跳但还是立即应了一声。他没有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拖着他那缓缓的声调告诉我外面有人找,我心里小小的咯噔了一下,一瞬间没有做出反应,握着瓶盖有些呆呆的看向他。于是布森教授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这会我倒是立即反应过来,站起来低着头就往教室外面走,我猜大家一定都在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而事实上我也是十分的莫名其妙,这种时候有谁会找我? 出了教室是一道普通的校园走廊,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示意我跟他们走,我下意识的就顿住了脚步,但那两人几乎是像对待囚犯一样的推着我往走廊尽头的方向走,这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突然就很想逃掉然后回去把我的牛­奶­喝完。但我绝对不能这么做,因为刚刚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他们西装上别着的联合政府专属的徽章,这是只有政府直属的人员才能佩戴。此时此刻跟他们作对的话,我的下场除了就地正法还是就地正法。 他们把我带到走廊尽头一个平常几乎没有人出没的教室,打开门我就愣在那里,落满了灰尘的空闲教室里站着大概二十多个跟我身边这两人穿着同样西装的男人,而第一排位置正中间坐着的那个卷毛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应该是他们老大,他笑得有点­奸­诈,但毫无疑问视线焦点在我身上,事实上所有人的视线焦点都在我身上。 我觉得有些不妙,眼神向后瞟的时候发现门已经被关上了。我们学校教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基本上在这种门窗全部封闭的状况下即使我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得到。但现下我反而镇定下来,仔细想想,我怎么说都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偶尔还会扶老­奶­­奶­过马路什么的,没有犯过需要政府人员兴师动众来抓捕的罪行。 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说明一下自己是个好人,正在我想着要怎么解释我的身份的时候我就看到那个该死的卷毛男人拿出一把F7手枪不由分说的冲我开了一枪。然而他并没有能够伤到我,他在拿手枪指着我的那一瞬间,我的身体行动就快于神经思考,一个翻身躲开了。接着我就走神了,因为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 第一,我不记得我有这种好身手能躲过子弹,第二,我脑子里究竟是怎么跳出F7手枪的这个称呼的?我从来都对枪支器械没有过研究,并且统治阶层是明令禁止关于军事方面的消息透露给大众的,所以我们对于枪械的只是仅仅停留在很早的年代就被制作出来的那些成品上面,比如左轮手枪或者来福枪之类的。 然后就在我走神的这个时间,那卷毛又卑鄙的连开了几枪,有子弹擦着手臂飞了出去,左手瞬间就传来疼痛的感觉,继而是麻木,我突然觉得我反而挺适应这种疼痛感的。看我受伤,那人就停手然后缓缓站了起来,慢慢朝我靠近,我捂着流血的手臂试图往后退,但身后无处可退。 “好久不见,世伊?艾弗尔。”他一步一步朝我靠近。“想不到你竟然在这种地方过起了这么悠闲的生活,这可不是你的­性­子会做出来的事情啊。”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什么世伊,我叫安妮。” 我几乎是用了我最大的力气来吼出这句话的,但那人却愣了一下然后停在在离我五步之遥的位置上,换了一种玩味的笑容打量了我一会儿,半响才沉下脸来很认真的跟我说:“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老子从接受这个职位开始就一直在追捕你跟杰克?艾弗尔,难道你想跟我糊弄说我搞错人了?还是说三年前在爱弥尔发生了些什么,杰克在哪?” 他一连串的发问弄得我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我迅速反应过来的唯一结论是这混蛋弄错人了。我的脑子里下意识罗列出我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人相信我的话,但我觉得以现在的形势看来不管我说什么这卷毛男人都不会相信,所以我只能逃,但我不认为我一个女孩子能在这种情况下逃掉,那我也不能莫名其妙的死在这吧! 几乎是同时我就听到了一阵小喧闹,接着有人叫了一句手榴弹,马上我就意识到这是发烟手榴弹,因为一大片白烟迅速的蔓延过来,我被呛的有些难受,但是视线之内已经什么都看不清楚了,小心翼翼的挪动着位置,心想着如果这个时候不跑我就是傻子,但我小看了这些烟,它似乎还附带迷盲的作用,很快我的眼睛就只剩下一片白光了,我完全摸不清楚方向,正想着自己完蛋了的时候,受伤的手臂突然被人拖住,下一秒有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很低的说了句‘别出声,跟我走’。虽然很奇怪但我选择按照他说的没有反抗出声,然后我就没有意识了,一方面枪伤真不是一般的疼,另一方面我忽然就安下心来,那种刚刚还紧张到无法呼吸的心情却因为这个人的带来的安全感瞬间就让我放下心来。 但是这个人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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