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立有些妒忌地:"童员外醒来,我都会审,还要他吗?"
员外懵懂:"我这是在哪里?"
苏轼冷竣地:"州府大堂。"
沈立:"员外刚刚苏醒,快去给他搬把椅子来。"
苏轼冷冷道:"不用啦,他睡了这么些时辰,也该站一站,清醒一下。"
沈立气得吹胡子瞪眼:"你...",暗暗道:"不懂礼数。"
童员外:"我怎么会在大堂上?"
苏轼缓言:"员外还真是个做戏的高手,本官都差点被你骗了。"
童员外一怔:"呃...苏大人弦外之音,话中有话,老夫愚钝,难以听懂。"
苏轼:"那苏某便直言,敢问员外,这场一个月前就开始的好戏,不知今日可否收场?"
童员外不免暗暗一惊:"呃...此话从何说起,此话从何说起?"
苏轼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就从你杀害张三元说起。"
童员外冷笑道:"苏大人,这可是大堂之上,讲话要重证据实。"
苏轼:"那好,你且听听本官讲的这个故事。虽然员外早已在一月前开始了这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不过本官还是从那晚的寿筵开始说起。那天晚上,你送走张三元以后..."
童员外回来,看到董非仍爬在桌上,对丫鬟道:"找两个人,去把董老板扶去厢房。"然后匆匆走到了院子里的假山旁,童武从暗影中闪了出来。童员外看看四下无人,递给童武一把剔骨尖刀,向童武使了个眼色。童武会意,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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